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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诱惑(广东话版)
发言人∶TK Y2K
作者∶不详
PS∶扫描自一本香港黄色小说
我住在旺角 兰街的旧式住宅内,父亲在大陆搞生意,其实是搅搅震,好多
人都话 响上面包左个北妹,所以好少返屋企,每个月就俾伙食算数。阿妈只顾
打麻雀,其他就乜都唔识。
住在这个地方,龙蛇混杂,真系乜野人都有,有时看见好多花枝招展的陀地
妹,真是垂涎三尺。她们的打扮风骚,衣着入时,夸张的身裁简直令我亢奋得难
以抑制。
最近,隔邻搬来了一个娇俏的可人儿,她二十四、五岁,美艳迷人,学识广
博,第一次接触已经被她的气质散发而诱惑。
她叫朱媚,是苏州人,搬来香港一年多,现在任教某小学,因为交通方便,
她搬到 兰街来。老实说,我每天放学都见到的就是浓 艳抹,她却清纯可爱,
特别使我眼前一亮。
她和我妈混得好熟,我妈煲了靓汤也一定给她一碗,她也经常陪我妈妈攻打
四方城。
她每一个眼神,都足以令我亢奋,有次我无意中触碰到她的手,柔滑娇嫩,
真是要命。有时,她也很亲热的搂住我,一阵女儿体香使我失魂落魄。她叫着我
的名字,亲切而甜丝丝,呵气如兰,我倒想将她拥在怀中吻一个饱。
这一晚,她答应替我补习历史,在梳化的茶上,我看到她的大腿光滑而有
弹力,在她的短裙掩映之下,我窥探到她的内裤,那浅黄色的三角地带很诱惑、
很性感,还有低胸的T恤,每次她俯身为我温习时,就令我六神无主,膨胀得十
分难受。
我偷看一下,两个雪白而高耸的乳房,有如飞弹般突围而出,深深的乳沟足
使任何男人的神经线都跳动不休,何况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十七、八岁男孩子,
我面红耳赤,轻轻按住那亢奋的地方。
她温柔地问∶「宗明,你┅┅你干什麽?不舒服吗?面红耳赤的┅┅」
我十分尴尬∶「我┅┅我有点热┅┅」
她奇怪地说∶「热┅┅给我看看┅┅」
媚姐热情地摸了摸我的手,我当堂心跳加速,刺激得冲动起来。
「媚姐┅┅」我不知所措。
「傻瓜,你不认识我吗?」媚姐柔情万种。
我看着她标致的五官,那薄薄的小嘴,两片唇儿配上雪白的贝齿,令我真想
吻她┅┅深深的拥着她,热情地吻┅┅
「媚姐┅┅我想┅┅」
「想什麽?说啦┅┅傻孩子┅┅」她轻轻的搭住我的肩膊。
我哄了过去∶「媚姐┅┅我想亲亲你┅┅」
她有点愕然,但反应不太激烈∶「你这小鬼,怎麽可以┅┅」
「媚姐,做做好心,趁我妈妈不在,好吗?┅┅」
我激动地搂过去,她半推半就。
「唔┅┅你┅┅」
我已亢奋得要爆炸,硬硬的感觉令我增加色胆,吻了下去。碰到她的唇,她
轻轻闪开,我追住不放,拥住了她,颤抖的嘴唇吻了过去┅┅
她没有抗拒,我更加发狂,女人的嘴唇是一种极强烈的诱惑,我想机会不可
失,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着我,然後,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
再探进舌尖到她口里去,游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於是,我把她的
身体一推道∶「好姊姊,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好不好?」
她没有出声,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然後娇媚地一笑,抱住我的头,主动地
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伸得长长的,让我痛痛快快地吮吻。
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摸,由於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
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说∶「这一切你是跟谁
学来的?」
「好姊姊!这种事情怎麽要跟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说完,又和我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是先前的
吻了,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
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痒,不过,
并没有逃避的意思。
因此,我的手又往下移,她的三角裤很紧,我的手插不进去,只好从外面伸
下去,啊!她的阴户饱饱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
当我的手触到阴户时,她小腹皮缩了一下,好似想迎的样子,因此,我便不
再犹豫地把手从旁边伸进裤内,只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穴水已不竭地流了出
来,流得我一手的,我再把手指插进阴道,刚刚进入一半,我便感到我的手指像
被小孩子的嘴在吸奶似的吮个不停。
「姊姊,我们到房里去吧!」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
於是我扶着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只待宰的羔羊,任我摆布。我迅速地脱
去她的衣衫,我看得瘫痪了,神智像出了窍似的,再也不知道欣赏这人间尤物,
和上帝为什麽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猛地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禁区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差开了一些,像
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穴,等待着喂食。一面喘息着说∶「弟弟!你真是人
间的麟儿!我┅┅爱┅┅爱死你了┅┅」
「爱我?姊姊,从什麽时候开始?┅┅」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一错
愕,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从我第一天见你的时候┅┅啊!弟弟!你要做什麽?」她把两腿收拢了∶
「不行啊┅┅脏┅┅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痢迷而又疯狂地吻。
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洋老鼠似的,在我腹部乱窜,
当她一触碰到我的东西,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
你┅┅」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麽啦?姊┅┅你┅┅你说说┅┅说嘛?」我不解地急急问。
「你┅┅你┅┅你的东西┅┅怎┅┅怎麽这样大的?」她的脸,娇羞欲滴,
像个小女孩般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埋。但却够不到,因为现在我的头是在她
的胯间的,不管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伏不着,急得气喘地说∶「我怕┅┅弟!
我┅┅怕┅┅」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肉棒棒,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
穴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惊
又喜又羞地说∶「我的那麽小,怎能干得进去?假如你要硬插的话,必然要把我
的穴干破的!」
「不会的,姊姊!你们女人的穴,生来就是给男人干的,我从来没听到过,
有哪一个女人的穴,是被男人干散的!」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下面去┅┅
「好弟弟!你真聪明┅┅」
我没再理她,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穴┅┅脸庞磨擦着她比姊姊
多一些的丛毛,感到非常舒服。阴户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穴水从那间缝
中泌出来,糊粘滑滑的真是好。
我再用手把她的禁区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吮吸着,含得她浑身
发抖,屁股乱颤,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死了┅┅」
我听她如此说,随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层去,真怪,她的穴洞实在小极,我
的舌头只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了。也许是舌头的硬度不够,又或宝贝穴洞实
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
我真不了解,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为什麽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
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活动工作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穴水源源不竭而来,
引的我恨不得马上便塞进她的小穴里去。
然而,我为了不愿让她受惊,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果然,不一
会,她便开始「嗯┅┅」地哼。最後,终於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痒┅┅
难过死了┅┅我要┅┅你┅┅你┅┅你来吧!」
「不┅┅姊姊!」我欲擒故纵地,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麽小,我怕
干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痒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姊姊,
给姊姊刹刹痒吧!姊姊实┅┅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地向她身上伏去∶「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是干不进去
的。」
她听了我的话,扭头给我一阵猛吻,然後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
和她的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麽搞的,一连触了好几次,连门也没找着,
反而触得她浑身乱颤地道∶「好弟弟!你慢些麽,顶的我心里直跳!」
她边说,还挺动臀部,用小穴挨住我的东西一阵乱磨,磨的穴水横流,滑润
异常,动不动,我的东西就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
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东西抵紧她的穴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便把屁股着
力的往下一沉。
「啊唷!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说着,她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
莹的泪珠,悠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麽用那麽大的力气呢?」
「姊姊!我根本没用什麽力,这大概是你穴太小的缘故!」
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颤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凑我的
东西,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
了下去。
「嗯┅┅嗯┅┅你这冤家,乾脆把我杀了吧!」她终於呜呜咽咽地抽噎了起
来。
「哟!真妙!」我真没有想到,她的小穴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
穴里像有拉力极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东西,又裹又吸的,箍得我像
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愈增高。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刹,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苍白的脸色,不一会便恢复那
种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
这才猛的把我一搂∶「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姊姊差点没有被你┅┅干死过
去!」她又换了一口气∶「喔!我现在不能叫你弟弟了!我应该叫你亲┅┅亲哥
┅┅你同意吗?」
这是一个甜蜜的称呼,我哪能不同意,只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
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只好以
动作给她满意的答覆。
「哥┅┅亲哥┅┅不行┅┅」她似乎觉得仍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
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叫我亲爱的小丈夫∶「亲爱的丈夫,我现在已经是你
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她边说,边流着喜悦的泪。
「啊!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
的!」
这回,她把我搂得更紧,为了报答她的恩情,我也回搂她一把。因此,我们
会心地笑了!
她在我猛力的热吻和爱抚之下,渐渐地活动起来,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
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哥┅┅我的爱┅┅爱人┅┅你是我的心肝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
动┅┅」
「你要我动什麽?」我有意逗她∶「什麽慢慢的?」
「呼!」也没见她人动作,我已感到我的东西被箍了数下∶「妈呀!」我几
乎要被她箍得发狂了。
「不┅┅不┅┅你坏死了,明知道,还要问┅┅」
「不┅┅不┅我实在不知道!」我实在觉得她的小穴太好,太有趣,所以舍
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佳肴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姊姊,还
是请你告诉我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送┅┅姊姊的┅┅」
「抽送什麽?你不讲明,我哪能知道!」
「呼!抽送姊姊的┅┅穴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我们现在在干什麽?你如果不乾脆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
逗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抽┅┅」她一张双臂,拚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
眉愁脸地恳求道∶「亲爷!亲老子!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干穴!」
「干哪个的穴?」
「干妹妹!我的穴!」
「你这小穴,刚才还在闹痛,为什麽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不怎麽┅┅痛┅┅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
不,哥┅┅亲哥┅┅亲丈夫┅┅我现在痒┅┅痒得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妹
妹┅┅我吧!」
「好!把小腿差大些,等着挨插,挨快活吧!」我边说,边轻抽慢送起来。
「不过,你的穴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哥哥夹夹!」我像她丈夫似的说着,
又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嗯!唤!对┅┅对┅┅就是这样!」
真怪,她的小穴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越抽越硬、越抽越紧,有种极度酸
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抽送几下呢,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
般,嘴里已经发出梦暧般的哼声∶「嗯!噢!我的祖宗!小祖宗!亲爷!原来这
干穴的事情,是这般快乐的?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挨哥的干了。啊!我快要升
天了!我乐死了!噢!哥,你把我抱紧┅┅紧些,不然,我要飞┅┅飞了┅┅」
她气喘疯狂地叫。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便狠干你的小骚穴了!」我急急地说。
「嗯!哥┅┅妈妈呀!这就所谓人生吗?人生是这样的快乐啊?我以前为什
麽没有想到过呢?不┅┅不┅┅以前根本不是享受人生,完全在糟塌人生,喔!
妈┅┅呀!我不要活┅┅了!我快要成神了!喔!弟!我的爱人!我的哥!你这
会干穴的祖宗,我爱死你了!喔!哦┅┅这是一种什麽快乐啊?妈!我恨不得你
也来分享我┅┅的快乐┅┅吧!」
「姊姊!姊姊!你闻到吗?这是什麽香气?这香气从哪儿来的?」
「唉!是啊!这香味怎麽这样好闻的?多奇怪啊!我怎麽从来都不曾闻过这
种香味的?」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噢!我知道啦!」猛的一矮身,把嘴贴上她的阴户猛吸,连被干破了流出
来的血,一起吞下肚去。
穴水被我吸乾了,迅速地又插进她的小穴,只听「浦滋!」一声,小穴又把
我吻合得紧紧的,再也不肯放松。但我不管,疯狂地抽送,不一会,这味道又来
了,於是,我大声地叫道∶「香穴!你这香穴姊姊!我爱死你的香穴了!」
「好弟弟!姊姊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
层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插越刺激,我真想把性命
也陪上去才甘心呢!
她比我更快活,不断地叫着∶「弟弟!不┅┅哥┅┅你的全插到我的心坎上
去了┅┅哥┅┅我的穴心┅┅不┅┅我的花心被┅┅你捣烂了┅┅噢┅┅快┅┅
我又要升天了┅┅」她猛的一搂,花心开了花,花心里的水,直浇我的马眼,浑
身颤抖无力地拥住我的臀部∶「别动┅┅别动┅┅我的亲爷!我飞得好舒服、好
快乐啊!」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想再抽出去吸她的玉液,我不想被她的花心钳得紧紧
的。不过,她已被挑起了心头欲火,再也不能压制,疯狂的扭动,狠狠的套弄着
我的东西┅┅
我在她强烈的诱惑之下,再也不能忍受,热流直贯丹田。
「媚姐┅┅我┅┅我要射啦┅┅」
「啊┅┅啊┅┅明弟弟┅┅全部给我┅┅」
我们杀天大叫的紧紧拥抱住,就在我细小的床上输出了第一次,也是美妙的
第一次┅┅香气甜蜜的媚姐,完全承受了我的东西┅┅
我们拥抱了好一会┅┅
这一晚是我难忘的一刻,我回味着她的丰满乳房、光滑大腿┅┅
第二晚,我走过媚姐的家中,现在比以前亲蜜,见到媚姐,就拥着她,轻挑
慢燃的摸着她的乳房,然後吻个死去活来。
我们迅速脱去衣服,光脱脱的享受性爱。
大概由於我们两人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是门路,两人都
急得要死。最後还是她急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
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在椅子上,两脚分跨在方椅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
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倾在小穴上,猛吻起来。
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快点工作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只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龟头正好对正她的小
穴,抵住穴门。
啊!这姿势真妙,眼看着她的小穴,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比,根本没法使
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粗壮肥大的肉棒棒,然而我的东西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小穴,
惹得我心惊肉跳,但浑身痒痒的。
她似乎抱着与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穴演得饱突突的,她越看
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浦滋」声已大响,看得我恨不得咬上
一口才甘心。
我在观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只有徒唤
姊姊∶「姊姊!你怎麽想得出来这种花样的?有没有名称?」
「名叫坐桩,好是好,可惜的是不能大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呢!」她遗憾地
气喘着。动作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几乎把吃奶的气力也快使出来了。
我坐在椅上,既没法行动,只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着小穴含着大
东西,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胀,快感倍增。穴水不断地流下来,
流得我一双睾丸、屁股沟、方椅都是。再看着她吃力的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
甚为着急地猛伸双腿,搂住她的腰肢站了起来。只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
就可以来一个干穴跳舞呢!
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扯动旋转,是非当吃力的,并且连快感都反而减
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又要她把左脚踏在椅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靠,我在下
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插到底、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浪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
喔,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嗯!好┅┅天哪!多有趣和多快活啊!」
「噢!弟┅┅你再用点劲┅┅嗯┅┅对对,快┅┅我快要出┅┅出来了┅┅
啊┅┅妈呀┅┅我真要舒服死┅┅了┅┅」
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拚命地按住我屁股,肉棒在她的穴里被裹呀、啜的,箍
得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来,才抽送两三次,脑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姊姊,你伏在椅上,把屁股向後翘起来,让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什麽?我的屁股眼┅┅」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姊姊!」我知道她会意错了,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
後面插她的小穴的。
「小祖宗,你的花样真多,算姊姊不如你!」她毫不犹豫的把臀部挺出来,
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
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欲念,双膝脆地,手扶屁股蛋,把头低下
去,仔细欣赏她的阴户。天啊!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於双腿打开、屁股後仰
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扯开,像个小而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
莹的水液,使人根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长的东西。
那前突後陷的小穴,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荷包,可爱得使人心直跳,欲念
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倾了上去,吻上一阵,直到香气低弱,忙更换大
东西,正好在这时,她也呻道∶「弟弟!快嘛┅┅我痒┅┅痒┅┅痒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得热粥」,在她屁股沟内,连触了数下,也没有找到门
路,最後,还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後迎,才「噗嗤!」而进。大概由於太猴急
了,不几下,她已穴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出来的┅┅姊姊┅┅我┅┅快活死了┅┅」她尽管
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尝到快活之後,她便像要搁出性命似的,屁股乱
摆乱颤,不断地前迎後送,弄得穴水四溅,到处皆是。
我一双睾丸打在她屁股蛋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
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凶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我真快活得要死┅┅死了┅┅喔┅┅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
好呢┅┅喔┅┅啊┅┅亲丈夫┅┅下下┅┅都干进┅┅不┅┅超过花心┅┅干进
心坎里去了┅┅你这会干穴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好丈夫,你给我的
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亲丈夫┅┅你就干死我吧!」
她气喘如牛,但嘴巴都不肯停∶「喔┅┅哦┅┅我要┅┅我要┅┅」她又呜
呜咽咽地抽噎起来∶「哦┅┅噢┅┅快┅┅我又要完了┅┅妈┅┅我的心肝,我
又去了┅┅」
我曾经说过,她的小穴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愈叫得凶,我的快感愈加
尖锐,及致她说「我又去了」,我也跟着臻至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她或许是伏在我身上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搂,屁股随着後倾之势,两
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
的坐桩呢!
我们这样坐着、缠着,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来了一个转磨子似的,把身体侧
过来,扭曲着身体,搂住我狂吻,小穴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真愿你的
东西永远都塞在我的小穴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媚姐,我喜欢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们完全浑忘任何事,抽动着┅┅不停抽动着┅┅一注浓浓的东西,再度由
我的肉棒激射进媚姐的深处┅┅
我是爱着媚姐,我怕她会变,我永远爱她┅┅
世事都是难料∶一个月後,她的妹妹朱宴从苏州而来,我看见她,简直惊为
天人。朱媚是漂亮,但朱宴比她靓上十倍,一种更亢奋的感觉令我心神不定。
因为,她的诱惑更厉害了。我难以取舍,最好是鱼与熊掌,两者兼得,太棒
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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