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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会

发言人∶小肥猪


(四)

当他们走出房外时,那女人还在激动的呼叫着。

「一会儿她便会舒服得连尿也泄出来,那时便要将电动玩具换下来了。」於
明川将引诱得来的女人介绍给田绍雄看过後便走出房子去。

「她是别人的妻子,将体毛剃去真的没有问题吗?」田绍雄涩着声音问道,
听来声音有点古怪。

「她丈夫要到外面公干三个月,这期间会跟我一直玩乐,而这些毛发就是对
她丈夫的赎罪,当这些毛发长出来时便是回复她自由身之日了。」于明川开心地
解释道。

在田绍雄的背後仍然响着那女人的嘶叫。

住宿的地方比起平常所住的旅馆或酒店来得更有趣。那房子日三家木造的日
本式平房建筑,有一个十分宽阔的庭园,中间有一道由自然石堆砌成的屏障,背
後种场了很多高大的树木,从外面很难看到里面的情形。

刚刚下周一阵雨,将树叶清洗过,天空慢慢转亮,树叶在那微光底下显得绿
意更浓。

「很普通嘛,但若果没有预约的话,一定不能住进这房子里去。」惠珍望着
房子说。

「普通平民百姓是不能住进来的,我有一位很有钱的客人介绍才能得到,听
说只住过一次而已。」惠珍向真砂这样解说,站在那宽落的门口,一点也没有旅
馆的气氛,周围也没有其他的房屋。

真砂走进屋里,内部的装修以黑白为主,柱子为黑色,而墙则以白色衬托,
给人一种很坚固的感觉。楼底很高,床前有一面镜子使室内显得很光亮,而房间
也很宽大。就算是浴室,也是十分之讲究,是以木制的日式浴室。

真砂一人先来这屋子打扫,她参观全间房屋已花了二十多分钟,仍然末动手
做甚麽打扫工作。她心想使用这房子的究竟会是甚麽人,而惠珍对她说因工作关
系要迟二、三小时才能来到,叫她先到那儿打点。

终於二人可以再次相叙了,真砂感到十分之高兴,那种喜悦的心情使她希望
能早一分钟来到,故此她也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一心想能早一点像五年前一样抚
摸着惠珍的肌肤。

突然从入口处有声音传过来,当地出去观看时,竟然发现那是已离了婚的丈
夫,使她不禁吓了一跳。

「很久不见了,你甚麽都拜托那个律师,又不肯见我,又不肯跟我说话,很
难见到你呢。」

「你给我出去,我们已没有关系,我要叫人了,这是我朋友预约的房子,无
关系的人是不方便进来的,不要以为是自己的地方,你不出去我便要叫人了。」

这种偶然使真砂感到十分愕然,田绍雄没有理由会在同一日在同一地方住宿
的,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肯定田绍雄是胡乱撞进来的。

「就算你叫也没有人会来的,他们绝不会听到,因为这里是没有窗门的。」

没有窗的事,真砂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只看到明亮的墙壁,又大又阔的床
铺┅┅故此对没有窗户的事情一点没有注意到,因为照明的灯光也很明亮。

田绍雄大概还想继续以前的关系,逐步向真砂走近。

「你在想些甚麽傻事啊,我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们
已完全没有关系了,你不觉得羞耻的吗?」

那人是她再不想见的男人,只要他行近,就连毛管也会竖起来。

「很不错的屋子嘛,有很多事是可以做的,要在这儿住两天,这屋子里所有
的秘密你也会知道清楚的。」田绍雄歪着嘴唇,露岁而笑道。

「快生出去,我不要见你这种低贱男人的面孔,表面上是正派的讲师,而事
实上在那种腐败的大学里教育,我现在也很後悔进到那儿读过书,也很後悔与你
这种腐败的人结过婚。那是我人生的污点。」

「这样愤怒吗?两日後你会觉得很开心的了。」

「你究竟说甚麽?快些给我滚出去。」真砂一点也不畏惧,田绍雄走近她,
想要用硬来的。

「不要!」她突然一下子抱住了她。那 心的嘴唇塞住了她的嘴巴,真砂拚
命的挣扎着,只是田绍雄接吻也忍受不了。

「你知你在做甚麽吗,快些停止啊!」真砂抵抗不了便用脚踢,但却被田绍
雄压倒了。

双手被他压着,上半身则承受着他的体重,那是逃不了的,田绍雄的眼睛闪
耀着捕捉到猎获物的光辉,真砂打算今次要控告他了,亦想起以前的事来。

那天他告诉她有几个同学集合到他家,叫她也来凑一下热闹,她一点也没戒
心使到田绍雄的家里丢,那是她毕业後半年的事。

结果那只是他的撒的谎言,那只不过是他占有她的藉口,而真砂一直不能相
信他竟会那样做,很後悔认识了这个人。虽然那天她也激烈的反抗着,结果也是
被他占有了,那时的真砂对男性的经验还未有,一直以来只是与女性交往,只喜
欢女性,所以被男性侵犯之後,那打击比受屈辱远大,那时很想杀死田绍雄。

行为完了之後,田绍雄发觉真砂竟然是处女而感到十分之意外,於是便为了
要负责任而踉她结婚,并跟她说入学开始便很喜欢她,所以若不这样做便会失去
机会等等说话这种谎言,真砂一点也听不入耳,并且很想到警察那儿告发他,但
是,这种被强奸的女性受害者,要在警察面前详细叙述案件发生之经过,而且为
了要证明被侵犯,还要到那些不认识的医生处接受检查,那地方是相交多年的真
砂也没有见过的,为了自己的名誉,唯有断了告发他的念头。

这种愤怒使她连夜失眠,而田绍雄亦连续多日对她甜言蜜语的哄着,最後,
当她发觉生理没有到来的时候,自己也感到哑口无言,她起初以为因为打击太大
而来迟了,却原来竟然是怀了孕,竟然第一次以及是单单一次的性交便竟然怀孕
了。自己的一生便竟然这样简单的断送了,那时还以为田绍雄是真的爱她,会成
为一个好父亲┅┅

「今次我不会再哭的了,甚麽爱我才跟我结婚,只不过是想让于明川教授抱
过我後,给你推荐做助教罢了┅┅这种污秽的男人,简直是垃圾,是人类的垃圾
啊!流产了真好,有你这样的父亲,孩子真是可怜,若果你真的侵犯我的话我会
将们的谈话送给人的,你明白了吗?」她以憎恶的目光望着田绍雄。

「那录音带在哪儿啊,我找了两天也找不着,你告诉我好吗?」

「我才不会告诉你,否则我一定是神经病。」她望着他笑了起来。

跟田绍雄结婚半年後,她觉得他十分之古怪,当她不在的时候常秘密的细声
讲电话,她还以为他在外面搞女人,便加以录音偷听,竟然给她听到于明川跟她
的谈话。

原来于明川在催促他,问甚麽时候可以抱真砂,因为已超过了他们之间所约
定的时间。听到这些说话,比起受到强奸时更感愕然,原来两人都是不正常性爱
的爱好者。田绍雄将真砂当作货物一样运出来,因此她便以那段录音带作为要胁
而强迫他离婚,并且逼他付予赡养费,而立刻离婚,於是头尾五年的婚姻便告完
结了。

强奸、怀孕,而且迟早也会成为送给教授的礼物┅┅真砂的人格,从最初田
绍雄就并没有当它存在过,这种悲惨的命运,真砂看来是逃避不了。

(惠珍,快些来吧,我们会和好的┅┅因为我想这样才来的┅┅惠珍来了他
也会离去┅┅)真砂心里还很热切的等待着惠珍的来临。

「呀,有脚步声啊,是我的朋友,快些让我起来吧。」一点儿也没有声音,
只不过是真砂胡说而已。

「你还以为那女人会来吗?」田绍雄脸上浮现出狡滑的笑容。

「那女人是不会来的了,她替我约你出来,而且还选择这地方的是于明川教
授,等一下他使会来的了,我们预定了三人一起的了,二个男人。」真砂的脑海
立时变得一片空白。

「你胡诌也是白费的了。」

「你对地做了甚麽啊,她真的很讨厌你呢,还跟我说要复仇,复仇啊,你知
道吗?那是极度憎恶而演变而成的啊,真是恐怖的女人。」真砂甚麽也不告诉她
而结婚,惠珍是绝不会原谅她的,而那种憎恶延续下来才变成这样。惠珍对她的
爱转为憎恨,才会想到要报仇。

再次相会而到她家去的时候,而取得到真砂的信任,为何不能原谅真砂,她
到现在还不很明白。

「就因为这点,我才跟她说到现在还很爱你,而于明川教授来到後,二人一
起爱你不是更好吗?除了正常的性爱,那些不正常的性爱也会有好享受的,我们
夫妇生活只有一年,还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呢。」她连抵抗力也失去了。

她从来未曾替自己向惠珍解释而深感後悔,还想今次来到这儿後慢慢向她解
释,现在看来已是没有可能了。

「跟我分手以後没有跟男人睡过吗,因为你是处女,所以我才要侵犯你,否
则,将处女的你交给教授的话,你也是逃不了的,过了今天以後,我便不需要看
教授的面色做人了。」

「不是人!」

「你说甚麽也好,今天尽管说的。」他用一只手紧紧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
只空出来的手则拉起她的裙子将内袜及袜裤脱了下来「鸣,我不会原谅你的。」
看到真砂的愤怒,田绍雄觉得更加高兴。他希望在于明川来到之前,先解决了他
的性欲,他立刻将裤子的拉炼拉下,将那肉棒掏了出来。

于明川说给三十分钟作为他们二人的时间,那是让她的丈夫去确认是否是真
砂本人,若果不是的话,对教授这职位来说是很危险的。而田绍雄是明白他的用
意,但他对真砂所抱的只不过是单纯的嬉戏心态而已。若果于明川出现的话,便
没有他玩的份儿了。

女人的下体一点也不湿润,他以唾液当作润滑剂涂在肉棒上面,就对准那小
孔,腰一沉便插了进去。

「呜,不要!」对於真砂的身体,田绍雄追求的不单是肉体上的快感,而是
精神上的一种感觉。偷听到电话後的真砂,很快的将行李收拾好後便离家出走,
并以手上的录音带作为要胁,而与他离婚,说不恨她只是表面上而已,因为这样
使他的面子及承诺尽失。

他强逼的插了进去以後,肉棒被那肉壁包含着,而她那抵抗的行为,只更能
给他更刺激的快感,使他更为兴奋,更为激昂。

他胡乱的将她身上的东西扯了下来,而内裤却没有脱下来,但这没有限碍到
他,他硬生生将一只脚叉进去,在那狭缝之间将肉棒插进去侵犯她,那种感觉更
加美好。

激烈的插送,他的腰部快速的前後移动着,深深的刺进她身体深处。

真砂只感到痛苦,她跟田绍雄只有一年多的性经验,之後便没有了,激烈的
抽送刺激着黏膜,阵阵灼热感在那秘蕊中传过来。对着那不停抽送着的田绍雄,
若说他是前夫,不如说他是一头野兽还来得贴切。

对於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推出来似的,真砂忍不住发
出呻吟之声,田绍雄看到她这样,感到一份优越感,忍不住发出会心微笑。

「来了,还要不要,到了没有?」

「呜┅┅呜┅┅」

田绍雄即时到达了巅峰,精液直向子宫深处喷发出去。

她对那因高潮过後而失去力量的丈夫感到十分睥视,激烈的性行为之後,像
死尸一样伏在她的身上。

田绍雄用手镣将她锁着,那是当于明川来到的时候,他站在真砂的前面,将
她的裙子弄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里面已经甚麽也没有了。

「啊,原来已被侵犯过了,难怪屋里面散发着一阵膻味了∶田绍雄一点也没
变仍然是动物性的发泄,人类是知能的生物嘛,要慢慢细细的玩弄一下,并不是
草草的射精便算了。」

「系┅┅」给别人见到那幼稚的行为,田绍雄感到羞愧万分。于明川看着她
裙子下面那茂密的一片,并用手抚摸着那些耻毛。

「停手啊!」真砂扭动着腰肢,手部被锁在背後,反抗不来。

「我最喜欢你这种有精神的女人了,最初见你时那老实可爱的模样,一点也
引不起我的兴趣,但这发型跟裙子真可惜,男孩子似的发型,短裤和牛仔裤才是
我最喜欢的类型,那才是十全十美,但现在裸着身体也一样使我控制不了,但下
次给我剪个短的发型吧。」

「我一定会控告你们的,一定会向大学及社会各阶层揭发你们的事。」

「这之前,不要那麽牙尖嘴利,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呢?」白发的于明
川只当真砂的说话当作耳边风,自顾自的笑着说。

「你真的以为会有人到这儿来吗?让我告诉你,是没有人会来的,这不是简
单的普通旅馆,而是为了与女人开心而开设的,是我们这一班趣味相投的人合资
而建设的,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只有一个,所以就算是悲鸣,呼叫,外面的人是无
法听到的。」

若果这是真的话,真砂最後的希望也幻灭了,在这儿见到田绍雄并不是偶然
的事,而是惠珍的特意安排,真砂现在唯有赌一次,究竟这会否惠珍是被他们骗
了呢┅┅

真砂现在显得十分之疯狂,虽然无意识地狂呼,也尽力地抵抗,但也逃不出
田绍雄他们的手掌,她唯有用脚踢站在前面的于明川,但也作用不大。

田绍雄提议将手镣解开来以便将她的衣服脱去,但于明川说那样可以了,对
於他的命令,田绍雄是不敢违抗的,并将真砂按在一张黑色的大桌子上面,若果
不听的命令而引致失败的话,而弄至于明川发怒的话,後果定是必死无疑。

第一次的计划是让真砂成为自己妻子後再将她让给于明川的,但其间因某种
理由而成功不了,那是没有办法的,但第二次是绝不可以再失败的了。

在田绍雄将真砂按在桌上的同时,于明川也将她的双手向上举起并缚在台脚
处,而将脚也分别缚在另一端的台脚上。

「不要,放开我啊!」她也知道那是白费气力的,所以连叫也懒得再叫了。
于明川是怎样的一个不知廉耻的人,自己也末曾在镜子前看过这麽彻底,现在却
在这两人前全部暴露出来。

她破人以字似的 在桌上,裙子被褪到腰部,下半身呈露在别人的眼前,膝
部垂在桌边,双脚则被缚在桌子的脚上,而内裤还垂垂的挂在脚上。

「应当可以缚得更艺术一些的,但今次算了吧,而且是第一次,若果缚痛了
你的话也不好,为了使你放心,会给你很高的快感,使你能享受极大的快乐。」
真砂愤怒得连身体也震了起来。

「你一会儿便会感到飘飘欲仙的了,若以他那种性急的身体,是很难令女人
得到喜悦的,要给女人快乐,除了体力以外还要讲求技术的,田先生,最近你也
应该明白一点儿了吗,只是三十分钟便弄到屋子里飘浮着那性爱的气味是不行的
啊!」

「系┅┅」田绍雄的心中十分之不安,到现在为止还被看作是一个无能的男
人,虽然很想反驳他,但是的确在三十分钟里面所发生的事被于明川说中了。

他也知道会在那房子里住两天,而他也是急不及待的跟真砂做爱,但于明川
一来到之後便会没有他出场的馀地,真砂便会成为了于明川的所有物,身为前夫
的他,若果连抱一下自己的妻子的机会也没有便回家,怎样说也说不过去吧。

他知道于明川是一个sm爱好着,於是她便到那种会所去,对於怎样做法他
还是不大明白,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知道玩法的男人,连做法也不知道,还是在摸
索阶段。

游戏的时候,他的肉体已经膨胀得到达顶点,使他有阵阵痛苦的感觉,很多
时候他都忍受不了,而在女人的焦虑当中,他很想能尽早将自己发射,但是以於
明川来说,一点也不明白他的心态,就算跟他说,他也只是说趣味的问题,一点
也没有跟他解释。

相对的意思,亦即说他是不够聪明了,因为到最终为止,都是以性爱作为终
点,之前怎样控制便是一个结症,而他失败的地方便是不懂控制。

「糟糕,你的液体在她体内弄得有一阵味道,怎样才好呢?」这种露骨的说
话出自于明川的口中,真砂吓得呆了。而田绍雄因自己的缺点被他说出来,感到
身体冒出冷汗,这意思是说不要真砂了吗。

「但是┅┅那┅┅那是因为我┅┅」

「说甚麽啊,我意思是说快将她的阴道冲洗乾净便付了。」田绍雄听罢松了
一口气真砂听到要受这种屈辱而想反抗,但是手脚被 ,无论怎样挣扎也只不过
是弄痛自己而已。

「将她移到浴会比较方便吧,这麽浓密的体毛也要将它剃去才行。」

「不,不要!」全身像被火烧似的。

「就当这儿是诊察室吧,将带来的冲洗液替她注进去冲洗两、三回弄乾净,
那是你的责任啊!」于明川将带来的大皮箱打开,在里面找寻着,田绍雄在旁边
看到里面有电动器、皮鞭、冷霜、蜡烛、绳子等等种种道具,忍不住咽了一口唾
液;若果将这些用在真砂的身体上,她会受得来吧,不过等一下便能清楚了。

就如那个因儿子的入学问题而请求于明川的母亲一样,在他的秘密房子里,
享受着那激烈的痛苦与及快感的叫声,到现在还在他的耳边回响着。

最後,女方一定会像一个玩具似的被他操纵着,而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竟
然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想到这儿,田绍雄忍不住溜出一丝叹息之声。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
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後便来到真砂
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着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
十分之熟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
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後,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
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着那地方,
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肉茎插
进女人身体一样,闭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乾净吧。」
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
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心是想将那录音带
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着游玩之心,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
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
日里,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很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着出口
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己的精液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後,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
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於是换了另一条乾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
深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奸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後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
所有。

「下体清洗乾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
也没有甚麽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说请求我教你吧,快些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
抗,甚麽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
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心的
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着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
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於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间的肉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
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着嘴在奸笑着,左手的中指往两
腿问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着嘴唇,心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甚麽方法来侮辱她,而
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着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着,将两片肉瓣中的肉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
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还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
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
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肉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肉芽之上按揉着。於
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着她
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型,于明川看
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後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
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着,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着
只是触摸着她那肉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
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肉芽上的手指则摸
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
你的,你一定会能沉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着腰部来挣扎,屁股左
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着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拚命的摇动着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
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着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
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肉体包围着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
肉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甚麽,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肉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你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
麽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
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
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
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甚麽。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
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
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着于明川的手指向
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着那肉芽
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
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
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脚被束缚着,不能移
动,只能郁动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着。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着,于明
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於是将手指向里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
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
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拚命地扭动着腰肢,并且拉扯着捆 着手脚的绳
子,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拚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
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
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肉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於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栗起来。

「很多人都说,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後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
的。」于明川带着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做爱已是不可能
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道他是不会这麽简单便会将真砂让给他的,所以
便将一些小小的工作让他做,就如一个打杂的工人一样。

「一次也不试过这样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让给你做吧。」

「不,不┅┅」田绍雄显得很狼狈,他将真砂让给于明川是因为想获得更好
的职位,他并不是讨厌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子流产了,而两人的生活
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会做这种古怪的事。

「你们的性生活真是贫乏。」既然田绍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开始将
外阴部的耻毛剃下来。

「呀┅┅」真砂见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连腰也不敢动,脚趾劫是紧张得
全向内拗曲,双手紧抓着头上的东西,随着一阵刷别的声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
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来是这麽可爱的白馒头呢,看啊,你那可爱前妻的性
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这种不知廉耻的说话出自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竖
起来。

「剃毛只是一种仪式,刚才你那种呼叫声,就如对我的誓言一样,我要你做
甚麽也要顺从,首先,就要细心的来个口交吧。」

「不要,你们不是人!」她发誓若果于明川将他的内茎放进她口中的话,一
定会将它咬下来。于明川从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电动阳具出来。

「若果伤到我的身体那便糟了,那用这个来练习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
呢?」

「呀┅┅不┅┅一点也┅┅」口交也会舒服吗?田绍雄通常不会享受这种方
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试一下便会直接的插进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来对这种
行为也不喜欢,所以也不会要求她有这样的服务。

于明川向田绍雄投以轻视的视线,并没有再去理会他,转而行向真砂的头部
去。

「来,那让我教晓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将那玩具压向她的口中,但她咬着
牙齿死也不让那东西放进口中。

「我会尊重他人的志愿,不会无理的放进你口里的,我会等到像你刚才要求
我才做,但我不会做重复刚才的事,我要将你改变得更为漂亮,而我这样做的时
候,你便考虑要不要做那口交的练习吧,所谓美感是要从身体里而散发出来的,
既然已经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脱衣服也可看出来。」于明川说着一
番意味深远的说话,并且从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欢的女人,耍连膀胱以及大肠都是清洁溜溜的,否则便会感到 心,
首先是尿液,要你就这样是一定尿不出来的,我替你全部放出来吧。」

那条导管附带着一个透明的胶袋,于明川威胁着真砂不要动,否则便会伤及
那可爱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阵茫然;她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
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已是够羞耻的了,跟着又被剃毛,而现在这
样竟然还末足够。

「不要动啊!」于明川在那导管的先端先涂上保护黏膜用的软膏,跟着便很
准确地将管子插了进去。

「呀┅┅」只感到有异物插进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种又愤怒又恐怖的感觉,
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竖立起来。于明川对这方面显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体顺着
管子流进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来的感觉如何?但是你是感觉不出来的,自己尿出来和给人放出
来的感觉是不同的。」田绍雄望着那渐渐膨胀的尿袋,下体道然勃起来了,想将
那导尿管脱下来,并且立刻插进去,赶快的发泄出来。

袋子膨胀起来,而膀胱也应该空了,于明川将那管子拔出来,并将那暖暖的
袋子举在真砂面前让她看。

「这是你的啊,颜色有点儿深、看来是忍耐过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
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五、完)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体就
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只感到颜面全无,那残酷的感觉使她
差点儿发狂。

「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为了这样,
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

「不要,停手啊,变态。」

「那可以进行口交的练习了吗?」

「不要!」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

「真可惜,还要继续持久战吗?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我无所谓。」跟着
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再一次插进尿
道中。

「呜┅┅」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真砂只感到
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减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
便够了,怎样?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她那害
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忍受不了的时
候,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後,点了一
口烟慢慢吸起来。

「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那就让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像要
想杀死他似的。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一点儿也帮不上来,显
现出他无能的一面,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呜┅┅」真砂将身体扭动着,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
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

「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再注一次後我们下一盘棋如何?那下围棋好了,那
样大概会使你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

「┅┅放开我吧┅┅快些┅┅请让我去厕所┅┅」

「那即是说想口交了吗?」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时间慢慢的过
去。

「拜,拜托你们┅┅」膀胱那儿像发出「啪」一声似的。

「让我去厕所啊!」

「要让你去厕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

「呜┅┅我做了┅┅拜托你们┅┅」

「甚麽啊?」

「呜┅┅口,口交┅┅」

「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可以吗?」于明川还是慢吞
吞的说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厕所┅┅」

「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
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
冲走使成。

「这个不错嘛!」

「不要,放开我!」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但是已经忍耐不住,一
呼叫,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真砂已无话可说
了,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也没有甚麽自尊可言的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
出丑,以後也站不起来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来,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

已经受了这麽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觉得认命了,
闭着眼睛任他们鱼肉。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满
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比起屈辱,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
忍受,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

「不要流出来啊,否则便不好办了。」

「呜┅┅厕所┅┅」

「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那
麽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
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对不起┅┅」对於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看来应是因减得扣,
并没有失去她,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

「快些干吧,跟着还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这儿,你要负责打扫啊!」
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

「真砂君,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

「那,一会儿行吗┅┅现在很想去厕所┅┅拜托你们吧。」她的肛门紧张的
缩着,冷汗布满全身。

「是你自己说要舔的啊,还有时间来要求,不若快点开始吧。」真砂因为便
意愈来愈急,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阳具含进口中。

「呜┅┅」那活生生的嘴唇将肉棒啜着,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他想也未曾
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後地郁动着,想着若能有于明川
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虽然被 着很不方便,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
内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着,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却经于明川的命
令,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口交这种玩意,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肉棒便
算,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散乱着头发拚命的吸啜着那肉棒。

「呜┅┅真棒┅┅」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虽然不
能拥有她,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已是十分之兴奋了。

「呜┅┅」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咕┅┅」精液向她的喉头处飞散
出来,真砂立刻将那肉棒吐出来,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那一
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吓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个便轮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要全部喝下去,
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肉
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

「呜┅┅我甚麽都会做的了┅┅甚麽事也干┅┅但在这之前,请容许我去厕
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麽也干吗?」

「呜┅┅是的┅┅」

「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是吗?」

「是的┅┅呜┅┅可以了吗?」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那给你奖赏,如你所愿,让你去厕
所。」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甚麽也不理了,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
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眼眸里散发着胜利的光辉。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
去,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那是最大的屈辱,
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後的人格也消失了。

终於等到工作完了,还有数分钟才够钟,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
了,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两日之後便跟第二个人
似的,对他们极之顺从,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录
音带,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

除此以外,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
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开心。

对於田绍雄的邀请,惠珍表示多谢,而为了确定这件事,她还特地走到真砂
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後的女儿纹身,好
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
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
开心,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在微弱的灯光底下,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外形看来
有点像田绍雄。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以为会接
到真砂的电话。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
错,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隐身在隐闭的地方,
所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从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这麽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绍雄边说边
笑了起来。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会玩魔术一样,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
样,若果是我,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
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腿、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做
甚麽,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後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
带看後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头发的问题,我喜欢
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
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
所喜欢那种女性。」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
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
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
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但却是重要的说
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
为甚麽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
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麽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
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麽意思
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後,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
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门的
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自
己对真砂做了甚麽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後的纹身,而
且还要嘲笑她,於是她拚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於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
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
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
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
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
并迳自坐下来。

「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
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
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甚麽爱我,甚麽不会离开我,还将
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
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
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麽也可以做出来
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
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
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後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
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後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
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
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
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
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
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乾的,
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
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後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
她交给田绍雄及於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
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後来却被骗了,也憎根
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
到她背後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奸而怀了孕,我受到的
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於主动的位
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
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
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
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後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
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
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

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肉棒,互相交替她
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精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
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

「不要再说了!」对於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
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於口的说话,
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
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後用那
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
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
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
看来,以後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後那女鬼┅┅

「既然将这个纹在背後,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
恶并未能将她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
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
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後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
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
大的分别,背後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
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
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後连裤子也脱
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後的女鬼纹身就好像
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
的乳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
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
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
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
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麽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後的纹身时,便已
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
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奸的案件一样,到头来
最後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
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
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麽手段,也要
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
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
麽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
川所喜欢那类型,於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
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後,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
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
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麽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
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
两人一起做些甚麽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
的吸啜着他们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麽证据呢?」

「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
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

「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
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

「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麽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
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
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

「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
棒的东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纹身会有甚麽反应呢?那是憎恶真砂之心而纹上去的。而
现在是为了憎恨这两个男人而存在,对这些男人,如背後的女儿一样,想张开血
盘大口将他们杀死。

「有甚麽了不起,我觉得没甚麽大不了而已。」

「难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样的事情吗?我想她甚麽也没有做过呢。」

「真的要做同样的事情吗?真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于明川笑着说,虽不
是甚麽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样子便已十分兴奋,若果男孩般的女
孩也能给他调教的话,他单想一想心中也跳动不已。於是他使照约定将照片取出
来。

当真砂自嘲似的诉说着被那些男人怎样玩弄的时候,她还能够忍耐,但是当
她看到真实的照片时,那种强烈的冲击使她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装出很自然的
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扯谎了,只有的这些吗?」

「那还不够吗?」

「我想若能像影带那般听到声音的话会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带失败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儿呢。」

「在这儿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给我好吗?我也想这样试一下,
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的录音带吗?譬如向你发誓忠诚的录音带等。」

「没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发誓做奴隶,然後将它录音,每次游戏之前听
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现在轮到你给我看那有趣的东西吧,真无聊,是了,不如这
样子作吧。」

他从那四、五十张照片之中取出一张来,将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张真砂
将双脚张开,被倒吊着,并且在那向上学的两腿间,插着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宁愿要实物了。」虽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还是平
心静气地说话。

惠珍将深蓝色的外套脱下来,跟着又将那黑色的丝恤衫脱下来,那特大的乳
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着。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着惠珍的肌肤,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
上品。

「可以帮我脱下胸罩吗?」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将背转向于明川。

「啊!」

「怎样?真的很棒的啊,连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
以我是不会让他见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这纹身,忍不住吓了一跳。

「怎样?被吓倒了吗?」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许你不是这麽想,不过,今
天来个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将她的胸罩脱下来,手指在她背後
那刺青抚摸着。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难道┅┅但是,真的认识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会的人
,那便认真大件事了,被要胁自然不在话下,失去钱财不计,搅不好连命也保不
了,所以,这种男性打扮的女孩,绝对不会是甚麽好东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为真砂那样,我才纹身的,进房里,我跟你详细说
明吧,在这之前,我能否收下这些照片呢?连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晒几张,
大概两、三天内便会还给你的了,想你也不会介意吧。」惠珍将照片及相底收起
来,看来这次的任务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护着真砂了,再来的,便是将这两个
污秽的男人从这个社会中除去,现在是要考虑策略的时候了。

进到寝室里面,惠珍吓了一跳,绳子及锁放在床边,以及一些使人面孔发红
的道具随处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没硬将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这个
姓于的一定会这样做。

当于明川看到她背後的纹身时,最初那气势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将他的衣服
脱掉了,若果就这样归家的话,那还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没有机会完成了吗?

「今天一定要开开心心,还有很多时间,我既然给了你看我那重要的东西,
那你告诉我,究竟有几多位爱人呢?学生们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顾呢?我很想知道
啊,告诉我吧。」她这番说话却引起他那小小的虚荣心作怪。

于明川他对惠珍背後的纹身,听到她说为何要纹身的理由後,知道对自己并
没有害处,於是对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学里,女生一定会比男人多的了,因为将身体交给你的话,一定
能取得学位的了。」

「谁也不会这样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学生,而是他们的母亲。」于明川便
将学生的母亲怎样困在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真看不出竟然会喜欢中年女人的。」

「其实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会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
味道一样。」

看到那纹身的于明川,一直以来他都很紧张,但当她跟他解释过後,他使像
得到解脱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连兴致也回来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这种兴趣,你这种背负着纹身的女性,他是怎样来变你的
呢?」

「绝对跟你是一样的。」

「呼,真会说话,几时你也在下体穿一只耳环吧,应该还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听过的说话,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应该会不知道的
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後有纹身,那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

「下面甚麽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会做这种事,你应该在阴唇或阴
核处穿最漂亮了,快些脱下内裤让我看。」

惠珍的心一阵跳动,她想也没想过竟可能有这种事。

「你有见过这种事吗?」

「下面的环子吗?有啊,我调教的女人,经我手替她们戴上的,不知有多少
人呢!那并不是奴隶之印,而只是单单的装饰而已。」

这样说,令惠珍也觉得于明川是想将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对这种有气魄的女
人,若能将她驯服,自己也会有很大约满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应该是这样。惠
珍将内裤脱掉,心中有一丝不安,但是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却甚感兴趣。

「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下面的确很漂亮呢。」于明川说完并将头伸向她两
腿之间。

比起自己的爱人杜修平,那种过份温柔的爱抚并不算甚麽,但她却夸张的喘
息着,她将那录音机收藏得很好,与于明川的对答应该录得很清楚,他有时会不
介意将对手指名道姓的说出来,若给学校听到,必然是罪大恶极,不容宽恕的,
对学校的形象会有破坏,而且更将学生的家长的身体玩弄,那更掀涉到社会的问
题。

「看来,你所追求的只是动物性的发泄而已。」这种令人讨厌的说话也亏他
说出来。

「阳具是最好没错,但一会儿,我教你更加开心的事。」惠珍温柔地握着于
明川的肉棒。

「我想看着那纹身来干呢。」

「呼,喜欢从後面来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将腰部提高一些吗?」

「不要这样说嘛,我想像狗似的样子被侵犯。」

「是吗?」

「是啊,这姿势可使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不单止一次二次,若能干的话,十
次也可以。」惠珍双臂支持着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次,让他的内棒进入
体内。看着流着,背负着女儿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着一会儿怎样调教她,激烈
的将腰部抽送着。

※※※※※

当惠珍向佳佳说出她们的关系时,她没说甚麽,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为一
直以来都未曾听过他们之有过任何关系,但当她听到惠珍纹身的理由,以及真砂
结婚及离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怜,於是三人无形中使成为一体了。

今次她们要将从于明川那儿学来的耳环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对,她们亦
不打算强迫她,前些日子,因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将佳佳的体毛剃掉,
而自己的则仍然留着。

为了减少将耳环擢进体内的痛苦,惠珍将头伸进佳佳双腿之内替她服务。

真砂将佳佳当作一只小猫般爱抚着,而惠珍则替她服务着。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麽说出来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还是那麽没有耐性,前面跟後边,那儿想要呢?」惠珍将一条香肠在佳佳
面前摇动着,佳佳红着脸拚命摇头。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较小,看来香肠比较好,那真砂你便干她後面吧。」对惠珍的提
议,真砂立刻付诸行动,手指向她後面的菊纹小孔中插进去。

「下次便轮到屁股了,伏下来吧。」

「不要!」

「不要这样说,今天的无花果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呢。」惠珍将她的双腿拉
着,将两个无花果牌灌肠药取出来,虽然是小小的一个,但是威力颇为强大。佳
佳看到这些东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话还有真砂。」听到这样的说话,佳佳乖乖的
待回床上。并且伏在床上,将屁股举起来。

灌肠之後,她们并没有立刻让她立刻去厕所,只是张开双腿让她为她们二人
服务,看着她冒着汗地替她们服务的样子,很快高潮便来了,之後便让她到厕所
去。

自从取回那些照片以後,惠珍将那些东西连底片也烧了,而她更将那卷录音
带寄到大学去,使那两个男人从大学里消失掉,现在真砂已没有後顾之忧,并有
甚麽事都有惠珍守护着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们自由使用,而杜修平
则是她们三人之拥有物,每天都能快乐开心地活下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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