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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袜下的颤抖
作者∶三村龙介
发表者∶俗子
第四篇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
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
水来喝。然後,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
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
接着又回来了。後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麽。突然,卧房的门被
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後,她从卧室的衣
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
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
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於一次都没有。
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
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 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
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
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篮子里,於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
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
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
偏,她今夜又这麽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
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
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彷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
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欲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
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
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
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
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後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
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後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
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
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
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
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
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
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
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後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麽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阴道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乾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後,没有洗澡,让它留
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
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麽,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
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後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
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
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
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
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麽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後,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
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麽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於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
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
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
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後说∶
「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
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乳头像野草莓般竖立。宗
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乳房。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乳房是会引起性欲的。同时,也
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麽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乳头,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头。一会儿揉
捏,一会儿又抓抓乳头,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
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後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阴唇既薄又
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
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
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
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麽,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
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
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来握着阴茎,引导阴茎插入。
宗明掀开乳房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
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
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後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麽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麽。」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液。因为宗明的阴茎,让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阴茎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
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
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
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
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
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
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
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麽?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
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後打了个结,
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
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麽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麽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
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
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麽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麽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
尖,要她闻。
「这是什麽?」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麽?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
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
提出反驳。
「这是精液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你的阴道里,
却已有精液,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
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麽情
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麽!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谁?他叫什麽名
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
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
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麽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
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阴唇中的香
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奸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
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
开了,还有那阴茎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
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
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
他又问了∶「这麽说来,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麽?」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你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你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你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麽想,他到底结
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换妻也可以。」
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
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沉迷於肉体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
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
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麽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
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语,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
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你说他是单身,那麽,你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麽,今晚是在哪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
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
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麽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
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於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麽,他是怎麽样的爱你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他愿意跟你结婚吗?」
「可能吧!」
「这麽不肯定,怎麽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
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口交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吗?」
「哎!」
「那麽,当然你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着口交的
事。又粗又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
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
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
头了。
此时,宗明多麽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
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麽,我也想试试看,到底哪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
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麽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
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
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裸体,卷上了胶带,再用丝带做装饰品,上面竖立着蜡烛。
雅美害怕的看着蜡烛光,蜡烛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来,一定会被烫伤。
她的嘴里被塞进破布。
「这就是你的新娘装扮,表示我的一点心意。现在把他叫到这里来,在我面
前表演你们新婚初夜的做爱吧!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来。
「我不是跟你说着玩的,赶快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现在要打给他。」
宗明拿着话筒,催促着。
「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里塞着破布,艰难的说。
「是吗?好!你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
他点燃一根蜡烛,接着拨开雅美的花瓣,把蜡烛插了进去。
「如果你不说,是会被烧到的。」
「不要这样!我说,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电话号码。」
宗明从隔壁房间,把她的皮包拿过来,打开皮包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
出来,然後翻开电话号码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树吗?」
雅美不清楚的声音,再由宗明接过来。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经常受到你的照顾,现在请你过来一趟,我知道
已经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马上来的话,雅美会很可怜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个小时或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快点过来,否则蜡烛烧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从你那里坐计程车,大概要三十分钟,我等你来。」说完,他就把话筒放下了。
「你为什麽真的要这麽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来。
「你不要这样,赶快拿下来,把绳子解开。」她全身颤动并大叫着。
「你再乱动,蜡烛就会倒了,你看,在你下体的蜡烛已慢慢烧短了,火焰也
越来越大。」
「求求你,不要这样。」
「对了,这个地方受伤不好,就把这里的蜡烛拿下来,我还想跟你再做一次
爱。」
雅美没有说话。
宗明把自己的阴茎代替蜡烛,插了进去,看着粘膜湿润,立刻就有反应的女
人的顽强。
「你放了我吧!原谅我吧!」
被绑得全身动弹不得的雅美,只说着这句话,宗明却把它听成唱摇篮曲一般
而感到兴奋。他从来不曾听过雅美说出这种话,这是一种新的刺激,他还想听到
更多,像这样痛苦的话。
「你原谅我吧!」
在粘膜里膨胀的阴茎,越来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现她的意志般很紧。
宗明开始陶醉在这样的刺激里,当然,他刚才打的那通电话是假的,完全是
他一个人在演戏。他也没有预料到,会带来这样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来了。」
「哦!你原谅我吧!原谅我!」
宗明紧紧的抱住妻子,开始射精了。全身燃烧着嫉妒之火,而这把火就像是
火灾放射机,所放射出来似的。
此时,宗明陶醉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乐里。然後,他爬起来,看着妻子黑
色的阴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缝,像乳液一样流出白色的液体,他用自己的舌头去
舔以及花瓣。
雅美没有说话,这也是爱。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图,雅美一直不说话,也不
理他。
宗明的阴茎又再度膨胀起来,他毫不犹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
在这种状态之下,不论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阴茎,把被爱液弄湿的阴茎凑近妻子的嘴边,雅美毫不犹豫
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为阴茎会被妻子咬断,可是,妻子却用舌头很温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
冰淇淋一样。
宗明看着妻子温驯的表情,认为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
才真正体会到,在过去夫妻关系中,所未曾享受过的男人的喜悦。如果他把妻子
手脚松绑,让她自由,这种喜悦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让妻子永远处
在这个状态。
「怎麽样?好吃吗?」
对着闭着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现出男人气概,若无其事的问她
时,妻子张开了有点肿肿的眼睛。
她的双眼冷冷的,毫无表情,有些像蝾螈,雅美说∶「开玩笑!」
这句话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耻辱。
「什麽!」宗明的手如鹰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第五篇爱的合奏曲
「请你让我成为一个男人吧!拜托你,秀美,我喜欢你,我一辈子也不会离
开你,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愿意让你去做这种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没
有其他办法了┅┅」丈夫民雄紧抱着妻子秀美,在做爱中说了这样的话。
他轻咬着妻子的耳垂,已经插入阴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动。
「准备好,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告诉我。」民雄流着眼泪说。
「你这话当真?」
「这种事情怎麽能跟你开玩笑。」
「如果你真有这个意思,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我就当我死了来陪他一次,但
是,如果你为了这个事情,将来对我有所抱怨的话,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会那麽卑鄙的啦!」
「那就好。」
这个时候,妻子秀美从下面紧抱着民雄的背部,压上嘴巴用力的吸着头。
民雄今年三十六岁,妻子秀美是二十八岁。民雄经营一个木型工厂,最近受
到日币升值的打击,向高利贷借钱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无法还债,可能会有
倒闭的危机。但是,这个放高利贷的耀辉,喜欢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的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问题,我可以替你想办
法。」耀辉向民雄提出了这个不知道应该高兴,或是伤心的建议。
这真教人为难,从父亲继承下来的家业,在这可能因倒闭,而走投无路的时
候,对这个建议不但不能生气,内心反而还抱着一线希望。但是,话又说回来,
身为一个大丈夫,怎麽能让妻子去做这样的事情呢?
随着存款不足会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烧屁股般,让民雄不敢说不,而
且,耀辉的条件是把借款一笔勾销。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当的告诉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际,抱着妻子的时候,
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这个迫切的事秀美了解,况且他们两人又有小孩,为了小孩的将来,秀美也
想阻止倒闭的发生。
「只要你答应,我就闭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坏了我们的爱情。」
「那当然,那当然,我不会责怪你的。」
做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在年纪或容貌上,都绝不会输给耀辉。虽然对自己深
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让给别人,精神上所受的压力,与外表的信心,完全
是两回事。所以,私心里,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情。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相反地,是以做爱来确认彼此的爱情。
夫妻在紧要关头时,往往最能意识到命运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机或孤
独时,比在快乐的时候感受更强烈。因此,只有藉着肉体来确认彼此的爱情,沉
溺在做爱中来互相逃避这不安的状态,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觉中,秀美改变了姿势,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骑跨位,并且让腰
部上下摇动,然後以这压着民雄的姿态,注视着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於是就闭上了眼睛。虽然此刻性欲高昂,但
是面临全家即将离散的时候,民雄并没有力气来好好的做爱。然而,想到仍能跟
秀美结为一体,因此多少还能产生一点力量出来。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没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体会到人世间的现实与
无情。虽然是亲兄弟或者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钱那就免谈!即使说要上吊自杀,
也没人愿意帮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决退票的耀辉,比较有人情
味。
秀美虽然已慢慢达到高潮,但是,却不像往常那样,因为震动而欢喜。就像
小鸟在啼叫一样地「好极了,好极了!」,发出娇滴滴的声音。
今晚,秀美好像拼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难过时哭泣一般,她闭着眼睛,
忍耐着越来越好的快感,只有头部频频的向左右摇摆。她那又长又柔软的头发,
在雪白的肩膀上飘荡着。
「你真的会把支票一笔勾销吗?」
「当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
耀辉抽着烟斗,下颚往上抬起。一提到高利贷,就会令人联想到守财奴的样
子,秃头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刚好相反,瘦瘦的脸颊骨,个子高高的又有点
神经质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辉,虽然年龄将近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看起来却很斯文,穿
起白麻西装,很好看而且很潇洒。以他的年龄来看,身体应该已经老化,三十六
岁的民雄,把他想像为父亲,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实在不懂,像老板您这样的年龄,还会对女性有兴趣吗?」
「那当然大有兴趣,有时会比年轻的时候感到更难受,因为到了我们这样的
年龄,都会想,以後还能跟多少女人接触,会跟什麽样的女人在一起,每每想到
这,就会觉得下体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来,年轻时精液总是满满的,年龄
大了以後,好像精液会泄漏出来一样。」
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是在骗人。
民雄联想到一丝不挂的妻子跟耀辉纠缠在一起情景,他开始後悔了,但是,
这件事已经到了没有办法挽回的地步。
「那麽,就决定到温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来,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这麽说,民雄也不便拒绝。
妻子让给别人,为什麽做丈夫的也要在场呢?其实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场。
「你此话当真?」
「事到如今,还有什麽办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场,由你来决定好了。」
「其实我也很担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别人做爱,面子要往哪里放!」
事实上对民雄来讲,让秀美一个人去,自己在家里等,他会受不了。
「怎麽样?为了以後说闲话,而伤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紧的是,你真的愿意让我去做这种事情吗?」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愿了。」
「我是不情愿的,但是除了这麽做,能有其它的办法吗?」
到这个时候,在民雄心里还强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绝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
绝了,民雄还是会去拜托秀美的。说实在的,要同意这件事的确是令人痛苦的,
秀美此刻也无话可说了。
两个人经过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後,民雄轻轻的拾起了秀美白晰的手。他
注视着妻子那光滑洁白的肌肤,瓜子脸,黑黑的头发像小鸟的羽毛般,弯弯的眉
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个古典美人。同时,她很肉感,衣服穿起来很苗
条,无论是穿和服或是洋装,都会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担心,我知道你应该不会,不过做爱这种事,往往会有延续。」
「既然你会担心,你就不应该答应人家。」
「对不起,我说错了。」
民雄怜惜的向秀美要求鱼水之欢。
这是以後经常发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别人发生关系,内心感到非常悲
伤,他常突如其来的把还穿着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
去,隔着内裤抚摸的时候,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气息在裙子里飘荡着。
当他把手伸入她内裤里面,摸到已经湿濡的花瓣时,民雄也脱下了自己的裤
子。然後默默的开始,秀美也很快的兴奋起来。这样一来,却又引起了民雄的嫉
妒,他想,若是他在现场,一定非常气愤。
「你对第一次接触的男人,应该不会这样吧!」
「那当然。」
「如果是面对耀辉呢?」
「这┅┅」
「什麽这┅┅难道你对他抱着一种期望吗?」
「无聊!对方只是一个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 心!为什麽这样说!既然那麽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这样。」
到底是在悲伤什麽,懊恼什麽,连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兴奋,要向秀美求欢时,不知道为什麽,秀美好像不
大愿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而我又和别人在一
起,是不是很不好?」
「为什麽?」民雄觉得妻子好像突然间变心了,因而感到很难过,「那就算
了。」他很不高兴的说。
「那你就戴上保险套吧!」
「不要了。」
「怎麽跟小孩一样的呕气!」
「反正,我是一个没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说出这种话。我只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却不知道是哪一个
的。」
原来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麽也睡不着,後来┅┅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於是,秀美翻个身,把手伸到民雄这边来。
民雄马上把秀美的身体抱起来,两个人都非常的兴奋。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
分别似的,舔过了妻子的身体各部位。他用舌头舔着花瓣、阴蒂、以及肛门,并
且看着妻子欢喜的样子。
然後再把手指插入肛门里,想要看清楚还没有被奸污,而陶醉在快感里的妻
子。然後,他抬起妻子的身体,采取野兽的姿势来攻击,看着这个衔着阴茎的雪
白的臀部,同时,吻着臀部的裂缝,并将手从背後伸到前面去抚摸妻子的乳房。
「好极了,好极了,太好了!」甩着长长的头发,秀美像喝醉似的,摇晃着
上半身。
这个时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辉交欢的事,内心感到很痛苦,於是,他
把双脚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来插入,最後又让秀美骑在上面,采
骑跨位的姿势来做结束。就在精疲力尽之际,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过了中午,两个人就开车到所指定的旅馆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
的停车,心想,到底往情侣旅馆去好,还是回家好,结果在约好的五点以前到了
旅馆。
「你们终於来了,来喝一杯冷饮吧!」已经换上浴衣的权辉,很高兴的请他
们坐下来。
「你们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呢!我实在太高与了。」他和蔼可亲
的对着秀美微笑。
「怎麽样,你们一道去看看吧!」耀辉对着害羞的秀美说。其实他自己也有
一点紧张。
但是民雄还是有点待不下去了。
「那麽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脸红了起来,突然好像变得很老实的样子。
「怎麽样?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辉顺便说。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为这里是温泉。」民雄有一点傲慢的说。
「你太太的事情我会负责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间就订在隔壁房间。」
民雄已经被当作碍手碍脚的人看待了。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很生气。再
这样下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情的民雄说∶「那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时,「你要做什麽?」秀美有一点担心的问。
「你先生的房间就在隔壁,有美丽的小姐陪他,他不会寂寞的。我对这家旅
馆很熟,里面的庭园很美,温泉水也不错,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场,听了耀辉的话,不觉红了脸,低下了头。
这时候,民雄站了起来,走出房间,他很想跑到某个角落大哭一场。隔壁房
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屋子的冷气在等着他,而显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间
里,於是把行李放下後,脱下衣服换上了浴衣时。
「洗澡就在走廊的尽头。听说今晚你要在这里休息,老板还交待要找一位小
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个很美的小姐。」是一个中年女佣来打招呼。
「好,那就麻烦你安排了,我现在要去洗澡。」
好像连女佣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觉得有点懊恼,於是开始换衣服。女佣把
茶放好後就走开了,民雄一口气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宽广的浴池里,心情虽然稍微稳定了,但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当他
想到此刻妻子跟那个男人不知道在做什麽时,心里就很痛苦。并且想,我不应该
来的;然後又想,还来得及,我应该把她带回家。不行,已经来不及了,心中很
失望。
洗完澡,经过妻子与耀辉的房间时,双腿已软弱无力得快走不稳了。回到房
间,拿出冰箱里的罐装啤酒喝了下去。
此时,电话铃响了。他拿起了话筒。
「温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经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钱我会付,你不用担
心,现在我就叫那位小姐过去。」耀辉在电话中说。
「哦,那┅┅我太太┅┅」
可是,对方没有回答,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怎麽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里很着急。因为刚刚到,可
能不会马上铺棉被就开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欢喝啤酒,但是喝一点就会醉,酒醉後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
且她本身也会容易兴奋。说不定那个老头,此刻正在抚摸她那雪白的乳房,也可
能他那装满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乳房。
一直在那猜测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热起来,接着热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兴
奋起来。
这个时候,秀美稍微减轻了紧张感,并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时起,一直是过着单身生活,当然,那
并不表示我没有跟女性来往,只是,到目前为止,没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这
个年纪,虽然没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觉得怎样了。自
从看见你以後,我的心就不再平静了,所以,今天能这样面对面,我以为自己是
在做梦。」
与他单独相处,秀美觉得他不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人,而是一个有知性、很
可爱、满乾净的一个老人。女人不论是在什麽场合,都喜欢别人赞美她,当然秀
美也不例外。
「老实说,有你在身边,酒是什麽滋味都已不重要,因为你己让我陶醉。活
了这把年纪,从未遇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羡慕你的先生,如果我还年轻,
我一定从你先生手中把你抢过来,可是,我知道我已没有资格再说这些话,今天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着秀美的手。
秀美为了他这番话,心里在想。「啊!我该怎麽办?」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里却慢慢的兴奋起来。
「啊!你过奖了。」终因太过兴奋,而变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紧张。
「我是个男人,说实在的,我想在这里给你一点钱,让你拿去还给你先生,
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约定好了,要你在这里过一夜。我的心胸没有那麽宽大,原谅
我,就把我当做是一个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刚才我也说过,我是喜欢你的,我喜
欢你的全部。」
於是他握住秀美的纤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时的秀美像一只母猫似的缩成一
团,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怀里。
他的身体很结实,可能是打高尔夫球锻练出来的,肌肤被太阳晒得很黑,手
脚也还没开始老化。
「我实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体会。」
他的脸颊不断磨擦着秀美的脸,轻轻的摸着背部,耀辉紧紧的抱着秀美,将
近有五分钟之久,然後突然又放开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一下步,你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换换衣服,或洗个澡。」说完,
他又再度紧抱着秀美,磨擦脸颊,然後站起来走出房间了。
胡子刺激在秀美脸颊上的感觉,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放
鸽子似的,但是,当她一人独处时,她才从紧张感解脱出来。
然而,想一想,对秀美来说也很难得。在紧张的气氛中,与一个陌生男子在
一起,连身体状况都会产生变化。以这种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着庭院
中的树木,以及开在泉水边白色的花朵。
这时候她才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个呼吸,然後想,该怎
麽办?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该再做这种装扮,还是换换衣服稍微准备吧,
当她站起来时,看见耀辉在院子里。
「这个院子真不错。」
「我经常到这里来,喜欢在院子里散步,怎麽样,我们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终於选择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块很大的踏脚石,上面放着一只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
这里的建筑物并不豪华,由於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别墅,所以庭园有着幽玄的气
氛。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了。
「来吧!」
当横越溪谷时,耀辉伸手牵着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两个
人并非第一次见面,耀辉曾到秀美家拜访了两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虽然是个放高利贷的人,但是却不会令人厌恶,当然,也不会向别人献
。坦白说,如果他是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不论丈夫怎麽逼她,她都不答应做这
件事的,身为一个女人,内心会有什麽想法呢?
为了丈失,她原谅了耀辉,因为提供了自己的肉体,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
全家的危机,所以,她也原谅了自己。
「这里是属於以前一位财阀所有的,这个别墅的名称原本叫「赤心亭」。他
向秀美说明了旅馆的由来,并解说这些花草。对於庭木一窍不通的秀美来说,他
的博学令秀美感到惊讶。
「耀辉,你以前是做什麽的?」
「这┅┅我看你说话的样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师。」
「是的,我以前是大学的教师。」
「哦!」秀美睁大了眼晴,更感惊讶。
在散步时,两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险峻的山路时,他都会回过头来牵秀
美的手。
天色越来越暗了。
「我们回房间去吧!」
背转过身走在前头的秀美,突然感觉到,背後的人就像情人、父亲,或是因
命运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异性。
回到房间之後。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个澡,洗澡
後的啤酒是特别好喝的。」於是,他就拿着浴巾走出了房间,到浴室去了。
现在再犹豫已没有用,而且流了许多汗,秀美於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与男浴室只是一墙之隔,脱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肤泡在水里的秀美,
也浸浴在令人淋痹的兴奋当中。跟丈夫以外的异性做爱,这是结婚以来第一次。
虽然在学生时代,曾经和男朋友做爱过,但是自从变成成熟的女人之後,就再也
没有过了,所以一想到这件事情,身体不由得发抖起来。
她边想边洗着,全身涂满了香皂,当她洗着乳头,以及柔软又长满阴毛的花
瓣时,她的心里已开始感到痒痒的了。虽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异性做爱,同样
会感到兴奋,奇怪的事,映在镜子里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从浴室出来之後,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辉的房间去呢,有点担心的秀美
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间内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声喊叫,只有轻轻打开房门向里面看了看,吓了她一跳。民
雄正跟一位穿着很华丽的艺妓紧抱在一起,并且接吻。
「啊┅┅」秀美调头就走了。
民雄并没有追出来,秀美对於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
此,那我还犹豫什麽,於是,她一口喝尽杯中的酒,并且希望能赶快喝醉。
不知道什麽时候,耀辉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们来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经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会照顾你的。」他颤抖的手摸着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吗?」
秀美默默的把额头靠在耀辉的肩膀上,耀辉把手伸进秀美的浴衣里,直接触
摸了她的肌肤。
伸进衣服内的手触摸到了乳房,也许是年纪大的关系,所以比较大胆。乳房
被揉捏时,因喝醉的关系,全身都火热起来,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
外一只手就从浴衣的下摆伸了进去。
她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内裤,浴衣的下摆被掀开了,露出一双白晰的腿,
因为刚洗过澡,此时呈现出樱花色。
耀辉轻轻的抚摸,一直摸到了内裤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紧张了。这个时
候,隔壁房间传来了让秀美听了会心跳停止的奇怪声。
「啊,先生,你想干什麽?还早嘛!可是实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练,啊!太
好了!」是女人欢喜的声音,就是与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艺妓发出来的声音。
耀辉原本摸着秀美内裤的手,突然停止而看着秀美。秀美感到很难为情,她
很不自在说了一句∶「讨厌!」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这里最漂亮的艺妓,怎麽样?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怀疑的看着耀辉。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想,你一定不曾看过先生风流的情形。」
「可是,我没有这个兴趣。」
「事情总要试一试,你不要有成见,而且,这个房间是可以看到隔壁的。」
有一点怀疑的秀美看着耀辉,而耀辉笑着说∶「在这个壁橱里可以看到隔壁
房间的情形,像我这把年纪,直接的性行为,不如观赏别人比较有趣。这样的房
间我很喜欢,如果是新盖的旅馆,就没有这种设备了,像这栋古老的建筑物,才
有这种特权。」於是耀辉站起来,打开了壁橱的门请秀美过来。
秀美犹豫了一下,也被耀辉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进了狭窄的壁橱里。壁橱
的墙壁有细缝,把脸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们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为,但她还是将脸贴近了细缝。
墙壁的细缝那边,有一个灯光稍微昏暗的空间,他把艺妓压倒在桌子的旁边,掀
开了和服的下摆,压住艺妓雪白的双腿,并把她的双腿张开,把脸部压在大腿间
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乱,没想到出尽丑态的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丈夫,
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轻视的复杂心境下,感到有点头晕,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
跳得很快。
耀辉从背後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里,揉捏着乳房。不知道为什麽,秀美一
点也不想抵抗,她的身体与感情都已淋痹了。
「你看!他们干得很起劲,很快乐的样子。」
一边偷看,一边又被抚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发热了,下体流出了爱液。耀
辉的手已经伸入了内裤里,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阴蒂时,她自然的扭动
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发出兴奋的喘息声。
在壁橱这种特殊的地方,产生了特别的感觉,又旁观丈夫的风流,一种莫名
的嫉妒,引起了身体的变化,使秀美的情欲沸腾起来。她已无心再看下去了,但
是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仍然听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术真高,再舔吧,再舔,还要揉捏乳房。」
艺妓清楚的声音,引起了秀美同样兴奋的心情,此时腰带已被解开。
「继续捏,继续舔吧!」
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处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势,让耀
辉吸吮乳房,舔噬肚脐,并且让他抚摸下体。在狭窄的壁橱里,秀美正在忙着自
己的事情,隔壁房间的情形已完全改变了。
从精疲力尽的兴奋中回到自我时,耀辉说∶「再来看一次吧!」说完,他就
以麻木的状态看了看隔壁。
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嫉妒得教人心脏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脱得
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着猥亵的事情。梳着日本发饰的小莉,头部与身体的
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样的竖立着膝盖,
两腿张开的仰卧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当大,手脚很粗,看起来像青蛙王一般。
她的下体插着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由民雄在玩弄着。
「他们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艺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够刺激,不会使她兴奋。」
耀辉在她耳边解说。
扭动着上半身,眉头轻皱,微闭着双眼,脸垂挂在棉被的另一端,强忍着欢
喜。而且从半开的双唇间,不断的露出声音。
「啊!你真是个高手,实在太棒了。」
艺妓摸着民雄的下体,两手握住膨胀的阴茎,不停的上下抽动,然後把自己
的脸部靠上去,像大鱼吃小鱼似的,把它含在口里舔吮,有时深,有时浅的,不
断的在嘴里吸吮着。
丈夫的阴茎慢慢的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塑胶制的玩具一样,秀美屏息的看着
这迫人的一幕,当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辉抚摸时,她兴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们出去吧!」
这个时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间才发现已铺好了红色的棉被,摇摇晃晃的
走到棉被上坐下来时,耀辉的身体压了过来,他们很自然的采取了六九的姿势。
耀辉张开了秀美的双腿,用手指拨开了被阴毛覆盖的水沟,并用舌头舔吮。
粉红色的花瓣向两侧张开,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头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
一直舔吮到阴蒂。
秀美像那位艺妓那样抓住他的阴茎,闭着眼睛把脸颊贴近,然後再微微的张
开眼晴。眼前的阴茎就像是少年红红的脸,张开着嘴在笑着。秀美看着这个可爱
的东西,她先用舌头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里。他们两人发出了像动物正在舔
吮的声音。
「怎麽样,我们也来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纪也大了,随时会伤到腰部,所以
只有把它当作『三种神器』一样的带在身边。」於是,耀辉从皮包里头把它找了
出来。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的。只想想像就让人兴奋不已,插进来的东西跟
男性性器没有多大差别。它照样会让人兴奋,同时很快就能达到高潮。
一种痒痒的刺激进入了肛门里。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来的时候,会令人淋痹的震动器在阴茎上响起来,同时开始做
抽抽入入的动作。
「怎麽搞的?怎麽搞的?啊!淋痹了,淋痹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欢喜的复杂心情,拼命在吸吮着耀辉的阴茎。
「好极了,好极了!」她自然而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雄突然间,从酒醉中醒过来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着玩具
的手,也停下来了。
「啊!怎麽啦!怎麽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们来真的好了。」
民雄被艺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复了意识。
「哦!隔壁的耀辉老板,你不是跟他很熟吗?」
「是的,他每次到这里来时都会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说是老板的艺妓妻
子。」
「他对那方面的事情怎麽样?」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欢,虽然有点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麽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纪这麽大,还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
这种兴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这个嗜好。」
现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辉在搞什麽事呢?他突然担心起来。
「我们来偷看他们吧!」
「能偷看吗?」
「是的,只要把壁橱门打开,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情形了。」
「原来这栋古老的建筑物,居然也有这种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咙乾
燥,身体颤动起来。
「那我们就来看看吧!看别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於是小莉打开了壁橱的门,请民雄进去。两人就进入了壁橱里,隔墙有一道
裂痕,隔壁房间的灯光都照射了过来。
他正在犹豫的时候。
「他们正在搞呢!」有一点兴奋的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让他看。
「啊!」会令人叫出声的光景,展现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中,所看到的是个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
剧团里,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样,下半身穿着紧身裤,上半身是全裸的,帅气十足
的挥着鞭子,脚踩着全裸的像恶魔般的耀辉,并不时鞭打着他。
穿着渔网般的黑色紧身裤,可以看得见那雪白的肌肤,震动着形状良好的乳
房,并挥动着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清凉感。
耀辉是个放高利贷者,为了向他借钱,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时候真
想掐死他。
耀辉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口里塞着破布,当他被鞭打的时候,身体就会像虾
子一样反翘起来。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虽然不太理解,可是总比看到妻子被耀辉
欺负要好得多,民雄心里一直在喊着∶「再打,再打!」。
秀美帅气十足的英雄姿态,也就到此为止了。耀辉突然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站了起来,把秀美撞倒在地,并压住她,形势有了很大的改变。
「啊!他要干什麽?」
民雄在璧橱里抓着墙壁。他看见像野兽般的耀辉,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
想把他推开的秀美的紧身裤。紧紧的束在腰际的紧身裤反翘了起来,而露出了雪
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来。
耀辉把紧身裤从腰部隆起的部位脱下来的时候,就像剥皮一样的一口气把它
脱到脚底下,然後微笑了。接着再用刚才自己解开的绳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
美的手脚绑了起来。
「他想干什麽呢?」民雄怀疑的说。
「这一定很精彩,他要开始发动攻击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说。
民雄屏息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耀辉拿着一根蜡烛,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
来回的转着。
「这是蜡烛攻击,很刺激的。」小莉很高兴的说。
不错,因为受到蜡烛的热度,当秀美「啊!」的叫着,扭动身体时,耀辉都
会得意的微笑,同时把蜡烛油到处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还从肚脐的凹
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张开浓黑阴毛覆盖的部位把蜡烛油滴下去。
每当滴下去的时候,秀美都会「啊┅┅啊┅┅啊」的叫出来,并扭动身体。
就像是蜡烛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着墙壁,当耀辉又从皮包里拿出一
样东西时,民雄吓了一眺。是一个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干什麽?」他问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门里,那是很难受的。」小莉有点担心的说。
「可是也有人喜欢这种玩意。」
「太过份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从壁橱出来。
「等一等,好戏在後头呢!」小莉拉着民雄的手,轻佻的说。
「什麽?我怎麽可以让他这样做呢?」他挥开了小莉的手。
「你怎麽可以管人家的事呢?这只不过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游戏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开玩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她装糊涂的表情,「哈、哈、哈」的笑声,像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他哪里还有心情再看下去呢!从壁橱出来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
间。
「老板,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民雄跑到房间来,大声的叫着。
「原来你也在偷看我们,不要生气嘛,不是说好,要把太太交给我的吗?」
「没错,但是用的东西不一样。」
「哦!你是说这个注射器吗?这个东西没有什麽不好啊!和我的东西是一样
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东西做了比较。
「但是┅┅」
「怎麽样,你要不要见习见习,你太太看起来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帮
你开发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气,一旦尝到滋味後,将来性生活的范围就会扩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这麽做。」
「是吗?你真的不领情,好,那就这麽办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兴奋了,
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辉抚摸着手脚被绑而且侧卧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
後把她手脚上的绳子解开。接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张开了秀美的双腿,并且剥掉粘在花瓣上的腊,将自己怒张的阴茎,准备
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麽你到这个时候了,这麽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吗?我看就在这里大
家一起搞吧!」耀辉在这个时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为难为情而用双手遮住脸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声,并喘了一口
气。同时,耀辉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韵律的在摆动着。
他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腰部很结实,腿上长有毛,刺激着妻子柔软的皮
肤,使秀美的表情瞬间变化。有时咬着双唇,有时又舔舔嘴唇,闭着眼睛,微皱
双眉,兴奋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身上。虽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顾不了那麽多
了。
当民雄茫然的站在那里时,耀辉回过头来说∶「啊!这种感觉真好,有这麽
好的太太,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双腿发软,於是坐了下来。
「你真可怜!她真是你太太吗?」小莉看着民雄。
「感觉会更好,因为性交是无底深坑的。」耀辉好像故意在夸耀自己很在行
的说。接着∶「太太,对不起!我们来换成背部的姿势吧!」他爬起身来,让秀
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让她趴着。
「你也来吧!躺在你太太身边吧!」
「啊!我?要做什麽?」
「我要让你体会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辉抓着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来,变成从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势。从细细的
腰间,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边看,也太可怜了,你应该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
对。」耀辉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麽角色。当他看到妻子的脸色完全改变时,吓
了一跳。
此时她是一付陶醉在做爱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着他的家伙,用
粉红色的舌头去舔,并且含在口里。以这种姿势,耀辉把阴茎插在她那雪白屁股
的裂缝里。
这个时候,民雄可以从妻子的舌头感觉出来,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虽然因
嫉妒而心里感到无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热血,却因此而沸腾起来。
「啊!」边呻吟边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现
在舔吮上了。
「好极了,好极了!」她不知不觉的说。
「我也是达到极限了。」耀辉说完,民雄接着也说∶「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边观看的艺妓小莉也说∶「让我参加你们的行列吧!」
於是,她把长有浓密阴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脸部。一点也不排斥,好像已
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张口开始吸吮了。
「老板,揉里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弯着腰的姿势,拉起了耀辉的手来揉捏
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板,你真厉害,什麽时候学会了四个人做爱的事情呢?」
小莉的话惊醒了恍若身在梦境的民雄,他怀疑这一切都是耀辉先设计好的,
那麽,这一切到底谁是性虐待,谁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个人都有虐待与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锁练般锁在一
起。然而,民雄认为男女结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发生这个虐待与被虐待,像磁
铁一般的厚动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渊里。
第六篇日比谷的爱情故事
「惠玲,这个名字真不错,看到你就会让我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候
我和一个像你这样年轻的女孩,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谈情说爱┅┅」
他是一位看起来很有涵养的白发老人,脸上因为受到夕阳的照射,而显得红
润。眼尾的皱纹很柔美,口里好像都是假牙,虽然满面笑容,但带着一点哀愁。
以雨伞代替了拐杖,身穿雨衣,鞋子沾满灰尘,像是双旧鞋,但是西装的质
料是进口的,领子很狭窄,也许是很久以前订做的。
「你是从哪里来的?」我问这个老人。
「啊!你看那栋大楼,第十楼靠右手边的窗户。六年前,我曾经在那里上过
班。」
「哦┅┅」
「我退休後就没做了,从此我每天都带着便当来这里上班。」
听说有许多在这附近上班的人,退休後,仍然经常到日代谷公园来。
「你可以待在家里啊!」
「说起来真是教人伤心,因为家里我待不下去,太寂寞了,如果不到这里来
呼吸一新鲜空气,整个人好像没了生趣似的。家对我们老年人来说,只不过是一
个暂时的居所,和邻居又没有来往,到这里才会有令人怀念的事情。对了,你现
在所坐的这张椅子,就是以前我谈恋爱的地方,但是她已不见了,我一直都在寻
找她。」
抬头看着蓝紫色天空的老人,脸颊上突然有泪水滴落,让我很感动。
「这到是怎麽一回事呢┅┅」
「为了打仗,所以我和女友分开了,当我看到你时,吓了一跳,因为你长得
太像她了。」
我原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後来,这位老人请我到附近的一家餐厅吃饭。那天
因为约会时发生了一点磨擦,所以感到很烦,但是,陪这位财发老人喝过酒後,
我的心情反而开朗多了。
他说∶「时光好像倒流到四十多年前一样,我的女朋友真的很像你,当时,
虽然是在战争中,可是那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很漂亮。现在我看你越来越像我以前
的女朋友,四十年前的事情,好像突然又重现了。」喝着餐後酒时,他轻轻的握
着我拿酒杯的手。
「好漂亮的手,不但脸长得像,手看起来也一模一样,又白细又柔软。」财
发老人用他那满是皱纹的手模着我的手。
他的皮肤相当柔软,当他抚摸我时,我竟然来电。我原以为他是一个没有性
的兴趣、是个枯萎的老人,然而他肌肤的温暖,令我想起了男人。
突然,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但并不因为这样而让我厌恶想走开。此时,我
体内的频率转变了,我深深体会到,在追求怀念中的女性、性爱的老人的苦闷。
「我实在无法把这当做一场梦就分手,如果能再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的
话,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知道这很为难你,希望你再陪陪我吧!只要一晚就
好。」
在烛光底下,他握着我的手,一再恳求我,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啊!我不知道怎麽陪你,我实在是不知道。」
我是个大学女生,已经和许多男生玩过的我,不会因为一点事情就感惊愕。
可是对方是个老人,他只要我陪他聊天呢?还是要我的身体,我真的不清楚。
「你真的和我当年的女朋友长得很像,你能不能为我重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情?」
「可是,那时候,你跟她是处在什麽关系中呢?」
「我们先是一起喝酒,然後┅┅」
「然後就到什麽地方去呢?」
「旅馆。」
「旅馆?是情侣旅馆吗?」
「可以这麽说,当时我大学毕业後,就在公园前面的大楼服务。後来受到海
军的徵召,为了和女友惜别,於是我们约定好共度一夜。」
「後来,跟她怎麽样了┅┅」
「之後,我被送到南洋去,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以後我听说,她在一次空
袭时被炸死了。」
我觉得这种事太凑巧了,但那毕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不论是真是假,反正
都与我无关。我心里一直在想,如果我陪这位老人,不知他会给我多少钱。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到旅馆去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可是┅┅」
我正在为难时候。
「你是学生,我是个老人家,但是我懂的,你先把这个收下吧。」他把装在
信封里的东西,塞进了我红色上衣的口袋。
「啊!这是什麽?」
「不要紧,不要紧,我不会强迫你的,就算这样陪着我,我也已感到很高兴
了。」
我想信封里面装的一定是钱。虽然他一直在赞美我,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况
且钱是钱,赞美归赞美。
「如果我能让你重现旧梦的话,我愿意帮你。」
为了赚钱充当爱人,对象曾经是中年男性,但是跟一位年届七十的老人,这
还是第一次。对此事我感到很好奇,而且虽是初次见面,对方却不会让你感到不
安。
「我愿意跟老伯你来重温旧梦。」就这样,我们决定要到旅馆去了。
在去之前,我先到洗手间看看信封内的东西,原来里面是十万元。这个钱数
是没话说的,刚才在这老人之前,是跟一位大学生约会,我没有收他的钱,以前
从进旅馆到离开,这段期间的安排都是千篇一律的。
一进入房间後,就被催着一起洗澡,然後就是爱抚。那时都是看钱的多寡,
再决定服务的好坏,做完之後就爬起来洗个澡,接着就回家了。但是,今晚面对
的老人,若用以前的方法,可能不太适合。
我们到了本镇的一家情侣旅馆,房间内有套房。老人脱下了上衣,换上了浴
衣。
「怎麽样,你也休息一下吧!」他接着说∶「你很难为情吧!如果难为情,
我就到那边的房间去。」
他消失在隔壁房间去了,当我换好衣服後,他又出现了。
「那┅┅我们先来喝一杯茶吧!」於是就围着桌子坐下来了。
他坐得很端正,所以我也不能随便坐,他很庄严的取出茶具,然後倒茶。他
喝了一口。
「这个茶不好。」就把茶杯收回去。
「让你陪我这个老人家,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今晚真的希望你能让我重温
旧梦。」
「不要紧,老伯。」
他握着我的手,然後说∶「那从现在开始你就叫我财发吧,我现在要回到四
十年前的时候了。」他突然挺起胸来,好像要使身体充满活力似的,他做了深呼
吸。
「美黛!」他用这个名字来叫我。
「啊?」我奇怪的看着他。
「我的初恋女友她的名字叫美黛,所以今晚要你用这个名字。」他很严肃的
说。
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使我很感动,将近七十岁的人了,只说出女友的名字,
却连声音都在震动。
「我知道了,我就是美黛,财发。」
这个老人把他那高而突出的喉节上下几次之後,他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让我们结婚吧!」他突然握着我的手。
我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正在发呆时,他把我的手拉过去,抱着我的脸颊,
并磨擦着我的脸颊。
「我一定回来的,我绝对不会死,所以你一定要等我,求求你。」
因为他那有骨节的手紧抱着我,让我很痛,粗糙的脸颊紧靠着我,然後说∶
「我还没有跟女人在一起过,在结婚之前要求你,我知道很不应该,可是无论如
何,我是想要你的,请你原谅。」
他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趴在我身上,嘴唇压了下来。虽然我感到很为难,
但还是接受了。
他因为戴着假牙,牙龈很硬,吻起来很不方便。我觉得很可笑,可是┅┅
「美黛┅┅美黛。」
他好像即将要赴战场似的,声音悲壮,所以我也就不敢笑出来,於是我从下
面紧抱住他了。
他的手开始轻轻的摸着我的腰部及腿部。
「我要把你的一切收藏在我的脑海里,然後再上战场,无论白天或晚上,我
都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於是,他就把手伸入到我的浴衣里。
说实在的,我虽然认识了不少的男人,却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人,对我说
这样热情的话。我知道这只是在演戏,但是我仍然很认真的在听他说话。所以,
当他的手摸到我的内裤上面时,我并没有加以抵抗。他想追求的美黛可能也是这
样。
他摸了我那隆起的三角地带,然後又将胸衣打开,抚摸我的乳房。我一直闭
着眼睛,让他任意的抚摸。
「啊!好漂亮的乳房,我会永远的记在脑海里。」他就用他的嘴唇来吸吮我
的乳头。
这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也许是他把假牙拿掉了,使我第一
次体会到被牙龈爱咬的触感,好像是婴儿的嘴一般。我终於忍不叫出声来。
「啊!」
他在我的浴衣里,想拉下我的内裤。
「先让我洗个澡吧!」我终於回复现实的说。
「为什麽呢?」他问。
「我想把身体洗乾净。」
「你已经很乾净了,你的汗水味、身体的味道、头发味,我都想知道,不必
洗。」
但是,我总觉得怪怪的。我的体内还留有刚才分手的男友的液。那个男孩子
是在今年夏天,一个海滩上认识的大学生,听说他是一家公司总经理的儿子。
我们是在咖啡厅碰面的,然後直接到附近的旅馆去。大约两个小时的约会,
任他摆布之後,最後还要我说。「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
这些感觉是单向的,我根本不痛不痒,心里只想赶快能够得到解脱。其实,
内心里我一直在期待着他向我求婚。
分手後,我碰到了这个老人,好像是神的安排,因此我不想以职业的立场来
对待他,我愿意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以便让他得到满足。
他掀开了我的浴衣,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用他那没有牙齿的嘴巴,不时的吸
吮、轻咬。
在榻榻米上的我,一直在忍耐着,此时我那个部位一定发散着甜美的味道。
他并不感到厌恶,反而很怜惜的用舌头去舔。
我想四十年前的他,和刚才分手的男友年龄是差不多的。因此,我把这位老
人财发,和我的男友志明做了比较。
刚开始的时候,志明对我的态度很温驯,後来也许他另外有了别的女朋友,
所以他变得很冷淡,态度也很粗暴了。今天,我向他提出了结婚的事情,他说他
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曾经做过当人家爱人的差事。」他这样挑剔的说。
因为我曾经向他提起过这件事,如果他是真心爱我的话,这应该不是问题。
他是来自仙台,他父亲为他买了一栋价值四千万元的公寓。对我来说,他是很好
的对象,但是如果不行的话,我只有另外找对象了。
「来,我帮你洗澡。」这个老人突然把我抱起来。
「啊!你不用抱我!」我怕他抱不动我。
「不要紧,我还有抱女孩子的力气。」
他的嘴巴尖尖像个猴子,在浴室脱下浴衣,像抱着什麽宝贝一样的抱着我,
把我放在浴缸里。洗澡水也全是他放的。
「这麽美丽的肉体好像维纳斯°°有如在宇宙中,突然在贝壳出现的女神一
样。」
在透明的温水里,好像在看着水槽里的小鱼一样的在看着我,然後,他在温
水里抚摸我的乳房、腹都、大腿,甚至於脚趾。
「的确是秀色可餐,让我来洗你身体的每个角落吧!」
「好啊!」我莽莽撞撞的回答。
「谢谢!我是不用肥皂、毛巾或海棉,我要用其它东西来代替,可以吗?」
他说。
「好啊!」
他拉起我的手腕,好像要表示感谢似的与脸颊磨擦。突然他把我的食指含在
他那只有牙龈的嘴里,轻轻的咬,然後又加以吸吮。他好像婴儿似的在吸吮着我
的手指。
他到底要做什麽呢?我闭着眼睛想。他不但吸吮我的手指,也含着手指与手
指之间,而每根手指他都很细心的舔。
刚开始我起了鸡皮疙瘩,觉得很没意思。就这样,他舔完了右手之後又换左
手,五只手指都很细心的舔,然後从肩膀到手臂,用牙齿咬咬再舔舔,左右手都
清完之後,再移到头部。直到此时,我才有了奇妙的感觉。
刚开始的毛骨耸然感觉,慢慢的透过皮肤渗透到眼睛里,再集中到血液里,
温暖身体使其发热。从头部移到乳房时,自然的就会使自己的身体浮到水回来,
等着他的爱抚。强烈的乳房的刺激,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同时下半身也会热
起来,觉得自己的子宫在震动。
他用双手扶着我的身体,使我浮在水面上,很细心的舔我的皮肤,然後又移
到下腹部去,当快要碰到三角形的花园时,好像列车要换轨道似的,移到右大腿
去,咬着并舔吮有弹性的大腿部,直到脚趾去。
舔脚趾时,跟舔手指一样,一只一只很细心的舔咬,右脚舔完再换左脚,反
覆着同样的动作,从脚尖移到大腿根去。这次一定会舔到已经发热的花瓣,可是
他却把我的身体翻过来,从背部到臀部反覆同样的动作,最後却留下了花瓣,以
及周围的裂缝。
「你觉得怎麽样?」
「太好了,使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整个人都快淋痹了。」的确,我觉得
自己好像坐在云端上,在做旅游一样。
「我们只做到这里为止。」突然,老人说。
「啊!为什麽只到这里?」
「是的,就在这里结束。」老人毅然的说。
「什麽原因只到这里。」还在梦中飘飘欲仙的我说。
「四十年前,我和女朋友的关系,只到这里为止。」
「那麽你跟你女朋友的关系,就这样结束了吗?」
「是的。」
「那时她还是个处女,我不想得到她的处女,如果万一我死了,对她来说会
是一大负担,我爱她,所以我不能做出这种残酷的事情。我对她说『你给我的已
太多了,我把你的一切都渗透在我的身体里,这样我就可以赴战场了。』可是她
说∶『不,我想把我的全部献给你,才来的。』我说∶『我可以为你而死,但是
我不能保证可以活着回来,如果我夺取了你的处女,那将带给你一辈子的负担,
所以我决不能这样做。』」
「那麽,她怎麽说的呢?」
「她抓住我然後抱住我。」
「如果是我也不愿意你这样,因为半途而废是件令人难受的事。」
「当时我不太了解女人,所以,我怀疑我这麽做是错的。」
「你真傻,这是男人表现的时候,女人是现实的。」
「是吗?」他很伤心的样子看着我,然後说∶「那麽,我可以在这里跟你一
起洗澡吗?」他徵求我的同意。
我虽然跟他说这是该表现的时候,又说他傻,其实我对这老人是同情的,拿
我的男友志明比较起来,实在有天壤之别。如果这些话是志明对我说的,我不知
道该怎麽回答他。不过我一定不会让他上战场去当兵,因为我一定会後悔的。
「你实在是很像我那以前的女朋友。」
「好啊!那你就延续四十年前,你想做的事吧!」
「没有延续的,但我在战场上时,想了很多有关延续的事。」
「那你就继续做吧!」
「谢谢你,那麽我就把你当做我的女朋友,你什麽都不要说。」在浴缸里紧
抱着我的老人财发说。
「我可不可以请你站在浴缸边。」他有点不安的说。
「啊!你要做什麽?」
「反正┅┅」
「我觉得怪怪的┅┅」
但是,我还是按照他的话,站在浴缸的边缘。然後,他把头贴在浴缸边,从
下往上看着我。
「你现在蹲下来到我的脸上吧!」
「你要做什麽?」我问他。
「求求你,这是我认真想过的事情。」
看他含泪的表情,我实在很感动,身体受了他的爱抚而兴奋的关系,也就按
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我在他的脸上蹲了下来,由於重心不稳,我扶着淋浴的支架,慢慢的蹲了下
去。虽然很难为情,可是身体已兴奋得都发热了,我很想知道他要做什麽。
他说∶「这样就不会怀孕,当时如果我这样做,就不用担心她会怀孕了。」
於是,他就从下面伸出舌头来,对着我那花瓣的裂缝,用他那没有牙齿的嘴,像
贝壳般的吸着我。
感觉上好像是同样的东西在相结合,因为女人的那个地方跟他那没有牙齿的
嘴巴很像。有如章鱼的吸盘在互相吸引,突然间成了真空状态。这时候,他的舌
头伸了进来,舔着花芯的粘膜以及阴蒂,并且很技巧的上上下下舔吮。
从他那鼻孔吐出来急促的呼吸,传到四周围,同时,他的手抚摸我的肛门。
我不禁发出。「嗯!啊┅┅」很大的声音。
这样的做爱,我从来想都没有想过,这到底是不是在做爱。但是他舌头的动
作,以及在攻击肛门的手指的动作,使我全身有如火球般的在震动大叫。
「太好了,太棒了┅┅」
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我抓住淋浴的水管,全身在抖动着。这种感觉就像是
太空人被发射到太空时,因为紧张带来的窒息感。
「啊!我要出来了!」
当我忍不住叫出来时,滑了一下,滑落到浴缸里,趴在他的身上。我拼命的
抓住他的阴茎,想把它引导插入。没想到他的东西那麽小,就像是躲在蚌壳里的
田螺一样。
他眼泪汪汪的说∶「谢谢你,你让我实现了年轻时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不知
该怎麽谢谢你┅┅」他吻着我的嘴说。
「你在四十年前,真的想做了这样的事情吗?」我双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问
他。
「是的。」他回答。然後,好像已经没有什麽遗憾似的,站了起来。
分手时,我还想再见到他,於是问他说∶「老伯,你住在哪里?」
「我住在这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我。
名片上的地址是在郊外一家很有名的,专门收容疑呆老人的医院。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认为他是疑呆老人,我想,他很可能已经恢复记忆了。
第七篇性的滋味
森林丽美,年龄二十四岁,结婚五年,血型AB型,水瓶座,结婚以後,我
没有和老公以外男人搞过性交,我够得上标准贤妻典型。直到攫取我处女身的他
再度重逢┅┅
直树突然打电话约我相会,我未曾考虑就前去赴约,没有想到这次约会後,
我变成淫荡女人,使料不及的事终於发生,我陷入红尘欲念不能自拔。
「丽美,想不到分别多年,你和昔日相若,没有丝毫改变,岁月并未曾在你
脸上留下痕迹。」
他的话中意味什麽呢?他是我初恋情人,六年後今天彼此才见到这一次,如
果说再见只喝咖啡闲聊,我想各位不会相信。
直树言谈里语露玄机,基於好奇心驱使,我想从他口中问出徵结。女人最宝
贵第一次呈献给他後,六年时光不知他的一切可好,现在是做什麽事业。虽然我
已经身为人妻,但是看到他後,我的思绪浮现往日情怀┅┅
我受到他的诱惑失身情节历历呈现眼前,直树是我既恨又爱男人。当我把宝
贵贞操献给他的时候,我的下腹传来刺痛袭遍全身。然而我的内心深处欢愉奔驰
着,我是悲喜交加上,度过那铭心刻骨那一刻。
但是,他得到我的肉体後,并没有高兴,反而有一点孤独感慨。
「丽美,我对眼前的你感到很失望。没想到结婚多年,你还是对男人懂的太
少,性交知识也贫乏让我啼笑皆非。」
他指的是我和老公之事,除了老公之外,直树是和我有过性交的男人。况且
我亦和丈夫有正常做爱行为,他怎会开口信河胡言一通。
到底他说的做爱事情是如何?如果他没有胸有成竹,岂会说出这番言语教训
我,对!我不能退缩,绝对要问个究竟了解真像。尽管他冷潮热讽态度冷漠。
「直树!难道你在分别这段日子收获丰盛,老朋友了,既然已经对我说出不
是,就理当告诉我问题徵结所在,拜托!别让我费疑猜,究竟什麽事做的不好,
你就坦白直陈。」
「我的问题烦请告诉我,我要听从你的意见,夫妻相处做爱之事哪里有些不
对。」
他依然沉默一言不发,他的态度令我着急不已。他是我的初恋情人,不会随
便对我言语,彼此好不容易重逢,既然心中有话,理当分析清楚说个明白。
「不要!直树!你快告诉我原因。拜托┅┅」
难不成我是不懂「性趣」女人,身为男人的直树,了解丈夫内心感慨,他为
丈夫发出不平之呜┅┅
「阳具用嘴吸吮!深一点┅┅夹紧一点┅┅不要┅┅牙齿咬得轻一点┅┅」
我的头埋没在他的胯间,我的嘴巴把阳具吮在里面,男人告诉我吸吮它的要
领,他的阳具徐徐进入深处,到了喉咙那个环结,我已到了食不知味,难以下咽
程度,嘴巴变得麻目索然无味,我不喜欢它的感觉,反抗意识冉升心里。
「丽美!我知道你不喜欢吹喇叭,你已经对『它』产生嫌恶。我是男人,女
人对男人『家伙』吹喇叭,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舒畅服侍。你不喜欢如此搞
法,自己不就忘了自己义务,你不觉得愧为人妻。」
他落在这个话题探讨打转,我实在不要这种搞法。还要舔男人「子孙袋」,
甚至男人大号屁眼也不能放过,我的脑海里更是反抗不想要。
屁眼是多麽污秽的排泄器官,我却要陶醉兴奋去吸吮,我不就是个毫无卫生
观念的女人?他的言语中把我说的一文不值,没有丝毫情趣,好似我是是一个黄
毛丫头,不懂男女性事究竟乐趣为何?
虽然我有千万个不要,偏偏话不出如哽在喉。我在想他到底是懂还是不知,
吹喇叭已经够肮脏,他竟然还要我舔撩屁眼做着难堪事,难不成我在他的眼中,
是一名浪荡豪放女,他喜欢看到骚荡之我。
可是!在吸吮,游移举动中,我毫无悸动触觉,怎会呈现骚荡风情呢!
「好!继续这样┅┅舌尖┅┅撩进去,心情放轻松┅┅不要心急。对┅┅」
「嗯┅┅进入佳境┅┅重┅┅快一点┅┅味道鲜美┅┅可口吧!丽美真有二
把刷子┅┅我也要舔你浪穴┅┅把它送到我的脸上┅┅快┅┅」
天啊!难不成他把我当成一个娼妓,直树竟然要吮我的浪穴,那个穴肮脏无
比,他要嘴巴吮那个地方,不是太过份,他的确太过疯狂,人为高等动物,岂能
和禽兽一般寡情鲜耻吃浪穴。
虽然分别多年,他胯下阳具我记忆深刻,现在的「它」比起昔日光景,真的
不可同一日语,阳具的粗长更胜往昔雄风,可能今日的「它」才是本来颜色。
六年了!这段漫长日子里,「它」永远存在脑海中长驻。只有今日风貌截然
不同,而且今日我是用嘴巴吸吮,这根难忘「家伙」就在眼前怒涨雄风,本来心
存不依,但是看到自己努力成果,不免沾沾自喜。
「你快过来,浪穴附在我的脸上。」他催促着。
「你快上来我这里,我用嘴吸吮你的浪穴┅┅快┅┅快过来,你需要快乐感
触。」
受到他的诱导,我终於鼓足勇气,把污秽的穴送到嘴唇附近害羞心态渐渐殆
尽,浪穴在他撩动中汨出很多淫水,我握着他的阳具,嘴唇不时抚弄龟头四周,
全身骚痒引得欲火蠢蠢欲动,我知道此刻已经进入高亢兴奋。
我又按照他的指示,手握着阳具对准浪穴,徐徐没入,害怕畏怯心里做祟,
我只轻轻送入,不敢把屁股整个下沉。
「对┅┅就这样。现在扭动腰部,屁股一直沉下到底┅┅屁股左右回转。」
「用力一点┅┅放松别紧张,碰到了┅┅摇┅┅上下左右┅┅腰部┅┅不必
全身┅┅快一点┅┅」
经过他一番指正後,我的动作自然畅倾许多,浪穴原本平静湖水变成沸腾,
腰部就如灵蛇恰到好处扭转,我的欢愉一直奔驰,体验到搞穴乐趣。
我如同一个娼妓,拚命释放狂荡风情,这一切是否天生俱来。
阳具逞英勇,浪穴乐陶然
没有女上男下搞法,我是不知它的乐趣,体验到美味佳肴,我才明白直树说
我「井底之蛙」的道理。
原来做爱并非敷衍,而是男女从中得到至高乐趣。我的屁股上下悸动,腰部
灵巧转动。我的浪穴呈现强烈饥渴,阳具牵系全身思绪。
每当龟头顶到花心,整个人飘荡如登天堂。浪穴已经不甘寂寞,在它进出时
候「吱┅┅」作响,浪穴甚至吹出白色泡沫,随着喜悦的心飞散开来。
这次性的探险,甚至比我第一次被他开苞失去处女身时,冲击性更强,我的
浪穴经过这次教诲,淫荡本能才能毫无犹疑激发。
「啊┅┅好美┅┅顶上来┅┅冲穴┅┅舒服┅┅射在里面┅┅我要你炙热甘
泉┅┅贯注里面。」
我并不担心怀孕,和我丈夫性交,他皆有戴上保险套以防万一,从此刻起,
我深觉它已是不可缺的快乐之源,我要感受这般铭心悸动。
何况我已结婚身为人妻,怀孕是女人必须经过历程,如果不小心「中奖」蕴
出他的种,我亦是处之泰然。
我意识已是放松毫无负担心理,欢愉满足更是充塞满怀。我要他的浓郁精液
迸射浪穴,尽情享受这一切迟来春天,对自己决定绝不後悔。
「喔┅┅真美┅┅丽美的穴┅┅好紧┅┅我的阳具操得好舒服┅┅爽┅┅我
会┅┅出来┅┅」
「嗯┅┅你好会搞穴┅┅用力┅┅顶住花心┅┅快给我┅┅炙热精液┅┅我
要你给我┅┅许多┅┅尽情射入┅┅浪穴需要┅┅滋润┅┅」
脑海已一片空白,唯有欢愉的心高亢飞扬,我知道高潮已攀到顶点,我热切
企盼它的来临。
「好舒服!禽兽行为原来是这般美好!我满意眼前操穴,给我┅┅快给我悸
动之泉┅┅」
「我快要发射┅┅出来,我愈来愈喜欢你了,丽美媚力光彩夺目,叫我既爱
又怜。你已经身为人妻,做一个妻子的你,就要发挥淫荡本能,使男人在操穴时
候,享受到最大乐趣。淫荡是要毫无保留表现出来。」
丈夫是否和别的女人也如此搞法,昔日无知之举,他有满足,或是和别的女
人,体验这种乐趣,过去确实太委曲他,自己没有倘开心胸侍奉他的「性」趣。
「不要!我不要它拔掉,在里面┅┅我要它┅┅直树┅┅我要它继续┅┅灌
溉┅┅浪穴。」
「只要你愿意有何不可,丽美已体验出做女人乐趣,如此并非全部,操穴还
有许多花招,我就施展一招帮你止痒,你就品尝新的滋味吧!」
他说完,身体挪到我的身後,骚荡难耐的我屁股高高翘起,浪穴与屁眼醉人
景致尽入他的眼底,此刻我已失去矜持,更不知所谓羞耻心。
唯有操穴才是切所需,和丈夫做爱,皆是男上女下方式,现在我突破尝试
新的插穴法,这种姿势像极了狗性交。
但是老汉推车方式,更是把我的心带入另一个欢乐世界,比起刚才过之而无
不及,我更疯狂扭动,口中娇啼不休。
「喔┅┅真爽┅┅用力┅┅大鸡巴顶的浪穴美┅┅死了┅┅快┅┅用力┅┅
深一点┅┅屁眼也感觉┅┅舒服┅┅摸┅┅趐乳┅┅用力┅┅舒服┅┅」
在三个小时里,我们不断做爱没有休息,快感电流袭至全身,美得我飘飘欲
仙,如痴如醉,不经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扑鼻香,这番骤风暴雨操穴,终於领
略「性」的重要。
原来只是别後叙旧,喝一杯咖啡就能解决,岂知欲罢不能,我体验到真实的
「性」趣。
从此以後,我的芳心大乱,浪穴无时不惦念「它」的美味,没有他的踪影,
我变得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还好他答应我的请求,一星期中总会来二、三次帮
我浪穴止痒。
他做的业务是医疗器材推广,拜访对象恰巧就在我的居所区域,地利之便,
骚痒浪穴悸动才能平息。
浪穴需要止痒,首先要使男人阳具展大,如此,女人就要把「家伙」吸吮,
使它显现英雄本色,所以采用积极方式,才能称心如意达到目的。
男人所言我谨记在心,我变得淫荡嗜好性交,和他约会时,我穿着短裙,里
面空荡无一物。
「直树!你看我,我为了插穴方便,故意不穿三角裤,这样你就省事多,不
必在大费周章脱掉它。而且当浪穴受了刺激後,你可以一目了然。浪穴口湿漉漉
一片,就请你胯下『家伙』┅┅进入┅┅止痒┅┅」
我已经骚荡成性,一有机会皆会把握,他把车子停下,我就迫不及待把他拉
链扯下掏出小家伙,用嘴吸吮它直到怒涨坚挺才释手,然後迅速掀起裙子,浪穴
对准阳具吞噬直没尽处┅┅
经过路人看到我「性」急模样,无不停驻脚步窥视春风,我并不会因陌生人
注视,影响我的举动,相反的,我变得愈形疯狂淫荡,浪穴扭晃更是激烈。
(你们看吧!张着大眼睛仔细瞧看清楚仔细,你们是一群无知人类,就是不
会享受这种乐趣,他是我的初恋情人,攫取我处女身的幸运男人。)
我想到自己幸福光景,我骚荡本性高亢冉起,他是我的爱人,「它」是我快
乐泉源,女人总是需要被爱,如今我被他爱的坚实,我和他紧密依偎,女人快乐
莫过於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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