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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美女系列─王昭君

发言人∶路人


汉朝时,南郡秭归县(现在的湖北省境内),一片秀丽的风光,真是地灵人杰
的好地方。秭归县城西北边有一座小村落,靠南侧有一户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
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现在告老还乡隐居於此。

由於王忠现已年逾半百,膝下犹虚、乏嗣无後,所以人口倒还算简单。家中就
只有两老及一位家仆而已,日子也蛮清闲恬淡的。不料,三个月後王夫人竟然有了
身孕,乐得王忠是老来欲得子,天天开心。

这天,正是王夫人临盆之日,宁静的家中平白的热闹起来了!产婆、街坊、邻
居、贺客┅┅一听得王夫人开始阵痛,就都纷纷来到。前厅是人声杂沓、内堂却哀
声不断。

这时虽是秋後冬初,王忠却汗流夹背、坐立不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冲进内室
一窥究竟,但都给拦住。最後内堂传出一阵阵婴儿的哭叫声,前厅反而静得出奇,
然後不约而同『哈!』的一声,恭喜声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颜开、乐不可支。

「哇!哇!┅┅」,只见内堂门帘掀动,产婆手中抱着一个啼哭洪亮的婴儿走
出来。王忠立即向前问道∶『夫人还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婴儿。

产婆虽是一脸疲惫,却也眉开眼笑的说∶『恭喜老爷!添个千金,母女均安。
』说着就把婴儿递给王忠。

王忠一听是个女儿,先是一阵失望,但随即又想到∶「生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
,强求不得的,夫妇俩年过半百老来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赐。将来如果能为女儿
找个好人家,那夫妇俩老也是有个依靠┅┅」思忖中看着襁褓中的女儿,不禁又高
兴的笑得嘴合不拢∶『呵!呵!好极了!┅┅』

产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夸赞着∶『老爷,说真的!我这几十年来不知接生过
多少婴儿,可是就没一个像小姐这麽漂亮┅┅』产婆指着婴儿的小脸蛋说∶『老爷
你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红润、细皮嫩肉的,将来长大了可是个美人胚子,不
知要迷倒多少儿郎啊┅┅嘻嘻┅┅』

一回儿,王忠抱着女儿进入内堂,坐在床缘望着产後虚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
,说∶『夫人!真是辛苦你了。』

王夫人一脸歉色,疲软的说∶『真抱歉!只替老爷生个女儿┅┅没能生个儿子
来传续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着王夫人说∶『养儿育女本是天注定的,夫人别太在意,我俩年过半
百老来得子,老天也算是够恩赐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为人父的喜悦说∶『你
看!咱们女儿长的多标致啊,呵!呵!┅┅』

王夫人心稍安慰的说∶『老爷,你就帮女儿取个名字吧!』

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说∶『┅┅嫱,王嫱!就取个单名为“嫱”,小字
就叫“昭君”吧!┅┅』王忠抬头得意的笑着对王夫人说。又自言自语∶『王嫱、
王昭君,王嫱、王昭君,嗯,好!┅┅』

天生丽质的王昭君,越年长就越散发出典雅柔美的气质。美当她到小河边洗脸
时,河里的鱼都惊艳於她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飞雁都摄於她的气质而乱了秩
序。成语中之「沉鱼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美足以让天地万物为之着
迷、秩序大乱。据说湖北省境内有条小溪名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长年在此洗
脸,使溪水有芬芳之气、香传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妇因是老来得子,对昭君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妇平常
对昭君的照顾也是无微不至、锺爱异常,还特地聘请才学出众的夫子,到家里来教
导昭君学习文学、技艺。由於昭君的资质聪颖,所以昭君不但是文、书、诗、词兼
备,连刺绣女红也是令人赞不绝口,尤其是音律乐器更是昭君的最爱,所以王忠家
里几乎是天天笙歌不断、琴乐连绵。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妇的溺爱,遂变得有点骄纵,虽不至於无理取闹,但脾气
倔强、理直气壮、得理不饶的个性,往往让人难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为这个脾气
,而导致将来出塞和欢的凄凉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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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月圆,桂花飘香。皇宫御园,歌舞升平。

汉元帝赐宴满朝文武众官。元帝一时兴起,举杯不断,最後是酒醉不支、醺醺
欲睡。内监连忙上前扶持,护送元帝回朝阳宫休憩。

元帝蒙蒙中觉得,人声歌乐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静,不禁睁眼观望,只
见自己身置龙凤床上,四下无人。元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环视御花园,只见明月
高挂、银光满园,而文武众官、舞妓歌女皆不复见,御花园内一如平常,彷佛就没
有赐宴百官之事。

元帝远眺,忽然发现一名女子独自伫立阁亭内,元帝满腹狐疑走出朝阳宫,往
御园内女子所在之阁亭走去。

当元帝走近阁亭时,那女子闻得骚动声,回头观望。元帝正好看到这名女子之
容貌。顿时,元帝就被那名女子的绝色容颜镇摄住了,一时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
口相询。

那名女子回头一见来人是元帝,神色有点惊讶,又有点羞涩,立即叩福请安,
道∶『民女擅入御花园,搅扰皇上,请皇上恕罪!』

珠落玉盘、清脆甜美的声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荡。元帝讷讷的询问∶『┅┅姑
娘家住何方┅┅是何方名┅┅又为何在此┅┅』

『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单名嫱,小字昭君┅┅』原来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
君继续说∶『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赐宴,民女跟随家父前来,并在
宴厅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进入御花园赏花观月,却扰皇上圣驾,恳请皇上
恕罪。』

元帝听得昭君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昭君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月
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昭君,
你这麽漂亮,可曾许配人家?』

昭君闻言,不禁脸红羞涩,低着头以蚊蝇微鸣之声答∶『没┅没有┅』

昭君声虽细微,元帝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朕为
一国之君,本该有三宫六院,然而现今只有林皇后和东宫张妃,独独少个西宫妃子
┅┅』元帝伸手牵着昭君说∶『朕欲封你为西宫贵妃,你┅可愿意?』

昭君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荡漾的眼眸睨视元帝,只见元帝俊伟挺
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昭君才费尽力气
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元帝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个满怀。虽然隔
着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觉到,昭君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元帝
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拥入怀中,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
趐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宽阔的胸膛。昭君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
心神一阵荡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
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元帝拥抱着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昭君激动的心跳似
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元帝的体内,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
轻微的颤动着。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脸庞,只见昭君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
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湿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尝
尝,一低头便亲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脸庞,连忙将眼睛紧闭,以掩饰自己的羞涩,心想
元帝此时一定正在观看自己,羞愧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
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兴奋的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元帝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并且用舌头伸进昭君的嘴里搅动着。只
见昭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虫
蚓般蠕动着,似乎还可听见从喉咙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元帝的嘴唇离开了,但却又往昭君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昭君只觉得
阵阵趐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颤抖着,娇喘嘘嘘!昭君彷佛陷入昏
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麽事,只是很兴奋,蒙之中觉得好像很“需
要”,但又说不出是“需要”甚麽。

当元帝微微分开昭君的前襟,亲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时,昭君只觉得像是兴奋过
度般,全身一阵趐软无力站定,而摇摇欲坠。元帝见状便双手横抱着软弱的昭君,
昭君也顺手环抱着元帝的燕颈。元帝低头再亲吻,脚下的步伐却向朝阳宫走去。

朝阳宫内,雕龙绣凤的阁床上,昭君斜卧着。昭君的头发披散着,一丝不挂的
身躯,映在红色的鸳鸯锦被褥上,更显得晶莹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
是怎麽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麽时候变成身无寸缕,只是紧闭着双眼,双手
分别上下遮掩胸口和下体,似乎是在保护甚麽,但也像在暗示甚麽。

元帝赤裸着身体显露出结实的肌肉,微微出汗让全身彷若有护体金罩一般。元
帝似乎是个调情圣手,知道怎麽让异性得到最高的满足,他的双手不急不徐的在昭
君赤裸的躯体轻拂着,他并不急着拨开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双手遮掩不住的
边缘,搔括着乳峰根部、大腿内侧、小腹脐下┅┅

昭君在元帝轻柔的挲摸下,只觉得一阵又一阵的搔痒难过,遮掩乳峰的手不禁
微微用力一压,『喔!』只觉得一阵舒畅传来,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动自己
的手搓揉双乳,『嗯!』昭君觉得这种感觉真棒。可是,下体的阴道里却彷佛有蚁
虫在蠕动,遮掩下体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触的竟是自己的阴蒂,
微微硬胀、微微湿润,昭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昭君这些不自主的动作,元帝都看在眼里,心想是时候了!元帝轻轻拨开昭君
的双手,张嘴含着昭君乳峰上胀硬的蓓蒂、一手拨弄昭君阴户外的阴唇、另一只手
牵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这“三管齐下”的连续动作,弄得
既惊且讶、又害羞也舒畅,一种想解手但却又不是的感觉,只是下体全湿了,也蛮
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觉的一紧,才被挺硬肉棒的温热吓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
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却又舍不得那种挺硬、温热在手的感觉。

元帝含着昭君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让昭君已经顾不了少女的矜
持,而呻吟着淫荡的亵语。元帝也感到昭君的阴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出穴
口,湿液入手温润滑溜。

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昭君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
,随着身体的颤动,握着肉棒的手也一紧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
多。

元帝觉得自己与昭君的情欲,似乎已经达到最高点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双
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顶在蜜洞口。昭君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
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
「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啊!』刺痛的感觉让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
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元帝的龟头全挤入昭君的阴
户了。

『啊!』昭君又是一阵刺痛,正想再避开,儿边却传来元帝温柔的声音,说∶
『痛吗?┅┅你放轻松┅┅我会轻柔一点┅┅』

昭君虽然觉得下体刺痛难当,但倔强的个性却让她含着泪水轻轻的摇头,双手
不禁紧紧的按住自己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着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轻轻的转动腰臀
,让龟头在昭君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元帝揉动的动作,让昭君觉得下体刺痛渐消,起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
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昭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
处,不料这一动,却让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昭君感到元帝的肉棒很有效的
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
还痒着呢!

元帝觉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着,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
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元帝也不禁
『哼!哼!』地呻吟着。

当元帝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
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元帝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
,挑逗着昭君的情欲。

当昭君觉得阴道慢慢被填满,充实的舒畅感让昭君『嗯┅┅嗯┅┅』的呻吟着
;当昭君觉得阴道一阵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声失望的哀叹。昭君的亵语呻
吟就彷佛有韵律节奏般∶『嗯┅┅嗯┅┅啊!、嗯┅┅嗯┅┅啊!┅┅』的吟唱着
,为无限春光的寝宫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气。

元帝觉得昭君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领兵出征
、纵横沙场一般。昭君也像要迎敌抗师般,把腰身尽力往上顶,让自己的身体反拱
着,而阴户便是在圆弧线的最高点。

元帝觉得腰眼、阴囊一阵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马上停止抽动肉棒,双手用力
的抱紧昭君的後臀,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的贴着,而肉棒则深深的顶在阴道的尽头。
刹那间元帝的龟头一阵急遽的缩胀,「嗤!嗤!嗤!」一股股的浓精直射花心,舒
畅至极的感觉,让元帝一阵颤栗。

昭君忽觉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动,只是结结实实的填满整个阴道,不禁睁
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脸严肃,赤裸的上身汗流浃背蒸光发亮,彷佛天将下凡。
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热潮急冲子宫,不禁脱口『啊!』惊叫一声,一种
生平未遇的舒畅感让全身一阵趐软,「砰!」松躺在床 上,而肉棒跟阴户也分开
了┅┅

元帝讶异的睁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声惊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着整整
齐齐的躺卧床上,起身再看,并没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麽西宫贵妃,床 也似乎
没有因激战而有零乱的迹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头瞧着濡泄一大片的裤胯,若
有所失喃喃自语∶『哦!原来是一场春梦┅┅』

元帝逐渐回神,心想∶『虽是春梦,却梦得真确,细微清晰的梦境丝毫无遗、
历历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还有名有姓┅┅这┅┅这到底是怎
麽一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个字却占满心中。

※※※※※※※※※※※※※※※※※※※※※※※※※※※※※※※※※※※※

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毕正待退朝。

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询问∶『朕昨夜喜得一梦,梦得真确。梦境中有位姑娘名为
王昭君,现居南郡,自称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见她端庄秀慧,故欲封为西宫贵妃,
而她也应诺了┅┅圆梦官!你说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隐匿颠鸾倒凤之事。

圆梦官上前叩首,说∶『启奏皇上,梦由心起,难断真假,但既然梦中有南郡
王昭君这个提示,皇上不妨遣使到南郡查询,若查无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内
,也必寻获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宫贵妃。』

元帝准奏,说道∶『众卿可愿为朕代劳!?』

尚书向前奏道∶『启奏皇上,皇宫遴选贵妃、宫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画官前
往绘图画相,再由皇上按图遴选,故应当遣派画官前往。』

元帝笑道∶『嗯,朕倒差点忘记了!┅┅尚书,你说派那位画官前往比较合适
呢?』

『皇上,现今宫中有五位画官,其中以毛延寿最擅於画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
延寿往南郡查访。』

※※※※※※※※※※※※※※※※※※※※※※※※※※※※※※※※※※※※

话说毛延寿其人爱财如命,经常利用遣派寻访贵妃、宫女时强索润笔外快。因
此,毛延寿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选贵妃、宫女,心中自然十分兴奋,打定主意非
狠狠捞它一票不可。

当毛延寿抵达秭归县城,县官特地安排一处宽院大宅之驿馆让毛延寿居住,每
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银两珠宝就更不用说了。县官只认定毛延寿是御派巡按,
恳请毛延寿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那升官发财就大大有望了,因此也乐得毛延寿这
芝麻小官,觉得受之有理、乐不思蜀。
这日毛延寿正在睡午觉,忽然有人通报求见,毛延寿起身走到前厅,就见有一
位身着粗布衣满是补钉的老汉,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寿有点不耐烦的说∶『你是干甚麽来的?』

老汉颤颤的说∶『小民给大人请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难以为继,又不忍
让小女挨饿受冻,所以斗胆恳求大人带小女进宫为婢,以求得三餐温饱。』

这时毛延寿才发现老汉的身後也跪着一名少女,年约十四、五岁,一副瘦弱的
样子,低着头,羞怯的脸上带着稚气。毛延寿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可知道规
矩┅┅』

『小民知道!小民知道!』老汉说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囊,双手奉上
,并说∶『这些是小民省吃简用攒下来的,不成敬意,恳请大人笑纳。』

毛延寿接过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过是些碎银而已,不禁要恼动肝火,但
随即灵机一动便有主意,陪笑着说∶『既然你这麽有诚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
外。我答应你!你就把女儿留着,我自然会带她进宫,享受荣华富贵。你可以走了
!』

老汉一听毛延寿答应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万谢的说∶『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老汉回身抱着女儿,交代女儿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舍的离去。

毛延寿引着满脸泪痕的少女来到後听,取出笔墨放置案桌,然後问道∶『你叫
甚麽名字?今年几岁?』

那少女以衣襟拭去泪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岁。』

毛延寿一面听一面仔细端详慧茹,只见慧茹虽然并非容貌艳丽之流,但脸上散
发着清秀、稚嫩的气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愈,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刚刚在发
育中┅┅看得毛延寿淫心大起,胯下一阵骚动。

毛延寿淫笑着走近慧茹,说道∶『令尊所付的润笔费虽然不足,但我体念你们
家境困苦,所以我答应带你进宫,┅┅而且我想这些银两也是令尊家中仅有的,我
也不忍收下,待回头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许再赏他一些银两,也好补贴家
用。』

慧茹一听毛延寿竟然这麽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泪如雨下、跪地叩谢∶『多谢
大人如此厚爱,民女来日必报答大人的大恩大德。』

毛延寿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寿并没放手,反而握着慧茹的手,
说∶『你不必跟我客气,你入宫以後便可天天穿着绫缕绸纱,吃着山珍海味┅┅』
毛延寿想让慧茹动心的诱惑着∶『至於报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现
在就可以报答我了┅┅嘻嘻┅┅』

慧茹并不知道毛延寿所说的是何意思,心中满是狐疑,突然惊觉毛延寿粗糙的
手,竟然轻薄的在下颔抚摸着。慧茹急忙闪身躲避,却又被毛延寿一把抓住,只听
毛延寿说∶『你要去那里呢?你不是想进宫吗?』毛延寿随手一圈,就把慧茹抱个
满怀。

慧茹只是又惊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颤颤的哀求着∶『大人不要啊!┅┅
大人不要啊!┅┅』慧茹并奋力的挣扎,只是毛延寿用力箍抱着,慧茹并无法脱逃
得开。

此时毛延寿已经兽性大发、淫心已动,嘴里更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慧茹,别
怕┅┅我会好好的疼你的┅┅来来┅┅乖乖的听话┅┅来┅┅让我亲一下┅┅』

慧茹满心悔恨、无助,惊吓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一条湿润柔软的舌头,在
脸颊上贪婪的舔着,让慧茹觉得既羞愧、又呕心,顿时脑海一片空白。蒙中觉得
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脱落,柔弱的身体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当慧茹裸体的背部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时,只觉得冰凉让自己清醒一点,这才知
道自己已经身无寸缕,而毛延寿却压在身上,一双手在身上胡乱摸着。不堪羞辱的
慧茹只有泪如雨下,却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无力再挣扎了,只有软软的躺
着任凭毛延寿宰割了。

毛延寿看慧茹已经无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双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
阴户。只见慧茹的阴户细白乾净,隆起的耻丘稀稀疏疏几根嫩毛,小小的阴唇夹着
一道鸿沟,还露出一颗粉红的蒂头。毛延寿头一低,伸长舌头舔一下洞口,并留下
一沱唾弃企图让阴道润滑,便猴急的连裤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脱掉,扶着肿胀、乌
黑的肉棒,一沉腰便往阴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声惨叫,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几
乎闭过气去。

毛延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动肉棒,嘴里只是「哼!哼!哼!」的喘
呼着气。只觉得慧茹的处女小穴真是够紧,箍束得肉棒是舒畅万分。抽插约百来下
之後,毛延寿突然觉得肉棒又趐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速度奋力抽动。

「嗤!」一股浓浓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阴道里,毛延寿∶『啊嗯!』叫了
一声便瘫软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从毛延寿把肉棒插入阴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觉得
整个下半身彷佛已经离开身体了,毛延寿究竟在做些甚麽是,慧茹也完全无感。等
到毛延寿的一股热精烫在阴道壁上时,下身的疼痛也随即回来,只是温暖的精液似
乎让刺痛减轻不少,而且阴道里满胀的感觉也越来越松,不禁「嘘!」松了一口气
,但随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将起来。

毛延寿起身抽出泄气般的肉棒,胡乱擦拭一下,一面整装一面看着慧茹的下体
,正汨汨流出浓白的精液,还带着丝红血块,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显得有点触目
惊心。

毛延寿带着满足,却意犹未尽的奸笑说∶『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保证对你有
好处,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毛延寿又无耻的说∶『起来清理一下┅┅第一次
总是这样的┅┅以後你就会喜欢上这种事了,嘻嘻┅┅还痛吗┅┅下次我会温柔一
点┅┅呵呵!』

慧茹听了,又是一阵晕眩,心想∶「┅┅下次?还有下次啊┅┅苦啊┅┅」慧
茹又是一阵伤心,只是哭着┅┅

※※※※※※※※※※※※※※※※※※※※※※※※※※※※※※※※※※※※

王昭君又是一个人独坐窗前,望着远方出神。半个月了!半个月以来王昭君几
乎天天茶饭不思,经常像这样独坐窗前,若有所思,时而哀声叹气、时而满面春风
、时而羞红满脸、时而窃笑不已┅┅

王昭君现在又羞红着脸,想起那天的梦境、想起在梦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
的缠绵悱恻、想起梦醒时的落寞与惆怅、想起梦醒後下身濡湿了一大片┅┅虽说是
梦境,却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当时下身彷佛还隐隐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轻
叹着,这种事又不能跟别人说,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着∶『夫人啊!女儿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讶异着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厅,只见王忠气喘嘘嘘的扶着门
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刚刚┅┅到县城里办事┅┅听说皇
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呼呼┅┅』王忠还是喘着大气。

王夫人不禁觉得好笑∶『老爷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寻找西宫娘娘,关咱们甚麽
事?看你跑得气喘嘘嘘的。』

王忠总算顺了一点气,指着王昭君说∶『皇上要找的西宫娘娘,便是女儿昭君
啊!皇上还说梦见咱们女儿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来,现在县城里大家都知道
了,只怕待回儿县太爷就会来咱们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约而同的惊叫一声。王夫人是不可思议的大吃一惊
;王昭君却羞涩的想着∶「皇上竟然也梦见自己,不知梦境是否同样的缠绵┅┅」
不禁满脸羞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夫人惊讶的说∶『咱们女儿可从来没见过皇上,皇上又怎麽会认识咱们女儿
?┅┅又怎麽知道王昭君这个名字?┅┅还找到这里来┅┅』王夫人真是满头迷雾
,并疑惑的问王昭君说∶『女儿啊,你是不是有见过皇上呢?』其实王夫人认为这
也是白问的,女儿怎麽会见过皇上呢。

这时候王昭君却先摇头,再点头,心中像小鹿乱撞一般,声音细微的说∶『爹
!娘!┅┅女儿在中秋节那夜,陪着爹娘在赏月时,喝了一点酒,先行告退进房休
息,当天夜里┅┅女儿便梦见皇上,皇上说要赐封女儿为西宫贵妃,而女儿也答应
了┅┅』王昭君脸越来越红,声也越来越小。当然,跟皇上缠绵之事自然没说。

王忠夫妇一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两人像无头苍蝇般乱转着,嘴里不停喃
喃自语∶『┅┅怎麽会这样?┅┅这该怎麽办?┅┅』

最後还是王忠先镇定,叹口气说道∶『皇上既然看上咱们女儿,也算是昭君的
福份┅┅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两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个好归宿吗?
┅┅只是┅┅只是我有点舍不得女儿罢了┅┅』

正说着县太爷也陪同毛延寿来到王忠家门外,王忠让夫人跟女儿先回避,转身
出门迎客。王忠恭请毛延寿与县太爷上坐,家仆敬茶告退後,县太爷便说明来意,
王忠回答已经在县城里得知消息了。县太爷便请王忠要让女儿出来验明一下,并请
毛延寿为她绘像,以覆皇上。

当王昭君出现前厅时,县太爷跟毛延寿不禁眼神一亮。只见王昭君头上梳着高
高的蟠龙头髻、鬓上插着凤猜钗、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肤吹弹可
破、身上轻松的白纱衣,衣袂飘动,宛如仙女下凡。

县太爷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寿也不禁暗忖,自己绘画过的美女自是
不在少数,可就从未见过向王昭君这般惊为天人。县太爷与毛延寿见过王昭君之後
,便十分的确定,皇上要寻找的西宫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没错。马上请王昭君移驾
驿馆,让毛延寿先为她绘像,并定三天後一同回宫面圣。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简单的随身之物,随同县太爷与毛延寿离去。离去前跟家人
不舍的抱头啼哭,自然不在话下。王忠深知女儿的脾气,还特别叮咛说∶『女儿啊
!以後你可是要独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着你了,你千万记着忠厚、宽量一点,可
不要再耍孩子脾气了啊!』

毛延寿在驿馆正要为王昭君画像时,却又露出贪财的本色,嘻皮笑脸的对王昭
君说∶『按照惯例,须要先替娘娘绘图三副,分别为立姿、坐姿及卧姿,因为我备
用的颜料是一般普通的画墨,假如娘娘肯自行负担上等的颜料费用,那我便可以将
娘娘画得更美、更传神、更讨皇上喜欢。』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听便知毛延寿是藉机讹诈,而且毛延寿强索润笔外快之事
,王昭君也有所耳闻,想不到今天毛延寿竟也想讹诈自己。不禁娥眉轻挑,怒道∶
『毛延寿!你只不过是个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瞒上。你不想想圣上遣你来此召
我进宫为西宫贵妃,你竟敢想讹诈本宫。』

毛延寿一听才知自己糊涂,心想王昭君来日便是西宫贵妃,现在讹诈她,那以
後日子怎麽过啊!毛延寿想个清楚,吓得汗流浃背,双腿一软跪下哀求说∶『臣毛
延寿,一时糊涂,请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饶人,淡淡的讥讽着说∶『只要画技高超,就算再讹诈差的颜
料也能画出动人的杰作┅┅而你却须要最好的颜料才能作画,可见你的画技并非一
流的吧!』

毛延寿一听王昭君语中带刺,讥讽自己认为最得意的画功是不入流的,虽然恼
羞成怒,却不敢发作,只得陪笑着说∶『娘娘教训得是!臣必定尽力而为,让娘娘
满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说∶『这样吧!你就为本宫画立姿及坐姿,而卧姿就由本宫自
画,相信本宫的画技绝不在你之下,你可愿意!』王昭君说这话倒是不假,她的画
功也堪称一流的。

毛延寿觉得受尽污辱,自尊大受打击,但又不敢当面顶撞,只好口中唯唯诺诺
,心中盘算着要争回这口气。只好说道∶『全凭娘娘吩咐!』

※※※※※※※※※※※※※※※※※※※※※※※※※※※※※※※※※※※※

毛延寿返回面圣途中,看着王昭君自画之卧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赞不绝口
,心想王昭君之画工的确在己之上。可是毛延寿心中总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
後会记恨报复;又恨王昭君冷言讽刺。

毛延寿打定主意一横心,将王昭君自画之卧像藏匿起来,暗中另画一副卧像充
数,并且在三副画像的眼下添加一颗痣。心中盘算着面圣时的言词,一定要让王昭
君当不上贵妃。

而且,昨夜毛延寿就跟鲁员外约定,保证让鲁员外的女儿鲁金定当上西宫贵妃
,并跟鲁员外讹诈了一万两白银。鲁员外一盘算这买卖做得,等自己女儿当上西宫
贵妃,别说是一万两白银,就算一万两黄金也捞得回来,就这样两人击掌,算是说
定了。唉!可怜的王昭君,还不知道这趟面圣之旅,竟是凄凉命运的开始。

毛延寿一回京城,元帝马上召见,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见见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见毛延寿,迫不及待的询问∶『毛卿,结果如何?昭君现在那里?』

毛延寿跪着回话∶『启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选西宫娘娘,以及後宫宫女
,一共找回两百四十三位,其中有两名适合选为贵妃,现在有图作凭,请皇上圣裁
。』

元帝取过画像一看,两位候选贵妃之女都是绝色艳丽,但元帝一眼就认得王昭
君,画中人便是梦中人,元帝不禁激动的颤着手。

元帝抬头看着毛延寿说∶『毛卿,这两位皆是天姿国色,一时之选,只是朕要
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锺意的也是王昭君,朕就决定赐封王昭君为西宫贵妃。』

毛延寿急忙说∶『启奏皇上,微臣并非有意违旨,只请皇上仔细观察,王昭君
的眼下有一颗坏痣,俗称“丧夫掉泪痣”。这是指王昭君会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
她为西宫贵妃,只怕对朝廷不利啊!请皇上三思。』接着又说些鲁金定的好话,让
元帝有所动摇。

满朝的文武百官也觉得事关重大,均奏请元帝谨慎行事。元帝虽百般不愿,但
也不想被认定是一位贪爱美色的昏君,况且鲁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脱俗出众,於是采
纳众官意见,赐封鲁金定为西宫贵妃,并封赏毛延寿及鲁员外。另外赐赏千金给王
昭君,吩咐毛延寿护送王昭君回乡。

毛延寿深怕王昭君回乡後,自己的事机便会败露,便假传圣旨说王昭君私藏自
画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莫须有的罪名,将王昭君打入冷宫,那赐赏的千金
自然是毛延寿中饱私囊了。王昭君就这样遭受这无妄之灾,被软禁深宫内院。

王昭君被锁冷宫後,心想从此要一个人过生活,又见不到心爱的元帝,不禁悲
从中来,放声大哭。心中也明白,是因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寿恶意陷害,真是又
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宫後简直是天天以泪洗脸,每当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弹奏,吟
唱着哀调悲歌,虽然无人听见,但庭外的草木、鸟兽也为之含悲。

※※※※※※※※※※※※※※※※※※※※※※※※※※※※※※※※※※※※

又是中秋佳节,月圆如镜。

元帝竟然心血来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梦,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现
在过得如何。脚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阳宫的御花园走去,站在跟王昭君梦中
初会的阁亭里,细细的回忆着梦境中的一切,想着这段不可思议奇异的感情。

突然,元帝隐约听得一股若有若无的琵琶哀歌,彷佛从深宫内院的远处传来,
歌曲虽然断断续续,却可以让人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阵鼻酸。元帝
好奇的听声辨位,寻着歌声走去,想要一窥究竟,心想皇宫之内为何会有如此哀戚
之悲歌。

元帝寻声走着,穿过几栋回廊、越过几处花园,走到自己从来未到过的深宫内
院。只听得歌声越来越清楚,心情受感泄也越来越沉重。终於,元帝发现乐曲歌声
是从眼前一栋瓦舍里传出,元帝站在瓦舍门前的花圃旁,细细的听着。元帝突然觉
得眼前一片模糊,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动得不知不觉的流泪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着又是一声轻叹。虽说是轻叹,但在元帝的耳中却是如雷贯
耳,深震内心,让元帝的胸口彷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门口,伸手分开
扉门往里面看,只见一名女子披头散发,怀抱着琵琶,有点似曾相识的背影。那女
子似乎听见有人进来,正缓缓转身。

当四目交接时,两人同时『啊!』大吃一惊。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吓得元帝倒退了好几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了,嘴里好不容易才蹦出∶『昭君!┅┅是你吗?┅┅』

王昭君一见来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来的郁闷竟一下子全发泄出来,
眼泪有如洪水般涌出,哀戚的叫着∶『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扑向元帝的怀抱。

元帝紧紧的拥抱着昭君,元帝深怕这又是个梦;深怕一松手昭君又会不见了。
两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着深拥、热吻才得以化消。两人忘情的拥抱、忘情的
热吻、忘情的爱抚着┅┅

此时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跟在梦境里一样热吻
爱抚、一样衣带渐宽、一样激情挑逗┅┅只是朝阳宫的雕凤阁床换成了木板硬 ,
尽管如此,也不减两人的爱欲缠绵。

或许是久旷的情欲、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宣泄┅┅王
昭君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於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
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着元帝充胀挺翘的玉棒,低头含住龟头,「啧!啧
!啧!」或吸吮、或舔逗、或轻磨┅┅就像平常在品萧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惊
讶她的热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元帝只有双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发中,抱住她
的头,自己却是闭目昂首喘着、哼着、颤抖着。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只大腿上扭动着下身,让整个阴户在元帝的大腿上来回
的磨擦着,滚滚而流的爱液,把元帝的大腿湿润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里虽然塞
着肉棒,却从嘴角的缝隙里发出「嗯!滋!嗯!滋!」的声响,奏出一首缠绵、诱
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尽量张大樱桃小嘴,让元帝粗大的肉棒紧撑自己的嘴唇,「噗嗤!」王
昭君将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龟头顶到喉咙,自己觉得嘴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然後
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的精髓、内脏,全部经由肉棒吸出来一般。

元帝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着肉棒,一股痉挛的感觉从阴囊升起
,真是舒爽难喻。元帝睁眼看着王昭君淫荡的模样,看着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无
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着王昭君胸前的双峰,虽然是倒挂着却没下垂之相,依
然是挺立着,只是微微颤动着,让汗珠随着胸口、乳根、丰肉、蓓蕾┅┅滴下。

王昭君觉得阴道里一阵阵的趐麻、舒畅越来越明显,使得自己也越来越激动。
不觉中王昭君磨动下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吞吐玉棒的频率也越加速,握着肉棒的
手更是忙碌的套弄着┅┅元帝忍不住这种极度的快感,勉力的把头向後昂,嘴里哼
叫着∶『啊!啊!啊!┅┅』,随即「嗤!嗤!嗤!」一股股浓精激射而出,全射
在王昭君嘴里。

正处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阵跳动、膨胀,随即一股腥臊
充满嘴里,嘴里涨满了精液,「咕噜」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头一看
,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满了浓稠乳白的精液,龟头的马眼上还汨汨流出一点馀精。又
一抬头,看到元帝正用满足、舒畅、感激、爱怜的眼神看着自己。

元帝撑起身子坐卧起来,看到王昭君微开的樱唇,从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
顺着下巴滴在育丰乳上,又滴在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亲舔王
昭君的脸颊,亲舔王昭君的红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边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双双并靠着床头,王昭君把头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着激情慢
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後、丰乳上轻轻的抚揉着;王昭君也是握着元帝正
在消退、融软的肉棒,轻轻的拨弄着。

元帝轻柔的在王昭君的耳边说∶『昭君,朕好想你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
问道∶『┅┅朕不是派人护送你回南郡了吗?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皇上┅┅』王昭君这回又想起这三年来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泪如雨下,抽
搐的说;『臣妾已经被禁在这里三年了,毛延寿并没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传了皇
上的圣旨将臣妾打入冷┅┅』於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寿从欲讹诈润笔费
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来。

元帝听得毛延寿如此瞒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听得王昭君这三
年来的凄凉惨境,又不禁涔然泪下。又仔细端详过王昭君并没有所谓的“丧夫掉泪
痣”,心中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毛延寿从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齿道∶『毛延寿!
你这狗奴才,朕非将你碎尸万段是难消心头之恨。』

元帝温柔的对王昭君说∶『昭君!朕一定替你讨回公道,明天朕随即废了鲁妃
,重赐封你为西宫贵妃,┅┅爱妃┅┅是朕一时糊涂,让爱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让元帝再说一些抱歉的话。

两人的情欲再度升高,肉棒跟阴户又处与随时待命的状况。王昭君一翻身,跨
在元帝的下身处,扶着元帝的肉棒对着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应
声而入。


『啊!』王昭君还是处女之身,虽然在梦境中曾经跟元帝缠绵过,但是真正的
接触这才是头一回。王昭君有一丝丝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记得自己还是
处女小穴,那堪如此强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经做了,痛就痛吧!这种痛总不
会比三年来的痛苦强烈吧!王昭君咬着银牙,扶着元帝的双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
弄着┅┅

元帝看着王昭君微微弹跳玉乳双封,低头一口含住了┅┅

这一战恐怕要到天亮了!

※※※※※※※※※※※※※※※※※※※※※※※※※※※※※※※※※※※※

隔天早朝。元帝当廷述说全部事实经过给众文武百官知晓,废了鲁妃重立王昭
君为西宫贵妃,并派人捉拿毛延寿,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寿命不该绝,闻风
而逃;而鲁妃也受不了打击,悬梁自尽了。

话说毛延寿改装化身混出雁门关,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寿心有不甘,想报
复王昭君,便拿着王昭君自绘的卧像献给番王,并一旁谗言鼓动番王侵犯中原,逼
迫汉元帝献出王昭君,以息战祸。

果然,番王一见画像就着迷了,立即依毛延寿之计行事。而汉军似乎是久处安
宁、疏於操练,在战役中竟然节节败退,匈奴在趁胜追击中放出风声∶只要王昭君
「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鸣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条件,不禁暗然神伤,他舍不得王昭君离去,却又想不出
办法退敌,元帝左右为难得整天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无限挣扎,心想着∶「┅┅必须远离心爱之人,独
赴边疆塞外,大漠里的风土民情又是陌生凄凉,自己那堪受得了┅┅但为了国家社
稷太平无事,平民百姓免於战祸,牺牲自己又算甚麽┅┅」王昭君主意已定便自请
面圣。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忧心的国事,臣妾已知道。这全是毛延寿招惹
出来的┅┅当时臣妾要是肯贿赂他,也不会发生这麽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
错,虽然臣妾已悔不当初的骄蛮任性,但也太迟了┅┅为了朝廷,为了百姓,也是
为臣妾赎罪,请皇上答应番王的条件,让臣妾出塞和番吧!┅┅』

元帝当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君又说∶『皇上如果不允,那则是陷臣妾於不
忠不义,让後人唾骂臣妾是祸国殃民,同时又讥讽皇上是贪恋美色、不顾国家安危
的昏君啊!臣妾怎麽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历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
妾;不是爱臣妾啊!┅┅』

元帝含着泪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忧国忧民的胸襟。元帝扶起王昭君,
看着她既坚强、又脆弱的表情,终於忍不住地将她拥入怀中,放声大哭,激动的喊
着∶『昭君爱妃┅┅朕是舍不得你啊┅┅』

结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缠绵,只是┅┅只是凄凉多了┅┅

※※※※※※※※※※※※※※※※※※※※※※※※※※※※※※※※※※※※

大漠的帐篷内,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着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
『哈!哈!哈!』狂笑着。

王昭君媚态娇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裤跨上,在番王的耳边吹气的说∶『大
王,你要答应我两件事,我才肯答应大王┅┅』王昭君隔着裤子捏了捏番王硬胀的
肉棒,继续说∶『否则我就自尽,让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脸淫笑的说∶『哈哈!你说,你说!┅┅别说是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
答应你┅┅哈哈哈!┅┅』

王昭君说∶『毛延寿把我害得好惨,大王你要帮我讨回公道,把他给杀了┅┅
还有,大王你要答应我,以後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说∶『好!好!我都听你的┅┅嘻嘻┅┅来!先让我亲一下┅嘻嘻┅┅』

※※※※※※※※※※※※※※※※※※※※※※※※※※※※※※※※※※※※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六年。番王病死,长子继承王位,而匈奴的礼俗,父亲死
了,儿子可以选娶先父的妻子,继承的王子想娶王昭君。王昭君觉得这是乱伦,不
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国伦理道德,又无法反抗,於是服毒自尽了!

王昭君死後,匈奴人用厚礼把她葬在她最讨厌的沙漠中。後人称为「青冢」。

※※※※※※※※※※※※※※※※※※※※※※※※※※※※※※※※※※※※

(又是废话)

路人写了三篇中国历朝美女的故事,才惊觉∶故事中的美女,怎麽都是命运凄
惨至极,再寻思脑海中记忆的历朝美女,却没有一人是一生幸福的,不是命运坎坷
;就是不能善终。

唉!难道真是「红颜命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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