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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传
发言人∶O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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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残旧原着原名已失,暂以主角命名为“春风传”,凡夫OCR并整理为网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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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传之一
这天,晌午未过,雷峰塔下来了一位游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适中,生得面如扑
粉,唇红齿白,剑眉斜飞入鬓,双眸黑如点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极、尤以他腮上有两
个小梨窝,彻笑时好看非常,真可说是男生女相,妩媚中蕴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质,女
娃子遇上他这种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为之神魂颠倒的。
然而,这少年面对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颇不开心,只见他微锁双眉,呆望着湖面
的游船出神。
他是谁?为何如此呢?
如果从其衣饰上判断,他应是一名有钱的少年公子,亲属纵不是为官为吏,也该是
家财万贯的巨富,“有钱使得鬼推磨”,他还有什麽不如意呢?
其实,这种猜测完全错了!
他姓柳名春风,家属均已遭劫,只剩下他独然一身,形单只影,此刻是为了探寻仇
踪,才在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昼美景,引起他一段难忘的回忆,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惨死
的父亲。
那是五年前事了!当他还是十五岁的时候,在一个月星稀的晚上,他家中来了一批
蒙面客,个个劲装背剑,如狼似虎,静没声息地入进屋内,首先便将他父母制住,接着
便搜寻家人女仆,全都被拉出厅堂上。
最先,还以为此些强盗的目的,祗是劫财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动开口向对方谈
判,愿意献出所有的财物,只求对方不要伤害家人。因为他父亲是该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面客,却闻言冷笑道∶
“姓柳的,我周天生来此找你,为的是出一口气,你以为一些金银财物,便能使老
子走开吗?哼!别做梦了!你等着看戏吧!”
柳春风的父母闻言之下,不禁大惊失色,同时“唉呀”一声道∶“你是周天生?”
“假不了,你瞧吧!”
周天生取下面套,现出一张白净而颇为英俊的脸孔,嘴含奸笑,缓缓向柳春风的母
亲秋兰走去。
初春风的父母及三名女仆,都被绳子反缚着双手,他父亲年已五十有馀,母亲却只
三十岁而己,女仆中的张妈己近四十岁,春梅兴秋菊则在一、二十左右,模样儿推不十
分美丽,但那发育完美的胴体,却是相当迷人的。
周天生一面前进,一面说道∶
“秋兰,你这骚货!十年前,总嫌老子太穷,不愿嫁我这穷光蛋,你万没想到我周
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钱,能使女人快乐登仙,十年後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爱我,若不
是要在你身上出口怨气,真不愿大老远跑来找你这烂货!”
他走进柳春风的母亲面前,“嘿嘿”两声又道∶
“我知道”柳老头是快进棺材的人,一定无法使你称心满意,现在,我要将你剥个
精光,使你知道什麽叫快活?哼!也许你尝到滋味之後,便会放弃家的财产,乖乖地跟
我走啦!”
话一说完,立即伸手抓住秋兰的衣领,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响,便将秋兰的
衣物撕成两半,吓得秋兰尖叫了声,急向後退,同时,一旁的柳员外也大为急怒,身形
一歪,猛力向周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顾一切後果,存心要兴对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迈力弱,双手又被缚着,有何法子与周天生作孤注一掷呢?
只是他一头撞在周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周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周天生
怒吼一声,右掌疾起,“拍”的一响,结结实实地拍在柳员外脑门上,随见柳员外身形
滚出数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兰及三名女仆面无血色、噤若寒蝉,也吓得藏於厅侧夹墙内的柳春风浑身发抖。
他已经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处危境,只要被周天生发现,定将难逃一命,
所以他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哭泣出声,虽是泪落如雨,心中却在暗自地叫道∶
“我要报仇!我要杀尽这些狗强盗!”
周天生杀死了周员外,又是“嘿嘿”两声,才向他身後的手下道∶
“兄弟,你们快去找几床棉被出来,铺在地上,让我们开个小型的无遮大会!”
四名大汉应声而去,留下的两人中,有个笑问道∶
“侍者,我们如何分配?”
周天生哈哈大笑道∶
“你门分成三组,两人整一个,抽签决定先後,不许争吵!”
“你自己呢?”
“我要这骚货便行啦!”
说着,周天生又动手撕破秋兰的衣服,只转瞬涧,秋兰已经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
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三位女仆也齐声呼喊,以致周天生冷笑道∶
“骚东西,老子要你们乖乖地,不可乱叫!”
随见他疾快身形,连点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们处置。
周天生这种骛人的身手,使暗藏着的柳春风大吃一骛,暗道∶
“槽糕!这强盗会武术,我怎麽能报仇呢?”
这一阵间,他巳发现强盗们在厅上铺好棉被,正在分组替四女解开缚着的双手,接
着便褪除四女的衣裤。
周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
“你们注意,应该玩至娘儿们有了兴趣,才能解开她们的穴道,否则,碍手碍脚,
会扰乱我们的兴趣!”
四女因被制住哑穴,既不能动,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好像四尊玉
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这一来,藏着的柳春风又大感骛奇!
他虽然年己十五,正值发育的初期,但因日读诗书,从末见过女人的胴体,对於男
女间性交作乐的事,更是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见四女的裸体,一时竟忘了父死之痛,
惊奇地忖道∶
“哇哈!你们的皮肉真是白得可爱了!胸前那两团肉真好!还有,那深深的肚脐眼
才有趣!唉呀!她们那两腿中间,怎麽会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张妈妈身上一望,又忖道∶
“张妈的肉团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细白
圆挺,但论真比较起来,还是母亲的身体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间,周天生等巳自行脱光衣服,现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挂看
一根大阳物,尤其是周天生的,更显得粗而可怕,虽然还是软软地垂着,却巳足有四五
寸长,寸径之粗。
秋兰等人虽不能转动和说话,眼睛却仍能视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着
周天生等人的阳物,眼波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周天生走近秋兰身傍,则见他弯下身形,用嘴含住秋兰的右奶头,轻轻地吮吸,右
手下移,慢慢抚摸秋兰的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爱秋兰昀一对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断地吮吸和抚摸,
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风正看得异样之际,突闻秋兰呻吟一声,身体彻倾,似乎非常难过,身上极不
舒服,随见周天生右手托住她的身体,轻放在铺好的棉被上,将她的手脚分开,摆成个
大字形态。
周天生站在她身侧,俯视着她笑道∶
“还好,你嫁给老头子十年了,始终未生过孩子,否则,肚皮花谢,东西也松大,
玩起来便不够劲儿了!”
接着,他也躺在秋兰左侧,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头,右手却再向下移,去抚摸那两
个大腿之间,特别隆起而又生着黑毛的地方。
这时,柳春风却因周天生的说话,大感怀疑地忖道∶
“奇怪!那姓周说我妈没生过孩子,那麽我是谁生的呢?”
同时,他又发现一件奇事,使他无暇多想便注视看秋兰的两腿部。
原来,母亲秋兰因及腿向左右张开,阴户已暴露无遗,只见那一丛茸毛下,有条狭
长的裂隙,并有肉洞,色泛微红,门分内外,从内流出一种水波,汨汨她沿着臀部的小
沟而下,润湿了垫着的被褥。
那三角地带的形态,正知前人所说的∶
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
有水鱼难耀,无林鸟欲栖,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风不知那地方叫什麽?但觉得女人真是怪物,为何身上会多出两个肉团,下面
却少了一根圆棍,那肉洞有何作用?为何会不停地流水?
接着,他发现周天生的右手摸着母亲秋兰的肉洞边沿,将那洞口向两边拨动,终用
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的小肉球在揉动。
仅一阵间,却见秋兰摆头呻吟,肚皮上下抖动,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周天生立即
挺身坐起,跪在她两腿之间,扶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向秋兰的肉洞冲击。
此时,周天生的阳物己挺硬如枪,足有六寸多长,杯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
龟头,更是粗大红赤,极为怕人。
但是,周天生用龟头抵住秋兰的肉洞口,只见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将龟头送入肉洞
内,再一俯身伏在秋兰身上!便将整条阳物塞入洞中,只剩下两个蛋丸留在洞外,掩住
了柳春风的视栈!
柳春风方自一楞,即见周天生伸手在秋兰肩上一拍,随即抓住她的乳揉动起来,臀
部也上下起伏,动得非常起劲。
秋兰忽地“唉哟”一声,手足齐动,随之猛然周天生抱住,一双雪白的粉腿向上一
翘,自动的攀在周天生的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动作,不停地扭动,呼吸急促,好像
在周天生猛烈起伏下,觉得舒服至极。
这时,另一边的张妈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三名强盗的阳物玩弄之中,显得全力合
作,扭动着腰部和臀部,口中淫语连声,如痴如醉。
柳春风恍有所悟暗自忖道∶
“原来男人的阳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会使女人如此痛快,将来我长大之後,必须
找机会试试。”
他想至此际,突见周天生停止动作,伏在秋兰身上问道∶
“秋兰,我此柳老头如何?”
秋兰“嗯”了一声,又自动扭动臂部,似乎意犹末足,希望周天生继续玩下去。
但周天生却抬起上身,冷哼道∶“你现在知道了吗?到底说也不说!”
秋兰道∶“天生,我的宝贝!你比他强多了?我爱你,我一切都依你!”
周天生“嘿嘿”一笑道∶
“你跟我走吗?”
“意!假如你肯要我!”
“好!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带你去杭州,可是,你舍得柳家的财产吗?”
“舍得!只要你爱我,什麽都可以丢掉!”
柳春风听得怒火高涨,暗骂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只给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
了羞耻和一切,若不是他自知人小力弱,斗不过那哇强盗,真会一冲而出,将这批狗男
女杀个精光。
可是,他怒恨无补於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来。
周天生已恢复用手指挖弄秋兰的阴户,一面又问道∶
“听说柳老头有个儿子,不是你生的吗?”
秋兰似乎又痛快得上气不按下气,摆着脑袋道∶“不┅┅不是┅┅是┅┅。”
“是谁生的?”
“是他的前妻!”
“人呢?”
“可能在┅┅你饶了那┅┅那小鬼┅┅他才十五岁而已!”
“哼!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老子先得宰掉那小鬼,才有心再跟你这骚
货继续玩下去!”
话音落,周天生竟拨开秋兰的手脚,站起身形,赤条条地进内搜查。
这一来,柳春风不禁大起恐惧,连忙向後园逃走,穿过後园门,欲往屋後的山上暂
时躲避一夜再说。
然而,他刚逃出後门,周天生已追寻而至,他只得拔腿飞跑,拼命向山林中奔驰,
趁着迷蒙的月光,急急如丧家之犬。
周天主虽然身有武功,身手较柳春风快捷许多,可惜他地形不熟,倒不如柳春风人
小身灵,详悉山上的高低,以致双手像捉迷藏似的,在山上团团乱转,气得周天住怒恨
不已,却又莫可奈何。
但是柳春风经过这一番腾折,气力已暂成强弩之末,所以在周天生不断继续地追逼
中,终於被逼退到後山顶上的一座断崖上。
这断崖高有数百丈,下而是一条乱石林立的小溪,不论人畜跌落其中,可说是尸骨
难存,绝无生理。
柳春风被逼到这崖上边缘,在周天生猛力一掌之下,终於尖叫一声,身形如断钱风
筝一样跌出崖外,直至第二天中午,他恢复知觉时,才知道自己竟未死去,竟被崖缝中
生出的藤托住。
这藤箩盘结在一株古松上,枝叶形成一个丈馀宽广的摇篮,上离崖顶约百丈,下临
地面也约百馀丈,柳春风虽幸而不死,却无法离开此地。
因此。他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直至他哭得嘶力竭,饥渴齐至,才自动的停下
来,征征地出神。
不久,他发现古松兴藤根杂生处,向上攀援数尺,即可到达一个石洞,舆其饿死在
树上,不如冒险进洞去探搜一番,也许在洞中能找点野菌之类充饥,暂时维持住这条小
命,再慢慢设法脱困。
於是,他沿着古松慢慢爬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达石洞口,向洞内稍作张望,即
满怀高兴地探身而入。
原来,这是一条高宽足供人行的洞径,他发现里面不远处,竟有座石门,门内光亮
如昼,似乎有人居住。
约行两三丈,他便到那座石门前,但踏门内一瞧,不禁“唉呀”一声,骛骇地返出
门外,呆立好一会,才又壮着胆子进去。
春风传之二
门内是个宽广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镜,略呈长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
各一,洞顶悬有光辉四射的明珠三个,映出壁上许多人像。
柳春风无瑕细看是些什麽人像,却呆望着石床上的骷髅忖道∶
“这是谁?为什麽死在此地?鸡道他也像我一样,被人从崖上推下来的┅┅啊┅┅
有一把剑,一个白石盒儿┅┅。”
他伫立一阵,觉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惧死人骨头,好歹也得将洞内的一切探索
清楚,纵然饿死了便算啦!
决心己下,他便慢慢转动身形,仔细注意四周的事物,终於走近床前,摸漠那条宝
剑,又摸摸那个白石盒儿。
其实,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际,无意中竟触动盒上的
按扭,使玉盒“拍”的一声,一分两半,盒内有本羊皮小书,面上写耆“奇阳秘笈”四
字,另有一纸留言,用绳头小揩写着道∶
余乃乾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获“奇阳秘笈”一册,内含有绝世武功外,并有采
阴补阳之妙术,喜而习之,历数年始达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术於女人身上,可谓
无往不利,处处称心满意,享尽艳福,诚此生乐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总无法到达
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对,群起围困,逼得余销声隐迹,隐约数年之久,及
今思之,余错矣!
数年後,余复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狼斗千馀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协议
以性交之术较胜负,当时,余尚沾沾自喜,暗自以为得计。
孰料,林仙子竟习有一玄阴秘笈十中之“回阳转阴”,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余之
克星,以致一个时辰之久战後,余竟一泄如注,被对力吸尽精液,虽勉强赶回此地,却
已油尽灯残,延寿无术。
余後悔莫及,只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缘,凡来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应仅守下
列数戒∶
第一、男女性交,首重两情相悦,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实味同嚼蜡,凡我门人,切
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丧失真元,尤忌兴练有吸阳术之女性交,纵令我门
人已有十成火候,仍应惯防对方功力高出一筹。
第三、凡我门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记胡作非为,惹起武林公愤,否则,死无葬身之
地,後悔晚矣!
第四、凡我门人,应谨记师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阴门人,然後约期一战,以雪为师
惨败之恨,但对方若与你情投意合,真心相爱,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阴阳
合运之大法,说心共结秦晋之好,则余愿收回此戒。
後洞有黄靖野参可以裹腹,有清泉可资竭饮,尽可放心在此修练,依秘笈所示努力
用功,切切此计!
柳春风看完这篇留言後,心情为之大喜,连忙用宝剑挖坑埋葬乾坤道人之骨骸,并
在後洞去解决饮食之事,最後才专心一志地翻阅奇“阳秘笈”,按步就班地修习武功和
采补之术。
时光易逝,不觉己五年届满,不但他已长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将武功兴采补
术都练至十成火侯,尤因从童身修起,日服黄精之类的药材,以致跨下一根阳具,成为
庞然大物,但在他行功运用之际,却能粗细长短全凭心意,灵活得如手如足,虽尚无与
女人接触之机会,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荡妇。
他以绝顶轻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家察看,发现後母兴女仆均已不见,房舍正由远
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人要点银两,购置一些衣服行李,赶来抗州搜索周天生和秋
的行踪。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经验,所以探访两天均无所获,此时因面对幽美的西湖
景色,忆起惨痛的往事,故不禁凄然一叹自语道∶
“我柳春风只要不死,纵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报此杀父之仇!”
话落,忽闻有人娇笑道∶
“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准是个银样蜡枪头!”
他一惊回头,发现数丈外有两位少女,一红一绿,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
胸高、臀大、脸型略圆,是杨贵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珑,有础楚堪怜之态,是赵飞
燕型的女人。
柳春风向她们注视一眼,即觉得二女眸波荡漾,满含春意,口角娇笑,绝非正派之
人,因而灵机一动,速目忖道∶
“我既身怀绝艺,正该从此种人身上一试,也许征服女人的行动中,能获得意外的
消息!”
於是,他缓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
“小生柳春风,虽非英雄好汉之流,却自信本钱不弱,姑娘素未谋面,怎知我是银
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吃呢。”
穿红的胖姑娘“格格”娇笑道∶
“杏妹!糟啦!人家大舆问师之罪,怎麽办呢?”
绿衣女低哼一声,不屑地向柳春风一嘟樱唇道∶
“简单嘛!他不服气,不妨跟我们走!”
红衣女又笑道∶
“怎麽?你真的想跟他盘肠大战一场?”
“当然罗!口说无凭,只有如此才知谁是货真价实!”
柳春风哈哈一笑道∶
“一言为定,小生奉陪无误!”
“哼!大言不愧!”
绿衣女又现娇笑,一拉 衣女道∶
“桃姐,我们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脚程,就算他不错啦!”
两人转过娇躯,便一扭一扭地向苏堤方向行进,红衣女且回头向柳春风招手笑道∶
“柳公子,来呀!”
从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双方始终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绕过南湖西岸後,二女
好像有心为难,转向南峰一带行进,而且愈走愈决,渐渐已施展升地飞行术,柳春风见
之暗自发笑,只是从容不迫地紧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後,红衣女回首一看,发现柳
春风站在身後不远,为之两眼发直,呵呵的一声道∶
“轻功不错!奴家失礼啦!不过,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较长短,别不够三百合便
一败涂地!”
“姑娘,走罢!只有你们两个,柳某自信还应付得了!”
绿衣女低哼一声,转身拉看红衣女一跃数丈,似乎还想将轻功全力施为,欲给柳春
风一场考验,柳春风自亦不肯示弱,连忙紧追而去。
在双方风驰电掣地奔窜下,不久即达人迹罕到的一座树林之前,柳春风不禁童心大
起,施展一项“追风捕影”的绝妙身法,从二女身边疾闪而过,巧施“偷香窃玉”之特
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们跃起空中之际,突感裤头一松,急泄而落,措手不及,竟将肥臀、玉户、粉
腿三项妙物,全部呈露无馀,因而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急行堕落地上,双手连忙拉起
裤头,怔怔地相视无语。
这刹间那柳春风却从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
“末亲芳泽之前,有幸先观姑娘们的临空艳舞,真令小生爱煞!”
他见二女呆然不语,接看又笑道∶
“荡魄销魂地,迎风户半开。娇花轻拂动,全身小生来!”
“二女因长裤脱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见柳春风从林内走出,知道他的轻功超越,
直至此时才恍然醒悟,知道是柳春风在她们身上做了手脚,心中虽微急,却暗喜柳春风
深解风情,若能跟他尽情玩玩要,定会其乐无穷!
同时,她们亦觉得此处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耻之念,乾脆来个裸体相对,可能
更为有趣。
因此,她们“嘻嘻”一笑,又将双手放松,径由长裤脱落脚跟。红衣女指着柳春风
笑骂道∶
“缺德鬼,现在你便看个饱罢!等会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断你的东西才怪哩!”
“好人儿,我叫碧桃,她叫红杏,暂时便住在这树林内,只要你喜欢,我们便脱个
精光也可以,不过,希望你也大方一点,才能玩个痛快!”
绿衣女紧接着说。
“二女各将裤子脱下,再将上衣及抹胸也脱掉,真是一丝不挂,齐向柳春风袅娜而
来。
她们这种大胆作风,反使柳春风一怔,一时无话可答,只是瞪着双眼,欣赏这两付
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较高而且丰满,乳房高耸,头上有个镉钱大的黑印,脐眼深陷,腹部平
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中央隆起,满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
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动。
红杏的身材则是天生的小巧玲珑,肌肤和三围仍是非常均匀适中的,尤其是那对白
嫩圆润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阴部,更清朗迷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因此,柳春风不禁欲火大兴,裤内的阳物勃然而起,脑中又浮起後母秋兰兴周天生
交合的情景,而且,无言地解除衣裤,两眼仍紧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
前,瞧见地那特别粗长昀阳物而“唉呀”一声,才使她突然警觉,遂自忖道∶
“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爿,像这样的心浮气燥,定将一战即泄,还能谈什麽百
战不败,采阴补肠呢?”
他如此一忖间,二女已“格格”荡笑,疾扑而来,碧桃是搂他上身,欲给他一个香
吻,红杏却抱他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长,儿臂粗细的阳物。
柳春风为之一骛,连忙仰身倒窜,退後丈馀之外,同时,又想起秘笈中对付女的办
法∶“男女交合,贵在两情款治,合欢之前必须设法使女方欲火高涨,阴水直流,在她
心旌荡漾之际,以九浅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她乐极登仙,泄出真元供你采补,习者慎
之,是为至要!”
因此,柳春风灵机又动,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闪身入林而去。
“二女见他突向後返,初则一愕,继而见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
荡笑,立即飞身入林,以为到了林中,便可舆柳春风尽情玩乐。
不料,她们追入林内,只见柳春风的身形一晃,在数丈外的矮树丛中疾闪而没,似
乎在故意逃避她们。
红杏气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
“桃姐,你瞧他多气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们只好这样才行!”
碧桃说着以手示意,使红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围,合捉柳春风。
这林中遍生高与人齐的矮树,正是个捉迷藏的好地力,落叶数寸,走起来软绵绵的
沙沙作响,但柳春风等三人均有上乘轻功,却能悄无声呐地行动。
碧桃见红杏已去,深恐她先找着柳春风,所以一笑闪身,急从右边向前搜索,心中
卦在想着柳春风的那件阳物,觉得这种罕见的宝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
所末尝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柳春风,欲火使她心烦意懒,脚步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发出微微
的碎响,以致柳春风从後面双手捧着她那一对大乳房,阳物亦坚硬如铁地抵住她的大肥
臀。
这样一来,碧桃吓得尖鼙一声,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风捣鬼,反手便
疾抓身後的那根大阳物。
可是,柳春风却机灵至极,只这麽稍作戏弄,即又疾闪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
又喜又恨,一时竟忘了起步追踪。
同时,另一边的红杏也闻声大急,以为碧桃遇上蛇兽之类,以致她跃起身形,从矮
树上空疾飞而来。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了柳春风还在林内,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给了柳春风下手的好
机会,当她飞渡三四丈远,身形一落再起之际,柳春风已离开碧桃赶至其下,一见红杏
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葱”之势凌空,将她抱住,并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
使她全身一麻,毫无反抗地一齐堕落地上。
她刚欲开口叫喊,却被柳春风俯首吻住,并用那根粗长的阳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滥
的阴户,用力一挺,似欲长驱两入,以致红杏心情猛荡,娇柔无力地轻嗯一声,欲将双
腿翘起,以便柳春风为所欲为。
可惜柳春风是故意挑逗她们的欲念,暂时仍不愿跟她站着交合,所以在这一刹间,
即又放开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闪,又不见踪迹。
红杏被弄得爱恨交急,峨眉一皱,一时竟呆在当地,用右手抚摸看自己的阴户,喃
喃自语道∶
“俏冤家你真要命!”
随之一声轻叹,莫可奈何地面而现苦笑,但心中却忘不了那根大阳物,欲念再也无
法平静下去。
此时,适值碧桃悄悄找至,闻言轻间道∶
“妹子,你怎麽啦?”
红杏扭转娇躯,娇羞地一笑道∶
“还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里难过至极!桃姐,你刚才干嘛惊叫一声?
碧桃“嘟嘴”一笑道∶
他从我背後偷袭,吓得我一跳!”
“呵┅┅现在怎麽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为难,要使我们想他想得头昏,才肯用他那根宝贝!因为我
们说他是银样蜡枪头,才使他存心如此,准备用他的大本钱,使我们无法招架!”
“真缺德!”红杏轻骂一句,即又笑道∶“我们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红杏身畔耳语一番,使红杏连连点首,而现喜笑,好像已心
有妙法,能使柳春风自行就似的。
一阵沉默後,红杏忽地朗声道∶
“桃姐,我们收拾衣服回去罢!他弄得我周身无力,流了好多骚水,不如回去磨镜
子过瘾,还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红杏娇应一声,扭着小腰肢出林而来,碧桃却轻轻一叹,一蹲身躺在铺满落叶的地
上,闭着双眼,自动抚摸那封极丰满的乳房,口中轻“嗯”、头部轻摆,似乎是欲火如
焚,芳心难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真是个春色撩人,任谁一见都会
为之立刻魂销。
春风传之三
不久,她的呼吸渐渐浓浊,“嗯”声也愈来愈大,终於粉腿一分,露出那丰满而生
满柔毛的阴户,继之大腿翘起,将已经长而流着淫水的阴户张开,双手以食姆二指拈着
奶头,不断地捏动,臀部左右摇摆,似乎与人交合迎送中。
她这种销魂蚀魄的淫态,当然被柳春风看在眼中,他虽然精於采补之术,对男女交
合之事懂得极多,但真正与女人裸体接触,今天浑是第一次,所以,他还自忖道∶
“看样子,她们确已到了极需要的时候,我不能再拖下去,必须乘机给她们一番下
马威!“
於是,他一掠身形,轻闪至碧桃身前,慢慢跪在她双腿之间,伸手将碧桃的阴核拈
着一揉。
这一来,碧桃突似身躯触电,“嗳哟”一声地一挺小腹,双腿左右包抄,卷住柳春
风向前一拉,双臂齐张、乘柳春风的身形前匍之际,一把抱个结实,真是手足并用、快
捷而有效。
柳春风本已有心跟她交合,所以亦未稍加挣扎,只是一伸双腿,将那根精长坚挺挺
的阳物向前一送,右手一扶,用龟头抵住地的阴唇。
此时、碧桃的阴户早已洪水泛滥,润滑非常,经她一挺臀部,便使阳物趁势而入,
进去了一两寸。
柳春风的阳具有三个特点,第一是长,第二是粗,第三是龟头特大,这三个条件,
都是使女人既怕又爱,一接即要死要活的。
因此,龟头一经插入碧桃的阴户,即令她“哎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好像是
微痛中夹看愉快,受用非常。
不料,她如此一紧双手,刚好使柳春风一沉臀部,阳物又向前一送,加以淫水的帮
助,轻易地一插到底,龟头顶到子宫颈,粗如儿臂的肉茎,将阴道塞得紧满无隙。
碧桃又是一声“唉哟”死命的抱住柳春风,头部轻摆,口中又“啧啧”两声,最後
猛叹一口气,一吻柳春风的面部道∶
“好人,你的东西又长又粗,真使我有点害怕!”
柳春风轻笑道∶
“好!你既害怕,我拉出来算啦!“
说着,即挣扎起身,似乎真个不玩下去。
然而,碧桃却抱住不放,低哼道∶
“你还想跑!看我不扭断你的命根子才怪哩!”
她不管柳春风的反应如何?猛然一收小腹,阴户一挺,樱唇紧合着,似乎已在施展
一项交合秘术。
果然,柳春风方自一笑,即觉得碧桃的子宫口猛然一紧,将龟头团团包住,一缩一
松恍似小孩吮吸奶头。
随觉她加紧卷住柳春风腰部粉腿,臀部开始旋转,以致柳春风的阳具放在阴户内,
既感龟头被吮得舒服,又觉马眼周围有物在 动,只一阵间,竟有些神经酸麻,意欲泄
精的状态。
他不禁心神定,悟及碧桃这种功夫,绝非平常妇女能如此热练施行,可能正是玄阴
门“迥阳转阴”之术。
因此,他连忙猛吸一口清爿,收肛门,锁丹田,运起独门锁阳固精术来,使龟头暴
涨,肉棒变粗,并开始起伏抽动。
这一来,他的阳具炽热如火,龟头的肉凌外张如鱼鳃,烫得碧桃,阴户如雪见火,
括得其子宫颈麻 难忍,淫水直往外流,但又被肉茎塞住无法外泄,以致涨得她娇哼连
连,进入痴迷状态。
只一阵间,她便“唉哟”一声,猛力一抱柳春风,粉腿尽力一瞪,阴精一涌而出,
浇在柳春风的龟头上上,使他非常舒适。
柳春风知她已经进入高潮,但仍毫不停止动作,依然轻抽托进,次次到底,捣得碧
桃浑身颤抖,面色转白,不久又一哼而泄。
至此,柳春风才放幔动作,将阳具顶在子宫口,吐气抬头,按口诀作采阴之术,使
碧桃的阴精沿马眼而入,至丹田再作还精补脑之用。
他如此一来,碧桃更是飘飘欲仙,一身瘫痪如死,手脚均软软的摊摆在地上。
这一切情形,都被静立於两三丈外的红杏看在眼中,暗自忖道∶
“不得了,这冤家抽动还不到三两次,竟使桃姐连泄数次,以她过去对付男人的好
有能耐,竟很快就进入脱阴现象,真有点使人不敢相信?也许这冤家的东西别有妙处,
才会使人如此。“
她想至此处,不禁淫兴大起,淫水汨汨涌出,忍不住急急走至柳春风的背後,躬身
抱住他的头部道∶
“快起来!桃姐己给你弄昏过去,还赖在上面干嘛?”
刚巧柳春风亦想留下一手,不愿碧桃因泄尽阴精而昏死,便即顺势起身,转而抱住
红杏笑道∶
“好妹妹,现在该轮到你啦!”
说着,即将红杏压倒地上,挺着大阳具其阴户推进。
红杏本已忍耐不住,再经他用火热的龟头抵在阴唇上,更使红杏痴迷欲绝,连忙张
开双腿,准备迎接战斗。
然而,柳春风的阳物本己粗大,此时因运功关系,更粗涨得怕人,反之红杏的阴户
原极小巧,此时更无法容纳其阳物。
所以,柳春风几次冲剌,均不得其门而入,反使红杏的阴门欲裂,阴核酸麻。自动
抱住自己的小腿,形成一偶元宝状,阴户大张,现出里面的红肉。
柳春风也立时醒悟,连忙歇爿散功,使阳物缩小,一手撑住上身,一手扶看阳具,
对准红杏的肉洞用力一挺,才勉强插进一两寸。
可是,红杏已经“啧啧”连声,似乎既痛且痒,直全柳春风再次猛力一沉臀部,使
阳具全部插入,方见她如释重负,嘘气叹息道∶
“我的天!恐怕你真会要了我的老命!难怪碧桃挨不住三百合,便被你弄得昏迷过
去了。”
柳春风笑道∶
“你们平常与人交合,能支持多久?”
“约二个时辰左右!”
“奇怪!那刚才她为何忍不住,很快便连泄两次呢?·
红杏放开双腿,使两足着地,左手一抱柳春风,右手一点他的额头道∶
还不是你这害人倩,偏生有条特别的东西!”
“好!现在便叫你尝尝我的东西,等会你再告诉我特别之处!”
说着,立即吸爿运功,使阳具暴涨,臀部起伏,实行猛冲猛剌,以致双方下体频频
相接,发出“啪啪”脆响。
红杏的小阴户经他如此猛捣,一时无招架的馀地,虽亦连忙欲吸气运力,却已为时
嫌晚,阴户的酸、麻、痛三种滋味,使他全身无力,骨络筋脉无法随心所欲,逼使她莫
可奈何,只得咬紧牙关,摆头忍受。
因此,她此碧桃败得更惨!
当柳春风抽插至百次左右,红杏即感受不住,一泄如黄河缺堤,呻吟一声,拼命抱
住柳春风。
但柳春风冲插如旧,毫不停缓,以雷霆之势,着着到底,以致红杏所受的偷快时间
延长,精门一闭即又开放。
这一来,红杏立刻进入昏迷状态,面色突现苍白,头部也停止摆动,口内也哼不出
声,如果柳春风不停止动作,她非脱阴而死不可。
幸得柳春风对男女交合力面,经验虽少,智识却从秘笈上得到极多,所以一见红杏
的情形,立即一插到底,不再抽动,且向红杏口中轻吹两次,实施“渡气还魂”之法。
此时,一傍的碧桃己醒转坐起,见状苦笑道∶
“害人精,你怎麽这样利害!唉!┅┅。”
“我有什麽利害?玩的时间并不常,是你们自己忍不住嘛!”
“谁叫你生个怕人的东西呢!”
“咦!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大的吗?难道独怕我的大东西不成?”
碧桃笑骂道∶
“害人精!起来吧!杏妹醒转啦!”
柳春风抬起上身,从红杏的阴户中抽出阳具笑道∶
“杏妹的淫水真多,在时都还在流着!”
红杏虚弱地坐起,说道∶“几乎要了我的命!”
碧桃接着道∶
“真的,男人的东西长而不粗,女人不怕,粗而不长,女人也不怕,如果是又租又
长,女人是又怕又爱,若是热度不高,女人仍不过瘾,唯有好像你这种既粗且长,硬如
铁,热如火的东西,女人是宁快乐至死的!”
柳春风拉起红杏,闻言大笑道∶
“这麽说,我是你们女人的克星罗?”
“是的!我们自承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你若遇上我们的舵主堂主,就不容易使她
们投降啦!”
柳春风笑道∶“呵!你们是那一帮的?”
我们是万花教,春梅堂所属的姐妹,你愿意跟我们回去吗?”
柳春风沉吟一会点头道∶
“可以!但你们先得估诉我,万花教的人概情形如何”
碧桃向北一指道∶
“树林那边有个山洞,是我们暂时居住的地方,现在走罢!”
於是,三人各自拾回自己的衣物,很快的穿过树林,走入一个石洞中。
这石洞座北朝南,洞口正对树林,宽广约三丈,地面平坦可喜,似乎是经过人工开
凿而成的。
洞内有石床,上面铺着绵被,无疑的,这便是二女安眠之处。
你们为何住在此地?玖柳春风疑问道。
红杏拉看他座在床上,轻轻地抚摸他的阳物,“吃吃”笑道∶
“不为什麽,全为了找好想你这种宝贝!”
碧桃从包裹中享出酒肉乾粮之类的食物,摆在地上道∶
“来!我们一面吃着,一面谈罢!老实说,我两个能找到你这种人,回去将是太功
一件,如果你能征服堂主,和教主成为教中的特等侍者,希望你记着我心,在教主面前
说些好话。”
你们教中有些什麽人?”
碧桃轻笑道∶
“一个教主,教主之下有四个堂主,以春梅、夏兰、秋菊、冬竹为名堂下是舵主,
舵主以下是一般姐妹,都以花取名。全教都是女人。”
“一你们的教主堂主多大年纪?”
碧桃“格格”荡笑道∶
“害人精,别担心遇上老太婆!万花教的姐妹,都是年轻漂亮,纵使有些中年人,
也是别有一套的!”
“柳春风想找个敌手而弓,年龄大小无关紧要!”
红杏却似突有所忆“喂”的一声道,
“你刚才连战我们两个·泄过身子吗?”
柳春风又笑道∶“没有!你们应该知道。“
“我们都昏了嘛!哼!你自信能支持多久?”
“无此经验!不遇,像你们这种对手。大约能应付上七八个罢!”
红杏拍掌笑道∶
“桃姐,他定能通过堂主这一关!”
碧桃点头笑道∶
“大概没有问题,不过,能否成为特等侍者?仍不敢预料!”
柳春风听她几次提到侍者的问题,不禁好奇地间道∶
“怎麽?你们很英俊而又能干的少年!全是千挑万选而来的。”
“如何能干法?如何经过挑选呢?”
碧桃“格格”笑道∶
“三等侍者,能与我们拼个旗鼓相当,相当过瘾,二等侍者,能使我们泄精在前,
他们泄精在後,一等侍者则可支持更久,约可连战找扪两人才泄精!”
柳春风大笑道∶“特等寺者呢?”
“特等侍者必须能兴教主拼上一个时辰以上。”
柳春风忽有所感,因为他家遭劫那天,他曾听到蒙面贼称呼,周天生为“侍者”因
问道∶
“你们的侍者之中,有无周天生其人?”
“呵!在二等侍者中,是有个叫周天主,你找他干嘛?”
柳春风一沉脸色、低哼一声,喃喃自语道∶
“好!等看瞧罢!”
二女见他突现不快,暗自为之一惊,红杏不安地间道∶
“怎麽?你们有仇吗?”
碧桃更丢下手中的食物,转身抱住他一吻,念笑劝慰道∶
“好人,你必须暂时忍耐,等你征服了堂主或教主,再要他们为你出气,,才是最
好的方法。”
柳春风知道急亦无用,反使二女心有顾忌而不敢引进,所以哈哈大笑,指看对面盘
坐的缸杏道∶
“你瞧!这丫头真骚!”
“杏妹骚在何处?你说!”
柳春风站起身形,左手搂看碧桃的腰际,右手指看红杏两腿间的阴户笑道∶
“哈哈!你瞧!她还在流水呵!”
二女恍然大悟,“格格”地荡笑不己,笑得奶浪纷飞,娇躯乱顿,一付淫荡之态,
使柳春风又为之心动原来,红杏因盔膝而坐,以致阴户张开,刚才与柳春风交合时所剩
的残馀淫水,亦因此而完全倒出,巧逢柳春风坐她对面,看得一清二楚,为了掩饰心中
的不快,便拿她作取笑的对象。
然而,二女一番荡笑,竟惹起他的欲火,原是软软下垂的阳具,突然抬头昂首,如
猛蛇出洞。引得红杏一扑过来,将他推向床边坐下,才笑向碧桃道∶
“桃姐,请你收拾一下,让我先跟他玩一场!”
说着,不容碧桃和柳春风表示意儿,便张腿跨在柳春风膝上,左手搂着柳春风的颈
子!右手抓住那根大阳物,指向自己阴户口,主动的向前一挺小腹、便欲将阳物送进阴
道内。
柳春风见她急不欲待的样子,不禁笑道∶
“小杏,你不怕痛吗?”
“不怕!给你弄死了也心甘!”
且见她咬看牙关,忍受龟头插进阴户的微痛,臀部慢慢向下坐落,似乎非将整根阳
物弄得进去不可。
柳春风只得搂着她的织腰,右手摸捏她的奶头,希望她多流一点淫水,以便阳物的
进出。
直至阳物巳整根插入红杏的阴户中,柔张口嘘气之际,立刻吻住她的小嘴,将舌头
伸入她口内。
果然,这一来,逗得红杏忘了一切,淫兴勃发,骚水直流,臀部不断起落,以致阴
户紧咬看阳物套动,发出“啧啧”之声。
碧桃收仔了食物,正站在一傍观战,见状笑道∶
“鬼丫头、这样子他支持得更久,你泄得更快!”
红杏只是连发嗯声,无法蚵答,臀部起落一会,即团团扭转,扭转一会,又不断起
落,真是施展浑身解数,欲冉拚个脱阴昏倒。
还好,这次她有了前次经验,已先运起闭阴之术,柳春风却末运氧行功,所以能维
持顿饭之久。
春风传之四
一旁的碧桃看得忍耐不住,竟倒在柳春风之侧,挺起那淫水泛滥的阴户,自己用手
不停地按摸,娇嗯连连,似乎难过至极。
因此,柳舂风暗忖道∶
“桃丫头既然如此,我该使小丫头快点过瘾,以便解救肥丫头一番,免使人看得心
头难过!”
所以,他又施展降服女人的绝技,立即吸气运功,劲纳丹田,使阳具猛然涨大,热
度增高,以致红杏在扭动之际,突感阴户全被塞满,里面的痛快无法忍受,终於神经一
麻,阴精一泄而出。
她只是拚命的套动几下,便似破了的气球,软倒於柳春风怀内,直到柳春风抽出阳
具,将她放在石床上,才见她扭动了一下。
柳春风不去管她,转身分开碧桃的双腿,俯身伏在她身上,阳具一挺,便向其阴户
推成一种最方便男人进攻的姿势。
这种姿势、女人也最辛苦,除非是卖钱的娼妓,或感情最好的夫妇,是不愿如比给
男人玩弄的。
柳舂风似乎较为喜欢碧桃,除了立即吐气散功,使阳具恢复原状外,并即伸手挽住
碧桃的腿弯,将她向床内抱进一点,同时,乘势将阳具推进阴户内。
可是,阳具一经进去,碧桃即似神经病发,猛然抱住柳春风的脖子、双腿如蛇、交
叉地卷住柳春风的臀部,使双方的宝贝紧紧接着,密不透风。
她闭着双眼,娇呼道∶
“好人,快托住我的臀部,起身走动走动!”
“怎麽躺着玩不好吗?”
“你走着玩更有趣!”
“呵!这到是件好事,我该试试看!”
於是,柳春风双臂一捧,便托住碧桃那两片雪白多肉的嘴部,起身在洞中来回的走
动,好像散步一样,步度大小不一。
真的,这种交合方式别有趣昧,男的走动一步,阳物便在阴户中进退一次,既不费
力,又极为自然,所以,只走了两圈柳春风哈哈笑道∶
“不错!不错!你的花样倒不少!”
“这方式虽有趣,却嫌无法尽力动作,我想,偶然玩玩是好的,男女双方都不够过
瘾的!”
“哼!你真狠!只知道狠插猛冲,恨不得将人弄昏过去!”
“现在你不喜欢啦?”
“好人,我不最不喜欢,而是希望你玩得久一点,珍惜这一段宝贵的时光。”
柳春风诧异地道∶
“咦!以後不是不可以常常玩吗?”
“不行的!明天我送你到分坛去,你便算是舵主的人,经过舵主考验你一夜,认为
你真不错,便要送给堂主亲试,待堂主认为满意,才送往教主处,你想,从此之後,那
麽多的女人,如何轮得我和杏妹的份呢?
“不!我会来找你的,不管你们堂主舵主之流如何?我有我的自由!”
“土包子,好的方式多着呢?将来你慢慢学吧!”
“如果她们不许我找你,我便不和她们玩,必要时,我便要她们死去活来!”
碧挑感动得热泪夺眶而出,频频亲吻柳春风的面颊,同时,紧紧地搂住柳春风,臀
部也配含柳舂风的行动,开始不断地扭动。
这时,红杏已从床上坐起,闻言不依道∶
“好啊!你将来只找桃姐不找我,看我饶你麽!”
柳春风只得安慰她道∶
“小宝贝,你放心!我一样会找你的!”
说着且走至床前,和碧桃一齐倒在床上,以正常的姿势交合,引得红杏欲念又起,
揉着自己的乳房道∶
“好哥哥,快点嘛!我又想啦!”
红杏正嘟着嘴儿不依,碧桃却到泄精的紧要关头,在柳舂风活力冲刺下,终於“唉
哟”一声,进入昏迷状态。
直到她四肢松脱在床上,柳春风才抽出阳具笑道∶
“天快黑了!我们进城去罢!”
“怎麽?此地不好吗?”红杏诧异地问。
“不是的!我们玩了半天,全身已脏得很,此地无水无火,该进城去洗个澡,睡个
痛快觉,否削,明天走进别人面前口定会使人掩鼻而退避三含!”
红杏闻言大笑,碧桃也为之笑道∶
“好!我们再休息一会,便穿衣服走路。”
“客店能允许我们三个人共床吗?”红杏偏着头说
“哈哈!你真傻得可以,我们按规矩租两个房,说是你们一个,我独占一个,到晚
上,我们没有腿?”
这一说,又引得二女“格格”娇笑、笑得在床上打滚!好一会儿,才一齐起身穿上
衣,赶快轻驰下山。
此时,暮色已浓,炊烟四起,西湖已换上一裟轻纱,愈显得神秘迷人,灯光数点、
浮映在平静湖面上,恍似女神面纱上的明珠,吸引住每个人的心夜!踏着轻悄的步伐接
踵而至!
杭州城内,正有许多人揭开灯红酒绿的美梦。
柳春风三人走进一家豪华的客店,再找寻他们颠鸾倒凤的乐趣。
次日,柳春风三人即沿钱塘江上,一路时快时缓,打情骂俏地向万花教分坛前进,
三骑并行,愉快至极!
午饭後,改由红杏在前引路,渐渐走向山区,碧桃又告诉柳春风,经过分坛的考验
後,便到分手之期、要他一切小心,好好地应总坛的考验。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问道∶“你们堂主极难应付吗?”
碧桃初则一点点首、继之一笑道∶
说,堂主武功高强,房中术更利害,她们能够连续应付三个一等侍者而不泄身,
不过依我看,你已足够战胜她们的,此外,她们己炼成“回阳转阴”的功夫,你若弄得
她不高兴或泄精太早的话,她便会吸尽你的精元,使你虚脱而死!只要三次交合任你金
罗汉亦无药可治的!”
柳春风微一皱眉,又问道∶
“这麽说,你们的侍者岂不常有人死掉?”
“当然罗!所以我们分坛的姐妹,便要常常外出找寻年青英俊的少年男子,送往总
坛去补充遗缺。”
“你们找我也是同样的理由罗?”
“不错!可是,我现在却不希望你去总坛!”
“为什麽?”
“我们舍不得你l”
红杏接口道∶”我们爱你!愿意永远跟你在一起!”
柳香风道∶
“好!那我们不去算啦!”
碧桃又是一叹道∶
“我们的事早己有人知道,如果不将你送去,我和杏妹便会被捉回去,让侍者们轮
奸而死!”
柳春风听得双肩一掀,低哼道∶
“你们教主该死,我得好好地为你们姐妹出一口气!居然如此霸道!”
经遇一段颇为险峻的山道,便进入一座长形的山谷,他们刚到谷口,便见四个劲装
少女,迎看红杏拍掌娇笑,闪着八道眸波,齐集在柳春风身上,其中一个鹅蛋脸型的姑
娘,并向碧桃做届鬼脸道∶
“碧桃姐,恭喜你啦!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这一来,引得示女“格格”大笑,柳春风也忍受不住,向四女拱手道∶
“姑娘们好!小生柳舂风,有瑕定将向诸位讲教!”
又一阵尽情的欢笑、才算结束了谈话,继续向前行进,不久,终於到达山谷深处在
一片房合之前。
谷内风景颇佳,有小的溪流,花木成行,房舍不少,多数是小巧玲珑的精舍,只有
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房子,可能便是“万花教”分坛所在地。
柳春风等刚一停下,女人便从各处蜂拥而采,而且,除了少数是劲装背剑的,全都
是不穿外衣,只有抹胸和短裤的半裸美人,莺莺燕燕,不下五六十人,指指点点,对柳
舂风评头评脚。
在这种阴盛肠衰的场合,确使柳春风有点害羞,幸得碧桃极解人意,立即请红杏安
置马匹,自己拉看柳春风的手道∶
“她们都是我的姐妹,将采你会熟悉的,现在先到我住的地方休息一会,吃点东西
洗个澡,再让我引你去见舵主。
柳春风一面跟着她走、一面忖道∶
“我既来此,亦不该再害羞,如果这里都不敢大胆应付,将来还能在教主堂主之前
混吗?”
他如此一想,豪气顿生,随即泰然处之、不断向围观的女人含笑点头,显出一付潇
洒亲切之态,引得那些女的频送秋波,连声赞好!
他在碧桃和红杏的热情招待下,洗澡,吃饭,闭目调息一番後,已至申初时分,忽
闻三声螺晌,女人们都嘻嘻哈哈地走向那所大房子,碧桃和红杏也含笑而入,要他脱去
外衣裤,一向去拜见舵主。
那所华丽的大房子,果然是“万花教”的江南分坛所在地,长宽十馀丈,正面有个
高约三尺,长宽二丈的石台,台上铺看厚厚的垫被,摆着两个长枕,四壁全是男女交合
的画像,神态逼真,栩栩如生。
台下尽是宽约两尺,长约一丈的石凳,足有六七十张之多,上面亦铺着棉垫,坐起
来软绵绵的非常舒适。
柳春风跟着碧桃二人走近大门口,碧桃二人首先解去仅有抹胸和短裤,
放在门旁预先设置编有名号的木箱内,笑向柳春风道∶
“你亦快点脱光吧!这是进入天体宫的规矩!”
“呵!你们的规矩到奇怪!”
柳春风一而解除内衣裤,一面跟她们说笑,直至蹈入宫门,才暂时保持缄默,专心
去衬察宫内的情况。
这时,宫内的大板凳上,几乎已坐满人,有的男女并坐一起,有的独作无伴,但男
人只有来十个,具馀全是女的。
宫内有十馀盏琉璃灯,将官内照得纤毫毕露,所以踏入宫内的人,便等于在天化日
之下,将自己脱个精光兴人相处,这真是个名符其贯的无遮大会,每个人的肥瘦粗细,
上下各部,都得供人任意观赏。
柳春风三人一经出现,即引起一阵掌声,尤其是女的发现他皮肤白嫩,身体结货,
跨下那根粗长而有大龟头的阳具,更是“咦咦”称奇,赞叹不已。
但那些男的却毫无表示,有的也是只是向他投来嫉妒的眼光,好像柳春风具有这麽
好的本钱,将曾影晌他们的生活似的。
碧桃招呼柳春风坐在台前的一张空凳上,并兴红杏分坐左右,低声的叮咛他不要害
羞,放胆与舵主谈话或表演。
接着,一阵铃声晌起,台侧的月门倏然打开,人影一闪,台上便出一位秀发披肩的
女人。
这女也是是一丝不挂,年约二十五六,瓜子脸,大眼睛,长相虽不十分美丽,亦颇
清秀可喜,身材高大,双乳如山,臀部特别发达,有一对修长可爱的大腿,腋毛及阴毛
都很浓,看起采非常性感。
他凝眸面对众人徵一点首,即向柳舂风的面部及阳具注视了一番,笑容乍现,朗声
说道∶
“本坛弟子碧桃红杏二人,引进侍者有功,静候报请奖励!
稍停,即向柳春风问道∶
“阁下来此是否自?有无别的目的!”
柳春风起身笑道∶
“柳某自愿为贵教服务,望舵主提携指教!”
“好!只要你尊守教规,有本领使教友快乐,本轾耗欢迎,现在,请上台来。”
柳春风一跃上台,故作糊涂地笑问道。
“舵主有何吩咐?请说!”
“叫我红梅好了,在你末正式入教之前,彼此还是朋友!”
舵主说至此处,款摆着肥臀走前数步,几乎用她的下部贴住柳春风的下部,左手轻
抚柳春风的面颊又道∶
“尤其是现在,你更不应该有所畏惧,必须把我常作你的情人,尽情地欢乐,尽情
地享受!”
接着,真把腹身紧贴着柳舂风,有意无意地扭动几下臀部,使她的阴户去磨擦柳春
风的阳具,并且风情万种,自动送上一个香吻。
她如此施展媚术,果亦使柳春风暗自心动,但他为了先使对方淫兴勃发,只得强抑
心神,不让阳具翘起来,伸手扶往她的香肩,若无其事地笑道∶
“谢谢舵主,恭敬不如从命!柳某只好直呼尊讳啦!”
说时手向下一滑,停在对方的一对大乳房上,也有意然意捏上两把,再揉揉那红色
的奶头又道∶
“你这一对好宝贝,确实世所罕见,使我一见之後,根不得咬上两口,
重温幼年时侯的美梦!
红梅挺胸扭臀,格格荡笑道∶
“哎呀!我的天,那还等什麽呢?”
柳春风正要如此表示,毫不犹豫便微一躬身,低头咬住她的左奶头,先这些口上工
夫,外人是无法看到的,但仅一阵间,红梅却有了不同的表露,她似乎被咬得又痛又舒
服,一手紧按看柳春风的头部,双眼半开半闭,一手不断抚摸她自己的另一个乳房。
柳春风随之左手下移,轻抚红梅的小腹,脐眼,最後停在她的阴户上,轻巧地梳抓
几下阴毛,才以食指按在阴门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勤。
这软骨实名耻骨,是女人阴核神经汇经之处,稍经按摩,即可使女人全身无力,子
宫发痒,因而淫兴大发,亟需男人的阳具狼捣一番。
所以,只一阵间,即见红梅娇嗯出声,身形微抖,臀部不断扭转,好像兴人正在交
合似的,终於双脚无力,抱看柳春风蹲下,慢慢倒在台上。
至此,柳春风知已时机成熟,立将食指下移,伸入其阴户内挖弄数次,使红梅大张
双腿,出动使阴门大开,淫水直流而出,并且喃喃呼唤道∶
“好人!快点嘛!快点啊!我要你呵!”
同时伸手摸紧,似欲抓柳春风的阳具,拉往其阴户中,但柳舂风却一笑起身,站在
双腿之间,先对她的横陈玉体,作一次无言的欣赏。
这个红梅舵主的一身皮肉确实不错!尤其是那乳房和阴户,更是发达得令人着迷,
所以柳春风如此稍作欣赏,阳具立即翘起。
当他慢馒跪下身形,伏在红梅身上,捉着阳具红梅阴户内推进时,却发现台下的万
花教徒门,早日各找乐趣,这凳上大事表演、有的是男女一对,有的二女成双,有的对
面抱着而坐,有的是仰俯而卧!有的是用手挖弄阴户,有的在摸抚阳具一有些似乎己无
法忍受,已斡得气呼呼地,进入白热化的阶段。
於是,台上台下一片春光,全宫浸融於一片欢乐无边的气氛中,但这些人的特久性
如何,便显示了每人对房中术的修为深浅如何?
约两盏茶的时间,台下的人都已鸣金收兵,愿洋洋地躺在模上,只剩下台上的柳春
风和红梅,仍在拚战不已。
春风传之五
红梅似因从未遇见柳春风如此的对手,所以在柳春风不断冲剌下,她除了翘着一双
大腿,尽量挺高阴户去迎合柳春风的动作外,并连连叫“好”!
至此,柳春风亦明白这红梅舵主,“闭阴术”确此碧桃等高明得多,如果再不施展
秘术应哦,时间可能拖得更长,不过他过去对付碧桃和红杏二人,只须运起四成功力,
即已尽够发挥威力,使二女如仙如死,此时要对付杠梅这种女人,若不再加两成功力,
是无法使对力投降的。
因此,他在冲剌中忽地停住,好像是暂作休息的样子,乘 吸气运功,劲纳丹田,
以致红梅不依地催促道∶
“宝贝,你怎麽啦?快点嘛!我里面好难过!唉哟!你┅┅你┅┅。”
同时,且见她猛力一抱柳春风,双腿卷在他腰上,臀部自动旋转,好像放在轴心上
的车轮,因受外力而转个不停。
原来,这刹那间,她觉得柳春风的阳物突然粗壮许多,热度也增加不少,烫得她子
宫颈舒适至极,塞得她的阴户密不透气,骚痒大起,因而不自主地扭腰摆臀,全力旋转
其下部。
可是,她愈旋转愈感全身控制不住,从阴户中传遍全身的那种滋味,促使她忘了一
切,“闭阴术”全部失效,只是低呼道∶
“哥!动!宝贝,快动呵!”
“柳春风知她已渐达妙境,所以也如斯响斯应,立即抽动阳具,猛力冲刺,次次到
底,直至狠抽百馀次,才见 梅“唉哟”一声,停止扭动臀部,柳春风亦一插到底,用
龟头抵住地的子宫口,暗自收肛肌,徐吐气,实行采阴补阳、还要补脑之法。
这是使女人最销魂的方法,如果男人不及时抽出阳具,会将女人的阴精一采而尽,
立时昏时遇去,无论如何健壮的女人,亦只能供男人采补数次,便成为面黄肌瘦,渐渐
香消玉殒。
红梅经柳春风如此一来,立即进入昏迷状态,手足软瘫在台上,睑色愈现苍白,好
像是大病在身,完全不知身在何处?
台下的门徙们见柳春风有此本领,竟能将舵主征服,都为之大感愕然,一时睁着双
眼,惊异不已!只有碧桃和红杏心中有数,知道柳春风技不止此,定又是阳精未泄,依
然保持其充沛的元气。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起来,没良心的东西!”
随见台上多了一位妙龄少女,似乎非笑地盯着柳春风二人,柳春风红梅身上一弹而
起,也呆然望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少女年约二十,美艳至极!
鹅蛋脸、柳叶眉、瑶鼻樱唇、贝齿如玉,一头如云细发,长长地拖在背後,腮角有
一对小酒窝儿,若隐若现地美妙无比,中等身材,肥瘦适度,真可说是增一分则肥,灭
一分则瘦。
她披看一袭白色轻纱,里面只有一块粉红色的小抹胸,烘托着那高挺如山的乳房,
再就是一块小得可怜的三角布,蒙得那丰隆的阴阜,但亦仍能看到那小布之下,有条暗
沟向下凹落。
这是一尊美绝人间的昼像,她能使群芳失色,男士神魂颠倒,不用兴她真但魂消,
即够人心出窍!
她向柳春风全身一首,初则一笑,继即皱眉道∶
“你是谁?将红梅整个如此可怜?”
稍顿,一指柳春风的大汤物又道∶
“你自己瞧瞧,你好狠心!”
原来,柳眷风闻声立即起身转面、忘了散功缩小阳物、以致挺看那粗如茶杯,长是
八寸的大东西”和这少女相对而立。
给少女如此一说,他才立刻警觉,歉然一笑道∶
“我性柳,姑娘如果有意,我愿为芳驾效劳!”
他以为来此的女人,绝不会不愿意的,尤因这少女穿着如此,更可证明是如红梅一
流人物。
所以他走前两步,右手一抱少女的纤腰,左手便去摸她的乳房∶
“好妹子,你放心!我自信能使你乐如登天!”
不料,那少女一幌身形,竟从他臂弯中闪出数尺外,娇哼道∶
“别挨我?否则要你的命!”
柳春风方自一呆,台下的碧桃和红杏己惶恐地说道∶
“柳相公,不许无礼!这是我们少教主,从来不许男人近身的!”
“啊!这┅┅哈哈哈┅┅”柳春风意外地大笑一阵,才正容抱手道∶
“请原谅!柳某不知姑娘是出於泥而不泄的白莲,深感抱歉!”
碧桃接着道∶
“禀少教主,柳春风经属下引进不到一天,请少教主多指教!”
少女看她一眼,点头道∶
“好!你领他去穿上衣服,在宫外等我,备两匹好马,我要赶回总坛去!”
话落人飞,疾决地在月门口一闪而逝,天体宫内顿形喧扰,充满着驽讶,慌乱的紧
张气氛。
第三天上午,柳春早和万花教的少教主已出现在武陵山区。
经过三日夜的同行同居,两人的感情巳经大有进步、柳春风知道这艳绝人间的少教
主,芳名媚娘,现年十九岁,个性柔中带刚,确舆别的女人大不相同,柳春风对她如何
挑逗谈笑,她都能和颜悦色,含笑以对,但柳春风若想进一步跟她亲热一番,则将惹得
她柳眉倒竖,严词以责。
因此,柳春风不禁暗自起敬,一改设法玩弄她的初衷,处处谨言慎行,以正常的红
颜知己相待。
这一来,以乎大获媚娘的芳心,一路高兴非常,欢笑连声,有时且自动兴柳春风拉
手谈笑,现出一种罕有的亲切形态。
第五天的中午,媚娘恳切地叮咛柳春风,要他小心应付春梅堂主,切莫轻动总坛的
一草一木,尤其对另外三位堂主,更不能粗心失礼,以免引起她们恼恨、用药物迷惑你
的心神,惩得半死不活。
不久,他们抵达一座山谷中。
这山谷像一个小村落,竹 茅舍,流水潺潺,除了有五栋特别华丽的大楼房,如梅
花似的摆在一起外,处处都显现自然之美,如果外人偶在附近经过,谁都会赞一声“世
外桃源”、却不会知道是万花教的总坛所在。
不过,此地僻处深山,除非是万花教的教友引进,外人是绝不会来此的媚娘和柳春
风一经出现,立即引动许多男男女女,从树影中,茅舍内,群起以迎,含笑招手。
柳春风一见他们,不禁暗自忖道∶
“天呀!这真是温柔之乡,红粉陷井了!”
原来,这些现身相迎的男女,全都是一丝不挂的的,有的似乎刚交合完毕,阳物和
阴户尚湿淋淋地、但每个人都呈现偷快的笑意,找不到一丝羞态和痛苦的表情,足证明
他们已忘了世上一切俗体,完全浸融於欢乐之中。
媚娘见他左顾右盼地看得出神,不禁笑道∶
“此地从教主以下,平常都不穿衣服的,你觉得奇怪吗?”
柳春风大笑道∶
“如此最妙,彼此多方便啊!可是,你为何要穿衣服?┅┅不┅┅咦!”
正说话间,他忽然发现,周天生也在人群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意,但媚娘已发
出银铃似的笑声,间他道∶
“你这讨厌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永远只如何下流,却不会学点风流!你
又发现什麽啦?”
“喔!没有什麽!只是觉得有趣而已!”
柳春风虽发现周天生的身影,却不愿就此贸然动手,所以故作迷糊。
此时,两人到了朝东的一所大搂房之前,被数十名裸体女人围住,媚娘向一位极美
的少女吩咐一番,再向柳春风笑道∶
“这是春梅堂,你跟着这位幼梅进去,便吁见到春梅堂主,希望你能马到成功,不
作败军之将!再见!”
她又向柳春风神秘地一笑,才从马背上拔身斜飞,越过人群上空而去。
柳春风阻止不及,只得一笑下骑,但双方一着地,即被五名裸女抱住,四肢柏腰部
都有两条玉手搂着,除了用力挣扎外,他已无法再动。
他不禁为之愕然,心中大感诧异,正欲出声询间之际,却见那位幼梅姑娘和另一位
女的,竟含笑扑来,动手撕扯他的衣裤,幼梅更笑道∶
“还穿着这些做做甚麽?”
柳春风这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连忙笑道∶
“好!别撕破啦!我自己脱罢!”
但二女不容他分说,将他的衣服撕得七零八落,在一阵嬉笑声中,连最後的一片碎
布也被二女扯落,使他成了十足的赤裸裸地来去无牵挂。
同时,且闻一阵“唉呀”声,似乎已有不少人在为他大阳具而赞叹!
他方自颇得意地一笑。突感阳物上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不禁心一荡,欲望顿
生,阳物因之恢然粗硬,现出不屈不挠之态。
他低头一瞥,发现幼梅姑娘正松手後退,面现惊诧之色,好像因他的阳物遇份粗长
和坚硬,使她意外地一似的。
这时,抱腰搂手的姑娘们亦退後一步,惊异地凝视看他的大阳物,柳春风不禁暗叫
有趣!伸手搂住幼梅的纤腰一拉,以致幼梅“嘤咛”一声,全身扑在他胸前,那温软可
爱的阴阜,正抵在柳春风硬而火热的阳物上。
只见她娇躯一倾,便似全身无力地任由柳春风搂着,温柔得像头小白免,令人爱意
骤生。柳春风轻抚着她的背部,笑道∶
“姑娘,你愿意就此销魂一番吗?”
幼梅轻扭几下腰歧,用阴阜摩着柳春风的阳具、梦呓似的说道∶
“不!你还未经周堂主考验哩!”
“呵!┅┅好!你领我找堂主去!”
柳春风和幼梅徐步而行,终於消矢於春梅堂楼下的大门内,但在围观的男女中,却
有不少妒忌的眸光,仍在注视看那扇禄色的门扉。
幼梅引若柳春风走进屋内,即伸手握住他的阳物笑道∶
“乖!请在这客厅中休息一会,让我上楼禀告一番!”
话落,轻捏一下柳春风的阳物,嫣然一笑而去,柳春风只得耐看性子,亲察屋内
陈设器物以消遣。
他稍作一番观察,即自忖道∶
“此地布置陈设,毫无帮会的俗气,按理说,这春梅堂主应是个有书卷气的女人,
否则,绝不会┅┅咦!”
他忽闻一阵悦耳的琴音传来,不禁顿住思潮,凝神静听那琴音曲调。
不 琴音来自楼上,且闻有人娇唱道∶
风情渐老见春羞,到处芳魂感旧游。
多见长条似相识,弦垂烟穗拂人头!
柳春风不禁诧异地忖道∶
“奇怪!在这欢乐如仙的女人中,竟会有个满含幽怨的堂主!难道她是个情场失意
的伤心人?”
想罢,忽闻琴声一断,响起幼梅的话声,柳春风正欲她听说些什麽?却再也不闻一
些音响,好像幼梅己抑低音量,小声报告柳春风的一切。
不久,幼梅卸在楼梯上娇呼道∶
“喂!你上来呀!”
柳春风只得含笑上楼,低问道∶
“堂主有何吩咐?你能先说明一下吗?”·
幼梅却俏皮地向他做个鬼脸,一把抓住他那已经软垂的阳具。轻轻套动几下,再摸
摸龟头,低笑道∶
“你这东酉真可爱!一等侍者也不如你,不过,你得小心!堂主的床功非常利害,
每次要玩两个一等侍者才能过瘾,如果你沉不住气,挨不到半个时辰便丢掉,便会被认
为火侯不够而降为二等。
柳春风耸肩一笑道∶
“啊!谢谢你的好意,请放心!”
经过一段徊廊,柳春风才发现一个廉幕低垂的房门走进屋内,他一时呆住,并自忖
道∶
“咦!好个幽静的书房,她呢?定是个林妹妹型的女人!”
他正欲上前翻阅一下架上的典籍,忽闻邻房有人娇呼道∶
“傻子,这边来!”
他转头一瞥,才知道侧尚有小门,因而微自嘲,躬身而进,但目前的情况又使他一
呆,速又忖道∶
“咦!好华丽的卧室,好丰满的女人!”
原来,他发现这堂主的卧房,横宽数丈,布置非常华丽,有如王侯世家,一切东西
都是珍贵之吻,东西两面有个大窗,房内光钱充足,房中央有张特别宽大的卧榻,雕龙
画凤,制作极具匠心,帐纱斜卷,锦垫平铺,被映红浪、鸳枕并列,薰香细细,令人有
飘飘欲仙之感。
春梅堂主斜躺在床上,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看柳春风,全身亦是一丝不挂,粉堆玉琢
地颇为可爱!
她的脸型稍圆,有对大而眸黑的眼睛,双眉浓而长,樱唇小而薄,看来貌仅中姿,
不足与媚娘一较长矩,充其量,只能 红梅舵主或碧桃红杏等并驾齐驱。
可是,天公造人,有时偏会别出心裁,赋给一些人另几种好处,譬如,这春梅堂主
虽非貌此花娇,卸有一身白嫩如脂的皮肉,并且是身材高大,腰肢细小,以致胸部和臀
部特别发达,看起来曲线幽美至极!
最令人一见销魂的,是她生有一对坚挺如小山的大乳房,似乎此红梅舵主的犹大一
倍,有个平滑如玉的腹部,配上凹深如井的脐眼,再就是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生个丰隆
无此的阴阜。
她年约二十七、八,阴阜上己经生昔无数柔软的阴毛,一片黑漆的,油光而好看,
但阴户周围却是光白无毛的。
从她的眉毛,大眼,和满生黑毛的阴阜上看,可知是个淫水过多,性欲强,极耐久
战、又骚荡异常的女人。
柳春风一见对方的形态,不禁呆然忖道∶
如此健灶肉感的女人,再加上她一身“徊阳转阴”的床功,可能已有不少青年男子
死在她肚皮上,我得好好应付,替死者出一口怨气!”
春梅堂主在这一阵沉默中,眸波似水,从柳春风的脸上下移至那根大阳物上,最後
才满意地一笑,将原是并着的双腿一缩,再向左右张开,使那光白无毛的阴户呈对着柳
春风,桃源泛缸,一览无遗户左手轻拍床沿,娇声道∶“来呀!坐吧!”
说着,已经伸出左手,握住柳春风的阳物,轻轻地套动,接着又笑道∶
“听说你很不错,能使红梅那妮子爬不起来,希望你不要怯场,免得我不能过瘾,
又要找别人解闷!来!躺下!”
柳春风正倒在她张开的两腿间,等於是春梅的双腿在柳春风的腰间,柳春风的顶部
靠在春梅的胸部,听以,柳春风只一张口,便先台住春梅的右奶的奶头,轻轻地连咬几
下,再用舌尖去摩弄。
春风传之六
接着,柳春风的左手落在她阴户上,轻轻地按抚一番,才用食姆二指拈住阴核、不
断地揉动,这种双管齐下的方法,曾经使碧桃红杏和红梅舵主三人淫兴大发,终於被柳
春风弄得死去活来。
现在,春梅虽曾阅人无数,仰旧受不了这种挑逗、只一阵间,即闻她“嗯”一声,
小腹向上一挺,右手按住柳春风的头部,左手却紧握着阳具而忘了套动,足证她已经吃
到一点甜头,流出了第一种水。
女人在交合之中,身具三种淫水,这第一种水不浓,只是性欲开始的象徵,若经男
人的阳物放入它阴户中,抽插一番之後,她会觉得全身舒阳,而流出较浓的第二种水,
最後被男人弄得她酸麻难忍、飘瓢欲仙之际、她便会去知觉,随看阴精排出极为浓香的
第三种水。
柳春风学得秘术,他当然知到玩弄女人的三部曲,他见春梅表情有异,即知她已渐
入妙境,故更加紧施为口手两门功夫。
果然,又一阵间,即见春梅全身一颤,猛然一抱柳春风,急忙低声道∶
“来!我里面好痒!快将宝只放进去!”
柳春风见她淫兴勃发,便坐起身形,让她平躺在床上,然後伏下身躯,将阳具拈向
她的阴唇上,用龟头磨擦她的阴口,以期更撩起她的欲念,多流点淫水,便利阳具的抽
送。
但春梅却急不欲待,自动高张双褪,使阴户尽量的挺高和张开,一手抓柳春风的阳
物,往阴户内推送。
春梅虽然生得身材高大,阴户口却不大,而柳春风的阳具乃粗长不凡,龟头更大得
异於常人,所以仅进去一个龟头,即令春悔微皱双眉,似乎有点难受。
而柳春风却不作理会,再用力一沉臀部,便将阳物尽根插入,但春梅却轻吐了一口
气,面现微笑道∶
“好啦!动罢!”
同时,柳春风也觉得她的阴户兴众不同,门户虽小,里面却大,正是所谓手袋型的
阴户,男人是极难讨好而又非常舒服的,原因是这一类的阴户口能紧包着男人的阳物,
使男人有不寻常之感,以致极易进入高潮而泄出精液。
反之,男人的阳物进入阴户内、因内部宽大而不易骚看女人的痒处,任你男人如何
猛冲猛剌,亦极难使女一的性欲到达高潮而泄精液的。
所以,柳春风心中有数,抽动数十次後,即将阳物尽根插入,徐徐扭动臀部,使阳
物向四周施转,去磨擦对方的子宫,用阳物根部和阴毛,去摩擦对方的阴核和耻骨、以
期待能再进一步提高对方的欲念。
春梅果然高翘双腿,紧搂看柳春风,闭目轻呼道∶
“呵!技术不坏咿!如果你┅┅你能持久一点,便够一等的资格!”
柳春风闻言一笑,猛然吸气运功,发动六成功力,并且停止旋转臀部,将阳物抽出
大半,仅剩龟头塞在阴户内,随又张口咬住其吸头,不断地吮吸轻咬,用舌尖擦弄那新
剥鸡头肉。
这一来,春梅竟“唉唷”一声,自动妞腰摆臀道∶
“好,好!你行!我的宝贝,快点插进去嘛!里面好痒呵!”
柳春风却存心不理,催续施为,直至春梅猛颤一次,将身体向下移动,挺着阴户去
迎合阳具时,才停止拨弄奶头,将阳具一插到底。
“好人,谁教你这种功夫?“
柳春风一笑不答,改用“九浅一深,轻进快出”之法,不断地抽动阳物,以致春梅
轻叹一声一啼啼自语道∶
“怪不得红梅会吃亏!你┅┅你┅┅。”
她似乎耐不住阳物的剌激口终於说不下去,又自动摆着臀部,去迎合着柳春风的动
作。
一会儿春梅突然来个翻身,来个颠龙倒凤,将柳春风压在身下以“倒浇 烛一的方
式,横跨在柳春风身上套动,以致淫水倒流,湿尽了柳春风的阳物根部和卵蛋,真似一
把破伞,雨水沿着伞柄而流个不停。
“但她却闭目凝神,似在享受不可言喻的乐趣,肥白圆润的臀部起落一阵,又变为
团团旋转,如此反复施为,愈来愈起劲。
不过,她的持久力不简罩。一直主动地施展半个时辰,仍无泄精的现象。因此,柳
春风一面摸捏她那两个大乳房,一面暗自忖道∶
“如此看来,她的“回阳转阴”术已有六成以上的火候,我若不施展八成功力,恐
无法使她泄精投降!”
於是他再提气运劲,使阳物的体形和热度都增加两成,并且抱住春梅一滚,恢复正
常交合的姿态,然後,双手改搂春梅的两腿弯,使她的阴户抬得更高,张得更开,这才
发动攻势,挺着大阳具猛力抽送。
至此,春梅才完全处於劣势,开始摆头呻吟,她的阴户已被大阳具塞满了阳物的奇
热,龟头上的肉棱子,使她的子宫和阴道产生罕有的舒服,阴户口却涨得难受,产生微
微的裂痛,但这些感觉都不断地传遍她全身,使她如醉如痴,渐渐失去理智,无形中散
去了“回阳转阴”术。
柳春风知道时机己至,更猛力的抽送,甚至夹着“左右插花”和“白虹贯日”等技
巧,以图春梅忍受不了,泄出她修练多时的阴精。
他这一着真利害,只有盏茶之久,即见春梅猛一抱他,如疯如狂地挺动阴户,终於
“嗳唷”一声,即寂然不动。
柳春风面现一丝微笑,立将阳具尽根插入,先自轻嘘一口气,舌抵上颚,开始施展
采补之术。
不料,他刚使春梅进入昏迷状熊,门外已晌起轻微的脚步声,他不怕别人发现他和
春梅堂主交合,却又有点怕人说他过份狠心,既将春梅弄得昏迷过去,仍不放松地压在
她身鬼混。
因而他回头一瞥,竟发现是幼梅那小妮子,此时正含笑倚在门边,堆着个令人迷醉
的姿态,用左手食指划着她自己的粉颊道∶
“不害羞,有人来了还赖在堂主身上!”
说真个的,柳春风只想征服春梅,却未存心吸尽她的阴精,他一见幼梅进来,便有
拔出阳具之意,此刻被幼梅俏皮的讥笑,更觉得不好意思再压在春梅的身上。
同时,他见幼梅一身撩人性感的皮肉,更想快点抱她入怀,好好地玩弄一番,所以
立即抬身坐起,向幼梅手道∶
“快来,这该我和你玩的时侯了!”
不料!幼梅却吃吃娇笑,依然倚门不动,只用右手抚摸自己的奶房,左手按在那丰
满而阴毛不多的阴阜上,自行揉动道∶
“堂主还没有过瘾,你别想找我!否则,你是爱我反而害我!”
柳春风为之笑道∶
“丫头,你过来瞧嘛!你们的堂主已经快得爬不起来啦!”
“鬼话!你能打败堂主,那才怪啦!”
说着,她似乎已半信半疑,慢慢地向柳春风走来,当她走近床前,一眼瞥见柳春风
跨下的大阳具时,不禁惊退一步,尖叫道∶
“唉呀!我的天!”
再向面色苍白的春梅一瞥,皴着眉头又道∶
“你这害人精,怎会生成这样的大鸡巴,将堂主整得昏过去呢?若给别人知道,这
怎麽得了?”
至此,柳春风才知自已又一时忘神,没有散去功力,使阳具回复原状,以致幼梅见
之心惊而不敢近前,只得轻拍床沿道∶
“幼梅,你来嘛!你们堂主不要紧的,只要休息一会,她定会好好的起来,不但不
会骂我,也许还要我和她再玩一次哩!”
幼梅却跺足道∶
“不!我才不来哩!堂主都吃不消,我还能行吗?你坏!你想害死我,你没良心,
我┅┅我┅┅。”
话到後来,她竟说不下去,只将眸波停住在柳春风的阳物上,好像发现了奇迹,芳
心感到又惊又喜,一时旁徨无主似的。
原来,说话间,她巳发现柳春风的阳物渐渐缩小,虽仍此常人的粗长不少,却已不
像刚才那麽红亮怕人。
因此,她心中突然极想让柳春风玩弄一番,尝尝那欲生欲死的好滋味,阴户内也随
着心念而发痒,淫水开始向外奔流,所似呆望看柳春风的阳物,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
如何才好。
柳春风不是傻子,一见她的形态即知她春心已动,随即一伸双手,含笑道∶
“来!别怕”我会抱着你慢慢的玩!”
幼梅走前一步,突又站住道∶
“不行!你的东西又大又长,我会受不了的!”
抑春风只得又笑道∶
没关系!此你小的红杏亦不怕,你怕什麽?
“不,要嘛就换个姿势!”
“好!什麽姿势,你说!”
幼梅吃吃一笑道∶“隔山取宝!”
“哦!怎麽玩法?”
“哼!你能折服堂主,怎会不知玩法,骗人!”
柳春风也笑道∶
“真的!连你们堂主算在一起,我才玩过四个女人!”
“好!我告诉你!”
幼梅似已完全相信她的话,走近他身前又道∶
“不过,你得听我指挥才行!”
说着,她已伸手右手一抓在柳春风的阳具轻轻套动,好像爱不释手,却又怕它会忽
然粗长起来的。
柳春风也伸手搂住她的纤腰、用嘴去吮吸她胸前奶房,以致她全身一顿,有如 电
一般,吃吃娇笑一软匍在柳春风怀中。
於是两人扭做一回,轻怜蜜爱地温存了好一会,直至柳春风伸手去抚摸她的阴户,
发现她已洪水泛滥,阴户外汪洋一片,才在她耳畔问道∶
“幼梅,你浪起来了!,
“唔!”
幼梅扭动一下纤腰又道∶
“你狗急什麽?我┅┅。”
柳春风为之笑道∶
“你远怕是吗?你放心!绝不会弄痛你的!”
幼梅挺起上身,眸波荡样地对看柳春风道∶
“真的吗?”
“当然真的!你不是看见我的东西大能小吗?”
“好!我相信你!”
幼梅站起娇躯,向侧旁横跨一步,随即俯下上身,伏在床沿上,翘起那又白又嫩圆
润无此的臀部,娇声道∶
“来啦!你站在我後面玩罢!”
这果然是个有趣的姿势,她那精巧可爱的阴户,竟清楚地呈现於屁眼之下,只要柳
春风搂住其纤腰、或摸捏其乳房,挺起阳具从後面直插进去,便可以深浅如意、尽情地
玩个痛快。
所以,柳春风一见心喜,连忙依言行动,站在她屁股後面,左手抱住她的小腹,右
手扶看阳具向前挺进。
不料,幼梅的阴户确实太小,他的色头却嫌太大,以致他玩弄半天。仍无法将阳物
送入幼梅户内,反弄得幼梅淫水奔流,吃吃娇笑,直至幼梅自动反转右手,拈看他的大
龟头在阴户口左右拨弄一番,再扶住龟头对正阴户,叫他用力向前推送,才算将阳具推
入一两寸。
可是,就这麽一点儿,己使幼梅的阴户涨得酸痛难忍,连声叫道∶
“唉呀!慢点!慢点,你真是个害人精!怪不得堂主也吃不消,给你弄得完全昏过
去!”
她说着却将臀部摇摆一下,又道∶
“好!你轻轻的推进去罢!”
柳春风一直正在注意听着,遵从她的指示再行勤、因为,他觉得幼梅长得虽较红杏
高大些,阴户却比红杏还小,他的阳物仅进去一点,已经像一个小手紧握着阳具,密无
空缝地十分舒适。
所以他听见幼梅一叫,立即按兵不进,直至幼梅叫他前进,才又开始动作,采取进
二退一的方法,轻轻地向前推进。
一阵沉寂後,终於达到目的,将阳具全根插入幼梅的阴户内,同时,他更觉得幼梅
全身一抖,娇喘一声才说道∶
“哥呀!你动呵!”
柳春风不禁关心地笑道∶
“幼梅,你还痛吗?”
坊梅只将臀部一摇,表示她已不再痛苦,以致柳春风心中一喜,立即采取行动,但
他不用抽出推进之法,却旋转自己的下部,使他的阳具在幼梅阴户内旋动,龟头的肉棱
子不住地磨擦其子宫颈。
这是一种最使女人消魂的方法,尤其像幼梅这种小巧阴户,更受不住大阳物的摆弄
的,所以他只旋转了十几次,即见幼梅臀部摇幌,娇哼连连,双手本是平放在床上枕着
额头的,此时亦变成紧抓垫子,似乎全身受用至极,开始进入乐境。
真不错,柳春风亦觉得她那阴户内,油滑非常,淫水不断地涌出,尤其那子宫口,
更似婴儿的小口,紧紧地啜住阳具的颈部。
当柳春风旋转至三四十次之际,突闻幼梅梦呓似的“唉哟”,了一声,臀部乱抖,
臀部剧地摇摆一阵,最後静止下来,猛嘘一口气道∶
“哥呀!你真行!我丢过一次了!”
柳春风只得停住不动,笑道∶
“怎麽样,还要玩下去吗?”
“要!当然要!”
幼梅似乎怕他将阳具抽出来,所以急应连声,自动将臀部扭动,使柳春风的阳具在
阴户内旋砖。
柳春风见她如此,又不禁笑道∶
“幼梅,你这样不是很辛苦妈?”
“不!我┅┅我要嘛!”
“换别的姿势不行吗”
花样很多,以後再玩别的!现┅┅现在┅┅我┅┅”
幼梅终於说不下去,似乎阴户的内剌潋又使她六神无主,开始感到昏陶陶的,柳春
风只得再度旋转下部,去迎合她臀部的动作。
也许是柳春风的阳具与众不同,龟头特大和罕有的热力,使幼梅如饮烈酒,确实无
法把持心神,所以只一会儿,又进入快乐无比的状态,只见地又是全身额抖,紧抓着垫
褥娇喘道∶
“好人,我又完啦!”
柳春风见她如此不耐久战,只得怜惜地道∶
“算了罢,幼梅!”
说着即将阳具抽出,欲抱她坐在床上。
不料,幼梅卸似吃髓知味,不甘罢休,身形刚被扶起,随即转身相对,伸手紧紧搂
住柳春风,面颊在柳春风胸部,扭转下部道∶
“不!我还要!”
接着,左手下垂,抓住柳春风的阳物又道∶“你!还硬挺挺的,你还没丢啦。”
柳春风只得轻抚她的背部,笑道┅┅
“幼梅,老实告诉你,我是不会丢的,你丢多了却不行啊!”
“什麽?你不会丢精的?骗鬼!”
“事实如此!绝不骗你!将来你总会相信的!”
幼梅一皱眉道∶
“不错,我还是要再玩一次!”
柳春风给她缠得没法,苦笑道∶“为什麽?以後再玩不行吗?”
春风传之七
“不行!以後很少有我的份了!”
“哦!为什麽,你怕我不喜欢你吗?”
“不是的!你现在己征服堂主,当然此一等侍者还高明,只要再经教主亲试之後,
便是特等侍者无疑,在我们万花教中,可说是独一无二的身份,虽说你有权和全教任何
姊妹相好,但事实却不容你如此的!”
幼梅稍作停顿,又道∶
“因为你成了特等侍者之後,等於是教主和堂主们的宝贝,她们一天到黑陪着你,
根本不会让你有时间出来找我的!”
“你为了这些,才不愿放过现在的矶会!可是,你┅┅。”
柳春风略一沉吟,点头又道∶“好罢!既是如此,就让你玩个尽兴罢,不过,等会
你玩得头昏脑花爬不起来,可别怨我!”
“你放心!我痛快死了亦心甘,不但不会怨你,死了仍会爱你!”
柳春风也笑道∶
“现在怎麽玩?用什麽姿势?”
幼梅一面用手套动他的阳具,一面答道∶
“快!抱我坐到床上去!”
柳春风笑得依言行事,左手抱看她的纤腰,右手托住她的臀部,走近床沿坐下,又
笑问道∶
“现在又该怎样?说呀!”
幼梅立即两脚分开,骑马似的坐在他怀中,左手抱住柳春风的颈子,右手扶着他的
阳具,对正她自己的阴户,小腹前挺,主动去迁就柳春风的龟头。
还好!因为她己经被柳春风玩得丢过两次阴精,阴户的内外都已水浆淋漓,滑溜非
常,同时,又因他两脚尽量张开,阴户口特别赖得宽大,所以并未多大费事,便使她的
阴户吞下了阳具的的龟头,再见她摇摆一下臀部,即吞噬了整根阳具。
可是,刚才她跟柳春风玩的时候,是将阳具从臂部後回插入,无论如何,她的臀部
都会发生一点隔离作用,使柳春风的阳具不能齐根而没,对她的小阴户而言,可说是恰
到好处、并不觉得如何难受。
但此时即不同了。
她这骑马式的坐在柳春风阳具上,立即觉得阳具的龟头,己经直抵她的子宫颈後,
一阵酸痛而微带涨痛的磁味,使她心神一颤,秀眉乍皱。
柳春风见之心疑,低间道∶
“怎麽啦?痛妈?”
幼梅摇摇头,轻嘘一口气,缓缓抬起左腿,从柳春风胸前穿过,舆右腿并在一起,
使她自己成为侧坐的姿态。但她技术高明,换过姿势仍末使阴户脱离柳春风的阳物。
接着,她放开双手,右腿向右後旋转张开,垮过柳春风的双膝,双手扶在膝烦上,
使她自己又转一个方向,成为背部向着柳春风,整个臀部坐在柳春风中怀抱的姿态。
不错!这又是一个好玩的姿势,虽有些像“隔山取宝”,却因主动在女方而别有情
趣!
同时,她闭上双眼,臀部开始一前一後的摇幌、使阴户在柳春风的阳具上套动,而
且由慢而快,状极自得。
她摇幌数十次後,忽地伏下身躯,紧抱柳春风的双腿、臀部也改摇幌为一起一落,
口中也开始发出哼声,无疑地,她又已渐入妙境。
果然,只一会儿,她愈哼愈大声,呼吸亦愈形急促,臀部起落愈迫,淫水汨汨地沿
着阳具流下,弄得柳春风的阳具及阴毛全湿,呈现一种白色的泡沫。
而且,她似已忘了柳春风的阳具太长,会使她的子宫有点难受,只知将臀部急起猛
落,拚命的动作。
柳春风暗想道∶
没想到这丫头浪劲不小,两次丢精仍无法过瘾,看样于,若不用点功夫来对付她,
这次丢精後也许还会再来一次!甚至纠缠不蜻,要我陪她玩上五六次亦有可能,不遇,
这丫头的阴户太小,也许受不了三成功力,为了不弄坏她的子宫,我应该小心为上!
想罢!他正欲运气行力之际!突闻幼梅低叫道∶
“唉呀!我的妈,又┅┅又完啦!”
随见她拚命起落几下,便死抱着柳春风的双腿不动,无疑地,她已经一泄如注,身心
都侵融在极度欢乐之中。
柳春风不禁笑问道∶
“幼梅,该过瘾了吧?快去弄点水来,我们必须清洗一下,否则,等会儿给人看见我
们的东西,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幼梅扭动一下腰肢、在他膝上伏坐如旧,似乎馀兴末尽,她还不愿就此离开柳春风的
大阳具。
柳春风只得轻抚她的背部,又笑道∶
“幼梅,你怎麽啦?不怕脏吗?”
“唔┅┅。
幼梅又只扭动一下纤腰,以表示她的心意,使柳春风“哈哈”一大笑道∶
你这浪丫头,还要玩吗?告诉你,如果再玩下去,你可惨啦!要人扶着你走路时,可
别骂我的东西利害!”
幼梅“嗳哟”一笑,才抬起上身,半转粉面娇声道∶
“哥呀!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不会骂你的!趁堂主还没醒过来,我必须尽情的享受一
番,否则┅┅
她说至半途突然顿住,似是有所顾忌,不敢畅所欲言,但臀部却一起一落,开始实施
故技,用阴户去套动柳春风的阳具。
同时,柳春风亦心有所觉,转头向床上的春梅堂主一瞥,忖道∶
“原来她醒来啦!隹不得幼梅不敢再说下去!”
真的,春梅堂主像是午梦方徊,一瞥见幼梅坐在柳春风怀中的动作。即娇庸无力地笑
骂道∶
“鬼丫头,你不要命啦?我都一败涂地,你还能吃得消吗?”
随之挺身坐起,又笑道∶
“快下来!让我再考验柳相公一次!唉呀!┅┅。”
她忽然皱眉不语双手按着太阳穴缓缓揉动,使幼梅惊愕地停止动作,急间道∶
“堂主,你怎麽啦?”·
柳春风心知她是因丧失一部份阴元、休息时间不够,所以仍感到头脑昏花,但亦佯作
不知其故地间道∶
“春梅、你不舒服蚂?还是多休息一番好些?”
春梅苦笑道∶
“你这害人精!我算服你了!等曾送你去见教主,只要你能通过教主那一关,以後便
是本教独一无二的特等侍者啦!当然,万花教也便等於你一个人的天下,希望你别忘了本
堂姐妹引荐之功,能常照顾我们才好!
不过,我先得跟你说明白,刚才我和你一度风流,虽在你身上得到前所末有的欢乐,
但也损失不小,依目前的反应来说,可能需要两三天才可复原,所以,我不愿幼梅跟你玩
下去,以免玩掉她一条小命!”
柳春风听她说得如此严重,不禁道笑∶
“唉呀!我真有那要利害妈?”
幼梅娇媚的一笑,接口说∶
“堂主放心罢!我才不怕他哩!”
春梅诧异地道∶
“咦!你为什麽不怕他?你又不见我只和他玩上一次,便疲倦得好睡一阵,至今仍感
到头昏吗?”
堂主,我和他已玩过三次啦!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妈?”
“呵!真的吗?”
柳春风点头笑道∶
幼梅很热情,所以我跟她随便玩玩,不过,她的一切是不能与芳驾此较的,我也不愿
她过份疯狂。
春梅轻叹一声,莫可奈何地闭上及眼道∶
“好啦!你们玩吧!我要休息了!”
幼媚梅“咭,”的一笑!极俏皮地做个鬼脸,又恢复套动的工乍,但柳风却暗忖道∶
“这丫头如比纠缠下去,我若不运力应付,恐怕不但不能使她心满意足,反将被她弄
得丢了真元,为着将来的危脸,我只好不客气了!”
想至此,见幼梅又浪得娇声连连,臀部起落如雨点般频密,以致两人阴部淫水奔流,
“啧啧”声喧,柳春风忽地心生一计,笑道∶
“幼梅,你小心呵!我要使用真功夫罗!”
幼梅娇喘着道;
“哼┅┅我┅┅我才不怕哩!”
“好!我便要你知道利害!”
话落片柳春风立即提气行功,使阳具开始涨大,但他为了幼梅的阴户太小,深恐她
承受不了,只得慢条斯理地轻轻摆动。
幼梅不知柳春风是故意让她的,只颗着腰猛摇,浑身骚浪。
“啊┅啊┅┅真美,美死了┅┅。”
她急喘地娇呼着,脸上阵阵红晕。
柳春风握住她的双乳,感觉到十分坚硬而且小乳头早就尖锐地突起,他知道幼媚已
经强弩之末了。虽然心中有点舍不得让她丧失阴元,但是更不可和她如此无休上地纠缠
下去。
他将丹田之气往上一收,太阳具的龟头突然间涨大起采,直往幼媚的花心之深处钻
入┅┅。
“哦,哦┅┅我┅┅又,又不行了。”幼梅紧咬牙根颤抖着∶
“这一次┅┅这次┅┅唉┅┅唉┅┅。”
柳春风放开双手、只见幼梅两眼翻白,四肢松脱,已然晕死过去。大量的浓稠液追
从她的阴户中狂泄而出。
柳春风一面采阴,一面观看着春梅堂主及幼梅两人。正不知接下来应该如何处理之
时。突听一阵琵琶铮琴由远而近。
门掀起处,只见门外站着两排粉妆玉琢的美女,最後走进了一位看似三十不到的
绝艳女人。
“教主驾到!”
“教主万安!”
四周晌起了娇呼之声。
柳春风茫茫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从容地滑下床来。环视周遭,没有一个
人的身上有一丝半褛掩饰物的。
他先将身上的功力散去,然後朝着那绝艳女人拱手道∶
“柳春风拜见!”
那女人并不同答,只是嘴角掀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
她长得较春梅堂主犹高大一些,有一头金黄色的长发,倒披在背後,鹅蛋脸,大眼
睛,樱唇似火,鼻直而高,以乳高挺如山,腰部却小如束素,臀肥而大,粉腿修长,脐
深腹平,肌肤似雪,一付令人荡魄的胴体,不折不扣是天公的得意杰作。
尤其是她那大腿根的三角地带,竟是一毛不生,特别显得丰隆无此,在那白嫩如粉
的阴阜下方,紧接看便是一条深软莫测的洪沟,使人一见之下,即有愿拜倒石榴裙下,
纵令粉骨碎身,死而无怨之感。
她实在美得令人发狂!但从她的毛发和鼻子上看,似乎不是中原佳丽,而是海外远
来的异国佳人。
可是,柳春风刚一转身,即觉得“巨骨穴”上一震,全身酸麻无力地侧身倒下,并
听人冷笑道∶
“好小子,你的本领可不小呀!竟敢用采阴补阳之术,使春梅两人昏死过去一哼!
本教主老实告诉你,你纵使有十成火候,仍不是我的对手,等着瞧瞧!我若不能吸尽你
的元阳,便立刻解散万花教!”
话落,即弯腰抱起柳春风,含着欢笑地闪身出房而去。
当年柳春风被周天主追杀而跌入石洞,获得乾坤道人遣留之“锁阳秘笈”经五载苦
练而下山寻仇。
此刻遇到的“万花教主”正是以“回肠转阴”之术,迫使乾坤道人油尽灯残的“散
花仙子”林妙妙。
林妙妙乃西强异域的奇女子,因熟习”玄阴秘笈”尽取壮男之阳元,始终保持绝艳
模样。
她将柳春风抱往一座三丈高的竹棚架上。
这时候。整个竹棚底下及周围已挤满了“万花教”的姐妹及男性侍者。
“女林仙子自从荡入江湖┅┅。”
林妙妙张开双手,意气横发地宣示着∶“只在五年多,遇见唯一的对手,他自称为
“乾坤道人”,不论武功或房中术皆称上乘┅┅。
棚下教友虽众,但是全场没有一点儿的声响,只听教主又继缤说∶
“这乾坤道人也败给了我,遁逃之後,再无任何音讯。於是我创立了本教,提倡女
权高於男人┅┅。”
林仙子说至此,棚下女教友们齐声欢呼。
“众姊妹们!”
教主等欢呼声过後,又说∶“想不到今天又出了这麽一位能战败春梅堂主的男人,
看本教主亲自来┅┅。”
林仙子正说话间,突见躺在一旁的柳春风腾跃而起。她一个措手不及,左肩穴已被
点住。
原来柳春风是童身楝秘笈的,而且已经达到了十成的完全境界,方才被点住的“巨
骨穴”他早就运功挣脱了。
只听他说∶
“我无意与万花教为敌,但是我有杀亲之仇必报。”
棚下众人被这突起的异变乱成一团。两位堂主阶级的女人立刻施展轻功,飘上棚护
驽。
却见柳春风轻松地解了林教主的穴道,并且大声叫道∶
“柳春风颗意公平地和教主公开此武,大家请勿轻举妄动。”
说完又向林仙子拱手∶“小辈得罪了。”
林仙子从末如此失手过,且是在示教徒之前丢脸,她再也不顾礼数,只听她娇叱一
声,纤手柔柔一伸就直探柳春风的下体。
柳春风仗看武功卓绝,他不退反进,身子一幌,电光火石之间,竟然溜至林仙子的
身後。
全场教友都看不清柳春风用的是什麽手法,只见他两手抱起教主的那双长腿,又见
他跨下的阳具一下子涨大了数寸,只眨眼间林仙子的上身平举,她的下身缠若柳春风的
腰部,而柳春风的那条大阳具已塞进她的阴户中了。
“啊┅┅。”
“真厉害┅┅。”
“哇┅┅末曾见过的身手┅┅。”
惊叹之声,此起彼落。
林仙子运力想要挣脱,但是她每用一分功力,就觉柳春风那根硬家伙更涨大增长了
一些,己给将她整个阴户掌得结结实实,如果硬要挣开,势必阴户裂开流血。
“你┅┅你┅┅!”林仙子惊惧地问∶
“这是┅┅那里学来的┅┅你┅┅你是什麽人?”
柳春风不答话,只是尾骨用力一钻,他的龟头马眼处张合之际,已硬生生地将林仙
子的体内阴元吸取了一些。
哦┅┅呼┅┅。”林仙子一阵痉挛,知道阴元己被强迫弄出,一脸惶恐地说∶“饶
了我┅┅。”
柳春风将她轻轻放下,林仙子在一瞬间苍老了不少,但仍力持镇静地向着棚下教友
说道∶
“本人宣布,自即刻起解散万花教,所有田园、珍藏任由柳大侠处置!”
柳春风先向众人告罪一否,接着劝导教徒们男婚女嫁,日後不得再被类似邪教迷惑。
接着,他将多年前周天生斡下的滔天大罪举发。
周天主及其党羽一一伏罪,林仙子也以教规将其处死。
柳春风查探其母秋兰一行下落,知已被周天主手下淫欲致死,不禁一色慨叹。
林仙子打点行装回西域而去了。
柳春风将教中财物散发始众人。
诸事处理妥善,正要策马同乡之际。少教主媚娘却含情脉脉它在路旁静侯看。
媚娘已穿着了斜襟的少女服饰,只有一股纯情,清新之态。
“上来吧!”
柳春风说着,一伸手将媚娘拉上了座骑。
春风和暖,一骑缓缓向日出之处而去。
- 终 -
┅┅┅┅┅┅┅┅┅┅┅┅┅┅┅┅┅┅┅┅┅┅┅┅┅┅┅┅┅┅┅┅┅┅┅┅┅┅
凡夫在旧书摊发现此书,惜已残缺,整理时不得不加添一词半句,若原着老前辈尚
健在人间,期望多多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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