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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凤凰(第三章°°续)
作者∶幻想
整理、转贴∶*_*
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房间,只亮着一昏暗的灯光,这点光亮并没有为
这地狱般的房间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灯光,就有如一个
神秘的红衣舞者,扭动着怪异的躯体、正娜跳着荒诞异诡的舞姿。灯光後摇曳的
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着,使房间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雨兰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着,凌空横吊着着,
少女的眼神极其迷惘,流露另一种令人痴醉的美感。她微微皱着着那对很妩媚的
眉头,似乎正疑惑她身处何地?
一幕幕地狱般的记忆在她脑海中再现。
「澎┅┅」沉重的铁门打开了,张言德缓步迎着走来。
张言德阴沉地发出混浊的笑声,欣赏着雨兰完美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
「太可惜了,只差一点就破了你的处女洞,没想到给老大占了先。」
雨兰怒目圆睁,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让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来一次?」张言德调笑着她,继续说道∶
「让我帮你把那里洗洗乾净,让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压水龙射出强劲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雨兰的身上,张言德将水龙对准
了她的下体,狂笑着∶「洗乾净点,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虽然强劲的水柱冲得雨兰东倒西歪,但已经经历了最疼痛的时刻的她当然不
会惧怕,雨兰真希望这水能冲尽他们在身上留下的污垢。
「舒服吧?」张言德放下了水龙,从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圆圆的,有小孩手
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阴道的东西,本来还有其它毛软一点,但你不是一般
的女人,当然不能用一般的东西,这东西我做好之後只用过一次,今天让你试试
吧!」张言德拿了一张矮凳做在了雨兰的面前。
那把刷子从张言德用手指扒开的阴道内插了进去,鬃毛扎在雨兰柔嫩的阴道
壁腔上,针扎般的刺痛,雨兰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但额头已经冒出细细的
汗珠。
整个鬃毛的前段已经全部没入她的阴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张言
德开始转动手柄,坚硬鬃毛划破在雨兰阴道的壁腔。
「爽吧!还有更爽的在後面。」张言德站了起来,搂住雨兰的细腰,鬃毛刷
开始在她的阴部一进一出。这一下比刚才更痛百倍,因为插进去的时候,毛是顺
的;而拉出来的时候,倒竖的鬃毛顿时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这便似将一把刀子
在她的体内搅动。
「你这个┅┅畜性,啊!没有人性,你这样对付┅┅一个女人,你觉得自己
很有本事吗?」雨兰全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竭力抵挡这难以忍受的痛苦。
「你说得对,我并不是人,对付你这种女人,什麽手段我都会有,这才刚刚
开始,你慢慢忍受吧!」张言德狞笑着,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得到她身体
的颤栗,他要的就是这种享受,让她痛苦、让她高声惨叫、让她跪地求饶,他才
能发泄他心中的恨。
雨兰没有大叫,更没有求饶,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顶在她子宫上
的时候才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这多少有些出乎张言德的意外,这个女人太坚强
了,可以忍受这麽大的痛苦。张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从雨兰阴道抽出的刷
子已经不是白色,鲜红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顺着阴道向下滴落。
张言德停住抽动,他倒不是已经发泄过隐,更是不想弄死她。刷子拔出後,
雨兰绷紧的身子软了下来,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刚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费了她大量
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顶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张言德蹲了下来,用舌头舔着从阴部流出的鲜血,似乎这血是破处而流的。
虽然刷子已经拔了出来,但身体内痛苦并没有轻多少,她知道自己阴道的壁
腔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最使她感到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被剥一个人,一个
女性的全部尊严,是今後几乎毫无希望的地狱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处女流出的血一样。」张言德站了起来,满嘴血丝,配
上他狰狞的面目,真像地狱里的魔鬼。
紧按着圆筒又插入雨兰血迹未乾的阴道,高浓度的盐水注入了雨兰的阴道,
「伤口要用盐水消毒一下才不会感泄。」张言德很熟练地把圆筒两边的带子系在
她的腰上,这样不管雨兰怎样动弹,也使堵住阴道和圆筒不会滑出来。
顿时,雨兰秀丽的面容开始一下变得青白,她紧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大呼,体
内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烧红的铁条,在不断地翻动。她扭动着臀部与腰,企图想
摆脱在阴部的圆筒,当痛到极致时,雨兰全身痉挛,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个
正在分娩的产妇。
张言德转到她身後,将早已坚挺无比的阴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
抽送,发出肉体相交时「啪啪」的声响,被前後夹击着的雨兰再也忍不住肉体的
痛苦与心理的悲愤,失声痛苦。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坚强,再勇
敢,也无法忍受张言德恶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听到雨兰的惨呼,张言德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从後背紧紧地抱住
她丰满的身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
吧,大声叫吧,你向我求饶呀!我会让你舒服一点。」张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浓
浓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雨兰的体内。
也许是人的知觉到了一定的程度会变得麻木,也许是已经适应了盐水对伤口
的刺激,雨兰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没有像刚才那样抵受不住,但心灵的痛在不断
加剧。李梅、许筱玲、王玲、苏亚红、周洁她们不知道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像
她一样遭受着凌辱?落在他们手里,所受的污辱谁也可以想像得到。
张言德感到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地颤抖,也不再惨呼,他以为她晕
了过去,顿时兴趣大减,当他打算用水将她淋醒继续让她尝痛苦的时候,发现她
并没有昏迷,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使他打个寒战。
一直以来,张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饶,但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简
单。雨兰越是坚强,使张言德更加产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对张言德而言这已经不
是一般性欲的发泄,而是一种变态的游戏。
张言德将雨兰的两条小腿弯过来,用绳索与紧贴着大腿绑在一起。然後他又
拿来一根竹棍,将她被捆绑的双腿分开,将竹棍两端绑在她两腿的膝盖後侧,使
她的双腿分开被固定住。
张言德起身来,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了。雨兰弓着裸
体趴在地上,只有双肩和双膝着地,雪白的臀部撅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後,大腿
和小腿被贴在一起捆着,双脚朝上,双腿也被分开用竹棍固定住。
雨兰以这麽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捆绑着,她不知道张言德下一步想做什麽。
张言德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受到这样的羞辱,还这麽平静,不知是什麽在支
撑着她。雨兰虽然表情平静,但身体仍不时的轻微抽动,在大腿根还有些白色的
残渣,正说明刚才的地狱是多麽惨烈。
张言德拔出了塞在她阴道内的圆筒,流出来盐水是红色的。还没等雨兰喘一
口气,一支极为粗大的电动阴茎在张言德的大力之下进入了阴道,直插最深处。
「这是特大号的,我买了以後是第二次用,爽不爽?」张言德道。这支黑色
的电动阴茎比普通人的阴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时候,雨兰的阴道又一次被
绷得裂开。
张言德慢慢地活动着电动阳具,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阴道还真
紧,到底是才破处的女人,不过慢慢你会习惯的,嘿嘿嘿。」张言德露出得意的
笑容。
张言德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进雨兰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软感,手指一直插
入到手指根时,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雨兰呼吸变得粗重,虽然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痛,但对张言
德挖弄肛门感到极为羞耻。
雨兰的身体是翻转的,洁白丰满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张言德用双手分
开双丘,然後立刻低下头在丘沟里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
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特殊的爱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头去舔,但对雨兰
的肛门,他丝毫没有厌恶感,陶醉在吻雨兰肛门的极大快感。
很久,张言德才从丰满的双丘沟间抬起头,深深叹一口气,声音也有一点嘶
哑。他伸手从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肠器,这是他托人特地从日本买回来的。
雨兰看到玻璃制浣肠器的刹那,脸色更苍白了。
「你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了,嘿嘿嘿!这个不是注射器。是专门给女人洗肠子
的浣肠器。」张言德摸着浣肠器的淫秽地笑着。想到能把这个粗大的插嘴插在这
个女人的屁股里,张言德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要在雨兰的身体做浣肠,张言
德已是想了三年的梦。
「没见过吧?这是浣肠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号,嘿嘿┅┅」张言德把
浣肠器拿到雨兰的面前大笑。
「什麽?浣肠┅┅」雨兰对这个词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这个东西的功能,
看到玻璃管发出的光泽,就联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雨兰的臀部开始紧张。
看到张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样,耻辱感使得雨兰的心脏几乎爆炸,用这东西
欺凌女人,真是变态。
张言德拿着浣肠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抚摸雨兰的屁股,接着分开雨兰的双
丘,同时眼睛也瞪大,凝视雨兰双丘间的沟底。似乎他的视线有刺一样,雨兰的
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开始抽搐。
「嘿嘿嘿,现在开始了,这个管嘴要进入你的屁眼里了┅┅」
张言德的手也有一点发抖,慢慢把嘴管插入雨兰的菊花门里。
「不要┅┅」雨兰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
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雨兰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张言德还没有忘记折磨雨兰,旋转管嘴,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麽时候┅┅」雨兰大声道。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知道
吗?我压下推杆,里面的液体就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嘿嘿嘿!现在要开始了。」
张言德是故意让雨兰听清楚,所以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慢。
「这个药水是特别为你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麻药,注入这个药水以後,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张言德道∶「对不肯听话的
女人,在里面渗入麻药,大肠会吸收麻药,嘿嘿嘿!以後就会上瘾了。」
张言德伸过头来看雨兰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雨兰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张言德
已经没有看雨兰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浣肠。
张言德开始慢慢推下去,虽然咬紧牙关,但雨兰的嘴里还中发出呻吟声,雪
白的屁股因为用力而僵硬,同时菊花门也更缩紧。
「吱吱┅┅吱吱┅┅」张言德断断续续地推进去,推时在手指上感到的轻微
压力使他感到无比舒畅,因为能产生注入的实在感。
雨兰仰着头,注入的液体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样,流入雨兰的身体里。雨兰想
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
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张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兽∶「嘿嘿
嘿,你连哭的声音都好听。可是现在才进入一百CC,就那麽舒服了吗?既然如
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给你浣肠,嘿嘿嘿嘿┅┅」张言德暂时停下推动的
手,发出淫邪的笑声。
这个时候的张言德已经为雨兰肉体发出的美感着迷。浣肠时,那种令人兴奋
的感触,还有惊人的充满性感的脸和哭声。实在太好了,她是属於我的,她的屁
股是为浣肠存在的,张言德在心里胡思乱想得意极了。
张言德又开始慢慢地地注射,一点一点地,断断续续地注入以这样的时间充
份享受快感,还故意发出声音来让雨兰知道进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
┅┅二百二十CC┅┅」张言德的鼻头滴下汗珠。
雨兰好像已经无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动雪白的身体。自从超过一百CC
开始,就产生激烈的便意。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进去,想排便的迫切
欲望和流进来的甘油,两种感觉使得雨兰哭出了声。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终於把三百CC完全吞进去
了。」龙也一面说,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肠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门。
雨兰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时,沾满汗珠的屁股随着蠕动。除了极度的屈辱
感,还有比痛苦更强烈的便意急速向下冲,肚子「咕噜咕噜」响,好像有什麽东
西在江美子的大肠里翻腾。
「想大便是吗?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张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长发,
让她凄美的脸对着自己。
雨兰这种好强的性格,也是张言德最喜欢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轮奸,但她
不会忘记羞耻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样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
就不好玩了。
张言德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那次粗大的东西开始在雨兰的阴道蠕动。
特制浣肠液的效力确实很强烈,雨兰的肠子里随着剧痛产生猛烈的便意。如
果没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经喷射出来了。
「把它拔出来,呜┅┅」雨兰下体颤抖,苍白的脸孔无力地摆动。
「你求我,我就拔出来。」张言德心想她开始慢慢屈服了。
雨兰没有开口求饶,她用力收缩肛门,想把玻璃棒挤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它出来的。」张言德用手压住几乎要被推出来的玻璃棒,
脸上不断地出现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药力充份发挥出来。
「这时候愈痛苦,泄时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为了让你分心,我们再干一次吧。」在阴道内的电动阳具换成真阳具,张
言德一手按住插入肛门的玻璃棒,一手搂住她的腰开始抽送。
雨兰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她大声的惨叫着,用自己说得出来的最难听话
骂着张言德,只有这样不断地发泄,才能略微减轻身体的痛苦。
「我要让你後悔是个做女人。」张言德道。
雨兰是确确实实地体会到张言德的话有多麽可怕,看到有如野兽的张言德,
在一般人不会想出那种疯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了。被彻底地玩
弄,掉入羞耻地狱里,但雨兰心中还有一丝正气,正是这正气,使她苦苦地忍受
着地狱般的煎熬。
在雨兰身体急剧地扭动下,张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
也感到有些累,看着还在痛苦中挣扎的雨兰,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丝怜感,
「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他心道。
张言德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看着自己怎麽排泄吧!」张言德要彻底夺去她
的尊严。
分开到极限的大腿又被张言德举起,雨兰的身体向後仰,雨兰看出微微隆起
将要绽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张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来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随着玻璃棒离开了她的身体,注入雨兰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
雨兰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
听着雨兰好像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哭叫声,张言德感觉非常舒畅,他哈哈大
笑着,转身离开。
雨兰仰面躺着,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
顺着脸颊滑落。
两个负责看管这间屋子的守卫走了进来,在处理了污物、用水向她冲洗乾净
之後,开始奸淫她,此时雨兰连动一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们的手在她身上乱
摸的时候,他们的阴茎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这样的生活,还不如死了乾净。」雨兰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气,我也
要报这个仇。」
在两人干得最起劲的时候,雨兰昏了去。
太阳如往昔一般从地平线上升起,一缕金色的阳光从高高的窗户中射入,照
在雨兰苍白的脸上。雨兰贪婪地用脸颊触摸着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
多想用手捧着这温暧的阳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
行泪水又顺着脸颊滑落。
「已经一个月了。」她自言自语道,心中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积聚,但希
望之光却一天天地在暗淡。这里是金三角,是他们的老窝,要从这里逃出去,简
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体状况,对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减了几分,虽然从表
面看没有什麽大的损伤,但她知道,为不屈服於张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诸般无所不
用及的下流手段,这一个月来她耗费太多的精力,几乎把生命中的每一点潜能都
用上了,现在哪怕是让她走,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梅姐她们现在不知怎麽样了?」雨兰担心着与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让
我再见她们一面,我死了也安心。」这是雨兰最後的心愿。她又想到战友一定也
像自己受着他们的凌辱,见了面陡增悲痛,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忽然乳房传来一阵涨痛,接着阴道内如同一只小虫在动,十分的骚痒。雨兰
又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始接受又一轮的忍耐。
这一个月的头十天里,有二个少妇给她阴道内搽上一种药膏,这种药膏药颇
具功效,她的伤口居然没有发炎,而看守她的两个守卫也换了人,新换来的守卫
显然得到张言德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体上乱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当第四天,伤口快要长好的时候,张言德来了,又一次对雨兰进行浣肠,又
一次强奸了雨兰,刚长好的伤口又被撕裂。在忍受了一个晚上痛苦折磨的雨兰又
被抹上同样的药膏,在伤口渐渐好起来的时候,她发现阴道内痒得厉害,而且从
身体里不断出现渴望性交的念头,她知道这一定是张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张言德又一次来到了石屋。
「你在身体里作了什麽手脚?」雨兰大声道。
张言德洋洋得意地开始解释∶「哈,在你抹在阴道内的药膏里我加了一种成
份,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药汁,这种草药原是藏民配制给不会发情母牛、母
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显。这种药汁已经渗入你的血液里,你会感到
对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带来的快乐,成为一个一天不与男人上床就浑身不自在的
『欲女』。」
「我会使你失望的。」雨兰十分坦然。
接下来雨兰的表现果然令张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这种极度催情的药膏
後,张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在她的身上,雨兰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没有
丝毫反应,这令张言德惊诧。
他决定用最後一招,给雨兰注射「空孕剂」,这是越南战争时美军用的一种
极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战争时美军俘虏了很多女共产党,但用尽各种酷刑也
不使她们招供,於是有人从试验室拿出了「空孕剂」,它可以使女人进入娠期,
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时产生极强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过不了这一关。
虽然使用这种药剂会破坏她的正常的生理机能,但张言德为了使她屈服,在
雨兰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剂量大一倍的「空乳剂」,并在她的身上不断使用各种性
药。
使用了「空孕剂」後雨兰第一个反应是经期没有按时来,她不知道是自己怀
孕了还是由於药的原因。接着乳房开始变大,经常在半夜里感到强烈的性冲动,
由於手被绑着,只能有双腿的搓动来减轻阴部的骚痒。
自从开始注射「空孕剂」後,张言德一直没有出现过,但每天有人给她定期
注射,注射完後将一支电动阳具插入她的体内。当有人在的时候,雨兰还是忍住
不动,当人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实在忍不住时,雨兰会随着电动阳具的颤抖
而扭动,一阵阵肉体的欢愉,使她又觉羞耻,又觉得这是地狱般生活中的一种解
脱。
在往後的几天里,每注射完之後,她竟然开始有些企盼他们将电动阳具插入
她的体内,但最後的三天,他们不单没有再带来电动阳具,还把她的大字型地绑
住,让她的双腿不能合拢。
这三天,雨兰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经去原来涨大了一大圈,原来如红豆般
的乳头竟然已经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围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晕,不时有白白的液
体渗出,阴部更是经常十分的湿润,一股性的欲望在她体内燃烧。她努力使自己
摆脱这种冲动,想别的事情,但非常难,往往一次冲动下来,浑身都汗水。
「吱┅┅」门开了,进来的还是平时的两人,又没带电动阳具,雨兰不知道
自己怎麽会失望。两人在注射完之後,又在雨兰的乳房与阴部抹上一些粘稠的液
体。
欲火在雨兰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乳头坚挺,闭上了眼睛的雨
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口中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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