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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英雄传

作者∶失落


第十六章黄石风云

银娃破身後,宓姑等更加忙了,常常几天不见人,四出寻找猛兽,操练百兽
阵,到了晚上,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羡煞旁人,银
娃没空时,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使他不
用为琐事费心。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城里出了大事。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回城後,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冒充城主,鱼
肉居民等消息,消息传播得很快,众人也深信不疑,很多人还打算抗命,不再缴
税,拒绝当矿工,城里闹成一片,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王图决定派兵镇压,那
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与众人商议後,决定带兵赶往黄石,计划先行独自入
城,会合李广,倘若事有可为,便发出信号,让众人攻城,里应外合,相机赶跑
王图,收复黄石城。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但是黄虎军有七、八千人,强弱悬殊,只
有采纳云飞的计划,才有希望成功,无奈依计而行。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它们飞行迅速,眼力
特强,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还可以在高空监视,只要做出预定讯号,便会飞回
传信,使人叹为观止。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还漆上金色,那
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宓姑特别设计,命人制造的。

安排妥当後,众人便立即出发,为了及早回城,云飞先行,宓姑银娃领着众
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後出发。

走了两天,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於是先行
入城,找文白打探消息,发现城里气氛紧张,人人急步而行,很多店铺关门,街
上还多了许多兵丁。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王图几番徵召矿工,居民拒不听命,更聚众反抗,王图
派兵入城,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但是压逼愈大,
反抗也愈大,城里群情汹涌,随时会生出民变,但是王图态度强硬,调集兵马,
杀气腾腾。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军队亦是不稳,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旧军只剩下千
馀人,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前几天,却突然多了百多人,看来全是鬼卒,可能
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

云飞大为头痛,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多半会发生事故,要是宓姑等及
时赶到,犹有可为,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全无组织,恐怕会重大伤亡,唯有着
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预备应变,依计行事。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带上武器
脸具,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

校场闹哄哄的,挤满了人,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人人悲愤激昂,力数城
主的不是,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站在门前的台阶,
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

城主身畔的卫士,神情 悍,该是地狱门的鬼卒,他的身畔还有两人,左边
的竟然是姚康,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看来也是高手。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还出言唬吓,誓言必
定严惩抗命的居民。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齐声鼓噪,岂料王图抬手一挥,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
枪并举,高声呐喊,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

众军声势骇人,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大
多靠近城主府布防,其他围着校场的,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相信只要有人领
头,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狞笑一声,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
带来,立即正法,以警效尤。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看来曾经遭受毒打,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呼天
抢地,哭叫讨饶,一片愁云惨雾。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也禁不住义愤填胸,开始有人高声喝骂,气氛
再趋紧张,站在前边的军士,却不待王图下令,已经制出皮鞭,左右乱打,总算
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

『动手,给我杀尽这些暴民,一个不留!』王图暴喝道,手提大刀的刽子手
便把那些死囚按倒,眼看要血溅当场了。

『住手!』云飞见事态危急,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匆匆地挂上脸
具,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便排众而出。

『你是甚麽人?』王图凛然道,看见云飞挂着脸具,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
那些女孩子的事情,他已经从姚康口中,知道没有邵飞其人,此时云飞的脸具虽
然和当日不同,却使他心生警惕。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於是跳上一块石头,高
声叫道∶『你不是城主,无权杀人!』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由於王图倒行逆施,也使众人生疑,可是他挂着
人皮脸具,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谣言不攻而破,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
身前重提此事,自然齐声起哄。

『我不是城主是谁?!』王图冷笑道。

『你是王图假扮的,城主已经给你害死,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云飞
高声道,他存心拖延时间,等候宓姑等攻城,於是利用想像力,再加上自己的推
断,添盐添醋,缯影缯声,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
谋。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可不明白他如何会
知道这样的秘密。

『你诬蔑城主,罪该万死!』王图愤然道∶『人来,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
擒下来!』

『我当然有证据的┅┅』云飞硬着头皮,依照自己的观察说∶『真的城主比
你胖,也比你矮,怎能骗人?!』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却也齐齐大呼小叫,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李
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 动众人打倒地狱门。

『胡说八道!』王图老羞成怒,喝道∶『你们还不动手?』

『王图,除了地狱门的人,没有人会听你的了!』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
也制出长剑道。

『对呀!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假扮的,别让他跑了!』李广侯荣
等人振臂高呼,转眼间,黄虎军也壁垒分明,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但是
还有许多犹疑未决,不知如何是好。

『臭小子,我宰了你!』姚康见事态不妙,恼恨交杂,狞笑一声,拔出佩刀
便朝着云飞杀去。

云飞那敢怠慢,挥剑迎了上去,刀剑相交,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心里便
有了计较。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实在不能同日而语,招式诡异奇特,繁杂多
变,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後,反
覆研究,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才不致手忙脚乱。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後,预备迎接宓姑等
入城,本来的计划,是制做混乱,让云飞擒下王图,揭破他的真脸目的,但是突
然杀出姚康,使他阵脚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摸清姚康的路数後,便开始反击,剑势一转,不再闪
躲姚康的长刀,还往上砸去。

姚康冷哼一声,长刀继续劈下,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只道这一刀纵然
不能把他劈倒,也可以把长剑震飞,孰料才碰上去,一股大力传来,长刀竟然脱
手而出,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姚康厉叫一声,急退几步,已经中
了一剑。

『放下兵器者免死!』云飞长剑一挥,朝着王图扑了过去。

『黄石城的兄弟,杀呀┅┅杀尽地狱门的狗贼!』侯荣也乘机发难,领着反
正的黄虎军冲上来。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自恃
武功不弱,不待云飞扑到身前,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朝着云飞刺
去。

云飞长笑一声,往右一闪,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王图猝不及防,手上一
痛,长枪掉地,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後,猿臂轻舒,把
王图制住,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

云飞先伤姚康,再擒王图,这几下兔起雀跃,瞧等众人目定口呆,根本来不
及作出反应。

『你们呆在这儿干麽?杀光他们!』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抢过大斧,
朝着云飞一指,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

『着他们住手!』云飞胁逼着王图说。

『上呀.他不敢杀城主的!』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

就在这时,後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左右
散开,让出通道,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
的黑衣人,跟在後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

『大家不用害怕,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云飞高声
叫道。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顿时欢声四起,
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
卒。

『你们看清楚了!』云飞知道机不可失,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

『真的是他!』『城主给他害死了!』众人哗声四起,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
图破口大骂。

姚康见形势逆转,黄虎军倒戈,知道大势已去,遂发出暗号,在众鬼卒的护
卫下,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侯荣率兵追杀,却给鬼卒拼死阻挡,
攻进府里後,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群众兵丁挤得水泄
不通,秩序大乱,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发号施令,安抚军民,派兵守护城门,
缉拿地狱门馀党,闹了大半天,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证实城主被害,他把所有恶行,一股脑推在地
狱门身上,徵召矿工,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
矿,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正是判官詹成,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
入地狱门手里,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後,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铁血大帝的凶名早
着,闻言如丧考妣,知道投降便要为奴,不降也无逃路了,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
子,只道还有活路,竟然出言恫吓,怎料弄巧反拙,更使众人怨气焚心,竟然把
他杀了。

杀了王图後,众人旁徨无计,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起哄
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李广等同声附和,也不容云飞推辞了。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因为黑石白石
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丁同还领兵在外,倘若他们兴兵来犯,黄石便危险了,於
是晓谕众人,立即整军经武,着手防御,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以作支援。


第十七章判官詹成

白凤站在玉翠身後打扇,天气虽然热,她却是凉渗渗的,因为她穿得很少,
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丝帕之下,是光溜
溜的,甚麽也没有。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白凤才能
够穿上衣服,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方便任人淫辱。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不知受了多少活罪,除了让秦
广王和丁同摧残,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

或许是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头,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只有一趟,鞭子也不济事,结果给丁同缚起来,把红烛插进牝户里,红烛还没有
烧完,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此後,白凤更是唯命是从。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除了多了两个
男人,也因为他们的说话,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姚康受了伤,神色
委顿,詹成赶了几天路,也是风尘仆仆。

『那金脸人是甚麽人?』秦广王烦恼道。

『不知道,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当是南阳山的猎户。』姚康叹气道。

『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丁同搔着
头说。

『王图死了没有?』秦广王问道。

『他给金脸人擒下,看来是凶多吉少了。』詹成说。

『兽军人少,本来不成气候,可恨黄虎军叛变,才弄到如斯田地。』姚康气
愤道。

『叛变的黄虎军有七、八千人,猎户兽军千多人,黄石城有近万兵力,虽然
是新军,战力不高,却也可虑。』秦广王思索道∶『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黑鸦
军千多人,黑石的狂风盟有二、三千,还有白鹤军┅┅』

『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正在加紧训练,连同投降的白鹤军,合共万多
人,要是倾巢而出,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丁同跃跃欲试道。

『怎能倾巢而出,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也是头痛。』秦广王摇头说。

『绿石那里可有消息?』姚康问道。

『牛头召了秋瑶前去,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需要一点时间才行。』秦广王
叹气道,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

『我们只有这些兵力,如果不全军出击,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姚康道。

『属下倒有一个主意。』詹成道。

『甚麽主意?』秦广王问道。

『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经过江平,那里很平静,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
笙歌,风流快活。』詹成报告道∶『要是他能早点出兵,黄石城如何能敌。』

『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老祖未必同意的。』秦广王踌躇道。

『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後,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只是害怕打
草惊蛇,现在黑白已得,绿石也如囊中物,军马已经准备就绪,早一点迟一点也
没关系了。』詹成解释道。

『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姚康犹疑道。

『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秦广王狞笑道∶『姚康,你往黑石,着罗其
出兵,丁同,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三天後出发,四方堡连老带幼也
只是万多人,难道还攻不下吗?』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有点不是味道,暗念他们得胜回来,
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不禁生出一线希望,然
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那星星之火,怎能燎原,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

『千岁,秦广四婢全不在吗?』詹成忸怩地问道。

『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秦广王看见詹成
的样子,若有所悟道∶『你多久没碰过女人?』

『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除了路上吃过几顿,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
詹成叹气道。

『你也辛苦了。』秦广王笑道∶『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也是白石城最出
色的,你挑白凤吧。』

『白凤是我的小老婆,以前白石城的城主,开苞不久,还很鲜嫩哩。』丁同
吃吃笑道。

『玉翠是大老婆,艳娘是丈母娘,全是骚蹄子,白凤却是个木美人,且看你
的功夫如何了。』秦广王笑道。

『还不过去?』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放下扇子,走到詹成身前,他也不客气,探手便把白凤
抱入怀里。

『不见了一阵子,可听话得多了。』姚康笑嘻嘻道∶『她开苞时,我也在旁
边观礼,那时只有几根毛,倒像是个白虎。』

『是吗?』詹成哈哈大笑,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接着抖手
把丝帕扯下,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说∶『果然是好东西!』

『可惜乾巴巴的,没甚麽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
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麽?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麽多,便有趣得多了。』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
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
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
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
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麽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
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
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
我给你乐一趟。』

白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尽管羞愤欲死,可不敢抗命,木然仰卧桌上,
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峰峦幽谷,赤条条的尽现人前。

『你这样乖,我不会难为你的。』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巨灵之掌,
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动也不动,好像没有感觉,心里的凄苦,却不是笔
墨所能形容,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满足了手足之欲後,便会爬上来,把丑陋恐
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发泄他们的兽欲。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麽粗鲁,却更澈底,手口并用,无所不在,怪手捧着乳
房搓面团似的抚玩,也游遍了香肩粉臂,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血盘大口还覆上
了樱桃小嘴。

四唇交接时,白凤突然记起,不知甚麽人说过,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但
是自己可没有选择,比婊子也不如,悲从中来,眼泪又汨汨而下。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发觉完全没
有反应,才松开了口,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尖利的须根,擦在她娇嫩的肌肤
上,已经有点儿痒,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
肉粒,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煞是难受。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碰触
着腋窝时,发现娇躯一震,轻笑一声,拉起粉臂,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
丝的腋窝吻下去。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白凤顿觉酸麻不堪,不禁低噫了一
声,害怕地扭动身子。

『不要动呀,让我给你痛快!』詹成怪笑道。

『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秦广王拍手大笑道∶『按着她,让大家瞧场好
戏!』

『缚起来便行了,娘,你也帮忙吧。』玉翠哂道,随手解下衣带,把白凤的
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不知甚麽时候开始,对白凤生出恨意,喜欢看她出乖露
丑。

艳娘嘻嘻一笑,也学着女儿,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虽然白凤哀哀求饶,却
也无法抗拒,不用多少功夫,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腾出来的双手,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嘴巴也更
是努力了。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詹成的唇舌
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浑身酸软,又麻又痒,难受异常,当他的怪手移到腹
下时,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迎了上去。

『淫水流出来了!』詹成欢呼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

『看看!』、『淫水倒也不少。』、『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众人围在
白凤身畔,指指点点,评头品足道。

『倘若我使出绝招,还更好看哩。』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

『甚麽绝招,如何好看?』玉翠奇怪地问,她的衣襟敞开,亵衣内裤,约隐
约现,煞是诱人。

『你是不是想尝一下?』詹成吃吃怪笑,不怀好意道。

『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

『阿成,让她们长点见识吧。』秦广王拍手笑道。

『不许撒赖呀!』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

『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秦广王哈哈大笑,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
里,说∶『还可以附送这个!』

『我才不让他吃哩!』艳娘嗔道,她经验丰富,知道詹成要干甚麽了。

『我吃行不行?』秦广王调笑道。

『不行,我要吃你的!』艳娘格格笑道。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粉腿搭在一起,遮掩着那羞人洞穴,胸
腹中憋着一团暖气,使她很是难受。

『美人儿,我来了!』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

白凤别过粉脸,偷偷舒了一口气,暗道要来的总要来,渴望他快点完事,自
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双掌覆在大腿上,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慢慢朝
着大腿根处探去。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又或许是指
掌粗糙,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痒得她浑身发麻,尤其是
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更禁不住娇躯剧震,柳
腰乱摇。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等待那撕
裂的痛楚,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硬梆梆的鸡巴也
会接踵而来,大肆摧残,但是出乎意料之外,詹成没有排闼而入,只是在户外巡
梭,恼人的指头,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碰触点拨,轻挑慢
拈。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
声音,她早已下了决心,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尽管还是有点
痛,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没有使白凤太难受,而且痛楚也比那
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不禁羞恨丛生,暗道这
些披着人皮的野兽,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也没有机会
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硬闯肉洞,直
透身体深处,灼得她身趐气软,魂飞魄散。

『喜欢吗?』詹成桀桀怪笑,鼓起嘴巴,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

『不┅┅噢┅┅不要┅┅!』白凤颤声叫道,然而叫声未止,詹成的嘴巴竟
然印在肉洞上。

『他可不怕脏!』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在旁观看道。

『脏甚麽?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丁同腼怀道。

『还是处女吗?』玉翠冷哼道。

『现在当然没有,但是未破瓜时,却是芳香扑鼻的。』丁同遗憾地说∶『可
惜那天太匆忙,没有好好尝清楚。』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别有情意,不禁妒火中烧,却也不
敢多话,众人只顾看着白凤,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左右搁在肩头,头脸藏在两股中间,可看不见他
的动作,但是光看白凤,已经够瞧了。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臻首乱摇,虽然双手缚在头上,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
粉腿在空中飞舞,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暖洋洋的呼吸,喷在肉洞里,已经难受,詹成还故意
让下巴抵着玉阜,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毒蛇似的舌头,却外而内,围着阴唇
团团打转,舐扫撩拨,馋嘴地吮吸着。

『不┅┅喔┅┅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要┅┅!』白凤失魂落魄
地叫。

詹成怎会住口,吸了一口气,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牙齿却在花瓣
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然後咬了下去。

『哎哟┅┅不┅┅呜呜┅┅咬死人了┅┅噢┅┅不要咬┅┅不要这样┅┅天
呀┅┅救救我!』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身体扭动得更急。

詹成口咬手挖,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别说白凤破身不久,就
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也是禁受不起,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呻吟般地低哼浅叫,
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

『┅┅是不是很好看呀?』詹成抬起头来,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
洞舐扫了几下,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

『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玉翠不齿地说。

『这可容易了。』詹成吃吃怪笑,舐一下嘴唇,卖弄似的吐出舌头,在空气
中翻腾扭动,才低头再闯肉洞。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而且转动如意,灵活异常,不禁
心中一荡,生出异样的感觉。

『浪蹄子,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丁同冷哼一声後,掀开玉翠的抹
胸,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

『我要你的!』玉翠粉脸一红,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
声道。

『骚 发痒麽?』丁同哈哈一笑,手往下移,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掏
挖着说∶『待会才给你煞痒吧!』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
胪,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哼唧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柔媚
诱人。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朝着深处
乱钻,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和香甜美味的爱液。

『啊┅┅再进去┅┅啊┅┅啊啊┅┅啊┅┅大力一点┅┅!』白凤浑忘羞耻
之心,忘形地叫唤着。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白凤事後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子宫里不断累积
的酸麻,忽然变得无法忍受,尖叫一声,身体疯狂地扭动,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
汹涌而出,身上一松,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美不可言。

『尿了┅┅她尿了!』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运气一
吸,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

『好吃吗?』姚广讪笑似的说。

『好,真是天下第一美味!』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软在桌上急喘,詹成的舌头,虽然还是使她通体
趐麻,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满腔凄苦,使她暂时忘记了
肉体的难过。

想起刚才的丑态,白凤真是无地自容,破身以後,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
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却使她痛不欲生。

『你还要再吃吗?』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

『这里还有一个!』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推到身前说∶『这个浪蹄
子已经湿透了,你便让她乐一趟吧。』

『不,我不要!』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嗔道∶『你们净是欺负人!』

『你答应过的。』詹成伸出舌头,耀武扬威地说。

『我┅┅』玉翠无言以对,美目一转,说道∶『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
的,你让她乐多几趟吧!』

『也好,你跑不了的。』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

『人家说跑麽?』玉翠还以颜色,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且看你有多强
壮吧!』

『很好,那人人也不许跑,就在这里乐个痛快!』秦广王淫兴大发道∶『艳
娘,该你吃了。』

『娘孚,过来给为夫吃一下,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丁同格格怪笑,
看见姚康形单只影,竟然招手道∶『姚老大,我用上边,你用下边如何?』

『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姚康大笑道。


第十八章销魂追命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正赤条条的躺在床
上,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他的指掌无所不至,看
清楚,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

苏汉中等身裁,脸目平凡,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然而阴险恶毒,诡计
多端,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心里思潮起伏,慨叹造物弄人,只是
差了一天,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还要继续牺牲色相,替地狱门作恶。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岂料云飞去後,苏汉派来几
个鬼卒,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秋瑶无法摆脱鬼卒,唯有从命,虽然骗得他们绕
道,使她在山神庙留信,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

想起此行的任务,秋瑶不禁唏嘘,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汤义定然难逃
毒手了。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汤仁为秋蓉所迷惑,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
权,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但是他的武功不弱,又长居
军营,守卫森严,不能硬干,遂定下恶计,要秋瑶前来行事。

和乃兄一样,汤义性欲旺盛,可是尚未成家,每隔几天,便着城里妓院,遣
派妓女给他泄欲,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

『你的骚穴还是那麽紧呀。』苏汉抽出指头说∶『翻过来,在屁眼也擦一点
追命销魂油吧!』

『上座,那里也要吗?』秋瑶吃惊道。

『有备无患嘛,无论他弄哪里,都躲不了了。』苏汉笑道。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让粉臀朝天高耸,心里暗暗祝祷,祁求汤义不要那麽变
态,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

『放松一点┅┅』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再
把指头慢慢送进去,说∶『听说他天生异禀,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不敢想像汤
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自己会受到甚麽样的摧残。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吃下肚里,会变成烈性春药,要是擦在勃起
的鸡巴上,更是持久耐战,但是用过後,身上便蕴藏剧毒,及时触发,立即脱阳
而死,完全不留痕迹。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要她乔妆妓女,倘若汤义碰了
她,不中毒才怪。

『行了。』苏汉擦乾净了手,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指点着说道∶
『这是极乐环,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尖针便会弹出来,随便刺在任何地方,
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明白了没有?』

『是的,婢子知道了。』秋瑶低头道。

『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苏汉笑问道。

『不,不用了。』秋瑶急叫道,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却如吃了
春药一样,会春情勃发,迷失在欲海里。

『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吃不消时,舐一指头,便如吃药一样了。』苏汉笑
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

秋瑶那能说不,回心一想,却另有主意,於是自行涂上。

※※※※※※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守卫竟
然没有查问,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

营房里灯火通明,但是空无一人,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动手解下斗篷,
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她身缠彩帕,妙曼诱人的胴体,大半裸露灯下,
粉臂反缚身後,揭开头脸的黑布後,才露出花容月貌,原来是秋瑶,只是眼睛蒙
着彩巾,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

『秋瑶,忍耐一下,将军快来了。』鸨母低声道。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
打扮,以免暗藏武器。

『她叫做秋瑶吗?』这时忽然有人说道。

『是的,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还没有接过客哩。』鸨母谄笑道。

『将军,贱妾秋瑶给你见礼。』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欠身为礼道。

『不用行礼了,让我看看吧。』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

秋瑶低头不语,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纵然是婊子,让人如此打量
自己的身体,也会害羞的。

『生过孩子没有?』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

『没有。』秋瑶答道,接着惊叫一声,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握着
玉乳搓弄着。

『好一双大奶子!』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

揭下彩帕後,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
索检视,饶她历尽风霜,但是不知身处在甚麽地方,眼前更是漆黑一片,也禁不
住脸泛红霞。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摸得很澈底,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大肆手足之
欲,才满意地说∶『很好,随我来吧。』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正要发话,却给定他横身抱起,往里边走去,当她重见
天日时,已是置身在卧室里,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秋瑶有点吃惊,刚才给他抱进来时,已经感觉他的
身裁健硕,想不到是虎背熊腰,彷如巨人似的。

『现在该你侍候我了。』汤义解开秋瑶,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

『是的。』秋瑶定一定神,嫣然一笑,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但是脱下裤
子後,却禁不住失声而叫,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长约盈尺,耀武扬威,煞
是恐怖。

『要是你逗得他开心,便不用害怕了!』汤义哈哈大笑道。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 荑,握了下去,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坚硬如铁,小
手好像包围不了,心里更是着忙,但是势成骑虎,害怕也是徒然,咬一咬牙,便
投怀送抱。

汤义玉人在抱,怎会客气,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吃
下了追命销魂油了。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後,便爬到他的身下,捧着那
一柱擎天的鸡巴,轻挑慢拈,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
於是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马眼的水点,然後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

『妙呀!』汤义怪叫一声,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叫道∶『吃呀┅┅吃得
好,我重重有赏!』

秋瑶习练有素,深悉催情之道,香唇玉舌,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
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送到汤义唇旁,让他吮吸把玩,另一只戴上毒指
环的 荑,明是爱抚撩拨,实际是待他爆发时,方便把毒针刺进去。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後,暗藏着无比杀机,兴奋得怪叫连连,双手在秋
瑶胸前狎玩,脚掌却在股间乱擦,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吻、吹、舐、吸、吮,无所不用其极,吃得香唇趐麻,
舌头发大,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意气风发,却全无爆发的迹象,不知为甚麽
自己还春心荡漾,牝户更是麻痒不堪,迷糊之间,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
起来。

『浪 作痒吗?让我给你煞痒吧!』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怪叫一声
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还主动地迎了上去,一下子,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
她的体里,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神智一清,顿
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虽然无害,却
使自己春情勃发,但是後悔也迟了,唯有努力逢迎,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

在药物的影响下,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
烈火,四处流窜,急待发泄,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哪里
还会管秋瑶的死活,疯狂似的抽插着,追求短暂的痛快。

抽插了数十下後,秋瑶已经受不了了,汤义的鸡巴,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
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如狼似虎的冲刺,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
的花芯,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忍不住浪叫连连。

汤义正干得起劲,引退时,迅快狂暴,差不多完全退去,掀出了红扑扑的阴
肉;但是重行闯进时,却急如奔马,全力以赴,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胸腹撞击
的声音,有如珠落玉盘,「啪啪」作响,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房间里春色无
边,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秋瑶全无撷抗之力,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
巅峰,叫唤的声音,直透户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爆发时,彷如万马奔腾,一股洪流
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使她身趐气软,叫也叫不出来,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把
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

这毒针也真利害,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浑
身发抖,也在这个时候,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火烫的洪流,汹涌而出,不知如
何,脑中一昏,便晕迷过去了。

※※※※※※

秋瑶醒来时,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已
经没有鼻息,好像僵尸似的,既恐怖,也难受。

以秋瑶的武功,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
鸡之力的妓女,可不能如此,於是依照计划,大声呼救。

隔了一会,几个兵丁蜂涌而进,扶起汤义後,发觉他已经死了,虽然没有怀
疑秋瑶,但是统帅丧命,可不能任她离开,赶忙上报城主,同时把秋瑶扣起来,
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

苏汉安排妥当,城主可也没有怀疑,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而且为了兵
权,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自然不会详查了,唯一的意外,是他看中了秋瑶,明
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却把她纳为姬妾。

秋瑶可没有问题,倒乐得与秋蓉为伴,苏汉夺得兵权,忙於安排私人,也没
有计较。


第十九章大破狂风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气氛紧张,在云飞的领导下,众人同仇敌忾,有
人毁家纾难,有人投笔从戎,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齐心协力,誓死反抗铁血大
帝和地狱门的侵略。

一夜之间,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经过精挑细选,汰弱留强,连同原
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後
勤的任务。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证
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铁血大军指日南侵,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倘若五石城能
够同心协力,或许可以久延残喘,心里有了主意,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
反攻,甚麽主意也没有用,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以备日後开采铁矿。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士气高昂,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也
更是有板有眼,得心应手,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与他们切磋武艺,交流作战经
验,一时气象大新。

李广,侯荣和文白,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李广、侯荣得云飞指点,武艺大
进,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日夜钻研,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当面请益。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四出寻找猛兽,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到了晚上,
才有空和云飞温存,聊慰相思之苦。

过了一些日子,地狱门可没有动静,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
黑石不消说,在罗其的管治下,徵兵扩军,搜刮掠夺,民不聊生,最奇怪的是白
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特别是黑石、白石正在建军,丁同还领军在
外,待他们完成布置後,必定会发动袭击,於是加紧训练,等待大战开始。

再过了几天,却收到消息,绿石城的汤义暴毙,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
汉统率,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心里更是着忙,
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探得罗其正在动员,预备进攻四方堡,还有
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朝着狂风峡而来,看来亦不怀好意,四方堡的战士不及
二千,势难固守,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纵然没有,唇亡齿寒,也不能不理,众人经商议
後,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狂风盟群盗约二千,黑鸦军还
有一千左右,白石的大军有五、六千人,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合计
有万四、五兵力,云飞的五千兵士,是不足够的,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
而出,而且黄石城一役後,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容易哗变,未必没有
胜算。

救兵如救火,第二天,云飞便领军出发了,除了宓姑银娃,李广侯荣,文白
也随军而行,他知道要往四方堡,便坚决随行,乘机拜会甄平。

走了两天,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忽然哨兵来报,前面出现几千人,扶老携
幼,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查问清楚後,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
兵,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便齐齐带同家小,前往黄石城避祸的。

查问下去,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
发进攻四方堡,罗其志在必得,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只留
下五、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他们是第一批,
还有很多人在後头。

云飞灵机一触,游说他们共同抗暴,黄石大军齐声附和,讲述云飞如何击退
地狱门,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
千军士,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相机攻占黑石城。

李广去後,云飞也立即上路,计算行程,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虽然四方堡
易守难攻,堡丁也训练有素,俨然是一支劲旅,相信不会轻易陷落,但是众寡悬
殊,实在使人抢心,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许胜不许败,心里更是紧
张。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便已听得杀声震天,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说明双方正
在交战,四方堡尚未陷落,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不虞伏兵,於是
依照计划,分兵三路,左右两路,偃旗息鼓,自己挂上脸具,和银娃同坐一头猛
虎,兽兵在前,馀下军士结成方阵,从後杀上。

四方堡三面环山,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现在深沟筑垒,据险固守,罗其
等几番骂战,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单靠箭矢檑木,众兵
丁又没有出力死战,尽管声势不小,但是攻了一整天,仍是无功而还。

姚康居中指挥,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在堡前堆积柴草,预备放火烧堡,
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要是得逞,便守不下去,於是箭下如雨,巨石狂投,阻止
他们进攻。

双方激战之际,阵後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
四散奔逃,裂开一条通道,只见兽群在前,千人方阵紧随其後,冲杀而来。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吼叫声中,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骑在兽背的
铁脸怪人,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一根长剑,更是挡
者披靡。

兽军之後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外围是长枪大戟,阵内不断射出劲箭,走动
之间,也没有乱了阵势,杀得敌人东歪西倒,鬼哭神号,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
连声,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如何能敌,有人
抛下兵刃,仓惶逃命,其他的也一哄而散,十停走了三停,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
黄虎军和罗其的狂风盟群盗,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挤作一团,双方变成对峙之
局。

『住手!』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止住己方攻势,大喝道∶『我们净是要杀
地狱门的恶贼,其他人降者免死!』

『降者免死!』众军也齐声大叫道。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加上群兽的怒吼,声势更是骇人,杂牌军阵脚不稳,
有人往後退去了。

『你是甚麽人,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是不是想死无葬
身之地?』姚康记忆犹新,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色厉内荏的喝问道。

『铁血大帝又如何,他要是敢来,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云飞豪气干
云道∶『姚康,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就用你的首给祭旗!』

『杀他祭旗!』众军又再叫唤起来。

『你们听清了┅┅』云飞长剑指着敌阵,朗声说道∶『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
弟,为抗暴而战,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要我们
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必定没有好下场的,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很多已有离心,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更是没
有怀疑,纷纷抛下兵器投降,罗其和狂风盟群盗,也是心虚胆怯,谋思退路。

『少主,收复黑石城了!』宓姑忽然大叫道,原来他们说话时,一头鸟鹊从
天而降,带来了这个喜讯。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却也气虚胆怯,军心涣散,云飞知道机不可失,呼啸
一声,率军便往敌阵杀去。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童刚领着一队军士,出堡助阵。

姚康等如何能敌,更无心恋战,急急如丧家之犬,亡命而逃,云飞留下文白
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但是
降卒太多,也延误了追击,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已经列队恭迎,原来他们从文
白口中,知道这个金脸怪人,正是少主云飞。

统计战果,己方伤亡不多,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白
鹤新旧军,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逃脱的只有
二三千人,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

众人兴高采烈,同声祝贺时,云飞却惦记着李广,他的军力有限,还要提防
姚康回师进攻,於是用乌鹊送信,要他关闭城门,严加防备,等待援军。

激战了一天,将士疲累,需要休息,而且天色已晚,大军不宜夜行,於是传
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天明後才动身返回黑石城,也乘着大家在一起,
召开会议,商量日後行止。

云飞一战功成,信心大增,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驱逐地狱门,然後以五
石城为基地,建军对抗铁血大帝,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也不能坐以待毙。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但是强敌当前,谈何容易,更害怕云飞
胜利冲昏了头脑,鲁莽行事,此时见他思虑周详,有板有眼,不禁老怀大慰。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也要攻占四方堡,
相信正如姚康所言,铁血大军即将南侵,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不容有失,却不
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建议留下精兵防守,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段津力主立即开探,铸造兵器,屯积粮草,更要建立
制度,招贤纳士,扩建军队,务要在短时间内,建立一支精兵,用以对抗南侵的
铁血大军。

甄平,宓姑,四方堡几个族长,然後文白侯荣银娃等,也各纾己见,云飞或
是赞同,或是修正,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使众人心悦诚服,也开始相信有机会
可以对抗铁血大帝。

商议了一晚,第二天,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
队防守,以策安全。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城里发觉大军抵达,欢声震天,大开城门迎接,原来
姚康丁同等人,昨夜曾经意图入城,使居民一夕数惊,但是城门关闭,他们也无
力攻城,终为强弓利箭逐走。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早已苦不堪言,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众口一辞,
矢言追随云飞抗暴。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安排把老弱妇孺迁
进黑石,纠集兵马,准备抵抗铁血大军。


第二十章计取白石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攻四方堡不成,还失去了黑石城,众人无地容
身,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

云飞估计跑了二、三千人,事实有人战死,途中还有人逃亡,结果姚康丁同
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发生了龃龉,差点打将起来,闹
得很不愉快。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
两人越说越僵,差点便要破脸,幸好朱蓉出来劝阻,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答应
考虑後再作决定。

『你一口拒绝,难道要和他破脸吗?』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後,埋怨似的说
道。

『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会给他们耗光的!』罗其
气愤道,他加入地狱门,只是存心混水摸鱼,扩张自己的实力,虽然在黑石城搜
刮了不少,但是一股脑丢光了,还损兵折将,自然愤愤不平了。

『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小心他对你不利呀。』朱蓉道。

『我人多,他人少,我怕他甚麽?』罗其冷笑道。

『铁血大军即将南下,你也不怕吗?』朱蓉说。

『打不过,还可以躲,天下之大,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罗其愤然道。

『你懂这样想便对了┅┅』朱蓉眼珠一转,窜出门外,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後
才回到罗其身旁,低声道∶『只要你依我的说话,杀了姚康丁同,我可以引荐你
去一处地方,那时别说地狱门,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

『甚麽地方?』罗其讶然道。

『办成了事,我会告诉你的。』朱蓉神秘地说。

『如何动手?』罗其问道。

『黄虎军不足为惧,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可以在饭里下毒,送他们回老
家,再设下鸿门宴,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朱蓉吃吃笑道。

『你没有骗我吧?』罗其犹疑地说。

『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怎会害你?』朱蓉风
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

『你究竟是甚麽人?』罗其奇怪地问道。

『是时候时,我会告诉你的。』朱蓉守口如瓶,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冷
笑道∶『地狱门的门规,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你拒不能令,难道他会放
过你吗?』

『恶毒的贱婢!』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他天性多疑,朱蓉主动调解,使他
生疑,故意和丁同离开,让他们说话,在外边窃听,只是躲藏得很好,没有让朱
蓉发现。

『上座┅┅!』罗其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罗其,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我便饶你抗命之罪。』姚康森然道。

『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可没有抗命呀?』罗其抗声道,这时他和朱蓉抱
在一起,武功也比她高强,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

『只要你把她擒下,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姚
康诡笑道。『甚麽妻子女儿?』罗其愕然道。

『你忘了艳娘吗?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已经下嫁给丁同了。』姚康
说。

『是艳娘那个婊子吗?!』罗其冷笑道∶『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更向官府
报讯,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

『那麽玉翠呢?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姚康道,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
石城,原来是别有内情的。

『有其母必有其女,娘是婊子,女儿会是好东西吗?』朱蓉哂道,心里着实
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冷哼一声道∶『你的女儿在白石城,还是先和
女婿见面吧。』

说话时,丁同进来了,身後随着十个鬼卒,人人脸孔森冷,使罗其明白姚康
是预备动手了。

『要取她性命吗?』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

『不,地狱门不杀女人的。』姚康诡笑道∶『我只是要看看她是甚麽东西变
的,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

『好吧。』罗其叹了一口气道,倏地「 当」一声,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
栅,分隔他和姚康等人。

『这是甚麽意思?』姚康变色道。

『没甚麽,只是和你分清界线,以後各不相干吧。』朱蓉跳下地来,格格娇
笑道。

『罗其,你不要命吗?』丁同怒喝道。

『还有你的女儿!』姚康接口说。

『你们有命再说吧!』罗其冷哼一声,搂着朱蓉转身便走,原来那里有暗门
通到外边的,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

『现在怎麽办?』丁同着急地问。

『立即召集人手,看他出甚麽花样!』姚康悻声道。

出到外边,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彷如两阵对圆,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
出现,二话不说,立即下令群盗攻击,姚康等人众寡不敌,唯有且战且走,虽然
终於逃脱,却已损折不少人马。

※※※※※※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後,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说他临阵退
缩,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

说到朱蓉时,秦广王也感觉有异,下令全力追查,并且立即上报老祖,哪里
知道姚广逃跑後,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不知所纵了。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间接助了云飞一把,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
力,没有要求援兵,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预备联合绿狐军,进攻黄石
黑石两城。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玉翠可没甚麽,艳娘却是怨恨填胸,既怨罗其
揭破了当年的丑事,也恨他为了朱蓉,不理她们母女。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却没有
料到他来得这麽快。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後,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丁同等不以
为意,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过了不久,竟然传来消息,金脸怪人领着三、四千
军士杀奔白石城。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才有望成功,
白石城共有七、八千军士,金脸怪人兵力薄弱,不败才怪。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只道必胜,竟然央求
秦广王带她们观战,秦广王一口答应,还要白凤同往督战,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
的军威,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使他们死战。

过了两天,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艳娘一身
紫蓝,玉翠浑身翠绿,白凤依旧白衣如雪,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城高三丈,分东西两门,黑石在白石之东,所以他们全
登上东门。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颜色鲜艳夺目,已经在城前列阵,当先一个挂着金色
脸具,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阅兵不少,看见金脸人的军队,
心里不禁冷了一截,他们神情散漫,意态悠闲,阵势也不算齐整,军容气势也比
不上守城的白鹤军,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更不在阵中。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叫骂的声音,也是雄壮嘹亮,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
谋诡计,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如数家珍,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更是针针见
血,最後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茶毒白石,呼居民齐起反抗。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只是呐喊叫骂,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看来不知道秦
广王也在白石城。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领着姚康和三千
军士下城迎战。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见他和姚康在一起,知道不是好与,但是初生之犊
不畏虎,指着姚康索战。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但是有秦广王撑腰,也夷然不惧,制出长刀
便往金脸人杀去。

金脸人大喝一声,也提棒迎去,他的棒法娴熟,招式精奇,而且气沉力雄,
大开大阖,铁棒虎虎生威,果是不同凡响,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却使出一套诡
异的刀法,左挑右劈,杀气腾腾。

接战不久,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然而这
时那有馀暇多想,挥动长刀,沉着应战。

两人激战时,两军也呐喊助威,数十招後,呐喊更是响澈云霄,秦广王却发
觉有点不对,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但是金脸人进攻时,却是大声呐喊,
使他震惊的,是很多喝采的声音,竟然是身後的白鹤军发出来的。

姚康身在局中,感觉更是清晰,气势骤减,一个不留神,肩头中了一棒,痛
得踉跄急退,金脸人乘胜追击,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
及时把姚康救下。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他可真利害,三招两式,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
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步步後退。

金脸人险象横生时,突然腥风扑鼻,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秦广王
大吃一惊,赶忙跳出战圈,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围在金脸人
身畔,兽军终於来了。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厉声问道∶『你是甚麽人?』

『本座秦广王,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秦广王狞笑着道,他发觉军心不
稳,不利群战,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了结此战。

就在这时,城里战鼓频传,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秦广王姚康大惊,立即传
令回城,岂料很多白鹤军,竟然拒不应命。

『你们干甚麽?』秦广王怒叫道。

『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众军也欢声雷动,哗
然大叫。

秦广王抬头望去,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上边人声鼎沸,看来
是发生了事故。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战鼓响起时,竟然还有
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
白鹤军脸露异色,箭矢转向,指着他和一众亲兵。

『你们要造反吗?』丁同拔出佩刀,喝道。

『你挟持城主,你才是造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长剑遥指丁同说。

『胡说,城主嫁我为妻┅┅』丁同还要说下去时,发现白凤不在身旁,原来
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

『杀!给我杀了这个狗贼!』白凤尖声大叫道,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
城而入,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

『杀┅┅杀了他们!』丁同见形势不妙,举刀大叫道,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
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不禁心生退意,接着再叫道∶『大家放箭┅┅杀了这些叛
徒!』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甚麽事,大多袖手旁观,没有遵命
动手,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却如丧家之犬,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也没有下令追赶,长叹一声,转
头向白凤点头示好,便率兵往城下而去。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却指挥军士冲杀,
秦广王不敢迎战,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战事已经结束,
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却杀伤了不少鬼卒。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破城而入,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他着童刚正面
攻击,自己却绕到城西,在内应的帮忙下,破城而入。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他们假装逃回投靠,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
门,助云飞夺取白石,秦广王出城应战,使他在兵不血刃下,顺利从西门入城,
在城头碰上玉翠,才会一念之仁,放走了丁同。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但是收拾战场,招降安民,也忙了云飞大半天,接着闻
得白凤求见,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待他脱下脸具时,才
发现他少年英俊,气度不凡。

『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无以为报,请受贱妾一拜!』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
衣裙,脸上还 上黑纱,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

『城主,些许微劳,何足挂齿。』云飞双手扶起白凤,逊谢道∶『而且地狱
门凶邪恶毒,人人得而诛之,在下只是因缘巧合,侥幸得手吧』

『公子,贱妾还有一事相求。』白凤又要跪下道。

『城主,万勿如此,坐下说话吧,只要在下做得到,一定不负所托的。』云
飞扶着白凤坐下说,在城头上,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那时她劲装疾
服,白衣胜雪,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此际香泽微闻,不由心中一荡。

『事关机密,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白凤垂着头说。

『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城主有话请说吧。』云飞正色道。

『我已经丢了白石城,怎能再当城主,公子,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你还是
唤白凤吧。』白凤凄然道。

『这不行的,我要是当了城主,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云飞断然道∶
『倘若你是说这件事,可不用多说了。』

『不是这件事。』白凤喟然长叹,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捧在手里说∶『贱
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

『这是甚麽?』云飞奇怪道。

『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
白凤说。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好像知道其中奥秘。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继续说道∶『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扶
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後,辗转流落南方,为先父所得,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
地狱门谋夺本城,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如此贵重的宝图,在下岂能接受!』云飞摆手不迭道,暗念在地狱门的魔
掌下,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实在难以置信。

『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也交给了地狱老祖,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後,便
在原图动了手脚,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白凤唏嘘道。

『在下何德何能,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云飞拒绝道。

『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而且象以齿焚身,留在贱妾身边,不独有
害无益,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白凤泪盈於睫道。

『但是┅┅』云飞踌躇道。

『贱妾忍辱偷生,不是怕死,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白凤
「扑通」地跪倒地上,哽咽着说∶『公子,求你答应妾身吧!』

『少主,成大事不拘小节,城主盛意拳拳,你便收下吧。』宓姑也不待云飞
答应,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银娃却把白凤扶起,低声抚慰。

『多谢城主了。』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心有不忍,柔声说道∶
『银娃,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

『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想不到今天
会落在我们的手里。』宓姑待白凤离去後,检视着那方织锦说。

『铁血大帝要这麽多财宝干麽?』云飞讶然道。

『他穷奢极侈,连年用兵,没有钱可不行。』宓姑答道∶『但是这个宝藏,
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所以他才不择手段,要取
得这张宝图。』

『甚麽秘密?』云飞问道。

『不知道,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
宓姑答道。

『她真可怜,在地狱门手里,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两人检视着宝图时,
银娃回来了。

『她现在怎麽啦?』云飞问道。

『好多了,她说要安静一下,着我不用陪她了。』银娃答道。

『这孩子也真坚强,换了别人,如何能活下去。』宓姑同情地说。

不用细说,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实在
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

『不好!』银娃忽地粉脸变色,跳了起来道∶『我要去看看她!』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不明白银娃为甚麽如此着急,看见她夺门而出,便紧随
其後,赶到白凤的绣阁,看见窗里的影子,云飞暗叫不妙,立即闯门而进,发现
白凤已经悬梁自尽。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手足无措,云飞也不打话,抱着白凤的身子,把她解下
来放在床上。

『没气了!』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

云飞灵机一触,深深吸了一口气,揭下白凤 脸的黑纱,捏开牙关,咀巴印
上冰冷的樱唇,把内气渡了进去,他的内气习练有成,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
境界,但是日见坚凝壮大,运转如意,暗念白凤闭气不久,或许还有生机,於是
不避男女之嫌,运气相救。

渡了几口内气後,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助
她行血活气,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

『┅┅让┅┅让我┅┅死吧┅┅为甚麽┅┅不┅┅不让我死!』白凤呻吟着
说。

『孩子,蝼蚁尚且贪生,死只是逃避,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宓姑劝说道。

『我┅┅我如何能够报仇┅┅呜呜┅┅求求你┅┅让我死吧┅┅我不愿做人
了!』白凤哭叫道。

『少主花了许多气力,才把你救下来,你要是死了,如何对得起少主?』银
娃不以为然道。

『我┅┅呜呜┅┅公子的大恩大德,贱妾没齿难忘,只能来生再报了。』白
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心中一热,颤声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人总要往前看的。』云飞长叹一声,摇
头道∶『你要是死了,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

『┅┅』白凤无言以对,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

『少主,你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了,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宓姑说。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自行离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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