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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瑶钗
作者∶清·东涧老人
扫描∶迪伯特
2001-4-13
第十一回家姑嫂邀妙趣
诗云∶
腰悬菠罗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花前先着露,金鸡舞三爪,
瓜田合李下,是要嫁他。
上回说到阳武夜占二娇,先合玉珍开了花苞,再与紫依酣战一场,谁
知紫依竟不能敌,故而央及玉珍助阵,玉珍亦心慕,偏要假推假辞一阵,
阳武玉茎没了着落,甚是兴急,遂自荐做个中人,要那玉珍合他解急煞火
。玉珍听得知心人儿语,终不推辞,速把裤儿顿开到脚根,仰在床沿上,
那阴部尚是湿的,仍未乾透,阳武伸手在那阴上揉搓扣弄了一番。
玉珍又觉得小腹中欲火燃烧,阴内流了些水儿出来。阳武把那玉腿向
两侧分开,把那缝儿大敞,仍取一个丸儿,置於玉珍阴内,伸一指儿,在
内搅动一番。紫依躺在一边,过了片刻,爬将起来,穿上裤儿,坐於旁边
,把眼瞅着,看他二人戏弄。
不多时,玉珍药性行开,觉得阴内如百爪齐挠,浑身渐渐痒麻难过
,阴部不觉猛缩了几下,把那白色淫水挤了几股出来,滴於床下,禁持不
住,口中又是淫叫起来,觉得比刚才爽利许多,问阳武道∶“郎君莫非
也使了那方儿麽?”
阳武与紫依偷偷抿嘴一笑。紫依又暗暗把手摆了一摆。阳武已会其意
,遂对玉珍道∶“实未使那方儿,是娘子欲火大炽罢了。”
玉珍道∶“既是未使那方儿,为何我这阴内痒痒的难过哩?与适才大
不相同了。”又连声对阳武说道∶“了不得!了不得!这会儿更痒到心里
去了。”
阳武与紫依听了这话,两个又抿着嘴儿,咽喉内笑作一团。那玉珍此
时阴内正痒得钻心,闭着眼儿,一味揉其阴部,把个指儿在阴内插动,伸
进伸出,哪知二人模样,管大声呻吟,口中“啊啊”淫叫。
紫依旁边躁皮道∶“姐姐为何这等模样哩!莫不是要学你妹妹邪法儿
?”
玉珍不再理会表妹,口中又叫道∶“可痒杀我了,快把那妙物入进去
,冲冲痒罢!”
阳武听言,遂挺身一 ,已进入五、六寸於里,玉珍道∶“真个乐煞
人也!”阳武把身子又向前一挺,把一个七、八寸长玉茎已连根进去。阳
武又用先战之法儿,其先九抽一歇,抽了半晌,又用九九八十一抽为一阵
,一连抽了三、四十阵。抽得个玉珍满口称好道∶“妙!”
渐渐抽了多时,玉珍便痒快入骨,手足四肢,五官百处,那些快乐处
,自是不尽为道,满口直是哼哼唧唧,咕咕浓浓,到了快到兴尽之处,便
双眼紧闭,牙关不开,四肢冰冷。阳武一见,吃了一惊,一口气将玉珍按
住,渡了多时,方才缓缓醒来,对阳武道∶“妾这一番,才知男女有非常
之乐矣!”阳武此时欲火自然未消,得又把紫依抱於床上,褪开裤子,
便大出大入, 了多时,方才云收雨散。
且说三人事毕罢,各自整戴,看看月色已偏於西首,天将四鼓已尽,
彼此又坐在床上,细细软语,这且不题。
却说阳武辞别二人,回到家中,又别了一番朋友,忙了两三日,看看
二十二日了,收拾些书藉,唤远儿送到家园上,二十三日清早,与母亲
作了揖,前去处馆。
头一日,同轩父子摆了盛席款待先生,再三请了耿青山来,倒是左
首坐了,者才右首相陪,阳武上席坐了,同轩在下相陪。从此,三六
九作文,其馀日子,大家说说书旨,论些文章。
过了八、九日,阳武正想回家一探,再去赴黄氏,紫依等人之约。早
饭过了,阳武坐於自己一间书房里,小厮得贵拿着一个盒子,走近阳武面
前,把盒子放於桌上,道∶“小姐叫小的送东西与王大爷。”
阳武道∶“哪个小姐,可是老爷女儿?”
得贵道∶“正是爷之女儿,嫁与刘秀才家侄儿为妻,如今回来在家里
,今年才得十八岁哩!”
阳武道∶“你家小姐为何送东西与我?”
得贵道∶“说慕大爷的才貌,要见王大爷,先教我送这东西。”话毕
,又自袖里取出一条白绫汗巾来,递与阳武。阳武接在手中一看,汗巾上
写着“相思”二字,是女子笔迹,问道∶“这是谁写之?”
得贵道∶“小姐自写。”
阳武又开盒子一看,是二十个南方新到之橘子,还有二角莲心,两样
东西,都暗藏吉兆在内。阳武早已熟知女色,知情知趣的了,有什麽不允
,就对得贵道∶“劳你多多小复你家小姐,说我知会了,不可与别人说
。”话完,开了竹丝拜匣,取出一块银子,约有一钱,赏了得贵,教他回
话去了,自个儿心中暗喜。
阳武本待回家,为这一件事儿,又得住下,看怎生光景?
夜间同轩偶到妻家去了,阳武独自在园上,吃过了晚饭,坐着看
书。每常同轩在外,门关得迟。直等他进去了,方才关门。
这夜关得早,阳武不见得人来,心下正在疑惑,忽然见个标致女子走
进房来,把灯吹灭了。阳武怕是鬼怪,正待叫喊。得贵却在後面,叫声∶
“王大爷,是我家小姐,莫要惊慌。”
阳武道∶“门也关了,哪里出来的?”
得贵道∶“我家小姐先闪在园里久了。”
言之未久,阳武觉得那女子已立近身旁。阳武此时欲火已动,搂上
床去,与她戏弄,摸黑儿扯下小姐那裤儿,觉得上面已湿了不少,一股
温热腥气迎面而来,夹杂些女儿家特有之体香。阳武一闻,不禁欲火大动
,那物儿猛然撅起,抵着裆部,那头儿磨在裤上,痒得钻心,甚是难忍,
不觉收缩根都,那玉茎在裆内跳个不停,真真一个活物儿。
那小姐碧莲在园中等了多时,早是欲火难忍,此时进得房中,好事将
成,心中甚是性急,忙忙把阳武裤带倏地解开。那裤子自行滑於地上,把
那肥大粗壮物儿露了出来。碧莲暗中觉得一火烫之物儿碰了自己手臂,
忙忙四处摸触,猛然碰到那物儿,心中不觉一惊,未料想那物儿竟这般粗
长,把阳武玉茎双手握住,上下套弄,爱不释手,觉得这物儿比自家丈
夫那物儿大了许多,愈往上面,愈觉粗大,如个棒儿一般,用手搓弄一番
,又伸出那玉腿儿,着力挤弄,恨不得将之吞於口中。
阳武被她摸弄得“呵呵”大叫,一手伸入碧莲阴处,一手顺那小腹摸
了上去,手触及阴部,觉得上面毛儿虽不甚广,倒是浓厚粗长,由小腹
之下,直到阴门下,成一倒立三角,贴於阴部,中间那一肉缝,有些松驰
,倒是十分饱满、肥大,那膜儿已破,想必不是处子,手指伸於阴内,
觉得里面布满皱纹,虽不光滑,倒是十分滑腻,手感甚佳。
碧莲被他一摸,觉得阴内又流一股淫水,热热地顺着大腿流下,身
子发紧,上面滚烫一片,乳儿坚硬,下身趐麻难忍,一时兴起,那双手不
觉用力,把那玉茎紧箍於手中,阳武不禁一声大叫,道∶“我的心肝,轻
些,莫非你不爱它?”
碧莲闻言,忙忙松手把那玉茎扯於阴门,按於其上,用手抚住,着力
蹭弄。
阳武手伸至碧莲双乳处,把那秀乳握於手中。觉那乳儿虽为妇人之
乳,依旧十分娇小柔嫩,小小的凸起於胸前,如两个嫩桃般大小,摸之光
滑细腻,那乳头小如蚕豆,硬硬挺於双乳之上。阳武四指揉其下部,把个
拇指按於乳头之上,转着圈儿抚弄。
碧莲不禁哼哼淫叫道∶“美极!”觉得阵阵快感由那乳头传至小腹
,小腹内热浪翻动,汹如潮涌,忙忙把那玉茎头儿向自己阴内乱插乱弄,
捣弄一番,进了头儿在内,淫水倒弄出不少,阴中痒痒非凡,心中禁忍
不住,忙叫道∶“我的心肝,快快把那物儿弄入,痒死奴家了!”
阳武听闻,遂把碧莲搂腰抱起,双手托其双股,把那玉茎猛地弄了进
去。碧莲顺势双手搂住阳武脖子,两条玉腿在阳武腰後勾住,双股不住用
力前挺,口中淫声不断。阳武将之抱起,立於床下,微弯身子,玉茎不住
上捣,一气抽送百十馀回,双手抱住,身子左右晃动,将那玉茎於碧莲阴
内四处研磨片刻,又是一气抽送。
如此这般四、五次,直抽得碧莲浑身趐软,云环微乱,大叫不止,不
觉阴精泄了一次。阳武又抽送了二百馀回,将碧莲抱於床上,自己爬於碧
莲身後,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进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阳武手儿紧拥碧莲粉臂,挺着身儿,把那玉茎急速抽送,觉得身子
儿轻轻飘飘,玉茎处如起火一般,受用非凡,闭着眼儿,咬紧牙关,口中
淫声不绝,一味抽插。碧莲跪於床上,头儿左右摇摆,鬓发散於脑後,
双乳不停前後晃动,如两个袋儿一般。碧莲叫道∶“天啊!从未有今日之
快活。”阳武弄不应。
少顷,阳武把碧莲翻身搁於炕上,在其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是一顶而
入,连根进去。碧莲觉得那肉儿在阴内如捣蒜一般,那花心好似快被插
烂一般,阴壁随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阴内趐软异常,稍有些疼痛,
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奴家要死了,你要再使劲
,可就弄死奴家了。”
阳武哼哼道∶“小生欲宝贝舒服,死倒不会。”二人弄了三百馀回
合,碧莲又泄了两次。阳武双股猛一缩,这才泄了,那玉茎留於碧莲阴内
,搂着睡了一会,问道∶“姑娘,你嫁几时了,怎还是闺女模样?”
碧莲低低应道∶“我那件东西,用後便恢复模样,因此还似闺女。”
阳武听了,越发高兴,又把玉茎在碧莲阴内晃弄一番。五鼓时候,园门开
了,碧莲急急起身,提上裤儿,略整云环,往里面跑了。
阳武忙问∶“今夜姑娘可来?”碧莲道∶“有空便来,这也是说不
定的。”
原来同轩妻家是个蒙子出身,姓赵,亦是富贵人家,住在旧城南门
,常常回去,夫妻两个多则住半月十日,少则住五、六日。这日还不回来
,吩咐小厮们说∶“王大爷若不回去,可小心服侍。”阳武又得了那昨
夜甜头,且自住着。
到了夜里,正坐着看书,听见门开了,又忽然一个女子走进房来,把
灯灭了。阳武又道是昨夜那可人之姑娘,道∶“来了麽?”上前搂抱。
那女子反一把抱住了,亲了个嘴,口吐舌尖,着力亲咂,把手抚摸阳武玉
茎,不由分说,立於床沿上大抽大弄起来。
阳武觉得那阴内宽又宽,湿又湿,不比昨夜的紧又紧,嫩又嫩了。
阳武道∶“你可是姑娘,为何有些不同了?”
那女子道∶“我是主人家之末房,姑娘不与她娘同房,反与我同房
。我两个前番见了相公,皆十分爱慕,昨夜她亲近了睡你,今夜该轮到我
了。主人家还有个三房,唤做张秀娘,比我两个还浪哩!听她口气,也
怕饶你不过,就是姑娘母亲馀氏,年纪也三十六、七岁,越发知情知
趣,怕亦看上了你。她平常极不正经,故此我等才敢放肆,我主人家不
十分喜欢她,料然也来勾搭你,不可忘记了我两个。”
阳武虽高兴,却不曾见其母容貌,未免比那紧又紧、嫩又嫩之好物儿
有些懈怠,弄了一更多天,就想睡了。凌晨,那夏琼娘天不亮即开了门,
忙忙进去了。
琼娘走後,阳武想道∶“莫非我在做梦,难道天下女人这些容易偷人
的?”早饭也未曾吃,见一个婆子走到房里来,手里拿了一个封儿,向
阳武道∶“大奶奶叫我与王大爷说,我家大爷未回,今夜请王大爷到奶奶
房里说话。”
阳武不肯收,道∶“多谢大奶奶,方才家母来叫,今晚要回去,改日
再来见大奶奶罢。”婆子丢了封在地,竟自去了。阳武道∶“入了这迷魂
阵,怎生得脱?”不如暂且回家,再作去处。正是∶
孤星有心照明月,
明月无心照孤星。
阳武主意已定,回得家中,见了母亲,说同轩同他娘子往岳丈家
去了,故此回来看看母亲。姜氏道∶“这一向读得些书麽?”
阳武道∶“园上清静,极好读书。”姜氏不胜之喜。
这一夜,阳武呆住家里,不敢出门,夜间他自在房里睡,想∶“这
两夜,两个女人陪宿,那姑娘在灯下影了一影,也算标致了;那夏琼
娘竟不知面宠如何?如似做梦一般。黄氏没了丈夫,和我通情,也是没奈
何,那紫依,玉珍是闺中明秀,我三人已盟誓为夫妻,亦是合情合理。可
这家几个妇人,个个告有夫君,为何这等没廉耻!兄待我甚厚,他之
继母当是长辈,也不好去奸她,况且年纪大我一半,怎好同睡?论来不该
在这馆了,为家道日薄西山,不舍得这束修,将就过去,再作去处,那
黄氏待我不薄,紫依,玉珍对我有义,明後日该去轮次看看他们了。”
三言二语想了一会,忽然睡去,梦见一群恶狗赶来咬他,手持木棍打
去,那狗越咬上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狗窜上,猛咬其手臂,阳武
大叫一声,猛然惊醒。
远儿忙道∶“公子何事?”
阳武道∶“没事,是一梦,你睡罢,不用管我。”躺於床上,细思
这梦,想其中必有缘故,不在话下。
到了第二日,洗梳完毕,用完早饭,正不知做何事体,恰巧林玉来访
,阳武说馆里有请,遂辞了母亲,前赴巫山云雨。依旧打从後门进去,
黄氏这番更不比前番了,说出要嫁的话儿。阳武道∶“你之标致不消说是
第一的了,蒙你这般恩爱,也愿娶你,是秀才家,娶个寡妇作正室,怕
有是非,提学道亦不是好惹之人。”
黄氏道∶“这清扫公放心,对此等事体,我虽为女人,也晓得几分,
难道要你娶我做正室不成?我情愿做你偏房,待你娶过了正室,再慢慢要
我做小不迟,是我心里情愿,不消疑虑得。”
阳武道∶“既如此,自然从命!”黄氏听闻,心中欢喜,扯住阳武,
大家跪在月光之下,双双赌了个誓言,一个必嫁,一个必娶,再不许做那
负心之人。誓後,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直弄得天昏地暗,淫水遍流,浑身
趐软,大泄几次方止。黄氏留他又住两日。
第三日晚间,又到吉昌鸿处,那玉珍已辞别舅舅一家,自回家去,遂
与紫依又是一番风雨,情话绵绵,难舍难分,五更时分,才别了回家。
正走到门首,刚刚家小厮来访,道∶“大爷回来了,请王大爷过去
一叙。”阳武也不进自已大门,竟直往馆里而去。
同轩在家,那班不长进女人,收敛了许多,不敢十分放肆,送些
东西传信息。
坐了十来日,阳武不时回家一两次,倏忽过了两个多月,那夏琼娘早
已隐忍不住,使自己房里婆子做了手脚,半夜打从屋上爬过园里来。见
一个得贵相伴,大着胆子跑到阳武房里来,阳武实实未曾识面,退缩不前
,琼娘道∶“我是夏琼娘,不消慌张。”
阳武才放胆看她,却也生得俊俏,一双俏眼,满脸娇笑,脑後窝一大
髻,看去有二十七、八岁,胸部高挺,完全一副成熟少妇模样。
阳武作了个揖,问道∶“门关了,娘子自何而来的?”
夏琼娘道∶“是爬 来的。”
阳武道∶“万一有人知觉了,怎好?”
夏琼娘道∶“咱家主人五日一轮,在秀娘屋里五夜,我房里五夜再不
乱走的。家里事是我管,不消愁得。”
阳武道∶“是便是。天气渐冷了,切不可披霜冒露,有伤玉体,此後
须慎重些,左右我明年还在府上读书,有日子亲近哩!”
夏琼娘听那活儿,阳武已暗允,心中甚是高兴,遂娇声娇气迫近身来
,管要弄。阳武见她骚发十分火劲的了,况经过黄氏之手,觉得妇人
有妇人之优处,成熟放荡,身子丰腴,别有一种风趣。遂与夏琼娘到了自
己床边,替她脱了裙裤,自己亦将裤子脱了。
谁想那夏琼娘甚是放荡,见阳武那物儿粗大挺长,比自家主人大了许
多,心中惊叫一声,忙忙蹲下,把那玉茎用力套弄几下,张开嘴儿放於口
中,着力吮咂起来。阳武觉得那双唇紧噙住那头,把自己那玉茎吞进吐
出,吮咂不止,那舌儿在上面翻动挑弄,牙齿轻咬那浅浅沟儿,不禁浑身
烫热,小腹收缩。
那玉茎在琼娘口中猛胀几下,跳动不止,觉得那玉茎之痒趐非凡,
美入心田,忙忙双手抱住琼娘头部,把那玉茎向琼娘回中轻轻抽送,仰起
头,大声哼叫。琼娘脸儿紧贴阳武阴部,把那天茎不时吞下大半於口中,
口中噙着大半条玉茎,却也不闲着,仍是“啊呵”哼叫,又伸出手儿轻提
那囊儿,把两个卵蛋挤来挤去,玩弄一番,另一手儿亦不闲着,伸到自己
阴部,在上面揉搓,把三个指儿向自己阴内插弄,不一刻即流出许多水儿
,那水儿呈浅白色,流於地上。
二人叫着,弄了一会,琼娘站了起来。那琼娘与阳武一般高,那玉茎
正与琼娘阴门相平。琼娘引着那玉茎,向自己阴内导来,阳武早已捺不得
,急急抱住琼娘那肥美双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
那阴内虽是较宽,可那玉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琼娘觉从未如此
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阴内,紧抵於花心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
下,几股淫水自阴中挤了出来。阳武抱住,猛力抽送,慢拍几次,又猛顶
一次,双手紧抱双股,用力拉扯,二人抽了二百回合。
琼娘紧抱阳武脖子,把那腿儿紧缠於阳武後腰,又抽了百十回合,琼
娘已泄了二次。
此时阳武兴致正高,哪管琼娘如何,抱着琼娘,那玉茎亦不抽出。二
人来至床上,把琼娘仰放於上面,提起她两腿,在灯光之下,又把那玉茎
插了进去,回头看那出进,光高力猛,任意大杀。直弄得夏琼娘又是淫叫
不断,快活难当,亲亲乖乖,哥哥爹爹,没一样不叫唤出来。
两人弄到二更,云收雨散。阳武劝她爬 过去,夏琼娘不觉得籁籁掉
下泪来。阳武见状,忙问她缘故,夏琼娘道∶“我家主人为官不仁,专要
放债盘人,加一起利,没有银子送他,就要将囚房准折,任你卖老婆,卖
儿女,他也不饶分毫,儿子是前妻抱养的,比爹略略好处,女儿是其亲生
的,你前番受用她一夜了,不喜欢家主公,偏好寻趁别人,却也不得其使
,整日长吁短叹,寻死觅活。她和我却合得来。其继母馀氏,自从娶来,
我主人即不喜她,你在此怕逃不脱,但若上了她之手,咱们就不能亲近
了。”
阳武道∶“前日她叫婆子送东西来,约我夜间说话,我谁说家母唤
我,竟回去了,如今你家大爷在馆,料不会来缠我,就是二姐美情,我岂
不知,也要慎重些,倘或败露,我就安身不牢了。”
夏琼娘道∶“我也在此不久,三房四户的,了不得我之终身,大爷若
做了官,救拔了出去,也是无量功德。”两个絮絮叼叼,说了一会,又弄
了一次,约有四更了,夏琼娘才爬 过去,临别道∶“再隔半月,我来会
你,若你要用甚,可叫得贵进来取,莫要客气才是。”
阳武送她过 去了,才解衣安寝,心上想道∶“有家主公的尚然如此
,怪不得夏琼娘偷我!”从此把妇人看得冷淡些了,是勤谨读书,思量
做了举人进士,娶了紫依、玉珍与表妹云芝,再纳黄氏为妄,有此几美相
伴,也够快活过日子了,有诗为证∶
文字自己好,色是别人奴;
男女喜淫奔,总之互相嬲。
你道我便宜,便曰便宜少;
风流一瞬空,快活自何讨。
却说阳武,虽然好色,因见家妇人淫荡,倒把偷情念头冷了一半,
念念不忘四位美人,便想回去与她四人会合。
别了同轩,回家见了母亲,到紫依家中会了一夜。次日寻着林玉,
走脚通风,又进去住了两夜,才到家园上来,索性读了半月书。已是十
二月了,虽然在炕上睡,到底园上寒冷,同轩要他搬到前面屋里去。阳
武怕那些妇人越发来缠个不了,未免生出是非,推辞道∶“不消搬移了,
再过几日大家收拾过年,小弟也将告辞回去,正月走了春,就不十分冷了
。”
又过了三四日,阳武收拾了书藉,把房锁好,请出者才来作揖谢了
,者才道∶“明年先生几时来?”
阳武道∶“元宵後,但凭老伯择好日子,小侄就来。”者才扯住不
放,毕竟要留他吃了酒点灯送回。阳武得开了房门,再坐半日,百无聊
赖。
阳武正在房里静坐,见得贵拿出几件东西来,道∶“这是奶奶们送
大爷的,二两一对银子,是大奶奶的;临清绫子一尺,折果子银二两,是
三奶奶的;手帕一方,荷包一个,是二奶奶的。”
阳武收了三奶奶所送,其馀再三不收,得贵去了又来,苦苦要他收
了。玉良把一两银子赏了给得贵,此时东家酒席已备至,遂吃了一会酒,
将至点灯,阳武谢了自去,不在话下。有诗为证∶
霄霄御女乐,渐渐亦嫌多;
研读圣贤书,功名岂旁落。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兴云弄雨又春风
诗云∶
玉盘隐隐香闺雾,春风艳雨又几度;
唯恨娃儿抱时早,晕天黑地郎不去!
却说黄氏当初守寡忍耐性儿,倒也不觉得怎的,自从搭上了阳武,到
了腊月,孤孤凄凄,反觉难过,虽然与林玉有那麽一二道儿,心里却不甚
喜欢,便有苦楚了,遂吩咐林玉,再三强邀阳武到家,要与他辞年。
你道怎生唤做辞年?此乃北方风俗,到了这一日,不论长辈、同辈,
凡至亲至友,定要到门一次,谓之辞年,新年初一二,又到门一次,谓之
拜年。黄氏是要会会阳武,藉此为由,指望与他弄弄。阳武得进去,
同黄氏吃一会酒,酒到半酣,着着实实又弄了一道,阴阳二物,也就辞了
一辞。一更多天,阳武才回去,被姜氏说了儿句,阳武赤不敢言语。哪知
林玉再三求告,黄氏得应他,又与他弄了一遭,有曲儿道∶
小贼囚,你为何也来罗。他方才一边过,你又一边,是娼妓家要我把
糟来跳。奴儿没了主,似 花乱乱抛。小贼囚,若不是你走脚通风也,怎
肯与你对。
且说阳武到了新年,年初一往学里去拜了文庙,投谒师长名贴,回来
就到耿青山家拜了姨丈、姨母之年,又见表妹作了揖,在他家过了午,顺
便投了家两个名帖,到家已是申牌时候。林玉路上撞见,原约定初四进
去。
这日,阳武在家侍奉母亲,直至抵暮,推说到李家吃酒,自回家,不
消家仆来接。出了门,悄悄打从刘家後门过去,黄氏已打扮得花枝招展,
绣带飘飘,真个仙子临凡,人间少有,有诗为证∶
莫道前生西子容,名妆国色今春华;
娥眉不锁嫣然笑,翠袖轻扬映碧纱。
那阳武在灯下见了,爱得如天仙一般,也不顾冰儿、林玉看见,上前
搂住,叫声∶“心肝奶奶,真个嫦娥出世了。”
黄氏变了脸道∶“我已将身许了你,便是你之人了,如何要称我是奶
奶?可见你的心儿不真。”
阳武忙道∶“没曾过门,得叫了一声,以後竟称为娘子何如?”黄
氏才喜欢了,摆上许多肴馔,大家饮酒作乐。
阳武二杯落肚,哪里忍耐得住,亲亲热热,搂搂抱抱,收拾上炕睡了
,乘着酒兴,两个颠狂了一夜。阳武怕新年不在家,母亲嗔怪,道∶“我
且回去,索性初九初十,那时点了花灯,我说朋友们请灯节酒,住在你
这一两日,倒也不妨。”
黄氏道∶“我初十夜里,准在此悬望,在我家住个一两日,再让我去
陪婆婆过元宵好麽?”阳武应了,依旧五更去了。阳武心上,还记挂着紫
依、玉珍两个妹妹,心中打算抽个空儿,去会上一会。
阳武回家,趁着新年,又到耿青山家拜望了二次,也见得云芝表妹
一次。
光阴似箭,转眼已是初九日了,白布巷一带点起花灯,直点到丁字巷
南首,好不热闹。阳武一心一念要赴巫山云雨,哪里还来看灯,这时节是
轻车熟路了,竟走到刘家门首,天尚早。亏得黄氏盼望佳期,坐身不定,
在後门看街,看见阳武,急忙忙放了他进去,远远有人走来,几乎被那人
看见。
黄氏同入到了房中,问道∶“这次相公为何恁般早?”
阳武道∶“我想着你温香软怀,哪里还坐得住?两只脚管要走来了
。”
黄氏笑道∶“我的亲哥哥、咱两个难割舍,早早娶了我去罢!”酒也
不叫饮,饭也不吃,手扯着手,先在绣榻上弄起来了。
那时候小冰儿已被再三吩咐过的,都不避他了,是林玉有些拈酸,
却不敢怎的。阳武这回过去,又住了一日,整日均在房中作乐,又无闲杂
人进房,两人如夫妻,亲亲热热,弄了又弄,好不肉麻。
初十那晚五更时分,阳武自黄氏家中回到家里。因久不见紫依、玉珍
二姐妹,十一晚上,阳武翻 来至紫依後院之中,走至後楼门前,见屋内
亮着灯儿,顺那缝儿一看,见有雪儿一人在内,遂轻敲房门。那雪儿闻
声出来,见是阳武,心中欢喜,还未开口。阳武问道∶“心肝,为何你一
人在屋内?”
雪儿道∶“小姐与玉珍表姐正在前楼与夫人、老爷说着话儿。”阳武
一听玉珍也在,心中更是欢喜。
你道玉珍为何也在?因她在紫依家里遇上佳人阳武,心中时时想念
,想那阳武在这点花灯时节,定来到舅舅家中与表妹相会,遂以到表舅家
与表妹耍子为由,辞别母亲,昨日来此。
阳武又道∶“还劳请姐姐与小生传个话儿。”雪儿嗔道∶“你心肝
、姐姐叫个不停,对我可有何好处?”阳武知她心事,笑嘻嘻走上前去,
把那雪儿抱於怀中,进得楼中,反手把门闩上。
阳武把雪儿抱到床上,那房间虽不比紫依处豪华,却也收拾得甚是乾
净。二人亦不脱衣,偎在炕上,紧紧搂住,亲作一处。雪儿躺於阳武怀
中,仰着头儿,把舌尖伸将出来,阳武忙忙用双唇咂住,把那娇美舌儿吸
入口中,用力吮舔那香津。咂得雪儿一阵颤动,舌儿好似化了一般。
觉得那舌儿、双唇甚是有力,把自己小口吮得“滋滋”有声,那香津不知
被他吮了多少过去。少顷,阳武把肥厚舌头向雪儿口中伸去,雪儿顺势搂
住,把那舌儿噙於口中,又是一番吮咂,两人那双唇好似贴於一处,久不
分开。
阳武一边亲那玉口,一边伸出一手揉摸雪儿趐胸。觉得衣服下,那
双乳甚是嫩软,如两个荷包一般。不一刻,那对乳儿在阳武轻揉之下,已
变硬挺起来,那两乳头在衣下感觉甚是明朗。阳武心中性急,欲火顿燃,
那玉茎在裆中变粗变硬,不时跳动几下,觉得那根部不时收紧,那玉茎
却是胀了又胀,蜷於裆中,忙忙伸到雪儿衣下,把那乳儿又是一番揉弄,
觉得上面光滑细腻,坚挺高耸,两指捏那乳头如那红枣儿一般。
此时雪儿觉得身上如起火一般,甚是热烫,那双颊更甚,胸中热浪
滚滚,胸部趐软,痒麻异常,娇口急喘,胸儿一起一伏。腰下阳武裆中那
物儿,发胀变硬,紧梆梆顶在腰下,隔着衣儿,亦觉得那物儿滚热一片,
忙忙抱紧阳武,用力亲咂,口中轻哼,淫声不断。
阳武在雪儿胸部揉弄一会,把手儿抽出,顺着那衣服,滑到了雪儿阴
部,那手儿插入那双腿之间,托住那沟间,把雪儿向前抱了一抱,紧贴胸
间,那手儿便在那阴部揉弄起来。隔着那衣儿,便觉得雪儿阴部热气外泄
,柔软一片,尤其那中间双唇,手儿感觉更是明显。
不一刻,那淫水自阴内流出,渗过衣服,把那衣儿弄湿了一片。雪儿
口中哼道∶“心肝,莫在外面揉弄,里面甚痒,快伸进在内,把那阴部揉
上一揉,为奴家止止痒。”
阳武此时亦有此意,遂把那带儿松开,亦不褪下那裤儿,把手贴着雪
儿小腹,伸了过去。你道二人为何不宽衣解带?因此时为年节,正是寒
冷之时,褪下衣儿,谁能受了?阳武把那手儿伸进去後,遂捂其阴部,上
下一阵搓弄,那阴部早已湿遍。
那手儿搓弄之时,手掌手背被弄个精湿,觉得手心湿热一片,而手
背则有些凉。那手儿搓揉,雪儿却是淫声一片,夹着腿儿,扭着身儿,在
阳武怀中抖动,口中直叫∶“妙!舒服!心肝,美死奴家了。”
阳武搓了一会,又用两指捏住那唇儿,顺那缝儿上下捏弄,不时轻轻
拉起,一松,让那唇儿弹回,发出“啪”的一声响。捏弄够了,把中间三
指向阴内插去,拇指揉其小肉芽。雪儿不禁“啊呀”大叫一声,身儿扭动
更快,双目紧闭,口中呻吟不断,觉得阴内一股热水又溢了出来,顶那
沟儿,流於裤上。身儿一动,感到那阴儿湿处,一片冰冷。
那三指在阴内左冲右突,上下挑动,那拇指不停揉按那肉芽,阵阵趐
麻传至全身,深及心内,那腹中如火燃一般,不禁把阴部猛缩几下,玉腿
把那手指紧紧夹住。
心中性急,忙忙侧过身子,脸儿正对阳武胸前,松开阳武那裤带,把
个玉手伸入阳武裆内,手指儿触到那玉茎,觉得如火炙般滚烫,忙忙用
手握住,把那玉茎从裆中拉了出来,露於外面,向上翘起。
玉手在上面用力套搓,不时用手把那玉茎紧握一下,觉得那物儿如
充气一般,圆滚滚、肉梆梆,那头儿如钻头一般,後面有一沟儿,手指在
那当中一触,阳武便“啊”地一叫。
雪儿方知那儿却是阳武妙处,遂用手指一阵挠动。阳武连声大叫,少
顷,那头儿中间流出几滴浅白色水儿,粘於上面,如哭泣一般。雪儿觉
得好笑,用手把那玉茎一握,又流出几滴水儿,把那玉茎一晃,那水儿洒
了下来,一滴溅於雪儿唇边,忙用舌儿一舔,觉得咸咸粘粘,稍有腥味
儿,心中欢喜,又是一阵猛搓,那水儿流出更多,雪儿忙用手接住,在那
玉茎之上摸了个遍,把那玉茎弄得湿了一片。
此时,阳武觉得浑身发抖,腹中欲火乱窜,那玉茎胀得难受,头儿
骚痒难耐,阵阵快感涌向心间,不觉又把那玉茎胀了几胀,在雪儿手中跳
动几下,手儿在雪儿阴部又是一阵乱插乱捏。
二人相互抄捏一会,忙忙起身,各自把衣儿褪尽,钻进被窝之中。此
时炕正烧着,那被窝之内一片滚热。雪儿仰躺於坑上,阳武分开其玉腿,
把个玉茎在阴部蹭磨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雪儿觉得阴内瞬即便被塞满,那玉茎紧紧撑在阴内,头儿抵在花心
之上,烫得雪儿一阵晕迷,忙道∶“我的心肝,快快抽弄,把我那物儿捣
烂,奴家也不怪你。”
阳武双手微撑上身,抬起双股,一阵猛弄,把那雪儿弄得“呵呵”大
叫,头儿左右晃动,胸前那对玉乳随雪儿身子上下摇摆,如一对白鸽一般
。那乳头不时蹭着阳武胸部,挠得他趐痒入骨,欲火如火上浇抽般狂燃,
双股用力,抽弄得更快,直把那阴内抽得淫水四溢,热如铁烙,那花心好
似裂开一般。
雪儿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呵呀”连声,抽至三百馀抽,雪儿叫道∶
“心肝宝贝,且停一会,奴家有些眩晕,忍受不住了。”阳武正干至美处
,觉得那玉茎甚是受用,哪里肯停,闭上双眼,紧咬牙关,双股急急下
压,次次猛抵花心。雪儿身子摇摆不定,左右扭动,好似升天一般。
阳武又插送百十馀回,觉得抉活难过,心中美极,好似碎裂一般,
口中“呵呵”大叫,不顾死活,又是一阵猛弄,雪儿泄了三次。
阳武又插弄几下,觉得囊儿紧缩几下,根部如门儿将开,猛一用力
,心内放松,那阴精好似快要喷出,忙忙把玉茎从雪儿阴内抽出,刚抽出
,尚未出之时,那阳精即喷将出来,射於雪儿阴唇之上,烫得雪儿浑身
一阵抽搐,忙忙用手抚其阴部,把那浓厚阳精涂满阴部,被风儿一扇,雪
儿觉腥气扑鼻。
二人抱於一处,喘吁不止,雪儿道∶“心肝,奴家自出世以来,从未
如此快活过,真真美死奴家了。”
阳武道∶“觉得美死了,不止姐姐一人,你家紫依小姐与玉珍小姐,
亦是美死过几次的。”
雪儿道∶“你那物儿又粗又大又长,姐姐恨不得时时塞在阴中。”
阳武道∶“你那阴儿又嫩又紧,亦是有趣非凡。”二人调笑一番,忙
忙用块布儿擦试乾净,穿衣下床。
阳武道∶“小生已喂了姐姐一个饱,还请姐姐去将紫依与那玉珍暗暗
唤来。”
雪儿笑道∶“那是自然。”上前又与阳武亲个嘴儿,出门自到前楼去
了。
却说那雪儿与阳武云雨已毕,悄悄来至前楼,见过主家,站於一边,
不住向紫依使眼色,把那嘴儿向後楼处歪。紫依何等聪明,知阳武已到,
遂向父母道∶“时候不早,父亲、母亲要安歇了,女儿亦该回去了。”那
吉昌鸿亦觉太迟,应了,与赵氏回到内室不题。
且说紫依同玉珍来至後楼,在那书房前正遇见阳武,四人遂走进那书
房内,三人坐於一桌前,谈些别後话儿。雪儿立於一边,紫依吩咐雪儿去
取些酒菜,与阳武饮了几杯。三人心中不觉春心荡漾,遂搂着,亲嘴咂舌
,亲热了一番,紫依道∶“此处甚是不便,我等几人何不到楼内好好云雨
一番?”此话正中几人心意,四人又来至楼上,又是一番抽弄。
这雪儿抽身上楼,与大家鬼混了多时,忽往腰中一摸,不见了白绫巾
儿,心中甚是着忙,也不对旁人说,竟私自走下楼,往园中书房内寻找,
这也不题。
却说那服侍阳武的远儿,这夜出房小解,见阳武又不在房中,心中晓
得公子又是干那活去了,心中热扑扑想道∶“我何不也去听听风儿?虽不
能够幸那紫依小姐,倘或逢着个丫头下楼做麽的时节,与她高兴高兴,也
出出这肚子里之闷气。”
远儿思虑半晌,主意已定,遂翻出院 ,猫着腰儿来至吉家後院,攀
上 头,见那後楼灯亮,心中暗想∶“公子此时定与那小姐云雨哩!”忙
忙翻过 ,悄悄走进亭子旁边小书房边,往藤床上一看,见一幅白绫巾
儿,遂拿在月光里看,见上边红白交加。
远儿看了,已知那汗巾儿定是擦那话儿的了,想那女子定然不忍丢下
,时时留於怀中,留个念儿。正然想着未了,见楼下走来一个女子,穿
花扶柳,穿着小袄亦不显粗笨。那女子袅袅婷婷走进书房里边,远儿心中
性急,忙上前一把扶住。
雪儿惊道∶“你是谁人?”
远儿道∶“我是王家小官人的远儿。”
远儿又道∶“你是哪个?”
雪儿道∶“我是吉家丫鬟。”
远儿道∶“妙极!妙极!我二人天生一个好对儿。”
雪儿骂道∶“你是个浪男人家,咱是个女孩儿家,谁与你这天杀的配
对哩!我且问你。”
远儿道∶“你问我什麽?”
雪儿道∶“有一条白绫巾儿,你可见到麽?”
远儿道∶“有倒有,你莫非要麽?”
雪儿道∶“我不要,我就来找了麽?”
远儿道∶“给你便给你,有一件,你还得给我。”
雪儿明知远儿是要戏她,遂说道∶“你先给了我,我再给你。”
远儿真个将那白绫巾儿递与雪儿手里。雪儿接过绫巾,便扭了身要跑
,远儿忙用手一搂,搂得紧紧,道∶“你往哪里去?今夜不惧你上天。”
随将手来解衣。
雪儿用手去拦,哪里拦得住,左支右捂,捂了半晌,早被远儿将裤带
儿解去,将裤子顿下少许,露出那白嫩嫩之大腿。雪儿待开口要喊,早被
远儿用手把嘴捂住,哪里还哼出一声。
远儿又问道∶“你还喊否?”雪儿见事已至此,喊亦无用,况让别人
知晓,如何见人?遂摇了摇头。
远儿见她已允,方才撤回手来。雪儿道∶“这事原是两家情愿方才做
得,如今我看你这天杀的,却来的这般冒失,你心中有十分愿意,你可知
我愿意否?”
远儿道∶“如今娘子少不得委曲些罢,你愿意,故然是要玩耍玩耍,
你不愿意,也要玩耍玩耍。”远儿说罢,遂将雪儿抱於床上,那裤儿仍留
於腿上,就着月色,见那阴内已流出水儿,忙忙用手插入两腿之间,着力
搓弄。
雪儿口中虽是勉强,心里早已淫兴狂荡,远儿揉弄片刻,早已隐忍不
住,忙将自己裤儿褪至膝部,伏於雪儿身上。雪儿仍然道∶“我不愿意。
”远儿哪里听她,把身子往里一送,那物儿早已连根入进。
雪儿又道∶“我不愿意。”远儿佯装不闻,把那铁硬一般东西,着实
抽将起来。抽了有二、三百抽,抽得雪儿香汗粘粘,真是笑不得,哭不
得,气吁吁道∶“罢了!罢了!饶了我罢!饶了我罢!”远儿此时抽得欲
火如焚,又狠狠抽弄了百十多抽,方才欲火大泄。雪儿被其最後猛然一顶
,便大叫一声∶“快杀我也!”
远儿把雪儿紧紧相拥相凑,搂了半个时辰,那物儿亦不拿出,在雪
儿阴内四处摇晃,片刻,那物儿又如当初。此时雪儿亦觉阴内痒入骨缝,
那物儿烫得阴部趐软快美,口中淫声不断。
远儿被其淫声弄得淫兴又起,不觉把那物儿胀了几胀,将雪儿阴内胀
得满满当当,遂挺起双股,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了一回,如此反覆不停抽
弄,又抽弄了三百馀回,直抽得那雪儿麻了一阵,丢了几次。远儿见正在
兴头上,那物儿在阴内更觉雄壮,更觉粗大,塞得里面紧紧绷绷。远儿将
那物儿不住抽插,再抽弄得雪儿阴内如火般烫热,热过了几阵,忽又觉一
阵麻痛袭来,这一麻即麻了半刻。
那远儿仍不停手,仍把那物儿抽弄个不停,次次采其花心。那两个核
蛋,如两个铃铛般,在那囊内上下晃动,不时击於雪儿阴唇之上,不觉又
抽送二百回。雪儿真个神趐骨软,道∶“天杀的,我这厢真死了。”口唇
发冷,两目紧闭。远儿见了,笑道∶“好浪态。”一泄如注。有诗云∶
爱惜良宵片刻金,房内做尽万般情;
佳人倒於藤床上,倦眼婆婆宛动人。
远儿伏於雪儿身上,喘息片刻,两人方才各自起来,远儿仍旧越 而
去,不题。
雪儿拿了白绫巾儿,也往後楼去了。到了楼上,见阳武三人云雨已
毕,正坐於床上,围着被儿暗暗耍笑。紫依道∶“你这小妮子,到哪打团
子去哩!到如今才来。”
雪儿道∶“刚才咱们在後院书房内玩耍时,将这白绫巾儿掉於那床上
,我去寻来了。”
紫依道∶“这後书房能有多远?便往了有两三个时辰才来。”
雪儿支吾道∶“我因身子乏困,在书房里睡了一觉,刚才醒来,所以
至今才来。”
紫依将雪儿头上一看,见乌云蓬松,脸上许多汗迹与先前大不相同
,心中甚是狐疑,那紫依早看出几分破绽,遂又问雪儿道∶“你这小妮子
,还勉强支吾什麽,何不把实话说与我听?常言说的好,虚的实不了,实
的虚不了。”
雪儿本是个心虚之人,被紫依问了这几句话,却似哑了一般,半晌不
敢出声。
玉珍旁边笑道∶“雪儿你自请说了罢!你就有天大之事情,我包管不
叫你吃亏。”
阳武在旁边亦说道∶“我看你二人恁管得宽了,难道雪儿在後边睡了
一觉,就坏了什麽大事不成?”
雪儿见阳武替她说了好话,遂喜欢得说道∶“可不是麽?”
紫依也不往下问了,大家又暗暗戏笑多时。堪堪五鼓将尽,阳武辞别
要走,这玉珍终是个伶俐女子,上前扯住阳武,道∶“这等终身大事已属
郎君,郎君还须留一表记,妾等死亦瞑目矣!”
紫依亦道∶“这个使得。”
阳武道∶“既然如此,这有何难?”随将自己系腰之蓝绸子带儿解将
下来,约有四尺多长、五寸多宽。将牙一咬,用手撕作两段,与紫依一段
,与玉珍一段,又使雪儿取笔墨来。阳武提笔细想忽记一事,忙向紫依道
∶“娘子,再过两日,可知为何日子?”
紫依一想,喜道∶“正是去年我俩相识之日,不觉已过了一年。”
阳武叹道∶“时光真真转瞬即逝,人生苦短矣。”叹了一会,遂伏下
身子,自道∶“偶因观灯同游玩,结成百年好姻缘,吉纪二女配阳武,谁
若反情天必遣。”阳武写完,紫依、玉珍各自收於身边,甚是爱借。
紫依道∶“明日夜间,郎君还来否?”
阳武低低道∶“暖昧不明之事。”遂後低声道∶“彼此名声有亏,况
咱夫妻三人年当方刚,何苦舍死拼命受用。圣人有云∶‘少之时,戒之在
色。’”
紫依与玉珍含泪道∶“郎君此去,不知何日再得相会?”
阳武道∶“娘子们何必这般着想,大约不过待上半年几月,待小生高
中之时,定会差人传婚递柬,说合成时,那时鼓乐齐奏,咱再叩拜天地,
齐入洞房,岂不是万分之喜?”紫依与玉珍听言,才止了泪,一齐点头,
彼此难割难舍说了半晌话,阳武方才越 而去,不题。
却说紫依与玉珍见阳武去了,心中热扑扑的,就似无着落一般,又因
一夜不曾睡觉,使雪儿重新收拾了 ,紫位与玉珍依旧脱衣而睡,雪儿也
往西间床上而睡,这里不表。
再说阳武过 归家,书房里坐了。思想这雪儿丫鬟在後院睡觉一事,
大有可疑,又见她乌云揉乱,脸上粉儿换了个乾净,自己起初戏她之时,
不过亲个嘴儿,後来与她弄时,亦不曾揉她乌云,摸她那粉儿。阳武忽然
想到∶“莫不是远儿这个狗头见我这边快乐,他亦摸到那吉府,偶然遇上
雪儿,行此淫乱,也是有的。”心里又想道∶“这雪儿我已收於身边为妾
,若是真个为远儿淫乱了,岂不污了我之名声麽?这便怎生是好?”
阳武在房中走来走去,思量半晌,又忽然想道∶“我阳武何必这般贪
心,若是远儿果与雪儿有事,何不将雪儿就配了远儿,叫他两个做一对夫
妻,岂不是件好事麽?况且紫依、玉珍,还有黄氏,俱是美丽佳艳,天姿
出群,亦足令我一生快乐了,何必再多纳一小妾。”思想多时,心中才定
了主意,方才倒在床上睡了,不题。
却说远儿淫幸了雪儿,越 回至家中,来到自己屋里,心中暗暗的欢
喜,又寻思这丫鬟生得却也标致,那物儿也不大不小,刚刚容得自己那东
西进去,觉得十分占了个巧儿,又想道∶“我若娶了这个小丫鬟,也是我
为人一场之快乐处。”又想道∶“这丫鬟若嫁了我时,贪爱我这样,实诚
疼爱,也是这丫鬟之福。”胡思乱想多时,是睡不着,在床上辗转难眠
,鸡叫之时,方才睡去,不题。
十四这日,阳武又来至黄氏家中,也是合当有事,两个正在房里说说
笑笑,忽然冰儿在房门口叫道∶“奶奶,大房里媳妇来了。”
黄氏闻声慌叫阳武躲过。那侄儿媳妇,带着二大群丫头径直进房里,
看见阳武了,黄氏得叫声∶“侄儿过来,与我的侄媳妇作揖。”
阳武晓得是假说侄儿,以便遮掩过去,遂深深作了个揖,抬头看那女
子,略像见过一面的,却又一时想不起来。黄氏道∶“侄儿在外房坐坐,
我还有话要说哩!”
那女子向黄氏福了回福道∶“听得这里好灯,特到叔这里看看。若是
叔婆高兴,同到二叔公白布巷里走走。”
黄氏道∶“我近日身子有些不爽,老是不耐烦,因此咱侄儿来问病,
侄媳在此吃些饭儿,自到二叔公那里去罢!”遂叫冰儿快看茶来。
你道那女子是谁?说来也巧,她就是刘家大房大儿子之娘子,者才
之女碧莲。阳武在灯下影得一影,认不真切。碧莲看得分明,况且同
睡了一夜,时常摹拟了阳武模样,取些乐子,思思念念哪有认不真切的麽
?心里想道∶“明明是王官人,叔婆却认做侄儿,谁知已受用他一夜过了
,我在此碍眼,趁着轿子在外,不如别了,自到二叔公那里去罢!”就立
起身来道∶“三叔婆既不回去,媳妇趁轿子的便,自去了,不劳赐茶。”
黄氏巴不得她去,就道∶“不吃便饭,难道茶也不吃杯儿?”碧莲听
言,得吃了茶,告别出来,心里气忿忿不过,道∶“赛潘安的玉郎,却
被她占住了受用,如今我偏要叫破了她。”有诗为证∶
即食偕杷又呷醋,芳心婉转千万处;
那般妙趣总独贪,妾之户儿合谁去?
欲知碧莲怎的弄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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