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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

发言人∶潜舰


神魔 (11)

「琼儿,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青衣婆婆面带慈和地问着凌琼。「
婆婆,感觉出什麽?他有什麽不对吗?」凌琼有些迷惑的问着青衣婆婆。

青衣婆婆摇了摇头,微笑道∶「琼儿,看来最近你是因为关心太过,
整天担心琪儿的伤势,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异样?婆婆,他
┅他有什麽是瞒着我吗?」凌琼双目睁得斗大,怔怔地瞧着青衣婆婆,不
期然地双眸露出忧色。

青衣婆婆微闭双眼,轻轻地叹了一声,道∶「自许丹凤的事情发生後
,我特地到後洞你云萝婆婆的住所,神机洞,一趟,请你云萝婆婆为你们
的事情以及青灵仙境的未来卜了一卦┅┅」青衣婆婆还未说完,凌琼已经
忍不住问道∶「婆婆,云萝婆婆怎麽说?」双目紧盯的青衣婆婆的脸,略
显紧张,关注之情,表露无遗。

青衣婆婆饶有深意,笑带玄机的看着凌琼道∶「琼儿,怎麽?这不像
是平常的你啊?」凌琼脸上一红,知道自己失态,脸颊热辣辣的发烧,垂
首道∶「是,婆婆。」青衣婆婆续道∶「你云萝婆婆卜的这一卦,卦象显
示,东方平吉凶相随,命带桃花,命格之中带阴,当与女子有关,这一生
中受女子的影响可能极大,甚至趋吉避凶,皆与此阴人有关。」

「阴人?」凌琼忍不住问道。「不错,阴人,此人不知是谁,但可以
确定的是这人铁定是个女子,可能是许丹凤,也可能是你,姜琪,或是一
个与他毫不相干,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女子。」青衣婆婆淡淡地道。

凌琼心底一沉,心头上彷佛压了块大石般闷闷不乐。青衣婆婆轻搂凌
琼的香肩,温声道∶「琼儿,这是命格,不是宿命,将来怎麽样也说不定
,若真是你的,他最终还是会回到你身边,若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无用。
咱们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其他就不用多想了。」凌琼垂首道∶「是,婆
婆。」

「嗯,目前最要紧的是找回东方平,唯有他才救得了姜琪。琼儿,你
去准备一下,顺便通知我黄木师姐,将琪儿带到『炼丹心室』,哦,对了
,顺便去采株七情草回来,我们可能用得到。」「七情草?婆婆,那不是
┅┅不是用来┅」凌琼睁着大眼,一脸不解的看着青衣婆婆,不知道青衣
婆婆要七情草做啥?!

青衣婆婆摇头微笑道∶「你不是看过了这回春秘典,怎麽还问我要七
情草干麽?」凌琼略显羞窘,赧然道∶「婆婆,我还没看完。」青衣婆婆
笑道∶「是嘛?七情草就是天欲草,秘典上写着必需要以七情草为引,起
动『生』的力量,配合东方平的真阳元精,和本门青灵真罡的聚合之气才
能救琪儿啊!」

凌琼脸上大红,『哦』的一声,低言道∶「原来如此,婆婆我知道了
,我立刻去准备。」说着,逃也似的窜出了天医阁,只留下青衣婆婆看着
凌琼的背影摇头微笑,喃喃自语道∶「七情草药性之强,一滴便可弄倒十
头大象,不知东方平撑得住吗?」。猛地一惊,彷佛想起了什麽,青藤杖
一点,身法如风,叫道∶「琼儿且慢。」

凌琼才出天医阁便听见青衣婆婆叫声,当下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婆婆,还有事嘛?」青衣婆婆自天医阁中闪出道∶「嗯,有件事我差点忘
了,你去摘七情草时要小心,不要让汁液沾身,知道吗?」说着,由怀中
取出一只玉瓶道∶「琼儿,把这瓶子拿去,用来装七情草的汁液。」凌琼
接过玉瓶,点头道∶「知道了,婆婆。」小心地将之收入怀中,又问道∶
「婆婆,还有事吗?」青衣婆婆摇头道∶「没事了,你去摘七情草吧!我
还要在这里研究一下『回春秘典』,好救琪儿。」凌琼点点头道∶「知道
了。」身形再闪,一下子就不见了。

凌琼才走出还真楼,迎面一瞧,只见丁玲在前,东方平在後,正急急
向还真楼走来,不禁喜道∶「平,你回来了?」丁玲,东方平两人此时也
瞧见凌琼,向凌琼挥了挥手,快步走来。

两人很快的就来到面前,不等东方平回话,丁玲已经抢先问道∶「大
师姐,找到医治琪儿的方法了嘛?」说着双目注视的凌琼,显得有些焦急
。凌琼被她一问,想及回春秘典中的医治之方,不禁脸上赧红,偷偷东方
平瞄了一眼,又敢紧收回目光,面有难色,有些支吾的道∶「这┅┅这┅
这┅嗯┅好像┅是┅┅」东方平见凌琼支支吾吾的说话,只觉得有些奇怪
,今天的凌琼似乎有点不一样,当下问道∶「琼儿,不方便说吗?」

凌琼脸上大红,狠狠的瞪了东方平一眼,佯嗔道∶「都是你,所有的
便宜都让你占尽了。走,玲儿,我们去采药去。」说着,一把抓住丁玲的
手就想跑。东方平被凌琼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
愣愣的瞧着丁玲被凌琼连拖带拉的跑开。

东方平见两人拔腿就跑,正想追上去问个清楚,空气中顿时传来凌琼
的温柔蜜语道∶「平,我跟玲儿去采药,你先到『炼丹心室』去看看琪儿
,我随後就到,琪儿有救了。」东方平一愣,知道凌琼向不轻言,听她话
声温柔,精神一振,远远传声道∶「知道了。」说完,足下一点,飞也似
的往『炼丹心室』去了。

炼丹心室。

炼丹心室中,东方平正怩忸不安的坐在丹室中蒲团上,一旁黄木姥姥
则笑咪咪的拄着黄木拐杖,一双眼睛不断上下打量着东方平,姜琪则依然
昏睡不醒,全身裹在碧灵纱中,隐隐约约露出美好体态,口中含着一块温
玉,胸前也放着一块玉 ,藉其灵玉暖气保住心脉之间一息尚存。


神魔 (12)

黄木姥姥看了东方平好一会儿,忽然笑道∶「你这小子倒是艳福不浅
,一次两个,这次当真让你赚到了。」东方平一愕,不知黄木姥姥何出此
言,忍不住问道∶「前辈,你这是┅┅」他还没说完,黄木姥姥看他一脸
迷惑,也是一怔之後问道∶「怎麽?琼儿没告诉你?」

黄木姥姥一连两句话说得没头没脑,把东方平听得一头雾水,隐隐约
约感觉到凌琼还有事没告诉他。当下忍不住向黄木姥姥问道∶「前辈,请
问是什麽事琼儿还没有告诉我?」黄木姥姥笑道∶「这事也难怪琼儿说不
出口,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倒也不好将这事宣之於口,何况对象又是你?
」说完,一脸笑咪咪地瞧着东方平,彷佛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东方平越听越迷糊,心道∶「什麽艳福?奇怪,难道琼儿有事瞒着我
,不让我知道不成?」才张口欲问,黄木姥姥已笑道∶「小子,不要心底
瞎猜,琼儿没有瞒你什麽,她只是女儿家脸嫩,不好意思说,待会儿等我
青衣妹子来就┅┅」她话还没说完,突然间转头向外瞧去,哈哈笑道∶「
青衣妹子,你总算来了。」

只听得远处传来青衣婆婆的声音笑道∶「师姐好灵的耳朵,我只是脚
步踏的重了些就被你察觉,这事就由我来解释给东方贤侄知道吧!」那声
音初时传来还甚空洞,似乎来人距离尚远,但语音方落,『炼丹心室』中
青影一闪,室内已经多了一人。

东方平心一凛,忖道∶「好快。」眼前一花,面前已经站了一个青衣
老太婆,手中一根青藤杖,满面慈和地道∶「东方贤侄?」东方平点点头
恭敬道∶「东方平拜见青衣前辈。」青衣婆婆仔细地端详了东方平好一会
,忽然问道∶「你的九阳神功练到第几层了?」东方平一愕之後答道∶「
弟子愚鲁,只是初窥第九层。」

青衣婆婆闻言大喜道∶「好,你既然已将九阳神功练到第九重,那一
切就没有问题了,琪儿有救了。」东方平越听越纳闷,只觉得黄木姥姥和
青衣婆婆好似在打哑谜,连琼儿也似有事没对他说,忍不住向青衣婆婆问
道∶「青衣前辈,这到底是┅┅┅」他话还没说完,青衣婆婆已自先向他
笑道∶「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害你的,等琼儿采药回来,你们都到齐了
,我就会将救琪儿的方法告诉你等知道,那时你自然就会明了了。」东方
平闻言无奈,只有苦笑道∶「好吧!」

两人话才说完,室外脚步声紧凑传来,显然有人正急步向『炼丹心室
』走来。黄木姥姥和青衣婆婆互望了一眼,心中直觉就是一个念头∶「出
事了。」还不待出门看个究竟,凌琼已经抱着丁玲闯入了『炼丹心室』,
一看见青衣婆婆赫然在座,不禁大喜,焦急道∶「婆婆,丁师妹不小心沾
上七情草的汁┅┅」一抬头瞧见东方平也在,脸上顿时一红,不知怎地,
话声嘎然而止。

东方平见凌琼说话说到一半,一看见自己就不说了,不禁微感诧异,
但仍极为关心地问道∶「琼儿,丁玲怎麽了?」凌琼被他这麽一问,脸色
更加红了,微带娇嗔,外加七分羞涩,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你还问?
都是你,又一个了。」东方平此时当真是被弄得晕头转向,只觉得怎麽每
个人都在打哑谜,只有自己一个被蒙在鼓里,当真是奇哉怪也,自己又没
做什麽,怎麽顷刻间所有的错都归在自己身上来了?

黄木姥姥见东方平愣愣地瞧着凌琼,眼中满是不解,不禁哈哈大笑道
∶「东方贤侄,你且出来一会儿,让我青衣妹子帮丁玲诊治一下,顺便也
让老婆子将这一切事情经过,以及救治琪儿的方法告诉你,免得你给闷坏
了,哈哈哈。」东方平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黄木姥姥既然愿意告
诉他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他自然是洗耳恭听,当下谦让道∶「那就有劳前
辈了。」黄木姥姥哈哈笑道∶「我没什麽,有劳的是你,以一敌三,嘿嘿
嘿,希望你撑得住,不要让她们失望才好。」说着满脸笑意,向凌琼瞧去
。东方平满脸狐疑,顺着黄木姥姥的目光,也向凌琼望去,目光中满是疑
问。

凌琼被黄木姥姥看的红晕满面,哪敢跟东方平四目相对?连忙转过头
去,装做没看到,急急向青衣婆婆问道∶「婆婆,丁师妹她还好吧?」黄
木姥姥见凌琼羞窘万状,哈哈一笑道∶「东方贤侄,我们暂且出来吧!」
说着,拄这拐杖,走出了丹室,东方平则紧跟在後,忍不住还回头看了凌
琼一眼。

待得东方平与黄木姥姥出去後,青衣婆婆才向凌琼问起丁玲怎会无缘
无故中了七情草汁液,凌琼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事情经过。

原来凌琼丁玲两人为求采得七情草为药引,便到仙境深处采药。不料
就在丁玲眼尖,於一处隐秘所在发现了七情草时,在那七情草附近却正好
有个兔子窝。丁玲发现了七情草,满心喜悦,浑没注意到七情草边伏着一
头野兔,脚步踩得重了些,立刻惊动了兔子,急窜而出。

无巧不巧,那七情草此时正值汁满蜜溢之时,草尖上沁出了一滴淡褐
色的汁液。那野兔受惊急奔,纵跳之际,不免溅起些许草屑水花,丁玲高
兴之馀,一个没留神,被野兔将七情草汁液溅入口中而不自觉,还急呼凌
琼拿玉瓶来装。

待得两人采回七情草,七情草汁液的催情威力渐发,丁玲才隐隐感到
不对,只觉得浑身热烫发软,口乾舌燥,脑中尽是男女绮思,情欲潮涌,
下身尤其骚痒难当,一颗心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虫儿在爬,身上的每一寸肌
肤则都充满了能量,发红发亮,整个人就像裹在一抹带油的红光之中,忍
不住就想脱个精光,不着寸丝半缕。


神魔 (13)

青衣婆婆听着凌琼红着脸娓娓道来,当真是又惊讶,又好笑,摇头笑
道∶「这可真便宜了他,买一送二,他可真是好命。看来这回我青灵一派
是亏定了,这东方平命中注定的阴人倒是不少,一下子就要了三个。」凌
琼又羞又窘,一下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

青衣婆婆嗯的一声,由凌琼怀中抱过丁玲,着眼细瞧,只见丁玲双目
紧闭,玉面绯红,连脖颈附近的肌肤也都隐透红光,全身热烫,虽受凌琼
的点穴禁制而呈现昏迷状态,但仍不时蠕动身子,尤其是一双玉腿更是不
停磨擦,不时还发出『啊┅┅啊┅┅嗯┅啊~~』的腻人春声,如泣如慕,
又似哀怨非常,一双玉手也无意识地向那双腿之间的神秘地带探去,登时
看得凌琼面红耳赤,胸口小鹿乱撞。

青衣婆婆将丁玲放躺在床上,摇了摇头,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凌琼唤
道∶「琼儿过来。」凌琼随即走了过去,脸色依然羞红道∶「婆婆,什麽
事?」青衣婆婆微笑道∶「也没什麽,你看过『回春秘典』,应该知道待
会儿要怎麽做才对。这是『玉液露』,有强身健骨,固本培元之功,用於
房事亦有增精气,补真阳的奇效,东方平这次要以一敌三,非补不可。待
会儿他进来之後,你就将七情液滴一滴在这玉液露中让他喝下,让他先救
玲儿,再救琪儿,最後就是你了。这七情草药力非凡,若积久不发,郁藏
体中,於东方平实有大害,因此你必须让他完全发挥,不可遏抑,知道吗
?」

凌琼脸色大红,轻声道∶「知道了。」伸手接过青衣婆婆递过来的一
只木杯,杯内香气四溢,色呈淡褐。凌琼小心翼翼地自怀中取出装有七情
草汁的玉瓶,滴了一滴到木杯之中,喜道∶「好了。」

青衣婆婆笑道∶「既然一切都准备好了,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琼
儿,你都知道要怎麽做了吗?」凌琼羞红着脸道∶「婆婆,都知道了。」
青衣婆婆笑道∶「那就好。那我就叫东方平进来了,待会他进来後,记得
让他将玉液露先喝些,否则他就太亏了,哈哈,哈哈。」凌琼则早已羞得
说不出话来,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立时钻了进去。

丹室外,东方平听了黄木姥姥的叙述之後,也不禁脸红心跳,血流加
速。他与凌琼相爱相恋,青灵境中早已是人尽皆知,将来合籍双修以求至
道,已是必然之势,只是万万没想到许丹凤这麽一闹,又为他多加了丁玲
以及姜琪两人。

黄木姥姥见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会害羞,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禁
暗暗好笑。就在这时,黄木姥姥接到青衣婆婆以『同心术』传音道∶「师
姐,是时候了,琼儿都准备好了,叫东方平进来吧!」黄木姥姥哈哈大笑
,向东方平道∶「东方贤侄,他们在里面都准备好了,快进去吧!」东方
平被黄木姥姥这麽一叫,这才如大梦初醒,回过神来,红着脸进入了丹室
之中。

东方平才踏入丹室,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似
喘似吟的女声,不禁脸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便向那发声之处看去。他头才
转了过去,耳边登时传来凌琼微带娇嗔的话语道∶「喂,你在看什麽?」
凌琼话出的同时,东方平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
鼻间,似乎是从凌琼身上发出的。

东方平吓了一跳,身子略向後仰,定睛一看,只见凌琼正在眼前,一
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彷佛涂了胭
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流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的忍
着笑,慧黠地瞪着东方平,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道∶「诺,这个拿去。
」东方平刚进丹室,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凌琼递来的东西,忍
不住就问道∶「这是什麽?」

凌琼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麽,你认为我会害
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说着,做势就要逼东方平将那混了
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喝下。东方平只觉得莫名其妙,心想∶「我又没受伤,
补什麽身子?」见凌琼玉手伸来要逼他喝,连忙退了一步,摇手道∶「好
,好,琼儿,我喝就是了。」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液露一饮而尽。凌
琼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才乖。」

一旁的青衣婆婆看着两人有趣,忍不住笑道∶「既然主角已经到了,
我老婆子也该识趣的先走一步了。东方贤侄,待会怎麽做,想来我黄木师
姐已经跟你说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懂的,就问问琼儿吧,这出戏没有她
可也是演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话毕,青衣婆婆便面带笑意的
大笑离去,出了丹室,只留下东方平°凌琼两人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
下了头,彼此相对。

好一会儿,丹室中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迷躺在床上的丁玲口中传来
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喘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
个人『啊~~嗯。喔~~』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春声,像是正在梦中与
爱人缠绵交欢,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胸前肉球,十
指嵌入肉中,把原本就已坚挺的乳房挤压的更大更圆,乳尖的花晕也随之
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乳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乳头,樱唇
紧咬,再慢慢放开。

如此一来,丁玲的唇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炼丹心室』的
柔光照射下,艳红流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
,情欲大动。再加上她鼻息渐粗,呼吸加速,火热诱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
纱之中,因熬受不住七情草的药力,虽受凌琼的点穴禁制,仍是不自禁的
扭摇蠕动,一手抚胸,另一手则下探胯间,双腿大张,紧紧的按在充血的
阴唇之上,不停的挑弄按拧,轻抚徐抠,五根春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
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蜜洞之中,肉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
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东方平°凌琼两人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
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
偷瞄。


神魔 (14)

他们两个不看还好,这麽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丁玲身上了。

此时丁玲发红发热的美妙胴体就好像一个强力的吸铁石,紧紧地将两
人的眼光定住,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丁玲的每一个动作,听着丁
玲发出的每一句春声,是那麽的浓稠甜蜜,打心底地从两人的丹田蜜穴呼
出一道道的热气,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红赤贝的蚌肉间,吞吐
伸缩,或出或隐,看得两人欲火难耐,身子既趐又软,血脉中一浪又一浪
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两人的
心防,又在瞬间流遍两人全身,弄得两人身上的血液都活了起来,全身精
力全被激发到皮肤表层,整个人像充饱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飞红
的脸庞更是春情渐浓,艳光发润,身子则是渐软渐浮,彷佛不胜酒力似,
摇摇欲倒。

两人愈是看多丁玲一眼,身上随之而生的丹田欲火也就更增一分,尤
其是东方平,在饮下混了七情草汁的玉液露後,本已蠢蠢欲动的情思欲念
,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阴部阳具一柱擎天,涨得紫红,彷佛一
条受困的神龙,不时地上下跳动,直欲脱困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是
在东方平绷紧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脉连抖,身子如御奔马似的不住震动
,胯下则是闷热难熬,骚涨欲出,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散出那胯下的几
多热气。

东方平的胯下涨大难熬,虽经他极力压制,仍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
促,渐渐地喘了起来,好似总是少了一口气似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胸
口间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脸上越来越红,双目炯炯,有如两盏焰火熊熊的
明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床上的丁玲瞧,鼻尖则渗出了一片细小的汗珠,
连环在腰间的衣带也不知在什麽时候松了,心底一把火烈焰飞腾,炽烈难
当,才想运气行功来稍抑欲念,胸口却是一阵气血汹汹,彷佛是煮沸了的
开水,在其中不停翻搅惊卷,不住涌现。

这些情形看在凌琼眼中,可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
着自己心爱的人,血脉贲张,欲火大炽的盯着其他的女人瞧,虽说那人是
自己的师妹,毕竟感情的事不比其他,纵使她凌琼胸襟再阔,气度再大,
也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对着东方平喊了声∶
「喂,你在做什┅┅啊~~」。

『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凌琼才一提步,浑没想
到自己的身体已趐腿已麻,脚下一个踉跄,足底一滑,便向东方平倒了过
去。

东方平闻得凌琼一声惊呼,眼前一花,只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怀中跌来
,连忙上前搀扶,双手伸向凌琼的腰肢,要将她扶住。

东方平的双手才要扶上凌琼的腰肢,凌琼的整个身体已经跌入了他的
怀中,被他抱个正着,羞得凌琼双手掩面,挣扎的要起身。

此刻的东方平软玉温香在抱,一个丰腴饱满的美好胴体抵着自己的身
体蠕动,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偏生在这当儿,体内欲念正盛,情火高涨
之时,身着细软纱衣的凌琼竟然无巧不巧地撞到自己的怀里来,又圆又滑
的香臀紧贴着自己的下身,若隐若现的双乳乳沟在东方平抱住凌琼的当儿
,低头依稀可见,尤其是凌琼此时气息急促,胸口起伏剧烈,看在东方平
眼中更是脑间一热,一道强烈激流喷泉似的自脖子下猛地上冲,头脑一昏
,双臂将凌琼箍得紧紧的,忍不住吻如雨下,在凌琼柔细的雪颈上猛亲,
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凌琼胸腹之间摩娑抚摸,只觉得触手肌肤光华细嫩,更
是不忍骤离,不住地爱抚着凌琼,渐渐地往上移。

凌琼愈是挣扎着要起来,想要离开东方平的怀抱,东方平的双臂就箍
的愈紧。雨点似的热吻在凌琼的耳後°雪颈°脸颊之间不断游移,热气呼
呼,鼻息喘喘,弄得凌琼意乱情迷,浑身无力,有心想制止东方平进一步
的活动,却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全身骨头好像溶化似的,斜倚在东方平怀
中,慵懒无力,彷佛是朵方经雨露的娇嫩花儿,是那麽的引人怜爱,楚楚
动人,娇不胜羞。

东方平的双手持续在她的胸腹之间爱抚,每一次抚弄,手掌与那幼滑
细嫩的玉肤紧贴在一起,来回上下摩娑,都让凌琼的身体一阵火热,身上
千万个毛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体温渐高,肤色愈红,显然情欲已动,
就将瓜熟蒂落,随人采摘了。

悄悄的,东方平五指轻抓,已在不知不觉中由小腹而上,握住凌琼那
浑圆坚挺,羊脂白玉似的美乳,轻轻地捏揉抚转。凌琼美乳受袭,不禁一
惊,右掌抓住东方平的小臂,气喘吁吁地娇声道∶「平┅┅不┅不可以┅
我┅┅唔┅嗯嗯嗯┅啊┅唔┅┅┅」她樱唇方开,冷不妨被东方平乘虚而
入,四片唇儿紧紧黏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只有任由东方平主
导,一条滑舌在自己的口中时探时搅,时卷时缠。

两人身子相依,脸儿相亲,彼此都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是那麽的急促
,心跳是那麽的激烈,彷佛两心之间牵上了一条细线,彼此靠近,就要合
而为一,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两人的感应。

两人的情欲逐渐高涨,动作也愈来愈大,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人身上
的衣衫已经褪尽。东方平的身子紧贴着凌琼後背,胯下的大家伙早已涨得
有点不耐烦了,不时沿着凌琼那既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香臀股沟磨擦,用
那突出的肉棱刮着凌琼雪白的臀肉,龟头则沁出了一点蜜珠做为润滑,意
图闯关。好几次东方平的阳具已经成功地夹在凌琼那後臀双股的细缝之中
了,就待寻着蜜洞,直捣黄龙,却不意凌琼虽然早已意乱情迷,但那最後
一道防线却守得极稳,让东方平数次皆是无功而返。


神魔 (15)

东方平数度无功而返,体内的欲火无处发泄,整个积在体中,逼得他
浑身热红难耐,脸庞更是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渗出了一片片的汗珠。体
味随着欲火蒸腾开来而气息鼓动,热力四散,整个人精光湛然,皮肤上好
像抹了一层油似的,映着红褐健壮的身体,彷佛藏着用不完的精力,是那
麽的强壮威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至刚至强,炽烈如火的男性魅力。

凌琼被东方平紧紧抱在怀中,挣脱不得,几次试图想趁着自己尚未完
全被情欲冲昏了头,将东方平推开,以免延误了医治姜琪°丁玲的时机。
哪知她愈是挣扎,东方平就愈是将她抱紧,胯下阳具发烫红热,紧紧地夹
在凌琼紧锁的香臀股缝之中,依着那匀嫩雪白大腿柔肌,不住地跳动着,
阳具紧一阵,暖一阵地在凌琼的双股之间磨弄,刮着凌琼晶润光滑的肌肤
,摸得到却吃不到,弄得东方平心底骚痒难耐,又兴奋又难受。

而凌琼也好不了多少,娇躯被东方平从身後紧紧抱住,背胸相贴,耳
鬓厮磨,东方平的心跳血流经由两人肌肤相亲,一阵阵地传了过来,一浪
比一浪强,一波比一波猛,汹涌激昂,澎湃奔潮,更是弄得她心旌乱摇,
几乎把持不住。

左手反扣,紧抓着东方平抚在她胸前强而有力的左手,美乳上感受到
东方平指掌之间传来的阵阵热力,整个人好似身上涂满了蜂蜜,又滑又嫩
,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似的骚痒无比。喘息中香汗微渗,毛孔大张
,弄得她的肌肤滑润无比,似乎只要东方平一不小心,就会让那握在手中
的美乳滑了出去。

至此,凌琼已经无力制止东方平的爱抚了,只是不停地喘息吐气,胸
口起伏,椒乳微颤,整个人红滟滟地泛出柔光,彷佛沐浴之後,肌肤获得
了新生,整个人都亮了起来,还带点迷蒙似的雾气,几疑是在梦中,若非
是她心中还挂念着丁玲°姜琪两人,此时早已玉门羞张,与个郎同游太虚
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心儿相连,身子相亲,任何一方身体上,心理上的
微小变化,都难以隐瞒,逃不过对方的感觉,尤其是此时的东方平正处於
亢奋无比的阶段,更是敏感无比。

凌琼的心防动摇,东方平哪还客气?再也忍不住,鼻喉发出浓浊的一
声低嘿,腰部用力一顶,火烫滚热的铁杵棒身抵磨着凌琼的玉穴用力一掀
,凌琼只觉得足下一虚,脚底腾空,『哎呀』一声,一时间慌乱不知所以
,身子往前直扑,右足往前踏了一步,身子自然前倾,头发也甩了出去,
於面前披落,脸庞面地,雪臀高高翘起,手臂一伸就可以触着了地面。那
高高翘起的香臀则隐约可见那雪白的臀沟之中,红肉掩在密林之中,似乎
正在吐着热气,向着东方平招手。

东方平早已欲火焚身,在这当儿又受如此刺激,更是血液加速奔流,
欲潮一发不可收拾,两手不知不觉地滑落凌琼腰间,身子跟上,前阴抵上
後臀,阳具棒身紧紧地贴在凌琼那两片充血鲜嫩的阴唇上磨擦,阳具上传
来的阵阵热气弄得凌琼难过无比,下身又黏又湿,尤其是玉门前的那两片
肉唇,彼此相吸吐气,更是趐痒难熬,眼看凌琼已经无力抗拒,东方平大
军开到,就要直闯玉门关了。

突然间,东方平先是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紧接着热气袭来,还弄不
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东方平的头颈之间已经被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
硬生生地将他的头转了过去,接着一个丰满火热的胴体从旁挨来,东方平
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麽事,一个香吻已经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同时钻
入了一条柔嫩滑溜的香舌在他口中搅动。

『唔┅唔唔┅唔┅┅』东方平猝不及防的被一只檀口吻住,还没来得
及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将凌琼挤开,整个人贴在东方平身上,胸前两个白
晰高挺的雪白乳球用力地压在东方平的胸前,还不停厮磨旋动,下身也不
住地向东方平紧挨挑逗,模样香艳之极。

东方平不意就在这大军即将挺进,攻破凌琼玉门关的紧要时刻,居然
会功亏一篑,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口中吸吮来人渡来的丁香软舌,又滑
又嫩在跟自己打着舌战,一时间意乱情迷,欲火烧到了极点,再也无暇顾
及此人是谁,双手自然而然,不知不觉地搭上了那人的柔细腰肢,只觉得
触手嫩滑润暖,有若凝脂,比之凌琼,毫不逊色。

而那人也丝毫不客气,一手环在东方平的颈项之间,另一只手却不知
是有心还是无意,渐渐地由东方平的胸膛顺势滑落,春葱无瑕的柔滑玉指
,由轻抚渐变紧贴,彷佛还带着些微的颤抖,些许的害羞,手心上的汗珠
混着东方平的体液,慢慢地探向东方平的胯下禁地,在东方平微微濡湿的
身体上,划过一条玉掌抚过的汗痕,五指徐张,握住了东方平那怒然耸立
的大家伙,轻轻地来回套弄。

凌琼则趁机脱离了东方平的掌握,整个人侧躺在地,脸庞朝下,乌黑
的秀发闪动着缕缕动人的光泽,藉着手肘支撑着身体,星眸稍闭,大口大
口的喘气。

至此,东方平再也忍受不住情欲煎熬,握在那女子手中的大阳具青筋
暴起,一阵急跳,上下抖动,已经涨到了无可再大。

一阵热吻之後,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喘息不止,定睛一看,
那女子赫然竟是丁玲。

只见她火热的眼神带着炽烈的欲望,紧紧地盯视着东方平。丰满的趐
胸,雪滑的玉乳,随着呼吸喘息而起伏上下,挨在东方平的胸前,微湿的
红唇艳光流转,既润且滑,尤其是她双唇微张,半开半闭地吐气,那如麝
如兰阵阵幽香热气直往东方平脸上飘,更是令人欲情骤起,不可遏抑。


神魔 (16)

蓦地,东方平强有力的左臂钢箍似的紧紧锁住丁玲柔细的柳腰,用力
地往自己的身上靠。丁玲则顺势往前猛挨,丰满柔嫩的身子像条八爪鱼似
地紧缠着东方平,口中娇喘吁吁地道∶「公┅公子┅┅爱┅爱我┅┅」一
面说,一面更用身体轻轻刮磨着东方平刚健的男身。

东方平此时体内的欲火已经涨到了极点,不发不快,尤其是下身一柱
擎天,硬热之极,最是难忍。当下再也忍不住美女坐怀的诱惑,左手紧抱
丁玲柔软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紧自己,右手则毫不客气地伸向丁玲那後
翘的丰臀,在丁玲的左大腿根部用力一提。

只听丁玲『啊~~』的一声,玉腿猛地被东方平抬高,露出了汨汨而
流的溽湿小穴,红滟滟地闪着水光,彷佛沾满了油,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滑
开似的。仔细一看,丁玲的阴部只稀稀疏疏地长了几根毛,阴唇部份微微
隆起,一条水线自两片鲜嫩的肉唇沿着丁玲白晰如玉的大腿腿肉而流下,
两片粉红淡褐的肉唇还不时地或缩或张,吞吐着热气。

此时的东方平玉人在抱,体内欲火又旺,这时哪还会跟她客气?已经
涨成紫红的粗长肉棒自动寻到丁玲那骚透了的蜜穴,半点也不迟疑,猛力
地插了进去。

本来丁玲的蜜穴是新苞初开,又紧又密,东方平这麽莽莽撞撞地就将
胯下的大家伙猛力地插了进去,虽说丁玲穴内有淫液润滑,但那破瓜之痛
也必定让她难以承受。然而情形却是完全相反,东方平的肉棒插进了丁玲
的穴中,丁玲不但没有丝毫痛楚的表情,反而是娇喘连连,极力地迎合着
东方平的肉棒,脸上露出了欢愉之极的神色,不时地还发出淫声道∶「啊
┅┅啊┅公子┅┅你好大┅┅再┅┅再用力些┅┅啊啊┅深┅对┅对┅深
些┅┅」

东方平一边听着丁玲发出的淫声,一边享受着丁玲那娇媚之极的美艳
胴体,整个人兴奋之极。只觉得身体像个火山,体内欲焰不断翻滚,一股
脑儿地往下身那话儿集中,肉棒胀热的难受。想要用力抽插肉棒,却因为
两人是站着交合,不好用力,进出之间,并不顺畅,索性往前一扑,两个
人齐齐倒跌,就在地上翻云覆雨了起来。

若在平时,东方平万万不敢如此大胆,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哪还敢在
凌琼的面前与丁玲颠鸾倒凤,施云布雨?然而,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此
时的东方平因事前饮下了七情草汁,药力发作,催情血液走遍全身,再加
上凌琼有意无意的引导,丁玲热情如火的投怀送抱,此时此景,别说东方
平只是血肉之躯,有情有欲,对这天下第一大诱惑难以抗拒,恐怕即便是
石人也抵受不住,早就扑上去销魂一番了。

东方平将丁玲推倒在地上,毫不客气,双掌分按丁玲大腿,令她两腿
大张,几乎横成了一字,将她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整个暴露了出来,纤毫可
见。

东方平触手所及,但觉丁玲肤如凝脂,柔嫩且富於弹性。两腿之间的
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隐隐透着红光,若有若无地吸吐张阖,异香扑鼻,涟
涟流出的蜜汁更是沾满了毛发,润湿了她雪白的肌肤,显得光泽滑润,性
感诱人,哪里还有得犹豫,敢忙身子前凑,一手压在丁玲身上,一手回握
那怒然昂首的粗大肉棒,对准了丁玲的粉红玉洞,臀部用力,将那涨得通
红的粗大家伙贯入了丁玲的肉穴之中。

丁玲久不见东方平挥军进击,小穴早已空虚寂寞的直发慌,更兼她体
内七情草液流遍全身,皮肤滚烫泛红也就罢了,最难忍的便是胯下之间,
玉门之内宛若不断唧涌的热气黏液紧紧附在那红肉内壁,似吸似搔的令她
麻痒难耐,幽骚之间闷热无比,还似有什麽东西蠕蠕而动,活蛇似的来去
自如,把她折磨的娇喘连连,呻吟声不断。及至东方平玉杵穿入,巨大的
肉棒塞满了她的私处,强猛的迫力将淫液化成泡沫,自那粉红透张的嫩壁
细缝涌出,丁玲这才有了饱满充实,男女一体的快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
叫了起来。

东方平铁杵贯穴,整个陷在丁玲的肉缝之中,但觉丁玲的穴内有着极
强的吸力,肉棒方才插入,那阴壁穴肉便向内吸合,紧紧地将他的肉棒含
住,轻轻磨动。尤其是那细嫩柔润的软壁,韧性与弹力俱佳,更是贴紧了
东方平的肉棒,泌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散发出浓香,不断地刺激着
东方平的感官,着实令人着魔。

东方平喜得宝穴,又正值欲火高张之际,胯下既有猎物,不管三七二
十一,双目赤红,见穴便插。肉棒一进一出之间,丁玲宝蚵蜜穴的两片肉
棱,时张时缩,便如两片肉刷,东方平每一次插入,肉棒便受软壁刮磨,
在棒身上涂了满满的汁液,抽出之後,油亮精壮,更显威武。

丁玲奋力承受东方平的雨露滋润,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她的蜜穴进进
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
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
跳动,幻出了柔美无瑕的汹涌乳波,身上沁出的香汗且点点如雨,混着中
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听得人心痒难熬,
闻得人情欲大动,不由得东方平全力冲刺,肉棍抽插更加剧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不但
让丁玲的身子幌动的更加厉害,且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连一向安稳沉睡的姜琪都似受那空气中情欲引动,虽在昏迷中,却是渐
渐地不安份起来了。

东方平与丁玲的一场激情交媾,男的狂野,女的娇媚,彼此情欲既已
点燃,其势自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滚滚而来的欲焰狂潮,不
但沉溺其中的两人难以自拔,就连一旁竭力保持清醒,自持甚坚的凌琼都
是看得目炫神摇,胸中尽是欲火,下身不知不觉间湿了一大片,敢忙闭目
息耳,中守静心。


神魔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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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一集贴出我有个预感可能会被骂得很惨,尤其是比较偏好口味
重的网友,可能会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情色场面有点做到一半就被砍掉的
感觉。嗯,如果各位网友有这个感觉,希望大家能让我知道,因为我正在
试,是不是要以新的写法来尝试写情色。所以,如果大家觉得有什麽不对
,或是你认为要如何做,如何写,请让我知道,好吗?就这样了。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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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欲念早成,先前更差点让东方平闯破玉门,虽是竭力克制心
绪不受动摇,但那时缓时急,时喘时吟的阵阵春声,以及空气中散播的浓
冽淫味,仍是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鼻中、耳中,弄得她心猿意马,白如莹
玉的脸颊上红潮不断,浑身香汗淋漓,连呼吸也受牵动,鼻翼翳张,不住
地喘气,心中如油煎般的难受。

这时的东方平、丁玲两人一连变换了几次姿势,变成丁玲在上,东方
平在下的男下女上之势。东方平躺在下位,阳物受丁玲小穴尽根而吞,但
觉舒服极了。

丁玲的穴内软肉温暖无比,时紧时松的收合,不时还有温热的黏液自
他阳物当头淋下,既鲜又浓,东方平的阳物『陷』於其中,直如含在一团
嫩肉之中,不住地任那软肉擦拭按摩,砥砺养锋,委实痛快之极。

何况丁玲的宝穴,『芳径未曾缘客扫』,因是初生以来,破天荒的第
一次,更是长得密紧结实,每一次阳具挺入,都激得丁玲张口大叫,小穴
急速收紧,彷佛是个套子似的,将东方平的阳物紧紧束在穴中,只是一个
回抽,暖肉紧含肉棒,更是吸力十足,似在与东方平做拉锯之斗,一紧一
吸之间,又刷又含,只把东方平弄得兴奋无比,阳物轻轻颤动。

东方平胯下阳物以逸待劳,任那丁玲骑在上头,上下套弄,前後摆动
,省却了几多力气,双手却也不闲着,手臂一长,毫不客气地便探向丁玲
胸前波动的美乳,用力捉在手中揉搓,尽情享受那美乳在握的舒爽柔顺。

这边厢东方平正与丁玲在炼丹心室中销魂,那边丹室的外头则隐隐有
了变化。

丹室外,黄木姥姥见青衣婆婆自房中走出,等不及劈头便问∶「妹子
,事情还顺利吧?」青衣婆婆面带微笑答道∶「这个自然,接下来的事咱
们也不好在场,顺不顺利就等琼儿出来再问她就知道了。」黄木姥姥哈哈
笑道∶「说得也是,那是老身太急了,哈哈,哈哈。」

顿了顿,黄木姥姥看青衣婆婆并无离开之意,开口问道∶「妹子,你
还要守在门外,为他们把关?」青衣婆婆点头道∶「不错,琪儿要复生,
非得要东方平以真阳融冰,先行破除许丹凤的九天寒气不可。我虽然已经
交代琼儿後续事宜,欲藉琼儿的青灵真罡将琪儿的内元引动,再行回魂之
法,但不知怎地,这几天我总觉得心神不宁,眼皮直跳,好像有什麽事情
要发生,却又说不出来,因此,我想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免得出了差错,
那就抱憾终生了。」说完,眉头皱了皱,几缕愁丝全显现在脸上。

黄木姥姥一怔,没想到一向开朗乐观的青衣婆婆居然也有发愁的时候
,她素知这个妹子向不轻言,言必有物,她居然如此说法,想来必有所觉
。两道斜起的白眉耸了耸,黄木姥姥眉头微锁,开口问道∶「妹子,你是
不是发现了什麽?」青衣婆婆苦笑了一声,低声道∶「这倒是没有,只不
过最近几天,我镇日心绪不宁,总觉得心中有个影子在幌来幌去,说不上
是什麽,总之,这感觉很怪异,阴阴的,像心头上压了块大石,总教人不
痛快。」黄木姥姥噫了一声道∶「你也有这种感觉?」

「也有?师姐,莫非你┅┅」青衣婆婆失声道,不等青衣婆婆把话说
完,黄木姥姥先是摇了摇头,示意青衣婆婆降低音量,左右看顾了一会儿
,这才低声点头道∶「没错,我近来也感觉到了,我本以为是我多虑了,
没想到妹子你也有同样感觉,真是料想不到。」青衣婆婆怔道∶「这麽说
,你我都有感应,那可能真有事情要发生了?」黄木姥姥凝容道∶「有可
能,因此最近我们还是小心点好。」青衣婆婆点头道∶「不错,小心驶得
万年船,谨慎一些总是对的。」

沉默了一会儿,黄木、青衣两老相对无语,忽然间,青衣婆婆道∶「
师姐,云萝妹子正在闭关,你看这件事我们要不要通知她?让她先有个防
备?」黄木姥姥沉吟道∶「照理说,云萝妹子修得是『神鉴大法』,她的
感觉应该比我们强多了,我们感应出不对,她也应该早知道了才是。这样
吧,我到神机洞一趟看看,琼儿和东方平就交给你了。」

青衣婆婆点头道∶「没问题。」黄木姥姥也点头道∶「既然如此,那
我现在就去了。妹子,就麻烦你多担待一点了。」青衣婆婆笑道∶「都是
几十年的姊妹了,还说这些做啥?放心吧,在这炼丹心室方圆十丈之内,
什麽妖魔鬼怪都藏不了身的。」黄木姥姥哈哈笑道∶「说的也是,你不一
早就将『照魔灯』挂起来了?看来是我多心了。妹子,我走了。」说完,
一笃一笃地拄着手中拐杖,似慢实快,瞬间便出了丹室外廊,消失无踪。

青衣婆婆则自言自语的喃喃道∶「但愿天佑青灵地境,一切相安无事
才好。」青灵仙境,百珍谷。

黄木姥姥方离炼丹心室,想也不想,便朝位於青灵仙境之後,秘藏於
藤蔓之间的神机洞走来。这神机洞乃是黄木姥姥的小师妹,云萝婆婆,的
练功闭关之所,要到神机洞,百珍谷是必经之路。

黄木姥姥一脚方才踏入百珍谷中,心中便起了警兆,隐隐觉得不对。
这百珍谷是神机洞对外的咽喉,向来气候如春,舒爽宜人,虽处深山高岭
之中,却是风雪不侵,霜雹未闻,一年到头都是最适宜花草生长的时节,
平常时候也都会有人看守,怎麽自己才踏上入谷的白石道,原本应是莺飞
草长,百卉争妍的活泼时分,眼前所见却尽是一片草黄花萎,冰雪封冻的
景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百珍谷出事了?出了什麽事?云萝妹子还好吗
?人都到哪里去了?

一连几个问题在黄木姥姥心中浮现,着实令她心绪不宁,怒自心起。
怎麽了?是谁?是谁潜入了青灵仙境,毁了百珍谷?是人祸,抑或是天灾
?瞧那壁上冰霜盈尺,寒意森森,隐约之间,还似有刀砍斧凿之迹,莫非
是有人寻仇来了?


神魔 (18)

黄木姥姥心中一寒,这百珍谷是山中奇地,内有地气滋养,若非祸至
外来,便是地气消弥,方会招致风雪。如今谷中不但冰雪覆地,蓄积近寸
,而且木断花毁,一片断垣残壁的破拜模样,是不是天灾还不清楚,但这
人祸肯定是跑不了了。

黄木姥姥快步疾走,几乎是飞奔而前,急急向神机洞赶去,怕是云萝
婆婆出了什麽事,自己好歹无伤无痛,还帮得上忙。

黄木姥姥才走到一半,心头警讯骤起,手中黄木拐杖猛地向下一拄,
入地三寸,发出无比的功劲,以黄木拐为核心,涟漪似地向外怒展开来,
震波所及,方圆十丈的土地彷佛被人用力一揭,兴涛起浪的片片断碎,化
为无数石块泥尘满空飞舞,瞬间升起了一团黄雾,将黄木姥姥裹在其中,
白发根根竖立,如舞狂风,怒喝道∶「什麽人?给老身出来。」

不知道从哪边出现,黄木姥姥喝声方出,便自四面八方传来既冷且阴
的沉笑声道∶「好,不愧是青灵三老之首的黄木姥姥,一下子便识破了我
的『遁地术』,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百珍谷已毁,地气全都泄尽,青灵
仙境就将毁於一旦了,哈哈哈,哈哈哈。」黄木姥姥又惊又怒,厉喝道∶
「什麽人?报上名来,老身拐下不杀无名之辈。」

「无名之辈?哈哈哈,黄木老虔婆,你且看看我是谁?」笑声方起,
那激起的黄雾也已渐渐消散,归於尘埃。

突然间,碎石中、山壁里、泥地底、水塘间蹦出了千百道鬼影,发出
极为尖锐刺耳的啾啾鬼声,有些是悄无声息的凝聚成形,有些则是爆石破
壁的炸裂而出,便在刹那间阴风大起,寒意阵阵,天上、地下、水里俱是
阴魂,群魔乱舞,上下梭回,当真便把一个好好的百珍谷变成了森罗地狱
枉死城,既阴森,又可怖。

黄木姥姥见对方如此阵仗,不禁失声叫道∶「赤玄弥,是你?」只见
半空中千万条黑丝快速聚合,结成了一个人形,先是头颅,其次是颈项、
肩背、手臂等等,最後便见一个黑衣铁笠,幽灵般的人物浮在空中,阴阴
笑道∶「不错,便是我『魔影子』赤玄弥。」

一瞧见赤玄弥,黄木姥姥的心情顿时沉重了起来。这赤玄弥来头极大
,乃是当今魔道十二派中『九幽冥岳』之主,『冥皇』赤无忌的亲生儿子
,其人个性阴沉,喜怒不形於色,一身玄功变化听说已经尽得其父真传,
最是诡异莫测,狠辣凌厉,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棘手人物,与冥皇其他的两
个儿子,『丹玄子』赤尊原,『森冥子』赤烈羽,同称『冥岳三子』。

黄木姥姥深知眼前这个赤玄弥绝不好惹,单单是他也还罢了,偏生他
是冥皇的亲生儿子,後台极大,有整个冥岳为他撑腰,一旦与他为敌,无
疑的便是与整个冥岳为敌,而青灵地境於江湖中向来中立,不偏不倚,属
於正邪两道之外的奇门外派,归於散仙之流,最是不愿意惹上江湖风波,
没想到这次居然无缘无故招惹了这个煞星,青灵仙境从此多事了。

黄木姥姥寒着一张脸怒道∶「赤玄弥,我青灵仙境与你何冤何仇,你
居然下手毁了本门的百珍谷?」赤玄弥人浮空中,嘿嘿冷笑道∶「何冤何
仇?哼,老子要的东西就一定会要到手,看上你们家的凌琼是你青灵仙境
的福气,只要把凌琼交出,随我回九幽冥岳,我或许还能网开一面,留你
们青灵仙境完好无伤。」

「放屁,做你的春秋大梦,琼儿是本门门主,你是什麽东西,连个肉
身都没有,只是阴魂一个,凭什麽要我们家琼儿嫁你为妻?」

赤玄弥闻言,脸色丕变,双目发出可怕厉芒,乍红乍青,隐隐生华。
没有肉身,正是他最不愿提起的痛处。

原来赤玄弥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有肉身的,相反的,他还曾经是个翩翩
佳公子,长相十分俊美,玉树凌风,神采焕发,可比潘安、宋玉。然而,
在一次冲突中,赤玄弥与昔年的仇家狭路相逢,仗着冥岳秘传的绝学,赤
玄弥虽然得以将仇家尽诛掌下,自己却也身负重伤,肉身被毁。若非冥皇
及时赶到,以绝大神通抢回赤玄弥的魂魄,保住他的元神不灭,赤玄弥恐
怕早已人间消失,灰飞烟灭了。

此役之後,赤玄弥元气大伤,最为珍惜的肉身因而被毁,脾气也就变
得古怪易怒,冷血嗜杀,稍不如意,往往便杀人为乐,翻脸无情。而冥皇
几次想帮他找个肉身寄存魂魄,修炼第二元神,奈何赤玄弥自视甚高,目
无馀子,哪里看得上世俗之躯,凡夫肉体?非要修道人的法身不可,老的
不行,小的不要,长得丑的他看不上,长得俊美但根基不足的他也不屑一
顾,如此东挑西捡,寻寻觅觅,竟无一人能为他所用,磋跎至今,迄无所
获。

冥皇无法,索性便由他自己寻找适合的肉身使用,任他自去。不过,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冥皇深恐赤玄弥肉身已灭,只馀元神魂魄尚在,如
是遇上强敌,动起手来,赤玄弥元神若受重创,免不了便有形神俱灭,万
劫不复之虞,自己又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於他。

有鉴於此,冥皇特地传予赤玄弥一项独门秘法,『幽冥魅影』,能凝
阴气为己用,幻化人形,让赤玄弥虽无肉身,元神亦有寄存之处,不致暴
露形外,为人所乘,且能像影子般来去自如,千变万化,飞天遁地,无所
不能,是以搏得了『魔影子』之称。

黄木姥姥怒斥赤玄弥没有肉身,配不上凌琼,大大刺激了赤玄弥的野
性,只见他双目怒突,绿芒闪现,周身上下黑气不断翻涌,腾飞左右,如
云拱月般将他簇拥其间,不时地还发出惨厉鬼哭,魔影幢幢,彷佛有无数
冤魂在他身旁穿梭守卫,形如甲兵,看了委实令人不寒而栗,尚未交战,
气势便先消了一半。

赤玄弥阴阴厉笑道∶「老虔婆,你敢对本公子不敬,今日本公子就要
将你炼魂化魄,让你尝尝冥岳的手段。」黄木姥姥哼声冷笑道∶「炼魂化
魄?哼,就凭你?我黄木行走江湖多年以来,这种话早听多了,到现在还
不是活的好好的?倒是你居然不长眼睛,敢到我青灵仙境撒野,兼之毁坏
了百珍谷,就算你跪地求饶,老身也不会轻易就放过你,还说什麽废话,
动手吧!」说到後来,黄木姥姥声色俱厉,紧握手中拐杖,大有一拐便将
赤玄弥毁在手下的威势。


神魔 (19)

赤玄弥尖声狂笑,激得满山鬼哭,啾啾叫声,如细针穿耳,既冰凉,
又粗糙,只听得黄木姥姥心浮气燥,火上心头,怒吼道∶「鬼叫什麽?给
老身闭嘴。黄龙破,去。」手中木拐朝着浮在半空的赤玄弥擎天一指,拐
头黄气乍吐,刹那间化成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黄龙,鳞甲皆竖,龙须如钩,
猛然张开大口,向赤玄弥扑来,势道威猛绝伦。

「就这点雕虫小技也想伤我?哼,黄木老太婆,你也太小看我了。」
怒笑声中,赤玄弥双爪聚劲,两臂同挥,全身上下,黑气卷涌,滚滚不绝
地向外翻出,幽灵似的虚空中凝成了两只手爪,左右一合,以『双风贯耳
』之势,挟击黄木姥姥扑来的黄龙。

「噫!『幽冥鬼爪』。」黄木姥姥惊呼了一声,眼睁睁地便瞧见自己
发出的黄龙被赤玄弥的鬼爪十指扳紧头部,不断挣扎。陡听『波』的一声
,赤玄弥略施微力,虚悬半空的幽冥爪深入龙头,两手互扭,黄龙顿时破
碎,变成了无数黄沙,簌簌地自赤玄弥十指之间的指缝落下,归於无形。

「嘿嘿嘿,怎麽?黄木老太婆,你就只有这麽一点功夫?黄龙破?哼
,连条虫都不如,还有什麽本事,尽管使出来,本公子会让你输的心服口
服,哈哈哈,哈哈哈。」

「癞蛤蟆也敢胡吹大气?你道老身当真破不了你的鬼爪子?」怒气勃
发,黄木姥姥口里念念有词,木拐高举,一道光华自拐头电射而出,穿破
云层,直上九天。

那光华到处,顿时激得风云震动,天象变易,千万层云海如浪,形如
垂天帘幕,飞瀑似地展卷溜下,当头便向赤玄弥缠来,其势有如灵蛇盘柱
,厚实有力。只要一被裹中,那云锦霜练之中,挟有无数惊雷水气,届时
黄木姥姥只需引动其中的云雷紫电,极空清气,便能发出绝大威力,将赤
玄弥的纯阴之躯销化,再也不能为恶。

赤玄弥不意黄木姥姥居然有此一着,满空云雾压下,劲道无量,别说
自己是纯阴之躯,受不得至阳至刚的晴空惊雷,云霞紫电。即便受得,这
云涛千重,少说也有几百层,放眼过去白茫茫的一片,视野不出五尺,也
不知蕴含了多少天雷冰晶,紫电冷气,万万硬拼不得,否则就算能破了黄
木姥姥的『召云术』,自己也必然元气大伤,搞不好还可能丧生於此,想
也不想,当机立断,怒喝道∶「好虔婆,居然召云来压我。」

黄木姥姥冷笑道∶「怎麽,你怕了?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召云来织新衣
给你穿?」

危机已经迫在眉睫,赤玄弥虽惊不乱,不去理会黄木姥姥的嘲讽之语
,急急念动真言,分身化影,眨眼间,赤玄弥身子微幌,左右移动,居然
由一而三,分出了三个身形,再由三而五,变成了五个,分成了五个方向
,上下左右中射了出去。

「『身外化身,真影离形』!?」黄木姥姥心中暗惊,这『身外化身
』之法乃是魔道中的顶尖大法,非功力高绝者不能使用。一般简单的分身
法只是藏身保真,形留其一,於众多幻影之中,只得一个真身。这身外化
身之法却是不同,可以真身离化,藏形多体,等於是同时分出了数个真身
来对敌,威力瞬息间暴增数倍,最是凌厉。

只不过此法虽然威力强绝,然则运使起来却极为耗力,至多一刻钟内
便须合影聚形,回元归一,否则时限一过,不但施术者会在刹那间被打回
原形,重伤己身,还会元气大损,重者魂飞魄散,当场形神俱灭,万劫不
复。因此,这『身外化身』的魔道大法,若非生死攸关,非不得已,是绝
不轻易使用的至极绝技,没想到赤玄弥居然会使,而且能以一化五,功力
之高,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震於赤玄弥功力之高,居然能运使『身外化身』的至极大法,黄木姥
姥又是震骇,又是惊佩,一股不服输的意志油然陡生,暗忖道∶「身外化
身?好,我就用『大召云术』跟你拼个高下。」手中的擎天木拐倏然急旋
,黄光大做,喝了声道∶「长空乱云雾,晴宇紫惊雷。疾,去!」

黄木姥姥法诀祭起,那落下的万重云涛奇变顿生,刹那间轰雷之声大
做,流电穿梭镂光,彷佛千百道紫殛灵蛇在茫茫渺渺的云海间来回奔窜,
自四面八方化成了一圈圈的电环漩涡,或大或小,或涨或缩,挟着不时怒
震的云里轰雷,寒冰清气,就好像浮在空中的巨大水母,千百根紫电触手
,无数量的寒冰清气,自中心探吐而出,齐齐向赤玄弥分化五形的黑影卷
去,不时还可瞧见由云层中闪出阵阵红光,雷霆与火焰同飞,玄冰与紫电
共殛,管他真身幻影,分身本尊,全数向那黑影招呼就对了。

赤玄弥心头狂跳,暗道∶「来了。」雷霆紫电中,红光隐现,火焰飞
展,任你玄功通神,法力无边,於此天威震动中,也是心骇神惊,只要有
半点雷火沾身,在气机牵引,阴阳相吸的自然定律下,赤玄弥魔力再高,
恐怕也难抵这天劫似的霹雳雷殛。

黄木姥姥的『大召云术』一起,激得风云变色,地动山摇,不但身在
其中的赤玄弥应付的极为吃力,就连身处青灵仙境中心,所在最为隐密的
炼丹心室,也隐隐感受得到那来自天上地下的震动,就连吸一口气都彷佛
有电殛在空气中流窜,隐隐若爆。

而黄木姥姥神功祭出,身在丹室之外,正为东方平、凌琼等人把关的
青衣婆婆反应最快,地面震动方起,青衣婆婆已经察觉不对,心灵警兆骤
起,惊道∶「师姐,是师姐,莫非师姐出事了?」

她隐有所感,才想动身往外一探究竟,突然想道∶「不对,琼儿、东
方平此时正在为琪儿、玲儿两人融冰解毒,我若擅自离开,这炼丹心室岂
非无人守护?」心念及此,青衣婆婆勉强镇住胸中焦急情绪,仍是在丹室
外为东方平等人护法,以防外魔入侵,骚扰丹室中的四人。


神魔 (20)

另一方面,丹室中的东方平虽然仍与丁玲激烈交媾,但隐约之间也已
嗅得了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氛,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才是
微怔,丁玲水蛇般的纤腰已经贴了上来,香气徐吐,玉门缩紧,两条细长
美腿缠上了东方平的腰间,雪臀急扭,将含住东方平的肉棒,忽左忽右,
时上时下的圆磨转动,藉着肉棒的摩擦力道抵紧穴肉,缓和那洞内柔肌发
涨充血所造成的阵阵骚痒,也填满了穴内空虚。

东方平长身而起,怀中抱了个丁玲,彷佛就是一个附在树上,紧抓不
放的小熊,不时还吞吐肉棒,流下几许沫汁,弄得两人下身都是湿淋淋地
一片,热辣黏浓,看来一时之间,两人均无罢手之意。

而凌琼正对着东方平、丁玲两人的激烈交合,虽说她与丁玲情同姐妹
,不分彼此,但这等情爱大事毕竟难以与人共享,凌琼心胸再宽,一时之
间也不免有些难以释怀,尤其她亲眼瞧见平时文静艳丽的丁玲,值此七情
草汁的影响下,居然变得骚媚入骨,娇娆无限。

每一次雪臀抖动,丁玲那圆翘而挺的两片柔股,挟着居中直入的巨大
肉棒摇摆,津液泊泊而下,肉棒时出时入,浓香阵阵,配合着她急一阵、
缓一阵的喘息吐气,後背长发飘扬,香汗自美背滑落,更是看得凌琼血脉
贲张,心痒难熬,若非石床上姜琪受丁玲喘声牵动,吸引了凌琼的注意力
,凌琼怕也早就忍受不住,扑了上去。

纵是如此,凌琼仍是满脸通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到了
姜琪的床边,不住地喘气,全身血液奔流奇速,彷佛有把火在底下蒸烤似
的,气息澎湃,心防便如长江大堤,不时地受那欲潮拍击,惊涛冲岸。

「啊┅┅啊啊┅爱┅爱我┅┅」凌琼一挨到姜琪身边,竖耳便听得姜
琪喘声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然喘声中的爱欲之意,却是表达无遗,不禁
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没想到东方平、丁玲两人激情云雨所冒出的火花居
然有如此强烈的感泄力,连受许丹凤九天寒气所冻,意识弱极,身处迷回
之境的姜琪都被两人引出了反应,玉面潮红,春梦萦回,素手下探,睡里
呻吟,忍不住一阵苦笑,又是害羞又是无奈。

凌琼斜靠石床,才喘得几口气,突然间耳边有人细语道∶「琼儿,方
才琪儿可是有反应了?你去看看。」

凌琼吓了一跳,玉面大红,没想到青衣婆婆身在室外,耳朵居然如此
灵敏,姜琪才一发声,青衣婆婆立刻得知,随即提醒於她。想起青衣婆婆
既然有此神通,那先前自己与东方平一段热烈拥吻,险些玉门被破的旖旎
风光,岂不早就落入青衣婆婆的眼中,只是不加点破罢了?一念及此,凌
琼脸上就不自觉的发烧。

「琼儿,去看看琪儿的脸上是否有蓝气?」悠悠传来的慈蔼语音将凌
琼由羞赧之中惊醒。嗯声允诺,凌琼敢忙照着青衣婆婆的吩咐,仔细察看
躺卧床上的姜琪是否有任何异样。果然,凌琼低头一看,但见姜琪眉宇之
间,不知何时居然隐隐透着一丝冰蓝之气,其色清湛,宛若琉璃。

凌琼惊噫了一声,低声对室外的青衣婆婆说道∶「婆婆,真的有。」
说话间,凌琼玉指微扬,指尖轻触姜琪眉心,想要感受一下许丹凤的九天
寒气到底有多大威力?她春葱般的莹洁玉指方才触及姜琪眉心,冷不妨指
尖骤寒,彷佛被什麽东西咬了一下,刺了一针,一道奇冰冷气循指而上,
穿冻急行,竟是所过之处,寒霜封结,凝血成冰,刹那间将自己的食指冻
得发紫,不禁脸色丕变,连忙运使护体真气,将那透体寒气驱出体外。

「婆婆,琪儿┅琪儿她撑得住吗?」亲身感受到许丹凤九天寒气的厉
害,就连凌琼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许丹凤借体传功,时隔多日,残存於
姜琪体内的玄冰寒气兀自有如此威力,莫怪乎就连医术精绝,奇药无数的
青衣婆婆也束手无策,必须到『还真楼』翻阅前人典籍,找寻那九天寒气
的解法,方能拟出对应之方,两仪祖师传下来的『九天玄冰功』果然不愧
为当今天下冰寒第一的不世奇功。

「琼儿,你放心,琪儿撑得住的。琪儿的口中、胸前,都挂有我特地
向昆仑玉真子道长商借的『灵阳玉 』,短期之内,许丹凤的九天寒气再
强,也无法致琪儿於死命。倒是玲儿天生媚骨,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天生媚骨?」凌琼微微一怔,续问道∶「婆婆,那会怎样?」

青衣婆婆叹气道∶「也没什麽,只不过这天生媚骨之人,向来欲念极
强,体有淫根,较易受人引诱而坠魔道,布施肉身而入欲海,不破身则已
,一经破身,势若虎狼,若不尽性,绝不罢休,最是能令人精枯髓乾,真
阳穷竭。我是担心东方平是否撑得住?」

凌琼闻言,脸上微微变色,急问道∶「婆婆,那怎麽办?要不要我将
他们两个分开?」

「暂时不用,待我再观察看看。如若东方平够强,应付玲儿应该不是
难事,倒是琪儿这边也该要有些动作了。」

「动作?什麽动作,婆婆?」

青衣婆婆徐徐道∶「方才琪儿受东方平、玲儿两人欲火牵引,呻吟出
声,想来体内精元已动,是将许丹凤的九天寒气驱出体外的时候了。琼儿
,你先用『云梦圣法』在琪儿头顶击上一掌,将她带入迷离梦境再说。」

「好的,婆婆。」凌琼听闻青衣婆婆吩咐,毫不迟疑,玉掌微扬,轻
轻一掌拍在姜琪的天灵百汇穴上,掌心紫气大盛,瞬间渗入了姜琪脑门。

「琼儿,好了吗?」

「好了,婆婆,再来呢?」

「嗯,再来你就将青灵真气输到琪儿的体中,记住,劲成圆融,不可
燥进,聚於琪儿的『会阴穴』,完功之後,一切就待东方平的真阳破冰,
琪儿便有复生之望了。」

凌琼闻言一怔,忍不住问道∶「复生之望?婆婆,你的意思是┅┅」
青衣婆婆苦笑一声,不等凌琼把话说完便道∶「没错,就连我也没有把握
琪儿真能摆脱许丹凤的九天寒气纠缠,回魂复生。这门回春法,婆婆也是
第一次使用,没法担保此法必能成功。」凌琼微愕,强道∶「不会的,书
上这麽写,琪儿就一定能复生,婆婆,我有信心,琪儿一定会活转过来的
。」

「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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