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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秘史系列─慈禧


发言人∶路人


(一)

明朝未年,山海关外阳东边兴起了一个部族──爱新觉罗。这部族的首领
──努尔哈赤是个少年英豪;他不但骁勇善战更擅长於谋略。在努尔哈赤的领导
下,爱新觉罗部族在短短数年间,就成为东北势力最强大的一支。

努尔哈赤一面明的与明朝和好;一面暗的壮大自己。他想,统一满洲奠定国
基是早晚的事,於是命工匠大兴土木,建筑一座祠堂来祭拜神只和祖先。

「工人们建祠堂打地墓的时候,挖到一半突然挖不动,原来挖到一块石碑,
而且在上面还刻着碑文」工匠前来报告施工进度。

努尔哈赤问道∶「你可知那上头写些什麽?」

只见工匠脸色苍白,混身发抖,结巴了老半天才说说∶「┅我觉罗氏得┅天
独厚,又有┅英主领导,必能永┅享王基┅寿与天齐┅┅」

努尔哈赤有点怒道∶「石碑上头到底写些什麽!?」

「写着∶『灭建州者叶赤』。」

於是,努尔哈赤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後患之策,便下令将纳林布禄斩首示众
,心想∶『哼!灭建州者叶赤。我把你们主子给宰了,看你如何灭?』

纳林布禄眼见自己的一切都毁於努尔哈赤之手,今生要报仇已无望了,临死
前大喊∶「┅只要叶赤国尚有一人,必教你觉罗绝灭┅┅」然後大笑两声,头颅
落地。

努尔哈赤眼见心腹大患已除,十分高兴,对石碑事伴就不太放在心上。後来
甚至在抄布塞家时,看中其遗女,并选为妃,也就是後来的太祖皇后。

当初努尔哈赤因为石碑上有着『灭建州者叶赤』的不祥记录,所以消灭叶赤
。但因为太祖皇后本是叶赤国女儿,为了一线姻亲,特别让叶赤国的子嗣得以延
续,但仍然暗中戒告子孙千万不能兴叶赤国女子成亲。

清朝建国初,自顺治以後几位皇帝皆极遵循祖训,但传到咸丰的时候,因为
年代间隔已远,就逐渐将祖训给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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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十九年春,北京城内,一家普通宅院里,一对小夫妻坐在凉亭中欣赏春
景。妇人手中怀抱一名女婴,夫妻俩逗着婴孩玩。妇人对他丈夫说∶「这小娃儿
是在春天出生的,你给她取个名字,看看怎麽唤她。」

妇人见园中百花齐放,很是好看,就说∶「给她取个花的名字好不好?」

那男人看看妇人手中女婴笑得很甜,白嫩的皮肤,红红的小嘴,十分可爱,
很骄做的对他太太说∶「你瞧睢她,长得真讨人喜欢,日後长大了,一定是出落
个花一般的姑娘。」

这时空气中渐渐迷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男人於是有了灵感∶「就唤她做兰
儿,怎麽样?」

「好!这兰花是花中隐士,与世无争,独吐幽香於空谷之中。真好!」妇人
说着,又轻柔地对着怀抱里的女婴叫着∶「兰儿!兰儿!好乖,好乖!」

只可惜这天伦之乐的时刻也如幻眼美景一闪即逝。当兰儿十二岁时,父亲因
病先後去逝,只留下尚病卧在床的母亲、一个小她两岁的妹妹,和一大笔医药、
丧葬欠债。

河水缓缓自眼前流逝,兰儿牵着妹妹的小手,望着夕阳残照下的波光粼粼,
想到今後的日子,不禁悲从中滑落两行清泪,真想投身於大江之中,一了百了。
只是,妹妹无邪的眼神,充满无助及信任,让她鼓起勇气,相信自己至少不是一
无所有。

所幸,鬼使神差地,知县衙里因行文错误,使兰儿姊妹得到三百两银子慰问
金,才得以解决生活上的难关;谁又料到,日後吴棠能官居四川巡抚,就是因这
歪打正着的三百两银子换来的。

清苦的日子,并无损於女大十八变。天生丽质的兰儿,也愈长愈标致;仰人
脸色的日子,也让她越来越善於察颜观色。

这年,咸丰改元,挑选秀女入宫。这对兰儿而言是一个喜讯,宫中的雕梁画
栋、珍馐美味,只是她平时的白日梦而已,如今却有机会入宫,不但使美梦成真
,家中的生活所需更是毫无顾虑了。

或许幸运之神现在才睡醒。兰儿奉旨应选侍女,并且很顺利地被选入宫中服
侍巾栉。

※※※※※※※※※※※※※※※※※※※※※※※※※※※※※※※※※※※

春去秋来,岁月如流,兰儿在宫中已有半年光景。

一日夜晚,兰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儿想起过去那段贫困的日子;一
会儿又决心成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永远不受别人的欺凌压迫。

兰儿又想到目前的日子,进宫时是春天,现在炎夏已过,秋意渐浓,这半年
来家中是否一切安好?在宫中的生活似乎都是一成不变,除了工作以外,就是听
宫女和太监们闲聊、瞎扯,谁和谁吵了一架┅那个宫女的手饰丢了┅那个人的嘴
太阔,鼻太宽┅┅

想着,想着,兰儿乾脆下床来,到外头透透气。深夜的露气愈来愈重,不多
时兰儿的衣裳、头发上都沾泄着露珠,但她却似乎毫不知觉地依然坐在花园的一
角,沉思着。

「什麽人在那儿?」在这一片静谧的夜里忽然有粗壮的声音,低声喝道。

兰儿被这声音给惊破思绪,抬头张望,只见一名身着武装的禁卫军──荣禄
走过来,一面说道∶「三更半夜的,不要擅自在宫中走动。」

兰儿说道∶「我只坐在这里,没有乱走啊!」突然被惊吓,兰儿有点恼羞成
怒,竟耍起小姑娘脾气,一副兴师问罪之态说∶「这里不能坐坐吗?」

荣禄一看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也不好说些什麽,只好苦笑地说道∶「
快些回房睡吧!时候不早了。」

这些关心的话或许只是顺口说说,但却令兰儿心中甜甜的。进宫後的这些日
子来,兰儿从没跟人这麽亲近地说话,竟然把荣禄当成一位难得遇到知心人。兰
儿忍不住将满腔思念家人的心思合盘托出,泪水也已漱漱地夺眶而下。

荣禄听了兰儿思念母亲之情,於心不忍地安慰说∶「我可以替你想办法。」

经过周详的计划,荣碌不但让兰儿安全出宫达成其心愿,还一路陪着她来回
照应着。当然,家人团聚的叙情,以及对荣碌的体贴之举,兰儿内心的感激自是
不在话下。

这件事之後,兰儿也体会出荣禄对自己的关爱,加上她年纪渐长,遂渐能感
受到男欢女爱的情怀,俩人的感情因而与日俱增,并且经常是花前月下,俪影双
双。

寒风习习、细雪飘零,仍冷却不了内心的火热,一对小情人在小仓房里依偎
着,轻声细语、耳鬓厮磨,兰儿与荣禄就沉醉在幸福的小天地之中。一个乾柴烈
火;一个未晓人事,逾矩之行为却变成示爱的表现及言词。

荣禄贪婪地嗅着兰儿脸上的脂粉香;把嘴唇轻触在她细致柔嫩的唇腮上。兰
儿觉得就像春风拂脸,温暖、细腻、令人陶醉、飘然┅┅还有,一点点刺刺的、
痒痒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觉得有全身放松的舒畅;又有让人心神不宁
的紧张。

荣禄的手不老实地伸入兰儿的衣襟里,既灵活又笨拙搜索着。兰儿对襟棉袄
的活扣,一颗一颗地松脱,才觉得胸前一阵凉意,她那刚盈一握的胸乳,已被荣
禄的大掌覆盖着了。兰儿只觉得一阵羞涩,彷佛四周遍布注视、贪婪、嘲讽的眼
神在盯着她,让她忙着把胸口贴近荣禄的怀中,以图略为遮羞。

刚发育成型的乳房,只有微凸的一团肉,可是荣禄的掌心,却很敏锐地感觉
到乳房顶点的凸肉在变硬、颤动,轻微的移动间,它彷佛在搔着手心的嫩肉。情
绪持续高涨的荣禄,只觉得胯下一阵蠢蠢欲动,彷佛一头受困的猛兽,正在极力
地挣扎着。

意乱情迷的兰儿,只觉得全身在发烫、在脱力,小腹下更是一阵翻腾。似乎
有一种不搔不快的冲动,发自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兰儿也只能藉着身体的扭动
、细微的呻吟寻求解脱。

荣禄的胯下随着兴奋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此时他在也顾不得宫廷之例律,
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无法停下来了。

『嘶!』荣禄粗鲁地扯去兰儿的下裳。「啊┅荣哥哥┅┅」兰儿只觉得下身
一阵凉意,随即又觉得有一股暖流,传自荣禄贴在她阴户上的掌心,让她感到既
舒畅又羞涩。

兰儿光滑、细致的阴户,只稀疏地长着几根细细的绒毛,荣禄触手处竟然有
些温热、微湿。荣禄急遽的呼吸中略带的低吼,一翻身把裤子褪下一半,掰开兰
儿的大腿,抖动的肉棒便压上她的小穴。

荣禄一连串猴急的动作,让兰儿还不及反应便觉得阴道口有一个硬物在磨蹭
、躜动着,刚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趐麻,随即又是一阵锥心的刺痛。

「啊┅啊┅荣哥┅痛┅啊┅不要┅不要┅┅唔┅啊┅」兰儿扭动下身在挣扎
着,双手使劲地推拒着。兰儿不禁疑惑,刚刚在爱抚时,自己隐约中期盼的事竟
然是这样的痛苦。

此时的荣禄情绪高涨得几近疯狂,也顾不得兰儿的哀号、挣扎,只一 的寻
求自我发泄。荣禄的双手紧紧地箍束着兰儿的腰,使劲的压沉臀部,把肉棒强行
挤入窄狭的肉缝。

或许是处女 穴窄狭、紧箍;或许是情绪上的紧张,当荣禄的龟头刚挤进阴
道口,他就觉得一阵趐麻、寒颤,随即忍不住那股酸痒,一股股浓精便急射而出


兰儿只觉得阴道口彷佛被撑开、撕裂,疼痛得似乎下半身突然离身而去,却
在荣禄一阵急遽第喘息中,觉得 穴里突然一阵温暖的充胀,热流再阴道里滚动
、翻搅,而稍可松懈的是,荣禄的肉棒似乎不再挤入了。

此时兰儿的心乱如麻,她感到失去贞操的悲哀,也感觉到阴道里滚动的热流
,竟带给她一点点意犹未足的舒畅。兰儿似懂非懂地想着∶『┅要是没有疼痛┅
只有末了的舒畅┅那该多好┅┅』

荣禄情绪宣泄後的清醒,才让他觉得自己闯祸了,也让他觉得自己竟然如此
不济。他低头舔拭着兰儿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说着∶「┅兰儿┅我爱你┅兰儿
┅对不起┅兰儿┅┅」

男女之间或许只需一个“爱”字,就可以掩饰一切不该的事。兰儿耳边传来
轻细的爱语,刚刚的痛苦,及偷情的後果顿时间竟然销声匿迹,化於无形。只是
,彼此心中都明白,他俩身处的环境、身份,会让这一段感情路走得很辛苦,甚
至没有结果,但他们却不愿去多想,或许现在是快乐的才是重点。

原本以为宫廷之内必然笙歌琴舞、锦衣珍肴,可是在进宫之後,兰儿才感到
侯门深似海的寂寞与孤单,又在心灵空虚之际,荣禄适时地闯入她情感的生命中
,有如星火燎原地引燃内心的情愫,或许是一种寄托,也或许是一种麻醉。

又经过这一次的肌肤之亲後,兰儿跟荣禄的感情更发展到密不可分的地步,
然後偷偷摸摸的会面;偷偷摸摸的拥抱、缠绵;偷偷摸摸的持续地发泄着彼此的
情(肉)欲┅┅

※※※※※※※※※※※※※※※※※※※※※※※※※※※※※※※※※※※

岁月匆匆,四年的时光瞬间就过去了。

兰儿已经十七岁,昔日的秀媚依旧,行动坐卧间却因年纪的成长、爱欲的滋
润,而隐去那份生涩、稚嫩,变得落落大方,聪明慧黠中又懂得人情世故。

咸丰四年,皇帝下诏各宫∶『┅因为皇后不能生育,所以要另娶一名妃子,
以补皇后之不足┅』这个消息对众宫女而言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而在敕令的名册
里,已点好了十七人,兰儿也是其中之一。

兰儿知道此事,真是惊喜万分,然而一想到荣禄,那份喜悦之情却立刻消失
,起而代之的是犹豫与忧愁。能得皇上召见固然是件好事;但是,今後要再想与
荣禄在一起是绝不可能的,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毕竟维持了三年多的感情,
不是说断就断得了的。

兰儿经过几次内心挣扎之後,她终於决定接受召见,她思忖着∶『┅反正受
召见又不等於被选为妃┅如果没选上一样又可以和荣禄在一起┅┅』但兰儿一直
没告诉荣禄被召见的事,只是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到了选妃的日子,皇上早已到了好一会儿了,其他被召见的宫女们也都和皇
上行过礼。咸丰正在点名的时候,才见兰儿姗姗来迟,她不慌不忙地向皇上行礼
。兰儿衣着平常,连脂粉腮红都未着,她想如此一来皇上必不会挑上她,如此既
不违旨;又可继续跟荣禄在一起。

咸丰平日所接触的女子尽是些穿金戴银,打扮浓艳的女人。而今,却是一个
衣着素净却不失单调;容貌秀丽却不嫌妖娆的姑娘,在群芳之中却显得格外引人
注目。

咸丰见她双目秋水荡漾、盈盈脉脉,一张樱桃小嘴更是红艳欲滴,不由得紧
紧地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叫她平身。

咸丰这次见到兰儿可说是一见锺情,又正好遇到皇后因皇太后召见,到慈宁
宫去了,所以咸丰无所顾忌地命令应召的宫嫔各自回去,只单单留下兰儿。

兰儿一见皇上只留下她问话,心中觉得纳闷,但见皇上盯着自己看的神情,
心里便有了底,随之就轻松许多。

於是兰儿又重行叩见,咸丰和颜悦色地将她扶起道∶「你起来,站在一旁。


咸丰问道∶「你叫兰儿吗?朕以前怎麽没见过你?」咸丰觉得宫中有如此清
秀佳人,自己竟然不早发觉,简直是暴殄天物。

兰儿被咸丰看得有点羞涩,低首答道∶「奴婢在三年前进宫,因为平时没受
到万岁爷召唤,所以万岁爷并不认识奴婢。」

咸丰不禁调笑道∶「这麽说,是朕的错罗!」

兰儿惶恐说道∶「奴婢不敢!」

咸丰笑得更开心∶「好!赐你无罪。不过朕要你抬起头来,让朕再仔细瞧瞧
。」

兰儿一听咸丰语气和善,便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兰儿粉靥生春、流波带媚,娇艳万分,让咸丰愈看愈爱;愈爱愈看,一
双眼睛像要喷火似的,弄得兰儿不禁娇羞万分,又把粉颈低垂着。

咸丰突感失态,急忙问话以解糗状∶「看你容貌,应该是满人吧!」

「先父『那拉氏』,讳『惠徵』,是一名副将,殁於任内,奴婢随先父任所
,因此在江南一带居住很久。」

咸丰又低声赞道∶「难怪看似北国佳丽,却有南方女子的柔媚,好!好!」
说罢,便一副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兰儿的柔荑玉手。

兰儿当然知道咸丰在打甚麽主意,遇到这样的恩宠心里是又欢喜又紧张,一
时间,把以前和荣禄的那段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

身旁的太监,知道这位风流天子又要在兰儿身上找乐子了,便很知趣地悄悄
溜掉。咸丰拉着兰儿的手,当然是走向寝宫。

现今的兰儿,已不再是当年的雏儿,她有丰腴的双峰、柔软的柳腰、修长的
玉腿,还有茂密、乌亮的阴毛,更重要的是她跟荣禄无数次的交欢经验,让她更
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得如何迎合皇上,让他和自己都能享受到性爱的愉悦
。兰儿唯一要做的事是如何隐瞒自己已不是处女之身。

一到寝宫,咸丰便迫不及待地把满脸羞红的兰儿拥在怀里,温柔而熟练地替
她宽衣解带。这种艳事,咸丰不知已干过多少次了,奇怪的是,今天他却觉得特
别兴奋,一颗心随着兰儿的衣裳渐少,而愈发急蹦着。

待兰儿衣衫尽褪,那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粉红似新剥鸡头肉的双峰┅┅不禁
使久经脂粉阵仗的咸丰血脉贲张、嘘喘如牛,三两下便自己把碍手碍脚的衣袍除
尽,那胯下之物早以昂然激颤,严阵以待。

君临天下果然不同凡响,兰儿虽见识过见荣禄之阳物,但咸丰的肉棒却比荣
禄的还粗、还长,也许是当皇上的别有养“鸡”之道吧!咸丰的肉棒让兰儿看得
不禁一阵心惊肉跳,暗自忖度着自己恐怕无法消受。

思忖间,咸丰的嘴已含住了兰儿的乳尖,或舌舔、或齿磨、或嘬噙猛吸;左
手捏揉着她的右乳,右手却紧贴着她的阴户上摩搓着。

一股趐痒的热流,在兰儿的体内到处流窜,所过之处皆显露出激情之态∶蹙
眉阖眼、朱唇半开、娇喘莺啼、蓓蕾凸硬┅┅然後渐积蓄在小腹、丹田下热潮,
使她全身如置洪炉之中,却又脱力般无法移转半分。

「啊┅万岁┅爷┅唔┅不要┅嗯┅不要┅嗯┅痒啊┅羞死┅啊┅人┅嗯┅」
兰儿轻柔的娇淫,当然无法让咸丰稍略缓手,反而更激增他的淫欲,让他更疯狂
地做着爱抚、轻薄的动作。

咸丰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地在双峰间来回舔吸着,还不时忘情地发出『啧!啧
!啧!』的如尝美味声。咸丰右手的大姆指按柔着阴户上的阴蒂;中指却顺着淫
液的滑腻,在兰儿的 穴里轻轻地抽动起来。

「嗯┅不要┅喔┅好痒┅啊┅不要┅」兰儿失魂似地梦呓着,阴道壁上却既
清楚、又敏锐地感觉到手指上凸硬的指关节,正有效地搔刮着痒处,甚至更深入
,触及令人为之疯狂的角落。

咸丰一面把沾满淫液的手,在兰儿的阴户上抹着;一面凑近她的脸颊,轻柔
的嗅吻着,安抚地说道∶「兰儿,朕要把阳具插进你的阴户里,刚开始会有点疼
,只要你放松的承受,自然会感到交欢的愉悦。」咸丰的确是情场老手,这种轻
柔的软语,总是有如催眠般让身下的佳人不禁点头应和着。

兰儿的淫欲早就如潮满涨,内心在呐喊着∶『快┅快┅插进来┅重重地插进
来┅』可是,嘴里却哀求似地说道∶「万岁┅爷┅请轻点┅奴婢┅恐怕┅经受不
起┅」说真的,兰儿眼角瞥见那红通通的龟头,的确有点心惊胆颤。

咸丰蹲跪在兰儿的双腿间,顺手把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又把她的双腿极
大弧度地叉开,让兰儿的阴户纤毫毕露、一览无遗,彷佛从形成一个“O”型的
阴道口,就能窥见充满湿液的阴道壁肉在缓缓地蠕动着。

「万岁┅爷┅羞┅死人┅不要┅这样看┅啊┅」兰儿自然地以手遮脸。这种
含羞带怯,却又淫靡至极的神态,似乎让咸丰觉得有施虐的快感。

咸丰伏下身体,引着肉棒抵顶着阴道口,先轻柔地用龟头在阴道口上磨动着
,让龟头沾点湿液,然後慢慢沉腰让龟头挤进阴道里。

咸丰从一开始的爱抚,一直到插入前的细节动作,都不禁让兰儿拿来跟荣禄
做比较。兰儿觉得咸丰对她所做的一切动作,都很适切、有效地勾起她的欲望,
不像荣禄只求自己泄欲般地横搅蛮干。兰儿彷佛可以预知,这次的交欢必定会带
来更高的愉悦。

「啊┅疼┅啊啊┅轻点┅万岁┅爷┅轻点┅」兰儿虽非处女,但这回喊疼倒
是真的。只因咸丰的肉棒的确粗得惊人,一分一分的挤入,虽然不同於破瓜的刺
痛,但阴道口尚未适应的紧绷感,却让她有阴道口被撕裂的感觉。

佳人的哀号虽然让咸丰於心不忍,但已插入一半的肉棒,却清楚地感到阴道
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咸丰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
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子宫里,那种既遥远又
模糊的记忆。

「啊┅万岁┅爷┅的┅嗯┅好大┅奴婢┅啊┅受┅不了┅啊┅」兰儿垂在身
旁的手,痉挛似地抓紧床单,承受着紧绷中带着渐增的舒畅感。

「嗯啊!」当肉棒全根尽没,咸丰内心如释重担地欢呼着,稍停瞬间便开始
缓缓地抽动起来,嘴里在紧张的喘息间,不由自己喃喃地说着∶「兰儿┅你的┅
小穴┅紧得妙┅箍得┅朕┅好舒服┅好舒服┅朕要封你┅为贵┅人┅以後┅你要
经┅常陪┅着┅朕┅」虽然是床第间亵语,但也算君无戏言,开了金口。

「嗯┅嗯┅啊┅」兰儿随着咸丰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
,也算是谢恩。窜动在 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
渐紧箍着咸丰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
了起来。

兰儿浮动的下身,让咸丰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
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
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反覆的活塞动作,让咸丰积存的能量达到临界点,腰眼
一阵突如其来的趐酸,在他急速地抽动中,便激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热精,肉棒的
锐势未减,彷佛油压唧筒似地推挤着精液,冲向兰儿的子宫深处。「哈呼┅嗯喔
┅」咸丰气喘如牛地抽搐着,双手使劲地捏住兰儿的双乳,彷佛要将它们捏爆似
的。

持续在高潮连连的交欢过程中,兰儿早就魂飞魄散、神游九霄云外了,咸丰
热烫的精液,虽然让她的高潮更登一层楼,但也只算是锦上添花、聊胜於无罢了
┅┅

※※※※※※※※※※※※※※※※※※※※※※※※※※※※※※※※※※※

一宵的恩爱,如胶似漆,兰儿已是咸丰皇帝最宠的人了,咸丰依言封兰儿为
贵人。过了不多久,兰儿就怀孕了,也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

消息传出後,宫中一片欢欣鼓舞,群百争相贺喜,咸丰更是雀跃万分,只有
荣禄觉得内心在淌血,但又能如何呢!

小男孩立刻受封为太子,并取名『载』。兰贵人也因为这个儿子,成为皇贵
妃,改名为『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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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笔者的疑惑∶

路人在野史中看过几篇,曾有描述慈禧与荣禄的一段偷情史,甚至说他们有
过肌肤之亲、夫妻之实。可是,路人奇怪的是慈禧在几年之间竟然没因此怀孕,
反而在咸丰临幸几次後就怀孕生子。

不知是慈禧与荣禄避孕有方,还是他们真的是纯纯的爱,顶多就摸摸小手而
已,或是根本就无相恋之事┅┅烦请有知之士能解疑惑。

只是疑惑归疑惑,故事照写,就当他们有偷情吧,只请有识之网友别骂我瞎
掰,嘻!


(二)

在同治皇帝一周岁时,咸丰皇帝龙心大悦,对这个儿子感到十分骄傲,所以
大肆铺张,御赐国宴来庆祝皇子的生日。兰儿,已是慈禧贵妃了,坐在咸丰皇帝
旁边,随侍右侧,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太监李莲英是个权利欲望极强的人,对於慈嬉贵妃的出身背景也因待在宫中
这几年而略有所闻。李莲英心理明白,以慈禧目前得了咸丰皇帝的笼信,将来势
必会渐渐往上爬爬,掌握宫中的一切。

李莲英心想,如果日後想在宫中过好日子,一定得好好巴结慈嬉贵妃。於是
,李莲英就趁皇上和其他大臣说话的时候,偷偷地和慈禧贵妃搭讪,并装出一副
不在意的样子。

慈禧见李莲英伶牙利齿,只觉得是一个聊天的对象,在寂寞的深宫中倒是能
稍解无聊。从此之後,慈禧跟李莲英日渐亲近,慈禧还腻称李莲英叫「小李子」


只是,自古以来历朝的帝王鲜有真正衷情的,咸丰皇帝当然也不例外。咸丰
渐渐地疏远慈禧,把目标转转向『圆明园』中的四位江南女子,美其名为『四春
』。这『四春』分别为『牡丹春』、『杏林春』、『武陵春』以及『海棠春』,
这都是咸丰给她们取的名字。

咸丰皇帝天天在『圆明园』和『四春』腻在一起,偶而性致所至,竟然露天
席地的交欢嘻笑,以淫声秽语替代了『圆明园』的莺声燕语;以酒池肉林替代了
『圆明园』的花木扶梳、雕楼画栋。

『紫禁城』的『坤宁宫』里,皇后钮钴氏好似守活寡地独守空闺,只是她生
性端重矜持,眼见郎君别抱也只能暗地自伤,不敢怒形於色。

可是,慈禧就不同於皇后之大量。她从从贫穷的生活进而入宫浅尝豪华奢靡
,再跃升为贵妃,生命际遇的扶摇直上,而让她野心日增,一是为了保全自己目
前所有的地位,一是权力的诱惑,使她不得不用点心思力争上游。

再者,经过咸丰宠爱时的夜夜春宵,让慈禧尝尽男女交欢的乐趣,虽然她嘴
里不敢说,但内心却如上瘾似地爱上那种快感、高潮的滋味,简直是表面贞节骨
子里却是淫荡至极。

所以,慈禧受不了这从久重天上一下被贬到深谷的滋味;再加上小李子在一
旁火上添油,甚至帮她出主意,在各种媚功夹缠都不能留住咸丰那绎动的心时,
她接受了小李子的建议∶「┅『四春』不除,皇上不回┅甚至不能『宠擅六宫』
┅┅」『宠擅六宫』这是多麽令人心动、向往的字眼。

小李子曾跟慈禧说∶「┅据奴才所知,那『牡丹春』在未入宫之前有一位情
人,只是奴才现在不敢确定,若是能把她们过去见不得人的事挖出来,那轻者可
驱离她们出宫,重则可要得了她们的小命┅┅」

於是,慈禧装着很谦和的样子去接近『四春』,用尽各种方法去了解她们的
一切,企图在其中抓住一些打击她们的把柄,正如小李子所说的∶「┅知己知彼
,百战百胜┅」

果然不错,慈禧不但探知『牡丹春』在未进宫前真有一位既是表兄、也是情
人,名叫『龚半伦』,他是上海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而且在闲谈中,『四春』
还言不忌讳地论说着跟咸丰在床第之间的乐事,听得慈禧不但满心不是滋味,更
被挑起久旷的淫欲。

孤枕寒衾让慈禧辗转难眠,她彷佛听见咸丰在耳边的轻声细语、浓浊的喘息
┅她彷佛听见自己愉悦的娇啼呻吟┅她想起咸丰那粗壮的阳物┅她想起荣禄┅┅
在不知不觉中,慈禧的手伸进衣矜,就像咸丰捏她一样地捏着;伸进腿胯间,就
像荣禄的手指插弄地插弄着┅┅然後,在一阵阵的抽搐、抖动中晕然昏睡。

天微亮,小李子照例前往慈禧的寝宫侍服梳洗打点、听候差遣,这是太监的
事务,也是慈禧给予的特权。小李子毫不避讳地走近床蹋边,就着微亮的天色,
只见慈禧衣矜开敞,一对丰乳傲立挺耸,随着呼吸的节奏正在微微起伏着;褪在
膝盖处的下裳,让雪白柔腻的大腿,绒毛茂盛、耻丘怒凸的阴户一览无遗。仔细
一看,慈禧的阴户、绒毛上不但沾满湿液,彷佛就像晨曦朝露;床单上更如洪潮
刚退,泥泞不堪。

这种诱人的春色,让净过身的小李子也不禁脸红气急的燥热起来,只是他的
阳具无法昂首,由不得让他暗叹着∶『┅老天弄人┅老天弄人┅』一个空闺寂寞
极欲安慰;一个却是美时当前却不得就口。然而男人的本性使然,令小李子顾不
得主仆伦理,伸出颤抖的手抚向慈禧乳峰上的蓓蕾。

宫中的深闺里,多的是失宠的嫔妃,有几位按捺不住春心荡漾的,就曾经诱
惑小李子帮她们“服务”。一来与嫔妃们终日相处得比较亲近的,除了宫女外就
是太监;二来跟太监胡搞总不必担心怀孕闯祸。虽然太监无法真的满足她们的
穴,但却是绝对安全,也聊胜於无。

一阵阵触电般的趐麻、舒畅让春梦方兴的慈禧逐渐转醒,起初还以为是一场
临场又若真实的梦境,而内心的情欲随之急遽地窜升,还轻微地扭动着、呻吟着
。当慈禧感觉事情不大对劲,遂睁眼一看,竟然看到小李子如痴如醉地盯着她、
抚摸着她。

慈禧自然地反应,抓住小李子的手正要把它甩开,但在如电闪过的霎那间,
她突然反握为压,让小李子的掌心紧贴着她的胸脯,柔媚的说道∶「小李子!你
真大胆,竟敢如此放肆,你不怕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小李子一面柔动手掌,嘻皮笑脸地说∶「只要娘娘高兴,奴才万死不辞。」
小李子轻轻捏着慈禧有弹性的乳房,说道∶「这样,娘娘舒服吗?」

「┅嗯┅喔┅」一阵阵摩挲的快感,让慈禧呼吸渐促地哼着∶「┅嗯┅你那
┅儿学┅来的┅嗯┅这麽┅会┅会┅摸┅嗯┅用力┅嗯┅舒服┅啊啊┅」

小李子错开一只手,一面磨挲着滑腻的肌肤,慢慢地向小腹下移动,忍不住
那种美妙的触感,不禁脱口赞道∶「娘娘的肌肤好滑、好嫩唷,比起其他的嫔妃
好过千万倍┅┅」

小李子的失言,在沉醉中的慈禧却立即察觉,脑海中闪过一个假设,遂一面
伸手袭向小李子的胯下;一面微嗔道∶「敢情你没净身┅┅」话没说完,慈禧的
手在小李子的胯下抓了个空,一股即将高升的兴奋,顿时跌到深谷。

小李子或许习惯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只稍一缩身子,便任由慈禧的手在他的
胯下寻找他的“宝贝”,脸上只是一闪而逝的自卑与悔恨。小李子解释道∶「启
禀娘娘,奴才是真的净过身的,虽然┅」小李子迟疑一下,继续说道∶「虽然奴
才没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却有办法让娘娘享受快乐┅」这时,小李子的中指已
经探入慈禧的 穴里曲指抠弄着。

「嗯┅嗯┅」小李子抠弄的部位,正是慈禧因久旷淫情而骚痒难忍之处,只
稍一触,慈禧便觉得小腹下一股热潮翻滚,不禁扭动着激颤的腰臀,迎吞着小李
子的手指,急遽的喘息中,呻吟着淫声浪语∶「嗯┅用力┅用┅嗯啊┅深一点┅
啊呀┅再来┅再┅嗯┅是┅喔┅好好┅嗯┅┅」

小李子的“弹指神功”的确不同凡响,先是中指“一指定中原”,然後再加
上食指捏成“剑诀”,现在却成了三指“贯手”在慈禧那湿滑的 穴里旋转着。
而慈禧在这招招中的下,除了急促地喘着,娇声地嘶喊着,却毫无还手的馀地。

源源不断的湿液从 穴口倾盆而出,腻湿了小李子的手掌,也遍布整个阴户
,更濡泄了一大片床垫┅┅

※※※※※※※※※※※※※※※※※※※※※※※※※※※※※※※※※※※

在英法联军侵犯清廷前,英法联合和清廷议合交涉,但都没能达成和平的协
议,咸丰也因此而倍感苦恼、厌烦。

慈禧却看准这个机会向咸丰进言,说道∶「皇上其实不用再为跟英法交涉的
事担心,皇上可以把这是交给龚半伦去办啊!」

咸丰听得莫名其妙,问道∶「龚半伦是甚麽人啊?」

「喔,原来皇上甚麽都不知道啊!那臣妾真不该多嘴┅」慈禧故意吊胃口地
住嘴。

咸丰微怒斥道∶「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说!」

「龚半伦是英国人威妥玛的顾问,英国人很信任他的┅他是『牡丹春』的表
兄┅」慈禧假装心虚地越说越小声∶「┅听说『牡丹春』在进宫前跟他有过一断
情┅┅」
『啪!』咸丰一掌重击在桌案上,怒不可遏地喊道∶「来人啊┅把『牡丹春
』囚禁起来┅朕要亲自问话┅┅」

或许在咸丰的心中,教训对自己不忠贞的女人,似乎比跟英法交涉的事还重
要,但也乐得慈禧除去眼中钉、骨中刺,因为咸丰又回到她身边了。

不久,英法联军进逼北京,使得北京城的人人心惶惶。咸丰对於风花雪月、
荒淫享乐的确有一套,但是要他跟洋人打交道,却让他无计可施。於是批览奏章
、草拟上谕之事便交给慈禧去处理,还特别为她刻了一颗『同道堂』的玉玺,一
切的诏谕只要有『同道堂』的印,就同御笔亲批。

就这样,咸丰乐得眼不见为净,做他的缩头乌龟太平梦,也使慈禧踏出参与
朝政的第一步。

後来情势越来越紧张,遂於咸丰十年,皇帝、皇后、大臣、后妃皆出宫到热
河避难。

在咸丰一行人抵达热河之後,龚半伦也率领数十名英军冲进圆明园里,寻他
心爱的表妹『牡丹春』。此时,『牡丹春』还玻囚在牢里,遍寻不着的龚半伦一
气之下,便下令放火焚烧圆明园。

『杏花春』为了逃跑,被英军开枪射死,『海棠春』在求援无门的清况下投
福海自杀,连『武陵春』也在她的房间里自缢殉节,只有『牡丹春』平安的被救
出来。这消息後来传到热河的行宫里,咸丰听了伤痛得几乎要晕倒,只有慈禧暗
自窃笑。

※※※※※※※※※※※※※※※※※※※※※※※※※※※※※※※※※※※

由於咸丰性格懦弱,因此臣下争权的情况相当激烈,其中以肃顺是势力最大
的权臣。他看出当前的情势对他相当不利,尤其在『四春』三死一走之後,咸丰
更对慈禧宠爱有加,这怎不叫他心忧如焚呢!

然而,肃顺久经权力斗争的阵仗,很快便知道该如何去应付,才才釜底抽薪
、一劳永逸。肃顺打定主意,要用美色来夺取慈禧在咸丰心中的地位,遂派出不
少的人秘密地四处物『色』,也很快的便有了着落。

原来,肃顺所物的『色』,乃是一名山西的小脚寡妇。在当时,山西的小脚
妇人名闻全国,她们不但肤色白皙,宛似无骨,而且臂部地非常丰满圆润,真使
好作狎邪游的人消魂荡魄,欲仙欲死。而肃顺找到的曹寡妇,即是其中项尖的小
足美人,尤其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足走起路来,莲步姗姗、耸臀微颤,人尚未到,
而其体香便已直逼鼻息中。虽然圆明园中的『四春』也是小足美人,但是臀部都
是瘦扁扁的,完全比不上曹寡妇那般令人销魂。

肃顺深信曹寡妇必能抵制得过慈禧,遂将她先养在自己的府邸中,再找个机
会安排她跟咸丰见面。果然,当咸丰一见到曹寡妇便惊为天人,当然也按捺不住
地跃跃欲试。

肃顺刚藉故告退,又支开侍卫杂役,咸丰便当着酒席间就把曹寡妇紧拥入怀
,狂热地亲吻着、嗅着。曹寡妇也欲拒还迎、半推半就地挑逗着咸丰,让他欲火
高张、欲罢不能。

曹寡妇对付最利害的武器就是她那丰腴细腻的身体,而她也很善於运用她身
体的优点。曹寡妇藉着忸怩之态,有意无意地把胸前的丰乳磨蹭在咸丰的胸膛上
,那种柔嫩的轻触,在咸丰的感觉却重似千均、如遭雷击。

『嘶┅嘶┅』咸丰如痴如狂地撕开曹寡妇的衣裳、肚兜,两团丰肉蹦似地弹
跳而现,雪白得让咸丰感到刺目眼眩。

「啊!皇上┅不要┅」曹寡妇一副羞涩地模样,横手遮掩着胸口,却小鸟依
人般地把身体贴得更近。

「来!让朕瞧瞧┅」咸丰轻轻地挪动曹寡妇的手肘,曹寡妇也无反拒之劲,
任由她那傲人的双峰一览无遗。连久经脂粉仗阵的咸丰也不禁吞口水赞道∶「好
,好!正所谓『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好!好┅┅」说着,食指、姆指便
在乳尖上搓动起来。

淫荡的曹寡妇遇上轻狂的咸丰,可说是棋逢敌手,两势相当。没两下工夫,
曹寡妇那乳尖便由柔而硬,由淡朱转猩红,咸丰甚至透过手指可以感觉到乳蒂上
,如雨後春笋般地冒出小肉芽,触感粗糙而不减细致;坚硬却不减柔嫩。

「嗯┅皇上┅嗯┅这样摸┅揉得┅嗯好┅舒服┅嗯┅啊呀┅」事已至此,曹
寡妇似乎忘记要再作做矜持,内心那种急窜的情欲,让她不得不以呻吟、娇喘一
吐为快。体内的燥热,遍流四肢後都渐渐凝聚在小腹下,而形成一股令人趐痒难
当的涓泉,流动在曹寡妇的 穴深处。

曹寡妇脸红似映晚霞,全身抽搐地颤动着,微为沁着汗珠的鼻翼随着呼吸在
扇动着,难认极度需求的淫欲,她的手迳自在咸丰的腿上磨着、揉着,渐开序幕
似地寻索着她的目标物。

『啊!』曹寡妇的手指隔着衣布圈握着咸丰胯下的硬物,一股如获至宝的惊
喜,让她内心在欢呼、在兴奋。千百人中难得一见的粗大肉棒,让曹寡妇见猎心
喜,随即陷入肉棒插入时的期待与幻想中。曹寡妇彷佛可以预期那种销魂的滋味
,而手指竟不由己贪婪地套弄起来。

咸丰虽然惊讶於曹寡妇的主动,但那种磨搓着肉棒的舒畅感,让他的情绪有
如烈火上在添油,让他急忙空出一只手来解自己的裤腰带。曹寡妇的看着咸丰一
副猴急、忙乱的神情,不禁娇媚地一笑,然後也伸手帮忙。

『唰!』肉棒如脱困的蛟龙,昂然擎天。曹寡妇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股
莫名的冲动竟然让她不由己地俯首亲吻它。『啧!啧!嗯!』曹寡妇仔细地以舌
尖舔着猩红的龟头,偶而张着小嘴含着、吸着,逗得咸丰又痒、又酸地颤动着。

「┅┅快┅快别逗┅喔┅好舒服┅┅喔┅快┅让朕┅插┅插进┅你的┅嗯┅
快┅」咸丰忍着极至的兴奋,脸红气喘地催促着,双手还不停地在曹寡妇赤裸的
背脊上磨着。

「遵旨!」曹寡妇俏皮地说着便起身、分腿跨坐在咸丰的大腿上,浓密的阴
毛几乎看不到穴口,但是肉棒彷佛轻车熟驾,一溜烟就消失在她的胯下。『滋!
』接合的那一刹那,两人同时「啊!」了一声,时间彷佛全静止了。紧箍、充实
、满胀、湿热,让两人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舒畅。

曹寡妇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
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 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
她抛向天际之势。

咸丰的手忙着摩挲着曹寡妇的身体,嘴唇也忙着拦截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
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咸丰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
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曹寡妇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户迎凑
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趐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咸丰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淋,随即紧抓着曹寡妇的腰部,一阵狂抽猛
插,然後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曹寡妇觉得咸丰的肉棒深深插在
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
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预警地冲入阴道里。「啊!嗯!喔!」两人兴
奋的叫声,在颤抖、抽搐中此起彼落┅┅

※※※※※※※※※※※※※※※※※※※※※※※※※※※※※※※※※※※

一试云雨,曹寡妇那套床上的媚工,直让咸丰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在曹寡
妇几次承欢之後,竟然怀了孕。

依照清朝的祖制,本来汉女不能被封为妃嫔,可是一旦有了子嗣,为了维护
皇室的血统,便该封曹寡妇为贵妃。

这件事让慈禧乱了手脚,她在冷静思考後,知道自己权位堪虞,於是前往拜
见皇后,向皇后奏道∶「皇上实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在这个洋鬼子逼迫我朝廷的
时候,不但不专心处理国政,反而去弄个汉女来,这还不算什麽,那女人竟然还
是个寡妇,据说还没跟皇上往来之前,还是个卖身的妓女,如今她怀了身孕,皇
上要把她弄进宫来,此举不就破坏了体制了吗,要是传了出去,一定会让天下万
民耻笑的」

皇后钮钴氏原来最个仁厚的人,她听了慈禧的话以後,也没想到慈禧的暗怀
鬼胎,便说∶「皇上这麽做的确不对,这事我会去跟他说。」慈禧听罢,乐得想
发笑。

然而皇后遇到皇上时,却心存厚道地说∶「现在木已成舟,身为一国之君当
然不可始乱终弃,所以还是将那女人接回宫内,待其生产後再封以妃嫔之位。不
过,比事已对皇上的名誉造成很大的损害,但愿皇上今後多加收敛,以免遭百姓
耻笑。』

面对这番义正辞严的话,咸丰心中虽不悦,但也没理由推拖,也只有唯唯称
诺了。

慈禧听到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呼「不妙!」,整天更是闷闷不乐、愁眉不展
。还好小李子帮她出主意,并且在曹寡妇的饮食中下药让她流产。

曹寡妇流产的这件事,许多人都不相信一向健健壮的曹寡妇会流产,尤其咸
丰更怀疑是慈禧干的,只是没有找到证据而已。

从此以後,咸丰再也不信任慈禧了,原因除曹寡妇的流产外,自从慈禧执掌
『同逍堂印』,负责批发奏章诏谕之後,其夺权的野心便慢慢地暴露出来。尤其
她的机智与果断更令咸丰感到害怕,咸丰觉得这样的女人将是一个祸害,然而他
却不敢采取任何排斥的行动。


(三、完结)

自从咸丰逃避到热河之後,一方面心忧国破家亡;一方面又在绝望之下放纵
自己,而肃顺为了巴结皇上,一再地使用美人计企图抓住咸丰的心。

可怜的咸丰在热河狂欢了近百日,在酒色如双斧伐木之下,终於杷身子耗空
了,竟然一病不起。咸丰十一年七月十六日,咸丰自知已经无法再延残喘了,
便召集人大臣入内,草授诏书,立载淳为皇太子,并且另外写了一张密函,交给
钮钴氏皇后。

咸丰对皇后说∶「┅懿贵妃(慈禧)这个人野心极大,性格又阴狠果断,朕
去了之後。若有异样,务必要先下手将她诛除。这封密函中有朕的花押,届时只
要以此命令禁卫军执行即可┅」

仁的皇后看着密函,忍不住地说∶「大概是皇上看错了吧!懿贵妃为人还很
不错的,宫里的人都很称赞她的┅」

咸丰知道一时也没有辫法让皇后接受,只得说道∶「朕绝对不会看错的,今
天唯有朕可以致她於死地,他日朕走了以後,就没有人能奈何了她了,唉!┅」

隔日,咸丰驾崩了。

载淳遵照遗诏登基嗣位,即为穆宗皇帝。而皇后和慈禧也照着祖制,皇后钮
钴氏尊为母后皇太后,徽号『慈安皇太后』;懿贵妃为圣母皇太后,徽号『慈禧
皇太后』。後人则分别称为「东太后(慈安)、西太后(慈禧)」。

虽然,此时慈禧已成为西宫皇太后了,但是她仍然不满足,因为朝政大权都
还被肃顺把持着,尤其每当东、西两宫问起治丧之事时,肃顺总总是说∶「┅此
事自有微臣与一干诸王大臣处理,不劳两宫太后过问┅」

而且,肃顺又下令他统属火器健锐营的全部兵丁,把热河行宫包圈起来,美
其名为驻守、护卫,实则在断绝两宫与外界的联络。

在咸丰驾崩之日,曾有遗诏要恭亲王奕欣前来处理丧事。当恭亲王要动身时
,却又接到肃顺发出上谕阻止他前往,由於他是咸丰的亲弟弟,治丧人员当然必
须有他,可是在接到两道不同的上谕之後,他便警觉到热河的情势必然不单纯,
所以他积极地派人察访事情究竟。

而处在热河行宫的两宫太后也看出肃顺的野心,及他在暗中搞的鬼,而想尽
办法联络恭亲王,希望恭亲王能帮她们解围,也不让肃顺的野心得逞。

肃顺最担心的就是怕慈禧一回到京里,就会和自己争权夺势,於是百般推托
不愿让两宫太后回京。肃顺老是推托说道∶「┅先帝奉安以及太后同皇上回銮,
原是要紧的事情,奴才那里敢阻难?只是恐怕京城未安定,稍有踌躇罢了┅┅」

当慈禧得知恭亲王已经联合亲王大臣,上书要求两宫与肃顺及早护送灵柩回
京,便彷佛吃了定心丸,以强硬的口气跟肃顺说∶「┅听说京城已经安静了,不
必再疑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肃顺虽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内心却骂道∶『哼!一个小小的宫女,竟也敢如
此嚣张,我非给她好看不可。』肃顺回到住处,十分气愤地和端华、载垣商量对
策。

「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我们是非送她回京不可。」端华道。

「但是,送她回京,无疑是纵虎归山对我们很不利。」载垣说。

三人正在苦思对策时,肃顺忽然说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女人给
暗杀掉,以绝後患。」

肃顺等人预定的暗杀之计,是拟定在古北口下手,但是慈禧太后异常机警,
她晓得这趟回京,一定会遭到重重阻 ,甚至惹来杀身之祸,所以她一路上步步
为营,谨慎小心以防万一。

慈禧并且密令禁卫军统领荣禄,带兵一队,沿途保护。荣禄深知慈禧此刻面
临着比以往更大的困难,所以总是日日形影不离的随侍在慈禧的两侧,保护她的
安全。如此一来肃顺、载垣、端华三人,只有眼睁睁地错失良机,让慈禧安全返
京。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皇太后、穆宗皇帝,安抵京城西北门。恭亲王率
同大臣等出城迎接。回到京城的慈禧,便向恭亲王、大臣们哭诉肃顺如何迫害孤
儿寡妇,如何专权跋扈,说得是声泪双下、唱工俱佳。

於是,大学士周祖培便上了一道奏摺,内容除了斥责肃顺的野心昭然若揭之
外,还奏请两宫垂帘听政,帮助小皇帝裁决政事。隔日,恭亲王便将肃顺、载垣
、端华一干人拿办,送入宗人府囚禁起来,不久便处斩了。肃顺等三人临死时,
都破口大骂慈禧和恭亲王,肃顺越骂越凶,索性连慈禧的历史都抖出来∶「┅灭
建州者叶赤┅」只是没人理他。

大学士周祖培也上奉吏改年号,两宫皇太后便下谕,命令议政王、军机大臣
等,改拟新皇年号。议政王默默地看慈安和慈禧一眼,然後恭敬地拟定『同治』
二字进呈。

慈禧瞧见这两字,暗寓两宫皇太后共同治理的意思,私心窃慰,就命令以明
年为同治元年,颁告天下。同年十月甲子日,六岁的同治皇帝,在太和殿重行即
位礼,接受王公大臣等朝贺,而两宫皇太后,在养心殿垂廉听政。这样一来,慈
禧太后就真正掌握到实权了。

※※※※※※※※※※※※※※※※※※※※※※※※※※※※※※※※※※※

肃顺等人就诛之後,朝廷的官吏们都是顺服着慈禧,让她顺遂地做着掌权的
大梦。只是,慈禧没了後顾之忧,却开始饱暖思淫欲了。

慈禧第一要务便是擢升荣禄为内务大臣,对人解释说她和荣禄是甥舅关系,
其实却是想趁机私会老情人。然而,荣禄在跟慈禧见面时,却极力地压抑着内心
的那股冲动,对她总是尊以太后之礼,不感稍有逾越,甚至连表情都正经八百的
。慈禧虽然内心不悦,却也不能明说,实在愁煞人也。

这夜,慈禧又因孤枕寒衾难以入眠,一个人独自在寝宫里徘徊,机伶的小李
子见到她那副若有所失的的模样,便知道她为的是甚麽事了。

小李子上前请安道∶「奴才那边长屋的昙花开了,太后不妨到那边散散心吧
!」

慈禧心想∶『正是春闺难耐时,虽然不得真正的男人安慰,这小李子的“口
技”倒也能让人解馋。』便答允了。慈禧也不想惊动他人,以免节外生枝,让人
识破淫事,所以便让小李子带头一路步行过去。

慈禧一到小李子屋里,只觉得有些疲累,便坐下来稍事休息。无意间,慈禧
看到窗上有一个亮晶晶的水果盘子,上面盛着一堆紫色的小葡萄,晶莹剔透煞
是新鲜的样子。

「小李子!这是那来的,我那边怎麽没有?」慈禧开口质问着。

小李子一听,吓了一大跳,知道慈禧误以为他私吞了贡品,连忙跪奏道∶「
太后明鉴,此乃奴才无意中在库房发现的,上面本来贴着弘治年的封条,奴才觉
得很稀奇,便拿回来当摆设。因为那库房本来是前朝放独药的,奴才怕这些葡萄
是毒药,因此不敢送过去给太后。」

慈禧惊讶地说道∶「弘治!?那不是明朝的年号吗?算起来至今已有三百多
年了呀!可是这葡萄看起来还怎麽还是这麽新鲜?」慈禧一连串的疑惑不解。

小李子见慈禧并没有怪罪之意,便悄悄地站起来,走近慈禧身边,一面帮她
揉肩捶背,一面说道∶「是啊!一般的葡萄放了三五天便要烂掉,所以其中必有
蹊跷。」

慈禧突起捉狎念头,伸手拈起一颗葡萄,对小李子说道∶「好!现在我要你
吃一颗。」

小李子一听,下得简直魂不附体,连忙又跪了下去,又急又颤地说道∶「┅
太后恩典┅太后恩典┅这葡萄吃┅了下去一定没命┅奴才死了┅不打紧┅只是太
后┅没人侍候了┅」

慈禧见小李子那种狼狈的模样,觉得开心好笑,但也真的好奇这葡萄到底是
不是可吃,便另外叫一个小太监进来,赏他吃一颗葡萄。小太监当然不之其中道
理,便开心地谢恩领受,慈禧也没让小太监离开,就跟小李子两人四眼直盯着小
太监看。

一会儿,只见那个小太监开始脸红耳赤、焦躁不安。突然,小太监低呼一声
,便不顾一切地转身就要逃跑,小李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着他。

小太监跪在慈禧脚下,浑身发颤,告饶着∶「┅太后饶┅命啊┅太后┅饶命
┅奴才本┅来是┅是净过┅身的┅可是┅刚刚吃┅过那┅颗葡萄┅後┅奴才突┅
突然┅感到┅感到┅那里┅那里┅┅」後面的话,小太监却说不出来。

可是,慈禧与小李子却明白那葡萄是甚麽东西了。慈禧与小李子对了一个眼
神,小李子便笑嘻嘻地对着小太监说∶「好了!好了!太后恩德不怪你┅不过,
太后要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有净过身,如果你真的净过身,便饶你不死!」

事到如今,虽然羞涩、害怕,小太监也只有从命褪下裤子,让慈禧检查,以
表明自己绝非胡说。

慈禧两眼盯着小太监的胯下,只见一根胀得龟头通红的肉棒挺翘着,但却没
有睾丸,可见小太监所言不虚。慈禧望着挺翘的肉棒,一面暗赞着那葡萄的神奇
功效,一面也见猎心喜,那股久旷的淫欲,顿时又被勾引得浑身热烫,阵阵的热
潮流窜在小腹处。

慈禧伸出软弱无力的手,说∶「你过来┅」声音有点兴奋的哽咽、颤抖。当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走近时,慈禧便迫不及待似地伸手紧握着那根肉棒,将它紧紧
地圈握在手心。

「喔!」一股热烫、硬梆的感觉传入手心,慈禧不禁发出满意的淫叫。

小太监一直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一方面没有过男女交欢的经验而显得手足
无措;另一方面,挺硬的肉棒只是葡萄春药使然,虽然在慈禧热烈的套弄之下,
也都毫无知觉,但内心那种渴求奸淫的欲望不得宣泄,却成为一种致命的煎熬。

慈禧空着的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衣襟、围兜,让胸前紧束住的丰肉,蹦似地
弹跳出来,以轻柔的命令口吻对小太监说∶「┅来┅摸它┅揉┅捏它┅快一┅点
┅┅亲吻┅它┅快┅」而自己的手却早已用力地在揉捏了。

小太监看着眼前的这一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春景,疑惑、战兢、欲念┅┅
在内心不断地夹缠着。在舍不得移开视线的盯注中,小太监缓缓伸出激颤的手,
轻轻地碰触着慈禧乳峰上胀红的乳尖。

「呀┅唔┅」慈禧的欲念有如出闸的猛兽,用手紧压着小太监的手,让他微
汗、冰凉的手掌紧紧地贴在乳房上,还带动着转磨起来,嘴角挤蹦出混浊的气息
与呻吟,而阴道里不断泌流的淫液,似乎沾黏得她不舒服,使她不停地把臀部在
太岁椅面上磨蹭着。

一旁的小李子,顺势慢慢地帮慈禧把身上的束缚解除,让一副令人为之疯狂
的身体渐渐地显露。动作中,小李子还不忘叮咛、安慰小太监,说道∶「好好的
侍候太后,待会太后有赏┅把嘴巴靠过去┅对┅对┅就这样┅吸┅用力吸┅就像
吸奶一样┅嗯┅对┅这样太后会很舒服的┅换边┅对对┅两边都要┅再吸┅再吸
┅┅」

「嗯┅嗯┅好舒畅┅喔┅好┅好┅」在慈禧忘情的淫声中,小李子也跪下来
,把头埋在她的胯间,用唇舌灵巧地拨弄着她的阴唇、阴蒂,甚至伸长舌头探入
湿热的穴内挑着、转着。

慈禧的情绪似乎已达顶点,她几近粗鲁地推开小李子,一挺腰臀,让凸耸的
阴户开敞在椅面边缘,还把小太监的肉棒拉过来,猛乱地往下体凑∶「┅来┅过
来┅插进┅来┅快┅快┅」

小太监仍然一脸茫然,只是顺着慈禧的动作,笨拙地凑近下体。只见慈禧把
龟头塞进湿滑的阴道口,随即双手箍紧小太监的臀部,狠狠地一凑,只听得『滋
!』一声,肉棒应声而入,全根覆没。

「┅啊┅呀┅好好┅喔┅好久没┅尝到┅这种┅嗯┅美味┅嗯┅嗯┅舒服┅
」慈禧因兴奋、满足、舒畅而在颤抖、抽搐,一面扭摆着下身,让肉棒在 穴里
搅拌着;一面催促道∶「┅嗯┅动一动┅快点┅嗯动┅动┅」

小太监正在犹豫着该怎麽动,小李子却扶着他的腰,一前一後的动了起来,
让肉棒顺着动作而开始抽送起来。小太监看着慈禧那种欲死欲仙的神情,不禁怀
疑∶『┅就这样┅进进出出的┅会这麽快活吗┅可是┅我的肉棒怎麽一点感觉也
没有┅』

「┅啊┅好涨┅好长┅嗯┅好┅用力┅啊啊┅快一点┅嗯┅再快┅刺穿它┅
喔┅是┅嗯┅」慈禧眯着媚眼喘息着、呻吟着,而内心里宣泄的情欲,更有如暴
洪溃堤,也绵延不绝。

「┅嗯┅好┅啊啊┅我要去┅又去了┅啊啊┅重一点┅啊呀┅啊啊┅又来┅
」慈禧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呻吟声也一次比一次高,到最後简直是失声的嘶喊着。

小太监的肉棒,美中不足的是不会射出令人快感更上一层楼的精液,但却也
不会因射精而弛软下来。小太监端靠着硬胀的肉棒,在慈禧的阴道里急速地磨擦
、搅动,让慈禧渐渐昏醉在重重的高潮快感中,声音越来越小,身体越来越瘫软
无力。

小太监还不明里究地耸动着臀部,倒是小李子知道行止,伸手一拍小太监的
背,说∶「够了!帮我把太后的衣服整好,让太后休息一下,你在门外候赏。」

一会儿,慈禧得到交欢的满足後,也休息够了,回宫前只丢给小李子一句话
∶「小太监那儿,你看着办吧!」结果可想而知,当然是为了保密而杀之灭口。
可怜的小太监,未尝风流味,却偿风流债。

※※※※※※※※※※※※※※※※※※※※※※※※※※※※※※※※※※※

隔天,慈禧累得日上三竿才懒懒起床,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盘紫晶葡萄,端
端正正地摆在窗上。慈禧内心一阵喜悦,忖道∶『这小李子还真有心,总算没
白疼他。』

当然,这时也让慈禧小鹿乱撞起来,因为她不但想到昨天夜里的美妙感受,
她更想起了荣禄。慈禧在无限的春意中,看着那盘紫晶葡萄,越想越脸红,越想
越兴奋,心中却浮现了一个主意。

慈禧一翻身,跳似地下得床来,一面叫人侍候梳洗,一面忙派人传召荣禄到
《慈宁宫》来。

荣禄很快地便赶到《慈宁宫》。慈禧指示宫女和太监们退下,就直接把荣禄
带到寝宫里。

荣禄一到慈禧的寝宫,便心中有数,但却忙着跪地,惊慌说道∶「此处不是
奴才该来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见状,如受委曲地叹声说道∶「唉!我的心意,你难道都不明了?」

荣禄没作回应,只是伏地,连声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慈禧继续幽幽地说道∶「阿禄!你一定把我们以往的事全忘掉了,真叫人灰
心啊!你难道看不出,我把你拉来当内务府总管大臣的用意吗?」

其实荣禄也并非木头人,当初兰儿的离开,在他的心中真的留下了一道难以
磨灭的伤痕,到现在还不时让他隐隐作痛呢!只是,目前的慈禧,并非昔日的兰
儿,现在的她已是万人之上的权贵。况且,清朝的宫廷规矩是相当严厉的,要是
他俩的事情东窗事发的话,那准是死路一条。

荣禄心中仍旧爱着慈禧,甚至也不愿她被牵连受伤,所以只得自己承受相思
之苦,也不敢表露一丝丝爱慕之情。荣禄狠下心,说道∶「太后恩典,奴才永志
铭心,但是目前的情势,不容奴才有非份之想。太后若是爱护奴才,恳请早点让
奴才离去吧!」

慈禧简直没辙了,只是喃喃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的心腹,有谁敢胡说?
」慈禧见荣禄仍然没动静,只好无奈说道∶「好吧!既然你这麽坚持,那我也不
便勉强┅来!这里有一颗贡品异果,据说能强身壮骨,给你一颗吧!」

荣禄不疑有诈,接过葡萄便吞食下肚,谢恩道∶「谢太后恩典,太后的情意
,奴才终身不忘┅┅」话声未落定,荣禄就觉得有异,小腹处彷佛有一股热流急
遽地窜升着,心头更是突突乱跳,面红耳赤、口乾舌燥、双眼通红,更重要的是
他的肉棒正急速地在肿胀着。

慈禧见状,便知那是葡萄已凑效了,却装成若无其事,出声娇媚地问道∶「
怎麽样!味道不错吧?」

同样吞食了葡萄春药,荣禄却不像那小太监不知要“冲”甚麽“动”,他虽
然听已经不清楚慈禧再说些甚麽,但慈禧的声音却像充满诱惑、勾魂的银铃;她
的每一个动作也都像充满了淫荡、挑逗。

慈禧刚缓缓地斜卧床上的同时,便听得几声『嘶!嘶!┅』的布帛撕裂声,
定睛一看,只见赤裸着身体的荣禄气喘如牛地扑向床上。然後,『嘶!嘶!┅』
声再起,并夹杂着慈禧∶「啊!啊!呀!┅」的惊叫、喜悦、满足的淫荡声。

「┅呼┅呼┅兰儿┅呼┅呼┅」荣禄彷佛一头凶猛的野兽,趴伏在慈禧的身
上,毫无怜香惜玉之态,既贪婪、又蛮横地摧残着她的身体。荣禄双手紧紧地捏
着慈禧的双峰,也随着移动的唇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处处的唇痕齿印;而
肉棒早就老马识途地直捣黄龙,在湿润的阴道里强劲地抽送着。

「┅啊┅啊┅荣哥┅轻点┅啊┅啊┅」慈禧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
酸、疼、趐、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
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後,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

或许是药性使然,也或许是多年来不满情绪的发泄,荣禄有如冲锋陷阵的将
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末敌之态,又急又重地捣着、撞着。虽然荣禄的肉棒磨
擦得有点麻木、无感,无法感受到慈禧 穴里的湿润、紧箍、暖和,但他高涨的
情绪,却仍然带动着他做着毫不松懈的抽送动作。

「┅啊┅啊┅来了┅啊啊┅又来了┅啊啊┅」淫荡的叫声夹在『卜滋┅啪┅
啪┅』的肤肉撞击声中,彷佛很震撼、诱惑人心;有彷佛很遥远、悠扬。只是,
不知何时才会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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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禧与荣禄自从这日再续前缘之後,便时时找机会私通。虽然,慈禧曾想仿
效顺治皇帝的母后,由儿子主婚,下嫁给皇叔摄政王,使她也能嫁给荣禄,可是
她终究没敢提起。

後来同治皇帝泄患花柳病驾崩,慈禧为维护自己垂廉听政的地位,便立醇亲
王的儿子载 登基即位,是为光绪皇帝。当时光绪皇帝只有四岁,在慈禧强势的
压制下,他终其一生都无法有所作为。

慈禧的後半生虽非作恶多端,但其贪图享受、愚腐灭智的行为,使得国势遽
衰,而引起列强的侵略、瓜分,实在是罪不可遣。

尽管慈禧在临终前,回光返照时说∶「┅┅从此以後,勿再使妇人预闻国政
,须严加限制,格外小心。尤其不得让太监擅权,明朝末年的故事,可做我朝借
镜┅┅」但是,慈禧之『人之将亡,其言也善』的言语说得太晚了

慈禧是走了,而留下的却是让後代子孙偿不尽的债,还有洗刷不尽的耻辱┅

(全文完)1999/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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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震灾之後,无心涂鸦,草草结束,了却文债。
谨此向爱护路人的网友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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