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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儿女
发言人∶Lanson
花的儿女(一)
半夜里,讨厌的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过来。
虽然醒了,我还是让它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丽娟也给吵醒了,她妮
着声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哪个讨厌鬼?」
我真想咒骂出来,一把掀开了被子,我与丽娟赤条条的身子便暴露在床头灯
下。
丽娟今年十七岁半,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不,正确点说,丽娟已是个小妇人
了,天晓得她甚麽时候开始不是「女孩子」了?她的乳房丰满盈实,任何时候摸
上手来,都会令人兴起一份难以忍受的冲动,只因丽娟很懂得装娇作态,反应热
烈,故经常能挑起男人的性欲。
这时候,丽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扪住了她芳草萋迷的小三角地,大惊小怪的嚷
道∶「哗!你想冷死我吗?」
我没有理会她,自管跳下床去,走到小酒柜旁抓起电话。
对方在哇哇大叫∶「他妈的!大难临头你还温着那个小骚货?」
一听出是「大哥」雄彪的声音,我禁不住不寒而栗了。他骂人就是凶,往往
不但辱及别人的考妣,还要把人家骨头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骂个狗血淋头
的。只是这次,雄彪来不及逐个问候,便急忙地说∶「听着,限你二十分钟後落
楼,我会叫人驶车来接你!」
我吓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不要再问长问短,总之你要马上离开那里!还有,丽娟也不能留下!」雄
标对我提出严重警告∶「所有的东西你都别碰,否则可要当心了!」
「但是,彪哥,这麽多货┅┅」
「妈的!你聋了吗?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准时落楼,否则你洗
净屁股准备坐牢好了!」
我呆呆地看着挂断了的电话,丽娟也听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来问我∶
「平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谁知道┅┅」我摇摇头,猛然把听筒摔下,朝她挥挥手∶「快起来打点一
下。」
於是在两分钟内,我和丽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连奶罩也没戴上,恤衫
下突起两座颤腾腾的小馒头,十分肉感。想起夜里与她疯狂做爱的情景,我忽然
觉得似乎有点依恋她。不过情势危殆,雄彪是很少这样气急坏命地叫我逃命的,
准是东窗事发,这个巢穴是不能不放弃的了。
我从卧室跑出去,钻入另一个杂物房,开亮了灯,对着那堆积如山的纸皮箱
子,只有乾着急。
丽娟也闪了进来,偎靠着我。「平哥,他叫你别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你晓得甚麽?」我情急中骂她。这些纸皮箱里,盛载着不知多少、都是由
我冒险犯难「弄」来的东西,全是值钱的家伙,如今叫我一下子放弃了它们,那
不等於把我的功劳、我的心血、我的财富,都一笔勾销了麽?
「平哥┅┅」丽娟在拂晓的清凉空气中颤抖着∶「你┅┅你不能违逆彪哥的
啊!他这个人甚麽事也做得出来的!」
我二话没说,又再奔回睡房里,急忙拉开床头的抽斗,翻开里面的两本裸女
画报,里面夹着一叠千元钞票,抽斗内还有我的身份证和旅行证件,在最底层下
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
我匆忙把这些东西,一古脑儿地塞进裤袋内。
丽娟又跟了入来,我看看她,她用留恋的眼光凝视在我脸上。
「我们不会分开吧?」她悄声地问。
我只能长叹一口气,从裤袋中取出小叠钞票,塞到丽娟手中。
「你拿着,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就┅┅」我情不自禁搂着她拥吻,未
完的话也就咽回喉咙里。
我本来想说的是,过去一星期来,丽娟日夜陪伴着我,给了我不少的快乐,
甚至使我和她之间,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感情,似乎谁也少不了谁。可是,我趁
着自己的理智还在,立即将丽娟软绵绵的身子推开。「够钟了,我们走吧!」
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我不想她为我流泪,我更不想为她而变成婆
婆妈妈的不痛快,於是摔开她的手,叫她在後面跟着我。
锁上了大门和铁闸,置身於漆黑的楼梯间,那些东西又闪上了我的脑海,就
是这座屋子,也使我带些痴恋的。除了丽娟以外,好几个热情女郎都曾与我在这
间屋子里欢乐过,最特别的一个,是一位「失拖」入狱的兄弟的老婆。这屋子,
委实令我有太多的怀念回忆。
来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鱼腥味。这里是街市,清晨五点的晨光映照下,已有
些小贩在档口附近出现了,但这种肮脏的街市,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丽娟怕冷,偎依着我∶「平哥,如果我们真要分开,无论你去到那里,都要
给我一个通知啊!」我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大灯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车门随即打开,阿伦伸
头出来对我们低叫∶「快上车!」
我拉了丽娟钻入後车厢,阿伦把车子开得飞快,就像後面有厉鬼在追赶他似
的。
「阿伦!到底出了甚麽事?」我着急地探身问他。
「总之是大镬!」阿伦说∶「详细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个架步不安
全,大哥不能不放弃它。」
丽娟也把身子靠上来,怯怯地问∶「我们要到哪里去?」
「女人多嘴甚麽!」阿伦仗着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给我留点薄面,绝
不客气地斥喝着丽娟。丽娟暗中抓紧我的手,我还在问∶「难道有人来拘捕我们
吗?那麽多的东西白白放弃,真使我痛心!」
「汤平,你见了大哥自然明白,这叫壮士断臂,大哥总是错不了的。」
雄彪住在九龙塘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我们三个人上了楼,两名手下和一个睡
衣尤物簇拥着他。雄彪为人急躁粗鲁,但外表却像一个翩翩风度的中年商人。
此时他一把拉住我,直入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对我说出了眼前的恶劣形
势,接着便对我面授机宜┅┅我必须要马上离开香港,到澳门去暂避锋头了。再
过三个小时,带枪的人们,便会破获一个爆窃、绑架集团,在架步中会起出大量
赃物证据,而那时候,我将坐在一艘正开往澳门的气垫船上。
「汤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绝不能让你给人抓了去的!」雄彪有时也是个
「温情主义」者,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雄彪像个家长般谆谆告诫我∶「你已经
被人点了相,至少要避开三、四个月,等风声停下了才能回来。」他说着,拿起
书桌上一个鸡皮纸信封,把它交到我手上∶「这里是十万块钱,可不要一到澳门
就输光了。我的名片上写有一个澳门的地址,你去找老张,他是我的死党,由他
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我说∶「大哥,丽娟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澳门吗?」
雄彪皱了皱眉头,很生气地说∶「他妈的!现在是逃命的时候,这个小骚货
也值得你挂齿?」
我只好硬着头皮∶「但是,无论怎样,你也不要把她给了阿伦,阿伦这家伙
是个色情虐待狂。」
「好吧!汤平,凭着你的情面,我绝不会难为她。」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忽然变得和颜悦色,拍着我的膊头说∶「你听
着,汤平,老张是个大淫虫,女人路数最多,你到了澳门,准不愁寂寞就是了,
那时你还记得这个小骚货才怪!」
我走出书房,丽娟焦焯地迎上来,她正要开口时,但後面传来雄彪阴阴的笑
声∶「汤平,给你一个机会与她话别好了,带她进书房去罢!」
雄彪让开了书房,我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临
时情妇,这时她正在掩着嘴笑。雄彪把手一挥说∶「我们大家来喝酒,哈哈!不
要做电灯胆了!」他们哄堂大笑,都挤到那边的酒吧去。
丽娟眼中含着泪,跟我跑进书房里,我顺手把房门扣上,我俩至少有半个钟
头的时间呢!
「平哥!」她颤声低叫着,扑入我的怀里来∶「我┅┅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
开!你真的爱我吗?」她喉咙哽咽地,嘴唇带点冷意,拼命地对我吻过来。我也
使劲地拥着丽娟,我不能说爱她,也不能说不爱,祗好低头吻她,爱抚她那早熟
的胴体。丽娟的反应非常热烈,细少的腰肢在动情地扭动,小腹下肿胀的部份贴
得我如此火爆,就彷佛这一别之後,我们再也不得相见似的。
既然获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迟疑了,实际上我的情绪也必须耍藉此以求
发泄,也作为向丽娟来一次痛快的了结-天晓得我们是否还能重逢?我和她,两
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热吻中,丽娟抽起我的衬衫、解除我的长裤及内裤,我裤子里的钞票和弹簧
刀都坠在地上。她的嘴唇,亦由冷变暖,由暖变成灼热,湿润地,她吻到我的胸
际,我也把她的恤衫剥掉了。白嫩的乳峰抖了出来,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
它,它像两颗球儿般弹性十足,不断地荡来荡去,肉感之极。
「平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脚旁,
狂热地低叫着仰起头来,用口把我的阴茎吸了进去。我有一股难以言宣的冲动,
而现在,她囫囵吞枣的做法,使我像触电般震栗着蹲下去,把她也扑倒了在地板
上。我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她那狭窄的、涓涓泉水的热缝,我再无法按捺,莽撞
地迫开她的腿,她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自动把她窄小的三角裤也连忙踢出去,
我立刻一下子就全进入了她。
书房里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热情洋溢的丽娟是个火炉呢!她温暖
了我,也包藏了我。我用下体封住了她下面的那两片热唇,她发出了混浊的呻吟
声,一双玉腿十分难耐地支屈着,双方的磨擦越来越激烈了。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干死我!」丽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
珠,湿热的气息烘得我遍体皆趐。
「啊!你这要命的浪女,永远也玩不够似的!」我一边亢奋地叫着,一边忙
切地捏着她那结实的屁股,并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绕上来,於是,她那嫩滑的三
角洲,给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弹力感应。丽娟对性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这个年
纪所需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贪婪的,这一趟,由於离别在即,双方都疯狂顶
透,她的浪叫声,必然给书房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同样肆无忌惮,
快活的时候尽管高声狂叫,这是人性的表现啊!
我俩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她忽然倒骑在我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用她的下
体套住我的阴茎在磨转,更把我的颈项搂紧。她上面一张热腾腾的小嘴,平常已
叫我吃不消,更何况是下面更消魂的这一张?而且,这一张小嘴还是正垂涎三尺
的呢!
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咆哮冲击,像要把她彻底撕碎、吞噬!丽娟欢忭地辗磨
着,要把铁杵磨成针。而我则是拼命地运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
的阴道似是无底深潭,涓涓的热流滴出得淋漓尽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觉丰富,
而且,彷佛有一种极强烈的吸吮力,从她阴道的神秘内部震透出来,使我更加如
痴如醉,完全不受控制。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我把精液拚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脊骨一
节节趐软,全身瘫痪。
「噢┅┅太好了┅┅」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
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
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十分钟後,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
然哄堂大笑┅┅
花的儿女(二)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
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
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
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於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
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麽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
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
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
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
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
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
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接
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
遍。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家伙。後来的事实证明,老
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後逃到
澳门来的。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交情比真
正的八拜之交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门开有三间
「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生意。而这些生意,
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後的主持人。
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 彪的
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
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
十个人。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馀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
是当地的「陀地」恶爷。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
头」,宾主尽欢。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甚麽时候散的席。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的四壁都是粉红色的墙纸,
但是身畔躺着一个女人,有一把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两片嘴
唇又薄又软,她是一个北方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甜美。她和我面面相
觑了一会子,然後翻开被子,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欢喜我吗?」
好家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裸的。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
衣服,祗留下内裤一条。她滚烫趐滑的乳房偎过来,阴阳电那麽一交流,我舒服
得无法形容了。
「你是谁?」我闭着眼说。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她轻吻我的下颚,嘴唇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趐
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我┅┅和你┅┅」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迷惘地问道∶
「可有作过甚麽事来?」
她忽然唇一笑,竟然一溜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别看她祗有
十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肉弹,又胀又挺,真把我
迫得透不过气来。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痒,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乳蜂
腰大屁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还要我告诉你麽?」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
胀起来的地方。
「我┅┅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
偿!」
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祗是由於她紧压着我的腹
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於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
决。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我冲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
洗个澡,好不好?」
「噢!真香艳!」看着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
饱满肥美,像个水蜜桃似的。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
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为甚麽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她咻咻地喘息着,半推半就,但
此际我已虚火上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甚麽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她的反应
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两路,一手直
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彷佛真个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
丛中摸着一只嫩美的肉蚌。小青的双腿时闭时分,肉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
我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
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色心大炽。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
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後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
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喘如牛。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她含糊地呻吟着,把腰肢狂扭。我血
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床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荡着,她的呻
吟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泛滥得不成
样子了。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
唇,小腹高高地挺起。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体有似火焰高张,绛红的嘴唇布满
了期待的水份润色,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压在我
胯下。
小青像一座活火山,溶岩爆发,火山口又是如此狭窄紧迫,使我非常满意。
我欲进还退,祗觉得热力迫人,岩浆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
「嗳唷!快给我!我┅┅要你更凶、更狠!」她狼忙地迎住我,直到高高的
草原地带与我紧贴,她也气咻咻地咬着我的耳朵,放浪地嚷叫起来。这个杭州姑
娘真是个精采万分的惹火娇娃,虽是刚刚认识,她却把我当作是久别重逢的情郎
似地,表现得既热情、又饥渴。
当她滑潺潺的空虚内谷,全被我强悍火爆的武力征服胀满时,她的四肢很快
地把我绞缠着,活像擒住了猎物的毒蜘蛛,两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乱摸,她那
张嘴也显得无比贪婪,打从我的额上、鼻子、耳珠、颈项开始,再滑到我的胸膛
来。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乳头处,使我打了一个冷震。
我用坚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讨时,她阴道里面起了痉挛,更像有一股吸
力似的,像要把所有有长度的外物,都要吸进去辗磨、扰转,真教人神驰意消,
三万个毛孔顿然全都放松了。小青的喘息更甚了,眉丝细眼的款摆着腰肢,饱满
的阴阜地带更像一个小石磨,不断在我小腹处旋来旋去,彷佛有个箍颈党在她那
里把我卡着似的,使我也不禁要惶急地挣扎。但我越是挣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
速,这精采的大胸女郎,两个大宝贝既富於弹力,又是火热朝天,我的心弦是一
阵抖荡紧接着另一阵拉扯,眼看快要绷断了。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她像无限痛苦,又像快活万分;而在这种事
上,痛苦与快活有时是双挛生姐妹,根本就难分清楚。小青凶巴巴的扭了一会,
弛张开嘴唇透气之时,我己百忍成金,忍无可忍,值机大举全力进攻。小青一头
青丝,在床上甩来甩去,半昏迷地大叫∶
「啊!你沉不住了┅┅你干死我了┅┅你真劲┅┅我爱死你了┅┅」
「你刚才玩弄、折磨我,我要给你加倍的惩罚,你怕不怕?」狂野地,我把
小青的蜂腰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桥一样,这下子,我和她贴成了水泄不通。小
青没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紧张、太剌激了,我不停地急激冲剌,下下尽力,狠辣
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迷的地步。从她口中,不断吐出如同梦呓的语音,简直
听不出她说的是杭州话,还是普通话呢!
一轮强抽猛插,这放浪形骸的女郎终於被软化,而且静止了下来,除了喘气
外,就像完全没有丝毫气力似的。然而,一阵更神奇的吮吸濡动,却在最奥妙的
地方展开,我的阴茎,像变成了一根冰棒,却落在一个贪嘴的孩子口中,给她吮
着、啜着,更像要一口咽下肚子去,由此可见,小青一定曾受过特殊训练的。
她的子宫口,像婴儿啜奶般的动着,刹那间,我全身汗毛松动,我一头伏在
她那两团温香的鸡头肉之间,以啜还啜,疯狂中,我真想将那两颗嫣红的蒂儿咬
下来!但是,销魂的感觉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血液彷佛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
再次昂首呼啸,以宣泄心坎中的欢乐。而小青却发出了像小动物似的呜咽,脸上
涌满了汗水,吸力空前地加强了,而我,就在这最美妙的一刻,亦拚了个肝脑涂
地┅┅
宵来狂乱,翌日醒转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我爬起身来,床单还有一幅战
乱图,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里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环顾室内一遍,这里
的布置既非像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间,我想,这莫非是
老张特设专门用来和有关人物「联络感情」的地方?
开了房门走出来,置身在一个客厅中,沙发、酒柜、电视机,式式俱全,墙
上挂了一幅裸女春睡的油画,那裸女,赫然就是小青。我当即大呼小青的名字,
才听到外面的花园小青在应我。我跑到窗口处,只见小青拿着个花洒正在淋花。
花园很小,用合抱的木栏杆围着,除了大门至花园的一段行人道外,两旁的草地
上,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鲜花;园外,是幽静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横街,因为
我见泊满了汽车。
真像作梦呀!像我这麽粗鄙不文的穷措大,居然在这一幢花园小洋房里,享
受了美艳性感的女主人。老天爷啊!万一真是一场梦,请让我继续作下去吧!
小青搁下了花洒,打手势叫我别出园去,我当然不敢冒失,祗好呆在窗旁。
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屋,对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早晨!睡得还不错
吧?」
「小青,这里真┅┅真是你的家麽?」
「暂时是的。」她笑咪咪地说∶「喜欢吃点甚麽东西?平哥,我给你弄来吃
吧!」
「我可不惯在家里吃早餐的呢!」我说得很是感慨∶「我是一个孤儿,从来
就没有过家。」
不料,小青的感触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声地说∶「我比你更惨呢!
半年前,我还有一个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丈夫把我从国内带来这儿定居,本以为
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个画家,可是我丈夫还要进内地做生意,
但在内地的车祸中丧生了,这个家就变成了这样子了。」她指住她的那幅裸体油
画,面颊呈现微红,却盖不住她强烈的悲哀。
我缓缓把她的手拉着,凑到唇边一吻。「每一个人的际遇沦落,总有一番不
幸遭遇的。」
我用不胜同情的口吻说∶「小青,你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小青勉强笑了笑,拨开垂下的发丝∶「噢!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
了,老张知道要不高兴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欢吃麽?」
「正合口味,」我说∶「我们一起来弄吧!」
厨房是相当现代化的,很乾净,地方又大,是连着客厅的,餐桌上供着几株
鲜花;那里有个後门,可通往一条小巷,门开着,外面有几个小孩在骑着三轮车
嬉戏。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问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结果没有开口。
一个新寡文君,给老张用来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难言之隐的,我又怎好揭人
疮疤呢!
小青现时穿着起一套天蓝色的牛仔布衫裙,里面是窄身的白线衫,裙子是中
庸的长度,却掩不了她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她肤色白皙,样貌甜美,故此无须
着意化妆,便已十分娇媚迷人了。不过有一点,夜里在床上,我看见她热力迫人
的裸体,以为她只有十八、九岁,是个惹火小娇娃,但现在知道她是个新寡文君
後,更见她这身比较端庄的打扮,观感上更认为她是个成熟少妇,但仍绝不会超
过廿岁。
我真想帮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岁了,却从未试过家庭的滋味,更未入
过厨房煮食,故不晓得做这些属於「娘儿们」的工作。我拿了只鸡蛋在平底锅边
乱敲,不料「卜」的一声,鸡蛋摔在地上跌个稀巴烂了。小青笑着说∶「你坐下
来吧!平哥,厨房不是你显身手的地方。」
「对呀!」我耸耸肩,心里想∶「我这身好身手,是要拿来对付那些最精密
的防盗锁,以及那些号称固若金汤的大型保险箱的。」
「在晚上,你才有机会亮一手!」她吃吃地低说着。
我心中一凛,莫非老张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了她?
「小青,你竟晓得这麽多?」
「我当然知道!」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说∶「昨晚醉的是你,
不是我啊!」
「哈,原来你说的是这麽一回事!」我这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所谓到了晚
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显身手。我哑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浑圆翘挺的臀部
打了一下。小青的面更红了,那一份少妇的媚态,使到血气方刚的我,又有了某
种冲动,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吻着她幽香的粉颈,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小青
唔唔地叫着不依,笑我是「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际甚麽东西也不想吃了,她
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却在这时,我们背後响了声「喂!」小青急忙把我推开,拉扯整理着线衫和
裙子,脸上像燃着一堆火。我转身一看,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少妇,
她是本地人,大约廿六、七岁,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耸如峰。她笑盈盈的看
着我们,对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出现,似乎很感诧异。
「嘻!小青,疯了整夜,还未玩够吗?」
「你笑人!」
「这位是┅┅」我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也住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她一手
搭着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着串钥匙。
「她也是半个主人。」小青说∶「芬妮,老张都告诉你了吧?」
「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
物!」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
的,是吗?」
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当作响∶「那老家伙真讨厌!」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
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
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个,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花的儿女(三)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
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
是跟着老张。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
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
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
杭州美味。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麽
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
门来避难的了。」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芬妮眯着眼对我说∶「赢到的,
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
采的娱乐哩!」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
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眯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後,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後就要睡觉。
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彷佛敌不住她豪乳的
张力,快给绷断似的。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
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
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她说完,格格地笑
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小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
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
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小青笑着说。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
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麽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
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麽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
致的满足,然後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 」的目的。小青的胸围解开
後,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
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
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
是万分敏感的。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
刻举抢致敬。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
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
腴的大腿。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麽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
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噢~!平哥┅┅」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我穷追不
舍,手指终於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我能
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於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
了。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她双颊红
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
用。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她咬
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
碍我们。」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麽强壮,这麽劲!」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麽英勇。」
「那麽!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
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饥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直
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
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采蜜了。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
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
地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麽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颤
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
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
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家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
强,来吧!平哥,我多麽饥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
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
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
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
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泛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
灼热感觉。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於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因为我最敏感的末
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後,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
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
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於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
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
信。她粉团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欲的小花苞,
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佛全被火球围攻
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
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在这
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馀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
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饥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
着,拼出最後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
後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她像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然而,小清可不是
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
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
呀?」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滚滚的热潮中大肆
地捣乱。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泄不通,双方如同胡子的东西纠缠
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
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
彷佛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 赐给我力量,求 使我能坚
持到底,直至胜利。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没有用,都
谁叫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栗之後,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
兀自旋转着┅┅
「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事後,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
是直言忠告。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麽?」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说到这里,她咭的一
声笑了出来∶「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於人情味,她分明尚未
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为我铺路,为我多方设法。
当她进入了浴室後,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
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像今天这
麽失威。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
来。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不过
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你!」我说∶「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沉重了。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她叹息着说,眼眶先红
了。「我是为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
张一笔债项,他死後,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
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
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
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那麽孩子呢?」我不能不问。
「我难┅┅难产了,孩子没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她忍住没
哭,眼光显得呆滞。之後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张就出
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
事,出院之後,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爱你,为甚麽不与你正式结婚?」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那你算是他的甚麽人?」
「女朋友!」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不!」她笑得更加苍凉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张拗
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叹气,只因为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
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她微露羞意说。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她摇摇头说∶「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
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别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
享受!」她越说越激动了。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後,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
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
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
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明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
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
含笑地说∶「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
址,然後让她回家。
花的女儿(四)
一辆三轮车载着我,沿着风景秀丽的南湾海傍缓驶,大约二十多分钟後,我
在车的指点下,终於找到了老张的大宝号。
好家伙!就算是雄彪本人,也没有老张这麽大的气派。车行设在一幢新大厦
内,代理的都是名厂汽车,有五、六个漂亮的女职员,正与好几个油头粉面的长
发青年,聚在接待室那里打情骂俏。我走了进去,只觉浑身不舒服。
「噢!你要见张经理,请等一等!」那个青靓白净的男子,拈着娘娘腔对我
说,我只好在一张沙发坐下来。不知怎的,每当那些新潮男女偶然望我一下,我
就觉得非常的不安,如坐针毡似的。这,也许就是因我干那见不得光的职业有关
吧!
等了十来分钟,里面经理室的门开了,老张探出身来,一见是我,立即满脸
堆笑∶「何先生!对不起,要你等候。」我给他的那句何先生弄迷糊了,不过无
论怎样,他还是把我迎入了经理室。
刚坐下,我正想告诉他我不姓何,老张就问了∶「平哥,我还不知道你贵姓
呢!雄彪的信里没说。」
「我姓麦,但你知道这不是真的。」
「为甚麽?」老张愕然地说。
「墨七的『墨』字,谐音嘛!」我打着哈哈,跟着浏览着这豪华舒适的办公
室,乘机岔开话题∶「啧啧!真不错。」
老张拉开桃木办公桌的下层柜桶,拿出一瓶酒和两只玻璃杯来。他虽然向我
邀饮,但是那份笑容是相当勉强的。「平哥,我┅┅我要求你这个好兄弟做一件
事,不知你能否为我办到?」老张面对面跟我说。
我最怕人家拐弯抹角、大绕圈子,便说∶「老张,我们都是为雄彪做事的,
同是一殿之臣,能力所及,我决不推辞!」
「真是快人快语!」老张翘起大拇指,又拍着我的肩膀,接着压低了声音说
道∶「平哥,你是这一行的高手,这次你来到澳门,正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说∶「你明确点说吧!」
老张挤挤眼∶「平哥,最近一年来,澳门帮会的斗争,闹得满城风雨,你可
有留意到?」
我皱起眉头∶「老张,我是个老粗,你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我会给你
弄到头昏脑胀的。」
「不!好兄弟,你有非常精密的头脑,谁说你是个老粗?」随即,他又大大
的抬举了我一番,几乎把我闷死。然後他又用庄重的口吻对我说∶「我们有个计
划,就是要把一份机密文件偷出来,这份文件关系到我和一班兄弟手足的安全,
也关系到本地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今後的前途。我们很久就想物色一位高手来担起
这个任务,现在,你就成了我们的最佳人选。」
我一听事情既是如此严重,便问他∶「你向雄彪请示过了吗?」
「噢!」老张皮笑肉不笑,连忙摇着头说∶「好兄弟,这件事我要破例,打
算瞒住雄彪。」
「但是┅┅」我心中冷了半截。
「你是雄彪手下的头号大将,而且对他忠心耿耿,我完全明白,不过┅┅」
老张把脸偎过来,他身上透出的古龙水的气味,使我退避三舍。他又笑了笑,低
声说∶「这一次,就当作是你渡假期间里赚的一次外快好了。事情成功後,最能
获益的是那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他们一定会大大报答你的。」
好家伙,原来他还瞒着雄彪,在干着私帮生意,我要求他把这个计划的详细
情形告诉我,然後再加考虑。但老张不大放心,显然是害怕我听取了他隐瞒雄彪
的情节之後,会私下向雄彪打小报告来整他,竟毕,我和他从认识到现在,还不
足三十小时。
「好兄弟,你能答应为我保密吗?」老张眨着眼睛问,同时把一盒雪茄递到
我的面前。
我推开那盒雪茄说∶「老张,男人大丈夫说一是一,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对
雄彪忠心是一回事,但起码,我不会出卖朋友!」
「好极都极!」他大喜过望。「好兄弟,我且问你,那条杭州菜小青,你说
精采不精采?」
提起了小青,又使我精神为之一振,不过,老张故意在此时提起,无非是要
提醒我已领了他的情,万一我还要在雄彪面前「煮」他的「米」的话,未免会担
上个负义忘恩的罪名了。
「还有那两个与她同住的女人。」老张又盯着我,笑嘻嘻地说∶「你也尽管
放心去享用好了,我的女人多着呢!」
老张与我还不算平辈,他是属於叔父级的人马,而且我们见面才不过两天,
他就如此盛意拳拳,足见他有意利用我去干的那一件事,是非比寻常的。
我要求他把此事说出来,然後由我考虑。他仔细地打量了我一会,才把他的
秘密披露。原来,老张除了奉雄彪之命,在澳门开设别墅、汽车行和从事放债的
生意之外,他自已又与当地几位有势力的人士合作,就在最豪华的葡京酒店赌场
附近,他还开设着两个私家的秘密赌档,从事放高利贷的勾当,而且,这才是真
正赚大钱的生意。他们又想陇断赌场内的所有放债事业,欲求清一色的「一统天
下」。不过,因为利益所及,引起了好几个集团单位的垂涎,甚至要出动到用刀
用枪的,火拚了几次之後,已引起了社会极大的震动。
与老张合作的几位有势力的朋友也因此遭遇了一些十分头痛的问题。回归後
的澳门司法部,为此成立了一个特别部门,类似香港「廉政公署」的组织,在大
力展开肃清贪污的行动。这个部门,已经抓住了老张和他那些朋友的痛脚,种种
迹像,迫使老张的秘密赌档自动歇业。个多月前,老张更把一切私人的「企业」
停顿、清盘拍卖。不过,那是做给司法部门看的一种掩眼法,暗地里,他们力谋
全力反击。经他们侦查之後,知道有关他们犯罪的证据文件,业已被司法部门所
掌握、收藏,以便在适当有利的时机下,去整肃他们。
老张和他的几位朋友,曾经派出几个重金礼聘来的爆窃「专家」,分别潜入
司法部的办公室和它负责人的寓所,意图盗回那些资料和文件。可是他们的道行
太低,纷纷无功而回,甚至有一位仁兄更失手遭擒,幸好他有急智,被捕时立刻
顺手拿着部门负责人家中的值钱财物,因此只当它是意图偷窃的普通小偷,故此
尚未露出破绽。
「你是此道中之翘楚!」老张说完始末,紧皱的眉头掠起一丝奸险的笑容,
并且大拍我的膊头。「据雄彪所说,最新式的保险箱也难不到你,而且你心细如
尘,有你出马,一定能完成任务的!」
老张的这番话,立刻触发了我的灵感,我当然并不急於答允他,对付他这条
老狐狸,我一个人的智力是不足以与他抗衡的。当下,我表示要考虑一下,并且
再次保证不会出出卖他。他立即打蛇随棍上的说,我在他家中居住,没有女人相
陪,也许会感到寂寞的,如果我欢喜,大可以住到小青那里去,而这正是我求之
不得的。
「你有车牌吧?」末了老张又问我。
我点点头,他却笑道∶「其实有牌没牌在这里绝对不成问题,我给你马上弄
一张也行!警方里面,我的朋友多的是。好兄弟,你欢喜一辆甚麽样的车子来代
步?」
「老张,四个轮的我不要了,还是电单车来得自由自在。」我说。
「那容易了,只是我这里不代理电单车。来!我带你去行家那里拣一辆。」
老张拉着我的手,一同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傍晚,我驾驶着一辆崭新的爬山型电单车,威风凛凛地来到小青的家门。在
後面,老张的车子内载着我简单的行李,还有一顶特为小青准备好的头盔。
小青正与一个长发的少女在屋里做饭,我们入屋时,小青诧异的看着我和老
张手中的行李。老张把我的来意对她们说明,笑着说∶「你和天娜要好好地招待
一下平哥啊!」原来那长发少女就是天娜。天娜看来不足二十岁,模样带点妖冶
之气,迷你裙特别短,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很劲很性感!老张很快便告辞了。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说∶「来!我们出去吃晚饭,为我的入伙好好地庆祝一
番!」
天娜挤挤眼睛,对我说∶「喂!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屋里吗?」
我说∶「你也来,快把未煮的东西放回冰箱里去!」其实,我心中实在不愿
意天娜同去的,倒不是怪她做「电灯胆」,而是我有更紧要的事要与小青好好商
量。在我的想法中,小青是个「弱」女子,正需要我这样的「侠士」来打救她!
结果,天娜还是跟了来。因为天娜是老张的人,我当然不方便在她面前,与小青
讲心腹话,不过这顿晚饭倒还是吃得相当开心。
酒醉饭饱後,我们乘的士回家。入门後,我略施小计,叫天娜入她房里拿些
杂志出来,当这个小辣妹颠着屁股跑入房里来时,我已抓着小青的手奔出去,在
门边取了两顶头盔,跳上我泊在门前的电单车飞驰而去。
「喂喂!」天娜的叫嚷声,给电单车剌耳的声浪所淹没。我扭大油门,车子
如怒马脱 ,越过草地、冲出园门,颠簸着闯到街中。只把後座的小青吓得哇哇
大叫,没命的拿一双手紧箍我的腰部。幸好她今晚是穿着裤子,并非长裙,所以
她能够跨开双腿而坐,倘若她是穿着了裙子侧坐,车子开得这麽快,她就无法保
持平衡了。
急驶了一会,电单车冲上了松山的斜坡,驶上了昏暗的九曲十三弯的环山马
路。这里凉风习习,松香扑鼻,由於我不谙地形,迫得要慢驶,全靠小青在後面
指点。
「慢一点,还是慢一点好!」小青把嘴唇贴在我的颈项说。
「这里真幽静,真适宜情侣谈心啊!」我呼吸着她的香气,又呼吸着松林飘
出来的松脂气息,顿觉心旷神怡。
「不!」小青放低声音说∶「这里不是谈心的好地方,这里一到晚上,山中
就伏满了无聊的瞥伯,只等情侣们坠入陷阱呢!」
「噢!有这等事?」
「是的!这是我丈夫生前告诉我的,结婚前他也是这里的偷窥客。」她扑嗤
一笑又道∶「不少人蒙查查,在山边树林里做野鸳鸯的勾当,满以为四围寂静,
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隔篱左右全都是观众。瞥伯们会用树枝伪装起来,还特
地挖了不少掩体的战壕,好大阵仗的!有些还会用到军用的晚视星光镜、无线电
对讲机等高科技来偷窥,十分现代化的。」
「哗!竟有这等事?真是前所未闻!」我不由得咋舌了。
「你不相信吗?本地有好几个名流太太,就是和情夫上山在汽车里做爱,被
这些瞥伯见到了而传开去的。其中一个大乳房、出了名的明星级少妇,就是因此
而成为了新闻人物!」
「我们既然知道了,还敢在这儿亲热吗?」
「离开这里吧!平哥!」小青央求着∶「你真有要事要谈,不如我们驶过跨
海大桥,到路环去吧!那边好似乡下一样,一到晚上就乌灯黑火,你想干甚麽都
行!」
小青所说的话极具挑战、扇情意味,说时更把她丰满的乳房,紧压到我的脊
梁上,这使我变得意马心猿,又忍不住翩过手去捏她的屁股,这次却充满色情味
道了。
小青咭咭地笑着,贴得我更紧,她的小腹,有一种异样的热力,贴得我凹凸
分明,令我既舒服,又难耐的。於是,顺着她的意思,在她指示之下,我们向跨
海大桥驶去。
花的儿女(五)
跨海大桥,是澳门引以为荣的「伟大」建设,但在我这个香港客的眼中,只
觉得见面不如闻名。不过在夜间,一串串长长的水银灯映照着宁静的海湾,景色
极美,再加之身畔有个俏娇娃相伴,所以当我们的电单车由大桥的坡顶飞驰而下
时,小青欢忭地呢喃着搂紧我,益教我有飘飘欲仙之感。
路环,是澳门的一个离岛,虽已有桥梁、公路把它与澳门相连起来,只是发
展仍很落後,像个穷乡僻壤的乡下小岛似的;市区极小,路灯不明,道路糟得不
像话。而更糟糕者,是电单车的轮胎被碎石和马路上的大、小凹陷不平,震荡得
不住的颠簸,小青的一双豪乳,也在我的脊梁上蠢蠢而动,真令我受用之极,倒
觉得凹凸不平的道路也是颇为可爱的了。
飞驰到一处山边,小青指着前面黑茫茫的大海,说∶「平哥,那边就是香港
了。」从另一边,我看到葡京酒店的灯光。海风迎面吹拂过来,虽然只是夜晚十
点钟左右,但这一带已寂静得很,可是隐隐约约,夜风送来一阵阵音乐声。小青
说∶「在那边的村子里,开了一家小夜总会,它是靠近坟场的。」
我不禁笑说∶「那岂不是与鬼为邻吗?」
「再过去也还都是坟场呢!」她说时指指不远处,我看到了墓园的大门和围
墙。
「停到那里去,你怕不怕?小宝贝!」我问她。
「为甚麽要怕?除非你跑开不理我!」她把我揽紧。
电单车的引擎熄掉,车子推入了路边的草丛中藏起,我们穿过墓园的大门走
了进去,在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我们找到一座面对大海用云石建成的坟墓。那
墓的主人似乎是个女的,很年青,立碑人是她的未婚夫,这个墓,本身就隐藏着
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了。
就着黯淡的月色,我们捡到了一张报纸,把墓石稍为揩拭,并排面海而坐下
来。四周,唧唧的虫声,与山脚下的波涛共鸣,我挽着小青的腰肢,她也定睛对
我凝视。在她深褐色的眼珠中,闪烁着爱的柔光,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遭、在这
种地方,跟一个少女这样来倾吐心事呢!
吻,是斯文的、温柔的、也是纯情的,是不带色情的轻吻。她的嘴唇柔软、
暖和,很快已变成湿濡,她的胸脯贴入我怀中,彷佛正在膨胀,是那麽富於性的
挑逗!我再也无法强充斯文下去,我生来就是个大老粗,此时含着小青的丁香小
舌,我的手也探到她的乳房去。满掌的弹力,满嘴的香涎,很快便挑起我炽热的
情欲。
「嗳!让我解掉它!」小青颤声说着,面红如火地解开自己的衣钮,再把奶
罩甩开,松出一双活生生的肉球来。
瞧着她白皙的球儿、嫣红的蕾蒂、嗅着她那浓郁的体香,我的呼吸顿感困难
了。小青的身子一软,斜倚在我的大腿间,仰起她那两瓣湿濡鲜艳的嘴唇。在我
眼中看起来,她的整个形象活似喷火一样,我腹间骤然冒起一股热力,一阵难以
忍耐的张力,我的手更加忙碌了。
两座豪乳,是不断给我盘来盘去,小青的小蒂翘得更高,也更充血硬化了,
我立即凑了嘴唇去吸吮、去吸取她的香气精华。小青挺了又挺,豪乳左右摇幌,
而在她白色的裤子下,她肿胀如水蜜桃似的神秘地带,也深深的凹下了一道小缝
来。那肉感的情景,不啻是在引诱我犯罪,刹那间,我的怪手便告越轨了。
「唔┅┅唔┅┅」小青混浊地呻吟着,把我的手捉紧,按在她那滑腻的小腹
上。
「不要怕!」我急喘着说∶「这里人迹罕至,绝对不怕给别人撞见的。」
小青迷迷惘惘地放开了手,於是,我立即把她的长裤脱去了,她也踢掉鞋子
来方便我。紧接着,她那鱼网式的三角裤,亦从她美不胜收的大腿上给褪除了下
来,呈现我眼前的,是一幅极其诱人的天鹅绒图画。
我轻轻地把玩她,虽不粗鲁,但很色情。小青微颤着,大腿开了还合,合了
还开。然而总的来说,她的姿势是迎迓的、合作的、也是需要的。她的草丛中,
已溢出了水份,而在水份当中,彷佛有个甚麽活泼调皮的小家伙,正在热火朝天
地冒升起来了。
这时,小青咬着下唇,一头转到我的跨间。我万分激动,本能地伸直我的一
双腿,小青柔软如丝的头发,有如春风般拂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小青解开了我的
裤炼,把我那硬挺挺的东西释放出来。她温暖的嘴唇,试探性地吻我、舐我,然
後就用充满馋涎的口腔容纳了我,而她纤细的手指还要把玩着我的阴囊,鼻孔迸
出的气息,呵在我柔嫩的皮肤上。这个杭州姑娘,用热情洋溢的「法国艺术」,
使我如痴如醉,浑忘了这处是坟场,彷佛到了九天的神仙境界。我一把拉起了小
青的头,把她推倒在坟墓的碑石上,一下子就把阴茎插进她的下体里,由於她的
阴道已经是润滑非常,我毫不费力就可一矢中的,直插到底了。
正当我埋头抽送时,蓦然,背後山间的公路上,轰响起了鬼哭神号的声音,
是一队魔鬼天使式的电单车队,男男女女的飞车党徒,在离我们背後不足十尺处
怪叫掠过,一直响过不停。小青惊恐地瞪大眼睛,把我紧抱着,气咻咻地呻吟∶
「嗳┅┅停一停!」
我欲罢不能,她全身紧贴的动作,和她受惊所引起的阴道抽搐,使我产生火
烫般的快感。而她幼嫩的肉体,完全把我包藏着,浸淫在趐融融的暖流中,我已
如完全不晓天地为何物了。「为甚麽要停?」我咬牙切齿高声狂呼∶「那些狗娘
养的要是到来捣乱,我一定会捏死他!」
小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息、痉挛着。在她奇妙的搐动中,我的敏感神经被她
忽松忽紧的压迫着、 制着,那使我半秒钟也难按捺,只想把头颅抛却,把热血
洒尽!而且,连小青她也不能控制自己而疯狂起来,她的腰肢成了拱桥,盆骨彷
如磨盘,她那神秘之城,简直就是一个活动着的万能搅拌机一样。
车队过後,抛来了一股焦油和尘土的气味,浓烟久久不散。在黯黑的夜里、
在树林的草丛中、在坟墓碑石之上、两个人在疯狂地迎挺、撞击着,四周是唧唧
的虫鸣,混合着做爱时下体磨擦的水声、口中的呻吟声,一切一切,都显得这样
凄迷、鬼秘、绮丽。但是,一切都不在乎了,我已追寻到、找到了慷慨赴义的最
适当时机和地点,把自己全部埋葬进去,连同我千千万万的子孙後裔┅┅这是最
灿烂的时刻,小青亦已垮陷、溶化掉,我俩真愿意立刻死在这块可爱的坟墓碑石
上!
重整衣裙後,我与小青在云石碑上坐下来,习习的海风,把小青吹得略感寒
意,她伸手过来给我紧握,我搂抱着她,轻柔地再吻了她一遍。「平哥,你┅┅
真有心事要跟我谈麽?」此时月色更为黯淡,但她褐色的眼珠,仍是那麽明亮、
澄澈,凭着她的这一份柔情,已值得我为她冒险犯难了。
我问小青,她是否已经厌倦了这种类似应召女郎式的生涯?是否曾经想过要
拔出泥足?我要她坦白相告,勿负我的一腔热诚。小青略作迟疑,终於对我说∶
「平哥,我目前的情形,还未致你想像中那麽严重的。」
我抓紧她的手说∶「别骗我了!小青,老张曾向我暗示过,说你不敢反叛他
的,那是甚麽意思?」
「平哥!你只是一个过客。」她垂下头去,幽声地说道∶「说不定,你明天
┅┅明天你就会离开我。」
「不!我爱你!从昨晚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已深陷在对你热爱的旋涡中。」
我肯定地说∶「不管你是否爱我,甚至觉得我是个傻子,我已决定为你做一件有
意义的事,你爱我吗?」
小青只是苦笑∶「我是个失去自由的人,包括爱的自由。」
「为甚麽?你就不肯爽爽快快地告诉我!」我说得很生气。的确,我是真心
想帮助她,但她却不把我当作朋友,可是为甚麽在与我做爱时,又表现我如此热
烈?难道,那只是她「工作」的一部份吗?要是如此,她就形同娼妓了。
「平哥!你先说吧!你有甚麽能力帮我?」她贬着眼睛问。
於是,我像连珠炮似的说出白天老张委托我去干的事;我相信老张会付给我
一笔相当可观的酬劳,也许能代她还清欠老张的债项,使她重获自由,提前结束
这形同神女的可悲生涯而回杭州祖家去。但说完了,我又有点担心∶「小青,」
我紧紧搂着她,郑重地说∶「你绝不能跟别人说的,知道吗?」
她点点头,感激地吻我一口∶「平!你是救我心切,如果我向老张告密,我
还有良心的吗?只是┅┅」
「你还怀疑我是否有能力?」我说∶「这件事,对老张一班人非常重要,因
此,我们大可以跟他们讨价还价,问题只在於你,是否愿意脱离他们而生存?」
小青还是贬着眼睛,拿不定主意。後来,她表示要再考虑清楚才能答覆我。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很不开心地说∶「好吧!也许他们对你是极其重要的,
因为你一直是要依靠他们而生活的。」
「噢!平!不要奚落我,我┅┅受不了你的冷言冷语!」小青几乎哭了。
「我们回去吧!」我挽起她,从墓园走出去,回到我藏电单车的地方。到了
这时,由於小青的「不识抬举」,我暗暗生气,也完全失去游车河的兴趣了┅┅
晚上,我睡到小青她们的屋子里,为了冷静地去思考问题,避免遭到别人的
骚扰,我把自己锁在一个单人房内,一直思想到天明。
花的儿女(六)
翌日中午,老张又约我去车行商谈。在那里,一个陌生男子由老张介绍给我
认谶,这人的年纪此我大,但是,若论干起那种入屋盗窃的勾当来,他该尊称我
一聱「老大哥」的!
由於老张的情报,知道他们最重要的犯罪证据被藏在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
寓所里,这中年男子亦曾潜入过那位头子的寓所去行事,但是无功而回。不过,
他已熟悉了那屋子内部的情形,凭着记忆,他巳经绘出一张寓所的平面图来。
「好兄弟!」待那人走後,老张又拍我的膊头说∶「我的朋友非常心急,你
甚麽时侯可以答覆我?」我明白,现在正是和老张「研究」的最好时机!
「我喜欢小青。」我单刀直入对老张说∶「你能不能放她走?」
这个老狐狸微现诧异之色,乾笑两声,又将烟斗朝他嘴里塞,「巴达巴达」
用力地吸了几口。「平哥!想不到你也是英雄难过美人阙!」
「这个杭州女人实在┅┅实在很不错!」我明知他话里有剌,但是我承认的
确是给小青迷住了。
「平哥,逢场作兴好了,何必看得这麽认真?」老张摇摇头,用教训的口吻
对我说∶「而且你又不是澳门仔,就算得到了她,以後你回去香港,把她一个人
留在这里,嘿嘿┅┅」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老张,不管她是否愿意跟我,我也决定要帮
她一次忙,你能用她的自由来作为我干这件事的交换条件麽?」
这只老狐狸却冷笑着说道∶「平哥,娶个漂亮女人做老婆,未必就是你的福
气,何况她也不肯做你老婆的,你又何必要为她自寻烦恼呢?」
「老张,你只消答我一句话,我去为你冒险做事,行动得手之後,是否值得
你还她自由?」
「好,我完全同意,虽然她负有十多万元的债项!」
「你真爽快,老张!」
「难道你想在澳门落户?做个住家男人?」他阴阴地笑起来。
「或者吧!要是她肯安份守己地做个住家女人,我也不在乎。」我说∶「现
在,你可以带我去现场勘踏一下吧!」
老张见我允诺,显得极之开心,立即就与我行出了车行,跳上一辆崭新的房
车,顺便将待在外面的那位中年男子一同带着走。
这是「大三巴」,一处名胜,零零落落的几座小洋房,静静地卧在山边,山
上便是有名的「大炮台」山了。汽车在碎石路上滑过,然後在一棵翠绿的影树下
停住。那中年男子远远指给我看,那幢两层高、圈墙外垂着青藤的旧式洋房,便
是司法部特别部门头子的寓所了。老张吩咐那男子留在车上,然後将一具袖珍望
远镜纳入怀里,与我走出车子,信步而行。由於这是名胜风景区,我们两个像悠
闲的游客,在那屋子门前走过,再折上山坡,登临大炮台,从高处用望远镜再看
个真澈。
那幢旧式洋房屋後的花园有一道铁梯,直通到那洋房的天台,老张的手下正
是沿那梯子潜入屋内的。这本来没有错,错在他的手脚不够灵活,虽入了宝山,
仍要空手而回。
「你打算从何处着手呢?」老张在一旁问我。
「我不是智多星,」我说∶「还需回去研究一下。」
回到车子里,我向老张要了那幅平面图带在身上。老张舆我握别时说∶「平
哥,全心全意地做好这件事,不要被小青分了心,你听在心里好了,这女人绝不
是你想像中如此简单的!」
当时我还猜不透他的话是甚麽意思,可是,当我回到小青那座屋子里时,前
来应门的小辣妹天娜告诉我∶二十分钟前,小青接到一个电话,之後便匆忙携了
行李,搭水翼船往香港去了。
我十分光火,她是故意避开我的;但亦大有可能,这是老张的主意,未经老
张允许,小青又怎能离开澳门呢?
小辣妹天娜斜着媚眼看我∶「喂!到底是怎麽回事?昨晚你们撇开我跑去谈
情,深夜我下班回来还听到她在房里哭呢!」「天娜,她对你说过些甚麽话?」
我急忙问她。「谁知道她弄甚麽花样?」她耸耸肩说∶「我敲门,她也不准我进
去,今天早上她甚麽也没说,只是眼睛好红,准是哭了整个晚上。」说完,她扭
着屁股,跑去给我斟了一杯酒。
小辣妹在家只穿着一件露脐装的背心,粉红色的超短热裤下,露出一双健美
雪白的大腿;她那裤子窄极,紧紧裹住了她隆然的屁股,前面又绷紧着三角洲,
腰间的裤钮却有意地不扣上,除了把香脐露了出来,在她脐下三寸的地方,更隐
约有几根毛发跑了出来,真是惹火之极!但是,我己无心欣实了,回到房里,先
将那地图塞入插屉。天娜却跟着走了进来。
「你的酒!」她说罢先尝一口,然後将杯子交给我。「我不明白,老张凭甚
麽能够这样严密地控制住你们这班女人?」我不止愤慨,而且惊诧。天娜摇摇头
道∶「你的烦恼还嫌少吗?连我们的事也想管?」
「他妈的!你们都是自甘堕落!」我忍不住骂出来。「嘻嘻!」她是那麽满
不在乎的笑着,一交坐在我床前的沙发上,伸长了一双雪白的腿子,把赤裸、完
美的脚掌踢到我面前,像白玉琢成的脚趾在我眼下蠕动着,她是成心来引诱我的
了。不错,小辣妹是天生的热情性格,但我不相信这屋子里的娘儿们,都全像是
性饥渴的,显然她们都是奉了老张之命,处处给我方便,为我提供「帝皇式」的
享受,以为可以把我绑着,为他卖命。我把酒一饮而尽,说∶「你出去吧!我要
冷静地想一想。」
小辣妹伸着懒腰,在她那薄薄的露脐装上突起了两颗小肉弹,圆圆的香脐,
随着她肚皮的收缩而凹下,反显得她两腿的汇合处更是其坟起如丘,好一个战斗
格。我又挥挥手∶「别赖着烦我。」她卜嗤一笑∶「你想喧宾夺主吗?告诉你,
这个房间里,一年之间起码住过一打男人以上,小青就是这里的『房心』!」
「闭嘴!」借着点酒意,我气极指着她大声喝斥∶「即使她是个人尽可夫的
妓女,她还是比你高贵!」「是麽?」她可一点也不生气,边说边拿手指在她大
腿上轻轻地搔着,她那一双黑眼珠滴溜溜地转,纺佛在向我挑战。「走吧!」我
一把拉起她,她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涨红了脸,我顺手拍了她屁股一下重重的,
她恨恨的哼了一声,身不由己地被我推出房外去。
整个下午,我都在研究平面图,一边推敲着行动的细节。晚上,我驾着电单
车,再次驶到现场去再看一遍,这位司法部特别部门的头子先生,有一个丑陋的
胖太太,他的书房露出灯光,我瞪视窗口,良久,才看到一个秃顶的中年人在窗
边出现。深夜十一点後,整间屋子才没有灯光,想那应是他和家人都休息了。但
是恨奇怪,深夜里,附近是静悄悄的,但却有两个中年男子结伴而行,在几间屋
子外面来往地巡回,我肯定那是便衣警察,这是新发现,倘若我要潜入屋去,先
得要引开这两个人。
回家巳是清晨,客厅只有壁灯吐出光芒,映照着小青的那幅裸体油画。望见
这幅油画,惹起我旖旎的回忆,我只想饮个烂醉。正杷一瓶酒拿入房中,门外发
出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有人开门走入屋来。是芬妮,那烟视媚行的赌场「女杀
手」,她一身紫色,旗袍是紫色的制服,她又配上了紫色的高跟鞋,连丝袜也是
紫色的。
「噢!还未睡?」她瞧着我问∶「是否一个人睡不着啊?」我把酒瓶一扬∶
「这就是我的良伴了。」「怎麽啦?小青呢?」她眨着眼睛说。但我明知道她是
「作状」,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小青是奉命离开了我的。「她去了香港。」我平
静地说。「那麽,对天娜没有兴趣麽?」她又邪笑着问。「我对这些蒸溜水更有
兴趣些。」说完,我退入房内。芬妮笑了笑回到她自己房间,那是在我房子的斜
对面。我喝着闷酒,尽了两杯後,有人来敲门了。「喂!你干吗关了门?」芬妮
用带磁性的声音说。
门开处,我眼前一亮。芬妮换过了一袭鲜蓝色的丝质睡衣,上面开低胸,露
出她深邃的乳沟、下面短得仅仅掩住了禁区,没穿睡裤,透出了一条极惹火的丁
字带黑内裤、一双模特儿般的玉腿肉光致致,白嫩之极、她的媚笑,更有「引人
犯罪」的意味。她倚在门边,用双手在胸前交抱起来,压着她丰满的乳房,使她
的乳沟显得更深了。「你这是┅┅是送羊入虎口!」我的声音带些沙哑,祗因她
的香水味太浓烈,直叫我喉咙发乾。
芬妮低声荡笑道∶「你愿意做绵羊呢?还是老虎?」她眉黛生春,嘴角牵引
着两片鲜红濡湿的薄唇,我祗觉得眼前有点热,目光直溜着她从面颊到趐胸的一
段,越来越觉心中痒得难搔。「好罢!你也来喝一杯,然後让你来鉴定,看我是
属那一类猛兽吧!」我轻轻地触了她的玉肩一下,这头骚狐狸,皮肤可真滑得要
命。「我用你的杯子罢!」她斜看着我,扭着隆臀走进来。床边有沙发,她却不
坐,一坐便坐上我的床边,眼色更充满了邪气,於是我也老实不客气,也坐到床
处,偎着她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持瓶,一手拿杯,满满地斟了酒,送到
她的唇边去。
「平!」她用手扶住杯缘,妮声地说∶「你若然要了我,就不准你再要小青
的,知道麽?」
不知是甚麽缘故,我像遭她催眠了似的点了点头,她才大口地啜了口酒,立
即向我送上樱唇来。我怦然心跳,她温暖的唇巳紧贴着我的嘴,慢慢地把酒度入
我口里,她索性欠身坐到我的大腿上,我连忙放下酒瓶,臂膀一环,将她柔软的
腰肢围着,另一手便要撩起她的睡袍探进去。
「唔┅┅」她一开口,嘴里含着的酒便涌溢而出。酒,弄湿了我的衣服,也
把她的睡衣沾成半透明的,睡衣里边没有胸围,两颗腥红的乳蒂,登时若隐若现
了。到了此刻,祗有傻瓜才会记挂着喝酒哩!这少妇的娇躯真软、真温暖,她那
两瓣樱唇就更热更软了!我含着她的上唇,怪手出动,不由分说地探了进去,满
满地握住了一枚白玉肉脂球。
她也报以一握,这是最新潮的见面「握手礼」,而她的手势真是熟练已极。
而且,她更晓得专拣着男人最敏感、最致命的一点来加以剌激。我越加冲动得难
耐,鸡手鸭脚便将芬妮的睡衣剥开了。祗见她宛似大白蛇般富於诱惑的胴体,在
床上蠕蠕而动,当然,我亦毫不浪费时间,转瞬间巳成了个欲火狂燃的阿当,下
体处像一柱擎天地暴胀起来,她指着我「咭咭」地笑着,脸上漾出了动人的媚笑
来。我虽是老粗,亦明知芬妮此来,是奉命行事的,他们既然以为凭她出马,就
可以引我上钓,我偏偏要给她点苦头尝一尝。
我一把扯脱了她的睡袍,亦撕去了她有等如无的内裤,当我执戈上阵,急於
要发动冲锋时,芬妮急得乱摇头、喘息着、连声地叫嚷∶「嗳!你┅┅你不懂得
调情的吗?」「我和你并无爱可言,调甚麽情?我们有的只是欲!」我强横的拿
开她掩住要塞的手,眼底下,她呈现着一片原始大森林,阴毛浓密得完全遮住了
桃源,且直生上到她的肚脐处,极为可观。黑的与白的色调,起着强烈的对比,
大大地剌激了我的视觉。「我要你!」她极力要把两腿靠拢,来逃避我的指头的
进攻∶「平!你不是想要强奸我吧?」
「你完全猜对了,这是你咎由自取的!」我在亢奋之际,十分狂妄地叫了起
来,祗觉得浑身是劲,充满了性的暴力。我使劲地分开她的腿,使她呈现出神秘
地带,那是另一张喷火的樱唇。在她呻吟声中,我用手拨开她的阴毛,找到了天
堂的进口,我用三根手指粗鲁地进攻,这少妇并未因恐惧而忘却了本身的需要,
因为她也是馋涎欲滴的,不然,我的指头就不会那麽顺利地闯进去了。我拚命地
进军、旋转、搅动、牵张着,她拚命地抗拒着我,满嘴怨言,一脸痛楚难耐的模
样,但我如箭在弦,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
她挣扎得筋疲力乏,张着嘴急喘,那光滑的小腹,挺得我魂摇魄荡,我把手
指拔了出来,换上真家伙,要直破敌人的总指挥部。此时大军正在入港,虽然港
口动荡,并且布满茸茸细网,但我一往无前,舍身急攻,迫得她不能不改抗拒为
合作,到她稍一放松时,我得其所哉了,停也没停地直捣巢穴,差点连阴囊也要
塞进去。
「噢!你这个不解温柔的魔鬼!」芬妮呜咽着叫骂,并狠狠地扭我的耳朵。
我偏侧脸到一边去,快意无匹地叫着∶「你渴望被强暴,我就给你一次痛快
的强暴,你还不满意?」
她一双手交盘住我,两条腿由最初的平伸,而致高高地支起来,她的身体扩
张,正好给我一个节节进迫的大好机会,越发觉得她的桃源洞府紧凑而灼热。
这妇人,并非如我所预料的残花败柳,这使我更加亢奋了!
我肆意进攻,尽情地玩弄她丰满膨胀的乳房,像揉面粉团一样,我又不断弯
腰去吻她肿挺的乳蕾,噬她、舐她、吮吸她,把她撩逗得媚眼如丝,不往口的哼
着、呻吟着,万分动情的迎着我,用她那倔强的三角洲来给我制造无比美妙的弹
力反应。她的确是渴望被强暴的,那本来已是春雨绵绵的幽谷,现在更是滔滔不
绝涌出了如胶似漆的涎沫来。
「啊!轻一点┅┅心肝,求你轻点!」她面现痛苦之色,然而,这非但惹不
起我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有一股异样的快意,就不知这算不算是「虐待狂」了?
「你喜欢重重的剌激,对不?」我全力冲剌,更多的暴力强加在她的身上,
我直着嗓子叫,手掌下,掬起她富於鞣力的臀肌,把她的双脚架到我肩膊上,另
一手则握满了她那软滑的鸡头肉。
芬妮也不甘示弱,她那修剪整齐、涂作紫红色的指甲仍是十分锐利,当她抓
着我的肩肉时,一阵阵的刺痛,激发我更狂热的兽性。於是,我不顾一切,捧起
她动荡的肉臀,改变目标为她那诱人的菊蕾,我舍身冲陷入肉阵中。
芬妮狂声大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是无微不至的包藏着我,细小的腰肢,
登时大跳其扭腰舞了,我不禁意荡魂销,脱口怪叫∶「扭吧!扭吧!你这个淫娃
荡妇。」
「胡说八道乱冤枉人!」她涨红了脸骂我,但却两眼如缝,嘴唇活像喷火,
带着口涎,屈前向我狂擦不休,我一把扯着她的茸茸细毛,像要把它拔个清光似
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潘金莲後继有人了!」我肆意大叫,只把她当做
一座木马,尽情摇撼,把实力深深透进去做反。她紧张得无法说话,只是死死地
抓着我的手臂,但觉她面颊火烫,嘴角流出的涎沫又浓又黏的。我虽是攻击她的
後方大本营,但她前面迷人之处,却相反地有如江河缺堤似的,滔滔巨浪,直要
把我淹没、溺死。
高潮过後,她如陈死人,大字形地摊着,伴着长久的喘息,我乐意就此沉沦
下去,赖在温柔乡里不愿起来。
「你受过┅┅一次教训了。」我轻捏她鼻子说∶「这就是玩火者的下场!」
「你在嘲笑你自己。」她只是闭着眼,漾出娇慵的笑客。我有意给她难堪,出其
不意地拔根而退了出来,坐在床边,注视着她那十分异相的部分说∶「玩完了,
你也该走啦!老子要休息啦!」
「嘻!」她纹风不动,真像似爬不起来似的,笑了笑说∶「小青没有告诉你
吗?你除非不惹我,一经惹上了,你就得要鞠躬尽瘁的。」我鄙夷地瞥她一眼∶
「你令人反胃!像你这种女人,我不会再惹第二次!」「唔!我不生气的。」她
若无其事的合起双腿。
「你和天娜都是天生贱质难自弃!」「哈!很优雅,你这个人很有点色情幽
默。」我激她不恼,反倒惹恼了自己,一气之下,我跑入浴室,开了花洒,让冷
水照头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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