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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凤婵

发言人∶天煞孤星


伦凤婵(前言)

为了庆祝千禧年的来临,这篇文章我将会在二千年的元旦凌晨发表,大约在
台湾时间凌晨二时至三时左右。届时请各位先进同业,莅临指导,葛胜荣幸。

由於这是我第一次在网路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如有不尽之处,请各位不吝提
点一二,好让我改进。

这篇前言旨在说出我对这篇文章的期盼与及我内心的种种希望,首次构思这
样的文章,只想述出一些对自己的际遇不好,至今还没有女朋友的痛苦,而对於
我早年心仪的几个女人表示祝福之外,还有一点无奈的思想强奸,虽然文章内只
有一个女主角,但她是我所见的女人之中最有魅力的一个,不但样貌清秀美丽,
而言行更是惹人爱慕。在我所认识的女人中,起码有两个是这样的人,但我就比
较喜欢年长的一个,因为成熟的女人总是有无穷的吸引力。而另外一个则是较年
轻,除了乳臭未乾之外,便没有甚麽特别,因此,特意将这个成熟的女人写成对
自己的爱至死不渝,这也是我个人所期盼的一种女性,将来我想也会找这样的一
个女人作为自己的妻子或者是红颜知己的,可能也是绝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这样
的女性的。对异性付出的爱多於自己付出的,这也是所有人都希望的事。被爱幸
福於爱。这也是我写这篇文章的主要思想。

这篇文章的结构可能有些不能自圆其说,但是却实实在在的由我内心所发出
的衷心盼望的事。而在处理性欲方面,我不会夸张的表达,只是凭着我对性爱的
感觉而写出来,这点很希望各位能够指正一下。虽然性的场面有所不及,但我所
表达的是爱多於性,因为爱是永恒的,而性则是维持爱的动力。没有性,则爱得
乏味;没有爱,则性如嚼蜡,这是我对性爱的平衡点的主观,也是我对性爱的看
法。我不敢评论有些文章只有性是不好的,但我觉得人生於世除了享乐之外,应
该还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东西吧!那就是爱。性和爱不能分开。而且应该是爱多於
性,这样才能平衡,彼此的关系才不会容易决裂,才能够永恒长存。因为这世上
的感情,曾经拥有的多,天长地久的已微乎其微了。

这篇文章我会分上下两部分贴出,如果反应好,我会继续贴出下集,大概三
日之後的凌晨。如果反应不好,我也就不贴了。这篇前言和《伦凤婵》文章後的
《後记》,是我作为《伦凤婵》这文章的写作经过和心内感受,我会收入《伦凤
婵》这文章内,作为这文章的前言和後记,如果元元删除了这篇前言,我也不会
贴这文章。

某些字我用了香港输入法的系统外字集,应该是九七年版本的,如果有人看
不清这些字或出现乱码的,请安装香港输入法的系统外字集,不是像华康的那样
只是在字型夹里的外字集,因为我用这些字,是想文章有原汁原味的感觉。

这篇文章大家可以在网路中传递,但切勿擅自篡改原作的内容和作者名称,
以及作为商业产品出售谋利。

如有甚麽问题,大家可以提出讨论,我欢迎之至。


伦凤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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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千禧年已过了,大家的电脑有没有事?我的电脑就没有事。在一片大
家都恐慌的时候,原来千禧年也是和往年踏进另一个大数字年代一样,都是这麽
平凡的过,大家也是神经过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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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孤星这一年,风吹得很冷。

在公共汽车站旁,身心都冰冷的我站在那里候车。

自从两年前农历的那次打架之後,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糟糕透顶。人家说「不
如意事十有八九」,而我就「十有二十」,甚至三十、四十或更多。总是事与愿
违。在金钱上又损失了不少。一个又穷困又孤独、对这世界的冷酷无情完全看透
的年青小伙子,试问还有谁人可以与我共谈心酸事?或者连安慰一下都没有。

我想没有人好像我现在这样潦倒了吧?或者有,但永不会碰在一起,共宣心
迹吧?

不过,这晚却例外。

寒风凛冽,昏黄的街灯照耀下,路的那边走来一个人。脚步声柔弱,像是发
生一场大病似的软弱无力。那人走近前来,依稀看到装束,是一个女人,乌黑的
长发披肩,身穿黄白色的外套,青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把下身紧紧的箍着,大腿
及内侧更为突出,完全可以感觉到她下体的丰满;双手放入衣袋里,束着外套,
踽踽而行。大风吹过,一阵寒意。那女人走到面前,长发飘起,看到其样貌甚是
清秀,瓜子脸庞,柳眉杏眼,鼻子高翘,樱桃小嘴,只是脸色苍白,眼里有无限
哀伤。

她也是在候车的。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个人,和眼前的这个女人甚是面熟,
难道真的是她?五年前,我在一家公司里做事,虽没甚麽挫败,比不上现在的潦
倒,但也不如意,好像我这辈子都是不如意的。这家公司是一家小规模的公司,
每日流水式作业,苦闷到极,而且工资又低,但那时的老板娘却是一位美丽动人
的少妇,三十岁出头,身材匀称,老板娘虽和老板结婚多年,但从未生过孩子,
因此样貌和身材一直都保持得很好,再加上个性开朗活泼,总是爱逗人说笑,谈
天说地,日子倒也过得不错,也就因为这样我才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两年。虽然过
了五年,现在不在那家公司做事,但我还是记得老板娘的一言一行,一颦一靥,
样子更是忘不了。总觉得眼前这女人就是那老板娘,但又奇怪怎麽会变成这样?
完全失去往日的那种神采。

夜凉如水,满天星斗。这夜甚是寂寞。

公共汽车还没来。我望着身边这个女人,越看越面善,心中有好几次想开口
想询问眼前这位女人,但话到口边却又说不出去。终於,我鼓起勇气问道∶「小
姐,你是否叫做伦凤婵?」那女人回过头来,幽怨的眼神望着我,说道∶「你是
谁?」我说道∶「你不认得我啦?我是阿天啊!以前在你公司那里做事的。」那
女人沉思片刻,好像也想起了,说道∶「原来是你啊!好久没见了。现在做甚麽
啊?」说着她好像放松了许多。我说道∶「真的是老板娘,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
你。我现在一间公司里当文职,日子很难过。」我见老板娘完全不在意,就又说
道∶「老板娘,你怎麽会在这里?老板呢?他不跟你在一起?」

老板娘叫伦凤婵,姓很特别,名也特别,人更是独树一格,一阵风吹来,我
闻到她身上飘来的香味,心神为之一荡。老板娘听到我提起她丈夫,眉头一皱,
心情很沉重,望着地下久久不作声。

我见她满怀心事,精神极差,便安慰她道∶「你和老板怎麽了?发生了甚麽
事?」但老板娘只是望着地下出神,好像没听见我的说话。我轻轻的摇了摇她,
问道∶「你怎麽啦?」老板娘回过神来,眼圈红红的望着我,我心一打突,忙问
道∶「你┅┅你有甚麽不开心的事?可以说给我听吗?」谁知老板娘竟然抽泣起
来,眼泪夺眶而出,把我吓得不知所措,竟然想不到安慰的言语。这时我大胆的
扶着她的双臂,纤细的臂弯在我粗大的手掌中可以感受到她的无助和痛苦,我用
手轻轻的把她的两行泪水拭抹,然後温柔的道∶「你有甚麽伤心的事,说给我听
吧,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这时,有车子来了,我急忙擦乾她的眼泪,拉着她
上了公共汽车,把她带到我的住处。

这几年我都是一个人住,因为我和家人闹得很不愉快,索性就搬了出来住,
孤家寡人的也算自由自在。房子是在一幢残旧的唐楼里,面积虽不甚大,一房一
厅,也够我一个人住的。我把老板娘带进屋里,一个男人的住处就是很乱,报纸
便当等杂物丢到整个房子都是,我连忙把它们执拾好扔进厨房,然後倒两杯热茶
出来。

老板娘这时精神已好了好多,接过热茶喝了几口,人也平复下来,但握着茶
杯的手仍微微颤动,身子因为被寒风吹得在打冷颤,於是我除下外套在沙发上和
她并排坐下,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她回头向我笑了一下,示意多谢,我也回笑了
一下,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我又心神一荡,好像身边这位老板娘已不是俏皮的娃
儿,而是成熟女人阵阵哀伤的魅力,令我不知不觉陶醉了。放在老板娘肩头上的
手轻轻握紧,她的身子也就随着轻微的力度而向我胸口靠近,而老板娘身上的香
味也就越来越浓,那不是香水的气味,而是成熟女人身上散发出的特有气味,而
且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散发出这样的气味,我心内一阵冲动,真很想把她搂
在怀里,但又怕她不喜,只有慢慢的把她的肩头向自己靠近,好像她也没有反抗
的意思,任由我慢慢的搂紧。

最後,我大胆的用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脸庞,四目相交,暖意无限,彼此内心
的冰冷立时融化了,迅疾变成一股热气回荡全身。过去被人冷嘲热讽、欺压的情
绪都抛诸脑後,眼前的一切却是自己一生从来未曾经历过的,一直冰冷的身心,
此刻热力迫人,直冲上心间,丹田一股暖流掠过,萦绕不散,小弟弟更是怒发而
起,像要冲破重重隔膜。

这时,我也顾不了那麽多,嘴唇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嘴,她也迫不及待的伸出
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一番,互相吞着对方的口水。吻得激烈,像是久旱逢甘露,
彼此已受够世间的冷言冷语,此刻心意相通,自然情意更浓,难舍难离。

老板娘已春情荡漾,身子不支地慢慢向沙发躺下,而我的手这时也摸着她胸
前的乳房,虽不甚大,但刚好一掌可以握住整个乳房,坚挺柔软而有弹力,这麽
多年她仍然保持得那麽好,好像她的丈夫完全没有碰过她似的,算起来她现在都
有三十六岁了,但现在看起来却还没到三十岁呢。

我轻揉着老板娘的乳房,弧形搓弄,隔着她单薄的内衣把乳罩拨下,指头捏
着她的乳头,令她更是兴奋,嘴巴苦於被吻,但喉咙却喘着,由鼻孔透出呻吟。
我拉起老板娘的内衣,除下她的乳罩,而嘴仍然吻着她,两手边搓揉她的乳房,
边拿捏老板娘的乳头,老板娘呼吸更是急促。

这时我的嘴离开老板娘的樱桃小嘴,沿着老板娘幼嫩的面颊、耳朵、粉颈一
直吻下,吻到乳房上,轻咬着乳头,两手游遍老板娘幼滑的背脊、腰腹,用指头
轻挖弄老板娘凹下的肚脐,老板娘一阵骚痒,呻吟声更大,哼了出来∶「啊┅┅
啊啊┅┅喔喔┅┅喔┅┅啊┅┅啊┅┅」

我把手移下,隔着老板娘紧身的牛仔裤,把拇指靠着她阴部的耻丘和四根指
握在屁股上,用拇指大力的上下左右捏弄老板娘的阴唇、耻丘,甚至大力按下,
牛仔裤凹进了老板娘的洞口内,令她更觉爽快,已叫了出来∶「啊┅┅啊,好舒
服呀!用力些,啊┅┅啊啊!」

看老板娘那享受的样子,嫣红的脸上已没有了先前的那种苍白,媚眼紧合,
鼻孔呼着大气,小嘴巴一开一合,令我信心加倍,一定要好好的让老板娘舒服一
番。这时我已吻遍老板娘的双乳,转而吻下她的腹部,用舌头舔弄她的肚脐,这
是老板娘的敏感部位,我舔弄得深,老板娘的腰腹便动得更厉害,而且还嗤的一
声笑了出来。

老板娘的笑容回复了她以前的灿烂,再加上我的手在她的耻丘上由慢慢的变
为快速的捏弄,令老板娘更是兴奋无比,身体一颤,裤档口一阵热气,却是老板
娘达到高潮泄了出来。我更是落力,吻完腹部,便除下老板娘的牛仔裤,露出浅
粉红色的薄丝质半透明三角内裤,浓黑的阴毛被内裤紧紧的包着而更加突显,丰
满的耻丘高高挺起,一阵浓浓的淫水气味扑鼻而来,却是好闻到极,只见三角裤
湿了一大片。我急忙除下放到老板娘的面前指着她看,老板娘也笑得嗄嗄不停,
皓白的兔牙衬着老板娘的樱桃小嘴,甚是吸引,我随即吻上老板娘的嘴,再次和
老板娘热吻起来,而中指按住老板娘花瓣中最敏感的阴蒂,轻柔但快速的不断抖
动,也不断沿着花瓣缝摩擦老板娘的阴唇。

老板娘觉得一阵阵快感冲击,配合着将修长的大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沉浸在
性爱前戏的温柔中,发出声声撩人的娇喘。食中二指轻插入老板娘的小穴,她震
了一下,「啊」了一声,似乎很享受被插的感觉。二指在洞穴中抽插玩弄,拿捏
阴蒂,老板娘呜呜的呻吟着,淫水不断的流出,流到沙发上,而老板娘的双腿紧
夹着我的手在互相摩擦着。

而我的阳具此刻也受不了紧身牛仔裤的顶撞,松开皮带,除下裤子,跟着除
下内裤,露出我多年来未曾用过的宝剑,足有七寸多长。我拉着老板娘纤纤的手
掌到我的阳具上,要她握着,老板娘却惊呼∶「你的这麽大,这麽粗,那会不会
弄痛我的小穴呀?」我说道∶「当然不会,越粗大,你的小穴就越舒服。」老板
娘笑了笑,熟悉的套弄着。柔软的手、坚硬的阳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时我抱起她走进睡房,而老板娘的手仍然套弄着我的鸡巴,媚眼含情的望
着我,报以微笑,我也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进了睡房,把老板娘放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了她那迷人的、粉嫩的
阴户,亮黑的阴毛盖在她的耻丘上,整齐而不紊乱、幼细而不粗长、鬈曲而不浓
密,淫水仍是不断的由洞口流出,晶莹剔透,更是惹人垂涎。我伏在老板娘的身
上,眼睛望着她,老板娘眼中却透露出要我快点进入她的禁地的要求,我用手握
着阳具,在洞口摩擦转动,老板娘就呻吟起来,似是在催我快点插入。我用力一
顶,老板娘却喊了起来∶「好痛,好痛,不行,不要插,不要插。」想不到这位
结婚已有十年的妇人,她的阴户却是如此的紧窄,真不明白她的丈夫是如何对待
她的。

我停止了插进,就吻上了老板娘的樱桃小嘴,两手搓揉她的乳房、乳尖,未
几老板娘又呻吟起来,我问老板娘∶「可以插进去吗?」老板娘说∶「可以了,
不过你要慢慢来。」我听话的慢慢的插入,将近插入一半的时候,深吸一口气,
用力一顶,整根阳具插满老板娘的小穴,逼得老板娘的阴蒂外翻,她大叫一声,
双手握拳用力的捶打我,撒娇道∶「这麽大力,痛死我了。」我心一软,说道∶
「不要紧,不要紧,待会很舒服的。」连忙吻了老板娘一下,老板娘却还没消气
的嗔道∶「你的阳具那麽大,插得我的小穴很痛,你知道吗?」我见老板娘浪里
撒娇的样子如此迷人,心中更是不忍,陪笑道∶「为了表示我的歉意,待会我会
把你弄得舒舒服服,高潮连迭,快乐无限,美不胜收,好吗?我的小美人。」这
才把老板娘哄动得笑了。

不一会,老板娘开始浪了,说道∶「你现在可以慢慢的动,不要急啊!」我
点了点头,慢慢抽插起来,这次我不敢再那麽大力和快速,只是轻抽慢插,老板
娘的阴户紧紧的包着我的阳具,而她的淫水这时也开始如涌泉般从阳具一抽一插
的喷了出来。我也抽插越快,开始时只移动少许到半根抽插,而现在更是全根抽
出全根插入,老板娘也越来越兴奋,浪声不断∶

「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喔喔┅┅啊啊啊┅┅
啊啊┅┅喔┅┅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啊┅┅喔┅┅啊┅┅喔喔
喔┅┅啊啊啊┅┅啊啊┅┅喔┅┅啊┅┅」

在老板娘紧逼的阴户越抽插越快,那种感觉真是笔墨难以形容。而老板娘的
放浪声更是响彻云霄,久久不散。两人这样做着此等快乐事,真是一洗平生之郁
闷,简直快乐到极、兴奋不已,老板娘更是高潮迭起,阴精源源不断的流出,而
阴户内那一吸一放的啜着我的阳具,为我感到房事带来的无限欢乐。我想老板娘
真是从来都未有过这次的快乐,否则她也不会连叫∶「啊┅┅啊啊啊┅┅好舒服
啊,用力些,快点┅┅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老板娘此刻尝尽了她这三十六年来第一次这麽的兴奋快
乐、高潮无限。我开始怀疑她的丈夫的能力。

在抽插了数十分钟後,我终於也支持不住,在她的身体内射出了我几年来一
直未曾射过的精液,而老板娘也在我射出精液的一刹那泄出了她的阴精,我们打
了一个冷颤,同时达到高潮。我伏在老板娘的身上,喘气连连;老板娘也娇声频
呼,整个身子像散了一般。

休息了一会後,我转身抱着老板娘盖上被子一起躺在床上,我的双手从老板
娘的背後伸到前面,在乳房上把玩,身体紧贴着老板娘的背脊,用脚微微撑高老
板娘的大腿,好让阳具仍然插在老板娘的小穴里。我说道∶「老板娘,我可不可
以叫你做凤婵?因为我喜欢你的名字。」

老板娘回头向我一笑,那凤眼小嘴特别惹人怜爱,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
了,你喜欢怎麽叫就怎麽叫。你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好像这次这麽快乐了。你
把我弄得上天下地,舒服到极点,你好厉害啊!」说着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们热吻了一番,但我的内心仍然有很多疑团,於是问道∶「凤婵,你怎麽
这麽晚了还在街上走?你的丈夫为甚麽不理你?你们到底发生了甚麽事?你的人
也憔悴了很多,不像以前那样开朗了。」一连串的问题和关心之情,说得老板娘
眼眶又红了起来。

我抱起她,让她压在我的身上,胸前两团肉紧紧的贴在我胸前,乳头对着乳
头,柔软无比,其乐无穷。而我的阳具仍然插在她的阴户里,丝毫没有抽出过,
这样的动作竟然做得这麽天衣无缝,或多或少凤婵也是配合得好。

凤婵感激的紧紧搂着我的颈,满脸幸福的样子却说出了她不幸的遭遇∶「你
知道我为甚麽这麽多年来也没生孩子?仍然保持得这麽好的身材?」我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道。她继续说道∶「因为我的丈夫是不育的,但这麽多年来,他为了面
子,为了他那大男人主义,始终不相信自己是无能的,总是认为问题是出在我的
身上。起初的时候,大家都是怀着尝试的心态来行房事,只要保持不早泄,而我
也要兴奋,达到高潮,这样或者可以令我怀孕,但是他的阳具又确实太小了,耐
力也不够长,因此就算他怎样努力的忍住不射精,怎样延续前奏戏令我兴奋,但
在正式插入我的小穴的时候,总不超过两分钟,或者抽插不到二十下,他便射精
了。他的阳具太小了,根本就不到我的小穴的一半,只能说是在洞口而已,而我
做妻子的不想他难堪,有时更装作兴奋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还有些少尊严,但
是如此多次,他也发觉不妥,最後弄至大家都很不开心。

「有一次,不知他听了甚麽人说,有一种特效药能够帮助自己的阳具持久坚
硬,而且多用还能够增加长度云云,於是,他不惜高价买了一大批回来,立即试
用。谁知那人是骗他的,世上哪有这麽样的特效药?试了很多次,都是没有用,
初时还可以支持到五分钟,但後来时间也就越短,他便把每次的药量增加,差不
多把药都吃完了,都是没有效的,我见他这麽疯狂的想改变自己的能力,我也有
叫他一起去看医生,我想凭现代的医学水平,总好过靠那些旁门左道。但是当我
提到医生时,他便翻脸把我痛骂了一番,说我是看小了他,有心取笑他,根本就
不听我的话。後来他更指我是不育、性冷感。他为了生孩子,为了传宗接代,他
可以不顾一切的想尽办法,但他却忽略了其实问题是来自他本身,因为我曾经也
怀疑是自己不育,於是我便找医生检查,经过医生为我详细检查後,说我是正常
的,可以生育,我就知道其实不育的是他自己。

「但那时他已经变本加厉,有事没事就把我来骂,甚至出手打我,而且更酗
酒,每天都三更半夜才回家,有时更是天亮才回来,我也要等他等到天亮,但他
回来後便把我痛打恶骂一番後,就开始对我用粗,撕破我的睡衣,霸王硬上弓,
但总是在进我的洞口时就泄了,害我刚刚开始有点感觉便结束了,那种滋味真的
很难受,而且还弄到整张床都是污秽物,我要收拾过才能睡觉,而他因为酒精发
作,却呼呼地睡了,完全不当回事。因此,我也不敢将事实说给他听。那时候,
公司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他对下属也是呼呼喝喝,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再留在公司
里,我也没办法为他支撑着整间公司,最後公司也就卖了给别人。

「就这样过了几年,我终於忍不住了,向他提出了离婚,他便以这个藉口,
说我在外边有男人,说我淫荡、水性杨花,在外面勾三搭四,败坏他的面子、辱
没他的人格等等,甚至更恶毒的言语也宣之他的口。事实上,我也忍了他这麽多
年,甚麽都受够了,我真的不想被这麽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或者就对我施暴、强
奸似的插我,但又因为他的无能,我也没有尝过甚麽是高潮的滋味,所以到现在
我的身材仍然保持得这麽好,阴户依然是那麽的窄小,就如处女般无异,但今天
我终於尝到了高潮的滋味,你今我很快乐,躺在你的身上,令我觉得很舒服、很
安全。

「其实,今晚他又对我用粗,我忍不住便跑了出来,只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我那时真的很迷茫、很落寞,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内心的冤屈,没想到在车站上遇
到了你,於是我也不知不觉的跟了你走,甚至现在还跟你上了床,做了这全世界
最快乐的事,让我觉得这世上我是最幸福的。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你的,你是我
生命中最好的男人。」我听凤婵说完这番深情感动的说话,解开了我心中的结,
见她说到最後的时候,双眼流露出欣赏的目光,对我给她的关怀呵护,安慰之情
更是有无限的感激,而我内心深处也觉得阔别了五年多的老板娘,在我的脑海中
一直很想亲她一下的幻想,如今却全都实现了,还得到了她的芳心,令我更是兴
奋莫名,才知这时刻,世间除了我俩之外,甚麽事都不再重要了,我知道我找到
了心爱的人,我保证一定要让她得到安全,并且令她快乐、幸福,这是我从心底
里发出的誓言。

我们激情涌现,四唇 在一起,再次热吻起来,凤婵的嘴不但小,而且她的
舌头更是尖细而小巧,我把凤婵的舌头吮在嘴里,觉得她的舌头柔软滑腻,湿润
香甜,十分好吃。我把凤婵的舌头几乎全吃在嘴里,令她只有张大口让舌头尽量
的伸入我的口里,来迎合我俩的需要,而凤婵也沉醉其中,享受那舌头一吸一吮
所带来的快感。

外面刮着大风,寒意渐盛。

但室内却是炽热。两条赤裸的躯体,紧紧搂在一起,热情荡漾,即使没有被
子盖着,依然感觉温暖。

吻过凤婵的嘴、舌头,吞着她清甜的口水,凤婵嫣红的脸庞娇羞的望着我∶
「天,今晚我的身体是你的了,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我完全接受你的爱抚、热
吻、挖弄、抽插,只要你使我快乐、幸福,不要让我再受那孤单寂寞就行了。」

这番深情的说话,使我更加舍不得眼前这位大美人,她的美、她的真、她的
爱,她对我给她快乐幸福的期待,完全表露於她那对晶莹含情的眼神和身体主动
献出的动作,一一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柔化了,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样含情
脉脉的对我,也从来不相信会有人这样的依赖我,这使我重现了心底里久未出现
的男子气概,一股力量从心内升起,迅速游遍全身。我知道今生绝不辜负这位女
人。我一定要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东西,甚至我的灵魂和肉体都在所不惜。热情如
火,我再次重现雄风,阳具昂然的勃起,直插入凤婵的花心里,凤婵喔的一声,
一阵轻痛,却很乐意我这麽做,樱桃小嘴吻了我一下,以示鼓励。

由於经过休息,凤婵的阴户还未湿润,所以我就暂且不抽插,两手却搓揉凤
婵幼嫩的乳房,捏弄嫣红的乳头,由软变硬,小小的乳头爱不释手,而凤婵这时
伏在我身上轻呻慢吟起来,淫水也开始流出,渐渐湿润粉嫩如含苞待放的阴户,
紧紧的压逼感,使我的阳具十分舒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凤婵,你我相差一十二年,不如我就叫你做凤
婵姐姐好吗?」凤婵媚眼如丝,答道∶「我也很喜欢做你的姐姐,你就叫我凤婵
姐姐吧。」我开心的道∶「凤婵姐姐,凤婵姐姐,这样叫亲切好多。」这时凤婵
的小穴淫水不断涌出,也够湿润了吧,於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紧紧的好不舒
服。我每动一下,凤婵就呻吟一下,哼啊之声连绵不断,抽插得越快,凤婵就叫
得越快,到後来就大声的叫起来∶

「啊啊┅┅啊喔┅┅喔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啊┅┅
喔,好舒服,用力,啊┅┅用力的┅┅插┅┅我,啊啊┅┅快┅┅快┅┅快点,
啊啊啊┅┅好,啊┅┅是的┅┅就这样┅┅啊┅┅对了┅┅天┅┅啊┅┅我┅┅
爱┅┅你,今生┅┅今世┅┅啊┅┅我┅┅不┅┅会┅┅离开┅┅你┅┅啊┅┅
喔┅┅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我┅┅愿意┅┅每天┅┅都给
你┅┅插┅┅个够,我将┅┅我的┅┅啊┅┅阴┅┅户┅┅全┅┅奉┅┅献┅┅
给你┅┅啊┅┅我要丢了┅┅啊!」

一股阴精喷射而出,龟头受到冲击,那快感难以形容。

凤婵泄了之後,伏在我的身上喘着大气,而我却继续用力的插她,快速的插
她。我把凤婵翻转,让她在下面,提起她的双腿过肩,握着足踝分开两脚,这样
凤婵的阴户就完全呈现在眼前,乌黑的阴毛、饱满的耻丘、鲜红的阴蒂被阳具抽
插得内反外翻,伴随着节奏,甚是动人,而淫水也就如泉涌般被鸡巴带着喷射而
出「噗吱,噗吱」混合着鸡巴抽插碰撞凤婵滑白的屁股,「啪,啪」夹着凤
婵啊啊的呻吟,幼嫩的乳房上下跳动,谱出如童话般美丽的性爱乐章。

我把凤婵的脚合在一起,鼻子闻到她的脚发出一阵清香的气味,脚底平滑细
腻,脚趾长短不一的甚是好看,这样原本紧窄的阴户,变得更加窄小,夹得我的
鸡巴好不舒服。虽然抽插得并不如分开时的顺利,但紧紧的阴户夹着鸡巴,淫水
也就比前流得更多,因而更湿润了,对鸡巴的抽插动作也越来越顺滑,就像机车
抹上了机油那样,越加畅顺,而快感也因为阴户的紧小随之而袭来,传遍全身,
凤婵也被鸡巴抽插得杏眼紧闭,淫声连连∶

「啊┅┅啊啊┅┅好┅┅舒服┅┅怎麽┅┅会┅┅比┅┅之前┅┅的┅┅更
加┅┅舒服┅┅喔┅┅啊啊┅┅喔┅┅啊┅┅好┅┅用┅┅力┅┅天┅┅快┅┅
点┅┅插┅┅啊啊啊┅┅我┅┅的┅┅阴┅┅户┅┅就┅┅是┅┅应┅┅该┅┅
这┅┅样┅┅啊┅┅被┅┅插┅┅的┅┅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喔┅┅
啊┅┅用┅┅力┅┅啊┅┅我┅┅又要┅┅死┅┅了┅┅啊┅┅啊┅┅」

凤婵再次泄了,而她叫声也越来越模糊不清,甚至也听不到她说甚麽,只是
依依呀呀的淫声浪语。

就这样抽插了数百下,我最後也忍不住射精出来,一股热热的浓浓的精液激
喷而出,直抵凤婵的花心深处,凤婵也觉美妙无限,真是快活过神仙。

突然,我背後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晕了过去,只听到凤婵大叫一声∶「不
好!是你!不要!不要!」


伦凤婵(下)

这一下打得我几乎晕了过去,跌倒地上,脑海中想爬起来,但全身却使不出
半点气力,虽然仍有知觉,但我知道此刻凤婵很危险,无奈这下重击,使我不能
立时醒来,我内心挣扎着,心急如焚。

我一定不能让凤婵有事,我努力的睁开双眼,朦胧中,只见一个人影跪倒床
上,两手用力的分开凤婵的双脚,而那人的双腿之间一截好像阳具的硬要插入凤
婵的阴户,并大声的骂道∶「臭婊子,你竟然真的背着我偷汉子,我说得你不错
吧,你就是这样贱,难道我有那点比不上他,我不能够给你快乐吗?」

说着竟然用力的顶撞凤婵的阴户,谁知顶得不够三下,一道白色的液体自那
阳具喷出,喷得凤婵的阴户周围都是精液,那人见自己如此不济,恼羞成怒,竟
抓起放在旁边的木棍,用力向凤婵的头部打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我奋不
顾身的爬起,用尽平生之力把那人从床上推倒,直撞向墙边, 的一下重击,那
人的头却撞上墙身,登时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我顾不得那人伤势,用力抱紧凤婵,柔声安慰道∶「凤婵姐姐,别怕,没事
了,没事了。」

我轻抚凤婵的背脊和胸口,使她镇静下来,不再受惊,而凤婵却两行泪水直
流,喊道∶「天,我好怕,我以为我再也见不了你了。」

我连声安慰她道∶「凤婵姐姐,你放心,我没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要
怕。」

按抚着凤婵胸前的两团嫩肉,这时也平静下来了,我转头望向墙边,发觉那
人很面善。凤婵知道我的疑惑,便说道∶「他就是我的丈夫,也就是你以前的老
板,不知他是怎麽会知道我在这里。天,你看他会不会有事?」

原来眼前这人就是凤婵的丈夫,难怪刚才他会说出那番话,眼睛再移下看,
他真的如凤婵所说的一样,他的阳具勃起还不到我的三分之一,怪不得不能满足
凤婵,而且他真的极快射精,根本就不当是插穴的。我走过去看了看,用手在他
的鼻子探了一下,发觉他还有一点气息,只是晕了,於是我叫凤婵收拾好一切,
穿好衣服,而我就出房打了个电话报警。

不久,警车来了,把凤婵的丈夫送进了医院。因为是我们报的警,所以我们
必须到警局,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向警员覆述一次,以备留案。而凤婵是老板的妻
子,又是和我稔熟,於是就以我们预先编好的故事向警员详细讲述,当然不能提
起我们曾经做爱的事,而令到老板发狂似的袭击我俩,只说是老板突然发疯,用
头撞向墙身。

初时警员还是不肯相信,但後来经过医生的详细检查後,发觉老板真的是神
经衰弱,由於不育的心理,再加上急切求子的冲动,久而久之,老板竟真的想疯
了,用头撞向墙身一点也不奇怪。

当然对於老板发疯的原由,自然是凤婵把他这麽多年来的挟逼虐待的过程全
告诉了警方和医生,而我就说当时是在安慰着凤婵和劝告老板不要胡来,这才令
警方深信不疑。後来,老板醒来,口中喃喃自语∶「我要孩子,我要孩子┅┅」

就这样,老板真的疯了,连凤婵他也不认得了,永远的被关在疯人院里。

原来,当晚凤婵离家出走之後,老板就跟着凤婵跑了出来,但就不见了凤婵
的踪影。老板一直找寻到汽车站,看见凤婵和我上了车,想追上来已来不及了,
那时已经很夜了,街上并没有任何车辆,老板只有乾着急,一直沿着汽车的驶向
追了下来,一边追一边留意着有没有其他车辆,很快老板就失去了公共汽车的踪
影,他那时大喊一声,倒了在地。

好不容易来了一辆计程车,老板就急忙上了计程车,沿着公共汽车的路线追
踪下去。直至找到那辆公共汽车,但发觉凤婵和我已经下了车,老板就询问该司
机,那司机就告诉了老板我和凤婵下车的地点,老板就急急的赶来,在附近又寻
了几次,因为我住的附近并没有太多的楼房,而且我的厅又开着了灯,老板就这
样寻到了我的住处。

他在楼梯旁的表圾堆里扔起一根木棒,破门而入,当时我和凤婵正在高潮当
头,完全没想到有人进来了,老板看见我和凤婵高潮过後的情景,怒火中烧的从
後把我打了一棒,之後的事也就发生了。

自从老板发疯了之後,我和凤婵就更加过从甚密,每天都做爱,凤婵也就越
来越享受彼此间的无限性爱高潮,越来越掌握到性爱的知识,完全沉浸在一片快
乐的境地里,後来凤婵就索性叫我搬到她家里住,这样我们就可以双宿双栖,我
也不住在那幢残旧的楼房里,和凤婵二人快乐的生活。

由於公司卖掉了,老板又疯了,凤婵就名正言顺的接受了全部财产,虽然不
是很多,但起码我们的生活过得比以前快乐得多了。我们用着那笔财产做了些小
生意,几年後,总算是有点成就,於是我和凤婵就结了婚,我完全取代了老板的
地位,而且人财两得,我竟然就此发了达,快乐的日子也就随之而来。

这天,我和凤婵赖在床上,谁也不愿起身,我们相拥而躺,面对面,四目相
望,彼此都充满了幸福的样子,许多深情的说话也不需再讲了,心领神会,灵犀
点通。

我的手开始慢慢的摸遍凤婵赤裸的身躯,幼嫩滑溜,双乳饱满坚挺,乳头鲜
红如葡萄,纤腰细腻似柳絮,臀部丰满白 ,双脚修长而富有美感。樱桃小嘴,
小巧香舌,更是动人心窝,我吻上凤婵的嘴唇,更觉清甜如甘露、香薰如花蜜,
清澈的口水如涌泉而来,狂吞不及。

我的手却游上凤婵的阴部,高高的耻丘、浓浓的阴毛,我随手轻轻一扯,凤
婵突觉一痛,笑着打了我一下,高翘的鼻子向我撒娇的抽了一抽,顽皮的用鼻尖
顶了我一下,那个神态真是可爱极了,我整个人也融化了,心一软,吻得更是激
烈,手指也伸进了凤婵饱满的阴户,抚按着阴蒂,淫水更是喷了出来,凤婵也呻
吟起来∶「啊┅┅啊┅┅喔┅┅啊┅┅喔┅┅」

我另一只手搓弄着凤婵坚挺的乳房,一手把双乳都拿捏起来,两粒鲜红乳头
差点碰在一起,煞是好看。手指插入凤婵细嫩的小穴,边挖弄边抽插,凤婵已兴
奋得哼声细语连绵不断∶

「啊┅┅天┅┅啊┅┅喔┅┅你怎┅┅麽总┅┅是弄得┅┅我┅┅这麽┅┅
舒服┅┅你真的┅┅是┅┅我的┅┅天使┅┅啊┅┅啊啊┅┅喔┅┅好┅┅舒服
呀┅┅啊┅┅」

我应着道∶「凤婵姐姐,你的小穴总是这麽紧,夹得我的手指很舒服啊!」

凤婵也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阳具,粗大而长的鸡巴,被凤婵纤细的手掌握着,
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龟头昂然挺起,像一支导弹一样,如箭在弦。凤婵白里透
红的手握着黑黝黝如钢枪的阳具上下套弄着,大小力度刚好,我的鸡巴被套弄得
舒服到极凤婵的手在龟头上旋转捏弄,鸡巴敏感炽热,青筋尽现,又长了不少。

我忍不住的按着凤婵,爬上她身,握着鸡巴用力一顶,尽根插入,凤婵啊的
一声大叫,痛得眼泪直标下来,杏眼紧闭,虽然痛,但却很享受被用力插入的感
觉,这麽多年,凤婵的阴户仍然很紧窄饱满,淫水充沛,如泉涌出。我开始狠插
慢抽起来,每一插便全根尽入,直顶花心,凤婵「啊啊」的乱叫,一副舒服快乐
直渗透身体每处神经,欲仙欲死,好不快活。

我两手大力的搓揉着凤婵雪白的乳房,把乳房捏成只有露出乳尖部份,鲜红
的乳头格外高翘。

凤婵此时已经迷迷糊糊,被我整弄得飘飘然然,口中语无伦次∶「啊┅┅用
力┅┅喔┅┅再┅┅深入些┅┅对了┅┅呀┅┅嗯啊┅┅我的┅┅宝贝┅┅真是
舒服┅┅死了┅┅心肝┅┅你┅┅真的┅┅很会弄┅┅人家┅┅要丢了┅┅」

我急忙把鸡巴抽出,凤婵突觉穴内一空,要到高潮的时候,却没有了这麽冲
击,心内犹如热窝上的蚂蚁,哀求道∶「天,别┅┅折磨┅┅我,快┅┅快┅┅
快插入┅┅凤婵┅┅姐姐,很┅┅需要┅┅你的鸡巴┅┅」

我却有意刁难凤婵,说道∶「凤婵姐姐,我跟你玩一个游戏,叫做『九浅一
深』,玩过之後,保证让你欲仙欲死,过瘾到极。」

凤婵说道∶「姐姐正要死了,你却在这时候玩弄姐姐,快点插入吧。」

我看着凤婵红着脸那副急不及待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却并不立刻插入,
只是在小穴外面旋转,撩弄洞口,但凤婵却真的淫水充足,就这样玩弄,她的淫
水也不断的向外流,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时,凤婵又急了,催道∶「你不要再玩弄姐姐了,快点用力的插入,把我
的小穴插爆它吧。」

我见她这麽的想要,便说道∶「凤婵姐姐,你求我吧,你就说『我的心肝宝
贝,姐姐的小淫穴很需要你的狠狠插入。』那我便插。」

凤婵被我挑逗得没办法,只好求饶∶「好吧,我的乖乖心肝宝贝,姐姐的小
淫穴很需要你的狠狠插入,快,快,快点插入吧,啊!」

凤婵的娇声淫浪使我更用力的尽根插入,凤婵如获至宝,淫水随着鸡巴的插
入,竟「噗」的向外喷射出来,足见凤婵的小穴里已是充满了淫水。在插入一次
後,我又抽了出来,在洞口外只用龟头作轻微抽插,这时,凤婵见我又不插入她
的穴里,又哀求道∶「我的心肝宝贝,怎麽又不插了?」

我说道∶「这是九浅一深,一定要在洞口作九次浅插,一次深插,听说这样
才可延年益寿,增加房事的功力。我们以後都要这样玩,才能永远的保持做爱所
带来的快活滋味。」

凤婵见我说得也有道理,她也很想今生今世和我在一起,除了保持身体强壮
之外,用房事来维持彼此间的浓情厚爱,这样做也是好的,但此刻她心痒难骚,
很想被鸡巴狠狠的插弄,於是说道∶「天,但我的穴里很痒,好像有很多蚂蚁爬
上我的心脏一样,你快点治治我吧。」

我说道∶「这样才能领略到性爱最高的享受,你试想想,在等待了九次的浅
插中,好不容易才盼来一次的深深插入,那种感觉是否回味无穷?即使在平常想
起,也会觉得喜孜孜的。」

凤婵心想也是,唯有用另一种心境去期待着这样难得一次的插入。开始时,
自然会有些不惯,但做了几次之後,发觉原来除了穴里骚痒之外,而更大满足的
竟是从心底里涌出了一股莫名的热量,这股热量迅速的游遍全身,和性欲的灼热
不同,它是充满浓情蜜意的,而且还夹杂着激荡全身灵魂的动力,把她整个人都
沉浸在除了性的欲望,还有无限爱意之中。

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我很温柔、很体贴、甚至全世界的男人都比不上我,我
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守护者,也是唯一的能够给她性爱所带来乐趣,她对我的爱之
深,已从她紧紧的搂着我,热烈的吻上我可以感受得到。这世上除了我俩之外,
便没有甚麽可以比这更快乐、更兴奋的事了。

在九浅一深中,我也感受到凤婵身体内的变化,她的一迎一合,屁股一摇一
摆,均能使我尽情的享受着凤婵小穴给我带来的无限快感,我的阳具渐渐的变得
越加粗大,竟然有八寸多长,而且龟头也变大一倍,紫红的龟头犹如怒跋不可抑
制似的,逼得凤婵的小穴涨得满满的,完全没有一丝空隙,而凤婵被我粗大的龟
头插得已是哼声连连,呻吟不断。嫣红的脸庞,杏眼如丝,高翘的鼻梁,樱桃小
嘴,皓白的兔牙,幼小的香舌,煞是可爱极了。

在我九浅一深的抽插了数千下之後,凤婵身体一震,一股热热的阴精喷了出
来,淋得我的龟头舒服无比,我用力一抵,最後的一深也插进了凤婵的小穴内,
忍不住把我宝贝的精液激喷凤婵的花心里,两人同时打了冷颤,一起到达了这绝
妙的高潮,疲累的搂紧在一起,沉沉睡去。

不久,凤婵怀孕了,我们终於有孩子,而且是我们亲自制造出来的。由於九
浅一深的功力,我和凤婵两人都好像年轻了好多,而且凤婵的身体越来越丰满,
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粗大,足有九寸长。我们有了钱,也有了下一代,一家人开开
心心的过日子。


後记

伦凤婵真的有其人,而且真是我以前的老板娘,也是我所见的女性之中,最
令我倾慕的女人之一,由於小公司规模小,员工不多,只有两个人,老板和另一
个出外,便只剩下我和老板娘两人,有好几次我都想跑入办公室一亲香泽,当然
不会做这麽少的,但碍於道德和犯罪的心理,最终都没有这麽做。

及後,我离开了该公司,每晚发梦都会想起老板娘的芳容,有次更和她发生
了关系,後来老板发现了,於是我们便逃跑了,我依稀记得老板娘曾对我说过∶
「只会跟我一个,帮我摆脱老板。」

就这样,故事结构也就相当明显了。但那次绮梦竟令我储存甚久的精液一次
过射了出来,还湿了一大片床单,生怕被家人见到,急忙把床单放进浴缸内浸湿
它,以免家人发觉尴尬。於是潜藏我心内多年的故事,终於可以在网路上和大家
见面了。

至於老板的不育而发疯是我虚构出来的,但确实他们真的到现在还没生过孩
子,甚麽原因我不清楚。

这两年我是真的过得很乏味,这除了两年前的那场架之外,还有很多因素,
人生的际遇起伏不定,未打架前,我的日子可谓风光豪气,出手阔绰,但打架之
後,便一直消沉至今,或多或少也是这场架引起,我不是赖了他人,但确实心里
面有无限的痛楚,众多的压力袭来,使我有无穷无尽的不甘,只恨自己是一个穷
人!

在我现在的公司里,我是被排斥的一个,因为他们都有种族歧视,虽然大家
都是中国人,但不同省份,不同乡俗,不同语言的人在一起,而且整个部门就只
有我一个是所谓的外省人,自然是他们或明或暗的攻击对象,孤立无援的我,叹
奈何!而且公司的等级也分得很清楚,由於我算是一个新丁,所以有时他们明嘴
上说得很动听,但背後却对我说三道四的,这我也司空见惯的,没甚麽大不了,
最可恨的是,在表面上大家原来是可以摸膊头,「称兄道弟」的,当然不是我主
动的去搭人家的膊头,但一遇到有事或被更高一级的所谓上司捉到错处,那麽,
我便是一个代罪羔羊。

还有,原来一个最不言论自由的地方,竟然就是在出版新闻言论报刊的报馆
里,你说是不是很讽刺?在报社里,除了不可高谈阔论外,还不可以畅所欲言,
不能批评某某人某某事,不能在背後说作者或编辑的文章或稿件潦草马虎或者所
言之物有拍马屁之嫌,但他们所作的文章真的很幼稚、甚至弱智近乎白痴,以及
中国人最拥戴的趋炎附势等等言语,这种大陆式的管治制度却在自由开放的资本
主义崇尚西方文化的社会里存在,畸型的现象昭然跃於纸上,真的令人侧目,而
且这家报馆却这个地区规模最大的一间,但就是亲中的,这样真的令人气愤!

所以,至今我仍是一名「散仔」,得不到升迁的机会。多年来的辛酸没法得
到发泄,只有忍气吞声。在这社会做事,自是给人看低。我也在努力的想冲出重
围,奈何,总是没机会,有时明明到手的机遇,但却偏偏轮不到我的份儿。

那种时不予我,怀才不遇的感觉油然而生,可恨自己势孤力弱,无法扭转自
己的命运。因而写出这篇圆满结局的文章,权当一时聊以自慰的心态,我也很希
望在往後的日子能够如文章所述般顺利,可以一展拳脚,出人头地,要证明给人
看外省人来到本地是可以自立门户的,能够胜过本地人!甚至世界有名!

这是我第一篇在网路写的文章,要各位改下谬误之馀,也想以後有多元化的
创作,虽然这篇是我最潦倒的时候写出来,我很希望在千禧年有一番大作为,能
够一洗过去的颓废,出路遇贵人,生活好过一点。

我是一个少产的作者,这个笔名可以说是对我的种种际遇的一个总括,因为
我觉得我自己真的是一个天煞孤星,二十多年来,自己都是独行独断的,交了几
个女朋友,但最後都散了,而且交一个女朋友,自己的命途就会变得艰难,第二
个来了之後,更加崎岖,凡是我交过女朋友之後,我的命运真的是变得更潦倒,
试过只是与一个女人碰面,打个招呼,原本颇为赚钱的门路,竟一时三刻之间变
得全没了?

我是真的遇到了,而且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永远不会忘记那
女人只是萍水相逢,竟把我弄至如此田地。何况是熟络的女朋友?难道我真的与
女无缘?这事也在我心中翻覆多遍,始终都是难以猜透为何会这样?所以至今还
没有女朋友,多少内心也有些怕吧?但这是为甚麽?

我至今还弄不明白,难道我真的是女色勿近?真的应验了那句歌词「我命犯
天岁,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於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凌晨四时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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