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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游
作者∶蚯蚓
远游(1)
时间是十五世纪,地点是中国。
我叫阿黑,黑色的黑,从小大家都这麽唤我的,因为我的皮肤颜色比别人
都黑。说也奇怪,明明每个人都是每天这麽下田工作,晒的是一样的太阳,流
的是一样的汗水,为什麽偏就我比别人黑?我问过了妈妈,他说那是天生的,
我从小就比别人黑,所以才叫阿黑。虽然仍然弄不清楚状况,但我也不想知道
了,反正附近的孩子们哪一个不是整天全身黑黑脏脏的跑来跑去?我不必弄脏
身体就比他们黑,应该得意才是。
可是其他的孩子们似乎不这麽想,他们说我是异类,说我是妖星转世,还
说我不是父母亲生的。我好生气,就跟他们打架,每天遍体鳞伤的回家,但他
们也讨不了好去的,要打架谁不会?大不了大家一起受伤罢了。
我就这麽渡过了生命中的几年日子,每天下田,每天打架,练就了一身打
架功夫,却也弄得自己身上满是伤痕,爸妈看了都不忍,但也没有法子,谁叫
我是阿黑呢?也许我真是妖星转世呢,只是爹爹妈妈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这
我就不敢问了。毕竟他们待我很好,不管是不是亲生的,都没关系了。
这一天,爹妈叫我过去,说我年纪大了,不能再这样整天打架下去。这个
村里的人看来是容不下我的,叫我到邻县张师傅那儿跟他学艺去,学些本事回
来,以後再回家帮忙。这个张师傅我听人家提过,好像叫什麽铁掌张大鹏的,
听说他的本事很好,可以空手打死一只老虎,真不知道是真是假。老虎很可怕
的,村里每次闹老虎都要三、五个大人一起行动才敢入山,我若能学到他空手
打死老虎的本事,那就太好了。要是连老虎都能打死,以後谁还敢找我打架,
敢笑我黑?
想到这里,我就答应了。所以在十一岁的那年,我离开家乡,住进了张师
傅那儿,跟他学艺。
张师傅家有三个人,师傅、师母和他们十三岁的女儿。他们都是好人,师
傅生得高高的、壮壮的,手臂大概有棵小树那麽粗,他的皮肤也很黑,我一直
想问师傅他的黑皮肤是不是也是天生的,只是不敢。师傅话不多,但教功夫却
很细心,有时叫我自己练习,但他都在旁边看着,遇有不对便出言指点。我问
过师傅,是不是只要这样学下去我就可以打老虎了?师傅只是笑笑却不说话。
师母是个约三十岁的女人,跟师傅一点都不像,身子小小,白白净净,怯
生生像个姑娘。她叫我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又说以前来这儿学艺的人多,不
知怎麽这几年却少了,现在只有我一个,既然人少,也就不必拘束。师母会做
很好吃的饭菜,每天师傅在外面指点我功夫,她就在家里做出香喷喷的饭菜,
虽然菜色简单,却都好吃,师傅每次要吃上六、七碗,我也可以吃个三碗不成
问题。有时我会想,若这里真是我家就好了,至少我妈就做不出这样好吃的饭
菜。但想归想,终究我还是想家的。
他们的女儿小玲今年十三岁,比我大两岁,生得不像师傅像师母,也是个
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眼睛大大,嘴巴小小的,比我高上半个头,力气比我大,
跑步也比我快。真奇怪,她身子那麽瘦,为什麽我就是比不过她?虽然样子像
师母,性子可一点都不像。师母十分温柔,这女孩却是泼辣个十足,从我去的
第一天便常欺负我,笑我又黑又小,师傅师母制止她,她也不听,但我是没关
系,反正这些话我在家乡就听惯了的,只要我努力学艺,将来就谁都不敢骂我
了。
一下是四年过去,我十五岁了,身子变高变壮,气力也比以前大上许多,
师傅师母还是跟以前一样,但小玲也变了,今年十七岁的她变得跟以前不太一
样,胸前隆起了两块赘肉,走路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跑跑跳跳,大概就像师母说
的,现在是个大姑娘,不能再跟以前一样了罢。
但说归说,其实小玲还是小玲,没有变化,这我是知道的,因为她还是跟
以前一样喜欢欺负我。现在的我已经比她高,力气也比她大了,打起架来当然
也不会输她,但我没有这麽做,因为我喜欢看她高兴的样子,她笑起来可真好
看。
八月的某一天,师傅跟往常一样在练武场上准备教我功夫,他说拳脚的基
本功夫都已经教给我了,剩下得靠我自己去琢磨火候。今天起他要教我认身上
的穴道,教我点穴功夫,又说了一堆什麽点穴威力甚大千万不可用於滥伤无辜
什麽的。
师傅真是的,我若要伤人,用他教的拳脚不就够了吗?什麽点不点穴的,
其实我也不想学,我只想好好练功,好早一点去打老虎,让大家佩服。
又是不知多少日子过去,这一天我练完功回去休息,却看到小玲躲在门外
叫我,她说想看看点穴的功夫是怎麽回事。原来师傅虽然会这功夫,却始终不
肯教她,说女孩子家打打杀杀的不好,她不甘心,便想叫我教她,还叫我一定
要教她不可,否则就要去告诉师傅师娘,说我欺负她。其实她不必这样的,只
要她想学,我自然会教她,毕竟只要看到她高兴,我心里也快活。
这是不是就是喜欢上她了呢?我不知道,总之我答应明天晚上再教她。
隔天晚上,小玲偷偷摸摸地到我房里来,我先教她认穴道,在我身上指出
各个穴道的位置让她摸索,记住位置。小玲很聪明,教过的一下都记住了,真
不愧是师傅的女儿。但当她摸到我下身时,我身上那玩意却不知怎麽着硬了起
来,突然我好想也摸摸小玲的身体,於是我跟小玲说,有些穴道必须要直接碰
到她的身体才能知道位置。
小玲并不介意让我在她的身上指指点点,毕竟这是为了记住穴道方位。我
的手就这麽在她身上游移,口中一边不停念着穴道名称。她的身体好软,像团
棉絮似的,这是我第一次这样摸女孩子的身体,软软的、暖暖的,真好。
突然我发现小玲微微在喘气,我问她是不是累了,她说不是,於是我继续
指点她穴道的方位,每当我的手移到她胸上和腿上时,她都会轻轻喘气,我问
她怎麽了,她却不说,好端端的坐着却会喘起气来,这可真好玩。後来我跟她
说话她都不答,只是喘着她的气,我就继续说我的穴道罢。
几个时辰後,穴道的位置都说完了,我的手却还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我
偷偷看了小玲一眼,生怕她穴位记完就要离开,但她没有说话,仍是静静地坐
着,轻轻喘气,脸上红扑扑的一片。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我突然不知怎麽着有股冲动,便把嘴对着她的唇吻了
下去,我好怕她会生气,但幸好她没有,反而伸臂紧紧抱住了我。我也紧紧抱
着她,觉得自己真是快乐,我们就这样抱着许久。
身子分开後,我用手在她的胸部轻轻抚摸,她好像很喜欢这样,脸上再次
泛红,嘴里也发出轻轻的呻吟,我听不懂那是什麽,但总之听起来是快乐的。
我继续玩弄她的胸部,从抚摸渐渐转为搓揉,她的手也在我身上不停游动着,
弄着弄着,我的身子渐渐发热,她似乎也是,因为不知不觉我们的衣服都已经
不在身上了。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孩的身子,跟男人的身体真的是不大一样。小玲也是
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罢?由她看到我下身时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大概就可以知
道。但无论如何,我下身肿胀得难受得紧了,却不知道该怎麽办。
小玲似乎却很舒服,她紧紧抱着我的身子,用下体紧紧贴着我的身体不停
上下摆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紧贴在我胸前上上下下,那滋味可真不错,软软
滑滑暖暖的,很舒服。我的身上渐渐有水流下来,原来是从小玲的下身流出来
的,她尿尿了吗?
小玲一边不停摆动身子,一边嘴里还是不停呻吟着,大多还是我听不懂的
东西,但也有听得懂的,她说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不知道这是什麽感觉,其
实我的身体也很奇怪,以前不曾这样过的。
我暂时制止了小玲在我身上摩擦的行动,试图把下身肿胀的玩意对着小玲
有水流出来的地方,因为既然我们都是碰到这个地方就会舒服,那直接把这两
个地方对在一起不就成了吗?
小玲也同意我的看法,我们就开始尝试,而因为她那儿实在很湿很滑,一
不小心我的玩意就整个跑到里面去了,小玲突然开始叫痛,但我也不知所措,
只能继续摆动身子,先解决那难受的肿胀再说。
又过了一会儿,小玲似乎不再那麽痛了,又恢复到先前的状态,但这回似
乎比之前又不太一样了。她激烈晃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大叫些无意义的声音,
我真怕被师傅师娘听到,却又觉得真是好听。我一边继续快速摆动着下身,一
边用双手搓揉着她的胸前,不一会儿小玲在一阵激烈颤动後身体软了下来,而
我也突然觉得下身有东西喷出来,惊恐之馀停止了动作。
远游(2)
十七岁那年,我离开了师傅那儿,回到自己的家乡。师傅教给我的拳掌点
穴轻功暗器,在家乡却是一点用不上,因为大家看到变得又黑又高大的我,都
变得客客气气的,更别提动手了,至於我一直想要打的老虎也始终没有出现。
我就住在家里帮忙,劈柴、种田什麽的,现在我的气力比以前大得多了,
做起这些事来自是不成问题,旁人辛辛苦苦才能完成的工作,我一下子便解决
了。爹妈都很高兴,说我是个有用的男人,我也很高兴,终於能帮上爹妈的忙
了。
在家乡的日子我很快乐,以前欺负我的那些人,现在也都长大了,也是男
人了。虽然他们的气力没我大,功夫没我好,但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不再像
以前那样四处打架,他们也不再笑我黑了。每天帮忙做事的同时,我便和这些
哥们一起聊聊天,谈些猎鸟捕鱼的事,真快乐。
然而对他们所说的那些姑娘,村头张家的女儿、水井旁李家的小姐,这些
我是不感兴趣的。因为我还是想着我的小玲。那一夜之後我跟小玲都知道,将
来我们是要在一起的了,我不能没有小玲,小玲也不能没有我。我们没有让小
玲的爸爸妈妈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是那天起小玲不再欺负我,有时更会带着
点心来看我练功,我看着小玲心头很高兴,小玲看着我一定也很高兴。我们就
这麽渡过了我在那儿剩下的日子,直到我回家的那一天。
那一天师傅告诉我,我已经十七岁了,我的爹娘希望我回去帮忙,他能教
的功夫也教得差不多了,如果我想要更强,就必须自己磨练,因此,我隔天就
必须回去。我舍不得师傅师娘,也舍不得小玲,但我终究还是得回家的,那天
晚上小玲抱着我哭了一夜,我答应她,我一定会再到这儿来,接她回家。
回家帮忙的日子过得很快,一年多过去了,不知小玲可还好麽?我真想找
一天去探望师傅,顺便看看她,但最近田里缺人,走不开,事情就只得一直搁
着。
这天,我从田里回来,发现家里比平常热闹,原来是有了客人。爸爸的哥
哥从远方做生意回来,带了许多珍奇好玩的玩意儿。这位伯父我以前曾见过几
次。听说他十来岁上便跟人出去做生意,都要许久才回家乡一趟,每次回来,
就又带回许多新鲜玩意,所以大家都很高兴。
伯父说几年没见,我生得这般强壮,他很是欢喜。又问爹爹说愿不愿意让
我跟他去四处历练历练,爹爹觉得这样很好,我虽舍不得小玲,也只得答应。
於是我又一次离开了家乡,跟着伯父到处经商游历。
一路上我还是勤练着师傅教的功夫,而每当练点穴功夫时,便想到小玲。
这次出门,我已经想清楚了,一待回到家乡我就去找她,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永永远远在一起,再也不必分开。
伯父是个爽朗的人,在各地似乎都很吃得开。我随他从家乡一路北上,沿
途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人设宴款待。他们热热闹闹的喝酒,我就在一旁陪着。召
歌女舞妓作陪,做些不堪的事,也是常有。
陈大爷把手伸进一名舞妓的胸前猛力搓揉,舞妓不停喘气,嘴里叫些「讨
厌」什麽的。真奇怪,要是觉得讨厌,为什麽不躲开呢?在伯父身旁那位姑娘
也是,双腿被伯父拉得大开,腰部随着伯父下身的摆动而不停迎合,嘴里却仍
叫着些什麽「亲哥哥」、「不要」又是「咿咿啊啊」的乱叫。张员外把头埋在
身旁弹着琴的歌女下体不停蠕动舔舐,那歌女手上仍不停弹着琴,嘴里也仍唱
着歌,只是琴韵已乱,那歌声也夹杂上了些怪声。
这些女孩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大的也只不过二十来岁,跟小玲差不了多
少,为什麽我对她们的感觉却跟对小玲不同?伯父唤我过去一起玩乐,我摇摇
头不肯,他们大笑,说我毕竟是个孩子。其实他们在做的事,我都知道的,只
是记挂着小玲,我毕竟不想。
这样随着伯父四处游历的日子过了不知多久,这天我们来到了西北边疆。
伯父说,我们到这儿来是要作珠宝丝绸生意,把中原带来的货物到这儿跟人交
换,再带回去,可以一本万利,要我好好学习。但我又想,赚了这许多钱要作
什麽用呢?都拿去吃喝召妓吗?如果我不需要那些东西,那我学赚钱做什麽?
但我毕竟不敢问伯父,只在心里想着。
我们在这儿的市集住下,等待商队来临。
一晚,外面人声大作,惊呼声怒喝声脚步声马蹄声都混杂在一起。我想看
看发生了什麽事,却被伯父阻止,说外面危险,料是马贼来了,不准我出去。
但习武者当济人於难,路见不平更应拔刀相助,这都是师傅说过的。我记挂着
师傅的话,只得不理伯父的呼喊,冲了出去。
那群马贼人可真多,黑压压的从市集口一路排了进来。我冲上前,对当头
一名骑在马上的汉子挥掌拍去,他举起马鞭抵挡,却没想到手反被我打折了。
他吓了一跳,身子倾斜,从马身上摔了下去,头盖着地,顿时昏死在地。
这是我第一次用师傅教的功夫与人动手,也是我第一次把人打伤。这个人
就这样死了吗?他若果没死,会不会又来找我寻仇?我若死了,爹娘一定很难
过。他的父母是不是也会难过?我正想着这些问题,又是几个人冲上来,我又
一一把他们解决了。这时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馀裕去想这些事情,眼前最重
要的是保命,因此我继续努力打斗。
师傅教的功夫原来还真是管用的,许多马贼甚至仅受我一拳一脚便倒了下
去。但心中得意归得意,我还是明白,对付这麽多人,我是不可能赢的。果然
过了不知多久,在不知打倒多少人後,我後脑中了重重一击,然後就什麽都不
知道了。
待我醒来,人已经被绑着了。我运力想要挣脱,却完全无法成功。马贼们
带着我和其他市上被掳来的人向日落的方向日复一日的走着。路上经过草原,
又经过沙漠,跟着又是草原,又是沙漠。他们每天只给一块乾粮和一瓢清水,
很多人受不住苦,便在路上死了。尽管我身子受得住,但这样向西走去,究竟
是要去哪里呢?
或许是因为我杀了不少他们的人,一路上他们似乎对我的态度就很有些不
同,有些人靠近我静静的只是怒目而视,有些人对着我破口大骂,尽管他们说
的话我都听不懂,我知道他们是怨我杀了他们的同伴。可是他们为什麽不乾脆
杀了我报仇呢?其实不只是不杀我,每当有人对我拳打脚踢,便会被一个生了
大胡子、模样威严的胡人男子制止。这或许是他们的首领罢,但他为什麽要维
护我?他们这样待我,又到底有什麽打算?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继续
以俘虏的身份前进。我还有机会再见到小玲吗?
过了不知多少个月,或许甚至有一年吧,我们终於停在一座城外。这城生
得很奇怪,跟我们中原的大不相同。道旁人们的形貌也大异家乡所见,有金发
碧眼的、有棕发蓝眼的。说的话更是完全不懂。看来这儿已经不是任何我所认
识的地方,或许便是传说中的西域罢。
远游(3)
进得城内,这群马贼突然趾高气昂了起来,齐齐整整地列队前进,我们就
在队伍後面跟着,路旁的人们也都让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群马贼似乎
原来不只是普通的马贼。
我们穿过城门前进,经过了重重街道,渐渐走向在城市中心的一座城堡,
看来那就是要将我们处刑的地方了罢?还是要我们在那儿作奴隶呢?但无论如
何,一旦进去被囚,再要想脱困,恐怕就难了。想到这里,我心一横,就往旁
边围观的人群直冲过去。人群在惊呼声中纷纷走避,我在横冲直撞中也撞倒了
不少人,但这时逃命要紧,也顾不了那麽多。
我就这麽在巷弄中窜着,初时还听到有人追赶的声音,但渐渐地人声都远
了,我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逃到城外,身在一片森林之中。
我在森林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毕竟这儿已经完全不是我认识的地方,该往
哪儿前进根本漫无头绪。至於回家乡,见小玲,现在似乎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了。我找了一块石头,花了好些时间将手上的捆缚磨断,又打了些野兽吃。
这儿天很冷,幸好我身子还算强健,受得住,弄些兽皮穿上,以肉为食,
土穴为居,便在这森林里暂时住了下来。这儿跟家乡真是不同的,连森林里的
野兽也不大一样,尽管狗仍是狗,狼仍是狼,但形貌上却都不大相同。不过不
管形貌如何,能吃就好。
我现下的功夫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空手打老虎,但拿起粗枝要对付森林里的
动物,也还应付得来。几十个日子过去,我在这儿养足了精力,也渐渐习惯了
丛林生活,但打兽伐树之馀,还是不免想念家乡。家乡的大家都好麽?爹爹妈
妈好麽?师傅师娘好麽?小玲好麽?我常在心里问着,只是没有人会回答我。
这天,我在森林里捡拾柴火,却听到远方传来呼喊声。以为是追兵来了,
正迟疑着是要逃跑还是要应战之间,突然发现原来是女子的叫声,声音惊惶,
好像在呼救。这令我有些好奇,毕竟在这儿生活这麽久,我已经好一段日子没
见过人了。尽管这儿是遥远的异乡,那呼救的人也不可能是我所熟悉的人,但
看久了鸟兽,忽然听到人声,总是有些亲切。我跳上树枝,运起师傅传的轻身
功夫,一纵一跃地往声音来源而去。
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我看到四名大汉围着一名少女,脸上满是笑意,似
乎无意伤害,但却带着奇怪的神色,就像是伯父他们每次召妓作陪时的神情。
我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但眼下还弄不清楚状况,决定再观察一阵再
说。
那少女大概十七、八岁年纪,手上提着一篮果子,棕色头发、蓝色眸子,
皮肤异常洁白,双颊带着几点麻子,但不显得碍眼。而这会她正瞪大了双眼,
看着身旁四名汉子,脸上带些紧张。四名大汉则不似寻常盗匪,身上穿着印有
花纹的铠甲,背後配着明晃晃的长剑,总之若不是在这种情形下见到,多半会
以为他们是哪儿来的兵士吧。四人用我听不懂的语言交谈着,但情况似乎不用
听懂也很明显,他们想侵犯这女孩。
突然四人中的一人扑上前去,撕裂了女孩上身的衣服,女孩惊呼,但无人
理会,旁边二人便在一旁看着,跃跃欲试,但并不上前,似乎他们打算轮流上
阵,待那第一人完事後,才轮到他们。我在树上原欲前往搭救,但看到女孩裸
露的身体,一时之间不知怎麽着鬼迷心窍,竟觉得,再看一会也不错,便没有
立刻纵下。
那汉子在女孩胸前粗暴地搓揉,嘴里一边不停从女孩颈部舔舐到胸部。而
手里也没闲下,将女孩全身的衣衫一点一点的慢慢剥除,女孩拼命扭动身子挣
扎,但气力不敌,终究无用,却似乎只令那男人更兴奋。他的舌头在女孩胸前
不停转动舔舐,一只手掌在女孩下身不断游移着,从小腿大腿而至私处。女孩
的呼喊渐渐无力,而转为喘息声,白净的脸上泛起阵阵红潮,原先充满恨意的
双眼这时也已闭上,似乎接受了事实,只是不愿见到男人带着龌龊笑意的脸。
男人的手在女孩私处动着,指头似乎针对某一点在不停进行刺激,女孩尽
管不愿,却挺起了腰部迎合,到後来竟似是女孩自己摆动着身子去迎合男人的
指头,不停蠕动。
男人哈哈大笑,女孩红着脸,只是闭眼不看。女孩的下身渐渐湿了,滴下
的水在泥土地上形成黑黑一片,男人改用舌头去挑逗女孩私处,女孩下身的水
流得更快了。那男人用舌头去接流出的水,但接不完,有许多仍滴到了地上,
男人不理,只是继续用舌头在女孩私处不停舔舐。女孩的身子扭动得更快了,
那娇喘的模样,令我想起小玲。
突然,男人脱下裤子,想将下身那玩意顶入女孩体内,女孩吃痛惊呼,这
声惊呼唤醒了如在梦中的我,纵下树去,飞脚便将男人踢开。旁边二名同伴见
状大惊,抽出长剑围攻而来,但他们的动作真慢,我轻易就闪开,给了他们一
人一掌,他们就都倒地不起了。第四人见状想要逃跑,却被我纵身追上,在他
背心穴道点上几指,当下他便站立当地,动弹不得。
原来这儿的人虽然生得跟我们不一样,但穴道位置却是相同,只是奇怪,
看这些人模样应该也是习武的,怎麽功夫如此不济,竟似都不会半点内功?
我扶起少女,想要帮她穿上衣物,却发现她的衣物都已被撕烂。正窘困之
际,她指指倒在地上的男人,示意我剥下他们的衣服让她穿上,这倒真是个好
办法,我怎麽都没想到?我剥下那些男人的衣物,又怕他们冻死,就捡了一堆
树叶盖在他们身上,那女孩看了直笑。真奇怪,她不是刚被欺负吗?怎麽这会
儿又笑得这般欢喜?
看着她的笑容,我突然想到了小玲,小玲的笑容也是这般好看的。不知不
觉间,我竟将眼前的女孩和小玲的影像连在了一起。我不想再让她受到恶人欺
负,於是我就搀着她,依她指示的方向走,打算送她回去。
原来这女孩独自住在树林边的一间木屋里,到了屋中她请我坐下,给了我
一碗热腾腾的汤。这汤我是第一次喝到,但在丛林中生活了这许多日子,终於
又能喝到热腾腾的东西,真好。吃饱喝足後,她示意我就在这儿住下来,我一
方面舍不得这里热腾腾的食物,一方面怕那些恶人又来滋扰,便答应了。於是
我开始了在这奇妙的地方的生活。
在这儿的生活,习惯後也就自在。每天我去丛林里打些野兽回来,她便供
应我三餐以及睡眠的地方。唯一无法习惯的,是每天她更衣时都毫不顾忌我的
存在,直接就在我面前脱了起来,露出那白晰的肌肤和纤细的胴体,我看到都
要面红耳赤的别过头去。而每当这样的情形发生,她便「格格」娇笑,似乎觉
得相当有趣。
真奇怪,这儿的人都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但她的笑声可真好听,每次听到
都令我想起小玲。小玲,她现在不知怎样了,可还好吗?她若知道我到了这麽
远的地方来,还会等我吗?
生活了一段日子,我也学了些这儿的语言。我曾问她这里是哪里,得到的
答案却是个我从未听过的地方,不是大人们曾说过的暹罗身毒,也不是什麽张
骞还是三藏去过的西域。或许成吉思汗当年曾来过这儿吧,但我又怎知道他去
过哪些地方?
相对於我对这里是哪里的好奇,她对我从哪里来,却似乎不那麽有兴趣。
她有兴趣的,是我当时救她时,打倒那四人所使的功夫,尤其对那令第四人动
弹不得的点穴功夫更是赞不绝口,直称魔术。我问她,难道这里的人都不会点
穴吗?她却说从没听过有人能光靠手指就令人动弹不得。我又问她一些关於本
地武人的事,她说的却都是些骑马持长枪的骑士故事,看来这里跟中土真是不
同的了。
这天,她缠着我再展示一次当时的点穴功夫,但这当头可没有坏人让我做
实验,她便要我拿她做实验。这又令我想起了当时在师傅家学艺时,小玲要我
教她点穴时的情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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