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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
作者∶失落
第卅六章红石失守
秦广王去後,五官王便召见了姚康等人,好言抚慰,着他们用心效力,却没
有派下任务,接着送回秋瑶,还送来几个粉头,故示拢络。
众人也乐於虚与委蛇,表面恭顺,暗里等待秦广王回来。
秋瑶没有藉口外出寻找云飞,还要含羞忍辱,日夜供众人淫乐,却是有苦自
家知。
※※※※※※
云飞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了绿石城,总算免除後顾之忧,而绿石偏处一隅,
没有战略价值,不用太多兵力防守,更与黄石互为欹角,正宜作大後方,但也不
能耽搁,待安民完毕,处理了重要事宜後,便留下李广当城主,负责收编降卒和
训练兵马,然後领着大军,带同秋怡,一起返回黑石城。
云飞凯旋归来,众人自是欢天喜地,额手相庆,黑石城居民也是争相交告,
举城欢腾,接着又收到段津从黄石送来的兵器盔甲,原来他们已经动手开探南阳
山的铁矿,开始铸造兵器,更使众人士气大振。
秋怡与秋蓉秋月两女劫後重逢,悲喜交杂,闻说有办法解开春风迷情蛊,连
日来的担惊受怕,才一扫而空。
在黑石城休息了一天,云飞便立即带兵返回白石城,虽然这支军队没有战阵
的经验,但是在黄石城经过段津和李广的悉心训练,追随云飞收复绿石城後,更
是士气高昂,连同原有的军队,该能够守住白石城的。
秦广王等退走後,相信短期内难有作为,纵然再犯,亦要溯河而上,经过江
平城,从狂风峡进军,暂时当无大碍。
可虑的是土都大军,尽管红石有备,也未必能够挡得住铁血大军,倘若红石
失陷,白石便是最前线,血战便在所难免了。
云飞渴望能与红石城结盟,结合双方力量,共同抵抗土都的进犯,相机一挫
他的锐气,然後徐图後计。
白石城早已收到云飞战胜的消息,宓姑、方岩、邓朴和侯荣等,还有银娃和
白凤在城下欢迎,居民夹道欢呼,庆祝云飞旗开得胜,着实热闹一番。
与白凤银娃在一起时,云飞不由大叹温柔不住住何乡,两女殷勤侍奉,无微
不至,使他实在不想四处奔波,无奈任重道远,不能长住温柔,只能放纵地过了
几天神仙不易的日子,便预备启程。
这一天,云飞正与众人商议,倘若与红石结盟,如何亘相配合拒敌,突然有
人求见,自称是金华蔡和遣来的使者,於是立即接见,聆听使者带来的消息後,
遂要改变计画。
原来蔡和烧掉土都的粮草,救回大部份降卒後,虽然声势大振,却也招来土
都的大举扫荡,蔡和无奈退入深山,暂避锋芒,最近扫荡减少,遂再出来活动,
探得土都不独重行积聚粮草,还封了渡口,强行徵集船只,看来即将进攻。
『除了渡口,土都可有派兵在河东集结吗?』云飞知道渡口太小,容不得许
多兵马。
『有。』使者答道∶『渡口大概有五千兵马,河东也差不多,缁重粮草全在
河东。』
『记得上一趟他动员二万多兵马,这一趟可少得多了。』云飞沉吟道。
『我们让他很头痛,所以留下许多兵马驻守金华。』使者叹气道。
『封了渡口,河东又有兵马,你如何过河的?』云飞奇怪地问。
『蔡将军在上游藏了几条小船,我是从那儿过河的,只是走多一点路吧。』
使者解释道,还画了一幅简单的地图,指点过河的地方。
云飞与众人再问了一些问题,便请使者下去休息,待他写好回信,然後送交
蔡和。
这个消息使众人大为震惊,七嘴八舌地商量对策,云飞本来打算轻车减从,
前赴红石城的,此际却下令点兵三千,一起前往,预备有必要时,可以助红石城
拒敌。
『少主,这不行的┅┅』方岩看了邓朴一眼,摇头道。
『为甚麽?』云飞讶然道。
『我军全是步卒,守城还可以,不宜正要接战,冲锋陷阵更是不成。』邓朴
叹气道。
『┅┅是不是战车?』云飞想了一想,道。
战车是两军对阵的主要武器,每辆战车,由四至六匹马拖曳,乘坐六至八名
军士,有御者,箭手和军士,人马俱披铁甲,虽然攻城没有多大用处,但是远攻
近战,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不错,这些天来,我们已经赶造了数十辆,但是马匹太少,训练也不足,
土都有战车千乘,我们的步卒如何能敌?』方岩担忧道。
『战车不济事的。』云飞笑道,记得追随晁孟登学习兵法时,自己也曾说过
这句话,初时老爹不以为然,但是知道应付方法後,也不再坚持己见。
『少主有甚麽妙策?』宓姑问道。
『斩马脚!』云飞解释道∶『战车太笨重了,只要有一匹马不能移动,便战
力大减,任人宰割,南阳山的猎户,曾随我习练斩马脚之法,虽然只有千多人,
暂时还可以应付的。』
『真的吗?』邓朴不敢相信道∶『那麽战马是没有用了┅┅』
『战马还是有用的,要是有了足够的战马,我想建立一支骑兵,他们来去如
风,灵活机动,一定比战车管用的。』云飞充满信心道。
看见众人还是半信半疑,云飞遂着方岩准备战车,演试斩马脚之法,经过试
练後,众人赞叹不已,想不到沿用多年的战法,一下子便给云飞破去了。
救兵如救火,云飞没有耽搁,第二天便领兵出发了,本来宓姑和银娃也嚷着
一起前去翼卫中军的,然而云飞以红粉兵团不能应付战车,坚决不许,她们才无
奈留下守城,白凤不懂武功,自然不能同往,但是那关注的秋波却使人魂销。
大军走了几天,快要抵达红石城时,忽然探子来报,说前路有许多逃难的人
群,他们咸称红石城城主突然病逝,卜凡接任城主後,竟然献城投降,铁血大军
已经开始入城,这些人知道铁血大军的凶残,果断地毁家逃难,但是卜凡着人关
闭城门,能够逃出来的不多。
云飞闻讯扼腕,想不到铁血大军来得这麽快,更奇怪卜凡会不战而降,现在
形势逆转,再赴红石也是徒然,唯有着人领着难民,返回白石,准备迎敌。
※※※※※※
红石城城主不是病逝的,事实是有一天,卜凡忽然带兵入府,杀尽城主一门
老幼,净是留下芙蓉,接着便开城投降。
卜凡是城主女婿,手握军权,突然兴兵作乱,哪有人能够阻止,最苦的是芙
蓉,不独眼巴巴看着丈夫屠杀家人,还沦为阶下囚,使她伤心欲绝。
目睹进城的铁血大军人强马壮,杀气腾腾,卜凡不禁庆幸没有逞强顽抗,虽
然付出的代价不少,但是留得性命,甚麽代价也是值得的。
虽然有妙姬居中斡旋,卜凡也答应加入地狱门,效忠铁血大帝,但是土都的
条件也真苛刻,除了要攫取一半库存的粮食和财物,每年还要上缴一半税收,不
能建军,仅能留下自己的卫队,现存的红狼军,更要尽归土都麾下。
为了表示效忠,卜凡主动诛杀城主全家,本来是没打算留下芙蓉性命的,但
是加入地狱门,要交出自己的女人,妙姬也恼恨当日芙蓉辣手逼供,有心报复,
才把她关起来。
土都身长七尺,腰粗背厚,眼如铜铃,神色冷厉,教人不寒而栗,身畔是爱
将敖大虎,他和几个兄弟一样,身裁壮硕,一脸浓密的大胡子,同行的还有楚江
殿的马脸冯端,牛头程根和妖冶艳丽的妙悦双姬。
他们大模斯样,在妙姬的引领下,直趋城主府,卜凡早已在门外相迎。
经过妙姬引见後,双方分宾主坐下,这时卜凡才知道,楚江王和敖氏三兄弟
留守金华城,只是不知道敖二虎已经死在云飞剑下。
『废话别说了,冯端验收粮食财物和户藉,以後抽多少税也没问题,但是一
半要上缴大帝,大虎和程根收编红狼军,明白没有?』土都趾高气扬道。
『知道了。』卜凡怎能说不,忍气吞声答道。
『大虎,我给你五千兵,包括一千鬼卒,战车五百辆,和全部的红狼军,你
要多久才能攻下白石城?』土都问道。
『只要收编顺利,半月里便可以出兵。』敖大虎望着卜凡说∶『相信再有半
月时间,便可以要那个甚麽公子提头来见。』
『顺利的,一定顺利的。』卜凡赶忙道。
『有女人没有?』敖大虎继续问道。
『我已经下令全城妓院暂停营业,免费招呼大军,还挑了一批漂亮的粉头,
送到营房,侍候诸位了。』卜凡谄笑道。
『没有良家妇女麽?』土都不满地说。
『这个┅┅有的,我着人挑几个来侍候大人吧。』虽然卜凡脸露难色,最後
还是勉为其难道。
『你的老婆不行吗,没有杀掉吧?』妙姬不屑似的问道。『没有,现在囚在
里边,要是大人不弃,当然可以。』卜凡爽快地说。
『漂亮吗?』土都问道。
『还不是女人一个,而且是个刁泼的恶妇!』妙姬冷笑道。
『带出来看看!』土都道。
不用多久,两个健妇便把芙蓉带出来了,一双粉臂反缚身後,俏脸苍白,泪
痕斑斑,看见堂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仍然全无惧色,发现妙姬踞坐堂前时,
却是色然而变。
『大人,她便是贱内芙蓉了。』卜凡谄笑道。
『好一个美人儿!』土都色迷迷地说。
『美甚麽?也是一个嘴巴两个洞,有甚麽了不起!』妙姬不以为然道。
『你当然比她漂亮得多了!』卜凡笑嘻嘻地说。
『卜凡,你┅┅你竟然为了这个婊子杀我全家,去当铁血大帝的奴才吗?』
芙蓉咬牙切齿道。
『你的老婆凶霸霸的,又不是漂亮,真不明白你怎会讨她回家的。』妙姬故
意靠在卜凡身畔,风情万种道。
『要是让我挑,自然是挑你了。』卜凡抱着妙姬的柳腰说。
『你们┅┅你们不要脸┅┅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芙蓉怒火如焚
道。
『不饶我吗?』卜凡嘿然笑道∶『要不是妙姬小乖乖,早已宰了你这个妒妇
了,还留下来干吗!』
『杀了我吧!为甚麽不杀我?』芙蓉狂叫道。
『为甚麽不杀你?不杀你是要你当婊子!』妙姬冷笑道∶『还要当最下流,
最不要脸的婊子!』
『她长得还算漂亮,要是当婊子,一个银币一趟也是值得的。』敖大虎吃吃
怪笑道。
『要不是千依百顺、善解人意的婊子,我才不付一个银币呐┅┅』冯端淫笑
道∶『我不懂强奸麽?看她的样子,还是强奸容易得多了。』
『话虽如此,强奸可不太有趣。』土都遗憾似的说。
『你┅┅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呜呜┅┅杀了我吧!』芙蓉恐怖地号
哭着说。
『大人,要是有七天时间,我一定能让她当婊子的。』妙姬满怀信心道。
『七天没问题,最怕她看不开,一死了之,那便白费心机了。』土都笑道。
『那还不容易吗,多找几个人日夜和她在一起,如何寻死呀!』程根道。
『要是她不吃东西呢?』敖大虎抬杠道。
『绝食要七、八天才会死人,倘若那时候还没有把她调教成婊子,便算我输
了!』妙姬哂道。
『你能够输甚麽?算了,七天後我再来吧。』土都笑道。
『其实也不用七天的。』卜凡笑道。
『有甚麽好主意?』土都奇怪地问。
『这个贱人很爱洗澡,有时一天要洗两三趟,让我给她洗一趟,要她干甚麽
也行了!』卜凡神秘地说。
『好呀,美人出浴可真有趣!』土都哈哈笑道∶『要是办成这件事,我便用
妙悦双姬交换你的老婆!』
『那麽在下真是占尽便宜了!』卜凡色迷迷地打量着妙悦双姬说。
『占便宜即是吃亏,这两个浪蹄子你道容易对付吗?』敖大虎怪笑道∶『我
们要四兄弟一起,才能让她们痛快哩!』
『你作死了!』『下次看我把你的狗鸡巴咬下来!』妙悦双姬齐声骂道。
『别闹了,快点着人打水,别耽误了美人出浴!』土都笑道。
『不用打水的,把她丢入粪池里洗一趟便行了。』卜凡笑道。
『甚麽?』妙姬掩着鼻子道∶『要臭死她吗?』
『这个主意倒也新鲜!』程根拍掌道。
『要是她还放刁,便喂她吃大粪,看她吃得多少口!』卜凡残忍地说。
『卜凡┅┅呜呜┅┅你┅┅你这样对老婆,还是人吗!』芙蓉惊怒交杂地骂
道。
『倘若是人,还会娶你这个泼妇吗?』卜凡咬牙切齿道∶『你爱打便打,爱
骂便骂,还要吃你的臭 ,给大粪你吃可是便宜了!』
『吃甚麽臭 ?』冯端奇怪地问道。
『这个贱人是个白虎,洞房之夕,吃过她一趟便上瘾了,以後每一趟行房,
硬要人吃她的臭 ,是不是该让她吃大粪?』卜凡气愤地说。
『你┅┅你无耻!』芙蓉气得浑身发抖,想不到卜凡当着众人,揭露闺房隐
事。
『没有毛吗?』土都哈哈大笑道∶『大家可要见识一下了!』
『我来!』敖大虎怪叫道。
『你┅┅不┅┅不要过来!』看见敖大虎笑嘻嘻地走近,芙蓉知道不妙,恐
怖地大叫道,但是叫也没用,敖大虎抱着她的纤腰,蒲扇似的大掌掀起了裙子,
露出裙下天青色的汗巾。
『剥了她!』土都兴奋地叫。
『不┅┅呜呜┅┅放开我┅┅救命┅┅呜呜┅┅救命呀!』芙蓉奋力地挣扎
着叫。
『我不会弄痛你的!』敖大虎吃吃怪笑,在汗巾上面摸了一把,才振手把汗
巾扯下来。
『抱过来,让我看清楚!』土都急叫道。
『遵命!』敖大虎怪叫一声,双手抄起芙蓉的粉腿,抱在怀里,让光裸的牝
户朝天高举,捧到土都身前。
『真的一根毛也没有!』土都豹眼放光,舐一舐嘴唇,目不转睛地看着芙蓉
腰下道。
冯端、程根,还有妙悦双姬也长身而起,赶了过去,围在芙蓉身旁,指指点
点,七嘴八舌地评头品足,卜凡却是没事人似的踞坐堂前,好像与他全无关系。
『涨卜卜的好像小笼包呀!』
『还不是一个骚 !』
『这个骚 不同呀,看上去又小又窄,真是上品!』
『┅┅呜呜┅┅不要看┅┅你们这些禽兽┅┅不┅┅』芙蓉绝望地哭叫道,
没命地扭动着纤腰,但是无论怎样挣扎,也逃不出敖大虎的魔掌,更躲不了野兽
似的目光,众人眼瞪瞪地看着那羞人的私处,使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即死去。
『滑不溜手的,不错,是上品!』土都伸出巨灵之掌,抚玩着贲起的肉饱子
说。
『别碰我┅┅呜呜┅┅让我死吧┅┅为甚麽不杀了我!』芙蓉号哭着叫道,
身体软弱地扭动起来。
『别动呀,要不然可会弄痛你了!』土都呵呵大笑,指头慢慢挤进紧闭的肉
缝里说。
『不┅┅呜呜┅┅不┅┅!』芙蓉哭声震天地叫,棒棰似的指头,好像快要
把尿穴挣爆了。
『大人,她的骚穴还可以吗?』敖大虎喘着气问,捧着芙蓉的大手,却是忙
碌地搓揉着那肉腾腾的粉臀。
『很好,只是未必容得下我的大鸡巴。』土都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怎会容不下!』妙姬冷哼道,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使劲地插入裂开的肉缝
里掏挖着。
『哎哟┅┅住手┅┅呜呜┅┅痛呀┅┅!』芙蓉惨叫道。
『不要弄坏她。』土都拨开妙姬的玉手说∶『她怎能和你比较,你的东西拳
头也容得下!』
虽然妙姬悻然退了开去,敖大虎却不甘後人,冯端程根又接踵而上,指掌并
用,肆意狎玩,苦的芙蓉嘶叫不绝,泪下如雨。
『好了。』土都止住众人,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吃大粪,还是去粪坑洗
澡呀?』
这时芙蓉仍是哭个不停,如何能够回答,那娇嫩的洞穴,纵然是卜凡,也要
小心奕奕,轻挑慢拈,想不到片刻之间,却让数不清的指头蹂躏玩弄,怎不痛不
欲生。
『既然你不说,便去粪坑洗澡吧!』土都狞笑道∶『大虎,交给你了,别淹
死她呀!』
『不┅┅不要!』当敖大虎动身要走时,芙蓉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那麽你想吃大粪了。』土都吃吃笑道。
『不┅┅不是的┅┅呜呜┅┅杀了我吧┅┅为甚麽不杀我!』芙蓉哭叫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怎能让你死。』土都诡笑道∶『要是你答应和我睡觉,
便不用吃大粪了!』
『我┅┅』芙蓉急得泪如泉涌,不知如何回答。
『大人,我正想大便,让我给她尝一些新鲜的吧。』程根唬吓似的说。
『┅┅呜呜┅┅我┅┅我答应了!』芙蓉崩溃似的叫。
『还有我们呢!』敖大虎怪笑道,又在芙蓉的胸脯摸了一把。
『卜凡,你的老婆答应当婊子了,你心痛吗?』土都笑道。
『心痛甚麽?这样的臭贱人,不当婊子还可以干甚麽!』卜凡唾了一口道。
芙蓉心里滴血,恨不得吃他的肉,寝他的皮,却也知道没有甚麽希望报此大
仇了。
第卅七章芙蓉含恨
转眼间,半月之期将届,这一天,土都召集一众人等,在他的营房会议,商
量进攻白石的事。
『事情办成怎样?』土都问道。
『还好,粮食已经开始运往金华,财物也清点完毕,大概要十天八天装箱,
然後便可以付运了。』冯端抢着回答道。
『红狼军怎样?』土都问道。
『收编了万多人,战马千骑,战车百多乘,尚算顺利。』敖大虎看了卜凡一
眼,说∶『只是他们不大能战,士气也是平平。』
卜凡尴尬地垂下头,悄悄在妙姬手上捏了一把,想她帮忙说话,但是土都好
像不以为意,继续问道∶『白石城有甚麽消息?』
『探子回报,估计该有六、七千兵力,他们深沟筑垒,戒备森严,好像决心
一战。』程根答道。
『六、七千人┅┅』土都沉吟道∶『这里留下二千兵马守城便行了,剩下的
全归你,加上红狼军,合共二万人,该可以攻陷白石了吧。』
『没有那些红狼军也行!』敖大虎信心十足道。
『让他们打头阵好了,别浪费兵力。』土都道。
卜凡暗暗吃惊,明白土都是要红狼军送死,这是铁血大帝惯用的技俩,但是
他哪敢说话。
『可要屠城吗?』敖大虎问道。
『当然要,全杀清光,给黑石三城作个榜样!』土都残忍地说。
『众兄弟可有乐子了!』敖大虎好像已经打胜了仗似的说。
『甚麽时候可以出发?』土都继续问道。
『三天吧,三天後我便领军出发。』敖大虎说。
『楚江有消息没有?』土都转头问道。
『千岁那儿一切顺利。』悦姬挣脱卜凡的拥抱,坐直身子说。
『卜凡,这两个浪蹄子没有累坏你吧?』议完了事,土都笑嘻嘻地问道。
『一点点吧,我还没有碰过这样的可人儿!』卜凡色迷迷地说。
『你喜欢便行了,我们是有功必赏的,你献出城池,又怎会难为你。』土都
笑道。
『多谢大人关照。』卜凡谄笑道∶『我已经挑了几个漂亮的良家妇女,迟些
时送过来好吗?』
『也好,不是要换回你的老婆吧?』土都笑道。
『不,当然不是!』卜凡着急地说∶『那贱人还没有死麽?』
『你可要见她吗?』土都格格笑道。
『好呀,我倒想瞧瞧这个婊子!』妙姬抢着说。
『为甚麽你这样恨她?』敖大虎奇怪地问。
『我不该恨她吗?』妙姬抗声道∶『当日我失手被擒,给她打得死去活来,
难道还要疼她吗?』
『现在甚麽仇也报了。』土都哈哈大笑,高声道∶『带芙蓉出来!』
不一会,两个青衣女婢便领着芙蓉出来了,她的一身打扮,瞧得妙悦双姬格
格娇笑,其他人却是血脉沸腾,淫心大动。
『大人,这个黄金项圈是从哪儿找来的?』悦姬问道。
『这名叫「母狗环」,是从北方带来的。』土都笑道。
母狗环是挂在芙蓉的颈项上,项圈有几个小金铃,走动时,便会发出清脆的
铃声,一双玉腕却锁在颈後,不能移动。
『这头母狗不听话吗?』妙姬哂道。
『母狗环本来是用作防范母狗逃走的,虽然跑不了,母狗环还是有用的。』
土都答道。
『母狗环是整天挂在上边吗?』冯端笑道∶『那麽她如何穿衣洗澡,吃饭拉
矢?』
『要是她听话,这两个丫头会侍候她的,要不然,嘿嘿┅┅』土都怪笑道∶
『便让男人侍候她了。』
『可有不听话吗?』卜凡诡笑道。
『就是不听话,才给她挂上母狗环。』土都笑道∶『初来便想寻死,又不肯
吃饭┅┅』
『这样不能寻死,但是如何让她吃饭?』程根急不及待地问道。
『女人不快活才会寻死,只要乐够便不想死了。』土都格格笑道∶『第一天
她想上吊,我便让几个男人侍候她,不吃饭吗?我和大虎一起,让她乐个痛快,
以後便吃得香睡得好了!』
『大人,我也不吃饭了!』悦姬旎声说道。
『不吃饭便吃大肉肠吧!』敖大虎怪笑道∶『这袭衣服好像多了一点布,我
还是喜欢简简单单的。』
『这样还不简单吗?』妙姬呶着嘴巴说∶『那别让她穿衣服吧。』
芙蓉木然地站在堂前,好像众人谈论的不是自己,尽管粉脸涂脂抹粉,但也
掩盖不了红肿的美目,而且神色委顿,怎样也不是吃得香,睡得好的样子。
衣服惟是蜜桃红色的,上身是精绣的抹胸,袒露了香肩粉臂,由於玉腕挂在
颈後,胸脯更见挺秀,这还罢了,下身是裙子,从背後看,是普通的曳地长裙,
高贵大方,婀娜多姿,前边却完全两样,原来长裙只有後幅,前边只像窄窄的腰
带,横亘腰间,幸好抹胸的下摆比较长,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但是无论如何
小心,走动时,丝帕飘扬,仍然难掩春色。
『大人,还是你有办法!』卜凡谄笑道。
『总要比弄得臭烘烘好一点的。』土都怪笑道∶『小别胜新婚,可要和你的
娘子再续旧情吗?』
『甚麽娘子,一个又臭又贱的婊子吧!』卜凡咬牙切齿道,好像要把抑压多
时的怨气,一下子吐出来。
『你不是说最爱小婊子吗?』悦姬吃吃笑道。
『我净是爱你们两个!』卜凡涎着脸把双姬搂入怀里说。
『老婆也不要吗?』土都笑道。
『你们弄坏了城主的老婆,他肯要才怪!』妙姬冷笑道。
『哪有弄坏呀。』敖大虎笑道∶『卜凡,你要验一下吗?』
『对,你们老夫老妻,也该验一下的。』土都诡笑道。
『别说弄坏了,弄死了也没关系!』卜凡笑道。
这时两个女婢在土都的示意下,把涨红着脸泫然欲泣的芙蓉推到卜凡身前,
他冷哼一声,一手便把芙蓉拉入怀里,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握下去。
芙蓉紧咬着牙关,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这些天来,她备受摧残,身体好像
已经没有感觉。
『喜欢吗┅┅』卜凡振手便把抹胸扯了下来,冷笑道∶『奶子好像又大了一
点,可是乐透了?!』
『还用问吗?几根大鸡巴轮着来干那骚穴,不乐透才怪!』妙姬浪笑道。
『看看可有弄坏了?』卜凡狞笑一声,强行张开有点红肿的肉唇,指头残忍
地插进肉缝里。
『你┅┅!』尽管没有叫痛,芙蓉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
『没有弄痛你吧?』卜凡起劲地掏挖了几下,抽出指头,讪笑似的说。
『坏了没有?』敖大虎笑道。
『差不多吧。』卜凡把指头在芙蓉的乳房揩抹着哂笑道∶『这样的贱人,
死她倒让也风流快活!』
芙蓉羞愤难忍,厉叫一声,低头便往卜凡的指头咬下去。
卜凡猝不及防,指头给咬个正着,痛得怒吼一声,奋力把芙蓉推开,指头却
已咬得皮破血流了。
『贱人!』卜凡暴怒如狂,举拳便揍。
『不要打,打坏了便不美了。』土都制止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操的,打坏了实在可惜。』冯端笑道。
『不打死这样的贱人,如何让我消气!』卜凡悻然道。
『想消气还不容易麽?』妙姬娇笑道∶『找几个男人进来,他们消气,你也
消气了!』
『不用找了,算我一个便是。』冯端淫笑道。
『对,我也辛苦一点吧。』程根哈哈怪笑道。
『好呀,人人也出点力吧!』敖大虎道。
『不┅┅呜呜┅┅不要!』芙蓉恐怖地叫,她已经让人轮奸了几趟,如何不
知道受的罪有多大。
『臭贱人,害怕了吗?』卜凡失心疯似的叫道∶『你也该有报应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呜呜┅┅求你念在夫妻一场,饶了我吧!』
芙蓉失声痛哭道。
『甚麽夫妻一场?以前你有当我是丈夫吗?我只是你的奴隶吧!』卜凡纵声
狂笑道∶『可是从今天起,你可要当我的奴隶了!』
第卅八章恶战白石
敖大虎南征北讨,下城无数,怎会把小小的白石城放在眼内,意气风发地领
着二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杀奔白石城,看见城门紧闭,马鞭一指,便下令攻城。
红狼军在铁血军的驱赶下,喊杀连声,或推或抬,预备把攻城的器械移到城
前,岂料举步维艰,原来城前的地方,纵横交错,满布许多或深或浅的土沟,除
了使器械移动困难,有些还掉毁在深沟里,人马缁重受损,攻城的阵势,也紊乱
失控。
众军推土填坑,搭木过渠,辛苦了大半天,总算把部份攻城器具逼近城前,
但是还没有喘过气来,滚油石灰,便从城上倾盘而下,接着火箭乱飞,很多器具
着火燃烧,还没有展开攻势,已是伤亡惨重,顿时退了下来。
敖大虎本来没有预算红狼军能够攻陷城池,只是利用他们消耗敌人战力,却
也想不到一触即溃,看见众军狼狈奔逃,不禁勃然大怒,一面击鼓催促红狼军进
攻,一面着程根领军截杀逃走的红狼军,杀了数十人後,才稳住阵脚。
红狼军退是死,进也是死,无奈重张旗鼓,再次朝着城池进攻,然而大多攻
城器栅已毁,唯有抬起檑木强攻,墙头的军士却没有放箭掷石,还一起发话,指
责铁血军残暴,齐声劝众军投降,着降者放下兵刃,往两旁退走。
攻城的红狼军发现还有生路,也不理是真是假,竟然一哄而散,敖大虎制止
不及,指挥战车追杀,但是那些土坑浅沟再次发生威力,战车无法顺利追截,城
上又有心帮忙,箭下如雨,结果十停跑了七停,气得他暴跳如雷,愤而指挥铁血
军攻城。
这一阵的攻防战却是激烈得多了,铁血军训练有素,战车上的士兵往城上发
箭,其他的举起盾牌,护在头上,合力抬起檑木狂砸城墙,城上却不住掷下巨石
滚油,火箭石灰,遏阻敌人攻势。
铁血军可真剽悍,虽然伤亡惨重,仍然前仆後继,拼死攻城,白石城只是个
土城,在檑木不断的撞击下,终於有几处城墙塌下来,铁血军也朝着缺口杀去,
城里亦分兵截击,一时杀声震天,展开了剧战。
敖大虎看见攻破了城墙,只道可以大开杀戒,举起长矛,一马当先,领着数
十名骑兵冲杀,但是才冲上去,便给一阵箭雨射回,原来攻入城池的军士,转眼
间便给人完全消灭,缺口满布雄纠纠的战士,他们手执长枪大戟,在箭手的掩护
下,远攻近刺,守住了缺口。
铁血军几番冲杀,还是难越雷池半步,伤亡却不断增加,开始乱了阵脚,敖
大虎经验丰富,见势不妙,立即鸣金着众军退下,重整阵势再攻时,两队战士却
从城畔杀了出来。
虽然两队战士都是步军,但是军容齐整,杀气腾腾,其中一队还有百多头猛
兽作前锋,领头的是一个挂着金色脸具的武士,他手执长剑,以大白虎作座骑,
使人望之生畏。
铁血军久攻不下,已是气虚力怯,闻得收兵的号角,更是士无斗志,突然杀
出两队生力军,如何能敌,转眼间便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敖大虎也没有慌乱,冷哼一声,长矛往後一招,数百辆战车瞬即结成阵势,
随着他冲向金脸人领头的军队杀去。
铁血军看见主帅领军杀来,也回身再战,拚个你死我活。
敖大虎知道金脸人便是金鹰公子,吼叫连声,驰马杀奔而去,数十骑骑兵翼
卫左右,战车随後赶上,要与敌人决一死战。
金脸人正是云飞,他骑着大白,宓姑骑着雄狮大金,银娃以小白作骑,和红
粉奇兵左右相随,身後的却是南阳山的猎户军。
敖大虎快要杀到时,云飞单骑迎了上去,红粉奇兵却在宓姑银娃指挥下,结
成百兽阵,与猎户军迎战随後赶上的敌军。
云飞曾经击杀四虎中武功最高的二虎,有信心与大虎一战的,但是忘记了当
日骑马,今天以大白作座骑,还没有靠近,大白咆吼一声,便生出变故。
敖大虎的战马亦是久经战阵,惯於驰骋沙场,此际却是反常,踟躇不前,要
大虎脚 鞭打,才勉力前进,及听得大白的吼声,竟然人立而起,差点把大虎掀
翻地上。
其他的战马更是不济,大白的吼声,引来群兽同声响应,狮吼虎啸,彷如山
崩地裂,人马吓得屁滚尿流,蹶蹄堕马,数不胜数,骑兵战车,不战即溃,红粉
奇兵与众军大捡便宜,杀得铁血军鬼哭神号,仓惶逃窜。
敖大虎哪敢再战,拨转马头,逃命去也。
云飞追之不及,取出长弓,四指挟了三箭,弯弓搭箭,连珠射出,这一手连
珠箭,曾经使晁孟津叹为观止,大赞青出於蓝,这时初试啼声,威力惊人,敖大
虎中了一箭,厉叫一声,便落荒而逃。
铁血军败走後点算战果,投降的红狼军有五、六千人,铁血军遗尸数千具,
俘获战马近千,战车百数十辆,还有不少攻城器栅,缁重粮草,收获之丰,出人
意表。
这一仗是云飞出道以来,初次两阵对垒,不独大胜而回,而且漂亮俐落,除
了使他信心倍增,也打破了铁血军战无不胜的神话,使众人士气沸腾,深信在云
飞领导下,定能抵抗铁血大帝的入侵。
※※※※※※
敖大虎惨败之际,芙蓉正在给卜凡洗脚,粉颈仍然挂着母狗环,但是双手已
经解开,身上只有海蓝色的抹胸,和白纱短裤,这是她日常的衣服,倘若卜凡高
兴,随时便要脱下来。
土都贪新厌旧,收到卜凡送来的几个良家妇女後,便把芙蓉送回城主府了。
对她来说,城主府与土都的营房没有分别,也是人间地狱。
在土都的营房里,芙蓉日夜备受摧残,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奸淫污辱,
但是逾月之间,肯定较婚後与卜凡行房的次数还要多,最苦的是土都别有怪癖,
稍不如意,便着人把她轮奸,自己在旁观赏取乐,把娇生惯养的芙蓉折腾得死去
活来,芙蓉虽然有心了此残生,但是挂上母狗环後,只能逆来顺受,咬牙苦忍。
回到城主府後,尽管少了许多其他男人的污辱,却惨遭卜凡凌辱虐待,动辄
拳脚交加,频施夏楚,还当着她的身前,与妙悦双姬淫乐,欺凌戏侮,过着猪狗
不如的生活。
此时芙蓉要寻死可不困难,但是她把卜凡恨之入骨,纵然是死,也要在死前
诛杀此獠,所以不惜含羞抱恨,忍辱偷生,觅机报此血仇。
芙蓉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有刀在手,也不易袭杀卜凡,但不是没
有机会的,然而当时首鼠两端,失诸交臂。
有一趟,卜凡与妙姬宣淫,芙蓉奉命在旁侍候,卜凡也许是纵欲过度,不能
勃起,要芙蓉给他作口舌之劳,在土都那儿,芙蓉也曾让男人在嘴巴发泄,为免
受到责打,只好含羞从命。
含着那腌瓒的鸡巴时,芙蓉曾经兴起咬下去的念头,不知为甚麽,突然记起
那些恐怖的摧残,害怕不能把他咬死,难逃淫虐的刑责,结果错失良机,事後才
懊悔不已。
芙蓉想清楚了,纵是不能咬死卜凡,也能予以重创,使他终身痛苦,无论再
受甚麽罪,也是值得的,可惜下了决心後,却没有机会。
侍候卜凡更衣沐浴,洗脚擦背,是芙蓉每天的例行公事,更是苦差,因为卜
凡总是在这个时候,把她尽情折辱,发泄他的兽性。
『臭贱人,洗乾净一点!』卜凡抬腿把芙蓉 翻地上说。
『是┅┅!』芙蓉哽咽着爬回来,跪在卜凡身前,强忍辛酸,捧起他的大脚
板,只要她慢了一点,便要吃鞭子了。
『记得用奶子给我擦脚板!』卜凡把脚板在芙蓉胸前搓揉着说。
芙蓉岂敢不从,含泪解下抹胸,抹胸给卜凡 了几脚,已经湿透了,那白纱
内裤也是湿了一片,单薄的布料沾在皮肉上,更是完全透明,突显了光滑无毛的
牝户,要是脱下来,还会舒服一点。
『快洗!』卜凡喝道。
芙蓉忍气吞声,洗乾净卜凡的大脚,然後双手捧起脚掌,左右压在胸前,慢
慢地揉动,粗糙的脚板,擦在娇嫩的奶头上,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臭婊子,发姣了吗?』洗了一会,却听得卜凡骂道。
『┅┅』芙蓉有点莫明其妙,忽地胸前一痛,原来卜凡用脚指 着了乳头。
『奶头也凸出来了,还装傻吗?』卜凡起劲地搓捏着说。
『不┅┅不是的。』芙蓉羞惭地垂下头来道,暗恨自己总是控制不了身体的
反应,再次在人前出丑。
『臭婊子,多久没有男人碰你了?』卜凡冷笑道,脚掌继续狎玩着芙蓉胸前
的粉乳。
『┅┅』虽然自土都的营房回来後,芙蓉也没有遭人污辱,但是怎能回答。
『可要我给你找几个男人吗?』卜凡冷酷地说。
芙蓉默然不语,心里也不太害怕,除了因为卜凡净是光说不练,也学懂了害
怕也是没用。
『把裤子脱下来。』卜凡寒声道。
芙蓉知道又要惨遭凌辱,还是乖乖地脱下裤子,浑身光裸,直挺挺地跪在卜
凡身前。
卜凡冷哼一声,脚往下移,大拇趾朝着粉红色的桃丘采去。
『不┅┅!』芙蓉害怕地惊叫一声,身子往後退开。
『回来!』卜凡怒喝道∶『把骚穴呈上来!』
芙蓉无奈爬了回去,双足抵地,玉手按在身後,纤腰弓起,身体拱桥般仰卧
卜凡身前,让牝户朝天高举,但是凄凉的珠泪,已是失控地汨汨而下。
卜凡吃吃怪笑,故意让脚掌在贲起的桃饱子搓揉了几下,大拇趾沿着裂开的
桃缝上下巡梭,然後脚上使劲,硬把大拇趾挤了进去。
『呀┅┅!』芙蓉呻吟一声,强忍着撕裂似的痛楚,虽然他不能深入不毛,
感觉却似给人强奸似的。
『湿淋淋的,淫水也流出来了!』卜凡讪笑诸说,大拇趾起劲地肆虐。
芙蓉暗道他的脚是湿淋淋,如何不弄得自己水汪汪了,只是欲辩无从,唯有
闷声不响了。
『起来,好好地给我吃一下!』卜凡松开脚道∶『要是吃得大爷高兴,便给
你乐一趟!』
芙蓉芳心剧震,赶忙爬起来,吸了一口气,压下紧张的心情,便要动手给卜
凡脱下裤子。
『小淫妇,先吃脚趾,倘若吃得好,再吃我的鸡巴!』卜凡不知死之将至,
戏谑地说。
芙蓉心里大恨,暗咬银牙,动手捧起湿淋淋的脚掌,送到唇旁,丁香舌吐,
舐去上边的水点。
『给我吮脚趾,要吮得乾乾净净!』卜凡喘着气说。
虽然脚已经洗乾净,但是怪怪的气味是洗不去的,用舌头舐还可以忍受,要
用嘴巴吮吸脚趾,却使芙蓉受不了,特别是大拇趾那种咸咸酸酸的气味,更是
心。
『大拇趾沾满了你的淫水,要吃得乾净一点!』卜凡撩拨着芙蓉的舌头说。
芙蓉既羞且恨,无奈努力吮吸,暗道∶待会可要齐根咬去,纵然不能使他送
命,也要让他抱憾终生。
『行了,快点吃鸡巴!』卜凡兴奋地叫。
芙蓉吐出口里的唾液,喘了一口气,颤着手给卜凡脱下裤子,拔出那昂首吐
舌的肉棒。
『吃┅┅吃下去!』卜凡按着芙蓉的秀发说。
为免卜凡起疑,芙蓉温柔地扶着勃起的鸡巴,嘴脸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舐
去马眼的水点,努力张开樱桃小嘴,估计该可以连着阴囊一起含入嘴里,默祷爹
娘庇佑後,便要把腌瓒的肉棒吮入口里。
『小心咬掉你的鸡巴!』忽然有一把娇滴滴的声音说。
卜凡心里一惊,本能地避开了芙蓉的嘴巴,看见说话的是妙姬,怪笑着道∶
『她不要命了!』哪里知道已经在鬼门关转了一趟。
『让我送你一件好东西吧。』妙姬走了过来,坐在卜凡身畔,无耻地握着勃
起的鸡巴套弄着说。
『就是这东西吗?』卜凡从妙姬手里接过一根三寸长短,径约两寸的铁管,
讶然问道。
『不错,这是「吹箫管」,能够让你快乐的。』妙姬笑道。
『甚麽箫?』卜凡看见铁管没有孔洞,根本不能吹奏,随手套在鸡巴上,除
了冷冰冰外,也没有感觉,不禁奇怪地问道∶『如何让我快乐?』
『不是这样的。』妙姬发出银铃似的娇笑,接过铁管, 了芙蓉一腿,道∶
『张开嘴巴!』
芙蓉也是莫明其妙,依言张开嘴巴,妙姬却把铁管塞进了樱桃小嘴,铁管又
粗又大,使芙蓉要努力张开嘴巴,才能容得下那根奇怪的铁管。
『这根箫能让她快活吗?』卜凡看见芙蓉的嘴巴在铁管的阻隔下,好像在脸
上开了一个洞穴似的,丁香小舌却在铁管中间,煞是诡异,不禁搔着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快活,但是你把鸡巴塞进去,便可以快活,也不愁给
她咬下来了。』妙姬格格娇笑道。
『原来如此!』卜凡怪叫一声,扯着芙蓉的秀发,把粉脸拉到腹下,鸡巴便
朝着洞开的嘴巴插了进去。
芙蓉「荷荷」哀叫,伤心的珠泪落个不停,铁管搁在两颚之间,嘴巴再也不
能合拢,如何能够咬掉卜凡的鸡巴?暗恨妙姬坏她大事,恐怕再也没有希望报仇
了。
然而过了几天,心如死灰的芙蓉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好像在漆黑的夜空中
看见了一线曙光,重燃希望之火。
事情发生时,卜凡正与妙悦双姬拿着「吹箫管」在嬉闹,芙蓉在旁侍候,也
是他们戏谑的对象,突然土都气冲冲地走进来,身後是冯端和肩头受了伤的敖大
虎,独欠了一个程根。
『大人,攻下白石城了吗?』卜凡只道攻下了白石城,不识趣地问。
土都寒着脸坐下来,骂道∶『你的红狼军干得好事!』
『甚麽事?』卜凡愕然道。
『他们临阵哗变,万多人走得一个不剩,还累死了程根,你有甚麽话说?』
土都森然道。
『我┅┅我也不知道┅┅为甚麽会这样的!』卜凡冷汗直冒,赶忙站起来,
惶恐地说。
『发生了甚麽事?』妙悦双姬追问道。
敖大虎冷哼一声,道出原委,却把兵败的责任推在红狼军身上,说他们阵前
倒戈,金鹰金子乘机发难,监军程根本来死於兽军手里,也硬说为乱军所杀。
『金鹰公子这麽利害吗?』悦姬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可不知道那小子的深浅,那队兽军却使人头痛,战马不敢前进,根本不
能交锋。』敖大虎叹气道。
『只有百多头野兽,有甚麽了不起?』土都气愤道∶『战马不行,便和他们
步战,还可以使用连环车,一些畜牲能有甚麽作为!』
卜凡虽然不明白甚麽是连环车,此时哪敢发问,偷眼看见芙蓉脸露喜色,不
禁暗里惯恨。
『大人,现在怎麽办?』冯端问道。
『你立即返回金华,着三虎领军一万过河,看那金鹰小子究竟如何守得住白
石。』土都冷笑道。
『千岁这几天正要清剿蔡和那些人,调走这许多兵马,恐怕┅┅』妙姬皱着
眉说。
『蔡和连场惨败,损兵折将,我们又有内应,楚江有四虎和万多兵马,难道
还不行吗?』土都恼道。
『但是┅┅』悦姬本想再说多几句,但是看见土都脸露不豫之色,便住口不
言。
『卜凡,我也不计较红狼军的事,你负责供应大军粮草,将功折罪,不得有
误。』
土都沉声说,他早知道降卒并不可靠,装作凶霸霸的样子,只是为了逼卜凡
负责粮草。
卜凡岂敢说不,但是城中库存的粮草已经给土都分了一半,还要供应添兵的
粮草,看来要尽罄馀粮,再次加税才能应付了。
『这一仗不明不白,不知道是中了邪,还是那个金鹰小子有运气。』敖大虎
懊恼道,他没有和云飞交手,便大败而回,还受了箭伤,实在不服气。
『我看是中了邪┅┅』卜凡嘀咕道。
『那小子懂邪术吗?』土都奇怪道。
『不是他,是这个贱人!』卜凡指着芙蓉,悻声骂道∶『白虎不祥,出征前
你不是干过这贱人吗?一定是沾泄了她的秽气,又没有使法邪,才会不明不白
的。』
『不会吧?以前我也碰过白虎,好像没有事的。』敖大虎半信半疑道。
『也许是你以前走运,也许是这贱人特别贱吧!』卜凡叹气道。
『如何可以邪?』悦姬问道。
『要打,事前要打,事後也要打!』卜凡冷笑道∶『臭贱人,剥掉裤子,爬
到桌上,竖起你的臭 !』
『你┅┅!』芙蓉悲愤地叫,她不是悲哀在人前赤身露体,何况这些人不独
看过,也曾肆意玩弄,只是气愤卜凡的胡言乱语吧。
『我甚麽?是不是又犯贱了?』卜凡喝道。
芙蓉可没有选择,只能含泪脱下白纱衬裤,蹲在方桌上面,腰向後弯,双手
捉着自己的足踝,神秘的私处,便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啪!』卜凡一掌打在白里透红,娇嫩幼滑的肉阜上说∶『干活前要打,干
活後也要打,便可以驱走她的秽气了。』
『你也有打麽?』冯端笑道。
『怎麽没有?』卜凡又一掌拍了下去,道∶『以前是打不得,现在可要多打
几下了!』
芙蓉泪流满脸,痛哭失声,虽然不是很痛,但是让卜凡如此折辱,却使她肝
肠寸断,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
『真的有用吗?』敖大虎轻抚着柔腻的牝户说。
『以前我不赌的,因为一定会输清光,现在赌甚麽也行。』卜凡笑道,暗念
背叛红石城城主,正是一场豪赌。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可不信这一套。』土都笑道。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敖大虎也学着卜凡,一掌拍了下去。
第卅九章秋怡承恩
云飞旗开得胜,当然高兴,但是未能消灭敌人的主力,再想到土都还有二万
多兵马在金华城驻守,随时可以遣来助战,更是无法释怀。
投降的红狼军本来只有五、六千人,敖大虎退兵後,却有更多陆续来投,结
果收编了近八千军士,此时才知道卜凡叛变,红石城城主全家惨死。
这些降卒虽然战力不高,更如惊弓之鸟,却使白石平添不少人力,云飞遂命
侯荣等统领,加紧训练,并着他们负责修补城池,巩固防务,幸好白石城的老弱
妇孺全撤往黑石暂避,空置的房屋很多,粮食的储备也还充裕,食住应该没有问
题。
撇下这些降卒不计,白石城此时共有军士万多人,云飞不知道土都低估了他
的兵力,只道是敖大虎轻敌,才招致败绩,估计他们再犯时,必定倾巢而出,所
以不敢掉以轻心,积极备战。
这一天,云飞召来宓姑和银娃议事,白凤也在旁侍候,本来云飞也要白凤与
其他妇孺一起,撒往黑石城的,但是她坚决不走,明说是和白石共存亡,暗地里
却是要与云飞同生共死,云飞拗她不过,只好让她留下来了。
云飞发现红粉奇兵虽然所向披靡,但是战场上刀箭横飞,极易受伤,所以建
议野兽也要披甲上阵,说是商议,然而宓姑对他忠心耿耿,银娃更是唯命是从,
就像颁下命令,毋庸多说,会议也变成闲话家常,与白凤一起,言笑晏晏。
宓姑也知趣,正要告退时,忽然闻报秋蓉秋月秋怡三女求见,遂留下来,一
睹这几个女孩子的风姿。
三女见到云飞後,二话不说,便拜倒称谢,扰攘了好一会,才知道甄平已经
制成春风迷情蛊的解药,三女也真正摆脱地狱老祖的魔掌。
甄平也着她们带来几颗春风迷情蛊的解药,文付云飞保管,以备不时之需,
云飞替她们高兴之馀,却从秋月身上,记起江平城的谷峰,於是着她尽快赶回江
平城,向谷峰讨取霹雳火,以作守城之用。
闻得击退敖大虎的消息後,三女兴奋得手舞足蹈,秋蓉还决定与秋月一起,
立即赶回黑石城报喜,只有秋怡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说。
『有甚麽话就尽管说吧,公子平易近人,说错了也没关系的。』宓姑慈祥地
说。
『老人家,谢谢你了!』秋怡粉脸一红,忽地跪倒云飞身前,说∶『公子,
求你收留我吧。』
『甚麽事也好,起来再说。』云飞尴尬地说。
『不,你不答应,我便不起来。』秋怡坚决地说。
『你留下来可以干甚麽?』宓姑若有所悟道。
『甚麽也可以。』秋怡急叫道∶『可以当丫头,也可以作兵丁,要能给公子
办事便行了!』
『不行的!』云飞知道宓姑又想收徒了,抗声道∶『清除了蛊毒,你也可以
重新做人,就像秋月和秋蓉一样,可以寻找好归宿,无需听人使唤的。』
『不一样的。』秋蓉唏嘘道∶『虽然解开了蛊毒,但是我们的身子┅┅如何
重头开始?文白公子已经答应了让我当他的丫头,秋月也打算求谷城主收留,倘
若┅┅』
『倘若他不答应,我还是会回来求你的。』秋月腼腆道。
『公子┅┅!』秋怡泫然欲泣,正要说话。
『不用说了,秋怡,我收你为徒便是,但是我的徒弟全是公子的丫头,你愿
意吗?』宓姑自作主张道。
『愿意,我愿意的!』秋怡连忙拜倒宓姑身前,重新行礼道∶『徒儿叩见师
父!』
『宓姑┅┅!』云飞本要拒绝,但是碰触着秋怡哀求似的目光,不由心中一
软,说不下去。
『公子,你答应留下她吧。』银娃白凤齐声说道。
『谢谢两位姐姐!』秋怡感激地说。
『谢甚麽?公子是这样的,尽管心里愿意,还要人家求他才行,只要掉几滴
眼泪,便不愁他不答应了。』银娃顽皮地说∶『我俩也是公子的丫头,以前也不
知掉了多少眼泪。』
『起来吧,公子一定答应的。』白凤扶着秋怡起来道。
云飞啼笑皆非,却也禁不住心中一荡。
※※※※※※
『公子,师父吩咐婢子来侍候你的。』秋怡粉脸低垂道。
云飞正奇怪为甚麽不见了白凤银娃,此时恍然大悟,也不客气,坐下来道∶
『你自己愿意吗?』
『愿意的!』秋怡红着脸说∶『只要公子不弃,要婢子干甚麽也可以。』
『我怎会嫌弃呢?』云飞含笑把秋怡抱入怀里,道∶『答应我,忘记过去的
事,好好地活下去。』
『谢谢你┅┅公子┅┅!』秋怡心中一热,忍不住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别哭,再哭我便不疼你了。』云飞抚慰着说,脑海中浮现出当日
在山上窥见那诱人的胴体,顿然欲火中烧。
『我不哭┅┅呜呜┅┅公子┅┅你别恼我!』秋怡揩抹着珠泪说,但是愈揩
愈多,好像所有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告诉我,你说地狱老祖断了双腿,他的武功怎样?』云飞知道劝慰也是没
用,故意问道。
『深不可测┅┅』秋怡哽咽道∶『十殿阎王全是他的徒弟,每人只习得三四
种绝技,已是罕逢敌手了。』
『有甚麽绝技?』云飞问道。
『我是从他们闲谈中听来的。』秋怡不再哭泣,道∶『据说有五种秘技,每
一种亘相克制,只有老祖才完全练成,所以不惧手下背叛的。』
『是哪五种?』云飞追问道。
『最利害的是「金魑手」,老祖从不传人,这门绝技可以制住十殿阎王的任
何一个,其他四种,分别是「木魅八法」,「水魍拳」,「火魉十三刀」和「土
鬼七式」,金魑手和水魍拳是拳脚,木魅八法和火魉十三刀是兵器,土鬼七式却
是练功扎根的基本功夫,也是制伏女奴的秘法,我们学的是最肤浅的功夫,连他
们半成也比不上。』秋怡叹气道。
『你如何┅┅不┅┅既然你没学过土鬼七式,那天如何认得我是使用这套武
功?』
云飞本来想问她是如何陷身地狱门的,却害怕勾起凄凉的回忆,於是改口问
武功的事了。
『那是克制我们的功夫,怎会不认得,而且┅┅』秋怡粉脸一红道。
『而且甚麽?』云飞看见秋怡害羞的样子,不禁心猿意马,忍不住在高耸的
胸脯摸了一把,问道。
『你┅┅!』秋怡嘤咛一声,没有气力地倒在云飞怀里,说∶『你净是往人
家┅┅人家的要害出手,除了土鬼七式,哪里还有这样淫邪的功夫呢?』
『是这样吗?』云飞涎着脸双掌探出,握着秋怡的乳房,轻搓慢拈说,衣服
里传来柔软和涨满的感觉,使他爱不释手。
『公子┅┅!』秋怡触电似的浑身发抖,她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如此碰
触,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这是第二招┅┅』云飞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往丰满的粉臀握下去。
『公子┅┅让婢子┅┅把衣服脱下来吧┅┅』秋怡娇喘细细道。
『看谁脱得快!』云飞轻笑一声,放开了秋怡,便把衣服脱下。
秋怡羞人答答地宽衣解带,身上剩下抹胸亵裤时,云飞也脱剩了犊鼻短裤。
『我只懂三招,其他四招攻向哪些地方?』云飞笑问道,第三招该是直袭腹
下的,暗念可不能太急色。
『还不是那些地方┅┅』秋怡主动坐入云飞怀里,拉着他的手环抱着纤腰,
说∶『但是剩下的四招,招招可以夺命,而且会让人死得很羞家!』
『如何羞家?』云飞不明所以,问道。
『好像第七式,也是最利害的一式,拇指中指扣着前後两个洞穴,然後慢慢
使力,直把人活活痛死!』秋怡不寒而栗道。
『是不是这样?』云飞按捺不住,怪手探进了秋怡的亵裤,抚玩着说。
『噢┅┅是的┅┅呀┅┅进去一点┅┅!』秋怡娇躯一颤,在云飞怀里蠕动
着叫,原来云飞的指头在前後的肉洞撩拨了几下,便蜿蜒而进。
云飞感觉拇指濡湿,中指也顺利地进去了两个指节,害怕弄痛了秋怡,也没
有再进,可是秋怡忽地纤腰一沉,两根指头便尽根地送了进去。
『公子┅┅要了我吧┅┅我要你┅┅!』秋怡春情勃发似的纤腰急扭,套弄
着云飞的指头叫。
云飞怪笑一声,抽出指头,扯掉秋怡身上仅馀的衣服,便扑了下去。
※※※※※※
终於雨散云收了,云飞满意地伏在香汗淋漓的秋怡身上喘息着,肉洞里还不
住传出美妙动人的抽搐,吸吮着雄风犹在的鸡巴,好像要把他榨乾似的,那种畅
快甜美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想动。
秋怡不独热情如火,而且床第功夫娴熟,能够处处予以配合,让云飞得到最
大的乐趣,云飞碰过的女孩子之中,除了春花,只有她才可以使云飞尽情发泄。
银娃和白凤不是不努力,也大有进步,只是她们根本无法撷抗,纵然两个在
一起,也是讨饶不绝,使云飞不忍过份放纵。
秋怡可不同了,虽然不像春花那样主动求欢,但却是痴缠不舍,高潮迭起之
馀,还是婉转承欢,努力逢迎,好像不会满足似的,使云飞乐於鞠躬尽萃,花尽
每一分气力。
云飞知道她是愉快的,不说那些使人血脉沸腾,情难自己的叫床声音,单看
现在她已是累得气息啾啾,汗下如雨,四肢还是紧缠不放,便胜过千言万语。
『累吗?』云飞低头在颤抖的朱唇轻吻着说。
『┅┅』秋怡没有说话,只是软弱地摇着头,一双玉手还使劲地抱着云飞的
脖子。
『让我起来吧。』云飞舐去鼻尖的汗水说。
『┅┅』秋怡还是摇头,朱唇张合不定,好像要想说话,却没有气力发出声
音。
云飞可不介意继续伏在秋怡身上,只是那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却使刚刚得
到发泄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外边是谁?』云飞忽地听得门外有点奇怪的声音,忍不住喝问道。
隔了一会,有人闪闪缩缩地推门而进,怯生生地说∶『┅┅是我们!』
进来的原来是银娃白凤两女,她们粉脸酡红,耳根尽赤,低头不语。
『是你们听壁脚吗?』云飞从秋怡身上翻下来说。
白凤嗫嗫不知如何回答,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胸脯上,双手不安地玩弄着
衣带。
『人家┅┅人家进来侍候你嘛!』银娃也是忸怩不安,虽然砌辞掩饰,也知
道云飞不会相信,终於鼓起勇气道∶『你已经累成秋怡这个样子了,怎麽还不饶
她?!』
『我没有饶她吗?』云飞失声笑道。
『你不让她起来,还不是┅┅』银娃涨红着脸说。
『不┅┅不是的。』这时秋怡已经挣扎着爬起来,娇 地伏在云飞的身後喘
息着说∶『是┅┅是我┅┅不让公子起来的。』
『为甚麽?』云飞忍不住问道。
『我┅┅我想公子多抱婢子一会。』秋怡埋首在云飞宽阔的肩头上说。
云飞心中一荡,悄悄在秋怡身上捏了一把,转头装作气呼呼地说∶『两个顽
皮的妮子听到了没有?还不过来领罚!』
『怎样罚人家呀?』银娃目露异采,拉着白凤走到云飞身前说。
『我可以饶了她┅┅』云飞在银娃那半球形似的粉臀抚摸着说∶『却饶不了
你们两个!』
『白凤,他又欺负人家了!』银娃撒娇道。
『┅┅公子,师父说┅┅不能累倒你的!』白凤怯生生地说。
『谁说我累?』云飞哈哈大笑道,他也真的不累,两女的出现,体里的欲火
又再燃烧起来。
『公子,让我给你弄乾净吧。』秋怡腼腆地说。
『你还是再歇一下吧,让我们干便行了。』银娃按着秋怡说。
『银娃,让我侍候公子吧。』这时白凤已经取来乾净的素帕,分了一方给秋
怡,小心奕奕地清洁着云飞身下的秽渍。
『秋怡,可有给公子累倒了?』银娃笑问道。
『一点点吧┅┅』秋怡含羞地揩抹着答,她也碰过不少一男数女的场面,只
有这一趟罕有地生出温暖的感觉。
※※※※※※
云飞很愉快,三女体贴多情,善解人意,银娃娇憨活泼,白凤温柔细心,秋
怡世故老练,一心一意,照顾云飞的起居生活,无微不至,最难得的是她们情如
姊妹,相处融洽,可把他宠坏了。
宓姑除了与银娃勤练百兽阵,亦开始传授秋怡役兽之术,白天很是忙碌,白
凤本来要处理城里事务,由於很多居民撒走,白石城变成一个大军营,她也空闲
得多,大多时候伴着云飞练武阅兵,巡视城防,聆听探子带回来的消息,却是乐
在其中。
晚上却是云飞寻乐的时间,他与三女同居一室,大被同眠,艳福无边,羡煞
旁人。
过了十多天,秋月回来了,还与谷峰一起,由於云飞嘱咐白石无需添兵,他
只是带同几百军士,送来了霹雳火,他们来得快,是因为乘船沿河而上,半路登
岸,攀山而来,要是走狂风峡,经黑石城,便要花更多时间。
由於江平近日甚是平静,亦没有铁血大军的威胁,经过宋帝王一役,城里上
下更提高警觉,防范地狱门进行颠覆,纵然有事,谷峰亦可以循水路迅快回去,
他也相信短期内不会有事,才放心离城的。
霹雳火是一些黑色的粉末,每一包用油布重重包裹,防潮防晒,点燃布包的
引线,便会着火焚烧,尚算方便易用,只是有时却会爆炸,难以逆料,用作进攻
尚可,倘若用作防守,必需放在城头,但是那里火种甚多,极易发生危险,所以
谷峰才亲自押送,恐防误了大事。
发现霹雳火的缺点後,云飞也同意不宜用作守城,但是心有不甘,遂在谷峰
的陪同下,在城外试用霹雳火,点燃了三包,其中一包发生爆炸,威力很大,附
近一棵小树还连根拔起,其他两包,只是做成小火,威力可差得多了。
谷峰也不能解释那一包霹雳火为甚麽会爆炸,事实他已经花了许多时间去研
究,仍然不得要领。
云飞呆呆看着那棵炸断了的小树,想了很久,忽然跳起来,亲自挑选了两包
霹雳火,再作试验,这两包竟然都会爆炸,原来他发觉裹得结实的霹雳火,便会
发生爆炸。
谷峰大喜过望,正要着人重新包装霹雳火,但是云飞又有新主意,他建议不
用油布,却把霹雳火填在密封的竹筒或是器皿里,引线露出外边,方便燃点,经
过试验後,发现威力更大,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制造了一种极利害的武器。
云飞考虑如何使用霹雳火杀敌时,忽然探子来报,铁血大军开始渡河,估计
有万多人,知道大战逼近眉睫,遂命谷峰重新制造霹雳子,也召集众将商议破敌
之计。
会议还没有结束,金华城蔡和的使者却又登门求见,报告敖三虎和一万兵马
已经渡河,着云飞提防,问及蔡和的近况时,才知道楚江王与敖三虎四虎不断围
剿,使他伤亡惨重,最奇怪的是无论躲到哪里,楚江王也能找到他的行纵,相信
军中暗藏内应,他也曾走头无路,正要拚死突围,敖四虎却突然领兵渡河,他才
能够藉着地利,率领残军避入深山。
云飞相信事不寻常,无奈此时自顾不暇,有心无力,只能着蔡和事事小心,
徐图後计。
第四十章白虎不祥
土都准备就绪,预备进攻白石城了,第一个受害的,却是芙蓉。
『放开我┅┅呜呜┅┅求你放开我吧!』芙蓉害怕地哭叫道,她元宝似的赤
条条仰卧床上,四肢反缚身後,敖大虎手执皮鞭,站在床前,卜凡和妙悦双姬却
在旁观看。
『白虎精,过两天我们便要出征了,上一趟你害得我受伤,这趟可要看看你
如何作恶!』敖大虎狞笑道。
『不┅┅不是我┅┅呜呜┅┅哎哟┅┅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
芙蓉雪雪呼痛地哀叫着,原来敖大虎的皮鞭刚刚落在大腿根处,虽然没有使
力,却也痛得她冷汗直冒。
『不打不行的,是你老公教我的!』敖大虎怪笑一声,皮鞭又再落下。
『呜呜┅┅痛┅┅呜呜┅┅给我揉揉┅┅痛死我了!』芙蓉惨叫道,白雪雪
的胴体没命地扭动着。
『揉哪儿?』敖大虎淫笑道,目灼灼地望着那不再神秘的方寸之地。
『下边┅┅呜呜┅┅你打死我了┅┅!』芙蓉哪里还可以计较,哽咽着说。
『这里吗?』敖大虎的皮鞭冷酷地落在涨卜卜的肉阜上说∶『这里是甚麽地
方,不说清楚,我如何知道?』
『哎哟┅┅天呀┅┅救我┅┅呜呜┅┅不要再打了┅┅呜呜┅┅揉一下我的
骚穴吧┅┅呜呜┅┅求求你┅┅别打了!』芙蓉哭声震天地叫。
『对了,那是你的骚穴!』敖大虎笑嘻嘻地在粉红色的肉饱子搓揉着说。
『打死也没关系,这贱人不是整天要生要死吗?』卜凡冷笑道。
『不┅┅呜呜┅┅不要┅┅我┅┅我不死了┅┅饶了我吧!』芙蓉哭叫道,
她不是贪生怕死,只是给人活生生打死,可太苦了。
『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她,要不然,一鞭便能要她性命了。』敖大
虎吃吃怪笑,指头挤进肉缝里狎玩着说,他说的倒是事实,要是使力,芙蓉如何
受得了。
『不要打了┅┅呜呜┅┅不要用皮鞭┅┅呜呜┅┅用你的大肉鞭抽我吧┅┅
我要┅┅!』芙蓉聒不知耻地叫,为了不吃皮鞭,要她干甚麽也可以,何况她也
知道是难逃淫辱的。
『小淫妇,喜欢我的肉鞭吗?』敖大虎探进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是的┅┅小淫妇喜欢┅┅给我┅┅让小淫妇侍候你吧!』芙蓉强忍辛酸,
喘着气叫。
『大虎兄,还是你有办法,三两下手脚便让这臭贱人露出真正的脸目了。』
卜凡讪笑道。
『里边乾巴巴的,可真没趣,还是再抽多几鞭吧!』敖大虎不满地抽出指头
说。
『不┅┅呜呜┅┅摸小淫妇的奶子吧┅┅摸多几下┅┅淫┅┅淫水便会流出
来了!』芙蓉害怕地叫。
『原来你喜欢人家摸奶子吗?』敖大虎怪笑道。
『哪里也喜欢┅┅也摸一下骚穴吧┅┅!』芙蓉哀求着说。
『大虎吧,你自便吧,我也要睡了。』卜凡笑嘻嘻地拥着双姬离去道。
『怎麽还没有淫水呀?』敖大虎忙碌地捏乳抚胸,探阴掏穴道。
『快来了┅┅大人┅┅解开我,让┅┅让我侍候你吧。』芙蓉颤声道。
『不用了,还是让我便候你好了!』敖大虎桀桀怪笑,脱下衣服,爬上芙蓉
的娇躯说。
芙蓉含泪别过俏脸,暗念总算避过一劫,此刻只愿他能尽快完事,然後放过
自己。
敖大虎握着勃起的鸡巴,在牛山濯濯的牝户磨弄了几下,发现滑则滑矣,却
是乾枯如故,也不辛苦自己,在掌心里吐了一口唾,擦在鸡巴上,再在牝户磨
了几下,才腰下一沉,把鸡巴挤进肉缝里。
『喔┅┅!』芙蓉娇哼一声,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然而她已经习惯了,
每一次遭人污辱,初时全是这样难受的。
火棒似的肉棒无情地抽插着,急刺身体的深处,每一记抽插,继续给芙蓉带
来痛楚的感觉,但是她也知道痛楚快要过去了。
芙蓉默默地计算着,已经抽插了五六十下,通常这时便不大疼痛了,事实她
也好多了,心里渴望他快点快泄,要是再干下去,便会更难受了。
『不好,又来了!』芙蓉心中一凛,身体深处传来阵阵无法形容的趐麻,使
她有点透不过气来,还开始感觉肉棒的进出,也知道这种感觉,会愈来愈难受,
到了最後,纵然咬破朱唇,也无法不发出那些无耻的声音,然後┅┅芙蓉可不敢
想下去,唯有故意去想其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该想甚麽呢?』芙蓉暗问道。
如何报仇吗?已经想得不少了,也想不到甚麽新鲜的主意,让卜凡得到应有
的报应,而且这时想报仇,无异是缘木求鱼,徒添悲愤。
如何寻死吗?没有用的,他们看守严密,日夜都要自己在左右侍候,任人羞
辱,独自一人时,还要挂上母狗环,倘若寻死不成,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只恨当日没有听从那个叫云飞的劝告,自己又为卜凡的甜言蜜语蒙骗,完全
没有提高警觉,致贻今日之恨。
从云飞的俊俏脸孔,芙蓉又不由想到那神秘的金鹰公子,他的故事,全是土
都等人闲谈时听回来的,可不知道脸具的背後,会是一张甚麽样的脸孔。
甚麽样的脸孔也没关系,是老是丑,单眼缺鼻,是聋是哑也行,只要能把自
己救出这个人间地狱,纵然给他为奴为婢,任打任骂,也是值得的,念到自己经
过这样的摧残,只怕他也不会要的,想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 死你┅┅我 ┅┅我 死你!』也在这时,芙蓉忽地听到敖大虎怪叫连
声,身上承受的压力也遽然增加,接着一股火烫的洪流,山洪暴发似的喷射在腹
腔里,知道这个恶汉终於得到发泄了。
虽然受辱,芙蓉竟然生出欣慰的感觉,金鹰公子总算让她得到短暂的平静,
忘记了身体里可恨的趐麻。
『大人,放开婢子吧,我┅┅我差不多给你 死了!』敖大虎抽身而出後,
芙蓉呻吟似的说。
『我会放你的!』敖大虎狞笑一声,捡起地上的皮鞭。
『不┅┅不要┅┅!』芙蓉恐怖地大叫,但是叫也没用,皮鞭已经落在那备
受摧残的牝户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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