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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花
(由凡夫兄提供原稿,梅尔代打字)
发言人∶梅尔
孽海花(一)
周平从小学至初中一直是个优秀的学生,所以被提名报考高中的四百人中,
以他过去的优越成绩而言,他准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学业成绩很好,对於运动方面也颇有一手,所以对於一个年龄
仅十六岁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壮体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绩好,让妈的脸上很有光采,以後如果有机会到学校
里去出席家长代表会的话,那时候妈可要大摇大摆┅┅」
母亲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学发表结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亲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对他的入学考试抱有同样的看法。
「妈,小平一定会名列前茅,决无疑问的。」姐姐茜茹对周平的信心,比母
亲香萍较为坚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着一根香烟很悠闲的吸着。一边听着他们说话,
似深表同感,默默点头,露出满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没外出,均围在电视机前聊着天。但不幸的是,闲话家常
的话题却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这使他相当不悦。
周平,他似乎是这家庭的中心。所谓「小平」这个小名,你也叫、他也叫,
彼此呼来唤去,彷佛一把锯子似的被拉来拉去。
「你们不要叫我小平好吗?」
「为什麽?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举两条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脑袋後,梳弄着秀发,目视着周友善,
妖艳地「格格」笑起来。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怀疑着。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团和气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觉到彼此之间,却似有一
种无形的隔膜存在。这层无形的隔膜,正如一种莫名的压力,时常压得他喘不过
气来。
其实,这个家并非以周平为家庭中心的,他仅仅是被困於众人的包围之中而
己,大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亲,像处理一个在家疗养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经十六岁啦!长得那麽高大,你们即使瞎了眼睛,我也有两个洞
啊!」周平藉着家人们呼小名为藉口,发泄他内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愤怒,故意大
吼一声,说出粗野的话语。
李香萍听了,而露惊讶的神色。「哗!说得那麽粗野,谁教你的?或许你在
外面交上了坏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坏朋友又怎麽样呢?」
「哎┅┅我是你母亲┅┅」
「我不会永远是个小孩子,我自己有选择朋友的权利。」周平愤怒交加的吼
着。母亲李香萍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全客厅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显然,被周平说些不愉快的话题,大家都漠然不敢开口。
「你们若不改变对我的称呼,我在这里待久了,总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着一件睡衣窝在沙发里,两腿曲起,夹紧膝头,正襟危坐的道∶
「可不是吗?朋友的好坏,问题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养。」
「姐姐说的话,还算中听。」
「你是周平,从出生时就┅┅」母亲似很生气的突然喊出声,但说到一平却
又停口了,脸上骤现茫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听得当场愣住了,他转头看着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酝含着两道冰凉
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哑口无言地吸他的烟,似乎充耳不闻。
这其中必有蹊跷,那是只瞒住我一个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着,
自此他踏入狭隘的通路了。
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继续升学的意念,但是为家庭间
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沉。
「你整天都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还是前往医院心理科诊察一
回,好解除你的烦恼。」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沉正德,建议他去让医生检查。
「这不是医药所能解决的问题,我在学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烦恼中!」
「放学後,别急着回家,随便到那里兼点职务,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职的时间,不如在家多用功念书。」
周平和沉正德两人从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长大後仍然在同一所学校念书。
今天他们两人正放学後,在回家的途中,沉正德感觉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
有很大的心理变化,而最近的表现更为明显。
沉正德关心的询问他,想探究出问题的根源。
※※※※
到了三个月之後,沉正德去过周平的家几次,观感所及,觉得有若干疑问。
周平的父亲是一位五十几岁的中年人,虽然有着很高大的体格,但是却没有
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满头白发,是不应该像他这种年龄所该有的现象,鬓角发
白,脸上已有丝条的皱纹,更显出他的苍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举止动作都
非常的缓慢,倒有点未老先衰。
母亲李香萍外表看起来,年龄在三十多岁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带
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於生活的很娇养,一身白嫩的肌肤可以弹出水。凹凸玲珑
的身段,肥瘦适中,有股成熟妇人的性感韵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双峰,与圆翘
的臀部,时常在她卖弄风骚、搔首弄姿时一阵的款浪抖,真让街坊邻居的男人们
看得眼花撩乱。
姐姐周茜茹,芳龄十八岁,早已长得亭亭玉立,是个标致的美人儿。或许是
得到母亲的遗传吧!虽然是朵初开的美艳小花,却也有着迷人的胴体,生就一张
娇滴滴的狐媚脸。
这些心中的疑点不断在沉正德的脑海中流窜着,使他怀疑不已,难道┅┅
於是,有一天他便约了周平,放学後在校园里碰面。
在校园中,小池垂柳的岸边,周平和沉正德并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沉正德第一句话就说道∶「周平,去你家几次後,我就觉得怪怪的,我想问
你几个问题。」
「什麽问题,你尽管问。」
得到周平的首肯,沉正德就单刀直入的问道∶「你有没有发觉,你父亲和母
亲在年龄上,想差很多。」
听到沉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说着∶「咦!对呀!他们是相差十多
岁!」
「你妈还算疼爱你吧?」
「嗯!」关於这点,周平是不可昧着良心说话,的确母亲是对他不错。
「可是你们姐弟俩,为什麽面貌一点都不像呢?」
沉正德说着,脸上有着疑问重重的表悄,又继续的说道∶「周平,你可曾有
过你们周家的户籍誊本?」
周平开始对家里的秘密有着很重的猜疑,他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入学
时,由妈妈经手办手续的。」
「周平!我说句话,你可别生气!你们这个家庭,血缘关系似乎比起一般正
常的家庭,来得复杂吧!」
沉正德的话,像一声晴天突响起的大雷,震憾着周平的内心。周平心中不敢
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为了要证实这件事,两人约好明天跷
课,一起去搜索证据。
第二天,区公所的户籍誊本展开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间,周平僵住了,他的身体彷佛被吸进地层中去了,他茫然的脑袋一
片空白,浑身颤抖的细读出声。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两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亲李香萍带来夫家,周平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妈妈和姐姐,并非骨肉之亲┅┅」周平觉得自己背上的冷汗,
已经湿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从出生时就┅┅」李香萍的话还清晰地缠绕在他耳际。
「周平,你看清楚点!」陪同他来到区公所的沉正德说着。
「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周平满脸痛苦的神情,以自虐的心情把誊本递给了
沉正德,让沉正德从头至尾看个仔细。
「周平,你原来的亲生母亲名字叫黄婉玲。」
「┅┅」周平闷不吭声。
「周平!你可不要抱怨谁啊!」
「我对什麽人都不抱怨。」周平此时激动的,带着哭声回答。
沉正德知道周平这时的心理感受,但却不知该用什麽话来安慰周平,毕竟这
件事对於周平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
「哎!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认为你还是原来不知道的好。」
「┅┅」
「你回家後,切莫说出半个字,仍如往常一样的过日子,也别告诉任何人,
听到叫小平的小名时,你就答应好啦!」
沉正德再三的叮咛,其实周平回去,也并无追究此事的勇气。
※※※※
时光飞逝,一转眼,周平北高中毕业了。
并且在几家欢乐几家愁的大学联招放榜时,他很幸运的考上理想的大学,但
是周平打算就此辍学。」
周平不仅要放弃学业,对於过去的十九年间┅┅正确说来,从一岁半至今的
亲属关系也将破裂了。
这对於周平来说,不但是严重的打击,也是他在长期心理的压迫下,必然所
须的经过历程,也是最後的结果。
按照户籍誊本而言┅┅
李香萍和周茜茹母女开始踏进周家大门,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
周友善经营木材制品公司的历史不过十二年,那麽李香萍在周友善白手起家
的苦难时期,就来支持这个创立维艰的家庭。
幼小的周平被隐瞒着称呼为「小平」,作为李香萍亲生儿子,而抢以抚育成
人。而茜茹呢!自四岁开始,命运便决定她必须严守秘密。
每当周平看茜茹的脸孔时,便令他想起两人不同血缘的关系,而心里便如小
鹿乱撞,双方的视线偶然相触,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他难道心中怨恨吗?还是对茜茹这如花似玉的姐姐微妙地转移到另一种感情
呢?这个问题,周平的思想紊乱极了。
就这样子,周平常在一家熟悉的咖啡厅的角隅静坐,独自地思考着这些剪不
断、理还乱的烦人家世,他狂吸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好让他整个脑袋沉入这
五里的浓雾中。
当他想得神昏目眩的时候,咖啡厅中的热门音乐遮没了他的思维。
忽然他眼前似开出鲜明的花朵,自己决定把「过去」一击而碎。
这是刹那间的内心开朗,但长长的往事,像没完没了的大卷底片,老是对他
纠缠着,要快刀斩乱麻并不容易。
於是,周平仍作为周家的一员,千忍百耐地又度过一年多。
直到他在大学二年级时,就发生问题了。
这晚的夜色如同平日一般的皎洁,周家的每个人均在自己的房里休息。
「周平,我可以进来吗?」
此时已是午夜十二点钟了,周平在卧室里,他坐在书桌前正在看书时,茜茹
出人意外地来叫周平的房门。
「门没锁上,你自己进来吧!」周平不理会她的叫门,回应一声後,眼睛还
埋在书本里。
「哎!那麽用功啊!」顺着娇柔的话声,这个美艳如花的姐姐茜茹已踏门而
入,并且转身关上房门,朝向书桌边走来。
「呀!稀客稀客,里面请坐。」
周平回转头,看到茜茹此时的穿着不禁令他心神一荡。
但见茜茹穿上一身系鲜紫色的睡袍走了进来,而如经丝的睡袍是真空的,丰
腴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挺着一对坚翘的雪白乳峰。
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
苗条玲珑的曲线,婀娜多姿,尤其她下体穿着一条小巧的三角裤,更是他自
从懂得男女之间情爱後,从未见过的。
周平看得出神,腹中正有如一团烈火燃烧着。
渐渐地,他已消失掉做小弟弟对姐姐的敬畏,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骤然成长
的粗壮,胯下那根特大号阳具,在同学的互相比较中,是如此的天赋异禀。
此时,见到姐姐茜茹这付迷人的丰腴胴体,是如此充满成熟少女的诱惑,他
觉得已和茜茹处於对等地位了。
「小平!你怎麽这样看着我啊!可别人小鬼大哦。」
茜茹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泄着浅浅地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
这时更显得妩媚动人。
「哎!一股酒气味,哦┅┅你喝酒了!」
周平从茜茹小嘴一张时,便闻到重重的酒气味,於是他恐吓般地说着∶「还
说我人小鬼大,你自己呢?女孩子家也偷喝酒?」
「哈!怎麽?说你热锅里煮皮球是混蛋嘛!你又肚子气!哈!」茜茹满脸醉
意,大声的戏笑着周平。说着,她已斜卧在周平的软床上,右手肘撑着身子,手
掌轻托着粉腮,一双媚眼斜勾着周平,小嘴边含着无限的春意。
她似手在引诱着周平做出犯罪的事,左手故意将腰袍撩起,露出两条白皙浑
圆修长的粉腿,姿态撩人的浪说着∶「小平啊!是一支短蜡烛的话,会流出多少
油?」
听到她这些似挑逗似诱惑的话,周平心中气不过茜茹的嘲笑,况且心中的欲
念直升,也被她逗得满脸涨红,怒气愤涨满怀。
他不顾什麽伦理,道德了,心中的积怒,正如一座久不爆发的火山,在这时
已忍耐不住了。
周平气愤的从椅子上起身,狂奔到床沿。
「好!我就让你知道,我是一支小蜡烛,还是手电筒。」
周平对着茜茹狂喊说着,自己就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迅速的脱光,全身一丝
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充满男性活力的健壮体格呈现在茜茹的眼前,不禁使她睁大美目,小嘴微张
轻呼出声,粉脸通红,娇羞不已。
「刚才你还讥笑我是短蜡烛,其实我早已变成大型的手电筒啦!但不知你的
小洞穴怎样呢?」
一瞬之间,茜茹的腰袍和内裤已被周平脱下了,即使她曾半推半就的挣扎,
但还是被脱的精光。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
的曲线。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像熟透葡萄般的乳头。下面是平滑的
小腹,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毛茸茸的乌黑阴毛丛生。三块微突的嫩
肉,中间一条肉缝,真是美妙无比。
他连忙伏下身,健壮的身体便压在一个柔软光滑女性的胴体上。这时周平的
嘴已凑向茜茹胸前那两个肉球,张开便将鲜红的乳头含住。用力的吸着、含着。
这样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一手把另一边的乳房抓住,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便是一阵的
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茜茹欲念激荡地,胴体不安的挪动一下,表示抗拒,可是却引得周平欲火上
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茜茹如此风骚、性经验又多的女孩,不免荡浪的难
耐。
「唔┅┅哼┅┅嗯┅┅嗯┅嗯┅┅」
茜茹只觉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
痒,深入骨子里的趐麻,她享受着这滋味,只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任周
平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乳房。
「平┅┅语┅┅我┅┅嗯!哼!别┅┅别吸奶┅┅别┅┅唔┅┅姐┅┅姐的
妹妹┅┅好痒┅┅痒┅┅哼┅┅」
茜茹经过他一阵的挑逗後,已紧紧抱着周平轻呼着。
周平知道她已春悄难抑了。
於是,他更抢紧摧情的手段,忙将右手滑下,穿过光滑的小腹,毛茸茸的乌
黑丛林,向他姐姐迷人的桃源洞口探去。
只觉她的阴户外有着几根软柔柔的阴毛,两片肥饱的阴唇已硬涨着,中间一
条深深的肉缝早已骚水泛滥,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突然,周平用手指往肉穴中一插,便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
逗得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茜茹心如小鹿乱跳,满面通红,浑身白肉已轻抖着,口中浪叫着∶「喔┅┅
平┅┅别扣了┅┅嗯┅┅哼┅┅姐┅┅姐姐给你插,妹妹┅┅唔┅┅不┅不要挖
了┅┅小穴痒┅┅痒┅┅哼┅┅」
压在柔嫩迷人的胴体上,周平早已意乱悄迷,心神幌荡不已。现在茜茹的浪
叫声,使得他更是按捺不住了。
他连忙跳下床,立在床边,两手抓住茜茹的小腿,将那两条浑圆的粉腿,抬
得高高的,早已挺硬直翘的大鸡巴便塞到茜茹的水淫淫的阴户口上。
他两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鸡巴用力的往小穴里面狠插。
「卜滋!」一声的生殖器接触声。
谁知茜茹这小骚货,虽然私生活放荡,曾与几个男同学插过穴,但是她那个
肥嫩可口的小阴户还是如此的窄紧。使得周平那根大肉棒的狠插也仅插进个大如
鸡蛋头的龟头。
「啊┅┅痛呀┅┅平┅你┅┅轻点┅┅喔┅┅喔┅┅」
茜茹的小穴被大阳具一塞,早就痛得全身一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银牙
紧咬轻呼起来∶
「平┅┅喔┅┅你的大鸡巴┅┅太┅┅太┅┅啊┅┅啊┅┅」
孽海花(二)
茜茹痛苦的嘶叫声,不但无法引起周平的怜花惜玉,更火上加油的激起他侵
略姐姐的兽性。
周平此时理智已失,满脑袋只有恨,恨他的家世恨他的妈妈为何没告诉他,
恨姐姐也欺骗他。
何况他感到龟头被小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阴道是如此的诱人,此时阳
具已经插入进去,这个机会岂可放过。
他忙丢开姐姐的玉腿,转而抱住了她浑圆肥臀。屁股再用力前挺,拼命的大
鸡巴便狠心的尽根插入,正中子宫颈。
「啊┅┅平┅┅你┅啊┅┅啊┅┅」
只听茜茹大叫一声,双手在周平的胸前捶打了一阵,阴道内的涨痛,使她的
屁股想闪躲,但又被他的双手紧按着。
大鸡巴一旦插进去,周平便是一阵的狠插狂送。鲜红的穴肉,被粗大的鸡巴
插挤得翻出陷入不已。软绵绵的花心更是被大鸡巴已撞得颤抖不停。
茜茹此时实在是痛苦极了,像初夜的处女,阴道被周平强劲而粗长的特大号
鸡巴撑得像快裂开一般。
「啊┅┅妈呀┅┅顶┅┅顶死我了┅┅啊┅┅痛┅┅唔┅┅唔┅┅你┅┅你
又顶┅┅顶到穴心了┅┅啊┅┅求你轻┅┅轻点┅┅」
周平依然速度不减,茜茹的苦苦哀求丝毫不能让他心动。窄小的阴道仍然受
到他的狠插猛干,阴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阴户的四周。强奸似的狠插了
数百下,毕竟茜茹是有过插穴经验的少女。疯狂的插穴动作,渐渐的引起她久旷
的欲情。
「呀┅┅平┅┅姐┅姐又不是不┅┅不给你插┅┅唔┅┅喔┅┅平┅┅你先
轻点嘛┅┅大鸡巴的狠干┅┅我实在吃┅┅吃不消┅┅」
茜茹忍着痛,已颇会出抽送的滋味,双手紧抱着周平,娇呼着。
周平经过一阵的狠插之後,心中的欲火舒解不少。听到姐姐已渐感舒适的娇
呼声,抬头看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他
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她。
而茜茹也两条粉臂紧缠住他的脖子,热情的反应着,那张艳红的小嘴大张,
让弟弟的舌头恣意地在她的口中狂卷。他的两手也分握着姐姐的两只坚挺肥翘的
乳房,轻揉的抚捏着。
屁股不再插动,大鸡巴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阵
的旋转,磨擦。
茜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欲再次的高涨。尤其阴片深处的子宫颈,被大龟头
转磨得,整个阴道有说不出的搔痒。
「嗯┅┅平┅┅姐的小穴好痒┅┅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来给我┅┅舒
服┅┅快┅┅哼┅┅快┅┅姐┅┅姐要你的特大号阳具┅┅」她浑身酸痒不已,
口中随着春心的荡漾,叫喊得很不像话。
但是,这些叫床声,在周平的耳中听起来,却是很大的鼓舞。周平面露出得
意之色,气贯丹田,那根涨得发红的鸡巴,更挺着直直的。他双手再次抱起姐姐
丰满的屁股,开始直起直落狂抽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着花心。
茜茹紧紧地搂住他的背脊,紧窄的阴道内含着根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
落而摇晃着纤腰,大屁股也款款的迎送着。
「嗯┅┅嗯嗯┅┅美死了┅┅好┅┅真好┅┅亲哥哥┅┅平┅┅我要叫你亲
哥┅┅喔┅┅你的大鸡巴┅┅使妹┅┅嗯┅┅美极了┅┅唔┅┅」
「哎唷┅┅嗯┅┅好哥哥┅┅用力┅┅再用力插┅┅啊啊┅┅美死我了┅┅
哦┅┅好酸啊┅┅嗯┅┅快活死了┅┅」
周平感到他的心在狂跳,姐姐的叫床声,使他浑身发热。他抱着她的屁股,
双手不停的抚摸,大阳具进出的更快了。
茜茹全身舒畅极了,尤其阴道内有大鸡巴的插抽,更觉无比充实舒服。她秀
发散乱,双手紧抱着他,粉脸深埋在枕头里,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枕头角,柳
腰猛扭,屁股高高的抛送,使得水潺潺的阴户更加的凸出。小穴洞口的骚水就如
泉水般,一股股的涌了出来淋浸着周平的大阳具,弄得周平万分的舒服。
周平抽插的更加疯狂,大阳具在阴道内左右狂插,撞来撞去,茜茹的花心,
被大龟头磨擦得趐麻入骨。
「哎唷┅┅我的小穴┅┅啊┅┅姐姐全身趐┅┅趐软了┅┅喔┅┅哦┅┅麻
麻的┅┅哎呀┅┅水都流出来了┅┅唔┅┅亲哥┅┅你的大鸡巴┅┅真会┅┅插
穴┅┅舒服死了┅┅啊┅┅啊┅┅」
周平见她的骚水愈流愈多,阴道里更加的湿润温暖。於是,他毫无忌惮的一
起一落,鸡巴如入无人之地似的干进她的小穴。
「啊┅┅啊┅┅姐┅┅你的小┅┅浪穴┅┅真美┅┅又紧凑┅┅又湿润┅┅
大鸡巴干起来┅┅真舒服┅┅」
茜茹已达性欲的高潮颠峰,小嘴轻喘着∶「嗯┅┅嗯嗯┅┅真痛快┅┅美死
了┅┅再用力┅┅唔┅┅亲哥哥┅┅我爱死你的┅┅大鸡巴┅┅嗯┅┅美死小浪
穴了┅┅」
周平已到最後关头,鸡巴不停的狂捣着姐姐那多汁的小肥穴。茜茹两手紧紧
的搂着他的腰身,屁股款款的向上迎凑。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大龟头一进一出,
「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鸡巴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真是春色无边。丝毫
没有什麽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哎┅哎┅┅亲哥哥┅┅嗯┅┅快┅┅浪穴┅┅舒服死了┅┅唔┅┅我快要
美上天了┅┅嗯┅┅平┅快插穿我┅┅插死小穴┅┅快┅┅」
周平听到她的浪声荡叫,不由得欲火更加爆涨。
双手将她的两条粉腿扛在肩上,两手紧按着肥涨无比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
捏,吸口气,鸡巴奋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他姐姐的阴道中┅┅
茜茹似乎丝毫不感觉到痛,双手抱着他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双腿举得很
高,不停的乱踢着,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粉脸已呈现出飘
飘欲仙的淫挚,口里娇哼着∶
「啊┅┅平┅┅你的大鸡┅┅大鸡巴┅┅好棒啊┅┅唔┅┅干死小穴了┅┅
唔┅┅美┅┅美死了┅┅唔┅┅」
「哎呀┅┅妹妹┅┅从没┅┅这麽舒服┅┅的滋味┅┅哦┅┅哦┅┅我要死
了┅┅我快忍┅┅忍不住┅┅了┅┅」
「啊┅┅啊┅┅」茜茹拼命的摇荡着屁股,花心禁不住舒爽,阴精自子宫狂
喷而出。
她最後这阵要命的挣扎,使得周平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大鸡巴好像被阴道
紧紧的吸住,花心似张小嘴在龟头上轻咬,轻吸着。周平忍不住一阵快感传遍全
身,把鸡巴再用力地抽插几下┅┅
「喔┅┅喔┅┅姐┅┅喔┅┅」他的鸡巴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精液。
两人都感到无比的舒服、满足。
从此小弟弟就升格为姐姐的入幕之宾,两人便常常藉着研究功课的藉口,有
时在周平的房间,有时在茜茹的香闺,两人尝尽性欲之爱。
※※※※
春天过去後,紧接着就是郁闷的梅雨时期。
此时的周平已经大学三年级了。
由於和姐姐茜茹两人不停的享受插穴之乐,以及吸收了少女的宝贵女性荷尔
蒙,周平已发育的更加成熟、健壮。
他不但对於茜茹有无尽的肉欲需求,且每次都勇猛过人,每次都弄得茜茹死
去活来,讨饶不已。
但是茜茹在毕业後仍然需找份职业,以便学以致用,於是在父亲的人际关系
引荐下进入一家私人的贸易公司,由於业务忙碌的关系,使得她不仅在白天要上
班,晚间也常加班至深夜才返家。如此,周平和她碰面的机会就少了。
自从和姐姐有肌肤之亲後,关於性欲的解决正如吸毒般的,有了很严重的瘾
头,久不发泄,则心中就有股欲火,不知如何处理。
「哎!他妈的,又是下雨天!」周平坐在书桌旁,望着窗外的蒙蒙涡雨,不
禁地怨着。
今天星期三,学校没有课程,本想出去玩玩,奈何室外正下着丝丝小雨,讨
厌的梅雨季,更使得周平非常烦燥。
卧室前面的阳台上,有只瓷质的小花盆。盆中长着鲜绿的新由,已经伸展到
六、七公分了。角度尖锐的叶片,忽而在梅雨中润泽,忽而又在初夏的阳光中闪
闪生辉,看起来相当赏心悦目。
「小平啊!你在那里啊?」从楼下传来妈妈李香萍的唤呼声。
周平听到妈的呼叫,他却仍然视若无睹,毫不吭声,依然 着窗外,看着如
针线的小雨,不停的落着。
「小平!我叫你,你为什麽不回声呢?」香萍已推门而入,看见周平 着窗
外发呆,没回她,使她生气的责备着。
「什麽事?」周平心不甘情不愿的回转头,看了站在房门的妈妈一眼,漫不
经心的回答一声後,又转回头,依然看着窗外。
对於周平这种态度,再加上原来他就有固执的牛脾气。她不是她亲生母亲,
实在无可奈何。只见香萍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她又开口说着∶「你爸爸刚
打电话回说,他今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两三天才回来。」
「那又怎麽样?」周平头也不回一下,像与他毫无关联的轻应一声。
「今天下午你要不要出去?今日戏院正上映着好片子,你可以去看看啊!」
李香萍反常关心的询问着周平。
周平亦觉得很奇怪,但是他没时间,也没那个心思去考虑,为何妈妈今日要
急赶他出来。沉默了一会儿,他突然从椅子站起身,坐到床边,便躺下去,拉起
被子蒙住他的头,幽幽的说着∶「今天我很累,不想出来,我要好好睡一下。」
说完话,周平就不理香萍了。
香萍见状,知道斗不过这个倔强的儿子。於是,她只好落寞的关上门,离周
平的卧室。在脸上,上刻浮现一个淫荡的笑容。
由於心情欠佳,躺在床上的周平,很快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
周平才悠悠的醒过来,他一向在睡觉时,睡的时间很短,而且他很神经质,
只要醒过来後,便无法再入睡了。他很气自己有这个毛病,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
入眠後,他就立刻坐起身。
抬起左手,看看手表,此时已四点多了。於是周平就下了床,走到衣橱边,
开了拉链,从衣橱里面拿出一套内衣裤,打算去洗个澡。
手中拿着内衣裤,周平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只觉得整栋房子,静悄稍的没
有声音。
「奇怪!妈到那儿去了?」周平心中纳闷了一会儿,便往浴室走去。
在周家,这栋房子是三房双套卫浴设备,从周平的卧走出後,转个弯就是姐
姐的卧室,而姐姐的卧室隔壁便是书房。书房是周友善专用,与主卧室相通连,
仅有道门可自己出入卧室和书房之间,而在主卧室的再转弯处,就是浴室了。
平常,浴室只有茜茹与周平使用,周友善和李香萍的主卧室里,已有一间套
房,本身就有浴室,不须与子女同时争用浴室。
周平慢慢的走着,脚踏在柔软的地毯上,走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
他转弯再转弯,正走过爸妈的房间,欲踏入浴室时。忽然,从爸妈的房里,
传出男子低沉的声音。
「不对!妈不是说,爸爸到南部出差吗?难道爸爸又回来了?」周平心中想
着,「不管它!」他实在懒得理他们的事。
他进入浴室,转身正要关上门时,突然,又响起一阵男子的戏谑声∶「哈!
骚货┅┅好┅┅好┅┅」听得周平不禁愣住了!
他很了解爸爸,他是个生活严谨,不苟言笑的父亲,平日生活起居都是如此
的正直,敦厚,绝不可能说出那麽下流的话语。
「那麽┅┅这男子的声音是谁呢?┅┅难道┅」周平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
像受到雷击般的震憾,他实在不敢想像。
早有传闻母亲红杏出墙,但他没相信。现在,他有点为父亲打抱不平。
「这个妈妈怎麽可以┅┅」连忙放下内衣裤,周平轻身掠过主卧室,回到自
己的卧室,迅速的从抽屉里,拿出书房的钥匙,再轻跑到书房。
周平轻慢的打开房门,飞快地进入书房。看到书房和卧室中间的那道隔门,
门上有块很大的透明玻璃窗。
他急忙拿了张椅子,搁在隔门的前面,然後轻声的爬上椅子。周平站在椅子
上,双手抓住窗框,颈子前伸,看着爸妈的卧室里面。
「果然!他妈的,妈这个贱人┅┅」见到卧室的一切,周平不禁的低骂着。
原来,主卧房的家俱仍然没有任何移动,但是在床上却有一对赤条条的狗男
女∶女的是周平的妈妈李香萍,男的周平却不认识。
那男子长得浓眉大耳,一身粗壮肌肉,实在非常魁伟,年龄大约四十几岁。
只见那男子坐在床上,斜躺在床头,两只毛茸茸粗健的大腿平伸,两腿根部却挺
着根涨大的鸡巴。那条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在别人看来或许会惊讶,但是周平却
不会。
事实上,那男子的阳具是异常的粗长,可是却和周平的阳具差不多长,而且
周平的鸡巴,更有他独特的长处。那男子的玉茎虽粗长,但是到了顶部龟头时,
却缩小了。不像周平的粗长阳具,却有一个鸡蛋般突出的大龟头。
此时,香萍正趴在那男子的两腿间,两手正握着那根涨大的鸡巴套动着。
香萍虽然已将近三十馀岁,但是姿色却非常的美艳。岁月无情的流逝,没有
在她的胴体显出残忍的摧残,相反的,却使香萍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
韵味。她浑身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细致,没有丝毫瑕 。
虽然生育过,小腹却依然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着两只浑圆饱满的大乳房,有
如刚出炉的热白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魂。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
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是那麽浑圆平滑,真让男人心神晃荡。
由於床上的狗男女是侧面对着周平。他无法看见母亲,那更美妙,更诱人的
女性特有的小嫩穴。
「想不到,妈妈的胴体是如此的美艳,勾人心魄。」周平看得欲念横生,丹
田有股热气滚动,胯下的鸡巴,已有了反应。
「骚货!你别用手套弄了,趁着老鬼不在,今晚我们好好的插穴。」
「不行!那周平还在家里,你轻声点,我们好好玩一下,明天才可以让你享
受这这个娇艳的肉体。」香萍勾着媚眼,轻声说着。但是,她的两手却在大鸡巴
上,不停的套动,抚弄着。
那男子似乎被挑逗的异常兴奋,急喘喘的说道∶「好久没玩了,大鸡巴涨得
难受,骚货,快给鸡巴舒服,舒服┅┅」
「我就知道,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浪荡风骚的香萍,实在是淫
荡无比,她抚摸着大鸡巴,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说不出的妩媚、性感。在嬉
笑中,那对肥满的乳房正抖动摇晃不已,瞧得人血气贲张。
「好骚的妈妈┅┅」周平看得欲火上涨,大鸡巴已充血硬了起了。
香萍两手紧握住大鸡巴,一连串的套动後。「色鬼,我就给你个舒爽┅┅」
说罢,她低下头,左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那张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
含在嘴里,连吸数口,右手在下面握住两个烂蛋,手嘴并用。
香萍的小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着。左手大力的上下套动大
鸡巴,在龟头的马眼口,马上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逗
着、又用牙齿轻咬他的龟头,双手在他的烂蛋上不停地抚摸,揉捏着。如此的一
捏、一揉,一套又一吸,那根大鸡巴涨得更粗大。
「哦┅┅好┅┅骚货┅┅吸得好┅┅你的小嘴真灵活┅┅哦┅┅」那男子舒
服的哼出声,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把大鸡巴插入香萍的喉咙深处才甘心。
「唔┅┅爽死了┅┅含得好┅┅够骚┅┅哦┅┅」香萍巧妙的香舌拨弄,使
得男子舒服的哼叫声不断。
她一边含着大鸡巴,一边媚眼乱飘,淫荡的瞧着男子舒服的模样。一阵的拼
命吸吮龟头,香萍似乎对男人的鸡巴有所偏好。
「哥┅┅你的大鸡巴┅┅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香萍吐出龟头,
双手在鸡巴和睾丸上不停的捏弄、套动着。
「我要含它┅┅吸它┅┅大鸡巴好棒喔┅┅哥┅┅你舒服吗?」她春情荡漾
的问着。
「骚货┅┅快吸┅┅大鸡巴┅┅正舒服┅┅快┅┅」那男子无比的舒服时,
香萍却不吸吮鸡巴了。
他急忙用两手按住香萍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鸡巴涨得直在她的香唇上
磨擦不已。
香萍知道他已快到高潮了。於是,她先是以舌尖舐着马眼,尝着那股男子特
有的美味。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後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
她的头就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鸡巴便吞吐套送着,只听得
「滋!滋!」吸吮声不断。大鸡巴在她的小嘴抽送,塞得香萍两颊涨的发酸、发
麻。
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住,把大鸡巴在粉脸上搓着、揉着。
「哦┅┅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真会玩┅┅大鸡巴好趐┅┅趐┅┅
快┅┅别揉了┅┅唔┅┅哥要┅┅要射了┅┅」
男子舒服的两腿蠢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血丝,红得吓人,两手按住香
萍的头,大鸡巴快速的抽插着小穴。香萍配合着他的鸡巴挺送,双手更加有劲的
上下套弄鸡巴,小嘴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射了┅┅哦┅┅爽死了┅┅哦┅┅」只见那男子腰干挺动
几下,全身一抖,舒服的射精了┅┅
孽海花(三)
一股浓浓的精液泄在香萍的口中。香萍皱着秀眉,将精液吞入肚内,在枕头
边拿出毛巾,擦拭一下小嘴。
「哥!你舒服吗?」她无比淫浪的双手抚着男子的两腿,撒娇的说着。
「舒服┅舒服┅┅骚货┅┅你的吹萧的功夫┅┅真好┅┅」
「哥┅┅你的鸡巴好┅┅妹妹才给你含┅┅」香萍真是淫荡的女人,单靠小
嘴就将男人吸出精来。
这种销魂的功夫,周平看得冲动不已,心想也要茜茹改天好好的如法泡制。
「哥!你好壮喔┅┅鸡巴射精了,还有软呢!」只见香萍两手又握住大阳具
不停的抚弄。粉脸淫笑的娇呼着,芳心似乎很高兴。
「骚货!快骑上来,让鸡巴给你个爽快┅┅」那男子似乎意犹未尽的说道。
两手在香萍的浑身细皮嫩肉乱摸一阵,且恣意在她两只雪白坚逝的双峰上,
一按一拉,手指也在鲜艳的两粒红乳头上揉捏着。
「嘻┅┅你坏死了┅┅」在刚才为他含弄鸡巴时,香萍早已阴户骚痒得淫水
直流,欲火燃烧不已。
此时,乳房受到他按按揉揉的挑逗,使她更加酸痒难耐。整个小阴户里有如
虫咬般的丝痒。她再也忍受不了,受不住大鸡巴的诱惑,她需要。
「哥┅┅哎呀┅┅人家的小穴┅┅痒┅┅嗯┅┅人家要把大鸡巴┅┅塞到浪
穴里┅┅哼┅┅」说着,香萍已抬起身子,分开两条雪白的大腿,跟坐在他的小
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小手抓住他粗壮的鸡巴,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
她银牙紧咬,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往下一坐。
「滋!」一声,大鸡巴已被香萍的小穴全根吞入。
「哦┅┅好美┅┅哼┅┅嗯┅┅哥┅┅亲达达┅┅你的大鸡巴┅太棒了┅┅
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大鸡巴尽根插入肥嫩的阴道内,令香萍是打入骨子里的舒服,她欲火难禁的
像个久旷的怨妇,沉醉在这种插穴的激情中。
香萍贪婪地把细腰不住扭摆着,粉脸通红,娇喘休休着。那个浑圆雪白的大
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不断的套弄大鸡巴。肥嫩的桃源洞,被粗硬的大鸡
巴塞得鼓凸凸的。
随着香萍的屁股扭摆,起落,洞穴口斋出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湿淋淋的流
下,浸湿那男子的阴毛四周。
这阵疯狂,香艳的春宫表演,直使站在门外偷看的周平,瞧得欲火高涨,血
液沸腾,胯下的阳物也奈不 寂寞的硬翘着。
「好骚的妈妈,如果能插她的穴,揉捏她的乳房,享受她的肉体,真不知那
滋味是如何的爽快?」
周平心中有占有香萍肉体的冲动。看见妈妈全身诱人雪白的胴体,和淫荡的
叫床声,风骚的插穴动作,周平已不将她以母亲看待。
他要香萍,纯粹是男人需要女的冲动。
主卧室的那对男女正热烈的纠缠着,但是这一幕活春宫,周平实在看不下去
了,大鸡巴在裤中涨得发痛,周平受不了,静稍稍的离开书房,关上房门。
周平走回自己的卧室,深深的吸口气,但是脑中始终挥不掉,那幕活生生的
性交表演。胯下的阳具无法软下来,紧紧地束缚在裤子里,真是不舒服。於是,
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部脱掉,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裤档的大鸡巴,经
过色情景像的剌激,翘得发涨、发红。
想着这假正经又淫荡的妈妈,那身迷人的胴体柔若无骨,丰若有馀,肥瘦适
中,美艳至极,浑身每个地方无不让周平迷恋。
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周平不自禁的伸出右手往胯下摸去。握着自己的阳具一
边套弄,一边幻想着妈妈的肉体。套着、摸着,不知不觉中,周平又进入梦乡。
「卡!卡!」有人下楼梯的声音传来。这个声音,是非常的轻,几乎声音小
得听不到。
「咦!是否那男子已经走了?」周平由於内心有股欲火尚未能发泄,全身的
神经缩紧的,像上了弦的弓箭般,一触即发。所以,一有细微的声响,他就立刻
由睡梦中惊醒过来。
心中犹疑着,那个陌生男子离开了没有?而妈妈在干什麽呢?
怀疑了一会儿,周平起身下床,也没穿上衣裤就一丝不挂地,走过门旁,用
手轻拉开卧室的房门,静观走廊外有何动静?
瞧房外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人影。
周平才走出卧室,如同小偷行窃怕被人发现一般,在走廊经经的挪动脚步,
却不时左顾右盼,内心里非常紧张。就这样的移动,他已经走到父母亲的卧室门
外。耳朵贴在门上,未听到主卧室里有何声音。
「那陌生男子已走了不成?」周平心想着,於是他胆子一壮,想好了藉口,
便伸手握着门把一转。
「咦!门没上锁!」他轻轻的推开门後,将头探入看了一下。
「啊!」室内的情景,不禁让周平轻呼出声,双眼一亮,心动不已。
孽海花(四)
自从李香萍和那陌生男子狂欢作乐一番後,她已浑身趐软无力,此时正趴卧
在床上睡着了。
香萍这位养尊处优的少妇,真是姿色绝代,她虽然一付懒散的倦容,但蓬松
散乱的秀发,散贴在那张艳丽的脸庞上,真是说不尽的妩媚,性感。光滑洁白的
背脊下,露出柔美的曲线,由粉背至细腰雪白一片,浑圆结实的玉臀中间一道肉
缝,微呈粉红色的光泽。
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的分开,大腿根处,长满了乌黑细长的阴毛,刚才消
魂过的痕迹,尚未擦拭,那个桃源洞口依然春潮泛滥。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娇红
的躲在湿黑柔软的阴毛里。
柔和的灯光下,香萍的娇身背侧,周平由头顶看到脚尖,迷人的胴体,几为
一处不美,美得令人销魂。
周平被这美色诱惑了,他凝神贪欲的看着香萍,心里像小鹿的狂跳。然後,
他忘情的走进卧室里,轻身的走往床沿。
周平自从和姐姐有肉体关系之後,对於插穴的消魂滋味,是食髓知味,现在
又见妈妈裸着肉体在眼前,更使他欲火亢进。
许久,没有在姐姐身上发泄的性欲,使他久饥了。
现在有只肥美的嫩羊近在手边,周平不再考虑任何问题了。
他站在床沿,贪婪的看着妈妈的肉体,右手就伸出,先在她的屁股上抚摸。
周平并不想偷香窃玉,他要妈妈与他合作,要让妈妈施出浑身解数,来满足
他自己,否则用强暴的方式,实在没意思。
右手在妈妈丰满的屁股上爱抚着,却不见妈妈醒来。而她正睡得香甜,嘴角
含笑,似乎在作着春梦般。
周平看抚摸不能让妈妈醒来,於是,他的手便顺着臀缝,滑到春潮泛滥的玉
洞,轻伸手指,就往香萍的骚穴插入,狠抽几下。
「啊┅┅」香萍在沉睡中,正睡的甜时,忽觉阴道里有异物插入。
她像触电似的急忙将肥臀一缩,离开周平的手指,迅速的翻转身体,面对着
周平。
「啊┅┅小平┅┅你┅┅」眼见儿子周平全身赤裸,站在床边正注视着她。
香萍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不由自主地左手抱胸,遮掩住尖挺的乳房,
右手覆盖在乌黑的阴毛上。突然的惊吓,使得她微微颤抖着,两条粉腿紧紧的夹
着。
香萍发觉周平,眼神中冒火,直盯着自己的身体,粉脸羞得飞起一阵红潮,
娇怒地说道∶
「小平┅┅你怎麽可以┅┅闯入妈妈的房间┅┅又全身┅┅全身┅┅」
周平看着妈妈这付迷人的身体,早被诱惑的魂飞九宵,根本没听到她的话,
情不自主的,往床上爬去,靠近妈妈的身子。他亲近的举动,不由得让香萍惊慌
无比,身体紧缩成一团,往後倒退着。
恼羞成怒的香萍,脸儿逐渐由红转白,毫不客气的说∶「周平!你不要再过
来,否则我会告诉你爸爸┅┅」
原因是,周友善向来在家中生活,不苟言笑,什麽事都不想管,可是一旦开
口说话时,却很有威严,令人不敢不遵从。现在搬出老太爷的颜面,周平就不敢
动了,香萍这骚妇人见周平非常听话,不禁粉脸淫笑着。
可是,周平却胸有成竹的慢慢说道∶「哦!要告诉爸爸,可以,我也可让他
知道,他的好太太趁着他南下出差,背着他满勾引男人到家中做爱!」
香萍一听,满脸惊讶,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张得圆大,心想莫非刚才的情事,
已让他发觉不成。
她怀疑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於是,香萍就极力的否认着∶「你胡┅┅胡说,我怎麽会勾引男人┅┅」
「唉!别厚脸皮不承认,那男人浓眉大耳,口口声声叫着你是骚货,妈和他
性交前,你还为他吸吮阳具,是不是?」
「如果你认为我没有证据,不承认也可以、不过下次在街上,让我碰上那个
男人,我会捉他到派出所,指认他身上那根阳具的特徵。」
周平面带奸笑,不停的说着,眼神盯着妈妈,注意她的表情变化。连说两句
话,李香萍听得面无血色,无话可说,粉脸涨得通红。
「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就正如你的意愿,告诉爸爸,让他去判断,看他相
信我,还是相信你的话。」说完後,周平就仰躺着身子,不理香萍,眼睛直视着
天花板。
两人都没吭声,如此的沉寂了一会儿。
香萍听完周平的话後,自己默想一阵,她不得不低头。
究竟,周平是周家的宝贝儿子,周友善平日里就将周平非常重视。人家是父
子亲情,而香萍自己呢?只不过是个续弦罢了。
在周友善尚未生场大病之前,她有把握周友善会疼爱她,但是,自从他生病
後,医生断定将来周友善必不能人道时,她就显得不重要了。
这是一个现实生活里非常严重的问题。
香萍和周友善并没有感情基础,她是看在周友善的千万家财才嫁给他。两人
作夫妻,年龄相差近廿岁,的确无恩爱可言。
周友善尚可行周公之礼时,她并不埋怨,但自从他失去男性的雄威时,她是
崩溃了。
当时,周友善曾询问她,是否要离婚。倘若不离婚,他会使香萍和茜茹过着
衣食不缺的生活,但是,唯一交换的条件,是香萍绝不可红杏出墙。为了满足自
己爱慕虚荣的心理,香萍那时答应了。
但是到了最後,她却捺不住长年欲火的煎熬。有一天在车站无意中邂逅了林
健周,也就是方才勾引来家中野合的男子。两人就有如同乾柴烈火,一拍即合,
从此之後就常在外头幽会着。
今日,趁着周老头出差南部,本想演林健周叙旧,但一时欲火难挨,没顾虑
到周平在家,便纠缠在一起。致使现在事迹败露,不可收拾。
香萍想着,想着┅┅心知硬的手段已不行了。於是她便神色一转,施展香艳
的美人计,撒娇的说着∶「平儿┅┅那我┅┅我认错了,只怪我一时不能克制情
欲,才会发生这种事,希望你能不告诉你爸爸,我以後绝对不敢了┅┅」
一连串的娇声浪语,听得周平浑身趐软。心想,这骚妈妈已心服了。他转过
头,看着香萍的淫态模样,开口笑道∶「可以,那你先告诉我,为什麽你会偷男
人┅┅」
「这┅┅自从我和你爸爸结婚後,到了第五年,你爸爸因年老迈衰,再加上
一场大病,医生就说他不能再行房了,所以┅┅所以┅┅」香萍故作羞态迟迟的
不再说下去。
「所以,你的骚穴痒,要男人的鸡巴通一通是不是?」
「平,你好坏哦┅┅」香萍娇呼一声,似害羞万分似的,娇躯往周平靠去,
把满脸涨红的粉脸,紧贴在周平的胸膛里,那身雪白肥嫩的肉体,便紧压他的身
上。双手在周平健壮的肌肉上抚摸,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缠着他的大腿,如同一
只八爪章鱼,纠缠着周平。
周平确是被这美艳的妈妈的所迷惑了。心中欲火燃烧,使他无法再支持了,
他俯下头,吻着她的秀发。
香萍乌黑的秀发散发着股股兰花的幽香,缕缕发香,使得周平陶醉的浑我忘
我,右手就在她光滑的粉背上的游动着。
「妈,我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俩没有血亲关系,你可让我┅┅」
香萍是个久旷的怨妇,对於性交的乐趣,是永远喂不饱她的。方才和林健周
匆忙的胡搞了一阵,虽然能暂解久积的欲火,但是此刻伏在周平的怀里,又使她
发情了。
周平全身健壮的肌肉,年轻人正有无穷的精力,她从没有享受过年青男插穴
的滋味。此时,从周平臂下的腋下,传出股股男人的特有体味,香萍嗅在鼻中,
内心的欲火,正如狂炽的春心燃烧着。
「小平┅┅你是要妈┅┅给┅┅给你┅┅舒服?」
「是,我要┅┅我要┅┅刚才看见你和那男人做爱,我实在冲动的很┅┅给
我┅┅给我┅┅」
香萍抬起头,水汪汪的媚眼含春般,看着周平。
四目接触,彼此眼神中都有炽烈的欲火,两人的春情一发不可收拾。
「平,那┅┅那┅我就给你┅┅我┅┅我的身体┅┅」
孽海花(五)
「好┅┅妈┅┅那你快安慰┅┅安慰我吧!」
「平┅┅我爱你┅┅我要你┅┅」这淫荡的妇人香萍可真是浪坏了。
欲火和理智对他们两人来说,已无法分辨,只感到彼此的爱欲需求,互相需
要异性的抚慰和占有。
「妈┅┅我的鸡巴,好涨┅┅好难受┅┅」
「来┅乖儿子┅┅那妈妈┅┅先┅┅给你┅┅含┅┅含含┅好吗┅┅」
香萍在周平的催促下,为了满足他这才娇声的说着。
於是,她的玉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腰,一遍又一遍的爱抚着。一面抬起头,用
那对水汪汪的媚眼,充满春意的斜勾着周平∶「平!你舒不舒服?」
周平的小腹敏感带,经香萍的小手一抚一揉,欲火更加高涨,那根大鸡巴耐
不住心里的搔痒,正翘的阵阵抖动着。
「哦┅┅妈┅┅别摸了┅┅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
香萍看着儿子的模样,似乎非常的难受,芳心不忍。
忙低下头去吸吮周平的乳头,按在小腹爱抚的玉手,逐渐向下去,穿过那乌
黑浓密的阴毛,终於握住了那根特大号的阳具。
「哦┅┅舒服┅┅好棒┅┅」那根勃起、涨硬、又粗壮的大鸡巴,经香萍的
小手一抚摸,周平舒服的叫出声来。
香萍对於用手握套男人的鸡巴,好像很有经验。她先起身坐起,面对着儿子
的鸡巴,左手大姆指与中指围成个小圆圈,在鸡巴的上面,上下不停的套弄。右
手的食指轻轻地,在涨红的大龟头上,爱不释手的绕着,逗着。
这一阵挑逗,是周平从未享受过的,香萍的手艺轻巧,直让他舒服的全身颤
抖,血在体内迅速的流动,毛细孔如同一收一放的痉麻着。
「哦┅┅妈┅┅你┅你的小手┅┅好会玩大┅┅大鸡巴┅┅」
见儿子正紧闭着双眼,牙关紧咬,气喘如牛,满脸通红的哼着,香萍知道他
已欲火炽热,百般难捺了。於是,她的手挑逗大鸡巴更加的快速。她的左手紧握
着大鸡巴,紧紧的握住後,就是发飙般的套动着;右手用马眼口流出的几滴白晶
晶淫水,在手掌上润滑了几下,就用柔嫩的手掌心在大龟头上左右不停的摩擦、
搓揉着。
骚荡的香萍不愧是床上功夫好,她明知男最喜欢听女子浪淫的叫床声,便故
意地嗲声嗲气的哼着∶
「平┅┅你的鸡巴好硬┅┅好粗┅┅好长哦┅┅妈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唔┅┅待会插穴时┅┅妈一定┅美死了┅┅哼┅┅嗯┅┅我要让你┅┅舒服┅┅
痛快┅┅」
就这样的淫声浪语,和小手套动着大阳具,令周平对妈妈的淫荡劲,真爱得
要命,爱得发狂。那根像钢筋般的特大号鸡巴,受到非常的剌激,涨得更粗更长
又更红,就像刚出炉的铁条,那麽红又硬。
周平欲火高涨,整个人如同痛苦不堪的全身乱抖,屁股不断往上挺,配合着
香萍套弄鸡巴的动作,上下迎送着。
「哦┅┅妈┅┅我好舒服┅┅真爽┅┅唔┅┅」
香萍看着儿子的动作,知道他已渐入佳境。於是,她又施展出浑身解数,面
对着这根粗大的鸡巴,香萍的心中有说不出的赞赏和疼爱,连她所见过林健周那
根大鸡巴,都不及周平的可爱。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就令她春心荡漾不
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龟头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
「要是待会儿插穴时,不要我的命才怪。」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麽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
多少女人。」
「不过,我只要将他捉牢,让他爽快的死去活来,那以後,我就不必到外面
勾引男人了,家里一个现成的,比外面的男人不知好几百倍┅┅」香萍小手不断
的猛套鸡巴,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於是,香萍忙低下头,先咽下口水。两手不段套动鸡巴,仅轻轻握着,樱桃
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大龟头。
「哎唷!好大呀┅┅都快含不住了┅┅」
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龟头,塞得悟萍的两腮鼓鼓的,她立刻把头上下的
摆动起来,小嘴含住龟头吞吐套弄着。还不时用着舌头舐着棱沟,吮着马眼,同
时右手捧着两个垂下来的大睾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小手揉着睾丸,忙得不亦
乐乎。
周平是舒服得浑身毛细孔都起鸡母皮,感到龟头麻痒难当,欲火更旺,呼吸
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着。
「啊┅┅妈┅┅我的心肝┅┅你的小嘴┅┅好紧┅┅好温暖┅┅唔┅┅含得
好┅┅我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
服┅┅」
周平的大鸡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妈┅┅我要插┅┅插你的穴┅快┅快┅┅」他狂叫一声,伸手扶起香萍的
粉腿,将她仰卧在床上,翻过来就伏在香萍人的胴体上。双手紧抱着香萍,雨点
似的吻在她脸上,粉颈┅┅
香萍接受儿子这阵狂野的动作,像受不住的轻嘘出声∶「哦┅┅亲爱的┅┅
你轻┅┅嗯┅┅哼┅┅你轻点┅┅」
周平这时心里有如烈火在焚烧,暴发了雨始的野性,再也无法忍耐了。他下
体不安的蠕动着,那粗大的阳具在肥嫩的阴户上狂顶。
欲火的催促下,周平两只巨大的手掌,分别握在饱满高挺的乳房上,开始猛
捏、狂揉着。禁不住肉峰上两粒鲜红的小乳头那凸起的诱惑,他张口含住乳头,
疯狂的吸吮,并用牙齿轻咬着。
香萍受到他一连串的挑逗,弄得全身有如虫爬蚁咬,浑身酸痒,呼吸急促,
春穴内阵阵麻痒,不由的急扭屁股,往上直挺哼道∶
「哎┅┅唔┅┅达令┅┅亲哥┅┅我要大鸡巴插┅┅人家┅┅嗯┅┅小穴好
痒哦┅┅痒死了┅┅哼┅┅」
周平被香萍淫荡的浪态剌激得忘形,更加疯张狂。他双手紧抓住她胸前的肥
乳,狂乱地捏揉着,那股狠劲使得香萍觉得异常兴奋、剌激,她脸上红霞更浓,
穴里淫水直冒,嘴里不住的咿唔着。下体那根粗大的鸡巴,顶在香萍那最敏感,
最消魂的阴核,用大龟头不住地摩擦、顶撞。
「嗯┅┅唔┅┅痒死我了┅┅哦┅┅亲亲┅┅我要你┅┅大鸡巴┅┅插妈妈
的小浪穴┅┅求你┅┅亲儿子┅┅哼┅┅哎┅┅」
香萍被逗弄的浑身乱摇,阴道奇痒难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声。她实在
觉得小穴痒极了,急需要大鸡巴来止痒。於是,香萍完全丢弃人类虚伪的自尊,
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他连忙伸手握住鸡巴,另一手拨开阴唇,将大龟头带到湿润
润的阴道口。
周平知道妈妈已饥渴万分,不能再逗弄她了。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
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入大半。
「哎唷┅┅亲儿子┅┅别动┅┅好痛啊!」香萍秀眉微皱,一副娇弱不胜的
样子,两只手抓低他的阔肩。
大鸡巴仅入半截,香萍已呻吟出声,周平不顾她的哀叫,再使力屁股前挺,
一根硬壮的玉柱,已尽根没入。
「啊┅┅痛┅┅你的大鸡巴┅┅唔┅┅哎唷┅┅痛死了┅┅亲爱的┅┅你的
鸡巴┅┅太大了┅┅人家受不住┅┅哎┅┅呀┅┅」
小穴被大鸡巴塞入後,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
要撕裂一般。香萍从未尝过这滋味,此处女时被周友善开苞的时候,更痛苦、剌
激。
周平觉得妈的阴道像姐姐被他初开苞的情景一般,那麽窄紧,温暖。粗大的
鸡巴受到阴唇的紧夹着,令他无比兴奋。他双手由香萍的两腋穿过,紧抓住她的
粉肩,挺着鸡巴,屁股奋力就往骚穴里上抽下插着。
「啊┅┅平┅┅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呼,大鸡巴尽根没入,香萍娇小的阴户紧紧咬住粗鸡巴。
「哎┅┅唔┅┅亲亲┅┅好涨喔┅┅」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数十下鸡巴的冲撞,每次均顶到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禁不住花心被顶
击的酸麻,小阴唇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取代的,是令人销魂,美得令人趐软
的滋味。
香萍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龟头轻吻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
她直打颤,紧抱着周平∶
「啊┅┅平┅┅我的亲哥哥┅┅人家舒服死┅┅哼┅┅哦┅┅我爱你┅┅插
小浪穴┅┅哦┅┅」
一阵忘情的剌激,引起香萍怒潮狂涛般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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