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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称∶羞辱的果实(日本长篇故事)
原着∶不详
扫描、校对、排版∶我见犹怜
(十一)
阳子昨夜也有联络海老泽武志,可是还是找不到他。
阳子怒火中烧,她亦有想过要将被夺走内裤的事,坦白地告诉武志的母亲。
『被你的混蛋儿子性侵犯了,现在我去报警,将一切告诉警方。』
若报警的话,武志的母亲会作出何种反应呢?或者她会说『请你暂缓报警,
总之和你见面之後好好商量解决。求求你,是我这个当母亲的不好,孩子侵犯了
你,责任在我身上。他有将来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为人师表的。伤害了孩子的
将来总是不好的事吧°°』
阳子上床後总是睡不着,她耳边了响起这些幻觉。
或者武志的母亲会这样说∶
『好呀!请去报警吧!其代价是你自己也没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伤
害会大过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会自己辩解,说是下流实习女教师引诱他,强
行带他到体操室的後面,你自己嚷着要他搂抱你,因而我儿子也兴奋起来。而那
条内裤,他若说是你自己丢弃,而你说是他强夺的话,这也真假难分啦。你说你
有证据吗?拿出来呀!你能走到警署,掀开裙子对警察说∶「喂,你们看,我下
身光脱脱的啦!」你会这麽愚蠢吗?°°』
阳子想到这里,紧握起双拳,咬紧了解牙关。
恐怕把实情告诉武志的母亲之後,反而会落得如此下场吧。若果真是如此的
话,正如他母亲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对大内校长是决不能谈这事件的,他是已经玩弄过自己两次的老淫虫。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员会去申诉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没有这种勇气。
阳子迁怒於校长身上了。然後她又埋怨体育教师。
当上教育实习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长与校长性侵犯,第三天则被不良学生
海毛泽武志及田边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体育老师鸡奸之後的数小时,又再度受到校长玩弄。
她开始诅咒男人了。她将被子盖在头上,大声咒骂男人时,将手伸向自己的
腿间。
自己若不是一个女人,就不会蒙受这种屈辱。
她终於也迁怒於自己了。这时,渗透到内裤的蜜汁又是热热的、湿湿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恋人大津正彦。她有一种让恋人搂抱着的冲动,那是因自己手
淫而导致火焚身。
她脱下内裤,手指激烈地爱抚自己的肉缝。她弯着身子,躲在被窝里,几度
呼唤着大津正彦的名字。
她睡着时都快要天亮了。她记不清自己何时睡着,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
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她被母亲叫醒起床,她母亲眼看到了该上学校的时间,阳子还没有从睡房出
来,担心她误了上课时间,就探头看了一下,阳子还在睡觉。
今天,阳子上午有两节课,下午有两节课,一共有四堂实习课。
阳子今天的装扮是短上衣配以宽大的长裤。她是想逃避学校男职员、男学生
的目光。因此,她不让人看到自己的肌肤,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将女人的曲线美
掩盖起来。可是到了学校,她才发觉那宽大的长裤反而刺激了男学生。当她进入
校园时,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当她将手袋放在教研室後,便站在衣柜旁照镜。比穿上裙子更加强调了自己
臀部以上的曲线,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倾倒状,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出来了。
她端视了一下自己的正面,从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耻部的部位现出皱摺。
而且在私处部位好像形成一条沟。
职员的目光也在留意着她。尤其是名仓芳男更为注意着她。他虽然是默不出
声,却向阳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视线。
早上集合、上课时间,阳子发现学生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别是要在黑板上写字时,内裤的线条一定会浮现出来。因此,她几乎不在
黑板上写字,光靠嘴巴来讲课。
她越是留意学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紧张。
(也许学生并没有那样留意自己。)她下定决心打消各种顾虑。
讲课结束时,她感到下腹部发热。当她感到男学生的目光都注视她的下半身
时,条件反射地下体也湿润了。
下课之後,她进洗手间一看,比平时多流出数倍的爱液。
她想到要用月经用品或厕纸来垫在自的私处,但她又担心如此做法,会使下
体更为突出。
到了午膳时间,她不想在校内饭堂吃饭。她到小卖店买了面包,坐在教研室
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来。
也许都到食堂或者担课的班级去用膳了吧,教研室里只有五、六位老师。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被推开了,一名男学生进入了教研室,他是田边明年。
阳子大吃一惊。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这个男学生身上。
阳子的周围没有其他教师,田边明年一直来到阳子坐着的地方,站在她的身
旁,交出一张折叠好的纸。
『甚麽东西呀?』阳子问。
『你自己看一看啦,对不起!』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接过了那张纸。田边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师的目光吧,他
将纸交给阳子之後,就小跑似地离开教研室了。
幸好没有教师留意田边明年进来的事情。也许只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学生来到
实习教师的身边,所以谁也不放在心上。
那张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虽然阳子知道自己身边没有任何人,她的眼
睛还是向周围扫视了一下。
捏着那张纸的手在微微地发抖,阳子觉得心脏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过气
来。
用黑色圆珠笔写的、弯弯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帘。
『给南老师。
前几天很对不起。向你借来的东西,想在今晚还给你。八时在体育馆後面等
待,请绝对不要向别人提及。若你向别人说了的话,东西就不会还给你啦。到时
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後,请将这信撕碎及丢弃,由田边加以确认是否撕碎。』
信上没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泽武志写的。
阳子要亲自将信撕碎,而由田边看着她做。阳子再度扫视了一下周围。
进出教研室的拉门,上半部分别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後面可以看到田边明
年的面影。
田边明年隔着玻璃,一直盯着阳子,与阳子四目相投。阳子将纸在胸前晃了
一下有意让他看到。
怒火涌上阳子的心头。不能对任何人诉说被人抢去了内裤,她实在很生气。
田边明年依然在看着她,不看着她将纸撕碎就决不会离开吧。阳子为了让他
看到,便朝教研室门口走去,将纸撕碎,两片、四片、八片,然後撕成十六片,
再对折一下撕成两份。
田边明年从门口消失了,但是阳子还在撕着那封信。她愤怒得双手发抖,嘴
里在说着『畜牲、畜牲!』将信撕得粉碎了。
阳子向母亲撒谎,说是去见商中时代的朋友就离家外出了。
她从家里到实习地点常光学圆局中部,骑单车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钟。
初夏天气稍热,天刚黑的时分,阳子骑着兄嫂的单车,向学校疾驰而去。
一条小河流过街 的中心地段。她沿着小河过去,经过那间令她留下可怕、
可恶回忆的公馆。实习第二天的晚上,就在这家公馆最里面的房间,她被学校的
理事长和校长玩弄、侵犯。
她停下单车,仰望着餐馆二楼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进去了,从那里射出淡
淡的灯光,还能听到微弱的三弦琴琴声。
或许今晚也是理事长和校长正与艺人在楼上玩乐吧!她有这样的预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职员模样的人经过。
小河流水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夏天还有母亲带着幼儿来这里沐浴。
(不要到学校去吧°°)她想。
(连教师也不当更好!到某间企业去当个职员,两三年後成为大津正彦的妻
子就好啦!)
父母亲家里有兄嫂持家,母亲亦有人替自己照顾,自己离开这个城镇也没有
甚麽问题。大津正彦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她想建立只有夫妻
俩的家庭,然後生两个可爱的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将会
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阳子听着小河流水的声音,脑际涌起这种想法。小河的水面闪耀着路灯以及
从各家各户射出的灯光。
阳子再度骑上了单车。不知为何,她觉得单车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预感到
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着她,一股寒气袭上她的背脊。
终於来到学校门前了。铁格子的大门紧闭着。铁门的对面是校园,正面矗立
着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边是一大杂院,那是学校的体育活动馆。站在学校门
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顶。
离学校大门十四、五米处,有一个小门。围绕着学校运动场是一条水泥行人
道,并延伸到小门。
阳子将单车停在小门旁边,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线衣,牛仔裤配运动鞋的装扮,从小门而入的阳子,朝着校
舍的黑暗处慢慢地走去。体育馆位於学校的背後。她走过学校中央一条像被风吹
得乾乾净净的通道,一来到最後面的校园,她就站着了。
眼睛在扫视体育馆的瞬间,她感到异常恐怖。
(趁现在还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说甚麽呀?!自己是为了取回内裤而来的呀!)
似乎胸中还有另一个阳子在对自己说。
阳子感到四肢僵硬,紧张得手震脚震。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深蓝色的黑暗中,浮现出体育馆浓淡的剪影。
她竖起身耳来听,周围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静,白天的喧闹亦好像不曾有过一
样。
(他们便还没有来到吧。)
阳子足不出声地,站在体育馆的入口。体育馆的拉门被校工锁住了,玻璃窗
里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泽武志所指定的约见地方,正好是阳子站立的体育馆的後面。阳子便沿
着墙壁向後面走去。
体育馆的背面,有一块宽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园
内所使用运动用品的一间小屋。
阳子在这间学校就读二年级时,就看见过三年级的一对男女学生躲在这里搂
搂抱抱,接吻亲热。
日後,这对男女学生的事就在学校传开了,但那可不是阳子告发的。当时还
有其他人目击这对男女生在一起缠绵的情景,搞到那个女学生为了这事休学了几
天。那时,风闻这个女生怀孕,在家堕胎,消息传得很广。
後来这对男女学生情况如何,阳子完全不知道。
阳子拐弯,过了墙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见前方放置杂物的小屋阴影前,一下子出现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
移动。这是吸烟的火光。大概吸烟的人也看到阳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渐向阳子
这边靠近。
『啊?!』阳子不由得惊叫起来。在黑暗中,她吓至痉挛抽筋,全身冰凉。
(十二)
黑影不是两个,好像是多至四个?五个?不光是海老泽武志和田边明年,尚
有其他伙伴。
烟头的火光飘到她的脚边,他细声地向阳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
听声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泽武志。
『你们是谁?!』
阳子怒叫起来。她想快些逃离,可是吓到脚软,她只好极力虚张声势了。
黑影有四个。围着阳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两侧的是海老泽武志和田
边明年。
『海老泽,是你?!』阳子面向海老泽一边,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为你不来了哩!你这麽守约,谢谢你啦!』田边的手抚摸着阳子那被
牛仔裤包着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阳子猛然转身,掌掴田边的面颊,掴得自己的手掌也都
又麻又痛。
『你这个小女子!』田边抓住阳子的前襟。
『喂!田边,放手!弄伤老师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师呀!』最初站在阳子面
前的男人说着。田边松开手,去抚摸自己刚被掌掴过的脸颊。
『海老泽,还给我呀!你说要还我内裤,我才来呀!』
『今晚你跟我们好好地玩一玩的话,我一定会还给你。』
『这些人是做甚麽的?』
『我们是来帮忙的!』
『帮忙?』
『他们是我的兄弟呀!』田边说,『而且都是本校的毕业生┅┅』海老泽再
补充说,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
阳子抓住他的手,拉开了。
『南老师,你现在是大学四年级的学生吗?你在本校读三年级时,我的兄弟
在本校读二年级,他们很了解你呀!』海老泽摇晃着身体,再度拍地一声把手拍
在阳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们两人在两年之中一直在注视你这位高一班的学姐,很想和你打
招呼,可是你学习成绩又好,又装得一本正经,还瞧不起我们┅┅』其中一名兄
弟说。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实学生,山崎也是老实的学生呀!』另一个男人开
玩笑似地说。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阳子即时拚命地回想,但是她还是记不起来。
『喂,不要再说多馀的话啦,快些叫南老师进体育馆吧!』山崎催促着。
一个男子推着阳子背部,海老泽与田边则抓着她的胳膊。
『放,放开我┅┅唔┅┅』背後的男人抱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阳子的身体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个男人合力抱起来了。
体育馆的侧门并未上锁,恐怕是他们一伙早就策划开门了吧。
阳子的身体被放下在体操垫上。她眼看一个个男的黑影都叉着大腿,围着她
站立,她便大叫∶『放我走!救命┅┅』
阳子正要起来时,又被按倒在体操垫上。手踝被从後面绑着,一下子被弄得
仰面朝天了。
『喂,这就是你的内裤,我们嗅着内裤上的体香,已经做了好几次手淫,现
在还给你啦!』
海老泽揪着阳子的下颚,让她张大嘴巴,将内裤塞进她的嘴里。
阳子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她没有想到前几天还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裤,现在竟
然会在自己的嘴里。
『唔,咳!咳┅┅』她正想叫喊,而内裤塞满了一嘴。她想用舌头将内裤推
出,可是嘴唇又被胶带贴紧了。
『喂,田边,用手电筒照一下呀!』山崎说。田边取出小型手电筒,照射着
阳子的脸孔。
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的面孔。阳子想要对抗逼来的光轮吧,她睁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样玩法吗?』海老泽心神不定地问。他托着阳
子的下巴,让她一直向上仰着。
『不,她成了大学生,看来是久经磨练,性技更精了。那时她身材还细小,
而且头发也没有这麽长。让她好好地脱光,被你们两个人先搞,看来有点讨厌,
但是没办法啦!』
『准备好吗?山崎!』男人还是叫着名字。
『讨厌!不是对你说过少说废话吗?』山崎说。
『呵,对不起!不好意思!最後,我还想抱抱她,用这个洗脚盆好好洗乾净
呀!』另一个男人将轻便洗脚盆在阳子上方,晃来晃去。
阳子手腕上的绑绳一度解开後,全身都被脱光了。然後再度被反绑着双手。
也许是潮湿的关系,体操垫紧紧地黏着阳子的肌肤。
阳子将裸身缩成一团,弯着膝盖,全身僵硬,感到关节疼痛。
『灯光还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们稍微退下,回避一下!』山崎怒吼
了。
其馀三个男人便到远离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开始吸烟了。
虽然是在黑暗的体育馆,可是二楼灯光还可以照到体育馆内,眼睛在暗处一
习惯下来,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东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彦君快来救命!)阳子在内心叫喊着。她若挣扎着活动一下,细
绳便勒紧她的手腕,从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将阳子额头的秀发往脑梳理,然後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额,吻得唧唧
有声。
『嘻嘻!你知道吗?听说双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经不起刺激,泪汪汪的眼睛
特别敏感!』山崎的手指抚摸着阳子紧闭的眼皮。
阳子感到难受地摇晃着脸。
『你睁开眼啦。现在,现在令你很舒服!』山崎捏着阳子的鼻子,她也不能
晃动了,她感到呼吸困难,喘气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紧贴着体操垫了。
『是呀,你不要动呀!你该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阳子的脸不再摆动
时,山崎的手指尖就揭开她的眼皮了。阳子想要闭上眼睛,他就用双手强行揭开
她的眼皮。
山崎的脸贴近阳子的眼睛,湿滑的舌尖舔着她的眼球。
阳子只觉得眼角发热,并没有快感。只觉得一阵麻痹。
山崎吻着她的眼球,趁机用力吸吮。阳子被吸得眼泪也流出来了,像蚊鸣似
地细声哭泣起来。
(眼球会不会被吸出来呀?)
阳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进她的眼睛、再顺着眼球流出,连耳朵孔也濡
湿了。
『现在我要舔另一只眼睛┅┅你的脑海热呼呼了吧!』
另一只眼睛也被强行揭开了。山崎舌尖为了乱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状的东
西蒙住,令她甚麽也看不见。
山崎执拗地舔着,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为中心,好像旋涡状的一股热流在扩散,阳子意识模糊,反而感到舒
服一点了。
山崎没有触摸她的身体,只是一直想继续舔她的眼睛。
阳子感到身体轻飘飘了。就像腾云驾雾上了太空一样,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後让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阳子恍惚中听到山崎的说话声。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阳子全身僵硬。这种恐怖达到极限时,噗吓一声,好像
紧蹦的丝线拉断了。
涂进眼内的唾液立即乾了,眼球部一时收紧,就像针刺一样疼痛。
『你稍微有些鸡胸,不过,这样反而富有弹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
山崎将脸压在阳子乳房上,用舌舔过之後,又啄她的乳头。
『唔┅┅』乳头的中心像触电一样,半球形的乳房变硬绷紧,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还将乳头放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揉搓。
阳子极力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
经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头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这种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
呀!)
似乎肉体的反应与阳子的意志无关,她还是全身抽动,有了兴奋反应。
山崎的脸贴在阳子的乳尖,手指则拨弄她的下体。
『喂,手电筒借来用一下!』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着电筒走过来。他照射一下阳子的脸孔之後,就将电筒交给
山崎。
『耻毛浓密的女人,听说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边也站在一起,偷看阳子的阴部。
『不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艳丽呀!耻毛长成这样才好!这样,连肉缝都依
稀可见!』
『是吗?这个女人的耻毛是沿着肉缝生长,好像椭圆形┅┅』
『这样一张开,很像裂开的海胆吧!』山崎将阳子的大腿用力分开,粉色的
肉粒便显露出来了。
阳子立即夹紧大腿,田边则按着她的膝头,她已动弹不得了。
『这柔软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话,那的很像海胆呀!』田边把手指插入肉
缝。
『唔┅唔┅┅』阳子的身体向後一仰,从下体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缩起来。
从肉缝的内侧,渗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这个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这是立志当教师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吗?』
『讨厌┅┅走开!』
田边只好後退了。
山崎将脸贴在阳子的下腹部,舌头慢慢地舔向肉缝,舔取那些流出蜜汁,还
吸得吱吱有声。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进肉缝,他揉摸着那片膨胀了的粉红色肉块,压逼着她下
腹部肉缝深处,同时有力按压隐藏着女人幼芽的部位。
阳子的肉体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动作一激烈,阳子的身体就在体操垫上
滑动起来。
这时冒起一股难闻的男人体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阳子与山崎的影子之际,也兴奋了吧,一个个都叉
着腿站立起来了。接着,足不出声地慢慢走到阳子这边来。
体育馆内顿时充满了紧张气氛。空气停止了流动,凝固起来了。
答答!响起了湿滑的声浪。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只是馆
内回复了寂静,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
『唔,唔,唔┅┅』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
叫。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另一只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脱下裤子。
黑色的肉棒成钝角挺起,山崎自已将之托住,开始抽动自慰。其馀二个男人则站
在山崎的背後,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山崎也不说甚麽了,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
开,这时她弯起了膝盖。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
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勃起的肉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淫液四溅,芳草地也濡湿
了。
阳子的裸体向後仰着,脚跟都贴近後脑部了。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手
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袭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当紧┅┅好一个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照射在阳子的脸上。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翻着
白眼,眉头皱起。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嘴里还呼出
一股热气。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从山崎的侧面一照,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
到了。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三人腿间的东
西都已经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後挺动着腰肢,他已兽性大发,连说话也顾不得了。
阳子弯屈着膝部,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虽然手腕松绑了,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松
弛无力。
『喂,海老泽!田边!扶这个女人站起来!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山崎
发话道。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从背後抱着她的,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阳
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谁都好,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稳呀!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她睁开眼
睛,但似乎失去了视力。她全身无力,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
她感到脸颊发胀,她猛一摇头的瞬间,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
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着,被分开了大腿。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将它放在阳子的腿
间,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从下面挥入她阴道。
这种便携式的阴道洗净器,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喷嘴部分是塑胶做
的,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
橡胶袋一挤压,喷嘴上的几个小乳,便可喷出水来,将阴道内的精液冲洗出
来。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
『这些污液好浓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顺着
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铁桶中。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冲洗了几十次之後,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乳头也被人吸住了。然後是冰冷的耻丘被人舔着,但这
与被山崎玩弄时所不同的,这只是短时间的玩弄而已。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但这个男人『唔』
了一声,便很扫兴地完事了。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
『喂!试着扶她起来呀!』这是海老泽的声音。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
她被人推着肩膀,上半身被扶起来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在这一瞬间,阳子吓得跳
了起来,与此同时,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她一时呕吐了,胃液溢满口腔,
她『啊』地一声,同时吐出了胃液。她的T恤也吐湿了,乳房也凸了起来。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
『还给我衣服!海老泽!』阳子大叫起来。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阳子的叫
声发出嗡嗡的回音。
田边从背後抱着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颈。
『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
『这种妆扮,我不能回家┅┅啊!』阳子说。
『这不是很合适、很好看吗?南老师!』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抚
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泽,我不会控告你,你停手啦!』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跟前还是
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我就会还给你衣服!』
『要我做运动?』阳子吃惊地问。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
一起一伏。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後面了,叉着大腿站在後面吸烟。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跳箱动作给我
们看吧!』田边说。
『以往,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
的,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刺得她双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体操,我都没有看过。或者,你不愿做体操的话,就同我做爱
吧!』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这时,
短裤里面热乎乎地,肉缝深处漏出了精液。
『放手!不要摸┅┅啦!』阳子正想後退,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後,臀部碰到
田边腿间的瞬间,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乾净自己的下身,後果将会很严重,刚才,山崎射出的
东西是冲洗过了,那时有洗净器可用。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性爱的话┅┅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
来用一下的话,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後,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精液冲洗乾净。
可是,那个洋铁桶里,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
『喂,若我做的话,真的还给我内裤吧!』阳子问。
『讲好条件啦,没有二话可说啦?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
呀!』
『我明白啦!』阳子说。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後。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正在点燃第二支烟。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她站立在体操垫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後,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当她的臀部压在体
操垫上时,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又一个转身,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追随着阳子不断
翻滚的姿势,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她再次想要呕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她喉乾舌苦,紧张地呼吸,用尽最大力
气呼吸,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
『接着是跳箱,到这边来!』海老泽叫嚷起来。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
『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麽高呀!』阳子说。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
另一边。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
『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特别是跳失败时,好像下体就会吱°°一声,於
是便骑在跳箱上,慢慢磨动着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海老泽的怪论,使
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
那个敏感部位,然後「啊」一声,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断叫「痛呀!痛呀!」
连眼泪都流出来啦!』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吓得全身多嗦着。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紧贴着自己的耻部。
阳子後退几步,准备起跳。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她便歪着脸,眼
角向上吊,斜视着前面的跳箱。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她骑在跳箱上,然後想
慢慢地滑落。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还是不能跳过去┅┅』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而田边则推着
她的腰身,阻止她下来,并细声地对她说∶『你磨擦着下体,慢慢地从前面出去
吧!』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两腿摇晃着,移动着上身。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她
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都是骑在跳箱上,擦到腿间。没有甚麽快感,但两腿的
腿根又麻痹,又发热。
滑下来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
『就跳到这里,够啦!不必再跳!海老泽,我们走啦!』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体育馆。
『喂,按照事先的承诺,现在还给你!』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
但是,阳子还在小跑着,向跳箱奔跑去┅┅
(十三)
教育实习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天空碧澄,没有一丝云彩。
早会讲台上,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
列。
『准备体操!』名仓芳男一声令下,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阳子小跑似地
走到二年级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广播体操开始了,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
但是,阳子眼睛充血,心情则是阴沉沉地,她消沉、忧郁。她心不在焉、踌
躇、彷徨。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教师慢了一步。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她脸色苍白,眼带黑晕,化妆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後,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
点多了。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诉母亲∶
『好久未与朋友聚会,去饮了点酒。因此,很不舒服,不过不要紧,你先睡
吧。』阳子说着,就跑进浴室去了。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
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
人,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就成了教职员、男学生的
玩物吗?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语,令到母亲很不安,探头到浴室中去
看。
『不是跟你说过∶不要紧吗?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有些难受。我早点
休息就会好啦°°』阳子大声嚷叫,将母亲赶走。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插进自己被人奸污过的下体,直接将肥皂水注
入,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後,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身上穿过的其他东
西,统统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两条内裤,以及一条运动裤,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中途她还改用
剃刀将内衣裤割破。
她彻夜末眠。母亲叫她吃早饭时,她完全没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离开家里。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她
将之装入一个袋内,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
广播体操做完了,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
在讲台上。他四十七岁,个子小小,比阳子环要矮少许。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
有点中度的秃头。
他开始训话了∶『我要讲的是,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
匙,潜入体育馆去吸烟。若是引发火灾,後果会非常严重。这里站着的,有谁进
过体育馆,我心中有数,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场以後,要将锁匙交
给我,或者交到校长室。我不想公之於众,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
送还锁匙就行啦!』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她感到天旋地转。
『从前天到现在,你还没有恢复吗?还很疲倦吗?』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
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与阳子对照起来,是一脸神情
气爽的表情。
『是呀,看来有点感冒。』阳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话,就会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课,稍微轻松了一点!』
『是吗?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礼子说。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
室。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终於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
欠。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须备课,便翻开了教科书。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而要
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
『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他说∶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夏岛礼子说。
『啊┅┅』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一面镇定
自己的情绪,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
『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礼子说。
『啊,有人看见?!』
(被人看见了?!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
吗?!)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从礼子说话的语气,阳子有了这种错觉。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被人看见啦!)
『是谁看见啦?』阳子问。
『这事呀!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
『值班?!校工?!』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是呀!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他吃过晚饭,出
校外去卖包香烟。这时,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
门进了学校呢!』
『哪个进了学校呢?』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昨夜,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
志、田边明年见面,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交错地擦肩而过┅┅
『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见小门旁边放有女
子用的自行车,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个女人或许┅┅』
『知道锁匙放在何处。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礼子说。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值班员有锁匙。』阳子说。
『对啦!所以,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男女学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种事吗?』阳子故作镇定地问。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
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阳子问。
阳子想,若值班员留心的话,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
『值班员说,锁匙是串成一束,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到今天
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去各课室开门,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礼子
说。
『是吗!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阳子问。
『最近,学校的丑闻很多,真是麻烦啦!』礼子回答。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阳子毕业後的第二
年,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
阳子独自思忖,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自己默不出
声,也许就没事了。
她想稍後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礼子说。
『你说这话是甚麽意思呀?』阳子问。
『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我刚来这间学校时,也是被他
们这样望着我,令我心惊胆震呀!』
阳子这时心想∶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
阳子很想开口问她,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
『是呀,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过,我是一个实习生,看
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
『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谢你的关照!』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後,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阳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
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名叫山崎。
阳子起来,来到书柜旁边,书柜内放有六、七年间的学生名册。六、七年以
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
栏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
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於名册上没有附相片,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脑悔里
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走出教研室,进入了洗脸间。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复了生气。
她来到电梯口,突然之间,她冲动起来,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
阳子两腿发抖。她步出电梯时,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杉山裕造问。
『不,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我想去看看。』阳子说。
『但是,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
『是真的吗?』阳子问。
『真的!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杉山裕造
上身贴近阳子,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奸污之後,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
生的事,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
教导主任的话,令到阳子无言以对。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
来。
由於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
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
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
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
在飘荡。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
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
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
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
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
『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
『那可对不起了!』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为习惯了吗?』泉真木子问。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後,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於结
婚後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後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
学校就职。
『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
『你不再弹一次吗?』
『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
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阳子问。
『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
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
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泉真木子问。
『啊,很好呀!』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
难得的好机会。
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静寂了片刻之後,音乐便在
耳际响起了。
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
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
甜蜜的兴奋之中。
後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
的音量调小。
『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
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
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
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後锁上门。这是房间的
锁匙,门锁好之後,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三字。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
『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
了。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
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轻松呀°°』她自言自语起来。
窗外射入的午後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阳子的肩膀被甚麽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
的两只胳膊向下抚摸┅┅
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十四)
『啊,教导主任!』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
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後将音量稍微调小了
一点。
『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阳子问。
『不,无特别的事情。』杉山答。
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
亮。
『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
『好,不过┅┅』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
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
腰部。
『主任┅┅』
『你怎麽啦,你脸上的表情那麽恐惧┅┅』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
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
压在钢琴的一角。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
她的嘴里。
『唔┅┅』阳子的後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
『主任┅┅请你停手啦┅┅』阳子说。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阳子摇晃着身
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
『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
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
停地发抖。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麽勾当的。
『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杉山说。
『咦?!』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
家了吧!』
『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杉山的手
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
『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阳子问。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
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
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
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
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阳子说。
『是真的吗?』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
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
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
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炼。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
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
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
住乳房。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
甚麽,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
『停手!请停手┅┅』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
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
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
香川老师。』
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
『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阳子蚊鸣似地说。她的声音被音乐所
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
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乳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乳房的弹性。
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
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麽年青、光滑的肌肤啦!』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
罩。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
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
『多麽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杉山将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
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乳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
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
体也逐渐发热起来。
杉山俯卧在 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
女人体内的深谷。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
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
『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
哩!』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阴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
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液。
『啊┅┅啊┅┅』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
抓,发出钝声。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
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阴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
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後墙壁上襄
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後又神
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
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
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
度叫嚷起来。
(十五)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麽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
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乳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
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
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
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
多堕落就有多堕落。
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
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
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
起了下巴,上身向後一仰。
『唔┅┅』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
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
到有点可怕
『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
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
阳子的乳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
似乎失去了知觉。
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
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
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
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
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
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
肉汁。
(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
第一次。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
神状态。
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
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
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
『啊┅┅唔┅┅啊,啊┅┅』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
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蒂,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
尾龙骨。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
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
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
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阴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
板。
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
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
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於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性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肉棒急速
地失去了硬度。
(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
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
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乳房,乳头也挺了起来。杉山用嘴再度吸吮
乳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
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
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
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
器材上。
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
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
『啊,啊┅┅』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
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
来。
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
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
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
丘上。
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哩哩地触到静电一
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
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
嗦多嗦地弹跳起来。
杉山将手指插入阴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
吱唧的声响
『啊,啊┅┅唔┅┅』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
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
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
了一大片。
『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
有碰到在性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
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阴道口,慢慢地
用力插进阴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
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
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唔┅┅』阳子的身体向後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
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杉山似乎要射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自
我手淫起来。
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於自己的变态
趣味之中。
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
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肉棒,
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
『你快点呀┅┅』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啊°°』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後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
了。
杉山用一只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
出,但是被阴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
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
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
仰起上身,然後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肉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
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阳子不停地咳杖,黏糊的精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
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肉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
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
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於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
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
『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後,便
将连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
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乾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
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
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後,便将窗户稍微打开。
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
『你怎麽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
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
『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
呀!』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十六)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
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
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
跟你谈谈。』
『何事呀?』阳子跟在他後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後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
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
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
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
『甚麽事呀?』阳子问。
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
『你们直接回家吧┅┅』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
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甚麽事呀?』阳子问。
『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後,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
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
跟我谈话之後来决定了。』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渡边补充说。
『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
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
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
阳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负责指
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
『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
『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
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
『没什麽,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
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阳子说。
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
『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
『要花很长时间吗?』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後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
在家。』
『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
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将写有简单地
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
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
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
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
『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後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
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
腹部。
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
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後,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
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
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在蓝色的夜幕中,
浮现出校舍的黑影。
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
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
的夜间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
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
红,呼出一股酒臭。
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
台电视机
『啊,在这里┅┅』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
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
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
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後端到阳子面前。
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
『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後吃点寿司吧!』
『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
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
『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麽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
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
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
『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
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
『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
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
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
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
吧!』
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
(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
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
家伙吧!』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
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阳子问。
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
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
请慢慢地谈谈!』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
『不,我要准备告辞啦!』
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
上。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
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
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
『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
快就可真相大白。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
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
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
『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她不由得有
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
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
『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
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
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
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
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
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
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麽兴奋、冲动了。丧妻之後,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
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
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
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
型人造阴茎,而且龟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这支性玩具
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
盒里面放有三个乾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
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
『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
的!』
渡边将人造阴茎顶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
嘴中了
『你要舔一舔呀!』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
起来。
彷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
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因此,她身体
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
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阴茎,舔着龟头部位,发
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具。
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呼噜噜°°』人造阴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
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
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肉体被撕裂、吞食,
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
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具的前端顶着她
那中心部位。一时爱液飞溅,阴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
器插进去了
『啊┅┅唔┅┅再插┅┅唔┅┅』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
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阴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
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蒂
『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
状态、在被窝里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
『你再┅┅唔°°啊┅┅』,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
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粗气。
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
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
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
肉棒顶着阳子的下体。
『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
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
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
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
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
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上乱擦。终於完事了,阳子忽然想
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
『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
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
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
见渡边,连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渡边将
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
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
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
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於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
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
『啊°°』终於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
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
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
剃去。
『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甚麽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
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
等待着她的快餐店。
(十七)
这是位於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
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
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
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
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
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於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
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乾
杯。
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
之欲。
『唔┅┅』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
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里一
样。到甚麽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乳房,他见阳子
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
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襄着霓虹灯光的招牌。
从这个院子的後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
之酒店』,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
这个机会终於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
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
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
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
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
浴室和化妆间。
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後,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
去摸她的乳房
『放手!不要这样!』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
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
『请让我先去洗澡啦!』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
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
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
起来。
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
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
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
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
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於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
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
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
『不行!你不可进来!』阳子叫喊着。
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
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
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从背後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让她
挺起腰肢
『啊┅┅香川老师呀!』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
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
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
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
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乳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乳头从手指缝中露了出
来,乳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
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
在寻找甚麽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
『唉呀!你不要乱摸┅┅』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
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
『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
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
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
在身後垫着浴巾的地板上,後脑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着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
阴蒂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着阳子问道。
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奸之後,被剃去了的。
『啊┅┅唔┅┅』阳子用叹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
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开阳子的阴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
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顶碰撞着浴缸。
香川扶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後奸污她,阳
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着臀部。香川的双手端着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後,肉
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噜咕噜地射出去了
『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後,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
阳子屈着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性交的馀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
喘息。
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
个一个地拾了起来。只有最後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
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收拾房间。
可是,这种『爱之酒店』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
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香川是在插入
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射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
香川抚摸着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着股沟摸去。
『啊,啊┅┅唔!』阳子摇动着腰肢,乳房压在浴缸边沿,乳头更加突出。
『只有一个,不知道还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
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
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搂着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後意欲何
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点痛吧!』香川将脸贴在阳子
的臀部,向前菊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
阳子稍微摇动着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阴部,流进了阴道里面。
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後,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
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着阳子的臀部,将
灌肠器的前端,顶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进去。
『唔,停手┅┅不要┅┅唔°°』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着腰肢,她已知道
自己的肛门被香川插进了异物。
(还要肛交┅┅还要肛交吗?)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
验到肛交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阳子摇着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
阳子终於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
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收缩起来
『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
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
『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着裸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着阳子的臀部。
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後,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
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後,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
也只是吃了点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
阳子腹腔咕噜咕噜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
『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着就尽量地忍,以後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
煽着阳子紧张的臀部。
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
出来似的。
『啊,啊┅┅』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肉棒已经恢复了
性欲,气势汹汹地勃起。
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她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
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於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
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勃起,连睾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没
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後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
『呵!呵┅┅噢!』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着她猛一转身,像
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麽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
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着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
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阳子露
出鬼相,瞪眼望着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师,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
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
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着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
倒在床上。
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着她的乳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
去搔弄。这完全是等於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
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香川自己也精
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
『我在这里下车!』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後,便跟在阳子的
後面。
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着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甚麽事吗?』香川抓着阳子的肩膀问。
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
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
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麽啦?』香川也跟着她上楼。
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顶上。
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麽啦?你不回家吗?』
香川再度搂着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着香川。阳子的眼
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阳子说完,
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後步履蹒跚地向屋顶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
『南老师┅┅』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
休,扭作一团,碰撞着围墙。
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着阳子那没阴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顶上空有人在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
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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