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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发言人∶潜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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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1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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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琼微笑道∶「这茶好嘛?我倒不知道。只是在这房间中找到茶叶,便泡
来喝了,师兄觉得还好吗?」

云岳奇道∶「你没喝过?」

柳玉琼道∶「自然喝过,虽然觉得是好茶,但因为我不懂茶,不知道好在哪
里?师兄既然懂茶,必定有以教我了。」笑吟吟地看着云岳,等他回答。

云岳脸上一红,知道柳玉琼存心整他,故意泡这茶让自己不由自主地起个话
头,再伺机糗他。云岳不懂茶,只是觉得茶水入喉,香气清邈,彷佛有高山大岭
,名岳冷雾的那股幽然之感,便自然而然地赞了声∶「好茶!」却被柳玉琼捉到
了机会,要糗他一糗


柳玉琼这麽问他,倒是把他问倒了。噪的满面通红,赧然道∶「我也不懂茶
,只是觉得好喝,便不自主地赞美,并非真的懂得如何品茶,师妹问我,那是问
道於盲了。」

柳玉琼吃吃笑道∶「这麽说我们是猪八戒吃人 果,吃不出滋味来了?」

云岳窘笑道∶「只怕真是如此了。」

看了柳玉琼一眼,调笑道∶「有师妹这麽漂亮的猪,那也真稀奇了。」

话一出口,便即後悔。心中想道∶「我身为师兄,却言词不正,调笑师妹,
未免有失师兄风范。」

偷看柳玉琼一眼,见她不但不恼怒,反而是脸红娇羞,美艳动人。随即身子
挨进云岳,撒娇道∶「好啊!你竟敢说人家是猪,你要怎麽赔我?」双手捉住云
岳手掌频摇,身体相触,香泽微闻,娇颜近在咫尺,伸手可及,忍不住就想将师
妹抱个满怀,搂在怀里温存。

急忙连连吸气,镇定心神,但手掌仍被柳玉琼捉住,并未挣开。胯下阳具也
是略嫌涨疼,立刻运气使之平复。柳玉琼见云岳连连吸气,脸上微泛红光,奇道
∶「师兄你怎麽了?身体不舒服吗?」

眼珠一转,瞧见云岳胯下衣裤一涨便消,她冰雪聪明,虽然未经人事,但平
常男女之事在紫晶门中本就不禁谈论,虽然未曾亲身体验,却也能够了解,脸上
一红,便想缩手。随即又想道∶「这有什麽好害羞的?男女之事,天经地义。师
父不是说过∶「男女大欲,人之大伦。」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转念又道∶「反正师父要我与师兄合练无上至尊令,那是要藉双修神功来帮
师兄早日练成神功,我早晚是他的人了,干麽顾忌这麽多?」心中虽这麽想,但
还是忍不住脸红,娇羞万状。

云岳看着柳玉琼那娇羞模样,不禁看得痴了。灯下看美人,只觉得柳玉琼倍
加迷人。双眼若瞟若瞄,眼角微翘,小嘴艳红泛光,似笑非笑。水汪汪的大眼洒
出一重重的情网,正加紧紧收,要捉住云岳这条大鱼。明艳娇媚,清纯端庄,这
些原本应该分散於不同美人身上的特质竟然全数在柳玉琼身上出现,而且刻正发
出无限吸力,在引诱着云岳。

云岳只觉这个师妹的个性千变万化,说她温柔娇羞,她又大胆活泼,说她明
艳妩媚,有时却又清纯端庄,时而天真烂漫,全无机心,真情流露,时而聪明伶
俐,心细如发,言之有物。当真难以应付,几下与她言语交锋,都被她占了上风
,好像她生来就是专克云岳来的。

忍不住右手一圈,将她搂在怀中。柳玉琼嘤咛一声,似拒还迎,整个人如小
鸟依人般顺势贴倒在云岳怀中。火热的胴体,美艳的脸庞,吐气如兰,香气阵阵
,薰的云岳意乱情迷。手臂再紧,令柳玉琼那凹凸有致,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
则太肥,纤合度,玲珑窈窕的身材整个与自己的身体尽量磨擦接触。全身汗毛
竖了起来,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开,紧紧地与她的身体相依相偎,享受女体磨身,
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

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不住吐气的柳玉琼,只见她表情慵懒,星眸半开半闭
,柔情无限地与云岳四目交投,说是幽怨,却又情火熊熊,浑身发烫,说是妩媚
,却又清雅柔顺,驯若绵羊。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浅
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令人心甘情愿拜倒石榴裙下,忠贞不贰。

云岳越看越爱,心头火热。看她那鲜红欲滴,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散出阵
阵热力,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一亲芳泽。柳玉琼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道∶「
师兄!」吐声柔腻,这话就好像是个火引,把云岳隐隐便欲爆发的情欲全面点燃
,再也控制不住,双唇印在柳玉琼的小口上,双臂如铁箍似的将柳玉琼紧紧地圈
在自己怀里。

柳玉琼也爱极了这个师兄,被云岳双唇亲上,心中爱意横流,全身更是热的
烫人,一双玉臂用力地从後颈绕抱着云岳,身体蠕动贴上,与云岳刚健的身体磨
擦相抵,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云岳,不令离开。

好一会儿,两人才四唇分离,云岳看着柳玉琼那宜喜宜嗔的芙蓉玉面上红通
通的,可爱之极。不禁叹了一声道∶「师妹,你真美!」柳玉琼听在耳中,喜在
心中,甜甜道∶「师兄过奖了。」

不经意地呼了一口气道∶「好热!」

随手便去拨头发。云岳这时才猛然惊觉自己仍然紧紧抱着柳玉琼,瞧柳玉琼
虽然口里说热,却也没有推开自己,保持距离的意思。索性装做不知,享受那肌
肤相亲,吐气相闻的温柔。

柳玉琼身子蠕动了一下,火热的女体在云岳身上轻轻厮磨,玉手顺着云岳的
颈部抚摸下来,幽幽道∶「师兄,你喜欢我吗?」云岳没想到她单刀直入,居然
如此大胆直接,看她幽怨热切的眼神,就好像是个望穿秋水,日日夜夜盼君早归
的香闺少妇,如此的诱人,令人怜惜。心中一阵火热,冲口而出道∶「喜欢!」

这『喜欢』两个字才一出口,云岳就想起云涛山庄中的唐云真正日夜北望,
上香祷告自己能平安回来。长江帮的秦紫嫣也可能在想念着自己,三月之後,相
会松竹小馆。心中闪过一丝悔意,想道∶「云姐、紫嫣对我情深意重,我却在此
与师妹温存拥吻,不免太也不该。」

正想放开柳玉琼,突然肩上一痛,被柳玉琼狠狠地咬了一口,虽说他有逍遥
紫气护身,外力加身,真气自动护体,但柳玉琼这一咬,毫无预警,又快又狠,
虽然没有咬出血来,但也是疼痛非常,差点叫出声来。正想质问柳玉琼为什麽突
然发飙,张口咬人。

柳玉琼已经醋劲大发,嗔道∶「你现在跟我在一起,不准你想其他的女人!
」云岳脸上一红,没想到柳玉琼这麽厉害,自己才不经意的想起唐云真、秦紫嫣
两人,立时被她一眼识破,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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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2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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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道∶「你又知道我在想别的女人了?」柳玉琼哼了一声,随即叹了一
口气,幽幽道∶「师兄,这种本能每个女人都有,只要你在想别的女人,神情就
会有所异样。我说过了,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比男人强多了,你怀中抱着我,
脑子却想着其他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咬你?」说话间,环抱云岳颈部的双手
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搂的更紧,双目清若水晶,与云岳四目对望。

云岳不敢与她眼神相对,总觉心里有虚,当下转头想避了开去。柳玉琼手上
用力,同时道∶「师兄,你看着我!」话音柔和,并无威严之气。但云岳听在耳
中,却彷佛是天底下最不可抗拒的命令,令人难以违逆,只得面对现实,与她双
目对望。心中则想道∶「云岳啊云岳,你单人独剑,纵横天下,武林中几人当得
?怎麽现在连你师妹的一句话都抗拒不了?」

与她四目交接,只见柳玉琼痴痴地看着他,眼神坚定深遂,彷佛有无尽吸力
,只要一与她眼神对上,便会不可自拔,深陷其中。云岳现在便有这个感觉,柳
玉琼的眼波一重重,一圈圈,如蜘蛛吐丝般,正牢牢的、紧紧的将他绑住,又彷
佛深潭潜泳,漩涡突现,将他拉向柳玉琼的灵魂深处,心湖潭底,直要将他淹没
。虽极力抗拒,却又抵挡不住,正缓缓的被她一点一滴的拉了过去。

柳玉琼轻启朱唇,唤了声∶「师兄┅」话还没说完,云岳觉得眼前骤然一花
,黑影闪动,热气扑面袭来,原本抱在怀中娇柔幽怨的柳玉琼突然猛地樱口倏张
,向他的鼻子咬来。云岳骇然,後仰急退,却没想到柳玉琼双臂环在他颈後,只
需用力一箍,他退无可退,又怎麽避得了?

云岳是个武人,武林中人遇险,身子自然而然的会出现一些防御动作来保护
自己,便是所谓的武功。这些武功心法经云岳长年累月的苦练,毫不间断,可以
说是已经娴熟非常,甚至是本能性的反应了。一有情况,不待思索,反应立生,
回击紧跟着来。现在的云岳便是如此,柳玉琼骤然张口向他的鼻子咬落,其时两
人紧拥,口鼻相距仅有数寸,柳玉琼又事先环抱住他的颈子,令他无法动弹。待
这一口咬来,云岳居然难以抵挡闪避,事先又一点徵兆也无,可说是突兀之极。
若是强敌对阵,云岳自会百般防备,不容对方欺到身边来,但这时两人正自拥吻
温存,戒心大为降低,哪里想得到柳玉琼会忽然说变就变,张口咬他鼻子?

不过他毕竟是武功不凡,骤遇险招,全身肌肉立刻紧绷,出手快疾若电,柳
玉琼堪堪咬中了他的鼻子,云岳的右掌也已贴在柳玉琼的前心胸口,掌力蓄势待
发,只要柳玉琼嘴上落力,他掌心真力即时吐出,不容他人全身而退,半点不伤
。虽说云岳掌贴趐胸,手握玉乳,香艳非常,风光旖旎,但此刻情势之凶险,实
不亚於高手对搏,生死之斗,是祸是福,是生是死取决於一念之间,额头上已现
汗珠。

此时若有人自外头偷看,定会认为两人正在亲热,相互爱抚。男的把手放在
女人的趐胸上轻揉搓弄,女的则紧吻男人面颊鼻端,呼吸喘喘,热气陡生。却不
知两人看似香艳的拥吻爱抚中,杀机暗藏,已经到了生死立判,心碎鼻落的境地


云、柳两人俱是高手,对方若不妄动,自己便蓄势不发,因此两人之间情势
看似凶险,目前也只是点到为止而已,未敢妄动。柳玉琼咬在云岳的鼻子上,用
牙齿含住,并不咬落,云岳也是掌心温热,内劲深藏,掌力含而不吐,蓄势以待


好一会儿,柳玉琼才张开樱唇,螓首略退,放开云岳鼻子,但双臂仍然紧紧
抱在云岳颈後,幽幽道∶「师兄,你会杀我吗?」云岳也退回掌力,真气归於丹
田气海,但肌肉仍然略紧,不敢全然放松。闻言苦笑道∶「你方才吓了我好大一
跳┅」叹了声道∶「说真的,如果你方才那一口真的把我的鼻子咬落,我也不知
道我是不是会掌力疾吐,一掌杀了你?」柳玉琼看他说这话时,想也不想,知道
确是实言,否则在如此情况下,玉人在抱,幽香 心,又怎会说出这麽煞风景的
话来?

当下幽幽道∶「师兄,我要求的不多,只求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心中只有
我一个人,你说这个要求过份吗?」

云岳苦笑道∶「不过份,只不过┅你┅你┅我┅我们之间,未免也┅这┅太
快了些吧?」

柳玉琼依然紧抱云岳道∶「一点也不会,师兄,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云岳虽然知道她有时大胆热情,却没想到她这麽快便向自己表白自己的爱意
,虽然事先已经隐隐有料到她会有些大胆之举,却没想到来的这麽快,心里虽有
准备,仍然吃了一惊。当下吞吞吐吐,道∶「这┅这个┅我┅我┅」一时间居然
找不出适当的话语来应对,满面通红,十分尴尬。

柳玉琼将身子贴的更紧,几乎是将自己柔嫩火热的胴体完全黏在云岳身上,
头靠在云岳的肩头上道∶「师兄,我知道你在外面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说
不定你已经有了女人,但我不管,我要你,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就算做小的也无
所谓。」玉手在云岳胸膛上抚摸划圈,发香阵阵,闻的云岳差点醉了。

云岳听了,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动,想道∶「云岳啊云岳,你何德何能,
居然能获师妹青睐,甘心做小,这恩情┅这恩情不是太大了吗?」想起唐云真,
秦紫嫣,小柔、冰姬四人娇俏的面容,各人有各人的好,如今又多了一个柳玉琼
,心中乱成一团,情丝纠结,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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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3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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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琼在云岳耳边呵气,悄悄问道∶「师兄,你在想什麽,你不喜欢我吗?


云岳陡地一惊,想道∶「我有云姐、紫嫣、冰姬、小柔四人已经够了,若再
招惹师妹,岂非太过贪心,得陇望蜀?」但要他向柳玉琼说不爱她,却又於心不
忍,何况柳玉琼现在美目迷蒙,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如果直截了断的向她
说,又怕伤她太重,会做出什麽傻事,因此只得隐忍不说。

柳玉琼抬头问道∶「师兄你怎麽不说话,是厌烦了我吗?」

两人相识虽然不久,但此刻柳玉琼说话的语气,柔腻娇人,彷佛已经相恋多
年。云岳虽然英勇神武,灵犀剑在握,天下没几人能挡得住他,但这种感情的事
,任你神功惊天,可以呼风唤雨,排山倒海也是无用,一样得乖乖地为情烦心,
为爱苦恼。其中情爱纠缠,千丝百绕,却比世间任何拼斗来得更令人神伤,也更
令人无从下手。

云岳不忍此刻一棒敲醒她的美梦,灵明之中,隐隐亦有船到桥头自然直,得
过且过,且战且走,端看後势发展如何,再做决定的想法。

当下柔声道∶「当然不是,你不要胡猜,没有的事。」柳玉琼一喜,再追问
道∶「那你爱我吗?」

云岳不忍伤她心,柔声道∶「我会爱护你的!」

这爱与爱护只得一字之差,但个中意义却可因个人解释而有极大不同。父母
兄弟可以彼此爱护,但这种爱并非男女之爱,而是手足之情,舐犊情深的浓恩厚
爱,与男女之爱,大不相同。却也可以解释成男女之间因相恋相知而发展出来的
爱护之情。言语之间,端视当事人看法、心境而有所不同,解释便异。云岳不忍
伤柳玉琼之心,只有另寻他法,以爱护一词代替爱,为自己留下後路迂回的空间
,又不至於立刻便伤了柳玉琼的心,实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柳玉琼此时沉醉於云岳怀中,那股男子气息,萦心绕鼻,久久不去。心中为
云岳而倾倒,沐浴於爱河之中,对於云岳的用词便不注意,喜道∶「师兄,你真
好!」脸上不知是兴奋还是娇羞,整张脸红扑扑的,明艳动人,容光四射,就好
像在脸上涂了一层油,柔和地发出令人心荡的艳光。

云岳见柳玉琼神情喜乐,彷佛得到了天下间最珍贵的宝物,像个小女孩般紧
紧地将自己抱在胸前,不愿放手,只想稳稳地拥有云岳,就算是只能维持一刻钟
也好。云岳见她神态媚人,自有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也不禁被她的美艳
娇憨所迷,心想∶「我虽然在言辞上动了手脚,但师妹天真善良,美貌娇憨,却
也是个十分值得人爱的奇女子,我说爱护,那也是真心诚意,不是欺骗了。」

心念及此,看着柳玉琼容光焕发,笑靥如花的依偎在自己怀中,不禁一阵冲
动,目炫神驰,只想痛吻柳玉琼,来个两情缱绻,抵死缠绵。

手掌不由得一紧,只觉触手柔软,彷佛握在一个肉球上,热气自掌心五指传
来,弹力十足。柳玉琼则呻吟一声,本已红透的脸,更加红了,喘道∶「师兄,
你┅」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完,胸前玉乳被云岳这一握,不轻不重,恰到好处,激
起的欲焰狂潮瞬间走遍全身,娇弱无力,只能靠着云岳喘气,媚眼如丝,眼波流
转,望着云岳,似是责怪他用力捏痛了自己,又似是鼓励他再进一步,享受温柔


云岳贴在柳玉琼胸前的那一掌,本是为反制柳玉琼将自己的鼻子咬掉才紧贴
不放的,虽觉握感奇佳,但其时两人各自将对方制於掌下,也各自受制於人,因
此云岳为防柳玉琼反悔,骗得自己撤回掌力後会骤起发难,因此掌力虽撤,手掌
不退。

柳玉琼同样的也是采用相同方法,表面上她檀口离鼻,理应已经解除对云岳
的威胁,但她双臂环颈,手指虚按云岳脑後玉枕穴,也是提防云岳狼子心性,可
能会对她骤下杀手。及至云岳吐露爱意,说出『我会爱护你』的话,这才撤回手
指,不设防的完全开放,任云岳右掌触胸,亦不在意。

云岳唉呦一声,连忙撤回手掌,俊脸涨的通红,困窘非常。柳玉琼见他困窘
的模样,脸色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不禁『叽』的一声,笑了出来。这一来,云
岳的脸更加红了,恨不得地上开了一个洞,钻了进去。

柳玉琼柔声道∶「师兄,你不用害羞,反正┅反正┅」想及自己迟早要与云
岳以双修神功扎基,练那无上至尊令,必然会有肌肤之亲,似乎用不着避嫌,如
此害羞。不过她虽然落落大方,不拘俗礼,但说到这里,却也难以启口,不知道
怎麽接下去。当下两人均是面红耳赤,相拥而对,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见了彼
此的窘态,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又愣又怔,呆在那里。对看了一会儿,忍
不住相对大笑,笑声欢娱,再无矜持。

云岳伸手轻抚柳玉琼秀发,脸上彷佛有光,怜惜疼爱的向柳玉琼柔声道∶「
师妹,时候不早了,你该去歇息了,太晚睡对你不好。」

柳玉琼双手紧握云岳的大手,像个孩子似的甜蜜笑容露出温顺的神色,点点
头道∶「嗯,师兄,你也早睡,不要太晚睡了,我们明天见。」

云岳微笑的点点头道∶「好,我们明天见。」

柳玉琼轻轻地放开云岳的手,就要挥手跟她说再见。突然间,云岳弯身将她
抱起,惊呼一声,双臂自然缠上云岳的颈子,云岳则柔声道∶「来,我抱你上床
睡觉。」

怀抱柳玉琼,往那香气隐然的软帐走去,轻轻地将她放下,盖好被子,顺便
在她额上一吻道∶「好好睡觉,不要胡思乱想,明天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柳玉琼回亲他一吻在脸颊上,道∶「你也是。」拉上被子,阖上双眼,静静
躺在粉红色的香闺罗帐之中,彷佛是个天使,正沉沉睡去。

云岳怜惜地看了她几眼,退出房门,走出香云轩,大步走回自己居所,再无
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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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4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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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邪皇又将两人叫到跟前道∶「我目前已经将紫龙血毒用内功逼迫
到一处,此举非常凶险,一个不慎,便有毒发身亡之祸,所幸我功力尚在,已经
成功,日後再每日用功,渐化毒性,一年之後,当无大碍,可将奇毒尽去。我今
日叫你们来便是要你们即日起便可开始练那无上至尊令,我已命玄武将一切用品
准备妥当,置於合欢洞中,你们两人今日便可入洞,直到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
功夫练成之後,便可出洞自去,离谷办事。」

云岳大吃一惊,忍不住问道∶「合欢洞?那┅┅那不是┅┅」

邪皇微笑道∶「不错,那合欢洞是祖师用来习练双修神功的所在,我日前不
是问过你,你要不要与凤儿同修神功,你不是说好了吗?怎麽,反悔了?」双目
精光直视云岳,看他怎麽说。

柳玉琼也侧着脸看他,脸上露出担忧神色,心怕云岳会说出什麽不中听的话


云岳心中叫苦,隐隐约约已经猜到邪皇故意在日前将练功程序那一部份略过
不提,将自己套入网中後,再要自己与师妹同练双修神功,藉此为无上至尊令的
神功奠基,也牢牢地绑住自己,将自己的命运与邪皇等人紧紧结合,要他无法在
与大漠派、千山派、『青龙帝君』蒋破天这三方的恩怨纠缠中脱身,置身事外。

心下不忿,却又无可奈何,事已至此,如若断然峻拒,不但伤了师妹的心,
更可能会引起邪皇杀机,那时,势必兵戎相见,并非云岳所乐见。苦笑道∶「师
叔,你没告诉我要┅┅要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啊?我只道无上至尊令
与逍遥紫气的练法应当相同,你给我的秘笈也没有写┅┅这┅┅这如何使得?」

邪皇嘿嘿笑道∶「这便是你不懂了!无上至尊令,无上至尊令,顾名思义,
这门神功是由大内留出,因此使来气度森严,雍容肃穆,威力极大,但你可别忘
了,古代帝王多妻多妾,三十六宫,七十二院,嫔妃无数,什麽房中术,帝王术
,御女术在皇宫之内的典籍亦是多不胜数,祖师既然长於宫中,关於这方面的书
券自然也不会遗漏。我说过了,无上至尊令初练之时,那万刀割体,烈火焚身之
苦非常人所能当,你道那是为什麽?告诉你吧!无上至尊令至阳至刚,威力无穷
。但也因为太过阳刚,於习练之时容易导致阳火内焚,走火入魔,若不散功,则
有性命之虞,但一散功,便将前功尽弃,所有努力化为乌有。因此只好以双修神
功为引,藉男女交合,阴阳相济,龙虎交会之时,真阳真阴互换,化去无上至尊
令的霸烈锋棱,如此练成第一重後,日後各人用功,就不会再遭万刀割体,烈火
焚身之苦,你怪我不事先告诉你?嘿┅嘿┅┅我若告诉你,你还会练吗?」

叹了一声,又道∶「老夫也非故意骗你,你以为老夫舍得凤儿,会无条件的
将她送给你?你如果这麽想,那就错了。老夫只希望你能传承本门香火,将此功
延续下去,至於将来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了,不是老夫所能逆料的。再者,蒋破
天那个畜生,人品虽然恶极,但他一身功力着实不低,已得老夫八、九成真传,
所差者,只不过功力不如老夫精纯而已。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要将这畜生一剑
枭首,为老夫清理门户,却还是力有未逮,难竟其功。」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略有深意的看了云岳、柳玉琼两人一眼,续道∶「你
逍遥紫气的内功根基扎的极深,如若再习本门无上至尊令神功,到时你刚柔兼俱
,内外双修,虽然未必就能无敌於天下,但肯定江湖中能是你对手的大概也没几
个了。那畜生只通晓本门无上至尊令神功,不知本门尚有另一绝技,孙子兵法有
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修习了无上至尊令,这知彼就成了。你又会我
师兄传你的逍遥神功,这知己更是深厚,如此一来,你要杀那畜生才有希望,你
明白了吗?」

云岳闷哼一声,心下不快。暗想叹道∶「师叔不愧是老江湖,我以为我这几
年行走江湖,所遇上的仇杀布局,阴谋诡计也不少了,对於这些下作手段,甩阴
害人的计俩所知甚多,已经足堪自保,不会轻易蹈入别人的圈套之中。没想到师
叔只是略施小计,我便无能相抗,云岳啊!云岳!做人不能太自满,否则报应就
在眼前!」

他心中自责,脸上却不露半点痕迹,虽处下风,仍是脑筋转的飞快,想想有
没有什麽反制之道。邪皇自然知道他心里不快,当下和声道∶「岳儿,我知道你
心中不快,师叔这麽做也是没办法的,但请你以大事为重,以复兴本门,清理门
户为第一要务。何况,这几天来你与凤儿不也相处的很好,和乐融融,还有什麽
不满意的?」

云岳皱眉道∶「师叔,事情不是这麽说,我还有┅┅」邪皇不等他将话说完
便道∶「在本门,有什麽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的,你有什麽难题,尽管说来。如
若是有关嫁娶,或已与他人论及婚嫁,那我可以告诉你,这完全不用你来操心。
本门允许多妻多妾,甚至多个丈夫,面首,完全不禁。只要你有本事摆得平,你
就算要娶上一、两百个妻妾,那也无所谓。」

云、柳两人听得都是一惊,双目睁大,异口同声道∶「一妻多夫?」没想到
紫晶门的门规竟然这麽松,连三妻四妾,一妻多夫也是不禁。那三妻四妾也就罢
了,在江湖中,平常人家里,也率多有人是三妻四妾的,但一妻多夫就很少听过
了,柳玉琼长於四象宫中,外出的机会虽然不少,但也没有听过有人是一妻多夫
的。当下面面相觑,看着邪皇,希望他能有所解释。

邪皇见两人吃惊的表情,彷佛看到了什麽奇怪物事,微哂道∶「这有什麽好
奇怪的?本门自创建以来,第三代,第六代门主都是女性,以女皇为号,裙下率
多男性面首,有什麽不可以?世人局限於枯涩无聊的男女之别,礼教之防,本门
可不吃这一套。想那大唐盛世,唐太宗英明神武,到後来还不是差点香火绝断,
被武则天改国号为周,自号则天皇帝,嘿嘿,江湖传言武则天秽乱春宫,後院之
中,率多面首,那不是一妻多夫了,又是什麽?本门可不会拘泥於一定要由男子
来担任门主,只要此人能力强,功夫够,智慧高,能为本门事务尽心尽力便成,
谁又会去管什麽道德不道德了?此事既有先例可循,他们做得,咱紫晶门乃帝王
之後所创建,又有什麽不可以了?」两人听了,都是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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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5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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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瞪了两人一眼,突然笑道∶「你们没想到吧?很吃惊吧?」

云岳用力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刚才的话改甩掉,看着邪皇,忍不住问道∶「
师叔,这┅这是真的?」

邪皇哼声道∶「小子,你好大胆,敢怀疑我的话?我邪皇一言九鼎,难道会
骗你不成?」

云岳怔了好半晌,才苦笑道∶「师叔,这┅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这不一
样。」

邪皇冷然道∶「这有什麽不一样的?我倒看不出来,小子,你自己想清楚了
,不要做了会令你终生後悔的事,有些事,你可能没有第二次机会的。」

云岳咀嚼邪皇话中含意,知他意有所指,不禁转头向柳玉琼看去,只见她正
痴痴地瞧着自己,数天来,邪皇故意让两人亲近,而两人也因为年纪相近,话题
相同,而互相吸引。此际云岳看着柳玉琼的目光,似是幽怨,又似痴情,两人目
光接触,就像是黏着了一样,难分难舍,情深交流,再无窒碍。

好一会儿,邪皇轻咳一声,两人才彷佛大梦初醒,回想起方才深情交眸,心
中甜蜜蜜的,暖意袭遍了全身,脸上热烫烫的,满面通红。

邪皇微微一笑道∶「就这样说定了,我紫晶门下不拘形式,答应就算。从今
天起,你们两人便是荣辱与共,生死一体的同命鸳鸯,必须互相扶持,共进同退
。你们知道吗?」

柳玉琼喜孜孜的,低头蚊声道∶「知道了,师父!」

云岳则是说好也不对,不说好也不对,彷佛被吊在空中,上以上不得,下也
下不得,十分尴尬。既怕伤了柳玉琼之心,又不愿违背自己良心,十分为难,当
下道∶「师叔,这事可否晚一点再说?」

邪皇闻言,脸色一变,就要翻脸,忽然想道∶「不对,我若侍强硬逼,这小
子看来外和内刚,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搞不好会跟我翻脸成仇也说不定,到那时
,我弄巧成拙,反而不美!嗯,我此刻正当用人之际,不能与这小子翻脸,只能
用水磨功夫,看他撑得了多久?」

转头瞧见柳玉琼正偷眼瞄着云岳,眼中忧虑情痴,表露无遗。心中一叹∶「
女生外向,果然不错!」又转念道∶「对了,只要我说服这小子进入合欢洞中,
将两人锁在洞中,那时春宫水晶发挥威力,不愁这小子不拜倒在凤儿的石榴裙下
?」

当下假意拉下脸来,沉声道∶「怎麽,凤儿配不上你?」

云岳急忙摇手道∶「师叔,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师妹个性温婉
,人又漂亮,若能娶之为妻,当是人生大乐,岂有配不上之理?」

邪皇依旧脸色沉冷,哼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又拒绝什麽?为什麽要晚一
点再说?」

云岳叹道∶「师叔,我这就实说了吧!金环庄血案未破,幕後黑手尚未授首
认罪,云岳实在无颜结亲,再者┅再者┅」

回头瞧向柳玉琼,只见她一双美目正一瞬也不瞬地瞧着自己凝视,彷佛要看
透他的心,不禁心头一凛,想道∶「我要将云姊,紫嫣的事说出来吗?师妹会有
什麽反应?要现在说吗?师妹会不会受不了?」

一连四个问题接肿而至,几乎是同时在心中涌现,不分先後。心念电转,暗
道∶「女子多情,这事日後再说应还不迟,否则此刻有师叔在旁,说了出来岂非
削了师妹脸面,无地自容?」硬生生道∶「再者我也不急,现在就决定,似乎太
早了!」

邪皇见他说话前先向柳玉琼看了一眼,心知柳玉琼对他必定有所影响,心中
在意,言语方会在刹那间急转而下,倏改说词。心中暗笑道∶「好小子,就这点
能耐就想骗过老夫?嘿嘿嘿,老夫若这麽容易就被你骗过,这七十几年的闯荡江
湖,人事沧桑,不全都活在狗上了?」

想到这里,不知怎地,女神医李芷蓉的形象突然在脑中升起,心口一痛,看
着云岳此刻困窘的样子,活脱脱的就像当年的邪神、邪皇两人,心中又酸又苦,
又甜又涩,心道∶「这小子为恩所累,为情所苦,嘿,咱家当年不也跟他一样,
说来也只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唉,老夫至今犹仍为情所累,他年岁尚轻,
为爱所苦,怕也难怪吧?天底下又有几人能逃得过情关?」

神情略黯,有点意态萧索的挥手道∶「随你吧!看你要什麽时候入合欢洞练
功,就去吧!」瞧了瞧两人道∶「好了,你们可以退下了。」云岳如获大赦,与
柳玉琼携手退出了邪皇丹室。

云岳与柳玉琼才退出了丹室,云岳便率先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柳玉琼见
了云岳的表情,幽幽道∶「师兄,你很讨厌我吗?要不然为什麽不┅不答应?」

云岳心中一凛,双手按在柳玉琼双肩安慰道∶「师妹,没有的事,你不要乱
想,我怎麽会讨厌你呢?我若讨厌你的话就不会要你跟我一齐练功了?」

柳玉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是吗?那刚才师父要你跟我┅我入┅入那
合┅洞中练功,你为什麽不要?」

云岳苦笑道∶「那时我是吓了一跳,搞不清楚为什麽练无上至尊令要跑到合
欢洞中去练?我从来就不知无上至尊令是要以双修神功为引方能练就的神功,如
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拖你下水了?」

柳玉琼嗯了一声,问道∶「那师兄,我们现在要怎麽办?还┅还要到那合┅
合┅洞练功吗?」说到这里,脸上不禁现出一团红晕。

云岳想了想,叹道∶「我也不知道,大概还是要到那合欢洞练功吧!只不过
或许我们不用双修神功,便可练就,那也说不一定。」

柳玉琼骇然,花容失色道∶「师兄,你不可冒险。师父也说了,无上至尊令
至阳至刚,至强至霸,若没有双修神功为引,化解掉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棱,那
将是凶险万分,还会受烈火焚身,万刀割体之苦,轻则全身瘫痪,半身不遂,重
则走火入魔,发疯骤死,师兄,你不可冒险,我不准你冒险。」说完,眼眶中珠
泪滚滚,便要滑落脸颊。一双凄迷的双眼瞧向云岳,双手紧握云岳,希望他打消
这个念头。

云岳将柳玉琼轻拥在怀,安慰道∶「师妹,不要担心,你不是那天才跟我说
过,无上至尊令一人的练法和其他内功没有什麽不同,既然没有什麽不同,那你
还担心什麽?」

柳玉琼眼中泪光闪动道∶「没错,我那天确实是这麽说过,但那时我只知道
无上至尊令皮毛,一个人修练当然可以,但所受之苦要比两人同修要苦上好几倍
,而且更是凶险,师兄,你不要一个人练好吗?」

云岳摇摇头道∶「不成,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师叔,便要做到,否则的话,岂
非成了言而无信的小人?只不过┅」叹了一声道∶「我当初是想这门神功本是你
的,师叔将它传给了我,对你和玄武师兄不免太过不公,因此便想要你与我同练
。这┅这下子恐怕要食言了。」

忽然又道∶「这样吧!我神功练成後再将内力传给你,那时我以逍遥紫气的
根基消除无上至尊令的霸烈锋棱,那我就不会食言了,这样的话,跟我们两人同
练就没有什麽不同了。」

柳玉琼摇头道∶「师兄,你不知道的,这样是行不┅」云岳不等她说完便道
∶「就这麽决定了,不要再说了。」柳玉琼见他心意已决,再说也是无用,遂闭
口不言,心思飞转,转瞬间已经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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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6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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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云岳一早便进入了合欢洞练功。他不愿多欠情债,因此一入合欢洞便
将洞门紧锁,不令他人进入,也没去找柳玉琼。云岳端坐合欢洞中的练功石床上
,心中对柳玉琼微有歉意,但只一闪而过,便即平静。深吸了一口气,澄静心神
,由怀中取出无上至尊令的秘笈,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至尊之道,唯我独
尊┅┅」云岳一路看下去,一口气将无上至尊令的第一重练法看完,随即双目闭
上,不理合欢洞中春宫图文的干扰,照着秘笈上面了练法练了起来。

他神功方运,脐下丹田穴猛地一阵跳动,一股热气油然而生,渐渐流动起来
,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开来。只是初练,全身已自发出蒸腾热气,身上千千万
万个毛孔全开,如烟囱般发出极微极微的白雾。血行加速,心跳变快,耳中清清
楚楚地听到自己扑隆扑隆的心跳声,胸腔肌肉明显感受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
波,像涟漪般扩大,转眼间传遍全身。

云岳连连吸气,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不要跳的那麽厉害,才一开始便
弄得心跳加速,血腾如沸,又怎能再练下去?他连通内息,逍遥紫气的绵柔内劲
随即发生功效,心跳果然渐回正常速度,不再像初练之时那麽战鼓紧擂,咚咚有
声。神功再运,至尊真气走遍全身上下,甚至连手指末稍,发丝毛端都隐隐有真
气透出,可说是无所不至,练的十分彻底。口生甜香,津液满嘴,数吞口水,鼻
息放慢,缓缓地将至尊真气纳於四肢百骸,周身的穴位之内。云岳天资甚高,进
境也快,又有逍遥紫气的深厚内功为基,没多少时间,真气已经在体内运转了三
十六大周天,至尊真气的威力也渐渐浮现。

这至尊真气其实就像是陈年烈酒一样,初时酒入喉肠,威力不显,虽有感觉
温热,并不强烈。但这三十六大周天一过,至尊真气散诸於百脉众穴的内力开始
聚合,发挥威力。先是在体内胸口猛地一震,彷佛被人狠狠地擂了一拳,接着便
似刀石互击,火星怒爆,瞬间星火燎原,奇速无比地激起体内至尊真气连锁反应
,如油遇火,轰然一声,火星急涨,烈焰烧天,全身几乎要烧了起来。

云岳怎麽也没想到这至尊真气霸烈如斯,说爆就爆,一点预兆也没有。就好
像晴空万里,四野无云的天际突然一道紫电殛下,又快又狠,才见电光,身体已
被击中,全身火灼趐麻,所有的力气於瞬间被抽乾,又乾又瘪,僵立当场。心中
大骇,急由丹田中运使逍遥紫气的阳和内力,想将初练的至尊真气压下镇住。他
不运逍遥紫气还好,一运神功,丹田穴中彷佛刀绞刃挖,又挑又劈,内力鼓动,
如布袋涨风,甚至可以感觉到筋脉跳动,又快又猛,好似正有人以他全身的奇经
八脉为弦,轮指急拨,十指同出,挑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韧带,每一条经脉,随
时都有可能『绷』的一声大响,全身经脉断碎成为一个废人,体内真气鼓荡,简直
就是要破体而出。

云岳汗流满面,俊脸通红,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无上
至尊令锋棱之霸烈,邪皇以烈火焚身,万刀割体形容,毫不夸张。额头上汗出如
雨,流的是热汗,背上凉飕飕的,出的是冷汗。一冷一热,内外交攻,若非他逍
遥紫气内功深厚,此时早已昏倒在地。

大吼一声,双臂向外一挥怒震,『轰裂』一声,脑中雷鸣,嗡嗡有声。衣裳
碎裂,化成蛱蝶片片,漫空飘舞,如同天花纷呈,千朵万朵地落将下来,还未能
触及云岳身体肌肤,已先撞上了霸烈之极的至尊真气,嗤嗤数响,布片化成粉末
,消於无形。胯下阳具更是涨的酸疼火热,又长又硬,就好像一条不断灌气的香
肠,真气源源不绝,川流不息的供应,阳具已经涨到极限,不能再大了,但那真
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仍是硬塞,到处碰撞,似是其中藏有一条禁锢神龙,正要
破土而出,飞腾九天。那又涨又痛的感觉,彷佛阳具随时会断成两截,爆出血花
。恨不得一掌劈下,将它斩断了事,免受涨痛禁锢,火热煎熬之苦。

云岳只觉得自己的阳具不断跳动,火热灼人,那阴部气味受热力蒸腾,散播
开来,浓厚的体味,淫靡的异香,彷佛有魔力似的引得他心旌浮动,心里彷佛油
煎快炸,难过之极,直想找个女人好好的发泄一下,是浪荡淫娃也好,是小家碧
玉也罢,总之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至於美丑胖瘦,高矮老幼,那是全然不管了。

这时云岳方才领略到邪皇所言,要他先以双修神功为基,并与师妹柳玉琼同
参神功的含意,并非无的放矢,信口胡诌。心下不禁後悔道∶「若有师妹在就好
了。」想散去至尊真气,却不知是因新学乍练,方法不对,抑或那里出了问题,
体内真气居然不受指挥,自个儿乱冲乱撞,愈是想控制它,所遇的反抗之力愈是
强横,就好像驯服野马,你愈是骑在它身上不肯下来,愈是想将它驯服,它的脾
气愈是刚悍暴烈,也就愈会狂跳怒蹬,要将你翻落马背。

突然间,云岳似乎听到了什麽声音,好像是石板掀起的声音。正想回头看个
究竟,全身骨骼猛然炒豆似的连珠爆响,原本尚称清明的头脑也骤然充血,一道
热气急冲脑门,脑中一昏,几欲晕去。不过他生来就有一股遇强愈强的不服输脾
气,所受的考验愈是巨大,云岳的反应也就愈强,抗拒之力也就随之陡增,硬撑
到底,不到最後关头,就算是只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也绝不放弃,不轻言服输。脑
中被这热气一冲,双眼虽睁,但视野模糊,就好像人在雾中,眼前白蒙蒙的一片


这时的云岳欲念摧心,双目血丝满布,情焰熊熊,全身烫热。脑子迷迷糊糊
的,眼前似有影像闪动,感受奇特之极,似在梦中火海,火焰因热力四放而将人
影变得重叠模糊,看不清楚是人是物。吃力之极的运足目力看去,隐约见到人影
闪动,但已经分不清楚来人是谁,只闻得那雍容的玫瑰花香钻入鼻孔,顿时脑子
一清,脱口便道∶「师┅」还没说完,仅存的脑中一点灵智便後悔道∶「不可能
的,我已将合欢洞大门锁上,任何人都进不来的,不可能是师妹,定是我走火入
魔产生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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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7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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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灰,彷佛失落了些什麽,那股不服输的斗志也为之一冷。如此一来,
此消彼长,体内真气更是灼热四撞,所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他的皮肤烧熔龟裂,
化成炼狱火海。云岳一惊之後,虽极力试图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却是不能,
这至尊真气就好像是他的生平大敌,只要云岳有片刻疏忽,便将万劫不复。

云岳苦苦支撑,耳中突听女声惊呼道∶「师兄,撑住,我来助你!」

云岳既已认定自己已经走火入魔,先入为主的念头作祟,心中便想道∶「这
定是魔像,我要撑住,不能放弃,一放弃就完了!」

又想道∶「我身受烈火焚身之苦,这声音必是魔由心生的魔障,不能理她!


当下对耳中柳玉琼的焦急呼叫置若罔闻,汗珠自额头、下巴、脸颊、耳朵涔
涔落下,全身肌肉出汗,又红又亮,隐隐发出水光,好似涂了一层油,覆盖了全
身上下。

至尊真气猛然冲上脑门,脑中轰然,惊雷连响,彷佛老天在他脑中捣蛋,狂
风暴雨,劈雷闪电,什麽都来,整个脑袋晕沉沉的,也热辣辣的,敲锣打鼓,十
分热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人正在合欢洞中说话,只不过云岳现在心智灵明已
渐渐变的模糊,全身力量正一点一滴地被体内霸烈无比的至尊真气消蚀化去,想
竖起双耳听听看是否真的有人在讲话,却始终无法集中注意力,体内真气乱窜已
经够他受的了,哪还有馀力去兼顾外界变化如何,是否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
到了合欢洞中?

蒙蒙,迷迷糊糊中,感觉似乎有人正向他快步走来,依稀听到脚步声,
正想振作张眼,力求看清楚来人是谁。陡然下身阳具一热,彷佛被一团嫩肉包住
,又温又暖,又柔又软,一条什麽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
蛇一般地在自己的龟头上舔舐,时而那包住自己阳具的嫩肉更会发出或急或缓的
吸力,弄得云岳飘飘欲飞,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麽涨疼,虽说仍是涨的难受,
但比起方才阳具那股禁锢破牢的冲动,已是舒服的太多了。

下体一凉,阴囊一紧,似乎被人用手握住,十指纤纤,在他的阳具根部,阴
囊袋上轻抹徐捏,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阳具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致的玉
手轻摸爱抚,来回套动,彷佛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阳具上的烫热烈灼之感
便减一分,忍不住急喘发声,啊啊数声,鼻音重浊,脸上红光连闪,不自主地的
挺动起阳具,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下抽插起来。

其时,云岳全身的感觉全数集中在胯下阳具之上,身体其他部位火烧刀切的
痛苦便相对的显得不似先前那麽难当了。说也奇怪,只是这麽嫩肉一缠,套住云
岳的阳具紧吸,云岳的身体便渐渐能适应那无上至尊令所带出的霸烈锋棱,逍遥
紫气的神功内力经过这麽一阵激烈鼓荡之後,也逐渐能与无上至尊令的阳刚内气
相融,销其锋芒棱角,将之化入云岳本身的内劲神功之中,委实神奇之极。

云岳愈是挺动阳具在那团嫩肉中抽插,身体上的痛苦便愈是减少一分,只不
过抽插那团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时的感觉略有不同,有时彷佛还会被什麽坚硬
的东西撞了一下,咬了一下,虽然没有交合时那种阳具被阴户整个紧紧挟住,扭
臀狂摇的快感,但适时的硬物合撞,四下啮咬,却更能将那充满着整个阳具的能
量释放开来,实是另一种滋味,异样的享受。

云岳体内的真气适时得到抒发,阳具热度稍减,原本昏沉沉的脑子也因至尊
真气渐渐与本身逍遥紫气的内功融合为一後,而逐步恢复清明,只觉得整个身子
飘荡荡的,似浮似沉,如在梦中。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阳具突然被那团嫩
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
弄得阳具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尿道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阳具棒身被人用
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云岳阳具的涨
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
紧缩,後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後『促精穴』一
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
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
後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
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

云岳无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无比的至尊真气也似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
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於虚空。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的大大的,
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

好不容易,云岳深深的吸一口气,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叶胸腔之中再慢慢
散开,将紊乱的气血稍稍平复,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他才睁开眼帘,第一眼就
看见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双手负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大感羞惭,想起
身端坐,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似乎都化成了丝,哪里坐的起来?

脸上热湿,略感麻痒,好似有什麽东西在他脸上滑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却是苦涩的很。大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才从水池中被人拖上来,浑身湿透。
陡然脸皮上一凉,似有什麽东西快速滑过,流到头後贴床的发根处,便有股凉意
贴上头皮,原来是汗珠。微风一吹,便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散入脑壳之中。

邪皇走近他身边,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为什麽我要你和玉琼先练双修神功
,再练无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扎基的第一
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
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强练下去,没有你师
妹用双修神功中的『阳春三法』,以口将你体内的至尊真气导出射精,这会儿你
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

云岳听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邪皇给料中
。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阳具乃是人身阳气之所汇,
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阳具便即举起。涨到痛极欲爆时,心中确实
有闪过索性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
否则云岳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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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8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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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
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扎基第一重太过
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
喀擦』一声,引刀自宫。这也是为什麽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
。」

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
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本门就曾有人像你
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後,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
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本来,成了太监之後,烈
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
,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


云岳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
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柳玉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
记载的『阳春三法』,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麽说那时阳具上包
的那团嫩肉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身上一凉,下身阳具传
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於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
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
看?

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
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虽是如此,云岳仍不死心的连通内
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馀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
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
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
,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云岳的睡穴上,云岳脑中一
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云岳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佛要裂了开来
,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蒙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
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
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柳玉琼。

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柳玉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
两天呢!」

云岳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穴,让我昏睡两天?」

柳玉琼点头道∶「可不是吗?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
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
麽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云岳,尽是关切
担忧神色。

云岳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麽。柳玉琼倏然梨涡浅笑,
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
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伸手就想去拉柳玉琼。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
裂般的酸疼,彷佛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柳玉
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云岳,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云岳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

柳玉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
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麽大事?」

云岳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
说什麽,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麽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
,儿女成群了?」

柳玉琼佯怒道∶「你说什麽?小心我打你屁股。」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
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云岳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杖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
。柳玉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後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
不准再讲话了!」云岳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柳玉琼随即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
话。

云岳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胯下阳具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
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後背一缩後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这一吓
,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佛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
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柳玉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云岳怎会突然虾子般後弹,硬往石壁上撞。香
风拂来,一手抓住云岳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去请师父过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云岳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
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怎麽也没想到,无上至尊
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
磨石,十分难听。

柳玉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云岳。云岳深吸轻呼,略一平
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
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柳玉琼也回过神来,听
得云岳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云岳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
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云岳,曾在邪皇指点下以『阳春三法』为云岳口交,
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
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云岳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
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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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59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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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岳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
忙,找一套衣服给我?」

柳玉琼看他双腿紧挟,缩成一团,手掌掩在阴部,似是怕冷,又似是害羞,
十分窘迫。忍不住『叽』的一声,笑出声来。玉面涨得红通通的,伸手掩嘴,香
肩乱颤,想笑又不敢笑太大声,憋在心中,十分难过,双目尽是笑意。

云岳自然是尴尬的无地自容,不但耳根发烫,连全身肌肤都泛出红光,苦笑
道∶「师妹你就行行好,快帮我找一套衣服穿吧!难道你要我雄壮威武的光着身
体到处跑?这┅这┅总不太好吧?」柳玉琼这时已经忍俊不住,全身乱抖,蹲在
地上笑的不可遏抑,笑声若银铃连响,黄莺嘀啾,十分悦耳。右手在小腹上揉抚
,似是笑痛了肚子。

云岳见她脚步一步也不移,只是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直笑,气喘不已。秀
发亦如波浪般上下震动,笑的气竭力失,最後只能蹲在地上喘气。只好无奈地叹
道∶「唉!你不帮我拿衣服,莫非这两天来你还看不够?好吧!我也不遮了,没
的让你笑我小家子气,你要看就看个饱吧!」说完,双手放开,双腿也分开,露
出那男性象徵的丈八蛇矛,软绵绵的垂着,存心恶作剧,羞柳玉琼一羞。

柳玉琼没想到云岳居然出此奇招,羞窘的全身热烫,浑身无力,不知如何是
好。好一会儿才听云岳大笑,上气不接下气,更是羞入骨髓。不知那来的力气,
啐声道∶「无赖!」一溜烟的躲了开,逃出合欢洞,兀自听得云岳笑声四回,得
意之极。

好不容易云岳笑声渐歇,身子动了动。说也奇怪,云岳这麽一阵大笑之後,
力气似乎回来了。本来只能移动双手,就算伸展双腿亦会觉得全身酸痛趐麻如拆
的感觉,似乎已经没有刚醒来时那麽强烈。虽然仍是酸痛难当,肌肉彷佛纠结成
一团,但手足已渐感暖和。想是大笑一阵後,心跳加速,血液行开,全身也放松
了。不似初醒时那麽全身紧绷,一动就痛。

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默提丹田真力,果然脐下一阵暖烘烘的,彷佛火炭
慢热,渐渐地走遍全身。云岳吁的一口气,心道∶「还好,功力尚在,没想到这
无上至尊令这麽霸道,差点就让我走火入魔,连逍遥紫气也差点被化去。」想起
柳玉琼这两天来全心全神的照顾自己,不禁歉然,暗道∶「将来非得对师妹更好
才行,否则光这恩情就够我还的了1」

想起柳玉琼不避嫌的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进行口交,一念及此,脸上就不由
的火辣辣的一阵热烫。虽说在云涛山庄之时,小柔也曾为他口交过,但柳玉琼乃
是童体女子,与小柔不同,让一个从没接触过男女之事的师妹为自己口交,这事
对柳玉琼来说,可说是羞人之极,跟破体失身委实没什麽不同。

只有一阵苦笑,知道邪皇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他与柳玉琼同练那无上至尊
令神功,否则,柳玉琼还能跟第二个人吗?想起小柔、冰姬、唐云真、和秦紫嫣
四人,虽说他以前是来者不拒,美女愈多愈好,但毕竟这四人个性不同,要想摆
平,可能没有那麽简单。

小柔、冰姬还好,她们是他在一次行道江湖时,途经东海游玩,因缘际会所
救的异国女子,来自扶桑。两人身世坎坷,本来就是扶桑某一门派大豪的禁脔,
後来因为乘船出游遇险,为海盗所劫,却碰巧云岳路过,杀了众海盗,因之将两
人救出贼窟。两人无家可归,也不想回去扶桑,便跟随云岳回到云涛山庄,当了
他的侍女小妾。只求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这一生,因此较易搞定。

至於唐云真本是他义兄的妻子,也就是他的嫂子,应该也蛮好说话的。怕的
是秦紫嫣不知道会怎麽想,是最大的变数。再加上柳玉琼知道他最少有四个女人
後,不知道会有什麽反应?虽说她曾经说过甘愿做小,但那是在两情缱绻,意乱
情迷下说的话,恐怕当不得真,将来为有什麽风波,实在难以预料。

愈想愈是头大,愈想愈是烦恼,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柳玉琼与她们之间有什
麽冲突,自己要站在哪一边呢?苦笑一声,心中叹道∶「我以前只道美女愈多愈
好,多多益善,这会儿可烦恼了,唉,这可该怎麽办?」

心中愁丝百结,正烦恼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亮,柳玉琼手捧着一
套衣,嫣然笑道∶「师兄,你的衣服来了!」

走到他身前,说道∶「诺,这就是了!」将衣裤递了过去。

云岳接过衣裤,不好意思的道∶「师妹,刚才是小兄恶作剧,不要介意呦!


柳玉琼脸上一红,露出雪白玉齿,调皮的道∶「没关系,师父说你如果再这
麽做的话,就『喀擦』一声,让你当了太监。」说着,比了一个斩首的手势,接
着对他扮了个鬼脸。

云岳一愕,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个师妹百无禁忌,居然跟自己来这一套
,与秦紫嫣,唐云真的端庄娇羞完全两样,看似放浪淫荡,实则活泼捣蛋。心念
一转,打蛇随棍上,故意叹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师妹用你的玉手让我变成太
监好了。」说着闭上双眼,一副『从容就义』的模样。

柳玉琼本拟要窘的云岳知错服输,这才放手。没想到云岳一眼就看破她的心
机,当下顺水推舟,反将她一军,还一副舍生赴死,大义凛然的模样,双目闭上
,慷慨就义。当下哭笑不得,又羞又窘,僵立当场,不知所措。

云岳心中暗笑,差点没在石床上笑翻。柳玉琼自然不会不知云岳存心跟自己
捣蛋,心道∶「好啊!你敢做弄我,咱们不能算完。」

眼珠一转,叹道∶「既然如此,也只好这麽办了。」

叫了一声道∶「把它伸出来受死!」玉手竖立如刀,飕的一声,掌挟劲风,
当真往云岳的阳具斩下。

云岳没想到柳玉琼说动手,当真动手,还以为她在说笑。待得一掌斩至,冷
风袭上,才觉不对,柳玉琼似乎是玩真的。大叫一声∶「不行!」身子急缩,右
掌出手如电,快疾无比的抓住柳玉琼手腕。手指才一搭上柳玉琼手腕,随即紧握
後拉。柳玉琼没想到云岳出手忒快,手腕被云岳抓中一拉,重心顿失,惊呼一声
,整个人如乳燕投怀,撞入云岳的臂弯之中,被云岳紧紧抱住。

云岳还真怕弄巧成拙,激得柳玉琼当真出手把自己阉了,那时就不美了。虽
然知道师妹有九成九是跟自己开玩笑,但掌劲袭来,自己再勇猛神武也不敢用那
话儿去硬碰柳玉琼掌刀,至於要他『伸出来受死』,那就更难了。

说不得只好食言而肥,宁为狗熊,不当太监,情急出手先将柳玉琼拿下再说
。是以这一抱上,双臂便如一双钢条将柳玉琼硬是紧紧困在自己胸前,动弹不得
,深怕她一个不小心,『喀擦』一声,自己恐怕就真的要入宫当太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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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魔 60 四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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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琼在他怀中挣了几下都挣不开,当下在他怀里撒娇道∶「师兄,不行!
你说话没信用,快把它伸出来,我要把它给斩了!」

云岳苦哈哈地道∶「师妹,你就饶了小兄这一遭吧!你若真把它给砍了,小
兄┅小兄就真的得入宫当太监了。」

柳玉琼闻言,躺在他怀里娇笑不已,浑身乱颤。云岳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
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升起散开,情
欲隐动。

她今天穿着一袭紧身锦袍,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
,胸口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
,本就非常迷人。那锦袍又是最煽情的大红颜色,云岳初看她时,身子便有火热
之感,只不过那时自己睡梦初醒,身子尚虚,因此感觉并不强烈。

这下子娇躯在抱,玉乳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柳
玉琼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云岳哪还忍得住?彷佛怀抱着一个火炉,
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
柳玉琼的下身,双膝自两侧斜抵柳玉琼的美臀,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胯下阳
物已然高举,不时地触弄着柳玉琼双腿之间,似要寻穴而入,来个翻江倒海,巫
山云雨一番。

柳玉琼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云岳颈上,专心与他打起舌战来了
。云岳将舌头渡入柳玉琼口中,与柳玉琼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
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柳玉琼的背上轻抚
徐括,渐渐地往下在柳玉琼的圆臀上不断摩娑,把柳玉琼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
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云岳的摩娑。

云岳见柳玉琼并不排斥,那手在柳玉琼背臀上抚摸够後,意犹未尽,缓缓地
顺着柳玉琼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後到达柳玉琼的胸口,握住柳玉琼的美乳,
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
的稍弱。尤其是柳玉琼在云岳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佛体内有一把火正
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
就会渗出水来,美乳沉甸甸的,亟需抚慰,而云岳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
能稍解柳玉琼的玉乳鼓涨之苦。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
气拂在云岳脸上,令云岳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解开柳玉琼的前襟
衣扣。

这衣扣方解,云岳的手已经急不待等的滑入了柳玉琼的锦袍之内,手掌接触
到的是一片柔腻细致的温热肌肤,忍不住五指一抓,拇指食指捻住柳玉琼的乳尖
,轻轻前後捻动,要引得柳玉琼欲焰高涨,自动献身。

柳玉琼娇喘嘘嘘,双臂一用力,立刻引得的云岳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柳玉
琼身上。双目媚眼如丝,发出一阵阵电波往云岳的身上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温
润的大磁铁,紧紧地将云岳吸住,不令离开。

云岳美女在抱,下身阳具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师妹那不用言语,只靠双
目勾魂所产生的诱惑,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
往自己身上套,更是令人难耐。略嫌粗暴的脱掉柳玉琼的上衣,露出两个圆滚滚
,鼓涨坚挺的肉球,乳头上的红晕更如玫瑰花瓣的散开,呈现淡红色,忍不住身
子挺起,半跪坐的坐在柳玉琼的双膝上,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捉住柳玉琼的美乳
肉球,玩弄起来。自己胯下的阳具也是一柱擎天,亟需抚慰。

心念一转,伸手握住柳玉琼的玉手,将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低声道∶「师
妹,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一次,就行行好,再帮我一次吧?」柳玉琼被
他坐在身上,起身不得。玉颜红热,又喜又羞,横了他一眼,娇声道∶「你们男
人啊,就爱来这一套,得寸进尺!」话虽如此,双手并未收回,握住云岳的阳具
,以掌心与云岳的阳具接触,双掌将云岳的阳具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正
是双修神功所载『阳春三法』中的『手交法』。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
。说穿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这三交法,因此称为『阳春三法』。这方法一般
而言乃是女子所习,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男子是不学的。

云岳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
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柳玉琼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
龟头。柳玉琼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
摸,弄得云岳浑然忘我,鼻息咻咻,阳具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精。

柳玉琼初时帮云岳搓弄阳具,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用手去感受云岳阳具的
变化,只觉云岳的阳具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後来,她越搓越快,
云岳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云岳感
受越强烈,磨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云岳也跟着减轻力
道。只觉得鼓涨的玉乳被云岳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云岳的
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乳房,直需云岳再增力道加以揉
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陡听云岳闷哼一声,精关难守,真阳一阵搅动,尿道口一开,射出了浓白重
浊的精液。由於云岳是半跪坐的压在柳玉琼身上,身子自然前倾,阳具也朝向柳
玉琼这方向。这一下精液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柳玉琼脸上。

柳玉琼只觉的脸上热湿,似有什麽黏稠的东西落在脸上,眼睛张开,玉手自
然缩回在脸上一抹,部份精液黏在她手上,定睛一瞧,羞的连忙闭上眼睛,把头
翻过一边,不敢再看。

云岳精液激射,体内欲火略消,见柳玉琼娇羞如此,媚态迷人,阳具又是一
阵暴涨,火热坚硬。身子贴紧柳玉琼,与她并躺床上,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个手
掌按在柳玉琼的饱满阴户上,只觉触手湿滑黏腻,温润火热,心知柳玉琼的欲火
也已将近燃烧到了极点。微微一笑,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阴户中抖动,在她的阴
道壁中连挑连磨,弄得柳玉琼浑身发痒发热,紧挟双腿,却是半点力道也无。阴
户中彷佛有几千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噬咬,又骚又痒,却又无法搔到痒处,身
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了起来,肌肤泛出阵阵红光,鼻息加快,美乳连连起伏
,央求道∶「师┅师兄┅快┅快┅┅我┅我┅不┅行┅了┅」说话断断续续,想
是阴户骚透了,需要一根强有力的阳具来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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