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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江湖
作者∶失落
(十一)
凌威知道玄阴妖后当年纵横江湖,武林中人闻之色变,虽然肯定眼下这个妖
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孙,但是她如斯美丽,先天上男人甚难抵抗美色的引
诱,加上不知道她修习的 女大法深浅,那敢掉以轻心,早已使出九阳邪功,强
行压下心中欲火,沉着应战。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记恨比武中落败输亏,更痛恨的是凌威没有像其他
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称臣,本来想要凌威一败涂地,把他尽情羞辱,以
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见他伟岸过人後,淫心顿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欢娱,当凌威
的鸡巴进入身体後,那种充实的感觉,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畅快,於是决定先图
自己的快乐,然後才吸取他的真阳,这也因为妖后对 女大法充满信心,怎样也
料不到凌威身怀克制 女大法的九阳邪功,致招後来的惨败。
凌威本道状后淫荡成性,人尽可夫,必是残花败柳,岂料接战之後,竟然是
出乎意料地紧凑娇嫩,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却是舒服无
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动,也省去不少气力,最使他高兴的,是进入了妖
后的身体後,立即感觉元阴开始自深处溢出,顿觉胜算在握,於是放开怀抱,尽
情享受。
这一仗真是战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男的天赋异禀,勇武超人,女的媚骨
天生,阅历丰富,沉溺在无边的欲海之中,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鱼龙曼衍,花
样百出,奇淫绝巧。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妖后给凌威压在床上,在他锲而不舍的冲刺下,已是
心浮气促,气息啾啾,看见凌威还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心里吃惊,於是把粉
腿使劲的缠在凌威腰间,暗地使出 女吸精大法,阴道收缩蠕动,子宫深处也同
时运功吮吸,希望与凌威同登极乐。
凌威等待这一刻很久了,他使劲的把鸡巴送进桃源洞里,龟头重重的击在妖
后的花芯上,紧压着她的阴关,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说不出的痛快,这时阴道
的肌肉开始挤压着他的鸡巴,花芯也好像会动般吮吸着龟头,使人以为妖后的话
儿,突地变成活跃灵动的嘴巴,那种美妙畅快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使他怪叫
连声,龟头发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便依照合藉双修的法子,把真阳暴
发,朝着阴关劲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乐极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觉精
关竟然给真阳冲开,辛苦积聚的元阴,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骇得她魂飞魄散,
尖叫着说∶『不好了┅┅为甚麽会这样的┅┅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这是合藉双修大法,听清楚了,「抱元守一,阳尽阴生,梅开
九度,乐极功成」!』尽管凌威忙於摄取玄阴妖后的元阴,但是合藉双修可要两
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边念出了合藉双修开头几句的口诀。
『你┅┅你是甚麽人?』妖后失声叫道。
『待会再说,我来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樱唇,舌头撑开玉齿,勾出
了兰花玉舌,咬稳舌根後,便运劲狂吸,差不多与此同时,真阳再发,硬闯洞穿
了的阴关。
妖后也知道本门有合藉双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气窍门,却不懂修练之法,听
得凌威念出口诀,福至心灵,急忙开放阴关,运功配合,也是在这个时候,真阳
倏至,火烫的洪流,灼得她浑身发软,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声大叫,然而舌
根让凌威咬紧,只能在喉头里「荷荷」乱叫,身体更失控地颤抖起来。
如是耆凌威真阳九发,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虽说每一次,凌威都要运功吸
收摄取的元阴,也让她有歇息的时间,然而最後一次时,妖后已是元阴尽失,精
关空空洞洞,接着脑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明白这是应有的现象,也没有理会,松开了嘴巴,鸡巴却继续留在妖后
的子宫里,依法修练,待他运功完毕,妖后才悠然醒转。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说。
『别说话,快点运功行气!』凌威沉声道,龟头在妖后的阴关轻轻叩击着,
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阴关。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进一步,成败在此一举,於是咬紧牙关,提功使劲,再
展 女吸精大法,缝补受损的阴关。
隔了好一会,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赞合藉双修大法真是神妙无比,自己不独
一举练成第三层的九阳神功,还乐个不亦乐乎,真是一举两得。
妖后急喘了几口,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翻身抱着凌威,颤声问道∶『神
君┅┅神君在那里?』
『甚麽神君?』凌威反问道。
『是九阳神君,你的九阳神功一定是他传授的!』妖后紧张地问。
『不,我的功夫是从一部秘笈得来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来,还是第一
次有人叫出九阳神功的名字,倍觉亲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阳真经吗?』妖后惊喜交杂道。
『还有回天丹呢。』凌威点头说。
妖后闻言一震,挣扎着爬起来,拜倒床前,喜极而泣道∶『婢子绛仙,叩见
神君。』
『你说甚麽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来,问道。
『你得到真经和回天丹,便是继承了神君衣 ,即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妖
后绛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来再说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驯如羔羊地点点头,抹去脸上泪水,却没有站起来,坐在床下,抱着凌
威的膝盖,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百多年前,九阳神君身怀九阳采阴神功和 女吸精大法,自己修习九阳功,
却把 女大法授与一个女孩子,即是後来和他联袂江湖的玄阴仙后。
这两种采补邪功威力奇大,当年神君只是练成第七层,仙后才达六九之数,
但是除了几个隐居的前辈高手外,单打独斗,已经没有敌手,但是修练的方法很
是奇怪,要合藉双修才能臻大成,所以两人联袂行走江湖,亘相补益。
由於神君嗜杀,终为七大门 联手伏击,神君坠崖失纵,仙后含恨逃走,想
到人单势孤,才寡不敌众,於是创立玄阴教,立誓为神君报仇,绛仙便是她的再
传弟子,继承师父遗志,一面访寻神君,一面与正 为敌。
『你的师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双修大法,有两句话说「阳无阴犹生,
阴无阳则死」,於是问道。
『死了。』绛仙垂着头说。
『如何死的?』凌威追问道。
『她初九功成後,四出访寻神君,找了九年还是没有消息,最後阴火焚心而
死。』绛仙回忆着说。
『阴火焚心?怎样焚心?』凌威奇怪地问。
『那时她痒得死去活来,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还煞不住里边的痕痒,最後
自己强行洞腹惨死的。』绛仙犹有馀悸道。
『插?插那里?』凌威不明所以问道。
『是浪 罗,我们修练 女大法的,元阴积聚愈多,便愈难得到快活,每一
段修练到九阶时,只有身怀九阳功的男人,才能煞痒,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
死了。』绛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炼成没有?』凌威笑问道,从绛仙口中,知道 女大法要
修练九九,即是说每一层功夫,分为九段,九段功成後,便要靠合藉双修化去阴
火,才能再上层楼,要是阴火九年不化,便会死得很惨。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这麽快便寻到神君了。』绛仙欢喜道。
『你现在进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问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刚才婢子已经进入二段初阶了。』绛仙答道。
『现在肯给我当丫头了麽?』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里还敢冒犯。』绛仙腼腆道。
『当我的丫头可不容易,要是恼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还是想清楚再说
吧。』凌威唬吓着说。
『死活我也要跟着你的!』绛仙断然道∶『本门中人,入门的时候,都要立
下重誓,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随侍左右。』
『玄阴教有多少弟子?』凌威问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们每人还有三个徒弟。』绛仙答道。
『这麽少?』凌威讶然道。
『要习练 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这样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绛仙叹息
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两个。』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说┅┅』绛仙心里一寒,颤声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试一下合藉双修,不是有心取她们性命的,只可惜
┅┅』凌威叹气道。
『本门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谁人禁受得起九阳神功,她们才练成入门
三阶,不脱阴而死才怪。』绛仙顿足道。
『我还没有运功,她们便┅┅』凌威惭愧地说。
『 女大法先天上为九阳神功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没甚麽,我们碰上你,
就算没有运功,元阴也会如蚁附蜜,自动献上,而且你这家伙这麽利害,就算是
婢子,刚才也差点给你弄死了。』绛仙不顾腌瓒,伏在凌威身下,轻吻那沾泄着
秽渍的鸡巴说。
『很苦麽?』凌威开心地说。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却又快活无比。』绛仙幽幽地说∶『自
从初九功成後,婢子也不知多久没有真正快活过了。』
『练这样的功夫,有甚麽乐趣?』凌威奇怪道∶『没有练成时,想快活也不
成,纵然练成了,没有九阳神功,还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时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尝过床第的乐趣後,总免不了陷
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虽然很多,强壮的却没有多少,所以
她们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遗弃,便是沦落青楼,只有 女大法,才能使她们
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练时,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不顾廉耻地侃侃而谈道∶
『藉着吸纳真阳转化元阴,增进功力,但是元阴积太多,直至九转功成,那时无
法宣泄,才难登极乐,这一趟婢子散尽元阴,便不愁没有乐子了。』
『原来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给你乐多几遍!』
『只要神君喜欢,婢子自然会努力侍候的,只是现时妾身的元阴枯竭,可不
能合藉双修了。』绛仙嗫嚅道。
『甚麽时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补充了真阳後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时候最具神效。』绛仙
道。
『你可不能向本门中人施术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语,彷佛想到了甚麽,
却又不知道那是甚麽。
『这个婢子一定不会的。』绛仙断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里?你如何会来到这儿,叶宇又是甚麽时候入教的?』凌
威不再尝试捕捉那虚无飘渺的灵感,问道。
『婢子因为人丁单薄,想在明湖建基立业,但却是一败涂地,便想到了翻天
堡,於是带着妙香等潜入堡里,动武制住叶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范,
陶方对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给我关起来,本来想┅┅想迟些处置的。』绛仙
红着脸说。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预备降服自己後再逼陶方就范,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
於是笑道∶『现在你打算怎样?』
『婢子自然是追随神君,解散玄阴教,任你处置了。』绛仙着急地说。
『不,不要解散玄阴教,还有,除了你们几个,可别让人知道我的身份,你
继续当玄阴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门吧。』凌威思索着说。
『那┅┅那你不要我吗?』绛仙可怜兮兮地说。
『不是,只是时机还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没有好处,待快活门羽毛丰富後才
不会重蹈当年神君的覆辙。』凌威解释道,碰上玄阴妖后後,更使他野心勃勃,
但是念到当年神君仙后不知强过自己多少,还要惨遭败绩,所以决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绛仙欢喜道,接着便道出向七大门 复仇的计划。
凌威和七大门 本来没甚麽仇恨,但是天性邪恶,更有心称霸江湖,绛仙的
图谋,正合他意,於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绛仙也唯命是从,事事由他
作主,商议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来的行止。
虽然一夜不睡,但是两人的武功高强,合藉双修之後,更是功力大增,不独
没有倦意,还见神采飞扬。
『已经差不多了,也是时候放陶方出来,你快点着人去办吧,懂得如何说话
吗?』凌威伸了一个懒腰道。
『是,让婢子┅┅不┅┅让妾身侍候门主更衣吧。』绛仙柔情万种道。
『好吧,没有外人时,你便当我的丫头好了。』凌威满意地说。
※※※※※
陶方获释後,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独击败玄阴妖后,还使玄阴教归顺快活
门,不禁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连当年叱吒江
湖的玄阴妖后也为其所败。
叶宇亲眼看见凌威击败妖后,後来虽然中计被擒,但瞬即反败为胜,更是佩
服得五体投地,感恩之馀,诚意恳请加盟,凌威正要扩张势力,自然答应。
尽管状后绛仙没有告诉玄阴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诸女素知妖后心高气
傲,这时竟然向一个男人称臣,知道事不寻常,可是在妖后积威之下,却也不敢
置喙。
『现在前释尽释,应该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点虚惊,些许微伤,不足挂齿的。』叶宇率先表
态道。
『叶堡主,都是贱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赔罪。』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别客气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妙香,
你着人寻找飞鱼寨的绮云,究竟是甚麽原因。』
『鱼飞是华山老怪鱼新的侄儿,那时,贱妾和门主为敌,想怂恿她向老怪求
助,给丈夫报仇,让你们两败俱伤的。』妙香嗫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声叫道。
『那时妙香为玄阴教效力,自应如此。』凌威摆手问道∶『华山老怪是甚麽
人,很利害吗?』
『他是华山 的前辈高手,当年曾参加伏击九阳神君和妾身的太师父,武功
虽高,但是单打独斗,妾身可不怕他。』绛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绮云没有?』凌威问道。
『她带着儿子不知所纵,华波侦骑四出,也是无功而返。』如花答道。
『华山 又如何,他不来也罢,要是前来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声道。
『门主,我看还是早点返回明湖,寻找绮云,以防万一。』陶方慎重地说。
众人商议後,凌威决定和玄阴诸女先走,陶方叶宇随後出发,因为凌威打算
要叶宇统率明湖卅六寨,作为快活门的基地。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礼,因为绛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
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当代的九阳神君後,更是诚惶诚恐了。
『你们能够侍候神君,便无惧阴火焚心,也是你们的运气。』绛仙道∶『但
是没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双修,要是鲁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
般脱阴而死,那便後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惊喜交杂道。
『那麽这几天,便只有你能够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众女先行上路,
便是难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没有那麽方便了。
『贱妾应该的,而且她们几个还有嘴巴,有需要时也可以给门主效劳的。』
绛仙无耻地说。
『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们强奸,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
这几个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鬓厮磨,淫心又起,找了一个乾净的山洞渡
宿,却是有心发泄兽欲。
(十二)
『呀┅┅慢一点┅┅喔喔┅┅神君┅┅呀┅┅门主┅┅让我┅┅歇一下┅┅
呀┅┅不┅┅噢┅┅快一点┅┅快呀┅┅来了┅┅小淫妇又来了!』绛仙震天价
响的尖叫,娇躯像刚离开水里的鱼儿,在凌威身上弹跳了几下,然後颓然软倒,
喘个不停,她已经连续尿了几次身子,累的动也不能动了。
『小淫妇,为甚麽如此没用?』凌威满心不愿的止住攻势,奇怪地问道。
这实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记得上次和绛仙交欢时,她是好像吃了春药似的,
需索无餍,永不满足,尽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败下阵来,最後还是用出九
阳神功,藉着合藉双修,梅开九度,才征服了这个美丽的女子。
这一趟,凌威虽然没有行功,却是使出浑身解数,存心用真功夫一较高下,
奇怪的是她却全无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弃甲曳兵。
『┅┅让我┅┅让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
好!┅┅』绛仙喘着气叫。
『歇够了吧!』凌威兴在头上,欲罢不能,使劲把鸡巴在暖烘烘的子宫里弹
跳着说。
『没有┅┅呀┅┅饶了我吧┅┅让┅┅让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吗?』绛仙讨饶
道。
『也罢,便饶你一趟。』凌威叹息着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绛仙受罪,只是山
洞里很不舒服,还看见妙香等三女拥作一团, 伏在一角,扬声叫道∶『你们在
干甚麽?』
三女闻声一惊,散了开去,只见她们脸泛红霞,媚眼如丝,衣衫不整,原来
她们瞧得春情勃发,竟然在亘相慰藉。
『过来,都过来,让我摸一下!』凌威眼里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犹豫不决道,她的罗襦半解,一只玉
手藏在裤子里,还来不及抽出来。
『摸一下不会死的。』凌威兽性大发地叫。
『来吧┅┅神君不会害你们的!』绛仙挣扎着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轻舒,便
给他作口舌之劳。
这时三女也是淫兴勃发,不顾一切地齐齐拥了过来,围在凌威身畔,投怀送
抱,既让他摸乳探阴,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压下身体里澎湃的欲火,
一时之间,山洞里变得荒淫秽乱,春色无边。
绛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两片香唇紧紧包裹着怒目狰狞的肉棒套弄着,丁
香小舌在口腔里纯熟灵活地团团打转,也不住用脸颊在鸡巴上边挤压,凌威闭上
眼,倒像在 似的,身畔还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乐不可支。
『吃下去┅┅别吐出来!』凌威忽地大吼一声,便在绛仙口里发泄了欲火。
绛仙倒也听话,在凌威爆发的时候,便起劲地吸吮着,好像要榨乾他似的,
尽管汹涌而出的精液,呛得她喘个不停,却还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里。
虽然凌威得到发泄,还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两只手,自然
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发,妙香忽然娇嗔一声,竟然
从包袱里取出一根伪具,当着众人身前自慰起来,凌威瞧的有趣,也动手帮忙,
待她发泄後,如花如珠却出手争夺,闹个不已。
『怎麽你随身带着这东西?』凌威揉捏着妙香的奶子问道。
『还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们修练 女大法,阴关紧锁,功行愈深,便愈难得到快乐,看见
绛仙已经用汗巾抹去唇边秽渍,还趴了上来,於是探手搂入怀里问道∶『为甚麽
这样没用?』
『妾身元阴都给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敌手。』绛仙腼腆道∶『幸好像你这
样强壮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给人欺负死了。』
『我倒想让人欺负。』妙香羡慕道。
『你勤力练功,早点初九功成,神君给你破关後,便可以有乐子了。』绛仙
说。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这样的。』凌威自言自语说。
『她们没修练 女大法,纵然元阴尽失,阴关可没有破开,自然不同了。』
绛仙解释道∶『要是破了关,她们只怕生不如死了。』
『为甚麽?』凌威问道。
『那时她们便特别荏弱,难堪风浪,随便捕几下,便要泄身丢精,却不懂吸
取男人的真阳,稳守阴关,如何不苦。』绛仙答道。
『你们却是乐死了。』凌威谑笑道。
『要不是这样,也不用练 女大法了。』绛仙笑道。
『要是破开普通女孩子的阴关,她们便要受尽活罪了吗?』凌威兴致勃勃问
道。
『或许有人喜欢的。』绛仙顽皮地说∶『但是破关时,却是苦死了。』
『如何给她们破关?』凌威问道。
『有几种法子的,全是让她丢精不绝,阴关破开为止。』绛仙说。
『是轮奸麽?』凌威笑问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这样人也会弄死了。』绛仙摇
头道。
『究竟用甚麽法子?』凌威追问道。
绛仙娓娓道出破关的法子,全是残忍淫虐,听得凌威眉飞色舞。
在山洞里渡过了一个荒淫的晚上,几人便继续上路了。
(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为山路崎岖,常人不易行
走,所以人烟罕至,但是他们武功高强,却像游山玩水。
开始暮色四合的时候,他们预备在一间弃置了的破庙渡宿,来的时候,凌威
也是走这条路,知道从这里往再走两天,便抵达明湖了,当妙香三女忙於打水做
饭时,他便和绛仙在庙外散步,却看见一群人从远处朝着破庙而来,看他们的,
样子也像要在这里歇息。
凌威感觉有群人有点熟悉,遂运足目力远眺,发觉是连天寨十二铁卫中的四
个,其中一个背上还背着一个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
大为奇怪,遂与诸女躲在暗处,静观他们的行止。
不一会,众人便走进了破庙,看来赶了一天路,男的可没甚麽,和子也没有
受伤,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这样的山路,才让人背负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长进了,到了这里,还不把她放下来干吗?』一个铁
卫讪笑道。
『我们不走了麽?』和子扶着老六的肩头站下地来道。
『姑娘,再走便没有地方歇息了。』一个铁卫道。
『我只是怕他们追上来吧。』和子委屈地说。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悦子受了伤,丁佩更是六神无主,全靠
老大几个在维持,还有甚麽人追来?』一个汉子揶揄似的说。
『老三,最怕是那个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这样团结的。』另外
一个汉子说。
『怕甚麽?玄阴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现在华山老怪又杀上门来,还
有空来追我们麽?老五,你太杞人忧天了。』最先说话的汉子道。
『我们做得出来,怕也没有用,还是尽快把和子送到地头,拿到了钱,便远
走高飞,人海茫茫,他往那里找我们。』老六说。
『不错,虽然没有擒下悦子那贱人,但我答应的五千两照付,回去後,每人
还有五千两,一文也不会短了你们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
的。』
『还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斩重一点,她便跑不了。』一个年青汉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领头毛手毛脚,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驳道。
『别吵了,吃东西吧,早点吃,便早点睡觉。』老三不耐烦地说。
『这麽早便睡觉麽?』老九皱着眉头说。
『早一点好,昨夜轮得太久了,我可没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让我占先了。』
老五不怀好意地望着和子说。
『你们┅┅!』和子颤声叫道。
『你忘了吗,这也是我们冒险的代价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们又要五个一起吗?』和子害怕地叫∶『这可不成的,昨夜已
经差点给你们弄死了!』
『我们白天轮流背着你走路也成了,有甚麽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
身後摸了一把说。
『不能天天这样的!』和子抗声道。
『这样吧,每晚两个好了,你也舒服,我们也开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儿我最後,太吃亏了。』老五抗议道。
『你明夜肯给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亏一点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鸡巴小,最喜欢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给他开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会痛死人的!』和子骇然叫道。
『由今夜开始,大家拈阄定先後,谁也不吃亏了。』老三道。
听到这里,凌威已经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钱,乘着华山老怪进犯时,诱使
他们带她逃走,心中大怒,长身而起,正欲发难时,身旁的绛仙却动手阻止,两
人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了几句,绛仙便领着妙香诸女悄悄离开了。
庙里几个男人闹哄哄的围着和子拈阄时,忽地门外出现四个漂亮的女郎,为
首的一个更是艳绝人寰,原来正是绛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哟,怎麽几个大男人在欺负一个小女孩呀?』绛仙风情万种地说。
几个色中饿鬼眼前一亮,顿时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们如何会在这荒山野岭
出现,立即放开了和子,齐齐的围了上去,先是搭讪,不用多久,更开始动手动
脚。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凄然拉上了敞开的衣襟,漫无目的地步出庙门,尽
管逃过被污的噩梦,心里还是很难受,因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後还有
许多天,她要靠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後,她一定会报仇
的,他们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惨,要把他们剁成肉酱,还要把鸡巴切下来喂狗,
才能发泄惨遭轮奸的愤恨。
夜凉如水,和子打了一个冷颤,拉一拉衣襟,便记起衣服里是赤条条的不挂
寸缕,要不是他们要带着她走路,或许这身衣服也没有。逃走的时候,本来还有
两块丝布包裹着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给他们用来揩抹秽渍,弄得一塌糊
涂,也不能再了。
身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使和子气得牙痒痒的,这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真是色胆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在华山老怪大闹连天寨时,乘乱带自
己逃离那人间地狱。
能够逃出来,自然是邀天之幸,遗憾的是未能把悦子那贱人一并擒下,但是
回到天照教後,现在是大长老的母亲,一定会全力捉拿那贱人,给她复仇的,还
有凌威,这个可恨的男人,却不能让他死得太快,要让他知道给悦子这贱人助纣
为虐,是错的多麽利害,更要他後悔没有好好珍惜爱护自己这样漂亮的女孩子,
要他跪在身前讨饶,要他┅┅
和子胡思乱想,走进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动,双眼发直的望着前
面,原来不知何时,凌威挡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里去呀?』凌威冷冷的说。
『我┅┅!』和子双腿一软,跪倒地上,牙关打战,说不出话来。
『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呜呜┅┅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和子号哭着
叫。
『想死吗?好呀,脱衣服,给我脱得乾乾净净!』凌威狞笑道。
和子那敢说不,不知为甚麽以为凌威淫兴大发,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
里一松,赶忙爬起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还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麽?』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抚摸着
说。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点,我会比悦子更听话更好的!』
和子情不自禁地说∶『我哪里比不上她?!』
『她麽?』凌威吃吃笑道∶『她不会背叛我,更不会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没有!』和子颤声叫道。
『我全听到了,你骗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嗫嗫不知如回答。
『我不会杀你的,但是会挖个坑,把你活生生的埋进去,再找条蛇儿给你作
伴的,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残忍地说。
『不┅┅呜呜┅┅不要┅┅主人┅┅呜呜┅┅我不敢了┅┅!』和子魂飞魄
散地叫。
『不敢?随我来,让你瞧一场好戏!』凌威冷哼了一声,举步便朝着破庙走
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条条的随着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几个色中
饿鬼有难了,接着想到那几个美貌女子来路奇怪,大有可能是与凌威一路,暗念
这个男人真是高深莫测,不知哪里弄来这些无耻的女人。
破庙里可真是春色无边,四个不识死活的铁卫,已经分别搂着送上门来的美
女在颠鸾倒凤,诸女也真淫荡无耻,齐齐与几个陌生的男人淫戏,主动地逢迎献
媚,淫呼浪叫,绛仙还骑在老六身上,摇船似的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叫得
不亦乐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腾,探手扯着和子的秀 ,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
意思,哪里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脱下他的裤子,含悲忍辱,为他作口舌之劳。
『好呀┅┅呀!来了┅┅我来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发狂地抽插着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劲的搂着老三叫。
『快点┅┅美呀┅┅我又来了┅┅呀┅┅动手吧┅┅!』那边厢绛仙也叫起
来。
四个男人先後完事了,他们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来,
取过素帕清洁,只有绛仙还是赖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满足。
『你们可乐够了麽?』凌威出现说。
『他真是没用。』妙香悻然地 了老三一脚说。
『这个的功力很差。』绛仙懒洋洋的爬起来说。
老三等人看见凌威出现,顿时如堕冰窟,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走,却是浑身无
力,知道不妙。
『你们可知道叛徒的下场麽?』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诱我们的。』老三指着凌威身後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荡无耻,引诱男人有甚麽稀奇?』凌威把赤条条的和子推
到身前说∶『她也会有报应的,现在让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场吧!』
看见凌威点头示意,四女便动手了,老三等真阳尽丧,根本没有闪躲之力,
而且他们也怎会是绛仙诸女的对手,几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後,他们便倒在血泊里
尖叫哀号,死得惨绝人寰。
和子吓得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杀人法子,原来绛仙等是用刀把
几人的鸡巴齐根割下,切了这东西,自然活不了。
『贱人,你可要留下那几根鸡巴作纪念呀?』凌威狞笑道。
『我┅┅不┅┅呜呜┅┅主人┅┅饶了我吧┅┅我错了!』和子粉脸煞白地
叫。
『我不会杀你的,回去後便有你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说∶『我要先走一
步,你们带她回来。』
※※※※※
『凌哥哥,你要给他们报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扑入凌威怀里,哭诉着华山
老怪夜入飞鱼寨,潜进鱼飞的书房,凑巧几兄妹在寨里相聚,丁武发觉有异,在
书房里给老怪搏杀,丁文丁佩赶到时,老怪正击碎鱼飞放在书房里的石狮,找到
了一个指环,丁文上前抢夺,也给他击至重伤,两日後终於不治,丁佩知道难以
力敌,尖声呼救,老怪才扬长而去。
『指环?』凌威追问道。
从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传说和武霸楚烈藏宝有关的七星环之一,暗叹失
诸交臂,也使他下了决心找华山老怪报仇。
『悦子如何受伤的?』凌威继续问道。
『是几个十二铁卫,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头,老怪闹得乱哄哄时,突然发难
袭击,她受了点伤,淫奴和四个铁卫却跑了。』丁佩说。
凌威立即召见了白水连天飞鱼三寨的头目,训勉有加,特别赞扬留下的八个
铁卫忠心不二,厚加赏赐,然後又宣布叶宇陶方前来坐镇,玄阴教亦答应放手明
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报仇,安定人心後,才与丁佩去慰问悦子。
『主人,婢子对不起你,淫奴那贱人跑了。』悦子给老十斩了一刀,已经好
多了,见着凌威後,却是自责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应该到了。』凌威告诉她们玄阴教降服,回来时如何擒
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来,不想让没有武功的和子耽误行程,所以让绛仙等带回
来。
『我一定要她好看!』悦子咬牙切齿道。
『这样的贱人,自然不能饶她。』凌威关心地说道∶『你养好伤再说吧!还
有,和组有问题吧?幸好她没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费心机了。』
『没有问题,控制和组的暗号已经更换,两个长老也不能指挥,要是她们不
在,便没有人认得和组的人了。』悦子答道。
『好极了。』凌威舒了一口气,因为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
『门主,贱妾给你把那个奴才带回来了。』绛仙笑语盈盈地说。
虽然悦子丁佩是女儿身,可是见到这个千娇百媚的玄阴妖后时,亦不禁眼前
一亮,为她的美丽赞叹不已。
『人在哪里?』凌威问道。
绛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领着如花和如珠,抬着扁担进来,扁担挂着一团用黑
布包裹的东西,好像箩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皱着眉头说。
『不是,你说不杀,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绛仙笑着揭开了
黑布,便看见脸色苍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极了,可是想讨饶也不成,因为嘴巴给布帕缚的结实,身上仍然是
不挂寸缕,手脚反缚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担穿过手脚抬进来的。
『先把她关起来吧,办完了事,再和她寻些乐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给婢子吧,我要让她後悔活下去!』悦子愤恨地说。
『好吧,可是别弄坏她的身体,要不然,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铁卫给这淫贱的奴才弄走了四个,还有八个,用来招呼她好
麽?』丁佩撇一撇嘴巴说。
『她的屁眼还没有男人弄过,我可要先拔头筹的。』凌威笑道。
『门主,你┅┅你喜欢那调调儿麽?』绛仙吃惊似的说。
『我还没有弄过,哪里知道。』凌威道∶『你呢?你让人弄过了没有?』
『女人身上三个孔洞,都可以让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儿会很痛的,贱妾如何
禁受得起你的大鸡巴。』绛仙没有正面回答,垂着头说。
『主人,要是你喜欢,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悦子鼓起勇气道。
『你不怕痛麽?』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儿还没有给人弄过,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悦子
低头玩弄着衣带说。
『你真乖。』凌威想起悦子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倍是怜怜,柔声道∶『我是
要让那贱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绛仙暗叫惭愧,不禁生出妒意,绛仙还好一点,丁佩却因为悦子受过责
打,更添几分怨恨。
『悦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这几位玄阴教的仙女,我和仙
后有事商量。』凌威继续说。
待她们离去之後,凌威便向绛仙下了一道命令,原来是要绛仙领着玄阴教诸
女,消灭天照国在这里的基地,特别是要禀杀两个长老。
『你待的悦子真好呀。』绛仙皱着眉说。
『喝醋麽?』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着为了她,结下强仇吧。』绛仙腼腆地说。
『也不是为她的,和组对我很有用,杀了两个长老,就再没有人认得和组的
人,他们只能听我的话办事了。』凌威思索着说。
『她们的武功成麽?』绛仙问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异术外,武功可没甚麽了不起,岂是玄阴仙后的敌手。』
凌威笑道。
『这样也好,要是留在这里,我们不独不能修行,还迟早送命。』绛仙吃吃
笑道。
『为甚麽?』凌威讶然问道。
『这儿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补,我们如何修练功夫,妙香她们三个,又给你
弄得神魂颠倒,再待下去,说不定宁愿送命也要和你欢好。』绛仙答道。
『你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样,只是给你的大鸡巴活活 死吧!』绛仙聒不知耻地说。
『好,看我能不能 死你!』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绛仙抱入怀里。
※※※※※
绛仙休息了几天,便领着玄阴诸女出发,这时叶宇陶方也抵达了,在黑豹寨
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应加盟快活门,三凶四恶出现了两个,纵然有人不
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让陶方叶宇分掌明湖东西,丁佩石豹为辅,安顿卅六寨後,便决定向华
山老怪动手,明是立威,实际是图谋被夺的七星环。
『悦子,华山老怪那里有甚麽消息?』凌威召来悦子问道,原来他早已着悦
子 人前往华山老怪那里窥探。
『老怪住的地方没甚麽防卫,他只有两个弟子,和几个婢仆,还有一个穿着
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绮云,曾经听到老怪告诉她,孩子已经安全抵达华山,
还有要是有甚麽事情发生,便着她把东西送给华山的掌门。』悦子答道。
『是甚麽东西?』凌威追问道。
『他没有说,以後也再没有听他们谈这件事了。』悦子答道。
『没关系,杀了老怪後,可以问绮云的。』凌威诡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强,难道不能让我的人行刺麽?』悦子忧形於色道。
『我要亲手杀死他的,给丁氏兄弟报仇,才能消我心头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点,别让婢子┅┅挂心。』悦子低头说。
『你真让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悦子抱入怀里,爱怜地问道∶『这几天
可有整治淫奴那贱人?』
『抽了一顿鞭子,点了一趟人肉烛台,然後便是罚她用夺魂棒煞痒了。』悦
子兴奋地说∶『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麽玩意?』凌威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用淫刑麽?我已经着人去搜罗一些折腾婊子和淫妇的玩意了。』
悦子答。
『对,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过,我知道她最害怕还是你的鸡巴!』悦子吃吃娇笑,玉手在凌威的裤
裆上揉捏着说。
『害怕甚麽?』凌威笑问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夺魂棒捅了几下,她已经叫苦连天,还给我叩
头求你饶了她。』悦子开心地说。
『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动手扯悦子的裤子说。
『婢子┅┅婢子那里还没洗乾净,可脏死了!』悦子颤声说道。
『瞧一瞧没关系的!』凌威笑道。
悦子含羞扒下了裤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举,看见白雪雪涨卜卜的屁股
在微微发抖,凌威更是血胍贲张,双手便扶了下去。
『慢着。』悦子低呼一声,转身捉着凌威的手说。
『怎麽啦?』凌威皱着眉说。
『用这个包着,便不怕弄脏你的指头了。』悦子取过汗巾,包裹着指头说。
『鸡巴也要包着吗?』凌威捉挟地把两只指头捏在一起说。
『那时┅┅那时婢子会┅┅会先行洗乾净的。』悦子心惊肉跳地包裹着那两
根肥大的指头说。
凌威吃吃怪笑,摆布着悦子的身体,让她头下脚上的伏在膝盖上,使浑圆雪
白的粉臀搁在眼前,慢慢张开了两片半圆形的肉球,便是那红彤彤却是娇嫩细小
的肉洞,指头在上边比画一下,看来连小指头也进不了去。
『凌哥哥┅┅』这时丁佩兴冲冲的走进来,看见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
『你干甚麽?』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头在红红的小洞拨弄着说。
『有甚麽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别过俏脸说,耳畔听得悦子娇吟的声音,心
里更是有气。
『过来,让我也瞧瞧你的。』凌威放下悦子说。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着说。
『脱掉裤子!』凌威沉声喝道。
看见那森冷的脸孔,丁佩心生惧怕,乖乖的脱掉裤子,学着悦子般趴在凌威
身上,下身朝天高举。
丁佩的後庭,比悦子的丰满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软嫩滑,弹力十足,但是
肉洞是深红色,洞口也宽敞得多,凌威的指头在洞外拨弄,心里一动,使出了销
魂指,净是在股缝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头好烫呀!』丁佩呻吟道,颤抖着扭动纤腰,闪
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鸡巴插这里有没有快感?』凌威的指头一点点的挤进屁眼说。
『我┅┅我不知道┅┅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哼唧着说。
虽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没有说实话,却知道销魂指弄得丁佩魂飞魄散,因为
他让包着汗巾的两根指头,在崎岖的洞穴里撩动时,也把姆指移到前边,掌心紧
贴连着前後两个洞穴中间的会阴软肉,姆指探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在发情的阴
蒂搓揉。
这个手式是记载在九阳真经里,名叫「阴阳扣」,与销魂指同使,纵是天生
石女,也会春情焕发,阴关松软,倘若从掌心发出真气,石女亦要丢精泄身,这
时虽然前後颠倒,凌威却还是送出真气,存心试验阴阳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发出真气,丁佩便娇躯急颤,娇哼几声,竟然真的泄了
身子。
『浪蹄子,为甚麽淫得这样利害?』凌威抽出指头,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秽
溃,吃吃
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着,米浆似的液体自牝户汨汨而
下。
『进来干麽?』凌威把汗巾抛在丁佩脚下问道。
『人家进来看你嘛。』丁佩红着脸,检起汗巾,揩抹着牝户说。这样出丑人
前,犹其是当着悦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气。
『看来淫奴也比不上你这个小淫妇。』凌威讪笑着说。
(十四)
凌威领着四个铁卫,直闯华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战,他不是要人助拳,而
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轻视他是一个毛头小子,不以为意,命徒弟出战,
岂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连杀两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劲敌,但是已经迟了,凌威
以雷霆万钧之势,三掌震死老怪,才扬长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众人离去後,一面遣人赴华山报信,一面办理後事,过了
七天,才把丧事料理完毕。
这一天,一个身穿蓝布衣裳,头戴向阳大帽,帽沿还有重重黑纱的女人,悄
悄离开了老怪的家,她脚高脚低,看来不谙武功,却不走人来马往的大路,反而
直趋後山渺无人烟的羊肠小径,倍添几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气,却给人拦住去路。
『绮云,交出七星环,我便放你走路。』说话的竟然是凌威,他杀了鱼新後
没有离去,正是要等待绮云自投罗网。
『你┅┅是你!』神秘女人惊叫一声,转身便走,原来她正是鱼飞的未亡人
绮云,可是走不了两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现身前,差点便碰入他的怀里,骇的
绮云急往後退,却给身後的老树挡住了退路。
『你认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环。』凌威淡然地说,暗念悦子说她
长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窥庐山真脸目。
『我┅┅我没有甚麽七星环!』绮云颤声说。
『真的吗?』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夺下绮云手里的小包袱。
『你干甚麽?』绮云惊叫道。
凌威没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软绵绵的,知道是替换的衣服,可是他
还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开。
『不┅┅不要看!』绮云急叫道,包袱里是她的贴身衣物,如何能让一个陌
生男人,还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开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裤,还有几方白丝汗巾和一些银子,
於是冷哼一声,寒声问道∶『七星环在那里?』
『甚麽七星镶,我┅┅我不知道!』绮云惊慌地说,情不自禁地左右张望,
寻找逃路,也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帮忙。
『别看了,这里没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转,检起一块雪白的汗巾,放
在鼻端嗅索着说∶『好香,是你的尿布吗?洗得很乾净呀!』
绮云悲叫一声,转身狂奔,慌乱中掉了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有空检拾,愈走
愈远,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岂料抬头却又看见凌威站在身前,手里
还是拿着那羞人的骑马汗巾。
『你跑不了的,还是把七星环交出来吧。』凌威不怀好意地说,他看见绮云
的粉脸了,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秀美动人的脸孔,虽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满脸惧
色,却让人生出兽性的冲动。
『你┅┅你这个杀人的凶手,我没有七星环,如何能够交出来!』绮云色厉
内荏的叫。
『没有麽?可要我动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别过来!』绮云尖声大叫。
『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要不交出来,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剥下来,慢慢的
搜个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呜呜┅┅救命┅┅强奸呀!』绮云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没有人多管闲事。』凌威狞笑道。
四周人影也没有一个,那会人多管闲事,看着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绮云骇
的把身子缩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我是一个强壮的男人,强奸又有甚麽稀奇的!』凌
威攫小鸡似的抓着绮云的秀 ,硬把她扯进一个山洞里。
『不┅┅不要┅┅呜呜┅┅我┅┅我给你好了!』绮云恐怖地尖叫道。
『拿来!』凌威把绮云抛在地上说。
尽管绮云跌得七荤八素,却也不敢说不,定一定神,含泪脱下鞋子,原来她
把七星环戴在纤纤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夺过,发觉七星环颜色乌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铁,也不知是甚麽
东西制成的,上面缕着奇怪的花纹图案,看来不是假货,却随手把七星环戴在指
头上,嘿嘿冷笑道∶『就是这个麽?』
『┅┅┅』绮云没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瞧清楚。』凌威诡笑道。
『┅┅七星环已经给你了┅┅呜呜┅┅你要干甚麽┅┅不┅┅不要过来,呜
呜┅┅救命┅┅求求你┅┅放过我吧!』绮云知道不妙,放声大哭叫道。
『刚才你不是叫强奸麽?现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凌威淫笑着
说。
『不┅┅别过来┅┅呜呜┅┅走开┅┅!』绮云恐怖地尖叫着。
『这样的大家伙,难道你不喜欢麽!?』凌威竟然脱下裤子,握着昂首吐舌
的鸡巴,在绮云身前晃动着说。
『不┅┅呜呜┅┅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救命┅┅救我呀!』绮云连滚带爬
的左右闪躲,却反而撞进凌威的怀里。
『我会让你喜欢的!』凌威哈哈大笑,双手便去扯绮云的衣服。
『放手┅┅呜呜┅┅不要碰我┅┅!』绮云没命挣扎,口咬脚 ,可是怎样
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没有制住绮云的穴道,因为绮云愈是挣扎抗拒,他便愈是兴奋,这样才
能把兽性尽情发泄,他把手臂从後穿过绮云的腋下,轻易地便制住了一双粉臂,
另一只手却扒开了衣服,在胸前乱摸。
『好一双大奶子!』凌威在杏黄色的抹胸抚玩着说。
『呜呜┅┅杀了我吧┅┅你不是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禽兽!』绮云放弃
了挣扎,号哭着叫。
『对了,你生过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着光裸的乳房,一缕白
雪雪的奶水,便从粉红色的乳头汨汨而下,乐的他怪叫不已,嘴巴凑了上去吸吮
着说∶『还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呜呜┅┅放开我┅┅呜呜┅┅让我死吧┅┅!』绮云肝肠寸
断地叫。
『别碰你吗?待会只怕你要求我碰你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面粉似的
在软绵绵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时运起销魂指,灼热的指头,轮番在两边的峰峦
撩拨扭拧,轻挑慢拈。
绮云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无助地闭上眼睛,希望这噩梦尽快过去,可是
过不了多久,却忍不住发出呻吟的声音,原来凌威的手指过处,使她生出又麻又
痒的感觉,身体里更像虫行蚁走,说不出的难受。
『奶头都凸出来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开始动手脱下绮云
的裤子。
『呜呜┅┅求你放过我吧┅┅不要┅┅!』绮云受辱在即,凄凉地哀求道。
这时凌威怎会罢休,怪手探进了裤腰,使力一拉,把裤子连着骑马汗巾一并
扯脱,绮云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气里。
绮云已经没有气力挣扎,犹其是当凌威的指掌碰触着贲起的桃丘时,更是浑
身发软,好像叫也叫不出来。
『淫水都流出来了,里面湿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
凌威笑嘻嘻地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绮云眼前展示着说。
『不┅┅不要!』绮云喘息着说,心里又羞又恨,不知为甚麽自己竟这样无
耻,让这恶汉碰几下,便麻痒难受,身体里还生出空虚的感觉。
『真的不要麽?』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着暖洋洋的肉饱子说。
销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体接触,便能催发情欲,别说他
的指掌,净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游走,绮云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这样┅┅呀┅┅!』绮云哀
求着叫,娇躯发冷似的抖颤,纤腰乱扭,闪躲着那恼人的指头。
凌威却是说不出的有趣,五个指头菊花形的罩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虽然没
有使力,但是当指头朝着涨卜卜的水蜜桃靠拢时,晶莹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挤
压下,从粉红色的裂缝中间涓涓而下,水声淙淙,使人血胍沸腾。
『呀┅┅痒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绮云奋力地挣扎
着,粉腿使劲地夹着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进了娇嫩的玉道里,轻轻撩
动着说。
『┅┅再进去一点┅┅呀┅┅痒呀┅┅!』绮云忘形地叫。
『说呀,要不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凌威捉狭地说,指尖发出九阳真气,
若有若无的直透洞穴的深处。
『要┅┅给我┅┅快点┅┅!』绮云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满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绮云压在身下,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在春潮
泛滥的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这时绮云欲火迷心,浑忘正在让人强奸,不独把纤腰迎了上去,一双粉腿还
主动地缠着凌威的腰间,好像怕他不顾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着,每一次冲刺,鸡巴都尽根刺了下去,龟头重重地撞击着
那柔弱的花芯,也让他的兽性得到发泄。
抽插了数十下後,绮云子宫一麻,便泄了身子,随着欲火的消减,她便记起
正在惨受强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还没有过瘾麽?不用伤心,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继续
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凌威终於得到发泄了,他缓缓抽出鸡巴,看见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
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便畅快莫名,只可
惜这个小寡妇没有修习武功,元阴散而不骇,尽管高潮迭起,也没有使他有多大
的补益。
绮云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这时头脸充血,汗下如雨,气若游丝,好像距死
不远,在凌威野兽般的摧残下,已经不知晕倒了多少次。
凌威没有再下毒手,正要离去,忽地心中一凛,喝道∶『甚麽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独色胆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声音响起,接
着一个手执屠刀,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出现洞口,直勾勾地看着地上的绮云,目
露异色。
『你要怎样?』凌威寒声说,暗念虽然云雨情浓之际,耳目大逊平常,可是
来人在近处窥伺,可以不露形迹,武功定有独到之处,纵然有心杀人灭口,也不
容易。
『小伙子,不用紧张,奸个女人有甚麽大不了,我看你资质不俗,胆子也不
小,想收个徒弟吧。』来人哈哈大笑道。
『甚麽?』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麽人?』
『我便是东恶穆强,看你的样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麽名字?』
穆强问道。
『原来是三凶四恶的东恶,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会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吧?』穆强吃惊道。
『正是在下。』凌威诧然答道,暗念他如何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穆强顿足道。
『我们好像没有见过脸,如何你听过在下的名字?』凌威问道。
『在下刚在明湖见过了陶方和叶宇二兄,所以知道门主的威名的。』穆强答
道。
『你见过他们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们本来要在下留下,一赡门主的风采,只是在下还有急事,打算回来时
才拜谒,岂料在这里碰见门主。』穆强笑道。
『为甚麽不多留几天呀?』凌威乱以他语道。
穆强叹了一口气,道出原委。原来穆强姘上了百兽庄庄主龚巨的小妾红杏,
预备远走高飞时却给龚巨发觉,禁锢了红杏,穆强孤掌难鸣,由於百兽庄距翻天
堡不远,往寻叶宇求助,辗转寻到了明湖,陶方叶宇却以明湖新定,不敢擅离,
只答应待凌威回来後,再行相助,穆强害怕红杏受到伤害,决定先行前往打探,
才碰到了凌威。
『龚巨是百兽庄的赘婿,去年娶得前百兽庄庄主的独女盈丹为妻後,才执掌
百兽庄,盈丹也很漂亮,不知为甚麽这几个月让他纳了几个妾侍,论武功我可不
怕他,但是那些狮虎实在惹厌,才找叶兄助拳吧。』穆强说。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说,他有心延纳三凶四恶,穆强送
上门来,自然不会放过市恩的机会。
穆强大喜,赶忙称谢,两人也不理会昏迷不醒的绮云,便迳自出发了。
(十五)
抵达百兽庄後,两人顿觉头大如斗,不是因为防卫森严,也不是周围不住传
来狮虎猛兽的叫声,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闯,逼龚巨交出红杏,穆强却害
怕龚巨使出百兽奇阵,那便大罗金仙也逃不了,最後决定分头潜入,相机救出红
杏。
虽然还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轻易便潜入庄里,他本欲擒下守卫,
逼问红杏下落时,却听得近处传来声音,便悄悄掩过去窥探。
看见踞坐堂上的年青汉子,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倒是个美男子,和穆强
口中的龚巨相似,左右还有两个艳装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凛,暗念难道他便是
龚巨。
『看看为甚麽这麽久还没有请夫人来?』年青汉子吩咐旁边的艳女说。
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
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只手却握着那女
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
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
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麽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
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
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帘整齐地
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
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颜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
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
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
轮奸,这算甚麽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麽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
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
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
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
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禽兽┅┅!』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
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
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後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甚麽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
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
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
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甚麽?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
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
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
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
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後,这时他关心的不
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甚麽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後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
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
甚麽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
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镶 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
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
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後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
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
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 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
开的阴唇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乳房
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
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阴道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
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後,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後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屁眼吧!』大汉吃吃
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
怖地尖叫着,但是怎样叫也没用,一个大汉已经在树下摘了点形状古怪青草,慢
慢塞进她的阴户里。
两汉轮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着长竹的绳子挂在树上,不理盈丹的哀啼
叫骂声中,慢慢把她的裸体沉在水里,然後笑嘻嘻地离开了。
待两汉去远,凌威肯定附近没有其他人後,便现身出来,走近水潭,望着红
杏问道∶『你是不是红杏?』
『是┅┅呜呜┅┅救我┅┅!』红杏嘶叫着道。
凌威示意红杏噤声,然後扯动挂在树上的绳索,摇摇晃晃地把她的身体从水
里拉出来。
红杏果然是缚在长竹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随着她的身体离水而出,首先
入目的是一双豪乳,涨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
下去的冲动,接着便是纤腰肥臀,葫芦似的身段,更是热浪逼人,但是当身体完
全离开水里後,却看见腹下垂着一条乌黜黜,鸡巴似的东西在抖动挣扎,好像有
生命似的活动。
凌威赶忙扶着红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无心留恋那滑腻的
肌肤,眼睛望着那方寸之地,发现那东西藏在肉洞里,还真的在动,探手捏着那
跳跃的身躯,慢慢的拉出了一条浑身乌黑,头大身小,八九寸长短的怪蛇。
『还有┅┅还有呀!』红杏尖叫着道。
凌威也看见红杏的股间有物蠕动,原来有一条怪蛇已经钻进了屁眼,於是驾
轻就熟,拔出怪蛇,发觉怪蛇身上长着尖利坚硬的鳞甲,怪不得红杏苦得这样利
害了。
『不成┅┅呜呜┅┅还有┅┅在里边呀┅┅!』红杏继续号哭着叫。
凌威没有犹疑,双手张开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见屁眼洞开,里面还有几根龙
舌草,随手拔出来,却听得红杏杀猪似的叫起来。
『天呀┅┅在前边┅┅苦死我了┅┅呜呜┅┅救救我┅┅!』红杏苦不堪言
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虽然相信怪蛇没有毒,仍然运功提防,两根指头捏在一起,
探进那迷人的洞穴里。
红杏的阴道湿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净是潭水,只有动情时流出的蜜
汁才能使里边滑潺潺的,也让他的指头顺利地闯进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声,
手指忙乱地退了出来,原来里边有东西在指头乱撞,虽然没有痛楚,可是那麻痒
的感觉,却也难受。
『快点┅┅呀┅┅求求你┅┅!』红杏咬着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头再度闯关,里边暖洋洋湿淋淋的,娇嫩的肉壁还好像在
颤抖,使他说不出的兴奋,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单是沉在这个怪蛇云集的毒龙潭
里,已经够恐怖,别说让怪蛇闯进肉洞,在里边乱冲乱撞,倒想知道龚巨如何使
怪蛇如此听话的,忽然想起了龙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间,却让怪蛇在指头咬了
一口,尽管不痛,也不好过,但是他也及时用指头擒下怪蛇,慢慢抽离红杏的身
体,手中蛇儿只有三、四寸长短,小指般粗幼,想是这样才能在香艳的肉洞里进
退自如。
『还有┅┅里边还有┅┅呀┅┅给我挖两下┅┅!』红杏喘怎着叫。
凌威怎会客气,更留恋里边那种美妙的感觉,再次排闼而入,在肉洞里掏挖
着,偶而也感觉怪蛇的撞击,可是这蛇儿着实刁滑,来去如风,还躲在洞穴的深
处,使他徒劳无功。
『呀┅┅大力一点┅┅呀┅┅再挖多两下吧┅┅快点呀┅┅!』突然红杏娇
哼几声,身子急颤,凌威也在这时感觉肉洞里涌出一股灼热的洪流,原来是尿了
身子。
凌威尴尬地抽出指头,牝户里也随即涌出缕缕白雪雪的液体。
『┅┅解开我┅┅先解开我吧┅┅。』红杏喘息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
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
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阴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麽报酬也成!』身
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
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
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
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
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
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
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麽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
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
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
裆里硬梆梆的鸡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
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麽?』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阴
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
阴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
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阴户。
『你┅┅你干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
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肉洞里转了几转,
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
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
了阴户里的淫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
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
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
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
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
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
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
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
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炼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
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
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
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
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
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麽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麽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
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
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
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麽?』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
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肉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
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阴道实在是紧凑得多,
要是把鸡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
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
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
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
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
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馀毒未消,除
非┅┅』
『除非甚麽?』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
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
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
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
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
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
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鸡,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
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
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麽也
成。』
『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鸡巴,把
精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麽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
下凌威的裤子, 首吐舌的鸡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儿臂,怒
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
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
围着阴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
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鸡巴,自己最隐
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
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拈,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
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
前耀武扬威的肉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 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
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
下体巡梭撩拨,不知为甚麽,生出异样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把粉脸凑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头给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点着说,双手捧着浑圆
雪白的粉臀,轻搓慢拈,尽情狎玩。
盈丹生性爱洁,更从来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尽管急欲恢复武功,本来也
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鸡巴那种古怪的气味了,但这时却不顾腌瓒,丁香舌吐,
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鸡巴轻尝浅吮起来。
凌威口里指点,手上却忙碌地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不独游遍了盈丹腰下每
一寸滑腻如丝的肌肤,指头更不住在前後两个孔洞出没,他也不理会後边的菊花
洞娇小灵珑,容不下棒棰似的指头,还是锲而不舍地轮番试探,待小指头破关成
功,便在里边轻勾浅抹,前边红扑扑的桃源洞,更使他流连忘返,几根指头争风
呷醋似的挤进了紧闭在一起的肉唇,两个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弄,闹
个不亦乐乎,虽然没有使出销魂指,却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汹涌。
『呀┅┅再进去一点┅┅喔┅┅大力点┅┅别怜着我┅┅!』盈丹含浑不清
地叫,嘴巴却是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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