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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
作者∶失落
第四十一章白石大捷
云飞身披铁甲,挂上脸具,紧张地站在城头,看着铁血大军逼近,众人已经
准备就绪,各就各位,只待他一声令下,便依计而行了。
漫山遍野全是如狼似虎的铁血军,他们全身披甲,前锋是数百辆战车,虽然
不能用作攻城,却可以用作挡拒箭矢流石,而且四辆一排,用铁索连在一起,好
像会走动的铁墙。
无数的兵丁紧随战车之後,摇旗呐喊,推土填坑,把笨重的攻城器械慢慢朝
着城墙移动,还有为数约二千的铁骑,傲然伫立,冷酷地等待着。
其中有数百铁骑,布成圆阵,护卫着一个小山,山上是三名披着重甲,将军
打扮的壮汉遥望战场,中间一个身裁魁梧,手执独脚铜人,相信是土都了,可惜
他没有解下头盔,看不到庐山脸目。左右两人,却是脱掉头盔,云飞认得左边的
是敖大虎,右边的必定是敖四虎了。
铁血大军的前进很慢,除了那些连在一起的战车行动迟缓,也因为城前满布
深沟,地上还散布许多大石,严重阻碍战车的移动和搬运器栅,也使他们花费更
多的气力。
看见土都三人在山上烦燥不安,铁骑在战地来回,敌军的声势也弱了许多,
云飞第一步初步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城前的障碍,不独耗费敌人的气力,也打击
他们的士气,己军则养精蓄锐,等待恶战的来临,此消彼长,自然添了胜算。
无论走得多慢,铁血大军终於兵临城下,发动攻势了,他们训练有素,勇猛
强项,悍不畏死,攻势一浪接一浪,使人应接不暇。幸好城上准备充足,守军士
气高昂,更知道要是守不住城池,纵然不死,也会沦为铁血大帝的奴隶,永无翻
身之日,於是不惜牺牲,拼命抵抗。
土都不合低估了白石城的兵力,只道城里只有五、六千军士,以二万雄师,
破城当如摧枯拉朽,才一接战,便暗叫不妙,从密集的箭矢估计,城里最少有近
万人,但是自恃人强马壮,夷然不惧。
铁血军从下仰攻,既有城墙阻隔,又要闪躲箭矢飞石,还有石灰滚油,自然
伤亡惨重,唯一的指望,是尽快攻破城墙,才有望减少伤亡,与敌人决一死战。
守军素闻铁血军勇悍善战,正面交锋,恐非其敌,最理想的,自然是力拒敌
人於城外,要不然,也希望城破之前,予以重创,希望以多胜少。
白石城本来是土城,经过巩固增建,尚算坚稳,但是难耐久攻,经过大半天
的剧战,终於有两处城墙坍塌了。
城里早有准备,两队战士瞬即封住缺口,力拒来敌,总算阻住敌人入侵,如
此反覆交锋,战况更趋激烈。
『公子,已经出动了六队杀敌军了。』一个军士气急败坏地报告道。
『知道了。』云飞沉声说,他只有十队武功较佳的战士,用作阻挡硬闯进城
的敌军,再下去可难逃破城的命运,但是土都的骑兵还是没有动静,不禁有点着
急。
又有一处城墙坍塌了,喊杀的声音,彷如惊天动地。
『公子,後备军已经出动了。』谷峰从城下跑上来报告道。
云飞没有回答,後备军全是红狼军的降卒,纵有战死之心,也难敌声势凶凶
的铁血大军。
也在这时,土都等动了,他们领着二千骑兵,排山倒海似的杀奔而来,城里
的疲兵,势难抵挡。
『点火!』骑兵尚有半里之遥时,云飞紧张地大喝道。
『得令!』谷峰狂叫道。
骑兵快要兵临城下了,城外突然不断传来巨响,彷如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杀气腾腾的骑兵,人仰马翻,很多还给爆炸抛到半空中,接着城头出现了数十名
谷峰带来的战士,他们点燃引线,把霹雳火朝着敌军聚集的地方掷下去。
霹雳火威力惊人,炸得攻城的敌军鬼哭神号,伤亡寝藉,频频呼爹唤娘,狼
狈逃窜。
『击鼓!』云飞大喝一声,赶下城头,跨上披上了铁甲的大白的虎背,领着
红粉奇兵和二千军士杀出城外。
鼓声才起,城外的两翼,也分别杀出两队数百人的骑兵,扫荡战场上的残兵
腋将,骑兵之後,却是两个威风凛凛的千人方阵。
土都败了,还败得很惨,云飞率军追杀了十多里才鸣金收兵,收拾战场後,
发现敌人遗尸逾万,包括炸断了腿的敖大虎的尸体,俘获数百辆战车,千馀匹骏
马,缁重粮草,不计其数。
云飞清点损失,守军伤亡虽然有三千人,尚馀万六七战士,其中三分一是红
狼军,但是大胜之後,人人兴奋雀跃,战意高昂。
估计土都经此一败,剩下的战车战马不会太多,纵是伤疲尽起,能战的只有
七、八千,而且士气低沉,当如惊弓之鸟,不足为惧的。
由於谷峰不能离城太久,土都败走後,便与秋月返回江平,赶制霹雳火,以
备後用,也带走了一对乌鹊,方便日後通讯。
云飞经过反覆考虑,决意乘着大胜馀威,收复红石城,於是调兵遗将,齐集
缁重粮草,预备休息七天,然後领兵马一万,进攻红石城。
※※※※※※
云飞的估计正确,能够逃回红石城的铁血军不足六千,但是伤兵满营,连同
留下守城的军士,能战的只有五千馀人。
这是土都出道以来,最大的败仗,逃回红石城後,立即召开军事会议,然後
带同敖四虎和冯端,直闯城主府。
卜凡正和双姬鬼混、芙蓉在旁侍候,想不到土都又大败了一仗,不禁脸无人
色,如丧考妣。
『你们这几个浪蹄子,不去干活,净是记着男人的鸡巴!』土都骂道∶『自
己给我一个期限,要多久才能查出金鹰小子的底细,和那些会爆炸的究竟是甚麽
东西!』
『这时很难混入城里查探的,还是待局势平静後,然後再作打算吧!』冯端
与双姬同属楚江殿,自然要给她们说话。
『大人┅┅』悦姬怯生生地说∶『前些时,秦广王要我家千岁交还秋怡和秋
茹,要她们查探金鹰小子的,秋怡已经回去了,倘若多等几天,或许有消息。』
『还能等麽?倘若是我,一定会乘势进攻,我们如何守得住这里!』土都恼
道。
『那小子净是以诡计取胜,那有真才实学,怎能和大人比较,我可不信他还
有胆子进攻的。』敖四虎忿然道。
『但愿如此。』土都叹气道∶『必要时,可以弃守红石,回去金华城,听候
大帝指示的。』
『他也真的有点运气,胡里胡涂便打了两场胜仗,要是让他取回红石,更是
不可一世了。』敖四虎不服气道。
『运气!』土都冷哼一声,森然道∶『卜凡,出发前,大虎把白虎精打得死
去活来,结果送了性命,你还有话说吗?』
『或许打得不够吧!』妙姬呶着嘴巴说。
卜凡本来站在一旁,不敢吭声,但是土都点名询问,唯有硬着头皮,咬牙切
齿道∶『一定是她的邪气太重,打也不行,留下来只会累事,还是宰了她吧。』
『甚麽白虎精?』敖四虎一头雾水地问道。
『就是她!』土都指着身上只穿着亵衣内裤,脸色苍白的芙蓉道∶『她是卜
凡的老婆,浪 一毛不拔,邪里邪气的。』
『是吗?让我瞧瞧!』敖四虎怪笑道。
芙蓉岂敢怠慢,自动脱下了短裤,掀起抹胸的下摆,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白虎!』敖四虎色迷迷地走到芙蓉身畔,伸手便往腹下探去。
『哎哟┅┅!』芙蓉娇哼一声,却也不敢闪躲,任由敖四虎的指头在私处肆
虐。
『还很鲜嫩,这样宰了可太浪费。』敖四虎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
『不错,用坏了再宰也不迟。』土都冷笑道∶『打既然不能邪,让我给你
出个主意吧!』
『请大人指点。』卜凡哈巴狗似的说。
『你们那一个有如意油?』土都问道。
『我有!』冯端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说。
『让我来吧。』敖四虎兴致勃勃地扯掉了芙蓉的抹胸,按在方桌上,揭下瓶
盖,把瓶子里浓香扑鼻的香油,注进牝户里,还把满溢出来的香油,擦在掌上,
在饱受摧残的娇躯乱摸,大肆手足之欲。
芙蓉没有挣扎,死人似的躺在桌上,任人玩弄。
『如意油是甚麽好东西?』卜凡搂着悦姬悄悄问道。
『那是极利害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八岁也好,八十岁也好,擦上一点点,
便浑身发痒,没有男人可不行。』悦姬说。
『春药大多是这样的,不发姣才怪。』卜凡早料到如意油是淫邪的药物,不
以为意地说。
『如意油不是普通的春药,擦在那里也有效,最利害的是擦了後,要不是尿
出来,可解不了,通常擦一点点,便要尿两三次,药力才会消失,像他这样整瓶
倒进去,没有十个男人也解不了!』妙姬吃吃笑道。
『要是像你这样,十个男人也不行。』悦姬讪笑道。
『如此死法,倒也风流快活呀!』卜凡吃吃笑道。
芙蓉听得如堕冰窟,本道以经流乾了的眼泪,忍不住夺腔而出。
『哭甚麽?』土都哈哈大笑道∶『不用害怕,死不了的,婊子每天接五、六
十个客人,还不是活得好好吗!』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呜┅┅为甚麽不杀我┅┅禽兽┅┅让我死
吧!』芙蓉嚎啕大哭道。
『又想死吗?还好母狗环没有解下来,可以大派用场了!』土都怪笑道。
『这头臭母狗真是不识死活!』卜凡也不待土都答应,便把芙蓉的玉腕,再
次锁在粉颈的项圈上。
『你不是人┅┅卜凡,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芙蓉叫骂道,叫声换来的,
却是两记重重的耳光,玉手还是给锁上了。
『不要再打了,放开她吧,等着瞧好戏便是。』土都喝退卜凡道。
芙蓉伤心地伏在方桌上痛哭,知道难逃给人轮暴的命运,哭了一会,忽地感
觉浑身发热,好像有一团火球四处游走,身体深处,更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
想抓却又抓不着,痒得不可开交,忍不住把娇躯紧贴桌上,费劲地蠕动着。
『行了!』敖四虎笑嘻嘻地抚玩着芙蓉的粉臀说。
『噢┅┅给我┅┅给我抓一下┅┅痒呀!』芙蓉哀叫道。
『哪儿痒呀?』敖四虎在股间狎玩着说。
『哪儿都痒┅┅呀┅┅求求你┅┅给我┅┅!』芙蓉喘着气叫。
『你要甚麽?』赦四虎的指头,捉狭地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要你┅┅我要你!』芙蓉忘形地叫。
※※※※※※
芙蓉躺在地上已经很久了,还是死人似的动也不动,粉腿左右张开,身上秽
渍斑斑,青瘀片片,大腿根处更是骇人,本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唇,此际却像合
不拢的嘴巴,红彤彤的肉洞,还不住涌出白雪雪的精液。
如意油的药力虽然已经过去,芙蓉的神智也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不是
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因为全身仍然是无处不痛,下身更像火烧似的,曾经动念
把张开的粉腿合起来,然而还没有使力,腹下便像刀割一样,痛得她冷汗直冒,
泪下如雨,只能躺着不动,让那可耻和恐怖的回忆,继续摧残伤痕累累的心灵。
芙蓉也有许多遭人轮暴的经验了,以前总是以失去知觉告终,醒来後,浑浑
噩噩,剩下的只是肉体的痛楚,不大记得事发的经过。
肉体的痛苦还可以受得了,芙蓉最受不了的,是自己惨遭轮暴时的丑态,不
知为甚麽,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不断涌上心头。
一切是从敖四虎开始的,只有他的鸡巴在尿穴里抽插时,才能够压下体里的
麻痒,还带来舒畅美妙的感觉,使芙蓉控制不了自己,厚颜无耻地淫呼浪叫,起
劲地扭动着纤腰,迎合他的抽送。
第一个高潮来得很快,芙蓉还记得,当敖四虎的鸡巴奋力地刺在娇柔的花芯
时,顿觉头昏脑涨,好像给洞穿了,接着身体深处,排山倒海般涌出阵阵洪流,
那种感觉使她如登仙界。
快乐总是短暂的,高潮过後,快乐的源头,竟然生出无法忍受的麻痒,而且
迅速漫延,使她耐不住淫态毕露。
最难受的是敖四虎得到发泄後,伏在身上喘息的时间,那时体里的麻痒已经
把她痒得死去活来,也顾不得众人的讪笑,丑态百出地苦苦求欢。
最後土都召来十多个壮汉,对她轮番施暴,芙蓉也记不起尿了多少次身子,
然而没有例外地,只有高潮来临的一刹那,体里的难受才可以得到纾缓,但是过
不了多久,那种不能形容的麻痒,又再度肆虐了。
惨遭轮暴时,芙蓉倒没有痛楚的感觉,净是痒得要命,待最後一个壮汉得到
发泄後,尽管洞穴的深处还有点儿痒,身体的其他部份却完全没有感觉,记得土
都问她还要不要男人时,那时别说回答,张开嘴巴的气力也没有了。
土都好像曾经唬吓似的要再召十个男人,看见芙蓉完全没有反应,才和众人
离去的。只有卜凡搂着不知是妙姬还是悦姬的贱女人离开时,芙蓉的眼珠才转了
一下,倘若目光是利箭,卜凡一定不能活着离去的。
在无穷的愤恨和悲哀之中,芙蓉心底里还是有一丝丝喜悦的,闻得土都大败
在金鹰公子手里时,芙蓉差点便拍手称快,只有想到金鹰公子时,芙蓉才有活下
去的勇气。
这时芙蓉可不想死了,纵然不能目睹金鹰公子的雄姿,也渴望活下来,听到
他胜利的消息,他的胜利,也是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时候了。
『公子,你在哪里?』芙蓉心底里狂叫道∶『来吧!救救我吧!我可以给你
做任何事,可以为你死!』
第四十二章惨绝人寰
金鹰公子来了!
是几个樵子在山上采樵时看见的,金鹰公子亲自率领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
奔红石城,估计最迟明天中午便该到了。
消息瞬即传遍全城,人人奔走相告,额手称庆,因为新城主卜凡疯狂加税,
大肆搜刮,而入城的铁血军,却是全无军纪,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弄得民愤沸
腾,怨声载道,要不是他们残暴毒辣,早已闹出民变了。
城里或许只有芙蓉一个人蒙在鼓里,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还不能下地,
後来妙姬不知用甚麽药膏,把牝户里里外外涂了一遍,再休息了一天,才大致痊
可,但是芙蓉可没有不感激,因为伤愈後,又要遭卜凡凌辱了。
这几天,卜凡和双姬常常不在家,整天心神不属,很是暴燥,打打骂骂更多
了,最奇怪是有一趟,不知为甚麽,卜凡竟然执着芙蓉的玉手,吞吞吐吐,欲言
又止,结果甚麽也没有说。
芙蓉肯定有事,而且事情不小,但是那有胆子询问,也没有人会告诉她的。
她也不敢多想,恐怕想坏了脑,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一合眼,便好像看见一个挂
着金鹰脸具的武士,挥剑把卜丢砍成肉酱。
这一天,城里人暗里传递金鹰军在路上的消息时,卜凡也好像特别烦燥,吃
晚饭时,为了打扇,芙蓉已经吃了两记耳光,待他吃饱後,还拿起皮鞭,要芙蓉
像母狗似的爬在地上吃饭。
芙蓉和着泪水吃饭时,几天没有出现的土都,竟然领着敖四虎,冯端和双姬
来找卜凡,使她食不下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那天没有弄死这头母狗吗?』敖四虎讶然问道。
『杀她还不容易?』土都冷哼道∶『待会便要出发了,还有东西要搬上船的
吗?』
『差不多了。』卜凡叹气道。
『叹甚麽气?』敖四虎不满道∶『我们还会回来,把那小子一片一片割下来
喂狗的。』
『喂这头母狗吗?』妙姬格格娇笑道。
芙蓉生出晕眩的感觉,暗道∶『难道他们弃城逃跑吗?难道┅┅』
『大人,如何处置这头母狗?』卜凡有点紧张地问。
『随便你吧,她是你老婆,可以带回去,也可以杀了,不要留下来便是。』
土都森然道。
『杀了吧,金华城甚麽样的母狗也有,我送你两头便是。』敖四虎笑道。
『你舍得吗?』悦姬哂道。
『有甚麽不舍得?我早想宰了她了!』卜凡愤然道。
『对了,事情办成了没有?要是坏了事,纵然能够活着回来,我也要撕烂你
们的臭 喂狗的。』土都看着双姬问道。
『成了,你们去後,我们便搬过去。』妙姬答道。
『她们不是一起走吗?』卜凡愕然道。
『倘若一起回去,甚麽人办事呀?』土都寒声道∶『办好自己的事便行了,
不是你的事便别要理!』
『是的,属下知道。』卜凡怵然道。
『我们先上船了。』土都怪眼一转道∶『双姬,你们留下来陪伴城主,待他
处置了这头母狗,再送他上船吧。』
卜凡明白土都是要双姬监视他的行动,那敢多话,茫然地看着众人离开。
『事情不难办,我们很快便会返回金华城和你一起了,不用惦着我们的。』
悦姬安慰道。
『对呀,大帝很快便会派出援军,助你收回红石城,我们还要当城主夫人,
怎能不回来。』妙姬笑道。
『别做梦了!』芙蓉从地上爬起来,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们还会有命回来
吗?金鹰公子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狗贼的!』
『贱人,死到临头,还乱吠甚麽?』卜凡怒吼道。
『死有甚麽关系?我只是走先一步吧!』芙蓉狂笑道∶『卜凡,你的报应终
於到了,我会在下边┅┅在真正的地狱等着你的!』
『贱人!』卜凡勃然大怒,一掌打了过去,芙蓉的粉脸便印上五道瘀红色的
指印。
『打吧┅┅哈哈┅┅打死我好了,我会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下地狱的!』芙蓉
尖叫道,她已经料到一定是金鹰公子杀到,土都等才会仓惶逃走的。
『臭母狗,你不怕死吗?』悦姬骂道。
『我怕甚麽?该怕的是你们两个不要脸的婊子!』芙蓉咬牙切齿道∶『我就
算是下地狱,也是去指证你们,你们下去,可要尝遍十八层地狱的毒刑了!知道
吗?我会天天诅咒你们,让你们永不超生的!』
『我宰了你!』卜凡拔出钢刀,架在芙蓉的喉头道。
『杀吧,我不怕的!』芙蓉夷然不惧,仰天长笑道∶『老天还算待我不薄,
总算让我活着看到你们的报应了!』
『我本来念着夫妻一场,打算让你死得痛快的,现在我可要把你一寸一寸的
割下来,看你怕不怕!』卜凡怒道。
『慢着!』妙姬制止道∶『我有一个更有好的主意!』
※※※※※※
红石城居民一觉醒来,发觉铁血军跑得一个不剩,虽然是难以置信,但是已
经有人大开城门,出城迎接金鹰公子,还有人设案焚香,夹道等候。
等了半天,金鹰公子终於在万众欢腾的喝采声中进城了,他挂上金鹰脸具,
胯下骑着大白虎,身後是一身黑衣,挂着铁脸具,不辨男女,却以百兽为座骑的
红粉奇兵,接着便是步履齐整,士气昂扬的金鹰大军了。
红石城居民如痴似醉,疯狂似的拍手欢呼,金鹰公子不独夺得红石城,也得
到他们的信赖和拥戴。
金鹰公子顺理成章地入住城主府,宓姑领着银娃和秋怡安顿百兽,其他诸将
与他一起进府议事。
『少主,土都真的给你吓跑了!』邓朴兴奋地说。
『他全无准备,城里又人心向背,纵然不跑,难道还怕攻不下麽?』侯荣笑
道。
『我们的人马总是不足,要是强攻,伤亡定然不少的。』邓朴说。
『不错,但是不冒险也不行,倘若不是攻其无备,伤亡会更大的。』云飞脱
下脸具笑道∶『所以我才号称三万大军,故意暴露行纵,让他知道不能力敌,原
本只是希望打击他们的士气,谁知道他竟然跑了。』
『不跑行吗?他两度进攻白石,损兵折将,伤亡惨重,要是给我们围住了,
说不定会全军覆没呢。』侯荣笑道。
『好了,别谈这些了,要快点出榜安民,约束军士,别让他们胡来,一定要
做到秋毫无犯。』云飞正色道。
『安民榜已经出了,也把七大纪律列出来。』邓朴笑道,他是金鹰旧臣,又
有收复黑石和白石的经验,进城後便立即办妥了。
『七大纪律?进白石城时,不是只有六条麽?』云飞奇怪道,七大纪律是用
来约束军士,防止他们骚扰百姓的。
『该是八大纪律才对,还有一条可没有明文发布的。』侯荣笑道。
『公子,婢子回来了。』就在这时银娃喜气洋洋的走进来。
『百兽已经安顿了吗?』云飞问道。
『没有,师父、秋怡和红粉奇兵正忙着哩。』银娃笑道∶『她着我回来侍候
你的。』
『多了那两条纪律?』云飞点点头,继续问道。
『你们慢慢谈,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有甚麽需要的。』银娃粉脸一红,忸
怩地退下,好像知道他们要说甚麽似的。
『究竟多了甚麽?』云飞更是奇怪,追问道。
『他们全是壮年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在白石城时,虽然没有骚扰良家
妇女,有些人却在妓院闹事,所以添了一条纪律,容许他们上妓院,但是要付足
缠头,也不许闹事。』邓朴解释道。
『应该的。』云飞点头道,心里暗叫惭愧,自己有银娃诸女,可不该忘记其
他将士,这时也明白为甚麽银娃要退走了。
『那一条没有公布的,是段老和甄老特别吩咐,为了你的安全,所有见过你
真脸目的人,不许与外人泄露你的事情,以免敌人乘虚而入。』邓朴说∶『两老
已经传令各城,依此办理。』
『两位老人家真是算无遗策!』云飞赞叹道,当日秋怡匿藏在绿石城,除了
要探听金鹰公子的秘密,也存心行刺,现在自己与铁血大帝正面为敌,若不倍加
小心,很容易便会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没有多少人见过你的真脸目,只要我们小心便行了。』侯荣道。
『我自己也会小心的。』云飞笑道∶『其他城里的事务,例如是否要减税,
济贫救灾等,还要你们费心。』
『土都卜凡在这里大肆搜刮,弄得民不聊生,这些一定要做的。』侯荣愤愤
不平道。
就在这时,银娃忽然神色张惶地走进来,道∶『公子,快点随我来!』
众人大为奇怪,正要随云飞一起进去,银娃竟然拒绝他们同行。
『甚麽事?』云飞随着银娃走进了内院,问道。
『这边!』银娃才推开一道门,云飞立即听到许多狗吠的声音,再随着她走
进一个房间,里边的情景,使他目定口呆。
房间的中间放着一张春凳,一个秀 披脸的裸女仰卧凳上,四肢张开,紧紧
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五、六头大狗围在裸女身畔团团打转,七、八头懒洋洋地
坐在地上,还有一头却把红红的舌头舐扫着那软绵绵的狗鸡巴。
最恐怖的是裸女身下,竟然伏着一头大狗,後腿抵地,一双前腿搭着裸女的
小腹,下身紧贴着裸女的腹下,好像有所动作。
『她死了没有?』云飞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知道,我┅┅我不敢看!』银娃捉着云飞的臂弯,颤声答道。
『你把狗赶出去吧。』云飞沉声说,知道银娃一定办得到的。
银娃定一定神,口里低哼几声,群犬张牙舞爪,「汪汪」狂吠,既像抗议,
也像和她对话,银娃的哼声也变得高亢急促,当她拔出利剑,作势欲劈时,群犬
终於垂头丧气,夹着尾巴逃出门外。
『是她?!』云飞忽然失声叫道。
『她是谁?』银娃赶忙上前,问道。
这时云飞已经拨开裸女掩在脸上的秀 ,只见她脸如金纸,美目反白,乌黑
色的眸子也黯然无光,嘴巴却给布索缚得结实,所以不能作声。
『她就是芙蓉,是红石城城主的女儿。』云飞伸手探一下她的鼻息,发觉还
有微弱的呼吸,喜道∶『还有气的!』
『我们怎办?』银娃惶恐地问道。
云飞正要回答,却发现一头大狗仍然伏在芙蓉身下,着急地说∶『这里还有
一头,为甚麽不赶开它?!』
『现在不行的,要待┅┅待它┅┅才能脱出来!』银娃欲言又止道。
云飞儿时常常在街头看狗儿打架,知道如果两头狗结合在一起时,就算人们
用棍去打,也不能把它们分开,当机立断,取过银娃手中利剑,挥剑便要把大狗
刺死。
『不┅┅不行的!』银娃抱着云飞的手臂说∶『要是刺死了它,可要慢慢挖
出来才成!』
『这样如何是好?再弄下去,恐怕会弄死她的!』云飞急叫道。
『让我来吧!』银娃粉脸一红,走到了大狗身下,玉手探出,握着大狗的卵
蛋,怯生生道∶『要是她受不了,还是会┅┅会弄死她的!』
『没有办法了,分开她们再算吧。』云飞叹气道。
银娃战战惊惊地握着大狗的卵蛋,轻搓慢拈,她的玉手一动,芙蓉的喉头里
便发出阵阵似有还无的闷叫,胸脯也急促地起伏着。
云飞也不知如何帮忙,唯有动手解开芙蓉的嘴巴,挖出塞在口腔里的破布,
温柔地抹去芙蓉脸上的汗水。
『┅┅!』忽地芙蓉闷叫几声,螓首软弱地左摇右摆,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云飞吓了一跳,发觉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行了。』银娃娇喘一声,慢慢拉开了大狗,毛茸茸的狗鸡巴也点点地离开
了芙蓉的牝户。
那狗鸡巴很是恐怖,长满金黄色的茸毛,粗如儿臂,抽出了五、六寸後,好
像还里边还有许多。
云飞在小孩子时已经看过了,知道狗鸡巴分内外两截,外边看得见的满布茸
毛,进入母狗体里後,藏在里边的肉棒才吐出来,表面来看,公狗好像没有动,
但是里边的肉棒,却不住伸缩抽插,让母狗尿精,公狗的鸡巴藏在芙蓉的牝户,
不难想像她受的罪有多大,只是奇怪公狗如何会把鸡巴弄了进去。
狗鸡巴终於完全跑出来了,整根鸡巴差不多有一尺长,里边的肉棒虽然小了
许多,也有五、六寸长,直径亦如铜钱大小,实在恐怖之极,可不明白芙蓉如何
受得了。
『真是苦死她了!』银娃赶走了大狗,掏出绣帕,同情地揩抹着芙蓉的下体
说∶『不知是谁这样毒辣?』
『它怎会弄进去呢?』云飞动手解开芙蓉的绳索,好奇地问道。
『只要让她沾上母狗的气味便行了,可以把母狗的话儿在那里擦几下,但是
气味不会持久,没有气味,它也干不下去。』银娃叹气道∶『奇怪的是看来有许
多头狗已经干过了,不知为甚麽,气味还没有散去。』
『几头?那不是干了很久!』云飞吃惊道。
『也许从昨天干到现在,这样也弄不死她,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银娃摇
头道,手中的绣帕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张开的肉洞里,还是填满了 心的秽物。
『找个地方让她歇一下再算吧。』云飞不顾肮脏,抱起昏迷不醒的芙蓉说。
城主府的地方不少,两人找到了一个房间,让芙蓉在绣榻躺下,银娃也取来
乾净的素帕和清水,小心奕奕地给她清洁。
『役兽术也有教这些吗?』云飞问道。
『有的,师父的役兽术有点邪门,要用癸水淫汁饲养群兽,不能不懂的。』
银娃回答道。
『你小心看着她,外边还有很多事要办,她醒来後,劝她好好休息,不要胡
思乱想。』云飞道。
『知道了,倘若白凤也在这里,她们大家认识,说话也方便得多了。』银娃
问道∶『我们已经入城了,该可以叫她来吧?』白凤不懂武功,无法随军出征,
所以留下,方岩负责治军和守城,她负责理民。
『你惦着她吗?』云飞笑道。
『难道你不惦着她麽?』银娃呶着嘴巴说∶『让她早点来,也不用你们害相
思病了。』
『小鬼头,那个害相思病了?!』云飞笑骂道∶『好吧,用乌鹊传书,着方
岩派人护送她来吧。』
第四十三章六道轮回
要料理的事可真不少,土都搜掠一空,府库存粮,甚麽也没有,唯有用军粮
应急,同时往黑石黄石运来粮食,还要重新布置防务,提防土都回军进攻,忙了
大半天,众人领命离去後,云飞才能够歇下来。
这时宓姑和秋怡也回来了,知道芙蓉的事後,硬要拉着云飞一起入内探望。
『宓姑,我是男的,进去不方便,就在门外等候吧。』云飞拒绝道。
『你把她救下来时,不是甚麽也看过吗?有甚麽不方便的!』宓姑不以为然
道∶『凤儿说她长得还漂亮,也可以当我的徒弟的。』
『那时事急从权,才没有法子,现在怎麽行!』云飞啼笑皆非,道∶『她是
有夫之妇,不能当你的徒弟的。』
『你是说卜凡那兔 子吗?他算是甚麽丈夫!』宓姑冷哼道。
『不,怎样也不行的!』云飞着急地叫。
『少主,是老身找徒弟吧,又不是你。』宓姑诡笑道。
云飞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看见秋怡抿嘴偷笑,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摇着头,
举起拇指做了一个手势,羞得她粉脸通红,不敢再笑,赶忙拉着宓姑进去。
隔了一会,银娃走了出来,道∶『她还没醒过来。』
『伤得利害吗?』云飞好奇地问道。
『身上有些地方给抓伤了,没甚麽大碍,但是下边肿得好像桃子似的,不知
甚麽时候才能复原。』银娃叹气道。
『让我找个大夫吧!』云飞说。
『有女人当大夫吗?』银娃皱着眉头问道。
『噢,我忘了。』云飞惭愧地说,女孩子怎能让人看那个地方。
『不用找大夫了。』宓姑走了出来,道∶『秋怡正在给她上药,她还剩下一
点地狱门的阴阳续命膏,据说疗效如神,休息两三天该没事了。』
『这便好了!』银娃喜道。
『少主,她长的实在不错,可惜是个白虎,你不会介意吧?』宓姑眨着眼睛
问道。
『甚麽是白虎?』银娃好奇地问道。
『女孩子没有毛便是白虎,男的叫青龙。』宓姑解释道。
『宓姑,怎能见一个要一个,这不行的。』云飞顿足道。
『为甚麽不行?际此乱世,女多男少,好的男人更少,不知有多少人三妻四
妾,何况金鹰国的少主?』宓姑抗声道。
『不说了,我也要睡觉了。』云飞没好气地走进了隔邻的房间,早些时找地
方安置芙蓉时,发觉这里一列几间也是卧室,可供安歇。
宓姑也没有再说,只是拉着银娃低声说话。
※※※※※※
『公子,你恼了麽?』不用多久,银娃便推门而进。
『能够不恼吗?怎能见一个便留下一个,她还是有老公的!』云飞悻声道。
『别恼了,师父只是看见她这麽惨,同情她的遭遇,想收留她吧。』银娃柔
声道∶『既然你不喜欢,不留下来便是。』
『我不是不同情她,也不是不让她留下来,但是┅┅』云飞可不知该如何解
释。
『好极了,你答应留下她了!』银娃欢呼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说。
『我┅┅你┅┅!』云飞有理说不清,可说不出话来。
『甚麽事这样高兴?』秋怡出现门外,问道。
『公子答应收留芙蓉了!』银娃拍掌笑道。
『我早知道公子不会见死不救的!』秋怡色然而喜道∶『要是她知道了,便
不会这麽凄凉了!』
『她醒来了吗?』银娃问道。
『醒来了,可是醒来以後,甚麽也没说,净是流泪,不知多麽的凄凉,现在
师父还在安慰她哩。』秋怡感怀身世,泫然欲泣道∶『公子,倘若你不收留她,
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收留她也成,但是不用她侍候我了。』云飞无可奈何道∶『还有,你们可
不能胡言乱语,以免生出误会。』
『知道了!』银娃笑问道∶『你不喜欢她吗?』
『你又乱说话了!』云飞悻声道∶『她是有妇之夫,现在还不知道卜凡为甚
麽投靠土都,倘若别有内情,他们夫妇或许会破镜重圆的,如何这样说话?』
『我不说,我不说!』银娃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口中却说道∶『卜凡要是好
人,可不会把老婆丢下了。』
『她也真可怜,不知是谁如此狼毒,竟动用了六道轮迥的恶犬轮回酷刑!』
秋怡幽幽长叹道∶『倘若是他,那便百死莫赎了!』
『甚麽六道轮回?』云飞好奇地问。
『那是地狱门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六道全是畜道,就是犬、马、蛇、虫、
蜂和蚁,与三世为人合称九大死刑,是用来处置叛徒的,倘若┅┅倘若我给他们
逮回去,便要尝遍这十八种毒刑!』秋怡惧色满脸道。
『人只能死一次,如何能死九次?』银娃莫名其妙道。
『老祖┅┅老祖懂得勾魂慑魄┅┅!』秋怡悚悚打颤,扑入云飞怀里,泣叫
道∶『公子┅┅呜呜┅┅别让他把我逮回去┅┅呜呜┅┅还是杀了我吧┅┅呜呜
呜┅┅公子,我很害怕!』
『不用害怕,我一定会护着你的。』云飞柔情万种地轻抚着粉背道,也同时
示意银娃别再问下去。
看见芙蓉如此受罪,银娃不难明白秋怡为甚麽怕得这样利害,无需云飞示意
也知道不该问下去了。
秋怡伏在云飞肩头上哭了一会,才止住哭声,哽咽着说∶『公子┅┅要不是
你收留我,纵然解开蛊毒,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不要说这些了。』云飞用指头轻轻抹去秋怡脸上的泪水说∶『以後也不许
再哭,知道吗?』
『知道了!』秋怡感动地伏在云飞怀里,忽然听到狗吠的声音,怵然而起,
叫道∶『不好,要把那些狗儿赶才成!』
『为甚麽?』云飞奇怪道。
『我回来再告诉你吧!』秋怡跳下地来,拉着银娃匆匆而去。
两女去後,云飞独自沉思,深感前途艰难,铁血大帝兵多将广,实力强横,
还有神秘诡异的地狱门作羽翼,自己这点点兵马,别说复兴金鹰国,要自保也不
容易,这趟能够击退土都,收复红石城,除了运气,主要还是土都轻敌,万万不
能自满,低估敌人的实力。
思前想後,检讨得失,云飞决定从今以後,对外要罗致人材,广结盟友,对
内要修明政治,整军经武,尽快储备足够实力,自己还要勤练武功,集思广益,
才有机会与铁血大帝对抗。
云飞想了许多,也想到了玉翠,想到了其他几个女孩子,紊乱的思潮,直至
两女回来後,才暂时中断。
『发生了甚麽事?』云飞奇怪地问。
『是阴阳续命膏。』秋怡叹息道∶『那东西用作疗治外伤,虽然神效无比,
但是配制时,故意混进了异药,招惹异物,用作施行六道轮回,那些恶狗缠着芙
蓉不放,便是事前给她上了药,现在已经驱走犬马,该没有问题的。』
『但是府里还有蛇虫鼠蚁┅┅』银娃吃惊地叫。
『执行六道轮回需要使用特别饲养的异物,例如犬本该用西域獒犬,马是天
山龙马,其他的甚是少见,府里不会有的,但是常见的犬马也会受到招惹,才要
驱走它们吧。』秋怡解释道。
『如何用马?』银娃好奇道。
『把受刑的女孩子,缚在马腹之下便是。』秋怡脸露惧色道。
『芙蓉怎样了?』云飞为免勾起秋怡恐怖的回忆,改口问道。
『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但是还在流泪,师父唤了几个红粉奇兵轮更看护,
希望没事吧。』银娃同情地说。
『肉体的创伤不难医治,但是她的心┅┅』秋怡偷偷看了云飞一眼,再幽幽
道∶『不知道甚麽人能治得好。』
『只要公子点头,一定治得好的。』银娃唱双簧似的说。
『又来了,这趟可不能饶你!』云飞一手把银娃攫入怀里,唬吓着说。
『你又要欺负人家吗?』银娃娇笑道。
『不是欺负,是惩治你这个小鬼头!』云飞在银娃腋下呵痒说。
『秋怡┅┅呀┅┅救我呀!』银娃花枝乱颤,喘着气说。
『对了,还有你,我也不能饶你!』看见秋怡粉脸酡红,眼波流转,云飞顿
觉血脉沸腾,也把她抱入怀里。
『公子┅┅不┅┅不要在这里┅┅』秋怡软绵绵的倒在云飞怀里,央求似的
说。
『为甚麽?』云飞奇怪道。
『她怕吵着人家嘛!』银娃吃吃娇笑道。
『你们随我来,找一个不会吵着人家的地方!』云飞哈哈大笑道。
第四十四章楚江双姬
第二天,云飞办妥该处理的事情後,独自走出城主府,目的地是藏玉院,探
视春花的近况,他身穿军服,碰上的居民,态度十分友善。
藏玉院门庭依旧,却是静悄悄的,没有营业,因为铁血军占领时,卜凡纵容
铁血军免费玩乐,邓朴知道那些妓女必定吃了许多苦头,遂饬令全城妓院休业七
天,让她们可以休息,才再开门营业。
云飞上前打门时,应门的是一个老妇,不待云飞开口,便告诉他金鹰公子的
命令,着他七天後再来,云飞唯有腼颜解释,此行是寻人,不是寻芳。
经过通传後,云飞终於见到了春花,她容颜憔悴,瘦了许多,看见云飞後,
便好像见到亲人似的,哭诉当日不该没听他的劝告离开,铁血军入城後,她虽然
是鸨母,也受尽摧残,财物还给掠夺一空。
谈及金鹰军时,春花也和其他居民一样,大赞他们秋毫无犯,军纪严明,还
说全院的妓女,决定开门营业时,必定要好好招待他们,报答金鹰公子,她也打
算储一些钱後,便洗净铅华,返回黑石城安贫渡日。
云飞此行正是希望她能够从良,闻言大喜,於是送与五个金币,让她可以安
渡馀生。
春花自然千多万谢,只道云飞投军後,已经出人头地,仕途得意,哪里知道
他正是金鹰公子。
『飞哥儿,客气的话我不说了,我一定会天天求神庇佑,让你平平安安,大
吉大利的。』春花欢天喜地道。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要保重呀。』云飞了却一件心事,倒也愉快。
『走不得,你还记得那两个从北方逃难而来,在这里偷吃的妞儿吗?』春花
神秘地说∶『她们又回来了,可以让她们侍候你一趟呀?』
云飞心中剧震,知道春花说的是指楚江王的妙悦双姬,她们曾经在藏玉院卖
笑,打探情报和收买红石城的重臣,想不到还没有走,看来不怀好意。
『她们去了哪里?甚麽时候回来?』云飞追问道。
『才来了两天,她们本来是随着老公往金华城的,给几个乱军半途截劫,人
财两失,无以为生,求我让她们在这里接客的。』春花说∶『两人好像没吃过甚
麽苦头,可不知铁血军入城时,她们躲在哪里。』
『也好,算是救济她们吧。』云飞假作淫心大动道∶『但是你不是说还不许
营业吗?可要迟几天再来?』
『本来不行的,但是甚麽事也有例外的,何况她们要的缠头资不少,普通军
士如何付得起?』春花笑道。
『要多少钱呀?』云飞问道。
『两人合共要一个银币。』春花答道。
『这麽贵?!』云飞吃惊地叫,记得丁同在黑石城当队长时,每月的俸银也
只是两个银币,妙悦双姬要的价钱,金鹰军中,恐怕只有高级的将校才付得起,
双姬不是别有用心才怪。
『你是老客人,当然不用这麽多,我可以和她们说的。』春花笑道。
『不,甚麽也不用说。』云飞制止道∶『告诉她们,我姓邵,是金鹰军的统
领,很是急色,花了钱从後门进来的。』
云飞仔细地嘱咐清楚,才在春花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雅洁的卧室,等待这
对地狱妖姬侍寝。
『邵大爷,妙姬、悦姬来了。』春花领着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双姬走了进
来,谄笑道∶『她们本是大户的妾侍,是本院最漂亮的粉头呀!』
『妙姬┅┅』
『悦姬,见过邵大爷。』双姬身穿宫装,一个桃红,一个翠绿,在云飞身前
盈盈下拜道。
『快点起来,让我瞧清楚。』云飞装作急色道。
双姬嫣然一笑,动人地站起来,抬头看见云飞俊俏的相貌,不禁眼前一亮,
轻笑道∶『这样清楚了吗?』
『清楚┅┅清楚极了!』云飞笑嘻嘻道∶『果然是美人儿,但是┅┅但是好
像贵了一点,一个银币差不多是我半个月的俸银了!』
『邵大爷,你是军中的统领,怎会计较这点钱呀!』妙姬看了悦姬一眼,一
左一右,投怀送抱,亲密地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姊妹一定能让你快活的。』
『如何让我快活呀?』云飞色迷迷道,双姬香气袭人,使人神魂颠倒,幸好
云飞见惯风流阵仗,才不会意乱情迷。
『我俩姊妹有许多花样,没有男人不快活的!』悦姬故意把丰满的胸脯压在
云飞的臂弯说。
『对呀,我告诉你┅┅』妙姬抱着云飞的脖子,粉脸贴了上去,呵气如兰地
说道∶『你知道甚麽是叠罗汉吗?我们姊妹俩叠在一起,你便可以同时享受两个
骚 了。』
『还有,也可以用舌头侍候你洗澡,她的嘴巴很棒,能让你乐几次的。』悦
姬学着妙姬把粉脸贴在云飞的脸庞,丁香舌吐,撩拨着他的耳孔说。
『端的是可人儿!』云飞格格大笑道∶『好吧,这一趟便花多一点吧。』
『你们要努力侍候邵大爷呀,我也要告退了。』春花识趣地离开。
『大爷,你真强壮!』春花去後,妙姬更是放浪形骸了,玉手往云飞腹下探
去,在隆起的裤裆搓揉着说∶『我看金鹰公子也没有你这麽利害。』
『你和他睡过吗?』云飞失笑道。
『奴家那有这样的福气。』妙姬嗔道∶『只是他入城时,看过几眼吧。』
『他是不是又老又丑,为甚麽挂着脸具?』悦姬随口问道。
云飞心中一凛,知道双姬开始探问情报了,看来侦查的目标正是自己,灵机
一触,胡诌道∶『他四十多岁年纪,可不算老,浓眉大眼,下颚留有短髭,威风
凛凛的,一点也不丑。』
『为甚麽他整天挂着脸具?』妙姬追问道。
『据说北方有很多人认得他,所以他上阵时才挂着脸具,在平时可没有挂上
的。』云飞大放厥辞道。
『他从北方来的吗?』悦姬皱着眉问。
『我也不知道,但是口音怪怪的,和我们不同,也常常说北方的事,该是北
方人吧!』云飞说。
『是神风帮来的吗?』悦姬轻轻拉着云飞的手往胸脯探索着说。
『甚麽神风帮?』云飞愕然道,手掌顺势探进悦姬的衣襟里。
『他也像你这般急色吗?』妙姬隔着裤子,把玩着云飞勃起的鸡巴说。
『这样也算急色吗?』云飞吃吃怪笑,还以颜色道∶『我可没有听他谈过女
孩子,或许不爱女人吧。』
『你常常见他吗?』悦姬冒地问道。
『怎麽不是┅┅你问这干吗?』云飞装作起疑道。
『这样的大英雄,全城那一个女孩子不想知多点他的事,单是藏玉院,那一
个不想侍候他!』悦姬陶醉似的说。
『想知道也行,但是一个答案,换一件衣服。』云飞怪笑道。
『行呀,我问了。』悦姬媚笑道∶『你为甚麽会常常和他在一起的?』
『我是兽军的统领,自然要和他在一起了。』云飞傲然道,手上却解开悦姬
的腰带。
『我也要问!公子懂得役兽麽?』妙姬问道。
『不。』云飞笑嘻嘻地又再动手。
双姬轮流发问,云飞亦有问必答,双手也忙碌地脱掉两女的衣服。
两女的衣服不少,上衣、中衣、小衣、绣裙、衬裙、绣鞋,还有罗袜,但是
问题更多,云飞告诉她们兽军是由一个不知名的断腿老人训练,负责保护公子,
然後说到金鹰军的兵力人马,以至公子的武功、喜好和生活习惯後,两女身上也
只剩下抹胸和香艳的骑马汗巾了。
『公子和北方的金鹰国有关系麽?』妙姬有点紧张地问。
『甚麽金鹰国?』云飞装傻道,却动手扯下妙姬的抹胸。
『你还没有回答,不算数的。』妙姬双手护着胸前,娇嗔大发地说∶『为甚
麽他要挂着金鹰脸具?』
『我不知道!』云飞拉开了妙姬的玉手,头脸埋在两团软肉中间嗅索着说。
『公子守白石时,那些会爆炸的是甚麽东西?』悦姬问道。
『是我┅┅我快要爆炸了!』云飞装作欲火如焚,把妙姬压在床上,大肆手
足之欲,还扯下了汗巾,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缕。
『告诉我吧,我可以让你快活的。』悦姬自己解下抹胸,和身伏下,软绵绵
的肉球压着云飞的背脊磨弄着说。
『那叫霹雳火,是公子向江平的谷峰购买的,十分昂贵,但是一种很利害的
武器。』
云飞的指头在妙姬的秘洞掏挖着说,暗念詹平逃脱,土都迟早也会从他那里
知道的。
『买的?多少钱?』悦姬脱下云飞的裤子,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套弄着问道。
『不知道!』云飞咆吼一声,一柱擎天的肉棒便朝着妙姬的肉洞刺了进去。
※※※※※※
『公子,整天不见了你,你往哪里去了?』银娃看见云飞回府来,忙赶步上
前,着急地抱着他的臂弯问道,虽然与她一起的秋怡没有说话,脸上也是流露着
焦虑和关切。
『我去了藏玉院。』云飞笑道。
『藏玉院是甚麽地方?』银娃不解地问。
『是窑子。』秋怡叹了一口气道,楚江王曾经在哪里藏匿,她自然知道了。
『窑子?你去那里干甚麽?』银娃脸露异色问道。
『去窑子自然是找婊子了,我还要了两个哩。』云飞戏弄似的说,但是碰触
着秋怡幽怨的目光,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麽要去那里┅┅?』银娃眼圈一红,泫然欲泣道∶『是不是┅┅是不
是和我们一起不快活?』
『傻孩子,怎会不快活!』云飞怜爱陡生,温柔地把银娃拥入怀里,看见秋
怡也是垂首不语,胸中一热,拉着她的玉手道∶『那两个婊子,一个叫妙姬,一
个叫悦姬,秋怡该认识的。』
『甚麽?』秋怡失声叫道∶『你是说┅┅?』
『不错,是楚江双姬,留下来是要打听金鹰公子的消息的。』云飞笑道。
『擒下她们没有?』银娃惊叫道。
『地狱门很多女孩子是为势所逼,怎能鲁莽?』云飞摇头道。
『对不起。』银娃偷看了秋怡一眼,红着脸说。
『她们不是的。』秋怡叹息道∶『她们本来是楚江殿的丫头,在一次任务里
发现另外两个丫头纵走敌人,回去向楚江王报告,取得他的信任,办成了几件大
事,从此平步青云,经过考验後,晋升楚江双姬,另外两个丫头却给送回黑地狱
受罪。』
『考验甚麽?晋升後有甚麽好处?』云飞问道。
『除了考验对地狱门的忠诚外,还要通过淫、恶和毒三关,证明她们本性淫
邪,才会解开春风迷情蛊,收为正式门人,获授更高深的武功,也可以像其他门
人一样,分享地狱门掠夺回来的利益。』秋怡愤恨地说。
『她们真该死!』银娃白了云飞一眼,骂道。
『能够通过考验得到晋升的,哪里会有好人,就是丫头里,也有自私自利,
贪图富贵的。』秋怡唏嘘道。
『公子,可要叫人把她们擒下来?』银娃气冲冲地说。
『不,她们还有用。』云飞摇头道,暗道秋怡的话,真如暮鼓晨钟,地狱门
的女孩子不一定是值得同情的,幸好自己碰上那些善良的,要不然,後果可不堪
切想。
『有甚麽用?你┅┅你不是喜欢她们吧?』银娃紧张地追问道。
『她们的用处可多哩,可以和我玩叠罗汉,也可以侍候我洗澡!』云飞逗弄
着银娃说。
『甚麽叠罗汉?我们也可以玩呀,我们又不是没有侍候过你洗澡,为甚麽要
她们?』银娃急叫道。
秋怡脸泛红霞,搂着银娃悄悄说了几句,说得她娇嗔大发,顿足道∶『你坏
死了!还有甚麽她们做得到,我们不行的吗?』
『你们总不能告诉土都,金鹰公子的秘密吧。』云飞不再戏弄,把计划和盘
托出。
『原来如此,为甚麽不早点告诉人家!』两女恍然大悟,银娃嗔道∶『你还
会再去见她们吗?』
『你和我玩叠罗汉,我便不去了。』云飞涎着脸说。
『玩便玩吧,有甚麽了不起,只要和秋怡在一起,我甚麽也不怕!』银娃红
着脸,拉着秋怡说∶『但是你可不能再看她们的。』
『好吧,让其他人玩叠罗汉吧。』云飞笑道,他已经布置妥当,加上春花作
内应,双姬接的人客,全是经过安排,说的话也是大同小异,不愁她们不中计,
他也传信谷峰,告诉他霹雳火的故事,让他早作准备。
『公子,芙蓉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多了,却还是常常流泪,整天说想见你。』
秋怡低声道。
『见我?』云飞有点头痛,问道。
『她想见的是金鹰公子,我可没告诉她,你便是金鹰公子。』秋怡答道。
『很好,但是我没有空,待我回来再说吧。』云飞道。
『公子,你又要去哪里?』银娃问道。
『明天我打算过河去看蔡和,可能要十天半月才能回来。』云飞道,希望能
助蔡和逃出困境。
『一个人去吗?那很危险的。』两女齐声说道。
『没有人认得我,该不会危险,纵然有危险也要去的,他那里需要帮忙。』
云飞正色道。
第四十五章奇怪气劲
第二天,云飞起程了,而且是与秋怡一起,原来宓姑等不放心他独自深入敌
区,银娃要照料百兽阵,自然不能同去,宓姑遂要秋怡陪同侍候,本来云飞可以
拒绝的,但是碰触着秋怡那殷切期待的眼波,心中一软,便与她同行了。
由於土都撤退时,席卷红石城所有船只,更在对岸派有军队防守,攻击所有
航行的船只,云飞唯有溯河而上,希望在上游设法过河,不然便依照蔡和使者的
指示,寻找蔡和用作传信的小船。
云飞此行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寻找大军渡河的方法,因为船只尽在土都手
中,铁血军随时可以渡河进攻,虽然此时土都的兵力,未足强攻红石城,但是若
有援军,不难又要展开守城大战,他不是妄想渡河进攻,而是金鹰军不能渡河,
也缺乏机动,长处守势,实在不利。
从红石往上游,根本没有道路,而且崎岖难行,幸好秋怡不是寻常女子,不
用云飞照顾,但是郎情妾意,互相扶持,更是愉快温馨。
到了晚上,两人找到了一个乾燥的山洞露宿,秋怡打扫乾净後,腼腆地说∶
『公子,这儿平整一点,睡这里好麽?』
『睡哪里也可以,有你便行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坐下道。
『你不累吗?』秋怡羞人答答道,不知为甚麽,与云飞在一起後,她变得愈
来愈害羞了。
『不,你累吗?』云飞抱着秋怡的纤腰,轻吻着那桃花片片的俏脸,手上开
始不规矩起来。
『我不累,但是你┅┅你怎能天天如此,昨儿白天已经有了妙悦双姬,晚上
又┅┅花了这许多气力,你可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不要累坏了。』秋怡关怀道。
『你们怎会累坏我?我没有骗你的,无论多累,只要我一运气,便立即生龙
活虎了。』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秋怡的 荑往腹下探去,他没有逞强,自从习练内
气以来,体力大有进步,虽然还未能行走一个大周天,但是相信为期不远,最近
只要行气一趟,便疲劳尽复,所以更是习练不懈。
『我不信!』秋怡红着脸说,掌心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浮气促,意乱
情迷。
『我会让你相信的。』云飞浅吻着朱唇,动手轻解罗襦道。
『公子┅┅!』秋怡低噫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记得以前不是
如此的,那时只有让人用淫器折腾,或吃了春药,才会春心荡漾,情难自己,但
是现在只要与云飞在一起,便难以自持,渴望得到他的慰藉。
云飞已是花丛老手了,抽丝剥茧般脱掉秋怡的衣服时,也不忘施展他的调情
妙手,指掌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秋怡娇躯乱扭,吟叫不停,揭下抹胸後,峰峦
的肉粒,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
『喜欢吗?』云飞低头在涨卜卜的肉粒香了一口,张嘴轻轻咬下去。
『噢┅┅公子,咬死婢子了!』秋怡娇喘细细,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脖子叫。
云飞兴奋地低笑一声,婴儿哺乳似的含着樱桃似的奶头吸吮,指头沿着滑腻
的小腹往下移去,探进骑马汗巾,游过绿草如茵的茸毛,小心奕奕地往娇柔的肉
唇轻抹。
『喔┅┅!』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剧震,纤腰弓起,捕捉着云飞的指头,动人
地叫∶『进去┅┅公子┅┅你进去┅┅!』
云飞如奉纶音,指头蜿蜒而进,虽然是宽松一点,残存着历尽沧桑的烙印,
但是情潮泛滥,春意融融,使人流连忘返。
『爱我┅┅公子,快点爱我吧!』秋怡扯下了汗巾,撕扯着云飞的衣服叫。
云飞没有迟疑,匆忙地脱下了衣服,站在地上,抄着粉腿,举重若轻地把秋
怡抱起,昂首吐舌的鸡巴,抵着暖洋洋的肉洞,腰往上挺,「噗哧」一声,肉棒
便尽根溜了进去。
『呀┅┅公子┅┅放我下来吧┅┅这┅┅噢┅┅这会很累的!』秋怡攀附在
云飞身上,喘息着说。
云飞没有理会,把粉腿搁在臂弯,手掌抱着浑圆的粉臀,熊腰急挺,秋怡的
身体也给抛上了半空。
『噢┅┅公子┅┅啊┅┅噢┅┅我┅┅!』秋怡的身体落下时,铁棒似的肉
棒也及时而至,急刺柔弱的花芯,使她浑身发软,但是还没有喘着气来,娇躯又
像腾云驾雾似的凌空而起。
云飞存心卖弄,手掌捧着秋怡的粉臀,不让她脱出,然後单靠腰力,每次挺
身上刺时,便把娇躯往上弹起,待她掉下来时,便再次许奋力冲刺。
秋怡好像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亦如骑在一匹发狂的野马背上,急促
地上下起伏,抛上半空时,灵魂儿飞上云端,掉下来时,花芯受到的重击,身体
深处便生出不能言喻的趐麻,使她浑身舒泰,只能吐气开声,才能宣示心里的畅
快。
云飞享乐之馀,却也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发觉这样的姿势,与练功时抬举
石锁差不多,秋怡虽然轻盈,身体还是有重量的,倘若把她作石锁,也可以锻练
腰臂的力量,寓练功於娱乐,念动心生,使出练武场的架式,心里暗笑,知道从
此练功,也更愉快了。
『啊┅┅公子┅┅啊┅┅啊┅┅啊啊┅┅!』秋怡发狠抱着云飞肩肩头,既
为了稳住自己的身子,不致掉下来,也要抗拒让她身趐气软的酸麻,心里却希望
这种美妙的感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云飞自小练力,气力非同小可,扛举石锁,千数百次也不会疲累,秋怡轻盈
纤巧,手足还紧缠身上,减轻了许多负担,本该易如反掌,但是百数十下後,也
忍不住生出喘气的感觉,原因是肉洞里开始传来阵阵美妙的颤抖,鸡巴的进出亦
更是愉快,而秋怡那销魂蚀骨的叫唤声音,还使他的气力如雪消融,特别费劲。
『啊┅┅快一点┅┅啊┅┅公子┅┅啊┅┅不┅┅不行了┅┅啊┅┅婢子不
行了!』秋怡突然发狠地在云飞的肩头撕咬着,接着长叫一声,然後喘个不停。
云飞停下来,除了享受阴道里那些美妙的抽搐,也趁机松弛紧张的神经,暗
道气力虽然充裕,要抗拒身体的快感可不容易,而且是完全被动的,既不想,也
不能驱走那种畅快,直至某一个限度,便要弃甲曳兵,彷如对垒时,双方拿剑互
刺,却不能闪躲招架,直到一方倒下去为止。
想到阵上对垒,云飞灵光一闪,吸了一口气,内气运转,迅快地在体里运行
了一个小周天,顿觉神清气爽,气力尽复。
『┅┅公子,你┅┅你让婢子躺在石上吧┅┅』秋怡喘息着说,知道云飞还
没有发泄,亦渴望重温泄身时那种甜蜜的感觉,却也不能累倒了爱郎,唯有让他
减轻负担了。
『我行的!』云飞吃吃怪笑,腰上使劲,把秋怡重行弹起。
秋怡娇哼一声,无奈抱紧云飞的身体,不让自己掉下来,继续迎接那排山倒
海似的冲击。
云飞使力用劲的时候,也同时运起内气沿着经脉行走,行走了几个小周天之
後,发觉气力源源不绝,亦把快感局限在丹田左右,没有继续扩散,让他能够仔
细品尝,乐趣自然有增无减。
秋怡怎能知道云飞体里发生的变化,只是感觉他好像屹立大地之上的大山,
也像无法击败的巨人,长存不倒,唯愿能化作依附乔木身上的丝萝,永远和他在
一起,死活也不分开。
※※※※※※
云飞抱着好像从水里刚刚捞出来,此际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秋怡,小心
奕奕地坐在石上,默计她已经尿了两三次,亦差不多是她开始讨饶的时候,於是
不为已甚,停止内气的运行,把积聚了很久的快感释放出来。
『噢┅┅射死我了┅┅啊┅┅公┅┅公子┅┅啊┅┅不┅┅不行了┅┅我又
不行了!』想不到云飞的爆发,竟然使秋怡再一次登上极乐的巅峰。
云飞心里暗笑,龟头抵着那抖颤的花芯,既得到享受,也让她感觉自己的存
在而更美满,岂料颤抖之中,还传来奇怪的气劲,自马眼直透体里,与正在收回
的内气融成一体,舒畅之极,妙不可言,当秋怡尿完了身子後,那些气劲也随着
消失。
秋怡歇息了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还是坐在云飞身上,留在体里的肉棒也开始
萎缩,再看他脸上怪异的神色,不禁又羞又喜,欢喜地在俊脸亲了一口柔声道∶
『公子,让婢子起来侍候你弄乾净吧。』
『不要动。』云飞抱着纤腰,不让秋怡下地,笑道∶『你不是不相信我随时
可以站起来吗?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好吗?。』
『公子,你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勉强自己的。』秋怡惶恐地说,她阅
人不少,也有一些强壮的男人,休息一会,便可以重振雄风,但是云飞还没有甚
麽休息,更害怕戕伐过度,有损他的身体。
『我不是勉强的!』云飞哈哈一笑,运起内气道。
『喔┅┅公子┅┅为甚麽┅┅会这样的!』秋怡失声叫道,感觉本来已经萎
缩的肉棒,忽地暴涨起来,而且坚硬如昔,填满了身体的每一寸空间,使她生出
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相信了吧!?』云飞怪笑道,腰间使力,往上急挺。
『啊┅┅信了┅┅公子┅┅不、不要动┅┅让我歇一下!』秋怡呻吟着说。
『是不是讨饶了?』云飞止住攻势,笑问道。
『是┅┅人家┅┅人家那一趟没有讨饶的┅┅』秋怡又爱又恨,把粉脸埋在
宽阔的胸膛上说。
『第一趟好像没有呀!』云飞诡笑道。
『你坏死了┅┅人家那时怎知道你会这样欺负人的!』秋怡羞叫道,硬梆梆
的鸡巴停留在体内,使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你不喜欢吗?』云飞笑道。
『喜欢┅┅我喜欢的,』秋怡颤声道∶『但是┅┅怎能没有休息的,要是累
倒了你,我便百死莫赎了!』
『纵然是累倒了,也是我自讨苦吃,活该受罪,与你有甚麽关系?』云飞涎
着脸说。
『不是的!』秋怡正色道∶『天下苍生的祸福,全系在你的手里,明知会累
倒你,我却袖手旁观,不是千古罪人吗?』
『为甚麽这样说?』云飞想不到秋怡会说这样的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只有你,才有希望对抗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或许有一天,还可以拯救北
边那些人不如狗的百姓,有没有太平的日子,全看你了。』秋怡仰慕地说。
『怎样人不如狗?』云飞问道。
『在铁血大帝的统治下,世间只有上等人和下等人,上等人是官吏,军队,
僧侣和商人,其他的全是贱民,上等人穷奢极侈,下等人朝不保夕,上等人的一
头狗,比下等人一家吃的还要多,不是人不如狗吗?』秋怡悲愤道。
『没有人反抗吗?』云飞问道。
『怎麽没有?民变此起彼落,但是如何和他对敌,死了的还好,没有死的,
便沦为奴隶,比贱民还要惨,近几年,已经没有多少人和他对抗了。』秋怡凄然
道。
『那不是很多奴隶吗?』云飞叹气道。
『多的不得了,犯了事的,不是死便是全家为奴,上等人以奴隶多寡比阔,
下等人养不起儿女的,便拿出来卖,男的当苦工,女的┅┅』秋怡泪流满脸道。
『别说了,睡吧。』云飞可不忍听下去,让秋怡起来,抽身而出道。
『不,让我说!』秋怡哽咽着说∶『除了铁血大帝,北边更是盗贼蜂起,他
们虽然打不过铁血军,但是四处为患,下等人置身夹缝之中,可是生不如死。』
『可有听过神风帮吗?』云飞突然记起昨天悦姬的说话。
『神风帮是最大的一股流寇,来去无纵,有时还会洗劫一些驻军少的城镇,
铁血大帝视他们为眼中钉,任何人和神风帮沾上了边,便和他没完没了。』秋怡
答道。
『原来如此。』云飞可不想再说下去,柔声道∶『很晚了,也该睡了。』
『你┅┅你不要了吗?』秋怡握着还在蠢蠢欲动的鸡巴,低声说。
『你不是讨饶了吗?这一趟饶了你吧!』云飞吃吃笑道。
『这样憋着也会伤身的!我有甚麽大不了,弄死了也没关系的。』秋怡拉着
云飞倒在地上说。
『我怎舍得弄死你!』云飞心中一热,便腾身而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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