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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龙女
发言人∶第一王朝
第二十七章三种病因的石女
清晨的和风吹送着原野的花香,东风有 面女子鱼红在陪着,走的还不是道
路,他们只在荒野中疾驰,连闲谈的工夫也没有。
半天後,东风这才拿出东西道∶“鱼姑娘,我们得找个地方吃东西了。”
“你不怕耽误时间?”
“唉!这半天没有影子,只怕在路上追不到了。”
“你关心她的安全?”
东风道∶“她的武功虽然高,但她还只有十七岁。”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哩!”
“一个‘风’字。”
“啊呀,你是花花公子!”
东风道∶“很臭是吧?”
“格格!不,很香。”
“现在你别陪我了。”
“为什麽?”
“哈哈!当心吃亏上当啊!”
“你不会要我的。”
东风大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欺辱你的。”
“我知道,你是─个奇男子,可惜我没有福气。”
“那是什麽话?”
“你知我在找谁吗?”
“谁?”
“是你第一号情人。”
“吓,你找星星姐治病?”
“不是病,是胎记。”
东风“哈哈”大笑道∶“那你别找星星姐了,也许我有九成把握治好你的胎
记。”
“真的?”
“我不说慌,过去我不能,现在我有把握了,不过能否完全去掉黑色就不敢
说了。”
鱼红忽又叹声道∶“我有四块很大的,除了左脸全黑,另外还有三处。”
“快吃东西,找到小薇後我就替你治。”
“要治多少时间?”
“那不管,我也不敢说时间,总之我要治好你才放手。”
他们找到一处草地,坐下吃东西,正吃着,鱼红忽然跳起道∶“东公子,快
看!那石上有字。”
东风急急过去,发现石上有字正是豹姑留的,上写∶“风哥,我无恙,不要
急,慢慢到摩天岭会我┅┅青苹果。”
东风大乐,哈哈笑道∶“没事就好了。”
“什麽事不说,青苹果又是什麽?”鱼红不点不解。
“哈哈!十七岁以下的我把她们看成青苹果,她们都不服!”
“真有意思。”
“我们找个最秘密的地方,我要开始替你治疗,小薇没有事,我安心了。”
“不是姜妹妹一人吧!”
东风道∶“跟我西行的还有四个,她们我放心。”
“你真是心比天秤,情重公正,难怪凡爱你的女子心坚如铁,她们不但没有
忌妒,而且心服口服。”
“鱼姑娘,你也意加入双修谷吗?”
“双修谷?我是听说过,你会要我?”
东风道∶“不管我治不治你的胎记,我已经对你有好感了。”
鱼红捞起面纱道∶“你看,这比母夜又还可怕。”
东风毫不惊呀,轻轻抚摸她右脸上一大片黑色道∶“阿红,这一片东西害苦
了你,就算是我们男人,脸上有这样一块也很自卑。你放心,我拼了命也要治好
你,现在快找地方。”
鱼红见他表情毫无异样,不禁深深感动,她想吻他,但又不敢。
东风双手一伸,搂住她道∶“放开心中的结,做一个荡坦的人。”
鱼红被吻哭啦,泪流满面,凄然道∶“你真是奇男子,你救了我的心,我
终身┅┅”
“不要说。”东风立即堵住她的嘴∶“我们走!”
“阿风!”她改口了∶“我们去摩天岭好吗?”
“不,我等不及了,只要方向不变,能在半路上找个地方也好。”
“那就只有龙安洞了。”
“那地方安全?”
“那是我朋友的住处,她现在在摩天岭,可能半个月才能回来。”
“你朋友?”
“不是男的啦,我还有姿色找男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不能有第三者在场,如要提早回来,这对我的
治疗会大有影响啊,既然没有更好的也算了。”
鱼红道∶“在她那里有方便之处呀,吃的用的都不必去想办法,同时她下的
禁制和我一样无人能闯进。”
“禁制一样?你们是同行?”
“不,是生死之交,有些事我以後再向你说,她也是个命苦的人。”
“好,我不问了,我们赶快走。”
鱼红拉着他,脚下突然施展一种神秘的轻功,感觉不出,耳边也没有风声,
甚至身子也没有腾起,可是在东风的感觉里,那种快速,有说不出的神妙,使他
十分惊呀。
“格格!你发什麽呆?”
“你施展什麽步法?”
“咭!你竟察觉出了,你的内功好强啊,我施的是‘潜移法’,表面如同通
常功力,实际上我们每一刻可走两百里。”
“哎呀!那不是御气飞行?”
“格格!御气是有形的,能让外人看到,‘潜移法’如不特别注意我们两个
的前进,谁也看不出来,好了,我们进入龙安洞山外了,现在要正常走啦,也许
山中有别的江湖人。”
“啊!这座山也不小呀,前面的峰居然在江湖无名?”
“阿风,无名山峰才是最好的隐居处。”
有洞就八九不离不了高峰和绝涧,二人到达一座如削绝壁之下时,鱼红静静
地观察一会四野,她在细心察看动静。
“阿红,正面那片最光滑的黑石壁是不是禁制?”
“你真识货,现在你拉我的手,千万别提任何功力!”
东风见她口中在念动心法,於是两人直朝光滑的石壁走去,毫无阻栏,这是
意料中事,轻轻松松地通过了。
到了洞内,东风啊声道∶“好宽!”
鱼红道∶“我朋友住处是在第三进,这第一进,有三十丈深,第二进是储藏
洞,吃的喝的一切用具都在这个洞内。”
“内洞是练功用的?”
“也是寝室,她心情不好,一切都不爱豪华,木床粗被、几张凳子,其他的
就是书架了。”
“她喜欢的是什麽书?”
鱼红叹声道∶“和我一样,除了道书就只有古今医书,可惜那些医书都对我
无用。”
“这是黄昏快到了吗?”
“洞中有火炬,你饿了吧?”
“我是最怕饿了,刚才我看到中洞里应有尽有我才放心。”
“格格!好在我找到这里来,如果找个野洞怎麽办?”
“那我先买东西才住下呀!”
“你在床上躺躺,我去准备吃的。”她把东风安置好转身而去洞中。
东风哪里躺得住,他在後洞内到处看,他见寝洞内侧後还有一个小石门,於
是走进门里一看,他不禁惊讶了,那里有水声,一道喷水由洞顶扑下,下面虽没
有水池,但还有一条数丈宽的水沟在流动,水流入另外一处的石壁,他自信道∶
“饮水、洗澡的问题全不愁啊!”
更奇的是,火炬不是一般火把式的,而且石壁上有孔大如碗,碗中有油有引
线,只要点燃引线,只要油不乾,火光永远亮着的,那种石碗有很多,石壁上每
隔四、五尺就有一盏。
“喂,来吃饭了啊!”
鱼红在叫,东风立即出去道∶“这洞真方便啊!”
“长住呀,不方便怎麽行?”
“朋友只是一个?”
“男的当然没有,连使女她也不要。”
吃完东西,东风正色道∶“我们要开始了。”
“怎麽治?”
“我们到床上去,面对面静坐,当我把功力灌进你的全身时,我们不能动出
一点功力对抗,不过你能看,能说话。”
“手抵手?”
“对!你如果有什麽感觉就告诉我,因为我还是第一次。”
“什麽功呀?”
“补天神功。”
鱼红道∶“这神功能逼出我的胎记?”
“不能,但看情况,每天一次,一次不会太久,也许三天,也许一次就够,
我说过,我这是第一次治病,运功後我还有更贵重的法物要在你胎记上磨擦。”
“什麽法物呀?”
东风道∶“告诉你,我还不明白它叫什麽名称,我取名叫作‘娲皇石’,你
看!”他取出五色神石给她看,小心而慎重。
“啊呀!”鱼红接过,万分惊奇,又道∶“五彩夺目,光芒四射,这是什麽
宝贝啊?”
东风拉她坐在床上,二人盘膝,四手相抵,开始屏息啦。
一会儿,鱼红身上似出蒸气一般,那气体竟是清香无比,霎时整个石室全被
清香充塞了,可鱼女,她只觉得遍体舒畅,但还没有什麽功力灌入。
“阿风!”鱼红轻声叫∶“你能说话?否则摇摇头。”
“你想问什麽?”
“我觉出胎记处很痒。”
“那就有效了,忍耐啊!”
“还有三处怎麽样?”
“我明白,不是乳房就是阴部。”
鱼红羞羞地道∶“我虽然不怕你看,但我┅┅”
“那是一个处女正常的现象,先治右脸,脸上如果有效,我才不管你羞不羞
了。”
“咭!”她笑而不言了。
“阿风,你会不会消耗功力?”
“这是法,不是内功。如是内功,我还能多说活?”
估计有半个时辰了,东风急急收掌,赶快拿出五彩神石,在鱼红的右脸上按
摩,摩呀摩呀,他忽然面现惊奇,但很慎重。
“阿风,有效了?”
“别乱动,搞不好这右边比左脸更白了,我要把握和左脸一样的颜色┅┅”
说着,他突然拿开神石,猛地跳起大笑道∶“一次就成功啦,有什麽可想?快拿
东西照照吧!”
鱼红又喜又急,她急忙找她的包袱,一会找出一面小镜子。
“噫!那不是铜镜?”
“这是我在红毛国买的,为了胎记,我专程去了一趟红毛国买镜子。”
她就到火光下一照,她哭了,显得喜极而泣啦,接着转身抱住东风,激动无
比道∶“我不但爱你,你还是我的大恩人!”
“你看你,好在眼泪不会防碍刚治好的脸。”他捧住她的脸,仔细地瞧个不
停,叹声道∶“好美好美啊┅┅”
“阿风,那两处怎麽办?”
“分三次来,脸上的时间用了很长,只怕补天法效果减退!”
“那我们去洗操┅┅”
“你不怕我看到那处地方?”
“咭咭!迟早那是你的啊!”
“不,你不能洗。”
“为什麽?”
“我怕到时克制不住。”
“格格!那就给你呀!”
“还是不,我要把你完全治好再来,这样你内心毫无欠缺感。”
鱼红媚然一笑,她这时才明白东风对她的体贴,心中自然又起了一阵激动。
到了夜晚,东风搂着吻了一阵後,又谈到深夜才双双睡去,他不给她一点挑
逗,倒是鱼红久久不能入眠。第二天吃过早餐,这下东风不再徵求她的同意就帮
她脱掉上衣,鱼红除了心头急跳之外,毫无做态的任其所为。
一双弹动丰乳出现了,东风发现胎记虽在双乳外侧,但并不大。鱼红深情地
注视他,见他如同大夫一样地观察,却无见色心动的表情,这又使她更深一层的
认识了东风。
两人伸出四掌,情况如昨天一样,清香再起了。
“阿风,今天不痒了。”
“不要紧,这证明昨天法力还有效。”
作完法,又拿神石摩擦,一切如同昨天,胎记被神石吸得一丝不剩,东风大
喜,俯首就去吸吮。
鱼红的心更喜,轻声道∶“阿风,趁这时拿神石去按那儿啊!”
“对!”他快速帮她脱掉裙子,无暇欣赏妙处,拿起神石就摩,一会儿,他
又大喜叫道∶“一样有效。”
鱼红不再拿镜照了,抱住他猛吻┅┅“阿风!”她已伸手去摸那肉柱啦。
“你就要?”东风轻声问,其实他也心动了。
她已帮东风脱衣了,这比回答更恰当。
衣服才脱光,东风抱她放在床上,轻声道∶“慢慢来,我先替你舔┅┅”她
居然会意,双腿打开。
一会儿,她哼啦,里面有淫水往外流啦,东风立即挺进肉柱插进,轻声道∶
“不大吧!”
“嗯!哟哟┅┅好爽┅┅”她又找到代答了,之後两人开始大动了。
两人发出长叹时,快感竟达一时辰,鱼红认为快完了,轻声道∶“是不是完
了?”
东风奇怪道∶“不可能呀!还有高潮┅┅”
鱼女撑起腰,往下一看,面色有点古怪。
“你看什麽?”
“阿风,我为什麽不是处女?”
东风明白,轻声笑道∶“我不怀疑,你自己倒怀疑了?”
“没有血啊!”
东风吻她道∶“你听谁说会流血?”
“我听很多女子暗地说的呀!”
“你听到的只是从不出大门的女人,不流红的女子太多了,不过你这处我也
感到奇怪。”
“奇怪什麽?”
“你的处女膜至今未破,而且很厚,弹性十足,如果我未体会到你的阴道确
是第一次做爱的情况时,我也会怀疑你的处女了。”
“难道是与我练的内功有关?”
“化铁神功?”
“对,你已知道?”
“我不问你怎麽知道?当然,你在客栈戏弄王中王那一手时,我只有一点点
怀疑是化铁神功。”
“处女膜不破有害吗?”
“对你有一点,对我更好。”
“那就不管它,只要对你好。”
东风叹声道∶“你对我太死心了,将来我要告诉你所有的姐妹,要她们特别
留心。”
“留心什麽?”
“生产时恐怕很困难。”
“我不在乎,不过我认为还有什麽不利。”
东风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有一点不好。”
“你说呀!”
“你别生气呀!”
“不会,你怕我偷人?”
“我不会怀疑你的心,不过我也得告诉你,处女膜不破,不仅会纳污藏垢,
且不能容许第二个男人做爱,否则两男的精液留在膜内易生毒素,当然,你懂得
是什麽毒了。”
“嘘!”鱼女吁气道∶“我的武功不可能有人强好我,除此之外,我只有你
这个男人了。”
东风又觉出她心跳啦,知道她又发生快感了,於是抱她在肉柱上笑道∶“这
样好不好?”
“咭咭!真好玩┅┅阿风,我过去自认为不会有男人了,说真的,我太自卑
了,认为再丑的男人也不会看我一眼。”
“哈哈!现在你内心阴影一扫而空了。”
“格格!而且我得到一个最好的。”
“你不後悔?”
“咭咭┅┅有几个後悔青春长在的?”她忽然又大笑道∶“我的生死之交也
有救了。”
“这洞的主人?”
“她是石女。”
东风闻言一震,忖道∶“我这次不是为了治石女┅┅”
“噫,阿风,你发愣?┅┅”
“你的朋友是谁?”
“现在不说,我现在又担心你治不好她。”
东风道∶“我也没有把握,石女与你的胎记不同,因为有很多病因,我却连
一种病因都没有治过,就算你的胎记吧,我也是初治啊!”
“那和你是天生有缘了,我好幸福啊!”
东风道∶“不过我在未治之前已经下了决心。”
“什麽决心?”
“治不好你我也要你。”
“为什麽会要一个如同鬼一样的女子?”
“我在客栈里竟不敢看你,那时你的脸谁也不知道,可我内心里竟很想搂着
你,我如多看你生怕你误会。”
“格格!你知道我竟不自禁地看你?”
“我知道,可是我不敢接触你的眼光。”
“那时我好自私,因此我吃到一半就如同逃犯一般离去,但是我的心却被带
走了,所以我又不由自主地回去,结果又遇到你,然而又怕你不理我。天呀,我
从来没有那样矛盾过。”
东风吻她道∶“现在一切都没有事了。”
鱼红幸福一笑道∶“过去我恨老天对我不公平,现在我认为老天对我太厚爱
了!”
他们两人真是能搞,一次大快感又─次休息,也不知经过多少次,快到天亮
时,他们终於来大高潮,也同时泄精啦。
第二天,两人洗过操,吃过早饭,鱼红道∶“阿风,我有个亲戚,她今年二
十八岁┅┅”她注视他。
“说下去!”
“她大我五岁。”
东风笑道∶“现在说,你已四十岁也没有关系了。”
“格格!她在二十三岁就嫁人了。”
“该不是寡妇吧?”
“你在故意会错我的意呀!”
“谁教你说话来找我?”
“咭咭!真的,她也是石女,但她丈夫很爱她。”
“言归正传了,你要我治疗她,但也为此洞主人先做试验?”
“对,我可以答应你去为令亲戚治泞,问题恐怕不简单。”
鱼女道∶“怎麽说?”
“令亲如果是闺女,那就好办了。可是她有丈夫,第一,她自己不意给
一个毫无医术的男子给她治?第二,她同意,她丈夫那面又如何?”
“你的意思是,先要取得她的同意,然後要她去徵求她丈夫同意才行?”
“这是一定要,假如都同意,我还要 上脸才去和他们见面。”
“格格!我懂,你太英俊了,你怕破坏他们的感情,要她丈夫守在面前。这
不可。”
“为什麽?”
“她丈夫看到你在我亲戚那地方弄来弄去,你想她丈夫有多尴尬,最好眼不
见为净,不过我答应守在你面前。”
东风没有想到她的考虑倒有理,於是点头道∶“现在你动身?”
鱼红收拾一下,这次上路她再不带面纱了,真是满面春风的,拉着东风还是
向西走。
东风耳中忽然传入有点悉嗦声,侧顾右面,只见是女人,一呆之下,他高兴
的大叫道∶“大明名┅┅”
原来那女子就是在牧场所会见的。
“怎麽,去哪里,为何落单了?”两人一近,东风带笑问。
“东风,牧场出事了,我要去蛇谷救人,但不知怎麽走。”
东风道∶“我带你去追鱼红,你就在这等着。”
这一追可不近,快追到天亮了,明名又叫道∶“前面有古庙。”
“噫,是废的清真寺。”
“姐!”忽见一条影子扑去,正是明雅。
明名问道∶“蛇精呢?”
“她钻进寺後山洞。”一顿∶“他是谁?”
“你猜呀,姐还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哇!”她高兴得大叫,人已向东风扑上。
东风双手一伸,将她抱住道∶“何方女子?我又不认识┅┅”他说不出了,
嘴巴已被堵住。
明名大乐,道∶“妹子才不害羞哩!”
“喂,你怎麽了,还不去摩天岭?”
东风捧住她的脸,越看越顽皮,又吻一下,道∶“被这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拖
住,走不动呀!”
明雅见他只眨眼,立即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格格”笑道∶“她要你,你要
她!咭咭┅┅”
“阿雅,阿风要我什麽?”
“格格!姐,你早已恢复本相,还不明白啊!”
“什麽?”明名用手一摸自己的脸,她愣啦∶“怎麽会┅┅”
东风又搂着她吻道∶“哈哈!想整我┅┅要是你的玄功被我破啦!”
“你坏,你坏┅┅”明名举起粉拳猛打。
“姐,你还打啊!你自己糊涂啦,我是你的妹妹当然是你自己说的,哪有十
八、九岁的妹妹去有四十几岁的姐姐,我想你的漏洞太多了还不知。”
明名马上停手,瞟着媚眼∶“阿风,你也太坏了,明明看出我,为何装得像
真的一样?”
东风笑道∶“因为我本来就不在乎你四十几呀!”
“好姐姐,星星姐已发出通知给我们的人,当前各路邪门要夺双修道书。”
“谁有那份本事敢到双修谷去?”明名道。
“不错,全部邪门合起来也不敢攻打我们双修谷,但他们硬的不行想用软的
呀!”
“软的?”
明雅道∶“他们要在我们宝贝身上动脑筋呀!”
东风明白她说的宝贝是指自己,笑道∶“想用美人计打入双修谷?”
“邪门人物不明白你,他们认为你见了美女就爱。”
明名道∶“才怪!”
明雅道∶“大皇君连蛇阵也用上了,还想压迫琉璃和玻光。”
东风笑道∶“任凭邪门人物捣好了,明雅,快点,找地方,我要替明名治好
石女病。”
明雅道∶“除掉蛇妖,这清真寺就行呀!”
“不行,这里太简陋,不安全。”
“哎呀!我们有禁制呀。”
东风道∶“蛇妖早逃了,它还会等死!不过这里连床 都没有。”
明雅道∶“你们进寺去,找到後面第三进去,那儿有石床,我去找被子。”
她说完转身而去。
“她去哪里找被子?”
明名笑道∶“她的方法多得很,明雅比我能干。”
在第三进的後面有好多的房间,东风找到一间比较完整而有石床的,笑道∶
“你去设禁制,我来打扫。”
明名轻声道∶“我已设下了,你先扫我去检查一下,等会明雅来了看到不好
意思。”
“亲姐妹有什麽不好意思,同时她来了时我也和她做。”
“咭咭!一次和两个亲姐妹做爱,世间特少了┅┅”
东风双手探入她私处一摸,惊奇道∶“肌肉不硬啊,比起玉曼妞好多了。”
“阿风┅┅咭咭┅┅你看到玉曼姐的不心动?”
“哎啊!她是有丈夫的,我能动嘛,我是大夫啊!”他说着摸着,这时忍不
住了,不自觉地把明名的衣服脱光,把她摆在石床上。
“阿风┅┅你┅┅”
东风很快脱了自己的衣服,轻声道∶“阿雅,一下回来不了┅┅”他已摸出
神石,分开她的腿,急在小穴上摩擦。
“哟┅┅哟┅┅好痒┅┅”明名见效太快。
“我运混元气┅┅”
他急急把肉柱往里插进,虽然很紧,但却无阻呢,不到几十下,明名感到爽
了,她已发出“嗯嗯”之声。
东风知道正常啦,他的作为已经不是治病了,轻声道∶“你发出淫水了,现
在我们做爱!”
明名知道自己正常了,心情一松,快感大发,一面下面扭动着,一面吻住东
风,“咭咭”笑道∶“阿雅闯进禁制看到怎麽办?”
“嘻嘻,她会争着要。”
两个时辰都过去了,东风忽然停止抽插,郑重道∶“阿名,阿雅出事。”
“不会吧!”
东风抽出肉柱,立即道∶“快穿衣,外面天色大亮啦,她应该回来才是。”
两人穿好衣服,明名收起禁制一看,心急了∶“啥时辰了!我们快去查看。”
刚出寺侧,东风看到几株树下面有床被子,急急道∶“阿雅妹妹回来过。”
明名也看到被子,冷静道∶“她发现什麽追去了?”
“那我们向什麽方向去找?”
明名忽然道∶“没有时间去了,我们已经进入千毒蛇阵了,阿风,你见到一
个身穿白衣裙的女子要小心。”
“那女子是谁?”
“蛇王。”
“我不怕毒。”
明名道∶“我知道,星星她说过,但你不识蛇阵。”
“我施星星环杀她。”
“任何妖物你的星星环都有效,唯独蛇王不行,听我的话,你只要不动。”
“你要去哪里?”
“左侧十丈外是她的法洞,也就是阵眼,等我破了阵眼你才动。”
突然发出一阵“格格”娇笑道∶“女娲门传人,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不再上
你的当啦,你去破啊!”
“白素,你出来,你把我妹子引到哪里去了?”
“格格!明雅到哪里去我不清楚,她是追山姆去了!”
“什麽,蛇祖也来了?”
东风示意明名,悄声道∶“我退入寺中,你往正面走。”
“为什麽?”
“打她个首尾难顾。”
“对!你用上石阵法了,不过你要小心,白素很明显,是为你而来的。”
东风道∶“她不知道我的纯阳神功,必要时我发真火烧她。”
“好!你快退,我攻了!”
她猛地向前扑去,东风一闪身,如电退进寺中,他才一进清真殿,忽见一位
白衣女迎上格格笑道∶“好狡猾的花花公子,我们姐姐早猜到你的计策啦!”
“你是白素?”
“不是,我们有八姐妹,我叫白芍。”
“你们要怎麽样?”
“你只要收我们入双修谷,什麽事也没有了。”
“可惜你们手段错了。”
“那你就准备永久被困在我千灵阵吧!”
千蛇阵变成千灵阵了。
东风暗发真阳,全身罩满看不见的真火,一步步向她走去道∶“白芍,你当
然知道,要入双修谷的女子,必须要经过什麽,你明白吧?”
白芍格格笑道∶“当然明白,你跟我来。”
“去哪里?”
“我的闺房呀!”
东风暗笑∶“蛇窝!好,我倒要看看蛇的闺房是什麽样子?”
他随着笑道∶“不在寺中?”
“别问,到了你就明白。”
走不到五里,突然听到娇声叫道∶“风哥,你不能杀她。”
东风回头一看是明雅,已经追到,笑道∶“阿稚,看到你姐姐了?”
“是,她现在带着白素、白雪、白英、白楚和白文、白玉去双修谷了。”
前面白芍噫声道∶“这是怎麽一回事?”
明雅道∶“白芍,你快找到白丹追上去,你们现在准许去双修谷了!”
东风道∶“这又是星星姐的指示?”
“是的!她们八姐妹将来是双修谷第一道防线的护法,我们快奔摩天岭。”
白芍不再说话,望望东风,立即摇身一晃不见了。
“风哥,你想施真火烧她?”
东风道∶“那要看情形,星星来过了?”
“是她收服白素。”
“阿雅,你追的什麽蛇祖呢?”
明雅道∶“也是星星把他制住的,山姆真厉害,他根本不怕我的雄黄指。”
“你找到被子回到清真寺?”
“对呀,就在那时我被蛇祖拦住了。”
“你知不知道阿名的石女病治好了?”
明雅轻声道∶“姐姐告诉我了,她还和你那个了两个多时辰┅┅咭咭!”
东风搂住她的柳腰,轻轻吻她道∶“现在轮到你了!”
“格格!在行途找个地方啦!┅┅”
“想不想?”
“咭咭!如果现在能的话┅┅咭咭┅┅”
东风探手她的裙底,轻声道∶“前面有什麽好地方没有?”
“我们走┅┅”她抚弄了一下东风的肉柱∶“怕不怕耽误去摩天岭?”
“不要紧,我要你好好享受几个时辰。”
“噫!”她笑着想说什麽,但又忽然噫出声。
东风知道她看到前面有两个女子,轻声道∶“琉璃和玻光!”
明雅道∶“她们没有答应大皇君来勾引你,所以我才狠狠打了那毒物一招雄
黄指,现在她们又出现在我们前面!”
东风道∶“是不是已改变主意了?”
“不对,我想她们一定又约到什麽人物了。”
“做爱的对手?”
明雅道∶“她们练狐邪功,须要不断男人做爱来培性的需求。”
“有了,前面出现一个男子啦!”
“吓,是邛峡公子安徒逊。”
东风道∶“看情形,他们马上会在野外玩起来了。”
明雅道∶“不怕外人看到?”
“照理说,这种荒郊之地是不容易有人看到,但却有我们在此经过,我想他
现在没有练成什麽禁制。”
“风哥,我不要看。”
“那我们绕过去好了。”
他才拉着明雅绕路,岂知那两女一男会面就抱在一块了,而且两女就自动脱
衣啦。明雅一看,急急躺在东风怀里。
“阿雅,两情相悦,这不算什麽。”
他抱住她急奔,走出半里才放手,笑道∶“她们实在太急了,也算是大胆行
为,如果遇上邪门人物,就有得瞧啦。”
明稚被抱着走不了半里,她觉得有股说不出的舒适,放下了还搂着东风不松
手,“咭咭”笑道∶“三个人光着身子和敌人打架,那真糗啊!”
东风轻轻吻她道∶“前面是什麽地方?”
“这一路只有山民,没有城市啊!”
“有山洞也好呀!”
“咭咭!我们慢慢找,可是没有什麽乾净地方啊!”
“我的包袱里有一件旧衣服,脏了就不要了。”
“你看,前面有座高峰,那儿有一座谷地。”
东风道∶“你看,好高的削壁。”
两人急急向高峰奔去。
到了一座谷地,明雅轻笑∶“找崖下洞还是半壁洞?”
东风道∶“居高临下,这样最好┅┅”
他还未说完,忽见崖上似有人影。
“吓,丰都阴姬!”
崖顶一连出现五个女子,东风暗叫∶“来不成了。”
“好在我们尚未那个,风哥,她们似已看见我们了。”
“没有看到,我们快退进树林。”
“为什麽?她们早已想法加入双修谷了。”
“这时我不想和她们会面。”
“咭咭!人多了你怕应付不了?”
“不!这时我不想就是不想。”
他拉着阿雅急退,又只有绕路走啦。
“哎呀!我们走进什麽地方啦?”
明雅忽觉进入一座怪森林了。
“阿雅,不对呀,这里树木又高又粗,而且特别密密麻麻,你不知道这是什
麽地方?”
“风哥,不好,我们闯进传言的魔森林了。”
东风道∶“不是人为的?”
“不是,你看森林只有五种树。”
“啊呀,那就对了。”
“‘五行魔森林’,听说长白山也有一座,方圆不到十里,进去後就无法出
来。”
“阿雅,你姐说,你不是在双修谷帮星星姐布置谷中各种阵法?”
“风哥,我擅奇门遁甲是不错,但那是由人操作的,但这座森林却是自然的
啊!”
“小丫头,世界上哪有自然阵法,纵有类似之处也不会啊!”
“这座森林已经超过千年树林龄了,在五百年前,松潘真人与邪门青海魔僧
斗法,将此森林布置反五行,把魔僧打败。”
“你有情人在身边就不用脑筋了。”
“哎呀,是祖姑呀!你老出关啦!”
“星星姑娘请我出关的,我要把你布置的双修谷重新整理一下,丫头,进入
森林中央後,暂时不要去摩天岭。”
“祖姑,为什麽?你现身出来说呀!”
“我没有时间,记住,这座森林四周将有无数场激烈冲突,也许你姐会把古
文缇请到这里来。目前江湖不但要夺双修道书,而且另外一件也出世了,这件东
西对双修谷来说也非常重要,我走了,以反五行入阵,进到明日辰时,荀衣香会
先来。”
东风不再听到声音了,轻声道∶“你还有祖姑?”
明雅点头道∶“是女娲门仅存最老的一个了,我的奇门就是她教的,阿风,
不知又出现什麽重要东西了。”
“我们快进去,等荀衣香来了问她就知道。”
明雅拉着东风,绕行森林之中。她按五行穿插而进,及至中央,她惊叫道∶
“八卦石屋,外面还布置了我们本门禁制。”
“如何进去?”
“吓,又是反八封设置。”
她拉东风走向石墙,竟毫无阻碍地穿过了,经过一条通道,只见里面是座太
极室,又如同一间古怪的寝室,有石案石凳石床。
东风惊奇道∶“你祖姑可能在此住了不少时间了。”
明雅往石床一躺,格格笑道∶“你看!还有八道门,外面就是八卦室了,吃
的东西一定储藏在坤室中。”
好大的石床,东风也往上一躺,吁口气道∶“这地方真是固若金汤了。”
明雅往他身上一爬,咭咭笑道∶“这比在城市住客栈更安全。”她的手已握
着肉柱啦。
“你不要休息?”
“不要。”她已先替东风脱衣解带了。
东风忽然道∶“阿雅,荀衣香如何能进来?”
明雅道∶“傻瓜,只要是双修谷的,祖姑姑都会教她们心法啊!”
“噗嗤!”东风又想到什麽,笑出声了。
明雅道∶“噫!有什麽使你暗中乐的?”
东风道∶“阿雅,假设衣香这时走进来,看到你这样玩,她会怎麽样?”
明雅道∶“哈哈!她是过来人,绝对不会笑我。”
东风道∶“哈哈!你这样不太累?”
明雅道∶“你管,我喜欢,就是不许你动,对了,姐姐说,你到时会射出激
情素,使她大泄,我不要。”
东风道∶“嘻嘻!你这样实力,也过不了两个时辰,我不射激情素,你也会
大泄。”
明雅媚他一眼,格格笑道∶“试试看,看谁能维持最久,咭咭┅┅”
东风道∶“阿雅,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明雅道∶“大概是黄昏了。”
东风道∶“停一下好不好,我看到坎位和艮位上也闪光啦,只怕有邪门对本
森林有什麽企图。”
明雅正在兴头上,但又怕森林出事,勉强拔出道∶“好吧,我们去巡查一下
好了。”
东风轻声道∶“巡查等於休息,回来你再玩,时间还有一夜哩!”
“格格┅┅”
两人穿好衣服,走出八卦屋,一看已是黄昏过後了,当他们顺着阵势巡到北
面时,只见森林外面黑影闪闪。
“阿雅,来了不少敌人。”
“他们不敢进入这魔森林。”
“不见得!”
忽有一人就在暗中闪出。
“阿香,是你。”出现的是荀衣香,明雅吓声道∶“香姐,你提前来了?”
荀衣香道∶“是祖姑姑回双修谷时,算定各路邪门也会提前来破魔森林。”
“邪门要破森林,为什麽?”
“当然是为了东风。”
明雅吓声道∶“他们为了双修道书竟先向风哥下手?”
“不错!”
忽然又有一个女子急急出现。
荀衣香向东风道∶“她就是古文缇妹子。”
东风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我不及赶到摩天岭,我向你道歉。”
古文缇轻笑道∶“我们连一面都没有见过,你就亲热了。”
荀衣香道∶“文缇,别逗他,快带他走。”
东风惊讶道∶“带走我?”
荀衣香道∶“这是星星姐的策略。”
“此地只留你和阿雅?”
“全部出动了,敌人将以九天雷进攻魔森林。有你在此我们的人手都会因你
而分心,那会损伤极重,没有你有,也许一个也损失不了,你看着办。”
这句话,真把东风惊呆了,急急道∶“我走我走,去哪里?”
明雅急道∶“香姐,缇姐只有一个保护风哥啊!”
“小丫头,本来也有你的份,但八卦屋非坐镇不可,我和大批人马在森林中
迎敌,有无损失全靠你了,祖姑姑要守双修谷,星星姐要驻总坛,除了你还有谁
懂得奇门遁甲?”
“吓!这次是真严重了,哪个敌人懂得九雷法?”
荀衣香道∶“五十年前失踪的‘天雷魔僧’就是这次来攻的邪门盟主,只要
守住八卦屋,森林毁了他也白费力,好了,文缇,快和阿风走,记住,你的化铁
神功必须配合我教你的九阴神功才能打败野鹤道人,别杀他,逼他交出五丁神功
心法就行了。”
古文缇道∶“名妹何时才能赶上我?”
荀衣香道∶“不会等你到达松潘洞就会赶上你。”
明雅啊声道∶“我姐姐也要去?”
荀衣香点点头道∶“你风哥哥是我们的命根子,谁也不他去冒险。”
古文缇拉着东风道∶“我们走。”
一出森林,古文缇低声道∶“闭上眼。”东风突觉眼前一片黑,耳边风声呼
呼,双腿离地而起。不一刻,又听古文缇道∶“安全了。”
眼前突现石峰,东风道∶“这是哪里?”
古文缇道∶“鹰不落石峰。”
“为何不动了?”
“刚才施展全力,我觉得很难过。”
“不好!”他立即将她搂住,应发混元一气神功,古文缇顿感全身充满祥和
之气,笑道∶“你知道我的病?”
“我已治好两个了,这只是临时应急,我们须找个地方才行。”
“非要那个不可┅┅”
“你已经是我的,难道你不意?”
“不是啦,我只是问问啊!”
东风双手探入她私处,指头一按,觉得很硬,大急道∶“前面可有城市?”
古文缇毫不避他,反记得他手指按处,全身舒适无比,转身道∶“下了峰,
再走五个时辰就有一座小镇了。”
“我们走!现在你不能再动功,让我背你。”他立即弓下身,古文缇爬上笑
道∶“你全身都有魔力一般,难怪星星说,保证我会爱上你。”
“阿缇,现在不是说爱的问题,我只希望你快好。”
“唉!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真诚!”
第二十八章野鹤道人天魔
东风背着古文缇,一口气走到松潘城的北门口,他突然“哎呀!”一声,呆
住了。
“阿风,怎麽了?”
“这是半夜啊,就算翻过城墙,哪里有客栈!”
“明住客栈不如暗住民房,翻越城墙把我放下来,我有地方去。”
东风提气一拔,他连在城墙上一停都不停,背着古文缇已落到城内街道上,
把古女放下道∶“你有熟人?”
古文缇拉着他东绕西转,走进一家门口道∶“李妈是个孤老人,我凡是经过
这里必来看她。”
“不能敲门!”古文缇举手要打门时,忽听屋上传来一声轻叫,原来是明名
赶到了。
“阿名,你来了!”古文缇高兴招呼。
明名落下道∶“这里不能住,我看到几个不明人物发现你们行踪啦,快跟我
来。”
东风道∶“去哪里?”
“阿风,城里太乱,我们另找地方,你快背起阿缇跟我走。”
三人悄悄地绕向北门,出城後奔野外,脱离大道落荒急奔。
“哎呀!阿名,我们要去黄腾关。”古文缇在东风背上似已看出了明名的意
思。
明名道∶“还有比黄腾关更好的地方,又近又隐秘。”
离城二十几里後,东风的手指时时触探古女的私处,他不是有意挑逗,古女
也很清楚,他是在探病。这时他突然停下向明女道∶“阿名,你的娲皇丹还有没
有?”
“怎麽啦!阿经的病信有变化?我身上的全给了玉曼妞啦。”
“那你就在此处快设女娲门禁制,阿缇脱离魔鬼森林时,为了火速离开,她
运出元功过度,现在阴户更硬化了。”东风道。
“怎麽得了,石女病不能过度运功啊。”她立即就地设下禁制,那地方突然
就成大石丘。
东风急急把自己的披风和外衣脱下垫在草地上,明名帮着古文缇脱衣,她见
古文缇有点害羞,笑道∶“在他面前你还害什麽羞?我也有过,是他的又有什麽
办法。”
古女望着东风,见他又脱光,那又粗又长的肉柱,使她心慌不已。
“阿风,你要按我的法子治文缇?”
“不一样,你有娲皇丹服用,阴户还软,她已硬化得很厉害,现在你把她双
腿分开高举,我先要用补天石慢慢摩,直到她阴户和阴道完全软化後才能正式治
疗。”
明名端着他的肉柱道∶“这麽大,恐怕也难插进啊!”
“这是本来的大小,我不能再缩了。对了,你也准备。”
“我准备干啥?”
东风道∶“我的混元一气功一旦大发动,在治好阿缇时,她无法再承受我的
抽挺,那时我又控制不住,只有你来接下了,否则我会发狂。”
明名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於是她把衣服先脱光,之後,她把古文缇的腿子扶
起,分开高举。
东风拿出补天石,施展心法,将石头捏成一支小指大的笔形石柱,先把大头
在古女阴户磨擦,不时又把尖端抵进,抽挺几下再用大头磨,就这样不断反反覆
覆直到那尖端可以插进一根中指深时,问道∶“阿缇,好一点吧?”
古文缇轻声道∶“我感到轻松多了!”
明名道∶“阿风,可以放肉柱了吧?”
“不行,这样她会痛。”
再经过半个时辰,东风觉出古女阴户和阴道全松了,急向明女道∶“我要发
动混元一气神功了,阿名,你在旁边注意阿缇,你懂得看她表情?”
“我知道,你上好了。”
东风爬上古女身子,他的肉柱则由明名扶着放在古女阴户,她甚至将自己的
口水抹上去。一点点,一分分,东风将肉柱往里压,真是费心费力。
“阿风,进去大半了!”明名很高兴,但她自己的春情却蠢蠢欲动啦。
东风开始慢慢挺进,渐渐的,他感到古女的阴道松软了,急急道∶“阿缇,
你要用力吸住我的舌头。”
他把舌头伸入古女的口中,如是那根肉柱一插到底,接着发动混元一气功,
作他“天桥地道”的治疗法。
古女感到有两股热流很快地在小腹里会合了,同时她的快感也来了,心跳加
快,身子也扭动了!
“阿风,她来快感了!”明名发现古女的表情。
东风下面开始加快抽挺,他的舌头也搅动不停,不一会古女哼了,她感到全
身爽快无比啦。
“阿名快准备,她够了!”
明名这时已经受不了,立即躺下,东风急把肉柱从古文缇小穴抽出,一翻身
趴到了明名身上,猛把肉柱挺进明名小穴里,又经明名一迎,两人接着就大干起
来。
古文缇在旁边看,同时觉出自己私处那种舒适感是从没有过的,她内心对东
风是又爱又感激,她明白,除了东风,天下再没有第二个男子能治好她。
“阿┅┅风┅┅”明名喘着叫唤,东风也正在兴头上,他也喘声问∶“能受
吗?”
“格┅┅格┅┅第一次我没有这样爽过。”
“你的阴部完全正常了,我想射了。”
“不要!”明名撒娇啦。
“你还能来?”
“我要阿缇再接下去。”
古文缇笑道∶“我还能吗?”
明名道∶“能,我要阿风射在你里面。”
古女噫声道∶“为什麽吗?”
“傻瓜,他的精液里饱含纯阳元气,这对你有利,同时我希望我们两个同时
生儿子。”
二女接受东风的轮番做爱,直到天黑,她们都获很大量射精後才休息。东风
完全满足了,妙在二女已全部吸了精液,没有流出一点点,地上的披风丝毫未弄
脏,直到吃完东西才动身。
在路上,两女一边一个靠着东风,笑语如珠,乐趣横生,她们是从同病相怜
而又同被东风所救,其内心对东风的敬爱可想而知了,何况东风又是奇男子,就
算是普通男人她们也死心塌地。
天清气朗,一轮明月高挂天空,估计离开城池已有三十多里了,东风偶一回
头,他似突然一顿。
二女有所觉,明名问∶“看什麽?”
古文缇道∶“现在管他!”
“啊!是一个男子和两个女子。”
明名噫声道∶“和我们一样。”
古文缇道∶“我看到了,男的似是‘松潘郎君’玛楚白。”
明名笑道∶“那个自认为武功超群的美男子不是曾经向你献勤,而被你不屑
一顾?”
“格格!他也像臭虫一样盯过你呀!”
东风道∶“你们为何那样对待人家?”
明名道∶“我们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现在想来,我们对你又是什麽原
因为什麽这样喜欢你。”
古文缇笑道∶“我也是这样问过自己,难道就是所谓的缘份?”
她们两人说着说,同时送上了吻,两女的手也同时摸到东风的肉柱啦。
“噫!他们走的和我们一样方位?”
明名道∶“难道也去找野鹤道人夺五丁神功心法?”
“来了来了,他们似已发现我们了。”古文缇望望明名。
“不要和他搭讪。”
东风道∶“无仇无怨,何必傲慢,气度要放宽一点。”
“格格!你就是这样┅┅”明名娇笑。
“啊!原来那两个女子是‘唐藏双桥’刘月花和孙季舒。”古文缇觉有不屑
之感。
“阿缇,能在深夜和一个男人同行,他们间的感情就不问可知了,人各有志
呀!”
东风笑道∶“这句话很有道理。”
古文缇道∶“双娇武功姿色都是上上之选,平时又眼高於顶,怎麽会选上玛
楚白这种缺乏气质的男人?”
明名笑道∶“一个人的意志力,坚定性,还有变动性,能持之以恒者方有坚
定性,这种性,以我们双修谷来讲,以星星姐最强,刘月花和孙季舒也许动了意
志力之故。”
古文缇道∶“我真为她们可惜!”
“喂!前面不是明名和古文缇嘛?”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
“怎麽不是?难得能在这里见着啊!”又是另外一个女的声音。
明名向古文缇道∶“他们追上了!”
後面三人走近,那男子面色有点不自然,他感到四女交谈时插嘴道∶“明姑
娘、古姑娘这位幸运兄台如何称呼?”
东风拱手道∶“在下东风,刚才听阿名和阿缇说,玛楚兄乃松潘奇士,真是
幸会了。”
玛楚白哈哈笑道∶“原来是花花公子兄,久仰久仰!”
古文缇冷声道∶“想不到吧?我和阿名爱上花花公子。”
玛楚白很明显不敢对古女太放肆,立即道∶“古姑娘别误会,我是有口无心
的。”
明名轻笑道∶“有口无心是不错,不懂人际礼貌是确定的。”
东风急急道∶“初次见面,大家轻松一点。”
“明名、古文缇怎麽了,把我们冷落了!”刘月花和孙季舒暗暗打量东风,
似又碍於玛楚白的面子。
古文缇接口道∶“阿风,这两位是刘姑娘和孙姑娘。”
东风拱手道∶“两位好,不知要去哪里?”
玛楚白急急道∶“只是访查一个人。”
“那三位请!”东风也觉出玛楚白是个不好相处之人,故要他们先走。
“东公子,一道嘛,该分手的时候再分手也不迟呀!”那刘月花已经不在乎
玛楚白了。
孙季舒格格笑道∶“月白风清,人多才好哩!”她似与刘女有同感了。
玛楚白道∶“月花、季舒各路人物都在前面了,我们┅┅”
“楚白,我见过几路人物确是赶到前面了,不见得先到就先得手呀,你如心
急,你最好赶到前面去观察一下。”有意摆脱玛楚白了。
玛楚白听出二女的口气似感不是味道,又见她们的眼光不断地向东风流转,
他当然要就近监视,於是故意淡然说道∶“没有我玛楚白,只怕谁也找不到松潘
洞。”
古文缇看看明名和东风,暗示他们,玛楚白的此行是目的了,不过她不在乎
他们对夺取五丁神功心法有多少阻力。
一行六人走到天亮,明名向刘月花道∶“你们要不要休息?”
“明名,我们带有不少吃的,大家就在这里吃早餐如何?你看前面那株大松
树下,又有清泉,吃了休息一会再走好嘛?”
古文缇道∶“我们也有乾粮吃。”
玛楚白哈哈笑道∶“那就各吃各的了。”他们先到一片落满松针的地方。
明名一指溪边道∶“我们在那里好了。”
他们的地方相隔也不过四、五丈远,各自拿出东西来,古女向东风道∶“阿
风,我给你准备了两瓶酒,要不要喝?”
东风大喜道∶“好极了!”他拿出一瓶,递给玛楚白道∶“玛楚兄,来一点
如何?”
“对不起!”玛楚白摇摇手∶“在下滴酒不沾。”
东风大笑道∶“女孩子们最讨厌喝酒了。”
明名笑道∶“这是你们这男人还要女孩子带酒跟班!”
古文缇嫣然笑道∶“我乐意呀!”
那边的玛楚白似有什麽感触,他竟不自觉地轻叹。
“楚白,你叹什麽?”刘月花见他的面色怪怪的。
玛楚白道∶“我想不通,有的男人为什麽甘心情服侍女人,可是有些女人
还死心塌地去服侍男人。”
孙季舒朗然道∶“不论男女,他都要爱,但最难的是真正的爱,一旦她、他
们遇到了真正的爱,那就不计一切了。”
玛楚白不作声,他耳中忽听明名噫声道∶“阿风,你的靴子怎麽啦?”
东风正在大口喝酒,咕噜咕噜道∶“可能有大量砂石在内。”
“哎呀!那怎麽走路?”古文缇端起他的腿道∶“我来看看。”
“阿缇,你端着,我来脱靴。”两女放下吃的东西,一个抱腿,一个脱靴。
这边的玛楚白看在眼里,他那张脸似乎要哭啦,又不知有多少感触。
“楚白!”刘月花不是安慰他,而是指着清溪下游∶“那个老头┅┅”
孙季舒道∶“楚白,那老头又要教训你来了。”
玛楚白似对出现的老人在内心十分恐惧,无疑他已被老人整过,这时面显不
安之情。
东风轻声道∶“就是星星姐收服的蛇祖?”
明名道∶“正是,他一定有什麽指示带来了。”
她急急招呼道∶“山姆伯,你来了!”
那老人哈哈大笑道∶“老朽终於追上公子了。”他急急走近,朝着东风一拱
手道∶“公子,老奴山姆有礼了。”
东风来不及穿靴子,跳起扶住道∶“老伯,别折煞我,快快下来。”
这下看在玛楚白眼里,他又惊又奇,他简直不知东风是个什麽样的人物。
老人轻声向东风道∶“公子,松潘仙洞前武林云集了。”
“老伯,你去过了?”
“公子,已有不少邪门人物冒险过,但惨败了,老朽也受了伤。”
古文缇大惊道∶“山姆,你会受伤?”
“古姑娘,松潘仙洞前有片大松林,林中被野鹤道人布下了古阵,此去攻阵
的人物都身在松林中遭殃了。你们是自己人,老朽不瞒,老朽如没有千年鳞甲护
体,这次非遭大劫不可。”
明名道∶“山姆,你似从双修谷来的?”
“对!我老头负伤之後去见仙子,但仙子要老朽来见公子。”
“老伯,你伤在哪里?”
“公子,那古阵有股开山裂石的无穷压力,进入松林的人,莫不被压得七窍
流血而逃出来。老朽穿上第一百零八片‘逆鳞’被压裂了,仙子帮我抹上丹药止
痛,但如要修复,非得公子不可。”
东风道∶“老伯,我们到树後去。”他连靴子都不穿,立即把山姆带到一株
大树後面去了。
古文缇轻声向明名道∶“他要用补天石?”
明名道∶“一定是。”
不一会儿,老山姆不见了,回来的是东风,二女轻声道∶“山姆走了?”
东风点头道∶“老山姆的道行出我想像之外的高,我叫他先到松潘洞近处去
查探虚实,我们走吧!”
明名立向刘、孙二女和玛楚白道∶“三位,恕不奉陪了,我们先走一步。”
刘月花道∶“明名、古文缇,你们和东公子有事就请便了,前途有机会再见
吧!”
东风向三人道∶“前途再见了!”
“咭咭!”明名轻笑∶“阿风,玛楚白这次更惨了。”
“你指什麽?”
“当然是指刘月花和孙季舒呀。”
“怎麽说?”
古文缇道∶“她们两个已经对玛楚白不感兴趣了。”
东风正色道∶“我对刘、孙二女也不感兴趣,她们真是意志不坚,这种女子
在双修谷没有一个。”
明名道∶“我们已经看出急於脱离刘、孙两女子,可是玛楚白会恨你啊!”
东风道∶“那是他的事,我并未横刀夺爱。”
“阿风,你问过山姆伯没有,魔森林的情况怎麽样?”
东风郑重道∶“天雷魔僧神通太高,他已知道我不在魔森林中,他竟一点都
不发动攻势,我们这面也只有见机行事了,星星姐判断,对方那一大批邪门很可
能也会到松潘仙洞来夺五丁神功心法,要我千万小心。”
“阿风,你为什麽一直不问我们两个有关‘五仙丹’的事?”
东风笑道∶“在你们手中我又何必问?不在你们手中只怕又要我带你们两个
查着落了。”
明名娇笑道∶“星星派你来,是不是美男计?”
“当初你是这样想,因此我就不提五仙丹。现在你们怎麽想,那我就不知道
了。”
古文缇“咭咭”笑道∶“我们感谢星星和美男计,她使我和明名重生。”
东风轻声道∶“天黑能找个好地方吗?我要使你们再满足一次。”
“咭咭!”明名道∶“现在进入高原了,显得有点静,不过也要小心啊,邪
门人物更多了。”
“阿缇,你过来。”
“干啥?”
“给我摸摸。”
“哎呀!这在路上啊!”
明名格格笑道∶“他是要查你下面正常没有,举目四野无人,你怕什麽?这
是检查时间到了。”
古文缇含羞道∶“啊呀!这多难为情啊!阿名,你帮我拦住呀!”
东风道∶“拦什麽,你往深草中一躺就行了,阿名监视即可。”他把古文缇
站到草中一躺,揭开裙子,脱下小裤,扒开那丰满的丘峰,他不用按,他已看到
那小穴里流出淫水了,这证明她随时都可做爱。
“阿缇,你完全正常了。”
古女抱住他的脖子∶“我现在好想啊!”
“别急,这里不能来,晚上找到地方再来。”他帮她穿上裤子,拉她起来。
明名道∶“我看到远处飞起好几批人影了。”
东风道∶“不管他,山姆说过,那个野鹤道人设下的古阵太厉害,先去的必
定先遭殃。”
古文缇道∶“那我们去了又怎麽办?”
“我会仔细观察的,星星知道我对古阵有点名堂。”
“格格!星星姐都不能说出那是什麽阵,你能?”
“嗨嗨!能和你们抱在一起做爱的也只有我呀。”
明名轻笑∶“那不同啊!”
“那才怪哩,玛楚白追你们追得快疯了也不行,而我只是一伸手,两个全抱
住,你们说不行吗?反抗呀!”
两女见他神气十足,扑上去将他抱住,同声笑道∶“我们敢吗?┅┅”接着
送上吻。
“这里到松潘仙洞还有多少路程?”
古文缇道∶“还要正常行七天,如有耽误,那就没个准了!”
“天又黑了,你们找个地方呀!”
明名轻笑道∶“我们比你更想早点休息哩!”
古文缇“格格”笑道∶“不远就是黄腾关啦!”
“有好地方停止?”
“你放心,我当然有好地方。”
“啊!阿缇,你要去看聋妪?”
古文缇道∶“希望她健康如昔,好久没有去探望她了。”
“我也是很想她。”
东风道∶“听你们说,好像对方是个聋老太。”
古文缇道∶“不错,她是峨嵋派最老的一个了,她的耳朵听不到,但她的峨
嵋剑法已经登峰造极。她喜欢独居,在黄腾关五龙洞已住了超过十几年了,她最
喜欢明名啦!”
明名笑道∶“别只说我,她有好的只给你吃。”
东风道∶“方便过夜?┅┅”
古文缇道∶“她如知道我和阿名有了男人,准会乐死。”
在天黑前一刻,三人进入两峰相持的缺口,约有半刻,他们来到一座奇险的
悬崖之下,人还未立定,洞也洞未看到,忽然一道白光就在空中飞绕啦。
古文缇一见,大惊叫道∶“奶奶!奶奶┅┅是我啊!”
白光一闪不见了,突听一个老妇人声音响道∶“阿缇,是你呀!”
东风奇怪∶“她是聋子吗?”
“啊呀!还有我的明名┅┅”
明名大声道∶“奶奶,还有一个哟!”
忽见一个近百岁的老妇出现,她瞪着东风。
古文缇娇笑道∶“奶奶,能和我与阿名同行的男人,你见过没有?”
“呵呵!奶奶我明白,奶奶乐死了,他是东风公子?”
东风上前致礼道∶“奶奶,您老在什麽地方见过晚生?”
“呵呵,不用见过!鱼红、伍楚云、姜紫薇、瑶姬、西月影、夏南风、荀衣
香┅┅哎呀,太多了,她们都经过我这里过去了。她们说了东风公子一定会经过
这里。”
东风大声道∶“这样说,魔森林真没有事了。”
古文缇道∶“奶奶,那我们就要告辞了!”
“什麽话,好久不来,来了说不到几句话就要走,快进洞!”
明名道∶“奶奶,你看到我妹妹没有?”
“嗨!明雅那丫头是最早过去了,她和四海龙女、东海绝艳、南海花神、康
定兰、安嘉玲,还有天池三丹,加上一批白种美人,其中还有公主郡主的。”
进了洞,老奶奶向三人道∶“今晚後洞就是你们的了,先去洗澡,我准备吃
的。”
三人洗完澡,一同到前洞,只见老太太准备一桌非常丰富的饮食,同时呵呵
笑道∶“快坐下,东风,听说你善饮,来尝一下我老太大自配的雪莲葡萄酒。”
“哎呀!奶奶,雪莲仙药啊!”
“阿缇,我可是用千年雪莲子啊!在青藏高原,一般雪莲草原多的是呀!”
吃完酒饭,古文缇道∶“阿风,神石能不能治奶奶的耳朵?”
东风道∶“奶奶不是好好的?我们说话她都能听到。”
明名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奶奶练会一种唇语,她只要看到我们嘴巴动,
她就能知道我们说什麽,如果我们要在她後面,她就一点也听不到了。”
“原来如此,但不知奶奶的耳朵是天生的还是後天的?”
老奶奶叹声道∶“年轻人,你听说过三十七年前,江湖人曾经在须弥山有一
场空前大战?”
东风道∶“听说过,据说那一场毁了无数高手。”
古文缇道∶“奶奶的耳朵就是在那一场大战中被震聋的。”
“是谁能有那大的内功?”
老奶奶道∶“不是内功,是‘九天雷’。听说那‘天雷魔僧’又出了,如果
我耳朵只要能听到十步外暗中的声音,我就非亲手除掉那魔僧不可。”
“奶奶,只要是神经不断,而只是麻木,我一定帮你恢复。”
“年轻人,可能吗?”
明名道∶“一定能,而且很快。”
老太太道∶“年轻人,你能治好的我耳朵,你就是我老太太最大的恩人。”
东风道∶“奶奶,何必说见外的话呢!”
古文缇急把东风拉到一边道∶“阿风,神经断了你也能治吗?”
“嘘!”东风轻吁∶“傻丫头,那要搭天桥地道啊!我能和老奶奶做那种事
吗?”
明名也接近听到,摇头叹道∶“当然不能啊!”
古文缇道∶“如何检查?”
“我不用把脉,只要做不断神经治疗。”
“你们在商量什麽?”
东风道∶“奶奶,我先把话说在前面。”他答话道∶“晚生只能治不断的神
经治疗,如果耳朵内听神经不坏,只是麻木,晚生能立即恢复你老听力,甚至比
以前更有听力,如不幸耳神经被那次九天雷震断了,那晚生只有抱歉了。”
“不要紧,不要紧,你总给了我一半希望,那就请开始吧!”
“奶奶,你请到石床上盘膝坐下,不要动。”
侧面有石床,老太太坐下後道∶“你用什麽功力灌入老身体内?”
东风也面对面坐下道∶“只是补天大法,你请平心静气。”
他和老太大四掌相抵了。
一会儿,洞内异香充溢,东风道∶“奶奶,你可以说话。”
“啊!年轻人,你练的此法多神奇啊!还能开口说话,唉,正派就是这样神
奇,异香四溢呀!”
东风急向二女道∶“快拿神石在奶奶双耳上磨,交互磨,每只耳朵记下磨一
百下,直到十次才停,有不有效就明白了。”
“哎呀!阿风,神石尚未恢复原形啊!”
“那更好,把极小的尖端当作耳扒子。”
明名想到那小尖端曾经插进古文缇的小穴里,她不禁要笑,但强加克制才未
出声。
交互磨擦还不到四、五次,已见老太太的白发苍头有点扭动。
“奶奶,是不是耳内很痒?”
“是啊,四十多年了,除了痛,就没有痒过,现在好痒啊!”
“老奶奶!”古文缇急急道∶“有效啦!奶奶的耳神经没有断呀,真是太好
了!”
“哇!”老太太叫开了∶“我听到你的说话了,阿缇,我并没有看到你的嘴
呀!”
东风大喜道∶“恭喜奶奶,你复原了。”
十次一过,他把双掌收起,笑道∶“这是奶奶该当报仇的一天了。”
老太大猛地起身道∶“洞外有人。”
“奶奶恭喜啦,是我。”
东风一看进来的女子,开始一怔,继而惊喜道∶“是瑶姬!”
老太太哈哈大笑∶“啊呀,是神女!”
古文缇和明名更是冲出抱住道∶“姬姐姐。”
“阿缇,阿明,我也恭喜你们两个,全好啦!”
二女脸一红,向她耳语道∶“阿风好坏。”
瑶姬微笑,走到东风面前,“噗嗤”一声∶“你怎麽对她们使坏?”
东风招头道∶“这年头好人做不得!”
瑶姬拉着老妇道∶“奶奶,我总算不负所托,我把你乾女儿请出来了。”
“什麽,菁菁意离开她自闭的石洞?”
瑶姬道∶“当然不意,不过我说了千言万语,她无意中听到了一个男子的
字号才摸着出来。”
“一个男子?我菁菁没有男友啊,她自双目失明後,连我老太婆都不意会
面,是什麽男子?┅┅”
瑶姬道∶“当然是她初恋的情人呀!”
“什麽?”老太太大奇∶“她有情人!”
东风两次听到“菁菁”二字,他的心中无由急跳。
瑶姬向洞外道∶“荀姐姐,请把菁菁带进来。”
古、明二女听荀衣香也来了,齐向外望,兴奋地期待着。
洞口外进来了两个美女,但其中一个似看不到走路,另一个真是荀衣香。
这时东风一见瞎女,他的情绪似已大乱,大叫∶“菁菁┅┅菁菁┅┅”
瞎女听到声音,反而不动了,她已满面是泪。
荀衣香轻声道∶“不要自责,他还是很爱你。”
东风已扑出,双手一伸,争把瞎女抱住道∶“菁菁,你为什麽不舍而别,又
为何双目失明?”
“阿风,她在洛阳离开你後,去了龙门,後来在龙门得到了五丁神功心法,
可是她回来找你,正好那时你也得了奇遇,她找不到你,於是她就回到高原来,
想练好神功再去找你。”
东风道∶“神功心法被野鸭道人抢去了?”
瞎女这时泣声道∶“没有。”
东风道∶“这又是怎麽一回事?”
瞎女道∶“我练成神功之初,我要去洛阳找你,想不到我把心法才藏到松潘
仙洞,人一出洞,就遇上了那个妖物。”
“妖物?”
“是啊,他不是人,是一只千年鹫,他似自知鹫非喜鸟,所以自号‘野鹤道
人’。”
东风道∶“你确定神功尚在松潘仙洞内?”
瞎女道∶“我藏心法之处是我用新练五丁神功开出的秘洞,那妖物绝对找不
到。”
荀衣香道∶“妹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如何被野鹤害的啊?”
“我中了他五力大法阵,那种压力,几乎把我压成粉碎,好在我全力施展五
丁神功才能脱身。”
“那妖物有没有来找你?”
瞎女道∶“也许为了全力搜查五丁心法之故,连我乾娘这里也没有来。”
“孩子!”老太太含泪道∶“孩子,娘把吃的放在你的洞口,你拿进去吃完
没有?”
“娘,还有。”
东风抱起她向四女道∶“什麽也不必问了,你们随我进後洞。”
荀衣香道∶“阿风,有希望?”
“我拼了命也要治好她。”
老奶奶看到他们走进後洞中时,她的心居然十分确定似的,她对东风抱着无
比信任,於是她就把守前洞,现在耳聪目明,什麽也不顾忌啦。
快到天亮时,後洞里传出一阵阵女子的娇笑声,原来五女和东风正在清泉里
戏水哩。
不一会,首先到前洞来见老奶奶不是瞎女,不过这时她不但不瞎,而那双眼
睛更明亮动人,只见她扑倒在老奶奶的怀中,连声道∶“娘呀,我完全好了。”
“菁菁,这是一定的,阿风那孩子是奇人啊!”
“孩子,快把他治疗你眼睛的过程告诉娘,该不会是治娘的耳朵那样吧?”
“哈哈!娘,当然不相同罗,不过我不能告诉你┅┅”
“孩子,你是如何爱上阿风的?回来也不向我说。”
“娘,当初他只是一个孤儿,我怎麽说呢?反正我爱他不是可怜他,爱就是
爱嘛!”
“对,要爱就爱,不管他什麽身世,不过你是选对了,也许有你这份缘份,
连娘也沾了大光啦!”
“娘,阿风不喜欢言谢!到时他走了什麽也不用说。”
“他们现在计划走?”
“他们现在计划攻打松潘仙洞。”
“这有什麽困难,毁了那座树阵就行了。”
“娘,事情不会似你说的那样简单。”
这时东风与二女出来了,只见荀衣香向老奶奶道∶“老人家,我们走了!”
“怎麽样?”
荀衣香道∶“分两路。”
“分开来攻?”
“你老不是要报仇?”
“那要先除野鹤再说。”
瑶姬道∶“不,老人家,打野鹤容易,有阿风一人就够,但要菁菁带路。不
过不是由松潘仙洞正面树阵攻进去。”
“菁菁有秘道?”
“娘,你还不明白,我练有五丁神功,开山劈石毫无费力,和我住的地方一
样,找到一点空隙就能进入松潘仙洞内部。”
老奶奶道∶“其馀的都去对付天雷魔僧?”
明名道∶“在松潘内洞外,魔僧只是各路邪门的盟主,人数还不知道有多少
哩!”
荀衣香向东风道∶“莫忘了,千万别忘了拿回五丁神功心法,现在他和菁菁
先动身,一路小心!”
东风道∶“阿香,我的话也要记住啊!”
“你算准了魔僧身上只有九颗天雷弹?”
东风道∶“不会错,你们去时,一定会见到山姆伯伯,首先问他魔僧有否以
天雷弹攻打古阵,如有问他听到了几声大震。”
荀衣香道∶“只有九声,有,就证明魔僧带来的天雷弹用完了,不要再怕他
了。”
“对!无心顾忌,那就让老奶奶放手报仇,否则慎防天雷弹,那种东西只有
轻功可避,不能凭内功冒险。”
“好吧!你们先走。”
东风临行又道∶“阿香,约瑟英和必芬丝来了没有?”
“你放心,她们那样爱你,还有不来的?西米娃也来了。”
瑶姬娇笑道∶“这点我们那没有想到,你真细心,好啦,我们都记下了,你
带着菁菁走吧!”
这时天还未大亮,菁菁拉着东风出了洞。
第二十九章神仙眷侣共双飞
东风问道∶“菁菁,你带我走的不是去松潘仙洞?”
“怎麽不是?我们要从後山进入仙洞中心,那也是野鹤日夜不离的地方,五
丁神功心法也就在那里。”
“後山有仙洞通前山?”
“一条很奇怪的洞,似历朝以来都未经人住过,我发现倒是有灵异在内修练
过,其实那种潮湿阴暗也不适於人的修练。”
荀女道∶“妹妹,前後洞相通?”
东风道∶“香姐,不通,但两洞却隔着道墙似的,厚度不大,而且有小穴通
风。那个野鹤很笨,其实他可以找出大一点的石隙通过,我们去时,根本不用找
五丁神功。”
瑶姬笑道∶“不知他在仙洞里有什麽古阵没有?”
菁菁道∶“他不会,他认为能堵住洞口就万无一失了。”
突然间,如同平地一声雷,轰轰大震,地动山摆。
东风哈哈大笑道∶“天雷魔僧在施放九天雷攻阵啦。”
“阿风,会不会把那片森林打平?”
东风道∶“这就难说了,那要看野鹤的古阵威力如何了,照理说,破阵要明
白该阵法才行,不明那阵法,凭外力是不可能破的。”
瑶姬道∶“我看那阵,在那片巨松林中似有黑色光华闪动。”
荀衣香道∶“对了,阿姬,你也是古阵高手啊!”
“香香,你别捧我,我所知不多,就是那阵我就看不出来。”
荀衣香道∶“阿姬,凡是双修谷姐妹都是一条心,我捧你干啥?阿风也是识
阵高手,你和他研究一下。”
东风道∶“那黑色光华闪动时有不有向外扩张之势?”
瑶姬道∶“没有,那是佛门心法。”
东风吓声道∶“野鹤不是道门了?”
菁菁道∶“他自称道人,根本就不是道装,穿的是回族装。”
东风道∶“当初你受压力时,是一种什麽样的情况?”
菁菁道∶“就好似天塌下来之势。”
瑶姬道∶“四周没有束搏之力?”
“没有,否则我的五丁神功就展不出啦!”
东风向瑶姬郑重道∶“不亲身去体会,无法确定?”
“你想到旁门‘移山坠’邪法?”
“你说呢?”
“八成是了!我们取得五丁神功心法再去观察。”
荀衣香道∶“只怕野鹤被阿风的星星环制住时,那阵法已经自解了。”
“香香,只要阵法不是与设阵法者心灵相通,其阵不能自解,我看野鹤还没
有那种神通,那阵留下来会遗患後代。”
东风道∶“这座山洞有多大?绕到後面要几天时间?”
菁菁道∶“这是松潘高原中心地区了,位处邛来山脉东部,范围大得很。”
瑶姬看看天色近午,笑向东风道∶“阿风你饿了吧!”
东风笑道∶“有你们三个陪着,我不饿,但只想休息。”
荀衣香轻笑道∶“休息下来你就不老实啦!”
“嘻嘻!有工作,我不会问你们要。”
瑶姬指道∶“前面可以休息吃东西了。”她打开包袱,拿出四、五种吃的,
还有一瓶酒,送到东风面前笑道∶“你已喝过老奶奶的雪莲酒了,这是她老人家
叫我带给你的。
东风乐道∶“老人家真有心!”在接酒瓶时,他看到另一个包袱里似还有卷
东西,立拿道∶“这是什麽图┅┅”
瑶姬要抢回去道∶“不能看。”
东风已经打开,只见是一张美女图,噫声道∶“这有什麽看不得?是你自画
像?”
荀衣香道∶“像阿姬?”
“也像你,噫!像很多人,好美啊!”
瑶姬轻笑道∶“你如仔细瞧,总有小部份与我不像,倒像菁菁。”
菁菁道∶“不,她的眼睛小而长,我是大眼。”
“花瑰!”东风忽见右面有两上秀丽的小字“花瑰”,同时再瞧下方“星星
绘赠”字样,他惊讶道∶“是星星亲绘的,花瑰是谁?”
荀衣香道∶“花瑰是图上少女之号,她本名幽玄。”
菁菁道∶“她爱花才号花瑰?”
瑶姬道∶“她不但是一朵花,她爱花,她也会种花,天下奇花异草,给她栽
培,凡品也会变仙品,其号‘花瑰’,名副其实。”
东风道∶“为什麽不许我瞧图?”
荀衣香道∶“你的有男人气味!”
“啊!我明白了,这个女子最讨厌男人,连闻到一点男人气味就 心!”
瑶姬格格笑道∶“不是这样的话,星星早已把她送到你怀里啦!”
“星星姐和她是要好的朋友?”
“也是知已。”荀衣香望着他∶“你失望了?”
东风大笑道∶“我怀中已经抱满了天下美女,有什麽失望的!不过我知道星
星一定也请她入双修谷,为的是想请她设计双修谷景致。”
荀衣香点点头道∶“你真是星星姐肚里的蛔虫,可是她不答应。”
东风道∶“星星姐姐要你们送图去,当然不会要我随行了。”
瑶姬道∶“这次确是不能要你去了,这张图是星星姐答应她画的。”
“我才不服这口气,我如找到她,非要好好整她一顿不可。”
菁菁笑道∶“你要怎麽整她?”
“脱掉她的衣裤。”
“你有强奸的心理?”荀衣香望着她,心中有点怕怕。
“胡说,只问她为什麽讨厌男人。她会种花,她可明白花也要阴阳调和,她
懂不懂风媒和虫媒?万物缺少阴阳,这宇宙还能存在?”
他的话未完,突然周围起了微风,立即异香扑鼻,同时天色也暗啦。
瑶姬惊叫道∶“花瑰、花瑰┅┅”她叫声未停,忽然不见东风啦。
荀衣香惊声道∶“幽玄姐组,你不能怪他,他说的也是真话。”
“香香、阿姬、菁菁,我不会害他,我只给点颜色给他瞧瞧,星星的图我也
拿去了,你们三个快去夺取‘五丁神功心法’。”
东风这时昏昏沉沉地躺在一处花丛里,那花丛根本也不是他失踪的地方,当
醒来时,一见四周的环境全变了,可是他不惊慌,不见了三女他也不担心。起身
後,似在心中有数,张口大叫道∶“花瑰,你出来,难道把我迷到这里就算了不
起?”
“东风,你说话用字要乾净一点,什麽迷不迷。”声音来自空气中,四面没
有一个人影。
东风看也不看的,找也不找,哈哈大笑道∶“花瑰,我不是自己走来的,也
不知道是什麽地方,说个‘迷’字最恰当不过了,你讨厌男人。我也不勉强你会
面,问题是我有重要事情去办,你要整我也得使我办完事再说,否则你能对得起
星星姐?”
“东风,你不是要脱我的衣裙?现在来脱呀!”
东风道∶“我说的你若当真,那你就中了我的计啦!”
“你激我?”
东风道∶“一点不错,不过我也失策,你就是见不得我。”他说完就在花径
上散起步来了。忽见在花径深处,他看到一座竹房,形势非常雅致,心想那一定
是花瑰一住处,绝对不是幻像,於是就行去。
一到竹屋前,忽见屋前花圃中有株稀有花树,但没有花,而且叶子已呈枯萎
状,不禁叹道∶“孤恋花,不明明阳者其亡何怨!”
突然香风一阵,东风面前霎时多了一个绝色美女,他一见,正是星星所画的
人儿。
“东风,你识得此花?”
“当然,不过传言早在两千年前就绝种了,想不到你在什麽地方还能找到一
株!”
“它已快死了。”
“这就是它的本性害了它。”
“你说说它的历史?”
看样,她对那株快死的木花非常珍惜,否则她不会现身。
东风道∶“其本名七色牡丹,然其性情不喜雄性同处,所以它就无法繁衍後
代,久而久之越来越少而频繁绝种,时人称它为‘孤恋花’。”
“你能救活它?”
东风道∶“当然能,而且能使其繁衍後代。”
“那快救呀!”
“时间不许可,我只能教导你的方法。”
“那你教我呀!”
“有条件!”
“什麽条件?”
“你吻我。”
“不行,现在我和你见面已经过份了。”
东风哈哈大笑道∶“和我见面又不是我的要求,不吻我,证明你无爱心,眼
看到一株天下奇花要绝种,居然连一吻拯亡都不,那我又何必救花?”
“你一定能救它?”
“君子岂有戏言。”
美人儿想了又想,最後走近东风送上吻。
“你现在教呀!”美人脸似桃花,她似还在心跳。
东风正色道∶“你花园中一定有白牡丹?孤恋花与白牡丹本为同源。”
“有!而且是最好的品种。”
“我走後,你移株白牡丹在孤恋花旁边,你的场花术毫无疑问,移过白牡丹
就会活,不必等时间。你先选一枝孤恋花,再选靠孤恋花的一枝白牡丹,然後把
两枝能结合之处削去少许皮,将削皮处结合,绑上棉条或细草绳,外面包以湿泥
土。”
“就这样?”
“当然包泥土使其湿润不乾即可。”
“还有呢?”
“本来孤恋花得到白牡丹雄性滋养,吸收了阳性,明年开春时它就会生机勃
勃,必有花开。但时间太长,也许你不相信我,现在我在孤恋花树上略施小术,
叫它立即出现生气。”他拿出补天神石在花树上磨擦一会儿。
奇事出现了,只见孤恋花那将枯萎的叶子竟然发动震动,垂下之势也昂起来
了,枯萎之状转绿了。
美女一见,嫣然一笑啦,扑上前又送一个吻,“格格”笑道∶“你说能结後
代又怎麽说?”
东风道∶“明年春初,你剪下结合的两枝,插入泥中,这就是後代,同时孤
恋花叶部所发的新芽也可移场,这样就生生不息了。”
“叫我姐姐。”
“又怎麽样了?”
“叫我才许你进入我的竹屋。”
“有门了!”东风双手一伸,抱住她往竹屋跑去,同时轻声道∶“你有多少
岁了?”
“和星星同年。”
“那真是我姐姐了,可是你要给我一样见面礼!”
“咭!什麽呀?”
“进屋再说。”
“哎呀!睡房在左边呀!”妙,她竟知道东风要抱她去做什麽了。
到了房中,东风抱她坐在床边吻,吻了很久,直到她忽然反过来吻他,而且
吻得更热、更强烈时,东风的手才探入她的双乳、她的阴部。
“啊┅┅”东风想叫她的名字,但一顿∶“玄姐!”
“咭咭!”
“你为何讨厌男人?”
“这时没有了呀!”她被东风摸得心荡意乱了,呼吸急促。
“不,我要知道原因。”
“格格!那是小时候一种印象在心中,始终不能消失,现在不会了。”
“小时候你看到人家做爱,结果出了事。”
“你怎麽一猜就中?”
东风道∶“我想我现在问什麽你都会了解的,那是不是男的把对方女子采补
死亡?”
“不是,现在想来,那是一对不懂武功的男女。”
“说说呀!”
“我从小就喜欢花,十二岁时,我奉师命到山中找一种黑色花朵的牵牛花种
子。”
东风道∶“恰好在山中看到一对男女做爱?”
“是的!他们脱光衣服,开始在石上调情,双方都十分激情,後来男的把女
的放在草上躺着。”
东风道∶“男的爬上去,把那东西往女的阴户插进去?”
“不,是女的自己握着放进去的。”
“那证明双方互爱很深了,做爱也不止一次了。”
“可是男的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後,他突然跳起来,抓着衣服就逃。”
“他发现女的死了?”
“你好似亲自看到一般?”
东风道∶“想得到,玄姐,那是意外。”
“什麽意外?”
东风道∶“女的有暗疾,当她快感到达高潮时,其暗疾就发作了,这种病东
方人称之为‘心痛’,西方人称之为‘心脏病’。”
“星星对我也是这样解释过,可是我就是难去掉那种阴影。”
“现在为什麽没有?”
“咭咭!我有法子,任何鸟都不敢反抗。”
东风道∶“鹫鸟呢?”
幽玄道∶“那就是我所说的那只鹫,野鹤本来是只千年鹫,它现在能变化法
身,不是真正的人体。”
东风道∶“你为何不除掉它?它几乎害死了你妹子菁菁。”
幽玄道∶“自它得到‘五力大法’中‘移山坠’阵法之後,我也无力制住它
了,不过它还是不敢侵犯我。”
东风道∶“现在我们就动身?”
幽玄看看外面,轻笑道∶“我们真正玩糊涂啦。”
“推算一下,我们竟玩了五个时辰。”
“咭咭┅┅”
东风又搂住她笑道∶“时间在我的记忆里只算是第二长,能使我连续第三次
射精的只有你。你的‘花吸露’功力太妙,妙不可言。”
“格格!这是我第一次作试验,尚不能操之如意。第二次┅┅咭咭┅┅”
“我们现在来好不好?”
“你不想走了?”
东风叹声道∶“真是不由已,我担心荀衣香、瑶姬和菁菁,不知她们的进展
如何了?”
幽玄笑道∶“她们遇不上野鹤的,你放心好了。”
“怎麽说?”
“我已有了消息。”
“吓!是在花池洗澡时,有只小鹦哥飞到你肩上喳喳乱叫的结果?”
“是的,我有八只小鹦哥、十二只金丝雀打听消息,方圆百里内发生的事情
我都知道。”
“你不但会鸟语,而且那些鸟也能分析事情?”
“你不懂鸟语就认为鸟不懂事?”
“你太玄了,小鹦哥怎麽说?”
“老奶奶杀了天雷魔僧,荀衣香她们取到了五丁神功,野鹤则逃往大金川去
了。”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可以暂在此地过几天了。”
“咭咭!你又要想来了?不行啦!”
“为什麽不行,我们马上要赶到双修谷,到时再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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