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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财两得
(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
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三个月,就可
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後,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
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麽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麽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麽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
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
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
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麽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
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麽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麽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麽?」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麽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
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麽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鸡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鸡巴哥
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麽鼠蹊是大鸡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
容大鸡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
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麽?」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麽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
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
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
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麽?」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麽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
跟你有什麽关系?」
「你发什麽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麽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
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麽?」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
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
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
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泄淫工具,实际上,
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
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
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
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於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
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
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
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
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
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
「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
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
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後,他也不敢靠
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
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
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於忍不住,启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麽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
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麽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麽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
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
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
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
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
况妈妈才三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
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
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
说∶「阿其,你想什麽?」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三个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
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
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麽对我们这麽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
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
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後,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
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
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於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
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後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
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
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
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後,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
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
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艳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
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
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於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
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麽?」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麽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三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麽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於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麽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馀,况且
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麽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麽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麽?」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
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麽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
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麽?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麽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
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麽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麽的,我没
有什麽鬼自卑感或什麽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麽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
没有什麽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麽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後
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
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
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
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
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
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
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後,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
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
「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
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三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
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荡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荡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
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
「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
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
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
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
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麽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麽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麽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
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
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
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
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
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麽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
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
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後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
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
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
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麽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麽?」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
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
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
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
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
自己的,自己怕什麽?二十岁了,怕什麽?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
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麽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
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麽後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
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麽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麽多
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
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麽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
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
後,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
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
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
「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
不把它喝光,算什麽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
着,袅袅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
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後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尝,好酒要品尝,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
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
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
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麽?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麽地方错了,
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
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麽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
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
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麽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
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
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麽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
你给我见面礼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
於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於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麽?」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後,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
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
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後问你,你
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欲火突地燃烧起来,烧着了她的全身,使她的娇躯
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他也一样。
跟姑妈比起来,她更美、更娇艳。他现在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欲火即将燃
起,连带下面的大鼠蹊也愤怒起来了。他挨着她的粉躯,坐下来。
「嗯┅┅」肌肤与肌肤接触,两人都触及高压电。
振其先展开攻击,他的手已伸出,拥着她的柳腰。
「呀┅┅」
触手所及,振其紧张万分,他拥着她的腰顺势用力,把她推向自己,自己
的另一手用拥上她,这样就溢香暖玉抱满怀了。
她轻轻挣扎着,头抖着∶「嗯┅┅弟┅┅嗯┅┅」
他已把他的唇印上了她的樱桃小嘴,热吻,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
因为酒的原故,振其已经欲火高炽,他不再做菜鸟仔,要嘛就做抢手,於
是他挪出了一只手,攻向她的大腿。
哇!好细嫩的肌肤,入手如丝如绸,又滑又腻。振其的手,已如蛇般,游
向死亡洞了。
「嗯┅┅弟┅┅弟┅┅嗯┅┅」
他在她的娇叫声中,早已把手伸到了死亡洞。
「呀┅┅」「呀!┅┅」两人都惊叫一声。
原来,她也有像姑妈半个球般突隆的阴阜,这更引发了振其的原始兽性。
他把手穿进三角裤内,摸着了真实的阴阜,她则以颤抖的手,打开了振其裤子
的拉炼,纤纤玉手竟然不顾礼教的滑进振其的裤子内,抓到了大鼠蹊。
「呀┅┅」
「呀┅┅」
她一阵抽搐,欲火漫延全身,这麽大的鼠蹊,真可怕。
她把玩着他的大鼠蹊,一阵阵的刺激冲击着她,使她差点儿发疯了,这瞬
间,她只想把自己全身脱得精光。想到就做,她斗然起身,把衣服脱光了。
振其惊讶万分,才会过意来,他也把衣服脱光。
她已上了床,她那柔和的胴体,比维纳斯的石膏像还美,还诱惑人,振其
奋不顾身的扑向床上,扑向如羊脂如玉她的胴体。
「嗯┅┅」他压上了她、他吻上了她。
「嗯┅┅嗯┅┅」她阴阜的死亡洞,已湿淋淋的。
欲火冲昏了她的头,她迷迷糊糊的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大鼠蹊对准了自
己的死亡洞,娇声浪叫∶「插进去┅┅嗯┅┅快┅┅」
振其也发疯了,听话的很,他毫不考虑的把臀部用力往下沉┅┅
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呀┅┅」
她的眼儿细迷,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的是勾魂荡
魄已极,使得振其魂儿出了窍。
她一只纤纤玉手,同时不停地在振其身上抚摸,她的死亡洞,淫水津津而
出。振其发觉自己的大鼠蹊才塞进了一个龟头入死亡洞,心有不甘,臀部猛然
又再下沉,想把大鼠蹊全根尽入。
她浪声大叫道∶「啊┅┅啊┅┅好弟弟┅┅停一下,等一下┅┅姐好痛好
痛┅┅慢点┅┅啊┅┅慢点儿┅┅」
振其看她痛得玉脸苍白、嘴儿哆嗦,於心不忍,因此暂时的刹了车,而用
温柔又关心的口吻问道∶「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姐┅┅你又不是处女,死亡洞为何这麽窄┅┅」
「嗯┅┅」
「姐,你忍着点,马上会好转的。」
「好嘛,你轻点慢点小心点儿嘛!」
振其知道,若再强行攻城占池的结果,她不但得不到快乐,反而会痛苦万
分,以後见了自己定像见了鬼似的害怕。於是他缓缓的旋转起臀部,同时空出
了一只手,摸揉着地那饱满的乳房。
她似乎痛苦减轻似的呻吟着∶
「弟┅┅呀┅┅哎喂┅┅好弟弟┅┅就这样┅┅轻一点┅┅嗯┅嗯嗯┅┅
好舒服┅┅」
她痛的感觉消失了,舒服的刺激涌入全身,从来没有过的畅美,使她也扭
动起粉臀,同时梦呓般的呻吟∶
「哎┅┅哎哟┅┅好弟弟┅┅你好棒的大鼠蹊┅┅插得姐的魂儿都被戳穿
了洞┅┅哎哟哟┅┅亲弟弟┅┅要命的亲弟弟┅┅你┅┅哎哎哟┅你是武林顶
尖高手┅┅把姐的命插破了┅┅姐这一生一世┅┅哎哟喂┅┅认定你了┅┅」
振其加重了力,说∶「姐┅┅不痛了吗?」
「哎┅┅不痛┅┅哎呀┅┅不痛了┅┅」
振其只感到她的香嘴灼热,死亡洞发烧,知道她已渐渐进入佳境,於是他
更加重了臀部的压力。
「姐┅┅我要再深入了┅┅」
「嗯┅┅你插好了┅┅哎哟┅┅哎┅┅哎┅┅哎喂┅┅你插死了也不要赔
命┅┅好舒服好美┅┅姐这一生┅┅哎┅┅哎哟┅┅若不碰见弟弟┅┅姐是白
活了三十年┅┅哎┅┅哎哟┅┅」
渐渐的,她的死亡洞已经有了松动的感觉,她的娇躯战栗着、抽搐着,玉
脸儿也呈现出销魂的表情,好像舒服得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了。
她的屁股愈扭愈快,而大鼠蹊这时候也很争气的攻城占池,慢慢的深入阵
地了。这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小洞洞,好像几层肉圈似的包夹着振其的大鼠
蹊,这种舒服和美妙,是在宋太太身上得不到的。
振其舒服得放浪形态的大叫∶「姐┅┅你的死亡洞┅┅是世界上最美的死
亡洞┅┅」在大叫声中,振其的臀部又用力的往下沉。
她娇声惨叫道∶「哎哟喂呀┅┅你碰着人家的花心了┅┅哎哎哟┅┅好美
好畅快┅┅姐注定是弟的人了┅┅我的好弟弟┅┅哎┅┅哎┅┅不要停┅┅哎
哟哎哟┅┅姐的命要丢了┅┅」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经涓涓的流出了香汗。
振其也舒畅无比,他不再扭转屁股了,大鼠蹊已经进入了死亡洞中有四寸
多,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进。
「哎哟┅┅我的妈呀┅┅亲弟弟┅┅你要奸死亲姐姐了┅┅哎哎哟,我的
亲丈夫亲达令┅┅哎呀┅┅我要被你炸碎了┅┅哎哎哟┅┅亲弟弟┅┅亲亲亲
哟┅┅我受不了┅┅」
这种少女的死亡洞,是振其在宋太太那里所享受不到的极其美妙的感受,
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他的大鼠蹊,渐渐的攻城占池,已经深入重地了。她死亡洞的淫水,已经
汹涌排出。
「哎┅┅哎哟┅┅」
她在一阵猛烈的抽搐中,双手双脚突地卷起,把个振其搂紧挟紧,在颤抖
中她大叫一声∶
「我丢了┅┅好舒服的丢了┅┅」
然後隆然一声,双手双脚软垂在床上,人也晕死过去。魂儿飘飘,魄儿渺
渺,飘在云中,载浮载沉。
振其插得正兴起,只见她散戏了,他再插下去等於是唱独脚戏,多乏味,
只好伏在她的身上,雨点般的吻着她的玉脸。她的樱唇差点儿成了圆形,迷迷
糊糊的呻吟着∶
「好┅┅好美┅┅好舒畅┅┅好快乐┅┅」
振其无聊透了顶,而且全身还是热烘烘的,很是难受,他突发奇想的猛然
翻起身来,离开了她。
「呀┅┅」她娇声凄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振其现在可以好好的欣赏这美妙的胴体了。
他躺在她身旁,先用手去揉揉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虽然没有宋太太的那麽
大,却也坚挺丰满,尤其乳头更是逗人喜爱,小小的像颗红豆,乳头四周的乳
晕,充满着血丝,振其忍不住的把玩起来。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好弟弟┅┅嗯┅┅嗯嗯┅┅舒服透了┅┅」
显然的,她还在快感高潮中。
振其玩了乳房一阵,手掌往下移,来到了她的小腹,它的小腹平坦如镜,
简直可以做飞机场的跑道,而且没有宋太太的花纹,如莹如玉,摸得他全身舒
泰。往下移,就到了阴阜,这半个球般的阴阜,在浓密的阴毛中高挺着,振其
寻找到了死亡洞,轻轻的移开了两片大阴唇。
呀!她的两片大阴唇还是朱红的鲜艳色。
「哎┅┅哎┅┅哎哟┅┅好弟弟┅┅不要看┅┅羞死人了┅┅那里很脏很
脏,很难看┅┅哎哟,不要看嘛┅┅」
「姐,你醒来了?」
「嗯┅┅嗯┅┅不要看嘛┅┅」
「姐┅┅你也真莫名其妙,你的死亡洞我玩也玩过了,插也插过了,看看
又何妨,你鬼叫穷嚷什麽?」
「人家,嗯┅┅人家害躁嘛!」
「害臊还会勾引良家美男?」
「嗯┅┅弟不是良家美男。」
「是什麽?」
「是坏人,大坏蛋┅┅」
「我让你爽歪歪,你怎麽骂我呢?」
「嗯┅┅良家美男那有你这样超群的技术,简直是玩过一百个女人以上的
武林高手,怎能自称良家少男?」
「姐,我是从黄色录影带学到的。」
「骗人,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好了,总算等你醒来了,你舒服了、你丢了,我可还没舒
服没丢过,这一次该轮到我舒服了。」也不由分说,就把她压上。
她大惊失色叫道∶「弟┅┅弟┅┅慢点┅┅」
哪还容得下她鬼叫,振其的大鼠蹊已经像高射炮一样的就射击位子,只要
一声命令,猛然又火爆的大战即发。
「弟┅┅小心点┅┅姐怕怕┅┅」
「姐怕什麽,二十五岁了,还怕什麽?┅┅」
就在振其说话中,他的屁股猛然用力沉下,响起了一声垂死前的惨叫∶
「呀┅┅」
只见她花容失色,秀眼翻白如死鱼目,玉牙咬得吱吱作响,香汗津津,凄
声颤抖的呻吟着∶
「好狠心的弟弟┅┅你存心把姐插死┅┅哎嘿┅┅好胀、好痛、好麻┅┅
好酸、好趐、好舒服┅哎哎嘿┅┅残无人性的弟弟┅┅」
「姐,你骂得可够了吧!」
「嗯┅┅姐好爱你,你一点儿也不爱姐┅┅」
「姐,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所以急着要进入你的体内,假如说我有错的
话,那是我太爱你的原故。」
「哎┅┅哎哟┅┅不要动嘛!你是真心话,还是灌迷汤。」
「真心话,此心可鉴明月。」
「真的?」
「一点也不假。」
「既然这样,你有种就向我求婚。」
「求婚可以,但我现在裤袋里才只有壹百伍拾元呀!」
「求婚跟钱有什麽关系?」
「关系可大了,我向你求婚,万一你答应了,就得订婚,订婚就得买订婚
戒指,而壹百伍拾元只够买一个铜戒指呀!」
「铜戒指也好呀!」
「你说的。」
「不错呀!」
「好,那我就向你求婚。」
「真的吗?那我可嫁定了你。」她面露喜色的说着。
振其是说着玩,想不到她一口就答应,不由结结巴巴地道∶
「不┅┅我看这种事还是以後再谈吧!」
她本来满脸笑容,听了他的话,眉头立即纠结,现出一副苦瓜脸道∶
「你後悔了?┅┅」
振其抢白,急急道∶「不,不是,因为婚姻必须要慎重考虑的。」
「对呀!我也是经过考虑才答应你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姐,你我现在赤裸裸的拥抱着,而且我的大鼠蹊还插在你的死亡洞中,
你想在这种情况下谈婚事,你认为合适吗?」
「哦!你认为谈婚事,要选择时间,地点┅┅等吗?」
「这┅┅」
「怎麽样?」
「这,这不是私订终生了吗?」
「难道又要媒灼之言不可吗?」
「好,算我说不过你,问题是这太儿戏了,简直是一见锺情,再见倾心,
三见就定终身,这太闪电了罢!」
「太空时代,凡事都讲求效率,把握时机,机会是稍纵即逝的,而人生苦
短,我做你妻子,那一点配不上你?」
「配配,绝对配得有过而无不及。」
「哎┅┅哎哟┅┅你不要动嘛!呀┅┅呀┅┅你一动,姐连心肝都被你掏
出来了,谈正经事嘛,既然配得上你,那你现在就向我求婚。」
「这,这┅┅」
「你真婆婆妈妈又娘娘腔,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犹疑不决。哦!你一定
是嫌我不是处女,是吗?」
「不是,这年代不流行这玩意儿。」
「告诉你,你我半斤八两,你非处男、我非处女。」
「这┅┅」
「我嫁过丈夫,感情不合离婚二年多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而我,我
大概是你的第九十九个女人吗?」
「天呀,你把我看成怎样的男人!正如你所说的,你是我的第二个女人,
你我正好是天定良缘的绝配。」
「那,求婚呀!」
「问题是,我还要读完大学、硕士、博士,甚至留学,为了前途着想,你
想我可以向你求婚吗?」
「有什麽不可以?你读你的书,谁也不会打扰你,纵然是我俩有了孩子,
也不用你操心,又不必向你拿生活费,你顾虑什麽?」
「那你要我这丈夫干嘛?」
「爱我呀!有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丈夫,是女人的一切。」
「可是┅┅」
「你是说我比你多五岁,是吗?又有什麽关系,我老了,你可以在外面金
屋藏娇呀!这不是每个男人所求之不得的事吗?」
「不是这样,我说你家太有钱。」
「有钱有什麽不好?」
「对,有钱并没有什麽不好,问题你家太有钱。」
「大傻瓜,太有钱并不是什麽罪过。」
「有道理,等我丢精後,才正式向你求婚,反正你美如仙女下凡,气质也
高雅,又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死亡洞,要找个像你这样合我意的女人太难了,再
找不如现成来的经济实惠,再说,你确实也令我心动,我要插死你┅┅」
「哎哟┅┅哎哟┅┅正事要紧┅┅」
「丢精才是正事,小心了┅┅」
现在振其不敢再孟浪,搞不好她真的会变成自己的妻子,不小心把死亡洞
插坏了,真不来。於是他缓缓地抽出来,慢慢的插下。
「哎哟┅┅我的亲弟弟丈夫┅┅你快求婚嘛┅┅哎┅┅哎哟┅┅舒服得姐
的心肝都碎了┅┅哟哟喂呀┅┅哎哟┅┅我的亲丈夫弟弟┅┅这一次姐准死无
疑┅┅没良心的┅┅哎┅┅」
振其这一展开攻势,快感立即由头传递全身,引发了熊熊的欲火,也更加
放浪形态的大叫∶
「美妙的死亡洞姐姐┅┅我要你嫁给我啦┅┅你的死亡洞好舒服、好美妙
┅┅你做我的妻子┅┅我就可天天插你的死亡洞┅┅」
她何曾受过这种千军万马般攻击,早已被插得欲仙欲死,渐渐的进入神妙
的世界,有说不出夹的畅快。
「哎哟呀┅┅我答应你的求婚了┅┅我答应啦┅┅哎┅┅哎哟┅┅亲丈夫
亲弟弟┅┅我要舒服死了┅┅」
她拼命的挺起臀部,她死亡洞的淫水已如江河泛滥似的泄出。
两人尽情地玩着,直到蔡小姐已达泄了三次身之後。
振其早被蔡小姐的淫荡叫声,刺激得全身着火。尤其是她暖暖又奇紧的死
亡洞,像肉圈圈一样的,把振其的大鼠蹊挟得青筋暴现,他快乐地大叫∶
「亲姐姐妻子┅┅你好神妙的死亡洞┅┅好美┅┅美死了┅┅我要丢给你
了┅┅丢给亲妻子了┅┅」
「亲弟弟┅┅姐妻子也舒服死┅┅心也被你插破┅┅人也被你插碎┅┅哎
哎┅┅哟┅┅亲丈夫弟弟┅┅」
振其但感一阵阵的热浪冲击着龟头,他突然牛性大发,狠抽猛插了十几下
後,大鼠蹊一阵阵的美感,整个人像飘飞起来似的。
她在阵阵痉挛,惨声大叫∶「亲丈夫┅┅哎哟喂┅┅姐又丢了┅┅」
「呀┅┅呀┅┅亲妻子┅┅我也去了┅┅」
两人都已尝到了所期待的销魂蚀骨的一刻。振其死命地紧搂着她,她也像
蛇般的死缠着他不放。
也许两人都兴奋过度,都沉入晕迷中。
也不知经过多久,振其先由美梦中醒了过来,他一看手表,糟了,都已经
十点半了,也顾不得再搂蔡小姐,就斗然的翻身坐了起来。
「弟┅┅亲丈夫┅┅」
她大惊失色,突地坐起来,抱住振其不放,紧张地道∶「弟,你干嘛?」
「都十点半了,我要回家了。」
「慢点嘛!我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如今我俩是未婚夫妻了,
有什麽事大家都要坦诚相待。」
「你┅┅你是我的末婚妻?」
「是呀!你向我求过婚,我也答应了。」
「哦!呀!你说刚才吗?」
「难道你说了就不算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何况古有
明训,人无信而不立,难道你的口像屁股?」
「口像屁股是什麽意思?」
「放屁,你让懂了吧!放屁是从屁股放出来,说话是从嘴里吐出来,话说
了不算数,不就等於放屁,口和屁股有什麽不同?」
「姐,你是强迫中奖?」
「对,你承认不承认你是我的末婚夫?」
「这┅┅」
「你是男人还是女?」
「好,既然你强迫中奖,算我倒霉落入你的圈套,拔不起来,好,我承认
了,但我再申明一次,订婚戒指是铜戒指。」
「什麽戒指都好,现在我问你,你向宋太太借多少钱?」
「天!这你┅┅」
「我什麽都知道,李宗岳也不知道,这你放心,多少钱,说!」
「两百万元。」
「跟我所调查得到的完全符合┅┅」
「慢着,你调查我?」
「当然,你的行动完全在我控制之下,只是事发突变,你当小偷被宋太太
勾引上了,不过这样也好,你我公平。」
「你这是为什麽?」
「详情以後再谈,今後你跟宋太太一刀两断,那两百万我会出面解决,这
两百万就算姐给你的见面礼。」
「这┅┅」
「其他的明天你下课後,我派车到学校载你,见面再谈?好吗?」
「我像在雾里┅┅」
「好了,我派车载你回家,太晚了可能挨妈妈骂的。」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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