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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新芽》

发言人∶凡夫

九八戏作

五年了,我妻子还没有生孩子,经医生检查过,她的身体有点完全不碍健康的小毛
病,要做个小手术才会生孩子,嘿!既然如此,倒不如迟几年再做了。

她:朱杏儿,今年二十二岁,我去云南联系业务时看中她,把她娶到香港来了。

我:凡小烦,今年二十五岁,有人叫我小凡,也有人叫我小烦,都没错!

阿杏最得我心的就是人品善良,样子俊秀,手脚勤巧。

她很会照顾男人,衣食住行,无微不至,十足我丈母娘似的,事实上,我是先认识
我丈母娘的,她徐娘半老,风韵全存,床上风情┅┅噢┅与本故事无关,节省篇幅了。

不过,说无关嘛!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就是阿杏床上的风情很成问题,她要是有他
妈的一半都算好了,就是没她妈的十份之一!

初时,我并不为意,以为女人嘛!总是扮矜持,一回生、两回熟,日子久了,还不
个个都是淫娃荡妇,如狼似虎!

但阿杏不然,在云南时,我以为乡土习俗,初到港时,我念她人地生疏┅┅

可是,她来港已经三年了,除了到菜市,她是寸步不离我们的家。

离题了,她老在家里,跟床上风情是没关系的,问题是,她做爱时的表现,总是脱
不了初夜时那个框框。

她永远不会自己脱下背心和内裤,她不带胸围的,这点我倒是认同的,以她那两团
坚挺的傻肉,根本无须多加装饰。

我说她那两团是傻肉,是当我抚摸她时,她不会像她妈那样一摸就打冷颤,再摸底
下的鲍鱼就要冒水,而是像在抚摸一座石膏像,即使我故意捏痛她,她也只是咬咬牙忍
耐,一声不吭,无动于衷。

和阿杏弄干时,别期望她会叫床,她连像哑子“伊伊呀呀”都不肯,我说她不肯,
而非说她不会,是因为她是咬着牙关不吭声。

她被我抽弄着的肉洞会渐渐地由乾涩变滋润,证明她是有反应,我也不至于白干,
但她就是连叫床一声也不肯。

对着这样一个木美人,你或者会说:“香港地有钱就有路,油尖旺架步林立,你这
傻小烦,不懂拿钱去寻幽探秘,枉作香港人!”

嘿嘿!别以为小烦真是傻的,木美人说啥也是属于自己的,况且她并不像香港地那
些辛辛苦苦追得来的娇娘儿们,要男人服侍她个足,阿杏可是样样服侍周到,连冲凉都
陪浴,搽抹擦拭,样样做足。

或者有人有要说:“寻春记”里的浴女服侍更周到!

噢!听凡老头的说法才傻呢?那家伙自己不实地体会,专靠瞎想,那有不骗人的理
由?看他那些情色故事,不带点脑子可不行!

有知名玩家的说法:泰国女人有情无义,台湾女人假情假义,香港女人无情无义!

我认为这说法没错,欢场女子虽然不是木美人,但她们是假美人!

叫我拿钱去玩假美人,我不如用来讨好木美人,或者多让云南那位风骚的丈母娘来
几次香港游!

我那丈母娘今年才三十八岁,不过本文不关她的事,不提了。

当务之急,是如何改造木美人!

我试过用SM,但失败了!阿杏对我逆来顺受,你要绑,她就任你绑,你打她、虐
待她,她默默忍受,这里要说句老实话,自己的老婆,那舍得往痛处打!

但她却以为我是在教驯,上床时就更加乖,更加木头。

不过,有一次和她逛公园,终于让我看到她的弱点,用武侠小说的角度说,就是发
现我老婆阿杏的“淫穴”,武侠世界嘛!应该容忍有“淫穴”的存在。

不过,在现实中,要点中阿杏的“淫穴”并不容易,并非我武功高强,也非我招式
巧捷,更非我内力深厚,全凭误打误撞而已。

不知是否因为阿杏是出生少数民族的山林,一带她到林阴遮天的公园里,她立即就
如鱼得水,心情格外开朗!

那次又刚好是十五的夜晚,坐在人工修剪过的草地上,月光皎洁,虫声啾啾,附近
也有三几对情侣,良晨美景,其实连我都有点儿陶醉!

突然,附近传来喁喁之声,我仔细看过去,两三丈外有一对情侣在亲热,男的一只
手在奇袭奶头山,另一只手在裙底捞┅┅捞┅┅捞什麽我没看见,不方便说了。

我敢说奇袭奶头山的那只手是因为那男的举手之间,撑起T恤,连女的大白奶子也
露了出来。

嘿嘿!你的女人有奶,难道我阿杏就没奶,说不定我阿杏的奶奶比你的还大,你敢
当众表演,我小烦就不敢吗?

想做即做,我的手也伸去摸阿杏的趐胸┅┅啪┅哎哟┅什麽┅阿杏打我?

宁静的夜晚,那声音何等清脆,那是阿杏的手打在我手上的声音,不但附近的老百
姓没听过,我这个平时做惯皇帝丈夫的,又何曾识干戈,那得几回闻!

公园草地有蚊子不奇怪,但没理由在月光下看得清,也不可能咬在我这里,痛在她
那里?这打我的原因分明是抗拒我刚才她的奶。

摸奶的男人也抬头望过来,但他的手仍然在摸奶,看来他也不认为有蚊子,或者他
经常来,根本知道这麽乾净的公园根本没有蚊子。

那麽,他肯定知道我奇袭奶头山失利了,他的手仍然在摸捏那女人的乳房,分明在
向我示威,彷佛有一把声音在说“嘻嘻!你倒霉了,真失败!”

我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向逆来顺受的阿杏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落我面子?这口霉
气我那里吞得了!

于是,奇袭不成就用智取┅┅噢┅不┅那时已经失去理智┅┅何智可取?

是强攻!对!面子要紧,不用强不行!我一手西风卷,掀起阿杏的T恤,另一招
五爪金龙强攻过去,冷不防之下,阿杏左奶被我的右手抓个正着。

但阿杏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也不知是那门武功,她一招星移北斗,把我右手推开,
再一式拉闸谢客,就把T恤拉下。

我心想:喂!阿杏,我是你老公,可不是客哦!我阿烦的人是有点麻烦,从来不曾
对你用强哦!

嗯!其实是没机会用强才对!

没机会?这不正是大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泰山压顶似的压在她身上,这时,我似乎也觉得狼了点,但看见刚才
那对男女,男的也压在女的身上,女的裙子被撩起,男的虽然没脱裤子,但见他屁股一
撅一撅的,不消说都知道那一对男女在做什麽啦!

阿杏在挣扎着,但她又不是花木兰,哪里能移得开我这座大山,她娇喘着,我也先
不理她,消磨一下她的真气再慢慢泡制她。

果然,阿杏挣扎两下,就不再动弹了。

好!阿杏不动我动,我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阿杏当然用屁股死死压住,
但我轻轻搔搔她的纤腰,她便提不起真气,那内裤一过屁股,我右腿一曲一蹬,用一招
“半边蛙式”,便把她的内裤脱除了!

接着那些动作,这里的文章举目皆是,我就不必多写了,值得向同好交代的是,这
时我老婆阿杏那里很湿,从未试过这样湿,肯定比阿狼形容的那个马子还要湿!

同时,阿杏呻叫了,这可是初试啼声啊!太令人感动了!

另一边的男女也干得正欢,女的也在呻叫,两边遥相呼应,好不热闹!

完事之後,我们经过那对男女,他们也已成了,正在整理衣服。

“咦!那不是林┅┅”

“快走吧!”我後面的阿杏狠狠推了我一下,这也是阿杏首次这麽粗鲁对待我哩!

我满心欢喜,以为这麽简单就把阿杏点中淫穴,那知回到家里,阿杏就打回原形!

我想∶难道阿杏只有在月圆之夜,幕天席地做爱才有高潮?

惨!那我岂不是每年最多十三次机会(包括闰月),而且春寒秋冻┅

终于,我厚着脸皮,打电话请教林君。

林君是我在网络相识的朋友,大家通了半年的电邮,想不到竟在同一座大厦居住,
电梯上落,他和太太珍妮平时出双入对,也早见过面打过招呼。

我阿杏是乡下妹,深居简出,阿珍是广州人,来深圳打工才和阿林拍拖的,到底是
城市姑娘,举止大方。阿林一和我相熟,她就来过我家里,也和我阿杏倾谈过,所以,
那天晚上我还在仔细辩认是不是林君时,阿杏眼尖,早就看到珍妮了。

在电话里,林君笑着说道:“阿凡,你也这麽好兴致,跑去打野战?”

我说:“偶然而已,林大哥,今天打电话,是有事求教。”

“哦!是什麽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事,本来也讲不出口,不过自从看见林夫妇那麽豪放,便放心把事情的始末详
详细细地告诉了阿林,我的意思是通过他的阿珍开导一下我的阿杏。

阿林听了我的叙述,他想了想,说道:“你们阿杏人很怕羞的,她好像有点儿封闭
自己,平时和我们见面也抬不起头来,叫阿珍和她谈不是不行,只怕效果不大啦!”

“为什麽呢?”我追问。

“你别相信什麽月圆月缺的迷信说法了!”阿林在电话里说道:“依我看来,你太
太在公园达到真正高潮的原因有两个:其一是你用强,据我所知,个别冷感的女性会在
被强奸时产生真正高潮,其二是因为有别人在场,想必你也明白,群交是很刺激的。”

阿林的话,我似懂非懂,不过想想也有道理,但,如何解决问题呢?

先试试第一个原因吧!

不过,由我来强奸阿杏是不成立的,根本她对我是有求必应,哪里存在什麽强奸,
叫阿林去奸阿杏?哼!我才没那麽笨,那我有什麽好处?

啊!有了!我可以请假一天,扮成色狼,趁阿杏买菜回来┅┅

这天,我一下楼就到对面餐厅,找个对着我大厦门口的位置坐下,阿杏一出门,我
立即潜回家里,翻箱倒柜,找出五年前的旧衣服,哈!小时候扮飞虎队时的头套还在,
还有塑胶做的童军刀,真多谢我妈!

穿带完毕,照照镜子,哗!连我自己都不认得!

於是,我埋伏在楼梯,等待着阿杏买菜回来。

想了想∶不好!万一遇上别人?岂不是┅┅我想越心越毛!终於开门进自己屋里。

刚想换衣服,老婆回来开门了,她一推就进,自言自语道:“忘记锁门了!”

噢!其实是我刚才慌急,忘了把门反锁了。

那时,我已经连忙躲进睡房,阿杏先把菜拿进厨房,然後也进房换衣服。

我躲在床底,见到阿杏脱下裤子,立即冲出来┅┅

阿杏大吃一惊,刚想呼救,我立即把塑胶童军刀一晃,阿杏立即连声也不敢出了。

嘻嘻!真多谢香港的电视节目,教女性在遇袭时保持镇定,不要轻易反抗!

我立刻就得手了,阿杏在“蒙面奸魔”的“利刃”指吓下,乖乖地束手就擒!

接着,我把阿杏反按在床沿,让她的白屁股高高翘起,然後一手持着假刀、一手掏
出“真枪”,一下子就插进阿杏的肉洞里了。

不知是否阿杏觉得那根“枪”似曾相识,她不时想回头望我,我连忙把她不曾认识
的玩具刀再一晃,阿杏果然又记住电视节目的警告!

於是她默默任我抽插,越来越湿,越来越更湿,终於淫液浪汁横溢┅┅

“噢!┅┅啊!┅┅”阿杏忍不住呻叫,我又成功了。

我在她阴道里射精後,然後用她的裤子把她的脚绑得很紧,打的都是死结,但没有
绑绑她的手,让她可以自己松绑。

接着我让阿杏光着屁股俯卧床上,然後在客厅斯斯然换上衣服,收拾好那些“犯案
证据”,仍放入那个箱子,然後又到那家餐厅等待。

不久,我的手提电话就响了。

“老公,我们被打劫了!你快报警啦!”是阿杏颤抖的声音。

“什麽?打劫,先别报警啦!很麻烦的,我马上飞的士回去!”

我慢慢的喝完咖啡,慢慢地从餐厅後门出去,粤谚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为
恐怕阿杏已经急得在窗口张望,我还是截的士兜个圈,然在大厦门口下车。

回到家里,浴室里还雾气腾腾,看来阿杏一定是刚冲去那些“贼精”,我不禁一阵
暗暗欣慰,阿杏对我都好专一!

阿杏见我回来便扑在我怀里哭泣,我问她怎麽回事,她净哭不回答。

我故意说道:“阿杏,别难过了,钱财身外物,你没事就好了!”

阿杏一听,哭得更利害了。

我一再追问,她才饮泣道:“老公,我被那该死的贼强奸了!”

说罢,阿杏哭得更伤心了。

我连忙说道:“阿杏别伤心了,反正你不会有孩子,你不必担心啦!这又不是你的
错,我绝对不会怪你的,快别哭了!”

阿杏的泪眼望着我说道:“你真的不会讨厌我?”

我笑着说道:“傻老婆,我有什麽好讨厌你呢?”

“但是┅┅”

“别但是了,我们阿杏没穿没烂,还是那麽可爱呀!”

阿杏破涕为笑,娇羞地说道:“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嘛!”

我说道:“我也说正经的呀!有什麽关系呢?不过是被另一个男人淘淘你的浆糊罐
头,洗洗就没事啦!”

“我洗得快脱一层皮了!”阿杏羞涩地低下头。

当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欢好,当两人连在一起时,我故意提起花贼强奸她的事,
阿杏果然很兴奋,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横溢,而且淫声浪叫,几乎惊动四邻!

以後,我和她交媾时,每当我再度提起她被贼强奸的事,阿杏都会特别兴奋。

这方法虽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总算不再老像个木美人了,我不禁兴奋地打
电话告诉阿林,他也赞道:“亏你做得出来,要是阿杏先报警,岂不是好被动!”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了解不过了!”

可惜,这样的好景并没有维持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来,阿杏虽然做好饭在等我,却扳着脸,嘟着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觉得事态不寻常,阿杏从来不这样的,她往往会认真地注意我对她所做出来之小
菜的反应,同时自己也浅尝轻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温雅,有她伴食,实在是进食之外的另一种享受。

长期於此,已成习惯,然而,今天她的态度则叫我吃得不安乐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问道:“阿杏,有什麽心事吗?”

阿杏勉强一笑,说道:“你吃东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说,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说,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
半碗饭,阿杏也立即把碗收进去了。

我坐在客厅看电视,阿杏从厨房出来,理也不理我,就走进房去。

我见势头不对,立即追了进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麽啦!我做错什麽吗?”我的手搭着她的肩膊坐在她身边。

阿杏摇了摇头,我捧起她的脸,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摆布,但木无表
情,俊秀的俏脸上总带着一丝无奈。

“阿杏,我们是好夫妻,没有什麽话不好说的,说吧!我做错了什麽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远看不穿我似的,她终於开口了:

“你为什麽要骗我?”

“我什麽时候骗你啦?”

“你还不肯承认,真叫人伤心,自己看看你那个箱子吧!”阿杏的眼湿了。

“啊!死火┅┅”我怎麽不把扮“蒙面奸魔”的那些导具丢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见,而我自知理亏时,我会用做爱来掩饰和调和一切,这方法是万试
万灵的,性交後,云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过,这次我的感觉就不同了,因为近来在做爱时,我经常用她被“蒙面奸魔”强
奸的事件来羞辱她,藉以制造她的性高潮。

但现在“蒙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费尽心机冒险所得的“法宝”就这样
因为我的一实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为我只字不敢再提“蒙面奸魔”!

但是,我绞尽脑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认为不能让娇妻享受如痴如醉的
性高潮,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等那条蛇七年後教我,开玩笑,看过什麽第七集的,都知道他无人性啦!

终於,我厚着脸皮,又打电话再请教林君

林君在电话中哈哈笑道:“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别笑我啦!意外的失败而已,帮我再想想办法啦!”

“办法当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还是算了!其实,你自己爽就行了,为什麽一
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麽纯品,好难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荡妇,你真
是有点儿变态了!”阿林苦口婆心地劝道。

我说道:“阿林,你有好几个女人,各式其适,当然无所谓,我只得一个阿杏,当
然希望她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大床啦!”

阿林笑着说道:“你的名真没叫错,的确够烦,已经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了,还要强
调上得大床,真没你收!”

“算我烦,我认了,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

“你有试过一边播色情片、一边做吗?”

“有哇!但阿杏对那些没兴趣,她嫌吵,要我关掉。”

“这样看来,她在群交的场合的兴奋,是因为被人看着干,而不是因为看着别人在
干,这种原因就有点儿麻烦了。”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并不是为个人之痛快,我是深爱阿杏的,不怕老实说,我
虽然是与杏妈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对我的温柔体贴,使我越来越喜欢她,只
是见她在床上的反应,似乎不能和我灵肉合一,所以怎样麻烦我也要追求这个心。”

林君顿了一下,说道:“原来你是和杏妈比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岁少妇怎麽能
和中年妇人比较呢?杏妈上次来港旅游时,还挺风骚的,听你说,她还是过寡母婆!”

我说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没得比的,如果阿杏从没暴露过,我
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过如痴如醉的表现嘛!”

“好了好了!”林君道:“你不怕麻烦,我就说出来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观众的
情况下,才可以高潮淋漓尽致,办法只有两个∶其一是你不在家里做爱,其二是你家里
有新房客,不过,相见好,同住难,况且你不会意放弃二人世界,所以说很难吧!”

“新房客?”我说道:“的确有点儿困难,很难租给自己认为合适的人。”

“就是嘛!不过,凑巧我有个朋友从台湾过来香港一段时间,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麽朋友呢?”

“我这个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头色狼?”

林君在电话乐哈哈笑道:“往往认识了网上的朋友,见了面完全和上网时的豪放印
象完全是两回事┅┅你自己还不是挂狗头卖羊肉。你以为他真的很狼吗?其实他人很温
柔的,这次还带了他的女朋友一起来,原来让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这样的必要,
住你那边最合适了。”

“是的!我还有个房空着哩!不过我还是问阿杏一声再确定。”

“你那边,连我们都过去也住得下啦!喂!我问你啦!你那边怎麽连电脑房都安床
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赶出房呢?”

“哪里的事?我那间空房里不也有床吗?丈母娘来的时候就在那睡的,电脑房安床
是因为我玩电脑时经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载时,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问你啦!
你最近经常泡在阿珍这里,不怕大嫂有意见吗?”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国看枫叶吗?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妈妈的,孝顺女嘛!”

“孝顺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滚’,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钱什麽都肯,不像珍妮比较有头脑,而且阿珍和我是处女相
逢,人非草木嘛!否则我也不会接她来香港了。好了,不提这些啦!阿郎後天就来了,
行的话,你们准备一下吧!”

我对阿杏说有朋友来的事,当她知道有个讲国语的台湾小姐要来同住时,当场为之
雀跃,我笑着说道:“阿珍不也是讲国语的吗?怎麽你不常到她那里坐坐?”

阿杏低头说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总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话令我一楞,但转念一想,男人总是别人的老婆漂亮,其实我也有注意他的
阿珍,阿珍的样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谈吐大方,妙语连
珠,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见生人就脸红。

“老公,你在想什麽?”

阿杏温柔的问话把我从阿珍那里拉过来,我转念一想,有谁比得上俺阿杏的贤慧,
根本是西双版纳原始森林里找出来的绝种动物。

杏妈当时说要把女儿许给我时,我还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计。

不可否认的,我是中了杏妈的美人计,才向一位三十三岁的女人献出童贞!

但这并非我丈母娘淫荡,她也是迫於地方干部威胁利诱,为药厂和港商的一张长期
合同而向我献身,她见我一派“青头仔”的模样,才介绍她女儿给我。

当时阿杏还未到结婚年龄,不过,神州大陆除了特异功能多,还有许多奇迹,我和
阿杏的结婚来港,是没得批评“合理性”的,当时利用杏妈使出美人计的干部,现在也
是杏妈的合法丈夫,只是阿杏不肯认她做爹,我当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妈来香港探女儿,那干部也没一起来,我和杏妈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
来港旅游时,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时,偷偷来一下,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来我有许多阿林的艳事在这里插花,但我有“痛脚”在他手里,所以不敢了。

且说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从台湾来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麽病毒,没精
打彩的,整天卧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岁,长发披肩,娇小玲珑,个性活泼,脸上还带点稚气。但看来
还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卧床,她却经常自个儿在客听看电视。

倒是俺阿杏好心肠,汤水侍奉,问寒问暖,(本来写问长问短,改了)无微不至。

不过,阿桃既然在客厅,我不就有机会强奸阿杏了吗?假如我不关门向阿杏求欢,
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里也可以做到公园的效果?而且不必让那只狼看见。

於是,当天晚上九点几,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准备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
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顺从,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先把门关上再干。

不用说也知道没效果啦!我想打电话问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细再想想,看来阿杏
被我弄干时,并不在乎女士在场,道理很简单,阿杏在女厕也不怕脱裤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狼病好,我和阿林的计划才能成功?

第二天,连我也关心起阿郎起来了,别以为这很平常,我小烦从来不关心别人病不
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这是个性之一,那条蛇和我“过猫”时说他有病,我连
问候一声也没有哩!不是因为那时在写“无人性”,而因了解我的,都知我无人性。

话说回来,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没办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见多识
广,给他一剂CIH扫毒程式,当场药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厅看电视,我的机会又来了。

哈!这只狼一在场,阿杏果然表现不同,她发觉我要对她“不轨”时,马上闪身要
去关门,嘿!这门一关,戏还做得成,我当然不肯啦!

哼!这次我该不用扮“蒙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边撑拒,一边望客厅外面的人有没有望过来,我想:阿郎都不
敢说他有没有望过来啦!

其实,我也在衣柜上镜子的反射中见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过来了。

我把握机会,背向门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内扯下底裤,然後我拉下了裤
链,掏出有点硬又不太硬,但绝对不能打结的蛇状东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御的肉洞一
钻┅┅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经叫了起来,不过这是惊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镜子,因为我不是舞男,也没有专业的真人表演经验,我怕脚软。

我在阿杏的润田里默默耕耘,她越来越润,越来越更润,终於,她呼叫出声,好像
已经忘了客厅里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泄,不期然也比平时失水准,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计算吧!
想到那只狼,我不禁回头一望┅┅

哇!他们有电视不看,都凑到门口来观赏我们做戏来了。

我当场汗颜,同时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状态。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镜子,狼还在,我岂可在此时拔出来?

於是我大喊一声:“还没看够吗?”

那头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贴张图出来看看才知道是啥样的,因为那时我真
的很羞愧,连镜子里也不敢和他面对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着他的阿桃逃到他们的床上,不久,我听到房门里传来阿桃
的呻叫声,她为什麽呻叫,要问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并没有怪我,不知道是因为她满足而原谅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现实!

这一夜,我想得很美,记得之前我和阿杏做爱时只要提起“蒙面奸魔”,她就会来
高潮,那麽今後,我只要喊:“狼来了!”

“蒙面奸魔”有机会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来了!”这催情剂,该会有长效了吧!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时过来玩,三个女人一
个墟,我觉得阿杏也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於“狼来了!”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但却真的是很灵!而且有时候“狼”不
来,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当我回到家时,阿珍往往还没离去,女人们小声讲、大声笑,到底说什麽我也不知
道,私底下问阿杏,她笑着说道:“我们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里有点儿不悦,以前阿杏对我是没有半点秘密的,自从有了“女人帮”,我和
阿杏之间却有了隔阂,於是,在一个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认真地逼问。

阿杏一来刚和我灵肉合一,二来她一惯不敢太执拗,便说道:“你这麽生气,我也
不敢不讲啦!不过,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说我有讲出来哦!”

我心想:你这个木口杏,有了两个女友,就敢开口跟老公讲条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还是满口答应了。

於是,阿杏说道:“她们私底下谈论男朋友啦!我可没有参加哦!”

“谈论男朋友?”我不禁兴趣大增,追问道:“她们说了些什麽啦!”

“她们互相投诉男朋友毛手毛脚,阿桃说出有一次大家到楼下吃饭,一起挤电梯上
来,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处,初时阿桃大吃一惊,但看见林先生在向他打颜色,才
知道是熟人,当然不好发作,只好由得他啦!”

我把让阿杏枕着的手臂弯到她趐胸,捏着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咸湿了点,但他
是‘黄皮树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刚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们住三十八楼,电梯直上三十
楼时,林先生摸了阿桃还不够,反手来挖我的屁股沟,好坏呀!他搞阿桃几下,搞我几
下,来回好几次,直到三十六楼有人出电梯时,才把手缩走了,这事我只对你说哩!”

我说道:“这种羞事,你没有说出去是对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麽你交的都是些咸湿朋友呀!那个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们门口,
看着你把我压在床上弄干,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脸就要发烧!”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处,说道:“这里也会湿,对不对?”

“好坏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说了!”阿杏把头钻到我心口。

我想,这次即使不告诉阿杏“狼来了!”,她也会动情的,因为“狼”,已经进了
她的脑子了,搔动了她的痒根。

果然,事情很顺利,阿杏那里湿到会响,俩人相视,会心一笑,阿杏羞涩地避开我
的眼光,娇嗔道:“你笑人家,不让你弄干了!”

我笑着说道:“此一刻你属於我,再也没法躲!”

说毕,我发动凌厉攻势,一抡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浑身哆嗦,把我紧紧搂着,口里
念着不知那国语言,也可能是她的家乡话!

阿杏平静下来,我却金枪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里面。

突然,我想起一事,问道:“你刚才只讲了阿杏的投诉,还没有提过阿珍哩!”

阿杏把我亲热地一吻,笑着说道:“放心!没有人投诉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着说道:“我问你阿珍到底说了什麽,怎麽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说道:“阿珍说的,我不太相信,因为是阿桃先说了林先生咸
湿後,阿珍才说阿郎更咸湿,阿珍说她那天开车送他去港岛时,过海底隧道时,因为路
直且不准停车,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当时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驾车,又不能即时
停下来,只好让她大施狼爪。”

“好危险哦!如果真的这样,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没有对你狼过呢?”

“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哦!”

“不会的,你说吧!”我用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其实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们来的第二天,我在浴室冲凉,因为我们习惯了二
人世界,就忘闩门了,阿郎闯进来,我吓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扑过来救我,结果,我
赤身裸体倒在他怀里,阿郎扶我坐在浴缸里就赶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们的套房里不是有浴室吗?”我有点儿不快地说。

“你不是说在厅的浴室冲凉比较不会弄得睡房都是湿气吗?”

阿杏挺认真地望着我道:“怎麽,你生气了,那你为什麽又在阿郎面前弄干我,你
就不怕我让他看去吗?”

我无言以对,只好说道:“以後我们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尴尬场面。”

阿杏柔声说道:“阿凡,你要是觉得吃亏,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说道:“只可一次吗?万一弄了两次呢?”

“那可不行!”阿杏认真地说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对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样呢?”我故意说道。

“也不行!”阿杏正色地说:“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骚狐狸,尤其是那个
阿珍,她在讲被阿郎摸奶子时,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狐狸精!”

我不禁从心里暗笑这个傻杏儿,真是傻得匀纯,我要是一次成功,还会没有第二次
吗?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识,那个姣婆珍,根本是一点即着的炸弹!

正在瞎想间,阿杏说道:“老公,你今晚这麽劲,还硬硬地插在我里面!”

我笑着说道:“我们今晚净讲咸湿的,当然是硬硬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麽搞的,一颗心┅心┅┅”

“心怎麽啦!心停了?”

“不是啦!别笑人家啦!是心里趐趐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干你一顿,对不对,哈哈!你变骚婆娘了,好吧!我来了!”

说着,我又狂干起来,阿杏也反应热烈,她扭腰摆臀,竭力迎凑。

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来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没有上班了,阿郎却一早就不见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
屋里只剩我和阿桃俩人。

我趁假日,把电脑硬盘清理一下,用“吸尘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图片,必须看一
看,砍掉些不满意的,不过这次抄的很成功,几张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时候,阿桃悄悄摸进来,我正搞得性致勃勃(勃起的勃),并没有发觉,她
也一声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张口交的大特写,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发觉後面有
异声,慌忙回头张望。

啊!居然撞在一团软肉上!

原来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只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虽然不算巨型,但却是
弹性十足,而且我的鳃边擦过她的乳尖,那种感觉我虽然也在阿杏身上试过,但感觉就
远远比不上在阿桃的肉体这样的强烈。

阿桃也尴尬地红着脸,但她先发制人,银铃般的骄声说道:“噢!你趁阿杏不在,
偷偷在搞咸湿图像,回来我告诉她!”

我双颊发烧,硬着头皮说道:“阿杏知道的,不会多谢你啦!”

“什麽?你们也是公开的,我还以为只有阿郎不必瞒着我玩这些哩!”

“对!阿杏是不喜欢看这些,但她不会反对我玩!”

“我也不反对阿郎玩,但我也有看。喂!我问你,你们有没有像那样?”阿桃指着
显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写,那是一条男根顶着少女的小嘴,已经处於射精当中。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说道:“土包子,什麽演示,我和阿郎什麽都玩的。”

我的脸又发烧了,我最难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驳道:“为什麽一定要这样呢?
这样做女人并没有好处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着说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这样的,同时他也替我┅┅”

阿桃毕竟是女孩子,说到这里就不再说下去了。

我也觉得尴尬,於是扯开话题道:“刚才有没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闪,说道:“有呀!你要替我抚抚吗?”

我一楞,心想,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
阿郎曾经抱过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体!

於是我把椅子一转,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势坐到我怀里,这时她却表现得矜持起来了,我伸手去摸她时,她则推拒,
这位娇小玲珑的女郎,虽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还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
一对那麽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会不稳。

阿桃虽然捉住我的手,但还是柔顺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戏弄她的乳尖,她颤动
着身体,奶头也硬了起来,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说只给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这一次。

又见阿桃已经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顺从我,何不跟她
来真的,起码可以在我人生做爱的对手中加上个芳名。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内裤。

哇!阿桃竟没有穿内裤,一眼见到她毛发不多的肉桃,原来她早就有心和我┅┅

这时,我电脑房里的床又开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娇躯,扔到床上,趁她还
晕头转向时,我照老编的贴士,拉下裤链,放出几乎憋弯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脚踝,提
起白嫩的双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来柔嫩的手儿,把我的棒头就正她的桃缝。

哇!好紧!向外拔时,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来,而且她小阴唇的色泽很浅,非常好
看,真是触觉加上视觉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经在深呼吸,但我却想起阿杏就快回来了。

於是我从阿桃那里抽身出来,捉住滑鼠,打开大厦闭路电视┅┅

哇!好险,阿杏已经在下面等电梯!

於是我连忙把硬硬的棒子拗进裤子里,同时把阿桃从床上扶起来。

阿桃也见到显示屏上的画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来,理了理乱发,伸手来摸我凸
起的裤裆,并笑着说道:“好难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吗?”

“现在?”我惊异地问。

“怕什麽,今天电梯坏了一个,还要等好久哩!来,你坐在这。”

阿桃把我的裤链再拉开,然後跪下来,张开小嘴,把那弹出来的棒头含住,吞吞吐
吐,但是,这时阿杏已经进了电梯,我不禁浑身血脉沸腾┅┅

我想从阿桃的嘴里抽出来,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相,却故意咬着不放,我只好任她
处置,由於心情过份紧张,在阿桃用力吮吸几下之後,我竟在她的嘴里泄出了!

这时阿杏已经在开铁闸,阿桃连忙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并站起来捉住滑鼠乱磨。我
也赶快收进正在软化中的宝贝。

“唷!”的一声痛呼,原来慌乱中拉链夹中宝宝,连忙退下重来,好在阿杏先把买
来的菜拿进厨房,然後才过来。

在阿杏进入电脑房时,一切已经正常化,阿桃把滑鼠乱磨一气,竟已经把闭路电视
的画面关上,至於其他的视窗,阿杏是一窍不通了。

阿杏说买了一条鱼,问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红烧,阿桃说她已吃了周打鱼汤,我不禁
笑了出来,阿杏不解,我告诉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着对阿桃说道:“你真会开玩笑!”

阿桃道:“我刚吃了周打鱼汤,没错呀!”

我说道:“幸亏阿杏很少去西餐厅,也从未喝过那浆糊餐汤。”

阿桃笑着说道:“我就是说到明,她都听不明啦!你们都没这麽玩过。”

“那倒也是,虽然我没叫她这样,但我相信她不会喜欢这样的,她下边那个口就吃
过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连见也没仔细见过。”

一会儿,阿珍上来了,她到阿桃房里,俩人低声说了些什麽,阿珍就自个儿到厨房
找阿杏,别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拈手小菜。

阿林说什麽是念着她处女献身,还说什麽“入得厨房”不重要,其实还不是贪着他
这个外遇的好厨艺。男人嘛!许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干?

俩人在厨房忙开了,阿桃又溜进电脑房来,我见她来,不好意思地收起咸湿视窗,
阿桃笑着说道:“还怕不好意思吗?”

我说道:“阿珍也来了,让她见到你我在看这个,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党啦!刚才我已经我们的事告诉她了,她去厨房,就是把阿杏缠住,让
我们可以继续啦!”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

“完事?你完事,我还没玩完哩!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现在这样怎麽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当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试过一夜之间干了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只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时的事了。”

“好!现在只是第二次,开始吧!”

“别开我玩笑了,我还是六点半,没有状态怎样开始?”

“脱下衣服吧!赤条条才好玩啦!”阿桃说着,已经脱掉背心,白晰乳房上点啜着
小小的奶头,玉雕似的肉体充满了诱惑。

但我仍记住阿杏只给我对阿桃一次非礼的机会,於是,就把将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见
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着说道:“傻瓜,你被骗了,那只狼怎麽有可能轻易地放过肉光致致的阿杏
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还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对你说罢了!”

我楞住了,一时不知道相信谁好!

阿桃见我呆呆地站着,便过来脱我的裤子,我惊叫道:“阿杏在厨房哩!”

“别怕啦!”阿桃笑着说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们可当她透明的!”

说着,阿桃把我的裤头松开,接着又把我上衣宽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脱去,一丝不
挂地向我亮着晶莹的裸体。

见到这样的诱惑场面,我忍不住踢开裤子,扑了上去,阿桃故意避开,然後爬过来
把我翻了个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软的肉棒,放到嘴里吮吸。

那东西一经阿桃唇舌舐啜,登时坚硬似铁,接着阿桃爬上来,套进去┅┅

哇!阿杏出来不肯这样的,即时以前杏妈也没有这麽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抛动着,只是份量似乎不很够,我想像着阿杏,不┅应该是阿珍
那对巨乳,一定是更壮观!

我双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赏她肥白的大阴唇夹迫着我的肉柱吞吐,那毛发稀疏的
耻部的弧面也充满了诱惑。

然而我思想的紧张并没有放松下来,我很担心阿杏会突然进来,所以,我仍然不能
放开情怀。

阿桃则不然,她根本无牵无挂,她一意扭腰摆臀,并频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来开铁闸的声音,我连忙要翻身爬起来,阿桃却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
毕竟娇小玲珑,竟被我从床上爬起来,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松,她死死将搂着,成个“龙舟挂鼓”的交媾花式。

这时,我已经看见外面,原来是阿杏出门去。

接着,阿珍关上门走过来,我连忙又要把阿桃推开,但她像八爪鱼似的更紧缠住,
阿珍故意对我说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还有没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错你
这个损友了!”

我双颊发烧,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还是我奸她!”

阿珍笑得弯下腰说道:“你羞不羞也,女人可强奸的吗?你不硬起来她能成事?”

“是阿郎先对俺阿杏非礼的┅┅”我无可辩驳,只好连阿桃刚才的话也说出来。

阿珍突然收起笑容,严肃地说:“我说你这个阿烦,阿郎那是不经意,而且也曾救
阿杏不至於跌伤,你却这麽小气!人家阿桃不计较一切向你奉献,可谓海量了吧!”

一直挂在我身上的阿桃这时才说道:“珍姐,放过他吧!别让人太难堪了,你是怎
样把阿杏打发出去的?”

“我要整糖醋鲤鱼,阿杏刚好没有醋,她当然要下去买了,这一来一回半个钟,够
你们放心玩个痛快的啦!”

阿桃道:“珍姐,让你做电灯胆,真不好意思,不如你也来试试吧!”

说完,阿桃松手从我身上一跃而下,我那硬棒还插在她体内,当场被她一拗,差点
儿拗折了,不禁“哎哟!”一声,用手抚着。

阿珍笑得几乎要断气,阿桃道:“珍姐,时间有限,别顾着笑了。”

阿珍好不容易止住笑,说道:“你看他的状态,能行吗?”

阿桃望着我受惊而开始化软的地方,说道:“他还没泄气,用口吹吹就涨了!”

“别搞!叫我吃你的骚水吗?”阿珍分明已经面泛桃红,却作状说道。

“你快脱衣服吧!我来好了!”阿桃说着又来咬我。

当阿桃把我吹涨後,我们发现阿珍仍穿带整齐,阿桃不禁说道:“阿珍,你未免太
不够意思了!怎麽还┅┅”

话未说完,就去脱阿珍的衣服。

阿珍半推半就说道:“我怎知他喜不喜欢我呀!”

阿珍很快就被脱光,不好意思地低头坐在床沿,我从来没试过在一个女人面前干另
一个女人,正在不知所措,阿桃正色说道:“阿凡,你再假正经,我们恨死你了。”

我对阿珍其实馋涎已久,只是因为她的阿林的女人,不好意思打她的主意,阿桃如
此相迫,当然顺水推舟。

我又把楼下大堂闭路电视的画面开出来,然後扑向肉腾腾的阿珍。

望着阿珍健美的裸体,我不禁想道:三位女人可说是各有千秋,俺阿杏可以说是中
等身材,有些姿色,阿桃是热情的嫩娃,美味多汁!阿珍是健美风骚,身材一流,茂密
的黑森林虽非我所想往,但阿林这麽喜欢她,其中必有好处吧!

於是把阿珍推倒在床,她双脚自然上举,被我捉住脚踝,抽起两腿,仔细看那毛茸
茸的地方,已经露滴牡丹,便把那采花棒头凑过去┅┅

哇!紧!难道阿林那里很细,不曾把她撑大?或者┅┅

不管了,紧才好啦!我抽顶了两下,“噗哧”作响,正要继续,觉得屁股被人推动
着,回头一看,原来是阿桃。

这时,阿珍两腿高高举起,我进时男根没入草丛,出时扯翻她的腔肉。

阿珍的一双秀目时而斜视,时而娇羞地徊避。

这时,阿珍把她的趐胸贴着我的背脊,哇!爽!前後夹攻,那滋味真难形容出来,
我想,要是俩人换一下一定更好,因为阿珍的奶子够大,如果顶在背後┅┅我不说你也
知啦!但做人不能得陇望蜀,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这时,我初步悟出阿珍的好处,阿林果然识玩,也未必他的那里很细,因为阿珍那
宝贝的收缩力的确很利害,不好意思说一句:俺阿杏虽然也很紧窄,但比不上她!

我想:阿郎试过後也不敢否认:阿桃虽然青春年少,但她的桃也紧不过阿珍!甚至
不如俺阿杏!不禁怀疑阿桃会不会是被那头色狼经常搞,搞大了。

阿珍还一个好处是高潮来得快,还不到两三百下,就已经进入状态,接下那五、六
十下,简直要了她的命似的,她辗转反侧,浑身出汗,竟向我求饶。

哇!和这样的女人做爱真有满足感!好吧!放过她了,换上阿桃!

反正阿珍就在附近,阿桃却是客人,当然是在她的销魂洞一泄为快!

我又在期望阿珍到我後面,由她的大肉弹来前後夹攻,可惜阿珍就好像大病一场似
的,没啥元气地依在一边。

我只好专心弄干阿桃,她也扭腰摆臀,积极迎凑,哇!想不到阿桃的肉桃在高潮时
会剧烈抽搐,那时“紧”的程度比阿珍平时还要利害!

本来我想回到阿珍那洞儿发泄,因为那才叫均分雨露。

但我被阿桃这麽一抽搐,传泄得我也抽搐,我一抽搐,你知啥事了┅┅

这时,我想到阿杏,老实说,三个女人之中,论样貌,论人品,我仍选阿杏!

阿林说什麽“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别人的漂亮”,全错了!

阿杏还是最得我心,只是刚才我在阿珍和阿桃的肉体上得到的乐趣,在阿杏身上比
较难得而已!

三人穿上衣服不久,阿杏就回来了,阿桃和阿珍都走去厨房。

我懒懒地依在客厅沙发上,望着阿桃一对修长的美腿,突然发现有液体顺她的大腿
内侧流下,我突然担心,阿桃会不会嘴巴不实,像下面的口儿不紧似的,把今天的事泄
漏出去呢?

三个女人又在小声讲、大声笑,但我听不出她们说些什麽,索性回电脑房去了。

吃中午饭时,台桌上呈“三娘教子”的场面,阿杏坐在我对面。

阿桃和阿珍故意在阿杏面前和我亲热,阿珍夹起一块鱼尾给我,说道:“鱼的全身
要算这部份最生猛!你吃了,也最生猛,但阿杏就有难了。”

阿杏并不知道她们是在取笑自己,笑着答道:“他生猛,我节俭,有什麽难呢?”

阿珍笑得弯着腰道:“不是指赚钱方面的生猛啦!是床上啦!你节什麽俭呢?啊!
我知道啦!难怪你老公会向阿林投诉你上床时就像木头似的,原来是你在节俭。喂!那
玩艺儿用不完的,不用节俭嘛!”

阿杏羞红了脸说道:“原来你们在笑人家,坏死了,你们都是小淫妇,床上的事都
可以拿出来说笑吗?”

“上床也是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有什麽不好说呢?”阿桃笑着说道:“你不会服侍
老公的话,可要小心阿凡被我们抢走哦!”

“嘿!我才不怕哩!要就拿去,不必抢,反正我已经有香港身份证,自己可以去打
工,不怕饿死了!”阿杏蛮自负地说道。

阿珍道:“阿杏你别太老定,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阿杏笑着说道:“我没说们你们不敢呀!我是说不怕嘛!”

阿桃也笑道:“我们可不是要霸占你老公,只是借来用一用,玩一玩,用完就还给
你,那更加不用怕啦!”

阿杏道:“真荒唐!老公都可以出借吗?你老公借不借?你肯借我也借呗!”

“借!没问题的!”阿桃爽朗地答道。

“我也可以借你的,怎麽样?你没话说了吧!”阿珍笑着说道。

“我┅┅你们是开玩笑吧!”阿杏有点惊慌道:“你们的老公真的可以借来借去?”

“当然啦!我们没你那麽老土,玩玩有什麽关系呢?”阿桃挺认真地说。

“但我┅┅不┅不需要啊!我┅我不想借来借去!”阿杏显得更慌了。

“阿杏,可不能说话不算数,我们肯借的话,你也借,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但我同意也得我老公同意呀!”

阿杏认为我一定不会答应,所以推到我身上,但我却突然说道:“我同意!”

“连你也这样说?”阿杏惊异地看了我一下,然後对阿桃道:“好吧!你们要就借
去用吧!我可不要你们的老公。”

阿珍说道:“阿杏,你别当我们是淫娃荡妇啦!我们的老公也不错,为什麽一定要
借你老公来用呢?其实,我们是为你好,才和你这样说的!”

“为我好?我有什麽不好呢?”阿杏道。

“阿杏,你可算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可惜上不得大床,这麽大的缺点你难道就没
意识到?”

为了让她们谈得自然些,我离开餐桌,准备避到电脑房,身後传来阿杏的声音:

“上不得大床?爬上大床有什麽困难呢?”

“阿杏你到底是装蠢还是真蠢呢?”阿桃道:“你爬得上大床有什麽用?你老公弄
干你的时候,你就好像死尸一样,你知不知道,长期下去,他会去玩别的女人的!”

“你怎麽骂人啦!他要去的话,尽管可以去,我从来没有限制个他呀!”阿杏红着
脸分辩着。

“杏姐,你要明白,男人的心是靠女人的情来拴住的,假如我们拴不住他,而被别
人牵走,那就後悔莫及了。”阿珍委惋地劝道。

阿桃突然说出令我大吃一惊的话,她笑着对阿杏说:“杏姐,虽然你的样貌比我们
更讨男人喜欢,但在你老公眼里是个木美人,所以我们轻易就搭上她了,但你别担心,
我们不会抢走你老公,但要是遇上别的女人,就很难说了!”

“你!阿桃你真会开玩笑,我老公每夜都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桃你胡说些什麽?快去洗碗!”阿桃正想说什麽,但被阿珍喝住了。

“珍姐好凶哦!洗就洗,不会做菜,只好洗碗。”阿桃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

阿杏连忙说道:“你们都是客人,让我来吧!”

阿珍道:“让她去洗吧!我有话对你说。”

阿桃去洗碗後,阿珍和阿杏窃窃私语,只见阿杏有时点头,有时摇头,她们究竟说
些什麽,我全然不知了。

晚上,阿林和阿郎都在我家聚餐,席间,阿桃和阿珍非常活跃,阿杏则十分拘束,
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饭後倾谈时,阿桃首先挑起交换的话题。

阿林笑着说道:“桃妹,上次阿郎来港,就在深圳和阿珍有过肉缘,我也早闻阿郎
介绍过你,其实你真人比她的描述还要吸引我,我早对你垂涎,现在正等你同意呀!”

“我有什麽不同意的?”阿桃指着阿杏说道:“现在就剩她了!”

阿杏的脸刷地红起来,但她低着头不敢说话。

阿桃“卜”一下坐到阿林怀中说道:“今晚我选定你了!抱我去冲凉。”

阿林一把抱住她,问道:“怎麽不选阿凡呢?”

阿桃刚要开口,阿珍截着她的嘴说道:“桃妹知道她男朋友曾经在深圳和我好过,
心里当然有醋啦!老公,你要小心,别让她把你吞了!”

“珍姐你就放心好了!我还能把你男人给吃了?等阿林让我舒服过之後,我还你个
不穿不烂的好老公就是了!”

阿桃又笑着对阿郎说道:“你和珍姐已经是旧相好了,今晚应当配阿杏才对!”

阿杏一听提到她,立即粉面通红,先跑进主人房去了。

阿林抱美进浴室时,回头对阿郎说道:“快去做色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阿郎回他一笑,没有回答,直至阿珍也和我进电脑房,他才去找阿杏。

此刻的阿珍不像日间那麽被动了,她微笑着替我宽衣解带,我也还予殷勤之手。

由於我日间已经在阿桃体内有过两次,此时美人当前,却还文质彬彬!阿珍也不着
急,她温柔地和我侧身裸卧,肉对肉互相摩擦着。

阿珍的肌肉结实有弹性,我今天已经和她有过一次匆匆的交媾,所以俩人都不很急
於合体,彼此依偎着,感触着对方的肌肤。

我摸捏她饱满的乳房,她柔软的手儿轻轻抚玩着我的下体,我虽然很喜欢这个活色
生香的美人儿,却不敢贸然吻她,因为我知道一般夫妇交换,只是肉体享受的交换。

阿珍给我的感觉是热情和亲切,她也令我想起阿杏,阿杏平时也如现在的阿珍,但
是一到床上,就如病人和医生的关系,不知她对阿郎又如何。

我很想去看看阿杏,但又不好对怀里的阿珍失礼。

这时,阿林和阿桃已经冲洗好了,俩人嘻嘻哈哈地经过客厅,进入她们的房间。

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和阿珍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动了窥戏的念头,於是我和
阿珍赤身裸体下床,摸到他们门口。

阿桃双手扶床,翘起白屁股在让阿林从後面弄干,阿林的双手时而扶着粉臀狂抽猛
插,时而伸到前面摸捏阿桃的双乳,俩人都面向着里面,并不曾发觉我和阿珍在门口。

我看得勃然大硬,於是也想插入阿珍,但阿珍那里实在狭窄,试了几下,竟不得其
门而入,经阿珍伸手过来引导,才总算进去了,我小心地抽插,怕脱出又麻烦!

突然,阿林要变换姿势了,阿珍可能不好意思在老公面前让我弄干,便赶快拉着我
进入浴室去了。

跟阿珍鸳鸯戏水也是一件乐事,她殷勤为我擦拭,我却还以禄山之爪,其实,即使
我要替她洗擦,阿珍的身上又有什麽污垢可洗呢?

阿珍把浴液搽在我的阳具,然後要我帮她,这回我倒是很聪明的,很快就帮上了。

这时,我也领悟到阴毛的确有一定作用,可以当毛刷,也可以当海绵。

但我还是喜欢“白虎”,提起“白虎”,我又想起阿杏,她的房门始终关闭着,不
过这麽久了,大概她已经被阿郎干进去了吧!

我想到这里,那硬物就更加坚硬,阿珍似乎也感觉到了,她柔声对我说道:“我不
能在这里高潮,我一高潮,人就软在这里了,出去再让你玩吧!”

我听她的话,退了出来,阿珍用花洒冲乾净俩人身上的泡沫,她见到我那挺举着的
硬东西,不禁对它一吻!接着,阿珍含了一口热水,然後连水含住我的肉棒┅┅

哇!舒服死了,我以前怎麽没有想到教阿杏这样做,又一想,阿杏连口交都似有抗
拒,还用提得上“花式口交”。

我和阿珍走出浴室时,发现客厅很热闹,阿桃和阿林仍然一丝不挂,阿杏和阿郎却
衣冠楚楚,原来阿杏一进房,就躲在套房的浴室里不肯出来。

本来我们套房的浴室只有珠,阿郎可以轻易进去,但这只狼其实真的不很色狼,
他竟默默地在外面等待,直至阿桃和阿林干完好事,要去听房,才揭发了真相。

阿杏见到我和阿珍从浴室赤条条走出来,她的脸更加红了,阿桃则吱吱喳喳,把日
间我一箭双雕把她和阿珍都干了的事都讲出来了。

阿林见到我仍举着硬物,遂说道:“阿凡,你老婆还不太适应,我们也不好勉强她
的,这事要她想得通才好,今天,不如就由你和她表演一下就算数了。

阿桃拍手赞成,阿林对阿珍说道:“老婆,快去救阿郎的火吧!他就快烧坏了!”

阿珍笑着走向阿郎,三两下手就把他脱个一乾二净,阿珍抬起一条腿踏在沙发上,
两个人就以站立的姿势弄干起来。

我想替阿杏脱衣服,但阿桃不同意,她要阿杏自己脱,否则就由阿林动手。

阿杏无奈,只好伸手摸向身上的钮扣。

这时,连正在“立交”的阿珍和阿郎,也停止重要动作,俩人的肚皮紧紧贴在一起
观看着阿杏的脱衣舞。

阿杏身上的衣物并不多,但她脱剩内裤,就死也不肯再脱了。

我不想她太难堪,於是,上前替她脱下┅┅

阿郎大叫道:“哇!好圆的白屁股哟!”

蠢阿杏连忙把娇躯一侧,阿林则惊叫:“咦!白虎哦!我喜欢!”

阿杏羞得无地自容,她鸵鸟似的伏在沙发上,却翘起着大白屁股┅┅

我示意阿郎过来,但他笑了笑,没动,我心里不禁有点儿失望,暗想:这个阿郎,
我老婆扮鸵鸟你都不干了,莫非我这个上不得大床的阿杏,真的这麽缺乏吸引力?

阿林看出我的心思,便笑着对我说道:“你上吧!这事不好勉强的。”

我走上前去,扶着阿杏的白屁股,她夹住双腿的姿势使得大阴唇非常凸出,两片肥
白的嫩肉紧紧夹住一条湿濡的肉缝。

眼前的阿杏虽然十分诱人,但我被四对眼睛注视着,难免也不好意思动作。

这时,阿林把阿桃拉到他怀里,我又见阿桃的大腿上淌下一道液流,看来她是刚被
阿林灌浆了。

阿林也看见,於是抱起阿桃的娇躯,进入浴室去了。

那边的阿郎和阿珍正在改换姿势,阿珍横躺在沙发臀部架在扶手,阿郎抽起她的双
腿狠干着,我也趁此机会,把阿杏的双腿拍开一点,然後把硬筋插进她的肉体里。

才抽送几下,阿林已经抱着阿桃从浴室出来了。

在交换的群交场合反而要干自己的老婆,难免觉得没瘾,但阿杏不争气,我也没办
法,好在这次阿杏的反应很剧烈,她的肉洞里比平时多水多汁,在我的印象中,她从未
如此湿润过,活塞运动时所产生的声响,使得阿杏更加羞得无地自容。

捣弄了一会儿,阿桃跑过来凑热闹,她用白晰绵软的小手儿,伸到我和阿杏肉体交
合之处,一会儿捏捏我的茎根,一会儿挤挤阿杏的肉唇,後来竟伸手去摸阿杏的奶子。

阿杏已经羞於在人前被弄干,那堪再被阿桃这样搔扰,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她抬起头一看,连正在被阿郎弄干的阿珍,也拧过头来望着她,不禁又害羞地把头
藏到沙发椅面。

阿桃越玩越有滋味,竟用手指去撩拨阿杏的阴蒂。

阿杏呻叫起来,她的叫声似乎传泄了那边的阿珍,阿珍的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高声呻叫了一会,已经一付被征服了的模样。

不过,阿郎这时也似乎被阿珍这几响“声声颤音”CALL了出来,他紧紧的把小
腹顶在阿珍肥美的耻部抽搐了一阵,终於安静下来。

我这里的阿杏也梦呓般地呻呼着无内容的断句,但我听得出她从未如此兴奋,她已
经彷佛旁若无人地在申述出压抑於心的性快感。

阿杏的阴水潮涌,在我插入时,更是挤得向外沸冒,迫出气泡,这个这时我平常少
用,但我觉得如不是阿杏阴水如泉,是达不到这种效果的。

阿杏突然无力地软倒在沙发上,我虽然还没射精,但也不再为难她。

这时,阿桃突然扑到我怀里,扬言要我抱她。

於是,我在阿杏面前抱起娇小玲珑的阿桃,我知道阿杏这时也一定渴望有男性的慰
籍,但阿桃横刀夺爱也肯定有他的鬼心思。

果然,阿林就在这时向阿杏走过去,他坐在娇庸无力的阿杏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娇
躯,这体贴的动作果然令阿杏十分受落,她闭目陶醉於爱抚的舒适里,竟不知不觉地让
阿林把她抱上怀里,小鸟依人,一付倾心置腹的模样。

我有一阵酸味飘过,但怀里不也正依偎的阿郎的女人吗?

阿桃刚洗得香喷喷,玉体横陈在我怀抱,任我轻狂,那边的阿珍,因为刚得到阿郎
的滋润,春风满脸,也正享受着壮男的臂弯和怀抱!

三个男人都活色生香满怀抱,似乎在培育情感,温酿着另一场群交的狂欢。

我抚摸着阿桃的俏脸,轻轻拧了拧细嫩的桃腮,又小心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阿桃回我妩媚一笑,我不禁如抱小孩子般,收紧在她颈项的双手,让她的乳房贴紧
我的胸膛。

哇!真是软玉温香,舒服极了!我还可以从她白嫩屁股後面伸手指去逗她耻部那两
瓣肉唇中含夹的蚌珠。

望到我老婆那边,阿杏似乎还没有从我刚才给她的欲仙欲死景界苏醒过来,也或者
可以说阿林正在努力延续她的好梦。

阿杏仍然痴痴迷迷地面朝外半躺在阿林的怀抱,这个姿势虽然不像阿桃现时那样,
可以和我“心心相印”,但却可以如怀抱琵琶一般一意弹拨。

只见阿林左手大臂让阿杏枕着头,小臂曲过她趐胸摸乳如按弦,右手则在阿杏光滑
无赘肉的小腹三角尽处搔划如弹奏,阿林对“白虎”特别兴趣,他似乎爱不释手地玩摸
着阿杏那光洁无毛的阴户,还不时把手指探入洞内。

我不知阿杏这时是否清醒,也不知假如她突然清醒是会不会逃脱,但见似乎让阿林
搞得蛮舒服的,而在平时,阿杏通常是敷衍式地让我弄干,对爱抚的也反应不大。

一会儿,我见到阿林慢慢让阿杏翻个身,同时他尽量让身体溜下,让阿杏骑在他的
腰际,这时我见到阿林已经雄心勃勃,他那红得发亮的圆头,正慢慢地凑近阿杏滑美的
裂缝,这时,不但我在注视,阿郎和阿珍也在注视。

阿林轻轻的缓缓地蠕动身体,阿杏的肉蚌终於碰触棒头,肉蚌张开,裂缝继续被肉
棒所撑开,终於,红得发亮的部份完全藏进肉光致致的两边白色嫩肉间的绯红夹缝里。

阿林坐直身子,阿杏的肉体下坠,光洁无毛的阴户顿时吞没阿林的一柱擎天!

阿林的脸被阿杏遮住,但他兴奋地伸出两支手指,打出“V”字的手势。

我和阿郎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向交合在一起的阿杏和阿林走过去。

阿杏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当女人发觉男人的阳具已经深入她们的阴道,她们往往会
有一种大势去也的念头,阿杏也是如此,她没有挣扎,任它扎在她的肉体内,回头向我
投过来无助、无奈但有怨的眼神:“都是你!贪别人的妻子,连累我也要被人弄干!”

我闪过稍瞬即逝的悔意,因为这本是意欲达到的现实。

阿林温柔地对阿杏说道:“阿嫂,你不会我生气吧!”

阿杏把头儿摇了摇,羞红的粉脸,低垂下颈项。

阿珍笑着说道:“杏姐,既然接受了,就放开怀抱玩个痛快吧!”

阿杏点了点头道:“要煎要煮任你们了!鬼叫我老公干了你们的女人!”

阿林抚摸着阿杏的乳房说道:“阿嫂,阿郎是客人,论道理应当是他先和你春风一
度,但你冷落他了,难为他那麽斯文,快还他一个公道吧!”

“你的意思是┅┅”阿杏应该明白才对,但她还是问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你先和阿郎,我们来日方长。”阿林坦白地说。

阿杏慢慢从阿林怀里站起来,阿林道:“阿嫂,我抱着你的肉体让阿郎玩,你会玩
得更舒服,更刺激的!”

阿杏没有异议,她背着阿林,被他双手从大腿抱起,像小孩子疴尿似的姿势,亮着
光洁无毛的美妙阴户。

阿郎也喜悦地快步进前,他手持着已经进入状态的肉棒,缓缓插入那销魂肉洞。

这边的阿桃,兴奋地扑到我身上,想和我来一招“龙舟挂鼓”,但她把我抱得太紧
了,我的肉棒一时不得其门而入。

阿珍连忙过来“穿针引线”,才使得我和阿桃成其好事。

阿桃和我串在一起时,阿珍也站在我背後,用她一对结实的大乳房在我背後肉体按
摩,哇!前後夹攻的滋味好极了。

离我不远的地方,阿杏也在让阿郎和阿林前後夹攻,他们轮流抱着阿杏,一个抱起
时,另一个就负责弄干,阿杏被搞地高潮迭起,淫叫不绝。

挂在我胸前的阿桃终於玩得浑身无力,我把她抱到电脑房的床上压着狠干,阿珍则
溜到浴室里去了。

望着客厅的阿郎把我老婆干得“怦怦啪啪”地响,我也把阿桃的肉桃撞得她哇哇直
叫,刚好阿珍冲凉进来,阿珍连忙讨救兵。

我想到今天搞了一整天,还从未在阿珍的肉体内里一泄为快,於是便放弃阿桃,转
而和阿珍欢好,阿珍先和我来一场女上男下,这种姿势我是纯享受不费力气,趁机可以
调息一下刚才和阿桃搞得火红火绿时所耗费的气力。

接着,我来过犀牛大翻身,把阿珍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桃也顽皮地压到我背上,
我想,要是相反的让阿珍在我背後,阿桃就会被压扁了。

然而,阿桃也受不了颠颇,她下来後,我扭腰摆臀,把阿珍干出高潮,然後,往她
的肚子里灌水泥,一边灌,一边还加以震动。

当我把灌浆工具抽出时,阿珍的阴道口收缩得很好,只有溢出豆大的一滴。

我走出客厅时,阿杏已经不在,进房一看,她正在浴室内冲了又冲。

上床後,我试问她感觉如何?

阿杏一言不答,我也不敢再问,正想睡觉,阿杏突然要我上她。

老天!我已经泄了三次,但这是阿杏首次向我求欢,竟惹得我立刻兴奋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要打破一天三次的记录了┅┅


《新芽红杏》

(续完)

自从阿杏亲身尝到一次群交的滋味,在我们小夫妇之间的性生活中起了不少变化。

通常说来,女人这东西,你不惹她便罢,你要惹她,任你多大能耐的男人,一番勇
猛抽插之後,始终也要败在她的手里!

不过那次之後,在阿杏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有点儿不同。

原先她经常无高潮而结束,因此我就像斗败的公鸡,她则精神如常。

然而现在,我们一起同登高峰,望着她在一番狂风暴雨般之後的一付落花流水、不
堪承欢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可以说是虽败犹荣。

此後,我很想再来一次,但又觉得阿杏还是那麽矜持。

尽管我看得出她在群交过程中也特别兴奋和享受,但那时,她在其他男人之前仍摆
出一种夫债妻还的样子。

好像那次是因为我贪玩了别人的妻室,她才不得不抛个身来让别的男人玩。

因此,也便没再对她提起。

阿林私下对阿杏赞不绝口,他对阿杏特别受落,因为他觉得自己妻子比较豪放,和
阿杏相处时的含羞答答,便有一种狎玩住家少妇的感觉!

而我也觉得吃惯住家菜,和阿珍弄干时就如进了风味小馆,再加上阿桃时竟如丰盛
大餐了!

所以,我我总是心思思的期待着更精彩、更热闹场面的陆续到来┅

阿珍的妹妹阿珠来香港七日游,这个豪放的小妹本来就跟阿林有一腿,我心想:这
下好了,她的来到一定令我们的小圈子生色不少。

阿珠就住在阿林家里,没想到阿林因为有得左拥右抱,竟然没再提个交换的事!

然而阿珠则经常跑来我家找阿杏及阿桃。

当她知道我睡过她姐姐,便开始不安份,公然在我老婆面前挑逗我,不过既然已经
玩开了,阿杏也一笑置之。

不过,阿珠好像非常顽皮,只有她戏弄我,却不让我动她一根毫毛,她和我挨身挨
势,淘气地伸手去掏我的胯下,然而一旦我想摸她一下乳房,她就如灵巧的小鸟儿脱手
飘然而去,搞得我总是心痒痒的!

阿桃也如此,都不知她俩是不是串通过的,按道理阿桃已经和我有过肉体关系,要
再向她求欢应当不难才对,可惜其实不然,连伸手摸她一下奶子都被她“耍太极”。

我被她俩挑起一身欲火时,就唯有拿阿杏来发泄了。

阿杏见我要她的次数比以前频密,也看出是受了两只小妖精的挑逗,竟叫我主动找
阿林再来一次。

我见到阿林因为一箭双雕搞得脚步浮浮,也不好意思出声提起,阿郎又回台湾去,
叫我向谁主动提起呢?

终於,我发现了阿桃的秘密,原来阿桃趁阿郎不在,竟然经常利用清晨的时间偷偷
和她的前度男友幽会。

那是我在调试一架全波接收机时偶然的发现,我迅速把它录音了。

阿桃的前度男朋友叫包比,和我也是非同班的老同学了,曾经一起露营烧烤过。

他本来就和表妹有一段青梅竹马的恋情,也因公干去台湾,曾经和一位台湾小妹妹
感情不错,只是屈服於家庭的压力,终於忍痛惜别异地情鸾,在不久前和表妹成婚。

我一捉住阿桃的把柄,还怕她不依!

她一放下电话,我便过去找她。

阿桃闻言呆若木鸡了,她乖乖地就,任我宽衣解带,剥个精光,就在她的床上干
了进去┅

但此次我味如嚼腊,比弄干以前的阿杏还乏味。

阿桃心事重重,原本的骚水满淫洞这次竟然乾涩得擦痛我的棒头。

事後,我还没退出阿桃的的身体,她就向我吐诉衷情。

阿桃说她其实是很爱阿郎的,还说上次淫荡地引诱我,其实是阿郎和阿林计划授意
她这样做的,但她和包比的事,阿郎是完全不知情的。

我安慰她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阿桃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其实阿郎是不准我在非交换时和你来往的,
但你现在以此相迫,我又不能不给你,一旦事败,我又是左右不是人!”

说着,阿桃竟然眼湿湿的。

我最怕女人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了,况且被阿桃一说,也觉得自己很卑鄙,於是,
我慢慢地从阿桃的肉体里拔了出来。

我问道:“阿桃,能替我和阿珠拉一拉线吗?”

阿桃道:“小烦,你别瞎想啦!那阿珠其实也是阿林的小老婆,阿林每晚喂得她饱
饱的,她虽然俏皮,也不好意思偷吃啦!”

我想了想,只好藉把阿桃和包比私通的事告诉阿林,顺便把“交换”之事提出。

阿林笑了笑,说道:“阿珠这次来旅游,只可以逗留一星期,本来我想自己享用,
这样吧!过两天我们再来一次“无遮大会”!连包比也拉下水!”

“包比?他刚结婚不久,即使他被迫参加,他那新婚太太肯吗?”

“你放心!”阿林说道:“包比的太太是我的旧同学,包家也在附近,我会有办法
的!你把录音带复制一盒给我,等着瞧吧!”

我自己没什麽办法,当然是照办,然後等着阿林的消息而已。

隔天早晨,阿林就开始行动,他知道包比的新婚妻子小莺,每天早上都会带着她的
芝娃娃小公狗到楼下的狗公园散步,於是就牵着阿珍的小白前往。

小白是一只漂亮的叭儿狗女,小莺的芝娃娃一见到小白,就飞奔过来,不胜亲热。

小莺也热情地和阿林打招呼,两人正在交谈的时候,小白突然叫了一声,原来那小
公狗想向她求欢。

小莺连忙飞快地跑过去,把芝娃娃抱起来,不好意思的对阿林说道:“这条小公狗
太淘气了!”

阿林说道:“有没有替它动过手术呢?”

“什麽手术?啊!你是说┅”阿珍突然明白过来,粉脸一红,说道:“它还小┅”

阿林笑着说道:“小白已经做过了,你的芝娃娃虽然小,但已经懂事了!”

小莺低头说道:“我知道,不过见它蛮可爱的,不太忍心!”

这时,芝娃娃颇不安静,阿林笑着说道:“不如就让它们玩玩吧!”

小莺低声道:“就在这里?太不好意思了,我家就在附近,上去坐一坐吧!”

阿林正是巴不得如此,当然顺水推舟了,俩人到了包家,阿林明知故问道:“包比
不在家吗?”

“他去晨运跑步,顺便就上班去了。”小莺热情地招呼阿林坐下,进厨房冲咖啡。

一声狗叫声传来,原来两只小狗一放下地,已经肆无忌惮地在客厅白昼宣淫了。

小莺端着咖啡出来,见到小狗们在干那回事,不禁粉面通红,阿林发现她递咖啡过
来的手也在发抖。

望着两只小狗在交媾,小莺开始有点儿局促不安,她坐也不是,站也不妥。

阿林走近她身边,轻声说道:“小莺,老实告诉我,包比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怎麽知道?”小莺回眸一望,但又慌忙避开眼神。

阿林单手搭在她的肩膊,低声说道:“老包有外遇,你不知道吧!”

小莺没有把阿林的手拨开,她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他有向我坦白说了,其实我
嫁给他之前,就知道他和一个台湾女孩子有来往,但我们的婚事是家族的安排!”

阿林说道:“九十年代还有家族安排的婚事?”

小莺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甭提那些了,阿林,你有什麽事要告诉我吗?”

阿林说道:“你不觉得包比最近有点儿奇怪吗?”

小莺道:“你是说那台湾女孩子来了香港的事?这我知道!包比这个时候就是在和
她幽会,我也知道,这些事,他并没有隐瞒我┅”

“嘿!看来小烦的录音带都不必用上了!”阿林心里这样想,仍惊讶地问道:“这
麽说来,你是放他一马了!”

“我们同学几年,你是深知我的脾气的,少一事不如多一事嘛!”

阿林一时没话可说,拿下放在小莺肩膊上的手,望着两只纠缠在一起小狗,突然出
声道:“我们家的小白,今天处女失身於你们家的芝娃娃了!”

小莺也突然答道:“阿林,你是想狗的情债,人来偿还?”

阿林一听小莺这麽说,立即从後面把她搂住,说道:“你也有这个意思?”

小莺没有挣扎,低声说道:“你无端端拉小白来,我已经知道你在想什麽了!”

阿林大喜道:“果然善解人意,可以和你亲热一下吗?”

小莺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道:“难道要我自己动手脱衣服?”

“当然不需要啦!就让我来效劳啦!”阿林喜玫玫地走过去,小莺稍微犹豫一下,
也主动地凑上前去。

阿林不是像一般人由外至内的脱衣方式,他双手直插至小莺的细皮嫩肉,像剥柚子
皮似的,三几下手,把小莺的内衣连外衣,内裤连外裤剥个精赤溜光。

小莺一手掩着趐胸,一手拿着被脱下来的内裤掩着私处,脸红耳赤、娇羞无比的被
阿林抱进睡房里。

阿林也迅速把自己变成元始人,双手搭在小莺肩膊问道:“我们怎麽玩呢?”

小莺向後仰躺下去,羞道:“要煎要煮,由得你了!”

阿林笑着说道:“好啊!煎鱼要双面翻,我今个儿就把你翻来覆去玩个痛快!”

小莺道:“你们男人就会讲玩女人,其实个个都是女人的手下败将!都不知到底是
谁在玩谁啦!”

阿林没有回答,双手把小莺的两腿抽高,迅速把一条摇头晃脑的笨蛇送入洞里,然
後说道:“胜败还在後头哩!起码现在我的大筋深入你的腹地了!”

小莺双腿之间骤然感到一阵充实,但她还是嘴硬地说道:“但是,你始终还是要像
包比那样丢盔弃甲,溃不成筋!”

阿林用力捅了两捅,才说道:“还不知哩!一会儿看谁会死过翻生吧!”

说完,立即以2Hz的速率频频抽送起来。

小莺因为和平时不相熟的男人做爱,高潮来得特别快,只不过是一会儿工夫,已经
水漫桃溪,浑身震颤,她不堪承欢地说道:“阿林,你太劲了,稍停一下好吗?”

阿林不敢强来,遂放慢速度,乃至停下,让小莺的肉洞紧紧衔着她的硬物。

“阿莺,包比对你好吗?”阿林把胸部温贴着她饱满的双乳说道。

“也没有什麽不好,只是┅我们的婚事是家里主持的,互相之间总有点儿隔阂。”

“你们不会连性生活也不正常吧!”阿林把舌头添了舔小莺左边的耳朵。

“我不会主动提出的,”小莺肉痒的缩了一下脖子,说道:“不过他至少每星期和
行我一次,基本上算正常吧!”

“我和阿珍是几乎每天都要的,可能我们不正常了!”

“每天都要?可以吗?不过说实话,我也不是每天都需要,每星期一次都够了!”

“包比有外遇,可能忙不来,如果你们夫妇俩一起参加我们的游戏,一定可以皆大
欢喜的。”

“游戏,什麽游戏?”小莺睁开因为羞涩而一直闭着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我和几个朋友之间,偶然会夫妇们相聚在一起,开无遮大会,换伴狂欢,玩得不
乐亦乎?”

“啊!你你们搞换妻?”

“换妻是一种大男人主义的说法,其实应该叫做夫妇交换才对,其实丈夫还不是一
样被交换了!”

“也对!不过,那种场合,我们女人似乎被轮奸了!”

“由於一些强暴的案例,把轮奸这个名词贬义化了,其实,在女人本身意的情况
之下轮奸,何乐而不为呢?反而,丈夫在妻子不情的状态坚持要,又何异强奸?”

“不错,包比虽然每星期只和我玩一次,但我觉得既机械又勉强,令我越来越觉得
乏味,几乎已经失去兴趣,不过刚才跟你就不同,你几乎令我死过翻生了!”

“你还没试过群交场面哩!一边看着别人玩,自己也有得玩,既挑起异乎寻常的兴
奋,又可以即时和自己即场的伴侣言欢行乐,那种过瘾的程度,相信你即使现在还没有
参加过,也想像得到其中的乐趣吧!”

“阿林,你的确是讲得我心痒痒的,尤其是现在你那东西还硬硬地插在我肉体里,
我刚才被你浇熄的欲火似乎又燃起来了,不过,这样的事,也要包比同意才行!”

“阿莺你放心,包比虽然怕“戴绿帽”,但他性本风流,而且对阿桃旧情绵绵,不
愁没机会算计他,最怕你不同意,你既然同意了,就包在我身上吧!”

“我没说同意啊!阿林,我是好喜欢你,但是,其他我不认识的,我还是怕怕!”

“阿莺,你喜欢我?我怎麽不知道呢?”

“我要是不喜欢你,还能给你赤身裸体抱住,而且让你的坏东西插住,其实,在做
同学的时候我就暗恋你了,然而十个男人九粗心,你又是许多女生所追的目标,那会把
我放在心上!”

“哇哈!我要是知道你暗恋我,不把你骗到家里强奸才怪哩!”

“还用强奸吗?你出声,我还不是乖乖跟到你家让你奸!”

“可是,你当时是班里最正经的女孩子,我知难而退,没打你的主意!”

“那你打过谁的主意呢?现在不怕说出来了吧!”

“她们都已为人妇了,过去的荒唐事,别提了吧!”

“你不说我也知,那个嫁给老边的,肯定有和你上过床吧!”

“咦!你也有去元元看啊!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是死不承认哦!你知啦!老边那份
人有“绿”色恐惧症,这事要传出去,被他告到元元那里,我连管理员都没得做!”

“笑死人啦!你们那几个吃饱饭撑着的,不做也罢了,有时间我们多点幽会啦!”

“哈哈!那份扫垃圾的义工,偏偏有人看成是“官”,一有风吹草动,就跳出来大
喊什麽“鸡毛当令剑”,真是笑煞旁人!”

“鸡毛当令箭才对啦!不是说,错别字是凡夫的“专利”吗?连这也要侵犯!”

“那凡老头的确是错别字连篇,看来他太心急,没多看几遍就贴出来了!”

“依我看,他可能老眼昏花了,我老公都说他“尿湿鞋”了,既然如此,他的眼睛
可能真的不管用了!”

“你以为啦!网上多反语,变态君并不变态,BABY可能是阿婆,可爱的猪仔也
可能是凶恶的野猪,其实阿烦年纪比我还小哩!包比之所以说老妖尿湿鞋,可能是担心
你和烦老弟有泄吧!”

“网上多反语,真叫人难予适从,不理那些了,阿烦是恋脚僻,怪怪的,我讨厌!
阿林你真行,跟我讲这些非情色的东西,那东西仍然可以硬硬地梗在我阴道里,要是按
包比,早软化而滑出去了!”

“话可不能这麽说,我们刚才讲到的是“情色区”,情多自然色浓吗?你老公主持
的是“神推区”,常言说“神推鬼磨”,当然豆浆出得快,豆腐软滑啦!”

“阿林,你是和老妖是同区的,你这些鬼话我才不信,我不听你胡扯了!”

“好!不说那些!我们继续吧!”

“继续?我们不是完事了吗?我早花落水流了,现在是觉得你还硬硬挺着,才让你
梗在我底下呀!”

“既然我还硬硬地梗在你阴道里,就是还没完是嘛!你不必动也行,看看我怎样令
你高潮迭起吧!”

“高潮迭起?我像刚才那样的高潮已经很难得了,包比和我玩的时候,我有时候连
高潮也没有,哪里谈得上高潮迭起,恐怕根本没这回事吧!”

“你别讨饶就行了,等我使出舞男本色啦!”

接着,阿林挥棍直捣小莺的淫穴,使出他平时连在阿珍身上也没有使用过的身法和
技巧,因本段内容是阿林的转述,不可尽祥,有兴趣者可参阅《舞男事件簿》。

小莺果然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当她第二次死过翻生时,气若游丝地说道:“不
行了,爽是爽,我怕要像大病一场了!也怕包比要起疑心的!”

阿林最後给小莺几下闷棍,才勾动扳机,一连串劲爆的精弹疾射之下,小莺又趐麻
得不醒人事,阿林抽出那热气腾腾,还在冒烟的大家伙,用小莺的内裤抹了抹,接着塞
在她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口。

小莺刚才脸红眼湿的姿容已经雪白如纸,阿林爱怜地替她盖上冷气被,吻了吻她两
片冰凉的嘴唇,才穿上衣服,悄悄离开包家。

阿林来我家叙述这段经过时,阿杏正好在替我剪头发。

这里再透露一个极度秘密∶香港发型屋加价到什麽程度,我是不知道的!

自从阿杏来港,我们许多杂事都互相服务,都不假别人手的,这其中也并非纯为节
省,读者中有类似者,便深知其乐了!

世俗所称的“师傅”,其实有些无非雕虫小技,为赚钱,才宣传得神呼其技。

现时偶像明星的“乱草”发型,赞美者无非似同“皇帝的新衣”!

我喜欢阿杏的发型,还是一头瀑布般的长发,不剪不电,不时替她修修发梢,乐得
天生自然,美伦美焕!

阿杏有时还会把她的长发或辫或髻,配合衣着,变化出多种形像,令我不时有换了
个老婆的新鲜感。

而我的发型则随阿杏兴趣而定,人说女为悦己者容,没说男的,那是因为男人的形
像往往要屈服於谋生环境。

自我从事艺术设计之後,已经没有这个概念,我行我素,不必在个人形像方面追随
社会潮流,所以我可为悦己的阿杏而容。(目前也会注重阿珍和阿桃的意见)

好笑的是阿杏替我所作的老土打扮,竟被我的某顾客认为有形!

也难怪,顾客需要的是我的创意思想,如果我还跟庸流,何来创意?

离题了,我乐意让阿杏剪发,最大的好处是可以摸她,也许你会认为,两夫妇了,
摸她有什麽好刺激,其实不然!

阿杏本来是不拒我摸她的,但当她刀剪在手,替我剪发时,她就怕了,她怕不小心
伤了我,而我正是喜欢在剃刀边沿找寻刺激的人,阿杏怕我摸,我摸她就更刺激了。

阿林见我在他面前摸阿杏,他也出手偷袭,先摸她的脖子,再摸她地乳房,我虽从
镜子的反射看到,却故意不加喝止,阿杏不好意思推拒,只好死忍,但阿林得寸进尺,
把手伸到她的耻部。

阿杏终於受不了,放下手上的梳子和剪刀,说道:“我剪不下去了,别这样欺侮人
啦!要嘛!你们先弄干我好了!”

这时我急了,我的头发剪到一半,叫我停下来看阿林弄干我老婆,那还得了!

於是,我连忙把梳和剪递到阿杏手里,求她替我搞完剪了一半的脑袋。

阿杏白了我一眼,继续她的工作,我没敢再摸她,阿林也继续把故事讲完。

阿杏插嘴说道:“狗债人还?真亏你们这几个坏男人,为了沾污良家妇女的清白,
什麽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阿林陪笑道:“嘿!你还敢怪我,这一切事情的起因,还不是因为你老公嫌你木口
杏,要不是你未能令你老公满意,我才不理这麽多闲事哩!

我也说道:“包比和阿桃幽会的事,如果被阿郎知道,後果可大可小,不如趁还没
有白热化之前把它合理化好些,阿林已经成功了一半,现在就看阿桃的了!”

“那还不容易,”阿桃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走出来,她说道:“明天是周末,你们先
避一下,我骗包比说,这里只有我在,叫他直接来找我,你们再一堆人突然回来,到时
捉奸在床,包比哥有口难辩,还不是要乖乖就。

阿杏道:“阿桃真是小淫妇,连自己的情夫都出卖了!”

阿桃道:“冤枉啊!这怎麽可以叫做淫妇呀!我出卖情夫,不正是忠於丈夫吗?”

阿杏一时无言以对,阿林趁机说道:“阿杏你不会出卖情夫,我们来偷情好啦!”

“去你的!我们还用偷情吗?你再乱说,我把你剪掉,扔到厕盆冲掉!”

阿杏说着,还把手里的剪刀向阿林的下体处比划了一下,吓得阿林退後一步。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不禁说道:“男人有错要被剪,女人有错呢?”

阿杏说道:“我会有什麽行差踏错呢?”

阿林笑着说道:“你不会啦!但是像阿桃这次偷汉子,就要罚她!”

阿桃赶紧说道:“我这次已经将功赎罪了嘛!饶了我吧!”

阿林说道:“死罪可饶,活罪难容,快点自己动手,把你下面那几根细毛拔光!”

阿桃惊叫道:“千万不行啊!阿郎回来看不见,‘代志’就大条了!”

阿杏笑着说道:“骚阿桃,看你怕成那个样子,阿林那会真正拔你的毛呢?”

阿桃惊魂稍定,也不忘牙尖嘴利,她取笑阿杏道:“杏姐,你那地方一毛不拔的,
不怕受罚,可以放心偷情啦!”

阿杏把利剪一挥,说道:“死阿桃,再贫嘴,看我敢不敢┅”

这时,阿珍从外面进来,阿桃便想她呼救。

阿珍见到阿杏对阿桃张牙舞爪,便说道:“什麽事,有人欺侮我们的小桃吗?”

我连忙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并把阿桃准备色诱包比的事也提出来商议。

阿珍道:“阿郎不在香港,让阿桃这样做不太合适,万一有误会,发醋酸、柠檬酸
就不好了!这事不必太急,还是交给我吧!”

阿珍并没说出她的具体方法,我也只好再等了。

几天後,包比家里。

小莺刚从浴室出来,她身上沿着胸部裹着一条浴巾,仅遮了胸部和腹部,下身只系
上一条既簿又窄的G弦内裤,大白屁股浑圆如十五的月亮,明晃晃的显突出来,真正引
人入“性”了。

包比当然明白妻子之所以肉诱他的意思,有些事是不必喧之於口的,正是∶

花能解语嫌多事,此时无声胜有声。

“你也应该冲一个凉了。”小莺带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对包比彻微一笑,包比当然
心领神会,颔首便迳自走进浴室去。

包比从浴室出来时,小莺已将浴衣脱掉,下体只馀一条可有可无,薄如蝉翼的三角
裤,整个人摊在地毯。

“包比,你也心痒难耐吧!但我不说你也知自己是个快枪手,不要马上插入呀!”
妻子咀角微露笑意的说。

包比虽未到中年,但他的发育期打抢过度,至使性能力失去小伙子的劲道十足,为
了平息妻子的欲火,每当他们性交时,性戏的抚摸捏弄之先奏曲是不可少的了。

小莺很识趣的擘开双脚,包比探首下去,竭力伸出他那条虽然短,却像灵蛇般的舌
尖,跟她的私处打交道,他又舐又啜,又锡又盛,又不时直探那深幽小径。

妻子开始有了反应,只手紧抓床单,轻微地颤动,同时发出依依哦哦的浪声来。

自从和阿林春风一度,包比的老婆开始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嗜好性刺激,而且
在性爱的过程中是开始放肆大胆了,就好像一根火柴,一燃就着。

加上她身材骄人,而貌娟好,又带几分邪气,确实引死人。

包比用舌头舐遍她的全身,由头到脚趾无一遗留,特别是她的性感地带,有时运舌
如飞,有时如蜻蜓点水,似有若无。

而包比的手指沿着她的小腿逐一向上游移,因力度有轻重之分,如写字一般,恰到
好处。

包比的手指直达那像下过雨般濡湿的丛林时,轻搓慢拈,又如挥毫般的轻描淡写,
出其不意直扣玉门关,但却点到即止。

包比已经感觉到她那深幽小径出现收缩的状态,推理所得,她的高潮已八九分了,
便不由分说骑在她的身上,像骑师在冲线前的俯身挥鞭。

包比较正炮位,直闯桃源。

“哎呀!好劲啊!”小莺呢喃地呻吟着,声若游丝。

包比不断地顶撞,小莺不绝地呼喊,而包比此时,有一触即发的催迫,他打了一个
冷颤,小东西一挺,黏黏糊糊的液体便直射到她的花心里。

老婆仍然意犹末尽,但包比已经满身大汗,力不从心,便点上一枝香烟稍作休息。

小莺带着忧怨的眼神迳自走进浴室┅

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
妖艳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所知,
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於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了。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只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帮
助推理,便只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只有离婚一途,这个老婆毕
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只好只眼开、只眼闭啦!

包比对是妻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只好由得她了。

只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後,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来,对
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只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看林彤
的新作《檀岛春潮》,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

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音。

“喂,你呀!一个人在家做什麽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

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你还在问我做什麽?我当然在想和你上床啦!”

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麽好做,你又怎样呀?”

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紧死了,你想听吗?”

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心头,
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粗大的东西在插他老婆的体内,正在进进
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屁响。(同猪仔放的一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声音,一浪高於一浪冲击而来,浪花也越来升
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三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

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床声,包比跟她做爱时,她也从未试过这样的
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值得同情!)

小莺的淫声浪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种
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

阿珍又在电话中叫道:“你老婆过瘾死了,高潮潮迭起呢!”

包比甚至感觉得出她讲话时,嘴角露出邪笑,他无奈地说:“刚好才开始吗?”

“哈哈!我老公耐力过人,你老婆已经梅开二度啦,我也尝过甜头啦!”

阿珍说话时,背景还在隐约传来小莺欲仙欲死的呻吟浪叫声。

包比跟阿珍电话传情,听到尽是淫亵的话儿,她讲话时依哦呢喃,夹带轻柔的呻吟
声,包比不禁推理幻想着她一边握住听筒,一边自慰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包比已经听不见他老婆传来的呻吟声。

於是,包比问阿珍道:“我老婆完事了吗?”

“差不多了,不过,我还要和她玩磨豆腐的。喂,你什麽时侯有空,我也想和你上
床哩!就明天晚上吧!”

说完之後,阿珍便收线了┅

包比在想∶那些准备用来对老报仇的“神油”,只好留给自己用了!

想了想,包比又赶紧再追电话过去:“阿珍,我实在被你搞得心痒难忍,这时还不
太晚,我立刻‘飞的’过去好不好!”

阿珍道:“今天我已经够了,你一定要来的话,我只好叫阿杏上来陪你,好不!”

“阿杏?是小烦的老婆吗?那┅怎麽行呢?”包比不好意思的问。

“怎麽不行,好简单!阿林把你老婆送去和小烦玩,不就可以把他的阿杏换过来和
你玩嘛!好在今晚是周末,要就快点来吧!”

阿珍把电话收线,拍拍身旁阿林正在耸动的屁股,说道:“喂!你们快到阿杏家避
一避,包比就快杀过来了!”

“他怎麽会知道太太来这处?”阿林邪笑地问。

“我刚才做了转播站嘛!嘻!逗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我叫她明天晚上再来,他非
今晚赶过来不可!”

“今晚?今晚你怎麽可以陪他,你不是‘大姨妈’到吗?”包太太惊奇的问。

“所以我叫你们到小烦家,把阿杏换过来啦!”

阿林继续在桩捣,他似乎舍不得拔出来。

“啪”的一声,阿珍又拍了阿林还不肯停下来的屁股说道:“要干,去小烦那再继
和小烦他们一起续干嘛!包太太一定未试过‘三文治’,给她加点辣的啦!”

“你们说我什麽,什麽辣的三文治呢?”包太太不解。

“你过去小烦那之後就知道了,辣的就是刺激的啦!”阿林草草解释,终於把沾满
淫液浪汁的粗硬大肉棒从包太太的肉洞里抽出来,替她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套上裤子,
披上外衣,匆匆就带她下去了。

阿珍在後面叮嘱:“记得叫阿杏上来哦!”

阿林去了不久,阿杏果然过来了,两个女人一见面,立刻有女人的话题。

阿杏道:“我老公赞你最近更白嫩了,你的皮肤果然令人羡慕!”

阿珍道:“我刚做完面膜护理嘛!我羡慕你是真,不用做面膜一样细嫩!”

“别笑我啦!那那麽贵的经常性开销?我实在舍不得把钱花在化装方面!”

“那可不行,女人一变黄面婆,老公很快就又外遇的!”

“去你的!你那麽漂亮,也还没变成黄面婆,你老公刚才还不是又多了个外遇?”

“那不同,那是我们的协议呀!对啦!我们现在不时玩群交的玩意儿,把自己打扮
得漂漂亮亮,不就是我们老公面子上的光彩吗?”

“我这个从乡下过来的,说什麽也比不上你们都市人摩登啦!只要不坐冷板凳,有
人就好了,其实┅除了你老公和阿郎之外,我也不想太滥交了!”

“阿杏,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就好像你常说你老公喜欢我这对肥奶,哈!我老公够
羡慕你那个光滑的小皮夹了,他不时都在我耳边提起哩!女人嘛!对男人来说总是各有
各的好处,男人对我们说起来,也各有各的妙处,高矮肥瘦.粗细长短,能够多试他们
几个,未尝不是人生一大乐事呀!”

阿杏低头不语,阿珍又笑道:“别那麽死心眼啦!女人的贞操观念,已经随时代的
生活习惯化淡了,即时你死抱老土的旧想法,那还不是一件也秽,一百件也秽,你既然
已经打破斋钵了,还怕什麽滥交不滥交呀!”

“不过,我和别人做的时候,心里总不太踏实,总觉得太对不起自己的老公┅”

“哈!你真可爱,难道你没想到,我们的老公也跟别的女人做呀?”

“男人三妻四妾,自古天经地仪,况且生的孩子还是他的,我们怎相同,万一搞大
个肚皮,都不知怎麽办才好!”

“傻阿杏,谁要替别人生小孩子啦?你不会避孕吗?你一直没做避孕?”

“是呀!我的生理方面有点小问题,医生说过,如果想要小孩子,就必须去做做手
术,所以从来不做避孕,但这些事有时候话不来的,万一有了,就┅”

“原来你有这麽多顾虑,不过越是玩火就越刺激,我相信你和其他男人玩的时候,
一定比和自己的老公玩时更兴奋!”

“这我不否认,但还是被紧张和惊怕占据了情绪,我总觉得豪放不起来,不像你玩
的时候那麽开怀!”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楼下大门对讲机响起来了,阿珍拿起来听,原来包比来到了,
阿珍替他按掣打开大厦的大门,转身对阿杏说道:“包比来了,一阵间你有得乐了。”

“是阿林刚才带到我家那个包太太的老公?你跟他乐好了,我不行啊!”

“什麽?你又在心里不踏实,真是死心眼,家阵你老公一定插在他老婆身上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刚才碰巧月经到今天不方便啊!”

“这麽巧!我也是呀!啊┅他已经在电梯里了,怎麽办呢?”

“不如我们用嘴┅”阿杏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经在弄干包比的太太,心里过意不去,
就实话实说了!”

“不行,一定要男人先替我们口交,否则我不干!”

“你不肯,我自己替他做,也不要紧吧!”

“不行,我想逗逗他!啊┅有了,阿林说过,你老公曾经替日资香港公司研制过一
个“吹气娃娃”他手头有个样品,你快下去拿上来!”

“这┅这好意思吗?”

“有啥不好意思的,快走吧!”阿珍忍不住出手推了。

阿珍走出门口,见到一个男人从电梯走出来,她估计就是那个包比了。

下楼到自己家门口,阿杏没有按钟,自己用索匙开门入内,只见阿桃和阿珠正在自
己睡房门口张望。

阿杏进前一看,哇!不仅自己的老公连同阿林在大干包太太,连阿郎也在场,只见
包太太全身不着寸缕,她嘴里含着小烦的阳具,阴户正在套弄阿郎的狼牙棒,屁股眼则
被阿林抽插得翻入出反出。

她不敢久看,匆匆到书房找出那包“日本娃娃”,就想上楼,转念一想,就叫阿珠
过来,向她讲起刚才在阿林家的事,她的意思是想阿珠让包比过过瘾,她实在不好意思
让包比去和吹涨这个“吹气公仔”。

但是,阿珠告诉她,等一会还得服侍阿郎。

阿杏只好挟着那包东西上楼了。

却说刚才包比怀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阿珍家里,他一进林家,见屋里没别人,就
搂着阿珍到她睡房里求欢,阿珍低声告诉他身子不方便,他那里肯相信,一下子就把她
的睡袍掀起来,果然见到她内裤里有“乐而雅”。

包比一下子像泄气的气球,但他立刻又红着脸要求阿珍替他口交,阿珍也说明自己
的习惯,包比也觉得阿珍说的有理,既然自己这时不敢吻泄血鸿沟,又怎好意思要阿珍
替他含吮那条快要爆炸的阳具?

不过,他满怀“还我绿帽”的壮志而来,当然不肯轻易罢手,于是大施禄山之爪,
除了不敢动那块“乐而雅”,几乎把阿珍的身体到处摸遍。

这时,阿杏来到了,包比彷佛苦海里捞到一根稻草,脸上顿露笑容。

可是,当阿杏说明原委,并让他看“倍安日”,他那颗跳跃的心不安都不行了。

包比哭丧着脸,没精打彩的,一屁股坐在阿珍的床上。

阿杏见他这样可怜,就把带来的纸盒打开,拿出一个维妙维俏的“吹气公仔”,那
包比还是脸无表情,阿珍建议和阿杏脱光上身陪玩,他眼里才有一点神彩。

两个女人都不懂怎样使用,幸亏包比懂几个英文,他看了一会儿彩盒上的说明书,
便把“吹气公仔”摊在床上,扭开她後腰一个开关。

那“吹气公仔”自动充气迅速膨涨,过一会儿,已经完全“丰满”了,包比仔细一
看,这个“吹气公仔”跟他做“王老五”时玩过的完全不同,不但制作细致,由料也非
常特别,手摸下去的质感滑美得来,比真正女人的肌肤不惶多让。

而且她的乳房,手脚都和真人一比一大小,那脸蛋酷似日本女星什麽“菜”,包比
急不及待的脱光身上的衣物,扑到那个“日本娃娃”身上,把粗硬的肉棒一插而入。

突然,包比吓得弓起腰来,原来那个“日本娃娃”的阴道竟然会啜动,阿珍和阿杏
也不知发生什麽事情,也各自被吓了一跳。

不过,她们这“两跳”还没吓完,包比已经明白怎麽一回事,原来“日本娃娃”的
功能设计不但在男根插入之後,不但会自动啜吮,而且还会分泌“淫水”以作润滑。

阿杏见包比自己玩得不乐亦乎,已经忘记叫她脱光上身,也当场放心了。

她悄悄离开林家,因为见到包比在大战“日本娃娃”,她不禁有些冲动,底下的分
泌物特别多,不得不回去换一块“倍安日”。

第二天,阿珍告诉阿杏,那个“日本娃娃”被包比拿回家去了。

阿杏和阿珍都不敢将包比拿走“日本娃娃”的事告诉我和阿林,因为包比在耍玩那
个“日本娃娃”时,竟然忘了叫她们脱光上身相陪。

这一点令她们非常不忿,尤其是阿珍,她的大奶根本不会输给那个“日本娃娃”!

“算了吧!”当阿珍对阿杏表示歉意时,阿杏笑着说道:“我老公并没有问起,或
者包先生觉得真女人太让他伤心,假的更浪漫吧!”

至今,包比仍然没把“日本娃娃”还给阿杏,包太太则不时到林家串门。

只是阿珍和阿杏私下深感疑惑不解,那个“日本娃娃”真的那麽“好用”?

我呢?没有阿珠在床头告诉我,根本不知那“吹气公仔”已经不见了。

呵呵!反正那个“日本娃娃”早已收到设计费了,只要包兄喜欢,留着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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