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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欲的沟通
发言人∶悔小子
灵欲的沟通(三)
事有凑巧,那天是放假日。
一早爸爸就载着妈妈回祖父家,阿姨又被王叔叔载回娘家,才七点多,就剩
下他与阿来叔夫妻了。
阿来叔吃完早饭,就骑着机车要走,阿来婶叫他载她回娘家,阿来叔就是不
肯,临走对少奇说∶
“少奇,陪陪阿婶,或到市内去看电影。”发动引擎,就飞驶而去。
整个工地,除了那一对管理员夫妻之外,就只有他与阿来婶了。
管理员的工寮,又是在这条新开马路的对面那里,所以管理员夫妇,也很少
来他们这里。
阿来婶像是很生气的样子,少奇默默的陪在她身旁。她一下子往外就走,少
奇也只是默默的陪着她出去,原来她是到杂货店,杂货店早上都兼卖菜。
阿婶买完了菜,又买了一罐果汁,交到他手里。他心中有种甜甜的感觉,本
来他以为阿来婶,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想不到她没忘记。
他只是默默的陪着她走。走没多远,阿来婶突然停步,问他∶“你跟来干什
麽?”
“阿来叔叫我陪陪你。”
她娇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阿来叔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少奇知道她的气头上,不敢惹她,只好说∶“不会。”
她突然娇脸如花的微笑了,说∶“你真是魔鬼。”
少奇本来是要问阿婶,自己为什麽是魔鬼,见她才刚刚气消了,还是不惹为
妙,只好笑了一笑。
她又开始往前走,他也跟着。她边走边问∶“你知道为什麽你是魔鬼吗?”
他边走边回答∶“不知道。”
“哼,你这魔鬼,让人见了你,全身都不自在,全身都不舒服。”
“为什麽?”
“你问我,我问谁?”
少奇沈思了一下,问∶“阿婶,我又没得罪你。”
“谁说你没得罪我?”
“┅┅”
“又偷看人家那里,又把你那个故意掏出来给人看,又抱人家,又只是一心
一意想摸人家,这不是得罪阿婶,是什麽?”
“阿婶┅┅”
“别说了,一定又要说爱人家了,你十五岁,我三十岁能爱什麽?”
这一段话,把少奇说得哑口无话,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回到了她家的客厅,阿来婶突地停止脚步,转身过来对他说∶“你走吧!”
“我要陪陪阿婶。”
她突地激动起来的说∶“你这魔鬼,好,好,阿婶承认怕你好不好,承认你
是魔鬼好不好┅┅”
少奇有点惊恐的倒退了二、三步。
阿婶却走前了二、三步,愤怒地说∶“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
少奇真的害怕极了,阿婶的一举一动太反常,太激动了,他再退二步,已经
碰到了墙壁。
阿婶粉脸变成哀求之色,颤声道∶“魔鬼,你害得我好惨,害得我一天到晚
都在想你,想你这个可恶的魔鬼┅┅”她又跨前二步,道∶“本来我跟你阿来叔
过得很好,他虽自私,但他也懂得照顾关心妻、子,自从被你这魔鬼挑逗之後,
我一心只想你这魔鬼┅┅”
说着,她竟然投入少奇的怀中。
少奇本来很害怕,可是愈往後听,愈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原来阿来婶并非草
木无情,只是在自我克制而已,现在,克制不住了。
少奇把她紧紧地拥着,吻着她的额,鼻子,脸颊,颈部,然後吻上了她的香
舌。她也激烈地吻着少奇,双眼却滴下眼泪,少奇於心不忍地吻着她的泪水,把
她的泪水吞下去。
奇怪的是,她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不是狐臭,狐臭味腥
腥的,令人想要做 ,这种香味是体香,很诱惑人。少奇被这股幽香薰得下面的
大阳具,猛地又硬又翘了起来,正好抵触了阿来婶的阴户。
她幽幽道∶“你总是想到那种事。”
少奇当然知道她所指的,就是他下面大阳具的事,很抱歉地说∶“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为什麽会那样?”
“你,你┅┅”
“我怎麽了?”
“你的身体很香,我闻到那股香味,下面的┅┅就会这样,不是故意的。”
“你真的是魔鬼,鬼花样特别多。”
“什麽鬼花样?”
“一下子说人家美丽啦、迷人啦,现在又变了花样,说人家香啦,还有什麽
的?”
“什麽?”
“除了身体香,还有什麽?”
“阿姨很有风度、很有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迷人的风韵,看得令人魂飘飘
的,受不了嘛!”
“你这魔鬼┅┅”
“我不是魔鬼呀!”
“不是魔鬼,为什麽老是说那些令人飘飘然的话,你知道女人就是最喜欢这
一套奉承的话,在你的口中说出来,又偏偏像是真的。”
“真的,我不说谎。”
“哼┅┅天晓得。”
阿来婶的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举动,在少奇的胸前贴来压去,惹得少奇的
欲火高涨,很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或阴户,但就是不敢。
阿来婶对他像是一种威胁似的,他心想∶无论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
得到你。
她娇滴滴道∶“少奇,我知道你又在想什麽了。”
“想什麽?”
“你一心一意只想玩弄阿婶,是吗?”
“┅┅”他不敢说谎,只好沈默。
“好吧!你要玩弄阿婶,今天阿婶就让你如愿,走,要玩就给你玩。”
“阿婶!”
“怎麽了,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因为阿婶要为阿来叔守节,所以,所以我不敢。”
“守什麽节,你知道阿来叔今天到那里去吗?”
“不知道。”
“去找他的老相好。”
“不会的,阿来叔不会,一定是阿婶误会。”
“哼,他的老相好,叫做菜花仔,在一家茶室里当茶花女。”
“阿婶怎地知道?”
“这是我俩夫妻的公开秘密,还有什麽误会!他能在外乱来,我还为他守节
吗?”
“阿婶,那你为何老拒绝我?”
“阿婶怕你嘛?”
“怕什麽?”
“也不知道呀!”
“你不要阿婶吗?”
“要,要,求之不得呢?”
“要就跟我到五楼去。”阿婶说着,转身就走。
刚爬到二楼,她的脚步突然变慢了,少奇一惊,心里想,阿婶是不是要变卦
了?他忙着用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到了三楼,她停步不走了。
少奇搂着她,问∶“为什麽不走?”
“嗯!┅┅”
“为什麽?”
“人家怕怕嘛!”
“怕什麽,萝卜拔出来,坑还好好的,你又没损失什麽,走呀!”
“嗯!┅┅”
少奇半搂半推,把她推上了四棋,她就不再走了,只是哀求般的说∶
“不行,我怕怕,真的很怕嘛!”
“怕什麽?”少奇说着,乾脆就阿来婶抱起来,走向五楼。
好在他是小工,平时扛水泥,挑砖,做惯了粗重的工作,抱起她,不觉得太
吃力。
她怎麽那麽轻,还不到五十公斤呢?
她扭动的娇躯,微微挣扎着说∶“不行┅┅少奇┅┅我怕,真的很怕。”
少奇把她抱到了五楼,才把她放下来。她双脚着了地,就要往下跑,被少奇
拉住,紧紧地抱在怀中,热烈地吻着她,吻到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娇羞怯怯的
说∶“我好怕┅┅”
少奇心想,阿来婶真得很难对付,好在自己有过对付阿姨的经验,或者怎不
知该如何来对他,想着,他一手改变紧搂着她的屁股,使她的阴户,紧紧贴在自
己的大阳具上,然後轻吻着她的脸,说∶
“不要怕呀!等一下,你就会快乐的。”
果然少奇的这一招生效了,阿婶开始扭动着屁股,而用阴户来磨擦大阳具。
“嗯┅┅嗯┅┅我怕┅┅”
同时她的双手,也死紧的拥抱着少奇的腰,扭动着,让他的阴户与少奇的大
阳具磨擦。
少奇知道一切没问题了,他就把她抱起,让她的双脚离地,然後走入房间卧
室。这卧室内竟有一张榻榻米。
“真是好地方。”少奇心想着,双手也忙起来了。
他轻驾就熟的拉开了阿婶洋装背後的拉炼,一不做二不休,连乳罩的钮扣也
解开了。
阿婶挣扎着,扭动着∶“少奇┅┅不行┅┅我怕┅┅”
他轻轻地把她的洋装褪下来,他知道现在要用功夫了,他拉洋装同时,也拉
下乳罩,用唇吻着阿婶的脸、唇、颈部,慢慢地往下移,同时自已也缓缓地往下
蹲,以配合脱阿来婶的衣服。
“啊!┅┅”少奇整个心胸大震,这一对乳房像两个粉团似的肉球,终於现
在他的眼前了。
阿婶的双手被少奇拉下来,以便脱衣服,只是梦呓似的低吟着∶
“┅┅呀┅┅我很怕┅┅嗯┅┅”
少奇看着那荡人魂魄的乳房,绯红的乳晕,黑黑的乳头,情不自禁的用口去
含着、去吸、去吮。
“嗯┅┅少奇┅┅我好怕┅┅不行┅┅不行┅┅请不要┅┅”
少奇终於把她的洋装退到了臀部,阿婶的双手一自由,紧紧抱着少奇的头不
放。少奇沈住气,一口含着一个乳房,一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再用一手,慢慢
的把洋装褪到了阿婶的脚下,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他猛地抱起阿来婶,抱她放在榻榻米上。她躺下了榻榻米,娇躯蜷缩着,用
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
“┅┅少奇┅┅我很怕很怕┅┅”
少奇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脱得精光,才躺下来,躺在阿来婶的身边。
阿来婶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第一次偷情的害怕与紧张表露无遗。四
目相现,传着春情与欲火,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都无法支持了,猛地拥抱在一
起,吻在一起。
少奇只觉得自己赤裸,压着一对丰满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阿来婶
的双乳间揉弄着。阿婶被揉弄得全身伸缩不已,说不出的麻、痒、刺激,只感到
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动着,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少奇┅┅轻点呀┅┅我好怕┅┅”
少奇的手并未因此而满足,在双乳间一阵的揉弄後,他的手竟顺着小腹往下
滑┅┅滑到三角裤,然後钻进去┅┅
“啊!┅┅”阿婶惊呼一声,原来已被少奇摸到阴户了。
“少奇┅┅快┅┅停手┅┅我很怕┅┅”
他没有回答,只感到阿婶的阴毛如丝如绒,摸起来很是好受,他的手也找到
了桃园洞口。
“不行┅┅我怕┅┅”
话未完,少奇的手指已伸入那小穴里,小穴内已春潮如涌般的流出来了。阿
婶像触电般的,张开那双钩魂的双眼,凝视着少奇。
“┅┅嗯┅┅我怕┅┅”
“阿婶,你的小穴好美。”
说着,两人又拥作一堆,少奇听到阿婶沉重的鼻音,剧烈的心跳,他翻身上
马,把阿婶压着。
充足的光线,把她那光洁细嫩,毫无斑点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辉,那柔丽的
曲线,几乎无一处不美,由头到腹部雪白一片,两个饱满丰挺的玉乳,美得难於
形容,少奇贪婪的欣赏着。
“少奇,不要看呀┅┅羞死阿婶了。”
他的欲火,已熊熊的燃烧着他的全身。
“啊┅┅少奇┅┅”
当她的媚眼看到了少奇那六寸多长的大阳具时,真是又惊又喜,她竟然羞得
闭上了眼。少奇压着她,紧拥着,雨点似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颤抖在她的心底。
“┅┅少奇┅┅我怕┅┅真的怕呀┅┅”
她不安的扭动着下体,那根大阳具在她的小穴口密吻着。
“阿婶,你美死了。”
“少奇┅┅下次再┅┅阿婶这次好怕┅┅”
“不要怕┅┅”
“啊!┅┅”
大阳具抵住了小穴。
“┅┅少奇┅┅怕呀┅┅”
龟头向小穴内微挺,她已蹙着眉头,少奇的臀部猛地往下沉。
“啊┅┅少奇,┅┅好痛呀┅┅”
阿婶已粉脸变白,全身发抖,可是大龟头已进去了。
阿婶的小穴没有阿姨那麽紧,却好受多了,大阴唇一夹一夹的,夹住了大龟
头的沟部,像一张小口在吸、在吮一样了,令少奇飘飘然。
“啊┅┅少奇┅┅好痛哦┅┅阿婶已经给你玩了┅你要慢慢来┅┅好吗?”
阿婶的颤叫,引起了少奇怜香怜玉之心。他慢慢的扭动的,旋转着,以磨擦
阿来婶的小穴口,她的小穴口,淫水流得更多了。
他温柔地问着∶“阿婶,是不是弄痛了你?”
“嗯┅┅你的太大了。”
“阿婶说我什麽大?”
“嗯┅┅呀┅┅你那个大嘛?”
少奇仍然扭动着,旋转着,大龟头渐渐地好受起来,尤其那一夹一夹的,像
吸又像吮,快乐得他的灵魂都己出了窍。
“少奇┅┅我┅┅要你┅┅”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由小穴里的一阵阵快感,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个细胞,舒
畅极了,她的两条粉臂,像蛇般的紧紧缠着少奇的腰上。
“嗯┅┅少奇┅┅阿婶给你玩┅┅让你弄┅┅呀┅┅你玩吧┅┅哎哟┅┅你
弄吧┅┅弄死就死吧┅┅呀┅┅”
“阿婶,你不怕了?”
“嗯┅┅我好舒服┅┅怕什麽!”
少奇只是大龟头插在小穴里,还感不满足,趁着淫水愈流愈多,猛地用力一
插。
“啊┅┅痛死了┅┅痒死了┅┅舒服死了┅┅阿婶要丢了┅┅”
她真的晕死过去了。少奇这一挺,也只是再挺进一寸而已,大阳具还留在外
面四寸多。她既然晕迷了,可以再挺了。他用力再一挺。
“哎哟┅┅痛死了┅┅”
少奇因为常常跟阿姨玩,所以不会太冲动,这时他也不敢再粗莽,只好按兵
不动。
半晌,阿婶才悠悠转醒过来,她嗲声道∶“你好狠。”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穴那麽小。”
“嗯┅┅”
“阿婶,舒服吗?”
“嗯┅┅”她粉脸绯红,娇羞怯怯的像个少女。
“阿婶,还怕吗?”
“嗯┅┅羞人嘛┅┅”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少奇了。
这种妖娆的娇态,看得少奇魂飞天外,像在云中飘浮般的舒服。
“阿婶,我要动了。”
“慢一点嘛┅┅再等等嘛!”
“等什麽?”
“嗯┅┅”
“嗯什麽┅┅”
“你的那麽大,又长,阿婶吃不消。”
“吃不消,就不要吃了。”
少奇说着,大阳具就慢慢的抽出来。阿婶大惊的紧抱着少奇,她实在无法忍
受大阳具抽出去的空虚。
“少奇┅┅我要┅┅我要┅┅”
少奇再用力一插。
“哎哟┅┅插死人了┅┅”
少奇不想折磨阿婶,又开始扭动着屁股,旋转着,一边磨一边用力往内插。
“哎唷┅┅好舒服┅┅你┅┅你这魔鬼┅┅害人的魔鬼┅┅害得人家又痒又
舒服┅┅”
少奇的阳具,像钻子般的,边磨边钻。阿婶感到小穴里的大阳具,像火棒似
的,向她芳心钻,灼烧着她,她呻吟着乱哼∶
“嗯┅┅呀┅┅你真会弄人┅┅玩人┅┅哎唷┅┅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娇躯在扭动着,发抖着,这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太舒服,太畅美
了。
“少奇┅┅魔鬼┅┅阿婶就算给你玩死了┅┅嗯┅┅给你弄死了┅┅我也心
愿┅┅早知你┅┅你这麽厉害┅┅早就给你玩┅┅哦┅┅美死了┅┅”
少奇只感到自己的阳具愈钻愈深,才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猛地用力一插。
“哎唷喂┅┅阿婶给你弄死了┅┅”
阿婶又紧抱着少奇,娇躯不断地抽搐,樱桃小口的玉牙打战不已,然後全身
瘫痪在床上死了。
少奇很高兴,因为总算把他的大阳具,全根尽没入阿婶的小穴里了。突觉得
阿婶的小穴内,像有一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龟头似的,吮吸得他舒畅极了,美极
了。不自主的,他也呻吟了∶
“啊┅┅阿婶┅┅你的小穴真美┅┅美极了┅┅”
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好像魂儿渐渐的升空,再升空,飘然然地┅┅
往上升┅┅他抱着阿婶在颤抖。
“阿婶┅┅小穴阿婶┅┅呀┅┅”
阿婶也在颤抖,娇躯在扭动、在伸缩。
“┅┅呀┅┅少奇┅┅美极了┅┅你的大鸡巴┅┅真厉害┅┅哎唷┅┅”
“小穴阿婶┅┅我也美死了┅┅很舒服┅┅呀┅┅小小穴阿婶┅┅”
“少奇┅┅嗯┅┅嗯┅┅你是魔鬼┅┅呀┅┅我要丢了┅┅”
“我也是要丢了┅┅好美好美哦┅┅”
“啊!┅┅”
“啊!┅┅”
两个人都像被爆炸,炸成碎片似的,魂儿都飞到不知的远方。两股热流,在
阿婶的小小穴中激荡回旋。他和她,都晕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少奇先醒,想到刚才那种即甜蜜又舒畅的感受,再见
自己现在,又压着她,於心不忍,他轻吻了好几下,正要抽起大阳具。
“呀┅┅不要动┅┅不要动呀!”
少奇停止不动,道∶“阿婶,你醒了?”
“嗯,被你吵醒的。”
“对不起,好嘛!”
“嗯!┅┅”
“少奇压着你,你不苦吗?”
“嗯!┅┅”
“为什麽不说话?”
“说什麽?”
“阿婶!”
“嗯!┅┅”
“你的小小穴,真美真美,美死了。”
“嗯!┅┅”
“不要不理少奇嘛!”
“嗯!┅┅”
“阿婶不理少奇,我要起来了。”
“呀!呀┅┅我说吗?”
“说什麽?”
“随便呀!”
“说你是个魔鬼。”
“阿婶不要骂好吗?阿婶好笑好迷人,少奇爱阿婶,阿婶没良心。”
“嗯!你少说一句呀!”
“哪一句。”
“你不是说阿婶好香吗?”
“对,对,阿婶好迷人好美好香哦!”
“嗯!几点了?”
“少奇看看手表,说∶“十一点半了。”
“少奇,你饿了吗?”
“少奇不饿,阿婶更不会饿了。”
“为什麽?”
“阿婶的小小穴里,吃着少奇的肉香肠又喝豆浆,当然不会饿了。”
“嗯┅┅你羞人嘛!”
“对不起。”
“我们起床吧!”
“好。”说着,少奇就起身了。
“啊┅┅”大阳具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
来,一手掩着双乳,一手盖着阴户,一付羞答答的娇模样。看得少奇又爱又怜起
来,他用内裤擦擦自己阳具的淫水,再要去擦阿婶的阴户。
“不要,不要┅┅”
“阿婶,你还害羞吗?你的小小穴,我插也插过了,摸也摸过了,还有什麽
羞可害臊,来,我帮你擦擦淫精,你帮我洗这条裤子。”
“嗯!┅┅”
两人又是一番的缠绵。
灵欲的沟通(四)
高中联考放榜了,陈少奇考上了第一志愿的省立高中。
他欣喜若狂,他的爸爸和妈妈更是高兴,为了庆祝他的榜上题名,他爸爸特
地叫了二桌酒席,到工地来请客,气氛很热闹。
总经理问起请客的原因,少奇的爸爸将原因说了,总经理非常高与的说∶
“那正好,我家正好在省中附近,我的小女儿又到南部读专科学校,家里只
有我太太一个人,阿奇到我家住,刚好可陪陪我太太。”
工地的主任就带少奇到总经理家,少奇就看呆了。这个客厅,怕有三十坪大
吧,里面的装饰,可说极尽其豪华。女佣请他俩坐下後,就按了通话机。由对话
里,传来娇慵慵的声音∶“什麽事?”
“太太,徐主任带一个学生要见你。”
“请徐主任讲话。”
徐主任赶忙站起来,走到对讲机前,对着对讲机恭恭敬敬的行个礼,说∶
“报告夫人,夫人您好。”
“好,你好,徐主任,是带阿奇,省中的学生来家里住,是吗?”
“是的,报告夫人,总经理的意思是请你裁决。”
“嗯!听说徐主任工作表现很好,有机会就调你到总公司。”
“谢谢,谢谢夫人提拔。”徐主任竟然又向对讲机行个礼。
其实,徐主任心里有数,堂堂大学土木工程系的毕业生,怎会不知道,他这
样做是闹笑话,也因为是闹笑话,女佣人才会当笑话的说给夫人听,这样一来,
他拍马屁的工夫才算成功。
“徐主任你请坐,叫阿娇带阿奇上来。”
“是,是┅┅”他恭身而退。
佣人阿娇掩着嘴,不敢笑出来。
少奇跟着女佣,走上二楼,走上三楼,女佣又请少奇坐下,才去轻轻敲门∶
“太太,学生来了。”
“好,没你的事了。”女佣人就走下楼去了。
少奇总觉得这位总经理夫人太嚣张、太拔扈,派头大得可怕,住在这里,一
定非常不舒服,但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这点问题,爸爸也考虑过了。但有一个更
大的问题,假如少奇能跟总经理这一家人关系搞好,不怕没工作做。尤其是现在
建筑业不景气,能有这家大资本,在建筑业又是一枝独秀的大公司帮忙,那真是
太幸运了。
门开开了,她婷婷袅袅地走了出来。
“啊!┅┅”
少奇虽然没有叫出声,但对这个女人,差不多看呆了,真的是艳光照人,说
有多美丽,就有多美丽。
他赶紧站起来,行个礼,说∶“总经理夫人,好┅┅”
他急着要坐下来,心中直骂着他的大阳具混帐加三级,这紧要关头,偏偏就
是它闯祸,这祸可闯大了,搞不好连累到现在父亲的工作。
夫人娇笑如花,一双钩魂荡魄的美目,更是瞬也不瞬的注视着这根大阳具,
芳心暗赞∶“天啊!天下竟有这麽雄伟的东西,真是奇迹。”
她轻移莲步,走到少奇身旁,娇声道∶“坐下呀!”
“是,是,夫人。”
他赶快的坐下来,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心想∶看来像是没有闯祸。赶忙照
建忠仔叔教他的,眼观鼻、鼻观心眼睛不敢再看夫人,并且大阳具也一夹一夹的
连同肚门一起夹起来,夹几下,大阳具就回恢复原状的。
夫人娇笑如莺歌般说∶“什麽夫人,你以後来家里住,就是一家人了,还客
套什麽,这就太生疏了,是吗?”
“是,是的。”
“放轻松点嘛!在家里又不是在别处。”
夫人纤纤的玉手,一手按在他肩膀上,一手按在他大腿,无巧不巧,正按在
他的大龟头上。他全身有如触电,夫人更是如被烈火烧着一样。
他提功夹了大阳具几下,刚要软下来,被夫人的玉手这一按,大龟头条地暴
涨,更翘更硬。
这种情况,他真不知该如何应付,第一个印象,就给夫人如此糟的坏印象,
他真的为父亲担忧起来了,心想一直骂这大阳具,真是混帐加三级,加四级,混
帐加一千级,一万级。
其实,夫人对他的印象,真是好透了顶。少奇本来就长得高个子,又不胖,
瘦瘦的却肌肉结实,脸孔也长得英俊又清秀,本来就很讨好女人。
夫人本来也想衣装整齐一点见少奇,反而一想,一个十五岁的小男生,能懂
什麽?所以才一身睡衣,透明诱人的睡衣相见。
她一见了少奇,就很喜欢这个小男生,但也仅是喜欢而已,并不渗杂什麽成
份,见到了他的大阳具,才整个芳心荡漾起来。她真的欣喜极了,简直就是天赐
至宝给他,等到她摸着他的大龟头,更是快乐若狂,真的是天赐下来的至宝,再
怎样找也找不着。
少奇赶忙回醒过来,说∶“是,是,放轻松点,夫人,是的。”
他真希望夫人的玉手,别再按他的大龟头了。
夫人真的也缩回手了,粉脸绯红,好在少奇不敢看她,不然就羞死人了。
她娇声说∶“不要老叫夫人,夫人的,多尴尬,一家人了,还客套什麽。”
“是,是,夫┅┅”
她又笑了,笑得像百花怒放,道∶“嗯,叫阿姨,不好,叫什麽呢?”她沈
思起来了。
少奇只觉得坐立不安,这位夫人是对他有太大的威胁了,她的身高,可能要
比阿姨高二、三公分,所以玉腿特别圆润修纤,而且均匀极了,肌肤不光是雪白
如霜,而是白里透着浅粉红,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他不但想看,而且想去偷摸。但他敢吗?就算他吃了一万个熊心豹胆,还是
没有那份胆量。
夫人终於想通了,说∶“叫乾妈,多好听。”
少奇还是坐得直直正正的,像在上课。
夫人高兴起来了,她说∶“阿奇,你做乾儿子,我做乾妈,好吗?”
少奇还是一板一眼的说∶“承蒙夫人栽培,感激┅┅”
夫人娇美如花,说∶“怎麽了?你要变成一个小大人了,多可怕,你是怎麽
了?”
少奇只好照直说了∶“我,我怕。”
“怕什麽?”
“家父说,夫人是┅┅”
“停,不要说了,你爹那一套,跟徐主任那一套,我都厌烦了,除了你爹那
一套,你还怕什麽?”
“怕┅┅”
“一家人子,你还吞吞吐吐什麽?哪里配作省中的学生,省中的学生都是最
优秀,最聪明,哪有省中的学生像你一样,是块大木头。”
“是怕夫人┅┅”
“不是夫人,是乾妈。”
“怕乾妈┅┅”
“唉,你是男人嘛!说呀!”
“怕┅┅我说了怕乾妈夫人生气。”
“乾妈就乾妈,哪里有什麽夫人,好吧,你说,乾妈绝不生气,你放心说好
了。”
少奇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乾妈夫┅┅不,乾妈太美丽、太迷人、太香
了┅┅”
听得夫人芳心大悦,飘飘然的如坐在云端,娇声道∶“又太什麽了,乾妈不
生气,说呀!”
“太,太┅┅乾妈真的不生气?”
“你是乾妈的乾儿子,生什麽气。”
“乾妈太性感了,所以我很怕。”
听得夫人娇笑不已,玉手不断的打着少奇的大腿,不但打到了大龟头,连大
阳具也打到了,打是轻轻的打,却令少奇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着。
半晌她才说∶“你爹教你说的?”
“不!不!我爹怎会知道乾妈这麽,这麽┅┅”
“美丽,迷人,很香,性感,是吗?”
“是的。”
“你真是人小鬼大,天下间奉承女人的好辞,都被你说尽了,难怪你是省中
的学生。”
“┅┅”
“乾妈性感,你很怕吗?”
“怕什麽?”
“我不敢说。”
夫人把少奇按下去,使他的背靠在沙发上,说∶“你放松身心,你会吗?”
“会的。”
“好,你放松身心,乾妈去换一件不性感的衣服,我俩母子,好好的谈,可
以吧!”
“是的。”
“我不是上司,你不是下属说好就可以。”
“好。”
乾妈进了卧室,并没有把房门关上,他本想走去偷窥,一想起她是总经理夫
人,他的心就冷了一半,等她再出现时,已换好了服装。
换过了服装,还是更加美丽动人。她又坐在他的身旁,说∶“现在不性感了
吧!”
少奇利用这段时间,真的放松了身心,也想了一些事,他发现这位总经理夫
人,可能也是像阿姨,阿来婶一样,是个性饥饿的女人。所以她这一问,他就想
逗逗她,於是说∶“还是很性感。”
她微微一笑,说∶“好,就算现在也性感,那你怕什麽?”
他把心一壮,说∶“我得罪了乾妈?”
“哦!如何个得罪法?”
“我不敢说。”
“说,再难听,乾妈还是不生气。”
“我怕,怕会对乾妈毛手毛脚。”
听得夫人芳心猛颤,欣喜不已,原来这个乾儿子也不是不解风情的人,她心
想∶现在不能急,欲速则不达。也不能打草惊蛇,他是天下至宝,於是说∶“现
在你身心放松了?”
“是的。”
“不怕了?”
“比较不怕。”
“那你的衣服、杂物带来了吗?”
“没有,因还有二十天才新生训练,这些天中,我还要做小工,所以我现在
想回家,到时候再来。”他已提出了回家之事了。
她想∶她不能急,也不能打草惊蛇,反正他来定了。她说∶“还是怕得罪乾
妈?”
“是的,而且我也急着回家。”
“好,乾妈告诉你,你是个男生,所以你若得罪乾妈,乾妈也会体谅,你懂
得乾妈的意思吗?”
这已很明显的说了,你若对乾妈毛手毛脚,乾妈还是很欢迎。少奇在女人中
滚,阿姨阿来婶都不是简单的女人,他都能猜对她们的心思,何况这乾妈像井底
之蛙,要对付太简单了,很挑逗的说∶“谢谢乾妈!”
听得夫人打了一个寒噤,想不到乾儿子还不简单,这更好,假如是一个大木
头,就糟了。
“你回家後这十几天,会想念乾妈吗?”乾妈愈说愈露骨。
少奇心想,来而无返,非礼也,我就挑逗挑逗你,说∶“我会,会把┅┅”
“说,再难听,乾妈也不生气。”
“我会把乾妈妈带进梦中。”
好了,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夫人听得娇躯又是一阵的颤抖。
大家都知道,女人在男人的梦中,就是玩大阳具小穴的事,然後梦遗了。夫
人怎会听不出这弦外之音呢?她这时突然了解到,据说建筑工人,因生活枯燥,
工作时不是说黄色笑话,就搞男女关系。这个乾儿子,又有大阳具,正是女人争
取的对象,可能也乱搞男女关系。
夫人心想∶别个女人训练出来的乾儿子,正好被自己接收了,不必太花费心
力。
她说∶“乾妈带你去看房间。”
“是,乾妈。”
少奇的房间,本来预定在二楼,即然是天下至宝,哪里有搁置在那里休息的
道理,她就决定让他住在三楼,她房间的对面。
她开门,走了进去,他也跟了进去。
夫人问∶“这房间还满意?”
“谢谢,太满意了,又可┅┅”
“不要吞吞吐吐,乾妈不会生气呀!”
少奇已猜对了乾妈的心意,只是还未敢确定,没有十分把握,他试探的说∶
“又可以照顾乾妈。”
“阿奇,谢谢你,乾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是很需要你的照顾。”
“这房间,很美,很美,像皇宫。”
“哦!这张床,你喜欢吗?”
“太喜欢了。”
“床上可以跳床上舞。你会吗?”
少奇全身火热,心想∶好了,离开了阿姨、阿来婶,正愁没有小穴穴可以玩
弄,看来乾妈是扫榻以待了,正是求之不得呢?他说∶
“不但会跳,而且是武林高手,不骗乾妈,我的武功已登峰造极了。”
这种话只能心领意会,别人绝难听懂。可是他和她,心里都有数了。夫人更
是听得娇躯热烘烘的,小穴里一阵麻,一阵痒,恨不得立即试试这乾儿子的床上
跳,是不是真的登峰造极。但徐主任在楼下等,反正急也不急在一时,她说∶
“你真的急着回家,不吃中餐再走吗?”
“是的,乾妈,反正我十几天就来了,大家可以互相照顾。”
“也好,乾妈陪你下楼。”
“不必了,乾妈,这我怎麽受得起。”
“你又客套了,你我母子,古人说∶母子连心,怎麽到现在,你的心还没有
跟乾妈的心连在一起呢?”
“好。”
乾妈送他下楼,并且一再叮咛,会派车子去接他。
工地主任对他更是必恭必敬,想不到少奇一下子变成总经理夫人的乾儿子,
那真是乌鸦变凤凰了。
回到了工地,他也只是说总陉理夫人和蔼可亲,如此而已,因为说太多了,
像阿姨,阿来婶,都是很敏感的女人,马上会发生问题的。
那十几天过得真不好受,阿姨更是缠得紧紧的,一有空就找他玩,阿来婶比
较含蓄,总是他去找她玩。
充满着生离的十几天,两个女人都含忧含怨。尤其是离别的前一天晚上,阿
姨缠他大战三百回合,半夜一点多,又去找阿来婶。
阿来婶那夜也无法入眠,好在那夜阿来叔也喝得醉迷迷的,睡得像头死猪,
他一上床,阿来婶就看到了。两人摸黑到了五楼,猛地紧紧抱着,阿来婶已低泣
不成声道∶“你明天要走了。”
“我会常常回来看阿婶的。”
有柔柔的月光照进来,阿来婶躺下来,她的粉脸是幽怨,双眼含泪,他为她
擦掉脸上的眼泪。
阿来婶说∶“你走了也好。”
“为什麽?”
“你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也该结束了。这样长期下去,迟早会出皮漏的。”
那夜,他也舍命陪美人,也跟阿来婶大战三百回合,所以那天早上,车子来
了才被叫醒。
反正他父母已为他准备好了一切,他就坐着轿车,来到总经理公馆,乾妈早
已急不待地等着。不要半个钟头,就整理好了他的几件衣服,一些书了。
那时候才早上九点。乾妈说∶“到乾妈的卧室坐,好吗?”
“好。”
两人走进乾妈的房中,坐在沙发上。
他现在已经不再怕这位贵夫人了,他想∶乾妈大约三十岁,真的美若天仙,
有人形容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这用在乾妈身上最适宜了,
丰挺的双乳,纤细的柳腰,又有修纤圆润又均匀的大腿小腿,真的是全身上下,
无一处不美。
乾妈娇脸如花,道∶“是这样的看女人吗?”
“不!乾妈,不是看,是欣赏。”
“哦!这看和欣赏,又有分别吗?”
“是的,看女人,所看的只是普通女人,或者是略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位
绝色美人,你若看绝色美人,实在是罪大恶极,该打屁股,对绝色美人,应该是
用欣赏,正如现在,阿奇欣赏乾妈一样。”
“哦!那麽乾妈是绝色美人了?”
“对,乾妈是个绝色美人,可惜┅┅”
“嗯!┅┅你也顽皮卖关子了,说,可惜什麽?”
“可惜也是个女人。”
“妙论,说,女人又怎样?”
“女人与仙女不同,仙女可不食人间烟火,不沾凡尘,女人则要吃饭、大便
和睡觉。”
“哦!那你为什麽要绕个圈子,不直接说,女人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
欲?”
“┅┅”
“为什麽不说话了?”
“说话只是空谈,所谓空谈无用,乾妈,是不是?”
他边说,边用一只手轻握着乾妈的玉手,这是他第一步,试探乾妈,看她的
反应。
乾妈但觉玉手触电,惊得差点儿要缩回手,她害羞得娇脸绯红,她不能缩回
玉手,因为她的身份不同,她若有一点儿拒绝的意思,立即吓坏了这位乾儿子。
少奇但感心胸一震,原来乾妈并非百战沙场的女将军,只是一个刚想偷情的
女人而已,那更好,一定可以逗得她欲仙欲死,他另一只手又故意放在她的大腿
上,轻摇着说∶
“乾妈,你不回答吗?”
“回答什麽?”
乾妈这位贵夫人,一向自视甚高,通常的男人真的没有一个敢动她的脑筋,
而敢对她动脑筋的,也只是那些地痞流氓、歹徒之类的男人,对她的财与色发生
兴趣,在想人财两得。
在实际上,她与丈夫已经五年不曾同房了,原因是丈夫想拐诱她的家财,使
她太失望太灰心了。
她丈夫只是一个穷小子,被她爱上了,才由一个小职员升到现在总经理的位
置,饮水不思源,还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本来想立即与丈夫办理离婚,也是看在
女儿的份上,才饶了他。
灵欲的沟通(五)
这五年中,她也曾想交男朋友,又怕若不小心,交了个地痞流氓,或歹徒,
就将身败名裂,何况她已三十几了,地想把它忍过去。可是实在忍不住了,空守
罗帷,又空虚又寂寞,日子不知怎样过。
五年来,未曾碰过男人,想不到这乾儿子,竟先发动攻势了。她感到少奇放
在大腿上的手,就似一团烈火,燃烧着她的全身又热又痒。
听了少奇的话,猛地回醒过来,说∶“回答什麽?”
“空谈无用,是吗?”
“对,对,空谈无用,无用。”
好了,少奇现在对乾妈已知道个大概,她急须男人的安慰,又害羞又胆怯,
即然这样,主动的该是他,而非她了。
他说∶“乾妈,你好香噢,抹什麽香水?”
“没有呀!”
“我不信。”
“不信?”
“是呀!乾妈一定在耳根後,抹上法国香水。”
“真的没有。”
“我就是不信,我闻闻看就知道了。”
“嗯┅┅好嘛!”
少奇也就不客气的把鼻子挨近乾妈的耳根後,其实他不是闻,而是用鼻子吹
气,吹向乾妈的耳根後。那种热气,吹得乾妈打了一个寒噤,由全身一直痒到小
穴里去。
“乾妈真的没抹香水在耳根後,那麽,一定是,一定是抹在骼肢窝。”
乾妈真的芳心荡漾,恨不得把他抱在怀中,可是女人的矜持,使她忍耐着,
说∶“没有,真的没有。”
少奇见乾妈不喜欢这种游戏,那麽就别种花样吧!反正建忠仔叔,教会了他
多套,他说∶“乾妈,我会算命,你相信吗?”
“不相信。”
“那就试试看。”
他用右手,就提起乾妈的手,很详细的看了一下说∶
“所谓聪明在耳目,富贵在手足,乾妈,你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吗?”
“不┅┅不知道。”
“聪明在耳目的意思是说,一个人的聪明与否,看他的眼睛和耳朵,就知道
了,像乾妈的耳朵┅┅”
他边说,边把提着乾妈玉手的右手放下,放在乾妈的大腿上,同时慢慢地翻
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去,摸着了大腿。右手则摸着乾妈的耳朵,其实哪里是摸
耳朵,是在摸乾妈的脸颊。
乾妈被这一阵上下其手,摸得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了,少奇的右手,已经往
上移┅┅要抚到三角裤了。
“啊┅┅”乾妈娇叫一声,全身发抖,道∶“少奇┅┅我怕┅┅”
“怕什麽?怕有人闯进来。”
“不,不!没有人会闯进来的,只是怕,怕┅┅”
少奇右手停止前进道∶“乾妈,你别怕,放松身心,你会吗?”
“不┅┅不会。”
“好,我教你,你站起来。”
乾妈这时已经被欲火灼烧不知该怎麽办了,她只想被这个亲儿子抱入怀中,
她太需要了,这时,她像绵羊般的柔顺,任由少奇摆布。她站起来,少奇也站起
来,把她搂入怀中,紧紧地,然後说∶
“靠在我的身上,不要想什麽,放松心情。”
“嗯┅┅抱紧乾妈┅┅嗯┅┅”
少奇发觉她的阴户刚变硬。
“哎唷┅┅”她就瘫痪在少奇身上,精疲力尽了。
他一手抱着乾妈,一手脱她的衣服。他现在已经被训练成此中老手了,二、
三下就把她脱得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然後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竟然还在晕迷
中。
少奇并不急着上床,他在大白天,良好的光线下,慢慢地欣赏这个女人的胴
体。少奇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使他心中暗暗赞美,她的娇躯,
实际比少奇自已所想像的,还要美丽得很多。
他昨天已经前後大战六百回合了,今天并不急於跟乾妈玩,但他要给乾妈一
个见面礼。
他脱光了衣服才爬上床,床的颤动,摇醒了乾妈。她醒过来,才发觉全身赤
条条的,赶紧翻身,俯卧着,道∶“少奇┅┅我好怕。”
她那纤细的腰肢,肥圆的粉臀,尤其是二个肥圆的乳房,非常的性感。少奇
不急着把她翻身,他伏身用灼热的双唇轻吻着那肥圆性感的屁股,然後顺势往大
腿吻下来,双手不停地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着。
她感到一阵颤抖,舒服的感觉涌上全身。一阵阵的刺激,使她全身的血液都
沸腾起来了。
“嗯┅┅阿奇┅┅你┅┅你┅┅真是武林高手┅┅哼┅┅”
她受不了的翻过娇躯,仰卧着。少奇先给她一个热吻,然後把脸贴在她那丰
满白嫩的乳房上,用一只手揉弄着另一个乳房。
“嗯┅┅嗯┅┅好痒┅┅呀┅┅好嘛┅┅嗯┅┅”
“嗯┅┅好儿子┅┅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好痒好痒哦┅┅”
她感觉到自已全身的骨骼,是一根根地在融化,在分散┅┅
少奇揉乳的手往下移,滑过小腹,停在阴户上。
“啊!┅┅”她抽搐一阵,他的手指由红嫩的肉缝中插进去。
“嗯┅┅太痒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儿子┅┅我要┅┅”她樱口哆
嗦的哀求着。
少奇不忍再折磨她,只好翻身上马,把她压了在底下,说∶“乾娘┅┅舒服
吗?┅┅”
“我要┅┅我要┅┅”
少奇心想∶乾妈太可怜了,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他用手挺着大阳具,
对准小穴口磨擦着。
“┅┅儿子┅┅娘要┅┅要嘛┅┅快插┅┅嗯┅┅快┅┅”
“乾妈不怕痛吗?”
“不怕,不怕┅┅快┅┅快┅┅”小穴口已经淫水涌涌。
少奇知道乾妈已经欲火难耐,臀部用力,往前一挺,把大阳具往下插。
“哎唷喂┅┅”
大阳具已插入了三寸,少奇想,总经理的阳具,显然也很粗,但可能只有三
寸长。
她,星眸微 ,樱口半张,娇喘于于∶“好痛┅┅好舒服┅┅”
现在,少奇缓缓的抽起来,再用力的缓缓插进去又抽,又插┅┅
“唔┅┅唔┅┅轻点┅┅呀┅┅亲儿子∶┅┅我爱你┅┅娘爱你┅┅”
她,感到阵阵舒服的刺激,流通全身。
抽插了十几下之後,少奇已感到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已能通畅无阻,可惜只
是上面的那三寸,再下去,还是此路不通。
“亲儿子┅┅唔┅┅你饶了我吧┅┅我要┅要死了┅┅呀┅┅好舒服┅┅”
少奇愈插愈猛,他想突破这三寸之关。
她,被阵阵的快感,刺激得紧张到了高峰,她感到自已的身体,好像在火焰
中燃烧着。
“唔┅┅唔┅┅亲儿子┅┅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她舒服的呻吟
着,欲仙欲死。
少奇仍然猛烈地抽插着,他也渐渐地感到欲火燃烧起来,不可抑制,但是他
知道他已不能再丢精了,昨晚丢了两次,对身体大损,所以他只好深呼吸几次,
才渐感已不再激情了。
“┅┅亲儿子┅┅我要死了┅┅呀┅┅舒服┅┅我┅┅死了┅┅”
直到她舒服得几乎疯狂了,拚命地摆动着臀部,挺高了阴户,迎接着少奇的
攻击。
猛然,她的全身一阵颤抖,玉腿突然抬高把少奇的下身夹住,一双玉手则紧
抱着少奇娇哼着∶
“亲儿子┅┅好美┅┅好美┅┅我真的死了┅┅好美。”
然後娇躯成“大”字的晕迷在床上,淫水也湿透了一大片床单。
最可惜的是,大阳具并没有突破三寸大关。
他静静地欣赏着,乾妈性感满足後的粉脸,如此的迷人,好像粉搓玉琢的美
女头部的像。少奇只感到,他能玩到这女人,实在是幸运中的大幸运,也许是她
太富有了,也许是她太高贵、太美丽、太迷人、太香了。
种种娇羞的媚态,很是荡人魂魄,少奇情不自禁地吻着她。她缓缓的睁开眼
睛,看到少奇注视她,娇脸绯红的,又赶快眯上秀眼。她迎接着热吻,并把丁香
送进少奇的口中,让少奇尽情地吮舔着,半晌才分开。
少奇说∶“乾妈,你真可怜。”
“唔,可怜什麽?”
“你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谁像你,天天跟女人玩。”
“胡说。”
“不然,如何能成武林高手?”
“乾妈,我真的是武林高手吗?”
“嗯!何只是高手,简直登峰造极了!”
少奇听了嘻嘻笑道∶“既然你说我是高手,那我就要有高手的架势。”
她见了这架势,吓得粉脸发白,连忙急急阻喝∶
“儿子呀?你┅┅你不能那麽凶猛┅┅”
但是太迟了,只闻“滋┅┅”的一声。
“哎唷┅┅”
乾妈的娇叫声中,她娇躯抽 的一阵扭动,竟然晕眩了。
只见她粉脸苍白,冷汗湿的。少奇的大阳具已经全根尽没,只感到小穴里又
窄又紧,又温暖,一阵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快感,遍布全身,他也快乐的叫出∶
“乾妈,你的小穴好美,美死人了┅┅”
乾妈并没有回答,她只是一阵一阵的痉挛着,然後再娇哼出声∶“好痛、好
痛┅┅”
少奇本来准备要抽动,只好停止了,柔情万千的问∶“乾妈,对不起,对不
起。”
“哦┅┅真痛┅┅”
“我抽出来,乾妈就不痛了。”
“不要抽┅┅不要抽┅┅”
“唔┅┅哼┅┅对┅┅是这样┅┅”
她梦呓般的呻吟着,自己也不知道说什麽,两条粉臂如蛇般的,紧紧缠住少
奇的腰上,银牙咬在他肩头上的肉,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感和喜悦所混合而成的
情绪。
“呀┅┅亲儿子┅┅美死了┅┅亲哥哥┅┅我就死给你了┅┅”
一阵兴奋的磨擦,大阳具在她的小穴里,碰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由大呼出
声∶
“┅┅美美┅┅美死了┅┅啊┅┅亲哥哥┅┅可让你玩死了┅┅我的┅┅我
的至宝┅┅”
她歇斯底里地娇叫,娇躯像被投入火焰中燃烧一样,周身颤抖,只觉得口乾
和呼吸加速,又像是在喘,她拚着命的在扭动、在拥抱、再往上挺、挺。
“呀┅┅呀┅┅痛快死乾妈了┅┅我要美死了┅┅舒服死了┅┅亲哥哥┅┅
呀┅┅你真要了乾妈的命┅┅”
大鸡巴在乾妈的小穴,还是又紧又窄,他本想抽动,又怕刺痛她,只好磨转
着。她真的无法支持了,被少奇磨得欲仙欲死,阴精直冒,花心乱颤,口中频频
呼叫∶
“亲儿子┅┅我一个人的亲儿子┅┅你的大鸡巴┅┅插死我吧┅┅哼┅┅亲
儿子┅┅乾妈连命也给你了。”
少奇知道乾妈要丢精了,他更猛更快的扭动着,磨擦着。
“咬┅┅亲儿子┅┅哼┅┅哼┅┅我的亲儿子┅┅不行了┅┅唉唷┅┅乾妈
泄给你了。”
少奇见乾妈娇躯已经软了,知道她又丢精了,但他被她的浪叫激得性起,抱
着软软的乾妈,像电磨一样,愈转愈快。她的小穴随着大阳具的转动向外翻动,
淫水一阵阵的往外流,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打寒襟,小嘴里直喘着叫着∶
“亲儿子┅┅妈的命给你了┅┅舒服死了┅┅美死了┅┅”
她已精疲力尽的晕迷在床上。少奇觉得无味,也停止了。两人竟然在朦朦胧
胧中睡着了。直到外面有“隆”,“隆”┅┅很大的响声,才把他们两人吵醒过
来。
大阳具还雄纠纠地插在小穴里,乾妈问∶“你还没有丢精?”
“哼┅┅”
“生气了?”
“┅┅”
“不要生气嘛!谁叫你是武林高手,乾妈当然打不过你这武林高手。”
“打,打什麽?”
“妖精向你道歉,好吗?”
“如何个道歉?”
“随便你。”
“┅┅”
“乾妈用口把你舔出来,好吗?”
“乾妈,我是骗你的,你已经送给我了,我那麽傻,还生气。”
“嗯,坏儿子,吓人一跳。”
说着打了少奇肩膀一下,才发觉那里又红又肿,又有牙齿纹,她害怕的说∶
“少奇,我咬了你,痛不痛?”
“我已经给了乾妈,乾妈要咬就咬,还痛什麽?”
“对不起!”
“算了,我们起床吧!”
“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要就不要,少奇听乾妈的,何必急成那个样子。”
“嗯┅┅”
“乾妈我只是怕把你压扁了,压坏了。”
“你老是欺侮乾妈,嗯!给你欺负好了。”
“我还忍心欺负乾妈吗?乾妈你这麽美,这麽迷人,这麽香┅┅呀!这麽性
感,我才舍不得呢?”
“嗯,乾妈一点儿也不性感。”
“怎麽说呢?”
“假如乾妈真的性感,你为什麽不丢精,就是乾妈引不起你的兴趣。”
“不要误会,我不是早就向乾妈申明过,我是武林高手,武功已经登峰造极
了吗?”
“但你不丢精,玩这干吗?”
“为乾妈服务,让乾妈快乐,这是我这个做乾儿子送给乾妈的见面礼呀!”
“嗯,乾妈是你的了,你爱怎样欺负就怎样欺负好了,反正,反正你也是乾
妈的,乾妈也会找机会欺负你。”
“我说的是真心话。”
“谢谢你,你的见面礼太贵重,乾妈向你道歉,好吗?”
“道歉收下了。”
“阿奇,你的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告诉乾妈,但,乾妈,我这样压着你,是很舒服,但你一定受不了的,
你真的不苦吗?”
“傻儿子,乾妈喜欢你压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
“说嘛!大女人了,还吞吞吐吐。”
“嗯,又教训人,小孩教训大人,乾妈发觉你是真心的爱乾妈,虽然压着,
但你支持着力量,所以这样压得,很轻,很轻,很舒服,你的那个又还在里面,
更┅┅”
“更舒服,是吗?”
“嗯!少奇乾妈真的愿意把命交给你呢?”
“我才不傻。我要了你的命,我就得去坐牢,那才得不偿失,我要乾妈的小
穴就好了,不要乾妈的命。”
“嗯,又欺侮人,乾妈说真心话。”
“谢谢,真心话也收下了。”
“你说,武功是怎样练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去修补一家道院,那家道院的主持,是得得道的道士,
他看我根基深,又跟他投缘,就教我许多内功。”
“床上功吗?”
“不是了,是锻练身体的内功,我照他的方法练了二年,偷偷改变了个放气
法,阳具就大起来,而且说不丢精就不丢精。”
“嗯!很动人的鬼话连篇。”
“我真的学过内功呀!”
“但并非得道的道士,是吗?”
“是。”
“谁教的?”
“健忠仔叔。”
“他又是怎样的人物?”
“水泥匠,对女人很有一套,学了很多内丹功、外丹功,我十岁时,他就教
我了。”
“你干过几个女人了?”
“没有呀!”
“说,你骗不过乾妈的。”
“两个。”
“多久的事?”
“一年多了,是女工,乾妈一定知道,工人的流动性大,都散失了。”
“骗人还是骗鬼?”
“鬼和人都不骗。”
“真的嘛!我现在只有乾妈这个小穴穴了嘛?”
两人温存到十二点多才吃中餐,吃完了中餐,两人上了卧室,又搂在一起,
乾妈说∶
“你说乾妈很可怜,是吗?”
“是呀!乾妈一定很久没跟男人玩过了。”
“嗯!那你就辛苦一点,多多照顾乾妈?”
“好,怎麽个照顾法?”
“抱乾妈睡午觉。”
“脱光衣服,是吗?”
“嗯!┅┅”
“总经理闯进来,怎麽辨?”
“他敢闯进乾妈的房间,他就不是总经理了,乾妈就把他辞职。”
“哦!你的权势这麽大,那再见,再见,我惹不起你。”
“不要再欺侮人吗?”
两人脱光了衣服上床,又楼又抱,又拥又吻,又摸又揉,幸福得像对新婚夫
妻。
乾妈说∶“那两个女人年纪多大?”
“什麽女人?”
“假猩猩,就是跟你玩的那二个女人呀!”
“唔,一个比乾妈年轻,二十五岁,一个跟乾妈同样年龄,三十岁。”
“少奇,你说乾妈几岁?”
“三十岁呀!”
“算了,你说乾妈几岁就几岁,只要你不嫌乾妈老,就好了。”
两人卿卿我我一场。
晚上乾妈要去参加个宴会,要少奇陪她去,少奇拒绝,因他过不惯那种交际
场合。乾妈打扮得像仙女一样,搂着少奇吻别,少奇说∶“乾妈,我好害怕。”
“怕什麽?”
“乾妈穿这麽漂亮出去招蜂引蝶,会把小穴穴让别个男人玩吗?”
“又欺负乾妈了,就算吃定了乾妈,也不能这样的欺负法呀!别的乾妈让你
欺负,这个不可以。”
“对不起,我是开玩笑。”
“这不能开玩笑。”
“对不起。”
“少奇,你知道一句诗∶‘除却巫山不是云’吗?”
“知道。”
“那就好了,乾妈是你的了,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知道吗?”
“好了,我已说好几次对不起了。”
“这乾妈就放心了,以後除非很重要的宴会,乾妈绝不出去,一定在家里陪
你读书。”
“还要陪我玩。”
“嗯!┅┅”
“再见!”
“再见!”
乾妈一走,少奇就觉得无聊,读了一会儿书,就上床睡了。直到有一只柔柔
的玉手,轻抚着他裸露的胸膛,他才醒过来。
他并没有立即展开眼睛,他要享受乾妈的温柔。而且不怕有人会闯进来,可
以安心理得。他觉得乾妈微烫的香唇吻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颈部、吻着他的脸
颊,那实在是一种舒服的享受。
“少奇。”乾妈轻轻叫他,他假装睡着了。
“少奇,你醒了吗?”
他想起阿姨挑逗他时,阿姨假装睡熟了,让他乱摸一顿,这是後来由阿姨口
中说出来的,原来阿姨故意露三角裤,露屁股来勾引他的。这个办法很好,他再
假装下去。
乾妈的香吻又轻轻的往下吻,柔柔的,夹着湿润的津液,由颈部,胸膛┅┅
往下吻。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享受,她像一个温柔的妻子一样的。她的香吻又往
下移,腹部┅┅小腹,乾妈的纤纤玉手,在脱他的内裤了,他只得假装。
“嗯┅┅嗯┅┅不要吵嘛┅┅”
他的内裤被脱下了,他的大阳具被乾妈的小嘴含着了,在吸、狂吮,在舔,
一阵阵的快感,流通全身奇经八脉。然後,他感到乾妈那两个丰满的乳房压上,
压在他的胸膛上,乾妈的小穴要吃他的大鸡巴。
“哼┅┅亲儿子┅┅”
只觉得大鸡巴在“滋!”的一声中,插进小穴,可惜,还只是那三寸深。
“啊!┅┅好舒服┅┅”乾妈浪叫着,用火烫的双唇,猛地吻着少奇。
少奇感到好受极了,这个时候,他不能假装睡觉了,立即把乾妈的香舌,吸
入自己的口中,又舔、又吸、又吮,热烈的,激情的。乾妈一抽一插的抽插起来
了。
“呀!┅┅亲儿子┅┅舒服极了┅┅乾妈要强奸你┅┅强奸亲儿子┅┅”
那种淫荡风骚的媚态,顿使少奇心摇神驶。少奇从未享受过女人在上面的乐
趣,今天总算领略到,感到全身像要松散了似的,舒畅极了。
乾妈款摆柳腰,乱抖趐胸,屁股又扭又上下套动,不但已香汗淋漓,樱口哆
嗦,而且已双眼翻白了。
“喔┅┅喔┅┅喔喔┅┅亲儿子┅┅我的亲亲┅┅要奸死我了┅┅乾妈好舒
服┅┅你的鸡巴好大┅┅好胀┅┅好满足┅┅”
少奇也配合着乾妈的扭屁股与上下套动,他挺着迎着,他也扭动,转着了。
乾妈愈插愈快,粉臀往下一插,同时不自禁的收缩一下小穴里的壁肉,将大
龟头用力的挟了一下。少奇舒服得好像眩晕,又像整个人往上飞,在云端中飘浮
似的,美极了。
“┅┅美极了┅┅亲儿子┅┅乾妈给你了┅命也给你了┅┅喔┅┅舒服┅┅
小穴也给你了┅┅喔┅┅唉呦┅┅要死了。”
她拚着生命在扭动,小腿不听指挥的痉挛着,一对白白的乳房,乱摇乱摆,
诱人极了。少奇但觉大龟头被舔,被吸,被挟,被吮,舒服得全身都颤抖起来,
他也用力往上挺,配合着乾妈的狂插,他挺,又扭,又扭,又挺┅┅
已经突破了三寸的难关,大龟头一分一分地深入了。
“啊!┅┅”乾妈大叫一声,娇躯不住地抽搐着。
大鸡巴头已顶到她的花心了,那种舒畅、那种美,不是用文字文字与语言,
所能形容的。乾妈娇声婉转,浪叫着∶
“我┅┅我要死了┅┅要丢了┅┅唉唷喂┅┅好舒畅┅┅丢了。”她的娇躯
软绵绵的伏压在少奇身上。
他吻着乾妈的粉脸,双手抚摸着她白嫩嫩的两个屁股,那真是享受。
良久,乾妈醒来,娇羞羞地说∶“嗯┅┅少奇。”
“少奇打趣说∶“乾娘强奸少奇。”
“嗯┅┅人家禁不住嘛?”
“禁不住什麽?”
“想抱你,吻你,玩你┅┅”
突然,她的媚眼含泪,幽怨地说∶“乾妈好怕好怕喔!”
“这麽大的人了,还怕什麽?”
“怕有一天会失去少奇。”
“┅┅”
“少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乾妈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
“我尽量不离开乾妈就是了。”
“嗯┅┅不骗人?”
“当然,我还有三年高中,假如幸运,还有四年大学,我们不是可以在一起
吗?”
“真的?”乾妈高兴的破涕为笑,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羞乾妈,
好吗?”
“好。”
“我把我俩的事,告诉爸和妈了。”
“这种事,唉!糟了。”
“不糟呀!爸和妈还希望我跟你生个儿女呢?”
“那总经理呢?”
“他是个坏人,他在骗到我以前,已经结婚了,夫妻两人合作来拐诱我家财
产,还好爸爸发觉得早,把他重婚罪等等,证据都收足了,就跟他分居了。”
“总经理不住这里?”
“是呀!”
“那你的女儿呢?”
“收养的,不过乾妈很疼她。”
“万一你肚子大起来了,叫谁来认帐呢?”
“叫那个坏人来认帐呀!他非认帐不可的,好吗?爸说这样财产可分三份∶
你,我,我们的儿女各一份。”
“随你的便,但财产我不要,我又不是吃软饭的,男人要自立向上才对。”
“嗯┅┅”
“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答应你,在我结婚前,不离开你,结婚後,可就一刀两断了。”
“嗯┅┅好嘛!只好如此了,你又不娶我。”
开学了,少奇也乐得过这种日子,有个美丽温柔的女人,像妻子一样的照顾
他,何乐而不为呢?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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