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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回忆
发言人∶有心无力弟
(1)
已是中秋,月正圆,独在他乡。
我点起了烟,深吸一口又轻吐出来,看着丝丝轻烟在眼前飘过出神,然後叹
了口气。没有目的,没有悲伤或是高兴,有的,或许只是莫名的感触吧。
身边,没有我心爱的人。
************
小时候,妈妈托人给我算命,那人说∶“你这儿子如果管得好,是个人才;
如果不好,就是一个超级坏蛋。而且,他很有女人缘┅┅”
************
“乱说!”少年时的我红着脸。
“或许,他算得有一点道理。”成年後,听妈妈复述这段话,我说。
对女性的向往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我已记不清楚,好像是在初中的时候,班
上转学来了一个女生,名叫Fan Wei,是那种典型的瓜子脸,长得很白又文静,
眼睛很大,说话细细的,声音清晰纯净,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就莫名地觉得很亲
切,这声音直往我的心里钻,这让我非常喜欢跟她在一起,偶尔在她身边偷看她
的脸和眼,阳光下发散出柔和的光泽,我就会出神好半天。
当时我们班的同学可能是看出了一点什麽,有意无意地会对我说些关於她的
事情,於是我知道她是一位教授的女儿,有一个姐姐,她跟我都是1972年生
的,属鼠的,诸如此类。不过当时我可是老师们眼中的调皮学生,不肯用功,成
绩也不好,但她的成绩却很不错,作为在那个高考至高无上的年代,想当然,我
是有点自卑的。这段暗恋持续到我初中毕业并出人意料地考上重点高中而止。即
使到今天我看到她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她很好,不过我当然已经选择了放弃,
因为她已经结婚了。
毕业两年後,我结识了一大堆朋友,我们一起走过了很多快乐的日子,我对
异性的认识起源於我的师兄,这里我叫他作Cao。那是在1996年的冬天,我
和他一起出差,到内江市。说好下午出发,3点,Cao哥开着他的车子,我们从
成都出发了。
路上,Cao哥说∶“阿杰啊,内江没有什麽玩的,我在简阳带两个朋友一起
去好不好?”我说∶“好!”
车子很快到了简阳,在一个花园口,一个高个女孩向着我们挥手,她上身是
一件咖啡色的皮衣,下身是什麽我已记不起了,只是记得她笑得很好看。
Cao哥先对她说∶“小琪,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弟阿杰。”又对着我说∶
“这是小琪。”我茫然地说∶“你好。”Cao哥把她拉了一边去说了好一会话,
说的什麽我也听不清楚。
过了10分钟,又来了一个女孩子,很年轻,很阳光的那种,一身牛仔装,
个子不高,笑起来两个小酒窝,微微会露出白白的小虎牙,皮肤是那种白嫩类型
的,总之是第一眼,我就觉得她很漂亮。她叫小丽。
我们聊了几句就上车出发,两个女孩子坐後座,一路上嘻嘻哈哈地打闹着,
看得出来,Cao哥跟小琪很熟悉,不停地跟她讲笑话,小丽也很活跃,但多数时
候是我们两个听他们两个说笑,100公里不知不觉就到了。不过也许是我的感
觉,我总觉得小丽的视线经常对着我。
下车後,当地局的局长、书记和计财部主任都在内江宾馆门口等候,我们这
次去是要定下他们的一个工程投资,当然要热情一点啦。一阵客气话後,安排下
住宿,写好了两间房,两个女孩一间,我跟阿Cao一间,然後就是晚饭。Cao哥
跟当地的人说,两个女孩是他的表妹和表妹的同学,也不知是真是假。
晚饭在内江当时最好的一家中餐厅里,当地热热闹闹来了不少的人,轮流地
敬我们的酒,我们作为年青人也不好坐着不动,毕竟都是地方上的知名人物,所
以一来一去,我就喝得迷迷糊糊了,两个女孩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完了以後,
我们都是走路歪歪扭扭的了。
互相搀扶着回到宾馆,上了四楼,我一进房间就趴在了床上,一会儿,Cao
哥进来了∶“阿杰啊,商量一下。”我迷迷糊糊地说∶“什麽呀?”
“是这样,我跟小琪要住一起,这麽晚了麽也不好再去开房间。你们俩一个
是小兄弟,一个是小妹妹,乾脆将就挤一晚,成全成全我们,拜托啦!”我还来
得及反应,他又出去了。
一会儿,小琪一边说着“这有什麽呀,拜托成全”之类的话,一边就把小丽
给拉了进来,我还真佩服她,另一手还拿来了小丽的包!小琪把门一关就扬长而
去,留下我们两个你看我,我看你地发呆了好半天,真不知如是好,场面有点尴
尬。
过了好一会,我才怵过神来,对小丽说∶“算了吧,你不看他们那个样子,
反正也没得商量。这麽晚了,你也不忍心让我在走道里呆,我也不能让你呆在那
里,就将就吧,明天再找他们算账也不迟。”
灯光下,小丽的脸明显涨得通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那┅┅你不会感到
不方便吧?”
“唔,只要你不会,我就不会。”这时候的我已经很想睡觉了。
“我看会电视再休息,不会影响你吧?”她问。
“没问题。”
电视上是一片雪花,模糊的画面。我张开眼,她坐在另一张床上,双手抱着
腿在看。突然一下子,房间里一片黑暗,停电了,她低低地叫了一声。
内江的冬天很冷,空调由於停电不起作用,我开始感觉到了凉意。我心想∶
小丽怎麽受得了?侧耳听,她也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转去的。
“把我的被子拿去。”我一边说,一边就把我的被子扔了过去,心想今天这
种状况,只好英雄救美了。
“那怎麽行!”她又给我扔了回来。
这麽一来一去地折腾了好一会,我不耐烦了,脱口而出∶“那乾脆一起睡得
了。”
她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我正在後悔可能说错话的时候,一个很柔软的
身体轻轻地靠在我的身上。
“呃┅┅”我没有说话,一股热流突然从心底涌起,我伸出手,抱住了她。
(2)
我的心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惭愧的是,对於异性的认识在这之前仅仅限於想
像,我惶惶地抱住她,然而却不知下一步会是怎样。
时间彷佛凝固了,静静地嗅着她头发上的清香,我脑中突然想起了一句“夜
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可能是怕把我的手压麻,也可能是想做点什麽以改变这种局面,小丽向外侧
了一下身体,我抱着她的手突然触摸到一团滚圆温热的山峰,我不由自主地张开
手,抓住这陌生但令人全身趐软的感觉,我彷佛听到她发出了一声轻叹,像是叹
息,又像是喘息。
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敏感起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子有些颤抖,但靠着
我的部分却又发着热,这热,烧昏了我的头脑,思想中就此再也没有了冷静,只
有一个想法,想抱紧她,贴紧她,我不顾一切地侧过身去,两手都攀上了那突兀
浑圆的乳峰。
隔着她的衣服,我开始抚摸她的乳房,由上而下,由左而右,我自然而然地
划着圆圈。在这时候,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本能这种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它
使我毋需学习便开始了人类最原始但最美好的生理历程,在以後的岁月中,我深
切地体会到,本能对於我们的重要。
小丽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但没有特别坚定地反抗。事实上,我的身体的某个
部分涨得已经发痛、发热,我用力更紧地贴近她的身体,手也开始更加大幅度和
力度的揉搓,下身感觉到她的臀部的曲线,光滑而微微凸起,富有弹性。
我把脸贴上了她的耳跟,我呼出的气吹起了她耳边的头发,柔柔的头发飘拂
着我的脸,她的脸很光滑,但很烫,我听到她在喘息。突然她转过头,我们的嘴
唇接触到了一起,都愣了一下,然後就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我啜吸着她,久久地,久久地,乐而不疲。慢慢地,我开始用舌尖拨动她的
紧咬的牙,她在我的怀中扭动着,不知如何,她已经用两条富有弹性的大腿夹住
我的右腿磨擦着,她的牙关也慢慢地松开了,我的舌尖一下子钻了进去,触到了
她滑嫩的舌头,小丽全身剧震,她转过身死死地抱住了我,我们俩的舌头缠在了
一起,吸吮、交织、拨动,啧啧有声。
我把下身贴紧着她,左手在她的背後摩挲,右手从她的臀部向上钻入她的衣
服,在光滑的背部上摸到了乳罩的扣环,很简单的扣连原理,我不假思索地用中
指一拉,食指一压,一对扣环就得到了解脱。我再用手摸回她的胸部,一对乳房
已经骄傲地弹了出来。我又用手向下伸入了她的双腿之间,湿湿紧紧地只有一片
温暖。她吻着我,没有反对我的侵略,顺从着我。
我俩不停地互相抚摸,不知不觉中,也不知是自己努力呢还是对方帮的忙,
总之我们莫名就已经赤裸裸地抱在了一起。我不知怎麽才能解脱困扰我全身的紧
涨,她抱住我向後一仰,我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我的吻胡乱地落在了她的胸部、
颈上、脸端,同时在她分开了的双腿之间。
我暴涨的阴茎急促地上上下下,却总是找不到进入的源头。小丽低低地笑着
嘟咙着,用手握住我指引着,在她的带领下,龟头终於找到了它前世的归宿,只
微微地接触,就传来了一阵温暖湿陷的感觉,已经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我用力
向前一挺腰、一顶,阴茎就深深地陷入了一个温暖的窝。与此同时,小丽从喉咙
里发出了长长的“啊┅┅”她的双手将我的背紧紧地抱住,两腿夹住了我的腰,
阴道里突然又增加了紧握的力量,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了我这一生中第一次真实
的冲击。
应该说,我的第一次与异性的战斗并不完美,甚至可以说是短暂的,事实上
我只来回了几分钟,但初次就是初次,人一生中会有无数的初次,相信每一个人
都会对初次性爱的感觉记忆犹新的,我也不例外。
到现在我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每当我进入又退出时,龟头 子都会被紧握、
吸吮并磨擦,每一下都带给我无法言喻的快感,不一会,一股尿意从我的脊柱迅
速地向下延伸,当它到达我的龟头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
暴涨,硬得发痛,我疯狂地用力插了进去,狠狠地抱住小丽,喉咙里发出兽性的
咆哮,把我积蓄了24年的处男精子向小丽的身体深处喷泻而去。与此同时,小
丽的身体深处一阵痉挛,双腿用力夹住我而後又颓然松下,双手将我的背向下按
住,她的脸主动并紧紧地贴着我的胸膛。我们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脑海里是
一片空白。
当我们松懈下来後,很自然地,小丽亲吻着我∶“你好棒!”她的手还在抚
摸我,没几分钟,我又昂然雄立起来,这时候的我们,已经不再是简单地女下男
上进行交欢了,我抱她在我的身体上面,向上插入她,然後,我把她反过身来,
让她跪着,从背後按住她的白白的屁股狠狠冲击她,她已经不知所以,只是奉迎
着我,口中也不知是叫些什麽。
因为是第二次,我特别地持久,真搞到她高潮连连,最後我把她拖到床边,
用手分开她的双腿,真冲而入,当我射精时,她高声地呻吟,我想从一楼到四楼
的每一个没睡着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都会勃起的。
那天晚上,初尝性爱滋味的我,几乎整夜都在和她交欢,早上我们又来了一
次,我都觉得腰有点硬了。
值得庆幸的是,小丽并不是欢场女子,从一开始起,她根本就不在乎金钱。
後来的日子里,Cao哥告诉我,小丽是一个很执着、外柔内刚的女孩子,那次跟
我在一起时,她刚跟相恋两年的男友分手,难怪那天她喝醉了会那样疯狂,可能
是精神苦闷得太久,刚好我长得不差,还比较体贴,所以引发了她的激情吧。
可惜的是,我们没能够继续下去我们的故事,在这里,我就不再细述其原因
了,她曾写给我一张生日贺卡,算是对我们情形的一个注解吧!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那时候的我,永远都想不到在以後我的情感领域会有如此多而丰富的经历,
可以告慰大家的是,我没有扮演过感情骗子的角色,也算对得起自己心中的一杆
秤吧。
无论如何,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我第一次真实拥有的女孩°°小丽。
(3)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我的工作注定应酬极多,常常被动喝酒。上面这句曾经是很最喜欢的一句,
喜欢那种看尽人生悲欢事,小酌微醺解千秋的意境。但没有想到的是,我的工作
却让我成了一个常常喝酒,常常醉的的人,每当我在无奈中端起酒杯的时候,我
总会在心中想起这一句,只不过,那是主动的,生活中却常常是被动的,境界相
去何止万里!
从内江回来以後,我经常跟Cao哥在一起玩,他是一个关系很广的人,通过
他,我又结识了一大堆好玩成性的朋友,像阿马、陈胖什麽的,大家都是至情之
人,年龄相近,兴趣相投,所以一拍即合,只要有空就会聚在一起玩。
上次忘记了介绍一下,我,这里叫阿杰(当然在网上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啦!^_^),个子不高,168 ,常对外号称170 ,这是由於这边的女孩子
特狠,把170 以下的叫残废,所以不得不保护自己一下,反正两公分而已,
一般人的眼力没有那麽精确,估计看不出来吧,哈哈!
我的性格是那种综合型的,或许是多变型的吧,要自己形容自己真是很难。
所以往往有时做的事,事後想想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
94年的七月,我随设计院的一行去往阿坝州进行工程现场堪察。
阿坝州,一个充满秀丽风光的地方,有名的九寨沟、黄龙、洪原大草原就在
那里。它是藏羌族自治州,有多彩的民间风情和传说。
早起我们出发,经都江堰,出漩口,经映秀,沿岷江向上。离开了喧嚣的城
市,人的心情也开始轻松,就连天空好像也变得越来越明朗了,山是峭壁连天,
水是碧澄,一路上我左看右看,怎麽也看不够。不知不觉,汶川到了。
据说三国时,马超归蜀後,诸葛亮为防羌人作乱,特让其镇守汶川,此地确
是险要,在两山之间一块冲击河州上建成,是川西咽喉入口。由於地理交通的原
因吧,一直也没有好的发展,所以还是看得到许多的很原始的东西,比如羌寨。
我们的第一站就歇在汶川。
写下宾馆後,我们跟着来接我们的当地人去看现场,几个老同志走在前面,
背着手,踱步前行,我在後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企鹅,忍不住笑了起
来。
“什麽事这麽好笑?”一个好听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来。
我吓了一跳,侧过头,一张苹果般红彤彤的脸闯入眼帘,是岳洋。
“干什麽这麽大声啊,怕我听不见?”,我知道她是设计院的培养对象,人
长得玲珑可爱,性格开郎,偏又工作努力,成绩斐然。理所当然是当红得势,要
风得风,要雨得雨了。一路上她是大家开玩笑的对象,我则向往着车外的风光,
基本上没理她。
“你看,像不像企鹅?”她悄悄地问我,指着前面。
(4)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心中对她原有的陌生感一下就没有了。
“同志!”
“什麽同志?”
“同一种感觉的同志。”
她也开心地笑了,调皮地侧着头,瞟了我一眼,很媚气!我的心莫名地动了
一下。
“嗯,岳洋很漂亮呀,以前我怎麽没这感觉?”
“算成这种同志呀,要不要握握手?”
“好!”她大方地伸过手来,我握了一下,很软还感觉很嫩又暧,我又莫名
地心跳了一下。
我们肩并肩地走着。目的地是一个小山坡,在县城的入口处,我们拟在那里
徵10亩地,修一个机房。看着荒凉的山地,我皱起了眉头,什麽鬼地方呀!我
想,心里已经有了否定的念头。
“这地方不行?”岳洋在旁边感觉到了我的不同意。
“嗯,土方量太大了,而且水电不通,交通还行,但营业怎麽办,我们不可
能给他们修两座楼房的,太投价了,不算。”我一口气把我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地方条件是不好,但夹在两山之间,又面临岷江。而且,找地也实在不
容易。”岳洋开始给当地说好话。她是清楚我的份量的,虽然是个小兵,但由於
办事谨慎,老板对我说的话采纳的多,拒绝的少。
“那你说说看,怎麽办?”我想看看她的想法,主要还是想看她是不是别人
说的那样反应很快。
“嗯┅┅我想,土方量大不是问题,可以利用地势高差灵活设计,参考我们
路上看到的羌寨那样,做个吊脚楼式的设计,下边作营业,上边作机房,这样可
以节约造价。前面的那边工地是县政府修的,他们要搬过来,那麽肯定大的单位
和部门都要跟着过来。在这里,这才是我们业务发展的主要方向,他们搬过来要
2~3年,我们建设也正好要2年才能完成,一年来培养口岸时间正好┅┅”她
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却看着她那线条姣好的唇线发呆。
嗯,要是┅┅要是能亲一下的话,想必一定很软、很滑、很嫩的┅┅
“你到底在听没有?”我回过神来,岳洋的眼睁得大大的。
“在听在听,不错不错,说得好说得好。”我慌张地随口应承着。
“那你是同意了?”她转怒为喜,脸上露出了期盼的神色。要是项目在她的
努力下上马的话,她铁定又是大功一件。
我马上就清醒了,怎麽能随便应承呢?“我们再研究研究。”
失望之色形於言表。
我突然於心不安,何必呢?一个女孩子,混生活本就不容易,再说她讲的也
不是没有道理,我又何苦这样固执。
“喂,不要这麽看我行不行?万事可商量嘛!”我口气软了下来。
“真的?”
“真的!!”唉,看来我又要犯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千古大错也。
************
中午吃饭後,我突然想出去随便走走,怎知岳洋也硬要去。其实这是我个人
的习惯,有好的景色时,我喜欢独自静坐或随便走走,她来干什麽?麻烦!
我阴着脸陪着她向离宾馆不远的岷江河边走。走过一条街,看看方向,找了
条小胡同钻进去,走通就到了河边,再向上游走几百米,转一个弯,宾馆、房屋
都已经看不见了,人也没有一个。我定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河边石头全是山洪暴发时冲下来的,有的奇大如房,有的怪状如兽,更多的
已在千里奔途中互相碰撞、磨合成了小石砾,或大或小,散布於大石之间,此处
刚好是一个懒弯,激奔的江水在这放慢了速度,前方水声隆隆,此处寂静无声,
清风徐来,拂面微凉,岸边芦苇随风轻扬。我不禁精神为之一振。
放眼看去,岷江水碧,两岸山青。好一派绮丽景色!
我久久地看着出神,身边的岳洋可能也是初见这麽美的风光,出奇地没有再
吵我。
离岸5米有一个大致呈圆柱体的石头,午後的阳光正好照在上面,四周水面
嶙嶙,我心里一动,回过头问岳洋∶“看到那块石头没有?想不想上去坐坐?”
“好啊,我也正在想呢!”阳光下,她笑靥如花。我感觉有种想抱住她的欲
望,赶紧甩甩头,甩掉这不安全的想法。
看着是很近,但真要上去的话,得先连跳两级才能到达河边,然後得踩着水
里只露出点头的石块走5米,然後爬上去。说来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一不小
心可能还会掉进水里去,虽然水看起来不太深没有大的危险,但这可从高原雪山
下来的水,即使在这炎热的季节,要是掉下去的话,也会把全身的血液都给冻结
的。
这倒难不了我这大学时的乒乓选手,我轻轻一纵就跳下了第一级,岳洋可就
有点不妥了。
岳洋穿的是一件短袖白色T衬,一条印着浅花的百合裙,刚好过膝几公分,
露出一小截白而线条流畅的小腿。她向下看着,犹豫不定。我一抬头,隐约可见
里衣的形状,我不自然地举起手向她示意∶“不高,跳吧,我接你。”
她终於闭上眼睛向下一跳!伴随着“啊”的一声惊叫,我稳稳地抱住了她的
腰。由於前冲力的原因,她身体很紧地贴在我身上,两手胡乱地按住我的肩。我
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和腰的弹性,双手不禁又加了一分力,下身突然起了反应。她
大概感觉到了,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却没有生气,轻声说了我一句∶“你坏!”
我想有过性经验的朋友大概都会同意,如果一个女人用一种很轻很柔和很妩
媚的口气对一个男人说“你坏”时,她的真实用意决不会是拒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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