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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传奇
发言人∶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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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情色文学,无关创作,超越现实;纯属无聊,毒者不可不知也。如有批评指
教,知过可以,认错免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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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江湖多风波,舟楫恐失坠,水深波浪阔,无使蛟龙得
话说当年,七十二路烽烟,纵横天下,然而大当家诸葛云闭关失踪,紧留羊
皮卷轴一卷,卷上写着∶「吾知大去之期不远,七十二兄弟因吾而成烽烟,勿因
吾去而散,吾知吾儿猪诞顽劣不堪,不足以继吾大业,然吾得前辈秘传之『霹雳
英雄榜』。吾死後必当回魂,附着於吾儿身上,诸君善保吾儿,一如敬吾也。」
就这样,一代人杰诸葛云死得不明不白,只留下一个顽劣好色的儿子,诸葛
猪诞,诸葛猪诞长得倒是一副人才模样,但却不学无术,文不成,武不就,整个
脑子里都是些荒唐玩意。
诸葛云在世时,事先防范,事後补救,诸葛猪诞(旁人简称猪蛋)倒也没能
做出很多人神共愤的坏事,只在帮中作威作福;然而无智无勇,更兼帮规森严,
帮主不太护短,除了被叫猪蛋之外,也没人敢帮他作坏事。
有几次闯了祸,被外人抓了起来要浸猪笼、炸油锅,帮主都派义女诸葛蕙出
马,又是送礼,又是赔钱了事。有一次甚至得说出「那个混蛋就是七十二路烽烟
诸葛云的独子诸葛蛋,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了!」
扔下烽烟令牌,扬长而去。
那次,犯到的是十二黑鹰帮的头上,没多久,黑鹰帮派人完蛋归帮,还说了
几句客套话,大水冲倒龙王庙之类的。
另一次强奸一个小农村的村姑,却被村民逮着了,要当众烧死这淫贼,消息
传回帮里,诸葛蕙又只得赶忙着去救。
「火下留人!!!!」
村长吭气了∶「姑娘真是爱说笑了,这混蛋从头到尾都嚷嚷着,烽烟帮,他
是诸葛云的儿子,想那诸葛云何等英雄又怎会有这样一个脓包的儿子?」
诸葛蕙陪着笑脸说∶「若他不是诸葛猪诞,本姑娘又怎会花这几万两,好说
歹说,救他狗命。」
村长也是个走过江湖,看过几天世面的镖师,也学过三两天武功;看到了这
情形便说道∶「芳驾若真的是烽烟帮执戒律的堂主,怎用银两消灾,依我看,他
八成是那个富家王孙公子,而你是他小老婆吧!」
诸葛蕙先是嗔怒,正想骂人,忽然眼珠转了两圈,念头一转,说道∶
「即是这样,那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逼奸未遂,那我也让你强奸一晚作
赔如何?」
那镖头村长,笑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大声道∶「来人啊,便宜了那厮,饶
他一条狗命。」解开了绳索,猪蛋落荒而逃。诸葛蕙笑吟吟的先到村长房里。
当晚!村长的房里~~
红烛高烧,牙床边上,诸葛蕙正低头坐在那里。
村长火速脱光了衣服,却忽然被狠狠打了两个耳括子,一脚踹到门边,耳边
只听到∶「好大胆的狗奴才,真的敢来?」
「姑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峨眉山,堂主执戒严明,不杀无
辜之人!我是冤枉的!!!!」
「无辜!??村子里至少有五十个人亲耳听到,今晚你要强奸我,强奸烽烟
帮堂主,你说会有什麽下场?」
「是,是┅┅是堂主自愿的!」
「没错,是我自愿的,既然是被强奸,那我就可以反抗了,你快点再去拿兵
刃来吧,这把破刀,不太管用。」跟着轻轻一拗,大砍刀断为两截。
那镖头只嗑头如捣蒜,别说拿刀了,两腿再也站不起来。
「想活命!听着,今天所有的事别传扬出去,外头有一句闲话,我剥你一层
皮!」
「多谢村长大恩大德!」诸葛蕙大声答谢之後离去。
後来镖头村长对村民道∶出门在外,与人为善,那女子千里赎夫,历尽千辛
万苦,我实在不忍强奸她,所以就放她走了,大家千万别传扬出去,不然坏了人
家名节,这些赎款,大家若不再说今天的事,就每年发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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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帮主死了,谁来继位呢?歹志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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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混蛋帮主
「帮主死了诸路烽烟速回总堂议事。」七十二路烽烟内三堂,外三堂,值事
三堂除外的六十几路烟头,都接到总堂传书,无论手边大小事情,皆先放下,兼
程赶回。
诸葛蕙在怡红院的纱帐里扯住了诸葛猪诞的耳朵,冷冷的道∶「你爹死了,
诸路烟头齐聚议事,你回不回由你。」然後头也不回的走了。
烽烟帮,有七十二路烽烟,代表七十二个人。为了行事方便,设有内、外三
堂,同值事三堂,内外堂主为固定,值事堂主则由诸路烽烟轮值担任。内三堂为
总堂,戒律堂,不管堂。
戒律堂堂主正是诸葛蕙,诸葛云的义女,从小由诸葛云抚养长大。有人说∶
诸葛蕙是江湖第一美女,但诸路烟头们却只确信,诸葛蕙的武功机智绝对是女中
第一。
诸葛蕙行事俐落,执戒律堂,甚至比当年诸葛云亲自执掌戒律时更加让人心
服。虽然年纪不大,双十生日彷佛还是昨天的事,但连智武财三堂主,见了也敬
重三分。
不管堂堂主为诸葛猪诞,就是帮主的儿子,也只是帮主的儿子,诸路烟头在
总堂的日子里,最看不顺眼的人。烟头们在总堂时,最开心便是看猪蛋受罚的鸟
样子,然後心里想着∶诸葛大哥怎会有这样一个儿子。
当初成立内三堂,是希望让猪蛋有个磨练的机会,也许在他见识了一些场面
之後,会变得自重,免得大家都只当他是帮主的儿子,情形看来正好相反,後来
那堂只剩下不管堂堂主一人了。诸葛猪诞变得更加有手好闲,还好赌、好色。
总堂有帮主,和烽烟护法一人°°诸葛霸。诸葛霸,本来也不姓诸葛,因为
诸葛云救过他性命,自愿改姓誓死追随。身上的伤痕数目,只怕不比诸路烟头数
目少了。算是帮里少数还正眼和猪蛋说话的人。
外三堂,智,武,财三堂。
另外值事三堂。轮值担当。
※※※※※
总堂大厅黑鸦鸦的一片烟头,会议已经讨论三天了,还是没有一个结论,当
初烽烟所以能够成立,全赖诸葛云一人的武功,人品,器量,理想,折服众人,
让其中甚至有世仇的烟头们,齐聚烽烟一堂。
智堂堂主,主持议事,说道∶「根据帮主遗命,似乎是要我们奉诸葛猪诞为
烽烟头,但是其中却又说明,猪蛋顽劣,不足以继任。按照帮主性格,实在不会
下这样一道命令,导致今日乱成一团。」
「大伙当日皆冲着帮主,才结成偌大烽烟,若今日一旦散了,不只对不起帮
主,大伙这些年的努力也尽化烟尘了。」
论智堂堂主说完,长叹了一声,满座烟头也都安静了下来,大家想的都是这
点。
用武堂堂主接着道∶本帮虽然如日中天,但江湖中的敌人也是不少,有些也
是暂时消声匿迹,若是本帮一旦瓦解,除非个人隐性埋名,否则必招敌人重击,
江湖争雄,死生本来就不当一回事,但若这样被人个个击破,实在不甘心!
和财堂堂主,是个像员外般的胖子,即便今日之会,仍一副笑咪咪和气生财
的样子,难得听到他用很严肃的语气说话。开口便道∶「今日之会,无论结果为
何,只有一点,烽烟无论如何不能散了,无论谁当家作主。要是帮主确立後,有
人不满意,要散伙,那不如现在就散了,大家自行寻找志同道合的伙伴。」
诸路烟头无一人离席,大伙松了一口气。
其实烽烟帮人材济济,无论智,财,武,三堂主,皆有一方霸主的气魄,能
力,但正因人材济济,要想诸路烟头,甘心领命,却是都难以办到;再加上三堂
主彼此之间,所专长还是略有差别,因此互相都有些许矛盾在。
三人早已事先商量过,要拥立诸葛蕙为烽烟头子,但熟知诸葛蕙性格,必不
愿意担任,打算来个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到时,诸路烽烟异口同声劝进,想来
必然也会水到渠成。至少能维持住原来的局面。
武堂堂主说道∶「现在我推举诸葛蕙,继续烽烟龙头,诸路烽烟若有异议人
选,请即刻提出。」跟着,和财堂,同执事三路烟头,也都表示同样意见;眼看
着诸路烽烟都将表示同样人选。忽然传来一阵哭声∶
「爹啊!你走得好冤啊!你一不在,就没人把你的话当一回事了。什麽生死
结义,你才转身,全都被当成屁话了,你尸骨未寒,你抱来的女儿就偷你的心血
了。」
原来是不管堂诸葛猪诞在呼喊,声音实在刺耳。
用武堂堂主怒道∶「王八蛋,我劈了你!和财堂堂主赶忙出手拦了下来!」
「爹啊!有人骂你儿子猪诞,骂你王八蛋,不只不保你儿子登位,还要杀你
儿子,你快点显灵啊!」跟着双手抱头,喊得更大声了。
其实他离用武堂堂主尚远,武堂主也不是真的要宰了他,真想宰了他的烟头
倒是有几个。
这点,诸葛蕙倒是略有所知,便大声道∶「帮主遗命,善保其儿,有我诸葛
蕙在一日,这条戒律谁都不准犯。帮主虽然不在,戒律却没搁着。」
这时,诸葛猪诞倒是站起来说话了∶「爹爹遗言里谁也没提,独独提到我,
可见爹爹是要我继任了,如果你们不愿依帮主命令,那我一头撞死在大殿上,你
们自己去对我父亡灵解释吧!」「是你们逼死我的!!」
最後一句,叫得犹其大声;声音在大殿里回荡!一付转眼便要撞墙的样子。
诸葛霸很无奈的,说道∶「我推举帮主之子,诸葛猪诞继任,并且一如对待
帮主一样,为诸葛猪诞效死。其实诸葛霸也明知葛猪诞绝不可能担任帮主,他只
是想用生命保全诸葛云最後一点骨血。」
「我也推举诸葛猪诞为帮主。」却是诸葛蕙说话了!
智堂堂主文才子的眼光瞟向了诸葛蕙,似有垂询之意;因为猪诞荒唐行径,
合帮上下,就只诸葛蕙和他最清楚,帮主一职,攸关全帮生死,岂能儿戏。或者
心存妇人之仁,感情用事。
诸葛蕙淡淡的道∶「帮主遗命中,霹雳英雄榜,未明所以,然确有传位诸葛
猪诞之意,另外戒律堂,戒律仍在,智,武,财三堂主也不致让帮主胡来。」
「敢问诸葛堂主,新继任帮主之後,守不守帮规?听不听三堂堂主意见?」
诸葛蕙不疾不徐的问。
「帮规?笑话,我当了帮主,岂有自己不守帮规之理,若再有违犯,戒律堂
只管严办,罪加一等。不过以前的事都受罚过了,可不许再掀旧帐,任何命令,
必经外三堂堂主同意才发布。」
「只不过,谁再喊我猪蛋,我就不客气了。」
智堂文才子缓缓点了头,然後道∶即是如此,我也赞成诸葛少爷继任帮主,
一时之间,全殿肃静,原来要说支持诸葛蕙的烟头门,也安静了下来。
用武堂和和财堂主两人对望了一眼,和财堂主点了点头,武堂主奋臂一挥,
喊道∶「拥戴诸葛少主继任帮主,万死不辞!」诸烟头门都跟着喊了三遍。
看来,猪蛋帮主竟然成为烽烟头子了,这是悲剧还是笑话的开始呢?
诸葛猪诞终於座在大当家那把交椅上了,一副穿龙袍的猴子样,清了清嗓子
道∶诸位烟头,承蒙抬爱,必当夙夜匪懈,赏罚分明,使烽烟帮兴旺更胜从前。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有一把,戒律堂堂主听令!」
诸葛蕙倒是楞了一下,也只得恭恭敬敬走到殿中。冷冷的说∶「帮主有何吩
咐?」
猪蛋帮主道∶「吾上任之初,於所有帮众以前的罪愆尽皆既往不究,然独独
执戒律者,若自己违犯,前任帮主碍於私情,不愿追究,我却不能不管,你可有
异见?」
诸葛蕙不明所以,却只道∶「执戒律者若有犯帮规,必由帮主亲自严惩,但
不知属下身犯何条帮规?」
智,武,财,三堂主脸色不善,看来只怕要当场格毙新任帮主了。
却听得猪蛋帮主道∶「单单上个月,帮里是否有人意图泄指十二黑鹰帮帮主
女儿的婢女,你不但没严办,还威逼黑鹰帮放人,人家连婢女也一并送回来。导
致那人後来又在农村意图非礼村姑,你私自叫和财堂堂主开库房取银票赎人?可
有此事?那人和财堂堂主的罪责,本人都可以不加追究,单单你戒律堂,包庇淫
徒,可有此事?
此事,智堂文才子倒是明白,财堂主只知道确有开库房不问用途,武堂主却
是莫明其妙。
智堂主起身,正要开骂时,诸葛蕙倒是先说了∶「确有此事,戒律堂执法循
私,愿受责罚,诸堂主勿因罪人而顶撞帮主。按本帮刑律,戒律堂堂主该入青楼
接客以还公道。」
猪蛋帮主得意的笑说∶「然帮丑不必外扬,此事本帮主亲自严惩也就是了。
总堂护法何在?」
诸葛霸站出,瞪着猪蛋帮主道∶「诸葛霸听令!」
「点了戒律堂主堂主全身大穴,扒光┅┅不是,是绑了她双手送到後堂,我
亲自严惩。」
诸葛霸出手如风,点诸葛蕙了五处大穴,诸葛蕙两手垂了下来也不抵抗,跟
着侍女送上牛筋混金丝绳索,绑了双手後;猪蛋帮主又道∶身上也缠上几圈,绑
紧点;侍女照绑了後,只绑得诸葛蕙双峰明显的胀了起来,跟着扶了诸葛蕙进了
後堂。
智堂堂主,看着所有的事情,只微笑,并未有任何动作。难道是在笑以前怎
没注意到那娃儿┅┅她奶奶的,还真有可观之处吗?武堂主心里咒骂着。
猪蛋帮主笑道∶「若没有事,就这样了,有事再议,我先歇息去了。」志得
意满,扬长而去。
用武堂主怒指智堂主,道∶「这其中必有古怪,你显然知道,却怎又不发一
言?任那猪┅┅诸葛小子胡来?这简直岂有此理?我去毙了他。」
倒是财堂主说话了∶「呵呵,有趣,有趣,武堂主只管等着看好戏吧!那五
处大穴,只是使手上功夫不成,腿上功夫倒是不碍事。」
武堂主恍然大悟道∶「是啊,我怎没注意到,难怪文老奸始终没说话,腿上
功夫还在,那戒律堂主轻功不在我┅┅是不在文老奸之下,要逃跑,轻而易举,
呵呵!不对,她的鸳鸯十八连环腿┅┅她奶奶的,不消十八腿,只要一两腿,那
小子┅┅」
「老霸,有你的,干得好!」
倒是诸葛霸一脸忧心冲冲,担心蕙小姐出脚过重了,只怕┅┅
文才子拍了拍霸护法的肩道∶「放心,她若没当场翻脸,想来还不会要了帮
主的小命,我不看戏了,诸般杂事太多,先走一步。」
执事烽烟针神崔飞烟,因是女流,倒不好待着看戏,也跟着欲走,文才子却
道∶「崔执事针灸绣花之术天下无双,说不定会有用得着之处,若无要事,倒不
必回避。」崔执事笑了笑,名正言顺的留下来了。其实她也未过三十,也挺喜欢
看热闹,顺便替女人出口恶气。
在後堂厢房之中,诸葛蕙正斜靠在床柱边,却是浅浅的笑着,满脸调皮的笑
容,身上的绳索,衬着一身素衣,紧紧勾勒出胸前的轮廓。
「阿蕙,我从十二岁开始,天天想着今天,没想到终於美梦成真了!」
「帮主大人,你十二岁开始,就天天想着把我绑起来强奸吗?其实你何不让
我到财堂主辖下的妓院服刑时,再来呢?那时也不用又点穴又绑缚了。你是帮主
有谁敢和你争头采呢?」
「我呸!那些老家伙,平时一副人模人样,到时候,只怕跑得比谁都快,老
子轻功不够,再说,你一朵鲜花,怎能给一堆牛粪插呢?」跟着慢慢走近,跃跃
欲试。
「我看,你不只轻功不够,根本连点狗屁武功都不知道,你想保住吃饭的家
伙最好别乱来,不然┅┅呵呵,笑得甚是妩眉。」
「你没被点了穴道,不可能,如果是武堂主,我怕他伤了你,财堂主,我会
半信半疑,文堂主才一定会做手脚,至於霸护法,他不可能会骗我的。」
「他确实点了我全身大穴,所以我上半身都不能动弹,不过你信不信,我只
要一根脚趾头,就可以把你全身骨头踹个稀烂,外加你身上不该有的玩意。」
「你┅┅你┅┅嘿嘿,你骗我,你只道我一向都很怕你,老子堂堂烽烟帮帮
主,摆平过多少胭脂马,你少吓我┅┅」
那诸葛蕙轻轻的抬起床内侧的一只脚,曲立着,慢慢放下,身体斜卧,一派
撩人模样┅┅
「她妈的,全世界也没这样妩媚动人,风骚的入骨婊子,老子跟你拼了。」
猪蛋帮主现在是欲从心头起,恶向卵边生,害怕是啥,老子是啥也都不管了。
「作死!!」一声娇叱,外加一腿,这腿踢得甚至比平常缓慢,力道却重了
些,那知那猪蛋闪都不闪,正中脸颊,猪蛋整个人飞起,撞上了门柱,额头瞬间
起包,见红;牙龈也涌出了鲜血。
「唉呦,糟糕,真是个笨猪蛋。」诸葛蕙微感歉意,赶快下了床,曲膝、侧
身,听得猪蛋尚有心跳,跟着耳朵感到暖气,松了一口气。然後脚尖轻轻一点,
把猪蛋挑飞了起来,平平的落在床上。
一时之间,厢房内倒也平静下来,诸葛蕙只待时辰到了,穴道自解,便算了
事,子夜时份,呼然天空霹雳,猪蛋昏迷中大叫∶「你是谁?!爹!!啊!!」
身体一阵哆嗦,跟着就不动了,彷佛也没了气息,诸葛蕙一惊,略为一探,
连气息,心跳都没了。眼下也来不及呼救,两脚交错,除了绣鞋,脚掌用力朝猪
蛋心脏一压,一探,到了第三探,终於有了脉动。
跟着轻启朱唇,朝猪蛋的口鼻吹气,吹了十几口气,有进无出,诸葛蕙只觉
心烦意乱,也没想到初吻就这样送出去了。
颓丧的诸葛蕙把耳际靠在猪蛋鼻上喘息,倏的,一道沈稳的气息流过耳际,
蕙一阵惊喜,也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然後一种异样的感觉,传到诸葛蕙的心窝里,甚至让她起了一阵心悸,柔软
湿腻的感觉,在耳朵四周游移着,让累了半天的诸葛蕙,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
「嗯┅┅嗯┅┅」,全身轻飘飘的,什麽事情似乎都可以先不管了┅┅
然後彷佛有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零乱微有汗珠的头发,另一道感觉轻轻柔
柔的延着颈项,慢慢的滑向诸葛蕙急速起伏的胸堂。经过牛筋绳索时似乎停了一
下,但很快的又顺着身体的弧线继续前进。
那手慢慢的揉着,耳朵的和发际的感觉也还在,诸葛蕙只觉得从小到大没有
这样轻松舒服过。任那只抚弄胸部的手,悄悄的爬进了衣襟,再巧妙的从诸葛蕙
的肚兜边,直接覆在她的椒乳之上。
当自己的身上敏感的乳头被人揉捏,产生一种几乎要呻吟叫喊情绪的时候,
诸葛蕙知道发生什麽事情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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