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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和系列
作者∶玉和
玉和系列∶第五章夜半迷梦
回到了楼下的更衣室,照样又是取出钱放好,接着和美琪一起去冲身子。美
琪这回却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新鲜东西,扁扁的有个嘴子,像是浇花的水壶。
美琪见我发愣,就说∶“怎麽?没用过?这是灌洗器。进口的。以後你开始接客
也得准备一个这东西,安全。”
我听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见她向那里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
己放到下面,很熟练地一按,哗的一下,就有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反复几次才算
完事,才知道那是用来洗阴道的。我自己也冲了冲,洗去了下面的黏液,还就着
水洗了洗沾了脏物的泳衣。美琪让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柜里。
这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少,好像只有刚来时的一半,美琪说那些人都已经被
包了夜了。我一看过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点的。我们又一起补了
补妆,妈 过来说∶“莹莹,你也不能总用你师姐的东西,用什麽牌子的?到我
那里挑一挑吧。衣服什麽的也该置办一点了。”
我看看美琪,她说∶“妈 ,我看她用我这个牌子不错的,您就帮她拿一份
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个钟的,衣服赶明个儿再挑吧。”
妈 说∶“你们俩真的不错,以後接客是不是也轮着接一个呀!”说笑着走
开了。
美琪对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穿的,还有平时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
花销的,不过一般都是记账,不用掏现钱。客人的钟点费里,归我们的那部分本
来是压着还我们的身价°°就是一开始借你的那五万,不过也是抵这些花销帐的
°°妈 也要在这里挣点钱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马上就要退出的话,就尽情消费
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当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了。当然客人要请客或是送你什
麽,那当然好了,因为记账的也毕竟是自己的钱。”我想,这就是她们的生意经
吧。哦不,以後也许就是我的“生意”?
妈 回来了,拿了一袋子化妆品,有唇膏、粉底、面霜,还有唇线笔、眼线
笔、眉笔,和美琪现在用的确实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见过的,在精品店的柜台里
,那价钱让我咋舌,还有的牌子我连见都没见过,看来也很贵。我算了一下我今
天得的小费,恐怕还买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这种“职业”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美琪已经打电话到了周叔的房间,她告诉我说那里没人,
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不过周叔事先说过让我们先上去等的,他应该是在赌场。
美琪跑去和妈 说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机拿着,和她一起上去。我经过他们身边
的时候只听到妈 的最後一句话∶“你们怎麽扮呢?”
美琪答∶“周叔没吩咐,我们就这样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说我们还得光着上去。想想到现在为止我竟已经在这个大楼里裸
身转悠了半个晚上了,意识感觉也麻木了。
妈 说∶“小琪,你师妹素质不错,你看她头一天上班就那麽自然,以後一
定会青出于蓝的。”
美琪说∶“那还不是妈 教导有方啊!”
我也随声附和∶“是啊,妈 自己也那样的,我们还有啥说的。”心想,你
们还不知道我做过裸体模特吧!别的不会,光着身子做样子对我并不困难。
妈 说∶“你们俩真的很会说话,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腻人。不过说归说
,做归做,小琪是我们这组的台柱子了,身价也最高了,可一点也不张狂,客人
口碑很好的;哪像小雅那边那几个,仗着脸蛋漂亮,做事敷衍,还整天拉着客人
买这买那。唉,现在的客人也是,这些女孩都让他们宠坏了!”
妈 还在唠唠叨叨,美琪就已经开了衣柜取出了她的呼机,奇怪的是她的呼
机上居然有一段链子,她正好把链子戴到脖子上,呼机就垂在她肥大的两个乳房
中间。看我手拿着呼机,美琪就对妈 说∶“妈 ,给莹莹拿个链子吧。”
妈 去了,回来时递给我一个像钥匙链的东西,长长的,美琪帮着我把呼机
穿好,我就像她一样挂在脖子上。
妈 还说着∶“美琪带小妹也很行的,诶,小琪,你已经带过两个了吧?算
莹莹是第三个了吧。”
美琪说∶“是吧。”
妈 笑笑说∶“等莹莹出徒之後,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领班妈 了吧,到时
候咱俩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说∶“哪能啊,现在不也有几个姐妹做领班吗?可是她们哪能跟您相提
并论哪!实际上还不是您和雅姐当家!”
妈 又笑笑,说∶“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楼上,周叔的房间都没有人,小朋却在房间,我和美琪就去给他跪下行
了礼,接着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小朋显得很拘谨,他在我们
中间连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们俩吃饭的时候不
是很好的吗?怎麽现在客气起来了?是不是我碍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来,他那个扭捏的样子真让我喜欢。美琪却说∶“小朋,
周叔不是说把我让给你了吗!说实在的,大姐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我们玩玩
吧。”说着给了我一个眼色,做势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说∶“不要了,等周叔回来吧。周叔说的,你们来,就在他房里等他好
了。”
美琪说∶“我们去他房间,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不如这样吧,你在
我们两个里面挑一个陪你,另一个过去。”
小朋没吭声,看样子他同意了,美琪继续逗他∶“你说吧,要我们哪一个?”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像很犹豫的样子,美琪就说∶“好了,莹莹,
别让客人犯难了,我们竞钢锤,谁输了谁就去周叔的房间好了。”
小朋说∶“这主意不错。”
美琪说∶“是不错,你终于开口了。”
美琪输了,她好像很不情愿,就出去了。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陌生
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小朋似乎感
觉到了什麽,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阵紧张,心跳又开始加
速。这时却听见敲门声,小朋的手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说∶
“请进。”
进来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块浴巾围了身体,手里还拿了一块递给我说∶“你
过来一下。”
等我过去她小声说∶“我先在那屋睡会儿。你自己当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
给他用嘴,可千万不能玩真的!否则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为什麽现在还不让我正式接客,不过既然她这麽提醒我,看来问题
挺严重,我就点点头,她接着说∶“你要坐要躺的时候记得铺上这个,免得弄脏
了客人的房间!”说完转身给带上门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边的时候,紧张的感觉缓解了许多,却有些疲惫,确实,折腾
了半个晚上了,真有点累。跪下的时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
想起美琪的话,又拉过浴巾准备垫在下面。小朋抢过来把它丢在一边,说∶“不
用他,其实你很乾净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热,竟掉下了眼泪。是啊,我的身体总不会比地毯,
比沙发坐垫还脏吧,他们这样简直不把我当人!
小朋轻搂着我,摩挲着我的乳房,边看着电视,我便把那呼机摘了下来放在
一边。电视里在放着录像,是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级的片子。小朋忽然问我∶
“你为什麽会来这里干这个?”
又来了,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玩。”
小朋说∶“这样好玩吗?”
我说∶“你说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发上,跟我亲嘴。
这次他好像老练了很多,我们的舌头拌在一起搅了很长时间,我闭上了眼睛
,陶醉着,也有点困,就像睡着了似的。朦胧间他抽退了,身体好像也直起,同
时我感觉下面他的手在抚摩我的阴毛。
下面有点痒,我分了分腿,让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处,他的手果然应约而
至。只是很笨拙,摸来摸去没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痒了;实在忍受不住,竟伸
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阴核。他还是不得要领,揉搓了半晌,却丝毫不着
力量,好像怕弄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帮帮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挣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审视我的阴部,看见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
好意思起来。我就问他∶“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
我说∶“电视里不也有吗?”
他说∶“不一样的。”
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材已经够好的了,可她
们的奶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体。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里已经支起来了,就说∶“你
要是难受也脱了吧。你看我们这样都光着也公平一点。”
他又笑了,爽快地脱了裤子、衬衣。我坐起身来帮他脱背心,还有内裤,他
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完事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样做,其实我完
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
以了。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乱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
也有点像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
他长得很白,皮肤细嫩,下面的鸡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
全不同。他的包皮还紧包着龟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我左手轻轻地拉
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胸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
。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龟头。把包皮往後褪,感觉很困难
,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痛。你
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麽,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
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像指甲那麽厚,紧粘着包皮。我用
指甲媾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说得好像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拨弄他的包皮,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
一巾就沾手指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
,很难剥下来。而且那阴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
从来没有被开发过。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
帮你。”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
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後来给我的感觉是很舒服的
样子。搞完了之後,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龟头变得挺拔坚实,我不禁舔了它
一下。
感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
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吮吸起他的那个。翻起的包皮拥挤在龟头的根
底,像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液流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
还有从包皮缝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
还真是有点咸咸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膀、耳根和脖子之後,开始不安分不满
足地向下移过来。我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
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痒得难受,想让他摸
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混混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真
是一个不知肉味的鲁男子!
我的脸好像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像在被火烤着,感觉到他的鸡
巴也像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东西不是很长,
但非常坚挺,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交那种翻肠倒肚
的恶心,就像吃冰棒那样地连吃带舔地玩了起来。小时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
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次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弄肿了,很害怕;可
是过後回味起来那种感觉很爽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
,只是这冰棒却是热热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任何男人在做爱的时候
都会发出的那种哼声,他好像是把我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
本能,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他肯定是一个处男,可这时动作起来,竟也是那样
凶猛。他的鸡巴不断刺激我的喉头,竟让我产生阵阵快意,尽管这只持续了几秒
钟,也让我回味无穷,接着,下一次冲击又到来了。
他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
就缓缓地停止了,可我却还在兴奋当中,见他停了,只好自己动作起来,把他的
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他的阴毛,再後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
地做起来,舌头还不是在嘴里舔弄着。
他大概被我弄得过于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我的头发,好痛,
可我仍然吞吐着他的阳具。隐隐地,舌尖上感觉到丝丝的咸味,这味道更刺激了
我的神经,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阴囊也像是肿胀得滚圆,那上面连同
周围的阴毛上丝丝点点,原来是我自己的口水顺着阴茎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
闭上眼睛,动作却还在机械着,没有停止。
忽然听见小朋喊着∶“不!我要出了!”接着就感觉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
可我正在兴头,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动作,自己的头紧压向他的小腹,不让他脱
开。这时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射进我的喉头,让我一阵窒息,接着就是又一股、一
股,终于呛得我咳杖起来,他的鸡巴顺势脱离我的口腔,却将最後两股热流喷在
了我的脸上。
我干咳了几下,喉咙里好像还有他射出的精液,堵着似的,就下意识地咽了
口口水,却把嘴里还含着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脑地全咽了进去,只听喉咙里咕噜一
声,心里也像是一块石头落地,塌实了许多。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睛上有东西,
脸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後射出的精液,已经全让我抹
脸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着光彩,亮亮的。他自己
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说∶“谢谢你!”
我的眼眶都有点湿润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还是自己真得被感动,就
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环住我的脖颈,引向他,做出要和我亲吻的样子,可到了半
途又停下了没,让我悬在半空。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精液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
“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他猛得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迎接他的爱抚,他是那样激动,
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床。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
我们脱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
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麽味道呢?”
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就在浴缸里尿了
,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
来就说∶“这麽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後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
视。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裤,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
,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
我就过去说∶“怎麽,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时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
言里怎麽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麽说
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
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乳房上,
食指和中指轻轻在乳头上捻动。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我说∶“你後悔了?”
他说∶“怎麽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流女子,一天接那麽多客人,我的第一
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
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问∶“怎麽,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麽实习期。所以周
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麽?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麽,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麽?什麽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麽骗你的?”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
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
。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
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俱乐部对外面的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
级妓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成员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後,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
底价,然後通过竞争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像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
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像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後这个客人再玩也是
优惠的。再以後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
卖钟,不包夜。最後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後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
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
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像雅姐这样的。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
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後一条路。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
我不禁就想起华哥沉稳、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
、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和小朋对
话的思路也乱了起来。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麽长时间的话
,最後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麽,後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
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
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後面还站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
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禁有些纳闷。
後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
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
分艳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
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馀的光着。
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
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
马子压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
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
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
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
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後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
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
。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
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
成包夜,我请客!”
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他望了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
换。”
周叔笑了,爽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
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
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麽换就怎麽换!”
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
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
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
美琪说∶“那算什麽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麽样子
,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谢过了周叔。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
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
梅子说∶“我无所谓的。”
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现在突然想玩
你了,你跟我来,说不定我会重重的赏你!”就拉着梅子出门。临出门又对小吴
说∶“你先安排着!我完事过来,大家一起去吃消夜!”
他们出去後,我们就笑了起来,说∶“看把周叔急的,从来没见他这样!”
小吴说∶“今天他是高兴的。”就打起电话来。我们几个人就一起看电视,
美琪傍着小朋,却让我去陪其他的客人。
小吴打完电话就对美琪说∶“已经给你们续了钟,你们可真够红的,有人要
钓你,还有个客人点名要莹莹,说是被别人包夜了也没关系,能出来应酬一下也
行。”
美琪笑着说∶“莹莹,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点,小朋不会吃醋吧。”
我说∶“小朋是你的,我只不过助兴而已。”
美琪说∶“那一会儿听周叔的吧。”
玉和系列∶第六章忍辱含羞
我们几个女孩陪着客人玩了大约有半个小时,互相插科打诨的,美琪一直和
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谈谈,可也想不出什麽办法接近他,抬头看他的
时候,他的目光也时时向我这边扫来。可这两个客人十分讨厌,见美琪让我过去
,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个叫红丽的,一个叫兰子的推到了一边,两个人一左一
右地把我夹在中间攀谈起来。四只手也很不老实上下乱摸,不一会儿,身上围着
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们更加放肆地糟蹋起我的身体来。
这一晚反复的刺激使得我的身体疲惫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没有作爱了的缘故
,心里热热的,像是有火在烧,敏感的地方全被揉搓地痒痒的,有的地方甚至充
血有了红肿,实在很难受,可每当我挣脱开来想放松一下时,立即会遭到那两个
客人新一轮的更猛烈的揉搓,他们似乎就想看我在他们的刺激下痛苦难忍的样子
。後来我试着强忍着不做任何反应,他们可能以为没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
小朋的时候,他却把头转开了,倒把美琪揽在怀里,也放肆地摸索起来。他偶尔
瞥给我的目光里分明有一种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来的时候,梅子跟在後面,脸上红红的,双手交叉着落在小腹上,走
路也是拧着腿,看来很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他们上床的时候被弄痛了。那两个客
人又恭维了周叔一番,说什麽宝刀不老什麽的,还逼问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厉害。
梅子冷冷的说∶“是。”接着还是那样低了头,一脸心事的样子。
小吴告诉周叔说∶“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买钟。”周叔笑笑说∶“这也
怪我,本来小琪说的她今天没有活了,所以买了一个钟,但准备包夜的,现在续
钟也是我们的;只是毕竟人家也没有错。这样吧,我没有问题,你和你师妹自己
决定吧。去应酬一个钟再回来也可以。”
美琪说∶“我可从来不跳槽的!况且今天有个小帅哥的,他头一次,我一定
让他尝到人间最美好的东西。”
客人们都打趣说小朋好有艳福不浅,头一次,就能遇到我这样一个嫩鸡和美
琪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说∶“不过莹莹是刚做的,难得就有客人光顾她,所
以还是去一趟比较好,反正她已经陪小朋玩过了,你们看我们进来的时候他们那
个样子!”
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装着没看见,又看看小朋,
他也转过了头去。
美琪又说∶“周叔你看这样行吗?让莹莹去一个钟,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
,正好一个对一个的。”
周叔说∶“那行。我们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个小时也完不了,就让莹莹到
拍卖场找我们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说话,只听有敲门声,原来是服务员来送我和
美琪定的睡衣来了,服务员是个女孩,大约有30岁左右,穿着泳衣,也光着脚
。衣服像是真丝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试了试,然後向周叔道了谢。红丽似
乎很羡慕的样子,就缠着她的客人要他买,谁料她的客人答得很干脆∶“你今晚
是他的了!说好交换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说着就把她向另一个客人身边一推
,我们都笑起来,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复那种孤傲的神态。
美琪对我说∶“你就穿着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给咱妈 提提气。然後你就
问好妈 客人的房间,打电话问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来。衣服可以放在衣柜
里。做完了之後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楼找我们。还有,我们已经被周叔包了夜,
呼机没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应了跟客人们告别下楼,真丝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软体贴
地,原来浑身瘙痒的感觉都悄然而逝,只是脚下还是光着,总有丝丝凉意,我想
,呆会儿不是让我穿着衣服上去吗?我一定把鞋袜一起穿上,管这麽多规矩不规
矩呢,烦死了,实在不行我就不来了,他们又会把我怎麽样!在这里的经历虽然
很新鲜刺激,可有的时候实在是有些羞辱,我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凭什麽让
那些素不相识的男人胡乱轻薄!忽然又想起华哥,一生中可能不会再有这样的奇
遇,真的就这样离开,心里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经来到更衣室,还是老一套,脱了衣服淋浴,那两个客人弄得我又
出了不少水;接着擦干了,化妆,去找妈 。这时化妆间里只有两三个人了,问
她们说妈 在後面休息室,就过去找,妈 说我很行,又告诉了客人的房间号,
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电话。对方说只是想见见我,和我聊聊,就让我光着上去就
是了,我放下电话就又上电梯。
给客人打了招呼後,起来走过去,依然在他身边跪好。他穿着浴衣,拖鞋,
浴衣的下摆自然敞开着,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大约30多岁,正在看电
视,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的画面却是两个赤裸的男女在沙发上搞,就
羞得低下头。他打量了半晌,才说∶“你的口技不错,给我服务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该做什麽,就低下头打开他的浴衣含起来。他还没
有硬,但还是比较长,软软地含在嘴里,感觉不是很好,偶尔舌头添过,就感觉
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没硬起来,好没意思。他的手环在我的脑後,不时抚摸我
的脖项、脸颊和头发。趁转头的工夫瞟了一眼电视,原来那女的也在给男的口交
,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吗?他们偷拍了我接客的录
像,还随便播放!我有点着急,停下来仔细看。
客人笑了笑∶“怎麽?才发现自己是三级片的主角?”
我很愤怒∶“你们怎麽可以这样!”
他又笑笑∶“别这麽大火气嘛,得罪了客人,你会後悔的。”
我说∶“你们怎麽偷录人家的”他说∶“你放心吧,不是随便什麽人都可以
看到的,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防范措施,以前其他地方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小姐昏
了头,想退出,还威胁要去报案,我们就给她看录像,告诉她这样做的後果是她
将完全曝光。”
我无奈地说∶“这样做也太损了点吧!”
他说∶“没有办法的,我们要保护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说,不是所有人都
能看到的,我是俱乐部的股东之一,才有权拿到这盘录像。”
我又担心地问∶“以後我每次都会被录下来吗?”
他又笑了∶“谁有工夫给你录啊!只是录一次比较好的而已。这也是我们考
察你们这些婊子的手段。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警察想打进来,现在的女警也真
有豁得出来的,警校出来直接就想进来卧底。不过她们总还是嫩了一点,虽然自
以为很开放,很有胆量,也真的敢脱,甚至敢上床,可论起特殊的服务和技术,
总能发现破绽的。好了,你也该放心了,继续吧。”
我还想问些什麽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堵住了我的嘴,他侧了侧身,让我能
看见电视。边看着自己给人口交的带子,边给他吹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觉。我
忍不住不时抬眼去看,又被他发现,招致一阵狂笑,笑声中他的鸡巴渐渐挺直。
我自己似乎忘记了羞耻,认真地给他舔起来,像在完成一个精美的工艺品。感觉
他已经足够硬的时候,他却叫我起来,让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开苞”的事。
可他又说是俱乐部的股东,难道就让他来?
他要是提出来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绝呢?不!我实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随便
找个男的发泄一下,现在反正他是股东,跟他做不会怎麽样吧!
上了床,他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抱着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点失望
,看来他们的规矩是够厉害的。他却问我∶“你愿意卖老外吗?”
我愣了一下,怎麽他们还对外服务?
他又说∶“我们可以把你介绍给外国客人的,他们其实也要经过我们的检查
,所以健康和安全的问题不用担心,我是看你的姿色、个头和技术都不错,才和
你商量的,一般的我们好不考虑呢!”
我说∶“我也没什麽特殊啊!我这样子不会给中国妇女丢人吧!”
他说∶“当然不会。其实性是属于全人类的吗?其实我们俱乐部也有不少外
国妓女的,你可能还没见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们一样长期接客的,也有临
时飞来客串的,她们有的很有钱有地位,有的连往返机票都是自己花钱的!”
我想,那不是脑子有虫子吗?就问∶“那她们图什麽呀?”
“图快活呗!她们对中国文化很有兴趣,想体验一下做中国妓女的滋味。”
“图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鸡呢?”
“那感觉是两样的。你做了这麽久还没体会?和老公作爱有这麽好受?”
我想了想,虽然没有老公,作爱的经历倒是有那麽几次,确实没有现在那麽
刺激,只是现在总是要面对屈辱。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说∶“当然是得受点委屈,不过想快活不得有点
代价吗?而且还有钱赚!另外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还有男妓的,你们要是精神太
紧张了,还可以买个男妓放松一下嘛。”
我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就想起晚上看见的那个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为他
难过,原来男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
客人又说∶“就说上回吧。一个说是研究中国古代文化的,留学生,据说在
美国已经是博士了,女的,接触到我们,经过考察之後了解到她想体验一下中国
妓女的生活。像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有义务为她保密,就不能让她像你们这样接客
,就让他为我们这些股东服务。我也和她睡过一觉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
家说她已经睡过二三百个男人了,真是厉害!”
我默然了。
他说∶“现在我们有几个俄罗斯小姐,还有泰国越南朝鲜偷渡来的,都像你
们一样接客,这是对内,对外的其实有许多头面人物都有这种要求的,客人都不
错的。”
我说∶“那就一样接呗!”
他说∶“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质确实太差,提不起来,而且遇到欧洲的,
还有黑人的,就得像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上回就有一个让黑鬼扎出了血,险些出
了人命。”
我说∶“那我可害怕。”
他说∶“你这麽大个子,不会有事的,他们的鸡巴是长一点,但也有数。另
外价码和你现在的一样,不过是按美圆结,所以是八倍的,你考虑一下吧。我们
俱乐部都是自愿的,你们做婊子的也有选择的权利,这很公平吧。”
我点点头,确实很讲道理。就说∶“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他说∶“我今天找你就是这事,你就考虑吧,到时候有客人,你的妈 会问
你,你要愿意就接。”
说完他又开始摸我,还爬上来吃我的奶头。我觉得好玩,就静静地躺着让他
随便搞。後来有人敲门,他松开了嘴让进来,却又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她看了看
我,走到床边跪下。客人对我说∶“好了,你的钟点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对那个女孩说∶“小婷,你上来。”
我道了别出来,带门的时候已经听见那女孩一声惊叫,只见客人已经翻身上
马,想必已经长驱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冲了一下,这次没有什麽分泌物,就补了点妆,按原计划穿了睡
衣,丝袜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点滑稽,不过我没有别的鞋子。看看钟已经
是12点多了,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了,就独自出去。
走到三楼,吧台的位置上就有人迎过来,非常谦恭地问∶“小姐几位?”
我忙说是来找人的,问周叔和美琪他们在哪里,她就引我过去。
三楼和一楼一样,整个是个大厅,摆着许多台子,却不是在吃饭,只摆着酒
水果盘,果然是消夜的样子,周围也都是包房。随着引座小姐穿过大厅的时候,
竟发现大厅的前面是一个T型的舞台,像时装表演的那种,因为做过时装模特,
所以对这个很感兴趣。再仔细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几个小姐挂着号码在走台,光着
,也并没走台步,只是很随便的样子。後面够有十来个光着的,分三排跪着,舞
台上有大台阶,错落分开,所以不会互相遮挡。周叔们就在接近角落的一个包厢
,小姐帮我敲了门,送我进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着泳衣,光脚,年纪也就
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也很自然,其实我即使穿
着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过,心里也是非常的不自然。这时听见台上有人
在敲锤,说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像是在拍卖,想起周叔说的拍卖场,心想他们
在卖什麽呢?就见其中有个小姐起来,向一桌走去,看来他们是在卖人了。
包厢里是一个圆桌,我进去时他们正唱歌呢。客人都坐着大沙发,小姐们则
在一种特殊的沙发上跪着,那沙发比较低,只有扶手,没有靠背,人跪着正好和
坐着的一般高,若是偷懒跪坐下来,就明显比客人矮一截,做什麽都不对劲。客
人都穿得很整齐,只脱了外套,小姐们则都全裸着,连美琪也是,我看见她的睡
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钩上。美琪问我∶“怎麽样?”
我说∶“还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吗?”
我说∶“他说是个股东的,姓郑。”
美琪说∶“是吗?你艳福不浅啊!大概他准备亲自会给你开苞吧。”
我心里咯 一下,就说∶“不会吧,他只是问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说∶“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们明天再聊。”就让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兴的样子,就拉着我唱。他们好像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兴致也
很高,一直在一边跟梅子聊着什麽,那两个客人却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跟各自
的小姐挑逗着,那样子就准备上床了,我注意到他们已经互相交换了玩伴了。
我看看这架势,就问美琪是不是也要脱了衣服,周叔听见了就说今天我可以
这样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并肩坐在他身边,气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
,却也无可奈何,照样跪着不动。我却很高兴,就和小朋接连唱了几曲,都是情
歌。小朋的嗓子特别好,唱起歌来,那股 腆和羞涩劲就烟消云散了。
後来小朋去洗手间,我就问美琪∶“外面是在干什麽?”
美琪说∶“你这麽红,就不必问外面的事情了。”
我说∶“你别吃醋嘛。我再红不也是你的师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拧了拧我的脸∶“你看这张甜嘴,连我见了都想上你!”
我笑着说∶“那有空你来好了。”现在是她裸身跪着和我说话,心情自然放
松,我似乎又回归了原来的我,无所顾忌。
美琪说∶“你等着吧。”
看我询问的目光,她又解释说∶“你不是问外面吗?那是在拍卖。你知道现
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卖不了一个钟,只是坐坐台可以赚一点小
费。这样一来俱乐部却没有收入了,本来为了壮门面,还是允许的,可现在已经
红火起来了,小姐来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过也不好就让小姐们从小费
里上缴,所以就有了这个拍卖场。”
这时小朋回来了,听美琪讲这些,他也很感兴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着
讲,一面一手一个地揽了我们的脖子到怀里。
美琪接着说∶“一天都没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这里来拍卖,低价是身价
的一半,卖的却是包夜。也就是说,客人只要花平时半个钟点的价钱,就可以卖
这个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来的很多,通常还有竞价的,一般要接近一个钟点的
身价。”
我问∶“那要是拍卖也卖不出去呢?”
美琪说∶“那就惨了。规定我们要是连续两天没有生意,或者连续四次被拍
卖,身价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没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结果是做杂务或者外面的
客人。”
我问∶“其实做外面的不也行吗?”
美琪说∶“什麽呀!你当是像你以前自己干哪!在这里是集中管理,由俱乐
部负责联系客人,收入全部归俱乐部,每月按收入给妓女发薪。工资很低的,而
且为了防止泄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随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
呢!”
我心想,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说∶“那太可怕了,那
不干了不行吗?”
“不干?当然把身价还了也可以。像我们这样的,还掉身价最多也就是做一
年就可以了,但要是卖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时花销再大一点,到
了後来可能就还不上了,只好继续卖身。”
我说∶“现在这样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200多个
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我看她们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
“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美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不来
,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只是那样
的话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我说∶“不是一样的包夜吗?还有什麽难吗?”
美琪说∶“傻 !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钟
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
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
我又问∶“还有什麽花样?”
美琪说∶“你怎麽总问个没完?小朋在这里,咱可不能腐蚀青少年!”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
叔笑道∶“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
识吗?”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强说∶“好。”
美琪却撒娇似的说∶“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欢的。”
周叔笑着说∶“那你把他变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说∶“莹莹恐怕已经把他变成大人了吧。”
我脸红了,低了头没吱声。
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会房间玩玩,玩够
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
睡吧。”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美琪把小朋领进了他的房间,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间休息。我进去
後将一下子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说∶“累死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後躺下。我也有些困,可
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梅子说∶“你不上来躺会儿?”
我说∶“你睡吧,我这样靠一会儿就行。”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像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
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
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麽多。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我们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麽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
说∶“梅姐,听说你是大学生呢。”
梅子勉强地笑笑说∶“周一到周五都是的,现在就不是。”
我说∶“那不都一样,这里你学历最高了。”
梅子叹了口气,说∶“学历有什麽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换了个话题说∶“你是美琪介绍你来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说∶“也就是偶然认识的,不是很熟。”
梅子说∶“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像
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後就够升做领班妈 了。”
我说∶“我也听说了,哎,梅姐,你是怎麽来的呢?”
梅子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21。”
梅子说∶“那你长的真年轻啊。我还没有你大呢,我属蛇的,20。”
我说∶“是吗?我属龙的,是比你大一岁。”
梅子说∶“那我得叫你莹莹姐了。”
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梅子说∶“什麽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後就姐妹相称
好了。”
我点头。妹子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
想听我的故事?”
我说∶“很想听的,梅子你就慢慢讲吧。”
梅子说∶“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
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他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
!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在这里不行,我讨厌,出去以後再说吧。”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学
,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
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後母亲除了忙田里
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
济,梅子自己省吃简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
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没有钱,
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元的外债,现在已经告借无门了。她弟弟急得一时糊
涂竟到人家去偷,结果被人撞见,抓了起来,据说那人家家里当时正好有一个小
姑娘在家,不知怎麽嚷起来的,还告她弟弟强奸呢。
梅子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惊雷。跟同学借了点钱就上火车站,一时慌张
,在车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就一下子大哭起来。周围围了
许多人看,有说是骗人的,有说是同情的,却没有人真的出来帮忙。这时有一个
青年挺身而出,他就是华哥。
玉和系列∶第七章艳梅探春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後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
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
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
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
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小妹妹,你家出什麽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
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麽受得了呢。再
说,你也没有盘缠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好了,
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
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先不用谢,以後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巾见了,你这事还
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後,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
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像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
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
华哥是大干部吧,怎麽这麽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
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
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後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你们说什麽悄悄话呢?”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
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像是在争
吵着什麽,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愣,就散开走
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後,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麽
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
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
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
後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
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
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麽一闯进去
,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愣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
乡里去!”
梅子说∶“我得去看看去!”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你先
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您娘俩说话不
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
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
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什麽!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
吗。後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麽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麽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
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
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
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麽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俺的命怎这麽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麽场病,
将将好了,又出这麽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火烧眉毛,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
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
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麽办呢?”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
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又
对来的护士说∶“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麽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
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
是急的!”
华哥说∶“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
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
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又严肃地说∶“你陪着你娘,
看看再用点什麽药好,我去帮你看看!”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
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後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
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
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你姑娘寻的好靠
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
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这麽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麽吃的吧,开车去。”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这农村,哪还能有什麽吃的,咱
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说∶“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麽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
士说∶“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乡下也没有什麽
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
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麽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麽
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
,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
块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
你家穷,才这麽狠逼的,却说什麽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
偿。”後来我就说∶“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
亲好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
混帐,还问我是什麽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
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
,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
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
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老李家说,你家有什麽呀,就一个破房子,咱
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我就说∶“那咱就
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麽
样?”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
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
就说∶“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我就说∶“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
。”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什麽?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
子是个白痴!”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慰她,说∶“你哭什麽,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说∶“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麽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
钱哪!”
华哥说∶“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插嘴说∶“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杖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後
背来。
梅子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
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
,进了城,以後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什麽资本啊?”
华哥说∶“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我喝多了点,去後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说完
转身去了後屋。
梅子好像也明白了什麽,说∶“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麽呀,妈都生
气了。”
华哥笑笑说∶“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我和我妈今天睡後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
睡吧。”就去後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
着,见梅子进来就问∶“你怎麽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
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你是怎麽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
梅子说∶“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
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麽多钱呢!”
梅子说∶“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
呢!”
梅子娘说∶“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妈你说什麽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麽看上我
呀?”
她娘说∶“那他凭什麽给你拿这麽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
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
爱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麽傍大
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麽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
他唠扯唠扯。”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麽,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
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
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
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
家的,难哪!”
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
白的。”
她急忙问∶“怎麽?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
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
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
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
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
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
始就为这个,後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
,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
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後可还怎麽做人哪!我老婆子
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
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
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像咱那些姑娘,多
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她说∶“是嘛。”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
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
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
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
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
了点头。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
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
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
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麽。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
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麽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
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
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还喝呢,关灯干什麽。”
她说∶“那怎麽行,梅子她”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像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
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像
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她上炕後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
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麽?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麽,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说∶“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
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愣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
,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那感情好!”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
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
放松下来,两人就像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动她的奶子,弄
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
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
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
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妈!”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
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
不要进来。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妈!你在干嘛!”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
“你干什麽!这麽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那┅┅为什麽脱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这以後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麽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
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麽。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
。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以後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
想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
便对梅子娘说∶“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怎麽?这麽快?”
梅子咬咬牙说∶“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为什麽不呢?”
梅子就说∶“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那我干!”
华哥说∶“爽快!”接着跟梅子娘说∶“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
什麽,华哥说∶“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麽的,就是所说
的‘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麽也不
耽误,怎麽样?”
梅子娘说∶“我听说‘三陪’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许这样糟蹋我们娘俩!”
华哥说∶“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
的经验之後才行。”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以後你慢慢就知道
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
你的人。”
华哥说∶“你还挺明白!怎麽还不脱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
慢慢地脱光了衣裤,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
,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
,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吗?这麽多?”
华哥说∶“没错!你回去之後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
你的。现在,你也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
女儿,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
听华哥说∶“干什麽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别费话,快去!”又对梅子说∶“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
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这!”却听她妈漱了口,裸身走来说∶“闺女,认命吧,咱都交
给他了。”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说∶“好,以後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
娘。”
梅子娘上炕後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
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
麽,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交是怎麽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边都看
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射精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
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
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你平时想男人的
时候,都怎麽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
一边哼哼着∶“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乾净,我不想上你
,你就照平时自己怎麽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 面杖,
一下子插进自己的肉 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
不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厚厚的被褥,
她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
麽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玉和系列∶第八章梅瓣初绽
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
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
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裸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
後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
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
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
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 她们的身份显然不同
。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麽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裸身走动着,化妆、聊天,
最後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 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
她们叫白倌,不必裸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
穿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
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後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
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
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
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得哭
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
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
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
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
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一百元记帐,最後逼她脱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
,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胸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
衣,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
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
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
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麽多钱,你就这麽报答
他吗!”
梅子哭了,说∶“那我实在做不来嘛。”雅姐说∶“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
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
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梅子又是大哭,说∶“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
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麽,还可以
穿件泳衣,顶多给人舔舔鸡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
时换一个客人,让人操得 都肿了!”
梅子听着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後肯定有更
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乱了。”
梅子听她这麽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
不了什麽的。
雅姐说∶“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
带你上去陪个罪。”
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
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
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
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
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
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
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
次,有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
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一百元的给领班。领
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
的事情。
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怎麽样,想通了吗?”梅子说∶“下次不了。”雅
姐说∶“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性,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说∶“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
打。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後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後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
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像是客人
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
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
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
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後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
落地跪倒了。雅姐说∶“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裸坏了招牌,就
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来,禁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流下来沾
湿了被褪到腰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
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
地自容,雅姐却还在交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
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
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流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後,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 ,
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例假
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
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乐部接客
,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
子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
麽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脱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华哥答应我念完大学的。”领班说∶“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
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
口气告诉梅子∶“你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後还得沾你的光
呢!”梅子没怎麽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
,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欢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麽好几
个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
,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
很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
带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
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後,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後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
,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
竟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
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就点了点头
说∶“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梅子说∶“不
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以後的都这麽做
吗?”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後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说∶“怎麽
玩真的?”华哥说∶“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说∶“我
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後可怎麽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
我的。”梅子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
做马都行。”华哥说∶“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後
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像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麽办手续?”
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
来。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像是一次星外探险,她
的思绪怎麽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
的少女时代,怎麽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欢的人,
可他为什麽还要自己以後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像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後,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
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後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
她筹划一下,然後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麽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
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愣,雅姐在後面拉了她
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後,梅子问雅姐∶“怎麽你这样身份也要这样行礼吗?”雅姐解
释说∶“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後才有
自由,就像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
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
是要跪的罗。”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
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
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
。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
找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蜜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
就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後,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
而且免费。随後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後递补一
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後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後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
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
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像我那样。
梅子说∶“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了点头,说∶“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
像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感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
会。”
梅子问∶“怎麽抓机会呢?”
雅姐说∶“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
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 都要来给梅子上
课。梅子想,就这麽个事整的那麽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
後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妓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听说你是学医的,那麽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
盒药片,说∶“这是避孕药,做什麽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
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乾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
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梅子
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以後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又问梅子是不
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
,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後,让梅子月经乾净之後就开始吃避
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像
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
是个神秘的地方,迷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
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
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
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後,雅姐说∶“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
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洞房就不能离开了
,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麽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雅姐说∶“你怎麽这麽罗嗦,
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
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学校的
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麽都行。”
梅子说∶“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麽这麽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
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
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
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
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麽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
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
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
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怎麽你这麽早就来了
?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
她过去敲门,然後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裸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
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犹豫着
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
,雅姐笑了,说∶“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麽拘束的。”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
跪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鸡巴软软地垂在
那里,龟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爱,想想
好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小妮子想什麽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他
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怎麽样?昨晚你走後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妓,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裸身
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你怎麽没给他小费呢?”雅
姐笑笑说∶“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塞在下面的
,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对他们的
管理比较严,进来以後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
们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
意,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後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像老板一样,一般也
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
个单人的客房,然後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
呼,就让梅子脱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脱了起来,雅姐说∶“现在给你
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
来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不
禁皱眉,见梅子脱剩内衣後不动了,就催促她赶快脱。梅子说∶“干什麽嘛。”
还是脱光了。
有个女人就戴上了橡胶手套,让梅子去躺在床上。原来是做妇科检查,梅子
想,这实习的时候我也做过,就去躺好,腿弯过来分开,却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男
妓的时候下面是哗的一下,现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并拢。可一个女人上来就
又把她的腿打开,并分得很开,梅子感到了痛,就“呀”了一声,戴手套的女人
就伸手上来,拂开了她的阴毛,分开了她的阴唇,低头仔细看了看,才抬起头来
点了点。
梅子以为完事了,就要起来,可她却按住了她,接着,另一个女人上来,梅
子只听见“喀嚓”的声响,伴着白光闪着,原来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阴门!
梅子委屈地起身,问雅姐,这是做什麽。雅姐说∶“给你留下美好的记忆,
你不知道处女膜会一去不复返的吗?”
梅子想,这倒是真的,他们净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这样让人
拍照,实在好羞的。可事情还没有完,待梅子起来,她们继续给她照了起来,正
面的、侧面的、後面的、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摆了许多姿势,直到把整卷
胶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随便她们折腾吧,就横下心来由她们摆布。
照完了相,两个女人就离开了,雅姐让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柜里,再
洗个澡。然後又告诉她到婚礼之前,她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了,不准再穿那些旧衣
服,婚礼用的衣服马上会准备好,要是觉得裸体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说着
竟脱了自己的睡衣递给梅子,自己光着。梅子见她这样,竟不好意思接过来穿,
就拿在手里怔着。雅姐见了只是笑笑。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小姐上来给梅子讲课,都是关于接客的技巧,她们走
了就交给她许多录像带让她看,一整天就是这些事情,只过了两三天就搞得梅子
痒痒的。梅子原来从未试过手淫,可这两天她怎麽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录像里
的镜头,一会儿想起华哥,一会儿又记起师姐们给她传输的技术,越想越觉得自
己的体内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胀又痒,自己的手也不禁学起人家摸了起来
,才感到有些塌实。以後的晚上她不手淫就干脆睡不着觉了。
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一次,给她检查一下,却从来不开口和她说话,很神秘
的样子,只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拿一包棉条给梅子,让她来事的时候用。其实梅
子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却不好意思问,就接过来,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
窘态,就拆了一包交她怎麽用。
过了例假,她们就让她吃药,梅子还试了婚纱,白色的,很合身,确实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她化妆,穿衣。先洗过澡,又在腋毛、阴毛上喷上
了香水,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後才给梅子穿上内裤,那内裤细细的,竟比梅
子从前用的月经带还要细,穿上就像是缚了几根带子。这一切对梅子来说都是那
麽新鲜,她就像是沉睡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长袜,肉色的丝袜
套上来,绷着皮肤,才有一点穿衣服的感觉,不过因为家里穷,梅子还从来没穿
过这样的长袜,所以有点不习惯,却见她们还从内裤上坠下两条襻子,再吊在袜
子上,这连见都没见过。然後是高跟鞋。
梅子想这不错,以前别人穿过的,现在自己也有了,别人没穿过的,自己也
有了,真的很不错呀,现在大概要给我穿乳罩了吧,这梅子也没穿过的。可这回
她又猜错了,她们给她直接套上了婚纱,婚纱很合身,开口很低,恰好盖过乳头
,收胸也紧,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镜子,美极了。
众人簇拥着梅子来到楼下的大厅,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了,一般都是一个男的
带着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几个女客人,带着男妓,还有一些小姐似乎没有客人
,正充作服务生四处忙碌着。华哥就在和几个人聊着,梅子她们过去後,就给华
哥行跪拜礼。梅子前一个星期由雅姐带着观摩过开苞的婚礼,也看过几段录像,
就知道了这些规矩。
华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绍给梅子以後,司仪就宣布婚礼开始了,他高声地
问梅子∶“你的号码。”
梅子连忙跪下答道∶“1286号。”
司仪说∶“你还是处女身体,是吗?”
梅子答∶“是。”
司仪说∶“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後
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
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交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
也没出什麽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
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
,舞步本来就不很熟,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
家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
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红包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
已经有一位裸体的小姐在跪着迎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像,梅子还是有些惊讶。
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浴室
,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
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脱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脱了衣服
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後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可以了,请上马吧。”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
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脱去睡衣上床仰卧,他的鸡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
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後面
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饱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动
作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压到身下,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
激,加上小姐刚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
。华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
成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後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痛,连忙回收,见梅子脸
红如火,又发出阵阵淫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
不是很痛,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麽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鸡巴还
是没有进去。
华哥“咦”的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经流得满腿了
,怪道∶“怎麽回事?”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
尽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欲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
,终于插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抽插,深插的时候,摩擦的感觉带给梅子充实,抽退的时候却觉得
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
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操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操得梅子淫声不
绝,淫水直流,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性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液
体的流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後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
小便的感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压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抽插,实在忍不住了
,叫了一声“要尿了!”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
着,说∶“那不是尿,还舒服吧?”就又接着抽插。
这样的感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後才脱力似地呻
吟,最後一次就像昏死过去一样。
华哥抽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乾净鸡巴上带血丝的淫水,
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
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後,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
,一气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操,直觉得小穴里又是撕裂的
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阵阵捣在子宫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激,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
痛,让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
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後插入。抽插得更加凶猛,因为
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巨痛
,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操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支撑
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馀下,才射在
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流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
在床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舔尽鸡巴
上残留的淫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
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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