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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环
发言人∶方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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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从「十景缎」衍生出来的并行故事,和十景缎正文没有直接关联,是我
额外想到的。「小丫环」中出场的,大多是十景缎中的配角,即使完全没看
过「十景缎」的读者,也可以读得明白。
多嘴到此为止,小菜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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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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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十景,妩媚多姿,道尽江南的灵秀之气。红男绿女,游历山光湖色
之间,使得胜趣天成的景致更添生动。
时是夕阳满天红,白堤边绿柳之下,几名男女正起身伸腰,是游湖终了
,准备离去,一个小丫环低身整理着茶具酒器。季当夏日,虽然天色向晚,
又有湖边清风徐徐,却仍然有点燥热,那小丫环收拾着东西,发鬓也垂了几
颗汗珠,不禁用手背拭了拭汗,呼了口气。
旁边三男一女,正自谈笑,另有一个丫环拿着手帕,正替其中一个中年
学士擦汗,却不是因为天热,而是他刚才喝了酒,直冒汗。旁边一名少妇道
∶「苹儿,动作快点,天暗下来啦。」那收拾残局的小丫头轻声应道∶「是
,夫人。」手上也着实快了,匆匆包裹好了诸般器物。
那学士醉眼朦胧,笑道∶「好啊,好啊,今天尽了兴,可以三天不必来
了。」旁边一个儒生笑道∶「宋兄尽兴,我们兄弟俩可还有点意犹未尽。宋
兄,你家这两位娇滴滴的小姑娘,我们是百看不厌,你明个儿要是不游湖,
咱俩跟你借来陪陪酒成不成?」那姓宋的学士呵呵地笑,旁边替他擦汗的丫
环也格格直笑,娇声道∶「张大爷最爱欺侮人,人家才不依呢。苹儿,老爷
回去恐怕要醉一天,明天张大爷要来,你可别被他拐啦!」那苹儿红着脸蛋
,低声道∶「翠香,少乱说啦!」一瞥眼间,她见那姓张的含笑望来,更是
心慌,赶紧低下头去。
这个小丫环苹儿,年方十六,本是苏州人氏,也是个大家闺秀,三年之
前,因为家道中落,辗转流落到了杭州,被一户姓宋的人家收留,当了丫环
,那学士便是家主宋尚谦,旁边的少妇即是宋夫人,另一个丫环叫做翠香,
跟苹儿还算要好。宋家家境富裕,苹儿尽心侍奉老爷夫人,日子倒也过得平
稳。虽然她个性文静,不像翠香那样伶俐讨喜,可是宋尚谦也相当照顾她,
总不让她的工作太过劳累,纵然寄人篱下,苹儿倒是很感激他。
今日出来游西湖,是同宋尚谦的两个朋友张和德、张和方兄弟一起。本
来在柳荫下摆茶酒、赏湖山之时,宋尚谦还邀了一位姓文的年轻公子入席,
相貌极是俊雅,让苹儿看着心仪不已。後来那文公子离席,宋尚谦等人酒醉
,恣意笑谑,张家兄弟更对翠香不规矩起来,上下其手,摸个不亦乐乎。苹
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看在眼里,虽然面红耳赤,却也不能如何,只有
默默在旁伺候。
这会儿宴游已毕,众人踏上归途,张家兄弟是从苏州来访宋尚谦,是以
这些日子暂居宋家,一并回府。
回到宋府,苹儿、翠香搀扶着醉醺醺的宋尚谦回房。宋尚谦摇头晃脑,
由两女扶着在床边坐下,忽然哈哈大笑,抱住苹儿,出手往她胸口一摸。苹
儿身子一颤,吓得赶紧推开他,红着脸蛋站起来。翠香笑道∶「夫人,您看
看,老爷真醉啦。」宋夫人暗暗皱眉,挥了挥手,道∶「你们下去吧,这儿
有我就行了。」
两个小丫头告退出来。苹儿拍拍胸脯,呼了一声,道∶「吓死我了,老
爷一喝醉酒,就跟平常不一样了。」翠香娇声笑道∶「唷,还会害羞呢!你
这儿真没给男人摸过?」说着,飞快在她乳上摸了一把。
苹儿肩膀一跳,双手急忙挡在胸前,瞄着翠香,有点不高兴地道∶「翠
香,你这样乱摸,我要生气的。」翠香笑道∶「好好好,大小姐!你要真是
个千金大小姐,我才不敢碰你哪!」
苹儿默然不语,只是无奈地笑了一下,和翠香回到了丫环们住的房里。
她坐在一面旧铜镜前,暗暗叹气,心道∶「要是爹娘还在,我怎麽会是这样
一个小丫环?」
凝视镜中,望见一张甜美清秀的脸蛋,轮廓虽然有点模糊,可是并不减
俏丽的姿态。揽镜自照,映出一副苗条的身材,胸前却甚为丰盈,比同龄少
女有所胜出。低头一看,一双手也是柔嫩白皙,十指纤巧。自己虽然不好意
思称赞,可是男人见了这样可爱的姑娘,若有机会,绝不会吝惜一声赞叹。
她有点开心地观赏着自己,对镜子耸耸肩膀,暗道∶「唉,罢了,罢了
,总是我命中注定。既然当了丫环,就好好做吧。老爷一直待我不错,我也
别怨叹什麽了。」
门板呀然而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进房里,笑道∶「翠香、苹儿,
你们回来啦?来来,我刚才做了点心,留了些给你们的,有没有谁要呀?」
苹儿回过头来,登时满脸笑容,道∶「春姐,你又偷藏点心啦?小心挨夫人
骂啊!」翠香笑道∶「夫人这麽疼春姐,才不会骂她呢。」那姑娘从怀中掏
出一个小包,笑道∶「你们陪老爷他们出去累了一天,不赏些什麽像话麽?
夫人知道了,只会夸我,才不会骂我呢。」说着打开纸包,把几块糕点分给
两人。
这姑娘也是宋家的丫环,叫做小春,年纪比其他丫环都来得大,又得宋
夫人喜爱,仆人丫环们都叫她春姐。春姐美貌秀丽,又待人和气,很得一班
仆役丫环的人缘,对苹儿来说,更是在宋家最好的朋友,谈心说笑,再融洽
不过了。
三个丫环分了糕点,随意谈笑。春姐道∶「苹儿,你刚才照镜子做什麽
?看你身子摆来摆去的,是怎麽啦?」苹儿脸一红,低头笑道∶「没有啦。
」翠香笑道∶「春姐,你不知道,今天我们出去游湖啊,老爷邀请了一位年
轻公子来,可长得多俊俏。苹儿一看到他,眼睛都直了,一股脑儿的献殷勤
。刚才照照镜子,多半是要打扮打扮,下回再见到他,那就┅┅」说着抿嘴
不语,脸上却忍不住的笑。春姐哦了一声,也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苹儿急忙否认,叫道∶「翠香,你你┅┅你别乱讲,人家哪有?再说,
不是你先文公子斟酒的吗?」翠香道∶「哟,那是老爷要我斟的啊。不像谁
啊,一下子『文公子,茶喝完啦,苹儿帮你再热一壶罢?』,一下又是什麽
『文公子,苹儿帮你修指甲,好不好?』。哎哟,我跟你认识三年,可没看
过你要帮老爷、夫人修指甲哪!」说着格格笑了起来。
苹儿急得脸红到了耳朵,叫道∶「我┅┅我┅┅我只是想,他指甲修短
一点,比较好弹琴嘛。喂,你也听到了啊,文公子琴弹得多好?」翠香笑道
∶「是,是!人家弹得一手好琴,又是温文儒雅,青年才俊,想你一看就心
动啦。」
苹儿还要急着说话,却见春姐颔首笑道∶「这样啊!好啊,苹儿,你可
长大了,会想着男人罗!」苹儿听了更羞,急道∶「春姐,你也这样说,那
不是摆明欺负我麽?」春姐笑道∶「话不是这麽说,你也不小的人了,想想
男人,那有什麽?反正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是想想算了,还能怎麽样呢?」
这话一说,苹儿不禁沉默下来。她已经十六岁,近来身材发育,觉得全
身上下,都多了一股奇妙的感觉。见到年轻男子,偶尔会有胡思乱想,身体
也会有点不安,有时候股间还会湿湿热热的,隐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蠢动。
她开始对男人有所憧憬,幻想着有朝一日,和梦中情人相知相依。
可是,她只是一个小丫环。能做什麽呢?宋尚谦没有儿女,府中的仆役
不是老人,就是打杂的粗汉,平日想要认识喜欢的年轻男子,几乎没有机会
。也难怪,她会对白日遇见的那位文公子──记得是叫文渊──念念不忘,
理所当然的。
房中的气氛静了一瞬间,忽然有人在门外叫道∶「春姐,春姐,你在吧
?夫人找你。」
春姐一伸舌头,笑道∶「你们慢慢吃,我去见夫人。」翠香笑道∶「唷
,要挨骂了吧?」春姐作势挥拳,笑道∶「贫嘴,要是我挨骂,你们可也倒
楣。」说着整整衣衫,快步出房。
苹儿怔怔地咬了口糕饼,轻轻咀嚼,心道∶「男人啊,我┅┅我大概┅
┅没有机会吧?我┅┅我只是小丫环而已┅┅」
到了晚上,翠香和苹儿累了一天,各自上床,准备安歇。就着烛火,春
姐的床铺却是空着的。苹儿觉得有些奇怪,道∶「翠香,你晚上有没有看到
春姐?」翠香打了个呵欠,道∶「没有啊,大概老爷醉得厉害,夫人找她照
顾着吧。」
苹儿哦了一声,望着烛火一晃一晃,觉得不太安心,说道∶「翠香,我
去找一下春姐。春姐不在,我┅┅我睡不好。」翠香随便应了一声,好像很
累,已经渐入梦乡了。
苹儿拿着烛台,步出房外,往宋尚谦夫妇的厢房走去。她到了门外,轻
声道∶「老爷,夫人!」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似乎夫妻俩已经歇息。她又
叫道∶「春姐,你在麽?」一无回应。苹儿搔搔脸颊,心道∶「不在这儿,
那春姐上哪儿去了?」
她绕到了正厅,黑漆漆地,并无一人。苹儿持着烛光,慢慢走到庭园,
轻声叫道∶「春姐,春姐!」如水月光,静谧一片,也没有春姐的踪影。
苹儿有点焦急了,她快步沿着小径,绕到东厢房,仍然没有看到春姐。
到了西厢房,也没有看见廊上有任何人影。她越来越觉得不安,正想再去别
处找,忽听一个女声道∶「拜托,不要┅┅」
这声音相当微弱,从厢房窗後传出,但是苹儿已然听出,便是春姐的声
音。她大为高兴,赶紧回过头来,叫道∶「春姐┅┅」忽然春姐一声高亢的
呻吟,掩盖过了她的叫唤。呻吟声失神颤抖,是一种淫靡的声调。
苹儿呆了一下,随即大为震惊,只觉一颗心剧烈跳动,几乎冲出胸来。
她定了定神,附耳在窗缝听下去,越来越多的淫声传入耳中∶
「把腿分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不┅┅不要!张大爷┅┅呜呜┅┅我┅┅不行┅┅」
「弟弟,你看,这丫头的水还真多┅┅喂,要不要摸摸看?」
「啊、啊┅┅张二爷,不可以┅┅呜、啊啊!」
「哦,嘿嘿,真是不错,挺紧的┅┅乖小春,让二爷疼你┅┅」
「唔┅┅唔唔!嗯,嗯!」
不知为何,春姐的声音突然闷住了,可是声调依然激烈,似在挣扎。苹
儿听在耳里,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天旋地转,吓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小丫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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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闷的低鸣声持续传出。接着,一阵像是啜水般的声音,自窗後一点一
滴地泄漏过来。
「嘶┅┅簇、簇┅┅嘶┅┅啜┅┅呜、嗯!」
苹儿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也不能想像发生了什麽事,可是春姐参
杂呜咽的声音,却让她心惊胆战,又急又怕。她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伸
出手,将窗子轻轻拉开一条细缝,闭起一只眼睛,凑上去偷看。
缝隙之中,但见张知德坐在一张大床边,脱了裤子,衣衫敞开,春姐衣
衫褴褛,下身裸露,双手被一条大麻绳反绑在腰後,跪在他的面前,吸吮着
他那根胀得通红的肉棒,两边嘴角都流出了津液。她双眸紧闭,睫毛上沾着
点点泪水,不复平日美丽大方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是一种由屈辱营造出
的色欲。
张知方蹲在她的屁股後面,下半身也已经脱光,双手不断把她的腿往两
边扳开,看着那股间滚滚涌泉,啧啧称赞道∶「好漂亮的嫩 ,水还流得这
麽多┅┅哥哥,我可不跟你客气,要先品尝品尝了。」
张知德摸了摸春姐的头,道∶「你要上就上吧,不过话先说好,明天轮
另一个丫头时,可要由我打头阵。」张知方笑道∶「没有问题。」说着站了
起来,掂了掂胯下阳具,在春姐丰满高耸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小春
,二爷这就来宠你了,好好的享受,有你乐的呢!」
春姐又羞又急,那成熟曼妙的胴体极力扭动,想要挣脱眼前的厄运。可
是她双手反绑,对方又是两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反抗馀地。只听张知方发一
声喊,抱着春姐的水蛇腰,节节寸进,把一根肉棒直插至根,神情很是舒服
,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又紧又暖,磨得厉害,荷荷,好呀!」他
受用不尽,春姐的身体却剧烈跳动,羞耻得泪水直冒。张知德匆匆从她口中
拔出阳具,道∶「这丫头,差点没咬了我!」
春姐发狂似地地挣扎,像是离了水的鱼儿,雪白的裸体不住跃动,呜呜
哭唤,叫道∶「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唔┅┅咕┅┅呃呃┅┅」突
然之间,她被张知德扳住了下巴,呻吟声为之一窒。张知德一手扳着她的下
巴,一手在那享受过春姐小嘴的宝贝上套了几套,身子一颤,一股白稠的精
液射在春姐口中,那粉红色的舌头伸在唇外,也被迫接受了这污秽的洗涤。
张知德随即捂住春姐的嘴,道∶「这是老爷赏给你的,吃下去罢!」春
姐正失声哽咽,忽然阳精冲喉,腥得她几欲作呕。可是她被捂住了嘴,张不
开嘴,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和着口水吞了下去。一吞下这 心的东西,春
姐的眼泪又滚滚而下。张知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奋力插着她的蜜穴,
把她体内的爱液不断逼出。
「呼┅┅啊、啊哈┅┅哈┅┅」春姐无神地呻吟着,身体摆动渐趋微弱
,慢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呻吟慢慢融入了少许的娇声。张知方持续挺腰,
笑道∶「哥哥,你看,这小妮子要发浪了。」张知德抬起春姐上身,扒开她
的衣物,恣意把玩那对丰腴的乳房,揉了一次又一次,笑道∶「这副奶子好
大,瞧这丫头也是个淫娃,早该浪起来了┅┅」
春姐无力地摇着头,已是泣不成声,虽然想要强忍住呻吟声,但是在张
家兄弟的奸淫下,淫荡的感觉不断扩大,逐渐泄透了她的肉体,令她难以压
抑。
张知方抽送得越来越急,身体突然抖了一抖,叫道∶「去了,去了!」
双手猛一振春姐腰枝,口中乱叫,泄了阳精出来。春姐哈地一声,大口喘了
出来,脸上一片红潮,汗出如浆。张知方拔出萎缩的肉棒时,春姐又急促地
叫了一声,两片沾满黏液的肉唇微微抽搐,缓缓溜出几丝流水。
张知德把她拉上了床,摆成仰躺姿势,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笑道∶「该
我了!」肉棒一挺,迫不及待地跟着插入。春姐失声哀鸣,叫道∶「不行┅
┅张大爷,你┅┅你饶了小春罢┅┅啊、呜啊!呜┅┅呜┅┅」张知德哪里
理会,抱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舒服地叹了口气,道∶「好一个淫娃,缩得
好紧┅┅哦,哦哦┅┅」
张知方在旁边看得连吞口水,暗悔自己射得过快,还没享尽春姐体内妙
趣,正在用手套弄阳具,准备一会儿硬了再上,忽然瞥见一边光影闪动,不
禁为之回头,一看之下,窗口开了道缝隙,外边似有火光摇动。张知方叫道
∶「是谁?」提起裤子挡住下身,快步过去查看。一开窗子,探头去看,只
见一个小小的背影带着烛光,正远远逃进了院子的树丛间。张知德动作不停
,道∶「怎麽啦?」张知方笑道∶「有个小丫环来偷看。」张知德哦了一声
,笑道∶「看出来是谁麽?明天跟宋兄说一声,一起捉来办办事罢。」
苹儿一被张知方发现,惊慌之下,立刻夺路而逃。她一路跑到後院,进
了一座凉亭,因为过於紧张,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喘气连连。她颤抖着手,
把烛台放在亭中石桌上,自己往旁边的长椅一坐,脑海仍是一片混乱。
她略一定神,想着春姐遭受张家兄弟奸污的景象,羞愧、惧怕、困惑,
一并涌上心来。羞愧的是,她一点也帮不上春姐的忙,就这样逃之夭夭;惧
怕的是,万一张知德、张知方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便要向自己下手;困惑的
却是,不知为何,她看着春姐那美好的身体饱受蹂躏,丰满的胸部被手指捏
得变形,股间被男人的肉棒插得淫水淋漓,身体竟然会慢慢燥热起来,好像
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安分,有什麽东西在鼓动着。苹儿脸上一热,心道∶「好
像凉凉的,是不是湿掉了?是┅┅是跑太急了,流汗了吧┅┅」
不想还好,一想之下,苹儿越来越觉得下体湿润,却不像是流汗的感觉
。她忍不住好奇,左右张望,惟见夜幕低垂,四下无人,当下深呼吸一下,
解开腰带,把裙子缓缓卸了下来,轻轻落在她的脚边。苹儿撩开衣摆,低头
一看,只见自己稀稀落落的体毛下,那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稍稍翻开,里面晶
光闪闪,满是春水。她倒抽一口气,心里不自觉地害羞起来,暗道∶「不是
流汗啊。这是什麽?平常┅┅平常就算湿掉,也没有这麽多啊┅┅」
苹儿小小年纪,还是个纯真的黄花闺女,第一次目睹男女交欢,就是这
样火热的奸淫,遭到蹂躏的,又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所受冲击实在太大,各
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和声音,都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此时这些情景在她脑
中翻翻滚滚,登时令她迷迷糊糊起来。右手缓缓放在自己湿答答的花瓣上,
轻轻抹了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已兴奋十足,这一抹之下,刺激了她阴唇肌肤,
娇躯登时遍体发麻,有如电掣。苹儿不禁失声叫了出来∶「啊、啊哈!」
这种快感,从所未有,苹儿马上沉迷其中,更加兴奋地揉着自己的私处
。她不知道这就是自渎,也不晓得旁边已经多了一道观赏的目光,仍然致力
於发掘私处的快感,拼命抚摸着下体。
不过苹儿毕竟是个不懂风月情事的少女,虽然肉体已经渐呈亢奋,却不
知道怎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笨拙地抚摸了阴唇一阵,初时体会到的激
烈感觉渐渐有点疲乏,缓了下来。苹儿意犹未尽,立时急了起来,手指拨弄
着湿润的肉唇,心道∶「要怎麽做才好?是┅┅是摸这里吗?还是要再进去
一点?可是┅┅可是┅┅有点可怕┅┅」
她正努力尝试,慢慢把指头往阴道探去,忽然一个黑影过来,挡住了桌
上的烛光。苹儿不觉抬头一看,却见宋尚谦站在面前,脸上微微带着笑容。
她惊得清醒过来,霎时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抽回了手,拉下衣摆遮掩,支支
吾吾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你在这儿做什麽?」苹儿羞红
了脸,道∶「没┅┅没有什麽┅┅」
她一从身体的欢愉中醒来,猛地想起春姐的事,急忙叫道∶「对了,老
爷,春姐┅┅春姐她┅┅」宋尚谦道∶「小春怎麽了?」苹儿道∶「春姐被
张┅┅张大爷、张二爷他们┅┅被他们欺负┅┅老爷,你快去救她啊!」
宋尚谦一怔,继而笑道∶「哦,那是我要小春去陪他们的。两位张爷来
此作客,当然得款待他们一番啊。」苹儿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道∶「老爷,你┅┅你┅┅」宋尚谦一捻长须,笑道∶「上次李大爷、王公
子来访,也是小春服侍他们过夜的,你不知道麽?」说毕,朝着苹儿赤裸的
下身打量几眼,两边嘴角不禁上扬。
苹儿听主人这样说,本已惊愕不已,又见到他目光特异,紧盯着自己衣
摆下的私处,而自己的大腿也全暴露在他眼前,心底陡然紧张起来,慌忙弯
腰下去,要把裙子捡起来穿好。哪知她一弯下身子,宋尚谦忽然冲了过来,
一脚把苹儿的裙子踩住,往旁边踢开。苹儿吓了一跳,抬头叫道∶「老爷┅
┅」
宋尚谦扑上前去,把苹儿压向椅背,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巴便凑上去
强吻。这举动吓得苹儿花容失色,极力挣扎,伸手推着宋尚谦的身子,慌忙
叫道∶「老爷,不要!」
可是她弱质少女,怎敌得过成年男子的力道?何况宋尚谦是她的主子,
她虽然身处险境,竟然不敢全力反抗。只挣扎了一下,宋尚谦已经把她整个
身子抱住,接连吻了吻她的脸蛋,又把她那樱桃小口也吻了个遍,舌头直伸
进去,纠缠她的小舌头,啧啧有声,口水啪答啪答地直响。苹儿又急又气,
几乎要哭将出来,叫道∶「老爷,不要这样!放┅┅放开我!」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苹儿乖乖,老爷来给你开苞。来,先把衣服
给脱了。」说着抓住苹儿衣襟,伸手便扯。
「老爷┅┅不要!啊、啊、救命啊!」苹儿拼命抵挡,想把宋尚谦推开
,一边惊惶失措地哭喊,知道自己就要面临和春姐一样的命运,强烈的恐惧
感逼得她大声呼救。可是夜阑人静,宋家奴仆除了自己跟春姐,几乎都已入
睡,而意图泄指自己身体的,却正是宋家主人,哪里有人来救?就算有人前
来,还不是得听宋尚谦的话?
宋尚谦被她推了几下,又听她大声呼叫,有点恼火,猛地甩了她一个巴
掌。苹儿被他打得横过脸蛋,登时头晕目眩,肩头颤动,呜呜咽咽地哭了出
来。宋尚谦骂道∶「小丫头不知好歹,哭什麽?」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衣服
撕开了一条大缝,整个扯了下来,白白嫩嫩的肌肤,像是刚剥壳的熟鸡蛋。
宋尚谦脱了苹儿的外衣,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杏黄色的小肚兜和
双脚鞋袜。宋尚谦拿了苹儿的腰带,把她右手腕牢牢绑在椅背横木上,又解
开自己的腰带,把她的左手也绑住了,顺便把自己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尚未
全举的阳具。
眼见苹儿再也反抗不得,宋尚谦才满意地摸摸胡子,细细观赏她的身体
。只见苹儿双手受缚,坐在椅上,眼眶噙着泪水,左边脸颊被打得微微发红
,满脸羞耻畏惧之情,纤细的肩膀抖个不停,娇小的身体十分可爱,肚兜下
的双乳却相当饱满坚挺,撑得那一片布料感觉相当狭窄。从上面看下来,被
肚兜挤出的乳沟中汗滴飘香,在两颗雪白的圆球间缓缓流动,显得那乳房更
加娇嫩了。而两条大腿间的处女秘境,芳草稀疏,爱液早已被苹儿自己开发
出来,流满股间。
这副曲线圆滑的娇躯,看得宋尚谦欲火高涨,忍不住笑道∶「好,好,
不枉我当年把你买回家来,吃了三年的饭,居然长得这麽迷人!」这话虽是
称赞,但在苹儿听来,只是加倍的羞辱,心里越发害怕,呜咽哀求道∶「老
爷┅┅您┅┅您不要这样┅┅放了苹儿罢!苹儿┅┅苹儿从来┅┅都没有做
错什麽,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说话之时,已经是眼
泪汪汪。
宋尚谦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左脸,道
∶「乖苹儿,老爷当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正因如
此,我才要好好奖励你,让你尝一尝销魂蚀骨的感觉啊。」说着手掌下滑,
一摸到她的乳房,立刻哦地一声,笑道∶「好,真是好一对奶子,让我来揉
一揉┅┅」说着说着,宋尚谦把那肚兜也扯了下来,一双手开始侵袭苹儿的
乳房。
「啊、啊啊┅┅」苹儿双峰一落入宋尚谦手中,立刻遭受到诸般玩弄,
,一下被分别推开,一下又被挤在一起,奶头被手指弹、捏、按,刺激得苹
儿咬紧牙关,却仍管不住呻吟声,汗水涔涔而下,满面羞红。丰满的乳房在
宋尚谦的摆布下,好似散发着一股腾腾热气,蒸着汗液,渲泄着粉嫩色泽的
诱惑。
宋尚谦见了苹儿肌肤渗汗、白里透红的模样,赤裸裸的少女胴体,不禁
越看越心痒,阳具也已经完全胀起,极需发泄。他放开苹儿的乳房,拍拍她
的耻丘,手指搓搓她柔软而稀少的阴毛,笑道∶「乖苹儿,老爷给你尝一个
好滋味。」身子上前,肉棒顶在她的阴唇上,就着她湿黏的爱液揩了一下,
随即往前钻去。苹儿惊声叫道∶「不,走开!啊啊┅┅老爷,拜托!不要┅
┅我不要!」
这是苹儿最不愿意发生的情形,可是她已经无法阻止了。这时的她泪流
满面,竭尽力气地哭叫、哀求,尝试着把腰扭到一边,不让宋尚谦进入。可
是宋尚谦把她两腿分别抱在腰边,肉棒渐次入侵,苹儿完全没有办法回避,
扭动的纤腰,反而加强宋尚谦的快感,笑道∶「苹儿,你扭得很好啊。哈哈
,再┅┅再扭呀,真是舒服┅┅呼┅┅哈哈┅┅」
避是避不过,要抵挡阳具入侵,苹儿一样毫无办法。这种姿势,苹儿连
腿也并不起来,只是更加紧密地夹紧宋尚谦的腰部,使他更能用力插入自己
的嫩穴之中。苹儿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无助地哭泣着,伴随着疼痛不堪的呻
吟声,让主人的阳具深深插进她的胴体里,享受纵欲的乐趣。
「嗯、嗯、哼、嗯!」苹儿忍受着开苞的痛苦,咬牙切齿地苦哼着,眼
泪一滴滴落在她的胸口。下体传来的剧痛和充塞,令她在昏厥和清醒间来回
摆荡了好几次。火热的阳具,占据了她纯洁的身体,爱液流在椅子上,滴滴
落地。宋尚谦舒了一口气,淫笑道∶「好一个闺女,真是妙极了!」
苹儿呜咽地道∶「老┅┅老爷┅┅」宋尚谦笑道∶「别哭,别哭,等一
下你就会尝到甜头了。哈哈,小美人,叫几声来听听吧,嗯,嗯?」他一边
说,顾不得苹儿刚刚承受破瓜之痛,便已噗滋噗滋地抽送起来。
「咕┅┅唔、唔唔┅┅」苹儿在他抽弄之下,发出凄苦的呻吟,身体一
前一後地摇晃着,丰满的乳房也抖来抖去,背脊顶着椅背,压得她一阵酸麻
。宋尚谦看她双乳晃动,色心更炽,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她的左边乳头,大
力吸吮,胡须扫得她肌肤发痒,颤抖不休。
苹儿闭上眼睛,含泪哀鸣,再也不做任何抵抗,任由宋尚谦奸淫蹂躏,
心里充满了悲哀和羞愤。宋尚谦却亢奋无比,在那柔嫩的肉洞中尽情冲刺,
品尝苹儿的少女体态,胡乱舔着她的肌肤,又放开她一条腿,空出一只手来
,在她的屁股上粗鲁地捏着,道∶「脚夹紧一点,扭一扭腰!」
苹儿遭凌辱失身,悲痛欲绝之下,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愿,神智逐渐朦
胧,竟然像平日一样听话,两腿用力抬起,紧箍宋尚谦的腰,轻轻摆起了腰
,好让肉壁更能摩擦他的阳具,使主人得到满意的服侍。她对自己竟如此轻
易顺从,也觉得不可思议,更觉得丢脸到了极点,哭得如泪人儿一般,心道
∶「我┅┅我只是一个丫环┅┅没有办法啊,我怎麽能不听话?可是我不想
,我不要啊!」
宋尚谦亢奋地叹了一声,阳具畅快地插着苹儿的身体,叫道∶「对了,
对了!」他用力一冲,先端直抵苹儿牝户花心,苹儿登时颤声哀叫∶「哦、
┅啊啊┅┅」
这声呻吟婉转娇弱,宋尚谦听得筋骨趐软,淫欲大增,更是死命硬干,
把苹儿下体嫩唇抽送得几欲外翻,浪水奔流,手上乱摸乱抓,大肆侵犯苹儿
的娇躯。在肉棒的运动下,开苞的痛楚逐步削减,接踵而来的肉体快感,慢
慢散布到了苹儿的每一寸肌肤。苹儿初次交媾,就遭遇这样肆无忌惮的奸淫
,失魂落魄之馀,已是无可矜持,慢慢开始仰起脖子,细声娇吟起来。
「唔┅┅哈┅┅哈啊┅┅啊啊啊┅┅」在身体的本能的引导下,苹儿虽
然止不住悲凄的眼泪,却也无法抗衡体内滋生的欲望,呻吟声中,混入了越
来越多的春情,慢慢地少了苦楚。那娇柔的身体,渐渐被主仆关系压得屈服
下来,对宋尚谦的淫行顺从地回应,腰越摆越急,脚也夹得更紧了。
苹儿呼喊着令她羞愧难当的浪声,挺着纤细的柳腰,在宋尚谦的强暴下
,心中的痛苦和身体的快感同时折磨着她,泪水和爱液同样泛滥,无奈地滋
润她的脸蛋和私处。她大力摇头,失声叫道∶「老爷,快点做完罢,我┅┅
我快要死了,我┅┅啊啊,哈啊,我┅┅啊啊!」
在苹儿的叫声中,宋尚谦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一次苹儿下身嫩肉的收
缩中,将一股混浊的阳精注入了她的肉体。
「呜、呜──!啊啊、哈┅┅呵┅┅啊、啊┅┅」苹儿短促地呻吟,喉
咙深处散逸出绝望的喘息,头轻轻垂向一旁,一线津液从她唇角淌下,滴在
她的乳房上。宋尚谦喘着大气,拔出了阳具,上面沾着苹儿的爱液,混着几
丝淡淡的血迹。苹儿的贞操,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宋尚谦舒爽得满面笑容,摸摸苹儿的头,道∶「苹儿,苹儿,你真是个
小妖精,老爷爱死你了!」说着一脚踩上长椅,用手抓住她一边乳房,用那
团豆腐般的嫩肉擦拭自己的阳具,把爱液精血都留在乳上。苹儿无言地垂着
头,默默啜泣,两腿慢慢并拢,紧紧夹住了私处。
宋尚谦穿好衣裤,这才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因为在受到奸淫时,苹儿一
度剧烈反抗,两边手腕都被勒出了暗红色的痕迹。苹儿重获自由,悄悄瞄了
宋尚谦一眼,泪光莹然,慢慢用手遮住双乳,弯下腰去,几乎要把头埋在双
膝之间,瑟缩地坐在椅上,哽咽着不说话。
宋尚谦咳了一声,道∶「苹儿。」苹儿默不作声,只是哭泣。宋尚谦加
重语调,叫道∶「苹儿!」苹儿泪落双颊,低声应道∶「是,老┅┅老爷,
有何┅┅吩咐?」宋尚谦一捻胡须,微笑道∶「明天开始,你不必做厨房的
事,在我书房里伺候着。」
苹儿娇躯一震,颤声道∶「老爷,我┅┅我┅┅」宋尚谦走到她身边,
拉着她站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笑道∶「苹儿不听话麽?」苹儿闭上眼睛
,泪点儿扑簌而下,轻声应道∶「是┅┅苹儿听话,苹儿知道了┅┅」
宋尚谦笑了一笑,把苹儿的脸抬起来,贪婪地吻了又吻,更把她的舌头
强吸进来,咂了一回,又把许多口水吐进她的唇间。苹儿逆来顺受,颤抖着
吞下主人的口水,只觉咕噜咕噜地一阵反胃,羞愧得只想朝旁边的亭柱一头
撞去。她知道,这样顺了宋尚谦的意,就等於从明日起,她都要在他的书房
内,随时供他需索纵欲了。可是,苹儿心底悲泣,却已经完全不敢抵抗了。
苹儿拿着熄灭了的烛台,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房里,却见春姐已经回来,
正换着睡觉的衣服。春姐见到苹儿进来,好像没事人一样,笑道∶「苹儿,
你上哪去啦?这麽晚了┅┅」再一看,见到苹儿无神的双眼,登时吓了一跳
,顾不得没穿外衣,急忙迎上前去,道∶「怎麽了?发生什麽事?」
苹儿苦涩地笑了一笑,才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再次失控,滚滚而下。她
投进春姐的怀里,叫道∶「春姐,你┅┅你怎麽能这样?他们这样对你!你
┅┅你┅┅我┅┅」春姐心头一震,低着头,轻声道∶「你看到了?」苹儿
倚在她的肩上,呜咽道∶「我┅┅我看到了┅┅我也┅┅我也被┅┅强暴了
┅┅」
春姐一听,吓得浑身冰冷,轻轻将苹儿推开一点,仔细一看,才发现苹
儿的衣服已经撕裂,穿得凌乱不整,不由得又惊又怒,叫道∶「是谁?你┅
┅你被谁┅┅欺负了?跟春姐说,春姐给你讨个公道。」她刚刚从张家兄弟
那儿回来,知道不会是他们,只道是哪一个仆役下人,把苹儿拐去奸淫。苹
儿一抹眼泪,低声道∶「是老爷!」
春姐一怔,沉默了下来,轻轻抱住苹儿,叹道∶「苹儿┅┅」苹儿搂着
春姐,哭喊道∶「春姐,老爷他┅┅他怎麽可以这样?他是老爷,我是丫环
,但是┅┅但是┅┅他不可以这样啊!我┅┅呜┅┅呜呜┅┅」她满腔委屈
,无处发泄,一时忘了春姐也才刚身受凌辱,便向她哭诉,已是泣不成声。
春姐抱着苹儿,拍拍她的肩膀,眼眶中泪水滚动,叹了口气,低声道∶
「苹儿,苹儿!我们只是小丫环罢了。老爷买了我们,要把我们怎麽样,那
都是命┅┅苹儿,没办法的┅┅」
两个小姑娘互相拥抱,都哭了起来。苹儿一边哭,想起白天遇见的那位
文公子,不禁悲从中来,低声道∶「为什麽我不是跟着他?」春姐道∶「什
麽?」苹儿轻声道∶「如果┅┅如果我是那一位文公子的丫环┅┅他人很好
,他一定不会这样┅┅」
春姐无奈地苦笑,轻声道∶「苹儿,你还是没明白。丫环就是丫环,跟
着谁都一样,不管有什麽事,自己都做不得主的!」苹儿默默低头,又难过
地哭了起来。可是不管怎麽哭,心中的悲伤却一点也不曾减少。不知是否勾
起了刚才的情境,苹儿哭着哭着,下体竟然互相呼应,一阵轻轻的痉挛,悄
悄涌出了爱液。
小丫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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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到强暴後的第二天,苹儿就开始在宋尚谦的书房中伺候他。她颤抖着
向宋尚谦请安,宋尚谦笑容满面,丝毫没有愧疚神色。苹儿尽管心中哀叹,
却也不敢表现出来,仍是尽心侍奉。宋尚谦要写字,她就磨墨,口渴了,苹
儿便去倒茶。身为一个小丫环,苹儿无可奈何,只能在暗地里饮泣。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宋尚谦写了一幅字,见时候已晚,道∶「也该休
息了。苹儿,把这些东西收一收。」苹儿轻声应道∶「是,老爷。」心里舒
了一口气,急忙把案上文房四宝收拾好,想要早早回房,蒙头大睡。对她来
说,唯一尽早摆脱奸淫梦魇的方法,或许只有什麽都不想,任其淡化。
苹儿把书房整理妥当,朝宋尚谦轻声道∶「老爷,您要睡了吧?」宋尚
谦摸摸苹儿的头,笑道∶「不急,不急。苹儿,你把衣服脱下来。」
苹儿担心了一整天,正庆幸着未曾再遭侮辱,这时听此命令,登时如置
身冰窖,吓得不停发抖,带着哭音哀求∶「老爷,拜托┅┅苹儿求你,别再
这样┅┅」
宋尚谦脸色一沉,道∶「你不听话?」苹儿被他一瞪,不禁打了个哆嗦
,怯怯地低下了头,低声呜咽∶「老┅┅老爷┅┅苹儿一向乖乖的服侍你,
可是┅┅这种事┅┅这种事情,苹儿不要┅┅」宋尚谦哼了一声,呼吸几下
,随即脸色舒缓,微笑道∶「小丫头,真是贱骨头!」竟不逼迫,背着手走
出了书房。
苹儿呆呆地站在房里,两腿忽然软了,缓缓坐在地上,心道∶「老爷放
过我了?」
哪知才过一会儿,宋尚谦便带了三个壮汉回来,向两人吩咐道∶「把她
抓起来,衣服全部剥掉,一件也不许留着。这丫头不识抬举,给你们玩罢!
」这三人都是宋府的长工,个个年轻力壮,精力弥漫,却都是些粗人,平常
做粗活,说粗话,行事更是粗鲁,一听宋尚谦这麽说,登时如狼似虎地向苹
儿扑来。
苹儿吓得失声惊叫,连忙起身逃开。可是三个汉子包围住她,很快便将
苹儿制住,有的抓手,有的抓脚,忽然一只手用力一扯,把苹儿的裙子给拉
了下来,露出白腻粉嫩的小屁股。
那人呆了一下,叫道∶「他妈的,屁股这麽白!」苹儿又羞又怕,极力
挣扎,伸手去抓裙子,一边哭叫∶「不┅┅不要!」另有一人扳开她的双腿
,盯着她股间秘境瞧了一会儿,朝旁边的同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
这丫头没碰过什麽男人,可没错吧?这麽漂亮的小 ,翠香那骚货就没得比
。」苹儿也没留心他提到了翠香,只是不住哀求,叫道∶「别看、别看啊!
啊┅┅呜呜┅┅讨厌,走开!」
三个长工都是一身筋肉,膀粗腰圆,苹儿根本抵抗不了任何一个,何况
三个?不消片刻,苹儿身上已经光溜溜地,衣裙鞋袜,全部被脱了下来。三
个男人兴奋地乱笑乱叫,六只手在她身上肆意侵袭。其中一人裤子一脱,掏
出肉棒,叫道∶「我先来尝尝这小妞的味道!」对准苹儿那尚未湿润的私处
,用力捅了过去。
巨棒紧紧压迫着股间嫩肉,苹儿不由得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吓得眼泪
汪汪,哭道∶「不┅┅不要┅┅救命啊!啊、啊啊┅┅」在苹儿奋力扭腰躲
避下,那肉棒只能徘徊洞口,到处乱戳,没能取到准头,尚未插入。旁边一
人也将那急色鬼制止,叫道∶「喂,谁说你可以先了?这丫头我早就想干了
,先给我!」那人骂道∶「去你妈的,上次干翠香就是你第一个,这次还要
?」另一人道∶「争什麽?反正大家有份,一个人干她的 ,别人就弄屁眼
嘴巴,不就成了?」
苹儿越听越怕,再这样下去,不知会被这三个大汉蹂躏成什麽样子,惊
惶之下,她瞥见宋尚谦微笑旁观,连忙出声哀求道∶「老爷!苹儿┅┅苹儿
知道错了!请老爷原谅苹儿,我┅┅我一定听话了┅┅啊、呀!」最後这声
惊叫,却是她感到後庭剧痛,不知哪一人试着用手指插入她的菊门,令她疼
得哀鸣起来。
宋尚谦状甚悠闲,微笑道∶「真的听话?」苹儿用力点头,呜咽道∶「
真的┅┅」心想与其给这三人轮奸,还不如顺着宋尚谦,毕竟他是个读书人
,不比这三个莽汉行为野蛮。反正厄运难逃,受苦少些也是好的。
宋尚谦眯起眼睛,笑道∶「那好。喂,你们都住手!」
三个长工虽然兽性已发,但是主人下令,不得不从,只得悻悻然地放开
苹儿。苹儿瘫坐在地,大口喘气,只觉羞惧难当,忍不住掩面啜泣,泪水一
滴滴从指间落在地上。
宋尚谦捻须微笑,向那三人说道∶「这个月的工钱,每人可以多领十两
银子。你们下去罢。」三人一听,登时喜出望外,向宋尚谦鞠躬哈腰地道谢
,退了出去。宋尚谦转而望向苹儿,笑道∶「苹儿,过来替老爷宽衣。」
苹儿心头绞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强忍羞愧和泪水,替宋尚谦脱下了
上衣,却怎麽样也不敢脱裤子。宋尚谦脸色一板,沉声道∶「苹儿,你又不
听话了?」苹儿大惊,慌忙道∶「没有,苹儿┅┅怎麽敢不听话?」说到这
儿,苹儿又不禁掉下泪来,心道∶「你这样逼我,我能不听话麽?」
她满怀羞耻地脱了主人的裤子,见到那挺立的阳具,下体登时一阵抽搐
,彷佛勾起了昨晚惨遭奸淫的苦楚。宋尚谦微笑道∶「好,现在你趴在地上
,把屁股耸起来,老爷要玩个隔山取火。」
苹儿依言趴倒在地,纤腰施力,将屁股稍微抬高了些。宋尚谦道∶「呸
,不是这个样子!」苹儿已是羞惧之极,又不熟稔这些风月把戏,登时茫然
失措,回头望着宋尚谦。宋尚谦道∶「上身尽可以趴着,下身可得要屈起腿
来,像是跪着,这样屁股才抬得高。看过狗儿办事吧?就像那母狗的姿势一
般,懂了吗?」
苹儿颤声应道∶「是,苹儿┅┅懂了┅┅」她依着宋尚谦的说法摆出姿
势,将圆润的臀部翘起,忽觉悲从中来,受辱之馀,竟然还得学着畜生的姿
态。宋尚谦却十分高兴,摸摸她的屁股白肉,笑道∶「真是漂亮。哈哈,苹
儿,若是你真不听话,白白送给那几个低三下四的粗人糟蹋,岂不可惜?」
苹儿含羞不语,泪水扑簌簌地落下,心想∶「还不都是给糟蹋了,我┅┅我
已经完了┅┅」
宋尚谦见她哭成了泪人儿,也不稍表怜惜之意,走到苹儿後头,捧着她
柳腰圆臀,阳具直捣苹儿私处嫩蕊,来回抽弄,尽情纵欲,呵呵呵地直喘,
显得受用之极。苹儿第二次受到男人侵犯,仍是疼得声声哀啼,手指在地板
上乱抓,偏偏什麽也攀不住。下体被宋尚谦的肉棒大力顶撞,只把她折腾得
涕泪直流,几次以为自己要昏了过去。
「啊、啊、老爷┅┅放过我吧┅┅」苹儿痛苦地求饶,宋尚谦却越听越
兴奋,干得格外起劲,喘呼呼地笑道∶「叫得好,再叫几声罢。啊、哈哈,
夹紧一点儿┅┅哦┅┅」他急速抖动腰间,让阳具奋力插进苹儿的娇嫩幽径
,旁边软茸茸的少女体毛,不时轻搔他的阴茎,更使他浑身快活。苹儿心里
痛苦不堪,身体却慢慢被交媾的快感所盘据,逐渐忘却了昨晚的破瓜之痛,
晶莹的爱液大量泛滥。
苹儿感到身体发热,又趐又痒,这使她感到强烈的愧意和羞意,却又无
法抗拒。她的下半身被宋尚谦恣意玩弄,上半身得不到任何爱抚,却是十分
空虚。苹儿唔唔地呻吟着,双手不知不觉地叉在胸前,手臂挤压着娇嫩的乳
房,失神地娇喘着,心中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受不了了┅┅我反抗不了老
爷┅┅啊┅┅不要抵抗了┅┅算了吧,我只是一个丫环┅┅」
她这麽一想,恍惚之中,开始揉动双乳,期望能给肉体带来更大的舒适
。自然而然,苹儿的呻吟声越来越浪荡了。
宋尚谦抱着苹儿的屁股,「隔山取火」干了好一阵子,搞得那粉臀汗淋
淋地,两腿间爱液泄漏。终於,他听着苹儿的婉转娇啼,自己也忍耐不住,
呼叫声中,把一股精液射进了苹儿膣内。
「啊啊┅┅」
苹儿颤声哀叹,娇躯起了一阵小小的痉挛,霎时间全身脱力,侧着头,
秀发散乱,剧烈地喘息。
宋尚谦抽出汁水淋漓的阳具,站在当地,气喘吁吁地道∶「苹儿,过来
┅┅给我擦乾净。」苹儿被干得筋疲力尽,已经软瘫地上,空馀喘气之力,
但是听到宋尚谦的号令,还是用尽力气,爬了过去,跪在宋尚谦面前,用一
双小手擦拭他的肉棒,混合阴精阳精的汁液黏答答地,在她的手指间形成一
丝丝的银线。
宋尚谦满意地笑了笑,道∶「好了,现在帮我穿好衣服。」苹儿一听,
急忙取来宋尚谦的衣物,心想他既然要穿衣服,今天这场凌辱总算是告一段
落了。
苹儿替他穿戴整齐,细声问道∶「老爷,我┅┅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尚谦道∶「唔,你穿吧。」苹儿如释重负,连忙去拿自己的衣服,却听宋
尚谦咳杖一声,道∶「且慢,里面的亵衣先别穿上。」苹儿一怔,心道∶「
那┅┅里面什麽都不穿,这样空空的,怎能┅┅怎能┅┅」登时脸色通红,
道∶「老爷,这样太丢人了┅┅」宋尚谦哼了一声,道∶「怎麽?」苹儿见
他似要生气,连忙住口,噤若寒蝉,把外衣、裙子穿上。
她身材娇小,束了衣带,顿时觉得胸口空空凉凉,低头一看,衣襟间露
出不少肌肤,真不知如何见人,不禁羞得脸上发热,道∶「老爷,那┅┅苹
儿可以退下了吗?」宋尚谦笑道∶「等一会儿,你先去请两位张爷过来。」
苹儿身子一震,想起了昨晚张家兄弟凌辱春姐的情境,实在不愿去见两
兄弟的面,不禁颤声说道∶「老┅┅老爷┅┅」宋尚谦道∶「怎麽了?楞在
那儿做什麽?快去啊。」
苹儿脸色苍白,轻轻地道∶「是┅┅是。」她退出书房,只觉天旋地转
,胸口一股闷气涌上来,真想放声大哭出来。她迷迷糊糊地走向两兄弟所居
厢房,在门外道∶「张┅┅张大爷、张二爷,老爷请两位过去。」
张知德、张知方一齐走了出来。张知德道∶「是什麽事?」向她胸口一
看,嘴角忽然露出笑意。苹儿知道他在看自己胸部,羞得低下了头,道∶「
苹儿不知。张大爷、张二爷,请┅┅请往这儿来。」她话一说完,立刻转身
而走,像是引路,其实却是忍不住想逃。
两兄弟跟了上去,张知方向苹儿苗条的背影瞄了瞄,心里忽想∶「这丫
头的背影,跟昨晚所见倒是顶像。瞧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说不定┅┅嘿
嘿┅┅」想着想着,张知方不禁扬起嘴角,舔了舔上唇,不自觉笑了几声。
苹儿听他笑得奇怪,心里更觉不安,慌忙加快脚步,带张知方来到宋尚
谦的书房,道∶「老爷,两位张爷到了。」
宋尚谦拱手笑道∶「两位还没就寝罢?可有打扰?」张知德笑道∶「哈
哈,这几天是累了些,倒还没睡。宋兄,有什麽事?」宋尚谦笑道∶「且先
坐下,我慢慢说。」三人分别就座。
苹儿退到一边,轻声道∶「老爷,苹儿先下去了。」宋尚谦笑道∶「慢
着,慢着,你先留下,待会儿还要伺候两位张爷呢。」苹儿本想藉机离开,
但是宋尚谦既然这麽说,只得强抑害怕,轻声道∶「是┅┅是。」
宋尚谦笑了笑,朝张家兄弟道∶「昨个儿小春服侍你们,可还周到?」
张知德啧啧几声,笑道∶「周到极了!小春她┅┅好,真是好,有她伺候着
,咱们兄弟俩一整晚睡得可香。」张知方笑道∶「宋兄,你真是有福,府上
有这样的丫环┅┅哈哈,小弟真是羡慕、羡慕。」
三人对话暧昧,苹儿听在耳里,只听得又羞又气,心想∶「春姐人那麽
好,竟然被这种人欺负!」心念一转,又觉伤痛∶「我呢,我还不是一样?
可是┅┅我又能怎麽办?」想到刚才被宋尚谦奸淫时,身体竟然一度沉迷於
快感之中,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忍不住肩头颤动,几乎落泪。
宋尚谦全然不觉,笑道∶「小春只有一个人,要服侍你们两个,未免难
以顾全。苹儿跟小春一向很要好,昨晚还在你们房外偷看,怕小春应付不来
呢。」苹儿大为震惊,没想到宋尚谦连这个也瞧见了,眼见张家兄弟眼光投
来,登时吓得面无血色,忍不住手足颤栗。
张知方若有所悟,笑道∶「原来如此,难怪昨晚我见着窗外有人。苹儿
,那果然是你了?」苹儿脑袋一片空白,吓得泪盈於眶,浑没了主意,也不
回答。
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苹儿已经没有任何抗拒之力了。宋尚谦让张家
兄弟把苹儿带回房里,吩咐苹儿好好「伺候」他们两人。兄弟两人道过谢,
带着孤立无援的苹儿回房。
张知德一拉开苹儿的衣襟,立时瞪大眼睛,跟着笑道∶「看啊,这娃儿
一副纯洁可爱的样子,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麽也不穿,何其淫荡┅┅」苹
儿羞得连忙辩道∶「不┅┅不是的,是老爷、老爷他┅┅」
张知方不等她说完,便将她推倒在床上,脱掉鞋袜,将她一只小脚捧在
眼前,啜啜啜地吻着,连声赞道∶「好一双金莲,柔若无骨,香喷喷、软绵
绵┅┅像千金大小姐似的,啧啧,过瘾!」苹儿急道∶「不┅┅张二爷,不
要这样!啊、呀┅┅大爷┅┅别这样摸┅┅噢┅┅啊┅┅」却是张知德按耐
不住色心,揉起了她小巧的乳头。苹儿好不容易收敛住的眼泪和爱液,又再
次决堤了。
两兄弟前仆後继,一个晚上下来,苹儿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体内注
满了男人的阳精,柔弱的牝户被抽弄得一片狼籍,不住声的呻吟哭喊,几乎
要没了气。
不知是第几次,当苹儿被张知德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她在泪眼朦胧中
,忽然看到身旁多了一副赤裸的胴体,躺在床上,美丽的脸庞朝着她望。苹
儿眨眼细看,一阵愕然,顿时惊叫出来∶「春姐!」
春姐露出一个悲哀的微笑,轻轻摇头,低声道∶「苹儿,你┅┅你也逃
不过┅┅」她是被张知方带过来的。
苹儿心中一阵酸楚,哭泣声中带着哽咽,强烈的羞愤感重新袭上心头,
令她几乎想要自尽。张知方跨在春姐身上,转头笑道∶「哥哥,这下咱们不
必抢,谁都可以玩个尽兴了。」张知德笑道∶「好好,妙极!」兄弟分别欺
凌着两个弱女子,厢房之中,春姐和苹儿的哀鸣交织回荡,淫靡绝伦。
恍恍惚惚地过了好几天,苹儿仍是难以平复情绪。遭受肉棒蹂躏的痛苦
不断在脑海中重现,使她感到强烈的怯惧和羞耻,看见宋尚谦、张家兄弟时
,感觉尤其强烈,泪水不时在眼眶中打滚,生怕随时可能再遭欺凌。
往後的日子里,宋尚谦几乎每天都要在苹儿身上纵欲一番,张家兄弟则
时有时无,但是每次有所行动,十九都是把春姐和苹儿一并捉来,漫漫长夜
的轮奸,而且还让两女互相玩弄,以增淫兴。有好几次,苹儿都是在春姐的
丰胸上昏睡过去,早上又被两兄弟的肉棒给抽醒。
宋夫人对苹儿的眼光,也变得颇为严厉,那自是担心宋尚谦宠爱苹儿年
轻娇美,怕自己地位有所动摇。苹儿身处宋府之中,时时刻刻害怕主客凌辱
,又受夫人白眼,连在下人之中,也常被几个知情的长工仆役骚扰取笑,春
姐又身受同样命运,心中委屈气苦,无处诉说,只有时常躲起来偷偷地哭,
叹自己命运多舛,心想∶「丫环、丫环┅┅当一个丫环,竟是这等低贱?」
如此又过了十来日,一天大清早的,苹儿和平常一样,来到宋尚谦书房
,房中却一个人也没有。苹儿转到厅上,也不见宋尚谦,却见一个丫环正拿
布擦着桌椅。苹儿问道∶「玉兰,你见到老爷麽?」那丫环玉兰抬头应道∶
「老爷?老爷跟张大爷、张二爷一早就出门啦。」
苹儿奇道∶「都出门了?上哪儿去呀?」玉兰说道∶「你不知道啊?今
个儿是紫缘姑娘的生日,老爷他们都跑去水燕楼啦。听说有个什麽王爷的世
子,也大老远从洛阳赶了过来呢。好像还有一位京城的大官,今天要到钱塘
来。街上怕是热闹得很呢!」
那水燕楼是西湖边的一所妓院,当今杭州风月女子,以水燕楼的紫缘最
为芳名远播,在杭州人尽皆知。紫缘才貌双全,通晓乐理,尤其弹得一手精
妙琵琶,却是卖艺不卖身,许多达官显贵慕名而来,无一能成入幕之宾。苹
儿久住杭州,也知道每当紫缘生辰,那就是杭州冠盖云集之时,不知有多少
大人物前来祝贺。
她听得宋尚谦等出门,登时想到,这一日免去了受辱之虞,心中一舒,
轻声道∶「那很好啊。」慢慢走出厅外,来到了院子里,望着晴空万里,忽
然一阵难过∶「紫缘姑娘是青楼女子,可是人人尊敬,反倒保得身子清白。
我┅┅我在这里当一个丫环,却是任由老爷他们予取予求,岂不是┅┅比妓
女还不如┅┅」
自伤自怜了一会儿,一个念头猛地闪过苹儿脑际∶「老爷他们都不在?
那今天就没有人来看着我了,我┅┅」她望着湛蓝的天际,浮云淡如轻烟,
心里起了一个主意∶「再待在府里,也只是给人欺负,不如┅┅不如趁着这
机会逃走,再也不要回来了!」
一想到要逃离宋府,苹儿的心怦怦地跳,眼前彷佛出现一道曙光,黑暗
中光明乍现。她越想越对,赶紧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收拾衣物。但是转念一
想∶「我要是带了个包袱出去,万一给府里人撞见,那就泄漏意图了。」当
下舍却其他杂物,把平日存下的银两都收在荷包里,带在身边,算算也没多
少银子。
苹儿深深呼吸几下,心情兴奋极了,暗想∶「要到哪里去?不管了,先
离开了再说┅┅就这样走了吗?啊,应该找春姐一起┅┅」她跑出房外,四
下找不到春姐,向玉兰疑问,才知道宋夫人带着春姐出去游玩了。苹儿微觉
失望,心想∶「这麽好的机会,春姐却不能一起走┅┅可是夫人也不再,那
要逃走,机会更大了。还是走罢!要是我日後平安,再回来接春姐走┅┅」
下定了决心,苹儿不再犹豫,悄悄来到宋府大门,轻轻把门开了一道缝
,斜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她望着眼前的街道,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心
想∶「如果留在钱塘,说不定又会被府里人见到。回苏州麽?不┅┅不行,
张大爷他们住在苏州┅┅啊,去扬州吧?春姐不就是扬州人吗?」
乍离宋府,苹儿有如飞出笼子的鸟儿,雀跃不已,急步向街上奔去,急
欲摆脱这充满淫欲的是非之地。当她快步离开之际,却没有察觉,身後的大
门呀呀地开了。
小丫环(四)
=================================
苹儿上了大街,在人潮中漫步,四下张望,心想∶「夫人跟春姐出来,
可不知道在哪儿?要是碰上了,那就不好,还是多走巷子,先出城再说。」
想到此处,苹儿舍大街就小巷,一路往西出城。她脚步轻快地走着,心
想只要出了城,就可以摆脱宋尚谦的淫威枷锁,此後的生活自由自在,再无
拘束,心情真是舒畅极了。
她走着走着,转出一条小巷时,忽然看见前方街道上人潮熙攘,车水马
龙,却是到了西街,那正是水燕楼所在之地。苹儿登时止步,心觉不安∶「
别要碰上老爷,还是绕路罢。」
为了谨慎起见,苹儿转身往来路回去,要另寻巷道绕过去。就在她转进
一处陋巷时,忽然一个人影从旁蹦地跳出来,拦住去路,一脸狞笑,道∶「
喂,去哪儿呀?」
苹儿吓了一跳,一颗心险些没从口中蹦出来,向後退了几步,看清来人
,一副魁梧身材,却是宋府中的一名长工,名叫邓贵,当日宋尚谦带三个长
工胁迫苹儿,其中一个便是此人。苹儿没想到会遇到这人,惊慌之下,吞吞
吐吐地道∶「你┅┅你怎麽在这?」邓贵冷笑道∶「是我先问你,你要去哪
儿?老爷夫人没吩咐,你跑出来做什麽?」
苹儿强自镇定,深深呼吸几下,说道∶「今天┅┅今天是紫缘姑娘生日
,我是来看热闹的。」邓贵眼光朝她身後瞥了瞥,笑道∶「娘们跑去妓院看
热闹,那岂不是是 里骚透了,想找男人麽?」苹儿脸上一红,不愿多做纠
缠,转身想跑。不料一转过身子,又有两人挡在前头,正是另外两个曾逼迫
她的长工,满脸淫笑,走上前来。
眼下情势,苹儿被三个大男人前後堵死在小巷里,心里登时慌张起来,
靠在墙边,低声道∶「你┅┅你们┅┅」邓贵嘿嘿嘿地乾笑几声,说道∶「
小妞儿,老实一点吧,你想趁老爷不在逃走,是不是?」苹儿被他一语道破
,心上凉了半截,颤声叫道∶「我、我没有┅┅」另一个汉子冲上前来,揪
住苹儿衣襟,笑道∶「老爷早吩咐过咱们,要好好盯住你们这些丫头,你还
想溜?」
苹儿心中懊丧之极,不禁珠泪盈眶,心道∶「我怎麽这麽不小心,被他
们发现了?要是被抓回去┅┅老爷一定会重重罚我的,怎麽办?怎麽办?」
事到如今,苹儿除了害怕,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
邓贵走到苹儿身边,扳过她的脸蛋,笑道∶「你是跑不掉了!要是我们
告诉老爷,说你企图逃走,定有赏赐┅┅你可就惨了!」另外两人也跟着怪
笑起来。苹儿更是惊惧,连声哀求道∶「不┅┅请不要说,拜托!」
邓贵贼兮兮地笑道∶「行啊!不过要做好人,也不能白做┅┅」向两个
同伴一使眼色,笑道∶「你给咱们快活快活,咱们就什麽也不知道了!」说
着凑近苹儿右颊,往那滑嫩柔腻的脸蛋强吻上去。苹儿大声惊叫∶「啊┅┅
不可以!」
她拼命想把脸转开,无奈敌不过邓贵力气,被他接连香了几下。同时,
另外两个男子也分别袭击苹儿,一个扯开她身上穿的薄衫,把脸往她胸脯里
埋,另一个把苹儿的裙子掀了起来,伸手进去摸她的下阴,口里还不住赞道
∶「湿得好快!他妈的,这娘们比上回识趣多了,才摸没两下,淫水就多得
不像话┅┅」
只听「噗嘶、噗嘶」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人已经在用手指捅着苹儿的嫩
穴,食指关节迅速出入,不断制造出爱液的润滑声,果然已经湿了。苹儿被
出其不意地侵犯,不过几下功夫,已然气喘吁吁,颤声道∶「我┅┅我不要
┅┅啊┅┅啊哈┅┅放开我,哦┅┅唔┅┅┅」
邓贵舔舔她的脸颊,笑道∶「声音这麽淫荡,还说不要?」向另外两人
说道∶「喂,别急着玩,得先找个好地方。在这儿干事,别要给人瞧见,惹
麻烦!」
三个壮汉拖手拖脚,把苹儿拉进了巷子里的一间废屋,将她推倒在地。
苹儿想要站起来,却又给一人在腰间踢了一脚,翻了个身,疼得呜呜呻吟。
那人面露狰狞神色,嘿嘿笑道∶「你最好识相点,少打歪主意!乖乖服侍爷
们,包你回府平安。否则俺跟老爷告上一状,瞧你不被打死才怪!」
苹儿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只是轻声呜咽。邓贵笑道∶「不是打死她
,是 死她才对!」另一人笑道∶「这小妞细皮嫩肉的,总有一天会给 死
,咱们可得趁早图个痛快!」三人哈哈大笑,扑了上来,六条胳膊又撕又扯
,苹儿身上的衣衫裙带,转眼间成了片片碎布。漂亮的乳房和屁股,马上沦
入魔掌,被男人的手指不断蹂躏。
邓贵看着她一身洁白柔润的肌肤,馋得直咂舌头,道∶「他妈的,这小
妞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说着拉下裤裆,掂
了掂那阳物,一脸淫笑。苹儿横躺在地,连遭手掌侵袭,正自喘气不迭,忽
见邓贵下体暴露,黑丛丛的长毛间挺出一条红通通的肉柱,龟头棱角粗壮,
隐隐浮着青筋,瞧那尺寸,比宋尚谦还要长上两三寸,声势惊人。她一见这
庞然大物,既羞怯,又害怕,身子拼命退缩,叫道∶「不要┅┅不要!那┅
┅那会弄死我的┅┅」
邓贵听她这麽说,心下大为得意,笑道∶「你能被老子的宝贝干过,是
你天大福气哪!嘿嘿,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说着扛起了苹儿两条粉腿,
放在肩上,让她那湿答答的花瓣向上拱起,硕大的肉棒一股脑地破门而入。
「啊┅┅啊啊!」苹儿含泪承迎,痛得放声大叫,在肉棒摧残下,只道
自己的身体已从中撕裂,当真是痛不欲生。邓贵使劲插入,也不管苹儿年轻
娇柔,把那巨物直没直根,享受她下体嫩肉的紧密收缩,爽快得咧嘴狂笑,
叫道∶「他妈的,舒服得要命!」
旁边两人看得心痒,都已经脱光衣服,急速搓着肉棒,聊作发泄。一人
叫道∶「邓哥,干快一点,我可等不及了!」另一人道∶「呸,刚出门不就
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你急什麽?」那人道∶「你干前面,我干後面,不
就可以一起来,谁也不必多等?」
苹儿被这大肉棒奸淫得痛苦万分,眼泪收不住地直流,身体被邓贵干得
前後晃动,已是汗出如浆,浑身都湿透了。受到如此残酷的打击,苹儿伤痛
欲绝,疯狂地大声哭喊∶「停下来┅┅啊、救命┅┅我┅┅要死了┅┅啊啊
啊┅┅」在她叫唤的同时,下身肌肉也剧烈痉挛,不断溢出黏稠的爱液,似
乎膣内全被那壮硕阳具给塞满,将她花心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
在一番尽情纵欲之後,邓贵大声嘶吼,龟头爆发出大量精液,灌满了苹
儿的娇躯。他一抽出阳具,嫩穴中便缓缓涌出白浊的黏浆,景象十分淫秽。
一名汉子笑道∶「你这麽勇猛,我看这娃儿已经不行了!」邓贵哈哈大笑,
把渐渐萎缩的肉棒在苹儿乳房上抖了抖,笑道∶「小妞,老子干得你够爽了
吧?」
苹儿惨遭巨阳荼毒,已经是头晕目眩,失去了知觉,瘫在地上,除了喘
气和流泪,一点反应也没有。那男人笑道∶「你被干得这麽痛快,老子可还
没快活过呢!」说着硬将苹儿拉起来,自己坐在地上,把苹儿抱在身前,搂
着她的柳腰,前前後後地抽送起来。苹儿本来已经快晕了过去,被他这一抽
,又即「呃、呃」地呻吟起来。她昏昏沉沉,耳边犹听到一人淫笑∶「看啊
,这小妞可是天生淫荡,被干成这样,也要叫春┅┅」
苹儿羞愧难当,拼命压抑喘气,哭叫道∶「你们这样欺负我┅┅我┅┅
呃┅┅啊┅┅我恨死你们!」那人持续交媾动作,狞笑道∶「我们可爱死你
了,非把你玩个痛快不可!」只听苹儿「呜」地一声,却是被阳具狠狠一顶
,胴体趐麻,忍不住呻吟出来。
另一人来到苹儿背後,叫道∶「喂,你躺下来干!」奸淫着苹儿的汉子
听了,登时骂道∶「狗娘养的,你这麽急色做什麽?非要跟老子抢?」那人
见他不躺,索性往苹儿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苹儿则俯在他
的胸口。苹儿想起他们刚才的对话,大为惊恐,叫道∶「走开┅┅走开!」
但是她身後那人毫不怜惜,拉住她的两条手臂,握着皓腕向後扯,使她上身
浮空後仰,下身前送,便将肉棒往她屁股菊穴插去。
「啊┅┅啊呀!」
苹儿後庭花尚未开苞,初次体验,就被一件大家伙横冲直撞地闯了进来
,这份剧痛,比之邓贵直捣她下体牝户尤为强烈,令她痛得连声惨叫。狭窄
柔软的肛门被外来力道硬扩,苹儿当真是柔肠寸断,只觉胃肠翻覆,全身抽
痛,两人的抽动又不一致,有时同进同退,摆布得她震荡不已;有时同时後
退,令她骤然空虚脱力;一并突刺时,前後两根肉棒夹击,隔着一层肉壁互
相角力,彷佛要将之洞穿,更使苹儿极其痛苦,惨不可言。
邓贵看着,淫兴又起,脚跨躺地男子头颅两边,将肉棒往苹儿口中塞去
,笑道∶「小妞儿,快给我舔一舔,舔得硬了,老子还要干你呢!」苹儿嘴
里充塞阳具,悲鸣声登时沉闷下来。可是她那樱桃小口,如何含得下邓贵的
大宝贝?她被迫张大了嘴,唇边涎液滴垂,也含不完那肉棒,龟头却已顶到
了咽喉。苹儿喉间发出唔唔呻吟,甚是痛苦,
一时之间,苹儿身上汗水、泪水、口水、淫水,把她全身上下濡泄得潮
湿不堪。三件阳具同时摧残着她,从不同的角度抽动进退,把她的玲珑胴体
恣意扭曲,造成各种淫荡的姿势。
到此地步,苹儿彻底绝望,所有的反抗意识都已消磨殆尽。她竭尽所能
地摆动腰枝,吸吮唇间的肉茎,只盼曲意顺从的态度,能稍减肉体上的苦楚
,并使这三个大汉早早结束对自己的暴行。那对香汗淋漓美乳落在身後男人
的手中,像软面团一样的把玩,使她感到极大的羞愧,却也不由自主地乱摆
双肩,想让那丰盈的乳房摇动起来,增添那男人的快感。
那人笑道∶「想不到这妞儿也会发浪,居然甩起奶子来了!」邓贵像扯
勒马一样,拉着苹儿的头发,不断在她口里抽弄阴茎,笑道∶「我说还是
翠香最浪,这小妞还太嫩,还得多干一干!」底下那人却骂了起来∶「他奶
奶的,你连着占两席,还扯蛋个鸟!居然跨在我眼前,给我看你一鸟两蛋,
一团卵毛!」显然他对邓贵在他上头享受苹儿小嘴,有着相当大的不满,双
手忽然抬起,跟那男人抢苹儿的乳房来揉,一边骂道∶「小淫妇,贱丫头,
给我动快一点!」
苹儿泪水盈盈,闭上眼睛,却真的更加卖力摆起腰来,下头那人登时喔
喔喔叫了几声。邓贵笑道∶「这小妞真是好料子,要是去当婊子,客人要多
的踏断门槛了!」苹儿更是悲恸,心道∶「我给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还来羞
辱我┅┅太过分了!」
三个壮汉大肆侵袭苹儿的肉体,进攻她後庭的那人,首先忍受不住她肛
门里头肌肉的紧紧抽搐,把阳精射了出来。接下来,苹儿的私处在迭受肉棒
顶撞之下,再次成为男人发泄欲望之处,一股激流喷入她的体内。两道精液
先後注入,苹儿只觉得异常气闷,小腹之中咕噜咕噜地响,翻来覆去,难过
得只想吐。
在她下身黏稠得一蹋糊涂时,邓贵仍在她口中反覆享乐,肉棒先端一次
次顶向苹儿的口腔深处,折磨她的舌头。地上那人受限於姿势,不能拔出阳
具,当即叫道∶「喂,还不快点?老子还要干她屁眼哪!」邓贵骂道∶「吵
什麽?我┅┅哦、哦┅┅」说话之间,苹儿的小舌头卷了起来,使他的龟头
裂缝上受到莫大刺激,一下子无法自制,呼叫声中,也已泄了精。
邓贵将她的头往後一按,叫道∶「给我吞下去!」苹儿声带呜咽,睫毛
颤动,仰头吞咽精液,被浓热的精液一呛,霎时感到一阵 心,加上後庭受
到蹂躏的刺激,交相鼓荡,突然「哇」地一声,身体向前一晃,呕吐起来。
邓贵的肉棒还在她口中享受馀味,忽然一阵异物袭来,一惊之下,慌忙
收棒,向後退开,但是阳具上已经沾泄了不少秽物。苹儿把头一低,继续吐
着,淅沥哗啦地,吐在下头那张脸上。那人又惊又怒,用力将苹儿推得倒向
一旁,拔出阳具,骂道∶「臭婊子!你┅┅你吐在老子脸上!」
苹儿趴在地上,喘了几喘,又是一阵反胃,大吐特吐起来,嘴里的精液
全给吐光,肚子里的东西也呕完了,吐了地上一大滩,臭气阵阵。
那人将苹儿翻过身子,骂道∶「你这婊子!」啪地一声,打了苹儿一个
耳光,低头见她趐胸高耸,丰盈湿润,当下把脸埋了进去,用她一对嫩乳擦
拭脸上秽物。邓贵宝贝受秽,也是十分恼火,蹲在她的脸边,把阳具在她娇
嫩的脸颊上不断揩抹,骂道∶「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的好东西都吐出来!
」只一会儿,苹儿的脸蛋和乳房,都沾泄了自己腹中呕出来的物事,一片污
秽,其中还混杂着邓贵的精液。
苹儿委屈地低泣着,不敢稍加抵抗。但是那颜面受呕的汉子馀怒未消,
仍然骂个不停。那唯一无事的男子走上前来,嘻皮笑脸地道∶「这小妞真是
扫兴,吐这些脏东西给咱们,老子也还她一些脏东西!」说着握住阳物,对
着苹儿抖了抖,竟然往她身上撒起尿来。
苹儿感到腹部一阵湿热,登时「啊」地颤声呼叫,羞耻不已,想要躲避
,却已没了半点力气,只有任由尿液淋洒,在她身上流动飞溅。另外两人见
了,如法炮制,邓贵在她胸口、下体之间甩动阳具,来回洒尿,另一人最是
愤恨,捏着苹儿下巴,令她张开嘴巴,尿在她的嘴里、脸上。腥臭黄澄的尿
液淋得满脸,苹儿 心得浑身发抖,想要再吐,却什麽也吐不出来了。
三人尽情发泄性欲之後,苹儿也已被凌辱得浑身污秽,狼狈不堪,俏丽
的脸蛋上神情凄楚,哽咽难言。满身的精液、尿水、秽物,使她白皙粉嫩的
肌肤黯然失色。一个娇艳可人的少女,在三人兽性肆虐之下,已是神采尽失
,连悲恸的意愿也没有了。
邓贵看了苹儿一眼,笑道∶「这娃儿虽然下贱,不过身体实在够味道,
毕竟是破身没多久┅┅咱们把她洗乾净些,再来干几回如何?」一人道∶「
不错,她身上脏成这副德性,干起来岂不是无处下手?」
三人穿好裤子,却不给苹儿穿衣服,两人左右架着她的手臂,赤裸裸地
将她带出屋外,来到巷子尽头一处水井边。井边并无水桶,邓贵便把打水的
绳索解下,绑住苹儿右手腕,笑道∶「小妞,下去泡个澡罢,洗的乾乾净净
的,老子好疼你呀!哈哈,哈哈!」三人哄笑声中,一齐拉着绳索,将苹儿
垂下井里。
井里光线幽暗,苹儿右臂上举,慢慢给吊了下来,脚指首先一阵清凉,
泡入井水之中,接着小腿、膝盖、大腿,逐渐到了股间、小腹、一直浸泡到
胸口,这才停下。水波轻轻荡漾,悄悄逗弄逼近水面的两颗奶头。
苹儿浸在水中,呆呆地发楞,只一会儿功夫,右手已被吊得麻木。她左
手捧起水来,抹抹脸颊,清洗脸上的脏污,又揉了揉乳房,稍加搓洗。她处
身清凉之中,脑袋清醒了不少,突然间一阵悲凉,怔怔地掉下泪来,「滴答
、滴答」落在水里。
她回想着刚才受到轮奸的经过,强烈的羞辱感不断涌现,心里暗想∶「
丫环又怎样?丫环就不是人吗?你们也是下人,为什麽这样对我?」
本以为可以逃出生天,远离宋府,没想到却在小巷破屋之中,再次遭逢
惨无人道的凌虐。想到从此以後,不独独要满足宋尚谦、张家兄弟的淫欲,
还可能再被邓贵等人奸污,苹儿心中登感一片凄凉,越想越是绝望,忍不住
放声大哭。
只听上面一人叫道∶「他妈的,哭什麽?」苹儿单手掩面,哭叫道∶「
你们三个人,简直禽兽不如┅┅我恨你们一辈子!你们┅┅你们一定不得好
死!」
邓贵冷笑道∶「你恨吧!等你被咱们多干几次,爱咱们的大 都来不及
呢!喂,看她洗够了,该拉上来干了。」最後几句话,却是跟同伴说的。只
听几声猥亵的笑声,绳索慢慢拉了上去。
苹儿知道一被拉起,自己又会被三人强暴,惊恐之下,突然乱摇身子,
极力挣扎,叫道∶「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三个男人感到绳索剧烈摇晃,登时加紧力道,拉得更快。邓贵骂道∶「
小淫娃,闹个屁!你再不乖点,老子把你的小 干翻!」苹儿哭道∶「不、
不!我再也不给你们欺负了!」
绳索摇摇摆摆,突然之间,绑住苹儿手腕的绳圈一松,她的小手从中滑
了出来。苹儿骤觉身体一轻,跟着向下跌落,惊叫声中,後脑「砰」地撞上
井边铺砖,顿时天旋地转。扑通一声,周身重入冰凉,井口的光线迅速从眼
前消失┅┅
小丫环(五.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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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不知多久,苹儿重新睁开眼睛时,眼前光线昏暗,自己处身
一间破了顶的屋子里,已是黄昏,身子躺在地上,盖了一条破草席,但仍是
赤裸裸地没穿衣服。
她疲惫地眨了眨眼,心道∶「我没有淹死吗?这是哪儿?」一瞥眼间,
苹儿见到身旁有个人影,不禁大为惊惶,轻噫一声,身子倏地坐起,拿草席
掩住胸口,脱兔似地将身子挪开,要离那人远些。不过这麽一动,苹儿立时
感到後脑杓一阵疼痛,「呃呃」呻吟了几下。那人见她忽然转醒,面有喜色
,道∶「啊,你醒啦?觉得怎样?」
苹儿大难不死,怯意未消,两脚连撑,身子不住向後退缩。她看清那人
面貌,并非邓贵等人,却是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看来不过十六七岁,全身上
下邋邋遢遢,衣服裤子到处都是补钉。苹儿心道∶「原来是个小叫化子。」
她见那人不是邓贵一干人,心里定了不少,但是自己光溜溜的,给这小
乞丐看在眼里,却成何体统?她害羞之下,仍是紧紧抱着草席,用以遮蔽娇
躯。突然之间,苹儿心里又感酸楚,暗道∶「他一直在我旁边,当然早看过
了。我遮什麽呀?反正我这身体,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那小乞丐哪知道她的心思,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头是半
个馒头。他将馒头递到苹儿面前,道∶「饿不饿?先吃一点吧。」
苹儿被折辱了大半天,也真饿了,怔怔地伸手接过馒头,小口小口地吃
了起来。小乞丐坐在地上,呆呆地看她吃着,吞了吞口水。苹儿见他神情古
怪,颇感不自在,把馒头递回给他,道∶「你自己也饿,留着吃吧。」小乞
丐挥手不接,道∶「我不饿,已经吃过了,这半个是留给你的。」
苹儿见他不拿,自己又继续吃下去,可是见他始终看着自己吞口水,不
禁甚感不好意思,说道∶「你看什麽呀?」小乞丐急忙转头,道∶「没有啊
。」接着转移话题,道∶「喂,你怎麽会在井里?那三个男人是谁?」
苹儿身子一颤,惊声道∶「你看见他们?」小乞丐道∶「是呀,我看到
他们围在井边,本来以为在打水,正在想,打个水怎麽要三个人?後来看他
们拉了条绳子上来,低头说了会儿话,丢了绳子,就慌慌张张地跑了。我走
去井边看,就看一个人浮在井里,可吓死我了!」
苹儿心底透了口凉气,心道∶「他们以为我摔死了、淹死了,不敢跟老
爷交代,想把我弃尸在井底?」想到邓贵等人强暴她时的狰狞面貌,苹儿只
觉说不出的憎厌,事後又如此凉薄,甚至不肯试着救她,气得浑身发抖,捏
着手里馒头,低声道∶「他们都不是人!」
小乞丐见她神情悲凄,心里登感七上八下,但还是继续说下去∶「你┅
┅你到底是怎麽了?我费好大的功夫,才下去把你带上来,想知道这是怎麽
回事,偏偏你又一直不醒,你又没穿衣服,不好见人,只好先找个没人住的
屋子,用这席子给你遮一下┅┅」苹儿忽道∶「你为什麽帮我?」小乞丐呆
了一下,道∶「都救起来了,怎麽不帮你呢?」苹儿暗暗垂泪,轻声道∶「
那你为什麽救我?我看起来不像死了麽?让我死在那井里,一了百了,也┅
┅也省得再给人欺侮┅┅呜┅┅呜呜┅┅」她想到此处,勾动内心创伤,忍
不住掩面痛哭,呜咽不止。
小乞丐顿时慌了手脚,叫道∶「喂喂,别哭啊,谁┅┅谁欺侮你啦?怎
麽欺侮啦?」他问了几声,见苹儿仍是只顾哭泣,不禁有点没趣,盘腿坐在
一边看着她哭。
苹儿哭了一阵,心里稍感舒坦,抹抹眼泪,看着那小乞丐。小乞丐道∶
「哭完啦?」苹儿红着眼眶,道∶「哭不完的啦。」小乞丐轻快地拍了几下
膝盖,道∶「哭不完以後再哭吧。喂,他们怎样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给
你想法子出气。我是没他们人高马大,不过耍耍他们,也还成。你信不信我
?你要信,我就帮你,这就叫做┅┅ ┅┅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
,是吧?」
苹儿望着那小乞丐,见他眼中盛情热切,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意,全身
上下暖烘烘地,眼眶一热,又悄悄掉下泪来。小乞丐叫道∶「怎麽,怎麽,
又要哭啦!」苹儿轻轻擦掉眼泪,颤声道∶「你┅┅你可不可以过来?」小
乞丐跳起身来,走到苹儿身边蹲下,道∶「过来啦,怎麽┅┅啊、啊?」
突然之间,苹儿扑到那小乞丐怀中,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小乞丐
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搂着她,手掌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背部和双肩,当真是
受宠若惊,心里怦怦怦地跳个不停,一低头,看到那对丰盈漂亮的乳峰,在
他胸前挤出了美丽的乳沟,更是大为晕眩,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
┅别这样,我┅┅我我我┅┅」苹儿抬头看着他,哽咽着道∶「你不是要帮
我?」小乞丐道∶「我┅┅我当然要帮你,可你得先说啊!」
苹儿想起多日来迭遭不幸,无人能够倾诉哀苦,这小乞丐却有一副热心
肠,一意相助,心绪激动之下,只觉他是天下唯一可靠之人,伏在他的怀里
,将半个多月来的委屈全部向他说了出来,从他见到春姐受辱,到自己首度
失身,日後如何被宋尚谦、张家兄弟恣意取乐,又受到邓贵三人奸淫的经过
,一一述说,泪声俱下。
小乞丐听到一半,已经气得边听边骂,等苹儿说完,他更是破口大骂∶
「一堆王八蛋!」用力一拍地板,道∶「本来我以为他们是捉弄你,没想到
是这种事,这些卑鄙的家伙,非教训不可!」苹儿道∶「你怎麽教训他们?
」小乞丐沉吟一下,道∶「要重重惩治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报官,让他
们通通进大牢!」
苹儿摇头道∶「那不行的!」小乞丐道∶「为什麽?」苹儿道∶「老爷
常跟官场来往,跟知县大人交情也很好,我┅┅我只是个丫环┅┅在公堂上
怎能赢他?」
小乞丐却似胸有成竹,道∶「没问题!要告官,也不必非到衙门不可。
城里今天来了一位大官,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他是天下有名的清官,一
定帮你做主!」苹儿心道∶「官官相护,有几个真正的清官?你一个小叫化
,大官又怎麽会见你?」
可是他毕竟是一番好心,想要帮助自己,这扫兴的话也就不便出口。苹
儿面带哀愁,微微苦笑,轻声道∶「算了,不用了啦。你肯帮我,我很高兴
,这样就够了。要是你给牵连进去,只怕还有麻烦呢。」
小乞丐不肯放弃,还要再加鼓吹,却见苹儿眼睛轻眨,打了个喷嚏,身
子微微瑟缩。小乞丐道∶「啊,会冷麽?」话一出口,他便知道是句废话。
苹儿全身赤裸,不着一衣,凉席子盖着前面,已经保不了暖,後面光溜溜的
,更是容易着凉了。小乞丐搔搔头,看了看苹儿,很是尴尬。
苹儿双颊红晕,低下了头,轻声道∶「别看啊。」小乞丐嗯了一声,又
抓了抓後脑杓,忽道∶「你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破是破,总比没有好。明个
儿我再帮你偷一件新的。」说着把那满是补钉的衫子脱了下来,交给苹儿,
苹儿却没伸手接下,只是看着他。
小乞丐道∶「怎麽了?」低头一看那衣衫,忽然道∶「啊,是啦,这衣
服太臭,我帮你洗洗去。」说着快步走出屋外,跑到那口井边。
这时井边却有人放了个木桶,他打起水来,把那衣服洗得乾乾净净,心
想∶「这姑娘是个丫环,却长得这麽漂亮,本来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
哼,那宋尚谦是什麽东西,有钱有势就可以胡来?她不要我告官,还不是怕
他?给这种人快活下去,我才受不了呢,定要想法子对付他┅┅」
他洗好衣服,低头嗅了嗅,觉得自己身上也不好闻,索性又在自己身上
泼了桶水,随随便便洗了洗,赶回屋里,向苹儿笑道∶「好啦,洗乾净了!
」苹儿微笑道∶「衣服湿了,穿了更冷啊。」小乞丐一愕,想不到自己弄巧
成拙,登时窘在当地,道∶「这┅┅这个┅┅那先晾着,等它乾吧。」便将
那衣服晾在旁边的旧椅子上,心里暗骂自己糊涂。
他回到苹儿身边,看着苹儿露在草席外的肌肤,手臂皎洁白嫩,双腿曲
线柔润,无不纤合度,加上那张俏美可爱的脸蛋,只看得他呼吸加促,不
知为何,裤裆里面感到十分鼓胀。
就在他神魂颠倒的时分,苹儿忽然脸色羞红,轻轻松手,放开草席。那
席子滑落下来,圆耸的趐胸裸露而出。小乞丐心中重重一跳,看得两眼发直
,心神大乱,支支吾吾地道∶「你┅┅你这是┅┅」苹儿垂首含羞,倚在他
身前,心头也是怦怦乱跳,轻声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小乞丐呆呆地抱着她,满怀温香软玉,早令他全身血液如欲沸腾,听苹
儿这麽一说,慌忙道∶「怎麽会?可是┅┅我┅┅喂喂,不对,我一个叫化
子,没家没业的,身上一个子儿也没有,怎能┅┅怎能┅┅」苹儿轻声道∶
「我不在意。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再回宋家了┅┅我┅┅我就当┅┅
当是你的丫环也好,求你带着我,离开钱塘,离开杭州┅┅」
小乞丐搂着她娇嫩的身躯,和她肌肤相亲,听她软语相求,魂魄早已飞
上了九重云霄,一阵意乱情迷,忍不住向她唇上吻去。两人吻在一起,肢体
登时缠得火热,互相拥抱,抚摸对方的身体。苹儿的乳房摩擦着对方的胸膛
,男方的下体也隔着单薄的裤子,对苹儿的身体进行试探。
两人嘴唇暂离,苹儿喘了口气,轻声道∶「我┅┅我┅┅什麽都给你┅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怕┅┅绝不要再回去了┅┅」小乞丐用力点头,
道∶「我不会丢下你的,说到做到!」苹儿眼中闪着喜悦的光彩,羞涩地低
下头,柔声道∶「不要骗我喔。你┅┅你叫什麽名字?」小乞丐道∶「我?
叫小丁子。」
苹儿微笑道∶「小丁子呀?好好玩的名字。」小丁子嘴巴一歪,道∶「
别人这麽叫我,这就变我的名字啦。不好听?」苹儿轻声道∶「很好听啊。
」小丁子道∶「你的名字呢?你什麽都说了,就是没说名字。」苹儿道∶「
我叫苹儿。」小丁子笑道∶「我可以这样叫你?」苹儿面露羞色,道∶「当
然可以啊。」
小丁子大喜过望,搂着苹儿吻了吻,不停说道∶「苹儿,苹儿,苹儿,
苹儿┅┅」苹儿听得脸上发热,笑道∶「也不必一直叫嘛。」小丁子轻声道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你这麽美的姑娘,我只是叫化子┅┅我真的可以
吗?」苹儿轻轻点头,柔声道∶「可以的。我是心甘情愿的,只希望┅┅你
┅┅你可以┅┅好好待我,别像老爷他们┅┅」
说到这里,苹儿的眼眶里泛起了闪闪晶光,似乎又要落泪。小丁子轻轻
厮磨她的耳鬓,说道∶「我知道。」苹儿轻轻阖上眼睛,两人再次沉浸在热
烈的拥吻中。
炽热的爱意,迅速在两人的身体间窜烧。
在一番旖旎的热吻後,小丁子和苹儿的情欲也已不可收拾,必须用最亲
昵的方式得到满足。苹儿熟练地替小丁子脱下裤子,看见他的阳具笔直挺起
,脸上不禁一阵燥热,柔声道∶「你想进来了吗?」小丁子道∶「可以吗?
」苹儿害羞地点头,坐在地上,缓缓将腿分开,展现出私处的景致。
小丁子望着那潺潺的流泉,将粉红色的嫩肉沾泄得分外艳丽,只兴奋得
浑身发热,阳物暴胀。他压在苹儿身上,将阳具往那股间的蜜洞顶去。但是
他太过紧张,一时之间,龟头总是碰在大腿边,没能一口气插入。可光是大
腿上丰满柔软的肌肉触感,也已让小丁子浑身舒爽,险些轻易泄了精。
苹儿初次体验童男的生涩技术,心里羞怯异常,在小丁子的抚摸下,不
断喘着轻软的气息,爱液也源源涌出。她被男人蹂躏多次,却从未尝试过两
情相悦的交媾,这时的紧张感,便如初尝云雨的处女一般,既兴奋,又期待
。当小丁子得窥门径,将热情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时,苹儿的身子一阵颤抖
,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
直到此时,苹儿才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欢,竟能如此销魂。肉体的快感
,完全受心中的喜厌来左右。原本在受到强奸时,令她非常嫌恶的动作,这
时由小丁子身体力行,都令她喜欢得婉转呢喃。他用力地揉苹儿的乳房、腰
枝、屁股、大腿,软绵绵的肌肤,又透着欲拒还迎的美妙弹性,使他的欲望
无止境地高涨。
同时,苹儿也享受到了激烈而直接的爱抚,而在嫩穴中活跃的肉棒,更
使她的爱液溢流满股,发出舒服的叹息声。越来越淫靡的情境,使苹儿完全
沉醉其中,颤动的睫毛、温热的鼻息、黏潮的汗液、紧屈的脚趾,都说明她
正处在极度亢奋之中。
在汗水的交融中,两人不断摆动身体,进行着一次比一次紧密的结合。
噗滋噗滋的抽动声越响越急,苹儿的呻吟声同步提高。初尝云雨的小丁子,
很快就在苹儿体内射出了自己的男子精华。
接着第二次、第三次┅┅苹儿像要抓紧这一点幸福的感觉,不断奉献自
己的胴体,任由小丁子摸索开垦,一次又一次地缠绵着。终於,苹儿在数次
极大的高潮之後,被小丁子的阳具完全征服,娇喘着倒在他怀中,疲惫地进
入梦乡。
苹儿在黑夜里醒了过来。她躺在破草席上,下身赤裸,上身穿着小丁子
那件破衣服,却是已晾乾的,想是小丁子在她睡着时,为她穿上的。夜里出
汗,她觉得身上黏答答地,坐起身来。
莹莹月色从屋顶破洞洒落,苹儿就着月光,四下探看,破屋中别无他人
。她轻声唤道∶「小丁子,小丁子!」
一片空寂,全无回应。苹儿怅然起身,低声道∶「小丁子┅┅」
她坐了起来,回味入睡之前,和小丁子激烈的风流恩爱,实在太过美好
,彷若梦境,又似事实。苹儿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轻声道∶「是真的啊。
」再次回望屋中,没有其他人在,小丁子也不在。
霎时之间,一股寂寥空虚之意袭上心头,苹儿忍不住泪水满盈,大声叫
道∶「小丁子┅┅小丁子!你┅┅你不要走啊,不要丢下┅┅我┅┅」
轻抚下体,亲热的馀味尚在,人却已不知去向。苹儿伤心地哭了,才刚
得到的依靠,一度春风,转眼间又离她而去,如何不令她黯然神伤?
她失魂落魄地等,一个时辰过去,等到了东方天明,小丁子还是没有回
来。
苹儿失望地坐在席上,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缓缓走近。苹儿急忙奔到门边,欢声叫道∶「小丁子!」
一开门,一张中年儒生的脸庞出现在眼前,身後跟着三个壮硕的汉子。
那人微笑道∶「好┅┅好,苹儿,原来你在这儿啊!」
这一张脸孔,令她惊骇得如遭雷殛。苹儿心头大震,仓皇地退了几步,
颤声道∶「老┅┅老爷┅┅」
在她尝试逃跑之前,三个长工围上前来,抢先将苹儿抓住,露出了险恶
的狞笑。
苹儿还是被捉回宋府了。邓贵等人本以为苹儿会死在井里,报告宋尚谦
时,宋尚谦命他们把尸体处理掉,这才发现苹儿已不在井中。宋尚谦带着三
人漏夜搜寻苹儿下落,在天明之时,终於又将苹儿找到,带回府里。
宋尚谦将苹儿绑在书房的柱子上,旁边站着邓贵等三人,都已经摩拳擦
掌,准备恣意纵欲。苹儿被脱得一丝不挂,乳房被绳索由下托起,更显挺秀
,只是她神情凄楚,却是十分憔悴。小丁子不在了,苹儿重新跌入淫欲的深
渊,失望和悲恸,令她痛苦得只想立刻死去。
宋尚谦脱下裤子,冷笑道∶「苹儿,你太不听话了,竟然想妄想逃走,
真对得起我养你多年啊!今天我要重重惩罚你。」向邓贵说道∶「在我休息
之後,你们都可以享用苹儿一次,然後把其他的长工全叫过来,一个个轮流
着上。」邓贵恭恭敬敬地道∶「是,老爷。」嘴角露出窃喜之色,瞥了苹儿
丰美的肉体一眼,显得极是垂涎。
宋尚谦走上前来,抚摸苹儿的乳房,笑道∶「苹儿,你知道了吗?你是
逃不了的。」说着身子压了上来,将肉棒往苹儿的嫩穴里塞去。苹儿偏过了
头,闭上眼睛,知道挣扎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眼中却流下了泪水,心
道∶「我的命运还是如此┅┅算了吧,没办法了┅┅」她想到了小丁子,心
头顿感绞痛,呜咽着轻叹一声,心道∶「当是一场梦罢!」
正当宋尚谦肉棒对洞,将要插入时,书房的门突然打开,春姐走了进来
,说道∶「老爷,有客人到!」她神色平静,直盯宋尚谦,竟似丝毫不为房
中淫景所动。宋尚谦皱眉道∶「什麽客人,请他在厅上等着罢!」正要继续
干事,却听春姐淡淡地道∶「这位贵客,是等不得的。于大人,请!」
宋尚谦听了「于大人」三字,一惊之下,猛然回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位
长髯男子,相貌严整,不怒自威,缓步走进书房,望了宋尚谦一眼,哼了一
声,道∶「拿下了!」
宋尚谦已知道来者是谁,登时吓得浑身战栗,结结巴巴地道∶「于┅┅
于大大┅┅大人┅┅我这是┅┅」话还没说完,几名衙役走进房里,将光着
下身的宋尚谦和三名长工拖了出去。苹儿错愕之下,竟忘了赤身於人前的羞
愧,呆呆望着那人。只见一个少年从门外奔来,叫道∶「苹儿,苹儿,你没
事吧?」
苹儿见了那少年,霎时惊喜得大叫起来∶「小┅┅小丁子!」
小丁子冲上前来,解开束缚苹儿的绳索,春姐早已拿了衣服,马上给她
披上。苹儿欢喜得又哭又笑,紧紧搂住小丁子,叫道∶「小丁子!我以为你
跑掉了,再也不回来了!」小丁子看着春姐和那大官,甚为尴尬,道∶「我
哪会跑掉啊?我不是说了不会丢下你,说到做到吗?」苹儿伏在他怀里,道
∶「那┅┅那你去哪里了嘛?」小丁子道∶「我去找于大人啊,于谦于大人
!」苹儿一呆,转头看着那大官,道∶「您┅┅您是于谦┅┅于大人?」
时为明朝正统年间,兵部左侍郎于谦的刚正,天下知名,曾经出按江西
,巡抚河南、山西,察事兴革,雪冤无数,百姓誉为宋朝包龙图再世。于谦
本就是钱塘人,日前因族中长辈重病,回乡探望,顺便察访民情。苹儿虽听
到玉兰说有大官从京城来,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于谦。她怔怔地看着小丁子
,说道∶「你怎麽不先跟我说?」
小丁子道∶「你不让我去,我只好偷偷去。我到衙门去问于大人住哪儿
,他们不告诉我,我就挨家挨户去问,总算给我问着啦。」苹儿抹着眼泪,
脸上满是笑意,轻声道∶「傻瓜!」
这时于谦走上前来,说道∶「你就是苹儿?」苹儿见他问话,慌忙跟小
丁子分开,跪在地上,轻声道∶「民女就是苹儿。叩见于大人!」于谦道∶
「起来吧,你受了惊吓,该先休息着。」说着咳杖一声,道∶「你的事情,
我都听这小丁子说了。公堂之上,还要你出面作证,才能定宋尚谦的罪。」
苹儿心情震动,回忆多日至今的经历,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呜咽道∶「是
┅┅多谢于大人!」
公堂上众人汇集,于谦代知县审案,首先定了宋尚谦奸淫妇女、败坏乡
里的罪,又查出邓贵等人素行不良,曾有奸杀女子情事。若非小丁子救了苹
儿,他们的罪上又多了一条人命。在苹儿、春姐、小丁子等人指证之下,宋
尚谦、等贵等人分别下狱,听候发落。
张家兄弟本来在水燕楼和宋尚谦分手,已经在回苏州的路上,也给于谦
派人捉拿到案,革了功名,各自定罪。六人之中,宋尚谦自愧斯文扫地,无
颜面对乡亲,已在狱中自尽,邓贵和另一名长工处死,张家兄弟被查出在苏
州的恶绩,亦不可免,唯有一名宋家长工免於丧身,但是一辈子身陷囹圄,
再也出不了大牢了。
于谦判案已毕,还了苹儿、春姐自由之身,无须留在宋府。春姐决定回
扬州家乡,苹儿却不知该去哪里。于谦问道∶「苹儿,你没有任何亲戚了吗
?」苹儿摇摇头,轻声道∶「全都失散了。」于谦沉吟半晌,忽道∶「这样
吧,我带你到京城去,安排你在府里当一名丫环。」
苹儿一呆,道∶「当┅┅丫环?」脸上的神色,明显地犹豫着。于谦道
∶「你现在身无长技,一个小姑娘,如何维生?我也不要你定契,等你攒了
些钱,找了户人家托付终身,随时可以离开。」说着微微一笑,道∶「你的
案子是我判的,再怎麽样,我也不会做出同样的事来,你大可放心。」苹儿
慌忙道∶「苹儿怎敢怀疑大人?可┅┅可是┅┅」她望了小丁子一眼,依依
不舍的神色,自然流露。
忽听小丁子叫道∶「于大人,我跟苹儿是分不开的。请┅┅请您也收留
我,让我做什麽都好,能跟苹儿在一起就好了!」苹儿脸色羞红,悄悄低头
,心道∶「干嘛这样说出来,那不是羞死人了?」
于谦看着两人,微笑点头,道∶「好吧,你们都跟我来。」
时日匆匆过去,这日京城于府之中,一对少年男女,躲在柴房里,进行
着亲密的举动。
「啊、啊哈┅┅嗯┅┅」被掀起裙子的苹儿,正娇弱地伏在一堆木柴上
,发着舒服的呻吟。小丁子在她身後尽情挺进,阳具灵活地出入,一边把手
掌伸进她的衣襟里,捏着丰满的乳房。
苹儿失神地喘道∶「小┅┅小丁子┅┅再用力一点嘛┅┅啊!」最後一
声高亢的呼唤,像是高高抛上了云霄。小丁子轻声道∶「怎┅┅怎麽样?」
苹儿喘道∶「好┅┅好棒哦┅┅好舒服┅┅啊、啊啊啊┅┅」激烈的交合动
作,马上弄混了她的言语,变成含糊的娇啼。
小丁子和苹儿留在于府,当仆人和丫环,已经好几个月了。在于府里,
有于谦管持纪律,苹儿再也不会像在宋府那样,受到无理的猥亵。她感激于
谦的恩情,在于府的工作也相当尽心尽力,不以为苦。她甚至喜欢上了自己
丫环的身分,可以一点一滴地报答于谦,虽然只是简单的工作。
只不过,苹儿的身体还是时常受到男人的入侵,干得满身大汗,娇喘不
止。跟从前的差别是,只有小丁子一人可以享用她的胴体。每当入夜无事,
两人总是悄悄幽会,肌肤相亲,互尽缠绵之情。对苹儿来说,跟小丁子在一
起,便是无穷甜蜜,以往所受的创伤,也逐渐淡化了。
「噗滋」一声,小丁子在苹儿体内射了精。小丁子喘了口气,把苹儿翻
过身来,又要从正面插入。苹儿轻轻推着他,柔声喘道∶「不┅┅不行了┅
┅晚上再来啦。」小丁子揉着她的趐胸,笑道∶「可是我等不及啦。」
苹儿脸上一红,打了一下他的手,嗔道∶「等不及也要等啦!晚上┅┅
我┅┅我在这等你,那时随便你怎样都行。现在可不行!」小丁子笑道∶「
好好,都依着你。」他穿好了裤子,说道∶「亲一个可以吧?」苹儿含羞摇
头,笑道∶「才不给你。」小丁子用力搂着她,笑道∶「我自己来。」便在
她柔嫩的樱唇上香了一下。
苹儿红着脸跑开,笑道∶「去做工了啦,看你这样贪玩,可一辈子娶不
到我了。」
她口里说笑,心中却充满了幸福的暖意。她知道小丁子来到于府後,凡
有工作,无不认真办妥,为的就是早日积蓄工钱,日後告别于谦,能和她一
起生活。他们合力朝这个梦前进,步调虽然很缓慢,但是也很平稳。
两人整理好衣服,说笑着到了偏厅上,只见另一个丫环走过来,笑道∶
「唷,苹儿,又会情郎了呀?」苹儿腼腆地笑着,轻声道∶「哪有啊。」那
丫环笑道∶「不管有没有,先过来帮忙罢。厨房有盘茶水,帮我端去大厅上
。今天有客人来,事情好多,我还有好些事忙着呢。」苹儿点头答应,跟小
丁子微笑作别,跑去厨房端了茶盘,走向大厅。
来到厅上,于谦正和四名访客谈论事情。苹儿一一奉上茶水,来到一名
年轻书生前时,苹儿见了他的面貌,忽然心中一跳,惊讶不已,险些叫了出
来。
那书生看了苹儿反应,怔了一下。苹儿心中扑通扑通地狂跳,心想∶「
是┅┅是他,是文公子,那天我在西湖碰到的┅┅对,是叫文渊┅┅他怎麽
来了?是来找我?不┅┅不可能,怎麽可能,当然是来找于大人的┅┅可是
┅┅可是┅┅怎麽这麽巧?我以为看不到他了,居然┅┅居然又碰到了!他
还是这麽潇洒,我┅┅我还是个丫环┅┅」她看着这个令她初次心动的男子
,突然脸红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文渊见苹儿呆呆地一动不动,脸上红扑扑地,心觉奇怪,道∶「姑娘,
怎麽了?」苹儿怔怔不语。文渊身旁一个少女突然按住他肩膀,笑道∶「喂
,你这个坏蛋,对人家姑娘又做过什麽坏事啦?」文渊苦笑道∶「冤枉啊,
小茵,你别老喜欢扣我帽子。」望着苹儿,忽然道∶「不过┅┅姑娘,我好
像见过你。」
苹儿一听,更是慌张,心思乱成一团,想着文渊,又想着小丁子,脸上
越来越热。忽然之间,她一望文渊身旁的少女,见她对文渊捉狭地笑着,姿
态俏丽绝伦,心中豁然开朗∶「有什麽好烦心的?我跟文公子什麽也没发生
嘛。他有喜欢的姑娘,我也有小丁子。以前有很多难过的事、烦恼的事,早
就该抛下了,不然怎能开心的过日子呢?于大人帮了我,小丁子救了我,我
已经有新的梦了,还想着以前的梦做什麽?」
想到了小丁子,苹儿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向文渊轻声道∶「那不会
的,公子,我很少出门啊。」她轻轻低头,脸上的微笑如春日的繁花,轻快
地说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而已!」
──十景缎外传《小丫环》.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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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这篇外传,基本灵感来自日本H-game常见的女仆(MAID)。换成中国古代的家
庭制度,那就是丫环。苹儿是十景缎初期构思时,考虑将她写成文渊的情人
之一,但是後来觉得「紫缘跟赵婉雁都不会武功,已经会导致武侠戏份减低
了,再加上苹儿还得了?」,因而取消念头,让她的故事在外传发展,出现
了老爷凌辱丫环的悲惨情节。
苹儿的很多个性,都分化到了紫缘、华宣和赵婉雁的身上。剩下的就是「顺
从可是不甘心的小女人」的个性。不过喜欢纵欲的人,未必都有调教女人的
兴趣,苹儿没有变成真正的性奴隶,是她的幸运。也许比较合乎现实,但是
情色度上不免稍弱,口味不够重,只不知道大家感觉如何。
写完这篇故事,最大的感触就是∶文章取名,太重要了。「小丫环」的点击
数,比「十景缎」多太多了,第一回还破万了。让我有点啼笑皆非,这┅┅
十景缎才是正文啊┅┅算了,总之都是我的作品。「小丫环」完成了,接下
来,「十景缎」的故事,将要继续进行下去。请大家想支持的,就继续支持
吧,有意见也请不吝赐教。方寸光的键盘很耐用,文章还可以打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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