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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媚
发言人∶po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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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去年大陆出版了一套书,是所谓“台湾张秋山文化研究室藏书”,
共有明清艳情小说十馀篇,《昭妃艳史》、《春泄绣榻》、《浪蝶偷香》等七、八
篇是较难见到的版本,使我对明清色情小说的泛滥有了进一步认识(二十世纪应算
是另一个高峰吧?)。
同时,还有《风流媚》、《采花行》、《桃浪红》、《伴花楼》、《枕上春》
等中短篇,语言更接近口语,令人怀疑是今人的伪作,这从下面所贴的一回可见一
斑。不过令人泄气的是把《肉蒲团》也选进去,该书主编一定没有调查过市场。
另外还有一篇《痴娇丽》,就是《白生三妙传》,居然选入这样文言的作品,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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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媚
(清)芙蓉夫人
第一回马雄贪色巧施计秋月命贱任郎欺
诗曰: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满房绕。
话说清朝乾隆年间,苏州为渔米之乡,在月桥左近有一渔户,姓赵名衣,娶妻
张氏。生儿女一对,男叫泽良,女唤秋月,长子相貌堂堂,次女面目清秀,金童玉
女,颇惹人爱。
这一年,泽良十五岁,秋月十二岁,张氏患疾,竟自死了,剩爷俩三人,靠打
渔为生,那时兵戈满地,赋税繁重,他等渔户,每日纳课税四三十文。恰此,赵衣
落疾,腿至残,不能打渔,遂失去生计,眼看钱尽粮断,一家子痛苦不堪。
这日,一家子正值犯难,忽由外走进一婆子,问了姓氏,道了缘由,原来婆子
受人之托,来行善事,行善之人乃本地大富户马雄,往常已将秋月看在眼里,後打
听到赵衣家犯难,遂派婆子来打探。
婆子当下说道∶“吾受马大人之托,来行善於你,别无其他,请老哥放心。”
说着拿出三十两银子,递於赵衣,赵衣此时只有磕头而已,婆子又拉过秋月,抚其
秀发,便道∶“乖孩子,疼死我了。你今年十几岁了?”
“我十三岁了。”婆子大喜,口里叫着“好好。”便自走去。
日後婆子常带来银子,先後竟有一百两之多,赵衣只是磕头谢恩,诚谢马大人
菩萨心肠。
这日,婆子又来家中,後竟跟着马家管家崔二,只见婆子道∶“道个喜来,你
家小女秋月被我家老爷相中,此後不须辛苦操劳,自有好吃好喝。”
赵衣明白,小女命贱,过去只是个任人使唤的佣人罢了。秋月尚不满十三,那
能受人践踏,便说道∶“小女尚小,怕其侍候不周,马家恩德,赵家没齿难忘,等
泽良成人慢慢报恩。”
崔二当下便道∶“老爷吩咐,你不拿人来便把债偿清,共计本利二百两银子。
你可想好,何须自找苦吃。”
言毕,与婆子拉起秋月便走,秋月哭啼不止,终不济事,赵衣老泪纵横,痛苦
不已,哥哥泽良怒目而视,却也无可奈何。
秋月来到马家,终日啼哭,马雄大怒,令人将她锁进柴房,伙房女佣刘二婆便
来劝道∶“姑娘,认命了罢,何必自找苦吃,穷苦人家能吃上口饭便罢了,勿须计
较其他。”
秋月想亦如此,认命罢,遂不再哭闹。
马雄闻之,大喜,令人放出,更换衣裙,粉饰一番,秋月光彩照人。
当晚,马雄来到秋月房中,笑道∶“你好好侍候本老爷,我定不会亏待你,今
晚与我行事,我赏你银两二十,如何?”
秋月粉面微红,不言语,暗地里寻思道∶“命已至此,何不好生侍候,尚可得
此赏钱。秋月羞涩笑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如此便如此。”
马雄大悦:“今认我将好好享用你也。”
言毕,一把搂起秋月有,径直至床上放下,扑在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
对口儿,亲嘴咂舌,双手抚弄其身,秋月虽年纪尚小,却早已芳心顿开,春水汪汪
了。
秋月浑身趐软,又怕又惊,马雄乃采花高手,早已明白几分,三下两下解其衣
裙,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马雄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
户,秋月一见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不要。”
马雄哪里肯听,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秋月初次破身,疼痛难忍,
连声哀求,马雄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秋月初次交欢,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马雄则甚感舒服,极力抽送。
又弄有片时,秋月觉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心来,任他摆布,越弄越
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马雄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秋月早是
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二人整好衣衫,秋月阴户小肿,走动未免有些疼痛,只得小躺回儿,马雄怜其
身子,叫其安歇。
片时,秋月也下床来。
马雄怜惜道∶“初破身子,难免疼痛,少许再干,定会舒服,人间之乐,莫过
於此。”秋月也觉如此,满怀欢喜,便笑道∶“老爷,如今已属你了,以後由你便
罢。”
“这银两二十赏与你了。”马雄递钱过来,道∶“对本大爷你日後可要好好侍
候。”
“是。”秋月应道,双手接进银两,递与美酒,马雄两杯下肚,淫兴大发,便
抱着秋月,又欲行事。
秋月含羞央告道∶“老爷,我下身已小肿,待愈後,我定会全力侍候,有了今
日,妾身已是你的了。”
马雄怜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随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
马雄说完出门,秋月也卧床安歇起来。
随後,一个叫娟儿的丫头进来,端着汤碗,见秋月便道∶“姑娘,老爷叫你喝
些参汤,补补身子。”
秋月接过参汤,一勺下肚,一股暖气扑将全身,忽闻有人大叫一声,欲知此人
是谁,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这一个明里采花那一个暗里偷情
诗曰:今朝云雨兴正浓,点得流水笑春风。
落花红雨呵仙三,阴阳混起乐箫笙。
且说秋月正在喝着 汤,忽闻阵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但见一妖娆女子飘然而
至,此女子体态丰韵,皮肤白嫩,颇有几分春色。
“夫人!”娟儿叫道。秋月大惊。
“你是谁家女子,何至於此?”夫人厉声问道。
“我叫秋月,来侍候老爷夫人。来急,头伤风寒,老爷叫人送来参汤,让小的
补身子。”
夫人闻毕,走出屋子。
但说这夫人,乃马雄的正房,姓吴,唤名春花,此人富有计谋,风流而心毒,
今见到秋月,明白三分,遂欲报复秋月。
此日夜晚,马雄来到秋月房间,拉住秋月玉手,在玉体上捏弄起来。秋月手脚
瘫软,户下淫水直流,马雄随即把秋月放倒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了。
马雄掏出尘柄,照准玉户一顶而入,大干起来。秋月欲讨好马雄,咬牙忍痛,
低低说道∶“马老爷,慢着点,你这才入进去,就这般疼痛,要是弄起来,还不定
多麽疼呢,万万别使大劲,可怜下人吧,你要使劲,可就弄死奴才了。”
“小心肝,老爷今天真舒畅,你避点委屈,怎忍不让老爷今天舒舒服服麽?”
马雄言毕,便尽兴大抽大送起来,秋月疼得香汗淋淋,浑身打颤,极力忍受。
约莫二个时辰,秋月渐感舒服,止不住哼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爽快难言,
兼以阳具修伟,塞满阴户,急得秋月乱把臀尖凑起,马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狠干
起来,弄得秋月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谓老爷这般有趣,
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人间欢乐,无逾此矣。”
马雄见她情兴甚浓,紧推双股大肆出入,又有二、三千下,方才了事,气喘粗
粗,伏在秋月身上,秋月忙以丁香舌吐在马雄口中,两个紧紧搂抱。
将及四鼓,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於榻上,秋月道∶“小女十三载来,
时有春意,於今享其乐,永生难忘。日後,下人定会好生侍候老爷。”
“小心肝,老爷也疼爱於你,你令老爷丢魂落魄,吾爱杀你也。”
马雄言毕,复觉情动,就在榻上,重与对垒,月华透窗,照见秋月遍身雪白,
两只趐乳,滑润如油,粉团一般,遂把秋月捧起,三寸红鞋,尖尖可爱,将尘柄对
准阴户,用力一顶,连根进入,便急捣狂抽,逐成鏖战。
马雄恣意狂荡,弄得秋月死去还魂,淫声乱发,及至香汗透胸,牡丹露滴,则
漏下已五更矣,急忙收场,二人相拥而卧,美美的睡去。
恰值今夜这番大战,不料被夫人看见,她春兴勃发,见二人酣战,便气愤道∶
“你找小妇人,我就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一人,至今未娶,长得高
大结实,力大无比,虽肤色较黑,却也令众多女子倾倒。吴春花早已属意,未免眉
来眼去,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有脚步声,透过月光,约摸分辨得出是一女子。故露出全身,佯
装假睡,吴春华沾了口水,划破户纸,借着月光,依稀看到:冯二的身子如白雪一
团,但见阳具挺得高高,足有小碗口粗细,长一尺有馀。
吴春华心喜,觉下身痒得难过,浑身燥热,悄悄推开门,来到床前,便三把两
把玩弄起阳具来。
冯二哪里受得了,一把搂过夫人,着实压在床上,脱去衣裙,露出小穴来。只
见那小穴淫水长流,如桃源洞口,芳草萋萋。
冯二把阳物照准小穴只一顶,便连根进去了,只因冯二阳物大实,便把阴户塞
得满满的,但见淫水潺潺作响,打湿衣服,虽然夫人久经沙场,但冯二确实物大,
又吃得太急,未免有些疼痛,夫人便央告起来∶“小亲亲,慢慢着来,我实在受不
了,你那阳物大如抬杆,坚如铁石,此乃少有美物,你也应顾及主家性命。”
“我兴极也。”
夫人渐觉畅快,不再言语,任他摆布,但闻户内唧唧声响,夫人浪得厉害,把
腰儿着实闪,不顾闪断了腰,浪声浪气道∶“心肝,被你点了花心也。”
“心肝,真扎得我快活也。”
“啊!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冯二换与姿势,,扶起夫人两足,托在臂弯上,着实抽送,夫人咿咿呀呀,身
体不时一抖,这是夫人干到酣美处拔动了筋脉,便如冷水一浇,身体便不由一抖。
当下冯二抽到一千多回,一股阴精丢出,冯二心中一致力,二人对泄。
事毕,二人亲了一下,夫人遂披衣回至室内。但也想到马雄与秋月交欢场面,
咬牙切齿,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想欲知究竟,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恶妇毒计泄私仇父子歹心贪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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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这一套“台湾张秋山文化研究室藏书”的出版社是“远方出版社”,我
从未听说过,应该是一个地下工厂罢,至於印刷厂则标明是湖北武穴市某厂。整套
书印刷质量相当好,也看不出有删节,我甚至要怀疑有人作了查漏补缺的工作,因
为一本古小说居然没有漏字缺字实在相当可疑。虽然如此,我怎都不能认为这是一
本正规出版物,在这方面,大陆有相当多的前例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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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秋月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话说这日,夫人请秋月同去花园赏花,秋月不知恶诈,遂允。
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於长椅上,夫人唤丫头朵儿送来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
秋月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卸去衣裙,便无知
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裹成一团,男子脱去衣服,掏出尘柄照准阴户,
秃的一声入进大抽大送,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尽兴消受,咿咿呀呀直叫。
云雨过後,秋月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桥有名的无赖,名叫吴四,而夫人,朵儿已不见影踪,但闻远
处马雄领着家佣闻将而至。吴四匆匆整衣遁去,秋月慌忙穿好衣服。
“你这贱人,竟敢大白天偷汉子,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脱去贱人的衣
服,驱赶出门。”
秋月正要分辩,上来两个汉子,三两下便脱去秋月的衣服,秋月冤屈道∶“老
爷,我乃中他人之奸计,才至於此。”
“贱人,休得狡辩!”马雄话毕,愤愤而去,秋月随即被托至门外。
且说事实真相,夫人为复秋月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丫头朵儿,雇钱
寻来无赖吴四,将秋月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报春丹,待秋月淫兴难耐之时,吴四
遂得其乐。夫人离去,令朵儿报於老爷,马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说,
将秋月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秋月赤着身子,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
便撞将进去。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
睁眼看时,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秋月不便实说,只说姓
赵,被大妇不容,遂被赶了出来。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秋月不留神,一个虎扑,
将秋月仰面扑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便在其身上抚弄起来。老父久未交欢,饥渴
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在两座高耸的玉峰上,尽情吮咂,美美享
用。秋月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经他这番玩弄,早已一江春水
向东流了。老父情急,掏出若软棒一般的阳物,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老父九
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秋月春兴勃然,叫爹叫娘。
再说这儿子,正值破身年纪,见此赤身女子,不觉尘柄膨胀,若饥若渴,但难
免有些惧怕和羞涩,乍见老父如此交欢,遂欲品尝一番。
老父情急,年纪尚大,少许便无力迎战了,儿子见此,搂过秋月,把尘柄在肉
洞口一送,便大战起来。这少年尘柄颇大,把户内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作声,
秋月愈觉有趣,便极力迎送,口里啊呀连声,飘飘欲死,抽送一千多次,大泄,方
才行毕。
老父向秋月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现今苏州有一富户,欲要侍
女,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貌美,
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麽?”
秋月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露体,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花子去寻富户,儿子与秋月言语一番,皆说些什麽,不
题。
晌午,花子带一婆子来至庙中,相看秋月,秋月身无一缕,好不羞惭,婆子见
她雪藕一般的肌肤,云鬓蓬松,更显得花容月貌,雾鬓风鬟,当下与老父言明,二
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婆子又使人买来衣服,上其换好,婆子好不说话,遂带秋月回了庭院。
秋月一入院子,便有许多花朵般的女子围将过来,婆子进来言明。秋月听毕,
竟大哭起来。
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婆子诱奸俏佳人王昌情迷赎玉身
诗曰∶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床前有酒休辞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话说婆子进来发话道∶“姑娘,实对你说,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千不该万不
该,自已不该来至这里,既至此处,别无他说,你亦是个明白人,不用我再费话劳
神,从今後习学弹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就不为难你。”
说话之间便将皮鞭拿下,立等秋月回话。此时秋月如梦方醒,痛哭不已。
婆子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秋月簇拥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
“姑娘,何故掉泪?答应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
秋月一想亦是道理,来至婆子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今後,应酬客人,
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
婆子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
於是便将秋月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秋月相貌出众,
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了起来,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婆子欲要梳
妆,要其卖身,秋月就是不依,婆子靠她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这日秋月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秋月叫姨娘去澡盆内放
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秋月朦胧怡荡,不免有些情动,亦斜杏眼,软瘫於天
然榻上,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後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只觉眼浅流媚,款款动人,此人
顷刻宽去衣服,赤着身体,走向前,便将秋月抱住,那人双手摩抚其身,於肉峰处
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时前时後,却见乃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但见秋月金莲渐开,
含苞欲放,一股热气扑将上来,遍及全身。那人将手移至隐部,分开茸茸萋草,露
出一道细线缝儿来,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水,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
境也。那人按捺不住,便分开两股,把手伸於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遂又露
出舌尖,时用舌吮咂阴户,时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时用口呼,时用口啄。
秋月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乱叫,那人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
柱了,遂将秋月两足架於肩上,双手搂两股,露出小穴,又将阳物对准小穴,用力
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了,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两手撑於榻上,极力迎送,那人一
抽,秋月便一送,那人一送,秋月一迎,秋月户中滑腻如油,那人次次无不插其痒
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这样抽送三千多回,秋月
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那人又将秋月放於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
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秋月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此人何入场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王名昌,三十出关,有妻室二房,时
时出入妓院,风流成性。久仰秋月之名,屡思一亲香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秋月
无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遂与婆子商量,计诱秋月。
这日,王昌令婆子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秋月吃了,趁出
局之即,将王昌藏於榻後,因此秋月稳稳当当到了一昌手中,但是这一次的缠头费
用,也就不下四、五百馀了。
再说王昌弄完,爬於秋月身上,将底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亦就是随遇
而安了。
当晚王昌将秋月弄有八、九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方才住手,秋月已是被翻
红浪,狼藉不堪了。
日後,王昌时常来寻秋月交欢,秋月渐知佳趣,与王昌难舍难离了。秋月淫兴
不减,时时接客,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接应不暇了。
那日,王昌为长享其乐,花了二百两银子将秋月赎了回去,纳为小妾。
当晚,二人交欢,欲知如何大战,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风骚女床上叫欢小丫头暗里动兴
诗曰∶巫山十二握春云,喜得芳情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裙。
娇声默默情偏厚,弱态迟迟意欲醺,
一刻千金真望外,风流反自愧东君。
话说这晚王昌赎回了秋月,惊喜之馀,便叫丫头翠儿弄些酒食来。
王昌令秋月一起吃酒,相拥而坐,王昌吃了几杯酒便把秋月搂於身上,捻着一
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
少时,秋月粉面绯红,杏眼楚楚动人,瘫软於王昌身上。
王昌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秋月
,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後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
王晶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
秋月道∶“好对乳饼,却送於你手里。”
王昌又去摸那话儿,肥肥腻腻的。
秋月道∶“你这活儿,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
王昌放下秋月,脱去了裤儿,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
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秋月道∶“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
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麽?”
王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
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
秋月已领教过,经他这一说,更觉如获至宝。几欲先尝。
王昌又道∶“我这东西,进户内,没有一点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
不能,世上可没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秋月道∶“你这宝贝,甚是可爱可亲,真想一口吃了去,无奈这里有些不自在
,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则个。”
王昌把手儿摸向牝户,她这裙子亦都湿了,王昌知她果然动兴,便搂到床上去
,秋月道∶“你须是着实弄我一弄,让我美他一回。”
“你且看,我欲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毕,掏出巨大尘柄,便大抽大送起来。
今晚秋月兴动,把柳腰身子摇摆不定,几欲把腰折断,这番滋味都觉甚美,只
见一头鼓动,一头双手勾住头颈,双脚勾住腰间尽力迎送,约莫有五、六个时辰,
抽送几千馀回,方才泄了。但秋月淫兴又起,王昌的阳物却软了下来,再不能硬将
起来,秋月又用双手握定阳物,上下挪搓,数百下,王昌便觉得熬不过,遂叫道∶
“我要泄了。”秋月便将牝户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着实难过,
王昌将秋月双足勾於臂弯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处,声亦叫不出,只管
闭了眼,死搂着不放,王昌亦尽力抽了三千多回,却才泄了。
行事完毕後,两人再戏耍片时,听那更鼓已在五下,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正是∶
深间锦账久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缈满兰房。
报过东来复西去,终宵达旦恒芬芳。
恩情子母深入骨,柔枝嫩干探重窟。
酿借风流乡媚态,笑看绝色两国倾。
倾国姿容皆绝世,枕边小活声切切。
揣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明月婵娟照书堂,小语低声问玉郎。
千里关山如冰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再说这晚二人疯狂酣战之时,丫头翠儿欲送来点食。端至门前,见二人赤着身
子,尽情交欢,欲仙欲死。翠儿正值十四岁,见此哪能不春心萌发,不觉口乾舌燥
,粉面红晕阵阵,户下春水汪汪了。忍不住在户下捏弄起来。舍料一发不可收拾,
愈弄兴愈大,趣愈浓。正兴极,背後伸出一双手来,大而有力,便在翠儿身上摩抚
起来。翠儿尚未回神过来,便被弄得昏昏然。那人一把抱起小翠,回至翠儿房中。
顷刻那人把小翠放至床上,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又替她脱去衣服
,把白生生的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
了一道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那人将那直挺挺的阳物对准美品一顶,翠儿大
呼一声。那人低头一看,还没进入。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只闻翠儿大声哀求道
∶“饶了我罢,痛煞我也。”
那人道∶“不妨,我自有妙法。”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至玉茎上,又取来
一点,抹於户上,往里一顶,进去了。翠儿觉得阴户里边堵塞得难过,遂身子往後
一掣,又挤了出来,如此几次,那人心内着急,又用手擘着阴户,恐怕翠儿再掣身
子,用手搂着她的脖颈,轻轻的抽了几抽,抽得翠儿连声嗳哟,只说是痛。那人此
时淫兴大发,欲火烧身,哪里肯听,仍然肆意抽送。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雏女难挡强风雨姨娘急来献春风
诗曰∶莫贪美酒郁金香,心如刀割一场痛。
浮昧良心去年春,那显淫极自杀身。
话说翠儿被弄得疼痛难忍,连声哀饶。那知此人仍旧任意抽送。翠儿是未经破
瓜的处女,阴户窄小,此人任凭抽送,亦不过仅能进去点点。那人总觉不快,恨不
得连根进去才妙。於是加力一顶,只听翠儿客哎哟一声,说道∶“不好了,你可弄
死我了。”
那人道∶“初破身子,难免如此。稍轻点儿,再忍片刻,便不再疼痛,定会爽
利起来。”
果然,弄了阵子,翠儿便不觉疼痛,又过了片时,竟觉得爽利起来。
那人见翠儿不再喊痛,索性又大弄起来,翠儿年纪尚幼,又初破身子,那人阳
物又甚大,这一大干,便又大叫起来了,痛得叫爹叫娘,欲死去一般,那人正弄得
美处,那肯住手,仍旧大抽大送,只闻翠儿叫∶“快些住手罢,我可真要死了。”
那人说道∶“饶你亦行,不过得随即给我找个替身便罢,省得我难受。”
“隔房的赵姨娘,她可替我,让你受用。”翠儿道。
“那你去寻来,快些才好。”
那人说毕便翻身下马,立於床沿,手握阳物,显出几分难受,翠儿坐起,不觉
户内外火烧一般的灼痛,阴中鲜血流出不少,不及拭擦便披衣忍痛下床,去隔房唤
赵姨娘。
单说这赵姨娘,三十出头,生得娇容月貌,白白嫩嫩,亦让人几分心动,原本
赵姨娘与王家相对而住,赵姨娘生性风流,又有几分姿色,令王昌垂涎三尺,二人
时常往来,眉来眼去,暗传秋波,不久便勾搭成奸,那年,丈夫患疾,竟自长逝,
自此,家中便失去生计,赵姨娘典卖家当,带着女儿萍儿来至王家当了女佣,就合
萍儿住在翠儿隔房。
翠儿正欲出门,赵姨娘已翩然而至,她边脱衣边说道∶“我已窥探多时,便来
也。”
那人见此,心中窃喜,顷刻将她抱上床。分开两股,便着实大弄起来。
原来那晚赵姨娘早早便与女儿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
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欢爱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抽,她终不觉痛,只见她
一个劲儿的迎合,恨不得连根吃入,口里还说道∶“我的儿,狠着点。”
那人见她浪的厉害,便愈不认输,咬着牙,一阵狠抽狠送,那硕大的阳物,如
一脱 野马,疯狂无比,每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赵姨娘腾云驾雾一般。
这场景,看得翠儿心惊胆战,面无血色。
又一阵狂风骤雨之後,那人便已大汗淋 ,困乏无力了,只觉得身子一软,便
泄了,遂瘫软於床上。
赵姨娘正当兴头,那肯放他,把他两股一分,又露出那物,那物早已瘫软了,
赵姨娘会行房术,她用两指在玉茎头捏弄一番,那玉茎便胀了起来,变粗变长,那
人未明白过来,赵姨娘便已坐将上去,连根吃入了,又起又坐,一入一出,时左摇
时右摆,好不快活,那人亦迎合起来,二人交配协合,赵姨娘一坐,那人便一挺,
赵姨娘一起,那人便一送,他二人渐步入佳境了。
不久,那人又泄了,赵姨娘又用同样法儿,反复的弄,足十次之多,那人便认
输了,翠儿在一旁叫欢,赵姨娘劲儿又上,直弄得那人死去来,方才住手。
完毕,赵姨娘穿上衣服,见那人已瘫於床上,一动亦不动了,叫翠儿点灯一看
,原来竟是本地无赖无二,无二常於晚上到处采花,不料今晚采到这里,尝到这般
苦头,该自认倒霉了。赵姨娘哪把这个无赖放在眼里,便合翠儿把无二连推带拉,
搬至大院门外,再关了门,若无事一般,竟各自睡去。
再说无二周身无力,只得往家爬,於半路上便昏了过去,次日,被邻人发现,
才给抬至家中,自此,便久卧不起,不进饭食,後来竟一命呜呼了。
再说那无家,乃是赖皮之家,兄弟四人皆是无赖,这无二死前托家人为他复仇
,无大,无三,无四皆咬牙切齿,要来为无二出这口气,不题。
单说这日响午,王昌,秋月,赵姨娘同桌吃酒,翠儿在一旁侍候,王昌怀中搂
着秋月,又不时摸一把赵姨娘硕大的奶子,或在大腿上抚来弄去,秋月在怀中里而
献酒,时而为其夹菜,好不兴致,王昌三杯美酒下肚,不觉尘柄竖将起来,搂着秋
月欲弄,只见秋月道∶“老爷,休得如此,人家看了,可羞死妾了。这可万万不能
啊。”
“有甚不能?再说都是自家,害甚羞耶。”
王昌哪依她,索性三两下扯去秋月的衣裤,露出雪白肌肤来,高挺的奶子,圆
润的臀儿,嫩滴滴的可爱,赵姨娘亦替王昌脱去衣裤,露出粗大的阳物,又捏了几
下,又大了许多,王昌把秋月的两股一分露出那个妙物来。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秋月嫩蕊敌不过姨娘挺身惹气来
诗曰∶雨将云兵起战场,花宫锦阵布娇艳。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却说上回王昌把秋月两股一分,露出一道细缝儿,便把那尘柄擦及户外,顷刻
,细缝里便流出涓涓香泉来,王昌一时兴来,拿过小酒杯,在细缝处接起香泉来,
不多时,便接了大半杯,又唤翠儿添酒,遂一饮而尽,笑道∶“此乃古传秘方,壮
阳生精,金枪不倒也。”
言毕,但见那尘柄又长大了许多,若金枪一般。
众人齐曰∶“妙!妙!妙!”
王昌按捺不住,照准小缝,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秋月仰於大椅上,叉开
两腿,任他用力抽送,王昌搂过两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颤声柔语,无般不叫。
赵姨娘亦脱去衣服,精着身子,替王昌用力,推送其股,王昌欲火焚身,又一
阵狂抽起来,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秋月一阵昏迷,已至浑身酸麻,神魂飘荡,犹如
死人一般,王昌渐入佳境,而秋月却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一个时辰,秋月经那一阵
风雨,早弄得体颤头摇,花心欲碎,娇啼婉转,疼痛难忍了。
赵姨娘见此,便伏於春凳上,耸起屁股,待王昌插入,王昌见有人替,便放她
一马,随即又搂住两臀,一冲一撞,弄了起来,赵姨娘早已淫兴正浓,不觉淫水长
流,打湿了春凳,王昌的尘柄进入,觉得户内宽绰,空空如也,只觉情兴勃然,尘
柄插进,便觉爽快难言,浪声浪气,叫爹叫娘,王昌早尝到赵姨娘的厉害,实觉难
以应付,便叫翠儿递与一碗壮阳汤,几口下肚,又觉劲来,便又着实狠干起来。
就这样着实抽送了三千多回,赵姨娘仍未止兴。便又仰於春凳上,王大爷扛起
两足,又大弄起来。
这样约摸弄了二个时辰,王大爷渐渐不支几欲退下,却又见赵姨娘正至兴头,
如此罢了,有失颜面,遂生一计,命翠儿拿来捣石棒,便用石棒在户内捣了起来,
一捣,赵姨娘便叫了起来,阴里火烧一般灼痛,终不再痒,如此,方才罢了。
二人穿好衣服,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弄了些清
水,添上几片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服。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後,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
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药,让她涂上,原本赵
姨娘满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弄死奴了,莫
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
“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日,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
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几,却又白又嫩,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
,竟不忍在其股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
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於此,我岂敢害你?”
王昌言毕,拿过粉药,在那稍肿的细线缝儿上擦洗,弄得两片花瓣张开,香露
欲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儿,萍儿见此,不知所措,傍在一边瞪目而视。
少顷,进来二男子,见状脱了衣裤,欲知这二人是谁?又来干甚?且看下回分
解。
第八回姨娘太骚遭报应和尚好色诱秋月
诗曰∶善恶到头终饿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落花饿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每日贪杯又宿淫,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赵姨娘正自弄花心,不料进来二人,一看,竟是本地无赖吴大、吴四,不
由大吃一惊,方知大事不好。
只见二人连连脱去衣裤,精的身子走至赵姨娘前,吴大搂过赵姨娘,疾步来至
床边,放了上去,将白生生的两腿一分,便大肆抽送起来。吴大那尘柄足一尺二有
馀,小碗口那般粗,上面青筋若盘龙,头丝鹅卵,跃跃欲试,势不可挡,赵姨娘原
本就让王大人弄得户内红肿,灼痛难忍,经他这一狠命的弄,便哀嚎起来,叫爹叫
娘,哭啼不已。
翠儿和萍儿见了,呆愣良久,虽她们正值年少,春心飘发,却正有兴头,唯恐
起来了,惊惊惶惶也。
赵姨娘原本已承受不住,而吴四着力推吴大双股。
赵姨娘的阴户被捣的肉烂,鲜血淋 ,泄红了腿,实难招架,便向翠儿和萍儿
求援道∶“翠儿,萍儿,速去衣服,来救我也,我欲死了,快,快,快!”
萍儿救母心切,疾步过去,却被吴四一把搂了过去,扯去衣服,放於春凳上大
弄了起来,萍儿虽身已破,却经不起这般狠干,亦痛的大叫起来。
那边,吴大的劲头不减,赵姨娘不住求助翠儿。
翠儿岂有不救之理,便至床沿,遂被吴大去其衣裙,大干起来,赵姨娘卧於床
上,捂住阴户,叫天叫地,痛楚不堪,翠儿破身不久,经此狂风暴雨,甚觉户内疼
痛,已有朱红点点,也难抵住,那边吴四也把萍儿弄得喊爹喊娘,痛苦不堪。
吴四正兴头,一口气抽了足足三千多回,萍儿便瘫於床上,几欲死去,吴四放
了她,又至床沿,将赵姨娘接下,放於地上,提起两腿,又狠命的干起来,如此这
般,赵姨娘便已昏死了过去。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翠儿亦被吴大弄得阴户小肿,周身无力,昏於床上,吴
大见此,不顾其死活,任意抽送。
直至二人兴过,泄了,方才住手,此时,赵姨娘,翠儿,萍儿都昏倒了,萍儿
先醒,急探看母亲,赵姨娘未醒,尚有馀热,阴下血流不止,泄遍香被,淌了一床
,翠儿亦醒,却阴户大肿,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翠儿,萍儿都不及赵姨娘,
二人为其捣了药,敷其阴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迹,让她卧床调养,至於吴家
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
此般劫难,翠儿,萍儿皆觉户内热痛,过了几日,便痊愈了,而赵姨娘自此泄
上恶疾,下身血流不止,破损咪烂,终又患了绝症,不久便与世长辞了,破土安葬
,不题。
时值清明,杂花生树,柳绿桃红,万佛山是个名胜所在,每逢此日,很多人便
去拈香,秋月,萍儿,翠儿三人雇了轿子,直抬至万佛山上一座古寺歇了,三人各
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但至寺中欢喜大殿下,烧香已毕,便去方丈内吃茶。却说
这个方丈本姓朱,为现今首辅之子,披荆在此,法号无空,本是风流子弟出身,更
兼年轻身壮相貌魁梧,性极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里面一切陈设,
工致异常,无论官宦庶人妇,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乐,亦有永远不放
,亦有弄完送出,妇人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上,大家闺
秀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
当下无空见秋月三人眉弯春山,目泓秋水,丰姿袅娜,体态娆娇,却似魂飞天
外,曲意奉承三人,百般勾诱,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设,树木花草,引着三
人又在各殿游逛一番,来来去去,来到一所套房,无空引着秋月进了去,翠儿与萍
儿正要跟了进去,突的闪过三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二人,不由分说,一步一
棍,直打出庙门来,扑地将山门关了,曰∶“何处村妇擅入佛地。”翠儿,萍儿哭
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半日,遂索回转报告王大人去了。
这里秋月与无空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无空见说得入巷,便道∶“小僧现有
欢喜缘佛一副,画得极是生动,娘子敢待一看,便带你看。”
秋月回眸一笑,两颊赫然道∶“我正要看,饱以眼福,岂不乐哉!”
说着,便来至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铺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
中间放一座牙床,锦枕绣褥,一应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麽,只是天色
已晚,只得作罢,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相伴,如何?”
秋月此时芳心已不能自主,身子已瘫於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秋月脱
净衣服,秋月此时春兴正浓,斜着眼,任其所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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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张秋山文化研究室藏书”出了第二辑,共六套,有《鸳鸯阵》《花
飞香》《明宵锦帐》《花里蝶》《满庭春》和《月透朱楼》。哪里可以买得到呢?
据兄弟所知,大陆西南各大城市均有销售,如果未能找到,定是没找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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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王昌讨娇遭冤屈秋月又遇风流郎
诗曰∶群姬共赴巫山梦,不羡鸳鸯交颈眠。
话说无空和尚把秋月搂在床上,替她脱净衣服,秋月亦斜杏眼,春兴正浓,任
其所为。这和尚见姑娘肌肤细腻,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卸去衣裤,露出生铁般尘
柄来,照准玉户,只一下,连根搠了进去,大抽大送,欢畅之极,秋月施展手段,
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和尚更觉痛快,一抽一送,细尝滋味,秋月淫兴大发,极力
颠送,干有两个时辰,方才一泄如注,秋月已是丢了五次。
云雨之後,和尚搂住秋月,细问根底,方知她是王家小妾,当下事完,秋月意
欲下山,和尚哪里肯放,秋月无法,只索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题。
再说翠儿,萍儿回到家中告知王大人,王大人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
又恐怕反遭毒手,只得书写呈子去县中告官,想苏州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情
仪已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敢得罪於他,何况一个县令,当下收到状
告呈子,击鼓开堂,不问情由,三十大板,打得王昌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定
了罪名,一面枷钉在衙。
回文再说秋月,这日,因为无空和尚下山,自已无聊,在花园散步,猛然来七
个小沙弥,一拥而上,将秋月按於地上,扯去裤子,便在白生生的身子上摩抚了一
番,有人吮咂他的双腮,有人抚弄奶子,有人捏弄阴户,有人索性在白腿上按抚,
秋月哪受得这番折腾,不由得,春意勃动,但见双颊红晕,奶子硕大而坚挺,玉手
纤纤,两臀圆润,玉腿粉白修长,户下初窦大开,淫水长流,桃源洞旁芳草萋萋,
花瓣高突而朱红,见此,一沙弥脱去裤子,掏出尘柄,照准花心,一顶,便没头没
尾的进去了,遂大弄起来,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房术不精,一弄将进去便大
抽大送,又因年纪尚小,便泄了,於是又换上一人,接着又弄。
约莫有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秋月周身瘫软,不能行动,众僧将她抬至寝室
,秋月知此七人都是和尚蛮童,又兼貌美,自然心中无话说,且说无空和尚回来,
免不得又来,秋月阴户已肿,和尚不明就里,依然恣意交欢,秋月难免要呻吟哀告
,和尚问其故,秋月推说受风阴肿,和尚便住手,去寻那七个小沙弥,作後庭游戏
去了。从此秋月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也是合该有事,偏偏生出一件不快之事来,朝都巡使,姓李名功,字表立人,
少年科弟,喜事生风出,初犊不怕虎,其姐现为贵妃,报蒙宸宠,小李年纪不过二
十三,面庞俊俏,生性风流,这日按临苏州路上,早已闻得无空和尚之事,便就万
佛寺去拈香,细去打听。
无空方丈一见巡使,自然热心款待,谈话之间,一个女子从侧门闪过,立人便
问∶“寺中何来女子?”方丈推说没有。立人不信,即命跟随差人严加搜查,一声
令下,众差便搜起来,片时,便把秋月拖出。
立人哈哈大笑道∶“大方丈,你还抵赖麽?佛门静地,和尚养女寻欢,岂不令
天下人切齿!”
无空方丈不敢抵赖,惊得面如土色,不敢言语。
立人吩咐众人将秋月带回公衙,并令无空听候发落。说罢,出门上马,疾驰而
去,而无空亦着忙,急备事物,打点人情,幸而立人喜爱秋月,留在衙内,便不再
追究此事,无空知是皇亲,亦无可奈何。
立人自从一见,但如勾魂魄一般,当晚便睡在一起,说不尽海誓山盟,便纳做
了小妾,一个爱她颜容,一个贪他富贵,无如秋月混迹烟花方成习惯,每夜自有驴
一般的事物伏侍她,立人从此迷上,便整日与秋月寻欢作乐,不理政事。
单说这日,立人携秋月去西湖游玩,观赏景致,二人看罢大悦,秋月要小舟坐
而赏之,立人依她,唤来侍从,令寻小舟,少许,秋月二人便上了一叶小舟,舟甚
小,只容下两人,舟上有篷,舟首尾能站一人,篷中有一小憩,两头有帘遮掩,两
人将舟至湖中,心境空阔,立人搂着秋月,一时兴起,便亲嘴咂舌,摩抚周身,急
急说道∶“小心肝,你真美若天仙,爱杀我也!”
秋月道∶“我也爱你。”
言毕,便将立人紧紧搂住,立人趁机搂入怀中,步入遮篷内,放下帘子,遂在
其中亲热起来,秋月自脱了衣服,也扯了立人的衣服,手捧起粗大尘柄,又含入口
中,吮将起来。叫道∶“小亲亲,想死我也,小亲亲,我的宝贝儿,我要一口把你
吞下。”
经她这一浪,立人兴起,尘柄又比先前粗大了许多,熬不住了,启开两股,在
她那肥油油的牝户上摩抚起来,只见阴门大开,淫水如涓涓细流,又伸过头来,用
舌头吮源源不尽的甘泉,又将舌尖探入穴内。
欲知此番受用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小舟里风流戏谑酒桌旁二女争艳。
诗曰∶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终身偕鸾凰;
共向蓬莱位山地,不似人洞洲茫茫。
话说立人将秋月两股一分,露出阴户,又把舌尖伸入户内,贪婪的吸吮起来,
弄得秋月心花怒放,阵阵趐痒,她忍不住叫道∶“郎君,快弄吧,痒死我了,快杀
我也!”
立人用坚挺的尘柄一顶,便连根搠了进云,那立人觉得牝户紧小有趣,户中滑
腻如油,但尘柄过粗过长过硬,大抽大送,难免疼痛,於是秋月道∶“你须是轻轻
儿来,不要急了,恐怕到其间,不堪痛苦。”
立人道∶“理会得。”轻挨了进云,却甚艰涩,不敢即进。
秋月情兴亦熬不住了,道∶“再进一进。”
复进二寸许,秋月道∶“里面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立人爱怜,真个缓一缓,秋月又道∶“如今户中却有些痒,待我熬定,你索性
送到根头去。”
立人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桃浪已翻,秋月复道∶“再住
一会。”
立人便又住了一会,秋月又道∶“户内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
事。”
立人又把尘柄整顿了,急急抽送,秋月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
醉如痴,瘫着四肢,凭这立人抽送,抽送了五千多回,温存良久,洋洋而泄,是交
也,女方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便是人间天上。
行毕,当时即把香巾揩了两物,便整衣出篷,一看,不禁大笑,舟已移至十米
开外,细想,如此大战,舟一前一後颠簸移动,几个时辰,岂不如此。
此次游玩,方觉美好,二人更加亲热,不可分开,如胶似漆了。
回话再说王昌监於衙内,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珠宝,方才出来,经这一着,便
不敢再告方丈,却又迷於秋月,终於愁苦,一筹莫展,只得借酒打发日子。
这日,王大人,翠儿,萍儿同桌共餐,大人思念秋月朋,大喝,两个丫头见了
,甚觉难过,暗忖代替秋月,来侍候老爷,遂说∶“老爷,小女子有一事相告,不
知可讲否?”
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
二人便道∶“我们同秋月情同姐妹,秋月离开了老爷,老爷终日饮酒,如此这
样,还将了得,我们愿意代替秋月,只要老爷愿意,愿以身来侍候。”
大人闻此,大喜,翠儿,萍儿这两个丫头都在破瓜年纪,容貌颇有几分姿色,
肌肤洁白,并不比秋月逊色,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爷今日开心,你们两
个就来代替秋月罢,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秋月离去甚久,我亦无处寻欢,熬
得难过,今有你俩,旧日不复来焉。”
二人闻此,给老爷斟了酒,皆举杯同饮,笑语阵阵,两杯下肚,老爷搂过萍儿
,在其乳峰上抚弄起来,口里不住叫道∶“心肝,你这奶儿真美,若棉花团一般柔
,又弥着香气,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了。”
萍儿亦不能自持,口里呀呀的叫,王大人遂把她的裤儿卸下,两眼只往那处瞧
,恰似细线一般,咻咻吸动,淫水滔滔汩汩,便道∶“你那户儿这般鲜嫩,我怎忍
心弄?待那水花流尽了,我再着实弄它一回。”
萍儿那里受得住,仰面倒着,嘴里唧唧哼哼,嚷着要翠儿替她解围。翠儿见她
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不救你,还不美死你呢!老爷还不快去采她花
心儿?”
王大人道∶“好事哪在忙上?那水儿还不曾溢出,我便不弄。”萍儿哀求道∶
“好老爷,小女子快要死了,再不救,便没气了。”翠儿知其心中难过,看不过眼
,便伸出一指,指头往那缝儿里一拨,淫水如线流至地上。
王大人并不依从,道∶“你今日帮她,我可饶不了你!”遂放了萍儿,扯住翠
儿,一把揽於怀中,只三两下便除去爷物,像捧白花鱼儿高高托起,道∶“不把那
花心给摘了,看你再不能规矩!”
且说翠儿刚才已动了兴,听老爷此言语,正中下怀,遂把两股分得开开的,直
把那阴门儿亦敞开。王大人旋即坐於醉翁椅上,稍向後倾,分开两腿,那尘柄直挺
挺竖将起来,看似待急了,又搂过翠儿,翠儿便把股向下桩,扑扑乱跳,这一桩,
便把尘柄吃了大半,王大人两手搂至腰间,向下用力,翠儿狠狠套桩,颠个不止。
萍儿於一旁,面带愠色,早已欲火炎腾。
霎时抽送了二百多回,翠儿有些倦意,又坐於醉翁椅上,掰开两腿,凭大人狂
抽狠送,又足有千馀,弄得死去活来,无般不叫,又见萍儿在旁,呆着脸,看得熬
不过,淫水横溢,口里乱哼,王大人看不过,丢下翠儿,忍不住笑道∶“不消性急
,我就来与你解痒。”
萍儿佯作生气,不理,双手扳住不放,用手指挨进一顿乱抽,大人放了翠儿,
把她放至榻上,又翻身跨上,初时放进,故意按兵不动,那萍儿淫骚正发,忙以双
股耸送,王大人慢慢的,自在牝口游动,少顷,方把双脚高高推起,一连捣了数百
,但闻唧唧乱响。大人顾了萍儿,翠儿兴亦未过,要让两人皆能杀火,遂生一计,
欲知是何计,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王老爷猛龙过江俏丫头触景生情
诗曰∶只为儿女担春春,终日碌碌在凡尘;
深喜发成仙骨,甚悔尘埃误杀人。
话说翠儿,萍儿正值兴极,王大人待其不过,遂生一计,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年
华,春意甚浓,若这次败了兴致,以後便难贴心了。於是想起上次京情买的壮阳精
,喜上心来,便对萍儿说∶“且等等,我拿来宝物,会让你们好受的。”说罢,便
去把壮阳精吃了。
此时,若换一人似的,尘柄直竖,笑着对翠儿道∶“你又等急了,先让你受用
,可有味儿让你尝了。”
翠儿心中阵阵窃喜,早就卧在春凳上,把两腿分开,露出红皱皱的阴户来,户
内流出水儿竟把春凳打湿了,他亦懒得拭去,按着心儿早盼玉人。
王大人提起双足,来了个倒挂金钩,那尘柄急急抽送,恨不得把翠儿阴户捣成
碎片,翠儿虽浪,也有些招架不住,那尘柄若生铁一般,触及户内,若针扎般的痛
,竟忍不住撕心裂肺般的叫,大人却恣意弄着,愈战愈猛。
约莫半个时辰,翠儿求饶道∶“老爷,放了小奴吧,再这样,便没命了!求你
了。”
大人见告饶,方才住手,又令萍儿双足立地,耸起臀,启开腿,两手按於膝上
,大人两手搂其腰,狠命的抽送起来,弄得户内淫水唧唧作响,下下连根进去,直
捣花心,约莫抽送了千馀次,萍儿亦觉体乏,招架不过,只得讨饶。
大人又去弄翠儿,翠儿堪堪欲败,又弄萍儿,弄了又近一个时辰,泄了方才住
手。
此时,翠儿,萍儿均被弄得全身无力,瘫成一团,大人看罢,哈哈大笑。
尔後,各自整好衣服,又坐在桌旁,食了些酒食,又搂在一处睡了,不题。
再说这日,大人有事出门,留翠儿,萍儿在家,二人无聊,萍儿提及新衣,便
与翠儿来屋中比试,萍儿从柜内取出衣来,递与翠儿,红绸衫儿,艳丽夺目,好不
可爱,匆匆卸了衣服,都欲先试。
片刻,二人都光了身子,彼此看了,皆痴痴对望一回,两人肌肤俱都白嫩,乳
儿高耸,大腿白闪闪,阴户朱红,面庞秀丽,即是神仙道人亦会迷上,尽情消受,
萍儿再一把搂住翠儿,相互搂抱,不可分去,淫兴一发便不可收拾,但见萍儿纤手
摩抚翠儿的腿,用舌吮吸奶儿,翠儿便觉欲火千丈,口里咿咿呀呀,淫水直流,户
内如虫儿爬动般痒,燥热难当,挖进指儿在户内捣搅,先挖入两指,仍不杀火,又
加一指,搅及痒处,方才止兴,萍儿又半立,把头探入翠儿胯下,对着鲜嫩的穴儿
,吐出舌尖,轻轻吮咂,吸尽甘露,阴门大开,每一吮咂,唇片颤抖,每处肉儿都
趐了,可谓美妙之极。
少顷,二人都皆上兴头,痒得自然难过,遂双卧床上,萍儿翻身压住翠儿,轻
轻吮吸,又抚弄着趐胸,用膝着力顶住翠儿阴户,把翠儿弄得咿咿呀呀的叫,几欲
死去。
如此仍难消兴,二人又用金莲互捣阴户,各自又不住抚弄自家奶儿,如此,方
才止兴,皆弄得神魂颠倒,若腾云驾雾一般,直至精疲力尽,方才住手。
二人兴过,歇了片时,便整好衣衫,各自行事,云了不题。
回又说立人李公子,父母双亡,尚末娶妻,只有一妹子,年方十六岁,名叫香
梅,直是眉秀香山,目弥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公子还有个堂弟,名叫李成
,在当地也是有名的人家,不幸父母双亡,剩下孤身一人,因为李成本地疏少亲友
,打算移至公子家,与李公子一同住,便收拾了细软物件,留下仆人看守房院,便
自向苏州而来。
原来李成年方十七岁,长得又白又嫩,一双媚眼,行动风流,身体婀娜,未及
启唇,面已潮红,一般不知就里的,都猜他是女扮男装。
这日来到立人大院,正赶上立人和秋月外出游玩,当下有人回报内宅,香梅知
是堂弟来了,急忙请人召见,也是因缘前定,从此便勾出许多是非风流韵事来。欲
知是何风流韵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成公子海誓山盟李香梅雨意云情
诗曰∶凡尘劳碌总是空,仙术清高子所衷。
且说香梅小姐出来相见,备说李公子游玩未归之事,紧嘱李成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他二人从小投缘,每在一处玩耍,感情甚笃,近日香梅小姐心境甚好,不时想
那风月事情,因见公子貌美,早已有心,趁着哥哥不在家,语言之间,眉目传情,
有些意思。当然小妹有意,成公子更有此心,成公子早已看透,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成公子便在花园散步,正走至花木丛中,假借山後,便觉尿胀,举
目一望,见四面无人,便向草上小解一回。撒毕正要紧裤,忽闻背後叱的一声,回
头一看,原来正是堂妹香梅,此刻喜不自胜,急忙过去,一把搂住,口对口儿,吸
吮一番,将小姐亲的芳心荡漾,情不能禁,道∶“哥哥,不得无礼,如此这般,让
人看见,如何是好?”
成公子说道∶“请勿害怕,哥哥我自有办法,小妹真俏,我的好妹妹,把我想
死了。”
成公子说着,径直将小姐抱至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
甜蜜蜜的话儿,又在香腮上吮了几口,在颈上吮吸了一番,双手在趐胸上游移,捏
弄那对白嫩的乳儿,弄得小姐浑身产瘫软,又用手在阴户抚弄,弄得小姐呀呀直叫
,片时,淫水便打湿了裤子。
成公子便将小姐裤子轻轻褪下,露出白生生的肌肤来,成公子再也按捺不住,
两下扯去自已的裤子,把硬梆梆的尘柄照准玉户,用力直入,连根到底。成公子年
纪虽小,物已不算小,足有尺来长,手围那麽粗。这姑娘未经风雨,虽知此事有趣
,哪知破瓜的滋味,招架不住这狠命的一干,户下早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泼了。
成公子愈发高兴,紧紧按住,长驱直入,大抽大送,弄得姑娘苦苦哀告,公子
不闻不问,依然猛抽猛送,姑娘身靠牙床,虽要支身,无奈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
得,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的抽送一个时辰,泄了,方才住手。
二人整好衣衫,小姐阴户小肿,走起来未免疼痛,当下你恩我爱,海誓山盟,
手牵手儿出了花园,到夜晚方散了。
夜饭完毕,成公子又溜入内院绣房,姑娘早将丫头仆妇发放睡下,脱得赤条条
的卧在被窝中,正等候成公子。
成公子来到小姐房间,脱去衣服,趋入被内,温存半晌,将姑娘玉腿分开,扛
於肩上,照准花心,一顶而入,雀头子刚刚进去,姑娘痛得直打战,叫道∶“须拔
了出来,好硬的棒,痛死我了!”
原来姑娘是初开苞,玉户已是肿了,自然疼痛,成公子便开导道∶“初破身子
,阴户小肿,再次交合,亦痛。你且忍忍,过了片时,便会舒畅起来,何况我正在
兴头,岂能停下?”
成公子此时欲火如焚,哪里能依她,只管狠命抽送,姑娘痛苦十分,只好咬牙
忍轻受,索性由他。约莫千数来回,姑娘渐觉滋味,身子轻飘飘的,欲飞升而去,
便将小穴一迎一送,就合公子。成公子知她兴起,索性狠弄,弄得姑娘要泄了,姑
娘不知,便道∶“我要小解。”
成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大笑道∶“傻妹妹,你哪是撒尿,那叫丢精,正是极
快活境界,爽利死了罢!”
成公子亦正兴极,提起姑娘两腿,挺着阳物,着力揉那花心,揉得姑娘趐软难
挨,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睡至四更,成公子醒来,又将姑娘弄了一回,趁着天色未明,
便回书房而来。
如此一连住有四、五日,一日亦不脱空,每夜必云雨几番,岂不乐哉?
这日,成公子一夜泄了三五次,着实困乏,卧在书房,昏然睡去,正好立人回
来,听说堂弟来了,大喜,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一眼望去,见堂弟成公子赤
着粉嫩双臂,侧睡在床上,好个粉红脸蛋,像桃花一般,腰肢细弱,楚楚可怜,朦
胧二目,令人心怜。
立人李公子淫兴大发,哪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服
,掏出胯下活宝,侧身向在李成身後,轻轻替他脱了衣服,恰巧李成未系腰带,被
轻轻松松脱了下去,便在股後狠狠抽送起来。
李成已是疼醒,正在翻身,咬牙磨齿,回头一看,知是哥哥,急叫∶“好哥哥
,饶了我罢,快把我痛死了。”
公子说道∶“兄弟,长得又如此俊,我岂能放过?忍忍吧,我正在兴头哩!”
立人一出一入,越发狠干。
李成想道∶我与她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巫山里玉人娇嫩绣床上佳人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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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又看了一套《台湾素政堂主人天花阁秘藏本》,计有∶《锁鸳》、《寐
春》、《枕瑶钗》、《花荫露》等八、九篇的样子,总体感觉是年代愈晚的情色小
说愈夸张,也愈专注於性事,书中H一场,就够人在元元贴上三天了。
其中《花荫露》一文实在相当离谱,主角阳物虽未到颠峰状态就有一尺五寸,
也比不过他师父,而且情节是我所见古典小说中最乱派的。另外在书店还见到几本
书打上“现代经典激情小说”的招牌,实则是从几个业已死亡的情色老站上down
load的文章,例如《高树三姐》、《浪漫情事》等。此举固然可使无条件上网者一
睹网上情色文学的风采,但编者的水平实在不高,譬如武侠类选的是江南春色,漫
画改编类选的竟是灌篮外传,让人大跌眼镜。由此我想,就在元元搞一次票选,分
门别类选出大家认为最值得变成铅字的作品,应该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吧!************************************************************************
诗曰∶琪花瑶草满陉生,坐输明月映青灵;
我辈竟与凡尘隔,莫记家中子女情。
话说李成向公子说道∶“好哥哥,我今日给你玩了,你可要始终如一,不要另
爱他人,将小弟搁在一边。”
李公子道∶“宝贝物,我若不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
李成一听,信深极狂,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住手,二人搂抱耍,看看日落,掌
上灯烛,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兴,将李成抱在怀中,摸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
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摸他,李公子赶忙掩上房门,二人脱去衣服,一转身,李成便
扑在公子身上,二人便赤着身子大弄起来。李公子对他十分爱怜,说道∶“你要是
痛,就不用弄了。”
李成道∶“我这个已属於你了,何管他受不了,你尽管尽兴弄来,我自受用,
请勿多虑。”
公子闻言,更加喜爱,满心高兴,当下二人一头用饭,一头干。饭罢,李公子
将李成搂至床上,叫他仰面朝天,分开两腿,扛於肩上,将大雀子一下便顶进去了
,大扯大拉。这一回,虽然疼痛,但弄得过久,便已麻木,竟不知疼痛了,由麻变
趐变痒,愈觉舒服。公子兴头更大,又是一阵猛抽,他愈舒服,不住的高声乱叫,
略一住,便嚷难受,公子便使出本领,狠命的干,直到泄了方才罢手。
从此,李立人便留住李成,因为本事高强,将秋月弄得分外舒服。
又过几日,李立人奉命出巡,因事关重大,没有带秋月,姑娘只有闷在房中。
这日夜晚,李成又去香梅小姐房中,云雨之後便欲溜到房,看见秋月房中照着
烛光,明知立人不在家,他又在作甚。於是悄然而至,探个究竟来。来至窗下,只
听得里面有哗哗水声,用手指在户纸上挖了个洞,一看,原来是在沐浴。但见秋月
精着身子,坐在浴盆中,正在洗着身子,秋月全身白成一团雪,上面洒了水,嫩闪
闪的,快要化成冰了,肌肤油腻,趐乳硕大而坚挺,弥出阵阵奶香,圆浑的臀儿,
雪白腿儿,嫩毫数茎稀疏,桃源洞口,水流唧唧,口儿一张一合,若鱼唧水般,再
着那秀丽面庞,口若朱丹,杏眼妩媚,眉似弯月,如此丽人,有谁不为之心动。
李成看罢,只觉口乾舌燥,浑身燥热,他再不能自已了,轻轻推了推门,岂料
门竟开了,遂疾步走了进去。
李成一把搂过秋月,便用口亲了真情为。秋月似等他来,半推半拒,任他摆布
。
李成将她抱至床上,藉烛光之下,两个者是花容月貌,模样可怜,皆感满心欢
喜,又解衣宽带,同入罗帐,共忱同衾而卧。见秋月那面般妩媚之态,斜着杏眼,
双颊红晕,朱唇微张。看罢,又双手搂在怀中,不住的亲嘴,用手摸其阴户,淫水
早已流出,滑腻腻,弥散的香味,令人心醉。秋月亦用手戏弄李成的尘柄,那尘柄
早已是直挺挺,硬梆梆的,长有尺许,手握难围,如小椿一般,还一闪一动的,煞
是可爱。
此时秋月满心欢喜,淫兴大发,口吐丁香,与李成亲嘴,遂叫道∶“我的心肝
,快与我弄弄罢,我难受死了。”
李成便笑道∶“嫂子,你这般艳丽,娇柔无比,我真有点不忍弄了。”
秋月无言道∶“好贤弟,别说废话,快些罢,我难过的快要死了。”
李成亦知她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白生生的两腿一分,把
两只小小金莲架於肩头,底下的阳物凑进阴户,往里直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
抽了百多下,抽得秋月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心肝我儿,受用死我了。”
於是,秋月双手将李成搂於怀中,下边挺着身子,泄了一股,少停片时,秋月
扒将起来,又叫李成仰卧於榻上,姑娘扒在身上,将小穴照准阳物,猛的坐将上去
,便连根吃掉了。
把花心揉搓半晌,一高一低,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弄得唧唧有声,抽了
两百多下,抽得李成心中畅快,妙不可言,又叫李成将奶头衔住,李成猛吸猛吮,
弄得姑娘一阵头昏,四肢趐软,飘飘欲仙,李成此时阳精亦至,在阴户中跳了几跳
,身子一抖,才泄了。
李成这一泄,尘柄便小了许多,劲头大减,而此时秋月正在兴头,哪肯依他,
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调在阳物之上,一闻,香气扑鼻,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来
,直挺挺的,比先前大了许多,对着妙处一顶,就连根搠了进去,抽了几抽,秋月
觉得堵塞难受,便叫∶“贤弟,且慢慢的弄,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痛死我了
。”
李成又抽了几下,秋月渐渐觉痒,更觉着阴户里面塞满,於是摆动柳腰,喘嘘
嘘的叫道∶“小弟弟,我的心肝,你 得我快活,把我快 死了。”
於是搂过李成的头来亲嘴,李成亦搂着秋月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起来,李成
又用手摸其乳峰,秋月说道∶“好弟弟,且与我咂咂才好。”
李成遂用口咬住,用力频频,随着秋月一阵酸痒,丢了身说∶“贤弟,奴丢了
。”
李成亦挺住,紧拍了几拍,与她对丢,两个搂在一起了,少停一会,只听得有
人拍门,欲知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俏佳人夜赴佳期俊丫头锦帐重春
诗曰∶身历凡尘闹哄哄,一游仙径总为空;
不顾人间乐与苦,此趣自识莫触公。
话说合秋月搂在一起,睡了起来,少停一会儿,只听有人开门,李成一惊,拿
起衣服悄然溜去,原来是隔房丫头玉秀起来小解,正巧与李成碰上个满怀。李成一
看,但见她黑鬓鬓赛念的鬓儿,翠弯弯的鼻儿,粉浓浓红艳肋儿,生得天姿国色,
李成见了先趐了半边,而玉秀早已进了自已房间,拴上了门,玉秀还未发觉李成,
李成回至书房,趋进香被,终难以成眠。
次日,李成,秋月,香梅,玉秀,丫头雪儿一同来花园赏花,众人大悦,说笑
一片。李成是男子,貌又美,众女子把他围得团团转,李成背对众人,对玉秀眉来
眼去,眉目传情。玉秀见公成貌美,内心好不欢喜,亦暗送秋波,当李成和玉秀来
至一背处,他一把搂过玉秀,便在腮上亲了几口。玉秀红着脸儿把他推开,低低说
道∶“休得如此,叫人看见,那还得了?”
李成动情的说道∶“玉秀,我一见你便把心与你了。”
玉秀道∶“请勿这样,小女子出身贫贱,一个侍候主子的丫头,你这样,小妇
子觉得羞愧。”
成公子道∶“姑娘休要自弃,姑娘虽出身贫寒,但你的花容月貌,此乃众多富
家女子不及,姑娘应该珍惜。”
玉秀道∶“承蒙公子好意,贱奴死也为罢,公子容貌,亦天下少有,亦令众多
女子倾倒,贱奴只是不敢。”
“怎的不敢。”公子言罢,不再说了,又在姑娘嘴上亲了起来,少许,姑娘又
推开他,深情说道∶“公子若有意,请晚上至我室,我将以身相许,尽力侍候。”
成公子闻之,大喜,遂分手,又至众人中间,相安无事。
这一切似无人知晓,不料,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公子,见二人突然消失
,突然而至,又玉秀红晕双颊,怎不起疑心?
这晚上,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玉秀早已坐床等候。二人相见,甚是激动
国,成公子轻轻说道∶“姑娘久等了。”
玉秀道∶“公子果然来了。小女子三生有幸,小女子以身相许。”
成公子说道∶“良辰佳人,怎能不来。姑娘,把我给想死了。”
言罢,沉默片时,只见玉秀红晕满面,含情脉脉的看着公子,公子拉住姑娘的
手,深情的说道∶“姑娘,从今以後,我与你长相厮守,共度残生。”
玉秀听罢,更是心动,忍不住投入公子怀抱,把朱唇贴了上去。
公子紧紧搂住姑娘,不停的亲嘴咂舌,公子又把手移至趐胸,在双乳上游动不
停,又向下身摸去,在此捏弄一番,弄得玉秀一江春水向东流,叫个不停。玉秀三
下两下除却公子的衣服,露出女人样白嫩细腻的肌肤来,那白生生的尘柄煞是可爱
,硕大而硬梆,姑娘探手,在物儿上爱抚起来,像在欣赏什麽宝贝似的,又忍不住
在上面吮吸起来,张开口来含其中,不住用舌吮吸,弄得那宝贝儿就要崩裂了,公
子愈加难受,但如此心爱的人又怎忍心推托。
片时,玉秀亦扯去自己的衣服,但见冰肌玉骨,细腻无比,得直就是活生生的
美神化身,看罢,谁不为之叹服倾倒。
公子看此,一下压於姑娘身上,从额亲到颈,又从颈亲到大腿间,又从大腿亲
至脚尖,又伸向阴部,此处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面馒头一般,只是中间多
了一道细缝儿,那缝儿又嫩又鲜,还哗哗流着清泉,弥着香味,一闻,便令人醉倒
,缝儿上端,芳草萋萋,风一吹动,便乱成一团,几缕倒至缝隙,犹如小河岸边草
,如此,更是美不可言。
公子见如此美境,不由得口乾舌燥,便把嘴移去,把那猛出的香泉吮吸口中,
顿感香甜可口,妙不可言,吸乾了,又把舌尖伸入缝内,左右搅捣,贪婪之至,似
要吸得一乾二净。
公子吸累了,方才作罢,又将尘柄在缝沿蹭来蹭去,霎时,香泉打湿了尘柄,
上面滑腻腻的,粘乎乎的,公子顿觉比先前大了许多,硬了几许,只见粗大的经脉
凸得甚高,涨得绯红,直挺挺的竖将起来,气势冲天,不可挡阻。但见玉秀那缝儿
,经此一番,缝儿更大,水儿更多,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来,哀求道∶“好哥哥,
快弄吧,我痒死了!”
公子见玉秀正上兴头,只一顶,便进去了大半截,觉得户内甚紧,灼热无比,
公子顿觉有趣,不忍抽出,玉秀虽已破身,尘柄难以推进,你道怎的难得推进?
一则,玉秀正值二八年龄,华姻不多进;二则,她又不曾生产;三则,公子尘
柄又大,因这些原因,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公子虽大,却是纤嫩,不比那一
分不移的,当下姑娘心痒痒的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挨进大半,公子再一两送,直
至深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玉郎大闹销金帐小姐又着云雨情
诗曰∶谁道童心乍离胎,居然夺却锦标还;
多少风流说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话说公子尘柄难进,先挨进大半,再一两送,直至深底,抽至三千多回,玉秀
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公子道∶“我正兴极也。”
成公子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少许,玉秀户内淫水唧唧,回回连根吃掉,便
觉美快,把身子摇摆不住,便似浮云中,公子更快活不过,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
不住,泄了,合做一团,滚将出来,就此方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
矣。
玉秀对着公子道∶“好哥哥,我自出娘肚皮,还曾经过如此有趣。”
公子道∶“噫,至死不见天日,不独妹儿一个。”
姑娘道∶“哥哥,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甚是有趣,处处塞满,又难得泄,
真个快活死人也。”
公子道∶“你这牝儿又嫩又紧,甚是有趣,把我给爽利死了。”
两人话到浓处,兴又起,再把尘柄送进去,抽送三千多次,又大泄,两个困顿
乏力,方才作罢,又拿着帕子,拭擦了两物,公子便欲离去,姑娘有些不舍,又相
搂温存几番,才披衣而去。
公子刚欲出门,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与公子撞了个正着,公子不顾,惶恐而
去,但听人叫道∶“成公子,别走呀,你还没去我房中,怎的就走了?”
公子一听,方知是香梅小姐的声音,便止步,转过头来说道∶“香梅妹妹,我
道是何人呢,我正要去你处,来,同去罢。”
小姐此时不再言语,先来至公子处。公子一把搂过她,使劲的在粉面上咂了几
口,姑娘愤然道∶“你这没良心的,竟把我给忘了,哄我怎的?”
公子道∶“小姐,此言差矣,玉秀与你皆是年少女子,岂无情欲?人非草木,
岂能如花儿悄然凋零而去?人间天伦之欢应有才是。”
小姐又道∶“你倒做了好心,可冷落了我,我岂能原谅你。你说,怎个偿还法
?”
公子笑道∶“小姐,我道想出个法子,不知行否?”
小姐问道∶“什麽个法子?快讲。”
公子道∶“我今晚加倍侍候小姐,何如?”
小姐笑道∶“你真个急煞我也。”
言罢,她又与公子口对口儿,亲嘴咂舌一番。
尔後,两人又搂着来至小姐房间,掩了门。公子将小姐抱上绣床,压於身上,
额上吮吸一番,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姑娘顿觉春心荡漾,娇声啼啼,姑娘急忙
拔去饰钗,卸除秀服,露出玉臂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
再看公子颊腮,白中映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摸那东西,恰又坚硬如铁,霎
时淫兴难按,便解了公子的腰带,除去衣服,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头粗根细的东
西,高高挺起,煞是可爱,小姐看了一眼,弄了片时,若赏金一般,弄得公子肚中
肠子打结,难受之极,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户下,只觉淫水涓涓,滑腻无比,鲜美
之极。
二人兴极,小姐仰面躺下,公子腾身跨上,用力一耸,直抵含苞,小姐便口内
咿咿,连声叫快,如此九浅一深,九快一慢,又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弄得小姐如
吃蜜一般爽快,一口气就有五、六百回。
公子即又跳下床来,扛起双足,捧着柳腰,尽根抽送,弄有五百多回。
姑娘仍不解兴,遂急忙翻身扒起,让公子仰卧,尘柄直竖,把阴户对准尘柄,
用力坐下,把那尘柄连根套进,用力乱桩,又把股左右摇动,不惜把尘柄折断,痛
得公子嗷嗷直叫,小姐亦不顾,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也不顾掏坏了花心,直至身
子一抖,丢了阴精,公子亦不觉泄了,这一丢一泄弄得满腹皆是。
小姐觉得体趐骨软,力气全无,便瘫於公子身上,公子更觉精疲力尽,搂着小
姐,昏睡而去。
少许,二人渐觉精力充实,又紧紧搂在下起,打起俏来,只听公子道∶“小姐
,如此偿还行否?”
小姐应道∶“行也,我的亲哥哥,今生与君相遇,无憾也。”
公子道∶“小姐花容月貌,冰肌玉肤,与你相爱,死无後憾。”
小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对吧,公子?”
公子笑道∶“正是。”
二人随即一阵紧搂,忽而又兴起,便启服就搠,重兴云雨,一连抽了数百,姑
娘星眼微展,双颊晕红,只管咿咿含笑,公子见此,更加狠干,尽力抽送,足有两
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歇。
姑娘连忙取出香巾,拭乾阴户,又为公子拭擦一番,只听小姐说∶“哥哥就在
此歇息,又不有人来打搅,只管放心歇息吧。”
公子见立人还未回,又无人打搅,便说道∶“小姐说的何尝不是,多谢小姐一
片诚心,我便住下。”
成公子睡到天亮,方才从後房回云,又在书房里睡了半晌。
这日,李立人出使归来,买来三名绝色女子,却道这三个绝色女子∶第一个,
姓李,唤凤儿,姑苏人氏,年方十五岁,长得面如满月,杏眼桃腮。第二个,姓赵
,名叫容儿,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生得冰肌玉骨,玉立婷婷。第三个,姓任,
叫雪儿,是南徐人氏,年方十四岁,生得修眉秀目,秀色可餐。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董香传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艳丽无比,见过
秋月等,立人好生欢喜,眼笑眉开,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唤玉秀去叫小姐与成公子,玉秀四处寻了,皆无影踪,便告与立
人,立人大惊,便命人四下寻索,众仆人应之。
欲知成公子与小姐在何处,干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草地上龙凤戏看席桌上主仆同庆
诗曰∶折桂子兢赴鹿鸣宴,解元郎陪争及第先。
话说立人正值备用晚饭,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顿时大惊,便命人寻索。
且说,李成合香梅姑娘,至日晌午,二人吃罢饭,二人便一起游闲,先在花园
戏耍,又觉得乏味,便去了院後草坪,芳草茵茵,鲜花争艳,蝴蝶飞舞,蜜蜂咽咽
,凉风吹拂,香气扑鼻。
二人便在草地上戏耍起来,玩累了,便躺在一起,抱成一团,亲此咂舌一番。
尔後,二人除去了衣服,又铺衣服於草地上,姑娘仰卧於衣服上,公子就肌肤
体侵娇姿,姑娘金莲倒挂郎腰,公子尘柄直笃,姑娘“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公
子将身贴紧,换靠趐胸,姑娘知尘柄火暖兴情炽,陡然郎身莫移,其柄在内,伸缩
刺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姑娘周身难支,虽在风尘花柳(原文如
此,在下也有疑问),阅人不可胜数,大小久易,亦不知领纳无穿,不似今日,把
个能经风雨,软身得钗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趐。
公子耐战多时,运气展舒,在姑娘体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姑娘魂飞天
外,身在浮云,气喘嘘嘘,丢之无数次,昏过两三道。姑娘被公子尘柄入体内,将
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得意难禁,天作帐,地当床,从在风尘,未有今日
之爽快。
姑娘道∶“公子前番共寝,只千馀回,今日缘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
待我看一看,是怎的?”
公子将身一扭,尘柄已出,姑娘用心一横,“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前
日何尝有这般长大,怎的如此绝妙,奇哉!奇哉!”
公子又道∶“我这物件,愈弄愈长愈硬,一日比一日厉害。”公子言毕,仍将
尘柄送入,入至根处,不容丝发,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无比,妙不可言,姑娘心
舒意爽,一泄如注。姑娘如同云里一般飘飘然,心中畅美之极。
约二个时辰,二人同时泄了,两人又戏耍多时,方才离去。
再说立人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皆未果,内心着实着急,便於院门等候。忽见
暗处有两人而至,定神一看,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心中顿时明了。
“哥哥,你可在等我们?”
“久等不归,把我气煞了。”立人道。
立人看见李成只穿着小褂,衣服却拿於手里,便取笑道∶“天未雨来,衣服何
曾湿?”
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满面涨得通红。
立人又笑道∶“堂弟,小妹,勿再言语了,快去换衣,酒席已备。”
席桌上,山珍海味,佳肴美酒,烛光照映,甚是诱人。立人今日高兴,婢与主
同桌共庆,此乃世上少有也。
秋月、雪儿、凤儿与容儿坐於立人两侧,李成左右是玉秀、香梅。相互敬酒。
庆立人早归。立人已大醉,左右环顾,近日朝中高升,更是喜上添喜,怀里搂着美
女,口里吃着美酒,有何人可比?
公子亦搂着玉秀与香梅,立身与立人对酒,道∶“祖上显灵,家上昌盛,姑娘
受宠,堂兄朝中高升,家业发达,指日可待也。为此,请大人乾这一杯。”
立人道∶“多谢堂弟,你我本是兄弟,如同手足,哥哥立至,贤弟与我同享同
乐,共撑家业,何如?”
李成道∶“大人放心,安心朝政,家中之事,自有我料理,来,乾这杯良辰美
酒吧。”
二人齐声道∶“乾,乾。”
二人完毕,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备讲与立人。欲知是甚法儿,且
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牛头山春光无限草坪里娇喘连绵
诗曰∶几句花可理旧踪,徘徊花下向谁逢;
可怜多少相思泪,泄得名花片片红。
话说立人将凤儿捆至椅上,又吃下一粒壮阳丹药,情兴敖然,照准那微红一撞
而入,痛得姑娘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当下哭叫个不停。本来凤儿年纪尚小,玉户
又隆肿,现再猛然一弄,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立人心花怒放
,款款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本来凤儿阴户狭窄
,弄得哼哼唧唧,又哭又笑,甚是有趣。
立人弄得腰酸,又叫李成接着弄,李成又弄有两个时辰,又换上立人。立人上
来,十分勇猛,无奈凤儿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是难过,加
上用力顶撞,便使劲研蹭,早忆软洋洋的,死人一样,足足又弄有四、五个时辰,
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
将凤儿放下,已是走动不得,立人将她放於被中,安慰一番,便各自歇息了,
此时天已大亮。
这日,立人、李成、秋月玉秀、香梅、凤儿、雪儿、容儿来胜地牛头山上游玩
。牛头山,因远处看似牛头而得名,牛角乃石峰高耸而成。牛头上,即两石峰之间
有一平整之地,上建有神庙,并无道人,只有一守庙老头,在中嘴处有一硕大温泉
,能容纳上百人同时沐浴。
众人来此,难免要在牛头上玩耍一番,李成、玉秀、香梅、容儿左中角,立人
、雪儿、凤儿、秋月则上了另一角。
登攀石峰,难免要手拉手儿,相互叮嘱,互告小心。
姑娘家毕竟胆小,登了一高,便觉惧怕,李成合立人便行於前头,不时拉姑娘
一把,约莫一个时辰,方才爬上牛头山的角尖。
说它是角尖,又不是真切的,上面竟有一片绿茵地,鲜花朵朵,凉风习习,香
气四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也。
左角与右角遥相呼应,李成先上左角,便向右角道∶“哥哥,我们左角胜也,
你们还相差甚远呢。”
只听立人道∶“贤弟,数日未曾炼身,如此登攀,确有难处,我甘拜下风,回
罢,赏你百两银子,何如?”
李成笑道∶“如此奖赏,未免重也。”
立人道∶“贤弟有何夙,只管讲罢了。”
李成道∶“你下次出行麽,替我一约绝世美女,何如?”
立人大笑道∶“绝世美女,天下少有,实在难寻,若遇之,我便领回,赐与你
便是。”
李成道∶“无所谓赐与,是你的亦是我的,我们共着用,何如?”
立人道∶“正是,今如此美女子,不是与你共着用麽?”
李成道∶“是也。”
立人又道∶“我等好好歇息,痛快玩耍。”
各自便不再言语,左边这角,李成向香梅道∶“妹妹,你道在此干甚才尽兴呢
?”
香梅低声说道∶“我哪里晓得,你说了便算,我没甚。”
李成道∶“好,难得如此景致,岂能错过良辰美景,我等来做个合欢连床上会
罢,何如?”
众女道∶“妙也。”
顿时三女子甚是狂荡,向李成扑将过来,把他压於身下,香梅搂着李成玉颈,
口对口儿亲起嘴来,玉秀便去解开他的衣裳,容儿便去摸他胯下那硬梆梆的东西。
李成顿觉欲火焚身,痛苦难捺,片时,便被除去了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来,
三女子伏於上面,如饿狼扑食一般。
李成道∶“你们亦脱光身子吧。”
姑娘们一声应下,便都去了衣服,露出白光光的身儿来,旋即又一个个扑於李
成身上,贴裹在一起。
香梅小姐心切,便翻身跨上,玉秀与容儿兴亦来,但不敢与主人要强,只得望
梅止渴。
李成见小姐有些按捺不住,便一把搂过,旋转,便压於身下,一摸户下,早已
淫水长流了。他寻硬梆梆的尘柄,只轻轻一顶,便已进入了大半截,顿觉户内阔绰
无比,却亦美妙无比,再一送,便没了根底,姑娘顿觉塞满户内不容丝发,遍身爽
意,李成一阵大抽大送,抽得“唧唧”有声,姑娘口里“哼哼呀呀”叫个不停。
玉秀,容儿跪於李成面前,奶子挺立,双手不停的捏搓着,李成或面向左侧,
吸玉秀的奶子,或面身右侧,吮容儿的奶子,好不快活。
香梅正上兴头,李成却越送越慢,越喂越少,心里甚急,户内又酸痒,原来李
成一心多用,又要弄香梅,又要吮吸玉秀与容儿的趐乳。小姐好不生气,遂生出一
个法儿来,欲知小姐思出甚法,後事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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