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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天机双星渐现芒
甄夫子带着石碧卡走入房间之後,立即吩咐他脱靴上榻,同时盘坐在他的对
面,道∶「你会盘坐吧!」
石碧卡一听夫子愿意救他,心中一宽,立即低声道∶「会的,你在讲古的时
候常提过盘坐,小的和阿通早已学会了。」
说完,双膝一盘,挺腰直坐。
甄夫子纠正过他的小缺失之後,道∶「阿卡,你很聪明,我就是要教你盘坐
,将那个女魔吓出来。」
「真的呀!太好了,快!快教我!」
「别急,要练习盘坐必须注意两件事,否则,症状会更严重!」
「夫子,请你指点!」
「阿卡,你怎麽斯文起来了?」
「夫子,小的是学你的语气啦!」
「哈哈!孺子可教也,阿卡,从今以後,你以必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的
盘坐,而且一盘坐就不可分心!
「夫子,请你再说详细一点,小的有听不大懂哩!」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就搬到对面去住,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必须盘坐很
舒服了再睡觉,盘坐之时,不论是天垮下来,也不可停止!」
「这┅┅天如果真的跨下来,小的岂非被压扁了!」
「不会啦!你又没有做坏事,对不对?」
「对!有理!老天有眼,不会压我的!」
一顿,他又问道∶「夫子,你方才吩咐小的要搬到对房去住呀?」
「是的,否则,岂能偷偷的盘坐!」
「这┅┅好像对不起阿通哩!」
「不会啦!他最近好似不大正常,而且不大喜欢和你谈话,你们乾脆就暂时
分开一阵子吧!」
「好吧!夫子,你可知道阿通为何会突然怪怪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会找机会问他的,我吩咐的第一件事,你还有没有不
明白的地方呢?」
石碧卡想了一下,问道∶「夫子,小的要怎样才知道盘坐的很舒服呢?」
甄夫子暗赞石碧卡的「死心眼」道∶「阿卡,你开始盘坐,一定会觉得怪怪
的,等你不觉得别扭,那就可以睡觉了!」
「这┅┅小的还是不懂!」
「没关系,等一下试试看,你就明白了!」
「好!开始吧!」
「别急,还有一件事,阿卡,从今天起,你在没有将女魔赶走之前,绝对不
可以抱女人,知道吗?」
「抱女人,羞死人了,小的不敢啦!」
「好!反正你一定要牢记这两件事!」
「是的!小的一定会记住!」
「好!阿卡,你现在把眼睛闭上,然後,你仔细的想一想你的肚脐下方这附
近是不是有点热热的?」
说完,轻轻的按着石碧卡的「气海穴」。
石碧卡仔细的想了一下,果然觉得那儿有似一团怪怪的东西冒了出来,他立
即轻轻的点点头。
「嗯!你很聪明,记住,这团热热的怪东西就是那个女魔,你绝对不可紧张
,而且不可说话,否则,它会乱跑的。」
石碧卡一听那团怪东西就是女魔,他岂能不惊,立即紧张的点点头。
「阿卡,别紧张,我教你一招『晕头转向功』,你只要将它赶得晕头转向,
它在受不了之後,早晚会自己逃出来了!」
石碧卡一听有理,立即点点头。
甄夫子将左掌轻按在石碧卡的「中极穴」,低声道∶「阿卡,你现在开始想
,只要你将它赶到左掌按的地方就行了!」
石碧卡立即点点头,立即开始「想」。
可是,他没有学过提气运功之法,加上个性憨直,任凭他想得额上冒汗,却
仍然无法催动那团真气。
甄夫子见状,暗暗自责一声糊涂,立即道∶「阿卡,别急,它很顽皮不肯去
,对不对,好!我帮你!」
说完,将一缕真气渡入他的体内将那转真气缓缓的推向「中极穴」。
一不作,二不休,乾脆沿着「关元穴」,「石门穴」┅┅一直推动下去,直
到运行一周天之後,他才收手!
他不收手也不行,因为他太累了!
憨直的石碧卡却因此而受益不浅。
甄夫子一见石碧卡仍然无法自行运转真气,暗叹一声∶「急不得!」立即略
喘道∶「阿卡,它太皮了,明天再说吧!
「对了,你现在还不能乱动,否则,它会乱跑,来你先作几个深呼吸,等它
躲起来以後,再回去睡觉吧!」
说完,他又取出一粒「天机丸」吞了下去,同时默默的瞧着石碧卡,心中也
暗暗的耽心他会收岔了气。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後,只见石碧卡睁开双目低声道∶「夫子,它躲起来了
,小的要回去困了,谢啦!」
说完,穿妥布靴,悄然走回房去。
甄夫子暗暗松了一口气,立即开始调息。
石碧卡回房一见伍通穿着自己的那条宽内裤趴在榻上呼呼大睡,心知阿通一
定又弄破内裤,不由哈哈一笑。
笑声一出,他立即警觉的捂住口。
所幸伍通累得烂睡如泥,根本没有听见笑声,因此,仍然呼呼大睡,石碧卡
拍拍心口,悄悄的走到榻前。
他将伍通搬正之後,吹熄烛火,脱去布靴,躺在伍通的身边。
双目一闭,转了两三次身之後,他的鼾声立即与伍通的呼声「合唱」起来,
好一曲「睡眠进行曲。」
伍通一直睡到辰初时分才醒来,他一见到石碧卡抱着棉被枕头向外行去,立
即叫道∶「哇操!阿卡,你在干什麽?」
石碧卡吓了一大跳,暗叫一声∶「安娘喂!」立即转首道∶「阿通┅我┅┅
我要┅┅搬┅┅搬到┅┅夫子┅┅的对房┅┅」
伍通诧异的叫道∶「哇操!你干嘛突然要搬到那边去睡?大叔有没有同意呢
?是不是我得罪你了?」
石碧卡急得满脸通红,连道∶「不是啦!是夫子叫我搬的啦!哎唷!轻点啦
!你快把我的手捏断啦!」
伍通紧抓着他的双臂,叫道∶「哇操!你别乱盖,阿卡,我知道你在骗我,
有胆子的话,双目瞧着我。」
石碧卡心中有鬼,那敢正视他,只听他叫道∶「阿通,快放手,我还要去买
菜哩!下回若明时间,我再向你解释吧!」
说完,用力手挣,慌忙逃去。
阿通叫声∶「阿卡,你┅┅」一见他急於逃去,他不由低头暗忖道∶「哇
操!他一定是受不了我的『发神经』!」
想至此,他默默的走去书房穿回自己昨夜来不及穿的衣裤,然後无精打彩的
到井边去漱洗了。
他边刷牙,边诧道∶「哇操!大叔好似故意要整我哩,否则,为何每次皆要
看我快要受不了,才肯让我离开呢?」
「哇操!接连三次都扯破了内裤,今天中午如果再扯破,我不但要欠阿卡一
条内裤,还要光屁股哩!
「哇操!那支小烟斗究竟是什麽玩意儿,怎麽又冰又重,每次皆把我压得流
汗吐血及屁滚屎流的!」
怔想半晌之後,他默默的擦乾脸,立即走入厨房去吃早膳。
当夜亥时未至,甄夫子已经盘坐在石碧卡的对面,双掌缓缓的在他的穴道移
动,引导他运功行气。
由於经过充份的调息,甄夫子在折腾半个时辰之後,终於诱导石碧卡那股真
气运行一周天了。
他暗暗透口气,立即沉声道∶「阿卡,你自己赶看看!」
说完,紧盯着他的身子。
石碧卡点点头,意念一动,那股真气立即顺利的运行起来了。
甄夫子欣喜的全身轻颤不已。
当真气又运行一周天之後,甄夫子悄悄的拭去兴奋之泪,沉声道∶「阿卡,
继续赶,再赶十圈。」
说完,他也开始调息。
石碧卡点点头,立即开始赶那个「女魔」。
又一周天之後,他只觉全身轻松舒畅,越想越有意思,意念一生,立即加快
催动真气,不久,即已入定。
他实在爽透了!
此时的伍通却惨兮兮的!
因为,他刚才一进入「天机房」,莫忘归立即含笑叫他抬那支大烟斗,他在
闻言之後,几乎惊叫出声。
所幸,他已认命了,因此,牙根一咬,立即开始抬了!
抬不到盏茶时间,他已经摇幌不定了。
右膝也跪在地上了。
莫忘归存心激发伍通的潜力,因此,立即将头一偏。
伍通见状,心中一急,立即咬牙一抬,将大烟斗凑近莫忘归的嘴边,经此一
逼,鲜血再度从嘴旁溢出来了。
莫忘归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雾一圈圈的罩着伍通的头脸。
伍通鼻孔翕张,猛吸着烟雾。
鲜血却汨汨的溢了出来。
他支撑不到半个时辰,只听「砰!」一声,他已摔落在地,那支大烟斗也疾
砸而下,吓得他叫道∶「救人喔!」
口一张,鲜血连喷,人已晕眩。
在此危急之际,只见莫忘归右手一捞,已经轻松愉快的将那支将近五十斤的
大烟斗抓住了!
他虽然功力被废,一来年青,二来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体力已复,因此,
顺利的将大烟斗放在铁架上。
他挟起伍通来到茅坑外,立即朝伍通的人中连捏数下,口中低声连唤∶「阿
通,起来┅┅」
说完,轻轻拍着他的双颊。
「呃」一声,伍通又喷出一口鲜血之後,双目一睁,唤声∶「大叔!」立即
站了起来,腹中立即一阵「咕噜」连响。
伍通神色一变,就欲冲刺。
「阿通,别急,这去吧!」
伍通回头一看自己果然就在茅坑前面,匆匆的朝莫忘归点过头之後,立即就
冲入茅房里。
莫忘归微微一笑,迳自离去。
身後立即传来一阵「劈劈拍拍」的「礼炮欢送」声音。
韶光易逝,一晃即过了一年馀。
这一夜正是中秋月圆的大好日子,只见莫忘归及甄夫子坐在院中品茗欢叙,
神情十分的欢愉。
伍通脚踩「弓箭步」站在一座大锅旁,双手持铲来回不停的挥铲,炒动锅中
之粟子。
「沙┅┅」声中,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石碧卡蹲在灶前一边添柴,一边叫道∶「阿通,你可真罩得住,居然连蹲两
个时辰了哩!」
「哇操!小卡斯啦!我正在研究,能不能一口气蹲上个三天又三夜的哩!哈
哈!」
「我的吗呀!这是没可能的『代志』啦!你不要吃饭,睡觉呀?还有大便,
小便怎麽办呢?」
「哇操!这些全是我研究的范围,你等着瞧吧!」
「我的吗呀!阿通,你真的要试看看呀?」
「哇操!标准答案!」
甄夫子突然哈哈一笑,道∶「好香喔!我先吃看看!」
说完,走到锅旁,右手一伸就要入锅抓粟子。
锅中摆了热呼呼,直冒烟的砂子及粟子,甄夫子那双手又细又白,这一伸进
去,不被烤焦才怪!
「哇操!夫子,你┅┅你别开玩笑!」
「我的妈呀!夫子┅┅」
甄夫子含笑道∶「阿卡,我是公的,怎能当你的妈呢?」
「不┅┅不是啦!夫子,那砂子很烫哩!」
甄夫子道句∶「是吗?」竟将双手伸入砂中来回翻搅,好似要挑出最香,最
夫,最好吃的粟子。
伍通及石碧卡瞧得双目圆睁,嘴巴夫开,整个的怔住了。
突见他的双手各持一粒粟子,拇指及食指一捏,「拍!」「拍!」两声脆响
,那硬梆梆的外壳居然被他捏开了。
在玄功暗捏之下,那两个外壳似被刀割般整齐画一的对中分开,不由令一旁
的莫忘归瞧得暗暗称许。
伍通及石碧卡又啊了一声,更加惊讶了。
他们曾经偷吃过冷粟子,那还是石碧卡用石头砸了数下,连核仁也砸破了,
才欢天喜地的抢吃一空。
因此,他们知道粟子的核是硬梆梆的,此时一见甄夫子不但不怕热,而且手
劲这麽大,实在「惊死人」啦!
甄夫子微微一笑,将两粒粟子递给莫忘归之後,重又走到锅旁,道∶「阿卡
,你想不想试试看?」
石碧卡後退一步,双手连摇,道∶「爱说笑!好烫哩!」
艾天媚含笑道∶「烫?不会呀!你瞧!」
说完,双掌又在锅中翻找出两粒粟子。
「卡!」「卡!」两声,两粒粟子又被捏开了。
只见他将两粒粟子递给伍通及石碧卡,道∶「吃吧!」
石碧卡伸手一接,只觉入手生烫他他「唔!」的怪叫一声之後,立即双掌互
抛,将那粒粟子来回在空中「清凉一下」!
口中「喔!喔!」连连呼烫不已!
伍通一见甄夫子含笑瞧着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将那粒粟子接过来,怪的是,
粟子入掌之後,居然不烫哩!
他怔了一下,立即紧盯着那粒犹在冒着热气的粟子。
甄夫子心中有数,暗道∶「洪兄实在神秘莫测,短短的年馀期间即能将伍通
的体质作了如此大的改变!」
他随意的自锅中捏起一粒粟子,剥开之後,将它塞入口中,边嚼边含笑瞧着
犹在发怔的伍通。
伍通一瞥见夫子在瞧着自己,尴尬的轻咳一声,立即将那粒粟子塞入口中,
怪的是,它居然也不烫哩!
香甜可以,留齿生香,他不由暗呼好吃!
甄夫子含笑道∶「阿通,你这手『炒粟子』挺够火候的哩!」
「哇操!不敢当!小的是临时抱佛脚向阿卡恶补的!」
「喔!阿卡,你怎麽还不吃呢?」
石碧卡将那粒犹有馀烫的粟子硬放在右掌,苦笑道∶「还烫哩!」
「怎麽会呢?阿通,会烫吗?」
说完,又抓起一个粟子,捏破壳之後,递给伍通。
伍通有了一次的经验,有恃无恐的接了过来,同时塞入口中,边嚼边道∶「
哇操!又香又甜,真好吃喔!」
石碧卡怔住了!
「哇操!阿卡,快吃呀!」
「喔!好!好!好吃!」
粟子一入口,他立即「喔!」「喔!」张口呼气不已。
伍通不由哈哈大笑不已!
石碧卡又烫又急,口水禁不住掉了下来!
甄夫子微微一笑,一口气将二十馀粒粟子捡入盘中,道∶「火候差不多了,
把火熄了,一起过来吃吧!」
说完,迳自朝桌子行去。
伍通运铲在锅内连铲,叫道∶「哇操!阿卡,听到没有,赶紧将火弄熄,一
起去吃香喷喷的粟子吧!」
石碧卡早已将灶中之柴火抽了出来,悄悄的将那粒粟子吐入柴中,低「喔!
」一声,道∶「我不吃,烫死我啦!」
「哇操!没有那麽严重啦!走吧!」
石碧卡用水淋熄柴火,同时叫道∶「我真的不吃啦!」
甄夫子含笑叫道∶「阿卡,桌上有长生果,你过来吃吧!」
石碧卡应声∶「好!」竟比伍通还早坐在桌边,右手一扬,抓起一把花生,
津津有味的磕吃起来了。
伍通替他斟了一杯茶,叫道∶「哇操!吃慢点,喝口茶吧!若被噎到了,可
别说不吃花生了!」
石碧卡喝了一大口茶,道∶「阿卡,拜托,你少糗我啦!」
「哇操!阿卡,你进步不少哩!居然还听得懂我在糗你哩!哇操!不简单,
实在不简单!」
「阿通,你才厉害哩!你怎麽不怕烫呢?」
「哇操!根本就不烫嘛!有什麽可怕的?」
「怎麽不烫呢?你瞧我的手心起了一个小泡哩!」
伍通一见他的右掌心果然起了一个小泡,「哇操!」一叫,急忙朝自己的双
掌心仔细的打量一阵子。
「咦!阿通,你怎麽不会起水泡呢?我瞧你拿了好久的粟子哩!」
「哇操!我也在奇怪哩!我再拿一个试看看!」
说完,将手伸进盘中抓起一个粟子。
「阿通,你真的不烫呀?」
「哇操!奇怪啦!真的不烫哩!你要不要摸看看?」
「不!不!你把它敲开来看会不会烫?」
「哇操!有理!」
说完,右掌一握,朝粟子一捶!
「拍!」一声,那粒粟子连壳带仁,被捶得稀巴烂了,石碧卡惊叫道∶「我
的妈呀!阿通,你会铁砂掌呀?」
「哇操!铁砂掌?铁个鸟啦!」
「可是,上回,咱们用石头捶了好几下仍然捶不烂,现在你却一下子就捶烂
了,实在太恐怖了!」
甄夫子哈哈笑道∶「阿卡,你也可以捶看看呀?」
「不!不!烫死我了,我┅┅我还是少惹它为妙。」
说完,又抓起一把粟子。
甄夫子含笑道∶「阿通,你试试我这招捏功吧!」
「哇操!捏功?妙!我捏看看!」
话未说完,早已拣起一粒粟子,双指一捏,「拍!」一声,那粒粟子连壳带
仁被捏碎,碎片向四下溅落着。
「哇操!这┅┅这是怎麽回事?」
二小整个的怔住了。
甄夫子哈哈一笑,道∶「阿通,少用点力,再捏捏看!」
「哇操!这┅┅这太浪费了,算了吧!」
「没关系,反正炒了不少啦!」
「哇操!我再试试看吧!」
说完,练起一粒粟子轻轻的手捏。
这一捏,只听「拍!」一声细响,整个的具子却分毫无损,伍通心知力道不
够,立即又加了一分力道。
「拍!」一声,粟壳裂开了。
伍通轻轻的一剥,立即将犹在冒气的粟仁塞入口中,边嚼边道∶「哇操!有
够香,阿卡,你要不要吃一个?」
「不!不┅┅谢啦!」
甄夫子含笑道∶「阿卡,你随我来一下!」
说完,朝厅中行去。
石碧卡跟入厅中低声道∶「夫子,什麽事呀?」
甄夫子低声道∶「阿卡,我想到一个法子,你可以害那个女魔烫一烫!」
「啊!对,它一闻到粟子的香味,一定想出来吃,我就让它烫一下,嘻嘻!
如果能够把它烫死,多棒!」
「对!对!你就把它赶到双掌,乾脆放进锅中乱插一场,说不定会把它一下
子烫死哩!」
「对!对!我马上去准备!」
说完,迳自跑入房中。
甄夫子满意的微微一笑,重又走回院中桌旁。
他刚坐下,伍通立即好奇的问道∶「夫子,阿卡去那里了!」
「哈哈!我教他变魔术,他等一下就会来表演!」
「哇操!夫子,阿卡那麽直,怎能变魔术呢?」
「哈哈!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以貌相,咱们等着瞧吧!」说完,拿起两粒
粟子,随意的一捏。
「拍!」「拍!」两声,四片有如刀割的壳片立即裂开了。
「哇操!夫子,能不能教小的这招呀?」
「哈哈!阿通,你明白『知难行易』的道理吗?」
「知难行易?是不是原理很难领悟,可是,等到领悟之後,做起来就十分的
容易了呢?」
「哈哈!不错!你别看我只是随意的一捏,这里面的学问很大哩,而且练起
来也甚为吃力哩!」
提到吃力,伍通立即瞧了莫忘归一眼,暗道∶「哇操!我只知和夫子谈,居
然忘了要抬烟斗哩!」
他立即摇摇头,道∶「夫子,小的并不怕吃苦,可是,小的没有时间练呀!
」
甄夫子含笑道∶「伍通,我知道你每天要陪洪大叔作画两个时辰,不过,你
可以尽量抽时间出来练呀!」
「哇操!夫子,不怕您见笑,小的很爱困,恐怕抽不出时间哩!」
「哈哈!你放心,练功之後,自然就不会爱困了!」
「哇操!真有此事吗?」
「我会骗你吗?」
「好!小的就试试看!」
就在这时,突听「砰┅┅」足声,伍通回头一瞧,只见石碧卡神色紧张的自
厅中走出,而且迳自走向锅去。
灶中柴火虽已浇熄,锅中仍然热气直冒,方才他怕烫怕得要死,现在怎麽敢
走到锅旁呢?」
伍通在惊讶之馀,立即好奇的瞧着他。
当他一见石碧卡居然双手一扬,就欲插入锅中,他急得心中一阵狂跳,急叫
道∶「哇操!阿卡,你疯啦!很烫哩!」
石碧卡好似「有听没有到」,不但将双掌敲不停顿的插入锅中,而且不断的
翻搅着锅中的热砂及粟子。
「哗啦!哗啦!」声中,他居然未哼半句。
伍通瞧得傻眼了!
这┅┅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莫忘归欣慰的道∶「根基已奠,甄兄辛苦你了!」
「不敢当,洪兄才是鬼斧神工哩!」
「甄兄,从今晚起,每夜让阿卡服一粒『天机丸』吧!」
说完,又掏出一个小瓶交给甄夫子。
甄夫子恭敬的问道∶「洪兄,阿通需否服『天机丸』?」
「目前暂不需要,今夜亥时就授他这套心法吧!」
说完,自怀中掏出一本纸张斑黄的小册。
皓月当空,甄夫子内力精湛,接过小册封面一瞧,立即失声叫道∶「天机心
法?」身子亦倏然站了起来。
莫忘归机警的朝四周瞧了一遍,沉声道∶「甄兄,小心外人!」
甄夫子身子一震,立即向四周扫视,同时运功凝听。
远处除了传来阵阵冲天炮爆声以及人们的欢笑声以外,四周并无他人走动。
他不由暗暗的吁了一口气。
为了谨慎起见,他立即收起小册,急朝院中四周行去。
伍通站在锅边好奇的瞧着石碧卡「变魔术」,根本不知甄夫子二人的交谈以
及他的行动。
莫忘归瞧着伍通二人,暗道∶「五年,再过五年,武林之中将出现一对光芒
万丈的『天机双星』!」
想至此,他立即露出得意的笑容。
甄夫子巡视一周,一见没有异状,立即放心的走了回来。
乍见莫忘归含笑沉思,他立即走向锅旁,低声道∶「阿卡,你把所有的粟子
全找出来吧!咱们今夜吃个痛快!」
石碧卡按照吩咐,在「赶女魔」之时,绝对不可开口或说话,因此,他立即
开始自砂中拣出粟子。
伍通早已拿着盘子站在一旁了。
甄夫子含笑捏开两粒粟子,一见莫忘归已含笑望向此处,他立即走了过去,
同时递过一粒粟子。
莫忘归含笑点点头,立即开始嚼食粟子。
盏茶时间之後,伍通及石碧卡已各端一大盘粟子坐在桌旁。
甄夫子含笑道∶「阿卡,你现在不怕烫了吧?吃吧!」
石碧卡点点头,抓起一个粟子一捏,「拍!」一声,那粒粟子不但连壳被捏
碎,而且粟仁也被挤得粉碎了。
「哇操!阿卡,你在变魔术呀?」
「我┅┅我也不知道呀?」
说完,抓起另外一粒粟子,轻轻的一捏!
真气一泄,力道迅即消失,所幸他一向手劲甚多,居然也捏出「拍」的一声
,不过,那粒粟子却分毫无损。
他急忙用力一捏,「拍!」一声,总算将那粒粟子捏开了。
他正欲剥壳取仁,突觉一烫,慌忙将它放入盘中。
「哇操!阿卡,你别装啦!」
「我┅┅我实在很怕烫!」
「哇操!扯蛋,你方才在锅中翻来覆去,怎麽不怕烫呢?」
「我┅┅我┅┅」
甄夫子一见石碧卡已经脸红脖子粗了,立即含笑道∶「阿通,别提这些了,
吃吧!等凉了你再吃吧!」
说完,一口气剥了十来粒放在石碧卡的桌前。
石碧卡道句∶「谢谢!」立即提起茶壶替他们添水。
莫忘归边嚼粟子边含笑问道∶「阿通,你有没有算过我作了几帧画了?」
「哇操!小的没有仔细算哩!不过,小的曾经注意过,您好似每周完成一帧
,因此,至今应该有七、八十帧了!」
「哈哈!正好七十八帧了!不过,你有没有发现每帧画都少了什麽?」
「哇操!大叔,你的画好似偏重於夫子曾提过的『风月交游,山川怀抱』,
小的虽然没有见到过那些地方,却无限的向往。」
莫忘归含笑道∶「不错!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天南地北,高山,大川,名
峡,名湖,瀚海,苍古磅礴,令人流连忘返!」
「哇操!好迷人喔!」
「岂止迷人而已,长城的伟壮,京城的繁华,宫室的辉宏,漠北的笳声驼铃
,东北的大豆高梁,粗犷雄伟。
「到了江南,小桥流水,鸟语花香,南湖的烟雨,苏的庭园,黄山的松石
,庐山的云海,钱塘的狂潮┅┅
「还有,雁荡的飞瀑,太湖三万六千顷,历尽风帆沙鸟,真是『塞北秋风猎
马杏花春雨江南』,锦绣河山。」
说完,神情一片向往。
甄夫子一听,暗道∶「他究竟是谁呢?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经遍历中原及塞
外,可是,未免与他的年纪配不上!」
伍通却无限钦敬的瞧着莫忘归。
石碧卡个性憨直,听不懂这些字眼,悄悄的拿着一粒稍凉的粟子塞入口中之
後,轻轻的细嚼着。
突听莫忘归脱口吟道∶
「芳原绿野姿行事,春入遥山碧四围;
兴逐乱红穿柳巷,困临流水坐苔矶;
莫辞盏酒十分劝,只恐风花一片飞;
况是清明好天气,不妨游衍莫忘归。」
吟完之後,仰望皓月,一片傲色!
甄夫子却如见蛇蝎般将身子疾飘退出丈馀外,双掌护住胸腹,双目一瞬也不
瞬的紧盯着莫忘归。
伍通瞧得一怔,双目来回扫视他们二人。
石碧卡一向以甄夫子马首是瞻,因此,立即也跑到甄夫子的左边跟着他摆出
同样的架式凝视着莫忘归。
半晌之後,莫忘归吁了一口气,迳自起身走回房去。
甄夫子神色复杂的瞧了莫忘归的背影半晌之後,暗一咬牙坚定的朝厅中行去
,迅即消失了人影。
石碧卡走到伍通的身边低声问道∶「阿通,这是怎麽回事?」
「哇操!问你呀!」
「问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真好笑,你既然不知道,方才跟着夫子比什麽架式?」
「咳!咳!我也不知道!」
「阿卡,你一定有什麽秘密?」
「秘密?我┅┅我┅┅」
「阿卡,咱们是不是死忠兼换帖的好朋友?」
「是呀!你肯帮我忙,我肯为你挨揍,这是咱们已经约定好的啦!你还说什
麽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永不渝哩!」
「对!阿卡,你越来越聪明了,居然记得如此的清楚?」
「歹势啦!我并没有这麽聪明啦!我只是一直记住这件事而已!」
「哇操!很好!你既然一直记住这件事,那就不能骗我,对不对?」
「这┅┅阿通,我┅┅我┅┅」
「哇操!不要装这个狗面孔,招供吧!」
石碧卡胀红着脸道∶「阿通,失礼啦!我实在不敢说啦!」
「哇操!既然如此,咱们就拆夥吧!」
说完,愤愤的起身开始要收拾桌上之物。
石碧卡慌忙按住他的双掌,叫道∶「阿通,你别逼我,我┅┅我会被你害┅
┅唉!我┅┅我实在不能说呀!」
伍通一见他的神情,立即放缓声音道∶「阿卡,你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是啦!你可以飘问夫子啦!」
「好!我会问他的,咱们把这些粟子吃了吧!」
石碧卡一听他不再追问,立即欣喜的抓起那些渐凉的粟仁吃了起来,同时道
∶「阿通,你不会怪我吧!」
「哇操!不会啦!来!配茶喝,比较不会烫啦!」
说完,一口气又替他剥了十馀粒粟仁。
石碧卡喝了一口茶,塞入一粒粟核,果然觉得不怎麽烫,立即叫道∶「阿通
,你真行,居然不烫了哩!」
「哇操!我也是瞎猜的啦!」
「阿通,你怎麽突然变得这麽壮呢?」
「壮?没有呀!我还是瘦巴巴的呀!那似你,不但高头大马,而且气色这麽
佳,好似一个大人哩!」
「阿通,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你以前不但没有多少的力气,而且,身子还经
常不舒服,那似现在这麽行呢?」
「哇操!阿卡,你可知道我是流了多少的汗,多少的血,吃了多少的苦,才
换来现在的我哩!」
「什麽?你吐过血啦!」
「是呀!整整的吐了一年的血,连一天也没有中断哩!」
「什麽?吐了一年的血,你那有那麽多的血呢?」
「哇操!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越吐血,精神越好,力气越大,到了现在已
经能够双手并举烟斗啦!」
「举烟斗,阿通,你把我搞糊涂了!」
伍通微微一笑,立即把自己举烟斗的经过说了一遍。
石碧卡叫道∶「那有这种事情呢?我又不是没有见过烟斗,一定是你没够力
,若换了我,哼!小款代志!」
「哇操!少盖啦!下回我会请大叔让你试看看的。」
「哈哈!欢迎,我会露一手让你瞧瞧的。」
两人在欢谈之中,不知不觉已将那两大盘粟子「干光」了,只见伍通捂着肚
,道∶「哇操!吃得真过瘾。」
「是呀!这是我长大至今,过得最爽的一个中秋夜哩!」
「哇操!若非大叔买下这个店,咱们现在一定还忙得像龟孙一样,那能过得
这麽的爽呢?」
「是呀!我每次在菜市场看见头家娘,就大大方方的瞧着她,根本不必似以
前那样的怕她哩!」
「哇操!她们现在住在那边呢?」
「车大街呀!听说只花了五百馀两就买下老申的那个小庄院,现在过得挺逍
遥的哩!」
「哇操!大叔实在太厚道了。」
「阿通,我才不好意思哩!每个月拿三两银子,根本没做什麽事?大叔还硬
逼着我收下哩!」
「哇操!我也一样呀!有够歹势哩!我实在搞不清楚大叔为何至今仍然不开
始营业呢?」
「是呀!中秋一过,天气就转凉,生意就差了哩!」
突见甄夫子含笑自厅中行出,人未到,已经说道∶「把东西收了,亥时快要
到了哩!」
「哇操!小的几乎忘了这件事,马上来。」
说完,二人立即开始收拾东西。
甄夫子含笑道句∶「阿通,我在书房里等你!」立即离去。
盏茶时间过後,伍通敲开甄夫子的房门,走入之後,立即闻见那熟悉的药香
?双目立即朝房内一扫。
只见甄夫子坐在桌旁,桌上除了一盏烛火以外,另有一个半尺高,寸馀宽的
三即圆鼎。
鼎中盛满药粉,此时已经点燃,正散发袅袅香味。
「阿通,坐。」
「是!」
「阿通,你对这个香味很熟吧?」
「是的,我已经闻一年多了。」
甄夫子指着药粉问道∶「阿通,你知道它是什麽吗?」
「烟粉呀!大叔喜欢抽的烟粉呀!」
「不!不!它名叫『天机粉』。」
「又是『天机』,怎麽回事?」
「阿通,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吧!不过,这是真人真事,而且距今八有百馀年
,目前尚有人证哩!」
「哇操!太棒了,好久没有听你讲古了。」
「阿通,距今百馀年前,武林之中出现一位怪杰,他凭着无敌武功及机警敏
锐的智慧,不到五年,立即成为天下第一人,可惜,因为情场失意,竟然神秘失
踪,而且至今未见其下落。」
「夫子,你说的武林是什麽呢?」
「武者,止戈也,武林乃是习武之人行侠仗义之处,也就是遍及天下,可惜
,因为私欲,竟有不少人沦为黑道,为害人间,逼得正义之士起而卫道,因此时
常有杀戮纷争之事发生。」
「哇操!我知道了,一定是好人和坏人,也就是贫道和妖道,或仙佛与妖魔
之争斗,对不对?」
「对!不过,尚有人不正不邪,完全凭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行事,那位怪杰就
是这种人。
「其实,那位怪杰只是有点偏激而已,当时若能听进忠言规劝,也不会惹成
含恨隐退之下场。」
「夫子,那位怪杰与天机粉有关吗?」
「那位怪杰姓于,于钩于,名叫天机,他所使用之物皆取名为天机,坦白的
说,的确皆具巧夺天机之效。
「阿通,你因为体质衷弱,若非你洪大叔每日用天机分为你治疗,你岂能有
今日之强健体质。」
「哇操!大叔既然要替小的治病,为何不直接给小的服下呢?」
「哈哈!阿通,你目前还小,不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再过五、六年,你就自
然会明白了。」
「夫子,你方才曾说于天机已经失踪了,洪大叔怎麽会有他的药粉呢?」
「问得好,据洪兄方才告诉我,他是在无意间自一个偏的山洞遇见了于天
机的尸骸及遗物的!」
「哇操!洪大叔有没有学于天机的武功呢?」
「有的,不过,他不希望别人知道此事,因此,一直装出不会武功的样子,
你必须替他保密。
「阿通,你一定发现阿卡方才一下子怕烫,一下子又不怕烫吧?那就是因为
他练了武功,尚未练成之故。」
「哇操!阿卡可真意秘哩,还坚不吐实!有够过份!」
「阿通,你别怪他,是我吩咐他不准泄露出去的,我希望你也别炫耀你练武
之事哩!」
阿通欣喜的道∶「哇操!夫子,你要教小的练武呀?」
「不错,只要你遵照我的方法去练,不但可以强身健体,而且还可以高来高
去,纵跃如飞哩!」
「哇操!真的呀!夫子,请接受小的一拜。」
「不!不!我不配做你的师父,等到洪兄同意之际,你再拜他为师吧!时间
宝贵,咱们开始吧!」
说完,取出那本小册放在伍通的面前。
伍通一见第一面绘着一个男人赤裸立像,全身画满小黑圈,蝇头黑字,及二
十馀个朱字。
「阿通,这张是人体穴道图,那二十馀个朱字就是人体的大穴,你先听我解
说各穴道之功能及提气运功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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