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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之情
作者∶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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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之情》是我的第一篇、也是野心最大的作品,很遗憾,直到今天它
还只是一堆堆的残肢断股。这可能是我的一些私心作祟吧,为了让这篇文章除了
有欲,还能有情,我前前後後已经改过多次,而且严格要求自己只有在我心情最
佳,「兴」趣最浓的时候才来动这篇文章,它就像我最爱的一个宠妃,我是绝不
会挑在刮风下雨的时候和她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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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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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段,待补)
仅存的一丝道德观念,使媚娘一手紧 着湿答答的阴户,一手紧紧地抓住英
汉蠢蠢欲动的鸡巴,说道∶
「不可以,英汉,娘的身体,可以让你麽、让你舔,娘也喜欢你那样做,但
你绝不可以将这个放进娘那里面去,万一,把娘的肚子搞大的!你叫娘怎麽出去
见人?」
「好亲娘,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老早就爱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这一天有多
久了?你就成全我对你的爱吧。早在你让我吻你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这种事
只是迟早的事,不是吗?你难道不愿让你的情人疼爱你的身体?让所爱的男人从
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满足,不是每一个女人所喜欢的吗?亲亲,你就行行好,
让你的男人澈底地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将会发现我对你的爱是多麽地热切,多
麽地激烈。」
面对儿子火辣辣的求爱,媚娘既惊又喜,她原来以为这一切只是儿子的性欲
作祟,万万没想到儿子早已将自己当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体。拒
绝吗?不!丈夫死後的每一个冷清的夜晚已经让她怕透了,她是个正常的女人,
她绝对需要男人的滋润、怜爱。手中握着的炙热的鸡巴,像一道催命符,让她忍
不住地回想起那遗忘已久的滋味。那被英汉调弄多时的阴户,此时又偏偏不争气
地痉脔着,似乎为自己的胆怯而感到不耐。方寸已乱的媚娘,终於跌入欲念的泥
淖,轻轻地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英汉发觉媚娘原来紧抓住鸡巴
的手,已不再使劲,便知道妈妈心里已经肯了,只是碍於母亲的身份,不敢放松
手罢。於是慢慢地拨开妈妈已经毫无力量的双手,靠近她的耳旁说着∶
「娘,别想那麽多,就让我们当一回夫妻吧。」
就此同时将在外徘徊已久的鸡巴紧抵着媚娘的穴口不停的磨着,这要命的磨
擦,终於将媚娘最後的一丝道德防线磨掉了,原来阻止英汉的双手,这回儿反而
搭在儿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无意地摧促着儿子赶快进港。只见她双
手掩住她那涨红的脸庞,吃力地出声道
「冤家,进来吧,算我前辈子欠你的,只希望你永远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可
千万别负了我!」
听到媚娘这句话,英汉如蒙大赦,手脚也加快了,一时间,媚娘已被他剥个
精光,像个去了壳的荔枝。岁月并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弹得破的肌肤
仍像处女般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挺秀的双乳令人垂涎欲滴,稀疏的阴毛让阴户显
得更脆嫩,含着些许爱液的穴口,似乎正热切地招呼着英汉。久久未曾经历这种
阵仗,媚娘羞得用双手掩住了脸,静静地等候儿子来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觉得此
时自己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而英汉就像一头即将撕碎自己的野狼。当自己紧合
的双脚被人无情地扳开时,媚娘知道那头一丝不挂的野狼已经发动它的攻击。就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儿子那粗壮的身体已压将过来,领受着迎面而来的混浊的
气息,媚娘可以感到儿子那股灼人的冲动。接近沸点的英汉挺着狰狞的鸡巴,在
媚娘的穴口急切地寻找战场,一来心急,二来生殊,使得英汉折腾半天仍然无法
将自己与母亲结合。依然以手这着脸的媚娘,一则疼惜儿子,一则担心他走错门
路,硬是用那大家伙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几次想出手帮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
勇气抓着亲生儿子的老二往自己的小穴塞,眼看不得其门而入的英汉似乎开始为
自己的笨手笨脚感到烦燥不已,媚娘突然想到一个好法子,她想∶
「我这小冤家只不过是抓不准该用力的时机,好几次都是过门而不入,且让
我出声引导他。」
於是,就在儿子再次将龟头对准自己穴口的时候,媚娘轻轻地啊了一声,这
几乎听不到的一声,在英汉听来就像导航船的鸣笛声,聪明的他马上知道自己已
经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胜地沉下屁股。顺着滑不溜丢的淫水,英汉
的龟头挤开妈妈已封锢十数年的阴道,沿着似曾经游的旧路不停地寻访、追击,
直到它紧紧地抵住媚娘的子宫。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个阴户遭到英汉毫不怜
惜地攻占,媚娘不禁缓缓地吐了一口气,以消减儿子那巨大生猛的鸡巴所带来的
几丝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身上这娃儿从这个地方
挤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後的今天,却让身上这冤家的一翻甜言蜜语,给哄开了
自己的大腿,然後把他的身体硬生生地挤回这个地方。想到自己固守十数年的贞
操,就在这一瞬间,成了儿子蜕变为成人的祭品,媚娘心中不免有几分懊悔。但
受到四周淫乱气氛的感泄,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地,为自己能和儿子一
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母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轻摇着
腰枝,英汉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母亲,就像
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媚娘的教诲,英汉的屁股已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上战
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都是那麽地道地、扎实。阴户经过儿子卖力地干过一阵
之後,媚娘的心情有了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地掩住她的粉脸,像一个知
趣的妻子般,将两只手轻搭在他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享受着儿子时
快时慢的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眼看着英汉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
的舒畅,而不停地喘息着,媚娘突然对儿子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正在自己
身上驰骋摇晃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只是上
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地,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
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
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
年的淫水,决堤般地涌出。像一头滚烫的母兽,媚娘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
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息。英汉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母亲最热烈的回应,紧夹
着他的腰枝的双腿,一再地摧促英汉侵入母亲的更深处。
突然感受到母亲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汉不经意地睁开眼睛,恰好触及
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媚娘,湿润的眼又爱地偷瞧着
眼前的伟丈夫,当媚娘发现英汉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偏
过头去,避开英汉那灼热的眼光。突然间,四周安静了下来,英汉停止了屁股的
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地亲了一下,问道∶
「娘,舒服吗?」
虽然,此时身心俱感舒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於
是取了个巧反问他∶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嘴上这麽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地紧了一紧,
暗示着英汉,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亲,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着他的深入、扩
张。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英汉好不高兴,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
的媚娘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受。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见英汉还是愣愣地盯着
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
肯让自己轻易地打发。无可耐何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
「乖儿,娘舒服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
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泄给了你吧!」
听了这话,英汉满意地笑道∶
「好亲娘,儿子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儿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汉解开媚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
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汉没命狠插的媚娘,阴户被拉出大量的阴水,那阴水沿着
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
着对方,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两人的性器都给熔化了。就
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了近一刻钟以後,魂儿仍在半天幽游的媚
娘,突然发现英汉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抽动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媚娘料定
儿子就要射精了,一时间,欲念全消,双手急急地撑拒着英汉道∶
「英汉,快抽出来,千万射不得,娘会┅!」
可惜,这话来得太迟了,初登极乐的英汉根本顾念不了那麽多,急於一泄为
快的他,不但没有因母亲的话而停止动作,反而将媚娘抱得更紧,屁股的起落更
加地剧烈。突然,英汉感到眼前一阵光亮,底下澎涨到极点的鸡巴,终於忍不住
地吐出第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儿子热精浇淋的媚娘,在发觉自己终究没能躲开儿子初精的灌
射後,浑身瘫软下来,任凭英汉将全身所有的子孙浆,一道一道地灌注进来。失
去抵抗能力她,静静地看着儿子潮红着脸,为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低吼着,心中竟
为自己能给儿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几分的喜悦、骄傲。多少年来她只觉得自己
只是一个青春不再的母亲,但英汉在自己体内不停的爆发,却再再地告诉她,自
己仍未凋谢,仍是一个能令男人喘息、疯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转变的媚娘,
不再担心怀孕的事,只希望儿子能将自己完全占有,并将他的爱一滴不剩地留下
来。这时,英汉注入子宫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媚娘最强的摧情剂,翻搅、渗透着
整个子宫,受不了这致命的快感,媚几乎昏死过去。
终於,英汉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射精,虽然留在媚娘体内的鸡巴仍意犹未尽地
抽 着,他整个人却已像一个消了气的气球般地趴在媚娘的身上。第一次尝到女
体滋味的他,怀着几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亲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这个才
给了自己最大快乐的女人,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才泄出最黏稠的那股阴精,慢
慢地从快感的巅峰飘落下来的媚娘,悠悠地品味着子宫内澎湃、激荡的精液,此
时儿子柔情似水的爱怜,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且狠狠地噬咬着子
宫的每一处,抚摸着儿子依然发烫的脸,媚娘告诉自己,那曾经消逝於多少个孤
清夜晚的春天,终於在今天找回来了。
云雨方休,英汉像一只消了气的皮球一般,由母亲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席
上。当一切的动作停了下来後,四周突地变得十分安静,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媚
娘,不落痕迹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按住她的私处,因为儿子留在她身体
里的东西,正一阵阵地从她的阴户留了出来。就这样,这对有了一层新关系的母
子就这样无声地并躺,直到过了好一会,当英汉的精神恢复了稍许时,他才觉得
他或许该说些什麽什麽才对┅
「娘┅」这一声才刚出口,媚娘马上就纠正他道。
「娘?小祖宗,都已经这般田地了,你就别再叫我娘了,难道你要你的孩子
对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还装傻,刚刚叫你别射在我那里面,你偏不听,还紧抓住人家劈哩啪啦地
一阵猛射,现在姐姐满肚子都是你交的货,只怕明年就要替你生个胖小子罗。小
子,只怪你贪图舒服,过了这个晚上,姐姐的肚子要是大了起来,可要把账给记
到你的头上,由不得你赖的!」
听了这话,英汉忍不住地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媚娘。不想和他争辩,媚娘仅是
笑了笑,然後拉着他的手拉往她的腿根探了一探,果然,那还有几分热气冒出的
穴口,仍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後悔了吗?」
「傻弟弟,方才姐姐对着你张开双腿时,就已经决定要和你作一辈子的夫妻
了。既然当了你的妻子,姐姐还能不替你养个小子吗?只要你愿意,姐姐还想替
你多生几个哪。」
媚娘抱着英汉的手臂,轻咬着英汉的耳根,软软地说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姐姐的汉子,姐姐的天,没有外人在时,你想对姐姐怎
样,姐姐都依你,但就是不许你再叫我妈了。赶明儿个姐姐上街买些货儿,将这
张床整治成咱姐弟俩的鸳鸯窝,再让姐姐好好地侍候你这小冤家,以偿你对姐姐
的一番情义,你说好不好?」
英汉转过身子,仔细端详着媚娘──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和自己相依为命
十数年的母亲?眼前的她,眼神散发出无限的春色,头上的秀发,因方才那场激
烈的交欢而略显零乱,似张还闭的红唇,好像正等着情人的品尝,依然突出的乳
头、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诉英汉,母亲仍未跳出刚刚那场情欲的漩涡,这个让自
己尝到人生极味的女人,正期待着亲生儿子的另一次侵犯┅
「亲姐姐,何必等到明天,你的亲汉子现在就想再当一次神仙┅」英汉把媚
娘拥入怀里,温柔地说道∶「就让弟弟我再好好地疼你一次吧┅」
说完这话,英汉再次把媚娘压倒在大红花被,迎头就是一阵令媚娘喘不过气
来的狂吻,两手在媚娘的身上胡乱地摸索着┅,眼看另一场肉的交战就要开始。
突然,媚娘急急地推开英汉∶
「好弟弟,你稍忍一下,姐姐去去就来┅」
媚娘在英汉的鼻子轻轻地亲了一下,抓起遗落在床角的抹胸掩住吻痕累累的
胸部,下得床来,走近窗口,拉下窗盖儿,并将房门的门栓戳上,回过头来对英
汉说∶
「小色鬼!大白天的,窗也没合,门也没锁,就敢骑你的亲娘,就不怕被架
上猪笼?」
当她坐上床 旁的马桶时,发觉儿子正专神地看着自己,急涨红着脸说道∶
「讨厌!你┅转过头去嘛,别看┅,人家要那个┅」
那知坐在床沿的英汉,存心让媚娘着急,仅一旁浅浅地笑着,就是不肯转过
头去,媚娘没有法子,只得瞪了他一眼,任由这冤家看着自己把他泄在自己穴里
的阳精给排出来。心想∶
「反正穴都由他玩过了,让他看看身子又算得了什麽?」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原来媚娘的穴里因英汉的猛烈抽插
而灌进了不少空气,而这会儿竟随着大量的秽物排了出来。一旁的英汉,以为母
亲放了个屁,不觉地笑了起来,还用手指在脸上划了两划,媚娘只当他看出自己
并不是放屁,羞的耳根都红了。好容易才把肚里的货清乾净,媚娘掩着胸走到衣
柜旁找出一条乾净的缣布,把阴户仔细地擦乾净,并偷偷带着另外一条回到了绣
床。走到英汉的身旁,媚娘用手指在英汉的脸上划了两划,笑道∶
「你啊,就只会偷吃,也不懂得擦嘴┅。来,姐姐替你擦擦。」
说着,拿出缣布,在英汉的裤档间擦了起来。一边擦着自己留在儿子身上的
淫液,媚娘一边打量着儿子那极端兴奋部份,想着∶
「原来这冤家的宝贝是这般地粗大,难怪刚刚被它插的死去活来,这孩子真
是员猛将,一上得身来就是一阵猛插猛抽,就当那穴是铁铸钢打的。待会那顿活
儿,可要叫他轻点儿,免得把穴干肿了,就没活儿可干了┅」
才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媚娘就已经把英汉的东西擦乾净了,只见她把手中的
布条儿往床边一丢,才说了声∶
「好了┅」
英汉已挺着他那已再度勃起的肉棍儿,翻起身子,紧紧地将她压住道∶
「娘,我们再唱一出二进宫吧┅」
有着同样的需要,媚娘此时也就不再顾忌那母子的名份,放胆地将她的两腿
张开,热烈地迎接他的第二次侵入┅。道怀着某种期待的心情,媚娘一手将英汉
肉棍儿带往她那又渗出淫水的阴户道∶
「进来吧,娘的小驸马!让姐姐好好地疼疼你吧┅」
有了母亲的帮忙,英汉很顺利地再度侵入了她的体内,与第一次不同的是,
母亲这次有了更撩人的风情。当他的龟头才将她的花心那麽轻轻地一抵,她马上
有了十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两条高举的腿,突然用力地钩住英汉的屁股,将
他往她的身上拉扯,这种赤裸裸招呼,摆明就是要她的儿子将她的身体给一缝不
留地全然塞满,让她能得到百分之百的痛快、宣泄。
已然将世俗的道德枷锁由身上解去的媚娘,仿佛无意间得到了张专属於她的
性执照,藉着心理解放所带来的特权,她开始细细地品偿英汉的每一次进出,当
阴户因儿子阳具的进出而无法自主地开阖时,由底下袭至喉头的激烈快感,让她
终於吐出了一串串欲的吟哦┅
「娘,你┅没事,听你哼呀哼的,是不是我那里弄得不对,把你弄痛啦?」
不曾听过女人在欢乐绝顶时的特有言语,英汉以为出了什麽大不了的事,焦急地
这般问着。
听到儿子那道纯情的发问,媚娘心里暗地里笑了一笑,她心想∶
「想不到,死守了那麽多年的那块贞操牌坊,让这冤家的这麽几下抽弄,就
全给散了,唉,原以为,道德这种东西,虽管不了咱女人的下口,但也塞得住咱
们的上嘴的,如今,唉,我这好色的女人,竟让儿子把我上面这张嘴也弄出声来
了,惭愧、惭愧┅」
「嗯,没事的,你想怎麽插就怎麽插吧,我们女人┅只要被插得舒服,就会
这般叫的,你不用怕。对了,待会儿┅娘要是在丢身子时失了神嚷了出来,可记
得把娘的嘴给 住喔,可千万别让咱们的左邻右舍,知道这屋子里发生了些什麽
喔!」
(少了一段,待补中┅)
娘、子之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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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段,待补中┅)
屋外的一声鸡啼把英汉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揉了揉眼睛,周围秀致的布
置让他会意过来,原来他已在母亲的床上度过了一晚。身旁的媚娘仍一丝不挂地
卷伏在自己的臂弯里,像一个极需保护的小女孩。此时母亲的脸,和昨晚哀求、
呻吟时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同,眼前的她,显得格外的安祥、满足,一点也看不
到往日那种带有几分哀愁的神情。面对着媚娘秀色可餐的模样,英汉的欲念又被
激发了起来,於是他转过身子,将媚娘轻轻地揽入怀里,并用手在母亲那光滑的
背部、腰间来回地爱抚着,就像在品玩一只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在儿子柔情万千
的怜惜之下,媚娘其实早已清醒过来,只是舍不得英汉抚摸的滋味,狡滑的她,
尽是闭眼装睡,任由英汉轻薄自己。直到儿子那只不老实的手开始按住自己那紧
要之处急切地揉动起来,她才缓缓地抬起头,一边伸出手握住儿子那蠢蠢欲动的
鸡巴,一边在英汉的耳旁小声问着∶
「弟,你又想要了?」
「嗯┅」
「哪,姐姐这会儿有点尿急┅,好不好让姐姐先下床解个手,再让你┅」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小兄弟等不及了,来嘛,把腿松松┅。我尽快了事
就是。」
「哼,你啊,不但是个色鬼,还是个急色鬼。真拿你没办法,嗯,没法子,
姐姐┅就先憋着尿让你玩上一回吧!」
於是英汉兴匆匆地爬进母亲的两腿间,已经摸清门路的他,很快就找到已经
拜访过两次的幽门,并驾轻就熟地又挤入了母亲的身体┅
「弟弟,你可要轻点插,可别把姐姐那泡尿给压出来了!到时候弄的满床都
是┅」
「嘻!这床单早就让你的淫水给湿掉一大块了,那还怕你再尿上一次?」
「少贫嘴,再说就不给玩了。」
「是!是!弟弟我只管多作事,少开口就是。」
说着,屁股认真地动了起来。透过晨曦,英汉第一次清楚地看到媚娘因阴户
被插而露出那骚入骨头的神情,他觉得又兴奋、又骄傲,无形间抽插得更卖力,
让媚娘完全忘了洒尿的事,反而不停地用两腿催促着儿子挺进再挺进┅就在媚娘
泄出第一道阴精时,英汉喘着气道∶
「姐姐,弟弟好像不行了,射在你的穴里要不要紧?」
「不要,不要,先别射,姐姐还想再泄一次哩!求求你先忍一忍,待会儿等
姐姐泄完了,就是你把姐姐的穴都射满了,我都无所谓哪。你┅,屁股且先不要
动┅」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将鸡巴紧抵住媚娘的穴心,然後停止了抽插的动作┅
「先吸一口气,然後想想别的事┅,或是专心地和姐姐亲嘴,就当作我们那
里没干在一起,等你的鸡巴变软了再动┅」
像一个刚进校门的小学生第一次面对老师,媚娘说什麽,英汉立即照着做,
唯恐一不小心射了出来,折了妈妈的兴致。为了把儿子的注意力引离他的鸡巴,
媚娘施展出她所有的舌功,对着英汉伸进来的舌头,又含又吮,有时还轻轻地咬
着,几乎把英汉的魂儿都给吻飞了,心想,原来接吻的滋味这般好,难怪每一本
爱情小说总是多所着墨。媚娘这声东击西的法子果然有效,英汉不但的呼吸转为
平稳,浸在穴里的鸡巴似乎也不再那麽紧绷,於是吐出英汉的舌头说道∶
「你┅,可以再动了┅」
不想,英汉已吻出了滋味,立即又将舌头塞进媚娘的嘴里,不停地翻搅着,
就是不肯动屁股,急得媚娘吱吱呜呜地叫着,并紧缩阴道,想再把儿子的注意力
引回干穴的事,可惜,英汉似乎根本不理会她的要求,只是一股劲地搅着她的舌
尖,好像接吻比干穴有趣多了。好容易,媚娘利用英汉换气的当儿,用力将被英
汉封住的嘴转过一边,道∶
「好弟弟,等姐姐泄完精,就是要姐姐和你吻上一整天都可以,这会儿你就
送佛送上西天,让姐姐泄个痛快,行不行?」
英汉笑了笑道∶
「刚才还有人说我是急色鬼,这会儿又是谁急着要干穴来着?」
「讨厌,你干是不干,再不干姐姐可要下床洒尿去了!你再这样吊姐姐的胃
口,以後姐姐就是想汉子想疯了,也不再让你上床了。」
「是,好亲娘,你挺着点儿,儿子这就来侍候你了!你那泡尿可要憋紧些,
可别让儿子我干得洒出尿喔!」
说着,精关已固的他又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凶猛的鸡巴不停的把媚娘的淫水
自阴户内拉出,灵蛇般的舌头则贪婪地在媚娘的口中挑动着,上下两口都受攻击
的她,没有经过多久就达到了另一次的高峰。眼看就要丢身子的她,突然地伸出
双手抓住儿子的颈子,将他紧紧地揽向自己,并弯起原来高高举起的双脚,将儿
子的屁股用力地钩住,吃力地出了声道∶
「汉儿,别动,插深一点!娘这就泄给你了!」
听了这话,英汉赶忙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尽把鸡巴紧紧地抵住媚娘的穴心。
他感到母亲的阴户开始作出不自主的收缩,然後将一股股的阴精淋到自己的龟头
上┅
「别动,千万别动┅,啊!啊┅。天哪!泄死我了!」
讲完了这话,满脸涨红的媚娘突然弓起了身子,张口紧咬住英汉的肩膀,然
後缩紧阴户,泄出那最浓的一股阴精┅。过了好一阵子,才放松了紧绷的肌肉,
有气无力地躺了下去,虽然她的双腿已自英汉的屁股上滑了下来,但她那意犹未
尽的阴道却仍一阵阵地夹着儿子的鸡巴┅,微微张开的嘴儿,吐出一丝丝满足的
气息,两只手胡乱地抚摸着英汉的头发,似乎仍回味着刚刚那场排山倒海的情欲
宣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媚娘好容易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的她,发现体贴的
儿子仍没敢抽动他深场在自己体内的的那块肉,只是静静地低下头来吸着她胸前
依然坚挺着的乳蒂,那专注的模样,让媚娘忍不住回忆起英汉小时候喂他吃奶的
光景,只是阴户中充实的感觉,很快地将她拉回到现实─她硬是告诉自己,这鸡
巴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并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情人,而那
坚硬结实的肉棍儿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感受到儿子这柔情万千的爱怜,媚娘觉得自己好不幸福,夹杂着几分感激的
心理,媚娘暗自决定,除了给英汉自己全部的爱,还要将自己的肉体毫无保留地
献给他,以报答他带来的无限欢愉。於是,她轻轻地摸着英汉的脸颊道∶
「好吃吗?」
「嗯!好吃得很。姐,你泄得舒服麽?」
「嗯!舒服!」
「你┅,可还想再泄一次?弟弟可以再┅」
「不啦!再泄下去,姐姐可要把肚子里的那泡尿都泄给你罗!」
「那┅」
「好人!好不好,你先听姐姐的话!让姐姐先下床,把那令人提心吊胆的尿
洒了,再把那穴儿擦上一擦,再回来和你┅。姐姐那里这会儿又湿又黏,怪难受
的。」
「可是┅」
媚娘知道他还是舍不得把鸡巴自那热呼呼的穴内拔出来,於是像哄一个不肯
听话的小孩一般,靠近英汉的耳旁轻轻说道∶
「乖!听话。待会儿等娘回床来,再好好地侍候你一段新鲜特别的,包你比
现在快活百倍┅」
说着,用手推了推英汉┅。抵不过母亲的催促,英汉只好依依不舍地抬起屁
股,将依然坚硬的阳物,自母亲的阴户硬生生地拉了出来┅
如蒙大赦的媚娘,赶紧坐起身子,下得床来,三步并两步地坐上那一旁的马
桶,叮叮咚咚将那忍了好久的一泡尿给洒了出来┅
总算把一肚子的水给排光了,媚娘觉得身子轻松不少,本想再到那衣篮里找
另一块缣布来擦擦身子,不料衣篮里已没有任何堪用的手巾或布条,只好回到床
边,拿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裤,将一脚踩在床沿上,把阴户周围仔细的擦着。一
旁的英汉,看着母亲细心地擦着就要用来包住自己鸡巴的纤毛毕露的阴户,只觉
得妈妈就像一个厨师,而此时正专心一志地为自己准备另一场大餐,底下的老二
已馋得摇头晃脑,口水直流。不经意地看到儿子正着迷般地紧盯着自己的阴户看
着,媚娘心中既害羞又高兴,带着几分笑意说着∶
「还看?瞧!姐姐这地方才被你玩过三次,就已经有点红了!待会儿姐姐可
要好好的治治你那根要人命的玩意儿,好教你知道,姐姐这穴儿可不是轻易惹得
的。」
总算把她的宝物给擦乾净了,媚娘扭着她那雪白的屁股,往英汉爬了过去,
有着另一番盘算的她,并没有在英汉的身旁躺下,反而张开了腿,跨坐在他的身
上。
「嘻!起来一下,让姐姐这喂你吃顿特别的早点!」
虽然才刚尝过几次女体的滋味,冰雪聪明的英汉马上知道母亲的打算°她准
备换个男下女上的姿势,以便她能更主动的攻击。於是,他坐起了身子,准备接
下那令人期待的快感。
面对着母亲那饱满坚挺的乳房,英汉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孩,忍不住的含了上
去,并用手玩弄着另一边的乳蒂。趐乳受到了儿子的轻薄,媚娘的淫性马上又被
激发了起来,不但一只手紧紧地报抱住英汉的头,还用另一只手急切地在英汉的
腿间找寻那方才失散的小兄弟。就在她把英汉的鸡巴抓在手里以後,很快的沿着
那滚烫的鸡巴棍儿套动了几下,然後将它对准自已的阴户,靠着残留在龟头上的
淫水,存心卖弄的她,狠狠地沉下了屁股,吞入了英汉半截鸡巴,原来正专心吸
着奶的英汉,突然受到这般猛烈快感的袭击,忍不住地吐出乳蒂,抬起头啊了一
声,不容他有所迟疑,媚娘把屁股稍稍上提,待阴道渗出了点淫水後,又把屁股
沉得更低,直到她的阴道把英汉的整根鸡给紧紧地包住┅
「嗯!嗯┅」
受不了如此要命的快感,英汉紧紧的搂住媚娘那纤腰,整个脸埋入母亲的乳
沟里,呼吸变得十分零乱,眼看就要丢盔卸甲┅
「吸口气!千万忍住!更可口的还在後头┅」
年轻人的好胜心作祟,使英汉不愿意这麽快就让媚娘看轻了,於是他极力控
制自己的欲念,并大口大口地吸气着,好容易才将那已经上了弦的箭,给硬是忍
住不发┅。看到儿子费了那样大的劲才挡住自己的第一波攻击,媚娘心想∶
到底是个生手,才给他这麽一点甜头,就啊声连连,待我传授他几招,免得
他那天生的本钱给白白的浪费掉了。
「你┅,还行吧?」
「嗯!还好┅,只是差一点就射了┅」
「嘻!要不让你尝点厉害,只怕你以後不听娘的话。」
「好亲娘!儿子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後您说怎麽干就怎麽干,英汉全部
听你的就是。」
「乖!这才是娘的乖儿子。只要你乖乖听话,娘还有更舒服的绝活让你受用
哩!」
「嗯┅,娘!你知道吗?咱们母子在这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直到今天
我才发现你的身子原来是这样的迷人┅」
英汉一手揽着媚娘的腰,一手在她的雪白的背部、臀部游走道∶
「你不但皮肤又细又白,奶儿又大又挺,臀部既有弹性又会摇,尤其你的腰
竟是这般的细,抱着它让我有完全拥有你的感觉,还有┅」
「还有什麽?」
「嘿!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又热又紧的宝穴,它就像会咬人似的,把我这
个咬的好不舒服,要是可以,我还真想把我那两个也塞进去,让它咬个够┅嘻!
这世上知道自己母亲小穴紧不紧的儿子,只怕不多┅」
「哼!只有像你这样大色鬼,才敢把亲娘剥个精光,然後夸她的身子好,把
鸡巴硬是往亲娘的穴里插,然後说她的穴儿紧,冤家!你可知道,姐姐并不是为
了你这几句好话,才把守了十数年的身子交给你的,你万万不能只爱姐姐的身子
而忘了你昨晚要插我以前所说的话,否则姐姐只有找个地方自我了结,那时候姐
姐这身子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姐姐,您别生气,儿子我爱你的身子,更爱你的情意┅,我对你的爱绝不
改变,我这一生要是再碰其他女人,就让我┅」
就在英汉准备要发誓时,媚娘赶紧用她的唇儿封住他的嘴。过了一会儿才放
开英汉的嘴道∶
「快别这样,姐姐相信你就是┅,亲我吧!你刚刚不是尽想亲我而不肯干穴
吗?姐姐这会就任由你亲个够┅」
说完这话,媚娘捧起英汉的头,送上火辣辣的香吻,并且主动的把舌头伸进
英汉的口中,任他吸吮、品尝。再次得到儿子情感上的保证,媚娘心中又多了几
分幸福的感觉,无形间使身上的每一处感觉都活了过来,使得她连接吻都能得到
极大的快感,阴道因而不住地收缩着,一次比一处强烈,几乎就要把英汉的肉棍
儿给夹出汁来,最後,竟让英汉给吻出了另一次高潮┅,龟头感到一阵温热的英
汉赶紧问道∶
「姐姐,你┅,又泄了?」
媚娘笑了笑,摇着头说∶
「不,姐姐一时憋不住,把尿洒在你的龟头上了┅」
「嘻!没关系,我那小乌龟就是最爱喝你那洒出来的玉液琼浆,就怕他嫌你
洒得少啦!」
「滑舌!好啦!我看也是该换你洒尿的时候了。好弟弟!姐姐这会儿就要用
我那里套住你的东西,你能忍多久就忍多久,要是忍不住想射精,记得要推姐一
把,姐姐自然会躺下身子,让你压着我射个痛快。还有,你在射精时,只要你每
啊一声,姐姐就会把姐姐那里紧上一紧,好让你射得乾乾净净┅」
「嗯!来吧┅」
於是媚娘把两手搭在英汉的肩上,开始大弧度的套动。每一次的套动,她都
先缩紧阴户的内壁,以加强阴道的紧度,使它能紧的抓住英汉的鸡巴,接着像打
算把英汉的鸡巴拉得更长似的,把屁股使力的往上拉抬,直到英汉的鸡巴只剩龟
头的一小部份留在阴道里,然後不理会英汉的任何反应,又一鼓作气的往英汉的
鸡巴的根部坐去,待他的龟头紧紧的抵住自己的穴心後,她立即又藉着腰部的动
作,用穴心把英汉的龟头紧密地磨了几下,使得英汉舒服得叫不声来,只觉得三
魂七魄,都快让母亲的夺命宝穴给吸走了┅
抵不过这种令人难以承受又难以割舍的快感,六神无主的他,只能胡乱地吸
吮着母亲伸过来的舌头,并气急败坏地哼着,直像一个正被开苞的小女生┅
尽管英汉使尽全力来抵挡母亲一波强过一波的攻击,经验尚浅的他,终没能
逃过一败涂地的结果。就在媚娘套了二十来下时,他突然猛叫一声,接着用力地
推倒媚娘,然後向前将她紧紧地压住,并没命的干着媚娘的阴户,媚娘知道身上
的儿子就要射精了,於是赶紧将阴道缩的更紧,以帮助身上的儿子将那激荡已久
的精液,尽情地射个乾净。很快地,进入半疯狂的英汉,开始在母亲温暖的穴里
没命地泄精,那热红的龟头就像一头逃窜的野兽,尽往母亲身体的最深处寻找可
能存在的任何间隙,然後义无反顾地进驻、占领、吐火,出乎意料地,他竟能击
穿母亲的最後一道防线,将半个龟头硬是挤进媚娘那无处躲藏的子宫┅
虽然子宫第一次被男人极力地撑开、进占,让媚娘感到些许疼痛,但为了让
儿子能够完全地享受自己,她轻咬银牙,不露痕迹地忍受着,体贴的她,甚至不
时地用脚将儿子的屁股扳往她的腿间,以帮助他更加地深入┅直到他仰起头射出
他最後的一滴欲念。
「娘┅,我,我┅,嗯┅夹紧一点,还有┅,还有┅。啊!啊┅」
由於子宫已完全暴露在英汉那粗长阳物的射程之内,媚娘清楚地感觉到英汉
灌进她生命之壶的每一道滚烫的精涎,而儿子那急切、杂乱、激烈的挺进,就像
非得把那孕育他的肉袋给撑破,就不足以宣泄他那无尽的兽欲一般。
「好汉儿!亲汉子!用力射┅,一滴也不要留,快把姐的子宫给灌满了,姐
姐就为你养个胖小子┅,啊!烫死人了┅」
良久,良久,英汉才把他那最後一丝精液注进了母亲那精虫四处冲撞的子宫
中,然後整个人瘫软在媚娘的身上,因喜悦而双眼迷蒙的媚娘,用手轻拂着英汉
的腰脊,让他知道母亲仍在期待着她身体内那已停止抽动、但仍持续颤动着的肉
块,能吐出可能存在的任何情汁┅
经过好久的一段时间,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在仔细的聆听下,才能听到房里
这对才从快感的顶峰滑落下来的母子,所发出来的紊乱的喘息声,这是她俩从昨
天傍晚发生第一次奸情以来,第四次的交媾。经过了一切不该发生的一切之後,
对床上这两人来说,恣意地从对方的身上摄取性的满足已经成了天经地义的事,
他俩除了名份上还是一对母子之外,已经从里到外成了一对比寻常夫妻还要温爱
的夫妻┅
(少了一段,待补中┅)
娘、子之情(三)
===================================
(少了一段,待补中┅)
很明显地,媚娘出门前曾刻意地打扮了自己,不但头发梳得光亮、整齐,
身上更换上了明亮的衣裳,由她的眼中不时放出的自信、幸福的眼光,英汉发
觉得到爱情滋润的她,显得更年轻、更令人怜爱了。於是,他就像一个充满爱
意的情人,将媚娘轻轻地揽入背弯里,然後用鼻子磨擦着媚娘的脸颊、粉颈说
道∶
「姐!你好香!好美」
「姐姐特地为你打扮的,你可喜欢?」
「嗯!喜欢的紧!」
「乖!算姐没白忙。哪!这是姐特地为你炖的人 鸡,快趁热吃了!」
於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媚娘已在一旁的桌子布置好午餐,招呼着英汉来享
用。
「姐!好不好你喂我吃┅」
媚娘一边笑道∶
「你羞也不羞,都这般大了还要人喂!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会洒骄了?」
一边顺服地拿起碗瓢靠了过去,打算依了他的意思。谁知当他靠近英汉时,
他突然出手拉了她一把,使她失去重心,重重地跌坐在他的腿上,几乎把手上的
碗瓢给掉了┅,当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但已被英汉牢牢地拦腰抱住,紧要之
处并隔着几层薄薄的衣裤紧紧地压住英汉裤档时,羞答答地说道∶
「汉┅,一定要这样喂吗?」
「嘻!除了 汤,我还想吃点小菜┅」
媚娘很快就知道英汉想要的是什麽样的小菜,因为儿子已经开始在解她胸前
的钮扣,不到一分钟,她的一个乳房已被他掏出来,抓在手里不停地把玩,不知
如何是好的她只好任由他轻薄。英汉每吃下一口 汤,就低下头来吸吮媚娘的乳
头,让媚娘喂也不是,不喂也不是,手中的碗瓢变得好沉重,好几次几乎忍不住
地呻吟起来,甚至完全没发觉英汉已开始在解她的裤带,所以当儿子手开始伸进
她裤档里,隔着贴身的亵裤揉弄她的阴核时,她才警觉到,自己连最重要的地方
都已经失守了。
当英汉开始用他的中指在媚娘的阴户里抽动时,他忽地发现,有比淫水黏稠
许多的液体源源流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确地这一阵阵由母亲穴里溢出的黏液应
该不是阴水,而是自己今早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於是他靠近母亲的耳边道∶
「姐!你昨晚还在说我只会偷吃,不会擦嘴,可惜你尽是擦嘴,就是忘了漱
口,瞧!这穴里还有不少我交的货哩┅」
「讨厌!你当我喜欢整个裤档黏不溜丢的啊?还不是你的杰作?还记得你起
床前的那泡精是怎麽样丢到我身上的?姐的穴都没地方躲了,你还是一股劲儿的
往里面塞,末了还把姐的穴心硬是挤开,把你那积了一夜精水没命地往我子宫里
灌。可能是射的太深,姐姐的穴心一闭,你那些臭水就一直留在子宫里,任我怎
用力,它们就是不肯出来,害我来这里的路上,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怕它们渗出
来,脏了裤子,让街上的人看笑话┅」
「但可是我记得,当我射精时,你还用腿把我夹得紧紧的,一副很受用的样
子?」
「唉!还不是怕折了你这冤家的兴,姐当时瞧你舒服的紧,就没敢出声要你
停,任由你折腾我,要知道,当时姐就像被人开苞一般,痛得很哪。」
「这会儿可还痛?」
「痛是不痛了,就是胀的厉害┅」
「嘻!我看非得以毒攻毒不可,让我再用我这家伙通一通你那里,看能不能
治好你这胀症。」
「可是┅」
「姐姐,你就行行好,把裤子脱了,让弟弟解解馋吧┅」
「小色鬼,出门前姐姐不是才拼着命让你快活一次吗?」
「嘻嘻!奈何这会儿见了姐这副俏模样,弟弟忍不住又想到你身上骑上一回
罗。」
「可是┅,姐姐的身子还有那个┅」
「无妨!我就是想把你那里清乾净的┅,就怕你体内的精毒流不出来哪!」
说完,就把轻盈盈的媚娘抱了起来。抵不过英汉的纠缠,媚娘只得顺了他的
意,顺手指了指屋角的矮柜,会过意来的英汉,三步并两步地抱着妈妈走到那张
矮柜,将母亲放下,让她背着墙坐了下来。四眼相对的两个人,舌对舌地吻着对
方,猴急的英汉很快地解下媚娘的裤子,当底裤也被英汉丢在一旁後,为了增加
儿子视觉的享受,媚娘把两条葱白的大腿,对着英汉张得开开的,看得英汉张口
结舌。
再也忍不住的英汉,顾不得自己的裤子只褪了一半,两手扶着母亲的屁股,
将充血以久的阴茎,塞进母亲开始溢出淫水的阴户。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两个
人毫不保留地吞噬着对方,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浆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
性器的撞击声,作为临时战场的矮柜,甚至像一受到感泄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
嘎地附喝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媚娘刚刚从第二次的高潮回转过来的时
候,突然在英汉的耳旁轻声说∶
「冤家,没料到你会要在此干这营生,姐姐身边可没带着任何布条儿,待会
儿可别把货交在我的身上,湿了裤档,姐姐可就上不了街,回不了家。」
「难不成让我把上了身的火,给硬是收了回去?」
「嘻!我可不敢指望你有这般能耐。姐姐只要你待会儿想交货的时候,忍上
一忍,通报姐姐一声,其他的就交给姐姐,姐姐担保你泄得痛快就是。」
「一切听你的就是。」
说着,屁股又动了起来,尽情地在媚娘的股间驰骋、追击着,很快地,又把
疲於招架的母亲,顶上另一次高峰,使媚娘的阴道因高潮的到临而不自主地收缩
着。受不了这麽要命舒服,英汉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急道∶
「要射了!」
「快让姐姐下来!」
千钧一发地,英汉硬是把鸡巴从母亲的体内拉了出来,那生气勃勃的龟头犹
多情地颤抖着,似乎不愿离开它的销魂窝。从矮柜跳下来的媚娘,在英汉的面前
跪了下来,不假思考,两手抓住儿子湿淋淋的鸡巴,一股脑儿地含了上去。
母亲的大胆动作,让英汉吃了一惊,当回过神来时,他发现母亲不但含了自
己的鸡巴,且已用力地吸将起来,那每一次的吸动,都让底下原已胀大的龟头,
又膨胀了几分。
终於,在媚娘嘴巴的催逼下,英汉啊的一声,射出了第一道精水。第一次尝
到儿子精水味道的媚娘,就像得到人生的至味,心急地吸取那第二道、第三道┅
精液,直到英汉被她榨乾了身上的最後一点精气。媚娘在儿子的鸡巴不再抽 以
後,又用力的握住他那话儿,顺着龟头的方向来回的挤压着,直到英汉的龟头再
也挤不出任何精水,她才停了下来。媚娘满意地在英汉的卵蛋掏了几把後,站直
了身子,正待转身离去,不料却让英汉出手拉住,抱了个满怀。
「姐,你刚刚让我射得好舒服,我那根东西都快让你含得化掉了!」
媚娘没答腔,只是回过头指了指她那鼓起来的脸颊,并用力地挣脱出英汉的
怀抱,急急忙忙地走到房间的一角,低着头把英汉射在她嘴里的秽物吐到地上的
痰盂里。看着一串串的阳精由母亲的嘴里吐出来,英汉既兴奋又不忍,兴奋的是
他终於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为了取悦自己甚至愿意尝自己那满是
腥味的精液,但由母亲微绉的眉头可以看出,她应该是第一次尝到这种怪异的玩
意儿,一时间仍觉得 心、不适,这让一旁的英汉十分不忍,道∶
「姐!对不起,弟弟我只想到自己享受,却让你吃苦了。」
媚娘嘴里正含了一口刚倒的茶水,准备漱口,一听这话,心里好不温暖,於
是她一边漱着口,一边往英汉走去,然後倚着矮柜,深情款款的抬起头与英汉四
目相对,接着将口中夹杂着精液的茶水给咽了下去,并伸出舌头把残留在嘴角的
秽物也舔进了嘴里。
「汉儿,如今娘这个身子已经完全属於你的啦。只要能让你舒服,娘什麽都
愿意做,没有什麽不可以的。从今起,任何时候只要你想要,你可以用任何方式
把你的东西射进我的身体里,娘会把它们当作你留在我身上的烙印,让它们提醒
我,你仍然爱着我,而我依旧能取悦你,令你舒服。」
说完这话,媚娘又把头伸进英汉的腿间,仔细地舔食着残留在他阳物上的液
体,末了她还把那已松软的龟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了几下,仿拂英汉的精液已
成了世间美味,而她不愿错过可能剩下的任何一滴。
一边抚着媚娘的秀发,英汉满怀感激地道∶
「娘,你对我太好了!」
这时,媚娘已把他的东西舔得乾净,抬起头站了起来,用她那湿润的眼精看
着英汉,一只手仍握着英汉的鸡巴柄儿有意无意的搓着,春意盎然地道∶
「弟弟,姐姐┅嫁给你好不好?」
「怎麽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先别问为什麽,你只要先回答我,你愿不愿意姐姐当你的新娘子?」
「愿意,当然愿意,只是┅」
「只是,我终究是你的亲生母亲对不对?」
英汉点了点头。
「那麽,从现在起,就让我们正正经经地当一对正常的母子好了!」
说着,就松开握着英汉鸡巴的那只手,转身就要离去,慌得英汉急着伸出手
拉住了她,道∶
「姐姐别走,我不要你当我的母亲,我要你┅」
媚娘回过头来,紧盯着他不说话,直到英汉缓缓的说道∶
「我要你当我的新娘子!」
「你不後悔?」
「我绝不後悔,我决定要和姐姐你厮守一生。」
听了这话,媚娘满心欢喜地在英汉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
「我的小冤家,那你且养养神,等着今晚进洞房吧!今晚,姐姐就嫁给你当
妻子。」
(少了一段,待补中┅)
娘、子之情(四)
===================================
(少了一段,待补中┅)
就只见媚娘凤冠霞批地走了出来,头上还盖着一条大红头巾,完全一副新嫁
娘的模样。只听她站在房门口含羞地轻喊着∶
「汉郎!你┅,还不来牵我?」
英汉这才会意过来,赶紧趋前牵住她手上红布的令外一头,并引着她走到那
有着斗大喜字的红幛前,站定後,不约而同地对着前方的一对大红烛拜了三拜,
然後转过身来互相拜了三拜,可能两个人都觉的此等事不宜让天地知晓,故那本
该给天地的三拜就给省了。在外人看来,这种母子拜堂的是简直是荒唐透顶,但
对此时红烛前的两个人却是意义重大,媚娘甚至认为从此她就可以为英汉养儿育
女儿,终生厮守。而英汉则已完全将她当成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急着想要与她行
那周公之礼。所以,他一把抱起媚娘,三步并两步地往她的绣房走去。
进得房来,他发现媚娘已把整个房间重新布置过,几凡被单、床具都是喜气
扬扬的大红色,衣柜上还点着两只大红烛,摇曳的 光映在媚娘的大红外套外,
让她显得格外诱人,於是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床沿,隔着媚娘头上的大红布知趣地
挑逗着。
「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媚娘知道英汉口中的娘其实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称呼他的母亲,心中
既高兴又期待的说∶
「汉郎!我的头巾┅」
英汉一听,才想到媚娘头上还盖着头巾,於是伸手把她的头巾掀了起来,只
见媚娘低头,默不出声,他就在她的脸上轻抚着,然後慢慢地将她的扳向他,并
深情款款地说∶
「姐姐!从今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嗯!」
「那┅,你该叫我什麽来着?」
等了好久,才听到媚娘由她的喉里挤出一句几乎难以辨认的声音∶
「┅相公」
「嘻,怎麽像个小姑娘似的,叫得这麽小声?害臊吗?」
「讨厌,人家还不习惯那样叫你嘛!」
「不成!不成!都已经拜过堂了,说什麽也要你对我叫声好听的。」
「好嘛,┅相公,媚娘的好相公,这样可以了吧┅」
「对啦,这才是弟弟我的好娘子!好,那你再告诉我,今晚是我们的什麽日
子啊?」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洞房花烛夜都该做些什麽啊?」
「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麽?」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
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
悉悉唆唆地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娘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英汉的逗弄,媚娘终於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娘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
媚娘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
着媚娘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英汉不禁看呆了。见他久久没
有下文,媚娘於是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发现那个既是她的儿子、又是她夫婿的男
人,正傻睁睁地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他身旁的这个男
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
「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於他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
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他,让他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
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於对他完全抛开母亲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
的女人一般,偎进英汉的怀里洒起骄来∶
「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麽┅」
「娘!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他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地拍了一下道∶
「那,这又是什麽?」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麽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
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突然地,英汉出手环住媚娘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 上道∶
「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媚娘竟出手阻止了她,道∶
「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麽?今晚┅你这渡口┅歇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姐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姐姐的一点私心,姐姐想,既然姐姐已经成了弟弟你的妻子,今晚就该
让姐姐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英汉宽衣解带,直到他一丝
不挂。然後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
色的底裤,然後,掩着下体在英汉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
不规则地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英汉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
终部份,忍耐多时的英汉,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他甚至省略了
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媚娘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地压在她
的身上,一声∶
「娘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鸡巴硬生生地插入底下这刚和他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
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麽?」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
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乾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地美,又这般地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
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应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
一个乾乾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
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麽,忍着点,弟弟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
说着,英汉一股作气地,将他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媚娘的阴户里,道∶
「娘┅破瓜的滋味如何?」
「痛啊,亲哥,媚娘痛死了,快拔出来,痛死妹了┅」
突然,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般,媚娘的粉拳像雨点一般地落在英汉的胸
前,嘴里还似假还真的轻嚷着∶
「别动,唉呀,人家叫你别动嘛,再动我就要痛死了┅,别干了,哥,再干
下去媚娘那里就要让你给干破了!」
「好妹妹,忍着点,哥这是在疼你啊┅」
「哥,求求你,轻点┅,妹┅,痛哪┅」
就这样,这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扮演着一对出次登科的小夫妻,只是他们和真
正的新婚夫妻有它着太多的不同─除了年龄上的差距外,太过於熟练的动作,和
太多由媚娘阴户流落到席上的淫水,任谁都不会认为今晚只是这对男女的初会。
话虽如此,房里的两个人却有这大大不同的看法┅,只听媚娘这会儿又忘情地叫
了起来∶
「哥,破了,妹妹的穴让哥你给干破了┅,好痛呀,亲哥,轻一点,媚娘就
要让你给干死了┅」
就这样,带着一种新鲜的感觉,英汉用力地替他的生身母亲「破瓜」,在这
一个有名无实的「新婚夜」里,已经完全沉迷於她的身体的他,贪得无厌的在每
一次射精之後,坚决地要求媚娘用所有可能的方法让他的东西再硬起来,以进行
下一次的性交,让媚娘尝到了年轻人独有的旺盛情欲。
前几次的交媾,媚娘在他射精之後,还会强打起精神,下床去到一旁的尿桶
里,把他留在她身体里的秽物给排出阴户。到了後来,她索性连下床都省了,每
当英汉射完精把阳物由她的阴道拔出去时,她只是浑浑愕愕地转个身,用散置一
旁的亵裤,按住她的腿间,使个暗劲儿,将他交出来的货,给挤出身子,那使他
那条红色的亵裤到了後来已精是到处沾满了经黏腻的精液┅
一整个晚上下来,她已经数不她的阴户和她的嘴里,到底吃进了多少由他那
根肉鞭所射出来的精液,唯一她还记得的是,当他最後一次射精时,外头的公鸡
已经开始此起彼落地叫起来了┅
(少了一段,待补中┅)
娘、子之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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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段,待补中┅)
「弟,该起床准备上工罗!」
「姐,你好不知趣,今天是我们新婚的第一天哩,你怎好这麽早就赶我上工
呢?」
「傻孩子,生活总是要过的,你总不能就因为娶了姐姐我,就不再开店做生
意是不是?」
「生意当然还是要做,只是不是今天┅」
「也好,反正你┅昨晚也没睡好,就停一天工,休息一下好了┅」
「嘻,姐,你以为我不想上工是为了休息?」
「不是吗?」
「嘿,今天不但我不能休息,就是姐姐你也要忙上一天咧┅」
「你是想┅」
「没错,我就是要姐姐陪我在这张床上,痛痛快快地干上一天┅」
「天啊!我有没有听错?你┅要我和你干┅一整天?」
「怎麽,你不愿意?」
「唉,你┅,这叫我怎麽说你喔┅」
「好姐姐,好娘子,你就行行好答应我吧!」
「这┅,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我怕相公你把身子给弄坏了┅」
「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明天娘子你炖只鸡替我补一补就是┅」
「也罢,就让为妻的舍命陪君子你一天吧!」
「那┅,我们先下床去洒泡尿吧┅」
「嗯┅」
於是,英汉拿了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亲了个嘴後,下得床来,揽着她走到
了房里的马桶边。
「娘,难得咱俩一起洒尿,来,帮我把东西抓稳,别让我给洒歪了┅」
「小色鬼,洒个尿还要我侍候┅」
抵不过他的要求,媚娘只好依他的意思将他那截东西抓在手里,等着他把尿
给洒出来┅。这是媚娘第一次这麽近地看着男人洒尿,眼看着一道道的尿液由她
手中的鸡巴箭一般地射出来,让她觉得好不新鲜,一时兴起,竟像一个拿到新玩
具的小孩子一般,摇动起他那根肉棍儿,让他洒出来的尿柱儿,洒遍尿桶的每一
处,直到他把他那积了一夜的尿给洒完才停止┅
「好玩麽?」
「嗯,好玩,你们男人有这东西还真方便┅」
「喂┅」
「怎麽了┅」
「我┅洒完了┅」
「洒完了┅又如何?」
「嘻,不把它甩一甩┅待会儿会弄脏你的┅」
「甩一甩?就像┅这样?」
「轻一点,你当是打谷啊,小心,把我那颗小头┅给甩到桶里去了┅」
「嘻,就该如此!」
「哪,玩完了我的┅是不是该换我玩你的了?」
「你┅你是想┅」
话还没说完,媚娘马上就被英汉的接下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只见他突地绕
到她的背後,一口气拦起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给提了起来,使得失去重心的她
不得不弯倒在他的怀里。当一切的混乱恢复过来之後,她发觉她已经被他摆出了
一副令人脸红的姿态,在他怀里的她,双腿被他拉的开开的,一只殷红的阴户,
正对准着底下的尿桶,她这时才知道,原来她那儿子准备像大人替小孩子呵尿一
般,把她抱在怀里,等着看她洒尿┅
「汉,不要啦┅」
「我的亲娘,乖,快,把尿洒了,好上床去办事┅」
「这等模样,羞死人了,你教我怎麽洒得出尿来┅」
「没关系,你慢慢来,我等得的┅」
「讨厌,你这小色鬼,坏死了┅,好吧,你既然那麽想看,我就让你看个够
吧┅来,往前挪一点,我们女人家洒尿可不能像你们男人那样洒得那麽远哪!」
房间里突然整个静了下来,被儿子抱在怀里的媚娘,就这样涨红着脸,万分
羞怯地收缩着她的肚子,希望能把她肚子里的尿给挤出来┅。可是由於身处於一
个她从未经历过的窘境,过於紧张的心情,使得她无论怎麽样地使力,都没办法
把她的尿给洒出来┅
「怎麽?洒不出来是不是?」
「嗯,人家┅」
「那┅,我来帮帮你好啦┅」
於是,英汉把她的屁股给稍稍放低,用他那已然勃起的阳茎,由她的背後轻
轻地磨擦着她的阴缝。
「亲亲,快洒啊,洒完尿弟弟才好喂你吃肉棒哪┅」
也不知道什麽原因,阴户经他用鸡巴这麽的一刺激,媚娘竟忍不住地洒出尿
来,使得尿桶开始发出一道道的噗咚声┅。让儿子抱着尿尿,一想到这就是她现
在正在做的事,她不禁产生既害羞又兴奋的心情,而对於让她经历这种异味的闺
房之乐的儿子,她有着另一种既感激又期待的情愫,所以当她发觉儿子竟不待她
把尿给洒完,即偷偷摸摸地让他那原来排回於她股间的龟头,一点一点地陷入她
那仍有着尿液洒出的阴道时,她只是象徵性地抱怨了一声∶
「急什麽?娘都说要让你干一整天了,不是吗?」
英汉可没有心思听分辨,只听他道了声∶
「怎奈我的小兄弟等不及了┅」就藉着一记又准又猛的往前充突,将他那截
黑不溜丢的东西,给全数塞进了他母亲那还有尿液流出的阴处┅
原来正在小解的媚娘,冷不防被儿子由後头给干上了,顿时方寸大乱,心里
又急又羞,唯恐一个不小心,就把儿子的衣裤给溅脏了,只见她猛地里抬起头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地将她肚子里还没洒完的东西,忍住不发,准备接下他
这突然而来的侵入,不想她这止尿的动作,竟使得她的阴道内壁突地紧缩起来,
让英汉无意间得到了从所未有的快感,使得他开始疯狂般地抓住她整个身体,做
大弧度的上下抛动。只见英汉他那条变得越来越粗的阴茎,像一位不怕天不怕地
的小将,视若无人地在他母亲的身体里攻城略地,把她的的每一条神经都扯得又
热又紧┅
火一般激烈的性交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进行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快感,英汉施
予媚娘的撞击也一次强过一次,这使得她越发显得狼狈,因为由由阴户所传来的
阵阵蚀骨快感,已使得她逐渐失去对尿门的控制,所以,就在英汉意外的对她的
小肚施了一记轻轻的挤压之後,忍不住「嘤!」地一声哼叫,胀红着脸将原来没
洒完的尿水,一道道地由正和儿子紧紧结合住的阴处,断续地挤流出来┅
当尿水打及在尿筒,发出「咚!」的第一声,还没能让英汉弄清楚发生在他
母亲身上的令人脸红的事,但,当相同的尿液沿着他的阳物一路滴流到他的大腿
时,他立即由那一阵突来的温热,知道房间里已经发生什麽事了┅
正当调皮的他想出声取笑媚娘几句时,她那羞的无地自容的母亲倒抢在他之
前开口了∶
「死鬼,娘让你给害惨了,还不快点放我下来┅」说着,就开始扭动起身子
准备由英汉的怀里挣脱出来。不想,他那有着不同想法的儿子,不但将她抱得更
紧,还刻意地加大抽插的动作,让她那无力停止的排尿动作变的越发尴尬┅,直
到她好容易才把肚子里的尿水一滴滴地排毕後,她才听道她那的得意万分的儿子
回答着∶
「嘻,娘,洒都洒了,怕什麽?反正这我身上这些衣服、裤子今天都用不上
了,湿就让它湿了吧!」
(少了一段,待补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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