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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大盗
发言人∶灰鼠
(一)
第一次尝试古代,不知道到底能写成什麽样子,好希望向HUSKY兄学习。
记得十年前有一首歌曲的名字是“皇后大盗”,除去暗指外,大概就是将一对盗
贼情侣的末路爱情凄美的表现出来,当时还真的让我感动不已,就这个名字写一
篇,希望众兄喜欢!
灰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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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今登基,尊母蔡氏为太后,母仪天下,钦此!”
蔡妃呆滞地听完太监的宣封,跪拜在地三呼万岁,伸过双手轻接太监递过的
圣旨,太监慌忙挽住蔡妃的手臂,慢慢将她搀起∶“小人给皇上回话去了,太后
您保重贵体!”看着蔡妃轻轻点首,太监拱身退至殿门转身而出。几个宫女跪拜
向蔡妃祝贺,她彷佛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只是直盯在手中的圣旨上,喃喃道∶
“不错,十五年了,我儿终於当上皇帝了,那个人呢,他还活着吗┅┅”十五年
前一幕幕的景像重现在她的眼前,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正值花季、先皇宠爱的蔡
妃。
京城中始终是人来人往的喧拥,有一个面色发白的中年人低着头在拥挤的人
群中穿走,他头戴着一顶有宽大帽沿的帽子,神情很是匆忙,微垂的头部左右摆
晃着,似乎在留意着四周的人群,他走路的样子很怪,本就走得快双腿还是分得
很开,好像是中了痔疮一样。眼看他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中,进了小巷他更是加
快了脚步,沉重的足音给小巷的幽静带来一丝不安的阴影。
快到小巷口时,他停了下来,慢慢地抬起头注视着小巷口,口外转过一个大
概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那男人穿着一身粗布的长衫,束在腰间的带子很宽,男人
留着不长的胡须,整张脸没什麽特别之处,只是一双眼睛不时露出夺人的神采。
那男人笑着看着他,随手摸了一下腰间的带子,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张
公公功夫也不错,居然听出我在此等你!”
被称为张公公的那位後退了两步,回头又望了望,才慢慢道∶“在下姓李不
姓张,想来阁下认错了吧!”
那男人依旧笑着说道∶“算了吧,张公公,既然我认出了你,那你就跟我走
吧!”
男人接着说∶“你有胆子偷皇上的宝物,难道没胆子承认吗?也好,既然你
不认,让我搜搜,怎麽样?”
张公公下意识把手护在胸前∶“你,凭什麽!”
男人伸手入怀,掏出一张带着红印的纸来,笑着道∶“我是五品带刀侍卫王
顺,奉大总管之命捉拿窃犯张长年,这就是上命,你老实跟我走了。”
原来那张公公是宫中的画师,专门给那些刚进宫的嫔妃们画像,由於他画得
传神,连皇上都很赏识他。近日皇上游性大发遂下江南游览,这张公公不知怎的
偷去了皇上非常喜爱的宝物出逃,趁着防卫松散竟逃出了宫。大总管大怒,深恐
皇上回来无法推责,就暗中派人四处围堵,至於被偷宝物,大总管没有交代。
张长年注视着眼前的王顺,知道他腰带中就是兵刃,自己绝对不是对手,心
中想好,道∶“原来是王大哥,久仰了,小人一时糊涂,现在犯在大哥你手上,
没什麽好说了,小人只求保得这条小命离开就行,王大哥今日之事,权当饶过小
人一命,其他怎麽样都好!”
王顺依旧笑着道∶“你真聪明,但放过你我又能如何呢?”
张长年也看不透他什麽意思,忙上前几步道∶“这样王大哥看如何,小人将
宝物交还王大哥,然後在备五百两银子给大哥辛苦。”他四处看了看,“此处不
好详谈,小人在不远处有所宅子,不如大哥┅┅”他等着王顺的回答,王顺没回
答,指了指他,让他带路。
拐过几个弯,俩人来到一处小院门前,张长年走快几步开了门,向王顺道∶
“此就是鄙处,王大哥请!”王顺也不客气,直接迈步进了院内。
张长年插好门,快步带着王顺走进客厅,王顺一进屋,找张凳子就坐下,四
处打量着屋中的陈设,盯着张公公道∶“你这小院还真花了不少银子呢!公公也
不让随便出宫,你置它何用?”
张长年楞了一会儿,道∶“是。王大哥请少坐,小人去拿东西。”
过不多时,他从屋中走出,手里托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些黄白之物和一些首
饰,他轻轻把盘子放下,然後伸手入怀,摸索片刻後掏出一柄带鞘的匕首也轻放
在盘中。王顺一直静静看着他,直到他把匕首放下後,惊讶道∶“难道这┅┅”
“不错,我从宫中就是偷了这把匕首,王大哥是习武之人,不知可知此物的
来历?”
王顺好奇地拿起匕首,注视着刀柄上古典的纹路,苦笑道∶“我不知道。”
张长年笑了一下,道∶“此刀是战国时徐夫人所铸,当年荆珂曾用它刺杀过
秦王,虽不成功,但此刀却名闻天下。秦王称帝后溶六国精铁铸九铜人,只为提
醒後世子孙而未毁这把匕首。”
王顺仔细地听着,轻轻拔出了匕首,才一出鞘,刀刃精光四射、寒意扑面袭
来,王顺凝视着匕首不禁夸道∶“好!”
张长年看王顺如此喜爱这匕首,笑道∶“王大哥慢慢欣赏,小人略备酒菜以
慰大哥。”说着走了出去,王顺翻来复去地看着匕首,不绝口的赞叹。
张长年端着酒菜回来後,俩人开始一杯杯地喝起来,王顺端起酒杯看着他,
道∶“张公公对在下不错,我卖了这交情,但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听说可以活命,张长年忙道∶“王大哥请问!”
王顺慢慢道∶“你好好的画匠不干,为什麽要偷把匕首而逃呢?”
张长年早就知道他有此一问,苦笑着道∶“小人在宫中待腻了,想回家乡去
看看,我也知道这一走就会被追,拿了这匕首是想没路走时就自己了断的,也算
是死在名刀下,王大哥你不知道小人的苦处呀,唉!”说着,他叹了口气。
王顺也叹了口气,道∶“我理解你!”停了停又问∶“另外还想问你,后宫
中哪个女子最美呢?”
张长年楞了一下,答道∶“就是皇上最宠的蔡妃!”
王顺问∶“那蔡妃又怎麽漂亮?”
张长年愕然望着他,心想∶这人怎麽竟打听这些东西?看王顺盯着他,只好
道∶“形容是不太容易!”他想了想,“对!我给王大哥画一张如何?”也没等
王顺说话,自己到屋内取纸笔就画了起来。
也亏他记性不错,一会儿蔡妃的容貌就画在了纸上。王顺接过来,仔细的看
着,嘴里唠叨着∶“ 实很美┅┅”眼神竟似有些痴了不再离开那画了。
张长年笑道∶“皇上本要带她一起出宫的,但蔡妃泄了风寒,就在宫中静养
着,听说皇上一回来就要封她做皇后,真是深得宠幸。”
王顺从画上挪开眼光,看着张长年道∶“今日我放过你,你收拾东西赶快离
开京城吧!只怕你逃不多远。”
张长年笑了笑,道∶“我倒是不太在意生死了,今日王大哥开恩,小人也有
一事不明要请教,”他紧盯着王顺道∶“你究竟是何人?”
王顺“哈哈”大笑道∶“有眼力,我是谁都不重要,只是你从何而知呢?”
张长年也一笑∶“宫中的侍卫不会担如此大的风险放过我,另外也不会向我
打听宫中的嫔妃,是这样吧!”
王顺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但┅┅”他面容突然变了,伸手揪住张
长年的衣服,缓慢道∶“酒里面你下的是什麽?”
“酒里有毒?!不可能!”张长年吃惊地看着王顺,道∶“我┅┅”话音未
落,只觉天旋地转,一下坐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王顺看着张长年昏倒在上,难道有旁人下毒,他晃晃头并没有晕的感觉,只
是全身燥热,王顺真要脱掉衣物时,听到屋里面似乎有动静,他喝了一声∶“谁
在里面!”脚步声响起,从里面走出个女子来,年岁大概二十三、四岁,身着耦
合色衣衫,清秀的脸庞,长长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背後,很是漂亮。
那女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张长年,然後笑着望向王顺道∶“相公不必担心,
你中的不是什麽毒,只不过是春药罢了!”说到这里,她俏脸泛上了红光,指了
指地上的张长年道∶“小女子是这人的妻室,名叫丽娘,他中的是蒙汗药,短时
间内是醒不过来的。”
“你为什麽要给在下喝春药?”王顺心中暗叫惭愧,自己混了这麽多年江湖
竟然被个女流在酒中下药,幸好不是毒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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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内敲两篇真是好累,但想到了题材不敲出来又怕浪费,本篇还未能加入
情色,请众兄见谅,小弟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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