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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逍遥剑
发言人∶流星剑(张嘉驹)
清风逍遥剑(十一)
那团黑影高速飞至,愈来愈近,终於『砰』的一声巨响,窗子被黑影撞破了
一个大洞,纷飞的木屑散落一地。
程逸枫为了看守冯伟松,是以保持半梦半醒,不敢熟睡。巨响一起,他即猛
然惊醒,霍地站起来,喝道∶『甚麽人!』
那团黑影冲破了窗子,巧妙的翻身落地,定睛一看,黑影竟然是一个头发花
白、腰缠一柄精钢大刀的老者。二人眼光相接,都不禁『咦?』的一声,惊呼起
来,叫道∶『是你!』
那老者冷笑一声,幸然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
了你三个月,但茫无头绪,不料竟然在这里找到你!小子,快乖乖的交出『玉白
虎』,老子饶你不死!』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程逸枫的杀父仇人韩川峰!
程逸枫清风剑出鞘,猛指向韩川峰,义愤填膺的道∶『老贼!你杀我父亲,
这笔血海深仇,今日就要和你算清楚!哼!你想救冯伟松那淫贼,先要问问我的
清风逍遥剑!』说着,他鼓动全身真气,使足轻功,如疾箭般挺剑冲向韩川峰。
一时之间,房间内剑茫闪铄,寒光点点,韩川峰竟被『清风随来』的平衡剑气四
面围困,如置身於一个银白色的网罩中。
韩川峰差一点便死在程玄清的清风剑下,深知『清风逍遥剑法』的厉害,当
下全不轻敌,收敛心神,一柄钢刀舞动如轮,砰砰碰碰的格开『清风随来』的包
围,凝神道∶『小子!让你也尝尝『十字连环刀法』,之後送你到阴间和你爹娘
团聚吧!』
发生这场大战,二人都是万万料想不到的。在天城山一役中,韩川峰身受重
伤,落荒而逃,回到山西神拳门的总部後,当然受到掌门冯万钧的责备。冯万钧
夺宝不成,深深不忿,於是再派人前往天城山。岂料人是找不到了,找到的却是
程玄清夫妇的墓穴。冯万钧估计『玉白虎』乃是落在程玄清的子女身上,他命令
韩川峰务必要寻回程玄清的子女,重夺『玉白虎』。
韩川峰带同大批手下,其中也包括冯万钧的独生子冯伟松,四处搜寻程氏兄
妹的踪迹。只是中国何其大?大江南北,三山五岳,要寻找茫茫人海中的一对兄
妹,谈何容易呢?他们手上毫无头绪,有如大海捞针,只好沿着天城山入关的路
线作出搜索。
一个月前,他们来到京城一带。搜索工作依然是裹足不前,不得要领,他们
就在京城的一间客栈落脚,对四周的地方加以搜查。冯伟松本是一个淫邪好色之
徒,常恃着自己的身份地位,欺压淫欲妇女。一路以来,冯伟松禁欲多时,精力
无从发泄,到了京城繁华之地,终於忍受不住,连番虏捕良家妇女加以施暴。
上得山多终遇虎,他奸淫张绿不成,反而被程氏兄妹所擒。恰巧,韩川峰一
群人下榻的客栈,正好在程氏兄妹所住那间客栈的附近。这夜,韩川峰见冯伟松
深夜未归,遂担心他的安危。毕竟他是掌门之子,若有任何闪失的话,自己将难
辞其咎。韩川峰深知他好色成性,在稍加打听後,很快便知道有黑衣采花贼失手
被擒的消息。於是他潜藏在客栈之外的隐暗处,待得二更时分,夜深人静的时候
施以一个突击来救人,希望一击得手。岂料这样误打误撞的,竟然让他碰到程逸
枫这个目标人物,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回到大战现场。程逸枫凭着一股怒气,主动抢攻,招招杀着,一时之间,韩
川峰竟被其气势所震慑。但韩川峰到底是程逸枫的前辈,二十馀招过後,韩川峰
冷静下来,气息沈稳,渐渐将劣势扭转,由守转攻。
论学武的资质,论兵器的精良,抑或是论刀法剑法本身的优劣,都是程逸枫
这厢稍胜一筹。只是韩川峰以数十年的内功及刀法修为,硬碰初出茅庐的年轻少
伙子,其势犹如狮子扑兔;加上程逸枫报仇心切,一时气上心头,失却了平日的
沈着冷静。程逸枫连番施以绝招,左一招『意游天地』,右一记『清风随来』,
都失去了平日应有的准绳及威力。他久攻不下,不得要领,他愈来愈急,反而渐
渐暴露了浑身要害。
说时迟那时快,韩川峰大吼一声,双足使劲一跳,跃上房间中的木桌;他趁
着上升之势未老,以桌借力,单足轻点,身子再向上升约莫丈馀。他蓦地大叫∶
『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怪不得我!』
韩川峰居高临下,俯攻程逸枫,诚已占尽先机。忽然,一道寒光映入程逸枫
的眼里,由上而下,原来是韩川峰的得意绝技『十字连环击』。只见无数白光十
字连成一直线,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扑程逸枫天灵。程逸枫大吃一惊,急忙之
间使出一记『风卷残云』,迎头痛击。
『风卷残云』原本是破解高空攻势的妙着,韩川峰亦曾败於它之下。但程逸
枫匆忙使来,使劲不足,既欠缺程玄清的深厚内力,也没有程玄清的飘逸神采。
银龙般的清风剑气与连环白光十字猛然交击,铿锵之声大作,但见一团刀光剑影
交缠於二人之间。
韩川峰加紧催动真气,增强攻力,身子俯冲之势兀自不止。终於『铿』的一
声,『十字连环击』突破冲散了『风卷残云』上升的银白剑光。程逸枫虽处惊不
乱,以神兵清风剑护着浑身要害,身子急忙後跃,勉强避开了『十字连环击』的
第一波攻势。一连串白光十字轰然的落在木地板上,地板旋即碎裂,木屑激弹而
起。
既然是『十字连环击』,取名『连环』,那有毫无後着之理?只见韩川峰甫
一落地,蓦地钢刀一挥,又有一连串白光十字向程逸枫冲来。程逸枫经过刚才一
记闪避,经已退至墙角。他眼见避无可避,只好背水一战,心中大叫一声∶『横
竖是死,拚了!』他心念既定,遂再不犹豫,双眼闪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光彩,
提剑使出『清风逍遥剑法』的终极绝招──『盛夏风暴』。
『盛夏风暴』是『清风逍遥剑法』中的最後一式,霸道之馀又难以驾驭。剑
招威力虽大,但因为其反动力亦不少,若修习者使用不当,或功力不足的话,很
容易被其威力反噬,不能杀敌之馀反而身受其害。侠客如程玄清,都要三十岁时
才能完全掌握使出『盛夏风暴』的要诀。程逸枫天资虽高,练功虽勤,但圆熟的
剑法是需要时间浸淫出来的。是以程逸枫到现时为止只是在摸索阶段,更未尝以
全力施为此招。
当下自己命在旦夕,情势凶险,已经顾不得使出此招的後果了!他爆发全身
的真气,左手捻起剑诀,右手挺剑在空中划了个剑花,剑花顷刻间幻化成一个风
暴,层层屯积,凝而不发。就在这时,韩川峰的白光十字刀势已然杀到,程逸枫
大喝一声,挟着风暴般的剑花愤然冲向韩川峰。甫一交锋,蕴酿着的风暴旋即转
变为一个台风,犹如一个高速转动的齿轮,迅速的溶化消弭白光十字的冲击力。
一记『盛夏风暴』,当真威力无匹。程逸枫以此扭转颓势,反客为主,就在
胜券在握之时,他突然面容扭曲,口中喷出一道鲜血。原来他为了使出『盛夏风
暴』,强行催谷内力,以致经脉紊乱,内息逆转,被反动力所噬。
『事已至此,岂能功亏一篑?罢了!』程逸枫强忍体内翻腾的血气,咬紧牙
关,手中剑式丝毫未老,依然扑向韩川峰。
面对着程逸枫这拚死的一击,韩川峰大感错愕,慌忙回刀守卫。但『盛夏风
暴』的威力实在太大,尽管他挡得住台风的外围剑气,也挡不了风眼部份的真空
威力。终於,清风剑气击中了韩川峰的小腹,触及了他与程玄清大战时的旧患,
鲜血直流。他登时闷哼一声,身子左摇右摆,并以刀尖点地借力,不住喘气道∶
『小子┅┅你┅┅你疯了吗!竟想来个玉石俱焚,同归於尽!』
这时,房门外响起一阵急速的脚步声,继而房门被大力推开,二个人影飞快
闯进来,这不是程映霞和凝香,又是谁人?
二女睡得正甜,忽听得程逸枫房中传出打斗之声,经已火速前来助战。那知
还是迟了一步,程逸枫经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
韩川峰眼见新的敌人出现,又认出了其中一个是程玄清的女儿,心里暗暗叫
苦。他不敢恋战,迅速走到床边抱起冯伟松,一跃夺窗而逃。
二女看到濒死的程逸枫,哪还有心情及力量追赶韩川峰?只见凝香扑向程逸
枫,流着两行热泪道∶『逸枫!逸枫你不要死呀!你醒一醒吧┅┅』程映霞探了
探他的鼻息,知道他一息尚存,遂扶起他的身子,以自己有限的真气护着程逸枫
的心脉,对凝香忧心忡忡的道∶『大哥受了极严重的内伤,看来┅┅看来┅┅』
张绿这时亦已到达现场。她看见程逸枫晕倒在地,关切的道∶『程公子怎麽
了?』只见二女眼有泪光,摇头不语。
张绿望见黑衣人被劫走,知道程逸枫的受伤与自己有关时,不禁大为自责,
含泪道∶『程公子为了救我┅┅才┅┅才会┅┅』忽然,她像想起了甚麽似的,
道∶『对了,我家有一颗「采阴补阳丹」,据说它有起死回生的神效,但不知是
否管用?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个希望!』当下她对二女道∶『快将程公子送到我
家去,或有一线生机!』
清风逍遥剑(十二)
程逸枫身受重伤,摊倒在地;映霞,凝香二女正自慌了手脚,六神无主,忽
听得张绿的一番话,就如在黑暗中看到一线曙光,凝香急道∶『张姑娘,你说有
办法救回逸枫吗?』
张绿道∶『我也没有十足把握,只是我爹爹收藏着一颗『采阴补阳丹』,这
仙丹本是来自西域的贡品,皇上在三个月前赏赐了这仙丹给爹爹。据皇上说,这
仙丹由多种珍贵药材,稀有奇珍,花了五年时间才练制而成,有均调内息,安经
顺脉,甚至於是起死回生的神效。爹爹对此珍而重之,妥善收藏。程公子若服下
此仙丹,或有一丝转机!』
二女双眼亮光一闪,但随即转为晦暗,程映霞黯然道∶『可是,既然你爹爹
如此珍视『采阴补阳丹』,会否忍痛割爱?』张绿轻咬下唇,激动的道∶『若不
是程公子舍身相救,小女子定然遭奸人所辱了,岂能偷生於人世?小女子必定说
服家父拿出仙丹,以报大恩!事不宜迟,我们快快动身吧!』
当下,程映霞、凝香二女左右搀扶着程逸枫,由张绿带路,缓缓的前往学士
府。张绿的父亲张廷玉,是当朝内阁大学士兼军机处大臣,他为官清廉,刚正耿
介,深得皇上的信任,同袍及百姓的爱戴。学士府就在北京城东,红墙绿瓦,
角分明,绝对不难找。
深夜时份,月暗星稀,张绿提着灯笼在前引路,二女扶着程逸枫,只见他昏
昏沈沈,步伐蹒跚,一张俊睑一时通红,一时铁青,口中低吟不住,显然是内息
血气极不平稳。二女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只盼那颗『采阴补阳丹』真的能救
他一命。
约莫半个时辰之後,他们来到学士府门前,站在大门前的两个守卫一见张绿
平安回来,大喜过望,连忙上前行礼道∶『二小姐,你可平安回来了!老爷知道
你被人虏走後,发了疯似的派人四处找你。』
张绿气急败坏的道∶『老爷呢?老爷在哪儿?』守卫道∶『老爷正在书房等
候消息。』张绿对二女道∶『程姑娘,凝香姑娘,快跟我来!』他们穿越蜿蜒回
廊,经过亭台楼阁,来到了一间雅致的书斋之前。张绿迳自推门内进,大喊道∶
『爹!女儿回来了,爹┅┅』
一个面貌清 英挺的老者飞快的从内堂走出来,他一见张绿,高兴得笑逐颜
开,一手环抱她道∶『好女儿!你回来了!那个黑衣人有没有把你怎麽样?你有
否受伤?』张绿急道∶『爹,女儿很好,也不曾受伤。可是,女儿要问爹爹要一
件东西,就是「采阴补阳丹」!』
张廷玉大感愕然,惊讶的看着张绿,道∶『你要为何「采阴补阳丹」?有何
用处?』这时,二女扶着程逸枫慢慢走进书斋,当下张绿将自己如何被虏,如何
险些失贞,如何得到程逸枫他们三人相救,程逸枫如何受伤的事向张廷玉详加说
明。
张廷玉望向程逸枫,见他剑眉星目,英挺不凡,兼且於自己的女儿有救命之
恩,遂对他大有感恩之心,道∶『「采阴补阳丹」是皇上御赐之物,当世奇珍,
岂能随意使用?这样吧,我先叫胡医师替程少侠诊治,看情况如何吧。』
胡医师是学士府内医术最高明的医师,平日张家有甚麽病痛,都是他一手诊
疗的。他们将程逸枫安顿在客房里,待胡医师仔细诊治。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後,
胡医师诊察完毕,对众人道∶『程少侠浑身的经脉逆转,血气乱冲,非单靠开方
服药所能痊愈,请恕老夫无能为力。』
程映霞、凝香二女惊闻此一噩耗,忧心忡忡的望着程逸枫,一时不知如何是
好;张绿更是担心,『噗』的一声向张廷玉跪下,流着两行热泪道∶『爹!你救
救程公子吧!今天若不是程公子相救,女儿再也不能见到爹爹你了!「采阴补阳
丹」虽然珍贵,毕竟是身外之物,你老人家就当是为了女儿吧!』
人心肉造,张廷玉看见女儿如此恳求自己,一颗心登时软了下来,柔声道∶
『乖女儿┅┅那好吧┅┅程少侠一表人才,又对你有救命之恩,实在不可如此死
去,就用『采阴补阳丹』吧!不过┅┅』
程映霞见他面有难色,怕他出尔反尔,举棋不定,道∶『谢谢张老爷如此慷
慨大方,我们感激不尽!』说着,她和凝香双双拜倒於他之下。
张廷玉叹了一口气,说道∶『没错,这颗『采阴补阳丹』的而且确有起死回
生的效用,但是使用上却有很多条件需要配合。若果稍有偏差的话,不但救人不
成,反而加速了伤者的死亡。』
众女听得使用仙丹不当的後果竟可如此严重,都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凝神
静听。
张廷玉续道∶『既然称为「采阴补阳丹」,当然是用在男性身上效果最好。
程公子服下後,仙丹的药性会渗入浑身经脉,带领逆转的血气重入正轨,拨乱反
正。但由於血脉会在短时间内翻滚膨胀,所以,必须要让他有一个发泄精力的途
径,就是要他出精。』
众女知道其中的奥妙後,不禁羞红了睑。凝香心里有数,以自己和程逸枫的
亲蜜关系,令他出精这个任务自然非她莫属,心道∶『若只要令逸枫出精,不一
定要和他交欢,我用手替他解决就可以了。』
那知张廷玉续道∶『接下来才是整个疗程的关键时刻。程少侠出精後,身体
会一下子变得很衰弱,承受不了阳气大量外泄的冲击,恐有性命之虞。这时,必
须以一股处女元阴从程少侠的阳物进入他体内,补充调和剩馀的阳气,这才能阴
阳调和合一,大功告成。』
众女大吃一惊,凝香更是吓得面无人色面,心下暗惴∶『需要处女元阴之气
吗?我┅┅我已经不是处女,那┅┅那怎麽办?』
张绿见凝香面色有异,小声的对她道∶『凝香姑娘,你┅┅你和程公子是一
对,阴阳调和之事,只好由你┅┅』她只道程逸枫和凝香二人尚未成亲,凝香应
该还是处女,那知他们先前的一番云雨?
凝香望望程映霞,又再瞧瞧张绿,顿觉羞不可竭,无地自容,低着头说道∶
『我┅┅我不是处子之身了┅┅』
张绿愕了一愕,不好意思再说甚麽,但心里实在是急得不得了!眼见程逸枫
愈发震颤,情况愈来愈糟,但一时之间,那里来的处女让他补充元气?
张廷玉平静的道∶『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此仙丹才叫「采阴补阳丹」。至於
由谁来替程少侠补完,倒是一个难题┅┅』
张绿看着程逸枫,只觉心如刀割,口中默念着∶『程公子┅┅程公子一定不
可以有事┅┅只有处女元阴才可以救活他┅┅』忽然,她猛然抬起头来环视着众
人,凛然道∶『我来替程公子补完!』
清风逍遥剑(十三)
张绿此语一出,众人登时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的着她。张廷玉深深的吸了一
口气,强作镇定道∶『乖女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些甚麽吗?你是堂堂当朝内阁大
学士的女儿,好端端的一名黄花闺女,怎能┅┅怎能如此胡里胡涂的┅┅唉!不
要说了!我不批准你这样做!』
张绿热泪盈眶,急道∶『爹!程公子愈来愈辛苦,只怕他熬不下去了!女儿
的性命是程公子救回来的,若程公子因此而有甚麽不测的话,女儿┅┅女儿一辈
子也不会心安的啊!现在,只有处女元阴才可救活他,一时三刻之间,只有女儿
可以救他呀!爹,你就别管女儿吧!』
张绿说得合情合理,张廷玉一时为之语塞。这时,凝香的心里百感交集,一
双妙目彷佛失去了焦点,矛盾异常∶她当然希望程逸枫能够化险为夷,但面对着
『采阴补阳丹』的特殊药性,自己竟然一筹莫展,无能为力;若要自己的心上人
平安无事的话,就意味着他要和别的女子交欢,心里难免有点酸溜溜的感觉。但
她毕竟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女人,在如此生死关头,岂能介意此等小事?她结
结巴巴的道∶『张┅张姑娘┅┅你┅┅你这是认真的?你不後悔?』
张绿转过头来,紧握凝香的手,道∶『凝香姊姊,我已经决定了,绝对不会
後悔!程公子於我有救命之恩,这是我唯一报答他的方法。只是┅┅为了救回程
公子,我只好和他┅┅希望姊姊不要介意┅┅』凝香微微一笑,轻抚着张绿的秀
发道∶『张姑┅┅妹子,你能救回逸枫,姊姊高兴也来不及呢!怎会介意?』
张廷玉摇摇头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唉┅┅事已至此,爹爹也不好再
说些甚麽了┅┅这可能是你的命吧!只盼程少侠以後能够好好的待你┅┅事不宜
迟,赶快让程少侠服下『采阴补阳丹』,其他闲杂人等退出客房,女儿,你┅┅
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颗紫红色的小丸交给张绿,深深的望了
她一眼,然後和其馀二女退出去。此刻心里最难受的当然是凝香,她怀着几分担
心,几分醋意,让自己的视线渐渐远离房中的二人┅┅
房中倏地只剩下程,张二人。张绿拿着那颗紫红色的『采阴补阳丹』,战战
兢兢的走到程逸枫之前。她望向痛苦低吟着的程逸枫,见他胀红了脸,健硕的身
躯起伏不定,遂将手上的仙丹塞进他的口里。
『骨碌』一声,程逸枫勉强吞下。张绿坐在床沿,紧张的注视着他的变化。
不消一刻钟时间,忽然,程逸枫猛然惊醒,大叫一声,躺在床上双掌齐出,向空
中连连虚击,只觉一道道无形气劲从他掌心连珠炮般激荡而中。张绿知道,这是
『采阴补阳丹』正发挥作用,遂不敢打扰。
不久,无形气劲渐渐消散,程逸枫又再次陷於昏迷,但翻滚的血气却无半点
减弱的迹象。随之而起的,是程逸枫的阳物开始充血隆起!张绿面色绯红,樱唇
微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道∶『是┅┅是时候了!我┅┅我一定要救回程公
子!』
她举起纤纤玉手,动作生硬的脱下外衣。当脱到贴身的亵衣时,不禁又迟疑
了一会,停下动作。她摇了摇头,对自己道∶『张绿呀张绿!你还犹豫甚麽?人
家程公子对你恩重如山,又一表人才,能够委身於他实在是你的福气!』她心念
既定,不再迟疑,一手脱下了自己仅馀闭体的衣服,也解除了程逸枫下身的所有
束缚。
少女全身赤裸,香汗微渗,带着既紧张又期盼的目光凝视着程逸枫的下身;
一双粉雕玉琢般的乳房上下起伏,略带丰盈的一双大腿本能上的紧合着,尝试平
息少女内心的悸动。这一切一切,就像一幅姣美的图画。一时之间,房间内春意
盎然,连空气中也飘散着一股诱人的处女气息。
程逸枫彷佛也感受得到张绿所散发的香气,下身阳物被彻底唤醒,以前所未
有的雄伟姿态对向她。张绿霎时之间也看得呆了!她年方十六,平日家教深严,
不用说毫无性事经验,就算连最基本,最有限的床第知识也只是停留在纸上谈兵
的阶段。现在贸然要她主导此等事情,那有不手忙脚乱,战战兢兢之理?她心下
暗惴∶『采阴补阳┅┅采阴补阳┅┅那即是要把程公子的那个┅┅那个东西插进
我的身体,然後让它顺利射出阳精!』
张绿伏在程逸枫身上,双手牢牢的环抱着他的肩膀,一对坚挺的乳头紧贴着
他的胸肌,不住摩擦。她面对着程逸枫的俊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但见四片
红唇缠绵交叠,张绿全情投入,浑然忘我,将自己对程逸枫的倾慕与感激全部表
现出来。
她深知自己有更重要的任务。好不容易的分开了吻得火热的朱唇,张绿终於
将目标转移到他的阳物!她抬起上半身,双腿跨在程逸枫的大腿上,轻轻的说∶
『再见了!我的少女时代;再见了!我的处子之身!』她轻握着程逸枫剑拔弩张
的阳物,固定位置,就要往自己的初穴插去!
『呀~~啊~~!』
只闻尖叫而不见落红,原来张绿心情过於紧张,又没有充足的前戏,以至初
穴非常乾涸,不得其门而入。她承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阳物只没入了先
端部份便即退了出来。
张绿心里自责的道∶『怎麽会这样的!小小的痛楚也抵受不了吗?唔┅┅』
她轻抚着自己那乾涸的『妹妹』,幽幽的道∶『看来,只好先让『她』潮湿一点
吧!』她以左手在初穴上不断打圈摩擦,待得爱液微微渗出之後,尝试深入食指
作活塞运动。但有谓『欲速则不达』,愈是刻意的调情,效果愈是强差人意。是
以她弄了好半天,就是不怎麽湿润。
手指一进一出之间,她忽见程逸枫面容有异,阳物愈来愈贲张震颤,料想必
定是他的血气翻滚已到了一个危险程度,再不让他出精的话,恐有性命之忧;替
他出精不是问题,但偏偏自己又不争气,处女元阴还没准备好,来不及『采阴』
而『补阳』的话,程逸枫又是死路一条。当下,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疼痛了!她
腰肢一沈,阳物尽根而入!
在预计得到的痛楚中,尽管张绿失神的尖叫,可是,在她内心深处,那一股
难以言喻的高兴畅快感觉,却足以令她心满意足。这可能是出於她对程逸枫的爱
意吧!
此时此刻,在张绿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救活程逸枫,报答程逸
枫!相比起这种无私的爱意,失身所带来的痛楚,又算是甚麽?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痛楚对她来说,只是一种考验;落红对她来说,却是一种幸福!尤其是自己
的处子精气,竟可如此妙用。尽管她汗如雨下,尽管她痛不欲生,她亦甘之如饴
了!
冲得一阵,张绿对程逸枫强烈的爱意,将痛楚渐渐转化作为快感。她感觉得
到,采补的重要时刻快到了!要采补过程成功,先决条件是男女双方要同时到达
高潮,阴阳之气互相融会交流,始能有用。张绿感觉到穴内的玉茎将近爆发临界
点,遂再不强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
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泄而出。程逸枫带着滚存已久的能量,直射张绿体
内;就在此时,张绿宝贵的处女元阴刚好填补了程逸枫失去的元气。
张绿经过消耗极大的初夜,体力委实透支。昏倒前一刻,在她的脑中只有一
句话,就是∶『程公子,请你尽量采补吧!你┅┅一定┅┅一定要康复呀┅┅』
当晚,房中的二人昏沈的相拥而睡;房外的众人各有各的心事,也是不得安
枕,就这样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清风逍遥剑(十四)
吱吱的鸟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云雾缭绕的东方群山泛起了一层鱼肚白,渐
渐,晨光照到程逸枫疲惫的眼帘上。
程逸枫勉强挣开眼睛,组织他混乱零碎的思绪∶『这┅┅这里是?┅┅韩川
峰呢!他逃了吗┅┅』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华美的房间,但自己却
疲倦不堪,浑身无力,并隐隐觉得阳关空虚,似乎曾经出精。
就在此时,房门戛然而开,凝香双手捧着一碗药,走到程逸枫身旁,柔情的
道∶『逸枫,赶快喝下这碗药吧,对你的伤势很有帮助的。』程逸枫接过药碗,
问凝香道∶『凝香,究竟发生了甚麽事?我记得我使出『盛夏风暴』,重创韩川
峰,之後┅┅之後我便失去知觉了┅┅我为何会在这里?还有┅┅没有甚麽特别
事吧?』他对似乎曾经出精一事深感不安。
凝香脸色微变,但随即回复平静,微笑道∶『你运功过度,血气逆转,幸得
张绿姑娘的爹爹借出仙丹,救你一命。这里是张大人的官邸。』程逸枫微微点点
头,续问道∶『就此而已?但我总觉得下身气虚血弱,似乎┅┅』
凝香涨红了脸,腼腆的说道∶『张绿姑娘为了救你,她┅┅她┅┅失身於你
了┅┅』说到最後,声音小得无可再小。程逸枫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追问事情
原委,之後颓然说∶『我┅┅我真是万死莫赎,竟然玷污了她,这┅┅这叫我如
何是好?』他心里充满罪恶感,不敢正视凝香。那知凝香看穿了他的难处,主动
道∶『逸枫呀,张姑娘是一个大家闺秀,样子又出众,现竟肯委身於你,你千万
不可负了她呀!我┅┅我只不过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你不必┅┅』
程逸枫抿着凝香双唇,深情道∶『我说过今生今世,决不负了你,你不要胡
思乱想吧!张姑娘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很是感激,但不可就此误她一生!』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但罪恶感及责任感一直缠绕着程逸枫,挥之不去。
凝香磊落大方的态度,更使程逸枫自惭形秽,无地自容。二人温存一阵,凝香忽
道∶『若张姑娘不嫌弃的话,二女侍一夫也无不可,只是这太委屈了她了。』程
逸枫亲吻她的秀发,道∶『凝香┅┅我┅┅』
话说张绿和程逸枫一夜温存後,对他的爱意只有增无减,但却明白他已有凝
香这位红颜知己,正在烦恼不已。此刻程逸枫已醒,自己却不敢面对他,生怕被
他当面拒绝。她在房间外徘徊,正好碰到了张廷玉。张廷玉道∶『女儿,你没事
吧,程少侠他怎麽了?』张绿低着头道∶『他没事了。』张廷玉轻轻的叹了一口
气,道∶『女儿,爹爹看程少侠他一表人才,应该会是一个好归宿。既然你和他
已经米已成炊,那爹爹就将你许配给他吧,你意下如何?』
那知张绿沈默不语,轻轻摇头。张廷玉大惑不解,问道∶『你不是喜欢他的
吗?为了救他,你宁可舍弃贞节!女儿,你是不是有甚麽难言之隐,大可告诉爹
爹,让爹爹替你作主!』张绿呢喃道∶『程公子不会喜欢的的。』张廷玉笑了一
声,道∶『胡说!我家女儿才貌出众,又是当今朝廷重臣的掌上明珠,程少侠又
怎会不喜欢?』张绿轻咬下唇,一脸忧伤道∶『可是┅┅可是他已有凝香姑娘,
哪容得下女儿┅┅』张廷玉哈哈大笑,道∶『爹爹以为你担心甚麽,原来是此等
小事。程少侠与凝香姑娘既未成亲,那就好办。你和程少侠可先行完婚,若程少
侠和那位凝香姑娘真的有情的话,大可纳她为妾,岂不是完满解决?』张绿顿足
道∶『怎能如此强人所难的?程公子的心意如何,女儿也不知,况且这不是太委
屈凝香姑娘了吗?』
张廷玉只好苦笑道∶『好女儿,你不要老是替别人着想,你也要为自己打算
一下呀!这样吧,爹爹先去探一下程少侠的口风,看他如何打算再作决定吧!』
不一会,在学士府的大厅上,程氏兄妹、凝香和张廷玉正在交谈。
程逸枫感於张廷玉相救的大恩,抱拳道∶『多谢张老爷慷慨割爱仙丹,以救
晚辈一命,晚辈在此谢过。』张廷玉微微一笑,道∶『程少侠不必如此,多得程
少侠侠义心肠,救了小女,以致免受奸人所辱,老夫好生感激。』
张廷玉顿了一顿,道∶『唉,我这个女儿,虽然算不上的国色天香,但也有
几分姿色,琴棋书画亦略懂一二。她有幸嫁於程少侠为妻,是她的福气,望程少
侠以後好好待她。』
程逸枫抢先道∶『张老爷的好意,晚辈很是感激。但晚辈早已有了心怡的姑
娘,恕晚辈不能接受┅┅』
张廷玉脸色微变,语带激动地道∶『程少侠!小女本是好端端的一名黄花闺
女,将要嫁为人妇。现在她既不是处子之身,若程少侠不肯认帐,你叫她如何自
处?』
张绿一直藏身在大厅的柱子之後,偷听他们的对话。此刻听得程逸枫对自己
毫无意思时,有如晴天霹雳,一颗心彷佛要跌入无底深渊之中。虚空的目光霎时
间失去了焦点,口中呢喃着∶『程公子┅┅』
张廷玉得理不饶人,继续进迫程逸枫。程逸枫自知理亏,一时间不知如何应
对。在此尴尬时候,张绿从柱後走出来,大声道∶『爹、程公子,不要吵了!女
儿自知命薄,实配不起程公子,既然程公子那麽讨厌我,那就算了吧!』说完,
她眼带泪光的冲出大厅。
久未作声的凝香看见此等情况,不忍的道∶『逸枫,你怎麽能如此不负责任
呢?人家为你如此牺牲,这样好的姑娘,到那儿去找?别顾虑我,赶快去追张姑
娘吧!』
程逸枫如梦初醒,跟着追了出去。
张绿伤心欲绝,头也不回的奔回自已的房间。程逸枫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後
悔,心下暗惴∶『张姑娘待我有情有义,我怎能如此残忍的对她?既然凝香也不
介意多一位妹妹,我为何那般裹足不前呢?』
他走到张绿房间前,叩门道∶『张姑娘,我┅┅我并不是讨厌你┅┅只是我
既然和凝香有婚约在先,恐怕委屈了你。』张绿隔着房门,呜咽道∶『委屈?难
道你打算舍我而去,这不是更加委屈我吗?』程逸枫急道∶『这是我的不对,张
姑娘,你先打开门吧,我们谈一下好吗?』
张绿徐徐打开房门,只见她面带泪痕,一脸雨带梨花,真有说不出的令人怜
爱之处。程逸枫将她一拥入怀,道∶『好妹子,若你愿意的话,我愿一生一世的
照顾你。你┅┅愿意吗?』
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不能代表他们激动的心情。一个眼神,一个热吻,将
他们的心紧紧的连系在一起。
清风逍遥剑(十五)
时值初春,乍暖还寒,为冰雪所覆盖的大地开始呈现点点生机。在一条微微
积雪的官道上,一男三女正乘着马匹缓缓向南而行。他们正是程氏兄妹、凝香和
张绿。
在北京城学士府,张绿和程逸枫一夕云雨,并对他芳心暗许。郎有情时妾有
意,更难得的是连凝香也不介意张绿这个妹妹,蛾皇女英二者兼得,程逸枫可真
谓艳福不浅。
身为朝廷重臣的张廷玉,当然大力反对女儿这段私奔似的姻缘,说怎麽也不
肯让女儿无名无份的跟着程逸枫。但女大不中留,兼且女儿已经不是黄花闺女,
自己又可以怎样?在依依不舍之馀,张廷玉只好默默接受女儿离开自己,随程逸
枫去也。张绿自出娘胎,一向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她虽无甚娇纵的小姐脾气,
但霎时间要她放弃一切,浪迹江湖,委实不易。幸而爱情是盲目的,有了程逸枫
的爱情滋润,尽管要她受苦,她也甘之如饴了。
『这段路颇为颠簸,小心点了!』程逸枫和张绿共策一驹,问道∶『绿妹,
怎麽样,辛苦吗?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还┅┅还可以,不需要休息了,谢谢。』听得程逸枫如此关爱自己,打从
心底涌出来的幸福感觉彻底将张绿掩没,路途上的小小苦楚,算得上甚麽?
况且她亦明白,自己再不是甚麽千金小姐了,想到今後的飘泊生活,她已下
定决心,决不可以成为别人的负累。
二人的我我卿卿、绵绵情意,凝香瞧在眼里,当然很不是味儿。她想到自已
的男人的心里有着别的女人,心头登时一紧,酸溜溜的感觉不其然的源源而来。
但她转念想到张绿为救程逸枫,不惜舍弃童贞,试问程逸枫又怎能有负於她?
凝香望着张绿,只觉她那清丽的容色、温婉的气质,实不亚於自己,使得她
更加担心程逸枫会否就此移情别恋。
正沈吟间,程映霞策马接近凝香,低声道∶『凝香姊姊,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啦!我素知大哥为人,他断不会是始乱终弃、见一个爱一个的好色之徒。大哥有
了你们两个,应该不会再到处留情的了。』
凝香勉强一笑,道∶『希望如此吧。』
就这样,一男三女向南而行,朝江东去也。这天来到一处山岭之地,离黄河
的渡头小镇──白桦镇只有三十里路。程逸枫一行人预算即日之内便可到达白桦
镇,当下也不急於赶路,走到路旁的一间小茶寮稍事休息。
程逸枫把马匹安顿在两棵大树下,带领众女坐下後,便有一名中年村妇上前
招呼,笑道∶『几位客倌,要些甚麽香茶糕点?』
程逸枫道∶『随便来一些平价的就可以了。』他一望自己轻飘飘的钱袋,只
想尽量省钱,不作无谓消费。其实张绿在出门之时,张廷玉已给了她不少银两,
只是程逸枫不问,她也无谓拿出来,免得让他难堪。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人马踏踏之声,由南至北,渐渐而近。只见一队身
穿山西神拳门弟子服饰的人马急赶而至,停在那间小茶寮之前。众神拳门弟子翻
身下马,约莫有二十人,大摇大摆的走入茶寮之内,为首的一名弟子大叫∶『有
甚麽好吃好喝的,统统给大爷们拿出来,动作要快!』说罢,只见那二十名弟子
纷纷坐下,占了三张桌子。
中年妇人见一下子多了那麽多客人,忙着上前招呼,道∶『众位大爷,我这
山野小店,实在没有甚麽佳肴美酒的,就请各位将就一点,用些香茶糕点吧。』
转头向厨房处喊∶『青儿,快些出来帮忙招呼客人。』
从厨房里走出一个容色少女,她约莫二八之年,正身穿一习淡黄工衣,柔声
道∶『是,娘亲。』那青儿甫一出来,便忙着替一众神拳门弟子斟茶奉水,好不
忙碌。众神拳门弟子眼前一亮,见色起心,一瞬也不瞬的猛盯着青儿,有的更加
差点流看得出口水来。青儿被他们瞧得浑身不自在,但碍於客人的面上,总不能
面露不悦之色。
程逸枫看见这麽一大群神拳门弟子,也是怏怏不乐,心想草草的用过茶点,
继续上路,免得惹上麻烦。
却听得其中一桌的一名弟子向旁人诉苦道∶『他奶奶的,我昨晚的手气可真
差得离谱,连开十五口大,老子便输足十五口;心想第十六口也是开大,谁不知
却偏偏开小。最後一口我大小兼押,想拿个彩头,他妈的却开围骰!』在旁的弟
子有的忍俊不禁,有的摇头叹息,都想不出安慰的说话。
这时,那个青儿正端着一壶热茶,替该桌的弟子斟茶。不料其中一名弟子终
於忍不住青子美色的诱惑,伸手摸了她後庭一把。青儿惊了一惊,手一滑,茶壶
便『叮当』一声落在地上,刚好掷中了那正怒气冲冲的输钱弟子的脚掌。
那弟子怒气无处发泄,正好找青儿出气,猛地抓住了她的玉手,道∶『死妞
儿,你是存心掷中老子的,是不是!』青儿颤声道∶『不、不是的,大爷!小女
子哪敢这麽做┅┅小女子┅┅小女子向大爷陪个不是┅┅』说着,她拿着抹布,
俯身抹向他那沾湿了的裤管。
哪知该弟子却不怀好心的说道∶『要抹得乾净一点!还有,这里也顺便抹一
下!』说着,他用手指着自己的那话儿。青儿大吃一惊,不安的道∶『大爷,你
┅┅你那里没有湿了啊!』该弟子便捉着青儿的手,硬要往自己的阳具摸去,淫
笑道∶『给你抹得两下,就自然会湿的了。』
青儿用力挣扎,但一介弱女又岂能和大汉相比,当下满脸惊惶,花容失色,
含泪叫道∶『这位大爷!小女子不识好歹,得罪了大爷,就请┅┅请饶了小女子
吧!呜呜!娘亲,娘亲!救救女儿呀!』说时迟那时快,该弟子的阳物在青儿的
『服务』下,已呈雄风之势。
中年妇人听得女儿哭叫,立即上前,哀求道∶『大爷们高抬贵手呀!我家青
儿是好端端的闺女一名,将来还要给她找一户好婆家的!这就饶了她吧,今天小
店请各位大爷们免费用茶点,以作陪罪。』
那知该弟子一脚踢向中年妇人,道∶『这死妞儿存心用茶壶掷我,我就要给
她一点教训!』说着转向青儿,道∶『你叫青儿是吧!哼!待我教你甚麽是做女
人的乐趣!』他抱起青儿,一手将她放在桌子上。青儿不要命似的挣扎,但众神
拳门弟子早已起哄,当下更乐得欣赏这场逼奸少女的淫戏。众人七手八脚的按着
青儿,令她动弹不得,其中更有人上下其手,大过手瘾。只一下子功夫,青儿的
衣服便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贴身的亵衣包裹着抖颤无助的娇躯。
这时,该弟子早已脱光了下身,露出那面目狰狞的阳具,拿到青儿面前,笑
道∶『你好好看清楚了,这就是要将你变成真真正正女人的好家伙!不要看它样
子恐怖,当你试过它的好处後,我看你会反过来主动要求大爷来插你一插呢!』
该弟子也不急於一时,拿着阳具不住的青儿身上磨擦,在她身上留下一丝丝
似有若无的透明黏液。一众助纣为虐的神拳弟子也不闲着,早就将青儿全身抓得
红一块青一块,尤其是那一双发育中乳房,更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不只青儿哭
得呼天抢地,其娘亲也叫得鬼哭神号。
此时此刻,程逸枫一行人已经按捺不住,拿起武器就要攻上去。若是换在平
日,程逸枫哪会等到现在才出手?早就以其『清风逍遥剑法』招呼一下这群淫贼
了。只是对方人数众多,兼且是自己的死对头神拳门的弟子,再加上己方多了一
个没有武功的张绿,动起手来难免吃亏。沈默至今,眼见青儿姑娘贞操不保,岂
能再视若无睹?当下程逸枫、程映霞、凝香三人暗运内力,就要杀上。
该弟子说∶『好了,正场要上演了!』说着,他绕到青儿正面,手中拿着剑
拔弩张的阳具,对准方位,就要贯穿青儿那可怜的私处!这时,青儿亦放弃了无
力的抵抗,含泪的双目紧紧的闭着,认命似的别过了头。反而其娘亲伏在地上,
哭叫道∶『青儿呀~~青儿!娘亲没有用,娘亲救不到你!青儿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枝木筷子高速从远处飞来,力挟千钧,刚好不偏不
倚的打在该弟子的阳具上。该弟子如遭电击,滚在地上连连大叫,双手不住的搓
揉他那话儿,似是十分痛楚。
神拳众弟子既惊且怒,连忙吆喝道∶『是谁以暗器伤人,好大的狗胆!不知
道我们是谁吗?』说着,目光就向茶寮内众人扫过去。
忽听得一把女声说道∶『真的是好大的狗胆!竟敢在我们面前如此放肆!师
兄,我们得给他们一点教训才是。』一团白光蓦地从一张桌子上飘然而起,旋即
落在一众神拳门弟子之间。只见接近白光三尺范围内的弟子纷纷中招倒下,却不
见白光之中是何许人也,亦不见此人所持的是何兵器,所发的是甚麽招式。
未被白光所波及的,纷纷提剑持枪,上前迎战。但定睛一看,即见众神拳门
弟子未及出招,已被远处飞来的『暗器』木筷子所伤。木筷子虽不是利器,但倾
注的力量却大得惊人,所命中的部位又是人身要害,中者虽不至重伤,却不能对
那团白光加以反击了。
不一会,二十馀名神拳门弟子悉数被打倒,幸而那『白光』所下的也并非杀
手,众人惊惧之馀,均知道今天遇上了高人,纷纷夺门而走,落荒而逃去也。
程逸枫一行人本想出手相助,但见出招者对付二十馀人依然游刃有馀,当下
也不加以干预。此时众人而退,程逸枫急忙上前,道∶『两位好身手,好功夫!
未知两位尊姓大名?』
打退神拳门众人的是两名青年男女,年龄和程氏兄妹相若。男的英气内敛,
双目炯炯有神,就是投掷木筷子的那名高手;女的娇小玲珑,手持两把柳叶刀,
正是那团白光。
青年男子道∶『兄台过奖了,小弟献丑一段,实不足以挂齿。相逢何必曾相
识,小弟不便留名,望兄台见谅。』转向女子道∶『师妹,咱们走吧!』说着二
人向程逸枫等人一揖,飘然而去。
这时,险些失贞的青儿和其母亲紧紧的抱在一起,哭泣兀自未止。程映霞及
张绿连忙上前安慰。奇怪的是,凝香一直怔怔的望着已远离的男女二人,口中沈
吟着∶『那┅┅那玉佩┅┅』
程逸枫问道∶『凝香,怎麽了?』凝香奇道∶『那玉佩!逸枫,那名男子有
着一块和我一模一样的玉佩!』她探手入怀,拿出一块亮泽晶莹的玉佩,上面刻
着一个『康』字。
清风逍遥剑(十六)
真是该打!小弟说过要改善出文进度,谁不知小弟近日迷上了玩网路创世纪
(UO),往往一玩就是十数小时,以致荒废了文章写作,真是十万个对不起!
姗姗来迟的清风(十六),请赏文指教。
还有,有玩UO的朋友们,一同分享你们的冒险经验吧!icq∶71520164。
SERVER∶BA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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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枫问道∶『凝香,你有这麽一块漂亮的玉佩吗?怎麽从前没看过的?』
凝香道∶『这块玉佩,我从小就已经贴身佩带的了。娘亲说,我本是河南铁
剑帮帮主康正和的孙女,这块玉佩正是我的身份证明。逸枫,你看,玉佩上的这
个』康『字,就是我的姓了。』
程逸枫道∶『唔┅┅是了,你原本姓康,那你为什麽在当冷峻的手下时叫作
凝香呢?』凝香道∶『凝香这一名字,是冷峻替我起的。当初我假装成一个受伤
失忆的女孩,倒卧在一片雪地之上,引得冷峻这个老贼收留我到万毒教门下。自
此以後,我便以凝香这个身份活下去,并等待机会杀他报仇。』
凝香续道∶『先前那个男子,腰间也佩带着一块和这一模一样的玉佩。不知
┅┅不知他是谁?和我有甚麽关系?』说着俏脸一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程逸枫笑道∶『你不要为此而烦恼罢,说不定咱们会再次遇上他呢!』
凝香愁眉稍展,道∶『说的也是。』
程逸枫『呀』了一声,像突然想到甚麽似的,道∶『凝香,既然你这个名字
是冷峻给你取的,那你的闺名是甚麽?』
凝香脸上一红,迟疑的说∶『我┅┅我的闺名很是奇特,你知道之後说不定
会笑我的,你┅┅你还是叫我凝香吧。』
程逸枫笑道∶『那怎麽成!哪有做丈夫的不知道妻子的闺名的?快快说给我
听吧!我保证绝不告诉别人,也不会发笑。』
凝香的粉脸更红了,犹如熟透了的苹果,嗔道∶『不成不成!我现在又不是
你的妻子┅┅』
程逸枫抱着凝香,亲了她面颊一下,笑道∶『那在咱们成亲洞房之日,你一
定要告诉我,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凝香白了他一眼,道∶『要不然怎样?』
程逸枫笑而不答,只是微微点头。
程映霞看见二人在调笑,连忙过来凑热闹,道∶『大哥、凝香姊姊,你们在
说些甚麽?』
程逸枫道∶『没甚麽,我们在谈凝香的┅┅』
凝香抢着道∶『不┅┅不知道青儿姑娘怎麽样?咱们去看看吧。』
茶寮之内,青儿及其娘亲的情绪已经平伏,中年妇人向程逸枫道∶『这次多
得众位救了我家青儿,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向下跪倒。
程逸枫立即上前制止,说道∶『请不可行此大礼!救了青儿姑娘的并不是我
们,而是另有其人。是了,刚才那群神拳门弟子,最少也有二、三十人,请问平
日这里是否也有那麽多神拳门弟子经过的呢?』
中年妇人道∶『那些人是甚麽┅┅甚麽神拳门的吗?我还道是一些流氓来的
罢了。唉!我夫君早丧,只好和女儿在这处经营小茶寮,相依为命,本来一直也
都相安无事的。直到大约半个月前,那些流氓开始出现,经常会路过这里,还时
常在小店吃霸王餐。只是,妇道人家能做些甚麽呢!我们唯有哑忍的份儿。不料
┅┅不料今天他们竟如此过份,差一点便害了小女一生!』说着,鼻子一酸,泪
水又涔涔而下。
程逸枫忙安慰道∶『大婶不必太过担心,我看他们今後不会再来搔扰你们的
了。』沈思∶『神拳门大队人马,是否冲着我而来?不是!此处离京城已远,神
拳门的人断不会知道我的行踪;况且刚才他们正面看到我,也没有任何杀意及举
动。那麽,他们究竟有甚麽目的?』
正思索间,程映霞道∶『大哥,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继续赶路了。』程逸
枫应了一声,向中年妇人道∶『大婶、青儿姑娘,我们告辞了。』说着,程逸枫
一行人走出小茶寮,上马而去。
在前往渡头小镇白桦镇的途中,程逸枫心想∶『神拳门的势力如日中天,各
地都有不少分堂及弟子,此番前去江东,祸福实在难料,希望途中不要出了甚麽
差池才好。』转念又想∶『当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自以为在同龄的人中武
功算是数一数二的,但就今天所见,刚才小茶寮中的那名男子,掷木筷以伤人,
内功就不在我之下!还有,凝香似乎对这人的身世来历很是在意,不知他师承何
派,有缘再见一面否?』
不一会,一行人到了黄河的渡头小镇──白桦镇。此地座落河南境内,为商
旅从北南行的重要之路,和古都开封只是一河之隔。要去苏、浙等江东之地,一
是渡过黄河从陆路而进,一是从开封乘大船经黄河到达长江口。程氏兄妹长居关
外,自然不习水性;但念到走陆路费时失事,远不及走水路来的方便直接,当下
也不犹豫,决定从水路出发,渡河到开封去。
日暮向晚,当他们一行人到达白桦镇时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原本应该是热热
闹闹、百家灯火的白桦镇,这时却只有零星落索、归心似箭的途人赶着回家。全
镇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那隐约的、明灭的火光从每家每户里中透出,煞是诡异。
程映霞奇道∶『奇怪!虽然这只是一个小镇,那也不可能如此荒凉死寂呀!你们
看,天还未全黑,街上就连人影也不多了。』凝香道∶『我看这地方有点邪门,
咱们还是赶快投栈吧!』
白桦镇规模不大,全镇只有唯一的一家客栈──白桦客栈。他们走到客栈门
前,即看见一群人手持火把及画像,似在找寻甚麽人似的。定睛一看,却不是一
大群神拳门弟子,又是谁人?众弟子一见程逸枫等人,即上前道∶『喂!你们有
没有看过画像中的二人?』说着将画像翻开,向程逸枫一送。
掩映的火光中,程逸枫惊觉画中的二人,竟就是今天在小茶寮内大显身手的
男女!程逸枫心道∶『这两人行侠仗义,身手不凡,定是做了一些好事以至和神
拳门结怨,惹得他们报复寻仇。』
说∶『让我看看┅┅对不起,没有。』神拳弟子说∶『若你们看见此二人,
尽快通知我们!走吧!』转头说∶『这儿没有!大伙儿到那边去找!』说完,他
们离开客栈,绝尘而去。
他们走後,凝香道∶『难怪这对年轻男女今天行色那麽匆匆,原来是被人追
捕。』程映霞道∶『他们一定是破坏了神拳门的一些恶行阴谋,才会被追捕的!
我最敬佩这种不畏强权的英雄,真希望可再见他们一面。』程逸枫道∶『正是,
小妹说得对。』
是夜一如以往,程逸枫独住一室,而三女则同室而睡。程逸枫睡至半酣,一
阵叩门之声忽起,他道∶『是谁?』门外响起一把女声,道∶『逸枫,你还没睡
吧?』乃是凝香。
程逸枫上前开门,柔声问道∶『凝香,这麽晚了,有甚麽事吗?』凝香红着
脸道∶『没┅┅没有甚麽特别的事┅┅只不过我睡不着,想找人倾诉一下┅┅』
『先进来吧。』程逸枫续道∶『凝香呀,我看你近日心事重重的,若你有甚麽问
题的话,可向我倾诉的。』说着将她一抱入怀。
他只觉怀中的凝香开始呜咽起来,语带激动的说∶『对┅┅对不起!逸枫,
我┅┅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的!我不应该妒嫉绿妹的!绿妹为人斯文和善,对你
又义无反顾、一往情深!可是┅┅可是当我看见你和她亲热的时候,我的心不其
然就会很不舒服!我┅┅我┅┅』
程逸枫紧紧的抱着凝香,心里激起一阵歉意、一阵难过,对她道∶『不!说
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说过今生今世决不负於你,但我却不能对你专一!凝香,
我向你保证,虽然我不能将我的爱完完全全的给你,但是你和绿妹二人,将会是
我今生所有的女人,决不再有第三个!如我有违此誓,教我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而死!』
凝香忙抬起头来,叠字连声的说∶『不!不!我┅┅我只是在胡说八道,逸
枫你不必发如此毒誓!都是我不好,令你担心┅┅』
程逸枫见她情绪已经稳定,微笑道∶『定是这阵子我只顾着跟绿妹亲热,忽
略了你,你才有感而发吧!』凝香小嘴一扁,道∶『就是就是了!你┅┅你知道
吗?人家看见你这样,心里当然很不是味儿啊!』程逸枫笑道∶『那我今晚将自
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你,那你满意了吧!』说着,只见四片嘴唇吻得火热,两颗
真心旖旎温馨,男亲女爱,一室皆春。
清风逍遥剑(十七)
吻得火热的双唇好不容易的分开了。从凝香的眼眸里反映出来的,是一种坚
定、信任、谅解的目光,程逸枫不由的看得呆了。『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心里激烈的喊着,说∶『咱们自相识以来,一直都是四处奔走,风尘仆仆,从
来都没有好好的停下来休息,真是委屈你了。』
凝香抿嘴一笑道∶『这怎说得上是委屈呢?一路以来,你都对我照顾有加,
反而┅┅反而绿妹她出身娇贵,恐怕她适应不了这种浪泊江湖的日子。』程逸枫
深深点头,道∶『是啊!不过绿妹不是倚赖性强的人,我想她很快便可以适应的
了。』
凝香『唔』的一声,轻轻的靠在程逸枫怀里。程逸枫但觉一阵清淡的女儿香
扑鼻而至,精神为之一振。凝香面颊上的泪痕兀自未乾,眼中还遗留着一丝丝哭
过的痕迹,程逸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道∶『凝香,你┅┅你生我的气吗?』
凝香想了一想,说∶『若我说完全没有的话,那是骗你的。不过,如果我连
接受绿妹的气量也没有的话,那我就不佩当你的红颜知己了┅┅』
当此时刻,任何言语都是多馀的了。程逸枫一手抱起凝香,走向床沿。凝香
心里有数,知道将有一场云雨,羞涩的说道∶『逸枫,不要紧吗?明天还要赶路
呀,不要太累了┅┅』
程逸枫捉弄似的说∶『说的也是。那我送你回房了┅┅』说着向房门走去。
凝香羞红了脸,道∶『你说真的吗┅┅我┅┅』程逸枫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声
道∶『怎麽样?要不要了?』凝香回避过他的视线,明知故问的说∶『要┅┅要甚
麽┅┅』程逸枫耸一耸肩,道∶『不要了吗?那就算了。』凝香轻轻的捶打他的胸
口,嗔道∶『我要!┅┅你┅┅你就是欺负我!』说着,又有泪珠在凝香的眼眶中
蕴酿滚动着。
程逸枫自知过份了,连忙说∶『对不起,凝香,你打我来惩罚我吧!』凝香小
嘴一扁,甜甜的嗔道∶『我怎舍得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程逸枫高兴至
极,急不及待的把凝香放在床上,就要解开她胸前所有的束缚。哪知凝香道∶『不
┅┅让我来侍候你吧。』她让程逸枫平躺在床上,为他宽衣。
二人上一次共赴巫山,要算是程逸枫为凝香解毒那回了。及後程逸枫对她总是
以礼相待,情到浓时之处,也只是轻吻爱抚一番,再未越雷池半步。说到随兴之所
至而享受性爱之乐,这可是第一次了。
『逸枫,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凝香腼腆的说。程逸枫既期盼又
兴奋,问道∶『怎麽今天那样主动了?』凝香道∶『你不喜欢吗?』程逸枫笑道∶
『哪有此事!』说时迟那时快,凝香已经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一口将他那引以为
傲的宝贝含在嘴中细味。
温热、潮湿的触感包围着程逸枫的阳物,使他只觉飘飘欲仙,浑不知身在人间
何处。凝香的『攻势』招招狠辣,步步进逼,时而在顶峰打圈刺激,时而在剑身轻
弹浅咬;进退得宜,缓急有致,惹得他几欲就此身登极乐,一泻千里。
『凝┅┅凝香,慢┅┅慢一点,不要太心急了┅┅』程逸枫面对着凝香排山倒
海般的攻击,生怕自己过早一泄如注,在佳人面前丢脸,连忙反客为主,翻身压过
凝香,道∶『单是你服侍我,似乎不太公平。』说着将她的衣服脱了大半,只剩下
遮蔽下身的薄薄衣衫。程逸枫伸手想除去这仅馀的防线,哪知凝香不允,摇头道∶
『不┅┅不要啦!』
程逸枫的阳物在她的服务之下,正当胀痛欲裂,只想冲锋陷阵一番,一泄而後
快。哪知凝香在此紧迫关头,居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程逸枫大惑不解,道∶『怎麽
了?咱们已经这麽好了,难道在我面前,你还害羞吗?』凝香支支吾吾的说∶『不
是┅┅不是啦!』程逸枫还以一笑∶『那就好。』说着又去抓那仅馀的衣物。
凝香非但不肯就范,反而用手遮掩着下身那方寸之地,哀求道∶『逸枫,对不
起,真的不要啦!我┅┅我用嘴替你弄出来吧!你┅┅你就躺着吧。』程逸枫满腹
狐疑,道∶『凝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为甚麽不肯让我和你结合?』凝香叹了
一口气,道∶『老实告诉你好了,看!』她脱下馀下的衣裤,向外一翻,上面沾泄
着一片殷红。她道∶『人家┅┅人家月事来潮,不方便嘛!所以┅┅所以我就打算
以口代身┅┅』
程逸枫先是一脸失望,但即柔声道∶『不要紧,没关系的。凝香呀,那就此作
结吧!』凝香战战兢兢的问∶『你不怪我吗?』程逸枫轻笑一声,反问道∶『那你
认为我是不是一个只会为纵欲发泄而不顾他人感受的人?』凝香眼光一闪,肯定的
说∶『当然不是了!』程逸枫轻抚她的秀发,温柔的道∶『那你还不快快「以口代
身」,替我解决?』凝香嫣然一笑,又将他那宝贝含进嘴里。
一进一出之间,程逸枫的阳关防线渐渐崩溃,就要身登极乐之际,房门之外忽
然传来一把女声∶『逸枫,你还未睡吧,我弄了一些甜汤,你要不要试一点?我可
以进来吗?』话者正是张绿。
程逸枫当此关头,正是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他望着正在拚命替他解决的
凝香,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这时,凝香吐出了那火热的阳物,向门外道∶『绿妹,
你进来吧。』程逸枫大吃一惊,道∶『你┅┅你怎麽让绿妹她进来?咱们正在┅┅
这不太好吧!』凝香抬起头来,和他眼光相接,坚毅的说∶『有一些事情,今天我
一定要对绿妹说的。』
张绿闻言稍觉奇怪,为何凝香会在程逸枫的房间。未及细想,她推门内进,只
见二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似正在享受鱼水之欢。张绿始料未及,大吃一惊,『砰
砰』一声,手中拿着的一碗甜汤应声落地。她看见如此景象,羞得满脸绯红,尴尴
尬尬的说∶『对┅┅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我┅┅我先出去了。』
哪知凝香道∶『绿妹,你先别要走,过来凝香姊姊这儿吧!』张绿受宠若惊,
道∶『好┅┅好吧。』凝香让张绿坐在床沿,道∶『绿妹,我这个当姊姊的,一直
都没有跟你好好的谈一谈。』张绿微微一笑道∶『凝香姊姊,你有甚麽事要跟我说
吗?』凝香亲切地提着她的手,诚恳的说∶『不瞒你说,在你初和逸枫在一起时,
我┅┅我的确是有一点妒意的。』
张绿闻言,显得有点不知所操;而程逸枫更加是满脸愧色,无地自容。凝香续
道∶『但是,我现在想通了。绿妹,你那麽好,那麽善解人意,我实在不该妒忌你
的。』张绿嘘了一口气,道∶『姊姊,我┅┅』凝香道∶『其实话说回来,我真的
要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处子元气,逸枫怎能活到今天?所以说┅┅绿妹呀,咱们以
後好好相处,做一对好姊妹,好吗?』
张绿轻咬下唇,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凝香姊姊,我还以为你会不喜欢
我,我┅┅我太开心了!』说着,张绿拥入凝香怀里,二人抱在一团。程逸枫看在
眼里,当然有说不出的高兴,想到今後的左抱右拥,齐人之福,不由得涌起一阵会
心微笑。
高兴归高兴,程、凝二人先前的半场云雨尚未全功,程逸枫的阳物依然剑拔弩
张,欲求不满。凝香体贴的看了他一下,转对张绿说道∶『绿妹呀,可否帮我一个
忙?』张绿道∶『好啊!甚麽事呢?』凝香绕到张绿後面,双手按摩着她的玉峰,
道∶『姊姊月事来潮,很不方便,你可否替我服侍逸枫?』张绿面泛红霞,小声问
道∶『这┅┅这样好吗┅┅』凝香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你不愿意吗?』张绿
道∶『那倒不是,但┅┅』
凝香喜道∶『来,让姊姊替你宽衣。』说着,她轻解张绿的衣衫。霎时之间,
房内风光明媚,春色无边。程逸枫瞧向一丝不挂的二女,只见凝香娇美,张绿清纯
,各有各的可爱之处,不由得心中大乐,暴涨的阳物愈发雄伟厉害。凝香把张绿向
前一推,道∶『看你的了,绿妹。』
程逸枫虽则下身忍耐已久,但他又岂是不怜香惜玉的人?一轮前戏之後,张绿
已经进入状态,爱液潺潺而出;而程逸枫也不甘落後,连忙挺枪上马。如此良辰美
景,程、张二人自然翻云覆雨,极尽缠绵香艳,而凝香虽然不能亲身参与其中,但
她穿插在二人之间,推波助澜,火上加油,更令这晚可圈可点,旖旎温馨。
清风逍遥剑(十八)
三人一夜缠绵,次日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程逸枫首先醒来,只见床
上一片狼藉,各人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而二女还在自己怀中酣睡。他瞧向二女
满足的模样,心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我程逸枫何幸,居然得到她们的青
睐,这实在是天大的福气!难得的是她们彼此之间没有争风吃醋,今後我要更加
对她们好,决不可偏心。』
正沉思间,怀中的二女亦已悠悠转醒。凝香看见程逸枫若有所思的样子,笑
问道∶『怎麽啦,逸枫?在想些甚麽呢?』程逸枫道∶『没甚麽。』凝香会心一
笑,对张绿道∶『绿妹呀,逸枫他看来还未满足呢!趁着咱们还没有起床,你就
服侍他多一次吧!』张绿羞红了脸,二话不说的就将程逸枫的宝贝含在口中。
程逸枫只觉又有一股热气直冲向下身,但随即想起昨夜的放纵情景,自己的
虚耗已经不少,心道∶『虽然我正值年轻,毕竟男子的精力有限,加上今後的日
子还长得很,实不可如此没有节制。』便柔声向张绿道∶『绿妹,时候不早了,
咱们就起床吧!』
张绿吐出他的宝贝,道∶『是否我服侍得你不舒服,你┅┅你不喜欢┅┅』
程逸枫见她一脸茫然若失,忙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不想你太劳累了。』
张绿心里一甜,轻轻的倚在他的怀里,只觉天地之大,程逸枫就是她的一切。
就在此时,门外一把女声道∶『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到屁股上去啦,再
不起来的话,我可要进来了!』正是程映霞。
程逸枫望望一丝不挂的三人,散落一地的衣衫,急道∶『小妹子,你┅┅你
别进来,我们┅┅我们起来了。』当下三人匆匆穿起衣物,整理一下仪容,即到
楼下去吃午饭。
甫一出房门,程映霞走近哥哥,上下打量着他,笑眯眯的道∶『唔,果然和
我估计的一样。』
程逸枫问道∶『你估中甚麽?』
程映霞说道∶『人家说,凡是燕好过後的男女,男的必定形容憔悴、精气不
足;而女的必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今天看两位嫂子的模样,再看大哥你的样
子,就知此言非虚。』
程逸枫心中发窘,道∶『胡┅┅胡说。』
程映霞忽然压低嗓子,在他耳边道∶『虽则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但大哥你也不希望做一只风流鬼吧!还是┅┅还是节制一下好┅┅』
程逸枫道∶『多事!』心却想∶『其实小妹子此言不错,我应该引以为戒才
是。』
程逸枫一行人用过午饭後,想到自已尚未脱离神拳门的耳目,当下也不浪费
时间,打算尽早到开封乘船去江东。他们步出白桦客栈,再行了一盏茶左右的时
间便到了白桦镇的小渡头。只见小渡头内停泊了十数艘接驳小舟,舟上各有一名
船,正在等客。这里是南北交通要地,北来的商旅,无论是要到开封做买卖,
抑或是从开封乘大船到长江一带,都要乘坐这些接驳小舟。
程逸枫眼见所有的接驳小舟的分别也不大,便走到了其中一艘小舟旁,对船
道∶『请问一下,我们要去开封,船费怎生计算?还有,由开封开出到江东的
船,不知船期如何?』
船听得有生意上门,忙道∶『各位客倌,你们可真是走运了,今天刚好有
船要到江东,大概两个时辰之後就要开出了,错过了的话,恐怕要等上十天半月
了!若你们现在出发,我保证你们一定赶得上船。至於船费方面,接驳小艇每位
盛惠五钱,而到江东的大船,则每位二两银。怎麽样,客倌,要渡河吗?』
程逸枫怔了一怔,一瞥怀中的钱袋,只见连同所有碎银,顶多也不过三、四
两银子,从家中带来的银子,这时已经花得个八九不离十了。计算之下,要到江
东,就算如何节衣缩食,起码都要九两银子。程逸枫心下踌躇,面有难色的说∶
『船,我看不用了,麻烦你。』
这时,程逸枫右手忽然感觉到一件软绵绵的事物,一瞧之下,竟然是一个绿
色的锦绣荷包。程逸枫一量之下,只觉荷包异常沉重,至少也有斤半之重。原来
张绿有意无意之间把这个荷包放到他的手里,小声道∶『逸枫,你收着吧。』程
逸枫打开荷包,但觉眼前金光一闪,荷包里放着的,竟是一碇碇实实在在的金元
宝。其时一般寻常的老百姓,可能一辈子也未见过一碇完整的金元宝,更可况是
拥有了。清雍正年间,一两金约莫等於五两银子,这一个荷包里的金子,可抵得
上百两银子了。
程逸枫吃了一惊,问张绿道∶『绿妹,你哪有这麽多金子的?』
张绿有点不好意思,道∶『那是爹爹在我出门时给我的。反正我也用不着,
逸枫,你就替我保管着吧。』程逸枫明白她是给自己留点面子,捉着她的手道∶
『真的谢谢你了!』张绿低下了头,嘴边带笑。
银根的问题解决了,当下他们四人顾了一艘小舟,向南徐徐而行。
驶到黄河中心,只见上游的巨浪滚滚而来,河面波涛起伏,乍看之下,实是
惊险。幸而船经验丰富,使得小舟也不甚颠簸。
行了大半程,忽见小舟东北角上一艘大船正在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船上隐
隐传来打斗之声。其时天朗气清,视野开阔,只是小舟和大船距离太远,以至不
能清楚看见船上的情况。
船指向那大船,道∶『怎麽这样了,我算错了时辰吗?那不是开往江东的
船吗?正常来说,应该还有个多时辰才出发的,另外,怎麽这船开得那麽慢的?
当真奇怪┅┅』
程逸枫问道∶『你说那是往江东的船吗?不会错了?』
船哈哈一笑,道∶『我做了这船运生意二十多年了,哪会认错?那的而且
确是往江东的船,而且开早了一个时辰有馀。』
程逸枫心里奇怪,便和三女商量道∶『那既然是往江东的船,兼且有打斗之
声,我看咱们不如靠过去一看究竟,你们道如何呢?』
程映霞急道∶『好,好!要是错过了船期的话,那可真糟糕了!』
凝香、张绿二女点了点头,道∶『逸枫,你决定吧!』
程逸枫转头向船道∶『船家,可否尽量靠近大船?』
船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这只小舟的船身矮,大船的船身高,就算靠近
了,你们也上不了船去。』
程逸枫道∶『我们自有办法,只要能接近大船就可以了。』
船转了转舵,直向那大船驶去。愈接近大船,只听得打斗之声愈益明显,
兵器砰砰交锋之声响个不停,从船头位置不住传来。小舟驶至大船船尾,程逸枫
对船道∶『你在这儿等我们。』转向三女道∶『咱们轻轻的跃上船尾,但不要
给船上的人发现了。绿妹,你就紧紧的抱着我,我带你上去。』说完,程映霞及
凝香一提真气,轻轻巧巧的跳上船尾;而程逸枫虽然抱着张绿,但一跃之下,竟
然比之於二女跳得更高,落点更准,可见他的轻功着实超出二女很多。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船头,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员,也看不见其他乘
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头。他们隐身在一个暗角里,程映霞探首望向打斗之
处,一看之下,险些叫了出来,急忙用手 住嘴巴,转身向程逸枫小声道∶『大
哥,是他们!是茶寮内那对男女,还┅┅还有冷峻、任婉清、徐成仁、冯伟松、
韩川峰和┅┅』
程逸枫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
只见船头之上,那对青年男女正在各自激战当中。青年男子和冯伟松作埋身
比拚,拳来脚往,呼呼有声,正是不相伯仲之局;反观青年女子的情势却艰险得
多了,她两面受敌,被任婉清和徐成仁两路夹攻。青年女子面对着徐成仁的『快
刀』以及任婉清的袖箭,但感左支右拙,两把柳叶刀虽拚命抵御,仍陷入苦战当
中。
在相斗的众人之外,围着一圈圈的神拳门弟子,约有二十馀人。在船头的一
旁,站着二名老者及一名中年男子。其中二人,程逸枫看得分明,正是和自己有
过不少梁子的冷峻和韩川峰。而中间的一名老者,程逸枫并未见过。
却听得那青年男子大喝一声,双拳连连打出,只攻不守,逼开了冯伟松的身
子,叫道∶『姓冯的,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打独打斗,只派你的龟儿子来送死,算
甚麽英雄好汉?』说着怒目瞧向那不知名的老者身上。
程逸枫心头一震,想∶『那人是冯伟松的老子,姓冯的┅┅难道是神拳门的
掌门人冯万钧不成?』想着,又见冯伟松手握双拳,向那青年男子扑去。
清风逍遥剑(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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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得悉不少元元中的高手,因一时之气而萌生去意,欲就此退隐江湖,封
笔收山。小弟在此奉劝各位高手,决不可以一时因意气,轻言不干。常言道『不
招人妒是庸才』,好的文章往往会成为一小撮滋事份子的攻击对象,作者理应懂
得择善而听,有益有建设性的批评,作者当要聆听;但是明知批评是无理的谩骂
侮辱时,作者应该有容人之量才是。若因某某人说你的文章一文不值,或是文章
评分达不到自己的预期便愤然掷笔而去,小弟认为,这绝对不是名家的风范。须
知道纵使是方寸光这公认的元元台柱,也有如noooooo这疯狗与之作对,
可见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再者,高手一旦洗手不干,谁是最大的受害者?既不是广大无辜的读者,也
不是元元这片硕果仅存的园地,更不是那些恶意搅局的小人,而是作者自己。试
想一下,文学创作,既可以锻炼自己的文笔思维,又可以发泄一己的想像力(情
感、兽欲、畸想皆可),真正娱人又娱己,只要有时间、有心,何乐而不为?何
必为了一些流言蜚语、分数高低、回应多寡而生气?
若因力有不逮而放弃创作,那是应该;若因这些理由而放弃创作,那小弟就
不敢恭维了。小弟总觉得,一篇文章开了头,作者不单对读者要有交代,对自己
更应有所交代。
唔┅┅说不清楚了,还是请各位赐教吧!清风十九,现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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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子再被冯伟松缠着,一时不得脱身;而二人的实力又在伯仲之间,谁
也不能给予对手致命的一击。这时,冯伟松招式一变,化指成抓,专攻向青年男
子的下体,招数阴险毒辣,欲断人子孙而後快。青年男子不敢怠慢,急忙後跃两
步,以左手护着下阴,右手攻向冯伟松的面门,守中有攻。
那不知名的老者喝采一声,道∶『好!孙老头的徒孙,果然有两把刷子,伟
松,你退下。』冯伟松连进三招,两人斗得甚是激烈,忽听得那老者之言,道∶
『爹,让孩儿收拾他吧!』那老者板着脸道∶『退下!』冯伟松不敢违拗,恭恭
敬敬的应了一声,发了几个虚招迫开青年男子,退在一旁。
青年男子道∶『冯万钧,你想耍甚麽花样!今天我和师妹时运不济,落在你
们之手,要杀要剐悉随尊便,但是你们休想知道「玉青龙」的下落,我们就是死
了,也不会透露一言半语!』
程逸枫心想道∶『是他!他就是曾经是爹爹师父的冯万钧。那人说的「玉青
龙」,就是四件宝玉之一的玉青龙吗?爹爹曾说,那四件宝玉乃是重要之物,万
不可落入神拳门手上,怎生想个办法助那人一臂之力?』
只听得冯万钧冷笑一声,道∶『哼!我总有的的办法。我看你是一条硬汉,
对你逼供可能也是枉然。但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师妹,可能就受不起我的「招待」
了!我只要饿上她三、四天,然後再迫她服下些春药甚麽的,让几个弟子轮流服
侍她,看她到时能嘴硬不成?』说着目光厉害的瞧向正在激斗中的青年女子。
果然,那青年女子一听此言,惊得柳叶刀也险些脱手,面对着任、徐二人的
夹攻,情势更加凶险了。
冯万钧续道∶『就算你们宁死不招,你们一个是孙老头的心爱徒孙,一个是
他的宝贝孙女,他知道你们落入我手中,总不会见死不救吧!我只要一天割下你
们一小块肉,送去给孙老头,我看这「玉青龙」的下落,你们总要告诉我的。』
说完,但见一个身影飞快的落到了青年男子身边,定睛一看,不是冯万钧又是谁
人?他说∶『让我教你,拳,是要这样使出的!』
霎时之间,船上一片绿芒,但闻『砰』、『拍』之声不绝,就像燃放一大串
爆竹。数秒之後,只见那青年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气喘如牛,浑身不知被
甚麽爆炸物击中,衣衫尽是焦黑一片。
冯万钧站在他身边,向冯伟松道∶『你看,这招「天降流星」,起码要使得
这般的威力才像样,你现在的功力,还不足发挥此招的三成威力,回去之後要好
好苦练,知道吗?』冯伟松连连称是。
程逸枫暗暗心惊,想起那日和冯伟松交手的情况。原本只道那甚麽流星拳法
只是一般货色,那想得到只是他功力有限才至落败?若果那天的对手是冯万钧,
就算和妹妹二人联手也决无侥幸之理,定然束手就擒了。
想到此处,汗水不禁涔涔而下。
青年女子蓦见师兄中招倒下,生死未卜,方寸大乱,心神一分,再也抵挡不
住那两路夹攻了。『嗖』的一声,一枝袖箭划破长空,刺入了青年女子的右腿。
她一吃痛,刀势一缓,徐成仁的快刀看准时机,冲破了她的守卫,一把明晃晃的
大刀就架在她的颈项上。徐成仁只要把刀向前轻轻一送,青年女子非立即香消玉
殒、一命呜呼不可。
青年女子眼见师兄中招倒地,自己又命系他人之手,知道再无反抗的馀地,
只好抛下柳叶刀,任由宰割了。任婉清笑眯眯的走近她,道∶『哎呀,这麽标致
的姑娘,我从来都未曾见过,真是好看极了!来,让姊姊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
有没有伤到筋骨。』青年女子呸的一声,傲然道∶『要杀就杀,犯不着如此假惺
惺!』
任婉清突然目露凶光,反手狠狠的打了她一记耳光,道∶『臭丫头,敬酒不
吃吃罚酒,待会看我如何整治你!哼,一刀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我要你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到时你不要哭着来求我!我最近新研制了一种春药,叫「九度春风
露」,药性很是霸道。服下的人,不论男女,都要连续身达九次高潮才能消除药
性。其间┅┅嘻嘻┅┅保证你尝到人间至乐,甚麽淫声浪语,我看你也说得出口
呢!不过呢┅┅因为这种药太过霸道,在我用来试药的五个闺女当中,有三个因
为抵受不住刺激,未到第九次高潮,已经一命呜呼了!』
青年女子恨得牙痒痒的,狠狠的瞪着任婉清。任婉清怒道∶『瞪甚麽瞪呀!
看我先挖了你的眼珠出来!』说着就要狠下杀手。冯万钧佯咳一声,任婉清立即
会意,急忙收式缩手,悻悻然道∶『你的眼珠子便暂且留着。』
冯万钧道∶『把他们男女二人关进船舱中,只给水他们喝,饿上他们几天,
看他们是否还能口硬。』只见几名神拳门弟子上前,拖着受伤倒地的青年男子,
押着那青年女子进入船舱,关了起来。
这时,一直不曾说话的冷峻道∶『掌门,如今这两个孙天海的宝贝徒孙已落
入咱们的手中,咱们还是按原定计划,去江东找孙天海吗?』
冯万钧道∶『不错,既然有了这两张王牌在手,我就不信那孙老儿不投鼠忌
器,乖乖的交出玉青龙。哼!孙老儿的功夫实在有些门路,若论单打独斗,我也
无必胜的把握,现在有这两个小鬼作人质,事情就好办得多。』
他顿了一顿,道∶『还未有程玄清那一对子女的下落吗?待我得了玉青龙,
便剩下玉白虎及玉朱雀未曾到手。冷峻,你务必尽快擒拿二人,夺回玉白虎!』
冷峻躬身道∶『是!谨遵掌门之令。』说罢,只见大船加速前进,沿黄河而下。
程逸枫一行人躲在船上一个暗角,正听得一头雾水。原来那青年男子名为康
靖,是江东孙家孙天海的大徒孙;而那青年女子则是孙锦红,是孙天海的宝贝孙
女。孙天海於江东一带极有名望,一套『乾坤霸刀』当真有扭转乾坤的威力,他
虽然年过七旬,雄风犹在,多年来孙家在他的领导下,好生兴旺。兼且孙家临海
起家,有渔盐之利,是故孙家无论在武功、人丁、财力三方面都有过人之处。程
逸枫的娘亲孙静华,就是孙天海的二女。但是在二十年前,孙静华为了和程玄清
相宿相栖,毅然和娘家断绝来往,与他同赴关外隐居。是以孙天海并不知道有程
逸枫与程映霞这两个外孙的存在。
神拳门和江东孙家素无嫌隙,河水不犯井水,只是孙家有一家传之宝,正是
玉青龙。冯万钧得此消息,多次向孙天海威逼利诱、明抢暗偷,就是不能得到玉
青龙。只是孙家是堂堂江东第一大家,实力非凡,那是如铁剑帮等小帮派所能比
拟?冯万钧用强固然不行,但又苦无其他良策,只好伺机而动,另作打算。
大约在一个月前,神拳门京城分舵的弟子回报,说孙天海的两个徒孙到了京
城,於是冯万钧便筹划掳获他们一事,藉以胁逼孙天海。孙锦红和康靖知道自己
的行迹败露,在办完事後已经火速赶回江东,归途之上一刻也不敢停留,只是在
白桦镇附近的小茶寮中露了一手,救了青儿姑娘。岂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
过』,自己还是着了冯万钧的道儿,在这前往江东的船上力战被擒。
回到大船之上,程逸枫不明个中因由,只道冯万钧作恶多端,而康靖和孙锦
红又是和自己有些渊源,当下决定要伺机救出二人。程逸枫向众人低声道∶『咱
们偷偷进入船舱,但不要给人发现了,否则自身难保。』
四人轻手轻脚的欺身到船舱门附近,只见守卫不多,程氏兄妹从两边飞出,
『刷刷』连声,一连刺出一十八剑,尽数打倒了守卫三人,其中一人剑伤不深,
待欲呼叫,忽觉颈项一紧,已被凝香的软鞭缠着。凝香顺势一甩,那人登时失去
知觉,倒伏在地。
四人进入船舱,边行边闪开守卫的耳目,走到一房间的旁边时,忽听得房内
传出一阵阵少女的喘气声。四人见房门虚掩,往内一看,一瞥之下,程映霞先是
一惊,然後是满脸怨恨,向程逸枫道∶『哥!咱们冲进去,杀了┅┅杀了徐成仁
这个淫贼!』
程逸枫急忙朝内一看,只见孙锦红被人反手缚在一根大木柱上,胸前衣衫被
人撕破,露出了一双白玉般的乳房。看那双玉乳正在充血膨胀,乳头异常挺拔,
颜色由粉红变淡红,再由淡红变深红,到最後竟有一滴白色水点从中溢出,散落
地上。却见孙锦红嘴角带着一些白色的粉末,双眼狠狠的盯着坐在房间一角的徐
成仁,眼光中犹带着几分惧意、几分怨恨、几分哀求,其中又以惧意为多。
徐成仁笑道∶『现在你吃了我的催乳粉,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是眼睁睁的
看着自己的乳房充血爆裂,失血惨死;其二是说自己淫荡犯贱,求我来替你挤出
过多的奶,保着你的小命。我不来强迫你,是生是死,由你自己决定。』
孙锦红脑中乱成一团,樱唇微颤,似要说些甚麽。
清风逍遥剑(二十)
徐成仁调侃道∶『怎麽样?决定了吗?本大爷可没有太多耐性,一句话,你
要不要我替你挤奶?』
孙锦红香汗微渗,娇喘道∶『你┅┅你这样欺负我,有朝一日,教你这个淫
贼落在我的手上,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徐成仁笑眯眯的走近她,一双大手对她全身肆意轻薄,偏就是不触及她的双
峰,道∶『你骂我不打紧,你不求我替你挤奶也不打紧,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
的一双妙乳如何爆裂。你知道吗?当你乳房爆开之後,虽然会痛得死去活来,依
我看来,你应该不会立即死去。待得流血过多至断气一刻为止,还有得你受呢!
哈哈!』
孙锦红心头大惊,如平地一声雷,心想他的说话虽然恐怖,却也是实情。虽
则一个姑娘家受了这样大的侮辱,实在是生不如死;但想到双乳爆裂、失血惨死
那种惊心动魄的情景,性子再硬的女子也不得不屈服。孙锦红几欲开口求饶,每
次话说到嘴边,总是没有勇气说出来。她自出娘胎,就是孙家上下的心肝宝贝,
活了十七个年头,平日只有宠爱她、服侍她的人,哪有人对她心存歹意?此刻命
系他人之手,遭人狎玩侮辱;咬舌自尽吗?她又没有决心求死的勇气。她思前想
後,均觉得自己今天劫数难逃,眼圈一红,两行热泪就如洪水般涌出,沿着脸庞
流下,滴在那双充血贲张的乳房上。
徐成仁顿见她哭泣起来,一脸雨带梨花,道∶『其实你为何这样口硬?你只
要好好的求上我一求,说几句中听的说话,我自当饶你一命。你长得那麽好看,
就这样死了还真可惜,你难道真的要我杀你不成?』说着以右手拇、食两指轻触
孙锦红右乳的乳头,轻轻搓揉,只觉乳液源源渗出,连绵不绝,沿着手指一路下
滑。
孙锦红双峰受药力影响,正是胀痛不堪,右乳忽然一阵刺激,随着乳液的流
出,她只觉压力顿减,畅快无比。徐成仁突然停下动作,道∶『挤奶服务到此为
止,若要继续的话,你知要怎麽做吧?』
乳头一失去了刺激,乳液即时停止外流。孙锦红胀痛的情况非但没有好转,
反而变本加厉。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如何能承受得起那无止境的生理及
心理折磨?她实在是受不了了!精神开始慢慢崩溃,叫道∶『你杀了我,杀了我
吧!我┅┅我┅┅不想活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徐成仁诡异地一笑,道∶『你求死也不必急於一时,再问你一次,你求我不
求?』这次轮到左面的乳头,他亦只是轻弹数下,乳液便如流星雨般射到空中,
再徐徐落下。
她受不住了!她投降了!她含泪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徐成仁
道∶『甚麽?你求我甚麽?说得清楚明白一点!』孙锦红呜咽道∶『求你解开我
双手,让我自行解决吧!』她心想若自行挤奶,既可减低他对自己的侮辱,又可
保住性命,是以有此一求。
徐成仁想了一想,道∶『好!我就看你这个淫女如何自己挤奶。』说罢解开
缚着她右手的绳子。孙锦红右手重获自由,原本应该要立即行动,但她却迟迟未
有动作。原来她想到在人前挤奶,此举未免太过羞耻,她仅有的自尊心不允许她
这样做,因此她总是下不了手。
徐成仁怒道∶『我给你自行解决的机会,你不领情是不是?好!待我再缚起
你的手,那你就乖乖的等死吧!』
孙锦红急道∶『不!┅┅我┅┅我现在就挤┅┅』
程逸枫一行人在门外看到这令人为之侧目的一幕,各有各的反应。凝香、张
绿二女看得面红红的,不好意思多看;程逸枫虽然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看到孙锦
红受辱,想的只是助她脱险之计。反而程映霞最是激动,她的性子本来就刚烈,
加上她也尝过徐成仁的戏弄及『催乳粉』那种匪夷所思的威力,可谓和孙锦红同
病相连,加倍感同身受。她多次想冲进房间中救人,都被程逸枫及凝香阻止。
凝香小声道∶『映霞,你冷静一点!冲动是於事无补的!咱们身处险地,势
孤力弱,怎可以和他们硬碰?若咱们被人发现,那就救人不成,反而自己都要遭
殃!待徐成仁走了後,咱们再想法子救人吧!』程映霞虽然忿忿不平,但也认为
凝香之言十分有理,便强自克制下来。
房间之中,徐成仁继续他的淫戏。孙锦红在他的淫威之下,少女的矜持早已
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想尽快了结此事。她好不容易的提起了右手,移到自己左乳
之前,深呼吸一下,就要往乳头摸去┅┅
『且慢!』徐成仁突然喝道。
孙锦红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生怕徐成仁改变主意,不让她自行挤奶,忙道∶
『我┅┅我真的会挤的!请你┅┅』
徐成仁笑道∶『这个我知。我只是在想,少女的乳液何等宝贵,岂可浪费?
任由它散落一地,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探手入怀,拿出了一个有饭碗大小的容
器,命令道∶『将你挤出来的东西原原本本、一滴不漏的装在这个碗子里,若有
一滴落在地上的话,我会立即缚着你的手,不让挤的了,听见了没有?』说着把
碗子放在她左乳之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再难堪的事,孙锦红也要照办的了。她听
到徐成仁要收集自己的乳液时,除了咬紧牙关、含泪点头之外,还可以怎样?水
声滴滴,只见一点点白色汁液滴在碗中,不久即汇集成小半碗。乳液後劲连绵,
愈挤愈多,初时只是一点一滴的从乳头渗出,到後来竟来个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的局面。一挤之下,乳液直如水柱,多如喷泉,待得她的左乳回复原状时,倘大
的一个碗子已经有九成满了。
徐成仁喝了一小口乳液,大赞道∶『好香!好滑!天上的杨枝甘露亦犹有不
及,何只是人间极品!你要不要试一点?哈哈!』
孙锦红悲愤交加,道∶『右┅┅右边的乳液,你要收集吗?不要的话┅┅』
徐成仁道∶『不用心急,你的乳液那麽香滑,我当然要!』他从怀中拿出二
个空药瓶,将手中的一碗乳液分装在这二个瓶子里,道∶『这两瓶好东西,一瓶
是给我们众位兄弟尝尝味道的,好让大家知道孙女侠的滋味。至於第二瓶嘛┅┅
嘻嘻┅┅当然是留给你那位亲爱的师兄慢慢品尝了!我想你那师兄也未曾试过你
这个小师妹的乳液吧?』
孙锦红尖叫一声,哀求道∶『不!不!!不要给我师兄知道这件事!我求求
你,请替我保守秘密好不好?好不┅┅』
徐成仁对她的哀求彷若不闻,道∶『而我呢,当然要喝一些新鲜的了!』他
二话不说的含着孙锦红的右边乳头,大力吸吮,顷刻之间,奶香四溢,嘴里满是
热烘烘的感觉。
这时孙锦红已经体力透支,有点儿神智不清了,只听得她呓语道∶『不┅┅
不可以┅┅让他知道┅┅他┅┅会┅┅嫌弃我的┅┅求┅┅求┅┅你┅┅』随着
最後一滴乳液被榨乾,她终於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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