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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情阵》
发言人∶lo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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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经常看文章,今日贴《怡情阵》序言。第一次贴文,不知此篇是否有
人做过?望告之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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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西方社会,曾经掀起过性解放的狂潮,为了彻底冲
破性的禁钱与神秘,乱淫、乱伦、溢交以不可阻挡之势席卷西半球,这对於古时
期遭受性压制东方世界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疯狂。然而殊不知,在一百六十
多年前的中国大地,也曾有过欲火如炽的隐蔽性的性革命风潮。这种风潮在正统
的历史书中当然无可查考,但只要你去翻阅那些屡遭查禁的淫秽小说,便可以看
出,在中国明朝的中晚时期,人们对於性的狂放绝不亚於现代西方社会,而《怡
情阵》中对於性交的表现与描写,更是到了无所不包、无所不及的地步。
如果你先看过了《绣榻野史》,然後再看《怡情阵》,则又会有似曾相识之
感,感觉到分别後的情人再次相遇,喜获了小别胜新婚的无限畅意。《怡情阵》
与《绣榻野史》的前六回里,故事情节大致相仿,人物同样是秀才,地方同样是
扬州,只是在《怡情阵》里由东门生变成了白琨,赵大理换成了井泉,金氏成了
李氏,麻氏成了王姐;地点则由扬州具体到了高邮州兴化县城内。当然,《怡情
阵》里突出的变化,是将性的描写改进得更加具体深入,细致人微,更加张狂大
胆,毫无顾忌。
我们知道,多达一百多万字的《金瓶梅》,有关性交过程的具体描写仅有两
万多字,而不到五万字的《怡情阵》,描述性交露骨场面的文字多达三万馀字!
而且有些细节和内容更是《绣榻野史》所望尘莫及。譬如井泉花了百十两银子从
方於那里购来的名谓“锁阳先生”的属於性工具,“看看似硬,捏了似软,”、
“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面或黑或白或黄或绿或紫,似一个五彩的怪蟒。”这
个又名“阴阳先生”的宝物,“男上面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
一样,抽上十来抽,那妇子便叫死要活的快活。”“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放
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冲的那女人淫水直流,阴精大泻。”
而比这个性用具更为奇特的是,《怡情阵》中有关人肉大战的描写更为变态
而疯癫、书的第一回有这样一个场景∶
丫环苔香与小俊生交合,井泉的那活地插入俊生後庭,白琨又紧贴其後人井
泉的屁眼,李氏抱着白琨的後腰磨擦,王姐又搂着李氏的屁股凑趣,桂香又尾随
其後直耸,七个人组成了长蛇阵,要抽一齐抽,要送一齐送,这种规模,简直是
将群交由游击队发展到了阵地战,其激战之热烈火爆程度,定然让文字的看客们
触目惊心,望而生畏。
如果要从《怡情阵》中寻找到一点积极因素的活,那便是作者在极力渲泄纵
欲之乐的时候,并没有如先前的诸多淫词小说那样,虚伪地添加了许多追名逐利
的成份。书中的男女们只是为了器官的极端刺激与享受而放纵肉欲,其出发点与
终极目的全是人的自然本能的需求及两性相泄的欢悦,丝毫没有顾及到权势金钱
等世俗利害。这种对人性本能的变态与偏激的张扬,与那些总是忘不了说教与动
世的小说比较,倒是更加表现了作者的坦诚与勇气。当然,我们并没有从总体上
去肯定其性滥交的意思。
《怡情阵》登峰造极的性描写自然遭到了封建社会的严厉封杀、道光十八年
(1838)、二十四年(1884),江苏、浙江将该书列经为禁毁之列。同
治七年(1868),江苏巡抚再次禁毁小说戏曲,本书仍然难逃法网。屡经查
禁之後,本书无刊本传世,惟有一本旧抄本流传至海外,为荷兰汉学家高罗佩所
藏。全书二卷十回,署为“江西野人编演。”
《怡情阵》卷一∶
第一回戏後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第二回笼娇妻别结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
第三回下戏书取笑谦敌逞法力奋勇前征
《怡情阵》卷二∶
第四回绣房中夸耀玩器书案前谈笑春宫
第五回品阳物桂香酸齿开典花芸香销魂
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井泉乘隙破黄花
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第九回结兄姊纵情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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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戏後庭白琨恣意弄花心李氏情欢
话说随炀帝无道,百般荒淫,世俗多诈,男女多淫,天下四海九州,别的去
处还好,惟有杨州地方,山明水秀,人物美丽,人情大是不古。有一件故事,这
件故事就在杨州府高邮州兴化县,城内有一个秀才,他姓白名琨字如玉,真个无
书不读,无字不识,更兼一表人才,生的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娶妻殷氏,十分
丑陋。
白琨是个风流才子,见自已的老婆不美,再不得戏弄,殷氏得了乾血病,二
十几岁上就亡故了。白琨恨前妻不好,立志要寻一个标标致致女子做续娶老婆。
再说这白琨有个窗弟姓井名泉,比白琨小二岁,也是个秀才,年十四岁,白
琨二十二岁。井泉虽是男子,其俊俏风流比妇人还觉可爱,所以这白琨见他有些
情景,千方百计哄上了手,日里是窗友,夜里是两口子一般。
白琨把井泉的屁股弄了几年,如今已二十六岁了。
有个媒婆来说,本街上开银铺李老实的女儿年纪十七岁,生得袅袅婷婷,娇
娇娆娆,又白又胖又美又嫩,标致得紧,白琨听说喜的把心花都开了,遂把旧老
婆的首饰定了,拣了上好吉日子娶过门来。
白琨见了模样真个似玉如花典雅异常,只见鸟云巧挽斜,鲜花满鬓,娥眉两
道宛同两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朱唇,十指尖如春笋
,春柳细腰,可人金莲窄窄三寸,行动一天丰韵。李氏就灯光之下,秋波一转,
看见白琨也是个美貌男子,夫妻二人满心欢喜,各自解衣上床,吹灭银灯,二人
钻入红绫。
白琨色胆狂发,淫兴泼泼,底下的一根阳物如铁硬一般直立,用手把新娘一
摸,浑身与棉花相似,只是下边的小衣尚不曾解脱。
白琨道∶「娘子,下衣不脱,这是什麽意思?」李氏原是知情的女子,在家
为女儿之时,常与小厮们有些不清白的账。见丈夫问她为何不脱下衣,心中极是
欢喜, 里头淫水早已流出许多,因假意说∶「羞人答答的,如何便得脱了下衣
。」白琨哪管三七二十一,忙用手替她解了下衣,把阴户一摸,在手恰似一个才
出笼的馒头,软浓浓,鼓蓬蓬十分可爱。
白琨把阳物拿在手里,约有七寸多长,对准李氏的阴户,用力挺身直入。李
氏「嗳呀」一声,就像一个蝎子蜇了一下子似的十分疼痛,使手去把阳物一摸时
,似一条火棍又热又硬,还有三寸在外。李氏吃了一惊,暗暗说道∶「我曾和过
几个小厮弄过,再没有如此之大。」正暗暗想念,白琨欲火烧身,将李氏的两条
腿架在自已的肩上,抖擞精神,把身子望前直耸,一根七寸多长的家伙全入进户
里边。李氏连声叫痛,白琨不顾好歹,任意狂浪,哪有惜玉惜香,狂勾三更有馀
,方才云雨已毕,二人交股而眠,正是∶
娇莺雏燕微微喘,雨魄云魂默默来;
凤倒鸾颠一夜梦,千奇万巧画春图。
到了次日清晨,夫妻二人各自起身,只见彩绸褥子上有一片血迹,李氏的
心尚肿的未消。
李氏笑嘻嘻的道∶「郎君好狠心人也。」
白琨把李氏一看,竟比昨日标致百倍,自此夫妇以後,你爱我的风流,我爱
你的颜色,真是如漆似胶,相成了一对好夫妻。白琨因妻子美貌,略打听的李氏
有些偷偷合的几声,也就不计较这样事。
旁人时常和他绞闹,戏话以小鸟龟称呼他,这白琨都是装聋作哑,明知自已
有三分土气,仍自称为堂堂好人,只是夜里有老婆的 快乐、日里有井泉的屁股
受用,遂任作一生之福祉不浅。
这井泉的屁股,白琨弄熟了,通像这白琨是他的汉子,他是白琨的老婆,他
却日日在屋中走动,白琨通也不忌疑他。
井泉自幼父母双亡,幸得姨母巫氏将其抚养成人。巫氏十八岁上就守了寡,
恰好这巫氏的婆家也是姓井,就把井泉当自已儿子,家中产业甚厚,教井泉读书
紧急,也十分照管的谨慎,井泉也极其孝顺。
话说白琨二十七岁,李氏十八岁,井泉十九岁,巫氏三十一岁。
巫氏见井泉渐大,要替他寻亲事。
井泉道∶「儿年正少,待科过了要再寻亲事不迟。」巫氏也就不提。
井泉依旧和白琨一块看书,常常见李氏,心中爱她道∶天下怎有这样妇人,
美貌无比,如何叫我双手捧来乱 一番。
李氏因见了井泉爱他美貌,心里道∶这样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才好。
二人眉来眼去,都有了心。一日白琨与井泉吃酒,白琨唤李氏同坐。
李氏摇头不肯道∶「他是个浪汉子,如何叫我陪他同坐吃酒。」
白琨笑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是你似一样的老婆,都是我 过的。」
李氏掩口笑道∶「你和他皮绞,当我甚麽相干!怎麽好与他同坐呢?」
白琨再三推攒,方才走来入坐吃酒。
三人一齐吃酒,井泉李氏调情偷眼,两个欲火不能禁止。井泉假意把筷掉在
桌子下,连忙往地下去拾,用手将李氏的裤子捏了一把;李氏微微一笑,李氏假
意将汗巾失在地下,将金莲勾起,井泉也微微一笑。
白琨知他二人都有意思,却不入在心上。三人饮到午後,用了汤饭点心之类
,看看天晚,酒散两下别了。
一日,白琨和井泉在书房里想想儿年干事的趣。
白琨把桌子拍了一下道∶「我怎能勾得天下绝色的佳人,自自实实干弄一会
方畅快我的心。」
井泉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好的了。」
白琨道∶「阿嫂新娶来时故是好看,如今也不甚好了。」
井泉道∶「我看起来就把天下妇人找遍了,也没有像阿嫂的标致。」
白琨笑道∶「你既看她标致,你就不敢 她麽?」
井泉道∶「我要戏亲嫂子就是欺了阿兄,如何使得!」
白琨道∶「我怎麽戏阿弟来,就不许你戏阿嫂。」
井泉道∶「阿哥有此好意,只不知阿嫂肯也不肯?」
白琨道∶「妇人哪个不好叫人干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急些哩!你晚间
在这书房里睡,等我叫她出来和你弄弄如何?」
井泉听了这话,心中如刺痒痒赞赞,连忙作了两个揖,说道∶「哥有这样好
心,莫说屁股叫哥日日 ,便 作捣蒜一般 肿了、 烂了,也是情愿的。」
白琨点头歪脑走进李氏房来,井泉在书房喜孜孜等候。
白琨见了李氏,两手捧过李氏脸儿,亲了一个嘴。
李氏问道∶「井泉去也不曾?」
白琨假意道∶「他已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扯风的话,听的我十分动兴,
你可快快脱的净净的,把 摆的端端正正,等我弄一个翻江倒海。」
李氏笑道∶「这是你拿到纲里鱼,任给钩弄杵了。」
当下就脱了裤子仰拍拍的眠在床上,把两条如玉似的腿儿分开,白琨也脱了
个乾净,露出一个棒硬的家伙,不用分说,将棒子撞进急急抽送。
李氏笑道∶「笑说方才井泉说什麽风话?」
白琨道∶「当初我与他 屁股,他还嫌我的家伙大,还怪我 的他痛,头一
回 他时节,他痛的眼泪都掉出来了。以後却不怎的了,又待他几年,他的家伙
又大似我的,又卖弄他的本事,会夜战不泄,和他弄的好人臀,弄的 肿破方才
罢手。琼花观前有个名妓,极有本事,浑名叫作吞棒袋,凡男子极会弄的只好百
十抽来就泄了。前年四月十八,琼花观起了大会,井泉到那里赶会,打听吞棒袋
有离群绝色的姿色,遂花了七两锒子,和这吞棒袋弄了一夜直到五更,弄的那小
婊子七死八活,讨饶才罢。」
李氏笑道∶「是夜叫那小婊子和他歪斯缠呢。」
白琨道∶「看了井泉的家伙大,甚实有趣,不要说妇人欢喜,我是喝采的,
有八寸三来,周围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还大硬似铁棍如火一般的热。
我心肝,你这个 必须这等家伙 方才有趣。」
李氏听了,浪着声儿把 儿直耸说道∶「别个的阳物不要说了,我骨头里痒
痒杀的了,你快着实的抽罢。」
白琨见她浪极了,便将阳物抽出来。李氏细细一看,只见上边茎上淫水浸浸
,热气腾腾,青筋蟠环,赤色闰纹,有五寸还去。
李氏淫心炽炽,把阳物捏在手里,舌尖舔了一会。
再看他二人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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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宠娇妻别结鸾凤窥情态眼酸遗精
话说他夫妻二人说到彼此兴动的时节,李氏把阳物在口里吃了一会,白昆欲
火盛极,掰开李氏的阴户,其中骚水汪汪,十分滑溜。
白昆将阳物 进去,用大出大入,初时用九浅一深之法为一气,又抽片时,
按九九八十一抽为一气,又抽了多会,约有一千有零,抽的李氏娇音婉啭,阴精
连泄,满口里称妙道快。
白昆又一连抽了百十多抽,抽的李氏阴户中响声不断,如螃蟹扒泥般鸣咂有
声。白昆阳精大泄。李氏「嗳呀」一声,「快活杀了,我要死了。」李氏闭目合
眼,不多时早昏过去。
白昆知是抽杀了,忙用嘴接嘴接吸气,片时方才悠悠醒来, 内似长江大河
滔滔直流,觉浑身轻似麻杆一般,手足四肢并无半点膂力。因说道∶「自你娶我
这几年,今日才把我 快活了。」
白昆道∶「你这 若要叫井泉那条大家伙弄弄,只怕比我弄的还快活哩!」
李氏道∶「我的心肝,我怎好与别人干弄。」
白昆道∶「你两个干干何妨,就约他来。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
待我笑他,不要叫他卖嘴才好。」
李氏笑道∶「哪怕他的阳物是三眼轮、四 剑、水牛角、生金柏变的,放进
我的 里不怕他不消磨哩。」
白昆道∶「我的心肝说的是,我如今不弄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和他征战
。」白昆拭了阳物,又替李氏拭了 边滑流的水,起身出房来,李氏自已上床去
睡了。
却说井泉自已在书房等了半晌,看看日色将沉,只见白昆走来,井泉道∶「
我等的急了。」
白昆笑道∶「也还早些,你也忒要紧了。」
井泉道∶「哥发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白昆道∶「你且坐着,到一更尽才好出来。」
井泉道∶「端等。」遂即进到房中。
李氏睡了方才醒来,正要走下床来,白昆搂住用手去摸摸,惊问道∶「怎麽
这等湿的?」
李氏笑道∶「方才做了一梦,梦井泉把我弄了一顿,因此上 里这等湿的。
」
白昆道∶「我心肝,你既然这样想他,何不就到书房中和他干干?」
李氏笑道∶「只道取笑,怎麽当真?决使不得。」
白昆道∶「这些妇人,哪个不是背了自已丈夫,千方百计去养汉,到丈夫面
却撇清道,怪你不要穿这样裤子。」
李氏搂住笑道∶「我的心肝,我养汉子只怕你怪我,你要不怪我,实对你说
罢,哪一刻不是要想他弄的?你前日叫他吃酒,我看了他眉目清秀、俊俏美丽,
十分爱他。前日天气暖,他不穿裤子,看见他腰间那话儿硬骨骨的跳起来,我这
里骚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条桃红亮纱裤都湿透了。你当今真不怪我,我就出
去和他干了,只是我和你好的紧,便把心中事都说与你知道了,你且不可冷笑於
我。」
白昆道∶「既是我要你作的,决不怪你,决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的
你久了,把鸡巴上的皮将鸡巴弄硬。」
李氏笑道∶「且叫他硬会,可是我这身子也不曾洗的。」
白昆道∶「我替你洗罢。」
忙取水盆盛了些温水,便把李氏浑身上下洗的如雪一般的白,又把那 儿洗
了一回。
白昆洗着笑道∶「这麽一个白胖细嫩的 等与他受用,今晚只许你这一次,
和他弄後,下不为例。」
李氏笑道∶「不去由你,去便由我,便多一次也管我不得了。」
拭澡起来,李氏要穿裤子,白昆笑道∶「不用穿了,去了还得脱哩。」
李氏笑道∶「不要乱说,妇人家全是男子汉来扯裤子的时节方才有趣,你哪
知道这里头的妙处呢!」
当下穿完了衣裳,白昆又捏着李氏的脚道∶「真个小的有趣,你可换了红鞋
,少不得要放在他肩上叫他看看,他也动情。」
李氏就将红鞋换了,又叫白昆在床头上取了汗巾来。
白昆道∶「你真个停当。」遂手扯了手到书房门边。
李氏笑道∶「有些羞人,难以进去。」
白昆道∶「日日见的,说甚麽羞与不羞?」
白昆遂领着李氏进了房里。
井泉见李氏进来,喜得魂飞漂渺,情神狂荡。小鹿儿扑扑的乱跳,连忙与白
昆作了两个揖,李氏抿嘴一笑。
白昆拍着井泉的肩头道∶「阿弟,阿弟,我戏你的屁股,今晚还你个 罢。
」
白昆出来,把门来扣上道∶「我自去不管了。」
李氏故意将身往外边走,井泉把住道∶「我的亲嫂子,就亲了一个嘴。如今
送上门来,不怕你飞上天去。」
白昆在窗外张看,只见井泉抱了李氏在脚凳上摸了一会 ,又到灯底下椅子
上坐了。李氏又用手捏了一会阳物。
井泉抱了李氏叫∶「我心肝,怎麽这等生得标致。」
连耍了十几个嘴,把李氏的舌头咂的唧唧连响,不断把手摸了 道∶「好鼓
蓬蓬的紧。」
李氏又将裙子捻住,假装不肯的模样道∶「且慢些,就动手,要去吹了灯儿
。」
井泉慌忙使手遮掩道∶「全要借着光儿照你这样桥滴滴的模样哩。」
便用手扯裤子带儿,见散了,脱下来,便把手捏住 皮叫∶「我的心肝。」
就推李氏到床边,替她解了裙,扯了裤,把两腿掰开,井泉从腰里露出一个
根细顶粗、八寸多长,似蓬花头一般家伙,对准 心挺身入将进去。
怎奈这井泉的家伙甚大,刚刚进去三寸,还有五寸在外,李氏用手一摸,把
塞了个结结实实,周围的皮都是紧的。
井泉叫道∶「我的心肝。」亲了个嘴,下边又用力一下,又进二寸有馀。
李氏嗳声叫痛,满口叫道∶「慢些。」
井泉哪里管她这那,忙用力一入,早已连根顶进,李氏痛不可言。
井泉道∶「我心肝,这样害痛,我怎好拿狠心 你?」
李氏笑道∶「我的心肝,我的丈夫怎麽使狠心弄你的屁股,你就不许使狠心
我的 麽?你便狠狠的 上了一阵,也是当得起的。」
井泉真个抽了二十来抽,李氏 里又痛又痒又酸又麻。井泉把持不定,龟头
顶住花心,精便大泄了。
李氏笑道∶「好没用,好没用。我当你有千勇战的武艺,谁想竟是个临阵收
兵的材料。」
井泉笑道∶「我的乖乖肉儿,休笑我没用,我的鸡巴从午时硬起,直到如今
,心中实等得紧了,又见你这样标致模样,我怎麽忍得住?如今第二回你便见我
的本事。」
李氏走起来,要穿衣裳。
井泉道∶「你今晚哪里去?我还不曾弄你到头哩。」
井泉这时节鸡巴不能急硬,又恐怕李氏笑他无用,边支撑着抱李氏到窗前道
∶「我与你凳上照灯光将弄,我今晚定要尽我的兴方才罢哩。」
抱李氏仰眠在凳上,井泉伏在李氏身上细看一回,一连亲了好几个嘴,咂得
舌头吱吱的响,道∶「我的乖乖肉,你的脸儿我日日见看得明白了,身子和这
还不曾看个了细,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两个奶头又圆又硬捏弄得滑滑的贴在胸膛上,又把肚皮摸摸。李氏是不
曾生产过的,并没一些皱纹。
摸到腰里,井泉道∶「好个柳腰儿。」
摸到小肚下边,像个馒头突起,上面生些细细的几根黑毛,稀稀的。井泉百
般捏弄,掰开看看就如红桃子开的一般。
李氏把脚勾了井泉头到 边,井泉把口咬舔,把舌尖在 里面舔搓。李氏骚
兴大发, 皮张开,两片肉翕翕的动,骚水乱流。
井泉此时阳物又硬起来,把李氏的屁蛋掇出凳头上,两脚搁在井泉的肩上,
以小脚拿手里,就把阳物尽根 进。
李氏十分快活,笑说道∶「你鸡巴头直顶到我 心里,便不动也是快活的。
」
井泉尽力抽送,一口气抽了两千多抽,抽得李氏浑身说痛又不甚痛,说痒又
不甚痒,说酸又不甚酸,说麻又不甚麻。其中快活受用无比,只可心神领会,而
不能言语告人。
搂住井泉叫∶「我的兄弟,我的小汉子,我的肉肉, 的我过不得了,我快
活杀了。」
李氏又迭起腰来迎着鸡巴,腿又摇股又颠,闭了眼,歪了外头作出百美千娇
的情态,口中哼哼唧唧,只见 又会吞又会爽,把鸡巴迎进吐出,急抽急锁,慢
抽慢锁,淫水直流,把阳物湿的似油沾了一般。抽的屋里响声比就那狗吃面汤的
一般,连响不断。
再说白昆这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了起来,把手紧捻自已的阳物,一边看一
边弄,一时欲火烧身,把精都泄了一裤子。
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老婆,等他这样脱的光光的掰了爽利戏弄,哪知道
这样折本,白白送他受用。」实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李氏得紧,又是送她出来
的,把老婆丢出凭他解闷。
昏昏回到房中,正见丫头桂香靠着排插打盹哩。
竟不知这白昆和丫头如何干耍,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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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下戏书取笑赚敌逞法力奋勇前征
却说这白昆进的房来,见桂香正在那里打盹。白昆心内道∶「这丫头一向家
严母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战兢兢的,我如今且好与和她干弄一会。」
向前抱住亲了个嘴,把裤子解开脱下,露出雪白的屁股,用手拍了几拍,觉
又软又滑,十分爱人。
白昆在口中取津液摸在龟头上,又取了些抹在屁眼上,只见桂香从梦里醒来
,道∶「你是谁?」
白昆道∶「你看我是谁。」
桂香一看,笑道∶「你久和我偷弄,如今是怎麽,想起甚麽来了?」
白昆不说,专心把阳物 进,甚是紧的有趣。
桂香道∶「你是错走了门。」
白昆笑道∶「前门後门是一样。」
桂香笑道∶「我的心肝,你倒充亲生的哩。」
白昆笑道∶「小丫头,小养汉精,竟骂起大爷来了,定要 你个屁股肿 烂
方才罢手。」
桂香笑道∶「我的亲大爷,你就把後边 重皮了,前边 的张掀了、翻赤了
,谁怨你不成。」
白昆便用十分力气把屁眼着实挖捣,屁股里响声不绝。桂香的屁股急急迎凑
,一吞一抽,有千百回合。
白昆将鸡巴拔出,只听得「唧」的一声,把两条腿架在肩上,恰似个老汉推
车的架子,把 皮用手掰开,硬着家伙尽力抽送。
抽了三千多抽,抽得 内淫水直流,阳物硬似铁棒,如火炭一般, 得桂香
浑身快活,口中咕咕哝哝说了千万样的娇声浪语,引得白昆昏昏迷迷,欲火烧身
,「嗳呀」叫了声「宝贝儿,乖乖肉儿,将棒子顶住 心。」那精大泄。
桂香叫道∶「不得了,快活杀我,过不得了,那阴精也泄了。」
二人搂抱片时。白昆把棒子抽出,只见那 口里阴阳二精交在一处,微红微
白,稠咕嘟的淌将出来。桂香用汗巾抹了,二人各自分开了手去睡不题。
再说这井泉与李氏在凳上弄的屁滚尿流,十分热闹,又抽两千多抽,叫道∶
「我的宝贝儿,乖乖肉儿,爽利麽?」
李氏笑道∶「不要说起,我骨髓里都痒痒了。」
井泉将棒子抽出,又把口来舔饫了一回,将阳物重进,自力狠弄紧,抽送了
几千,又末根进推, 住花心,研磨几千转。
李氏满身麻木,口和舌头都冰冷,昏迷不醒。
井泉用口唏气,李氏方才开了眼,搂住井泉叫∶「我的亲汉子,宝贝肉儿,
几乎被你 死了我。」
井泉道∶「我的亲老婆,我的风流知趣小妈。」
抱住李氏的颈,上了床。井泉仰眠了,叫李氏跨在井泉的身上,把头调转,
两手捏了棒子,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鸡巴上卷舔,把 向井泉口中磨搽,要
他舔刮。
李氏道∶「这才叫作颠鸾倒凤,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麽?」
井泉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说过,不曾作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
李氏咬住棒子头,只是不放。井泉道∶「我的精又来了,在你口里你不要怪
我。」井泉忍不住那精便泄了李氏一口,李氏吞咽肚里。
井泉道∶「我的乖,怎麽弄得人这般快活,如今调转来。」
李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又含在口内,扯搽一回了,那鸡巴仍旧红
胀突起来。
李氏转身来把 正对鸡巴,往下一坐,坐在 里头,连墩连磨,只管摇荡。
井泉受用难当,精又着实泄了约有一大酒杯,就觉得倦了,便抱住李氏。
李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小汉子,你的鸡巴是世间少有的,我的 少你的鸡
巴不行。」
井泉道∶「你在我身上睡一睡罢。」
李氏道∶「我还要他硬起来。」
井泉笑道∶「我如今实没用了,饶了我罢。我实倦的紧,不会硬了,明白晚
上再作罢。」
李氏道∶「亏你会作买卖,图下次哩!」
井泉道∶「今日其实不曾尽我的本事出来,明日决一出来再试一试,才是知
趣的心肝哩。」
李氏道∶「我的心里也不曾尽兴。」
井泉道∶「你明日要不出来,我就要死了。」
李氏道∶「心肝若不信的话,就把我这条裤子留下与你作当头,只待我穿了
单裙进去罢。」
井泉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鸣了,看看窗都亮了。李氏穿了衣裳走下床来,又把井泉的鸡巴扶
起,用嘴咂了一回,方才出门。
井泉送到门边,又作李氏五个嘴,咂得李氏舌头辣焦焦的,又把 捏弄,拿
指头插进去狠力挖了几下。李氏也扯了鸡巴不肯放,蹲下身子把口来咬棒子一口
,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井泉道∶「饶了他罢,今日晚早些出来咬他。」
李氏道∶「晓得的,晓得的。」
二人分别去了。李氏进房里来,白昆方才回来。李氏搂住白昆道∶「我的汉
子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白昆道∶「昨夜快活不?」
李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白昆身上,把 掰开,含住了鸡巴,连搓几
搓,有些硬挣起来。
白昆道∶「你好好把夜里事说与我听,难道他弄了这一夜还不爽利,又还要
我来满载呢?」
李氏便从头说了一遍,又道∶「没说他这根阳物真是极妙的,一 进 就觉
爽利杀人。」搂住白昆道∶「我今晚还要和他睡一睡,我的心肝肯也不肯?」
白昆道∶「我的乖乖,真个被他 热了,再去也不好,只怕我的宝贝吃亏。
」
一面说话流连,一边李氏在上面动。白昆忍不住又泄了许多。李氏方才下身
,那精便顺着 眼流了白昆一肚子,用汗巾抹了方才罢手。
见日出三竿,白昆道∶「这时井泉必定要还睡呢,等我写一个贴儿取笑与他
。」
遂取过一方端溪古砚,又叫丫环芸香取过一幅粉笺。白昆挥笔上写道∶
「吾弟素多勇战,对敌者莫不甘拜下风,即城下请盟吾弟尚且不肯,何昨夜
干戈交加,厮杀数合,展首请降,垂头丧气,而昔日勇战之雄安在哉。今晚列阵
前来,吾弟尚敢执锐枪迎否?」
写完叫小厮俊生分付道∶「你可送帖儿到书房里交井相公拆看。」
原来俊生是小唱出身,模样生的好,白昆使了十两银子买在家里戏屁股的。
俊生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见井泉在床上穿衣起身,俊生双手将帖儿献上,
井泉接来细看,见是笑他没用,不觉失声大笑,忙作回书道∶
「阿哥休笑弟软弱无能,昨夜跨马轻敌遂有弃甲曳兵之辱,不过是惜玉怜香
耳。晚点兵调将,披甲跃马,誓与彼决一雌雄,先破巡阳关,後破定州城,那时
节还笑弟之无能否?」
俊生领了回帖送与白昆,白昆见了回帖也啧啧的笑道∶「你怕不怕?」
李氏道∶「不怕,不怕,包管今夜他讨饶。我听他书里话,不过是弄的我
穿洞破的意思,又打窥我浪骚。可恶,可恶,今晚你不要去,我定要去破了和尚
的脑子,剥了将军的皮。」
白昆道∶「说的妙极。」方才叫桂香拿衣服来穿了下床,彼此过早饭。
却说井泉午前从琼花观遇一僧人,讨得个摇战方法。这方儿也不是药,也不
是偏方,就在妇人身上,其效如神。
你道是那样的方儿,请书个明白与看官看看∶
「此名为三峰大药采战仙方∶上曰红莲峰,药名为玉泉,就在女人舌下两窍
中,其色碧,为唾之津。男子以舌舔之,泉涌出华池,咂之咽下重楼,纳於丹田
,气生血也;中曰双齐峰,药名为蟠桃,就在女人两乳中,其色白,其味甘,男
子咂之而引纳於丹田,能养脾胃,益精神,吸之能令女人经脉想通,身心纾畅,
上达华池,下应元阕,三采之中,此为先物,若未生产女人元乳汁都,采乳中之
气更有补益也;
下曰此芝峰,药名为月华,就在女人阴宫,其色红,其津滑,其阕常闲每每
会女情妍媚而赤声声,其阕始开然,後气乃泄,津益男子以玉茎,制退作半接之
势,以鼻引之,鼻气吸之入腹,一吸一抽,所谓上吸其气,下吸其津,受气受津
以益元阳,养精神。
此三峰大药,惟知者对景忘情,在欲无欲炼而得之,发白再黑,返老成童,
长生不老也。」
毕竟不知井泉与李氏交欢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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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绣房中夸耀玩器书案前谈笑春宫
话说井泉忽想起僧人传授三峰大药,心里道∶「我既有妙术,今晚一定要试
试。」只见白昆叫桂香、芸香、俊生捧着酒饭进了书房,摆在八仙桌上。
白昆陪了井泉又吃了一会,霎时酒足饭饱,二人把夜里和李氏弄的事故说一
会、哄一会,把晚上 的事又叮嘱一会,把井泉的屁股又炒了一会,白昆方才
进内宅去。
井泉方也回家探望巫氏,说了几句离三鬼四的浑话,巫氏也只当他在书房里
读书作文,哪知竟是个不弄事的蠹才。
井泉在家吃过午饭,想了晚间的勾当,假意的对巫氏说道∶「书房会课,大
约晚上不能家来。」
巫氏认以为真。井泉喜不自胜,走出来,刚刚遇着方士,身披道袍,脚穿草
履,口中喃喃的念念有词,只见他袖中古古囊囊有些稀晓。
井泉上前问道∶「老师父,你这袖中是甚麽东西?」
见那方士道∶「你问我作甚麽,莫非你要买我的不成?」
井泉道∶「我买你的,我未知是甚麽货物呢?」
方士道∶「若说了我这货物,只怕你不出价小。」
井泉道∶「若是你的货物应了我的心意,哪怕是上百的银子,我也买的。」
那方士把头点了几点,遂把井泉领了个避净所在,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包裹。
井泉用手一捏,忽软忽硬,十分有趣。
方士解了包裹,井泉一看,只见有酒杯还粗,五寸还长。看看似硬,捏了又
软,霎时间又长了约二寸,霎时间又短了二寸。忽而自动,忽而自跳,上边成黑
成白,或黄或绿、或红或紫,恰似一个五彩的怪蟒在包裹里顾顾拥拥,似活的一
般。
井泉看了又惊又喜,满口道∶「奇哉,请问师父此物何名,有何用处?」
方士道∶「这叫作锁阳先生,男女两便,又名锁阴先生。男子用他临阳物硬
的,将他套在上边,就如生在上边一样,能大能小,插在阴户内就像小锯一般,
抽上十来抽,那女子便叫死叫活的快活美了。
一个妇人就是结发一个老婆,一辈子再不肯放手。女人用时,便用热水烫,
放在阴户,如活的一般,或左或右或上或下,在心中花心上乱撞乱冲,冲的那妇
人淫水直流,娇声唧唧哝哝,阴精大泄。」
井泉听了十分欢喜,又问道∶「这东西是什麽?」
方士道∶「是东海东边的灵柳根儿结成的,逢初七十七廿七方才结造,共计
七七四十九天,二年有馀方才结成。」
井泉道∶「大奇!」遂又问道∶「此物要多少银呢?」
方士道∶「此乃是世间阴阳之宝,定要百两银子方才肯卖呢!」
井泉点头,遂到家中,暗暗进到房中把自已攒的银子拿了一百两银子出来,
递与方士,方士将那锁阳先生交与井泉。
方士又把丸药两包,上写着字∶「此包搽在龟头上,能使长大坚固,通宵不
倒,若不解便十日也不泄。」
一包上写着∶「此包搽在妇人阴户,能令紧样,两片胀热,里面只作酸痒快
乐,不可胜言,阴精连泄不止。若进得多遭不解,阴户痒痛几日不消,若男子要
泄,含凉水一口,妇人阴户上把甘泉水沅一次便平复如旧。」
又写云∶「此药只可施於娼家,好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
弱症也。」
井泉看完笑道∶「今晚也顾不得,定用与她见一番手段!」
先取了一粒抹在自家龟头上,又取一粒在汗巾内,别了方士,袖了锁阳先生
,竟到白昆家书房里专等天色晚时,好弄那个营生。
却说白昆吃了午饭正要睡觉养神,只见一个小厮来摸骨牌下棋。这小厮原是
隔壁蓝应疑家的,这蓝相公与白昆年幻相同,又相处行极好,因见白昆与井泉有
些原故,况且又是标致少男,蓝应疑大是眼热,请白昆摸骨牌下棋的意思,无非
是托白昆要 井泉的屁股。
白昆真个穿了衣服随蓝家小厮出门,去对李氏道∶「今晚上我不回家来,有
一场好局呢。井泉在书房中呢,晚上就留他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
李氏道∶「你不在家,我决不作这样事。」
白昆道∶「要你心里有,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就与他说,叫他晚上早些
进来。我明日午後回来,验你的 ,要是囫囵的才算你是本事。」
李氏点了点头,送了白昆出门。白昆到书房见了井泉,把屁股挖了两挖,方
才同小厮往蓝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见白昆去了,心中十分欢喜,她哪里等得到晚,便匆匆得意走到李
氏门边。
李氏听得有人走,问∶「是甚麽人?」
井泉道∶「是你亲汉子来了。」
李氏听是井泉声音,欢喜慌忙出来,领了井泉的手同进了房,把门关了。
李氏搂住井泉道∶「我的乖乖,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
井泉道∶「今日是天作成我的。等我快活呢!」
只见房里东壁上挂着一幅百美图,是西洋画的,十分精臻,又摆一张沉香木
桌儿,桌上摆着十样锦的酒杯,宣德年的古铜炉,汗胡的龙泉瓶,其馀古今书籍
,筝琴牙棋甚是风雅,又有一套春宫图儿。
井泉取过看时,却是四十八幅,一幅上画着两幅春宫,共计九十六个图,每
图两个人,共计男女一百九十二个,有一百九十二样故事。也有摸 的,也有
屁股的,也有拔毛的,也有咂鸡巴的,也有舔 的,件件样样不可胜数,大
屁股的比 的还多几件儿。
二人看罢,笑了一会,走到梳头桌上,放了象牙襄嵌的豆拍楠减装,旁边铺
了一张班竹米字床,挂了一幅桃红百蝶罗帐子,床上 一领广席,放了一对鸳鸯
枕。
井泉把李氏抱住亲了一个嘴,叫道∶「我的小乖乖,我硬的慌了,你快快脱
的光光的待我 吧!」
李氏抱住道∶「这个何消你嘱咐呢!」
李氏脱了上衣,井泉替她脱裤子脱的光光。
井泉用手摸 道∶「昨夜想是被我 肿了,这等我掰开看看。」
这是井泉要放药进去假说这话。
李氏哪里知道,应声说∶「生成是这样胖的。」
就睡在床上掰开,叫井泉∶「你要来看,除非你那个是铁打的才 得我的
肿。」
井泉把丸药一粒放在指头上,假意拨弄,把药轻轻放进里面,笑道∶「如今
真个不肿,晚上定要它肿呢!」
李氏笑道∶「你真有这等本事?我凭你怎麽样 ,杀了我方见你是好汉,决
不会讨饶的。」
井泉道∶「如今说要牢记。」
李氏道∶「我倒脱的乾乾净净的等你,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也来替
井泉脱了衣服,解下裤来。
看见井泉的鸡巴似棒槌一般大,双手挚住说道∶「我的心肝小女婿子。就拿
口来咬咂,咂得头上又添了皮,又急筋又跳,插得我 里边极快活。」
玩耍中间,李氏 里药性发动,只觉得里边发痒难当,忙起身起到棕交椅上
坐了,对井泉道∶「为何我这里边又酸又痒?」
井泉笑道∶「是 的急了。」
李氏道∶「我每常便 并不是这等,今日比前另样的了,妇人家阴精要来方
才是这样。」
李氏叫道∶「宝贝,快挚鸡巴来 进去杀杀痒痒罢。」
井泉故意不肯放进,只在 门边抹搽。
李氏道∶「如今一发痒痒,过不得了。」
看她歪身扭腰,臀颠腿摆,十分麻痒难过,真是有趣。
井泉笑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了。」
还不肯把棒子 进,将手挚了似铁硬一般的家伙,只在李氏 旁边屁股垂上
乱敲乱打,打的屁股上的雪白的肉儿软哆嗦似凉粉块子乱动。
李氏十分难过,井泉方才把棒子插进去,又慢慢抽将出来,将锁阳先生跨在
鸡巴根上,插入阴户一气抽了五千多抽,抽的李氏叫死叫活,称美道快,浑身摇
动。不多时头毂眼闭,手足酸软,百骨百髓,精神欲碎,阴精大泄。
原来妇人阴精比男子大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豆汤相似,不十分浓稠,滔滔直
流。
井泉把身子蹲下把口去盛吃,其味甜,其气香。叫道∶「美哉,美哉!到如
今方才知妇人的阴精是这等极美的了。」
吃完了阴精,又恨不能饱餐,把舌头尽数舔吃。
李氏开了眼,醒来说道∶「今日比昨日 的痒痒,真受不得,就像有几十根
尖嘴虫儿在里边乱咬,痒痒钻心,入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
,方才来了一阵,真乃飘飘乎,欲仙矣。」
把头向地上看,道∶「方才有好些精流出,为何连地上不见了?」
不知井泉答何言语,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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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品阳物挂香酸齿开黄花芸香消魂
话说这李氏把头往下一看,疑惑问道:「怎麽这阴精一些儿也不见了呢?」
井泉笑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麽?」
李氏道:「我真是魂飞魄散了,哪里知道。」
井泉又想起僧人传授的三峰大药,暗暗说道:「我且试试。」遂把李氏的舌
头抵住玉泉, 卷多时,果然十分效验。玉泉津液滔滔直出,井泉 了几十口儿
,咽在肚内,又把李氏的乳头捏弄,圆圆的、鼓鼓的,贴在胸前小小两个乳头。
井泉知是未生产过,没汁儿,只吸其气而已。井泉把口来咬住乳头,采取蟠
桃之气,吸了几十口,纳於丹田,又鼻吸李氏鼻气。下边阳物在阴宫,鼻气一吸
,玉茎一抽,采取多时,真个其效如神,浑身精神添了许多。鸡巴更硬了,插进
里,重重抽了千个会合,叫道:「亲小乖,今日定要 得你爽利呢!」
李氏痒痒难当,口中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亲小婿,快些抽,今日
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又见眼闭口开,昏过去了,阴精大泄。井泉又把
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
李氏醒来道:「真是可笑,若说起今日 里快活,真是天下少有的了。」李
氏又道:「这会又痒痒了,快些 进来。」
井泉因又 进,乱墩三、四百墩,研了几百研,揉了几百揉。
李氏快痒难当,说道:「如今受不得了,精又来了,不许你吃了。好好把那
昆仑羊脂白玉盏儿接来,予我一看。」
井泉道:「使得。」又着力在上面骨梗边,刮一会、擂一会,又往下面近屁
股的所在,扯着棒子,着实擦了一阵,又笃了一阵,方才把鸡巳放在中间,对着
花心,大抽大送,抽了上万多抽。
李氏口中只叫:「亲爸爸!亲小汉子!乖乖肉儿!我要死了!我怎麽被你
的这般快活呢!」霎时间,早已昏过去了。
井泉知是精又来了,慌忙将羊脂玉盏接在 门边,把棒子抽出,唧的一声,
只见这一番, 一发张开,两片呼打呼打,就如驴 打闪一般,那淫水流出,涌
涌滚滚,直接了满满的一玉杯,放在床边。
李氏开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
井泉接过,亦更清香,一气吃了个乾乾净净,吃完了又把舌头望杯里 了几
。
李氏笑道:「我的肉儿,你是吃蜜吃糖了麽?只是不够。」
井泉道:「莫说是吃糖吃蜜,就是那北京的海里腰、北京的玉带糕、东海的
熊心胆、西海的猩猩唇,也不能像这般美。」
二人呵呵笑了一会,看看日落坠西。
李氏穿回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 门肿肿,走路有些碍人,暗笑
道:「如今这 可是被他 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头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
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
道∶「小乖乖,你怎麽生得这般可爱,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
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深时,定要叫你们试试我的利
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精致攒盏,如同盆口般大,这盘子乃粉宫
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射人,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
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喷香扑鼻,又开了一坛
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
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
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人对饮了几十杯。李
氏把酒含在口内,送在井泉口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
用吃酒,快吃我的精罢! 里又痒痒难过了。」
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棒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
既然吃我的精,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麽?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去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
「好丫头,我也咂来,你两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轮流品咂,桂香
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口水乾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奇怪!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头弄一弄,我看一
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破瓜的,我鸡巴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日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
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她 了一夜, 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
官人弄麽?」
桂香道∶「羞人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
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日, 里头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
笑道∶「你看这丫头,想是撒出尿了。」
井泉道∶「不是,不是。」又见十分的滑溜,井泉笑道∶「你这 叫你大
爷弄了两夜,难道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 过几百回?」
桂香道∶「偷也偷几回儿,如今娘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没的说了。」
李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塞起嘴来,不用着实 好了她。井官人是贵棒子
,不要 她这溅 ,只出外去睡罢!」
井泉道∶「这也是她一生造化,你不要来争。」就往进大半根。
桂香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
井泉道∶「不要作声,包管你快活。」一连抽了三、四百抽,桂香口里作
起声来,也嗳呀作了多少娇态。
井泉道∶「我也要抽出她的精来。」挺了腰,尽力抽送,直进了根。抽了
一个时辰,桂香不觉昏去,也像李氏一般。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也迷迷痴痴的了。」
井泉道∶「她牙关紧了,不能动了,阴精也要来了。」
李氏忙把杯来接着,只见 皮开张喘动,阴精流出,只接得一杯,比李氏还
少大半。
李氏叫井泉吃,井泉心内想道∶「若吃了她的,李氏一定恼我。」拿过来倾
在地下。
李氏说∶「怎麽不吃?」井泉心内主意定了,搂住李氏道∶「我的小亲妈的
水十分乾净,便吃何妨?她这 龌龌龊龊,我怎麽吃呢?」
李氏道∶「我的小汉子,原来是这样爱我,你就今日 的我七死八活也是甘
心的。」
井泉说∶「我的鸡巴不能够软,它硬得发痛,怎麽好?我的亲人,再拿过
来,待我 一 !」
李氏道∶「不瞒你说,我的 心里还是酸痒,只是这 边实肿痛,弄不得了
。我且迟些儿,你便和芸香弄一弄。」
井泉道∶「这丫头模样,不像我的亲人模样娇嫩,便 你千回万回,也是快
活的。」
李氏道∶「难得你这个情意,不要说 里痒,你便 死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桂香已醒转来,赤条条在旁边穿衣服,口里只管笑。芸香也指着他笑
道∶「你好爱人的,这样受用。」
李氏道∶「我两腿相打折一般,再拿不起,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
井泉仔细一看, 不好了,只见两片 皮翻赤赤的,红掀掀的,足足肿了有
四指多厚,里面皮都擦碎了 心,一块肉像雄鸡冠一般突起,里面似火蒸一般热
烘烘的,看了满也可怜。他叫道∶「我的肉儿,我看了心疼,把口来饴。」
李氏道∶「轻些!」
饴弄一回,井泉心里道∶「定有要安排她讨饶,方才罢手。」又把鸡巴插入
,尽力重抽。
李氏熬住痛,抽了百十抽,搂住井泉道∶「如今忍不过了,我的亲女婿,便
饶了我罢!」
井泉心想道∶「她的 等我 得这般爽利,便把屁股来弄一弄,方才满我的
意呢!」便搂住李氏道∶「我的心肝,你的 弄不得了,只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
,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也不肯?」
李氏道∶「 屁股是我极怪的事,我丈夫每常要弄,不知叫我骂了多少,再
没曾招一招。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只是你这忒大忒硬,我这屁股眼窄小
,恐怕当不得。」
井泉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
唾多擦,渐渐就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哪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李氏笑道∶「既如此,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井泉道∶「晓得。」
要知他二人的快活的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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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应贤设计炒茹茹共泉乘隙破黄花
话说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 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晓得。」
李氏转过屁股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
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井泉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 在上边,又用手指
取了些,抹在龟头上,两样家伙十分滑溜,井泉将棒子插进。李氏是头一次,痛
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你是害痛麽?」
李氏道∶「你不要管我。」
井泉把棒子 进三寸,再不动荡。
李氏道∶「怎麽不抽?」
井泉道∶「只恐心肝怕痛。」
李氏道∶「若 屁股不抽,男子汉有什麽乐趣?不要管我,只管弄罢!」李
氏摸着自已的 和屁股眼,只隔一层皮,後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
把棒子拔出,把 里的水沾一沾,一发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只不忍进根。
原来李氏屁股里头肥胖,刚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鸡巴头上,
李氏回头看,道∶「这是什麽东西?」
井泉道∶「这叫做大肠油,有这东西,屁股里头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
的快活。」又问李氏道∶「你看见那昨日的书麽?」
李氏道∶「见来。」
井泉道∶「你见我书里是什麽意思?」
李氏道∶「不过是要弄得我 破的意思。」
井泉道∶「你还不明白呢,我写着先破锁阳关,是 你的 破,後破定州城
,要弄你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应了你的话了,你可着实抽抽。」
井泉道∶「只怕你嫌顶的慌。」尽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
了三千多抽。李氏疼痛难忍,便满口讨饶。
井泉将棒子抽出,道∶「我的鸡巴硬的紧,不见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
芸香慌忙推辞道∶「井官人这麽大个东西,我实实当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迟钝些等井官人。还不在我面前弄麽,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於今轮到你的身上,还不快脱裤麽?」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动,只是恐怕当不起。」
李氏道∶「你且脱了裤。」
桂香把芸香的衣裤脱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来,我拿了栽她的头。」
桂香忙把她的脚扳开,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 ,一根毛也没有。把
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样的流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她开了黄花。」
井泉用手掰开小 ,挺身腰把棒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杀猪一般的呐
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脚往两边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声,
竟进去多半根鸡巴。
芸香道∶「不好了! 死人了!」只见鲜血直流,眼泪汪汪乱滚,面如土色
,渐渐昏去了。
李氏道∶「快饶了她罢!这丫头没福,略进半根鸡巴就昏去。」
井泉将鸡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时,只见芸香醒来,嗳呀嗳呀道∶「井
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家伙弄坏,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罢!去养小 去罢!」
桂香道∶「你这个小油嘴,你方才笑我,却是快活杀人,你怎麽叫井官人
死呢?」芸香连痛还顾不得,哪里还耍嘴,爬起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从新与李氏洗面吃饭回家去。李氏舍不得放他
走,又将鸡巴 了一回。桂香也过来 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门去了。李氏因屁股
疼痛, 肿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说这一回,白琨到了蓝家应贤家中,却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
,拌了一桌极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
到了次日清晨,早饭时候,白琨道∶「你如何设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见教,
使弟前来?」
蓝应贤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请兄屈到寒舍,有要事与兄相商,不知兄肯
借方便与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前进。」
蓝应贤附耳低声道∶「如此这般这般。」
白琨听了,呵呵笑道∶「我当有何大事?原来是要想 井泉的屁股,这有何
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井泉家中,只见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觉
欲火烧身,随手扯下裤儿,将鸡巴照屁眼一 ,弄了一回。井泉醒来送过舌头,
叫∶「亲亲小汉子。」奉承一会,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蓝应贤托着事,低低与井
泉说了。井泉连声应允,慌忙往蓝家来。
你道井泉为何来的这快顺溜呢?这蓝应贤前年打浙江杭州府,买了乐户人家
一个未破瓜的处子,名叫玉姐,年方十八,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井泉听得这个消息,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一着屁股绞闹,正中其意,心里又说
道∶「我凭着这个破绽,倘或换个 弄弄呢,也好造化呢!」当下即和白琨往蓝
应贤家中来。
二人叙礼已罢,坐了半晌,佳肴旨酒办将上来。白琨饮了几杯,便脱空回家
去了。蓝应贤解意,也不强留。
井泉也假意要走,蓝应贤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见弃。」磕了一个头起来
,就与井泉亲嘴,道∶「我的心肝,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
的闭一口气,憋的满面通红,想大有羞惭之色,蓝应贤忙用手去解裤。
井泉半遮半推说道∶「你我皆堂堂男子,这是什麽体面?」
蓝应贤笑道∶「如今井兄怎麽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蓝应贤弄他的屁股。蓝应贤硬着阳
物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了千馀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鸡巴也引得硬了。二
人正在热闹中间,井泉在门缝一看,只见一个标标致致一个妇人,年纪不过二十
岁,亚赛那月宫的嫦娥,模样十分鲜艳。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张,见蓝应贤抱着个俊俏小官在那里 屁股。心想∶「但不知此
小官是谁?姓甚名谁?若得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见井泉抱条大
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会, 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後回房去了。
这时蓝应贤把阳物抽够两千多数,方才泄了。刚刚一时,蓝应贤排上酒席,
二人吃了。井泉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玉姐,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打不过,孰
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来,请蓝应贤作亲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却是蓝应贤的表
弟,姓楚名坤,这是千万不能推辞的。蓝应贤慌忙换了衣服,井泉假装醉了,睡
在床上。蓝应贤临出门时,用手把井泉拍了两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动转。蓝应
贤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且说井泉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来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玉姐儿穿花拂柳走近前来,井泉上前抱住,挟到书房。此时正当五月十五
,月色如同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玉姐道∶「官人贵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对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姐姐麽
?」
玉姐道∶「正是。」
二人说话半晌,井泉脱了衣服也与玉姐脱了衣服,井泉双手捧过玉姐的睑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内同白雪团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
,鼓蓬蓬,更觉可人。捏着一双小脚,未及三寸,引得井泉神魂飘荡,棒子连跳
不止,提起两腿,没棱没脑,尽根顶抽,顶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姐牝蕊酸淋
,神魂飞越,不胜痛楚,痒痒趐软,不住的仰牝迎套上来,鸾颠凤倒,恨不得你
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绸缪订交。
井泉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你丈夫与你亦有此乐乎?」玉姐应不出声
,摇摇头。又问道∶「我 得你好麽?」玉姐在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井泉道∶「我既弄的你好,怎麽舍不得叫我一声?」
玉姐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鸣乔林,燕语雕梁,叫了一声,道
∶「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真 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和你走了
罢!」
井泉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发猛深提重捣,一气捣五千多抽。玉姐浑身
麻趐,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阴精连泄不止。井泉狂纵到四更将尽,阳物连跳几
跳,不觉大泄在花心上边。
玉姐梦中婉转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杀了!」玉臂轻勾粉颈,朱唇咂吐
丁香,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时,鸡鸣报晓,各自起来穿了衣服,玉姐尚不忍舍,彼此挖 捏棒子,
闹了多会,玉姐方才回房去了。井泉 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
床上。
不知後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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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结发牙床重整旧风流
却说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时,红日将出,蓝应贤回到家中书房
里来看井泉,见他仍旧和衣而睡,实扑谅他呆醉极了,哪料他夜间弄了自家的老
婆,大大折本的买责。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才醒来。
蓝应贤扯开裤子,取了鸡巴,又把井泉的裤子扯开,早已 将进去,抽了千
来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觉十分有趣。自此井泉与蓝应贤成了相知朋友。二人
弄够多时,将及早饭时候,蓝应贤到了院内,办备了饭,拿来二人吃了,方才分
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这且不题。
却说这白琨在蓝应贤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脱空,叫蓝应贤 井泉的屁股。到
了家中,只见李氏眠在床上,白琨道∶「乖乖,我回来了,我与你再弄罢!」
李氏道∶「夜间叫那井泉 坏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开红绫被单看了,看见 门肿了, 里皮都红破了, 心肉儿都是一
层血湿了。不觉失声道∶「怎麽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
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巴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
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死三次,下三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 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泄,又
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
也罢!我与你治了 ,再和井泉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
、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了一遍,才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
如旧。
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
,我还是个人麽?叫我又羞又恼,怎麽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
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後
再不和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三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
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三周,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
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
找媒婆叫她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
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
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
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
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
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她是一等。我自那
日弄她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
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
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
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说的哪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
泉谢了媒人,私自与她白银五十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关了房门,在灯光之下,将玉姐的脸儿一
看,竟比从前俊俏百倍。玉姐将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个美貌小汉子。」
井泉亲了一个嘴,叫道∶「亲乖乖,你再叫我一声,我听你叫了一声,我心
里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亲小女婿子,小汉子。」一连叫了五、六声,叫得井泉浑身
痒痒,下边那条棒子如铁硬一般,早已鼓起来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裤裆里是拽的甚麽?这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着什麽,只拽着一条棒儿。」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来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裤子。
井泉道∶「扯它作什麽?你我二人何不脱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当下把衣裤脱去,钻入红绫帐内,各整器械,把鸡巴 进,玉姐用手一摸,
惊道∶「如今又长了许多。」把 撑得绷紧,周围没有一丝的缝儿。
井泉道∶「我这鸡巴,实不瞒你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玉姐点头道∶「真是数一数二的。我在那家时节的,刚刚十三岁,曾有个嫖
客自称为大棒子,那夜 坏了五个名妓,一个叫作风姐、一个叫花姐、一个雪姐
、一个月姐、一个珠姐,初更将风姐 得血淋淋的去了。二更把花姐 的要死
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将雪姐 得头眼昏花。四更把月姐 的 门肿痛。五更把
珠姐 的磕头讨饶。那嫖客不能足兴,又把我抱过去,把我 了一下,我哪里当
得!走又不能,无奈何,唤了我的娘来,方才解围。那人临去,送了五十两银子
。除此人,并没有大似他的鸡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这番棒子,与那人不差上
下。」
井泉道∶「我的鸡巴大,你的 也不小。」
玉姐道∶「两件东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时常听得人传说有三种绝技,我的心
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实不知,我的乖,你不说与我听?」
井泉道∶「第一种是俯阴就阳,第二种是耸阴接阳,第三种是舍阴助阳。通
乐娘多与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仰睡,她爬上身去,把阳物套入 中,立起来套
一阵,坐一阵,又坐下揉一阵,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不但奉承男子,她
自已原有乐处。
常对人说道∶「叫男子弄她,就如央人挠痒痒的一般。」这叫作俯阴就阳,
是她头一种绝技。通乐娘若睡在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着力,定要将身
耸动起来协济男子。男子抵一抵,她迎一迎,男子抽一抽,她让一让,不但替男
子省一半气力,她自家也讨一半便宜,省得里面玄关攻不到,抵不着。她常对人
说∶「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来的,阴也要凑,阳也要凑,凑来本去,恰
好自然快活。」这才叫作阴阳交媾。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没甚
麽兴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子喜欢,图得自个快乐
。这叫作耸阴接阳,是她第二种快活的绝技。弄到那快活尽头处,精就将失了,
将来未来之际,浑身的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起来,昏昏沉沉,就如睡去一般, 也
不动,棒子也不动,阴精阳精自然丢了。这叫作舍阴助阳,是她第三种绝技。」
玉姐听了,浑身麻麻的,道∶「我的风流小乖乖,我的 痒痒了,你快着力
抽上两千罢!」
井泉把棒子抽出一看,只见水汪汪浸湿,用手把 一摸,那骚水十分滑溜,
心里道∶「有趣,有趣。」捻家伙重插入 内,一气抽了三千多抽,玉姐臀颠腰
迭,口中淫声婉转。不多时,闭目,阴精大泄,井泉忍不住,遂顶了花心泄了。
少顷,玉姐醒来,叫道∶「心肝,真 得我快乐。」遂起身,叫井泉仰卧在
下面,玉姐把棒子拿在手中,捏弄片时,那阳物仍旧又硬了起来,套在 上,一
起一落。
井泉欲火烧身,道∶「我的娇娇,真快活杀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还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紧着些,我的精又来了。」玉姐一连又坐了七、八百下,井
泉精便泄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泄,比方才几次泄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顾不得了。」
此时已交四更将尽,二人嘴对嘴,腮对腮,肌肤相凑,四肢交加,眠在鸳鸯
枕上。
要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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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李氏定计引玉姐白琨幸奸美钗裙
话说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欢乐且不题。
却说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这个屁精,弄破了你的 , 坏了你的屁股
,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 了你的老婆,你也戏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蓝家的小老婆,十分标致,只是一时不能急切弄弄,这
便如何是好?况且又有他姨母甚是严厉。」
李氏道∶「我有一条计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麽计?」
李氏道∶「拣个双九或是对月,将玉姐接在咱家,将酒灌个醉,那时但凭干
弄。」
白琨道∶「井泉那个屁精,是极聪明的,未知叫他老婆来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温存井泉,就是了。况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戏过的,再
无有不叫他老婆来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缓缓乘机而为就是了。」
再说这玉姐是个毒虫,刚娶了十来日,巫氏婆婆得了个疟症,数日而死,具
厚礼葬之。
且说白琨对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机关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机会何不速速诓了她来报从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她来,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馋虫来,还不如不弄
呢!依我愚见,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请来同咱家居住,却也是一生的快活,岂不
是长久之计!」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难脱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 ,还怕什麽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
嫩蕊,把你这破 和她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
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 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 ,何用这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
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
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
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麽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 了个 破臀肿,在
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麽?」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
了,你的屁股拿来我 弄 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後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
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棒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
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
井泉也十分动兴,後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
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哪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
倍。」
井泉道∶「怎见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听她梦中里叫道∶『心肝长,心肝短
,我过不得了,你 死我罢!』及至醒来,我问她时,她说道∶「原是阿弟戏她
。」叫我用手往她 里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断。」
井泉道∶「阿嫂既这般想我,不知阿哥还肯发些善念,叫阿嫂与我弄弄否?
」
白琨道∶「阿弟既然爱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她长弄,要把她短弄呢?」
井泉道∶「长弄怎样?短弄怎样?」
白琨道∶「短弄不过一次两次,长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说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
来生,仍旧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报德之心,固是极好的了。但是你我两处居住,昼夜
往来,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见,不如阿弟与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愿遂矣
!」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攒,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攒成的时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麽光呢?」
井泉道∶「我日里夜里戏弄阿嫂,哥岂有不讨个回席,以戏弄弟妹乎?此好
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况且弟妹虽未若当年张丽华之貌,而温雅
情哥一见之,不胜夸其风流俊俏之极矣!」
白琨听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当竭力周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岂悖哥而不周全阿哥耶!弟当诚
心以报兄之恩。」
白琨听说,满心欢喜,又把鸡巴弄得硬硬的,对准屁股门儿,重重又抽了一
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觉得爽利,异常快活,道∶「哥与弟今生之缘与作夫妻几希耳!
」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动起兴来,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紧紧恰恰,比那处女的 还快活几分。」当下把
鸡巴抽出,井泉用手往臀上一摸,那屁门边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
白琨的鸡巴擦了,井泉把鸡巴吞在口里,着实鸣咂有声。
白琨看了井泉的鸡巴,笑道∶「你吃我的鸡巴,吃的这般有趣,我快活上来
了。我又要泄了,你快吐出来。」井泉正吃得兴头的,哪里肯吐。白琨一阵快活
,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几咽,就似喝了一个生鸡蛋一般。
却说玉姐见井泉去了多会,不进房来,心下甚是疑惑,便悄悄的来到书房窗
下,只见房门关着。玉姐侧耳细听多会,把二人说的村粗言语,句句听在心里。
又从窗缝张看,只见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鸡巴进去。又见在口中咂鸡巴,心
里暗暗的笑道∶「原是来这等无羞耻的光棍。」看罢,仍悄悄的回房去了。
这里白琨与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别,临行又把同家居住
的话叮咛一遍。
井泉道∶「谨领,谨领。」白琨回家去了。不题。
却说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觉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
的什麽?」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个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麽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却叫那汉子戏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风之乐,不但士庶人也。当今隋炀皇爷,其宫中妇人美女
,非不足尽生平之欢,而乃切切於娈童之妙。」
玉姐道∶「此娈童姓甚名谁?」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异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虽丢了屁股,也比你丢的高些。像你这丢屁股,丢的不值
。」
井泉道∶「你说不值,我还占相应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应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标致,白琨来自许我和他老婆干事。昨日叫我
把他老婆的 弄坏了,屁眼叫我弄肿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这个模样,他想是恨你扯主顾呢。」
井泉道∶「他男子来的意思,就是与我扯主顾。」
玉姐道∶「我都听,我倒愿意。」
看看午时,将供献办停当,祭了巫氏。过了几日,井泉将房子租出去,将家
中使用搬运至白琨家来。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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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结兄姊纵惰恣意拜姊妹两换鸳鸯
语说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见井泉和玉姐来在家中,李氏见玉姐人物标致
,玉姐见李氏模样美貌,彼此羡慕不已,两个拜成姊妹。
白琨与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绸缪。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与井泉坐
在上面,李氏与玉姐坐在下面,桂香挂壶,芸香把杯,桂香满斟四杯。白琨双手
递与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见她白白的手儿如葱枝一般,又在灯光之下,将
她娇滴滴的模样一看,白琨早已魂飞魄散,精神恍惚,几不知着落在何处。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满面羞惭,将杯接过,秋波把白琨一瞟,却也是个极俏
极俊的男子,把粉颈低了,只是不语。
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亲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无怪乎她害羞,这是头次才见过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说话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见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棒子硬了,把弟妹的 拿来我 罢!」玉姐
羞的满面通红,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妇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边直
笑。
井泉亦笑道∶「哥说的也忒欠雅,乃太没学问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没学问的事,跟他们弄,诗云子曰∶『若要论起正理
。』我不该弄阿弟的屁股,弟不该弄阿嫂的 。」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则不相拘了。我的鸡巴也硬了,也把阿嫂
拿来我弄弄罢!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 过的,你看你这小老婆还捏着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这是脱不过的了。」
玉姐道∶「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搀口道∶「这是极快活的事,何必这般执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门来,你还怨谁?」
玉姐骂道∶「你这两个小油嘴,夹着两个小 倒会说现成话!」
李氏戏道∶「好妹妹,别罗嗦了,快脱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 罢!」
玉姐此时口中虽说不肯,心里早已动兴。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裤子,白琨双手
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两个嘴。李氏把他浑身的衣服尽脱的赤条条,玉姐用
手遮住脸,还有几分羞色。
白琨亦脱了衣服,架起玉姐的两条腿,把阳物向腿缝里乱笃,玉姐流水把双
脚掰开一 ,把鸡巴插进身子,压在肚皮以上,亲了一个嘴,把舌头伸过玉姐口
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过来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
抽。
只见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着实把白琨抱住,双脚紧紧勾住在白琨脊上
,白琨知道他骚水发了,咂得舌头叮叮当当,白琨越发兴动,乱抽乱捣,把床弄
得叽叽的响,玉姐再三忍不住,嗳呀嗳呀快活杀我了。只见李氏、井泉、桂香、
芸香一齐笑将起来。
李氏道∶「小淫妇,你那羞在哪里?」
玉姐道∶「我如今顾不得了。」
白琨提起双脚,狠命墩送,约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骚水漂漂如流水却忍不
住,说道∶「亲哥哥, 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来,只是故意不动,提一口气,忍住了精。玉姐 里痒得紧,只是
摇来摇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乖乖肉,怎麽不动?」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见他骚得极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宝贝快活麽?」
玉姐骚兴大发,娇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鸡巴头在 门擦抹,玉姐一发痒得难过。只见把自己的
屁股只管掇将上来。白琨把鸡巴往上一提,玉姐把 往上一凑,再不肯离了龟头
。白琨又尽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响。此时 棒交加,抽的响声
不绝,十分有趣。
且说井泉看够多时,把自己一个标标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
中甚是冒火,一把将李氏按在凳上,二人也脱得光光的。井泉双手捧过李氏的脸
来,亲了一个嘴,又亲了一个嘴。
李氏道∶「我的乖乖,该咱两今日叙叙旧情呢!只是你的这宝贝鸡巴太大,
还要慢慢的弄才好。」
井泉此时弄,恨不能把 弄破了,臀弄裂了,才足心里意思,便假意应了几
声。李氏掰开两条腿,搁在井泉肩上,把 凑上棒子来。
井泉笑道∶「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麽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 ,这边也 ,有什麽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麽弄才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边 ,这边弄臀才有趣。比如两台戏,是唱的一样,那有什
麽看头!」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转过身来扒在床,把
夹在腿里,把屁眼高高突起。井泉却不先弄屁眼,竟使了个隔山取火的手段,把
鸡巴插在 内 弄起来。
李氏道∶「我的汉子,你为何不弄臀,又 呢?」
井泉道∶「这屁眼肥之嫩极,等我抽出你 里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
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痛。」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个有趣!」井泉着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顺着两
腿直流到脚根,抽了多会,把鸡巴抽出,沾些骚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
把棒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却不甚痛。
井泉着力抽了多会,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响。白琨回头看井泉,井泉回头看
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看玉姐也是笑,桂香与芸香也不住的笑,这边
响,那边臀响,两下看来,大概井泉这边弄臀,比那边 还热闹些。白琨见井
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响声不断,白琨便高兴便从玉姐的 里抽出鸡巴,到了这
边,抱住井泉的屁眼,将鸡巴 进。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边抽一抽,白琨後边也抽一
抽,前边动,後边也动。玉姐见白琨拔出鸡巴去 井泉屁股,自己却没瞅没睬,
大不是意思,也到这边,把井泉的鸡巴用手从李氏屁眼里拿出,放在自己 内。
白琨仍然是双手抱着井泉的屁股 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紧急。
井泉又把玉姐前边 弄起来,李氏看得眼热,也把白琨的鸡巴,用手从井泉屁眼
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内。
这边弄的 声咕咕唧唧;那边弄的屁眼吱吱呢呢,两边响亮,如插豆腐滚锅
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说这桂香、芸香看得动兴,俏俏的商议道∶「这样快活事,你眼热否?」
芸香道∶「怎不眼热?」
桂香笑骂道∶「你这小淫妇,你能有怎样的小 ,却也知眼热。」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话刚才说完,早被井泉听在耳中,忙说道∶「你这小妮子也是浪极了麽?
如今你这小 ,莫非比从前又深了麽?待我试上一试。」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听说井泉要弄,吓得「嗳呀」一声就往外走,早被
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过来双手抱在床上把衣服脱了精光,浑身如雪的一个小小
身躯,玉姐替他掰开两腿,露出一个肥肥满满的一个小 ,连一根毛儿也没有。
井泉用手把 皮一翻,恰好里边红润的极嫩,又把 边的肉儿使手拱了一拱
,里边的水儿渐渐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兴淫大发,色胆如天,把鸡巴生生 进去。芸香忍着痛,受他 ,却不
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样,及至抽了五百多抽,芸香却尝着滋味,也渐渐的觉着快
活,也把 迎上来。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阵,研了一阵,左插一阵,右刺一阵,往下挖一阵
,往上顶一阵,只见芸香快痒难当,浑身乱摇,叫道∶「快活杀我了!你 死我
罢!」
不多时,阴精大泄,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过去了。井泉喘气,方才醒
来,叫道∶「我今日方才知道色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汉子,你再 我一 ,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
八抽,芸香道∶「我又泄了。」
白琨见他这般热闹,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
抱在床上,脱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来把屁股厥得
高高的。井泉一回头,见他三个都是拿的一样架子,一连排了雪白三个的臀,十
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们既然以此,咱两何不也到那边迁就迁
就,作一团和气的营生呢!」
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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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为荒淫六人废命被梦惊白琨悔终
话说井泉见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齐齐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
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股捱着一家儿,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谁?」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从娶了这几个月, 是弄熟了的,这屁股却不曾
弄过。」
井泉说∶「你弄哪一个?」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见桂香、芸香道∶「他两的屁股有了主儿,咱俩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哪里省得下,你且厥着,我自有道理。」
正说着,只听窗外一人 的笑了两声。你道是谁?就是白琨的小厮俊生,
因在厨房睡着,至三更多天,起来撒尿,见房门关着,却点着灯儿,俊生心下疑
惑,道∶「这般深更时候,点灯作什麽?」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窃听,只听这个说快活,那个说受用,这个说愁,那个说
鸡巴,又听得那个说屁股,那个说鸡巴,俊生听够多时,鸡巴也硬将起来,把窗
户的纸湿透,用手指撕了一个小小空儿,把眼往里一看,只见一连排了四个屁股
,像四只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两声,被白琨听见,忙问道说∶「外
是谁笑?」
俊生哪里敢应,便一溜往厨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开门一看,哪里有
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俊生了,却忘记了。」
忙到厨房,在床上一摸,摸着俊生,只见他口中尚喘气不息,又往心窝里一
摸,扑扑的直跳。
白琨问道∶「方才是你笑了两声麽?」俊生不敢隐瞒,便对白琨说了。白琨
却不怪他,白琨极爱他的。俊生故意妆出些娇态,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丢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说着
话。」白琨早已扒土床,摸着屁股 将起来。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
今也要你个快活。」白琨道∶「那屋里有四个 ,只两条鸡巴, 得不热闹,我
看你这条棒子也这可以,何不同到那屋里打一个中伙。」
俊生听了,笑道∶「有大爷在那里,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爷,你就是二爷了。既然你去,我谅那井泉也不敢慢
你。况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样,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听说,满心欢喜,遂同白琨走进房来。四个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见
玉姐从腿缝里一看,见有两人走进来,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
来。
白琨道∶「何必这般惊慌,此非别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来此何干?」
白琨道∶「我方才到外边一看,并无人影,及至厨房床上一摸,俊生独自一
个在那里孤孤零零,咱们在这里荒淫欢乐,於心不安。既在江边站,就有望景心
,况且方才又被他看在眼里。」
大家一齐道∶「使得使得。」俊生听了这话,喜出望外。
井泉道∶「这俊生模样着人的紧,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才痛快。」
白琨道∶「这是送上门的。」
俊生也不推辞,赤赤的身子凑在井泉鸡巴边,厥起一个雪白的臀来,往井泉
鸡巴头上来往抹擦,井泉把鸡巴弄的铁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
咂得这鸡巴红润润爱人。李氏看得高兴,哪肯叫他弄俊生的屁股,便从俊生的口
中,双手把鸡巴取出,扯到床上,把 掰开。
井泉淫兴大发,一气抽了一万多抽,抽得李氏娇声婉转, 内连响不绝。白
琨看得高兴,也叫俊生咂鸡巴。俊生用口去咂,只见玉姐过来,把白琨的鸡巴顺
手牵过,扯在凳上,把两腿搁在白琨肩头上,白琨提起鸡巴, 进 内,乱抽乱
笃,左刺一阵,右捣一阵,上插一阵,下挖一阵,又在中间对准鸡冠抽了一阵,
抽得玉姐痒快难当,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过不得了!」
登时闭目合眼,浑身乱颠乱摇,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阴精来了,遂把腰
扭了几扭,也陪着玉姐泄了。
这里玉姐和白琨弄的热闹,那里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热,
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 门一看,十分鼓擞,俊生淫兴大发,把鸡巴插进,急急
抽送。只见芸香把桂香的 皮捏住,道∶「你两个弄,怎麽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条鸡巴,如何分的开?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罢!」
芸香道∶「我这 里痒的难受,你且与我杀杀痒,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 ,敢在这里弄嘴。」俊生拔出鸡巴来弄芸香,
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鸡巴用口咂了一会,自己坐在椅,掰开两腿。
俊生摸 ,道∶「好一个极嫩的小 ,甚是有趣!」俊生亲了一个嘴,把舌
尖品咂一会,下边那鸡巴似火热一般, 进 内乱墩,墩得芸香骚水直流。抽了
一千有馀,抽得个 门鲜红,井泉一看,见他 得有趣,便丢了李氏的 ,抽出
鸡巴来,到俊生背後。双手搂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将起来。
白琨一看见弄的热闹,忙丢了玉姐的 ,拔出鸡巴来,又到井泉的背後,用
手把鸡巴也将井泉屁股 将起来,前边俊生、中间井泉、後边白琨,一抽一齐抽
,一送一齐送,四个人弄的有兴,前边弄的 响,後边一对弄的屁股响,惟有李
氏、玉姐、桂香三个 闲着,倒无甚趣。
李氏道∶「好无见识。」遂把白琨的腰搂着耸,玉姐也搂住李氏的腰也直耸
,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搂着直耸,七个人抱到一堆,作了个一团和气的买卖。耍够
多时,不觉五更将尽,红日东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毕,又办了些汤饭酒肴
等物,大家吃了,欢乐欢乐。
自此以後,三条阳物四个 ,日日快乐,夜夜风流,逢着就 ,遇着就弄,
白琨又把两个丫头许配了俊生,不肯叫他嫁别人。况且自己还得弄弄。说话中间
,过了三年有馀。井泉得了一个弱症,无非是酒色之弊,已呜呼了。
这玉姐见丈夫死了,囚烦恼在心,饮食不节,况且常常梦见井泉来缠,这日
因与白琨戏 了一番,不知忌惮,喝了凉水,得了阴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尸首
合井泉葬在一处,十分痛哀。
再说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见井泉死了,自己甚伤惨,也是梦中见井泉
戏弄,渐渐把骨髓流乾,一年多死了。白琨见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
,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 ,当常消遣消遣。
适值一年扬州府开科,白琨办备铺盖行李,带了俊生去科举,将桂香、芸香
交付自己的老妪,遂与俊生去了。不期刚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疟疾,十
分凶恶,白琨甚是着忙,也不去科举,雇了一乘驼轿,将俊生坐了。白琨一同回
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请医调治。过了几日
,越发不好,刚刚延过七天,三人一同归阴。白琨痛哭不止,无奈何,埋葬一个
坟内,白琨见人已死了,自已一个孤凄难过,终日哀声不止,眼泪不乾。
一日,正在书房闷闷独坐,觉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
困时,忽见井泉、玉姐、李氏、俊生、桂香、芸香,身披枷锁,个个苦声淘淘。
白琨道∶「你们为了甚罪,受这等刑法?」忽然一看,并不是些人了,遂变成六
个乌龟,两个公的,四个牝的。白琨惊道∶「你们是人,为何又成了龟了?」
只见大公龟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问道∶「你为何事?」
井泉道∶「只为咱们荒淫太过,囚不避灯光、日光、月光,阎王把咱们荒淫
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着万恶之首。」
白琨道∶「你见毛簿上造着我的罪恶否?」
井泉道∶「你的罪恶也与我们一样,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贫乏的善事,以补此
罪恶,你的罪恶与前生的善事,俱扯直了。阎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
与我们是一样了。」也不得人身了。」说罢,忽然不见。
白琨急忙醒来,吓了一身冷汗,心里才恍然悟道∶「天理报应,丝毫不差。
」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决意不作那事,不如剃发为僧,那倒爽快。」当
下主意已定。
过了数日,把家产一概变卖了,有好几千银子,又与了老妪五十两银子,自
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个师父。那师父法名叫三省长老,又与白琨起个法名
叫省印,日日谈经,时时说法。白琨到後来明了心,见了性,方是正经结果。又
把六个人的罪过,替他们超渡了。
後来这六个人,方才又转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记姓名,叫他作一部
小说,教人人看见,也有笑的,也有骂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传者未
免以此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则托,劝世良言,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终,故不等於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
色是刺人剑,过用透体寒;
樽节如服药,延寿度千年。
戒哉!戎哉!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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