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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味道
扫描、整理∶林胖
「要不要帮忙给你洗後背?」
正史正在洗澡时,突然从外面的脱衣间传来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用了。」
虽然急忙拒绝,但浴室的门已经打开,穿浴袍的岳母久美子探头进来。
这时候正史正坐在小凳上洗身体。
「你不用客气,我是你的妈妈!有什麽关系,偶尔洗一次。在麻里不在的时
候,我来给你洗後背吧!」
原来以为不可能,但久美子卷起浴袍的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从正史手中
拿在香皂和毛巾。
「啊,谢谢!」
「没有关系。不要谢,你是我的儿子嘛!」
场草正史结婚还不到半年。和独生女的麻里结婚,现在住在麻里的娘家。并
不是招赘,但实际上是和招赘没什麽两样。
正史和麻里都有工作,所以一切家事都是岳母久美子在做。而岳母在三十九
岁时变成寡妇,一手把麻里带大。
她能做到这种情形,是因为丈夫多少留下一些不动产的关系。
岳母不过是四十八岁。如果有了孩子喊她外婆,似乎太可怜了。
老婆麻里今天跟公司去做两天一夜的旅行。
「还是年轻人好,而且你常运动,後背很粗壮。」久美子一面说,一面在後
背上用香皂和毛巾搓洗。
「好了,前面还是你自己洗吧!」像很高兴的样子,然後又说∶「麻里去温
泉享受,我们也在家喝一杯吧!」说完走出浴室。
因为年轻,所以很开朗。而且岳母的皮肤很白,是中等身材的有气质的美女
而且,多少还留下千金大小姐的风貌。
老婆麻里偶尔会对着镜子嘀嘀咕咕说∶「大概我是像爸爸吧!」
「为什麽?」
「因为我没有妈妈那样的好皮肤,也不像妈妈那样的美丽。」麻里说话的口
气带一点不快。
「哦,是吗?」
原来母女也会为奇妙的事嫉妒,这使正史感到有趣。
麻里也有她自己的魅力。认为她也是美女,只是和她母亲不同类型而已。
「偶尔离开刹风景的厨房,坐在这里喝吧!月亮也很美。」
把桌子移到能看到牡丹花的客厅,已经摆好啤酒和菜。
「现在,麻里大概和大家一起痛快地喝酒吧!来来!坐下吧!」
让穿浴衣的正史坐在上座,久美子也穿浴衣坐下,为他倒啤酒。
「妈妈也一起喝吧!」
正史也给岳母倒酒,互相望着对方乾杯。
「好像有一点难为情,关上灯吧!月亮很美。」
久美子去关灯。
正史第一次把岳母看成一个女人。
「我问你,麻里是任性的独生女,你们相处得还好吧?」
「是!」
「不论什麽事,你对她都不要客气,我比麻里更站在你这边。我本来想要一
个男孩。现在有了男孩,所以我非常高兴。早就想能够和自己的儿子这样一起喝
酒。」
「妈妈,我随时会奉陪你的。」
「真的吗?我真高兴。第一次听到有人对我说还样体贴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岳母的眼睛好像有一点湿润。
「可是,妈妈还样年轻又美丽,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麽不再婚?」
「哪里有孩子的寡妇能轻易结婚。而且还有不动产,又有亲戚们,不是随便
可以结婚。而且生活也是很紧张的。」
「过去一定很辛苦吧?」
「那是当然,我丈夫是次子,又没有什麽很好的财产。只能分得一点点不动
产,才能勉强经营一家小店来维持生活的。」
久美子开一家洋裁教室,同时经营一家服装店。
「我们会孝顺你的。」
「正史,你真体贴。我觉得今晚特别高兴,真想喝醉。有麻里在,就是想向
你撒娇,也没有办法。今晚让我撒娇好不好?」
「好啊!」
「真高兴!不要坐的那麽远,让我坐过去给你倒酒吧!」
久美子又去厨房拿啤酒和菜,回来时坐在正史的身边,几乎能巾到腿。
「再乾一杯。」
久美子看正史的眼光,已经是一个女人的眼神。而且在较暗的房间里,久美
子的美丽能使人忘记她对年龄。
久美子确实有着让麻里嫉妒的美貌。在黑暗中确实显得有年轻的魅力。
「你怎麽?」
「没什麽!」正史急忙拿起酒杯喝酒,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透过薄薄的浴衣,能感觉出岳母大腿的温暖。丰满的感触,使正史心里产生
奇妙的心情。
「人是很奇怪的。我是相亲结婚的,但年轻时也有过恋爱,那个对象就很像
你,母女会喜欢相似的男性吗?」
「这┅┅」正史没有办法回答。
「所以我今天晚上就好像和以前的爱人一起喝酒一样,但这种事不能告诉麻
里。」
正史作为女婿,一方面和岳母想拥有共同的小秘密外,对岳母这样的女性产
生亲切感,但这种感觉也和内疚的感觉混在一起。
不知久美子有没有那样的感觉?她对正史用娇柔的声音说∶
「你喜欢吃什麽样的菜?麻里不太会做菜,有喜欢吃的东西,我来做。其实
我是很女性化的,喜欢做家事。」
确实,麻里是不太喜欢这方面的工作。
「她说自己像父亲,大概也包括这方面的事吧!」
「我很感谢平时给我的照顾。」
「不要那样说吧!」
很早就发现,男人进入只有女人的家庭时,反而是岳母把正史看成丈夫一样
重视。听到岳母说他像初恋的情人,随着酒意,正史开始觉得想为岳母替代那个
人,也可以说是一种男人的感情吧。
「你看月亮多麽美。」久美子靠在正史的肩上轻轻说∶「我们到阳台上看一
看吧!」
久美子过来牵正史的手,正史也不得不站起来。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欣赏月色,久美子手里的扇子不停向正史送来凉风,香水
的味道乘风飘散过来。
正史心里产生想搂抱她的念头,自己先感到慌张。
「想起来,好像是不久前的事。那时候他是大学生,现在住在京都┅┅」
眼睛、鼻子、嘴都像用细线画的日本美女画,如今还没有赘肉的身材,穿上
浴衣,从胸部到腰和屁股曲线也楚楚可爱。
「我来代替那个人吧!」
「嗯!好啊!」
本来是开玩笑的话,但看久美子认真的回答,又把头靠在他的身上时,不由
已地伸手搂抱。
「真舒服,我现在回到十几岁的年代,在做梦。」
抚摸着岳母靠在肩上的头,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没有动。
当再度对望时,久美子对眼睛发出奇特的光泽。
「吻我!」不像是岳母说的大胆的话,从久美子口中吐出。
正史好像胸上挨了一拳,产生很大动摇。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岳母的美丽,还是他好色的本性,涌出种种念
头,开始采取大胆的行动。
搂紧岳母的细腰,看到岳母闭上眼睛,就在可爱的嘴唇上轻吻。
不但没有拒绝,岳母还把身体靠过来,在嘴上用力,又张开嘴唇将舌尖伸过
来。
她已经不是岳母,女人妖艳的舌尖使正史的心燃烧狂乱。
两个人回到客厅时,就好像站不稳似地倒在榻蹋米上。
正史的唇吻很自然地从岳母的嘴唇移到雪白的领口和丰满的乳房上,有如在
白色奶油蛋糕上放一颗草梅的乳头。衣摆撩起,伸手摸到薄薄的三角裤,把手伸
进去时,手指很轻易就滑入耻骨下面的肉缝里。
火热的肉缝已经湿淋淋,柔软的肉壁缠绕手指。
「啊,啊啊!!┅┅」
久美子的喉头颤抖,虽然扭动屁股,但手指进入更深的地方。
从紧张的身体,力量逐渐消失。
正史的手指找到阴核。在这同时双腿分开,能自由的抚摸肉缝。
正史虽然还有一点犹豫,但还是把自己的浴衣腰带解开,也解开久美子的。
这时候两个人的肌肤增加接触面积,分享肌肤的温暖。
勃起的东西随着身体移动时,就被吸入肉缝中,进去以後就无法退出。
那种行为好像在梦中发生。同时,正史想完全代替现在岳母心里想的情人,
这样就算安慰可怜的岳母了。如此一来,两个人完全成为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尤其岳母的强烈拥抱超过正史的想像。并不是喝醉酒的行为,而是急急地抱
紧,要求亲吻,双腿互相缠绕,用力挺起下体,不停的发出娇声∶「好┅┅!」
这种声音从来没有听过妻子发出来。
「好┅┅┅!」
不只是「啊┅┅啊┅┅好┅┅!」的喘息声,还有「好┅┅」「最好┅┅」
「要┅┅」而且声音像啜泣。
说实话,正史和妻子麻里性交时还能有喘息声,但可以说是正史单方面的行
为後结束,虽然有各种前戏,但最後每次都像断了线的风筝草率结束。
相比之下,岳母有成熟女人的反应。可以说是忍受长久孤独的女人所表现出
来的感动。总之,女人的这种反应使正史的心昂奋、陶醉。
出汗的身体已经上下交换位置,两个人都变成赤裸地在榻榻米上滚动。
正史在心里确实感到惊讶,原来女人的性交有如此大的差异。和岳母对性交
不只是在激烈度上,黏膜的感触到射精感和妻子都有显着不同。
这样的刺激感非常浓密,使正史深切感受到和麻里的性行为真是淡如水。
「今天让我多喝一点,可以吧?」
久美子爬起来,把浴巾披在身上,又开始喝酒。
大概有相当不错的酒量吧!和赤裸躺在那里的正史,嘴对嘴的喝酒,後把正
史的手拉到乳房上揉搓,或在花瓣上戏弄。
正史再次昂奋。
因为已经熟悉,久美子比刚才更积极,让正史仰卧,把啤酒喷在身上,然後
舔小小的乳头和有肌肉的侧腹,到最後还把啤酒喷在刚才性交蜜汁的阴茎上,然
後舔上面的啤酒。
这不是麻里能模仿的行为。麻里要做口交时,要仔细地擦拭乾净,不然就不
肯碰一下。可是,久美子就好像舔自己的东西一样,使正史觉得和他的距离更接
近。
正史本身也已经陶醉,意识麻痹,就从下面以九六式的姿势闭上眼睛,把鼻
尖顶在花丛上,伸出舌头找到肉芽,彼此交换欢乐。
一切行为都好像在梦中进行,新鲜又激烈。
「你一定累了吧,这一次让我在上面。」
看到正史已经喘息,久美子让他仰卧,采用骑马姿势。
在朦陇的月光下看到久美子的裸体,和刚才仰卧时性交的感觉又不相同。她
的脸比仰卧时显得老一些,但从胸部到腰的曲线都还是那麽新鲜美娇,尤其乳房
的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房的下半部隆起的感觉!使人联想到新鲜的果实。
正史微微张开眼睛,在她的裸体上感到女人的滋味,正史又发出喘息声,而
久美子也有回应,加快上下移动的速度。
仰望久美子睑上的变化确实很恼人,完全成熟女人的陶醉感,煽动男人的感
情。
就在这种情形下岳母开始不停地喊着∶「好┅┅好┅┅泄了┅┅泄了┅┅」
「你不要开灯!快一点到二楼的卧房休息吧!」岳母一面替他整理後事一面
说。
从客厅回到他们二褛卧房的正史,一头倒在双人床上,觉得刚才的行为还在
梦中。如果那是事实,他是做了非常严重的事。
是不是能继续在这个家里和妻子与岳母过太平的生活呢?正史觉得自己没问
题,可是麻里知道以後不知道会怎样?
心里虽然动摇,但酒精和疲劳的肉体,使他成为睡魔的俘虏。
不知经过多少时间,正史突然醒过来,觉得紧张,有人在他身边。
麻里什麽时候回来了?
轻轻伸手在双人床上躺的肉体上抚摸。
不是麻里,心脏再次鼓动。
刚才的事不是梦,是事实,而久美子就在身边。
睡意突然消失。
「什废时候来这里的?」
穿浴衣的久美子翻身过来抱紧正史。
「我感到寂寞,所以过来和你一起睡。」
「可是这种地方让麻里看到就麻烦了吧!」
「是啊!但今晚不要紧。」久美子一面说,一面伸手到胯下。
这种行为是正史过去从没有想到过的大瞻行为,即便是睡在一起,麻里在性
行为後从来没有抚摸过他的阴茎。
再次勃起时,久美子好像迫不及待的说∶「现在,再来一次吧!」
久美子又用骑马姿势插入後贪婪地追求快乐。
可是,没有力量应付到最後。
「那麽,等到早晨再来吧!」久美子握着他的东西入睡。
到早晨,正史被要求履行诺言。
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但两个人在床上赤裸的拥抱,以坐姿结合。
让岳母丰满的屁股坐在腿上,同时利用床垫的弹黄增加节奏感。岳母的上身
无力地向後仰,吸吮她的乳房时又好像很难耐地抱紧。
出汗的乳房和正史的胸部摩擦,种柔软肌肤的感触、淫荡的表情和哼声,在
妻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都使他昂奋。
过去实在不知道在四十八岁的岳母体内,会有如此强烈的性欲和精力。他不
理解女人对性在完全成熟以前是需要很长的时间。
如果说岳母的肉体是成熟的果实,麻里的身体就是还有涩味的果实。
但接下去,正史又发现那样的认识还不够。
「我是冬眠的东西被唤醒了。女人的性是会冬眠的,但却知道春晓,迎接春
天,好像从蛹变成了蝴蝶。」
「什麽时侯?爸爸去世後的性行为是┅┅」
「可以说是那样吧!」
「这样说来,已经八年了。」
「是啊!」
和妻子的行为是和处女的性行为。可是和岳母的行为,可能是使蛹变成蝴蝶
的性交成为洞房花烛夜。
麻里从旅行回来,好像没有任何怀疑的样子。
正史在那个时间故意开车出去兜风,没有在家。麻里回来後就说累了,躺在
床上没有动。所以岳母替她做晚饭,穿着华丽的洋装系上围裙,看起来很新鲜。
相反的,洗去化妆,穿T恤和短裤,来到客厅盘腿坐着看电视,还一面吃糖
果的麻里,一点也没有可爱的感觉。
这一夜上床後,正史仍旧怀念岳母柔软的肉体,根本不想碰麻里。一方面在
心里想这样下去不太妙,但也没有後悔和岳母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甚至於想到
今夜也想抚摸睡在楼下的岳母的肉体时,一直无法入睡。
昨晚和岳母发生关系的床上,现在是麻里发出鼾声的睡在那里。
正史下班的时间变快,而麻里和过去一样,甚至於更晚,这是因为最近久美
子对麻里说∶
「厨房的事我来替你做吧,不然你就没办法生孩子了。」
麻里就听这句话,早、晚餐都不动手了。可是,正史能了解久美子的心,虽
然对不起麻里,但希望有多一点时间和岳母单独相处。
所以有时候下班回来,看到久美子在厨房,就从背後搂抱,到岳母的房间,
也没有前戏就匆匆忙忙性交。时间虽然短,但这样急迫的性行为有不同的兴奋和
剌激,有如刹那间的烟火。
等到麻里回来时,两个人都能做到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新婚,和但妻子的性行为,最多在周末有一次,正史的精力只有这样多
了。
「你不觉得妈妈最近更漂亮了吗?」麻里在床上突然问。
「是吗?」正史确实感到紧张。他也有这样的看法,同时也知道原因。
「可是,这看起来比像老太婆好多了。我希望妈妈永远年轻,不知道还有没
有那个?」
「什麽那个?」
「嘻嘻嘻┅┅性交啊┅┅!」
「我对女人的生理不太了解。」
「可是作为女儿,妈妈还要性交就觉得难为情。可是她只有四十多岁,没有
再婚是对的吗?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
「所以,我们要多孝顺才对。」
麻里好像同意正史的话,但没有一点正史所担心的疑惑。
母亲瞒着女儿,丈夫瞒着妻子,在同一栋房子里私通。
她不像女儿所想的是个枯萎的母亲,甚至於有非常成熟的性感。
这一天虽然是星期六,麻里还是要上班,对每周休假两天的正史而言是无比
的好机会。
在久美子的房间里开始性交後,久美子就会提出很多要求。
在昏暗的房间里,久美子一下站起来,一下用坐姿,此时正史就从岳母光滑
的小腿舔到屁股沟;或相反的从大腿根舔到肉缝,或吸吮乳头,或用狗爬姿势性
交。
在这段时间里,岳母是不停地发出欢愉的声音。
看到岳母为性交高兴的样子,觉得与妻子的性交已经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
说是身体的接触而已。
正史感觉出青涩果子与成熟果实的差异,对妻子的肉体失去兴趣,他的心里
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了。知道这样好,我应该再婚的。」久美子抱紧正史在身边悄
悄说。
「我会给你的。」
「可是这种事不能永久下去。」
「但没有妨碍到别人,想继续下去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如果麻里知道该怎麽办?」
「我尽量不会伤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里性交啊!」
正史以行动回答。
如果不是母亲就不会说这种话了。
总之,四十八岁的岳母在性欲方面比女儿强多了∶「我几乎想每晚都和你在
一起。三天晚上没有,身体就火热的无法入睡。」
行为结束後,久美子也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里。那种样子使正史感受到远超
过妻子的男女关系,和麻里心中的母亲有完全不同的人格栖息在岳母的身体里。
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为去厕所下褛。
去厕所需要经过岳母的卧房前。
从厕所回来时,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过来时,久美
子默默把他接进自己房里。
在黑暗的房里飘逸着岳母常用的化妆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味道。
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里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从内裤里把男人的性
器拉出来。
彼此无言的挣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阳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脸颊
摩擦,然後是轻吻後匆忙放进嘴里。
一切都在无言中进行。
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头和头形成相反的方向。抚摸根本没有穿三角裤的花
唇,用舌尖找到肉芽,彼此都深深叹一口气。
因为是在深夜,房里静悄悄的,觉得会惊醒睡在二楼的麻里。
几乎不敢大声呼吸,完全投入行为中。正史压在岳母的身上,使两个人的身
体完全结合。
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间耽误的多少时间。匆忙结束行为,从岳母的卧房溜出回
到二楼躺在妻子身边,安然地度过一夜。
可是正史以如履薄冰的感觉享受到强烈的刺激。这样的行为连续几次後,感
觉就慢慢开始麻痹。
对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对等的女人。在年龄和肉体上虽然有性交的不
同感,但有二个女人的爱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痛快的一件事。
可是有一天很热,正史正在淋浴时,久美子走过来说∶「刚才接到麻里的电
话,她说今天要晚一点回来。我也要淋浴。」说完就当着正史的面脱光衣服。
很自然地开始拥抱,互相给对方涂抹香皂。正史突然想到,新婚夫妻之间都
没有做的事,为什麽会和岳母这样做?
虽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里继续发生关系。
「从来还没有用狗爬姿势。自从和你发生关系後,我好像对这些事感到很有
兴趣。!」
於是就要久美子二手扶在浴缸边上,从她身後交媾。
这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有人探头进来。
正史回头看,脸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紧张的面孔。
麻里发出尖叫声,就向二楼的房间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一样,呆呆地有如作梦的感觉。刹那
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这样的场面实在找不出好的藉口。
正史感到困惑,办离婚手续时,总不能说和岳母发生关系吧!
同时也表示失去二个女人的爱。
「该怎麽办?」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给我吧!」母亲到这时候,可能因为女儿是她生的,
反而有胆量。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忌,又喝啤酒,想压制慌张的心。久美子好像
毫不在意,有如这个家完全在她的统治下,丝毫没有动摇的样子。
「我也要喝,给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让正史给她倒酒。
「不要急成这样。已经被看到就没有办法了,你还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个人吗?」
「因为麻里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错了事。」
「我要怎麽道歉呢?」
「这个┅┅你就说看妈妈是寡妇,很可怜,一时的同情心才变成这样的。麻
里是女人,应该会了解的。」
是不是能了解,正史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不过,至少要去道歉。
战战兢兢地走上二楼,幸好卧房的门没有锁。
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看,立刻枕头飞过来。
急忙中躲避,知道飞来的东西是枕头,使正史松一口气。如果这是花瓶或化
妆品的瓶子,会感觉出有杀气,但枕头的话就不是很严重了。
「麻里,对不起!」
「不要过来!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里双手盖在耳朵上,在床上哭
泣。
「妈妈也很寂寞的,一个人把你养大。不过想想看,她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
人。」
「不┅┅!肮脏!肮脏!」
「但事实就是事实。」
「但也轮不到你和她发生关系啊!」
「你说的不错,先不要这样生气吧!」
看到麻里隆起的屁股微微颤抖,正史走过去就从後面把她抱紧。
「你干什麽!┅┅不要┅┅」麻里把身体转过来,用尽全力想推开正史的身
体。
「我道歉,对不起。可是我是爱你的,我也喜欢妈妈。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
活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现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
「不要把那种政治家的口号搬到这里来。」
正史的脸上挨了一掌。
正史没有退缩,抱紧穿薄睡衣的肉体,分开她的大腿。
麻里没有穿内衣,勃起的东西巾到妻子的下体,正史就好像强奸一样地寻找
目标。
「不要!脏死了!」
妻子又喊又抵抗,但她的反抗也有限度。很意外的是,麻里的肉洞里已经湿
润,插入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要┅┅!不要┅┅!」
麻里虽然哭叫,但唯有肉洞好像是另外一个人的,包容了阴茎。
「麻里,不要生气。你是我的老婆,妈妈是妈妈啊!」
肉体的结合,好像多少使麻里的情绪缓和。
「你究竟喜欢妈妈的哪里?妈妈比我好吗?」
「什麽啊?」
「妈妈是女人。」
「当然,做女人的时间比你长多了。而你以後还要继续做女人。你也应该学
学妈妈的优点,做家事不是常常说有妈妈的味道吗?」
「你是要我学习吗?」
「是我学来再教给你,把母亲的味道┅┅」
麻里好像有一点同意的样子。
「你是你妈妈的分身,是相同的肉体。你的肉体是年轻的,不应该去嫉妒妈
妈。」
正史喃喃的说着自己的感觉,好像在教麻里怎麽做人┅┅
(女人真可爱。)
但是,他是刚开始了解女人而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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