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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霸王煞星
作者∶松柏生
扫描∶OCR书城──雷霆小组万能胶
排版∶从不乱
第十章潜龙隐遁乐逍遥
天亮了!孟非嘘口气,道∶“阿健,可以啦!”
夏次健嘘气,道∶“老爷子,究竟怎麽回事?”
“你先回去,免得秋琴担心!然後,立即回来此地!”
夏次健立即穿上衣裤离去。
孟非自女人的青衫取出三个药瓶一瞧,便将那瓶化尸粉中的一撮黄粉倒入女人
的下体内。
黄烟滚滚!
异臭连连!
孟非收妥三瓶药,喃喃自语道∶“水卿卿,你别怪吾心狠手辣,你的功力高得
太可怕,你一定毁了不少的男人啦!”
他立即掀起衣角,轻揉右腹上方。
赫见该处有一个青色掌印!
不久,他服下六粒灵药,立即将女人之衣物也抛入尸水中,立见它们迅速的冒
烟及蚀化着。
一声细响声传来,夏次健已停在洞口道∶“好臭!什麽味道呀?”
“阿健,你来得正好,来!你坐下!”
夏次健便坐在孟非的对面。
孟非将他的右掌放在青掌印上方,道∶“我一点头,你就把体中的力气送入我
的体中!记住!慢慢的!轻轻的!”
“我懂!”
孟非一提真气,便轻轻点头。
立觉一股热气涌入他的体中!
他立即点头及运功汇合那股热气疗伤。
半个时辰之後,他突然偏头“呃!”了一声,一团青痰便似青石般直接喷粘在
石壁上。
“收手吧!喔!”
“老爷子,那是什麽呀?”
“挨扁的纪念品,你去干活吧!记住!你一定要在正午之前,砍伐两百株树,
然後,立即回来此处!”
“两百株呀?来得及吗?”
“拼呀!速去速回!”
夏次健立即应是离去。
孟非含笑忖道∶“好小子!老夫若不利用这种方式通你,水卿卿的‘水蛇功力
’根本无法在短期内被你吸收!”
他便欣然运功!
且说夏次健奔去不久,便瞧见猫仔五人在削枝及锯木,他立即奔过去道∶“你
们自己小心些啦!”
他一拿起斧头,立即猛砍!
“夺夺夺!”三声,大树已摇摇欲倒!
他顺手一推,大树立即倒去。
他便继续猛砍着!
林中便不时的传来“哗啦!”树倒声及“套┅┅”伐木声!
猫仔五人瞧得又奇又怕啦!
黑面仔问道∶“猫仔,阿健那条筋不对啦!”
“是呀!他好似疯了哩!”
“对了!他一定和秋琴吵架,所以,他早上不吃饭,再来拿这些大树出气,猫
仔,你说对不对?”
“这┅┅不对呀!秋琴笑嘻嘻,不似吵架呀!”
“这┅┅那会是什麽原因呢?”
“咱们暂时别问他,我看他的火气不小哩!”
“是呀!干活吧!”
事实上,夏次健此时的确火力很旺,溶合在他血液中的那两只大龟精华已经被
“水蛇功力”激发出来啦!
因为,龟蛇一向“邦交”不错呀!
所以,他的体中热气滚滚啦!
“夺夺”声音更密集啦!
他挥斧更疾啦!
不出一个时辰,他只要一挥斧,斧上所透出的劲气便先行贯穿树身,所以,斧
锋一沾上树,树立即倒去。
他无暇计算他到底砍了多少株树啦!
他只知道“逢树必砍,逢砍必倒”啦!
他体中的“各路人马”总动员啦!
他全身胀得发闷啦!
他砍得更疾,更猛啦!
他由山上一直横砍过去,再由远方一直横砍过来,就好似一部“割草机”在割
草般迅速及凌厉!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他的全身震了两下,脑瓜子之顶端忽凸再凹,然後迅即恢
复原状!
体中之热胀霍然消失!
全身一阵飘然!
那把利斧顿似变成一根火柴棒!
他随意一挥,大树立即平整的倒去!
他不知道他已经贯穿生死玄关啦!
倏听孟非喊道∶“行啦!”
他一抬头,道∶“午时未至哩!”
“进来吧!”
夏次健放下斧,立即跃去。
“呆!”一声,他居然随风一直跃去,他吓得急忙按向一株大树,企图“紧急
刹车”,以免飘落山下。
却听“卡!”一声,大树不但立即被他按折,而且立即连根拨起,他吓得“哇
操!”一叫,便踉跄飘前。
“吸气!连踏二步!”
他一吸气,左脚便着地,他立即又踏出右脚。
他的身於果然立即稳住!
他不敢再乱跃,便朝洞口行去。
他一入洞,便问道∶“哇操!怎会这样子呢?”
“别说话!快坐好!然後吸气似平时般静坐吧!”
夏次健依言而为,哪知,屁股立即离地!
“免惊!继续!”
他果然立即又飘落地面,而且丝毫不觉得痛!
“继续!该停之时,我会通知你!”
他果真继续“疏散”!
他的整张脸儿立即澄澄生光!
良久之後,脸上之白光方始消失,孟非瞧得暗乐道∶“行啦!水火不侵的水火
帮帮主要诞生啦!”
他便悄然离洞去通知秋琴“免紧张”!
良夜寂寂,水怜怜在柴房中低声道∶“果老,他既然已经水火不侵,何不让他
出去历练一下!”
“别急!水卿卿人一失踪,水后一定会派人暗访,他一出现,便会被列为首要
目标,反而会增加困扰!”
“果老高明!”
“吾打算正式带他进入武学领域!”
“不错!他目前好似二位吝啬的士财主,空有傲世的内力,却不知如何让它们
充分的发挥哩!”
“不错!吾自有打算!”
“是!果老,这三包珍宝,你收下吧!”
“好吧!你小心些!水后精明得很哩!”
“是!你放心!怜怜自有分寸!”
“吾发现前往三把庄之江湖人物日益增多,小心些!”
“是!水后所派来的一百五十人日夜在四周暗护,一时不会有事!”
“她派出狙击人员啦!”
“是的!”
“这批人很精明!小心你的行踪!”
“是!我一直独居地下密室,来此之时,亦先绕一大圈,他们奉命不准擅离三
把庄一里外,理该不会跟踪!”
“小心些!水后一向不相信别人,她一定另外派人在盯你!”
“是!”
“身子没有不适吧?”
“没有!怜怜该走啦!”
“好!小心些!”
水怜怜立即欣然离去。
孟非又思忖片刻,方始走向内柴房。
黑夜沉沉,夏次健持剑站在後方左侧半山腰,立见孟非含笑道∶“今晚再作一
个总测验了,是吗?”
“是的!”
“好!你先削去右侧那株树的岔枝叶吧!”
“没问题!”
“刷!”一声,夏次健已经疾掠而上,只见他右掌疾挥利剑,左掌并直似刀亦
不停的削扫向枝叶!
枝叶纷叶,哗啦连响!
他却似火箭般疾射而上!
倏见他耍个“鹞子翻身”,便已经挺立在光秃的树顶。
孟非仰头道∶“过关!锯木吧!”
夏次健一翻身,便沿树射下,不过,他的右掌却挥剑疾削,刹那间,他便已经
飘落在大树的下方。
只见他的左掌随意一挥,那株三十馀丈高的光秃树身,立即似面粉般扫落,迅
即发出“砰轰”连响。
一段段一尺半长之树段立即滚落而去。
孟非上前托起树段含笑道∶“力道够匀,长短亦一致,可见你的目力及腕力、
腰力已经可以过关,恭喜!”
“谢谢!老爷子,我可否别让这些树段乱滚呢?”
“你担心明天不方便干活吗?”
“是的!”
“行呀!你有两只手呀!”
“谢啦!”
“刷!”一声,他再度疾射而上!
他左右开弓的以掌剑削枝挥叶!
没多久,他已经接近树顶,只见他似车轮般一翻转,立即头下脚上的射落向地
面,利剑更是不停的挥削向树身。
左掌亦同时推按不已!
“刷!”一声,他已经跃落地面!
“砰┅┅”声中,一段段树枝已经整齐的叠放着!
孟非鼓掌道∶“好功夫!来!练剑啦!”
立见他掷来一节树段!
夏次健振剑一挥,白光立即疾闪不已!
二十四块柴已经落在他的身前,孟非呵呵笑道∶“你先瞧瞧它们是否一般粗细
,再修改出手之方位吧!”
夏次健果直立即拾柴瞧着。
不久,他举剑道∶“来吧!”
“小心啦!连发喔!”
说着,他已经掷来一节树段。
夏次健立即挥剑疾削。
孟非抓起另外一节树段斜掷而来。
夏次健一闪身,立即斜挥剑不已!
孟非便故意从四周掷树,而且每次皆故意斜掷树身,逼得夏次健心身由各种角
度来出刻!
不出半个时辰,那些树段已经完全被劈成柴块,孟非欣然道句∶“歇会儿吧!
”便上前拾柴瞧着。
夏次健将剑归鞘,上前问道∶“老爷子,你方才够冲哩!我险些出洋相哩!”
说着,他也拾起柴块瞧着!
“阿健,这道劈纹右斜分馀哩!”
“咳!没办法!当时踩到一块柴,足下滑了一下哩!”
“呵呵!不简单!可见你的反应已经合格了!你待会就改从树上向下削技挥叶
,再由下往上削砍树身吧!”
“有理!挺好玩的哩!”
“好好调整角度及力道吧!”
夏次健道句∶“行!”立即疾掠上一枝大树!
立见他左右开弓的疾速削去枝叶。
双脚脚尖更是不停的踢开下坠之树叶。
孟非忖道∶“好小子,够聪明!若再练一、二年,铁定天下无敌哩!”
夏次健一落地,便扫开坠来之枝叶。
“刷!”一声,他边掠上边疾削树身。
没多久,地上又出现一堆树段啦!
他向左横掠至另外一株大树,立即又向下削扫枝叶。
一落地,他立即向上削砍树身。
他接连削砍六株大树之後,方始掠落在孟非面前。
孟非点头道∶“过关!好玩吧!”
“哇操!真赞!越玩越顺手哩!”
“很好!可见你这二十馀天之苦练并没有白费!”
“全赖老爷子费心指导,谢啦!”
“虚伪透啦!待会儿就改练斧吧!”
“是!”
“斧比剑重,力道可要调整些!”
“知道!”
他立即握斧离去。
“刷!”一声,他再度掠向一株树顶。
利斧疾砍!
左掌猛削!
就在枝叶纷落之中。他已经由树顶向下掠,利斧更是不停的砍向树身,“夺┅
┅”声中,树段已经纷纷下坠。
他一落地,立即又掠到附近那株大树继续伐树。
这回,他一直伐砍二十五株大树,方始停下!
孟非含笑道∶“很好!过关!”
“接下来,要练什麽呢?”
“以掌劈柴!”
“哇操!好点子!不过,恐怕无法一下子便劈出二十四块柴!”
“当然!可以分期付款呀!”
“哈哈!谢啦!来吧!”
孟非立即疾掷来一段树。
夏次健双掌直立似刀,立即交叉削去。
“叭叭!”二声,他刚削上树枝,它立即裂成四块溅去。
孟非点头道∶“好掌力!连发啦!”
说着,他已经疾掷来二十馀节树段。
夏次健不慌不忙说的闪身及削掌,立见柴块不停的飞落而去。
孟非存心要好好的“磨“他一番,所以,他足足的掷了半个多时辰的树枝,立
见夏次健的四周已经快成为柴山。
“阿健痛不痛?酸不酸?”
“不痛也不酸?不过,有些慌乱哩,尤其你突然将树段横掷过来,我怔了一下
,才硬着头皮出手哩!”
“呵呵!结果,你还不是过关啦!”
“幸运!”
“处理天下之事,绝对不能慌乱,否则,一定会大打折扣,尤其,你已经有了
足够的功力及机智,根本不必惧怕什麽?”
“是!”
“对了!那条小黑蛇呢?”
“你┅┅怎知┅┅”
“呵呵!吾从辽东一直跟你到此,岂可不知道这个宝贝呢?”
夏次健自怀中取出小竹管,立即拨下布团。
立见“黑寡妇”徐徐吐舌,再缩回内侧。
“呵呵!好家伙!你真幸运哩!你真逍遥哩!”
“老爷子,它好似更黑更亮了哩!”
“当然!你有否发现它的眼睛更亮,舌色更红呢?”
“哇操!果然有这麽回事哩!怪啦!它一直未吃、未喝,又没有跑出来透气,
怎会变成这样子呢?”
“阿健,事到如今,我可以老实告诉你啦!它叫做黑寡妇,它是蛇中之後,毒
中之毒,你还记得和它一起出现的老人吗?”
“记得!他的长相怪,人更怪!”
“你别瞧不起他,连我也要怕他哩!”
“真的呀?”
“不怕!他姓谭,名叫布来!”
“谈不来!哈哈!怪名字!”
“跟‘下次来’差不多啦!”
“哈哈!别糗我啦!他有何可怕呢?”
“他一生爱蛇不爱人,他的武功高,又喜欢以毒蛇及毒药伤人,所以,每个人
皆跟他谈不来,敬鬼神而远之啦!”
“哇操!武功高,又有毒助威,实在可怕!”
“可是,他却怕黑寡妇哩!”
“真的呀!难怪他上回一直被它逼退哩!”
“不错!这条黑寡妇至少已逾一千岁,而且可能是当今世上唯一的蛇後,所以
,你已经足以在天下直冲横闯啦!”
“哇操!真的呀?它为何肯跟我呢?”
“我起初不明白原因,我方才瞧过它的相貌,我已经可以确定它喜欢你身上之
气味,而且获益不少!”
“我有何气味呢?”
“你一定吃过什麽怪东西!”
“我┅┅好吧!时隔多年,他不来找我,我又足以自保,加上您又如此善待我
,我就道出心中的秘密吧!”
他立即道出认识胖哥及潜入东海深处之经过。
孟非惊喜的全身连抖不已!
良久之後,他方始嘘口气,道∶“奇人奇遇奇事,奇煞人也!”
“老爷子,你太夸张了吧?”
“不会!我还嫌念太少的书,无法形容完备哩!”
“不敢当!”
“总之,你有了独特的奇遇,如今又有了不俗的剑招及掌招,日後你便该好好
的‘秀一段’!”
“到何时去秀呀?”
“我自有安排,今天就练到此处,明晚请早打座!呵呵!”
夏次健道过谢,方始欣然掠去。
孟非忖道∶“好小子!你可真会守密!老夫若早知道你有这些奇遇,老夫就不
会多浪费将近一年的时间啦!’”
他思忖片刻,方始离去。
破晓时分,夏次健正在歇息,却被厨房的“呃!哇!”声音惊醒。
他立即问道∶“秋琴,你怎麽啦?”
说着,他已经匆匆穿靴行向厨房。
“阿健,失礼!吵醒你啦!”
“没关系!你怎麽啦?”
“我!呃!呃!”
立即她捂腹弓腰乾呕不已!
“哇操!怎麽办呢?怎麽办呢?”
立见孟非在门外低声道∶“恭喜!秋琴有喜啦!”
秋琴立即怔道∶“当真?”
“呵呵!待会回娘家一问必知!”
“我┅┅阿健!”
她羞喜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夏次健更是欣喜的抱住她。
孟非道∶“我去配几副药,秋琴便不必受害喜之苦啦!”
说着,他已欣然离去。
“秋琴,恭喜!”
“阿健,我┅┅我好高兴喔!”
“我也一样!太好啦!”
两人便欣然一起作膳。
不久,猫仔五人已经前来用膳,夏次健含笑道∶“报告一件好消息!你们在不
久的将来,便有小侄子或小侄女啦!”
黑面仔道∶“你是说你要当老爸啦!”
“正是!”
五人立即欢呼及道喜着!
这一餐,众人吃得好甜!好甜!
膳後,夏次健道∶“我昨晚已经劈了不少的柴块,你们就直接挑走,若有剩馀
的,就挑入柴房吧!”
猫仔道∶“阿健,你如此做,太让咱们‘歹势’啦!”
黑面仔道∶“是呀!柴房已经快满了山上还有不少的柴块哩!
咱们至少可以休息半个月哩!”
夏次健含笑道∶“我利用练剑之际,顺便劈柴,过些时日,我可能要暂停伐木
,所以,你们别嫌柴块太多!”
黑面仔忙道∶“阿健,我们不嫌柴块太多,我们是嫌自己没出多少的力,却天
天和你均分银子,实在有够歹势啦!”
“哇操!你实在是三八兄弟,我说不定那天没空去伐木,届时,我仍然要分一
份,你可别心疼!”
“我才不会心疼哩!干活啦!”
五人立即欣然上山挑柴。
夏次健待秋琴洗妥餐具及衣衫,便陪她回娘家。
她原本要打算过些时日,开始在腹上塞枕头假扮有喜,如今居然已经有了喜讯
,他们可以扬眉吐气啦!
他们已经决定将怜怜所生之子女当作是秋琴所亲生,所以,秋琴故意告诉其母
说她已经有喜两个多月啦!
哇操!喜煞人也!
许金财夫妇乐得合不拢嘴啦!
他们又开始养鸡准备“坐月子”啦!
亥初时分,六轮塔前正有百馀人散落在各处拚斗!
刀光剑影!
掌风覆覆!
叱喝声及惨叫声交织而响!
不出半个时辰,便有四十馀人倒地。
孟非和夏次健隐在三十馀丈的大石後,立听孟非低声问道∶“阿健,你一定觉
得他们的反应太快吧?”
“是呀!急死人啦!”
“这就是你比他们罩的东西,你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思考如何拆招呢?”
“有呀!这批人太滥啦!”
“你放心!他们过了今夜,便会去搬更高明的救兵,届时,我再安排你和那批
人玩一玩,目前先别急!”
“是!这批人为何在此地火拼呢?”
“争风吃醋!”
“在三把庄发生的吗?”
“不错!”
“果然被我料中啦!妈的!这批人实在有够猪脑!既要花冤枉钱,又糊里糊涂
的拼死,真是有够冤呀!”
“不错!对了!罗浮派的人快来啦!”
“罗浮派?谁呀!”
“上回在此地挨你扁的人呀!”
“啊!是他们呀?他们还敢来吗?’“他们的长辈不服气,欲来讨回面子呀!
妈的!这种人不知自我检讨,居然死要面子,你就别客气吧!”
“我┅┅我该如何应付呢?”
“放心!我自有安排!嗯!右前方那两人值得一瞧,右边那人是猿公派,左边
那人是天狼派!”
果见两名中年人正在疾扑猛攻着!
夏次健瞧得双目发亮啦!
盏茶时间之後,右边那人闷哼一声,捂肩踉跄疾退,左边那人嘿嘿一笑,立即
昂头望向别处。
孟非点头道∶“狼果然比猿凶猛!”
夏次健道∶“猿输得太冤啦!他只是慢刹那而已呀!”
“不错!他若非拘泥不化,右掌多翻半下,一定会取胜,所以,你日後接战之
际,必须掌握狠、快之诀!”
“是!我以前也是一直把握这个原则,我曾经为了踹一名中年人的右膝,结果
也被打得流鼻血哩!”
“踹到了吗?”
“踹得对方下跪求饶哩!”
“对!只要得来,可以拼!”
”老爷子,中央那两位老人要动手了哩!”
“不错!左边那人与武当派渊源颇深,一手‘九宫剑法’颇具火候,你不妨多
注意他的剑招!”
“好!右边那人怎会摆出这种起手式呢?”
“他叫做霍勇,艺出西域,刀招以疾猛见长,不过,他必败!”
夏次健轻轻点头,立即注视着。
只见霍勇暴喝一声,弯刀便似西北雨般疾攻而去。
左侧那名瘦削老者却脚踩九宫飘闪,手中之剑则偶尔卸开弯刀所逼近过来之力
道,可谓从容至极!
夏次健点头道∶“老爷子,他的脚法颇妙哩!”
“不错!它含有八卦及九宫之变化,不过,你若施展到第二招之第三式,他自
然会送向你的剑尖!”
“会吗?”
“自己瞧瞧吧!”
夏次健果然边瞧边模拟出招攻击。
不久,他笑了!
“阿健,如何?我没乱盖吧?”
“高明!佩服!”
“你自己再度模拟对付使刀之人吧!”
夏次健立即又注视着。
不久,他点头道∶“不错!这人输定啦!不过,他的对手为何迟迟不攻呢?他
是在拖延时间吗?”
“不是!此人做事太保守,所以,不敢放手攻击,这正是他至今无法出人头地
的原因,因为,攻击就是最佳的防守呀!”
“有理!有理!”
“阿健,你再瞧瞧那两人攻击四人之情形。”
“我瞧见了!他们虽然以二比四,却好似占上风哩!”
“不错!此两人就是‘风月双剑’,他们一向是联手对敌,即使对手只有一人
,他们也是两人一起出手!”
“这就是你所提过的以阵式合作吗?”
“是的!这两人利用阴阳相生相克之理出招,两人至少可以发挥四人之威力,
尤其他们的前三招更是凌厉!”
“可是,我觉得我只施展第二招第一式,便可以逼退左侧之人,再以第二、三
式伤了另外一人哩!”
“不错!你所练之剑招本身便是一套完整的阵式,所以,你无论遇上任何的对
手,你放心的抢攻吧!”
“是!啊!使刀之老人危险啦!”
“别管他!你瞧瞧挥棍那位黑面大汉吧!”
“哇操!好魁喔!力气不小哩!”
“他另有轻巧的制穴招式,瞧下去吧!”
只见一位魁梧黑面大汉挥动一把铜棍攻向六名使剑大汉,他虽然是以一对六,
却是攻多守少,威风八面哩!
“当!”一声,铜棍已经砸飞一把剑。
倏见棍尖一顿,立即幻出三个小圈疾戮向失剑之青年。
“波!”一声,根尖已戮中青年的印堂,立见青年惨叫一声,便眉心喷血的倒
在地上抽搐惨叫着。
“阿健,这招叫做‘梅开三弄’,不赖吧?”
“真赞!他能够将扫劲化为戮,高明!”
“没什麽了不起!他并未将力放尽,所以,可以随时变招,你在施剑之际,左
掌亦可以配合进攻呀!”
“不错!我在伐木之时,就尝试过,结果挺理想的哩!我止在考虑能否将那套
学法配合施展哩!”
“比较难!我也研究过哩!”
“我觉得若是将掌招拆开来配合剑招,可能有效哩!”
孟非道句∶“拆开来!”便陷入沉思!
夏次健立即津津有味的欣赏着!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激战已经结束,现场之尸体亦已被带走,夏次健立即好
奇的望向孟非。
因为,孟非正在不停的比划双手哩!
良久之後,孟非苦笑道∶“急不得!回去吧!”
“老爷子,方才有一人用笔对剑,结果连败三人哩!”
“他叫做铁判官,他的点穴手法很高明,他有否和风月双剑拼?”
“没有!”
“他们过去曾结仇,今晚应该会拼一场呀,走吧!”
两人便联袂掠去。
罗浮派的人终於抵达长沙了!
他们一住进长少酒楼,孟秋便立即找来掌柜。
不久,掌柜亲自带孟秋来到夏次健的大门外,夏次健正在和猫仔五人用膳,他
见状之後,便自动行去。
掌柜陪笑道∶“阿健,这位孟公子欲见你!”
夏次健淡然道∶“姓孟的,有何指教?”
“今晚亥时在老地方见,敢去否?”
“有何不敢!”
孟秋冷哼一声,立即离去。
掌柜尴尬的点点头,亦立即离去。
夏次健一返屋,猫仔便问道∶“阿健,那家伙向你叫阵呀?”
“不错!他又皮痒啦!”
“阿健,我跟你┅┅”
“不!不必!我应付得了!吃饭吧!”
说着,他立即入座用膳。
黑面仔道∶“阿健,你真的能摆平吗?”
“安啦!我练剑是练假的吗?”
“对!你就似伐木般砍他们!”
猫仔道∶“阿健,替我多锯几下!”
“没问题!下午就偏劳你们,我得准备一下!”
“没问题!”
不久,他们五人便一起离去。
秋琴关心的问道∶“阿健,小心些!”
“安啦!老爷子会陪我一起去。”
“那就好!多吃些肉吧!”
“你吃吧!一人吃两人补哩!”
她羞喜的立即满脸通红!
“秋琴,你不会害喜了吧?”
“不会!老爷子的药挺灵光的哩!对了!娘上午送三包药,她要我每隔七天,
便拿包炖鸡吃哩!”
“好呀!”
“不要!人家不要太胖!”
“不会啦!你再胖些,一定更好看!”
“真的呀?好吧!”
两人便欣然吃光剩菜。
不久,夏次健已返房准备调息!
立见孟非入房道∶“阿健,今晚好好露一手吧!”
“好呀!用扁担吗?”
“当然!让他们瞧瞧扁担大侠的厉害吧!”
“哈哈!太好啦!”
“罗浮派有一套三人合击之剑阵,你只要放手抢攻,不难破阵,总之,你就放
手修理他们吧!”
“是!仍是戮破他们的‘气海穴’吗?”
“当然!你调息吧!我去探探消息!”
说着,他便掠出窗外。
夏次健立即在榻上调息。
一个时辰之後,他手持扁担演练着剑法,立见他飘闪似轻烟,一百支扁担不停
的在他的四周幻闪着!
他足足练了一个多时辰,方始停身望向窗外。
因为,他已经听见有人过来啦!
果见孟非掠到窗旁道∶“他们一共来了六十人,掌门人梁森夫妇也来了,他们
这回是玩真的啦!”
“我罩得住吗?”
“绰绰有馀!轻松愉快!”
“太好啦!”
“好好调息!戌中时分,咱们再出发吧!”
“好呀!”
此时,长沙酒楼的後院上房正有一群人在调息,他们正是罗浮派掌门人梁森夫
妇、梁玉翎及五十馀名弟子。
倏见一名中年人跟着小二由前院行来,一名罗浮派青年立即自厅中掠出去拦住
他们道∶“站住!”
小二忙道∶“这位大爷要见你们当家的!”
青年沉声道∶“有何指教!”
中年人冷哼一声,右掌倏抬,便疾按而去。
青年抽剑欲攻,倏觉一股寒气涌来,他不由打个哆嗦,全身的气血顿时一阵冻
颤!
“砰!”一声,他的心口已经中掌!
他惨叫一声,便飞落入厅中。
小二吓得双腿一阵打抖,裤裆立湿!”
尿液便滴答而落!
青年啊了一声,立即嗝屁!
人影疾掠,立即有十馀人围住中年人!
相貌俊逸的梁森更是疾掠而出。
中年人一直默立不动!
那张脸儿更似僵尸般没啥表情。
刹那间,五馀人已经全部上阵。
梁森沉声道∶“尊驾何人?为何擅伤罗浮弟子?”
“你就是梁森吗?”
“正是!尊驾是┅┅”
“大少!”
“大少?”
“不错!本人便是武林大少爷,大少是也!”
“本派与你有何冤仇?”
“没有!不过,听说你们来此地找某人之麻烦,是吗?”
“你是姓夏的亲友?”
“不是!本人瞧不惯而已!”
“你可知姓夏的与本派结了何仇?”
“本人不管!你们若立即离开长沙,便可以平安无事,否则,你们可能会有意
想不到的麻烦!”
“住口!本派名列大门派之一,岂可作出这种丢脸事,你最好自断一臂,否则
,难逃乱剑分尸之厄运!”
“很好!动手吧!不过,她不准跑!”
说着,他立即指向梁玉翎。
梁森沉声道∶“你意欲何为?”
“本大少已经中意她!”
说着,他立即旋身疾速的挥拍双掌!
当然有三名青年惨叫飞出!
他们一落地,立即抽搐嗝屁!
三张脸迅即泛青。
梁森喝道∶“小心他的毒掌,三剑,上!”
立即有三名中年人挥剑扑去。
中年人倏地腾掠起丈馀高,便翻身疾挥双掌,那三名中年人接下三掌,便有一
人被劈中右肩!
梁森神色大变,沉喝道∶“暗青子招呼!”
立即有二十馀人疾掷出匕首、飞镖、铁丸┅┅等暗器。
中年人身子连翻,四肢诡异的疾动不已,那些暗器立即倒射回来伤了五名功力
较差之青年。
中年人继续翻身挥掌,一股股的寒气没隔多久,便交织成为一大片寒气,当场
有二十馀人冻得手脚发麻。
中年人双掌一阵疾拍之後,便有二十馀人惨叫倒地。
立听梁森之妻啊了一声道∶“鸟使者!”
梁森骇然道∶“什麽?他是水火帮的鸟使者?”
“不错!怎麽办?”
“这┅┅你先带翎儿走吧!”
倏见中年人疾扑过来,两股寒气已经先掷向梁森,他在大骇之下,立即向後疾
退而去了。
“轰轰!”二声,地上已经出现两个大坑!
中年人似乎料道梁森会後退,所以,他方才一出掌,便翻身再挥出两股寒气,
所以,梁森立即迎个正着!
他被逼得立即杨掌劈去。
“轰轰!”二声,梁森已踉跄退去。
其妻上前一扶,顿觉他全身泛寒!
“呃!”一声,梁森已经吐出一道血箭。
中年人长啸一声,便疾掠问梁玉翎。
立见前院疾掠来三十馀名陌中人,他们似乎已经选定目标,所以,他们一扑过
来,便痛下杀手。
当场便有两名青年惨叫倒地。
这三十馀人的格式完全不同,却是同样的凌厉迅速,罗浮派弟子在慌乱之中,
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场立即惨叫连连!
梁王翎抽剑疾攻出六剑,便被中年人以双掌挟住剑身,她刚欲抽剑,便觉右臂
一阵寒麻!
中年人右掌一抓,便抓住她的左肩。
她不由啊了一声!
妇人正欲扑来,却已经被两人拦住。
梁森正在运功逼出寒气,乍见此状,不由急得心口一痛,立听他呃了一声,立
即吐血倒地。
中年人沉喝一声∶“杀!”便挟着梁玉翎入房。
不久,梁玉翎这只绵羊已被凶狠按在榻上发泄着!
祸首孟秋见状,便准备溜之大吉!
却见一名瘦削中年人上前抓住他,立即硬生生的拧断他的脖子,再津津有味的
吸他的鲜血!
院中到处惨叫连连!
梁玉翎泪下似雨,便欲嚼舌自尽。
中年人突然疾按向她的“期门穴”及“促精穴”,她惨叫一声之後,全身的功
力已迅速的被中年人吸去。
没多久,她含恨而殁了!
中年人却立即在榻上调息!
不出半个时辰,院中的拚斗结束了,那三十馀人立即在上房四周默默的保护正
在调息的中年人。
远处的酒客们吓得早已溜之大吉!
猫仔及小川送柴到别处,乍听见长沙酒楼发生“在火拼”之事情,他们便过来
向小二探听!
不久,他们奔回去告诉夏次健啦!
当夏次健赶来时,中年人及那三十馀人已经离去,六名衙役正在搬运尸体,掌
柜则向捕头报告案情。
四周则挤满围观之人群。
夏次健挤到前面,正好瞧见衣衫不整,双目暴瞪的梁玉翎被人抬出,他吓得立
即闭上双眼。
不久,他又瞧见孟秋的首级及尸体被人抬出!
他只想呕吐,便匆匆退去。
第十一章重金欲买美人心
戌初时分,夏次健终於瞧见孟非出现於窗外,他立即起身道;
“老爷子,进来喝杯热茶吧!”
孟非掠入房中,他一坐下,便低声道∶“秋琴呢?”
“她先去睡了!有消息吗?”
“罗浮派六十人全军覆没啦!”
“听说凶手有三十馀人哩!”
“不错!我瞧过那些尸体的死状,那批人不是艺出同门,不过,却属於某一帮
派,可惜不知是何帮派。”
“他们为何会杀罗浮派的人呢?”
“听说是由一位中年人先出而欲制止他们找你麻烦,他们不听,所以才发生这
一段惨案!”
“啊!扯上我啦!为什麽呢?”
“我也不清楚!倒是掌柜向官方报告你和孟秋他们结怨的经过,所以,官方才
没来找你!”
“啊!条子会不会再来找我呢?”
“不会!他们若来,你只要别提六轮塔那一段,便可没事!”
“我知道!”
“罗浮派的人一定还会来,所以,我觉得你暂时别去伐木或公开露面,你就在
家专心的练剑吧!”
说着,他已经取出一个小袋子。
“老爷子,这是什麽?”
“银子!帮我花一花吧!”
“不!我还有积蓄哩!”
“收下!秋琴已经有喜,别让她为生活而担心!”
“这┅┅”
“收下!收下!”
“是!谢谢你!”
“没事啦!早点歇息,我走啦!”
说着,他已掠向窗外。
他掠出木墙,便在暗处站着。
不出半个时辰,远处果然传来∶“果老,请过来一下”
立见一道青影掠向山上。
他跟着掠入後山洞中,立见对方行礼道∶“怜怜参见果老!”
“免礼!有事吗?”
“果老知道长沙酒楼下午发生之命案吧?”
“知道!梁森诸人全死了!你知道是何人下的毒手吗?”
“七爷┅┅”
“啊!是他!不过!听说那中年人自称是大少哩!”
“不错!他可能是七爷的传人!”
“这┅┅┅不可能的!这个玩鸟的家伙没有传人呀!”
“他已经失踪十馀年,他可能在这段期间有了传人。”
“那三十馀人呢?”
“据两位狙击员在现场观察,其中三人及四人分别是‘太行三虎’及‘巫山四
煞’,他们在十馀年前正是七爷的心腹。”
“你有否派人跟踪下去?”
“没有!我闻讯之後,他们已经离去,不过,我已经以飞鸽传书向水后报告此
事,她会作处置。”
“不错!老七是水后的使者,他们该碰头啦!”
“果老,我担心事情会闹大,你得告诉他小心些!”
“我已经吩咐他停止伐木及在家练剑,少露面!”
“上策!我担心七爷也看中他,所以才会替他挡掉此事,若真如此,你可要小
心自己的行踪!”
“我倒是没考虑到这点,我会小心!你那边没事吧?”
“生意兴旺!又顺利的挑起仇怨,水后很满意!”
“水后一定是欲利用仇怨吸收高手吧?”
“她确实做出这种指示,最近可能又会加派人手来此地!”
“她有否提及何时要召集‘会师大典’?”
“没有!”
“她可能尚没有把握!对了!秋琴也有喜啦!”
“我由侧面获悉此事,我更放心了!”
“你多加小心!若有急事,随时来柴房找我吧!”
“是!我该走啦!”
“小心些!”
天尚未亮,秋琴的娘便提着六只鸡来到大门外,夏次健正在调息,乍听步声,
便收功凑窗一瞧!
他立即唤道∶“娘,你早呀!”
“阿健,好消息!好消息呀!”
夏次健上前一开门,妇人立即取出一封信道∶“阿基的信哩!”
“真的呀?他人呢?”
“我也没有瞧见呀!走!入内再说吧!”
立见秋琴快步前来道∶“娘,你怎麽来这麽早呢?”
“唉!走慢些!当心摔跤啦!”
三人一入厅,妇人便取出一个小包放在桌上。
夏次健抽出两张信纸,赫见∶“爹、娘!金安!
很高兴能够看见你们的生意不错!
孩儿目前在外面帮人做事,赚了一些钱,请笑纳!
另外那包银子请转交给阿健及秋琴。
敬祝平安!
不孝子义基敬仰另外一张信纸写着∶“阿健、秋琴,恭喜你们!
阿健,我目前混得不错,这笔钱你们留着用,别再去伐木啦!
秋琴,代大哥多孝顺爹娘!
敬祝百年好合!
阿基敬上”
妇人欣喜的道∶“秋琴,你大哥还活着哩!”
“是呀!看样子他过得不错哩!”
“是呀!他一下子送回二十张银票,每张都是一百两的银票啦!而且另外送了
十锭金元宝及十锭银子哩!”
“真的呀?大哥怎会如此有钱呢?”
“你爹也搞不清楚呀!这封信及两个小包放在你爹的枕旁,我们根本不知道他
何时回来过哩!”
“大哥为何不肯和你们见面呢?”
“谁知道!不过,只要他还活着,就很好啦!”
“爹有没有说些什麽呢?”
“他可乐啦!他说你大哥有出息哩!你们快放下这包东西吧!”
夏次健摇头道∶“娘,你带回去吧!我们不缺钱!”
“不行!我早就料到你会如此,你现在没伐木,吃什麽呢?你先拿去花,阿基
以前常花你的钱呀!”
秋琴忙道∶“娘,你收回去吧!老爷子给我们不少钱哩!”
“唉!你们为何一再欠别人的人情,反而不收自己人的钱呢?
收下,你们日後再自己还给阿基!”
“这┅┅”
夏次健道∶“秋琴,收下吧!”
“对嘛!这才像话!这六只鸡挺肥的,好好补一补吧!”
“谢谢娘!”
“免客气啦!我该回去准备做生意啦!”
三人便行向门外。
妇人一走,秋琴二人便将六只鸡放入笼中,立听秋琴道∶“想不到大哥会因祸
得福,他出运啦!
“是呀!他当初被那位飞来飞去的人带走,我好担心喔!”
倏听∶“什麽人会飞来飞去呀?”
声未讫,立见孟非行来。
“老爷子,早呀!”
“早!你们在说谁呀?”
夏次健便含笑道出方才之事。
“唔!恭喜!不过,你方才提过有人会飞来飞去,他是谁呀?”
夏次健便道出许义基被人带走之经过。
孟非忖道∶“莫非是玩鸟的家伙!”
他便含笑道∶“果真是喜事,恭喜!”
“谢谢!老爷子一起用膳吧!”
“不!我喜欢逛长沙的晨景,我走啦!”
说着,他便含笑离去。
快过年了,出外郎纷纷准备返乡过年,不过,却有百馀人各自跨骑在晌午时分
,便驰到长沙北方五十馀里处之镇甸。
他们正是罗浮派掌门梁森之子梁煌及二十馀名派中弟子和他们向别处所邀请前
来帮忙复仇之人。
他们走入一家酒楼,便吩咐备膳。
没多久,三名小二便送来酒菜。
哪知,他们刚吃几口,便有人喊道∶“有毒!小心!”
梁煌骇然运功,顿觉气机一滞!
倏见客栈前後门及窗口疾射来飞嫖,接着便有五十馀人各持兵刃飞快的掠入。
他们不吭半声的逢人必杀!
厅中立即大乱!
院中立即走入六人,其中一人赫然就是在长沙酒楼杀死梁森之中年人,另外五
人则面貌陌生!
他们便站在院中看戏!
不久,有三人破窗而出,中年人左侧之三人立即掠去。
只见他们三人疾挥双斧,当场便劈死一人。
不久,又有五人掠出,另外二人立即上前截杀!
不久,厅中已有八人追杀二十馀人出来。
中年人冷冷一哼,便上前疾挥双掌。
他那双掌好似厉鬼在拘魂般,没多久,他便扫倒八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拚斗结束了!
中年人沉喝道∶“搜!”
那五十馀人立即°一搜尸及劫取死者身上之财物。
良久之後,他们方始扬长而去。
黄昏时分,这家凶杀案便传入长沙城,猫仔送柴之际听到此讯,立即回来向夏
次健通报。
他尚未吭声,孟非已经在窗外道∶“没事了!你们可以好好的过年啦!”说着
,他立即离去。
一年一度的元宵节又来临了,由於天公作美派“月姑娘”出来大放光明,所以
,各地的猜谜灯会皆甚为热闹。
长沙的猜谜灯会仍然循例在庙前广场举行,由於沾了“三把庄”的光,今年有
不少的武林人物前来观看。
主办单位可真机伶,居然在谜题中添加不少题关於武林典故,甚至连普通的武
功招式也上场啦!
所以,场面反应甚为热烈!
最乐的一批人莫过於阿健夫妇及猫仔五人。
猫仔五人在今天中午就在台前摆了三条长凳,所以,他们七人便边在台前吃卤
味边由欣赏这个民俗灯会。
夏次健负责猜谜!
猫仔五人负责上台领奖!
不出半个时辰,他们身前,便已经摆着二十一包彩品,哇操!
三七二十一,每人分三包,已经够啦!
所以,他们便愉快的吃卤味及欣赏着!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台上主持人念出一道题目,它只有“海天一色”四个字
,却久久没有人能够答对。
猫仔低声道∶“阿健,你答呀!”
黑面仔忙道∶“算啦!别抢别人的风头啦!”
“妈的!没人会呀!”
主持人含笑道∶“各位,这道题乃是由‘三把庄’所提供,答对之人,便可以
任选一名该庄美女共游一天!”
现场立即大哗!
猫仔拱手道∶“阿健,拜托你把答案告诉我!”
黑面仔忙道∶“不行!岂可坐享其成呢?”
夏次健含笑道∶“猫仔,你不会和妞上床吧?”
“不会!我发誓!阿健,我好想再进去‘三把庄’见识一下,可是,一张入场
卡已涨到三十两银子,我吃不消呀?”
“好吧!听着!水火同源!”
猫仔立即站在凳上喊道∶“水火同源!”
立听“当!”一声锣响!
“答对了!请这位小哥儿上台!”
猫仔便在众人注目下,跑上台啦!
主持人取出一个粉红色信封,再自信R封抽出两张卡片道∶“三把庄人场卡一
张!美女券一张!”
他念完之後,便将卡片向众人一扬!
接着,他将两张纸放入信封中,再交给猫仔!
猫仔便在众人羡慕下,快步下台。
他的屁股尚未坐热,便有一位青年来到他身前道∶“猫仔,恭喜啦!”
这位青年是本城富人张百望之子,亦是猫仔送些之对像,立见猫仔道∶“阿虎
哥,谢谢你,请坐!”
“不!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一下,请!”
两人便到台前角落低语着。
黑面仔立道∶“妈的!一定是张大少在打美女券的主意!”
夏次健点头道∶“不错!阿虎哥开价咐!哇操!二百两银子哩!猫仔这下子发
财啦!”
“你别说话!哇操!猫仔拒绝了哩!”
“妈的!死猫仔!他一定怕咱们吃红啦!。”
“哇操!阿虎哥出价三百两银子啦!”
“真┅┅真的呀?我去叫猫仔快答应!”
“别急!看好戏吧!”
不久,那青年匆匆的离去。
猫仔正欲回来,却又有两位青年快步上前,夏次健含笑道∶“哇操!鹿、任二
家也派人来啦!真赞!”
黑面仔低声道∶“他们也是要来买美女券!”
“八九不离十!”
“阿健,我去提醒猫仔多敲他们一笔吧!”
“免!猫仔不是阿达,他会狠敲一笔啦!”
他便含笑看戏!
不久,阿虎哥匆匆奔回来,夏次健立即听见他报出“一千两银子”,夏次健不
由暗自摇头。
夏次健并不知道“三把庄”的马仔们几乎已经被江湖人物包下,一般的商人即
使有钱,也不敢和江湖人物争!
所以,猫仔这张美女券顿时奇货可居!
猫仔乍听“一千两”,险些脱口答应!
不过,立即有人报价“一千一百两”,他不由更喜!
那三人便开始竞标。
不久,一位中年人及三位青年又加入“竞标”之行列,猫仔不敢多言,他只是
°一望向竞价之人。
良久之後,台上的猜谜灯会已经落幕,却仍有不少人留下来观看那七人如何的
竞标“粉红色信封”哩!
人心真是微妙,这七人分别代表长沙的七位有钱郎,他们拼到现在,已经变成
在拼面子啦!
他们已经竞价至五千两银子啦!
他们每提高一次价码,猫仔便跟着啊了一声。
他已经快乐昏啦!
黑面仔四人更是全身发抖!
阿健及秋琴更是惊喜交集!
他们实在想不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程度!
又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一位老者过来道∶“停!停!”
他是任家的总管,他一出声,众人立即望着他。
任总官沉声道∶“咱们皆心中有数,若再拼到明日天亮,也不会有结果,咱们
就把价位订在此处,另行抽签吧!”
“这┅┅稍候!”
另外六人立即分别前去请示!
黑面仔问道∶“猫仔,多少钱呀?”
“我┅┅多少呀”’任总管含笑道∶“七千三百两银子!”
“啊!真的呀?”
“不错!小哥儿,你何不直接将它卖给本总管呢?”
“我┅┅”
立见阿虎跑过来道∶“行!”
另外五人亦纷纷跑过来同意抽签!
於是,台上那位主持立即在台上写了七张纸,道∶“纸张空白者代表礼让,纸
张上书有‘幸运者’,便是花魁!”
说着,他便折妥七张纸交给猫仔。
猫仔将七张纸给那七人瞧过之後,便转身折妥。
不久,他的左掌心已经有七个小纸团。
“谁先抽!”
七人礼让一下,便各取一个小纸团。
结果,任总官抽中“幸运者”,乐得他呵呵笑道∶“承让!”
其馀六人便失望离去。
任总管含笑道∶“小哥儿,随本总管返府领银吧!”
“我┅┅”
夏次健招手道∶“猫仔,你过来一下!”
猫仔跑过来道∶“阿健,一下子领这麽多钱,怎麽办呀?会不会挨抢呀?咱们
该如何花呢?”
黑面仔道∶“存起来做‘娶某本’呀!”
夏次健摇头道∶“不行!你们还记得咱们的心愿吗?我建议咱们留下三百两银
子,其馀的七千两银子分给‘天堂’的人!”
他所说的“天堂”便是长沙城的“贫民窟”!
猫仔五人立即一怔!
秋琴忙道∶“我赞成!反正这是意外之财嘛!”
猫仔道∶“好吧!黑面仔,你们跟我去领吧!”
“好呀!”
他们五人便跟着任总管离去。
秋琴道∶“阿健,你真伟大!我也没想起这种用途哩!”
“这种意外之财不大好花用哩!回去吧!”
“这些彩品如何拿呢?还有凳子哩!”
“哇操!只好留下来等候他们啦!”
两人只好坐着目送人群散去。
不久,一位青年走到夏次健的身前拱手道∶“在下姓游,可否请教夏兄一个问
题呢?”
“好呀!请坐!”
此人外貌斯文,又彬彬有礼,所以,夏次健欣然请他入座。
“夏兄视钜银如粪土,佩服!”
“不敢当!游兄是指在下诸人济贫之事吗?”
“是的!夏兄这份胸襟令人佩服!”
“不敢当!在下吃过苦,故有这种感受!”
“佩服!若换成别人,可能挥银无度的享乐啦!”
“不敢当!”
“夏兄可否赐知是如何由‘海天一色’连想到‘水火同源’!”
“我┅┅突来灵感而已!”
“当真?”
“是的!”
“佩服!恕在下打扰!告辞!”
说着,他已经离去。
秋琴低声道∶“她是女扮男装!”
“真的呀?”
“你瞧她的步伐及臀部摆动情形!”
夏次健果然瞧见那人扭臀而行,双脚则连成一线行去。
他立即低头不语。
秋琴却一直目送对方离去之後,方始低声道∶“那人方才和你说话之时,双目
不时的闪烁、好亮!好怕人喔!”
“别管她!咦?黑面仔他们怎麽空手回来啦?”
黑面仔四人匆匆奔来之後,立听黑面仔道∶“任庄主一听说咱们要济助‘天堂
’的朋友,他便决定派人车帮忙!”
“哇操!真赞!咱们可省了不少力气!”
“是呀!他还吩咐总管多准备些碎银及铜钱哩!”
“好点子!”
“他问猫仔说每户要分多少银子,猫仔回答五十两,够不够呢?”
“五十两可以分给一百四十户,天堂却有五百多户哩!”
“完啦!死猫仔非亏本不可,我得去告诉他!”
“你快去告诉他,改为每户十二两吧!”
黑面仔应声好,立即奔去。
夏次健道∶“阿川,你们把凳子和彩品搬走吧!”
“好呀!你们先取走六份吧!”
“不必!送给伯父及伯母吧!”
“谢谢!”
翌日上午,猫仔五人便和任家十馀人搭着十部马车前往贫民窟当“送财童子”
,顿听一阵阵欢呼声及感谢声!
不出一个时辰,那些贫民们纷纷赶往夏次健家中道谢,夏次健二人只好出来和
他们客套一番!
致谢的人群一直到黄昏时分,方始散去,却见许金财夫妇笑嘻嘻的各提六只鸡
从远处行来。
夏次健二人便迎他们入厅。
许金财竖起右手拇指道∶“阿健,你真行!今天至少有四百人向我提过你的好
人好事!哈哈!很好!”
许氏道∶“你爹从来没有如此风光过,你一定听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了吧?他
今天至少笑了一万声哩!”
夏次健二人便含笑不语!
许金财哈哈笑道∶“不错!我许金财以前好赌,可说人见人厌,今天却人见人
赞!阿健,你真替我挣足面子啦!”
“不敢当!爹近几年辛苦做生意,早已搏得大家的好感啦!”
“哈哈!提起生意,今天可真忙,连豆乾也卖光哩!哈哈!”
许氏含笑道∶“不错!今天至少增加一倍的人,害得我们到现在才有时间歇腿
,你爹便急着跑来此地哩!”
夏次健道∶“我们为了接待前来致谢之人,也是忙到现在哩!”
“我知道!我们方才还在途中遇上他们哩!你们聊聊,秋琴,娘帮你忙,今晚
可要好好庆贺一下!”
秋琴便和她行向厨房。
许金财立即遣∶“阿健,你真是我的好女婿,想当初,我还反对此事,甚至向
你敲诈,实在真见笑!”
“爹太客气啦!”
“阿健,听说是你把谜底告诉猫仔,是吗?”
“是的!”
“你为何不自己说呢?多露脸哩!”
“阿猫爱现,就让他去现吧!”
“你可真有度量,对了!听说一直有一位孟老爷子大帮你忙,他目前在不在?
我想瞧瞧他!”
“不在!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似一阵风哩!”
“想不到世上会有这种好人,而且又让你碰上了!”
“托您之福!”
“哈哈!我才是托你之福哩!若非你两次帮忙,我老早被泥鳅那批人做掉啦!
如今一回想起来,还会害怕哩!”
“爹能戒赌,令人佩服!”
“不错!我也想不到我能戒赌哩!当初想一夕致富,结果险些家破人亡,如今
省吃俭用,日子反而过得不错哩!”
“恭喜!”
“阿健!我打算利用阿基那些钱买一栋比较像样一些的房子,秋琴也快要生了
,你们就搬过来住在一起吧!”
“爹就帮我多挑一栋吧!”
“哈哈!好!我已经中意东大街那排房舍,听说鲁阿舍,迷上三把庄的女人,
可能会卖掉几间房了哩!”
“哇操!可以买!那些房子挺不错的哩!”
“好!好!你既然也中意,我明日就抽空去找他的管家!”
“好!麻烦你啦!”
“应该的!能和你作邻居,也省得你岳母跑来跑去!”
“就怕会给你们添麻烦啦!”
“哈哈!套句你们年青人的话,三八兄弟,胡说八道!”
“哈哈!爹也不老呀!”
“哈哈!少逗我啦!我的下巴快笑落啦!”
“不会啦!爹壮得很哩!”
“我真的胖了不少哩!我以前实在赌得太凶啦!”
“您再胖些,就更像员外啦!”
“哈哈!我哪有那种命呢?别逗我啦!”
两人便愉快的交谈着!
半个多时辰之後,他们四人欣然用膳,秋琴更是自地下掘出一个坛酒,存心要
好好的庆贺一番!
她自从懂事以来,未曾见过其父如此高兴,岂可不乐呢?
所以,这一餐足足吃到亥初时分,许金财方始微醉的离去,立见秋琴道∶“阿
健,你一念之间,不知救了多少人哩!”
“你也表示支持,也记功一次呀!”
“我只是沾光而已,阿健,若非我身子不大方便,我今天晚上应该要好好的答
谢您一番哩!”
夏次健轻抚她的腹部低声道∶“别把我瞧成猪哥,好吗?”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嘛!谢谢!”
说着,她便迅速的亲了他一下!
夏次健乐得立即楼她回房。
两人温存良久,她方始入眠!
他习惯性的吸口气,便欲调息!倏听後院似乎有人在交谈,他好奇的仔细一听
,便听见∶“果老,您的心血没有白费哩!”
“丫头,你来长沙多久啦?”
“昨天中午才到!”
“你娘还好吧?”
“托福!她最近很忙!”
“她在准备会师大典之事吗?”
“是的!五位旗主皆在半年前赶来报到,娘三两天便要到荒岛去瞧他们演练的
情形,可真忙哩!”
“你为何不留下来协助她呢?”
“我┅┅出来历练一下!”
“不是吧!你是专程来瞧阿健吧!”
“我┅┅才不是哩!他已经名主有花啦!”
“一个茶壶可以配好几个茶杯,你若说实话,我或许可以客串红娘!”
“不是嘛!”
“好!好!不是就不是!你为何三更半夜跑来他家?”
“我瞧一名可疑人物掠向此地,特地踉来瞧瞧!”
“人呢?”
“不见啦!”
“丫头,你一向挺豪爽,一入中原不久,便会和我开玩笑,我也不再追问了,
不过,你可要记住这件事。”
“什麽事?”
“三把庄是水后派人经营,目前有一百五十狙击员及两百名高手在城中,她的
目的在於借色敛财及扩充势力。”
“真的呀?”
“此外,玩鸟的七爷,你听过吧?”
“听过!他是水后的使者!”
“不错!他有一位传人叫做大少,大少的身边有一批高手,他们神出鬼没,他
又好色,你自己可要当心些!”
“是!”
“阿健已经练成十二成的‘水火大法’,‘万源一剑’更已经有八成的火候,
你速回去告诉你娘在三月初一前赶来此地。”
“这┅┅今天已经是元月十六,太急促了吧?”
“我只要她一人来此,你代她督军!”
“是!”
“记住!她来得越早越佳!”
“是!小美告辞!”
“沿途小心,若遇大少欲对你不利,你别忘了报出阿健之名?”
“为什麽?”
“别多问!去吧!”
“是!”
夏次健听至此,便飘到窗旁偷窥!
赫见昨日向他询问之游姓青年已掠出窗外。
他立即回榻忖道∶“她姓游,方才未尾又自称小美,哇操!她不就是辽东的游
美吗?她怎会来此呢?”
他便默默回忆游美与孟非方才之交谈内容!
二月初二,民俗之‘土地公生日’,夏次健和许金财在这一天一起搬入东大街
那两栋华丽的庄院之中。
他们各花一千两银子,便买下任院及院中之名贵家俱,而且尚有五房三厅及设
备齐全的厨具哩!
猫仔五人协助搬受家,便点燃两串鞭炮象徵性的庆贺一番!
孟非吩咐长沙酒楼送来一桌酒菜,众人便大吃大喝着。
席间,夏次健道∶“老爷子,留下来一起生活,如何?”
“好!凑凑热闹吧!”
众人便欣然鼓掌。
猫仔道∶“阿健,老学究留下的那些房间,是不是可以当柴房呀?”
“好呀!你们去准备柴吧!”
“阿健,你不再伐木啦?”
“没空哩!你们已经囤积不少的柴块,应该足以应付客户的需求呀!”
“没问题!少了你,我们就觉得怪怪哩!”
“别如此肉麻!赶快找个马仔成亲吧!”
“咳!你扯到哪儿去啦!我实在很喜欢和你一起干活呀!”
倏听孟非含笑道∶“我倒有个点子!你们改行吧!”
猫仔问道∶“改行?我们能做什麽呢?”
孟非朝许金财道∶“你那家小吃店之空地是不是你的?”
“是呀!”
“把小吃店扩建成为酒楼,你们夫妇和他们五人合作经营,每月所赚之钱,你
们分一半,他们五人分一半,如何?”
“好呀!我正愁人手不足哩!”
“好!扩建酒楼之费用由我付,你们待会就去办这件事!”说着,他已经掏出
一叠银票递去。
“这┅┅不妥吧!”
“阿健,你来说吧!”
“是!爹,老爷子就是这麽喜欢帮人,你就收下吧!”
“好!好!”
猫仔五人立即感激的道谢不已!
夏次健道∶“我建议店名取为‘老爷子’,作永远的留念!”
众人立即鼓掌赞成!
孟非呵呵笑道∶“好点子!我也赞成!来!预祝老爷子酒楼生意兴隆通四海,
财源滚滚达三江!”
“好吧!”
众人立即欣然喝酒!
不久,许金财夫妇便带着猫仔五人去小吃店收拾炊具,碗饭及雇工。
夏次健感激的道∶“老爷子,谢啦!”
“免客气!我观察这五个孩子很久,他们敢拼肯干,我相信你届时再到店中招
呼一番,必可吸引不少的客人。”
“我行吗?”
“当然行!你如今已经是长沙的名人哩!”
“咳!别糗我啦!”
“呵呵!对了!秋琴,你快临盆了吧?”
“大约还有两个月吧?”
“怜怜可能在下月临盆哩!小孩若送来,你们就直接向双亲说明此事吧!”
“好呀!”
夏次健苦笑道∶“他们不知会不会不悦哩!”
“阿健,别担心!我来说,你专心练武吧!”
翌日一大早,贫民窟便涌出二百馀名男人,他们一到小吃店,立即向夏次健行
礼及表示愿意协助盖酒楼。
夏次健一望猫仔,他立即点头道∶"失礼,我太高兴才说出此事!”
夏次健道∶“好,欢迎各位!不过,工钱照算!
众人立即表示反对。!
夏次健道∶“各位皆是靠做工维生,岂可不收工钱呢?”
几经商量,那批人只好接受!
不久,木工师傅一来,便指挥众人拆去小吃店及破土立柱!
夏次健更带着六十馀人按照木工的尺寸上山伐木及削裁,然後,再交给那六十
馀人分组抬回工地晾晒!
那些工人虽然按照夏次健的叮咛没有道出他神奇的伐木及削裁方式,可是,那
些平整的木柱一抬回工地,便引起不少人的注目!
人多好干活,不出一周,酒楼的骨架已经搭成,接着便是内部装磺及其他细部
工作,众人可说是忙得不亦乐乎!
二月十五日中午,书有“老爷子酒楼”之大招牌挂上去啦!
当天下午,在贫民窟十八名妇人自动协助之下,三十桌祭品摆在院中祭拜之後
,便收回厨房中“加工”。
黄昏时分,夏次健夫妇及许金财夫妇和猫仔五人宴请全体工人及猫仔他们的家
人,厅中立即热闹纷纷!
翌日上午,一串长鞭炮响过,老爷子酒店便正式营业,夏次健和许金财亲自坐
在柜後,猫仔五人则分别站在门口及厅中。
炮烟尚未消散,便有十二名陌生人登门,猫仔和黑面仔立即恭敬的迎接他们入
厅,立见他们自动分坐二桌。
“大爷需要些什麽?”
两人朝壁上一指,立即各抛出一绽银子。
壁上写着六道菜名,猫仔二人立即收下银子!
小川立即奔入厨房点菜。
许氏和八位贫民窟的妇人立即开始干活。
猫仔二人刚走到大门前,却见二十四人行来,他们立即迎宾入座。
那二十四人分据四桌,随意点过莱,便抛出四绽银子。
没多久,又有四十八人前来,他们分据八桌,亦随意点菜及抛出八绽银子,然
後便是默默的品茗。
小川五人忙得笑嘻嘻啦!
夏次健却暗自担心啦!
因为,他已经瞧见这打人虽然没带刀剑,而且又穿着平常,可是,他们的眼神
及举止皆流露出武者之气质。
尤其,他默察他们的呼吸,便发现他们皆有不俗的修为!
他们为何结伴来此地呢?
他担心他们与罗浮派有关,存心要来砸台哩!
许金财却乐得合不拢嘴哩!
不久,城民也好奇的陆续进来试吃一番。
不到午时,厅中便已经接近客满。
立即有四十八人自动离去。
猫仔欲找钱,却只换来一句∶“免!”他暗中乐歪啦!
他们一直忙到未申之交,客人渐少,他们才有时间分批用膳,夏次健一入厨房
,许氏便笑嘻嘻的道∶“生意不错哩!”
“是呀!各位大婶辛苦啦!”
八位妇人便含笑摇头客气着。
许氏道∶“想不到生意如此佳,咱们所准备的鱼肉菜必须再添加,阿健,你慢
慢吃,我去叫货!”
说着,她便欣然离去。
夏次健用过膳,便到前面去换下许金财,此时厅中已无客人,猫仔五人正在打
扫地面及擦试桌椅哩!
夏次健打开帐薄一瞧,便上前道∶“好消息!这一餐,咱们一共收入九十二两
馀,至少可以赚四十两哩!”
猫仔哇了一声,道∶“真赞!真是好的开始!”
黑面仔道∶“前面那八十馀人挺慷慨的哩!”
夏次健道∶“你们快去吃饭及歇息,今晚可能会更忙哩!”
猫仔五人再整理不久,立即进入厨房用膳。
夏次健便坐在柜後暗中调息。
第十二章美人却已有老公
接连七天,每餐皆有近百人分批进来默默用膳,再离去,不过,夏次健仔细°
一瞧过,却发现有一批是二度来此。
他不吭半声的留意着。
由於老爷子酒楼物美价廉,又有夏次健作号召,加上每餐皆有固定的人捧场,
观望的城民也前来吃看看啦!
外来的商旅也好奇的吃看看啦!
所以,餐餐皆有八成客满啦!
许氏不忍心让那八位妇人太累,便又雇用四位女人及六位伶俐的少年协助猫仔
五人招呼客人。
这天午後时分,孟非和一位相貌普通的妇人踏入老爷子酒楼大门,猫仔及黑面
仔便兴奋的迎他们进来。
夏次健及许金财立即出迎。
孟非含笑道∶“她是陆嫂,我的一位远亲!”
夏次健乍见妇人的双眼,顿觉好熟悉,立见妇人含笑道∶“你就是阿健吧?”
“是的!大婶,请坐!”
“你们去忙吧?”
说着,她们便步入厅中。
她迅速的扫视厅中,立即和孟非坐在空桌旁。
猫仔斟茶问道∶“老爷子来点什麽?”
“纯喝茶,你去忙吧!”
“是!”
妇人便边喝茶边默默瞧着!
一个多时辰之後,客人渐散,妇人便在桌上写道∶“八十四名七爷弟子。”
孟非写道∶“七爷之传人阿健有渊源,别紧张!”
“果老急召,有何指教?”
“请你协助一人分娩。”
“方才那位秋琴吗?”
“不是!水后之二弟子水怜怜!”
妇人双目倏亮,立即又警觉的敛去。
孟非写道∶“她修练‘含月功’,吾安排她与阿健合体固而有喜,本月底或下
月初即将分娩。”
“水后可知此事?”
“不知!”
“她如何瞒别人呢?”
“她早就改穿宽衣,又以布束腹!”
“她挺有心的!她欲背叛水后?”
“不!她欲促进本帮的统一。”
“小美说阿健已有十二成的‘水火大法’,真的吗?”
“不错!我另外与怜怜劫下水卿卿让阿健吸收她的‘水蛇功力’,所以,阿健
的‘水火大法’才有如此造诣!”
“原来如此!佩服!”
“五旗练得如何啦?”
“风火雷电四旗皆没问题,水旗尚须加强!”
“尚需多久?”
“一年!”
“一年?可能会来不及哩!”
“为何?”
“水后利用女色及财物已经吸收五千馀名高手哩!”
“当真?怎麽办?”
“我正在研究利用玩鸟的那批人来牵制她们!”
“不可能呀!七爷是水后的人呀!”
“不!届时再说吧!你在途中,有何发现?”
“没有!我一直沿山路赶来,对了!我瞧见蛇魔和一名妇人在荒郊苟合,我担
心那妇人是水后的人!”
“别怕!阿健的黑寡妇足以制它!阿健一直在瞧你,他可能已经发现你了,我
今晚就让你和他会面吧!”
“是!果老是否欲趁机提及帮中之事?”
“是的!该让他了解啦!”
立见夏次健含笑过来道∶“老爷子,劳您久候啦!”
“呵呵!没关系!正在向陆嫂推介你哩!”
“大婶,老爷子乐於助人,我受益最多!”
“他一向如此,你别惦记此事!”
孟非呵呵笑道∶“阿健,快去用膳,今晚早些回来,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说着,他已经笑呵呵的起身。
夏次健便送他们离去。
戌中时分,夏次健一返家,便瞧见秋琴笑嘻嘻的和陆嫂在厅中聊天,孟非的房
中则现烛光,他便欣然入厅。
“阿健,您回来啦?先去沐浴吧!”
“好!陆嫂,你坐呀!”
他回房洗过“战斗澡”,一入厅,便瞧见孟非也在场,他立即含笑道∶“哇操
!今天的生意比昨天更旺哩!”
秋琴欣喜的道∶“猫仔他们一定乐透啦!”
“是呀!他们来回跑,一直笑嘻嘻,未曾叫过腿酸哩!”
“老爷子,这完全是你的功劳哩!”
“呵呵!不敢当!这全靠大家通力合作及阿健的魅力啦!”
“哇操!我又不是马仔,哪来的魅力呀?”
“呵呵!你比马仔还有魅力哩!”
“哇操!老爷子,你别害秋琴吃醋哩!”
秋琴啐道∶“我才不会哩!”
孟非含笑道∶“真的吗?眼前便会有考验幄!”
“什麽考验?”
“我已经收到信,怜怜的那位亲人已经仙逝,她已经搭车朝此而来┅┅”
“啊!太危险啦!万一有什麽意外,该怎麽办?”
她立即望向夏次健道∶“阿健,怎麽办嘛?”
妇人不由暗赞道∶“好善良的孩子。”
夏次健亦急道∶“老爷子,她目前在何处?我能否去接她?”
“别急!别慌!她尚有两名邻居同行!不过,你别去找她,万一你们错过了相
会之机,怎麽办?”
“她尚须多少天才会抵达此地呢?”
“我也不清楚!刚好有陆嫂在此,她可以协助怜怜分娩!”
“谢谢你!大婶!”
妇人含笑道∶“别客气!你们放心!我明天便会作妥准备!对了!秋琴,你先
试试我给你的药,趁早歇息吧!”
秋琴立即欣然离去。
孟非望着夏次健,低声道∶“你一定有话要说,用写的吧?”
夏次健不由一怔!
妇人微微一笑,便卸下一张面具,赫然是辽东游美之娘。
夏次健口一张,急忙自行捂住!
妇人写道∶“果老急召,不得不打扰,请原谅!”
孟非写道∶“老夫姓果,单名然,孟非乃是假名,老夫打算利用今晚告诉你一
件事情,以免你纳闷!”
“请!”
果然立即写道∶“距今两百一十八年前,有一对夫妇成立一个帮,它名叫水火
帮,当时天下很乱,他们便率领帮中之人打抱不平。
“所以,入帮之人日益增加,在三十年後,更是多达二万馀人,已经成为天下
第一帮,可是,树大招风之故,他们也倍受打击。
“他得仰不愧天,俯不愧地,虽然经过二十馀年的明攻暗袭,他们仍然继续壮
大及维护天下之正义公理。
“二年後,他们先後仙逝,他们的孩子及传人秉承遗志继续努力,所以,声势
更盛,帮中之人更是多达五万人。
“五年後,他们的二位孩子分别娶妻成家,想不到那两位夫人却是别具用心的
暗中挑拨离间及培场势力。
“距今一百零八年前,这两位孩子居然由争执而发生拚斗,这一拚斗,长达七
天七夜,计死了二万三千馀人。”
写至此,他不由一叹!
妇人写道∶“那两位孩子同归於尽,所幸果老之师祖临危出面阻止拚斗,再召
集众人重组本帮。
“果老之师祖为了避嫌,拒绝众人之要求而将帮主之权力分成水、火两部分,
他老人家则掌令负责监督。
“本帮经过这番重创,元气伤了大半,偏偏仍有不不人惦记着那场火拼,所以
,一直面和心不和,致令有识之土黯然退隐!
“八十年前,本帮水火两王再度率众火拼,这场火拼,当场逼死果老之师祖,
而且死伤十分的惨重!
“悲惨的是,以少林为首的九大门派趁隙围剿,经过长达七天七夜的火拼,本
帮总舵被毁,帮中幸存人员因而逃散!
“二十二年前,果老手持令牌,不辞辛苦的连络帮中人员,终於在十五年前聚
集主要干部在长沙会面。
“我秉承先人的遗志出席该会,并奉命承续玉凤之职务,秘密召训火王手下的
五位旗主及相关人员。
“那位火王便是您上回在雨中所见到的乱发老人,他负伤到辽东求援,想不到
我仍然救不了他!”
说着,她不由一叹!
果老写道∶“火王死後第三天,老夫掘坟验尸,当时,他的身子仍然尚示开始
腐败,可见,他临终含有多少的不甘!
“老夫发现火王的身上一共有两道刀痕及一道剑痕,可见他先遭袭负伤,再被
那个瘦鬼追杀。
“老夫怀疑是水后搞的鬼,可惜找不以证物,老夫正想返回中原,玉凤正好托
老夫保护你,老夫便答应了。
“你沿途所学之纵跃方式是由老夫数度现身演练,你遇袭是老夫替你化解,甚
至连你身上之小竹管亦是老夫所削!”
“谢谢你!”
“别客气!老夫原本不重视你,一直到你在洞中休息,身上之灵龟气息却引来
万蛇之敬拜,老夫才决定栽培你!”
妇人忙写道∶“灵龟气息?”
“这是阿健的奇遇,老夫再另行告知!阿健,目前的水火帮分成二股势力,其
一是水后和水使者,亦是你曾见过那位飞来飞去之人。”
“带走野鸡之人吗?”
“正是,据老夫所查,两度歼灭罗浮派之中年人所施展的武功招式正是七爷之
弟子,他自称大少!
“老夫与玉凤今天在酒楼瞧见八十馀名客人的衣袖绣有水使老弟子之标志,他
们便坐在中央那一带。”
夏次健忙写道∶“那一带餐餐皆有固定的人来坐哩!”
“不错!可见他们是奉命来捧场或暗中保护你们,他们的主人是大少或七爷,
你是不是认识他们?”
“不认识!”
“老夫怀疑大少便是阿基!”
夏次健不由一怔!
他立即又摇头道∶“不可能!他离开我尚未三年,怎麽可能会练成如此厉害的
武功,又有那麽多的手下呢?”
“七爷有一套采阴补阳功夫可以配合药物在短期间内助长阿基的功力,他的手
下当然可以交给阿基指挥。”
“会吗?会吗?”
“老夫也不敢确定!你日後遇见他,再留意吧!”
“我会遇见他吗?”
“当然会!老夫在十五年前,便和他们约定要在二十年内召集大家举办一次‘
会师大典’,届时会商振兴本帮大计。
“依目前之形势,火王与玉凤这边只剩下玉凤和五旗,水后那边却有七爷、大
少及她原有的四千馀人和最近吸收的五千馀人。
“目前水后已占上风,这是老夫最不愿意见到之事,因为,她太聪明,气量太
狭窄,生性又太淫荡了!
“若让她领导本帮,本帮真的会变成邪恶帮派,届时,老夫只有以死谢罪,所
以,老夫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我┅┅行吗?”
“行!你有傲世的奇缘,你已经练成本帮两位祖师爷联手之剑招,唯有你能制
住水后这批人。”
“可是,她们有上万人哩!”
“别担心!水后有三位得力女弟子,她们便是水卿卿、水怜怜及水秀秀,水卿
卿就是那位被老夫粉身化骨的女人,水怜怜便是怜怜,水后的三大势力已经只剩下
一股势力了!
“怜怜在接近你之前,亦已经答应要配合老夫协助你促进本帮的真正统一,届
时,她会是咱们的一支伏兵。”
“等一下,怜怜目前在三把庄吧?”
“不错!你怎会知道呢?”
“我曾在庄中瞧过她,当时她扮成年青人!”
“真抱歉!老夫以前一直在瞒你!”
“没关系!你该如此做!大少若是阿基,对咱们有利吗?”
“是的!七爷至少有三千名心腹哩!”
“老爷子┅┅”
“唤老夫为果老吧!”
“好!果老,能找到阿基吗?”
“老夫明日就开始跟踪那批人!”
“好!大婶,你是专程来协助怜怜分娩的吧?”
“是的!请唤我玉凤吧!”
“好!令郎是否知道你之身份?”
“不知!外子和他生性憨直,不直加入本帮!”
“小美呢?”
“她是水旗副旗主!”
“果老,我该担任什麽工作?”
“你尚未入帮!届时再说吧!”
“我何时入帮?”
“为了慎重起见,你必须在会师大典中入帮!”
“好!我目前该做何事?”
“练剑!”
“还有呢?”
“练剑!你必须练到能够从剑尖射出十丈长的剑尖及顺利施展‘万源一剑’,
才算真正的练成功。”
“剑光?可能吗?”
“可能!不过,寻常钢剑承受不住迸出剑光之力道,你必须另外运用宝剑,可
惜,你上回推拒那把鱼肠匕!”
玉凤立即自怀中取出一个长盒道∶“在此!”
“太好啦!阿健,咱们走!”
玉凤忙道∶“怜怜会来此吗?”
“这┅┅你多留意些,她常以青袍人现身!”
说着,他便和夏次健匆匆由後院掠去。
他们一直掠到後山那个山洞,果然立即按簧抽出鱼肠匕道∶“此匕铸於春秋战
国时代,削金如纸,削铁如泥!”
说着,他随意的挥向一块凸石。
“刷!”一声,凸石立即被削下。
夏次健啊了一声,便轻抚平整的被削之处。
“阿健,你只要在施展剑招之际,将功力由掌心贯注入匕身,匕身便会射出剑
光,你越用力,剑光便越长!”
说着,他已催功微挥鱼肠匕!
立见匕尖射出半尺长的白光。
“哇操!高杆!”
“你试试看!”
夏次健一握住匕把,便振臂微挥!
立见四尺馀长的白光激射而出。
“哇操!真的哩!”
果然指着三尺外的一块凸石道∶“以剑光削削看!”
夏次健便振匕削去!
四尺馀长的白光立即划过凸石。
可是,石块却无动於衷哩!
“哇操!没用呀!咦?掉下来啦!”
“呵呵!匕利!功力更利,它才会依依不舍啦!记住!若非必要,别施展此技
,因为,太耗费体力啦!”
“是!”
“到洞外去全力练三趟剑法吧!”
夏次健立即兴奋的掠出洞外。
他落在平坦处,立即挥匕施展剑法!
立见四丈馀长的白光交织成为无数的剑网,果然瞧得双目一湿,默祷道∶“帮
主,您们英灵不远,你们该安慰啦!”
夏次健一见到那麽长,那麽多的剑光,他的心儿一阵激荡,立即掠到一株大树
前再度练剑!
白光闪烁!
沙沙连响之中,木屑纷飞!
当他收匕之时,那株大树已经成为一大堆木屑,他不敢相信的上前一瞧,不由
抓起一把木屑嗅着。
“哇操!果老,真的哩!”
“不错!你会不会觉得手酸或气喘?”
“不会呀?”
“很好!从明天起,你就以筷子练习,一开始,筷子会裂开或断掉,当你练到
筷子没裂没断,便成功啦!”
“是!”
“此匕你就留在身上备用,若非必要,不许让别人瞧见它,因为,自从它铸成
之後,不知有几十万人为了抢它而丧命哩!”
“是!”
“老夫自明日起,便要跟踪大少,你自己多加小心!”
“是!”
“玉凤会安排怜怜分娩之事,你别担心!”
“谢谢!”
“夜深了!回去吧!”
二人立即疾掠而去!
二人刚去不久,便有一位老化子及一位老道土自山下疾掠而来,瞧他们的身法
,分明皆有不俗的修为。
两人一掠落在那堆木屑前,便蹲下去注意寻找着未被别成木屑的木片或者是小
木块。
不久,他们坐在地上检视那些木片或小木屑。
只听老化子道∶“老牛鼻,有何高见?”
“颇似万源一剑,你呢?”
“化子亦持同样的论调!不过,方才之招式似又不同!”
“那是因为咱们距离太远,此子变招太快之故!”
“若真是此套剑法,你怎麽办?”
“秉承先人遗训,誓死效忠,你呢?”
“当然!”
“走!先找到他,再探听他的为人吧!”
“行!”
两人立即疾掠而去。
他们一掠上峰顶,先仔细瞧过地面,再循轻细的痕迹追去。
可惜,入城之後,他们就找不到足迹啦!
他们便在街道中穿掠着!
接连三天,皆瞧不见果老的人影,可是,那批人仍然餐餐来捧场,夏次健不由
暗暗嘀咕着!
可是,店中的生意日益兴旺,经常在中午及黄昏之时座无虚席,他忙得再也无
法分心想太多!
何况,他每晚尚要练剑呢?
第四天中午,老化子和老道士一走入大厅,便坐在靠近柜台之桌旁点了一壶酒
及四菜一汤,外加两个馒头。
猫仔乍听馒头,不由一怔!
夏次健含笑道∶“道长菇素,速去买!”
猫仔立即奔向厅外。
老道士含笑道∶“小施主年纪轻轻,即有如此成就,恭喜!”
“谢谢!道长请品茗!”
说着,他立即亲自上前斟茶。
倏见老化子鼻翼连耸,问道∶“掌柜,你怀中何物?”
夏次健的怀中除了鱼肠匕首,便是竹管中的“黑寡妇”,这些都是不便给外人
看,他便含笑道∶“一些私物!”
“私物?不对!物岂会动!”
“不尽然!人亦是动物之一也!”
“喔!有理!不过,老化子仍然想瞧瞧你怀中之物,方便否?”
“抱歉!不方便!”
“扫兴!现在的年青人就是不知道敬老尊贤!”
夏次健含笑道∶“阁下不老呀?阁下不止是贤,该是圣!所以,在下不配尊敬
您,请品茗,酒菜马上到!”
说着,他立即招呼别的客人。
老道土含笑道∶“化子,没辄了吧?”
老化子笑眯眯的道∶“挺合化子的口味,很好!”
“你真的嗅出什麽异味吗?”
“不错!似香似腥,挺怪哩!”
“把它弄来瞧瞧呀!”
“要吗?会不会得罪他呢?”
“不会!他挺开朗哩!何况,他既然有济贫之仁心,岂会计较这种小事,你就
施展一次妙手空空吧!”
“好吧!”
两人便默默的品茗。
不久,猫仔已经买来两个馒头,老道士道过谢,便撕片食用。
小川一送来老化子的酒菜,他便默默取用。
他在等候下手的机会,夏次健精得很,他便一直在柜後招呼客人及收银记帐,
根本不给老化子有机可趁!
一个半时辰之後,客人已散,厅中只剩下老道土及老化子,夏次健吩咐道∶“
猫仔,帮道长及老伯添茶!”
说着,他已起身行向厨房。
猫仔心中有数,立即含笑上前添茶。
老化子含笑问道∶“你们要歇息啦?”
“没有呀!”
“好!老化子可以多喝些茶,茶是免费招待吧?”
“是的!”
“你们掌柜叫什麽名字呀?”
“许大叔,您来自我介绍吧!”
“不!老化子不是指他,老化子在问那位青年。”
“喔!他叫做夏次健?”
“下次见,爱说笑!”
“不是啦!夏天的夏,一次两次的次,健壮的健啦!”
“夏次健!有意思!他进去干什麽呀?”
“吃饭呀!人吃五谷杂粮,能不吃吗?”
“嗯!有理!他会再出来吗?”
“不一定!他可能会回家睡觉喔!”
“真的呀?他晚上会再来吗?”
“不一定喔!”
“糟糕!有人托老化子转告他一件事哩!”
“真的吗?谁呀?”
“不能跟你说啦!”
“你就只好在此等他罗!”
“你去找他出来一躺吧!”
“吃饭皇帝大,失礼!”
“咦?你不相信老化子的话吗?”
“很想相信,却难以相信!”
“有意思!你去跟他说一句话,他一定会来!”
“抱歉!吃饭皇帝大!”
“受不了!老化子真的有事要找他哩!”
“你方才为何不说?”
“老化子尚未说到主题,他便走了呀!这样吧!你去告诉他句话,老化子就把
它赏给你,如何?”
“叭!”一声,桌上已多了一绽银子。
“抱歉!吃饭皇帝大!”
“你挺拗的哩!再加一锭,如何?”
“叭!”一声,桌上又多了一绽银子。
猫仔道∶“抱歉!我也要去吃饭啦!”
说着,他立即离去。
“喂!你告诉他┅┅”
倏听院中传出∶“告诉我吧!”
立见一位黑衣人站在院中。
老化子苦笑道∶“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哩!”
老道士含笑道∶“到城外去陪陪他,以免吓了城民!”
“好吧!”
两人便起身行去。
黑面仔忙道∶“老伯,你的银子┅┅”
“送给夏次健吧!”
立见院中之人神色一变,沉声道∶“哪位夏次健?”
老化子呵呵笑道∶“下次见就是今天又见面啦!走吧!”
“不!先说出夏次健在何处?”
“玩蛇的!你认识夏次健?”
“你少管,他在何处?”
“不知道!”
“你敢不说!”
“妈的!你把老化子当作什麽小角色啦?走吧!”
“不!老夫早就奇怪长沙城内外居然找不到一条蛇,夏小子一定在此处,你们
快叫他出来!”
老化子忖道∶“夏次健与蛇有关?他怀中之物会是蛇吗?不可能!蛇味岂会香
香的,一定另有原故!”
这名黑衣人正是蛇魔谭布来,立听他喝道∶“夏小子,出来!”
夏次健应道∶“别急!再等我吃一碗饭吧!”
“咻!”一声,谭布来已经疾掠入厅中及问後掠去,老化子便和老道士一起紧
跟着掠去。
黑面仔立即也奔去。
夏次健正在喝汤,他一见潭布来如飞而来,他立即想起那群蛇,他不由自主的
摸摸怀中的小竹管。
“刷!”一声,老化子已经斜拦向谭布来,双掌更是削抓而去,当场便将谭布
来逼得後返三步。
“臭化子,你真的不想活啦!”
“君子动口不动手,如果要打,也要先说清楚呀!”
“不干你之事,老夫要问他一件事!”
说着,他便指向夏次健。
夏次健起身道∶“此地是生意场所,你别在此地哭爸哭母,你若有种,咱们就
到山上去玩一玩吧!”
“嘿嘿!很好!走!”
夏次健便起身行向後门。
谭布来及老化子、老道土使尾随而去。
沿途之中,夏次健从容而行,并且和熟人打招呼,他却暗中思忖潭布来为何会
来找他,以及他该如何应付?
他们刚转过三个街角,便有三个中年人瞧见他们,只见另外两人匆匆的向两则
行去,另外一人则继续跟去。
盏茶时间之後,夏次健已经带他们到山下河床旁,他一转身,正欲启口,却瞧
见远处掠来百馀人。
老化子一回头,便道∶“牛鼻,咱们还是闪开些,免得被这一大票人搞错对像
,挨到‘流弹’!”
立听谭布来喝道∶“你们不准走远!”
“呵呵!安啦!你先过这一关再说吧!”
他朝夏次健点点头,便惊出三十馀丈外。
他们二人朝石上一坐,便悠悠哉哉的望向此处。
此时,那百馀人已经掠近,只见为首的中年人右手一抬,其馀之人便自动散立
在原处附近,中年人则缓步行来。
谭布来冷冷一哼,道∶“你是谁?你来干什麽?”
中年人冷哼一声,双目青光大盛!
谭布来神色一变,付退∶“此人是何来历?他怎会有如此深厚及诡邪的功力呢
?我不该三面树敌哩!”
他便沉声道∶“你先办你的事吧!”
中年人冷冰冰的指着夏次健问道∶“你是不是在找他的渣?”
“不错!”
“何故?”
“他取走老夫之物!”
“胡说!普天之下,有谁愿意取你的东西!”
“你知道老夫是谁?”
“玩蛇的,对不对?”
“不错!老夫正是‘蛇尊’谭布来!”
“蛇尊?哼!蛇魔吧!”
“嘿嘿!蛇尊也好?蛇魔也好?希望你别干涉今日之事!”
“他究竟取走你之何物?”
“黑寡妇!”
中年人不由一怔!
“嘿嘿!姓夏的!久违啦!”
“你好!”
“老夫不好!老夫为了找你,过得十分的不好!”
“有何指教?”
“黑寡妇呢?”
“那位黑寡妇?是长沙人吗?”
“住口!那条小黑蛇呢?”
“放生啦!”
“住口!你的身上尚有它的气味,快从实招来!”
老化子低声道∶“乖乖!这位少年头家的身上原来藏着那条宝贝呀!怪不得它
的味道与众不同哩!”
老道士含笑不语!
夏次健朝老化子含笑点头,便问道∶“就是它吗?”
说着,他已经取出小竹管及取下布团。
黑影一闪,便疾射向谭布来。
潭市来收身疾退,立即振抽一挥!
立见一道红光激射而出。
“嘿嘿!夏小子,你死定啦!此蛇叫做红公,它乃是黑寡妇的唯一克星,因为
,黑寡妇一见以它,便会思春!”
只见一条和黑寡妇差不多大小,却通体泛红的小蛇昂头顶立在一块小石上,那
条黑寡妇一弓身,便落在五尺处!
两条蛇便对视着!
谭布来嘿嘿笑道∶“它们正在相亲,待老夫让新郎展现雄风吧!”说着,立见
他挑指弹出一篷白粉。
白粉一接近小红蛇,它立即胀大一倍,头顶更是泛出红光!
哇操!有够雄壮、威武!
黑寡妇全身一颤,立即缓缓游去。
谭布来得意的笑道∶“夏小子,瞧见没有?黑寡妇春心大动啦!
它只要和红公一交尾,它便乖乖的听红公指挥啦!
“嘿嘿!想不到本蛇尊能够史无前例的同时拥有这两条千年道行的宝贝,嘿嘿
!老夫太愉快啦!”
黑寡妇一游到红公身前,便吐舌在红公昂起的腹部轻轻一舔,然後以尾巴缠住
它的身子,再向上舔去。
谭布来得意的道∶“夏小子,瞧见没有?它似奴婢般舔砥求欢啦!嘿嘿!红公
呀!你可要大展雄风呀!”
两条蛇儿的舌头终於“来电”般舔卷着!
谭布来更乐啦!
其馀之人则以稚童般好奇的瞧着这幕奇景!
倏见黑寡妇的嘴角溢出一滴液体滑入红公的口中,谭布来嘿嘿笑道∶“黑寡妇
已经在献宝求欢啦!嘿嘿!”
倏见红公身子一颤,胀大的身子倏缩!
黑寡发弓身一弹,蛇尾便儿在工公的头顶。
红公全身连抖,揉揉眼,壮似求饶!
谭布来啊了一声,揉揉眼,再仔细一瞧,他实在太不容相信眼前之事啦!
倏听黑寡妇呱了一声,便疾射向谭布来!
红公亦尾随射来。
谭布来吓得转身疾掠而去。
二蛇在半空中一弓身,立即加速追去。
老化子呵呵一笑,抓起一把石子便掷向迎面掠来的谭布来道;
“玩蛇的,好戏尚未落幕,你岂可先走呢?”
谭布来喝句∶“臭化子!”立即翻掌疾劈!
他刚劈散那批石粒,老化子又掷来一批石子,而且是以满天星手法疾掷向谭布
来的全身,当场将其逼得向左掠去。
“咻咻!”二声,二蛇已经疾射到他的背後。
他吓得急忙斜翻向地面。
二蛇一弓身,便疾追而去。
“砰!”一声,他一落地,便边翻滚边挥掌劈向二蛇。
哪知,二蛇一弓身,便穿过掌劲疾射而去。
他厉啸一声,匆匆抓出一瓶药,立即洒去。
这瓶药可以制伏一般之蛇,却奈何不了二蛇,立见它们各自张嘴,便分别咬住
他的右手背以及左膝!
他惨叫一声,左手立即朝左膝疾切!
“卡!”一声,他的左膝一断,左小腿便飞出!
他一咬牙,抓住右肘,便硬生生的扭断!
他奋力拥出右小臂,便以右腿腾拣出去。
黑寡妇呱了一声,立即自左膝疾射而去。
红公使自右手背疾射而去。
立见左小腿及右小臂迅速的黑肿及泪出黑血!
没多久,它们便已经化为黑水!
哇操!好恐怖的蛇毒呀!
只听“啊!”一声,谭布来便倒地喊道∶“救命呀!夏次健!叫它们回去呀!
救命呀!求求你,夏次健!”
只见二蛇分别咬住他的小腹及左肩,任凭他如何的抓、拍、翻。
滚,它们硬是不肯松口的紧咬着!
若换别人,早就隔屁啦!
蛇魔玩了一辈子的蛇,吸了不少的蛇血,吃了不少的蛇宝贝,所以,他的抵抗
力比一般人强大甚多!
不过,他也多受了不少的苦头!
夏次健瞧得目瞪口呆啦!
却听老道土道∶“无量寿佛!夏施主召回它们吧?”
“我┅┅不会召呀!”
倏见黑寡妇抬头呱了一声,便射向夏次健。
红公立即也踉来!
谭布来却更凄厉的惨叫着!
夏次健骇得立即疾退!
黑寡妇低呱一声,便掠落在一块石上。
红公立即掠落在它的身边。
夏次健便停在远处盯着它们。
谭布来惨叫一声,身子便向上一弹。
“砰!”一声,他落地,立即气绝!
尸体立即迅速的肿大及溢出黑血!
没多久,尸体已经化得一乾二净!
老化子嘘口气道∶“善泳者死於水,玩蛇者死於蛇,可怕!”
老道士却起身遥朝夏次健朗道∶“请小施主收下此二蛇!”
“哇操!我不会收呀!”
“小施主不妨放下小竹管!”
夏次健便将小竹管放在地上。
却听黑寡妇长呱一声,立即昂头挺身!
红公便跟着昂头挺身。
黑寡妇和红公向夏次健连连点头三下,立即掠向河面,只见它们身子连弓,便
已射上山。
它们在沿途之中只要以蛇尾朝树身一碰,便如飞射向山上,刹那间,它们便已
经消失於山後。
夏次健嘘口气道∶“走得好!”
老道士道∶“请小施主将竹管抛入尸水溶化。”
夏次健便拾起竹管掷去。
“叭!”一声轻响,竹管便准确的落入三十馀丈外的谭布来尸水中,这份眼力
及腕力可真不简单哩!
小竹管立即迅速溶化着。
倏见中年人一转身,便欲掠去。
夏次健忙道∶“请稍候!”
中年人却反而加速掠去。
其馀之人立即尾随追去。
夏次健忖道∶“他不是野基!他比野鸡高,双目更是可怕!”
立见老化子掠来道∶“小兄弟,老化子先前失礼之处,尚祈海涵!老化子在此
郑重的向你道歉!”
说着,他立即拱手一揖!
夏次健道句∶“不敢当!”立即还礼!
“小兄弟,老化子自我介绍一下,老化子姓庄,单名明,他姓钱,单名宗,他
是个假道土,你别被他吓住了!”
老道士含笑道∶“小施主也别被他瞒过了,他富甲一方,却故意扮成这付模样
,存心让别人出洋相哩!”
“呵呵!别冤枉好人!”
夏次健含笑道∶“二位游戏人间,令人羡慕!”
老化子呵呵笑道∶“好一个游戏人间,你身怀绝技及奇物,却伐木,经营生意
,这才是真正的游戏人间哩!”
“不敢当!在下只是在讨生活而已!”
“令师尊讳是┅┅”
“不便奉告!在下店中尚有事,告辞!”
说着,他立即掠去。
老化子一直目送他消失,回头一见老道土已经在挥土掩埋尸水,他便上前帮忙
道∶“老七的人竟然在帮他,他莫非是水后之人?”
“有此可能!再作观察吧!”
“那位中年人的修为甚高,他一定是老七的传人!”
“不错!”
“那两条宝贝人会不会任意伤人?要不要除去呢?”
“放心!它们皆已具灵性,不会任意伤人!”
“夏次健为何不收伏它们呢?它们挺管用的哩!”
“他不知如何收伏呀?”
“我不信!他若无法收优它,它岂肯安份的待在竹管中呢?”
“这┅┅”
“牛鼻,他若是水后的人,你可别怪我做得太绝!”
“唉!你为何对水后的成见如此深呢?”
“成见!牛鼻,你别放作君子,老姚及老方是如何死的?他们不是活活的被水
後吸尽元阳而死吗?”
“那只是忖测,谁瞧见啦?”
“他们的下人曾瞧过水后出入他们之宅中。”
“出入宅中,岂可作证呢?若真如此,贫道岂敢再访贵府!”
老化子“妈的!”一声,便恨恨劈向地面。
“轰!”一声,地上立即出现一个大洞。
“化子,动啥肝火呀?”
“妈的!我不知已经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为何一直在替水后解释,莫非你拿
了她多少的好处?”
“化子,我是那种人吗?”
“你为何一再的袒护她?”
“我并非在袒护她!捉贼捉赃,抓奸在床,若是没有证据,不但无法令对方心
服,我也会不安!”
“证据?似她那种阴险狡诈的人,又有那批抓牙替她作掩护,咱们能逮到什麽
证据呢?省省吧!”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漏!漏大啦!咱们四君子已被她做掉了两个啦!火王也久久没有消息啦!玉
凤呢?更是久无音信啦!”
“果老还在,即可!”
“可个屁!他多大啦!他能独撑大局吗?”
“化子,你今天肝火太旺,贫道不和你说这个问题!”
“非谈不可!我受不了这种日子啦!好人一直凋零,坏人日益猖狂,不必等到
会师大典,水后便可掌握大局!”
“若真如此!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好个屁!”
“本帮能统一,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那女人坏得很,若由她统一本帮,本帮不出一年,便会成为真正的
邪恶组织,你信不信?”
“不信!水后不是那种人!”
“你┅┅存心气死我吗?”
“冷静些!水后和咱们同是本帮之人,她为了统一本帮,或许会使用一些手段
,这是过渡时期的不得已措施呀!
“贫道相信水后若统一本帮,必然会秉承帮主遗训扶弱锄恶,打抱不平,维护
正义及重振本帮声威!”
“妈的!你现在就去投靠水后吧!咱们┅┅”
“住口!你急什?你疯什麽?你在此地急死了,疯掉了,有谁会知道真正的原
因,徒增亲痛仇快而已!”
“我┅┅我┅┅”
“冷静些!若没逮到水后的证据,只是会引起本帮的第三度火拼,你若对得起
祖先及自己的良心,你就去冲吧!”
“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盯七爷那批人,我盯夏次健,如何?”
“好吧!”
两人身形一闪,便疾掠向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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