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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
作者∶失落
第廿六章初败铁血
妙姬逃出生天时,云飞却随着楚江王等渡了河,原来他沿途没有机会下手,
看着他们登上接应的渡船过河,把心一横,也雇了小艇继续追纵。
由於云飞要雇船,渡河後,已经失去众人纵影,他也不着忙,问清楚金华城
的方向,便独自上路。
红木河北岸地势平坦,不像南方峰峦起伏,使云飞大开眼界,走了大半天,
才看见山脉,金华城该在山下。
傍晚时,终於看见金华城了,此时金华城为铁血大军占领,云飞当然不会贸
然乱闯,远远躲在暗处窥望,发现城门大开,一大队军士趾高气扬地守在门前,
检查着等候入城的农民猎户,他们皮黄骨瘦,神色木然,看来吃得不饱,也心怀
愤恨。
云飞知道不易混进城里,别说夺回地理图和虎符了,既然来到,正好一探铁
血大军的虚实,这时天色已晚,於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吃过乾粮,预备露宿
一宵,天明後再行观察。
金华城是个土城,大小和红石城差不多,在蒙的夜色中,云飞看见有些城
墙已经倒塌,可以想见当日铁血大军破城时的激烈战况,从城墙的缺口潜进去可
不困难,倘若能够知道城里的状况,倒可以入城的。
思索之际,忽然发现城墙下人影憧憧,百数十人攀上一个缺口走出城外,夜
色中,也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大多行动迟缓,毛手毛脚,看来是不懂武功,其
中有十多个身手矫捷,他们手执兵器,散布左右,翼卫扶持,出城後,朝着群山
急走。
这些人愈走愈远,经过云飞藏匿的地方,快要登山时,城里传出了叱喝的声
音,接着一大队手执火炬的军士蜂涌出城,当先的数十人,还是骑着骏马,如飞
追来。
城里逃出来的众人顿时惊惶失措,呼爹唤娘,哭声震天,这时众人走近了,
云飞发现大多是年青的女孩子,她们虽然没命狂奔,但是追兵如狼似虎,愈追愈
近,护卫的十几个汉子可不惊慌,继续随着众女急行。
云飞暗叫奇怪,数十名骑兵转瞬便至,众人怎样也跑不了,更有数百名军士
衔尾追赶,无论那些汉子如何骁勇,也不是敌手,想是还有接应。
骑兵追到了,那些汉子夷然不惧,严阵以待,其中一个高大的汉子,还挺身
而出,举起长刀,朝着迎脸而来的骑兵喝道∶『敖三虎,可敢和我决一死战!』
『又是你吗?』领头的骑士是一个大胡子,手执长矛,讪笑道∶『蔡和,你
要是不跑,我一定成全你的!』
『还不下马受死!』蔡和怒喝道。
『对付你这样的小子,还要下马麽?』敖三虎狞笑一声,拍马提矛,便朝着
蔡和急刺。
蔡和也没有退避,挥刀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打起来,虽然他的武艺娴熟,
但是敖三虎身在马上,自是大占上风了。
众汉哗然大叫,怒骂连声,然而其他的骑兵左右团团围住,虎视耽耽,却使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徒步赶来的军士开始接近,他们人多势众,纵然蔡和敌得住敖三虎,也
是寡不敌众,必无活路,那些女孩子亦会再陷魔掌,云飞暗里着急,却也不能看
着他们战死,无奈拔出长剑,决心不计成败,也要助他们一臂之力。
就在这时,黑暗里突然杀声震天,先是箭下如雨,迳射步军阵中,接着杀出
一队二、三百人的骑兵,分作两队,一队直冲敌阵,一队疾奔蔡和等人,最後是
六、七百个黑衣汉子,徒步朝着步军冲杀。
『敖三虎,你中计了!』蔡和奋力架开敖三虎的铁矛,翻身跨上手下送来的
骏马道。
『残兵败将,岂足言勇!』敖三虎纵声狂笑,铁矛一举,阵中响起号角,接
着城垣两旁便杀出大队骑兵。
蔡和色然而变,知道弄巧反拙,此时後悔已迟,长刀一挥,直扑敖三虎,唯
有及早击败眼前大敌,才有机会全身而退,其他的汉子也挥舞兵刃,与敖三虎的
从人展开混战。
这时蔡和的另一队骑兵和步军,已经和敖三虎的步军接战,他们奋勇杀敌,
希望在敌方骑兵杀到之前,重创敌人,然後再决一死战。
云飞暗计双方军力,不禁摇头叹息,以步军计算,蔡和是有优势的,但是敌
人的骑兵逾千,步军实非其敌,待他们杀到时,便是屠杀的开始了。
『是敖二虎!』忽然有人大叫道。
『识相的便立即投降,要不然,我家二哥会杀光你们的!』敖三虎狞笑道。
蔡和也不答话,奋不顾身地进攻,知道手下没有人是敖二虎的敌手,除非自
己击杀敖三虎,然後及时赴援,才有望缠住这个魔王,让众人退走。
尽管云飞没有听过敖二虎的名字,亦料到他不是易与之辈,再看蔡和着急的
样子,知道所料无差,不再犹疑,从暗处长身而出,挥剑往就近的骑士扑去。
那个骑士只道是普通兵丁,也不放在心上,挺枪便刺,岂料云飞不躲不闪,
迅快无比地挥剑急刺,骑士惨叫一声,跌下马来,登时了帐。
云飞随手夺过长枪,跨上骏马,左枪右剑,朝着铁血骑兵赶去,存心搏杀敖
二虎,压下敌人的凶焰。
这时双方战斗激烈,没有人留意这个怪客,更没人追赶。
云飞纵马疾驰,遥望铁血骑兵已经加入战团,砍瓜切菜般大肆屠戮,蔡和的
军士以寡敌众,虽然拼命抵抗,仍然是节节败退,岌岌可危。
领头的五、六十骑,由一个手执双锤的大汉率领,左冲右突,直奔而来,好
像想和敖三虎会合,铁锤起处,众军慌忙走避,无人能敌,云飞料是敖二虎,於
是大吼一声,催马杀去。
云飞大发神威,枪剑齐施,连劈十三骑,终於与使锤的照面了,马上人也是
个大胡子,铁塔似的身裁,样貌更和敖三虎相似,自是敖二虎无疑。
敖二虎发现云飞的来势汹汹,怪叫一声,双锤便朝着云飞当头砸下,云飞有
心一试他的气力,左手枪奋力挡架。
枪锤相接,「当」的一声,轰然大响,虽然杀声震天,却也使附近的众人吓
了一跳。
这时候云飞却是左手发软,半边身子麻木,再看铁枪竟然弯如半月,心中一
动,好像没有气力似的,松手让铁枪掉在地上。
『兄弟,小心!』蔡和拨马避过敖三虎的铁矛,喝道,暗念自己的手下竟然
有人挡得住敖二虎的铁锤,实在难以置信。
『小子,纳命来吧!』敖二虎喘了一口气,强忍手上酸软,举锤再度砸下,
他想不到云飞能够接下这雷霆一击,本来也是大吃一惊,待云飞丢下铁枪,才放
下心来,决心要一举毙敌。
云飞不再与敖二虎比力,也知道自己的马上功夫,未必比得上,侧身让开,
长剑却朝着心窝急刺。
两人锤来剑往,杀得落花流水,看见有人敌得住敖二虎,众人士气大振,继
续拼死作战,但是敌军的骑兵势大,伤亡可真不少。
云飞明白要速战速决,经过数十回合的交锋,已经摸清敖二虎的锤路,心里
有底,故意卖个破碇,待敖二虎举起双锤,迎头砸下时,长剑倏地反手而出,刺
进他的胁下。
敖二虎惨叫了一声,翻身裁倒,立即一命归阴,云飞气也没喘一口,长剑横
挥,劈倒一名上来救援的骑士,拨马便朝着敖三虎杀去。
敖三虎瞧见云飞勇猛如斯,如何敢接战,挡开蔡和的长刀,长啸一声,扭动
便走。
『敖┅┅敖二虎死啦┅┅大家可别放过敖三虎!』蔡和喘着气叫。
这一叫可真振颓起伤,众军声势大振,此消彼长,铁血军却是军心大乱,再
看见敖三虎落荒而逃,云飞在後追赶,更是斗志全消,随着敖三虎败走。
云飞蔡和领着数十骑兵赶了一阵,发觉铁血军退入城里,也不再追击,遥遥
监视,防备敖三虎回师再战。
『小兄弟,多谢你仗义,还没请教高姓大名?』蔡和此时才认得云飞不是自
己人,拱手称谢道。
『不用客气,在下云飞。』云飞谦逊地回道∶『这里不是善地,还是撤退为
妙。』
蔡和知道云飞说的不错,赶忙吩咐手下,救死扶伤,收拾战场,亲手割下敖
二虎的头胪,才率众退入山里。
云飞回到蔡和的营地,促膝夜谈,才知道他是金华城的大将,数月前,江平
遇袭,遣使求援,金华城城主派蔡和领五千军往救,岂料途中遇袭,损兵折将,
回师时,却发觉地狱军已经攻破金华城,城主惨死,蔡和唯有率领残兵,入山暂
避,伺机收复城池。
地狱门入城後,大施杀戮,横征暴敛,降卒被逼充当苦役,最近还掳掠年青
女子,送往军营劳军,蔡和先後两次率人入城救人,更暗藏埋伏,阻截追兵,岂
料这一趟敖氏兄弟反客为主,要不是搏杀了敖二虎,难免要大败一仗。
南侵的铁血军共五万人,统帅是铁血大帝五将之一的土都,手下四员大将是
亲兄弟,人称敖氏四虎,个个骁勇善战,尤其是敖二虎最是残忍嗜杀,不知断送
了多少性命,终於恶贯满盈,死在云飞手里。
土都的五万大军,於进攻金华城时,损折了万多人,七天前,留下六七千兵
马守卫金华城,自己和敖大虎敖麽虎带同三万兵马东行,在河岸安营,看来是等
候渡河,进攻红石。
云飞闻讯不禁冷了一截,单是土都的三万人已是难以力敌,宋帝王还不知有
多少兵马,会从狂风峡夹攻,要是红石城陷落,可不知如何保得住五石城,至於
楚江王等人,定然是前往土都的营寨会合,要夺回地理图和虎符,更是难上加难
了。
蔡和知道云飞为了红石奔波,敬佩万分,福至心灵,邀求云飞引见,加入对
抗铁血大帝的阵营,由於云飞年轻,怎样也想不到这个少年正是领导黄黑白三石
城的正主。
云飞一口答应,由於蔡和不认得其他人,於是取出金鹰章,用作信物,方便
将来通信,岂料蔡和闻得金鹰章的名字,立即追问金鹰公子的来历,原来云飞力
抗地狱门的英雄故事,已经在附近流传了。
云飞只好腼腆地表明身份,蔡和想不到这个少年便是声名鹊起的金鹰公子,
自然大喜过望,待他道出打击铁血军的方略,更是心悦诚服。
『这里的渡口太小,不宜大军集结,亦容易让红石城发觉,所以土都不在这
里上船,河东那里有渡口吗?』云飞问道。
『没有渡口,但是那儿水浅,潮退时,勉强可以涉水而过,如果没有红石城
的河道图,如何会知道。』蔡和叹气道。
『这可麻烦了。』云飞着急道。
『可惜江平已失,要不然,战船顺流而下,待其半渡出击,必定可以大胜一
仗的。』蔡和惋息道。
『铁血大帝南侵,多以地狱门作前锋,却硬攻实力最强的金华和红石,真是
奇怪。』云飞不明所以道。
『不是没有,但是城主没有上当,还杀了几个妖女,红石城的城主又不好女
色,地狱门无从下手吧。』蔡和摇头道。
『城主没有沉迷女色,可真难得。』云飞由衷道。
『这倒不奇,奇怪的是谷峰┅┅』蔡和叹气道。
『谷峰是谁?』云飞好奇地问道。
『他是江平的大都督,为人忠义正直,不务名利,对城主忠心耿耿,前些时
却罢黜地主,取其位而代之,听从地狱门指挥,实在莫明其妙。』蔡和大惑不解
道。
『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足为奇呀。』云飞沉吟道,暗念秦广四婢也好,楚江
双娇也好,人人貌美如花,善解人意,宋帝王利诱不行,便是设下色欲陷阱,要
不然,定是别有内情。
『不是的,他是从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使他家散人亡,怎样也不会助纣
为虐的。』蔡和道。
『除非┅┅』云飞灵光一闪,道∶『除非是别人假冒的!』接着把当日王图
用人皮脸具假扮黄石城城主的故事,告诉了蔡和。
『他们真狡猾。』蔡和咬牙切齿道∶『这样说来,谷峰已是凶多吉少了。』
『地狱门作的孳还少麽?』云飞长叹道∶『现在只望能够保住红石城吧!』
『公子有甚麽打算?』蔡和问道。
『让我想想吧。』云飞道∶『这儿安全吗?敖二虎不会就此罢休的。』
『公子请放心,山里全是我们的天下,要是他敢来,一定不能讨好的。』蔡
和满怀信心道。
第二天,云飞本欲偷探土都的营盘,预备动身时,发现敖二虎胁逼着本地人
领路,带兵入山扫荡,遂留下帮忙,随着蔡和的部队转进。
山上崎岖,蔡和又熟悉道路,故意留下痕迹,逗得敖二虎在山里团团打转,
众人无惊无险,过了几天,铁血军已是士无斗志,他却 机伏击,杀得敖二虎弃
甲曳兵,逃回城里。
敖二虎退兵後,云飞急欲探听土都的虚实,启程东行,蔡和坚持亲自领路,
结果云飞蔡和,还有几十个勇悍之士一起上路。
蔡和轻易地找到了土都的营地,与云飞躲在高处窥探,只见军容齐整,人强
马壮,声势不同凡响,最使云飞吃惊的是大部份人马已经渡河,开始朝着红石进
军,剩下小部份军士,手执皮鞭,驱赶金华城的降卒搬运缁重粮草。
此时河水又涨,不能涉水渡河,搬运的工作暂时停下来,云飞默计看守降卒
的铁血军有近千人,降卒虽然没有武器,但是有三四千之众,灵机一触,与蔡和
商议後,决定行险。
虽然云飞等人少,但是人人勇悍,知道计划後,立即行动,暗藏兵器,分头
混进降卒群中。
看守的铁血军只是防范降卒逃走,怎会想到有人混进来,亦疏於防范,蔡和
的手下四处活动,也没有人发觉。
过了不久,有些尚未过河的粮草缁重开始冒烟,接着火头处处,初时铁血军
可没察觉有异,只是大声叱喝,指挥众人救火,岂料火头愈来愈多,开始燎原,
众降卒尽管往河边取水,运来的水却不是泼向火头。
也在这时,云飞蔡和等开始发难,带头袭击铁血军的队长军官,众降卒早已
怨气冲天,此时有人领头,恃着人多势众,亦一呼百应,有人捡起树枝木棍,有
人徒手抢夺士兵的武器,加入战圈,转眼间便混战起来,斗个你死我活。
铁血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云飞等如虎入羊群,挡者披靡,降卒几个服侍
一个,虽然伤亡不少,但是夺得武器的降卒也愈来愈多,形势更是急转直下,对
岸的铁血军纵然有心救援,却苦无船舶,眼巴巴的看着留守的同袍大败输亏,粮
草缁重亦付诸一炬。
云飞目的已达,於是与蔡和领着降卒离开,对岸的铁血大军无计可施,气得
暴跳如雷,叫骂不绝。
烧光了粮草,云飞知道土都无法不退兵,红石城总算暂时逃过劫难,他可没
有与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独自上路,朝着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飞写了一封长信,用乌鹊传书,缕述此行的发现及蔡和加盟等事,
着众人加紧练兵,慎防铁血军入侵,也告诉众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後经狂风峡
返回黑石城,最後问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针刺穴之术,能不能解去那
恶毒的春风迷情蛊,深心处,更想知道玉翠的近况。
第廿七章试解毒蛊
秋蓉还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间里,但是房间家俱齐全,乾净雅洁,一点也不像
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间,没有披枷戴锁,也没有吃过苦头,倒
像个养尊处优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着栏栅游说秋蓉脱离地狱门,她只是木然以对,不闻不问,但是
文白不以为忤,仍然是天天来访,和颜悦色,好言相劝。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谈到北地的风光,秋蓉不禁长嘘短叹,然後缅怀往
事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讪,打开话匣子後,两人的说话也多了。
自此以後,文白来得更频密,话题也更是广泛,从自己的儿时趣事,说到抱
负和理想,天南地北,无所不谈。
秋蓉历尽沧桑,发觉文白大有情意,曾经考虑利用美色,以求脱身,但是文
白深情款款,体贴温柔,使她生出异样的情怀,不知为甚麽,竟然不想逃走,更
不愿他受到伤害。
见面愈多,文白对秋蓉认识更多,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本质善良,不幸陷
身邪恶的地狱门,才要被逼违背良心,为虎作伥。
这一天,文白如常出现,发觉秋蓉粉脸煞白,美目通红,好像才刚刚哭过似
的,不禁奇怪地问道∶『秋蓉,你怎麽啦?』
『公子,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秋蓉红着眼问道。
『只要你助我们对付地狱门,便随时可以离开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诉你所有地狱门的事,但是你要答应在太阳下山前杀了我
才行。』秋蓉下定决心道。
『你要是脱离地狱门,又怎能杀你?』文白讶然道。
『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的,你要不杀我,只会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
欲泣道。
『是不是蛊毒发作了?』文白紧张地问。
『你┅┅你也知道吗?』秋蓉粉脸一红道。
『不要害怕,我去请师父,他有办法给你解去蛊毒的。』文白安慰着说。
秋蓉难以置信地看着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会,便和甄平回来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我┅┅』秋蓉呐呐不知如何回答。
『春风迷情蛊发作时,会浑身发痒,我几处地方特别痒得利害,不要害羞,
告诉我,是不是蛊毒发作了?』甄平耐心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但是明晚该发作了。』秋蓉嗫嚅道,偷眼看见文白
关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温暖的感觉。
『姑娘,把手给我吧。』甄平柔声道。
秋蓉顺从地伸出玉手,隔着栏栅,让甄平给她切脉。
『脉象急促紊乱,正是毒发之象┅┅』甄平两指搭着腕脉,沉吟道。
『师父,那怎麽办?』文白着急地问道。
甄平没有回答,抬头望着秋蓉说∶『姑娘,要是解去春风迷情蛊,你可愿意
脱离地狱门吗?』
『没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们怎会给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
不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赐我一死,我知道甚麽也会说出来的。』
『秋蓉,难道试也不试一下吗?』文白叫道。
『你要试便试吧。』秋蓉叹气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发时,才能够动手。』甄平点头道∶『小白,你告诉秋
蓉姑娘如何解毒,让她准备一下吧。』
※※※※※※
该是蛊毒发作的时间了,际此生死关头,秋蓉很害怕,她还青春年少,可不
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恶毒的春风迷情蛊。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应来的,不知为甚麽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
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别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满信心的声音,秋蓉心里才感觉踏
实了一点,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疗方法,却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准备好了没有?』文白终於来了,涨红着脸,说话结结巴巴,也
是紧张得很。
『公子,答应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杀了我!』秋蓉颤着声
说。
『别说这话,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声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求你┅┅求你
答应我吧!』秋蓉泪下如雨道。
『行,我答应你便是!』文白无奈说道∶『蛊毒发作了没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怜地说。
『那麽┅┅你┅┅你先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气,嗫
嚅道。
尽管秋蓉早知如此,闻言也禁不住芳心剧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头,更
生出异样的感觉,无奈咬着朱唇,宽衣解带。
文白从来没有碰过女孩子,甄平命他给秋蓉解毒,已经使他好几天晚上不能
合眼,此际看着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轻解罗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
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
『┅┅还┅┅还要脱下去吗?』秋蓉已经脱掉了外衣,害羞似的双手抱在胸
前,低声问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动手开启关闭了许多天的牢
门,可是心神不属,怎样也不能把钥匙插进匙孔里,脑海中净是现出秋蓉那刀削
似的香肩粉臂,还有香艳的天青色抹胸。
『让我来吧。』不知甚麽时候,秋蓉走到门前,从文白手里取过钥匙,指掌
碰触,两人触电似的浑身一颤。
『无论怎样,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着纤纤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栏栅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开门吧。』文白轻抚着柔滑的香肩说。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着泪,开启栏
栅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声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泪水,驯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无奈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做梦也没有
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样漂亮的,冰肌玉骨,纤合度,添一分嫌肥,减一分
却瘦,涨卜卜的肉球,随着呼吸在单薄的抹胸下轻轻抖颤,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声,别过俏脸,她本来已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
何况此时身上还有亵衣,然而不知为甚麽,那炽热的眼神,却像烈焰似的直透心
窝,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对不起┅┅!』文白难为情地咕噜着说,勉力移开了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着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个比婊
子也不如的残花败柳,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不要这麽说,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地狱门作孳吧!』文白怜悯地说
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开了抹胸,接着还扯下腹下的
骑马汗巾道。
『让我┅┅让我检验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目光,深深吸
了一口气,颤声道。
『公子┅┅你┅┅你喜欢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拉着文
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说。
文白呻吟一声,脑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着那软绵绵的肉球
轻搓慢拈。
秋蓉可数不清曾经让多少个男人碰触狎玩自己的身体,本道已经没有感觉,
岂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带着电流,指掌过处,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
也生出暖和的感觉,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荡漾,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在赤条条的
胴体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习医,书本里尽多文字和图形,描述人体的结构,此际却发觉没有
任何文字,能够形容秋蓉的身体,是如何美丽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这里吧!』秋蓉引着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
牝户,绿草如茵,玉雪可爱。
『真美┅┅真是可爱!』文白由衷地赞不绝口,抚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记忆中,没有东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动,用指头拨弄着粉红色的肉
唇,在肉沟上来回巡梭,颤声问道∶『我┅┅我想┅┅瞧瞧里边┅┅成吗?』
『你爱怎样也成┅┅』秋蓉发出蚊衲似的声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掌探出,扶着秋蓉的腿根,轻抹着娇柔的桃唇,接
着便小心奕奕地张开了肉洞。
『公子┅┅张开一点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语道。
『是了┅┅!』文白欢呼一声,指头在靠近洞口的肉粒拨弄着问道∶『这里
痒吗?』
『痒┅┅痒呀!』秋蓉娇躯急颤,弓起纤腰,迎向文白的指头,暗道∶『那
里是人家的阴核,不痒才怪!』
『告诉我,哪里比较痒一点?』文白的指头围绕着肉粒撩拨着说。
『差不多吧┅┅喔┅┅不好┅┅痒┅┅这里痒呀┅┅!』秋蓉忽地使劲按着
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麽啦?』文白吃惊地抽出指头,问道。
『发作了┅┅哎哟┅┅痒┅┅发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
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却捏指成剑,忘形地在肉洞里掏挖着。
『别害怕,让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紧,定睛细看,只见本来是粉红色的奶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枣子。
『快点┅┅快点救我┅┅哎哟┅┅好痒┅┅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发狠
地在身上乱扭乱捏道。
『让我再瞧瞧这里!』文白拉着秋蓉腹下的玉手说。
『不┅┅不成┅┅痒死人了┅┅!』秋蓉挣扎着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玉手
深藏在肉洞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惊,想不到这春风迷情蛊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
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尽管无法察看秋蓉的阴核,文白相信蛊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肉粒,使秋蓉苦
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机宜,才没有手忙脚乱,於是拿来事先准备的布索,
张开秋蓉的粉腿,左右缚紧。
『为┅┅为甚麽缚我?』秋蓉呻吟着叫,两根指头却在肉洞里抽插着。
『是给你治病呀,不用怕,一会儿便成了。』文白绑了脚,便动手把秋蓉的
粉臂缚在头上。
『不┅┅不要缚我┅┅呜呜┅┅痒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奋力
抗拒着叫,要不是蛊毒发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蛊毒的肆虐下,她的
力气全消,却敌不过文白了。
文白弄得满头大汗,终於把秋蓉的四肢缚起,虽然不是缚得结实,却也使她
不能用手煞痒了。
『放开我┅┅呜呜┅┅苦死我呀┅┅呜呜┅┅天呀┅┅呜呜┅┅为甚麽这样
折磨我┅┅!』秋蓉呼天抢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娇躯起劲地扭动,纤腰还不住弓
起,展示着那迷人的洞穴。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着气说,虽然他想给秋蓉解除痛
苦,但是时间未到,而且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唯有硬起心肠了。
『给我┅┅给我挖一下┅┅啊┅┅里边痒死了!』秋蓉哀求道。
这时文白也难受得很,便背转身子,在隆起的裤裆揉弄几下,再拿了两个瓷
瓶,坐在床沿,发觉秋蓉的牝户已是涕泪涟涟,赶忙把一个瓶子放在洞口,盛载
着流下来的水点。
『你┅┅你干甚麽┅┅给我┅┅给我煞痒吧!』秋蓉叫唤着说。
『是┅┅是用来配制解药的!』文白含糊道,同时伸出指头,小心地探进秋
蓉的阴户,发觉阴核涨大了许多,阻住洞口,只好轻轻地掏挖着。
『一根不成┅┅再给我一根吧┅┅呀┅┅大力一点┅┅进去┅┅再进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头吧┅┅那里┅┅那里也痒死了!』秋蓉喘着气叫。
文白一手扶着瓶子,盛载涓涓而下的淫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阴,纾缓秋蓉
的苦难,煞是狼狈,犹幸秋蓉的淫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总算盛满了瓶子。
『行了,现在┅┅现在让你尿出来,便好过一点了。』文白舒了一口气道。
『快点┅┅我┅┅我耐不住了┅┅ 我吧┅┅ 死我也没关系!』秋蓉嘶叫
着说。
『用这个好吗?』文白尴尬地从怀里取出一根伪具说。
『成┅┅甚麽也成┅┅天呀┅┅痒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着。
文白不再迟疑,伪具送进了肉洞,慢慢地抽插起来。
『快点┅┅进去┅┅全弄进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点┅┅
我┅┅我要来了┅┅!』秋蓉忘形地浪叫着,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着文
白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秋蓉突然尖叫起来,身体失控地弹跳几下,然後长嘘一声,
便脱力似的瘫痪床上急喘。
当文白抽出伪具时,肉洞里也涌出一股白雪雪胶绸绸的液体,他知道秋蓉已
经尿了身子,於是取过空瓶,把阴精收集起来。
『┅┅公子,你┅┅你┅┅是不是┅┅嫌我的身子肮脏,所以┅┅所以用这
东西┅┅?』秋蓉还没有喘过气来,便急不及待地问道。
『不是!』文白难为情扬起手中的瓶子,道∶『我是为了要这些东西吧。』
『这┅┅也是┅┅用来制炼┅┅解药的吗?』秋蓉喘着气说。
『不错,师父希望能够从你的淫水阴精,找出春风迷情蛊的毒质,然後提炼
解药。』文白解释道。
『┅┅要多少时间?』秋蓉着急地问。
『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也说不上。』文白叹气道。
『那┅┅那┅┅我┅┅我不是要苦死我吗?!』秋蓉恐怖地说。
『你是赶不及用解药了,所以还是要用金针刺穴。』文白同情地说。
『那┅┅那快点刺吧。』秋蓉颤声叫道。
『又痒了麽?』文白奇怪地问。
『还没有,但是不用多久又会发作了。』秋蓉害怕地说∶『要连续受苦三日
三夜,才会暂时停下来,三天後,又再发作,至死方休!』
『你┅┅你刚才┅┅尿出来後,不是好一点了吗?』文白嗫嚅问道,暗念就
算解不了蛊毒,也可以让她少吃点苦头了。
『这不行的,不断的丢精泄身,已经够苦了,说不定还会脱阴,纵然不死,
以後受的罪却更多!』秋蓉脸露惧色道。
『不用害怕,一定能治得好的。』文白安慰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甚麽丢精
会让她难受,更不明白脱阴後如何受罪,却也不想追问下去。
『公子,你┅┅你会让┅┅我侍候你吗?』秋蓉忽地问道。
『为甚麽要你侍候?』文白莫明其妙道。
『原来你还是嫌我肮脏的!』秋蓉悲哀地说。
『没有呀!』文白搔着头说∶『你要怎样侍候我?』
『只要能让你快活,怎样也可以。』秋蓉红着脸说。
『但是┅┅我┅┅我还没有试过,甚麽也不懂┅┅』文白恍然大悟,手足无
措道。
『只要你不嫌我脏,我会教你的。』秋蓉垂首低眉道。
『好极了!』文白心中一荡,忍不住在秋蓉的裸体上摸索起来。
『公子,你现在要吗?』秋蓉柔声问道。
『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蛊毒。』文白正色道,手掌却在秋
蓉身上流连不去。
『那便治吧!』秋蓉呻吟着说。
『有一点儿痛的,你别害怕。』文白说。
『我不怕┅┅呀┅┅不┅┅又痒了┅┅快点动手吧!』秋蓉急叫道。
文白赶忙取出金针,驾轻就熟地张开了肉洞,发现秋蓉的阴核,已经变成紫
红色,涨卜卜的好像鸟蛋大小,煞是恐怖。
『你忍一下,我要刺了!』文白取了一个瓦碗,放在秋蓉身下,指头点拨着
神秘的肉粒说。
『快点┅┅痒死人了┅┅!』秋蓉咬牙切齿叫道。
文白舐一下乾涸的嘴唇,压下心里的紧张,然後依着甄平的指示,金针朝着
秋蓉的阴核刺下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秋蓉厉叫一声,眼前金星乱冒,浑身
抖颤。
虽然文白心有不忍,却没有理会,指头按着金针的尾端,一收一放,红得发
紫的毒血,便从金针的尾端汨汨而下,流入碗里,原来金针中空,方便把毒血放
出来。
剧痛过後,秋蓉好像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张开嘴巴,「荷荷」哀叫,流出了
十多滴毒血後,肉粒明显地缩小了许多,毒血的颜色亦回复鲜红,文白知道差不
多了,才拔出金针。
『好一点了麽?』文白抚慰着问道。
秋蓉没有回答,只是软弱地点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痒吗?』文白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秋蓉呻吟着说。
『已经放去毒血,该没事了。』文白柔声道。
『┅┅不┅┅痒呀┅┅呀┅┅不成┅┅!』秋蓉突然叫起来。
『甚麽?』文白惊叫道。
『刺我┅┅再刺吧┅┅痒死人了┅┅!』秋蓉尖叫道。
文白慌忙张开肉洞,看见肉粒还是娇艳如故,没甚麽异样,心里奇怪,不敢
再度用针,伸出指头轻轻搓揉,尝试把毒血挤出来。
『不┅┅不是那里┅┅!』秋蓉哀叫道∶『是┅┅是上边┅┅奶头┅┅奶头
痒死了!』
文白暗叫惭愧,早知蛊毒积聚在几点敏感的部位,虽然放出阴核里的毒血,
却忘记乳头还有许多,赶忙捡起金针,伏在秋蓉身旁,看见她起劲地扭动上身,
胸前波涛起伏,使人眼花了乱,但是岭上双梅已经变了颜色,还涨卜卜的好像两
颗大黑枣,完全破坏那动人的美态,於是扶着粉乳,金针便往峰峦刺下,放出毒
血。
扰攘了一阵子,文白终於放去两颗肉粒的毒血,奶头亦回复了原来娇艳的颜
色,只是秋蓉已是脸如金纸,浑身香汗淋漓。
文白取过素帕,温柔地抹去秋蓉脸上汗水,也给她的胸前腹下揩抹乾净,然
後假公济私的检查了一遍,看来已经没有大碍,才解开缚着四肢的布索,牵过锦
被,盖在那诱惑动人的胴体上面。
『现在还痒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不┅┅不痒了┅┅』秋蓉喘着气说。
『该没事了,你好好歇一下,明天吃点补血清毒的药物便行了。』文白收拾
器具和储起来的淫水阴精毒血等,预备离去。
『不┅┅不要走!』秋蓉低声道。
『还有哪里作痒?』文白愕然道。
『不是,公子┅┅你┅┅你陪我躺一会,成吗?』秋蓉忸怩道。
『真是苦了你了,现在身上还痛麽?』文白坐在床沿,怜惜地轻抚着苍白的
俏脸说。
『不大痛了。』秋蓉挣扎着爬起来,锦被便掉下来,展现了那迷人的裸体,
她不独没有理会,还大胆地抱着文白的脖子,说∶『公子,你累了半天,躺下来
歇一会吧。』
『我不累┅┅』文白呻吟似的说,原来刚才他忙於给秋蓉放毒,虽然大快手
足之欲,却没有得到真正的发泄,这时香喷喷的娇躯靠入怀里,还没有平熄的欲
火,立即一发不可收拾,腹下更是涨得难受。
『公子,真是难为你了。』秋蓉好像明白他的窘境,纤纤玉手往隆起的裤裆
握下去,搓揉着说∶『我给你弄出来好吗?』
『这┅┅这不行的!』文白颤声说道,双手却不听使唤似的在秋蓉的粉背上
下游走。
『有甚麽不行?』秋蓉轻笑一声,动手脱掉文白的衣服,道∶『你还没有碰
过女孩子麽?』
『没有┅┅!』文白惭愧地说,感觉浑身燠热,脑海昏昏沉沉,很想凉快一
下,迷糊之间,衣服也一件一件地离开了身体。
『让我教你吧!』秋蓉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拉着文白躺下。
文白冲动地紧抱着秋蓉,头脸埋在羊脂白玉似的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索着,
芬芳馥郁的肌肤,使他如饮醇醪,心神皆醉。
『公子┅┅你用这根大家伙捣进去吧!』秋蓉握着肉棒,在暖洋洋的牝户磨
弄着说。
『不┅┅不能这样的!』不知为甚麽,文白竟然临崖勒马,挣脱了秋蓉的纠
缠,翻身伏在床上急喘道。
『为甚麽?』秋蓉不明所以,接着眼圈一红,自伤自怜道∶『我知道了,你
是不会要我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文白急叫道。
『那你为甚麽┅┅?』秋蓉趴在文白身上泣叫道。
『傻孩子,我刚刚给你放了血,怎能不歇一下?』文白叹气道。
『但是你这样会憋坏身子的┅┅!』秋蓉着急地说。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解决的。』文白喘着气说。
『让我侍候你吧!』秋蓉也不待文白答应,爬到他的身下,软绵绵的小手便
在那勃起的鸡巴套弄起来。
文白怎会拒绝,舒了一口气,闭目享受那种销魂的感觉,可是过不了多久,
却低噫一声,双手按着秋蓉的头胪,颤声道∶『你不用这样的!』
『我吃得不好吗?』秋蓉舐一下朱唇,低声问道。
『不是的┅┅噢┅┅!』文白哼唧着叫,原来秋蓉捧着他的鸡巴,湿润的红
唇,缠绵地在肉棒轻吻浅吮,还吐出丁香小舌,温柔细心地舐扫揩抹,吃得他通
体趐麻,失魂落魄。
『美吗?』秋蓉喘了一口气,问道。
『美┅┅美极了┅┅你真好!』文白呻吟似的说。
秋蓉心里高兴,更是用心尽力,舐遍了文白腹下的地方後,便檀口轻舒,把
跃跃跳动的鸡巴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喔┅┅好舒服┅┅呀┅┅美┅┅呀┅┅不行了┅┅呀┅┅我要射了┅┅』
文白怪叫连声,接着便如山洪暴发,一泄如注。
尽管秋蓉让火烫的洪流呛得透不过气来,却仍然不顾腌瓒,努力地吮吸着,
待文白发泄殆尽後,还把鸡巴舐吮乾净,才喘着气躺在他的身旁。
『秋蓉,真是难为你了。』文白不安地说。
『不,我喜欢!』秋蓉伏在文白胸前说,她虽然吃过许多男人的鸡巴,但是
只有这一次完全没有羞辱委屈的感觉,还出奇地满心欢喜。
『快点睡吧,你也累得很了。』文白怜惜地说。
※※※※※※
文白一觉醒来,发觉秋蓉早已醒来了,可是她没有起床,还是小猫似的 伏
在自己怀里,含情脉脉的望着他,心中一荡,低头轻吻着粉脸,说∶『睡得不好
麽?』
『不,我┅┅我也是醒过来不久吧。』秋蓉粉脸一红,腼腆地避开文白的目
光说。
『蛊毒还有发作吗?』文白关怀地问道。
『没有,或许┅┅或许已经解去了。』秋蓉好像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放心吧,只要不痒便行了,让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拟一张药方,给你补身
清毒,便不怕留有後患了。』文白开心道。
『公子,谢谢你!』秋蓉热泪盈眸,感激地拥抱着文白说。
这时文白才发觉两人还是赤条条的没有穿上衣服,晨早的冲动,使他失控地
勃然而起,不禁有点难为情,赶忙挪开身子。
『公子,你要吗?』秋蓉却没有介意,还主动地投怀送抱,问道。
『我┅┅不┅┅我该起床了。』文白悄悄在大腿上掐了一把说。
『公子,你的再造之恩,秋蓉无以为报,横竖我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倘
若你不嫌弃,尽管发泄好了,让我给你做点事,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吧。』秋蓉凄
然道。
『不要这麽说,你也是为势所逼,现在解去蛊毒,你也可以重新开始的。』
文白抗声道。
『能够解开春风迷情蛊,不用再受地狱门那些魔鬼控制,已经是邀天之幸,
哪里还可以重新开始。』秋蓉泫然欲泣道。
『事在人为,只要你有信心,一定行的。』文白正色道。
『倘若你不要我,重新开始有甚麽意思?』秋蓉哽咽道。
『谁说我不要你?但是你还没有复原,要好好休息呀。』文白爱怜道。
『公子,你答应收留我了!』秋蓉破涕为笑,扑入文白怀里道。
『只要你喜欢,我是求之不得的。』文白笑道。
『我喜欢┅┅我喜欢的!』秋蓉喜极而泣道。
『好了,你再睡一会,我要去看师父了。』文白起身下床道。
『公子,你不是要知道地狱门的秘密吗?』秋蓉也随着下床说。
『不用忙,我和师父给你处方後,再来看你,那时再说吧。』文白点头道。
第廿八章霹雳情天
秋蓉大难不死,尽诉秦广王等人的动向,文白听闻玉翠和艳娘的消息,不禁
摇头叹息,於是使用乌鹊传书,向云飞报告一切。
这时云飞已经抵达江平城了。江平是个大城,南望红木河,可是没有渡口,
原来红木河有一道支流穿城而过,渡口却是在城里。
云飞在城外的农户借宿,探问消息,知道自去年大都督谷峰逼城主逊位後,
便没有甚麽大事发生,但是近日整军经武,扬言应黑石城城主之邀,预备领军渡
河,扫荡狂风峡的盗贼,看来不久便要发兵了。
表面上,江平太平无事,人民生活如常,更没有感受战火的威胁,云飞却暗
叫利害,这个地狱门的宋帝王,看来比秦广王更是狡猾,利用谷峰安定民心,也
没有骚扰百姓,待攻下五石城,众人要反抗也来不及了。
经过考虑後,云飞相信进城该没有问题,遂於翌日入城,寓居一间不大起眼
的客栈。
客栈的生意不好,店主说住店的大多是跑单帮的小商人,然而由於狂风峡的
山贼肆虐,从黄石黑石来的商旅人客大减,犹幸金华城失陷,近日多了点红石的
商人,客栈才有点生意,所以谷峰出兵狂风峡,大多人是支持的。
谈到谷峰自任城主,店主竟然认为是理所当然,原来前城主老迈多病,谷峰
处理城中事务多年,深为居民赞许,取而代之,却是众望所归。
云飞暗暗称奇,如果谷峰深为人民爱戴,该不会与地狱门同流合污,看来不
是受到胁逼,便是为人假冒了。
以後的几天,云飞四出打探,发觉谷峰果如蔡和及店主所言,英明正直,亦
为人民信服,但是几番有心窥探,也无法看到他的庐山真貌。
云飞也曾入内河,发现战船逾百,军士正忙碌地装载缁重粮草,要是全数
渡河,当有六、七千军士,四方堡的童刚等人不易抵敌,更是着急。
这一天,云飞收到甄平文白的飞鹊传书,知道秋蓉获救和玉翠的近况等事,
却没有提及秋瑶,心里牵挂,但可不甘心就此离开,犹豫不决之际,竟然碰上一
个人。
那人正是秦广王的判官詹成,云飞在黄石城曾经见到他与姚康王图在一起,
当时云飞挂着脸具,詹成自然不会认得这个小伙子,便是击退姚康,活捉王图的
金脸人。尽管詹成穿着常人服饰,却有几个军士左右追随,使人侧目,云飞不禁
大喜,赶忙尾随追纵。
望着詹成等走进城主府,云飞便暗叫不妙,他多次尝试入查探,窥探谷峰
的动静,但是那里门禁森严,曾经待了一个晚上,仍是无功而还,本来已经放弃
了,然而詹成的出现,使他知道事不寻常,决定再试一趟。
入黑後,云飞藏身府後的隐蔽地方等待机会,虽然这里有军士巡逻,但是只
要能掌握他们出现的规律,或许有机会潜进去的。
出乎意料,这天晚上却和前几天不同,府後的守卫松懈,也没有军士巡逻,
唯其如此,云飞可不敢鲁葬乱闯,待了一会,後门出来两个神秘人,头脸身体完
全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高的脚步虚浮,一手执刀,一手搭在矮的肩上,好像是
受了伤,两人前赡後望,急步而行,启人疑窦。
城主府进去不易,逃跑更难,这两人如此顺利,看来决不会是幸运,云飞虽
然有心查探,却没有轻举妄动,果然过了不久,便有一队黑衣汉子追出来,领头
的是一个浓眉大眼,英武不凡的中年汉子,身畔赫然便是詹成,他们不像有心拿
人,只是在後跟纵。
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云飞尾随着众汉,追到内城河畔,看见两人走进一
临河而建的房屋,詹成指挥众汉包围後,便与那中年汉掩至屋旁窥探。
云飞亦想一窥究竟,为免詹成等发现,可不能走近房子,灵机一触,悄悄潜
入水中,沿河而下,藏身河岸,往屋里窥望。
屋里只有一男一女,旁边放着脱下来的黑色斗篷,女的一身蓝色劲服,眉目
如画,清丽秀美,正侍候那男的在在床上躺下。
男的衣服破烂污秽,浑身尽是鞭伤火烙,看来受过很多酷刑,大多伤痕已经
生痂结焦,然而走了这些路,有些伤口又再爆裂,看见他的脸孔时,云飞暗叫奇
怪,原来男的除了形容憔悴,满脸须根,相貌竟然和詹成走在一起的中年汉完全
一样。
『大哥,伤口又爆裂了,这里有伤药吗?让我给你裹伤吧。』女的满脸关切
地说。
『秋月,谢谢你了。』男的靠在床上,喘着气说∶『伤药在柜子里。』
除了伤药,柜子里还有点衣服,秋月把一些乾净的衣服撕成布条,温柔细心
地给男的上药裹伤,道∶『他们可真心狠手辣,伤得你这样利害。』
『幸好只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及筋骨,休养一下便没事了。』男的说。
『大哥,霹雳火的配方是藏在这里吗?』秋月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你想看吗?』男的说。
『不是┅┅但是霹雳火太利害了,还是快点毁去配方,以免落入地狱门手里
吧。』秋月嗫嚅道。
『他们拿不到的。』男的沉声道。
『为甚麽?』秋月不明所以地问道。
『我逃出了生天,还会放过地狱门那些狗贼吗?要不杀尽他们,我还算是人
吗?』男的咬牙切齿道。
『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们的敌手?』秋月着急道。
『明天待我通知几个忠心的旧部,调动军队,便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全城
军民还是对我效忠的,要不然,宋帝王也不用挂着人皮脸具,冒充是我了。』男
人满怀信心道。
云飞恍然大悟,知道这个男的是江平城的谷峰,那个与詹成在一起的,必定
是宋帝王了。
『但是他们武功高强┅┅』秋月忧形於色道。
『你不是说判官试造霹雳火,自己送命不算,还害死你几个姊妹,也炸断了
牛头的一条手臂,地狱门只有宋帝王,马脸和那几百个鬼卒,武功再高,亦敌不
过我的八千兵马!』谷峰满怀信心道。
云飞听得有点糊涂,这个秋月看来的地狱门的人,照理不会背叛的,难道她
没有受制於春风迷情蛊吗?
『我只是害怕他们找到配方吧。』秋月着急道。
『他们找不到的。』谷峰抚慰道。
『翻转这里还会找不到吗?』宋帝王突然现身,脸上还是挂着谷峰的人皮脸
具,两个谷峰同时出现,说不出的诡异。
谷峰的反应很快,才看见宋帝王的身影,立即从床上跳起来,挥拳相向,可
是他的伤太重,宋帝王的武功也高,三招两式,便给宋帝王制住,接着进来的詹
成及时用木枷锁上,谷峰亦再次成为阶下囚了。
『狗贼,有种便杀了我,别以为找到这里,便会得到配方。』谷峰冷哼道。
『是吗?』宋帝王眼珠一转,道∶『待我处置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便
轮到你了。』
『千岁┅┅』秋月害怕地拜倒地上,泣叫道∶『全是婢子不好,要打要杀随
你,求你放过谷大哥吧!』
『我命你劝他交出霹雳火的配方,你不独没有完成任务,更助他逃走,杀了
两个鬼卒不算,还要怂恿他毁去配方,可真百死莫赎呀!』宋帝王寒声道。
『狗贼,要甚麽冲着我好了,欺负妇道人家,还是人麽?』谷峰破口大骂。
『行呀,你交出配方,我便放你们两人走路。』宋帝王寒声道。
『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谷峰哈哈大笑,道∶『倘若你拿到配方,不杀我
才怪,不过,不要白费白机了,除了我,没有人拿得到配方,但是我怎样也不会
让你得到霹雳火的配方的。』
『走着瞧吧。』宋帝王冷笑道∶『詹成,外边有多少兄弟?』
『十八个。』詹成答道。
『先叫三个进来,轮着来干,看看要多少个男人才能弄死她!』宋帝王残忍
地说。
『不┅┅!』秋月惊叫一声,扑在宋帝王脚下,抱着他的腿叫道∶『千岁,
饶了婢子吧┅┅呜呜┅┅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
『狗贼,这样对一个女孩子,你还是人吗?!』谷峰愤怒地叫,挣扎着爬起
来,可是才站起身子,便给詹成一脚 翻了。
『她长得倒是不错┅┅』宋帝王扯着秋月的秀 ,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抱在
身前,道∶『你要是交出配方,便可以和她双宿双栖了。』
『你┅┅你放她走路再说。』谷峰咬牙道。
『大哥,要走我们一起走┅┅是死是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秋月哭叫
道。
『好一对同命鸳鸯!』宋帝王狞笑了一声,双掌覆在秋月胸前,搓揉着说∶
『胸脯丰满结实,握在手里真是舒服呀!』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大叫道,奋力跳起来,却又给詹成 倒。
『别再打他┅┅呜呜┅┅千岁,让婢子再劝一下,让他把配方交出来吧。』
秋月哀叫道。
『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孩子可真少见┅┅』宋帝王双手一分,撕开了秋月的衣
襟,从淡黄色的抹胸里掏出奶子,道∶『┅┅还有一双大奶子呢!』
『畜牲!』谷峰怒不可竭道。
『畜牲吗?』宋帝王哈哈大笑,手不停挥,撕扯着秋月的衣服说∶『詹成,
去挑几头强壮的畜牲进来吧!』
『不要┅┅呜呜┅┅』秋月嚎啕大哭,叫道∶『千岁,求你饶了我吧!』
『住手,我给你便是!』谷峰急叫道。
『在哪里?』宋帝王喜上眉梢,问道。
『这里。』谷峰艰难地爬到床畔,在床脚边弄了两下,不知如何便揭起了地
板,原来床下还有暗格,虽然他的双手扣着枷 ,还是勉力从暗格取出一个黑色
圆球,托在掌中,冷笑道∶『你要这个吗?』
『这是甚麽?』宋帝王戒备地说。
『这叫做雷霆子,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制造的,里边全盛满了霹雳火,只要掷
在地上,便立即爆炸,不独这间房子会灰飞烟灭,所有人也同归於尽了!』谷峰
豹眼圆睁道。
『胡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东西!』宋帝王把差不多赤裸的秋月移到身前,厉
叫道。
『我能够造出霹雳火,为甚麽不能造出雷霆子?』谷峰吃吃笑道。
『这可要见识一下了。』宋帝王不以为意似的举步道。
『不要动!』谷峰暴喝一声,举手欲掷道。
『干甚麽?』宋帝王急忙止步,喝道。
『你不是想要配方吗?』谷峰疯狂似的笑道∶『配方就在雷霆子里,正好与
你陪葬呀!』
『别胡来!』宋帝王色然而变,悄悄在秋月的小蛮腰捏了一下,叫道∶『你
要怎样?』
『放她过来。』谷峰喝道。
『好,给你!』宋帝王当机立断,松开秋月道。
『秋月,给我解开枷锁吧。』谷峰喘了一口气说。
这时秋月身上仅馀腹下的骑马汗巾,而且一走动便松脱了,她没有急着穿上
衣服,只是结好汗巾,便走到谷峰的身旁。
『过两天便是月圆了。』宋帝王自言自语道。
不知为甚麽,秋月闻言身子一震,走动的脚步也变得缓慢起来。
『秋月,快点动手吧。』谷峰有点着急道。
秋月咬一咬牙,好像有了主意,动手解开谷峰的枷锁。
谷峰紧张地监视着宋帝王和詹成两人,提防发生变故,只是身旁的秋月肉香
扑鼻,给他解下枷锁时,更难免肌肤相接,使他心猿意马,神不守舍。
『大哥,你走得动吗?』秋月把解下来的枷锁放在地上说。
『行的。』谷峰点头答道,不知如何,脸颊碰着一团软绵绵的嫩肉,顿觉神
魂颠倒,迷糊之间,手中的雷霆子竟然给秋月夺去。
『干得好!』宋帝王拍掌大笑,道。
『秋月,你干甚麽?』谷峰愕然而叫。
『她是本门中人,自然是给本门办事了。』詹成笑道。
『胡说!』谷峰怒吼一声,望着秋月说道∶『秋月,把雷霆子还我,我们一
起走吧。』
『大哥,对不起。』秋月凄然道∶『我不能走。』
『没有人会背叛地狱门的,不是我的命令,她如何敢带你逃走,我们又哪里
得到配方呀?』宋帝王哈哈大笑,道∶『秋月,把雷霆子给我吧!』
『不要动!』秋月厉叫道。
『你怎麽啦?』宋帝王脸色一沉,道。
『我是不会跑的!』秋月流着泪说∶『大哥,你走吧,不要理我了!』
『贱人,你不要命吗?』詹成骂道。
『不错,我早已没打算活下去了!』秋月咬牙切齿道。
『不要命也不行,你忘了老祖的勾魂慑魄神功麽?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地狱
逛一趟呀?』宋帝王森然道。
『有了这个,我甚麽也不怕!』秋月举起手里的雷霆子,尖叫道∶『只要我
掷下去,还不是要下地狱吗?』
『秋月,我们一起走!』谷峰着急地说。
『大哥,我是跑不了的,你走吧。』秋月泪下如雨道。
『我可以放你走,再用解药换你的雷霆子如何?』宋帝王皱眉道。
『有解药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麽?』秋月冷冷的说∶『别多话了,快
点让开道路!』
『秋月,要走一起走!』谷峰急叫道。
『大哥,你要不走,便一起死在这里吧!』秋月悲叫道。
谷峰脸色数变,毅然长身而起,道∶『好,我走┅┅秋月,留得青山在,不
要冲动,等我回来。』
『甚麽人也跑不了,要死便死在一块!』宋帝王疯狂怪叫,三拳两脚便把谷
峰打倒地上。
『住手┅┅你不要命了!』秋月尖叫道。
『千岁┅┅!』那边詹成也恐怖地叫。
『这个贱人疯了,她想和我们同归於尽。』宋帝王拦阻着谷峰说。
『不错,要死便死在一块吧!』秋月知道图谋已被识破,谷峰再无活路,也
惧宋帝王动粗抢夺,那时要死更难,於不没有犹疑,奋力把雷霆子掷下!
『不!』谷峰大吼道,可是太迟了,雷霆子已经掉在地上。
秋月掷下雷霆子时,宋帝王怒叫一声,一个倒翻,往门外扑去,詹成却是吓
得目定口呆,根本跑不了。
窗外的云飞虽有救助之心,却是爱莫能助,无奈暗叹一声,急忙潜入水里,
希望不致殃及池鱼。
雷霆子没有爆,「骨碌」「骨碌」地滚到詹成脚下,詹成呆了一呆,看见谷
峰挣扎着扑来,脚尖一挑,便把雷霆子接在手里。
『千岁,雷霆子没有爆!』詹成惊魂甫定,高声往门外叫道。
秋月没有死,却好像死了似的,不言不动,只比死人多一口气,因为她知道
活下去一定比死还可怕。
『詹成,把这东西放在外边,着人小心看守,晚一点再处置。』宋帝王怀着
戒心道∶『回来时,招几个人进来。』
『雷霆子随时爆炸,大家同归於尽好了。』谷峰强作镇静道。
『臭贱人,你想怎样死呀?』宋帝王没有理会,望着秋月森然道。
『┅┅千岁,求你给我痛快吧!』秋月扑倒地上失声痛哭道。
『一定会的,地狱十八刑,哪一种不让你痛快?』宋帝王桀桀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秋月浑身发抖地叫。
『狗贼,你要是碰了她,便别想得到霹雳火的配方!』谷峰颤声叫道,虽然
他受伤甚重,还是蹒跚地挡在秋月身前。
『我不碰她,』宋帝王狞笑道,看见詹成已经领着几个鬼卒回来,继续说∶
『你们轮着干这贱人,看看要多少个人才能弄死她!』
『千岁,你不是说要她游一趟十八层地狱吗?』詹成笑道。
『只要不弄坏肉身,要她死多少趟也成!』宋帝王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秋月骇得如堕冰窟,跪
倒宋帝王身前,叩头如蒜道。
『求饶吗?太迟了!』宋帝王冷哼道∶『先把男的缚起来,让他在旁慢慢欣
赏!』
几个鬼卒呼啸一声,扑了过去,谷峰虽然拼命扭打,但是身上带伤,更寡不
敌众,转眼间,便给吊在梁上。
『贱人,该你了!』宋帝王拉着秋月的秀 ,拉到谷峰身前,撕掉她身上最
後一片屏障,桀桀怪笑道∶『虽然这个婊子已经侍候过许多男人,骚 还是蛮紧
凑的,可惜你没机会尝一下了!』
『放开她┅┅你放开她!』谷峰心如刀割道。
『我要的只是配方,这个婊子给你们了,大家卖力一点。』宋帝王把秋月推
向那些鬼卒道。
『慢着!你放了她,我┅┅我给你配方便是。』谷峰急叫道。
『配方不是在这里吗?』宋帝王哈哈大笑,走到床边,在暗格里找出一叠纸
片。
『这些只是试验的纪录,只有我懂得制造霹雳火!』谷峰色厉内荏道。
『有了这个还用你吗?』宋帝王冷哼一声,扭头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那些鬼卒早已跃跃欲试,此际更是急不及待,如狼似虎地把秋月按倒,手口
频施,肆意奸淫。
秋月没有反抗,也不再讨饶,知道怎样亦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但是当粉腿
给人张开,火棒似的肉棒,粗暴地硬闯肉洞时,凄凉的珠泪却是缺堤似的汨汨而
下。
谷峰痛苦地看着秋月任人摧残,气得双目喷火,不忍卒睹。窗外的云飞也是
怒火如焚,岂会袖手旁观,拔出长剑,悄悄掩了过去。
第廿九章宋帝授首
已经有两个鬼卒得到发泄了,剩下的一个伏在秋月身上,怒目狰狞的肉棒,
横冲直撞,锲而不舍地抽插着。
秋月闭着眼,咬着牙,默默地忍受着那没完没了的摧残,不用看,她也知道
身上是青瘀片片,那些毫无人性的野兽口咬手捏,好像要把她撕碎似的,痛得她
哀叫连连,悲鸣不绝。
身上的痛楚固然难受,然而子宫里的趐麻,更使她受不了,置身地狱门这个
淫邪的组织,秋月也懂得利用叫床催发男人的情欲,让他们尽快发泄,要是平常
侍候宋帝王等人,她早已叫出来了,此刻却是咬牙苦忍,除了存心不让他们的兽
欲得到满足,也不愿在谷峰身前露出丑态。
花芯里传来的酸麻感愈来愈难受了,秋月使劲地抓着地上,嘴唇也差点咬破
了,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忽然身上的鬼卒疯狂地抽插起来,接着在一记狂野的冲刺里,火烫的洪流便
如山洪暴发,灼得秋月身趐气软,洞穴深处好像给洞穿了,喉头禁不住「荷荷」
乱叫,终於尿了身子。
『真是没用,几个大男人还不能让一个婊子叫出来!』宋帝王骂道∶『出去
叫几个有用的进来。』
『畜牲,你们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还有人性吗?』看见宋帝王还不罢休,
谷峰悲愤填胸地叫。
『欺负?你可知道这个小婊子很快活麽?!』宋帝王捡起一柄长刀,在谷峰
的胯下点拨着,吃吃笑道∶『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把你的鸡巴割下来,塞入这
个婊子的骚穴里,让你也乐一下的!』
『有种便杀了我!』谷峰怒吼道。
『弄死了她,便轮到你了!』宋帝王撇下谷峰,走到秋月身前,长刀点拨着
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臭婊子,过瘾吗?』
『┅┅呜呜┅┅求你给我一刀吧!』秋月泣叫道。
『想死吗?行呀。』宋帝王大笑道∶『放心去死吧,你死後,我会收起你的
魂魄,然後把肉身送回去,待老祖让你活过来,再游十八层地狱的。』
『不┅┅呜呜┅┅不要┅┅!』秋月恐怖地叫。
『害怕了麽?刚才为甚麽这样大胆呀!』宋帝王冷笑道。
『我┅┅婢子不敢了!』秋月爬起来,跪在宋帝王身前痛哭道∶『千岁,饶
了婢子吧!』
『饶你吗?那要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宋帝王抬腿 开秋月,指着谷峰说∶
『剥下他的裤子,把鸡巴咬下来!』
『不┅┅!』秋月失声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是你自己犯贱吧!』宋帝王讪笑道∶『还是让那些鬼卒侍
候你吧。』
『宋帝王,可有胆子和我决一死战吗?』忽然有人在门外大喝道,说话的是
云飞,他不动声色地解决了守在外边的鬼卒,才出言搦战。
『甚麽人?』詹成人随声走,冲出门外,看见一个俊朗的後生,手执长剑,
杀气腾腾,那几个得偿兽欲的鬼卒倒在地上,其他的却是纵影全无,不禁大惊,
喝道∶『你是谁?』
云飞有心速战速决,也不打话,提剑便刺,希望尽快解决詹成,才全力对付
不知深浅的宋帝王,可惜只是攻了两招,宋帝王便现身了。
『何方狂徒,斗胆行刺本城主!』宋帝王装腔作势道。
『宋帝王,地狱门的阴谋已经败露了,江平大军即将赶到,识相的便俯首就
擒吧!』云飞强作镇静道。
『胡说,让本城主手刃你这个狂徒!』宋帝王冷哼一声,便挥刀攻去。
虽然云飞努力钻研剑术,自念武功大进,但是宋帝王是地狱门的高手,岂敢
轻敌,赶忙守紧门户,挺剑相迎。
詹成喘了一口气,捡了一根铁棍,在旁压阵,只道宋帝王三招两式便可以解
决这毛头小子,可没有上前夹攻,也没有招人相助。
屋外传来刀剑的声音,给谷峰带来新希望,看见秋月呆坐地上流泪,急忙叫
道∶『秋月,快点解开我。』
秋月定一定神,爬起来解开谷峰的绳索後,才胡乱抹去身上的秽溃,穿上破
碎的衣服,看见谷峰已经找到了一柄长刀,蹒跚地朝着大门走去,也赶了上前,
伸手相扶,谷峰没有拒绝,还顺势拥抱着她的香肩,搂搂抱抱地躲在门旁,窥望
战况。
谷峰想不到与宋帝王对垒的竟然是一个英俊少年,更想不到他的剑术不凡,
此刻守多攻少,一支长剑泼水不漏,宋帝王的刀招虽然迅快、刁钻,却是屡攻不
下。
宋帝王忽地嘿嘿冷笑,长刀一摆,刀招更是诡异多变,围着云飞上下翻飞,
使他左支右绌,险象横生。
看见宋帝王使出这套刀法,谷峰不禁摇头暗叹,身畔的秋月也紧张地捉着他
的臂弯,静待这个少年惨遭杀戳。
原来这套刀法是地狱门的秘艺之一,名唤「火魉十三刀」,据说从来没有人
独力接得下这十三刀,罕逢敌手,当日谷峰遇袭,便是败在这套诡异刀法之下,
那时宋帝王只是使了三招,长刀便抵着喉头,使他束手就擒。
刀光如雪,奇招百出,宋帝王的长刀,一刀快似一刀,直袭云飞的要害,有
几趟差点便一举毙敌,岂料总是让他间不容 地迥剑架开。
两人刀来剑往,杀得难分难解,此时谷峰才发觉这个少年的剑术不同凡响,
长剑出神入化,力拒宋帝王的一轮急攻後,还开始反击。
初时詹成不以为意,只顾寻找守卫的鬼卒,当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後,勃然大
怒,再看云飞竟然愈战愈勇,有攻有守,暗叫不妙,提棍入战团,与宋帝王前後
夹攻。
谷峰怒吼一声,提刀便欲上前助拳,可是他受伤甚重,举步维艰,别说是动
手,只能急得如热窝里的蚂蚁,叫骂不绝。
云飞可没有着忙,他已经摸清了宋帝王的刀路,只是等待机会下手,詹成的
铁棍大开大阖,固然增添了许多威胁,更使宋帝王气焰大张,但是他只顾抢攻,
终於露出破碇。
那是宋帝王挥刀急劈云飞右胁,詹成看见云飞往左闪躲,只道捡了便直,铁
棍横砸,岂料云飞的长剑电闪,压着铁棍顺势削下,詹成使足了劲,无法收招,
要不松手,指头难保,无奈放手後纵,岂料云飞倏地蹲下,长剑反手疾刺,随後
赶上的宋帝王闪避不及,长剑洞穿胸膛,一命归阴。
云飞抽出长剑,回身追杀詹成,岂料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少侠,多谢你的救命大恩!』谷峰在秋月的搀扶下,走出屋外,拜倒云飞
身前说。
『不要客气。』云飞赶忙扶起谷峰道∶『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倘若詹成召
来援兵,那可不妙了。』
『躲到哪里?』秋月着急地叫。
『我们不躲!』谷峰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往空抛去,夜空中顿时闪出阵阵
强光,历久不散。
『这是甚麽?』云飞讶然问道。
『这是我发明的小玩意,叫做「火流星」,是练兵时,用来召唤军队的。』
谷峰答道。
『甚麽?』云飞大吃一惊,接着释然而篌,原来他想到宋帝王已死,城里的
军队,都是向谷峰效忠,召来军队,可不惧詹成的党羽了。
『不用多久,军队便会赶来了。』谷峰说。
『大哥,求你┅┅求你现在给我一刀,早点让我死了吧。』秋月忽然奇怪地
说。
『宋帝王已死,地狱门在城里没多少人,他们一定跑不了,你为甚麽还死寻
死?』谷峰愕然道。
『你不懂的,没有人能够逃出地狱门,要是你不杀我,只会害了我!』秋月
流着泪说。
云飞心念一动,在宋帝王的尸身上搜出几个小瓷瓶,送到秋月身前,问道∶
『姑娘,哪些是解药?』
『是这个!』秋月叹息一声,指着其中一个瓷瓶,凄然道∶『没有用的,这
里只有几次的份量,倘若你不杀我,再落在他们手里时,恐怕比死还要可怕。』
『你中了甚麽毒?难道解不了麽?』谷峰急叫道。
『解得了的。春风迷情蛊没甚麽了不起,你不用担心。』云飞微笑道。
『你怎麽知道?你┅┅你解得了麽?』秋月吃惊道。
『姑娘,你认得秦广王的秋蓉姑娘吗?』云飞不答反问道。
『认得!你识得她麽?』秋月诧然道。
『我不识她,但是有人认得她,还解开春风迷情蛊。』云飞道。
『真的吗?她在哪里?』秋月难以置信道。
『她在黑石城,待这里事了,你可以随我回去看她,便知道我没骗你了。』
云飞道。
『谢谢你┅┅谢谢你!』秋月喜极而泣道。
就在这时,远处人声鼎沸,漫山遍野全是火把,好像有千军万马杀奔而来,
三人再无退路,唯有强作镇静,等待变故。
最先杀到的兵马,是詹成和一个壮汉领头,秋月害怕地告诉两人,壮汉正是
宋帝殿的马脸,人马该是留在城里的鬼卒。
云飞心中一紧,暗念难逃恶战,接着其他的兵马相继杀到,谷峰扬声招呼,
直指詹成马脸等领兵叛乱,顿时反客为主,效忠谷峰的人马群起攻击,杀得地狱
门等人血流成河,马脸当场送命,詹成狡猾如狐,只身潜逃,才仅以身免。
一夜之间,地狱门在江平的势力,便连根拔起,宋帝殿自宋帝王以下,灰飞
烟灭,城中百姓只道有人做反,为城主荡平,直至谷峰发出公布,才知道地狱门
的阴谋,江平城差点便落入铁血大帝的魔掌。
谷峰虽然为云飞所救,暂时保住江平,却也知道烽烟未息,更明白单凭江平
之力,无法和铁血大帝地狱门等对抗,遂要求归附云飞,共同抗暴。
云飞大喜过望,自然答应,探问之下,知道霹雳火是谷峰发明的,用硝石琉
璜和一些奇怪的矿石制成,遇火即燃,有时还会爆炸,雷霆子和火流星,便是利
用这个道理制造,火流星没有甚麽杀伤力,只能用作发放讯号,雷霆子尚未研制
成功,然而那时为宋帝王所逼,事急势危,不得已设下空城计,岂料不独骗倒宋
帝王,秋月也为他所愚。
在江平留了半月,与谷峰议定抗敌大计後,云飞终於起程回去了,同行的还
有秋月,谷峰本来也想一起前去的,但是事务繁忙,分身不暇,只能执手相送,
行前还悄悄嘱托,请云飞代为照顾秋月。
第三十章难忘旧爱
云飞取道狂风峡,在四方堡与童刚等会面,报告此行的收获,着他们与江平
的谷峰,和金华的蔡和亘通消息,才带着秋月返回黑石城。
秋月终於与秋蓉碰头了,证实蛊毒真的已经解去,才放下心头大石,但是解
毒的方法,却使她忐忑不安,幸好还有几份解药,可以拖延数月,等待甄平等研
制真正的解药,而地狱门的解药,对甄平等更是大有帮助。
知道文白和秋蓉结成一对,云飞亦替他们高兴,可惜秋蓉没有秋瑶的消息,
而玉翠淫贱无耻的行径,却使他沮丧。
尽管此行收获不少,但是目睹土都大军的实力後,云飞也是忧心忡忡,纵然
没有宋帝王夹攻,土都的三万大军不难攻下红石,那时白石危殆,黑石黄石亦会
朝不保夕。
默计可以动用的兵力,别说击退土都,能够守得住白石已是上上大吉,一个
不好,还会玉石俱焚。
再三考虑後,云飞决定先回白石城,视察防务,同时着白凤再修书红石城城
主示警,然後带领黄石城的驻军解放绿石城,尽快逐走秦广王等人,消除後顾之
忧,才可以动员所有力量,坚守白石城。
云飞先取绿石城,是有一点私心的,希望把艳娘和玉翠救出地狱门的魔掌,
至於救出来後,如何安置她们,却是不敢多想了。
倘若玉翠知道云飞有这点心,或许会感激的,自从当了城主夫人,以美色迷
惑汤仁,虽然深受爱宠,享尽荣华富贵,但是风光背後,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少。
汤仁性欲特强,昼夜宣淫,乐此不疲,或许是知道没有多少女孩子受得了他
的庞然大物,汤仁爱用淫邪的春药,把女人弄得春情勃发,才尽情奸淫。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吃多了,玉翠变得更是淫荡无耻,纵然没有吃药,也会春
心荡漾,最奇怪的是她愈来愈难堪风浪,动辄高潮迭起,常常使她分不清是苦是
乐。
每隔一段日子,玉翠便要归宁,名是回家探母,实际上是回去报告汤仁的动
态,听取秦广王的命令。
回到家里,玉翠也要供秦广王丁同等人泄欲,所以除了几天不方便的日子,
玉翠便如婊子似的,夜夜春宵,完全陷溺欲海之中。
这一天,玉翠又归宁了,她满头珠翠,香气袭人,一身绣着金线的紫红色罗
裙,雍容华贵,使艳娘艳羡不已。
『女儿,这套衣服真是漂亮呀。』艳娘赞不绝口说。
『你要是喜欢,我便着人给你裁几套吧。』玉翠开心地说。
『你真乖,幸好有你,我们才有这样的好日子。』艳娘感慨地说。
『丁同还有和你睡吗?』不知为甚麽,玉翠突然想知道。
『少了许多了,前几天苏汉又送了许多粉头进来,他们几个还不尝鲜吗!』
艳娘哂道。
『真是岂有此理!』玉翠嫉妒似的说。
『小心别惹恼他们呀,昨天有一个粉头,不知如何恼了千岁,便给他们整得
半死不活,现在还下不了床哩。』艳娘正色道。
『知道了。』玉翠叹了一口气,问道∶『千岁在哪里?』
『他们几个在密室说话。』艳娘答道。
『我去看他们了。』玉翠点头道。
秦广王等人正在密室议事,奇怪宋帝王的大军为甚麽全没消息,也为土都的
粮草被烧,延误进攻红石而烦恼。
『你回来了,好像又漂亮了!』秦广王看见玉翠进来,笑嘻嘻道。
『千岁,你真懂逗人家开心。』玉翠媚笑一声,主动送入秦广王怀里说。
『谁敢不逗城主夫人开心呀?』丁同笑道,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老婆。
『你呀!人家天天受罪,你却躲在这里风流快活!』玉翠嗔叫道。
『当城主夫人还会受罪吗?』丁同吃吃笑道∶『要说风流快活,哪里有人及
得你!』
『对呀,汤仁汤义两兄弟都是天生异禀,怎不让你痛快?!』苏汉讪笑道,
虽然他还没有和玉翠有一手,但是毛手毛脚,口没遮拦,已是习以为常了。
『改天我可要想个法子,让你尝一下他的鸡巴!』玉翠骂道。
『别胡吹了,他有多利害呀,比得上我麽?』秦广王抱着玉翠的纤腰,吃吃
笑道。
『人家天天吃苦受罪,好像受刑似的,你们好话也不说一句,还在笑人,是
不是要待他弄死人家才相信!』玉翠愤愤不平道。
『他有多大呀?』秦广王好奇地问道。
『他发恶时,总有尺多长,好像巨人似的,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简直是收买
人命!』玉翠不知羞耻地比画着说。
『死不了的,女人的话儿,就像太上老君的如意袋,见风即长,再大一点也
容得下的。』姚康笑道。
『对呀,孩子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会容不下!』丁同谄笑道。
『哪有浪蹄子不喜欢大鸡巴的!』秦广王吃吃怪笑道∶『但是你不喜欢,宰
了他便是。』
玉翠芳心剧震,知道秦广王不是说笑,他杀人不眨眼,这时地狱门完住控制
绿石城,汤仁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众人七嘴八舌,胡言乱语时,艳娘却领着詹成匆匆走进来。
詹成头青脸肿,衣服破烂,狼狈极了,还没有坐下,便急不及待地诉说秋月
叛变,宋帝王被杀,江平失陷等事,听得秦广王等人惊怒交杂,咒骂不绝。
『坏我们大事的龟儿子是甚麽人?』姚广皱着眉问道。
『他没有留下姓名,纵然他化了灰,我也认得的。』詹成悻声道。
『秋月那贱人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该和他们在一起,用完了解药後,她还能活下去麽?!』詹成恼道。
『怎能让她死!』秦广王咬牙切齿道∶『凡是背叛本门的,必定要下地狱,
纵是死了,也要召回魂魄,尝尽十八种毒刑!』
『千岁,现在怎麽办?』苏汉手足无措地问道。
『立即向老祖详细报告,副本送交金华的土都大将,听候他老人家指示。』
秦广王沉吟道∶『还有,秋蓉秋瑶有消息吗?刚才信鸽送来的信是谁的?』
『秋蓉还没有消息,看来是凶多吉少,信是秋瑶的,证实┅┅』姚广奇怪地
看了艳娘和玉翠一眼道∶『他们在阴山,自称神风帮做案,要求派人协助。』
『神风帮?』秦广王勃然而起道∶『你和丁同走一趟,去信楚江,着他遣返
秋茹和秋怡,继续追查金鹰公子的底细,顺道打探秋蓉的生死。』
『我们本来是要计划派出绿狐军接应宋帝王,顺道攻打黑石城的,现在怎麽
办?』苏汉问道。
『还可以怎麽办?甚麽也办不了,只有等待老祖的指示吧。』秦广王叹着气
道。
『那麽还要留下汤仁吗?』苏汉问道。
『让他多活一阵子吧,要是有事,还有点用处的。』秦广王思索了一会,怪
笑道∶『也可以让玉翠乐多几趟,你说好吗?!』
『憎死你了!』玉翠岂敢置喙,嗔叫一声,算是回答。
※※※※※※
这时云飞已经回到白石城了,看见城里事务井井有条,侯荣等也勤练兵马,
很是满意。
众人闻得云飞结交蔡和,烧去土都粮草,间接给红石城解围,还使宋帝王一
败涂地,江平谷峰归顺,不禁雀跃万方,对抗铁血大帝的信心大增。
『土都实力强横,千万不能轻敌。』云飞告诫道∶『可叹的是芙蓉不相信我
的话,红石城危在旦夕,要是红石陷落,白石便危险了,所以要尽快加强防务,
力拒土都入侵。』
『公子,她自幼娇纵,任性妄为,请你别生气。』白凤带着歉疚地说∶『幸
好城主明白事理,知道地狱门的阴谋後,已经加强防范,也曾擒下妙姬,只是後
来给她跑了,前两天,他还有信给我,请你有空时,再去一趟,让他当面道谢,
顺道共商如何对抗铁血大帝。』
『好极了,待我收复绿石城後,便再走一趟吧。』云飞如释重负道∶『无论
如何,我们也要加强守备,不能掉以轻心,还要与红石城和蔡和保持联络,亘相
照应才是。』
『少主,百兽阵已经略具雏形,可以和你一起去的。』宓姑说。
『不,还是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吧。』云飞摇头道∶『绿石的军力平平,
该不难攻下的。』
『那麽你不是没有座骑吗?』银娃着急地说。
『甚麽座骑?』云飞讶然问道。
『银娃花了许多功夫把大白训练成为你的座骑,冲锋陷阵,利害无比的。』
宓姑解释道。
『谢谢你了。』云飞感激地看了银娃一眼,想到她调教大白时,不知让它吃
了多少淫水,不由心中一荡道。
『给你做点事还用谢麽?!』银娃喜上眉梢道。
『小飞,要是没有其他事,我可要回去了。』侯荣道。
『方岩邓朴正从黑石城领兵赶来帮忙,暂时可要辛苦你了。』云飞道。
『怎会辛苦。』侯荣笑道。
『老奴也该告退了。』宓姑转头望着两女说∶『公子辛苦了许多天,你们要
好好侍候他休息呀。』
两女明白宓姑的意思,齐齐脸泛红霞,白凤垂下头来,不敢仰视,银娃却笑
嘻嘻地大声答应。
侯荣宓姑去後,白凤突然记起一件事,怯生生地说∶『公子,你走後,曾经
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找你,可是她没有说出姓名,也不肯留下待候,不知找你
甚麽事。』
『她一定是秋瑶了!』云飞顿足道。
『秋瑶是谁?』银娃问道。
云飞简单地讲述了秋瑶的故事,两女深表同情,白凤曾经身受其害,却是自
责不已。
『公子,我没有把她留下来,真是坏事,倘若她有甚麽不测┅┅!』白凤泫
然欲泣道。
『这与你何干,也许她劫数未完吧。』云飞柔声道。
『她吉人天相,该没有事的。』银娃慰解道。
『别说这些了。』云飞含笑把白凤抱入怀里,说∶『可有惦着我吗?』
白凤含羞点头,还没有说话,银娃却抢着说∶『怎麽没有呐,她天天和我说
话,说的都是你!』
『你┅┅你不也是一样吗?』白凤涨红着脸道。
『你呢?』银娃热情地抱着云飞的臂弯,问道∶『你可有惦着我们吗?』
『我只是惦着两头母老虎!』云飞笑道。
『母老虎?小白不错是母的,但是大白是公的,你不要弄错了。』银娃莫明
其妙道。
『公子是说你呀!』白凤甜在心头道。
『还有你呢!』白凤恍然大悟道。
『我不是老虎,能够当公子脚下一头小猫咪便不枉此生了。』白凤伏在云飞
胸膛上说。
『我也是!』银娃嚷道。
『母老虎也好,小猫咪也好,今晚也要给我骑的!』云飞格格大笑,左拥右
抱道。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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