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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浮世绘─痴旷男女
发言人∶路人
痴之女篇
『叭~~~』一声加装空气增压的气车喇叭声把她惊醒,她才发现正站在二二
八纪念公园里。秋日的艳阳照晒得她满身汗珠,她觉得沮丧地走向树阴下的石凳坐
下来。
她极力的回想着,早上她的老公要出门时还对她说∶「我上班去了!你好好待
在家里,别出去!有事打电话找我!」
这时,她才脑海一片清明,想起来她叫林春美,现年三十岁。十八岁时,父母
为了一百万的聘金,而把她嫁给年近五十岁的职业军人武大海。当时还为了不愿嫁
一个“老芋仔”而闹自杀,因此,在她的左手腕上还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以
及一股无法磨灭的怨气。
没有结婚仪式、没有宴客、没有拜堂、甚至连结婚照都没有拍。当天,武大海
乘着计程车到家里把她接走,再搭同一辆计程车离开,前後不到五分钟,这就算是
「迎娶」了!
从这些事情看来,职业军人出身的武大海好像甚麽事情都讲求军人守则,如∶
简单、朴素、迅速、确实┅┅甚至连洞房花烛的春宵时刻,武大海也是不到五分钟
就「迅速」的结束了,让林春美还怀疑当时可能连处女膜都没被刺破。
不过,除了这些“小”遗憾之外,武大海对林春美还真的很疼爱,除了没有嘴
上的甜言蜜语,在生活上总是尽量让她衣食无缺,日子过得倒也蛮惬意的。武大海
唯一的大遗憾是林春美没能帮他生下一儿半女的,为此,他俩还常跑医院检查,可
是就是找不到两人有甚麽毛病。医生的建议很简单,就是∶「多加油!」
十几年来发生的事,林春美都如数家珍地一一忆起,可是;早上从老公上班以
後,到刚刚发现自己站在公园里,之间究竟发生甚麽事?┅┅是怎麽来的?┅┅来
干甚麽?┅┅林春美却全记不起来。
林春美永远都记得五年前的某一天┅┅武大海在部队里,难得几星期才回家一
次;林春美在家里,一如往常的看着电视剧。同眷村里的年轻小伙子罗世全,竟然
潜进林春美家中把她给强暴了。那件事当然造成她内心极大的怨恨与惊恐,但却也
带给她结婚多年来的第一次高潮。
林春美刚刚受侵犯时的挣扎、推拒都无法阻挡罗世全蛮横的行为,他得逞地把
钢硬的肉棒插得直抵深处时,她突然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感受,在一阵又一阵
的寒颤中,她反抗的动作与力量渐渐和缓,到最後甚至像荡妇般地配合着。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林春美拖着疲软的身躯收拾着,内心直挣扎着是否要告知
丈夫?是否要报警?他是会食髓知味?┅┅她纪担心着会受到二度伤害;又回味着
那种性爱高潮时的愉悦┅┅
直到几天後,武大海从部队里休假回家,当天晚上「行礼如仪」後,林春美哀
怨地看着沉睡中的丈夫,竟然开始盼望罗世全再来强暴她,或许只有他能给她丈夫
没给的快乐。
从此以後,林春美开始尝到春闺难耐的寂寞、痛苦,即使丈夫正压在她身上动
作时也是如此,因为丈夫那短小的玩意儿,不但不能满足她的需要,反而搔弄得她
的欲火更高涨。她开始试着在独自一人时,自己揉捏乳房、抠搔敏感的部位;甚至
坐在窗口,望着路过的行人做着白日淫梦。
日子一久,林春美几乎整天陷在淫欲的煎熬里,日常生活上的事,她都可以联
想到「性」。例如∶电源的插头与插座、果汁机、牙刷、袜子、小黄瓜┅┅还有那
张『嘎吱』作响的旧板凳┅┅在家里她最爱的是那把丈夫的电动按摩棒,她喜欢它
那种震动的感觉。
然後,林春美开始对一切会摇晃、震动的事物都敏感起来。汽车、火车、摩托
车、甚至工地上的打桩机械,都会令她陷入高潮的晕眩中,然後梦游似地做出一些
事後无法记忆的事。林春美只知道她好几次在清醒後,都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赤身裸
体地躺在宾馆的大床上,一切的感觉也正显示着他俩刚才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
爱。
今天早上就是因为外头有铺设天然瓦斯的施工,当气动式的碎石机开始『哒哒
哒哒┅┅』响起时,林春美就不醒人事,直到刚才发现自己站在刺眼、炙热的阳光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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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之男篇
「干!」立明急踩煞车,猛转一下方向盘,闪过一辆甩尾的机车,随即把头伸
出车窗,咒骂道∶「赶着投胎啊!」正想再起步,车辆竟然熄火。
「干!」立明又干了一声,不知是骂自己还是骂车,或是口头禅。
这也难怪立明懊恼,他开了十几年的计程车,技术算是一流的,竟然还会起步
熄火!
这时,车窗外却出现一副妇人的面孔。她躬俯着腰身,寻问的眼神看着立明。
职业上的经验告诉立明她要搭车。
立明懒懒的点一下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反正习惯了,乘客上上下下的,只
要搭车付钱管他是谁,长像如何。
立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经常的想法∶『┅┅你想上就上,上完付钱┅┅有的比
较久;有的一下下就走┅┅每天把车子打扮的乾净、漂亮,在街上搔首弄姿,等客
人上门┅┅跟嫖客总是要找正点的妞道理是一样的┅┅开计程车简直就跟妓女没两
样┅┅』
『砰!』车门一关,立明才回神发觉那女的竟然坐在前座。立明又陷入思考,
嘴里却职业性的问∶「去哪里?」
「永和┅┅」
立明只听得「永和」两个字,後面的话已被思绪给挤掉了。因为立明又开始兴
奋起来。
根据立明多年来的经验,女孩子若是单独搭计程车,不坐後座而坐前座,那必
定有问题。据统计,十个坐前座的单身女子,有三个是爱聊天搭讪;有一个是怕晕
车;其他的就是要诱惑司机,诱惑得目的有的是要仙人跳,有的是找刺激。
立明就曾经这样子上过了几个女孩子,所以他暗暗把前座划为“单身女郎之禁
区”。当然,若进入禁区着,便是“百无禁忌”了!
果乎其然,那女的一上车就把话匣子打开,说个不停,从今天的天气一直说到
她家的小猫。
立明有一搭没一搭「嗯!嗯!」的回着话,看来彷佛专心在开车。其实,他早
已瞥着眼把她瞧得明白∶『┅桃花眼┅樱桃嘴┅有鱼尾纹┅两颊稍嫌瘦了一点┅大
概三十五岁左右┅皮肤还可以┅胸部小了一点┅┅』立明的心里给她打了七十分,
这不算高;要让立明动心的话,至少要八十五分以上。像她这种女的,立明把她归
为“鸡肋型”的。
车刚过中正桥,那女的话锋一转,问说∶「你结婚了吗?┅有女朋友吗?」立
明都以摇头回答。
那女的又问∶「那你有没有跟女孩子亲热过?」
立明心道∶『哦,导入正题了!那我可别再客气了!』随即说∶「男人嘛,总
是有需要!」
那女的竟笑着说∶「那你都去嫖妓罗!?」
立明又再次摇头,但解释说∶「我不喜欢嫖妓!」真的,立明自从那一次正在
以“九浅一深”干着,身下的妓女竟然说∶「干快一点,别拖拖拉拉的,超过时间
要补票的!」让他几乎软掉一半。从此,立明宁可D.I.Y.也不要嫖妓。
「那你有没有跟女乘客亲热过?我听说计程车司机都会遇上这种艳遇。」那女
的说着这种男女情事时,竟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让人纳闷,猜不透她是甚麽身
份。
「不瞒你说,机会是很多,可是,真有上过床过的有三个,而且也都几次後就
“撒悠那啦!”了。」
「哇哗!我问过十几个司机,他们都说不曾遇过,你竟然还遇上好几次!你真
幸运!」
立明不禁苦笑,心想∶『你倒是好像在做“民意调查”,到处问人这种事。』
趁着停红灯,立明问∶「你刚才说要到永和那里?」
那女的却叹口气,说∶「你是木头人,还是装傻?还说有跟女乘客上床过!」
立明听出她的话中别有所指,趁着绿灯刚亮,方向盘一转,便回头往台北市区
方向驶去。那女的看立明一眼,露出鼓励的微笑,脸上竟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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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之欲篇
立明开着车专往小巷里躜,这是他小心之处。经常听得有“仙人跳”之类的事
发生,立明凭着对道路熟悉的本领,穿街过巷,就算有人想耍阴的,也会跟丢了。
那女的看着立明如此绕道,不禁疑惑的问∶「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立明说∶「去西门町看电影!」立明确定没有可疑的跟踪者,才把车子开进停
车场。车刚停妥立明欲言又止,问道∶「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我叫立明,
你呢?」
「春美,林春美。」
下车时,那春美主动地勾挽着立明的手臂,彷佛情人般依偎地走着。立明的手
紧靠着她胸部的乳侧,柔软的触感让他有点陶醉,胯下开始骚动起来。
立明随便找了家电影院,买票进场,反正电影演甚麽并不重要;等一下要跟她
“演”的才是重头戏。真的,电影在演甚麽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自顾自地就在黑
暗的一角,“演”出另一出激情戏码。
电影院的椅子本来就很“经济”,狭小的座位让他俩很自然的紧靠着,立明坐
在春美的右边,左手绕过她的肩膀,从她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左乳揉捏着;右手
则在她的右腿内侧摸索着,而且渐渐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春美则把头斜靠着立明的肩上,浓浊的急喘声夹着轻细的“嗯哼”声,左手紧
抓着椅子边的扶手,右手轻放在立明的左腿上,却也不敢乱动。
立明的右手终於按住她那柔软的地方,她轻微地震了一下。立明隔着丝质的内
裤,很清楚的感觉到她阴户上的湿与热。立明一面隔着内裤压着她的阴户,一面不
自禁的侧着头吻上她的红唇。立明手指灵巧地拨开她的内裤,触揉着她那潮湿的阴
唇。
「唔┅┅嗯┅嗯┅┅」春美轻声的呻吟着,把脸颊磨着立明的鼻尖,细声说∶
「嗯┅不要┅嗯┅不要┅不要在这里┅唔唔┅我们走┅走吧┅┅」
立明如奉圣旨的搂拥着春美走出电影院,一拐弯,走进一家小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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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明一面贪婪又猴急的亲吻着春美,一面解开她的衣扣、拉炼,还顺手在她身
上乱摸几把。直到两人浑身一丝不挂,立明拉着春美的手走进浴室。春美也毫不犹
豫,脸无羞色的跟着立明进去。
春美一手拿着莲蓬头浇着立明的身体;一手既像搓揉,又像抚摸的在他结实的
胸膛上移动着。立明的眼光扫射着春美的胴体,看着她皎好的面孔、匀称的身材。
立明一面揉搓着她的胸部,脑海里满是疑惑∶『┅她到底是何心态?┅找刺激?┅
报复男人?┅还是┅┅嗳!管它的,好好的享受吧┅┅』
春美用海绵把两人的身体涂上香皂,然後贴在立明的身上,用柔软的双峰摩擦
着他的胸膛;用小腹摩擦着他的肉棒,滑溜的肤触让两人感到无比的舒服。挂插在
墙上的莲蓬头继续喷着水花,渐渐冲去他们身上的泡沫,使得他们肌肤的磨擦越来
越涩、越来越有快感。
立明的脸慢慢往下移动,然後停在春美的胸前,张嘴含吸着她的乳房。「┅嗯
┅好痒┅不要啦┅」春美的心中早已兴奋至极,呻吟地说着口是心非的淫呓语。
当立明的手按住春美阴户的一刹那,春美全身激烈的颤栗起来,不禁「呼!」
地一声愉悦的长嘘,随即把腰臀胡乱摇摆起来。立明的手很清楚的分辨出,在阴户
上除了水珠的湿濡之外,还沾满大部份因兴奋而汨流出的黏滑淫液,让他不由觉得
淫欲高涨,忙着直起身子,抬高她的一只大腿,稍一挺腰,坚硬肉棒便如灵蛇般躜
入蜜穴里。
「啊┅嗯啊┅好粗┅的┅喔┅┅舒服┅嗯┅嗯┅」春美几乎软弱得站不住脚,
一手扶在立明肩上;一手紧抓着墙上挂毛巾的铁杠,身体被强劲的力道顶得直向上
跳动。
立明一手环抱着春美的腰,一手拖住她的臀部,腰身有力的顶着,让肉棒在她
的 穴里做着既重且深的活塞运动,嘴里喘着急促的呼吸,说道∶「这才┅刚刚┅
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後面┅」立明有把握自己不会很快就结束。
淫欲高涨的春美有如久旱逢甘露般,很快的就来了一次高潮,她毫无掩饰她的
愉悦,嘶叫着∶「┅啊啊┅啊我┅我要┅啊呀┅飞┅啊┅你真棒┅啊啊┅来了┅来
了┅啊啊┅嗯┅」春美僵直着身体,甩动头发,水珠从发稍向四处飞溅。
立明扶着几乎瘫痪的春美,把肉棒抽出,温柔的说∶「我先帮你把身体擦乾,
再到床上休息一下。」立明胡乱地擦一下两人的身体,便抱着春美往房间中的大床
去。
春美刚一卧床上,立明的嘴唇又马上跟她的密合在一起,两人的舌头纠结在一
块,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着。在热吻的同时,立明将手放在春美的身上到处游动、
揉捏着。
不久,春美的身体又开始灵活起来,扭动中使得她跟立明的身体贴得更紧,她
摆动着小腹,刺激着那根夹在他俩腹部间的肉棒。春美内心的欲望又被挑起了。
春美突然翻身压着立明,双手向内挤压着乳房,让乳房上的蒂头更为凸出,然
後娇声地说∶「吻我┅┅」春美俯着上身,把乳尖凑上立明的嘴。
立明将脸埋在春美的双乳之间,吸取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掌握住她
的乳房,嘴唇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立明用舌尖轻咬春美的乳尖;学小婴儿的吸
吮,让她又是一阵阵淫声浪语。
春美挪动着下体,磨擦着立明的小腹,阴户上柔软的阴毛刷在肌肤上的快感,
让他舒畅得也跟着哼吟起来。偶尔春美的阴户碰触到立明肉棒上的龟头,刺激得他
的肉棒几乎要胀爆似的。这回,立明又按捺不住情绪,激动地说∶「快┅快┅让我
插┅插进去┅我的鸡巴┅快胀爆┅了┅┅」
「嗯┅」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情欲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的
肉棒,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肉棒连根吞没。「啊嗯┅┅」两人同时
发出赞叹声。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肉棒在 穴里的速度、
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肉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性爱的自主性一直是
她所要追求的。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上有征
服男人的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於身理上美妙的高潮。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阴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楚
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乳房、交合处那外翻的阴唇、一隐一现的肉棒,还有她那沉醉在
欢愉中的表情。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接
着一声彷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着挺起,让
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阴道的尽头。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海
似的淹没 穴里的肉棒。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阴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而产
生的吸吮力,让肉棒一阵趐麻难忍,然後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热精的
激射。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的
瞬间快感。然後,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立明的肉棒仍然在 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 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四
周彷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
真相篇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可是春
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潇洒地往车窗
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停车!」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她
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後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在
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立明走
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然後客厅里亮起灯光。立明确定後便边离开;边盘
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之後,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是
都没如愿。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老先
生,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彷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
两眼无神。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甚麽反
应,彷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春美
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只觉得有
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後面,走进疗
养院。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老
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刺
激就好。」
「谢谢你,医生!」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於奔
命,是不是!?」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然後也说些
牢骚话。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唉!也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甚麽“精神分裂症”,还是甚麽“人格分裂
症”,我也搞不懂。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甚麽事自己
也不知道┅就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甚麽孽喔!」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里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刺
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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