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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发言人∶潜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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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1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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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青霜闻言,忍不住问道∶「你们家里还有人生病吗?否则你们怎麽还要找
那女神医?」云岳心道∶「好,鱼儿快上钩了。」当下便道∶「也不是生病,只
是不小心中了毒,要找人解毒。」桂青霜道∶「原来是中了毒,只不知道你们那
位前辈是中了什麽毒,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云岳见表情真挚,自己说什麽
就信什麽,心中略感惭愧,道∶「我们的这一位尊长中的是蛇毒,毒性甚烈。」
桂青霜随即问道∶「是什麽蛇?在哪里被咬的?是金线蛇?青竹丝?还是铁
头蛇?」云岳见她一口气说出数种毒蛇名称,都是毒性奇烈的毒蛇,就要脱口而
出说出邪皇中的是紫龙血毒,突然想道∶「不对,紫龙血是毒门至宝,她是毒门
弟子,断无不知之理,我若说出师叔中的是紫龙血毒,则岂不当场露了马脚?」
心念电转,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蛇,只知道这蛇通体皆紫,刀剑
难伤,而且行动如风,善藏於泥叶之中,出奇不意便会突然窜出咬人。」他小时
曾随邪神云游天下,所到之处遍及大漠苗疆,邪神每到一处也都会告知他当地的
一些民俗习惯,风土人情,因此对这紫龙毒蛇的习性知之甚详。
桂青霜脸色一变,心中怀疑道∶「他讲的好像是紫龙,只不过┅紫龙的毒性
之烈,天下第一,就连本门的金蚕蛊毒都比不上,平常人只要被咬上一口,走不
到三步,就会毒发身死,那还有时间找大夫解毒去?」脸上立时流露出不信神色
,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可是紫龙?不会吧?在哪里被咬的?」
云岳眼光一闪,刚想说明,柳玉琼已经忍不住道∶「不是被咬,是被人用这
种毒蛇的毒液下在酒菜杯盘之中才中的毒。」桂青霜惊咦了一声,心中随即浮起
一个名字∶「紫龙血。」当下摇摇头道∶「不可能。」心道∶「紫龙血重逾珍宝
,师伯一向看得极重,本门损失了不少弟子也才炼出了一瓶紫龙血,师伯怎肯轻
易使用?再者,紫龙血奇毒无比,乃天下之最,中者立毙,那有时间让你找大夫
?」柳玉琼不服问道∶「为什麽不可能?」
桂青霜摇摇头道∶「就是不可能。」顿了一顿,迟疑了半晌,才道∶「你说
的毒,大概就是本门中的至毒,紫龙血。但这是不可能的,紫龙血炼制极难,紫
龙又特别难捉,再加上紫龙长於瘴疠之地,要捉紫龙,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在瘴气
之中,为了捉这紫龙,本门前前後後就死了数十名弟子,毒门成立数十年来也只
炼成了一瓶紫龙血,珍贵可知。而且紫龙血奇毒无比,中者立毙。你说你们那位
尊长中了紫龙血毒,依我看,根本不可能,中了紫龙血毒,不可能撑得了这麽久
的。」
柳玉琼见桂青霜不相信自己的话,不禁有些着恼,正想开口再说什麽,云岳
已经抢先道∶「不管那是不是紫龙血,我们想知道这紫龙血可有解药,或者是其
他的解决之道?」桂青霜踌躇了一会儿,眉头深锁道∶「这紫龙血,据我所知,
不错,是有解药,只不过┅」不等她说完,柳玉琼已经忍不住问道∶「不过什麽
?」桂青霜瞧了她一眼道∶「只不过非常难寻。」云岳双眉微蹙,问道∶「怎麽
说?」
桂青霜叹了一声道∶「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也无用,这解药,说真的,除了
我师伯外,没人有此紫龙血的解药,他是不会给你们的。」云岳道∶「既然有解
药那就好办,至少我们还有希望。」桂青霜见他说话淡淡的,但眼神之坚定,直
如五岳巍峨,雄杰不可动摇。当下心想∶「他们救我夫妇一命,有恩报恩,不如
就跟他们说了吧!」忍不住道∶「你们不要乱来。」随即叹了一口气,忧郁地道
∶「这解药在苗疆。」
云、柳两人互望了一眼,知道桂青霜必有下文,当下静静的瞧着她,并不打
岔。
桂青霜续道∶「这解药其实是一株药草,而且剧毒无比,我们苗人叫它『蓝
灯草』┅」顿了一顿,看见柳玉琼的表情有点困惑,解释道∶「那是因为这种药
草的茎上有一条极细的蓝线,长出的花是蓝色的,倒垂而挂,就像个蓝色的灯笼
,因此我们便叫它『蓝灯草』。这种药草就长在紫龙洞穴方圆十丈左右的地方,
所以┅」听到这里,柳玉琼忍不住打岔问道∶「既然这草剧毒无比,怎麽会是解
药?」
桂青霜点点头道∶「你说的没有错,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问过,据我师
伯说,这是因为紫龙血太毒,解药难寻,而这蓝灯草又是奇毒之物,论毒性可以
说并不在紫龙血之下,以之为解药,正好可以以毒攻毒,解紫龙血之毒。」柳玉
琼这时才恍然大悟,伸手一拍额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看了看桂青霜
,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桂家妹子,真不好意思,刚才误会你了。」桂青霜笑笑
道∶「没有关系。」
这时,一直待在一旁,静默无语的杨志浩突然问道∶「恩公要南下苗疆求取
蓝灯草吗?」云岳沉吟了一会儿,道∶「或许吧,我们还没决定。」杨志浩郑重
道∶「恩公,你若真要南下苗疆,我劝你要多加小心,那天南荒地的瘴疠之气可
不是弄着玩的,只要吸入半点,便有性命之虞。」云岳点头道∶「这个我理会得
,多谢关照,如若南下苗疆,我们会小心的,多谢杨兄了。」
桂青霜也道∶「我夫君说得不错,苗疆瘴气极重,若无万全准备,最好不要
前往,否则的话,也要找个识途老┅老┅那个┅那个┅人,这样才容易避开瘴气
,以免中毒。」她虽学过汉文,但到底这些书本上的成语并不好学,一时间记不
起来,只有含糊其词的带过去。云岳只是笑笑,并没说什麽。
桂青霜略感惭愧,垂首道∶「对不起,我的汉文不好,说不清楚。」柳玉琼
伸手握住桂青霜的玉手,温柔地道∶「妹子,你的汉话已经说的很好了,我们都
听得懂,没什麽说不清楚的。」桂青霜只觉心头一阵暖意,梨涡带笑,感激地道
∶「姐姐,谢谢你。」柳玉琼噗嗤一笑道∶「妹子,你这麽说就太见外了。」伸
手轻轻梳着她的秀发,彷佛就是一对姊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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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2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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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岳瞧着两人亲密模样,当真就像是同胞姊妹,一样的貌美如花。心道∶「
我只道师妹调皮捣蛋,却没想到她还会安慰人呢!」杨志浩则想∶「这位姑娘又
温柔,又体贴,只可惜不知她芳名为何?」张口欲问,突然忖道∶「不对,我这
样问人名讳,未免太过突兀?何况恩公在侧,瞧他两人先前的亲热模样,不是情
侣,便是夫妇,我若当真问话出口,那成何体统?」心中想着,不知怎地,竟是
微有酸意。
云岳看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也得动身了,否则等到日头
大明,恐怕有所不便。」柳玉琼点头道∶「不错,我们也该走了。」回头向杨桂
两人笑笑道∶「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也好有个伴。」杨志浩犹豫了一会儿,道∶
「好,就一起走好了。」当下由柳玉琼指点出山路径,净选些小路曲道,避过搜
山的黄山弟子耳目,走了大概半个时辰便出了四明山区,一路上还故布疑阵,以
免黄山弟子追了上来。
出了山区之後,四人首要之务便是先找家客栈歇息,顺便抓药整治伤势。拼
斗了大半夜,杨志浩虽说是年轻力壮,但到底是有伤在身,不比平常,需要更多
的休养来恢复体力,加上久未进食,人是铁,饭是钢,总不能空着肚子带伤到处
跑。这一路赶来,四人快手快脚的已经离开四明山有百里之遥。
是夜,四人分居两间客房,於客栈中暂时歇息。桂青霜心细,知道自己身穿
苗装,露臂现腿,十分惹眼,容易被人察觉,因此托云柳两人到镇上买了些易容
用品,女用汉服,免得招摇,引人注目。
柳玉琼见桂青霜买了这些物事,她冰雪聪明,随即笑道∶「啊,桂家妹子,
你要易容啊?」桂青霜微微一笑道∶「是啊,否则我这一身打扮不免太过显眼,
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不是中原人氏,黄山弟子只要一问就知道我们下落,那时就算
想逃也逃不了啊!」柳玉琼点头道∶「说的也是,要让人找不到树叶,最好的办
法就是将树叶藏在树林里,如此一来,他们神通再怎麽广大,要在树林中千千万
万片树叶中找到自己要的那一片,那┅嘿嘿┅恐怕他们也没那麽大的神通吧?」
桂青霜笑道∶「正是如此。」说着,将两人买回来的一些易容物事调和搅拌
,制作易容膏。
柳玉琼睁大了眼睛看着桂青霜将买来的易容物品放在桌上,又从怀中掏出一
罐又一罐的瓷瓶容器,不一会儿便放满了整张桌子,不禁惊讶,心想道∶「没想
到她身上还藏了这麽多东西,怎麽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忍不住问道∶「妹子
,你身上到底藏了多少东西?」桂青霜笑笑道∶「也不多,我只是每种毒药,解
药都拿一点,瓶瓶罐罐的大概有七、八十种吧,身上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十来个而
已。」
柳玉琼叫道∶「十来个而已?我若像你一样身上藏了十来个瓶子,一路上奔
跑逃命,这些瓶子怕不早被我摔个稀巴烂了?」桂青霜略带伤感,黯然苦笑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既然已经选择逃亡,就只有继续走下去了,身上带多
这些瓶瓶罐罐,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否则本门毒药天下第一,一旦中了,没有
解药立时解毒,绝对活不过三天。」柳玉琼吐了吐舌头道∶「这麽厉害?」桂青
霜点点头道∶「就这麽厉害。」
柳玉琼双眼骨碌碌的转动,瞧着桂青霜这里东倒一点药粉,西搅一把易容膏
,有时又从同一瓶罐之中倒出金黄色的黏稠汁液进入易容膏中,心中不禁大奇,
暗道∶「怎麽一个罐子能装这麽多东西?」定睛一瞧,拿起桂青霜的罐子仔细一
瞧,原来那些瓶罐都是经过特殊设计,一个罐子同时之中有好几个暗底,可以承
装各种不同的毒药解药,或湿或乾,任凭己意。
柳玉琼看着桂青霜忙碌异常,偏偏自己又受了伤帮不上忙,只能坐在一旁看
着桂青霜做事,心中甚感无聊,随意地拿起一个瓶子,将瓶塞拔开,便觉一股香
味冲了上来,轻轻一摇,香气更是浓郁,柳玉琼用力地嗅了嗅由瓶中散出来香气
,喜道∶「啊,我知道,这是酒香,桂家妹子,你还藏酒啊?」
桂青霜一怔,由柳玉琼的手中拿过瓶子一闻,笑道∶「哦,这个啊!不错,
这是我们苗疆特制的桃花酒,有点类似你们汉人的女儿红,不过有点不一样。」
柳玉琼问道∶「有什麽不一样?」桂青霜答道∶「这桃花酒是药酒,不是普通你
们平常喝的酒,通常这『桃花酒』都已经藏了十几年来,只有在洞房花烛夜的那
天才可以拿出来喝。」柳玉琼奇道∶「为什麽?」桂青霜脸上一红,道∶「因为
┅因为┅这┅这酒比较特别,是给夫妇同饮的。」
柳玉琼又再问道∶「只能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给夫妇喝?这有点不太合情理
吧?难道这对夫妇当夜就需将一坛桃花酒喝光,不能日後再喝?」桂青霜道∶「
成了夫妇後,你日後要喝自然也行,当然不会规定当天就将整坛酒喝光,我们那
会这麽不近┅不近┅人┅那个,只是这酒一次只能喝少量,不能喝太多,喝太多
妻子就苦了。」柳玉琼笑笑道∶「是啊,若在洞房花烛夜醉倒了,那可不是太扫
兴了。」说完,暧昧地向桂青霜一笑。
桂青霜一愣,知道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这酒性烈,极易醉倒,心道∶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若是此酒只能醉人,那我们的桃花酒也就没什麽稀奇了,
那还需要酿个十几年才在洞房花烛夜饮用?」只是笑笑,也不点破,道∶「是啊
。」说着将那瓶桃花酒随手放在桌上。
柳玉琼并不嗜酒,但无聊之际,不免东张西望,没事找事做,跟桂青霜聊聊
天,但桂青霜因忙於制作易容膏好掩人耳目,对柳玉琼的谈话不免唯唯诺诺,有
一声没一声的应着,柳玉琼只觉得兴趣索然,没什麽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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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3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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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一带,扫了桌上的桃花酒一眼,发觉自己手中还握着桃花酒的瓶塞,当
下伸手将桃花酒取过,就要塞上瓶塞。
她才将桃花酒拿近,那浓郁的香气迎面扑来,不禁熏熏然的感到舒服非常,
香气入鼻,喉头不禁觉得甚是乾裂,想喝些什麽,四望寻找茶水,茶壶中却是乾
的,全被桂青霜用来制作易容膏去了。
柳玉琼瞧了瞧怀中的桃花酒,闻着桃花酒发出的香气,口中乾渴更甚,心道
∶「找不到茶水喝,就向桂家妹子要一点桃花酒来解解渴好了,想来她也不会那
麽小气,借我喝一口也不给。」当下向桂青霜叫道∶「桂家妹子,这酒借我喝一
口行不行?我好渴。」桂青霜此时正忙於制作易容膏,不能分神,只听到柳玉琼
说我好渴,以为她要向自己借茶水喝,却没注意到屋子里的茶水已经被自己用光
了,想也不想,当下便应了一声道∶「你喝吧!」
柳玉琼嘿了一声,心道∶「可以尝尝鲜了。闻这气味这麽香,不知道味道好
不好?反正我也没喝过苗疆的酒,就喝一口试试看,解解渴。」将瓶子凑到嘴边
,咕噜一声,仰首喝了一口桃花酒。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当下便止了柳玉琼的口渴,而且还弄的她满嘴香气。
柳玉琼喝了一口桃花酒後,只觉得整个人彷佛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
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
田中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
。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扇越旺,全身也
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
袭向下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桂青霜听得柳玉琼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麽了?」回头一看,只见柳玉
琼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整个
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床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
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吐着热气,桃花酒则已经塞上了瓶盖,放在床上。
桂青霜吃了一惊,叫道∶「柳姐姐,你怎麽了?」连忙放下手边工作,冲到
柳玉琼身边,将她扶住。柳玉琼一手搭着她的肩,一边还斜倚在她身上,吐气如
兰,状甚难过的娇喘道∶「你┅你的┅桃┅桃花酒很┅很好喝,不┅不过┅後┅
後劲好强,我┅我快撑不住了。」
桂青霜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喝了桃花酒?」柳玉琼无力点点头道
∶「我┅我刚才不┅不是向┅向你要来解渴吗?只┅只是┅喝┅喝下去好┅好奇
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说着,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脸上
春意盎然。
桂青霜又好气,又好笑,又是无奈,低声在柳玉琼耳边苦笑道∶「柳姐姐,
这┅┅这不是普通的酒啊!也┅也不是用来解渴的,是┅是┅用来┅用来┅增近
闺┅闺房之┅那个的春┅春那种药,唉,你怎麽喝了?」
原来,这桃花酒不比寻常,它是一种药酒,由於在制作之时便加了数味壮阳
催情的药物一同酿造,因此药力甚强。而且也就因为它是一种药酒,对於治疗内
伤颇有奇效,少量的啜饮一小口还不妨事,但方才柳玉琼一阵口乾舌燥,急需茶
水润喉,虽只喝一口,却是一大口,显然已经过量,登时惹得欲火烧身,身体发
烫。
柳玉琼一惊,娇喘喘地问道∶「那┅那该怎┅怎麽办?」桂青霜脸上一红,
低声道∶「没有办法了,这药酒是没有解药的,你就是用冷水浇头,寒冰敷身也
没有用,只有┅只有找男人了。」说到这里,脸上已经红的像块红布。
柳玉琼胸口剧烈起伏,也是羞不可抑,只是她脸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因
此却也看不出来。当下喘息道∶「妹┅妹子,扶┅扶我去┅去找┅找我师兄。」
话声嫩媚动人,春意浓浓,语调呢喃,如怨如诉,听得桂青霜虽是女人,也不禁
血行加速,心旌摇动,面红耳赤,低声道∶「好,我立刻就带你去找云大哥。」
其时天色已晚,但桂青霜仍是异常小心,先将房门打开,探头四处看了看有
没有人,确定没人後才扶着柳玉琼来到云岳的房间,伸手轻敲云岳的房门。
云岳正心想柳玉琼怎麽去了那麽久还没回来,才想要到桂青霜处问问,没想
到就有人来敲门,当下呀啊一声,打开房门便看见桂青霜正扶着柳玉琼站在门口
,不禁吓了一跳,关心问道∶「我师妹怎麽了?她的内伤复发了吗?」桂青霜摇
摇头道∶「不是,我们进去再说。」云岳点点头道∶「好。」当下让桂青霜扶着
柳玉琼进了房间。
桂青霜将柳玉琼扶至床上让她躺下,同时悄悄对她道∶「之後就全看你了。
」说完,嘻嘻一笑。柳玉琼满面红晕,狠狠地瞪了桂青霜一眼,也对她悄悄道∶
「谁不知道你等下回去之後是不是也会喝上一杯,说不定还会喝的比我多呢!」
说着,虽然全身烫热,仍然顽皮地对桂青霜做了个鬼脸,挤眉弄眼,甚是俏皮可
爱。桂青霜被她说的脸色一红,啐了她一口道∶「没一句好话。」
云岳见两人在床头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麽,竖起耳朵想听,两人的
对话已经完结。当下向桂青霜问道∶「桂姑娘,敢问我师妹是怎麽了?怎麽┅」
桂青霜不等他问完,似笑非笑的看了云岳一眼,神秘地道∶「你有福了。」云岳
被她说的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怎地有福了?」愕了一愕,道∶「这
是怎麽一回事?她的内伤┅」
桂青霜摇摇头道∶「这与她的内伤没有关系,她的内伤复元的很快,没有复
发,伤势很稳定,只是有点劳累,休息一下就好。」说完回头看了看柳玉琼,向
她眨了眨眼。柳玉琼红云满面,心道∶「这ㄚ头什麽时候变得机灵起来了,还会
向我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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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4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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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岳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我还以为她的内伤恶化了,那就麻烦了。」
桂青霜笑笑道∶「不会的。」看了看四周,问道∶「对了,云大哥,志┅志浩不
是在你这里吗?怎麽没有看到?」云岳哦了一声,微笑道∶「他刚刚就在你们来
之前出去了,说要到外面走一走,大概一会儿就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桂青霜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没瞧见他。」笑着向云岳眨了眨眼睛
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晚安。」说着,退出了房门,临走前还不忘背着云
岳向柳玉琼扮了个鬼脸,以牙还牙,羞得柳玉琼紧闭双眼,一动也不动。
云岳走上前去将门关上,回头瞧见柳玉琼手足舞动,身子不断在床上翻来覆
去,鼻息急促,还不时发出啊嗯的甜腻春声,听来似是痛苦,又令人心痒痒的。
云岳心中奇道∶「师妹在搞什麽鬼?」走上前去,握住柳玉琼的双手道∶「
师妹,你怎麽┅」话还没说完,柳玉琼已经等不及了,整个热烫如火的娇躯贴了
上来,双手挣脱云岳掌握,紧紧环抱着云岳脖颈用力下扳,香唇一凑,四唇相接
,将舌头渡了过去。
云岳唔唔的发了几声,怀中彷佛抱了个火炉似的,柳玉琼的肌肤又热又烫,
又嫩又软,整个人小鸟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阵阵,随着桃花酒的药力渐发,身
子红热,登时薰香体味藉热力上腾,钻入了云岳鼻中。
云岳一边吻着柳玉琼,与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搅,一边闻着那诱惑力十足的
女性体香,还不时混着桃花酒独特的醉人香气,直把他弄得意乱情迷,虽然觉得
奇怪,师妹今天怎麽变得如此热情大胆,但此时实在没有时间细想,身子藉势一
压,整个人扑在柳玉琼身上,双足抖掉鞋袜,上了床。
柳玉琼被他紧压在身下,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抗之念,再者她因喝了桃花酒後
全身发烫发热,那受得了云岳压在身上所带来的热气?嘿的一声,硬是翻了过去
,双掌按在云岳双肩上,喘气呼呼地道∶「好┅好热,我┅我┅我快受不了了,
我┅我要在上面。」不待云岳有所反应,已将外衣脱下,露出丝质贴身,若隐若
现,薄如蝉翼的中衣。
云岳没有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柳玉琼将衣服脱掉,一头乌黑长发後扬散开
,姿态优美极了,彷佛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
滑细致,乌黑油亮。
再向柳玉琼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
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
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云岳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
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麽
的鲜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这一来,云岳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胯下阳具随即膨胀涨大,怒峙挺立。
看着柳玉琼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佛自己在刹那
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
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云岳缚住,
云岳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中的昆虫,被柳玉琼一丝又一丝的
圈住,动弹不得。
柳玉琼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麽
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看的云岳阳具充血,直想将阳具插入柳玉琼口中,
要她帮自己口交。
柳玉琼则等不及了,贴身的中衣自雪嫩的香肩滑落,那麽的轻柔飘逸;全身
肌肤因发热而变得淡红,微微的发散体香;插云双峰圆滚饱满,双手一挤,现出
的深深乳沟因汗珠的湿润而闪动着诱人的光泽,亟需异性的慰藉。心中欲火熊熊
,阵阵热气袭上心头,彷佛胸口当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炽烈燃烧,不禁呼吸急促起
来,又快又短,玉乳跳动起伏,更是刺激云岳欲念如狂。
柳玉琼身子猛然前倾,双肘按伏在床上的云岳的头两侧,樱唇上沾了一丝乌
黑长发,吐气如兰,向云岳薰来。头低臀高,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
佛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麽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
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云岳的额头、脸颊。
云岳双臂抱住柳玉琼,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
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
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於来到
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轻抚,中指将军当前锋,首先入洞一探。
云岳的手指才刚缓缓插入柳玉琼的温暖玉洞,便发觉那双腿之间的浅谷已经
是湿润已极,淫水泛滥成灾,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鲜红嫩唇上轻轻一划一挑,柳玉
琼便是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佛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
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
颤巍巍地沾在柳玉琼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
一个不小心,淫珠滑落,带着一条细长透明的黏丝在空中飘了飘,晃了晃,
这才断成两条,一条回收飞扬,一条则掉落缠弄在云岳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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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5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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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琼被云岳用手指这麽一挑,登时穴中彷佛通了电流似的麻痒趐骚,好像
有几千几万只跳蚤在阴道中噬咬一样,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无力,张口欲叫
,却只能发出唔唔春声,只有求助於云岳,不住地以小穴迎合着云岳的手指,扭
摇着屁股,任他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趐骚。满溢的爱液则湿了云岳的手掌,顺
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变得更加诱人。
云岳此时也快忍不住了,柳玉琼喝了桃花酒後,血行加速,体内热气蒸腾,
体香被热气所激,自然变得更为浓洌,由柳玉琼身上的毛孔散发到空气之中,混
着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弥漫着房间,既淫靡,又放荡,却又热情洋溢,充满活
力。
倏地,云岳将手指由柳玉琼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单上擦了擦。柳玉琼本来被
云岳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虽然不是很满足,但至少有个东西可以暂解自己的幽
骚趐痒之苦,冷不妨云岳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阵空虚,正需要安慰的时候云岳
却来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爱又恨,趐骚酸痒的感觉登时变得强烈无比
,再也顾不得放浪淫荡,伸手探向云岳的鼠蹊部,一把抓住云岳的阳具就往自己
的小穴里送,实在是无法忍受那骚痒之苦。
云岳其实并无意吊柳玉琼的胃口,柳玉琼洞中奇痒,亟需云岳的大家伙抚慰
,云岳何尝不是玉茎充血膨胀,几欲爆裂,阳具既热且硬,又痒又涨?当下顺势
而为,被柳玉琼玉手握住的阳具一阵舒服,只觉得柳玉琼的手又柔又软,光滑平
顺,整个抓住棒身,热气相导,稍降阳具温度,略略感到一种解放的快感。
云岳双手则顺势搭在柳玉琼臀部的那两片皓月上,略一用力,手指陷入臀肉
,便觉弹力十足,肌肤光滑细致,抚之如若锦缎,十分舒服。而这时柳玉琼也忍
不住了,玉手才将云岳的龟头塞入蜜洞,便迫不及待的沉腰坐下。
云岳只觉阳具一暖,大家伙已整个贯入柳玉琼的洞中。龟头刚入,便将柳玉
琼两片多汁湿透,充血发红的肉唇向两旁挤开,含着云岳的肉棒约略成一个圆形
,整个塞的密实。阴道中的淫水受云岳肉棒挤压,登时溢出,还带着些许泡沫。
柳玉琼虽说是自己将云岳的阳具带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阳具塞入之时,
仍感一股热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樱唇微张,似叹似怨地叫了一声『啊』,叫
声柔腻幽延,拖的似断还续的唇音就彷佛牵缠万缕的情丝,低回荡魄,勾魂萦心
,一丝一缕都像抽丝剥茧般,细细的,慢慢的,引出人们的情欲。陡然『啊~』
的一声,叫声低旋而回,骤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儿家的刺绣妙手这麽的一钩一
挑,轻绷一声,丝线飞起,温柔而细腻,玲珑而细巧,钓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
,悬出了深埋心底的爱意。
云岳也是同样的嗯唔了一声,紧绷欲爆的赤红阳具被送入了一个温暖的蜜洞
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
阳具的中心传遍全身,神经一阵放松,差点就抵不住柳玉琼的请君入瓮後的一阵
急扭,当场射精。急忙舌顶上颚,口水连吞,咕噜微响,真气一连数提,才及时
止住了龟头中的一阵鼓动,免了提早丢盔卸甲之丑。
虽是如此,云岳仍感到下身阳具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
动着云岳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
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
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云岳的阳具更为长大
,却总是不能得逞。
云岳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阳具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
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
滑又紧,十分顺手。
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云岳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阳具自然就会不断充血,
如此一来,云岳的阳具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云岳阳具中的旧血未退,
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
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云岳就是如
此。
坚硬的阳具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趐酸,骚硬涨痛
,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
柳玉琼穴中抽插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柳玉琼当然也好不了多少,两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发泄一番。当下
男的狂,女的野,柳玉琼在上,雪臀摇扭的如同波浪起伏,吞吐阳具,狠狠地让
它撞击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骚痒。高挺圆鼓的大乳也随之上下跳动,又白又嫩,
还泛出柔光,似是在向云岳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
把玩抚弄。
到了这个地步,云岳自然不会客气,暴殄天物,冷落了柳玉琼的肥大美乳。
手臂伸长,一手一个,就像持球般将柳玉琼的两个丰满圆硕的紧紧抓住,只略一
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觉到柳玉琼的肉乳隐隐藏有一股柔韧的反弹之力
,乳球整个握在手中,既温暖,又滑顺,兼之弹力十足,且因云岳掌上用力,柳
玉琼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层粉红淡光,粉嫩娇贵,直是令人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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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6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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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两人激烈交战之时,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极低的碰撞声,似是有什麽瓶瓶
罐罐的东西被打翻,接下来便是一声女声低呼,叫声虽轻,但焦急之意,表露无
疑,若不仔细凝神倾听,实在听不出来。
云岳内功极高,虽然正与柳玉琼抵死缠绵,轻怜蜜爱,但隔壁的轻呼叫声仍
逃不过他的耳朵,约略听得『啊』的一声,心中一动,便听到窗户开阖声,还没
想清楚怎麽会有人在夜间开窗,柳玉琼已经整个将身体贴了上来,圆润鼓满的美
乳紧抵他胸口,身子压低,眉眼带笑,玉颊含春,轻轻厮磨起来,当下色授魂予
,没空去担心隔壁发生了什麽事。
云岳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
柳玉琼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趐胸玉
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柳玉琼身子上下前後,左右摇晃的将她的
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
落,身子却突然後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
云岳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虽说被柳玉琼这门『玉乳磨胸』的功夫弄得快意舒
活,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但胯下阳具却还不
知足的骚痒蠢动,似在催促云岳尽快施展出他的男性雄风,彻底征服柳玉琼。
云岳本来已经稍熄的欲火被柳玉琼这麽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紧,
将柳玉琼整个翻过压住,身子虎地一声坐起,健臂挽在柳玉琼玉腿的後膝部位,
将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柳玉琼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湿漉漉的殷红赤珠
,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云岳看得双目冒火,阳具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寻穴而入,
但仍是强忍兴奋以及阳具涨疼,右手捧着自己的阳具龟头轻轻与柳玉琼的阴唇赤
珠接触,上下磨动。
这一来,红通烫热的龟头半浅不深地在柳玉琼的私处触弄,极尽挑逗之能事
,柳玉琼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
地就想伸回,却被云岳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
,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柳玉琼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
角流下,趐胸起伏,双眼迷离地向云岳央求道∶「师┅师兄,快┅快进┅进来,
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呜┅」便在这时,云岳也忍不住了,阳具蜜穴气
机相引,柳玉琼的小穴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热又暖,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
将云岳的阳具卷入。
云岳心知难以抗拒,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後臀,猛力前撞,阳具如攻城巨
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柳玉琼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
,『啊』的随着柳玉琼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
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
云岳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後的舒爽,阳具一送而抽,才将阳具抽出柳玉琼体外
,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的阳具也是沾
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佛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阳具又重新充满
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云岳不再小火慢炖似地的跟柳玉琼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
,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柳玉琼全身
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
吟道∶「师┅师兄,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
了┅啊┅┅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
云岳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
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柳玉琼的花心
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
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棱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
,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柳玉琼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柳
玉琼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柳玉琼的
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柳玉琼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
的叫了出来。
云岳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阳具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柳玉琼
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他的阳具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
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
「师┅师妹,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师┅师妹┅我┅我好像
┅要┅」要什麽还没说完,柳玉琼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
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云岳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云岳被柳玉琼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趐酸,而且这趐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
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阳具根部都有种
彷佛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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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7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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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的一声,云岳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
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竭力保住真阳不失,就彷佛用尽力气在拔河一
样,虽然竭其所能,但手中的带子还是缓缓的一寸寸自掌握中溜走,手心又湿又
滑,只靠一口气硬撑。虽是如此,云岳的龟头上已经沁出数滴精液,身子略向前
移,沾到了柳玉琼乌黑浓密的毛发上。
柳玉琼则是被云岳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云岳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
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
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耳中则听得云岳『嗯~唔~~啊~~』的要力挽狂澜,
止住不泄。
柳玉琼『荷~~荷~~』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
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
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
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柳玉琼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
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佛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
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後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炼子,
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柳玉琼只是後脑轻轻触及床板
,没什麽大不了的,但对柳玉琼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
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佛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云岳此时全身就像拉紧的长弓,止住精关,不令元阳外泄,不意柳玉琼玉足
轻举,足尖翘起,正巧碰触到他腋下的『天泉穴』,脚趾在云岳的腋窝上刮了一
刮。
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时小儿玩耍,常会以手指搔对方的胳
肢窝呵痒,让对方笑得没力气了,弄得全身酸软,以为玩乐。云岳此时便是如此
,其时云岳正全力守住精关,没想到柳玉琼这一抬足,无巧不巧正好碰触到这个
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来。
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阳的那股真气登时溃散,精关骤开,便如在本
已摇摇欲毁的河堤上凿了个洞,轰然声响中,哗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
,又急又猛,四野流黄,汪洋一片,顷刻间便泛滥成灾,水淹千里。
云岳闷哼一声,身子前扑,整个压在柳玉琼身上,阳具也顺势插入柳玉琼的
穴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
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柳玉琼的花心嫩肉上。
柳玉琼花心被云岳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
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云岳的阳具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
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
始的一刹那,柳玉琼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
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云岳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阳具传来,那种一泻千里
,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
中荡漾。
射精完後,云岳整个趴在柳玉琼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美人
。看着柳玉琼妙人儿一个,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
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
儿蜷缩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宁静喜乐,不禁轻轻的抚着柳玉琼的秀发,在她额
上一吻,和声问道∶「累了吗?」
柳玉琼脸上娇红未退,略带羞涩的点点头道∶「有一点。」云岳轻抚她的玉
臂道∶「那就睡吧,明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呢?」柳玉琼甜甜地对他一笑道
∶「嗯。」长长的睫毛微动,顽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云岳悄悄道∶「师兄
,我要抱着你睡。」云岳笑笑道∶「怎麽,你怕我跑了?」柳玉琼噗嗤一笑道∶
「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眼波突然变得恬雅温柔,含晴脉脉地道∶「只是
抱着你睡我比较有安全感,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云岳怜惜地将柳玉琼额发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声道∶「那是一定的,不
管发生什麽事,我都会保护你的。」在她的额头又吻了一下道∶「因为你是我的
师妹啊!」柳玉琼喜道∶「师兄,你真好。」云岳轻拍她手玉背道∶「好了,该
睡了,你不是好累了吗?早些休息,明儿个才有体力,乖,好好睡了。」
柳玉琼白了他一眼,道∶「还说呢?还不是你把我弄得浑身无力了?」云岳
哑然失笑,伸食指在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尖上轻押微颤道∶「你还说哩?今夜是谁
先要的啊?那可不是我哦?」柳玉琼俏脸一阵羞红道∶「那也不是我的错啊,谁
叫桂家妹子不明白告诉我那桃花酒是什麽东西,害我会错了意,否则那会┅那会
┅这样。」云岳一怔,问道∶「什麽桃花酒?」柳玉琼当下红着脸把事情说了。
云岳听完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是你偷喝了人家的春药药酒,难怪
会变得这麽勇猛,我说哩,怎麽以前都没这麽厉害,今夜却花了我好大力气?」
柳玉琼玉手握拳,轻擂云岳前胸,身子贴着云岳直摇,撒娇道∶「人家才没偷喝
,是┅是┅┅一时口渴,桂家妹子又没事先对我说明清楚才会误喝了他们苗疆的
桃花酒,谁知道他们苗人会酿这种酒,桂家妹子又会带在身边?」云岳摇头笑道
∶「总有你说的。」看了看柳玉琼,突然笑笑,低声向她悄悄道∶「不过这酒倒
不错,师妹啊,不如你想办法向桂家妹子要个酿法,我们自己也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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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8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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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不妨伸手在云岳的大腿拧了一下,痛得云岳叫
了起来道∶「好痛。」差点跳了起来。柳玉琼佯嗔道∶「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你这色狼。」话虽如此,柳玉琼说这话时却是满脸笑意,眼光尽是调皮之色。
云岳也不甘示弱,叫道∶「好啊,你敢玩我,看我怎麽整你?」当下伸手呵
柳玉琼的痒。柳玉琼笑声格格,哎呀唉呦的直叫,身子在床上翻滚,双手极力抗
拒云岳呵她痒,一时间莺啼燕吒,笑声不绝,闹了好一会儿才听得两人浊重的喘
息声,无力地相拥躺在床上,相视而笑。
云岳浑身精赤地躺在床上,搂着柳玉琼,双目微闭回想,心中依稀感到每次
跟柳玉琼在一起谈话说笑,就觉得心神轻松无比,一切的烦恼彷佛都在刹那间被
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童心大盛,就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自己孤独一人羡慕地站
在镇上广场,看着其他小孩高兴玩乐的景象,所不同的是自己已不再孤独,而是
有个相依相偎的伴侣与自己玩耍,分忧解劳,同甘共苦。
想到这里,云岳不禁将搂住柳玉琼的手紧了紧,身子也挨近了柳玉琼些。柳
玉琼将螓首枕在云岳肩上,手指无意识地在云岳强健的胸肌上画圈,突觉云岳环
在她香肩上的健臂紧了紧,身子也更挨近自己,当下悄悄地在云岳耳边温柔问道
∶「师哥,你冷吗?」
云岳微一转头,眼光温柔之极,轻轻道∶「有你在我怀中,怎麽会冷?」拍
拍她肩胛道∶「好了,我们也该睡了,没得明天赖床起不来。」柳玉琼噗嗤一笑
,嘟着嘴道∶「人家才不会呢!」云岳笑笑道∶「不管会不会,早点睡总没错,
何况你身上有伤,多休息总是好的。睡吧!」柳玉琼点点头道∶「嗯!」缓缓地
闭上双眼,安详地躺在云岳怀中,像个天使。
云岳痴痴地看着柳玉琼那满足粉嫩的脸庞,心中出奇的平静,波澜不兴,一
片祥和,好一会才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云岳已经隐约听到窗外几声鸡啼报晓,眼球在眼皮下动了
动,缓缓地睁了开来。只见房里还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云岳练有夜
视眼的功夫,这等程度的黑暗并难不倒他。
云岳神目如电环视了房间四周,突然觉得有点冷,隐隐还看到床帐一阵摇动
,当下向窗户看去,果然,那窗户不知道什麽时候被风吹开了,冷;风由略开的
窗缝中灌了进来,这才会让云岳感到有些冷意。
云岳看了看怀中安睡的柳玉琼香肩露在外头,担心她着凉了,随手便拉了拉
被子盖住柳玉琼肩上,以免她受了风寒。自己则轻轻地自被窝中钻了出来,小心
翼翼的蹑手蹑脚下了床,怕吵醒了安睡歇息的柳玉琼,走到了窗前,就要将窗户
关上。
才要将窗户关上,云岳突然听到窗外传来梆笃、梆笃的声音,似是窗户受风
吹动,撞击到房外木板所发出的声音。云岳心中好奇道∶「这声音好像是从杨兄
弟的房间传来了,他们的窗户没关吗?」当下推开窗户,一股冷风灌进,不禁略
感凉意,身子缩了一缩,左手搭在右手,右手搭在左手,相互的磨擦了擦,探出
头去,左右看了一下,果然发现桂青霜和杨志浩的房间窗户未关,正受晚风吹拂
,『唧~~』的发出低声但略嫌尖锐的窗动声,还不时地於风中左右幌动。
云岳摇了摇头,心道∶「他们也真是的,晚上睡觉连窗户都不关,这可不是
个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时代,盗贼小偷到处都是,身为武林人,连这些最基本
的警觉都没有,窗户大开,什麽都让人家看个通透,还混什麽江湖?」就想披上
衣服,走出房门告诉两人将窗户关上。
云岳关上窗户,才披上衣服,猛然想起天还未亮,这麽早为了这点小事就去
扰人清梦,不免太小题大作了些,不禁哑然失笑道∶「我如果就这样去敲了他们
的门,说不定他们还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反正只是小事一桩,我又干麽这麽
罗嗦,为了这点小事惹人烦?还是回我的被窝了好好的睡一觉再说。」当下重新
爬回床上,钻入了被窝。
云岳重回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怎样,就是睡不着,心中隐隐觉得似乎有
什麽东西藏在心里,似乎有什麽事情不对,但就是不知道那是什麽,闭上眼睛想
睡,脑中却是一团乱丝般纠结,心里沉甸甸的。
云岳心烦气燥,当即连通内息,真气数提,果然,这一来便好了许多,虽说
那烦燥之气并未尽去,但毕竟是比方才舒服多了。试了几次闭眼想睡,却都睡不
着,索性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平心静气地整理心中那团乱丝。
一时房里静寂无声,只听到柳玉琼安稳睡着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云岳听着
柳玉琼的呼吸声强而有力,绵长而细韧,知道柳玉琼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伤势至
少好了六、七成。当下嘴角带笑,想道∶「师妹的伤是不妨事了,明日得好好的
谢谢杨兄弟夫妇才是。」
念及杨志浩、桂青霜两人,云岳自然而然地就眼睛就朝将四人分隔了两间的
隔墙木版望去,耳朵竖起,倾听两人房间动静。
他内功极深,一时无聊,逍遥紫气神功祭起,当下十丈之内的虫鸣蚁闹,叶
落风吹,全逃不过他一双耳朵。只听得隔壁杨志浩、桂青霜两人的房间内传来一
丝极为微弱的呼吸声,呼吸声若断若续,似有还无,显然此人练有奇特内功,不
同於武林中各家大派的内功心法。
云岳心中雪亮,知道这呼吸声必定是桂青霜所发,苗疆内功不同中原,一听
便知。心中想道∶「听她呼吸声,内功应当不弱,只不知是那种神功?」眼睛微
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突然间,云岳眼皮突睁,神目骤亮,心中奇怪道∶「不对,怎麽他们两人的
房中怎麽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难道杨兄弟内功如此之高,连在睡觉也能运使龟
息功,做欺敌之计?」
再次凝神倾听,过了良久,依然只听得桂青霜一人的呼吸声,再无第二人的
呼吸声可闻,心中疑云大起,暗道∶「莫非杨兄弟不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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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99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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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岳心念电转,想道∶「这麽早杨兄弟若不在房中,会到那里去了?莫非┅
┅」他心念未完,随即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摇摇头忖道∶「不会,如是黄
山派或毒门的人将杨兄弟押走,断无留下桂青霜一人,只带走杨兄弟之理,杨兄
弟大概是气闷出去走一走,我也未免太多心了。」想到这里,心中一片坦然,哑
然失笑。当即闭上双眼,让脑子充份休息,不再乱想,静静享受着天光破晓前的
安宁寂静。
过了将近大半个时辰,天空已经渐渐明亮,阳光斜射在窗棂上,由窗缝之间
射入丝丝金线,光而不烈,柔而不弱,云岳於蒙之间微微睁开双眼,向窗外看
去。只见阳光照入房中,隐隐可以看见在旭日映射下,无数的细小尘埃空中飞舞
,白影点点,若有生命般的上上下下,左右翻滚,汇成漩波,心中不觉升起了一
股思古幽情,连吸一口气都能感受到木香泥气萃聚,流入心中,一种古意盎然,
生机勃发的气息。
『嗯~~闷~』一声,就在云岳还凝视着那窗外筛射进来的日光时,柳玉琼
身子略动,玉臂向外伸展开来,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双手揉着眼睛,睡眼惺
忪的睁开了双眼。
云岳见柳玉琼醒来的,当即微微一笑道∶「啊!你醒了,怎麽不多睡一会?
」柳玉琼脸上微红笑道∶「我可不想被你骂赖床,所以还是早早起来为妙。」云
岳哈哈笑道∶「是嘛?」柳玉琼横了他一眼,佯嗔道∶「不信就算了。」说着人
也坐了起来。
柳玉琼昨日与云岳酣畅淋漓的一夜激情,身无蔽体之物,这一坐起,被子滑
落,登时露出一身白玉无暇,温润粉嫩的肌肤,胸前乳球微微上下跳动,乳尖上
鲜红绛朱,淡柔清雅,衬着粉红乳晕,看了令人赞叹不已。
柳玉琼则是轻呼一声,急忙伸手掩住双乳,双手交叉胸前,有意无意间露出
深狭的雪白乳沟。秀发垂下额头,形成浏海,脸上淡红微晕,容光娇艳,彷佛是
大雨过後盛绽的玫瑰,迎着微风一幌,芬芳吐蕊,清香扑鼻,花瓣分层相拥,如
天星伴月,有条不紊,散发着尊贵之气,成熟艳丽。
云岳看得一怔,只见柳玉琼的身体部份映着日光,淡金轻纱似的朝阳流辉横
斜掩映在柳玉琼身上,雪白的肌肤登时变得金黄光亮,彷佛柳玉琼的身子莹莹生
霞,逆着光看上去,另有一股迷蒙的美感,打从人心底一股暖意升了上来,不禁
让云岳看得痴了,定定地瞧着柳玉琼。
柳玉琼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羞红,心中却如搅了蜂蜜糖砂般,甜蜜
蜜,油浸浸的。佯嗔道∶「你看什麽?快转过头去,我要换衣服了。」云岳哦了
一声忙道∶「是,是。」转过了头去。柳玉琼见云岳有些困窘,动作笨笨的,当
下『叽』的一声,笑了出来。
云岳将眼光自柳玉琼身上移开,只听得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柳玉
琼已经穿戴整齐,笑道∶「好了,现在你可以转过来了。」
云岳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玉琼一身碧绿罗衫,翡翠般的鲜亮,衣服将柳玉
琼的身段紧紧包住,曲线曼妙玲珑,凹凸有致,双目滑溜溜的转动,眼如点漆,
灵气汇萃,像朵笑迎春风的花儿向云岳眨了眨眼,扮了个鬼脸,天真活泼之气,
表露无遗。
云岳心道∶「好美。师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当下对柳玉琼笑了笑,
下得床来,换上一身淡蓝长衫,当下显得俊逸儒雅,颇有书卷之气,随身灵犀软
剑化做一条雪银玉带,环在腰间,银光闪动,芒彩隐隐,真是英姿焕发,气态舒
闲。
待两人穿戴梳洗整齐後,天光也已几近大明。柳玉琼伸手拢了拢那如云秀发
,略加整理,忍不住说道∶「桂家妹子不知道起来了没,咱们今天还要赶路呢?
」云岳微微一笑道∶「应该起来了吧!时候也不早了,再不起来太阳就要晒到屁
股了。」柳玉琼『叽』的一声,嫣然一笑,调皮的道∶「那好,咱们就过去敲门
,看看他们是否真的睡到了太阳晒到屁股还没起床?」说着,就要出去。
云岳哈哈笑道∶「那有人像你这样淘气,一大早就去吵人家的?说不定他们
睡得正甜呢!」柳玉琼嘿嘿笑道∶「那正好。」斜睨了云岳一眼,抿嘴笑道∶「
师兄,你不是叫我要向桂家妹子要那桃花酒的药方吗?我们过去,最好他们两人
还在睡觉,抱在一起,捉奸捉个正着,再向桂家妹子要那酒的药方,嘿嘿嘿,还
怕他们不给吗?」云岳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人家是夫妻,那有什麽捉奸
在床的?」柳玉琼笑道∶「那羞羞他们也好啊!谁叫桂家妹子不早告诉我那桃花
酒是什麽东西?」说着,当真走出门外,到隔壁房间敲门去了。
云岳笑着摇摇头道∶「这个师妹。」也紧随跟着柳玉琼出了门,随手带上了
房门。
柳玉琼走到桂、杨两人的房间门口敲门叫道∶「桂家妹子,你们起来了吗?
」一连叫了几声,敲了几下门,屋内都没有人应门。这一来,柳玉琼不禁觉得有
些奇怪,心道∶「我门也敲了,人也叫了,怎麽没人理我?难道他们真的睡得这
麽熟,连我在屋外敲门也听不到?」当下转头向云岳望去,眼光中尽是疑问。
云岳也觉奇怪,心中一动,当下示意柳玉琼不要出声,将耳朵贴紧房门,竖
耳倾听。柳玉琼忍不住好奇,也学云岳模样,凝神倾听房中动静。
云岳附耳门上听了一会儿,眉头略皱,低声向柳玉琼道∶「房中只有一人的
呼吸声。」柳玉琼点头道∶「我也是只听到一人的呼吸声,只不过那呼吸声甚是
奇特,想是桂家妹子所发,因她所练的内功不同,才会有所不同。」云岳道∶「
不错。」心中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当下便道∶「我们进去吧!」不等柳玉琼
答话,云岳手掌在门上一按,掌心真力微吐,喀啦一声,登时震断了锁门横栓,
推门进了屋内。柳玉琼不意云岳动作忒快,跟在云岳身後,也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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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100江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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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屋内就是药香扑面,桌上瓶瓶罐罐的摆了满桌。柳玉琼眼尖,一眼
就看到了那桃花酒的酒瓶放在桌上,当下走上前去,拿起桃花酒向云岳招手道∶
「师兄,就是这瓶。」说着,将桃花酒递给了云岳。
云岳随手接过柳玉琼递过来的桃花酒,打开瓶塞闻了闻,果然其味甚香,尚
未啜饮,单闻其香就有种令人熏熏然,全身飘飞的甘醇走遍全身,忍不住道∶「
好酒。」只闻了一下,便将瓶塞盖上,放在桌上。环目四顾,只见窗户大开,还
不时被风吹动,发出声响。床前放了一双鞋袜,而非两双,床上桂青霜睡得正香
甜,一点也不知房间已经多了两个人。
云、柳两人面面相觑,心知不妙,这麽一大清早,窗户不关,叫也不应,定
是出事了。
当下柳玉琼坐到床边,一边摇着桂青霜,一边唤道∶「桂家妹子,桂家妹子
,起来了,起来了┅┅」一连唤了四、五声,桂青霜竟是没什麽反应。柳玉琼心
下一寒,伸手探了她鼻息,见她呼吸正常,这才放下一颗心。
云岳见柳玉琼叫不醒桂青霜,马上道∶「她被人点了睡穴。」当下伸手在桂
青霜身上一拍,逍遥紫气神功到处,穴道立解。柳玉琼则又摇了桂青霜几下,桂
青霜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呓语道∶「发┅发生了什麽┅什麽事?」
她眼睛方睁,阳光刺目,当下自然而然地举起手臂遮阳,眼前笼罩着一阵迷
雾般的水光,依稀看见两个人影,一坐一站,心中一惊,身子做起,摇了摇尚略
感昏炫的头脑,双手揉眼,这才看清楚屋子中的两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救命
恩人,云岳和柳玉琼。
桂青霜没想到云岳与柳玉琼居然会在自己房里,怔了怔,忍不住问道∶「你
┅你们怎麽会在这里?」柳玉琼舒了一口气,面有忧色的埋怨道∶「还说呢?我
们在门外叫你都叫不醒,又看到你窗户没关,还担心你出了什麽意外,因此就只
好破门而入了。」
桂青霜脸色一红,歉然道∶「对不起,柳姐姐,我也不知道为什┅」
话还没说完,双眸一转,并没看到杨志浩,脸色陡然丕变,一手抓住柳玉琼
手臂,焦急问道∶「柳姐姐,今天早上你有没有看见志浩?」柳玉琼被她突来的
举动吓了一跳,摇头道∶「没有啊!他不是跟你在一起的吗?」
桂青霜闻言,头脑一阵晕眩,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双眼无神
,只是怔怔的看着前方发呆,彷佛失了魂。
云岳,柳玉琼两人见桂青霜如此神情,相视一眼,心中均道∶「出事了。」
柳玉琼怜惜桂青霜,握在桂青霜手掌上的玉手紧了紧,柔声道∶「妹子,妹
子,你先不要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说出来,我们也好帮你拿个主意。」她
一连说了好几声,桂青霜都没什麽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理也不理柳玉琼
。柳玉琼又唤了几声,摇了摇她的肩头,桂青霜还是相应不理。云柳两人一时之
间也是束手无策,房中一片死寂。
桂青霜眼神呆滞,静静地坐在床上好一会儿。突然间,热血上涌,胸口一股
气翻搅,整个像气球似的闷在胸中,胸口涨得难受却又宣泄不出,一颗心却往底
沉,又酸又苦,又凄凉,又悲切,心头寒得彷佛披上了一层霜,脸色难看之极。
柳玉琼见桂青霜脸色不对,伸手轻拍抚顺着她的背,同时温言道∶「桂家妹
子,你有什麽委屈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中,这样你会憋坏自己身体的。」桂青
霜脸上肌肉牵动,眼皮跳动了一下,似是略有反应。柳玉琼一喜,继续与她说话
,试图导引出桂青霜心中悲苦,不致积郁心中,闷坏身子。
桂青霜心情激荡,『哇』的一声,一口气冲喉而出,抱住柳玉琼痛哭道∶「
柳姐姐。」柳玉琼没想到桂青霜反应这麽大,自己也吓了一跳,一时间手足无措
,僵在那里,任由桂青霜抱着她在她肩上痛哭。好一会儿,柳玉琼才反应过来,
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温言安慰着桂青霜,抚平她激动的心情。
云岳一旁冷眼旁观,既见不到杨志浩,又见桂青霜如此反应,心中隐隐已经
知道了一些端倪,回想昨日两人在山洞时依稀听见两人争吵,似乎有些误会,本
以为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如今想起来,说不定就是这事导的因。当下走到窗前细
察,果然窗口上印有一个淡淡足印,瞧那足尖方向朝外,显然是有人从屋内纵到
屋外,踏在窗格上才留下的痕迹。房中也没有打斗的迹象,只有地上有几块瓶罐
碎片散在地上。
云岳蹲下身来仔细观察,只见一片细小的碎瓷片上似是沾上了金粉似的,在
太阳光下闪闪有光,心道∶「这是什麽?」就想伸手将那瓷片捡起。
这时桂青霜也在柳玉琼的安慰下止住了激动,心中酸苦有所发泄,情绪也平
稳了些。偶尔抬头一瞥,正好瞧见云岳伸手捡拾地上瓷片,心中一急,大叫道∶
「不能捡,上面有毒。」云岳吓了一跳,堪堪碰到碎瓷片的;手陡然定住,相距
只有一发,转过头来向桂青霜望去,眼中尽是疑惑。
桂青霜凄然道∶「那打破的瓶子原来是装无形散用的,志浩怀疑我用假的无
形散解药骗他,交给了他师父,因此┅因此昨日假装喝醉,故意将我用来装无形
散的瓶子弄翻,将无形散洒在自己身上,结果┅结果┅┅」
说到这里,话声哽咽,又是泣不成声。
云岳哼了一声,道∶「好一招苦肉计。」接着又叹道∶「看来他是趁着你匆
匆忙忙拿着解药救治他的时候,暗中记下了你的解药放在何处,色泽如何,待服
下解药,确定无误之後,再将你点倒,拿着解药跳出窗去,可是?」桂青霜呆了
呆,泪如雨下道∶「是的。他┅他说他┅他不能骗他师父,所以┅所以┅」云岳
不等她说完,接着道∶「所以他就拿了你的解药去给他师父?」桂青霜泪眼湿红
,点了点头。
柳玉琼听了,不禁怒道∶「好个笨蛋,这不是去送死吗?」三人相视,云岳
叹息,柳玉琼忿怒,桂青霜则是因为丈夫不相信自己而伤心到了极点,眼泪一滴
又是一滴。
柳玉琼馀怒未熄,恨恨的道∶「这个混蛋,被我遇到了,不赏他两个老大的
耳括子才怪?」一面说,一面伸拳狠狠地槌了一下床板。
云岳眉头深锁,向桂青霜问道∶「这是什麽时候发生的?」桂青霜止住哭泣
,道∶「昨天晚上我将柳姐姐扶回房间後,过不了一会儿,志浩便走进来了,还
带着一身酒气。」云岳皱着眉道∶「他喝酒了?」桂青霜有点茫然道∶「我也不
是很清楚,那时我正在搅和着易容膏,没什麽注意,他就坐在桌边,接着就不知
道怎麽样,他打翻了我那装无形散的瓶子,洒了不少无形散在身上,整个人躺在
地上抽蓄呻吟┅」
桂青霜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色惨然,续道∶「之後,我急忙取出解药喂
他服下,把他扶到床边休息。他┅他在我耳边说了一句『青┅,对不起』,然後
就在我的睡穴上一点,我就昏倒,不醒人事了。後┅後来,就看见你们了。」
云岳深吸了一口气,回想起昨晚自己曾听到隔壁发出声响,若从那时算起,
计算了一下时辰,杨志浩离开至少也有三个时辰以上了。微一皱眉道∶「他离开
最少也少三个时辰以上,桂姑娘,你梳洗一下,我们去追他,应该还不算太迟。
」桂青霜嗯了一声,在柳玉琼的帮助下,很快的就梳洗完毕,带了随身的行李包
袱,匆匆的与云岳、柳玉琼两人追杨志浩去了。
(第三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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