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淫书屋----1万多篇色情文学免费让你看!
枕瑶钗
作者∶清·东涧老人
扫描∶迪伯特
2001-3-21
第六回寡妇骚情勾外甥
词曰∶
酒成花深,不知春在何家。难情夜永,那肯遍游天涯。
凭尝酩酊,哪管朝合幕,依依名花,淡淡休将回意外。
且说雪儿听罢紫依小姐言语,裆中已湿却一片,因小姐当面,不便
用手擦去,怕紫依会羞笑於她,遂两腿慢慢夹住,脸上仍笑嘻嘻问道∶“
小姐你把那玉茎尽矣之妙处,道与我听听。”
紫依见她模样,便道∶“那妙处叫我也说不出是怎样了,觉那身儿
轻飘飘,神情昏迷,魂魄迷离,有欲仙欲飞之光景一般。”此时,那紫依
亦说的自己心猿意马起来,根不得阳武此时就在身边,把他紧抱於怀中,
狠狠地弄上一番,以泄心中欲火。
见雪儿在那儿紧夹双腿,知她已是春心大动,里面想是湿了不少。遂
上前,趁雪儿不防,把那手儿猛然伸到雪儿裆下,摸了一把,觉上面冷
湿湿、滑溜溜,好似小解了一般。遂笑道∶“雪儿,你裆间为何湿了?那
些是何物儿?”
雪儿一听,脸红得到了耳後,忙忙起身儿,追着紫依戏道∶“你自晓
得还来问我。”
两个又嘻闹了一阵,这雪儿忽想起道∶“咱自顾在这楼上耍笑,却把
一件大事都忘了耶?”
紫依道∶“什麽大事?”
雪儿道∶“今日乃老爷寿诞之日。”
紫依亦想起道∶“可是忘了是六月一十三日。”
却说阳武家丁字巷里,隔着几家,有个刘秀才,那秀才亡过了一年,
妻房黄氏守寡在家,倒也冰清玉洁,是生得俊俏,体态幽闲,丰神绰约
,娇媚百生,姿容俊雅。又识一肚子好字,闲着时节,把些唱本儿看看,
看完了没得看,又央她哥弟们,买些小说来看,不料他兄弟买了一本《痴
婆子传》上面尽讲些偷情交欢不正经活儿。黄氏看了,连饭也不想吃,直
看到半夜,方看完了。心里想道∶“世间有这风流快活勾当,我如今年纪
二十又二,这样好事,好来生做了。”说便这等话,心中好不难过。
睡上床去,再睡不着。对着里床,空荡荡没个人儿,遂对着外床。
见桌上点灯儿半明不灭,好不孤凄,不觉叹口气道∶“我又无儿子,养
得一女孩儿,前年出天花夭折了,有一个老妪,那外甥优常来看我。我
本不消守得募,受半世苦楚,是舍不得丢了家私嫁人。”这一夜就睡得
迟些,不觉大寺里又拉钟了。有曲儿道∶
熨斗儿熨不开眉间皱,快剪刀剪不断心内愁,绣花针绣不出合欢和。
嫁人我既不肯,偷人又不易偷。天呀!若是来有我的姻缘,也按耐着心儿
守。
黄氏想了叹,叹了想,一夜不得安眠。毕竟想道∶“且偷个标致人儿
,再做理会,家里雇的人,不消说是粗重,一个小厮十六岁,倒也伶俐
,使他寻个把人儿也好,是他寻来的未必中我之意,须等我自己相中了
一个,使他去走脚通风,这便用得着了。”打算定了,反睡了去。直到天
将晌午,方才起来。
自此以後,把十六岁这个小厮也待得越好了。黄氏每日无事,常到门
首,闪在门後,看那来来往往人,指望相上个好的,叫小厮做脚。那小厮
叫做林玉,原是魏家湾人,十三岁时节,来到临清,在与刘家使唤,已过
了三个年头,年纪渐渐长成。见黄氏守完了孝期,常打扮的妖妖娆娆,不
如当初老实了,心下疑惑,又不见有一毫走作,是常常在门首看人,不
像做寡妇的规矩。林玉心下虽如此想,却不敢有半点放肆。按下不题。
且说刘家原半富不富,大丫头大了,已卖与别家,一个小丫头,才
十二岁,这春末夏初之时提不起洗澡的汤,还是要让林玉提过房去。
一天天气十分燥热,黄氏热不过,叫取澡水来,虚拖了房门,把上身
之纱衫儿已脱掉了,下面脱掉纱裤,拴了一条单裙,林玉提了热汤,突
然推门进来,一看,倒吃了一惊。
但见∶
脸似红批朵朵鲜,肌如白雪倍增妍;
虽然未露裙中物,两乳双悬绽又圆。
林玉见黄氏脱得半光,往後一退,不敢进去。黄氏笑了一笑,骂道∶
“小贼精,我脱得精光却被你瞧见了,快拿汤进来,你自退去。”林玉遂
提进汤来,倒在澡桶里。
黄氏道∶“你带上房门去罢。”林玉走出房来,把门带上,心中不忍
走开,遂悄悄躲於外间,打从门缝里张望。那时天也还亮,又不曾关窗,
明明白白看见里面光景。
见黄氏把裙子脱了个精光光,赤着身儿站於澡桶中,那桶沿到黄
氏膝部。那林玉遂把黄氏看个遍,见那小腹之下大腿根部那件东西,比
身上还白,直如那深山之中新凿之泽白乳玉嵌於那处,上面一根毛儿也没
有,白胖胖,粉嫩嫩,如婴孩之嫩肉一般,高高隆起於耻部,附着那一如
乳白细玉上泄着的翡色亮红线儿,好不有趣。那两片肉唇儿中不甚饱满,
倒也是摄人心魂。
林玉又向上看,见小腹微微凸起,上有几条折皱纹印,那黄氏毕竟
是生育过的妇人,比不得那十五、六闺女那般平滑。中下部有一个小小肚
脐,恰到好处地点缀於小腹之上。再向上看,已是那一对诱人双乳了,那
双乳丰满尖挺,全不似被孩儿吸吮过,又比那秀乳大许多,却不显得臃肿
,一对乳头直刺刺朝林玉处射来红光。
那林玉已是十六岁了,平时又曾与人弄过,换来换去,早巴不是童男
子。他却干过龙阳之事,因此却从不曾见女人阴物,一见了这般好东西
,不觉那已不小的阳物,直挺挺竖起来,把手去搓搓捻捻,好不难过,两
只眼儿却盯在黄氏身上,一动不动。
黄氏立在桶中汤了一阵,又坐在桶里,洗了一阵,叫一声∶“冰儿!
来替我擦擦背。”那小丫头正在外顽耍,哪里叫得着。黄氏骂道∶“这小
浪妮子,不知往那去玩,再也叫她不应。”得自己把手擦了一阵,又把
身子向外仰着些,兜着水洗那阴门,一手扒着那唇儿,一手在上面上下搓
弄,又伸了个指儿,伸入阴内,一阵捣弄,洗了一阵,不觉兴起,口里叹
道∶“我这小小年纪,这般生得娇嫩,又有这光光肥肥、紧紧窄窄一件好
东西,苦守着寡,却无人亲用这件妙物,真真白白浪费了它,再不寻得个
标标致致,风风流流的小伙儿陪着我睡,天唉!教我怎忍受得了!”
自己在那儿长吁短叹了一阵,又叫声∶“冰儿奴才,还不进来,还在
外面疯。”那冰儿正打从外面来,听见叫她,应了一声∶“哎!”飞跑进
来,林玉躲避不及,被她撞见。
林玉正想让她莫出声,那冰儿丫头却已问道∶“林玉,你在这里瞧甚
?”林玉慌忙往外跑了。
冰儿推房门进去,黄氏骂道;“这歪刺骨,再也叫不得应。”
冰儿道∶“奴婢方才在茅屋里撒尿哩!”
黄氏道∶“你和谁说话?”
冰儿道∶“是林玉,他正打板缝里往里瞧。”
黄氏道∶“我在这里洗澡,这小贱囚不知瞧些甚?”慌忙展乾净了,
起来穿了衣服,吩咐冰儿道∶“冰儿,叫林玉来,等我骂他。”
冰儿忙向外叫道∶“林玉,奶奶叫你哩。”
林玉在外听了,道当是打他,慌慌张张走进房来,心里打算死赖。
见黄氏带着笑骂道∶“小贼囚,家主婆精身子洗澡,你瞧什麽?好大胆
的贼囚。”
林玉道∶“小的不曾瞧见甚。”
黄氏又笑道∶“你听到我说甚不曾?”
林玉见主人家不到十分发恼,已自放下胆了,也笑笑儿道∶“听见的
。”
黄氏道∶“你这贼囚该死,我也不打你了,有一件事教你去做,做得
来,赏你一件道袍穿。”
林玉道∶“奶奶要做甚,小的都愿。”
黄氏道∶“贼囚不要浪,谁要你做什麽,这胡同里,有个小秀才姓王
,你识得麽?”
林玉道∶“隔得几家,怎不识得?奶奶你为何却道他?”
黄氏道∶“一向知道十五岁的王小官人肚子里文章好,考了三个案首
,做了秀才,论起来,今年应是十六了。前日我在门首望街,他走过去,
一表人材,又标致,瞧见有十六、七的光景,这儿日连连见他,好不动火
,你去打合他来和咱睡几夜,就做一领有道袍子赏你,还要着顾你哩!”
林玉听罢,方放下心来,笑嘻嘻道∶“小的明日就去,定不会让家主
婆奶奶失望。”
黄氏听言,心中欢喜,遂叫道∶“冰儿你来,我明日教林玉有事出去
,你在昨日刘奶奶家送来的坛里,打出一壶上等好酒来赏他。”冰儿应了
,打酒去了。不题。
黄氏这时节,恨不得明日就把那王家小官人弄来,搂於怀中,会做一
团,让他那妙物一泄心中欲火。有曲儿道∶
弗见小郎君来心里煎,用心摹拟一般般,
开了眼晴望空亲个嘴,连叫几句俏心肝。
且说黄氏其丈夫在时,每当兴发行房之时,必取春书来看,检寻个势
儿,学他做作,道是快活异常。刘氏忽一晚开籍取物,偶见此书,把来翻
看,上面画的样儿,都是件件和丈夫做过的,因想起当初之欢娱,心里就
火热起来。心里热得过,那阴内就像男人物儿硬的一般。内里也焦燥起来
,躁得过,又湿起来,好生挨不过,想寻个人儿泄一泄欲火。
此晚会当有事,适他那外甥来望她,因路远就留他在房中歇,年纪虽
得十二岁,人却长成,况近来天道也变了,十一、二岁的孩子,欲窦初
开,亦晓得去勒罐儿。三、四个立将拢来嬉勒,看哪个勒得远。因他自
小儿即在这黄氏家走动,常常歇惯的,那日黄氏留他歇息,他就睡在里屋
,黄氏一人睡在外床。因黄氏看了那春书,心中动了一场火,却也没来
何,遂吹口气,灯亦不吹灭,竟自躺於床上,睡去了。
想是黄氏梦儿里梦见与丈夫干事,正干到快活处,竟慢慢将那白嫩嫩
的腿儿掰开,露出那白嫩光滑之阴部。口里管咕咕呜响个不停,那阴中
竟流出少许津水,弄得那粉红双眉儿湿湿淋淋。外甥从梦中惊醒,听见姨
娘哼叫,道姨娘在夜间梦魇,忙忙爬将起来,叫道∶“姨娘,姨娘,你
梦魇吗?”
那外甥叫了数声,黄氏是不应,口里犹是呼呼哼叫。外甥把眼一觑
,见姨娘两条玉腿儿放於外面,再向里瞅,瞅见姨娘那白生生,肥鼓鼓妙
物儿蹭开着,像个白捻鱼儿张开了嘴,等鳅来一般,那两片厚厚唇儿上
已湿了个遍,上面亮晶晶,湿滴滴,随那水儿溢流张合不住,好似在说话
一般,煞是诱人。
那外甥看了半刻,觉双脚发软,身下那小小物儿已不知为何自个儿
涨了许多。想那外甥已是不小,已从父母那儿知晓男女之事∶遂慢慢把个
指头儿去撅一撅姨娘那妙物,那户儿口湿渍渍、软绵绵,摸来甚是好玩,
心中欢喜,欲火初燃,把那指头儿就撅了进去。觉里面不甚光滑,倒是
深不及底,湿热非凡。上面满是皱儿,手指一碰,那妙物即收缩一下。此
刻黄氏正熟睡,睡梦之中觉阴内阵阵骚痒,不知何因,觉受用非凡,
遂不去理它,亦懒得醒来查看,两腿动了动,又睡去了。
黄氏外甥见姨娘那腿儿动了几下,以为姨娘醒来,忙把那指儿抽出,
躺於里侧,气也不敢喘,停了片刻,见姨娘又无动静,方放下心来,觉
那指儿湿了个遍,遂把那指儿悄悄放於鼻前。一嗅,觉清香扑鼻,甚是
舒服,舌儿舐了一下,那味儿却是酸中微甜。心中暗暗称奇,欢喜异常,
忙忙又爬起,盯着姨娘妙物又看了片刻,把那鼻儿凑了过去。一嗅,那妙
物正中缝儿里,更是清香迎面。
你道黄氏为何阴内会散出那香气?原是黄氏甚是喜净,又特爱桂花,
每每沐浴之时,常以桂花煮水,遍洗全身,洗净之後,又把一盛满挂花之
囊儿夹於阴部,时间一长,那阴内自是清香异常。此话休提。
却说那外甥见姨娘复又熟睡,心中欢喜,忙抬了头,把那笔管大小之
玉茎轻轻挨了上去,向黄氏阴内递将进去,心中欲火猛燃,那玉茎在阴内
跳动几下,不觉又大了少许,刚刚露出那小小头儿。
那外甥终是胆小,恐姨娘醒了,知觉要骂自己,虽把那小小玉茎递到
穴口,复又抽了出来,然馀兴难已,自家就勒个趟儿,勒出浆後,把个指
头儿搭了。
黄氏醒来,见腿凹里有些湿,忙把手去摸,倒摸了个满手,拿於鼻前
一嗅,心中觉古怪,此是阳精味儿,为何这穴口有这等东西?难道梦见
相公来睡,与他干事,就泄这些精於此?怕人死了,哪得有精?心中胡
思乱想,再猜不着。
忽见外甥睡熟了,却又猛然翻个身,向着天睡,露出那小东西来,硬
梆梆直直竖着。黄氏看其也不小,足有三寸来长。见那头儿上润润湿湿
。黄氏忙把个指头儿一抹,将来一闻,与先前嗅到味儿一般。惊道∶“莫
非我睡熟了,他弄我不成了?就是这小小年纪,恐未必晓得此等事体。那
为何我与他腥臭一样,等我叫他起来,问他一问,便何端的。”
心中打定,忙把外甥摇醒,问道∶“我这才睡着,你做甚来着?”那
小终是孩子气,慌了道∶“不曾做的。”
黄氏见他异样,知其中定有文章,遂把外甥那小东西捻了一捻,道∶
“这个怎麽湿的?你好好说,我倒喜欢你。”
外甥慌道∶“我见姨娘睡着,双腿忽地擅开,口里哼哼这般响,我
道姨娘魇了,叫了姨娘好几声,姨娘不醒,我自家勒个罐儿,勒出些东西
来,没处指,遂把来拭在姨娘上头,还不曾放进去,姨娘就醒了。”
黄氏听闻,心中欢喜,脸上却装作气忿状,况晚间看了那书,阴内也
是痒不过了;乃看到外甥那小东西,更是熬不得哩。遂笑道∶“你说谎,
难道不曾放进去?”
外甥道∶“没得,把个指头儿撅得一撅儿,实不曾放进去。”
黄氏诱道∶“怎的不放进去?”
外甥道∶“怕姨娘骂我。”
黄氏道∶“我不骂你。难道你这般小年纪儿,怎会放得进去?我不信
,你放放着。”
那外甥曾晓得些,本欲把自己物儿放进去,实是怕骂,现今见姨娘叫
他放放着,便上来跨在黄氏腹上,把那根小小玉茎向姨娘阴内放去,不时
看姨娘两眼。
黄氏见外甥上钩,心中暗自高兴,忙忙把阴部抬起,把那嗷嗷待哺的
唇儿向那玉茎迎去,双手捧着外甥那小小屁股,眼盯着那微微小玉茎。
见那玉茎三寸见长,那头儿却未完全露出,露出个尖儿,虽不粗大,倒
也能解一时之急。
外甥骑於黄氏小腹之上,因心中紧张,那玉茎连连送了几次,皆未进
入黄氏阴内,在那唇儿内外激了几下。黄氏性急,遂伸出手儿,用两指
捏住那小玉茎,慢慢向自己阴内导来。
那外甥见状,忙忙把屁股一挺,那玉茎立刻钻了进去,不见根部,黄
氏那肥大唇儿把那小小玉茎包了个严实,留那囊儿稍露於外面。
外甥心中一惊,啊呀叫了一声,觉姨娘阴内亦是紧紧热热,自己那
玉茎放於其中,觉被时时夹紧,心中不禁欲火大炽,慌慌把屁股上下耸
动,将那玉茎在阴内磨将起来。
黄氏阴内为何亦是紧紧,因她做了一年多寡妇,且时时思春得紧,
时间一长也就收缩了。此时黄氏阴内畅快,口中小声呻吟,双手抱住外甥
屁股,用力把那玉茎向阴内插送,虽不甚痛快,却也把那阴内插弄得麻趐
趐,异常受用。
那外甥见得了手,便更加用力抽送起来,虽不甚妙,却也是平生第一
次,抽不多时,觉那玉茎时时收紧,阴囊之处似洪水将泄,忙忙亲了姨
娘脸道∶“姨娘,我尿了,我尿了。”然後泄了,随即伏於姨娘身上,头
儿枕於那双乳之间。
黄氏还不过瘾,心中欲火烫身,忙忙搂紧外甥屁股,又向前送了几送
,仍把那小玉茎留於阴中,在自己阴内左右摇晃,四处研磨,见外甥气喘
如牛,遂把外甥放於一边,自己用手捣弄起来。伸出手掌,放於阴部,按
於上面一阵猛搓,口中不禁大声淫叫,道∶“小宝贝,姨娘阴内如何?”
叫了片刻,见外甥不应,侧头一看,外甥已於自己身边鼾然睡去。心中笑
骂一声,自己揉将起来。
黄氏将阴部揉搓一阵,又用两指在那唇儿之间上下抚弄,拇指按於那
小肉芽上,快速揉弄,觉从那小小妙处不时传出阵阵快感,涌遍全身,
禁受不得。忙忙又伸一手,左右揉其双乳。那拇指继续揉弄那小肉芽,中
间三指却向自己阴内深深插去,在内着实一番搅弄,直搅得阴内趐麻异常
,淫水四溢方止。随即慢慢停将下来,沉沉睡去。
你道这黄氏为何倒寻个小厮一耍?因有三件心事在内。
一令人不疑小厮既会干事,二哪有外甥会奸姨娘,三又是在房中走熟
,外人自是不疑。话虽如此,那黄氏亦怕外人知晓,尤其是姐姐知晓,那
样还有何面目见人。因此自此事之後,黄氏便再也未寻那外甥弄事。可经
此一弄,心中却欲火难灭,想寻个稳当的弄上一弄,遂把目光盯上了阳
武。
有诗为证∶
人间奇事费思量,外甥姨娘困一床,
姨娘胯下风光好,诱得儿郎忙入将,
小小物儿难尽欢,权当饭前漱口汤。
欲妇黄氏怎的才唆缀得阳武来合他行欢,且听下回分解。
第七回巫山几度又云雨
诗云∶
这厢寡妇情绵绵,那边神童欢复欢。
主仆共享潇潇竹,魂儿颠颠飞几天。
上回说那黄氏寡妇长夜难消,遂千方百计要勾个稳当的,图个长久。
暂且按下不题。
却说阳武自从去年进了学,那些同窗学友,道他是少年高才,三三两
两,请他吃酒或是会文。又有那不学好的见他生得俊俏,又有文采,指望
骗他做做男风的勾当。真正是门前多车马,户内满宾朋。
但阳武心性古怪,若是茶前酒後,那不学好的,哄骗他的男风,他便
开口骂起来道∶“我又不是小官,我又不走雇与人家糙秫秫的,这等可恶
!”从此便不与这朋友来往。若是三朋四友,请他到娼楼饮酒,他就飞也
似瞒着母亲去了,一般说说笑笑搂楼亲亲,像大人模样,若要留他睡觉,
他便藉故走了。
偶一回,阳武正打从家里出来,刘家的林玉上前迎着道∶“王大爷,
小的有句话要禀。”
阳武见他鬼鬼祟祟模样,心中好奇,遂道∶“你是哪一家,有什麽话
要对我言?”
林玉道∶“知己话,没人处才好说。”
阳武道,“也罢,你这里来。”重新走到自己家门里,道∶“这里没
人来,你答说,不妨。”
林玉见四下无人,道∶“小的就是北首刘家。”
阳武道∶“北首刘家,你秀才相公死了,谁教你来?”
林玉道∶“我家相公死了一年多了,主母二十多岁,守着寡,上无
夫君,下无儿女,慕大爷文才高,人物好,叫小的请大爷去说话。”
阳武一听,不觉心动,口中却道∶“说什麽话!我年纪小,胆子自然
不大,一个寡妇人家,怎敢进她家里去!怕传出一些闲言碎语,那倒不
妙。”
林玉道∶“相公放心,不妨事。家里有一个看门老头儿,一个雇工,
挑水做灶,买东买西,不敢走进房里去。小的和一个小丫头伺奉奶奶,
并没闲杂人出进,後门通着後街一带高 ,都是咱家的楼,没什麽邻居,
大爷过去,自是神不知,鬼不觉,包管大爷有好处。”
阳武道∶“我也是风流人物,不是假道学,老头巾,装模做样的,
是胆子还小,慢慢商量停当,才敢进去。你家奶奶我从不认得,几时我先
瞧瞧,或者我动了火,胆子就大起来,也定不得。你如今回去,多多回复
你奶奶。事宽则完,从容些儿好。”
林玉应了,心中想此事有眉目,遂各自分路。
阳武往南去了,林玉到了家里,一五一十说与黄氏,黄氏道∶“何不
扯了他来?”
林玉道∶“奶奶也得他肯走,怎好将他扯得来!”
黄氏道∶“冰儿,再打出一壶好酒赏他。”
从此林玉更是尽心,有时阳武出去了,遇不见,有时遇见了,说了几
句,又没工夫。如此这般,足足走了十多个日子。
回头再说紫依与雪儿,二人嬉笑一番,慌忙梳洗毕,雪儿引着紫依款
步走下楼来,到了前楼,与吉昌鸿拜了寿。雪儿亦与吉昌鸿磕了头。赵氏
与吉昌鸿老夫妻二人亦行了礼,雪儿与紫依仍然回至後楼。那些亲戚朋友
俱来拜贺,纷纷不绝。清晨做了筵席与众人吃了。到了晌午,又是肉山酒
海,众亲友大吃大擂,各各酩酣大醉,东倒西歪,直闹到日色将沉,方才
散去。不题。
却说吉昌鸿有个同胞妹子,嫁与本城里纪丰泽为妻,纪丰泽自取吉氏
,得一个色痨,待了年半,就呜呼哀哉了。吉氏生一个女儿,吉氏亦是
个有节的妇人,因纪家是个书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靠着纪丰泽的母
亲李氏婆婆度日,幸得家中颇是富足,尽可度日,连一个老妪,居家共四
口。吉氏这个女儿,小字叫玉珍,年方十六,倒生得温温柔柔,十分标致
,怎见得?有词为证∶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国西施,婉转轻盈,绝胜那违赵家合德,行动娇
花,依依不语。春山脉脉,鬓发如云,腰肢似柳,容兴真真夺魄,艳冶诚
销魂,丹青虽有千般巧,难描玉珍一枝花。桃腮称银面,朱唇配玉牙,纵
非月宫嫦娥容,宛同当年张丽华。
这一首词儿,是夸玉珍之美,这且不表。却说这一日,乃元月十三日
,吉氏对玉珍道∶“今日乃是你舅舅寿诞之日,你何不去与你舅舅拜寿,
再与你紫依妹妹玩上几天,岂不快乐?”
玉珍道∶“可是,可是┅┅我却忘记了。”玉珍换了一套新鲜衣服,
吉氏又叫老妪拿了些拜寿礼物,老妪同了玉珍,向吉昌鸿家而来,不过数
里多路。不多时来到舅舅家,吉昌鸿与赵氏看见外甥女儿到来,老夫妻俩
搀着玉珍进来,赵氏又把紫依唤下楼来,大家相会,甚是高兴。玉珍拜罢
了寿,遂同紫依到後接饮酒耍子。
这日二餐已罢,天已更馀,玉珍便要告辞回家,紧依忙道∶“姐姐许
久不来,就住上三五天,与妹妹玩耍何妨?”
玉珍道∶“既然妹妹有此盛情,作姐姐的自不推辞。”玉珍又对老妪
嘱道∶“你自己回去,到家中与我母亲说知,我在舅舅家还住几天哩!”
老妪应诺而去,不题。
那紫依与玉珍饮至起更,方才安寝。雪儿仍是自己一人在西间里睡,
紫依与玉珍却是一 在东间里睡。紫依刚才睡下,猛然想起阳武之事,哪
里还睡得着,又有玉珍姐在此,好生不便,心下不禁暗暗着急。踌躇了半
晌,再无他计。
却说这雪儿丫头记挂阳武事体,亦是无心睡了,听了听,天已二鼓将
尽,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紫依面前。紫依听了听,玉珍已睡着,遂
也俏悄穿了衣服,款款走下楼来,与雪儿在後门等候。不题。
却说这夜,阳武到了二更已尽,仍然翻过自家院 ,溜到吉宅後院,
越过 来,拿眼一瞅,见丫鬟雪儿与紫依正立在後园门口等候,看见雪
儿,心中欢喜,知紫依已将她弄妥,逐走近前与紫依亲了嘴道∶“好一个
不失信的娘子。”
紫依抿嘴笑道∶“奴家岂肯辜负郎之美意。”
阳武拾起头,又把雪儿仔细一看,看得个一双好眼儿,似秋波一般,
且风情万种,引得阳武魂消魄散,下边玉茎不禁发胀。
恰好这花园旁边有小小一座书房,阳武此时欲火烧身,遂将雪儿抱到
书房里小藤床上,紫依要雪儿把袄儿解开,阳武又把雪儿裤带儿解了,把
那裤儿脱到脚跟。紫依又把阳武裤儿解了,替阳武把那又粗又大之玉茎拿
了出来。紫依定睛一看,觉那玉茎比前次时更长了一些儿,用手一攒,更
觉又粗了些儿。喜不自禁,不忍放手,遂攒住,上下套弄起来,不一时,
便变得又粗又长起来,在紫依手中一跳一跳。
雪儿虽知男女之事,终是处子,何曾见男人那玉茎,今一见阳武玉茎
这般粗大,心中甚是欢喜,忙忙从小姐手中接过,两手握住,不停套动,
像猛然拣到一件宝物一般。觉那物儿粗大肉滚,遍体滚热,如一炭棒一
般,那头儿更是粗大,足有手臂粗细,自己套弄之时,那玉茎在自己手中
跳个不停,一胀一胀,好似变戏法一般,不久又大了许多,足有八寸见长
。
阳武被她套得腹中欲火乱窜,身体躁热,那囊儿阵阵收缩,心中禁受
不住,遂把雪儿那腿儿轻轻拿在手中,把那玉茎对准雪儿阴部,便要进入
。
此时,听 上忽然声响,三人心中大惊,便忙忙起身,慢慢细听,
听了半晌,并无一毫动静。你道为何有此一声响亮,原来吉昌鸿後邻有一
个汪可成,诸日与人家抬轿、挑水为生。素日与吉昌鸿常常有些小借贷。
若借与他时,便花言巧语,奉承多少好话,若不与他时,他便指东骂西,
甚是不平。这吉昌鸿是个有度量之人,就是这汪可成骂他,他亦假装不知
,遭遭俱是这样。
这一日,正是吉昌鸿寿,汪可成又来与吉昌鸿借米,赵氏道∶“你看
今日忙个不已,就是有米,亦无工夫拿与你,改日再来罢!”那汪可成被
赵氏与了一个伤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气愤愤而去。刚刚转头,逢见吉昌
鸿,口里又是胡骂乱骂。
吉昌鸿知那汪可成素自毛病,仍然还是不理。这汪可成抱着一肚子闷
气回到家中,半天也不进食。至晚间,便生出偷盗吉昌鸿之思。也是天不
容他,刚到 上,想往这边跳时,不期 上一个尖尖石子儿,汪可成用手
一按,全全知在手心。汪可成疼痛难忍,把手一扬,四肢着地,掉将下去
,所以有此一声响动。这一跌,把个汪可成跌得腰酸骨痛,头青脸肿,又
不敢做声,直躺了二十多天,方才走动,此事後来方知,不题。
却说阳武与紫依、雪儿三人听了半晌,也无见甚动静,那欲火却降了
几分。阳武遂把雪儿抱於怀中,就着那月光,仔细看雪儿全身,见雪儿
阴部黑漆漆一片,比那紫依毛儿多了许多,中间那肉缝已是大开,虽不甚
清晰,但也见一股淫水正从雪儿阴内流出。阳武心中欲火复炽,也不知雪
儿阴部确是如何,遂伸出手儿,把那阴部摸了一把。雪儿羞得“啊呀”叫
了一声,忙忙夹住了双腿,口里娇喘吁吁,觉腹中火烧火燎,阴部内外
痒得钻心,不觉双手抱紧阳武。
阳武摸了雪儿一把,感觉那耻部甚是柔嫩趐软,忙忙把手儿按於阴上
,着力搓弄,把那唇儿夹於指间,顺着那道儿,上下滑动。雪儿觉阴部
骚律,血往头部直涌,好似将要死去一般,口中淫声大起,亦顾不得小姐
即在眼前。
阳武听她淫声,看她浪姿,心中已按捺不住,不觉把那玉茎在雪儿後
腰之上顶了几顶,以解心中欲火。此时紫依已自将身上衣物尽褪,来到阳
武背後,把趐胸紧贴於阳武背上,上下左右研磨,又伸出一手,把那玉茎
自雪儿身下扯出,握於手中,急急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儿伸到阳武胸前,
捏着那小小乳尖儿,在阳武胸部划着圈儿。
阳武觉浑身骚痒,口乾舌燥,阳物时时收缩,那囊儿缩作一团,如
个核桃一般。忙忙把雪儿平放上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把雪儿双股托起,
把那阴部抬得老高。紫依爬上前来,一手扶住阳武那玉茎,一手把雪儿双
唇扒开,把那粗大头儿对准了雪儿那膜儿。
阳武低头见已对准,遂用力一顶,雪儿叫了一声痛,这玉茎已入了三
寸,那双唇已夹住了头儿後部。阳武又用力一顶,雪儿泪珠已落了下来,
口中叫道∶“公子慢些,痛死奴家了。”雪儿满口讨饶之声。
阳武见其阴内大些,亦不抽出,便又连身往里一送,那玉茎早已连根
进去,少许血儿自雪儿阴中流出。紫依忙拿纱巾拭了。阳武把那玉茎放於
雪儿阴内,停了片刻,见雪儿队痛之声渐停,方慢慢抽送起来。
雪儿闭着秀眸,口中冷气倒吸,娇喘不断,觉那粗大物儿在自己阴
中一进一出,如蚊龙探海,那烫热物儿将阴内贴得满满紧紧,不留一点儿
空隙,那物儿每次进出,却把阴内四壁磨得痒入骨髓,恨不得那物儿把
自己阴部撑开、捣烂,有如此,方能泄火。那头儿每次抵着花心,雪儿
总是被烫得浑身一阵颤抖。雪儿禁持不住,忙用双手揉弄双乳,见紫依俯
於自己身旁,遂伸出一手,摸弄小姐阴部,觉那儿已湿了一片。
二人一气抽送了百十回合,雪儿已不觉泄了二次,已是浑身趐软,如
抽去了筋骨一般,几乎死去,阳武一口气接住,方才醒来,雪儿道∶“风
流中快活,我方能知之矣!”
紫依笑道∶“小妮子,你也知快活麽?”
雪儿道∶“这快活真乃不假。”
阳武道∶“我又 快活了一个。”
三人嬉笑一番,那雪儿躺於一边,娇喘不断,如醉酒一般。此时紫依
已是欲火焚身,忍受不得。阳武遂把紫依抱起,伏於床上,翘起玉臀,紫
依那阴唇正对自己。阳武把玉茎挨进大半,再一送,那玉茎直至阴底,间
不容发,户内塞满。
紫依早到酣美之际,口内啊呀连声,抽至二百多回,紫依叫道∶“且
停一会,吾有些头眩。”阳武正弄至美处,哪里肯停,双手紧扶紫依玉臀
,双腿用力,把那玉茎用力前送,不时传出“啪啪”声音。
紫依觉阴内被弄得痒入心肺,甚是过瘾,口中大声呻吟,身子摇摆
不住,不停向後挫身,主动迎那玉茎抽送,便纵身处浮云之中。阳武快活
难当,不顾死活,两个皆按不住,都泄了,滚做一处,刻许方止。此一弄
,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幸矣。
紫依对着阳武道∶“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与你干这事有趣,
真真美死奴家了。”
阳武道∶“噫,小生亦是如此,不独娘子一个。”
紫依又道∶“心肝,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
处处衔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吾那夜与你初次相弄,恨不得一
口吞你下肚,把那粗大妙物时时夹於阴中,至今我那夹裤儿亦不曾净,夜
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
快活享用。”
阳武道∶“你这阴内又紧又嫩,真真个有趣。”两人话到浓处,兴火
动举。阳武再把那柄儿送进去,又抽送了百十多次,又一番大泄。两个没
有气力,叫醒那雪儿,拿着纱帕,相互都揩净了。三人又相互搂抱一处,
又是温存了一番,不题。
却说玉珍睡至三更时分,渐渐醒来,把腿一伸,那头已是空着,又唤
了一声雪儿,也不见答应,心中想道∶“此事有些奇怪。”遂穿上衣服,
打开楼窗,一轮明月照得雪亮,悄悄走下楼来,往後园一看,闻书房里
有几个人说话。玉珍道是紫依和那丫鬟在此玩耍,遂款动金莲,往书房
而来,因这一来,便生分枝。
有诗为证∶
月夜玉楼赴高塘,表姐醒未心慌慌;
万般好处全与你,这事儿要共享。
欲知玉珍见了他等快活,究动不动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回多情人儿盟连理
诗云∶
白云谁家郎,几度飞山川,
乍见蝶恋蜂,玉人展金莲,
遽行返呼妙;而今觅得欢。
且说玉珍半夜醒来,不见表妹,又呼丫鬟不应,复听那厢书房声响,
心奇不已,遂衔月而来。他走近书房门首,伸头往里一看,见一俊俏书
生正与紫依、丫鬟抱於一处,露雪白身儿、腿儿,又见紫依在那做了多少
风流情景,说了多少体己的话儿。玉珍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脚
步,惹得心中甚是难过。
这紫依偶抬头一看,见月光下屋外一个人影,慌忙走出看时,却是
表姐玉珍。紫依忙上前问道∶“姐姐为何到此?”
玉珍说∶“你这小蹄子,还来问我?你不问我,我还要问你呢!”
紫依一听,害羞道∶“姐姐,问我何事?”
玉珍戏道∶“你是个小小女孩儿家,和人家个浪男子却这等亲亲热热
的,这是作何事儿?你既然与那男子亲热,那男人岂肯饶你不成?”
紫依低着头不敢言语。玉珍又道∶“那男人可知姓甚名甚?家住哪
里?”
紫依道∶“那男子即是本城那连中三个案首之王家小官人,名仁斌,
字阳武。”
玉珍道∶“这样好事你几时开始的?”
紫依就从头至尾说了一遍。玉珍亦是个知情慕义女子,听紫依说了一
片言语,早已淫心勃勃,又问紫依道∶“这王家小官人,年纪多大?”
紫依道∶“年才一十六,与姐姐年纪一般。”
玉珍听闻,骂道∶“你这浪蹄子,自己养了汉,还要挂着旁人麽?”
紫依道∶“姐姐,咱这为女子的,就长到一百,终须也脱不过此事,
况且其中有多少快活处,你尚不知一点哩!”
紫依道了这一句话,玉珍愈觉有些淫荡的意思,遂连声追问道∶“你
把快活处道於我听。”
紫依道∶“我若说了,怕泄脏了姐姐耳朵。”
玉珍道∶“我的好妹妹,你自请拉些热闹的说与我听。”
紫依见她心急,遂道∶“那王家小官人生得一个好大物儿。”
玉珍抿嘴一笑,忙道∶“怎样的大?”
紫依道∶“有七、八寸来长,手臂粗细,直起来,像蛇头一般,上下
晃动,左右摇摆。”
玉珍又道∶“感受如何?”
紫依道∶“握於手中,放於阴内,那感觉可心领神会,并不可以口
中言传。”
玉珍听得此话,遂含着声音道∶“这件好事,怎的摊在妹妹身上,你
姐姐怎麽一点儿亦未曾沾上?”
紫依故意道∶“姐姐心里也想此事麽?”
玉珍红着脸儿道∶“想便想,是怪羞人的。”
紫依道∶“你到了快活处,怕连这羞也忘了。”
那玉珍心中 慕表妹,想了一刻,不觉喃喃道∶“我看这王家小官人
风流俊俏,又有文才,你我姐妹二人若同嫁了他,郎才女貌,岂不是今生
一大快事。”
紫依忙附会道∶“妹妹心中也有此意。”
玉珍道∶“但无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岂不败露名节。妹妹你想想,
是也不是?”
紫依想∶“我看王郎是个读书君子,言行相顾,定然不是个无义之徒
,我去与他说明,叫他对天盟哲,订成百年夫妇,咱三人白头到老,岂不
是件好事。”
玉珍道∶“果是如此一做,却是妙极!”
紫依道∶“还有一事与姐姐商量。”
玉珍道∶“妹妹又有何事?”
紫依道∶“我家爹娘生得你妹妹一个,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
姐一个,也是乏子嗣,依妹妹愚见,不如对那王家小官人讲好,咱姐妹二
人嫁他之时,叫他母亲与我姑姑,咱三家同於妹妹家,全作招赘为婚,到
後来咱姐妹二人生上几个儿子,咱三家皆有连续不断之根苗,岂不是万分
之美乎?”
玉珍一听,心中大喜,道∶“妹妹,诚奇才也!何不快去与王小官人
商量,此事若停当了,那时咱再彼此取乐,也是不迟。若商议不成,此等
有损名节之事,你姐姐就死也是不做的。”
紫依道∶“姐姐管放心,这一概的事体,全放於妹妹身上,再无商
量不停当之理。”当下遂别玉珍,回到书房,见了阳武。
这阳武正与雪儿玩得热闹,紫依道∶“你这个小妮子,吃着甜头了。
”阳武见了紫依,便把雪儿放开了手,把紫依抱在床上,又口对口儿,吮
咂了一会。紫依又把自己裤儿脱下,阳武把紫依裤儿使劲一顿,立顿到紫
依金莲之下。紫依淫心陡起,便与阳武亲个嘴道∶“我的肉肉,你快把那
东西入在里头罢,我等得心急了。”
阳武亦捧紫依脸来,亲个嘴道∶“我的娇娇,你又等得心急了麽?你
这心急还是小事,我这心急方是大事哩!”
紫依听罢,心中着急,忙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则对我道来。
”
阳武道∶“我这心急乃因你那东西未免甚是窄小不能急进,惹得我心
焦。”
紫依道∶“我的肉肉,你说我这东西窄小,你看你那东西也未免甚大
了些罢!”
阳武道∶“我的阳物,我已知道甚大,是没法儿叫他小些哩!”
紫依道∶“那夜里它怎麽进去的?”
阳武道∶“我的娇娇,你也不知,那夜我费了多少功夫,才将我物儿
插入。起初 你之时,你便叫痛叫痒,我也不忍得用狠,无奈我那一腔欲
火难消,急得我心中如火烧一般,这欲火一点不能发泄。後来慢慢弄进去
大半,你却如发疯了一般,让我快快抽送,我用力顶了一阵,那时,我的
娇娇,不但有入骨之乐,浑身也是自骨里痒痒,真是美入骨髓也。”
两个正说到热闹处,紫依笑道∶“今夜如何?这一 就进去许多哩!
”
阳武道∶“此乃上次探路之功,所以如此。”
紫依道∶“你这妙物,可是大至极否?”
阳武道∶“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我这物尽有,我再大些,这物还
会大些,也会粗些,到那时, 将起来,将会更加畅美,男儿如此,那妇
人妙物亦是如此,亦有大小之分。”
紫依道∶“阴户有大有小,这是何说?”
阳武道∶“那阴户亦是因着年纪长的,就说这雪儿,她不过比你年长
一两岁儿,她那阴户就比你这个长有一、二指来,那生育过妇人,阴户更
是大,是那时已宽松不紧,不甚好玩儿,不过那守身长久之妇人,亦是
别有风趣。”
紫依听言,道∶“你且把这大东西拔出来,等我和雪儿比上一比,看
着倒底是谁的大?谁的小?”
阳武此时欲火劲发,哪里容她比这比那,便合力 耸,突的一声,早
已连根进去,在内用力抽送起来。紫依觉那妙物时时紧顶花心,刺着那
花心中间,如蝶恋花放,阴内趐软麻痛,整个阴部被那妙物带得上下晃动
,口中不禁大声淫叫。入到妙境,紫依也不觉甚痛,觉着比首次抽送之时
,舒畅许多,那阴内像略略宽大些儿。又使手一摸,那阳物已尽根入进里
去,心中大喜。
此时,阳武挺着身子,大出大入,乃至阳武大泄之时,紫依已是昏昏
沉沉,迷迷洋洋过去,半晌并不言语。阳武用口接一气,紫依方才慢慢醒
来,说道∶“我的肉肉,你真 得我快乐,今晚已得二道矣。”
二人事毕,紫依忽记起方才与表姐所商,乃对阳武道∶“妾终身之事
,愿服侍郎君矣!”
阳武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从人愿也!是小生单门独每户
,母亲教导极严,定让小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才允谈婚议娶提亲,小
生亦有此意。因此,婚事好延後,不过,请娘子放心,小生高中之後定
会迎娶娘子。”
紫依一听,见他心怀大志,更是高兴,忙连连道∶“是理!是理!妾
身定会相等,不会下嫁他人。”紫依将表姐玉珍之事与自己之事,自始自
终说了一遍。
阳武道∶“这个更妙,何不请玉珍到屋里来哩?”
阳武与紫依、雪儿俱都走出,到了玉珍面前。阳武将玉珍一看,见
黑油油乌云,娇滴滴金莲,银面似雪,桃腮朱唇,修眉俊目,秀色可餐,
冰肌玉骨,玉立亭亭,云鬓上,插一双碧玉儿,鬓边略缀海棠数朵。阳武
看了,心窝处鹿儿跳动不已。又将紫依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样天
姿娇娆。
这玉珍被阳武看得有些失羞光景,把脸儿扭到後边。紫依知她是失羞
,故意戏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方才将咱那话儿一五一十全与即君说
了,郎君一概应承,如何又做模样?”
玉珍听说阳武应承话儿,转过脸来,笑嘻嘻道∶“王官人既然应承,
何不待发了誓愿咱们再屈膝深谈,岂不是好!”
阳武连声应道∶“使得!使得!”大家遂进了书房坐下。雪儿把了一
个香炉置於桌上。阳武洗了手,烧了三桂香,将桌子架到端门照着,月光
如银,阳武跪於中间,玉珍跪於左侧,紫依跪於右侧,雪儿旁边立着。阳
武对天道∶“吉纪二女已被弟子招於身边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
二意,天厌之!天厌之!”
玉珍与紫依也发了一样之誓。誓罢,三人起来,见雪儿慌忙跪下,
急道∶“二位姑娘,小奴终身不知放於何处?”三人忙搀起雪儿,玉珍对
阳武道∶“我意欲将雪儿与郎君为妻,何如?”
阳武道∶“正是如此。”大家又对明月耍笑多会,此时天已微明。阳
武忙忙穿上衣服,辞别三人,不题。
却说这丁家巷里,有个光棍,唤做武勇,起初原在钞关顶个 家,为
做事奸诈,被官衙赶还了,终日闲游,做些不好之事,平昔拐了林玉,做
些男风勾当。这几日间,他见林玉走来走去。武勇问了他几次,不肯道
,他却走得不耐烦了。
偶一日,武勇与林玉在酒店吃酒,又问起缘故,林玉三杯酒下肚,已
七、八分醉了,失口把那件事说出。武勇道∶“兄弟,你食在口头不会吃
,待我教导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你後来不可忘记了我。”
林玉听了他的好计,不觉手舞足蹈起来,谢那武勇,道∶“我的哥,
多谢你教导,待我做起来看。”
林玉回到家里,就对黄氏一个说道∶“那王官人约是约了明日,是
他说年纪小,倒是怕羞,直待一更天,打从後门进来,房里不可点灯,悄
悄上床睡,五更天未亮,就要出来,小的领着他,依旧打後门出去。奶奶
若依得这话,小的明日恁他怎麽忙,也扯了他来。慢慢的十日半月与他熟
了,奶奶与他在灯儿下,吃些酒,做些事,料也不怕了。”
黄氏道∶“我亦从未干过这种营生,亦是有些怕羞,吹灭了灯,等他
上得床来,就是奶奶的了,有什麽不依得?”黄氏言末了,心中高兴,就
在袖子里汗巾儿上解出一块银子,约有一钱四、五分重,赏与林玉,道∶
“你这孩子,倒也肯用心,把你买些东西吃。”
林玉接了道∶“小的再去看看王大爷,可约他一声也好。”
黄氏道∶“你自去。”
林玉满心欢喜跑了,心中想道∶“天下竟有这等美事,既能弄得美事
,又能得到赏银,这真乃我林玉福份。”林玉拿了银子,就如那贫儿暴富
一般,思量去请弄过後庭之武勇,以谢他那妙主意。
跑了一回,寻那武勇不见,却劈头撞见了阳武,半醉不醉的。你道阳
武为何酒醉?原是他自紫依处回来,即被朋友邀去喝酒,微醉方回。
阳武道∶“你家奶奶,既有我的心,如何不在门首与我相看一相看,
也动动我的人,好约个日子哩!”
林玉道∶“大爷即要相看,小的回去与奶奶说了,明日早饭後,就在
门首,王大爷当走过去,就好看见了。”
阳武道∶“就是如此,我明日来看。”林玉回家里来,把方才言语又
与黄氏说知。黄氏一听,心中甚是欢喜,道∶“我脸孔好,年纪轻,不怕
他瞧,夜里要吹灭了灯,等他日里瞧瞧,也动动火,进来也走得快些。”
林玉在旁附会着∶“也是,也是。”心中自是窃喜。
这一夜事务,第二道重整风流,此时已是七、八月天气了,黄氏倒了
酒,自斟自饮,吃得半醉,把床 重整了,床上重新铺席,就像小娘儿迎
接孤老的,又像自己填进个新郎似的。正是那∶
花迎喜气皆今笑,
鸟识欢情亦解歌。
到了次日,黄氏打扮起来,流了个苏意头儿,上身着一件浅浅红软纱
裙儿,罩一件鱼肚白艳纱褂儿,穿一条油绿纱裤,雪白纶纱指,尖尖的三
寸三分小脚儿,着红鞋儿,好不齐整。连早饭亦不想食,走到门首看街耍
子,又教林玉去知会王家小官人。
却说阳武昨天言语,酒後倒也忘了。林玉又到门首去请,他方记想昨
日所言。遂把衣领提一提,弱冠的巾儿整一整,不紧不慢走将过来。黄氏
故意把身子露出门首,任他去看。
阳武抬起头来,见那黄氏果然又红又白,婀娜娇好,真真一个绝色女
子,见她樱桃小口,糯米银牙,口吐丁香,珠圆玉润,轻嗔浅笑,香喷
喷,甜蜜蜜,眼横秋水,眉插黛山。正如瑶台织女,便似月殿嫦娥。心里
想道∶“这样标致,就是我云芝表妹,紫依、玉珍两位娇娘,亦不过如此
。不料临清地方,竟有这等绝色妇人,我自然要亲近她一番,不枉人生在
世。是寡妇人家,不可造次,不像紫依妮子那儿,我须慢慢计较进去才
是。”
两人立着个不舍,远远一个同进学的朋友来,得拱拱手,一同走了
去了。黄氏心里甚是欢喜,今日一见,更比那平日所见美俊多了,又惊又
喜道∶“好个小伙儿,老天今夜合等我受用了。”又吩咐道∶“林玉,再
去约他。”自己进去,反闭了房门,睡了一觉,打点全副精神,准备夜里
快活。
林玉日里出去了,到将点灯时节方走进房来。正值黄氏才洗澡起来,
问道∶“可曾约定了麽?”
林玉道∶“王大爷说,不消来接,路上撞见了人,反为不美,到黄昏
人静之时,他到咱家後门来,把门弹三弹,教我在门里等着,听得弹响,
放他进来。王大爷又说,连衣服亦不穿了,天气已暖,下面系条裙子,上
面穿一背心,光脚拖了鞋子,才方便。晚间领了进房,早间领了出去,方
为稳便。”
黄氏道∶“今晚若成了事,明日定重重赏你,还有好处看顾你哩!”
黄氏欢天喜地,吃了晚饭,等到约莫一更将交,林玉跑进道∶“快快
吹灭了灯,那王大爷弹门哩!”说毕,急忙走去,假意息息索索,见房里
没灯,黄氏已上床睡下。
那林玉故意低低道∶“大爷,这是床,奶奶在床上哩!”就自己脱了
背心裙子,扒上床去。黄氏不知是假装做的,亲亲热热,一把抱住,反把
口来做了个亲亲,又把舌尖伸了半个,那舌尖立马被吸了过去,裹於那人
口中,不停吮吸,黄氏觉一阵眩晕,整个舌儿如化了一般,忙忙双手搂
住那人上身,把那双乳紧贴於那人脑上,着力磨擦,身上欲火焚燃,急不
可耐。
那舌儿在口中搅了一会,觉那人口水不甚甘美,有些酒臭气息。此
时黄氏哪管那些,闭着眼儿,在那嘴上狂亲一阵。
少顷,那人又把舌头推入黄氏口中,黄氏顺势把那舌儿噙住,卷於一
起。那林玉满心欢喜,浑身不住颤抖,觉家主婆那舌儿甚是香甜,好似
那甘糖一般,直恨不得把那舌儿永远噙於口中。身下那物儿不觉胀起,在
黄氏裆部一跳一跳,不时触及黄氏阴部。
黄氏知觉那物儿勃起,尽握於掌中。那物儿不甚大,可比外甥那物儿
要大许多。心中虽感失意,想到亦能解一时之机,也是满心欢喜,遂用手
上下套动,把那物儿夹於胸间,不停挤压。
林玉禁受不住,觉腹中欲火乱窜,好似火龙般窜动,那玉茎在黄氏
手中一胀一胀,那囊儿时时收紧,忙忙前後摆臀,把那玉茎在黄氏腿儿之
间磨将起来,口中是轻声呻吟不敢叫出声来,怕黄氏识破自己身份。二
人如此这般亲咂、磨弄了片刻。
黄氏仰躺於床上,抱住林玉头儿,按於阴部。林玉干过男风之事,
未曾弄过女人阴部。主家婆洗澡之时,看过,亦未弄过,心中欢喜,遂
忙忙伏下,藉着屋外一丝亮儿,瞪大眼睛,把那物儿仔细一看,见那物
儿虽不甚清晰,但能看到上面已流了不少水儿出来,把那唇儿弄得湿漉漉
一片。那唇儿大开,一张一合,一股淫水正顺那唇儿汇合之处向下流。林
玉心中性起,忙忙心中性起,忙忙伸出一手,捂住那阴部,用力拨弄,那
水儿把林玉之手弄个尽湿。
黄氏觉阴部阵阵骚痒,那整个下身趐软一片。不觉用力收缩阴部,
头儿左右晃动,双手自抚其乳,口中不住哼叫∶“我的心肝,快活死奴家
了。”
林玉听她淫叫,胸中亦猛燃欲火,忙把手儿拿开,把一张热烘烘嘴儿
凑了上去。还未触及阴部,便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心中连连称奇,忙把
嘴儿亲了上去,觉那味儿酸中微甜,夹杂一种桂花香气,心中甚是受用
,遂在上用力吸咂起来,唇儿紧裹黄氏那阴唇,觉那两片肉儿柔嫩细腻
,光滑无比。又把那唇儿用牙咬住,向上一扯,一松,听“啪”的一声
,那唇儿弹了回去。
黄氏大叫∶“轻些心肝,痛。奴家之身已归公子,公子慢慢享用就是
,何必着慌。”话毕,又是不停哼叫。
林玉听闻,隐忍不住,在黄氏阴部咬得更急。又伸出舌儿,探入黄氏
阴内,觉里面更是清香一片,紧紧当当,股股淫水正自里面溢出,里面
虽不甚滑,却也皱的可爱,那舌儿在内四处搅动。黄氏忍受不住,把那粉
腿轻科,不觉小泄一次,口中淫声浪语,不知所云。
二人要不多时,俱已是欲火焚身,身上片片红晕,饥渴难耐。黄氏叫
道∶“心肝,莫再舔了,快把那物儿插进来,奴家要死了!”
林玉听言,亦有此意,遂抬起上身,把黄氏双股分开,一手抚其玉茎
,一手摸黄氏那唇儿,伏下身,把那玉茎插了过去。黄氏不觉“啊呀”大
叫一声,上身猛向前迎。林玉屈着腿儿,双股坐於小腿之上,双手抱起黄
氏臀部,身子微微前倾,大力抽送起来,口中不停“啊啊”大叫。黄氏亦
是被弄得死去活来。
林玉觉那阴部时时收缩,紧裹住自己那物儿,每次抽送之时,磨得
那物儿甚是舒服,那快感阵阵涌遍全身,全身毛孔好像炸开一般,口中不
住倒吸凉气,哼叫不止。
黄氏在下左右晃动臀部,一手抚其玉乳,一手伸至阴部,着力如弄那
小肉芽,闭着一双醉眼,觉自己双股被高高抬起,那人玉茎在阴内上下
抽送,那囊儿不时击打自己阴部,发出“啪啪”之声。那玉茎虽不甚长,
触及不到花心,却也是有些粗壮,把阴内塞的倒也紧凑。二人一个哼叫,
一个淫语,如此这般,一气弄了二百馀回。那林玉不觉泄了,伏於宋氏身
上,不停粗喘。
那黄氏虽已泄了几次,可终是寡妇,那欲火自上次外甥勾起,已积压
多日,一时难泄。遂让林玉仰躺於床上,自己翻身跨上,把林玉那玉茎又
揉搓套弄几番,待那玉茎勃起,提起身,向下一坐,把那玉茎套於自己阴
内,遂一手扶着林玉胸部,一手揉自双乳,上下套弄起来,次次尽根。不
时左右晃动玉臀,使那玉茎在阴内四处研磨,又弄了足足一个时辰。又泄
一次,方止。
黄氏问他说话,林玉不回答,在下竭力奉承,二人弄了一夜,天之
将明,林玉低低道∶“我去了,夜里再来。”
黄氏道∶“奴家送你。”假阳武道∶“有你家小厮,不消你送。”遂
轻轻穿了背心裤子,一步步出去了。黄氏满心欢喜,哪知却是自己小厮,
这真是瘌蛤摸倒吃了天鹅肉。
那黄氏寡妇,本来是看上了王家小官人,教那林玉做脚,哪知却被这
定了好计,自己倒抽了个头筹。
到了次日,林玉昏昏沉沉,像个不宵睡的。黄氏却因久旷,重新又尝
这滋昧,心里欢喜,便不觉得困倦。见林玉这般光景,反有些疑惑起来,
叫他到身边问道∶“你昨夜送王大爷出门,可曾约定今晚来?”
林玉道∶“不曾说,待那王大爷弄熟了,就知道了,他亦胆大不妨事
了!”那林玉却为初经妇人之身,又是久旷的,越弄越想,便又答应道∶
“王大爷道,怕母亲问我哪里过夜,不便连连出来,你未讨信,小的还要
去伺候他哩!”
黄氏道∶“等那王大爷再来一夜,我就做件新布袍赏你。”
林玉道∶“不要奶奶费心,要奶奶看顾,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黄氏明言,心里越发疑惑起来,问道∶“你要我怎麽看顾你哩?”
林玉笑嘻嘻道∶“慢慢的求奶奶,且等王大爷再来几夜,小的才敢大
胆向主家婆告禀。”
黄氏道∶“你停一会儿,且往那里问问去!”
林玉道∶“小的就去。”话毕,跳闪闪走出房子了。心里又热了热,
道∶“咱自己弄她不过,倘或知道是我,怕此等美事不长久,如今当真去
央及那王家小官人,且待他进来时节,再做道理,那时节奶奶倒不好变脸
了。”主意已定,遂慢慢捱至王家门首来。
见里面静俏悄没一个人,站了一会,心生一计,竟走进客厅来,问
一声∶“王大爷在家麽?”
客厅後面,闻声赶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女娘来。问道∶“你是谁家,寻
我家大爷做什麽,那不是同做文字的刘大爷的小童麽?”
林玉忙随口应道∶“正是,正是,俺大爷请王大爷吃酒哩!”
那女娘道∶“阳武今日在家做文字,酒是不去吃的,等我叫他出来,
让他自己回你。”话毕,走过去,叫了阳武出来。
林玉道∶“咱奶奶又叫我请大爷去说话哩!”
阳武忙低低的道∶“我道是刘大哥家,原来是你。我昨日见了你家
奶奶,果然生得齐整,回家之後,心中好不想她。是如何进得去,不怕
人瞧见麽?”
林玉道∶“後面临街的高楼子,是咱奶奶住房,家里一个看门老头儿
,一个雇工的後生,都不进房的,一个大丫头迎春,去年嫁了,一个小
丫头冰儿,十二岁,不晓得甚麽。况大爷打从後门进去,对门两边,并无
邻舍,恁你出出进进,有谁知道!并且咱奶奶往昔有清奇古怪之名头,人
人晓得,再没人防她偷情的话,大爷你管放心。”
阳武听闻,心中方稳当,遂道∶“我今日在家,母亲看定着做文字,
明晚准来。你到明日下午,再到我家门看我,不要进来也罢。”
林玉道∶“王大爷定不要失信。”说了明白,回到家里,把阳武一番
话,换头面与黄氏说了。黄氏心下疑惑倒也去了七、八分,等明日夜里
再次快活做事。是一件,大凡妇人口口有得人着,便不十分想做,黄氏
却是经年空旷,昨夜虽是小阳不济,却被这东西引动心肠,又急又慌。
到了掌灯以後,吃了晚饭,要上床去睡,把昨夜小儿郎上床行事之光
景,又是望空摹拟一番,心中好不难过,看看一轮明月,正照自窗里来。
黄氏道∶“月儿啊!你也照着王郎哩!”
有词为证∶
青天上月儿,恰似将如笑。高不高,低不低,正挂在窗半腰半分毫。
半分毫,缺的日子偏多地,团圆的日子少。
欲知阳武他毕竟来不来会黄氏,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偷腥猫儿不舍去
诗云∶
盘古开天地,猫儿亦偷腥,
既识个中味,欲舍却不忍。
更有妇人奇,夜夜将猫引,
猫儿若不来,直如搜他魂。
却说黄氏想念王家小官人,道昨夜曾与他同衾共枕,虽不能大畅,
也可解馋,谁知今日又未到手,比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也差不多儿。
自个儿孤孤凄凄了一阵,忽然想道∶林玉小奴才虽长相一般,昨夜是他不
是,不知他的那物儿,比王家小官人的大小如何!左右睡不着,且到厅後
他睡的去处,看一看,做是不与他做事,当看看儿以消我闷怀。听听小
丫头儿已睡着了,遂轻轻开了房门,走到林玉 边。月光虽不照着,却也
有亮光。
见那林玉像死人儿一般,睡得好熟。黄氏道∶“这样蠢材,可见昨
夜不是他装做的了。”待要回房,心里痒痒的,就像有未了之事一般。此
时天气还热,林玉精着身子躺着,黄氏轻轻把手摸他那玉茎,倒也长长大
大,恨不得叫醒了他,和他弄弄耍子。心里想道∶“不好,倘若那三郎晓
得了,道我忒贱了,便不尊重我呢!”再三咬着牙根忍住了,下面阴内
,却流了好些浪水。因是单裙,那浪水把裙儿打湿,贴於腿上。黄氏急急
走进房里,闩了门睡了。直至三更,方朦胧睡去。五更初交,又惺惺忪忪
醒了。正是∶
不如意事常八九,
可与人言无二三。
却说到了次日,还是己牌时候,黄氏问林玉∶“可去伺候王家小官人
?”
林玉道∶“早哩!王大爷原吩咐我下午去。”
黄氏道∶“今夜又知要吹灯,不要吹灯?”
林玉笑了一笑道∶“想是不要吹灯了。奶奶也该买些东西,怕王大
爷要吃些酒。”
黄氏道∶“我又不是娼妓,怎好陪他吃酒!”
林玉笑道∶“怎麽?奶奶还要陪他睡觉哩,吃酒又有何妨!”
黄氏骂道∶“小贼囚!谁和你调笑。”就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吩
咐林玉∶“拣好吃的,买它几件,苏州三白酒是不能缺的,不够,你再
来拿银子买,不要被他笑话。”
林玉接了银子,一桩桩买完了,向黄氏说了一声,往阳家门首来。阳
武已在那里等候多时了,遂问林玉道∶“你为何这时才来?你先领我至後
门瞧瞧去。”
林玉就领了阳武,在刘家後门口看了一遍。阳武见之,道∶“好!好
!果然冷静去处,无人行走,你且回去,在後门等我,将及点灯时候,不
消你来了,我竟到这所来。”林玉应了,各自散了。
林玉到家,把这话道与黄氏。心里又想了一会,怕王家小官人今晚相
会,倘或说前夜并不曾来,反不好意思。不如我自首先请罪,下次又好再
求弄弄,心下想定,管站着不去。
黄氏道∶“你还要说甚?”
林玉道∶“小的实有话禀告奶奶。”
黄氏道∶“你讲!”
林玉红着脸,笑嘻嘻道∶“奶奶,在王大爷面前,不要提起前夜的话
罢。当今夜来起,岂不越发有趣。”
黄氏道∶“这也奇了,他前夜来过,为何不要提起?”
林玉道∶“若奶奶说了,偏王大爷道∶‘昨夜来的是谁?’倒不好看
相。”
黄氏道∶“我且问你,前夜来的,难道不是王大爷,你实说是谁?说
了,我便饶你这贼囚。”
林玉道∶“连小的亦不知是谁,不是王大爷罢了。”
黄氏道∶“小贼囚,想是你捣鬼,我倒被你愚了,怪道那人遮遮掩掩
,有许多怪模样,若不是领王大爷将功折罪,我定叫你活不成。”
林玉颠倒趴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小的谢奶奶。”黄氏觉又好气
,又好笑,此事得罢了。
过不多时,夜色西沉,看着夜了,黄氏忙忙洗了个澡,把那水中加了
许多桂花,把那阴部洗个乾净,又拿一包儿夹於阴部,就如迎接自家官人
一般,小心奉承,怕他不甚欢,又吩咐林玉道∶“快快吃了夜饭,往後
门伺候。”林玉应了自去。黄氏又叫冰儿来,吩咐她道∶“我有个嫡亲小
兄弟,今夜在咱家来睡,你可在此服侍,明日不要对那看门老头儿与那雇
工说,若说了打你个半死。”
冰儿丫头忙道∶“谁和他们说?”
黄氏又道∶“你小心服侍了我的小兄弟,还要赏你钱买糖吃哩!”你
道黄氏为何前番不吩咐,这番又吩咐起来,因前番说是黑影子里来,黑
影子里去,不会被这个丫头看见,这番免不得同坐着与那小官人吃酒,瞒
不得冰儿小丫头了。故此黄氏说是兄弟,料这小孩子家,想不到别样事
情。
黄氏吩咐了一会,看看那天已渐浙黑了,月也上了,心里好生焦燥,
道∶“小冤家,为何管不来?”
忽然,林玉在前站了,又一个人在後,息息索索进来。
黄氏心中狂喜,那心儿好似要自心中跳出一般,羞得满面通红,没处
躲闪,得立起身来。但见一个如花似玉小秀才过得房来。阳武见了黄氏
,深深作了两个揖,立住了脚,带着笑险儿道∶“奶奶真是天仙下凡,绝
代无双,小子何福,今日得从亲近奶奶。”
黄氏道∶“好说,这位大爷,真个是潘安之貌,又闻得是个才子,还
是我之造化。得蒙赐临,请坐。”
阳武见林玉立着,不肯就坐。黄氏吩咐道∶“你两个收拾去。”林玉
、冰儿都出去了。
阳武从小儿就曾与邻家小女戏耍过的,平时摸手摸脚,此时已十六岁
了,又与吉家小姐、丫鬟已是弄过,还有何不知?进得屋来,见黄氏那丽
姿,那勾人心魄眼儿,早已是按捺不住,且不去坐,竟自上前接住了,把
手插入黄氏裤裆里,摸那光光肥肥,紧紧窄窄之浪东西,觉那儿淫水已
流了不少於那裆中,上面光溜溜一片。上面没一根毛儿,肥嫩嫩的。
黄氏道∶“大爷小小年纪,倒也行家。”口中说着,身儿并不动,任
阳武在自己阴部摸弄,腹中那火儿已熊熊烧起。觉那阳武手儿在自己阴
部一阵研磨,捏着那唇儿上下扯动,手指儿不时伸进阴内搅动,好似一长
着眼儿的小人在裆中窜动。
不一刻,黄氏觉得浑身躁热,胸部收缩,不觉夹着腿儿搓动了几道
,亦忙把自己那手儿去摸阳武玉茎,那知阳武早已动火,那玉茎已直挺挺
竖将起来。
黄氏把那玉茎握於手中,捻了几捻,心中甚是惊喜,笑道∶“没想到
王郎如此小小年纪,这物儿却这等长长大大,比我那先夫亦长许多,粗许
多。你曾破身不曾?”
阳武怕那黄氏耻笑自己,遂扯了个谎道∶“小时节和那小女孩儿们亦
学做这事,是再也弄不进,这一向并不曾近女色,实是个童男,还要奶
奶教导哩!”
黄氏见阳武这般标致人儿,等不得了,说道∶“炕上露露的不好,
怕小惭丫头搬酒菜进来看见。床上有帐子遮着,我先替大爷破了身,停会
儿,吃了酒再弄,好麽?”
阳武道∶“极妙了。”当下两个扯着手,走到床边。
黄氏道∶“你还是头一次弄耸,穿着衣裤不便,咱脱光了才好弄。”
阳武听言,心中窃笑∶“说自己为童男,她就信了,童男有我这般玉
茎吗?”当下应了。不由分说,两个脱得精光,黄氏掀开账子,先上了床
,阳武随即也扒了上去。黄氏仰躺於床上,把两腿分开,教他睡上身来。
阳武跪在黄氏面前,那玉茎一跳一跃。黄氏见之更是心跳,见那玉茎
有七八寸光景,比丈夫那物儿还长许多,那头儿乌紫发亮,上面已满是淫
液,当下看了,觉欲火在胸口打转,那阴部不觉连动了几下,忙忙伸出
纤纤手指,握住那滚热玉茎,向自己阴内导去。阳武伏下身,把那玉茎连
根捣了进去,口中叫道∶“有趣!有趣!里面热烘烘、紧窄窄,我要魂煞
了。”一边大叫,一边假装不懂,把那玉茎在黄氏阴内乱晃起来。
黄氏觉那大玉茎好似一粗手臂一般,急急插进阴内,不觉“啊呀”
大叫一声,那滚烫的肉柱如炭棒一般,烙得阴内一阵趐麻骚痒,黄氏觉
一阵眩晕。及那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时,黄氏不觉打了个颤,那魂儿好似已
自身上溜走一般,觉那玉茎比前夜大了许多,亦长了许多,竟能紧紧顶
於那花心之上。不觉哼哼叫道∶“心肝!快些进!好得紧。”
阳武依言,次次尽根顶入,见黄氏那醉生梦死样儿,亦不十分狠捣。
黄氏心内如油煎一般,见阳武不用力捣弄,忙伸出双臂抱住阳武臀部,急
急向前拉扯,自个儿把那阴部主动上迎。口中叫道∶“心肝、宝贝,我这
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之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抽顶,大家快活。”
阳武闻言,把玉茎於阴内着力一顶,那里面果然有个肉滚滚物儿,用
力顶在上面,觉得热热弹弹,甚是受用。心里想道∶“以前与紫依、雪儿
二人相弄之时,倒未在意此物儿,想不到,竟有这般美妙。”遂双手撑於
床上,着力抽送起来。插送了片刻,阳武觉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
活死也!”黄氏亦将身子耸上来,娇声娇气,哼个不了。不到片刻工夫,
二人已插送了近百回合。
林玉与冰儿搬了酒菜送来,不见了他两个,晓得二人已上床去了。冰
儿跑了出去,林玉立近床侧,听他们弄,听帐内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
,不时传出“啊啊”大叫之声,心里痒津津,再忍也忍不住了,觉下腹
好似要小解一般。忙把身子倒退到房门口,叫了一声,道∶“奶奶!酒菜
拿到桌子上了。”
黄氏道∶“我来了。”口里说着,下面被阳武猛顶了一遭,不觉“啊
呀啊呀”叫个不住。
林玉听了,捂嘴偷笑,又叫道∶“奶奶,怕酒冷了。且同阳大爷吃
杯酒罢。”
黄氏心中正觉快活,听他在外乱叫,遂骂道∶“小贼囚,我来了。”
说着话儿,强忍欲火,得与阳武着了件衣裤,走到桌前吃酒,二人你一
杯,我一盏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心中好不高兴。
林玉已自走出去了,随後冰儿拿过晚饭来,吃完了,大家洗洗手脚。
此时夜深,天气稍凉,故此不叫他洗澡,吩咐道∶“冰儿,你到外房去睡
。”
两个亦不上床了,竟趴上炕去。又褪光了衣服藉着那灯光儿,两个看
了个够。阳武见黄氏侧躺於炕上,腰儿纤细,臀部肥大丰满,却不臃肿
,那白嫩玉乳坚挺高耸,微微下垂,乳头却是向上翅着,比紫依那乳儿要
大许多,那乳头暗红,乳晕有铜板儿大小,点缀於双乳之上,真真如雪中
之梅花两点;那阴部不着一毛,丰腴高凸,两片唇儿亮晶晶,内红外白,
微微张着,那小腹平滑,小小肚脐缀於其上。阳武看了黄氏那勾人心魂身
躯,不觉欲火又升,那玉茎又翘了起来,侧靠於那大腿内侧,一跳一蹦,
如条离水之鱼一般。
黄氏亦在看那阳武,见他身儿发育已成,胸部已微微凸起,两个黄
豆大小乳头似粘在胸前,阴部漆黑一片,毛儿卷曲,如绵羊毛一般。黄氏
见那粗大玉茎已胀起,好似草丛中一条蛇般,在那一动一动的,心中欲火
亦是狂燃,阴内好似虫爬一般,又痒了起来;忙忙伸出一手,抓住阳武那
玉茎,伏下头,把那玉茎一口噙在了嘴中。
阳武不防,不觉大叫一声,忙要把玉茎抽出。黄氏道∶“心肝莫慌,
稍等片刻定然让你美入心肺。”阳武听言,得由她。
黄氏一手握其玉茎根部,在上轻轻擦捏。把那尖儿噙於口中,上下套
弄一番,随即用舌尖轻拭那尖儿,在那四周慢慢舔拭,随後又是一阵套弄
。
阳武隐忍不住,口中大声呻吟,觉那玉茎之上犹如蚂蚁爬动,阵阵
钻心之痒传遍全身,浑身发热,骚痒难耐,不觉把那玉茎在黄氏口中拌动
了几下,亦伸出手儿,把黄氏臀部抱於胸前,把指儿从後面插入阴内,在
里一阵急插,插弄一阵,又揉搓一刻。少顷,一股淫水从黄氏阴内泄出,
顺着那玉腿流於炕上。阳武继续揉搓插弄,黄氏觉阴内骚痒,甚是难受
,忙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阴儿缩了几缩,不时夹住阳武手指。
阳武双手抱住黄氏臀部,把嘴儿亦凑了上去,嗅到一股桂花清香,不
觉心旷神怡,忙忙用嘴舔那阴部,用双手拇指扒开那肥嫩双唇,把舌儿伸
了进去。黄氏觉阴内一热,知阳武把那舌儿伸过阴内,口中吞着那玉茎
,嘟浓叫道∶“心肝,美死奴家了。”阴内一紧,不觉泄了一次。
二人又舔咂片刻,黄氏直起身,让阳武仰躺於床上,小腿收起,交叉
放於股下,把那玉茎高高翘起。黄氏爬将起来,一股淫水自阴中流出,自
拿块纱巾擦了,把纱巾扔於一边,遂背对阳武,躺於阳武身上,双臂向後
,撑起上身,把那玉腿放於阳武大腿两侧,侧着身子,空出一手扶住阳武
那玉茎,将之导於自己阴门之前。
阳武在下,感觉那头儿一热,忙忙将身向上一耸,“滋”的一声,那
玉茎连根进入。阳武忙将那玉茎向上猛搞,一气抽送十几回合,停下稍息
片刻。黄氏在上左右晃动臀部,用力下压双股,自己套弄一番。阳武喘口
气儿,又是一阵猛插,如此这般,二人弄了足足二百馀回合。甚是尽兴,
二更已交,阳武才泄了。那黄氏却已是泄了三次。
黄氏道∶“心肝大爷,被你弄煞我了。”
阳武道∶“我才晓些滋味,还是被你理煞了我,真个快活得紧,我明
日是不去了。”
黄氏道∶“如此极好!明日官人再在奴家这里住上一夜,尽尽咱两个
的兴。”
且莫说黄氏恋着阳武,十分得意。且说那林玉有了前夜之快活,未免
拈酸。自个儿悄悄站在窗前,轻轻把那窗纸糊了一个眼,往里面瞧,好不
肉麻。见这番是黄氏在下,阳武在上了。黄氏把两脚跷起,任他抽顶,
口中不停淫叫。林玉急得把自己阳物大擦一阵,不觉流了一手。叹了口气
,得出去睡了。
次日,阳武就如那猫儿偷吃了腥,竟不回去。黄氏梳头,他也搂搂抱
抱,亲嘴摸奶,也不管林玉冰儿看见。黄氏爱之如珍宝,亦不好推开他,
怕他心中不悦,梳洗已毕。取出五、六钱一块银子,走出房来,把与林玉
买些酒肴果品。
林玉道∶“王大爷怎得不早去,如今怎生出门?”一头说,一头看着
黄氏管笑。
黄氏道∶“小贼囚,笑什麽?因睡着了,失了晓,今日他不去了,
明日早去。”
林玉道∶“奶奶左右知道前夜是小的了,这个王大爷也亏小的去勾引
他来。奶奶夜里同王大爷睡,日里赏小的一遭,下次好去替奶奶请他,奶
奶若不肯赏小的,以後就打死小的,也不去了。”
黄氏道∶“你这小贼囚,被你持换了包儿,我也不曾打你,还要想这
件事。况且王大爷在这里,日里又不好干这营生,你若替我传递消息,又
不漏了言语,慢慢儿赏你两遭儿,也不打紧。”
林玉听了这话,才笑嘻嘻拿了银子,买东西去了。
黄氏走进房来,阳武觉舒畅,青天白日管央及黄氏要弄弄儿。黄
氏怕他不快,得关上了门,卸了裤子与他弄了两次。夜里阳武连睡亦不
要睡了。二人思思切切,弄了又弄,直到四更时分。黄氏问道∶“你明日
还住得一日麽?”
阳武道∶“再不回去,怕家母着恼,以後反不便出门了,毕竟要回去
的。待过几日,说读书,寻一个读书处住了,便好多住几夜。”
黄氏道∶“既然要去,不可睡着了,看天一亮,等我便林玉送你出门
。过几日,我再叫林玉请你,我守了一年的寡,因见了你,动了一点贪
念,把身子付与你,不要忘记了我,我要咒骂的呢!”
阳武道∶“你风流标致,也是数一数二的,况且会弄耸,我想肯负你
之情,不消嘱咐。且再把我弄快活一阵,天亮我就走了。”黄氏见他一天
一夜连弄不止,怕伤他身子,遂道∶“快活正有日子哩,你一夜不睡,明
日你母亲看出来,反为不美。你睡睡,我去暖一壶酒来,顺便听听更鼓,
好叫你起来,方为两便。”阳武依言睡了。黄氏爬起身来,把点灯,引起
炉内之火,暖了一壶南酒,取了几碟南果,与阳武吃了,起身好走。
黄氏坐了好一会,天再不肯亮,轻轻开了门,走到厅後,叫起林玉来
。林玉睡眼朦胧听黄氏唤他,忙趴起身,搂着欲求欢。黄氏把他一推道
∶“小贼囚!到晚我赏你一遭儿,也够你了,快打点送王大爷出门去!”
林玉再三央及道∶“待我送了王大爷出门,回来赏我一遭此罢。”
黄氏道∶“且送了他去着。”回房来到床前,叫醒了阳武,忙忙的将
就梳洗了,胡乱把酒吃了几杯,林玉打从後门送他去了。黄氏把门闩了,
自去睡觉。
林玉回来,推推门,再也推不开,心里喃喃道∶“又哄我,难道晚间
的话,也哄我不成?”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了不在话下。有诗为证∶
既已开肉针,愁客官稀,
前脚他才走,後过你来跟,
须问淫男儿,忒烦不忒烦?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抛却管毫挑双娇
词曰∶
缺月挂疏相,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
却回头,有请郎初省,拣尽寒枝不愿与,软香锦帐阵。
却说林玉回来,黄氏不让其进房,得往自己床上去睡下,不在话下
。
且说阳武见天色尚早,得敲到窗友李正家,坐了一会,吃了些早饭
,才回家去,姜氏见了骂道∶“小贼囚!这两夜在那里躺着,小小年纪,
这等放肆了!昨日你姨丈差人来请你,不知有甚正经话,我怕他知你夜不
归家,不长进,後来不将女儿与你了,得说你於同学朋友家会文,不曾
回来,你今日还不快去哩!”
阳武道∶“孩儿实是会文,晚了不得回家,是不曾先禀母亲,是孩
儿的不是。”那姜氏也就不言语了。
阳武领了母亲之命,要去见耿姨父,因夜里不曾睡,眼色模糊,怕
姨丈看出来,不好意思,依旧走到李家来,打点一下,借书房睡睡再去。
睡了一会,李正取些酒出来这他吃,阳武吃下几杯,谢了自去,走了几步
,想道∶“这时节已午後了,不好到姨丈家去,且自回家,说姨丈不在
家,不曾进去,明日再去不迟。”到家与母亲说了,一夜晚景休提。
次日起早,梳洗完毕,抖擞精神,又换了件新道袍,指望见过了姨丈
,藉故见见姨娘就好求见云芝了。
一步步走至耿青山家,教小厮通报,姨丈吩咐请进中堂。阳武洋洋自
得,步到庭中,见里面有五、六个十七、八岁读书童生,正守厅上会文
。耿青山见阳武进来,迎着道∶“方才又让小娇到府请贤甥,来得正好,
今日有几个门生在舍校艺,特约贤甥到此,也赐教两篇。”
阳武道∶“前日听见姨丈召,因在李正家会文,不曾来得,今早特造
请命,但不晓得是会文,不曾带得纸笔。”
耿青山道∶“有有有。”遂将自己笔砚拿与他。
阳武与众生一一都作了揖,看柱上所贴题目∶第一是夫子之文章可得
而闻也,第二是从其时考之则可矣。心中想道∶“这二题,我前日才做过
,倒也做得得意,不如一挥而就,惊惊我姨丈,然後求见姨娘,再求见表
妹,料无不允之理。”想到此,阳武磨墨借笔,不经思索,写成锦绣文章
,头篇打个草稿儿,次篇已成竹在心。己刻时候,他人一篇未就,阳武两
篇俱完,送与耿青山看了。
耿青山十分欣赏道∶“倚马雕龙,贤甥不愧一语惊人,壮气冲天,指
日可待。”这五、六个门人,却面面相觑,以为奇事。阳武见他姨丈这般
称赏自己,就说要见见姨娘与表妹。
耿青山心中高兴,随即领了阳武,到内室来,请姨娘相见。那姨娘打
从房里,转移莲步到外房见了。耿青山道∶“外甥小半完了两篇文章,又
做得极好,真是一代才子,外面童生们尚未完篇,你二人留在外房坐坐罢
,我要往厅上看他等文字哩。”
阳武遂言要见表妹,有好几年不见了,请姨丈说声。耿青山道;“两
姨兄妹,况小时常见过,奶奶你请出来见见不妨。”你道耿青山肯让表兄
妹相见,原来他心上,已是看中了阳武,愿招他为女婿,不止一日了,偶
然门人里,有一姓吴的,年纪比阳武大些,也会做文字,故此假说会文,
考他两个,果然定个高低,便要定东床之选,今见阳武文字,又快又妙,
那耿青山已决意招他为婚,就满口应承,教女儿出来相见。
莫说姨丈往外去了,姨娘吩咐∶“请姑娘出来,表兄在此要见。”丫
头们,三三二二,一齐传话,请云芝出来。阳武坐於外间,听得环佩叮当
,料是表妹来了,举目往里一看,不觉神摇目夺,果然好个女儿。见云
芝,眉黛春山,目涨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丰姿婀娜,体态娆娇,
却似魂飞天外,幽香阵阵透疏,三寸金莲,缓步徐来。
阳武远远见了,心里想道∶“世间有紫依、玉珍、黄氏,又有这表妹
,真正个个比过王嫱,赛过西施了,若得这几个为妻,也不枉了天生我这
才子。”云芝脚小,走得不快。阳武先立起身等她,举头又见扶她的一个
丫头,亦有七、八分姿色,越加诧异,看着表妹已到姨娘身边,忙深深作
揖道∶“妹妹许久不见了。”
云芝堆着笑,答道∶“正是,久不会了,请坐。”阳武一心想着表
妹,忘记已离坐椅二、三寸了,竟坐下去,忽的跌在地上。母女二人与丫
头们,全掩口而笑。惟有云芝聪明异常,知道他出了神,不是失措跌的,
急唤双儿,快扶起王大爷来。双儿就是云芝的丫鬟,十四、五岁,忙走近
前,把阳武扶起。
阳武见到她,心下想道∶“惭愧,又得个美人持我。”立起身来道∶
“忘记椅子远了,失脚一踩,姨娘妹妹莫笑。”
云芝道∶“哥哥跌得重麽?”
阳武忙道∶“不妨,不妨。”
云芝原晓得爹爹要招表兄为婿,今日见他长得这般好,亦十分喜爱他
。言语中,两个好不亲热,二人正说得兴起,忽然外边传话,请王大爷厅
上去。原来耿青山见外甥文字高妙,心中甚是欢喜,众人之文字,却不甚
关心了。
耿青山道∶“舍甥王仕斌从不曾与贤友相叙,今口一篇罢了,明日
补完次篇,且便酌叙叙罢。”故此请出阳武来,且自吃了午饭。当下仆人
暖酒伺侯。
吃酒中有个姓的,唤做同轩,就住在耿家间壁,其父者才,字
墨文,江苏人,有巨万家私,住在临清已四代了,这一带,其为第一富户
,家中有大厅大楼园亭,也略像模样,因见耿青山是察生选贡,每常趋奉
他,就教儿子同轩拜之为师,这同轩也做得几句时文,十六岁已进步,
此时已二十一、二光景,样样甚有其父为富不仁的意思,一件好,极欢
喜结交朋友,若遇到说得来的,就肯破钞留他住,请他吃。
席间,这同轩见阳武年纪又小,容貌又好,做文字又快又妙,心中
慕,便对业师耿青山道∶“家父要请一位好友,和门生读书,不知王兄
肯从否?束修是家父肯从原的。”
耿青山道∶“极好!极好!舍甥实是大才,若在宅上,我们又好常常
会文,大家有益!”
同轩道∶“今晚就在舍下草榻,明日劳先生过舍,和家父议定了束
修,择一个台日,托进馆了,怕今年宗师岁考,早些用功才是。”
阳武道∶“今夜怎好就投,改日来罢。”
正说着话,外面渐渐渐索索落起雨来,人都告辞回去。耿青山道∶“
远些的不好相留,王外甥既有奇英美情,且多坐坐,便在间壁歇了也罢。
”人尽去了,三人又坐着,接着吃酒。
想那耿青山量高,两个亦陪不过他一个,直吃到点灯,才吃了些面饭
,加了些米饭。阳武心里,虽指望姨父家住了,亲近亲近表妹云芝,却见
姨丈不留,得随了同轩到其家来。者才平日也闻得王小秀才的才学
,久仰他的了,听得儿子同他回家,不胜之喜,遂吩咐堂家的小妾∶“快
快收拾酒肴出来,这王家小官人是咱临清第一才子。”自己走到厅上,和
阳武作了揖,同轩向父亲道了请他同读书之意。
者才道∶“王兄肯偏就,是小儿之幸了。”就请阳武进花园去,道
∶“咱们再吃三杯。”
阳武道∶“贱量用少,不劳照饮了。”者才哪里肯依,请他到园子
里,在花厅上坐下,又吃了一会儿酒。
三人在园中饮酒,那夏琼娘听说阳武是城中第一才子,遂悄悄约了
者才之女,嫁在刘家偶然回来之碧莲,二人走到花厅前,打从眼中一看
,不看犹可,一看,那两个风流女子,不觉魂飞天外。碧莲低低对小姐道
∶“爹爹说他是才子,就是容貌亦美过潘安了,小姐,我和你与他说句话
儿,也不枉了人生一世。”
夏琼娘道∶“那公子今夜住在咱家,定是以後常常往来的了,咱两个
怕弄他不上手麽,是你不可瞒我,我不可瞒你,瞒了你母亲与张秀娘
便了。”
二人正说得热闹,见阳武辞道∶“吃不得了。”话毕,立起身来,
同轩道∶“既如此,明日再奉罢。”见三人要散席,那二个女子才跑进去
了。同轩安置阳武就在花厅东首一间客房里睡,又吩咐小厮得贵,在此
服侍王阳武,自己才往前面走了。
者才到里面又称赞阳武许多好处,道∶“咱家儿子,要请他同读书
,这是极好的了。”夏琼娘,碧莲听见了,心中暗暗欢喜,那颗悬着之
心方放下,想道∶“这段姻缘,有些指望了。”正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
道是无情却有情。
次日,阳武起来,那同轩早已到花园去,他两个各作了揖。阳武要
辞了回去,外面雨还下个不停。同轩道∶“雨露天留客,正好请耿先生
过来议定了馆事。”不由分说,请了耿青山到园上。者才也来相陪,说
起馆事,者才一口应承了六十两一年,四季相送,此时已是九月了,就
自九月算起。
耿青山又向阳武道∶“既好攻书,又可少助薪水,贤甥不要嫌少小,
可回家与令堂道知,择日就好坐馆了。”阳武应允了,同坐吃早膳。者
才知晓狄青文酒量好,再三相劝,多喝几杯。
耿青山道∶“想都没吃早饭,且吃了饭肴。”
者才又敬了三、四巡,大家吃过饭,说些读书作文之话,恰好此时
雨也不了。阳武家里远儿寻到耿家,也过家这边来接,大家见得立起身
来,作谢了告别。者才道∶“既是夫人差人来迎,不敢强留,待学生回
拣个吉日,明日先送聘书,就好候王兄过舍了。”
耿青山道∶“有理!有理!岁考在即,也该大家用功了!”同轩取
出历日来与父亲拣看了∶本月二十二日大吉。阳武道∶“领命了。”告辞
而去,者才又留耿青山在园上顽耍,喝酒,不题。
阳武回到家中,把处馆的话,一五一十,与姜氏说了。
姜氏道∶“我说你才有正经话,若得了个好馆,家里越好过日子了。
”
阳武道∶“我坐了馆,除了会文,不十分会朋友了。这几日里,还要
出去会会朋友,与他们作别。”
姜氏道∶“你管自去,平日原也不曾看家。”
阳武出门恰好撞见了林玉,原来阳武别了黄氏一夜,黄氏要林玉常常
作脚,得和他弄了一次,吩咐道∶“王大爷来一次,我也总与你弄上一
次,王大爷不来,也不许你放肆。”因此林玉心中甚是尽力,已伺候了黄
氏三二日了,再约他家里去。
阳武道∶“我有了读书去处,正要会会你家奶奶,今夜准到後门来。
”林玉心中欢喜,回得家来,道与黄氏知道。
到了黄昏人静之时,阳武照旧进去,和黄氏取乐,比前番越觉得亲热
了,一连又住了两夜,约定了十日里面,定来和黄氏弄一两晚。黄氏送了
他一根金耳挖,一条洒线汗巾,睡别的时节,真是难分难舍,道了又道,
约了又约,有诗为证∶
姐儿立住北纱窗,再三嘱咐我情郎;
泥匠无灰砖来裹,隔窗趁火要偷光。
却说阳武别了黄氏寡妇。次日晚,来到紫依家中。那玉珍表姐因想念
阳武,在舅舅家中又住了几日。这晚正与表妹紫依,丫鬟雪儿在三人盟誓
之处戏耍,见阳武来到,心中万分欢甚,忙忙迎上道∶“为何几日不见相
公?”
阳武道∶“小生自回家後,有姨丈召见,又与一些朋友会文,耽搁几
日,还望娘子见谅。”
紫依在旁道∶“咱们既成了夫妇,今夜王郎有空,一定尽个夫妇之欢
,方见得恩爱实落处。”
玉珍此时在月色下,见阳武眉目清秀,无限风流,早已引得心迷无主
,又见表妹紫依说了尽夫妇之欢的话地,遂用声答道∶“这便使得。”
阳武道∶“此处终非快乐之地,何不到楼上去玩耍哩!”
丫鬟雪儿旁边道∶“那倒极妙。”
话毕,大家悄悄上了楼来,紫依和丫鬟雪儿道∶“你且细细听听着,
前楼有甚动静无有?”
雪儿真个在楼下听了一听,对紫依道∶“一毫动静也无。”大家方才
安心。那楼窗开着,被月光照得雪亮。紫依叫丫鬟雪儿抬过一张贺月桌儿
,被月光一照,似雪点一般明亮。自己到碧纱厨下,把了一壶状元红酒儿
,取了三个兰脂玉酒杯,又拿了三象牙筷儿放在桌上,又自己收拾了果
品,摆了十二群盏来。雪儿又端过三把葡萄椅子,升了一个火炉,将酒烧
热。紫依满斟一杯,送至阳武面前。阳武心中欢喜,把一杯酒儿一气饮在
腹内。玉珍见阳武饮乾,也把起壶来,斟了一杯,双手送与阳武,阳武用
两手接过了,也一气饮乾净了。
阳武道∶“小生既然饮乾娘子之酒,小生愿每位也表敬一杯,但不知
姑娘肯赐小生一薄面否?”
二人一齐答道∶“郎君说话何太谦之甚也!就夫妇之理而论,夫尊也
,妇卑也,妇敬夫,礼之当也,今郎君回到敬妾等,妾不敢不领郎君之意
愿,何郎君反回留一薄面乎?是罪汝之甚也!”
阳武听罢,喜不自胜,遂把了壶各斟了一杯。紫依与玉珍酒量甚浅,
这一杯酒刚饮下肚中,二人早已粉面微红,桃腮添色。阳武知其二人不会
吃酒,往下也就不让她俩了,自斟自饮。
阳武就月色把玉珍一看,见美貌幽妍,比先前更觉标致,再把紫依
一看,觉得比首次相见更美百倍,引得个阳武荡荡悠悠,心里不知着落
在何处,把酒也忘了吃了,将眼儿瞅着玉珍,不转睛。玉珍亦将眼瞅着
阳武,并不错眼,紫依笑道∶“你二人倒也有些情。勾眉眼吊的却也热闹
。”
玉珍道∶“你这小蹄子,管的倒也紧,你怎的这等严紧之时,却连自
己亦管不住哩!”
紫依亦戏笑道∶“姐姐,勿笑话妹妹,叫妹妹的看将起来,姐姐那个
,也无什大藏夜头了。”
阳武笑道∶“你姊妹二人,不必彼此较长论短,咱三人要尽鱼水之欢
,这是大事。”
玉珍道∶“妾非陋之貌,郎君何伶妾之甚!”
阳武道∶“若以二子这般美貌,以菲陋自,则天地间真正菲陋者,当
无片寸之地矣!”阳武说罢,便用手捧过玉珍脸来,亲了一个嘴儿,娇嫩
嫩,觉得那脸儿羞得通红。玉珍也扳过阳武脸儿亲了一个嘴,玉珍把舌
儿往阳武之舌,着实吸了一会。阳武把自己舌儿压住玉珍舌儿,用力吮咂
,咂得个玉珍沁出了许多麻麻香汗,一对舌头就在口中麻着,彼此方才把
那舌儿抽将来,觉得各自口中多了些香津,各自急急咽了几口。
玉珍坐於床上,把眼一漂,见阳武裤裆之中,那玉茎似一根拨火棍
儿撑在里面一般,又连连得暴跳不止。那紫依於旁边把眼瞅着笑。玉珍
也是看着笑,阳武道∶“你二人笑的什麽?”
玉珍道∶“你猜俺笑甚麽?”
阳武忙往腿裆中一看,见玉茎直挺挺而立,把裤裆顶得甚高,那最
高之处,已湿了一些,又见她两个眼儿,正正瞅着,遂用声道∶“你二人
原为此间笑。”
玉珍与紫依一齐暗暗连应了几声。阳武道∶“你两个笑它,心中自然
是想见它,待我把它拿出来,与你二人看个真切,岂不是好。”
二人连声应道∶“使得,使得!”
阳武遂把自已裤带儿解开,将裤子脱去。那玉茎即蹦了出来,上下晃
动,立正正对着二人。见那物儿长有八寸,头儿如乌玉般发亮,中有一
缝儿,几滴淫水挂於上面,下部深红,比那头儿小了许多,上面青筋暴跳
,阳武收缩根部,那玉茎不住跳动,那淫水洒了几滴於地上。
玉珍脸儿发烫,欲火顿生,忙把手将阳武那玉茎一攒,觉得似火炭
一般,肉滚滚,硬梆梆。阴部不觉收紧,心儿狂跳,按捺不住,那下身已
湿了少许。阳武把玉珍一搂,用手去解玉珍裤带儿,谁料这带儿结得十分
结实,一时不能解开。
玉珍着急道∶“这是怎的了?”紫依看时,原是把一个绿油带儿结成
一个死扣儿。紫依替她解了半晌,方才解开。阳武见带儿开了,用手把裤
子顿了下来,又将玉珍阴部拍了一拍,见那阴部微颤颤,软浪浪。阳武
看了,心里跳作一团。
玉珍将那两条雪白脚儿架於阳武肩上,阳武一摸那玉腿,倒也十分滑
溜,饱满异常。又见那阴部,毛绒绒一片,黑漆漆卷曲着,那中间肉缝儿
紧闭,从中溢出股股淫水儿。阳武伸手摸了一把,觉得湿润润,滑腻腻
,富有弹性,抬起手儿,放於鼻前一嗅,腥香并有。又用手儿抿其两唇,
那唇儿肥厚柔嫩,粉嘟嘟,鼓胀胀。
阳武道∶“娘子这般心急,看那水儿流了如此之多。”
紫依在旁道∶“这岂不容易入些了麽!”
阳武看着紫依笑道∶“我的娇娇,你却十分在行哩!”二人调着情儿
,玉珍在下欲火难耐,忙道∶“郎君何不用那物儿快幸妾哩?急煞我也。
”
阳武又与玉珍亲嘴,道∶“我的乖乖,你比我还心急麽?”口里说着
话儿,那玉茎对着双唇之间那缝儿,往里一入,早已进入三寸来长。玉珍
不觉“嗳哟”一声,猛压着痛,把身子往後一退。阳武随着她身子往前又
一入。玉珍又叫了一声痛,往後又一退。
阳武道∶“心肝,痛麽?我把那物儿抽出来如何?”
玉珍口中呻吟,道∶“不用,妾身能顶得住,望相公慢着些!”阳
武听言,挺着身子往前慢慢插进,左右摇那玉茎。玉珍便把眼一闭,把牙
一咬,痛了一身香汗。
紫依见表姐模样,在旁戏道∶“姐姐的口却不大,吃得这块肉儿倒不
小。”
玉珍睁开眼儿,痛着笑脸道∶“都是吃了你这小蹄子的亏了。”
阳武道∶“你二人皆未吃亏哩!还是我自己吃亏了。”
玉珍笑道∶“你这个浪汉子,吃甚亏哩!”
阳武笑道∶“我好好一囫囵子肉,让你们吞於那小嘴中,着实大口小
口地吃,这还罢了,吃完了,还不饶我哩!”
玉珍与紫依一齐戏说道∶“你把那不饶你处,说与我俩听听。”
阳武笑道∶“你们吃完了肉时,还要挤我之骨髓油哩!”阳武说罢,
三人吃吃笑了一会。玉珍这阴内原小,被阳武那玉茎猛一撑,觉得周围
撑得紧紧绷绷,痛裂般,好似硬硬塞了一根粗木棍一般,大有不甚痛快之
意。口中笑着,身子一颤,那阴部又痛了一阵,玉珍忙忙收住了笑。
此时,阳武觉得欲火焚身,哪里顾得这玉珍痛痒,便把玉珍身子往
外抱了一抱,抱於床塌上,又将其两腿儿自肩上捏与手中,那两只小脚儿
,仰在半悬空里。玉良把玉珍那脸儿模样一看,比一朵方出水之芙蓉更觉
得娇嫩,阳武淫心顿发,色欲狂荡,与玉珍连亲两个嘴儿,下边玉茎胀痛
无比,便缓出缓入了一会,玉珍才有些快活光景,那淫水顺着那玉茎又流
出许多。
玉珍觉得阴中骚痒难耐,如万虫爬行,忙与阳武道∶“郎君何出入
太缓也!快快抽送才好。”阳武知她疼痛渐轻,遂道∶“我的乖乖疼痛,
故此迟迟出入。”
玉珍道∶“其先浑身有些疼痛,乃至你才入了这一会,便不觉痛了,
是微微觉得心里有些痒快之意。”
阳武听说这话,喜得心中迷迷,遂重整旗枪,猛地把那玉茎搞了进去
,紧顶於花心之上,玉珍不觉“嗥”地一声大叫,道∶“美痛煞奴家了。
”
阳武听她淫叫,兴头更甚,遂腿儿用力,紧收双股,将那玉茎急急抽
送,不时传出“啪啪”之响声,觉得玉珍那阴壁把那玉茎紧紧包住,每
次抽插,都是快美异常,自己不禁啊啊大叫起来,直插得玉珍淫语稠密,
荡声回绕。阳武插送一会,歇了一歇,一连又入了三、四百入。 得玉珍
阴精连泄两次,四肢无力,遍体酸软,口中呻吟之声不绝。阳武入够多时
,方才顶住,大泄於洞庭湖上。
玉珍本是处子,从未经过如此之雨露,早已魂消魄散,骨髓趐透,闭
目不开,乌云松散。阳武知是昏去,便一口气接住,半晌,玉珍方才醒来
,对阳武道,“我的亲亲郎君,妾身今才妇晓男女之乐矣!恨一时不能急
嫁郎君,咱们朝朝快乐,夜夜风流,那可是何等快事。”
阳武安慰道∶“娘子何须这般多虚,咱三人年方尚幼,待上一年半载
,新婚配偶,那时咱三人时时快乐,刻刻会欢,方不晚也!”说罢,把那
玉茎自玉珍阴中抽出,放於阴部磨弄一会,把那肉滚滚妙处,弄得精湿一
片。重又放於阴内,慢慢抽送几下,又大抽大弄起来,一气又弄了百十馀
合,玉珍不觉得又泄了一次。阳武方把那双腿儿放下,把那玉茎在玉珍阴
中挤弄晃动了一会,方抽出。
玉珍张着腿儿,口中倒吸凉气,觉得那阴内空荡荡、凉丝丝,好似
少了些东西。阳武一看那阴处,唇儿已红肿起来,如两匹桃花般水嘟嘟,
张开着,股股水儿正自阴内流出,见一个滑溜溜小腹儿俱被泄成了红色
。再去看那 上时,见绵单绣褥,白帕粉席数重,但是红湿透尽。
玉珍喘口气儿,爬将起来,把裤儿提上,用带儿挂了腰,又对紫依道
∶“我的妹妹,此时姐姐方信你说得那些快活,一点亦不假了。”
紫依戏笑道∶“我的姐姐,你摸着这个甜头,怕你一时亦离不开汉
子了。”阳武见她二人说此淫话,便与玉珍亲了一个嘴,又把紫依脸儿两
手捧过,捧到自己嘴上,连连亲了有数十多个嘴,唧唧有声,连声响亮。
紫依此时淫兴陡起,又把自己裤子用手顿下,一顿直到脚根,那阴部
已湿了大片,一片亮泽,那裤儿早已湿透。阳武知她亦浪起来,心中暗暗
想道∶“这样好吃醋的小班头,若不弄她个利爽,叫她痛痛快快,她哪里
还想我之本事。”遂悄悄从瓶口里,取了二个药丸起来,拿在手中。
你道阳武自何处弄到这丸儿?原是他与那帮同窗朋友到那春楼之中饮
酒,与那些妓儿混熟了,妓儿给了他几粒。阳武把紫依抱到床榻上,将手
中一个药丸置於紫依阴内,自己口中一丸咽於肚中,略待一会,便觉得身
下那玉茎又硬了起来,不比刚刚逊色多少,那玉茎在裆部阵阵乱跳。
此时,见紫依用手儿在阴部乱抓乱挠,探弄不停,把个指手伸入阴
内,四处搅动,想是那药性儿亦觉行开,又待一待,紫依对阳武道∶“我
阴内为何这般痒痒?好似那鸡毛挠的一般,阴内痒痒,亦引得我胸中,腹
内痒得非凡,心肝,快快救我一救,为妾止痒。”说着话儿,那手儿却未
停,一手揉其小腹,一手握弄阴部。
阳武道∶“心肝莫急,待小生来为你止痒。”话毕,忙把紫依双股拉
至床沿,掰其一腿,另一腿侧放於床上,将那双唇撑开,一手扶其玉茎,
对准阴门,双腿用力把那玉茎插了过去。
紫依娇呼了一声,道∶“我的肉肉,你这一 把我的痒痒去了七、八
分了。”
阳武亲嘴道∶“你又不怕 得慌麽?”
紫依道∶“你管 罢,我又痒得不行。”
阳武听言,紧紧抽了一会。紫依直紧紧地叫快活,慢抽了一会,紫依
又慢叫快活,不时传出滋滋响声。玉珍於旁边凑趣道∶“你这小蹄子,真
真作怪,怎麽偏偏一样,你就作出这许多的快活哩!大是奇异。”
紫依道∶“我的姐姐,我真不是装的模样,做的态儿,觉得这一时受
用,几乎化云腾空,飘飘欲仙矣!”
阳武与紫依亲嘴道∶“我的亲亲,切慢叫喊,真正受用的,尚在後面
哩!”话毕,阳武遂把紫依腿儿迭成一团。阳武此时药性发作。欲火滔滔
,禁忍不住,更是大力抽弄。
此时,紫依心生奇怪,那几次怎麽不是这麽光景,莫不是甚药儿放於
里面麽?遂向阳武道∶“郎君莫不是便了甚手段麽?前儿次虽也爽利,这
次可更是美入骨髓了,即使郎君不抽弄,妾身亦觉舒服异常,郎君那物儿
再一抽送,更是美妙如身处仙境了。”
阳武是抱着那美玉腿儿着力抽插,不应他,口中啊啊大叫,时时亲
那玉腮儿,用手顺那滑嫩之大腿内侧,上下揉弄。
玉珍心想∶“看如此光景,定是他将方才手中那药儿放在里边。”又
问阳武道∶“郎君有何妙术,何不对妾等明言。”
阳武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想道∶“料是瞒他二人不过,还是说出的好
。”遂笑嘻嘻地道∶“实对你二人说罢,这是我带来的通宵丸儿。”
玉珍道∶“何以叫做通宵丸哩?”
阳武道∶“通宵丸能夜战不泄,男子吃一丸入肚是此等模样,女子放
一丸於阴内,那儿定是痒快无比。”
阳武话还未了,见紫依在下大声淫叫道∶“痒杀我了,你快爽利
罢!”阳武遂一口气闭住,抽了二、三百下,先行九浅一深之法,即是先
把那头儿在阴内外部蹭动几次,然後深深插送一次,後行半浅半探之法,
即浅插一次。後再深插一次,抽得紫依双唇外翻,红肉外露,浑身香汗
下落,眼中双泪交垂,口中几无淫叫之声,闻吸气之声,其先还娇声淫
语,婉转动人,到後来直拍得昏昏若睡。
阳武见势头不好,急忙将玉茎从紫依阴内抽出,口对着口,温存了多
时,紫依才悠悠转来。莺声喃喃说道∶“我的肉肉,你这场疾风暴雨,我
这花心,几将欲碎矣!”
阳武亲嘴道∶“你说你花心欲碎,你看我这蜂蝶尚狂,欲火尚盛,这
便如何是好?”
紫依微睁娇眼,看看玉珍道∶“姐姐何不接着完局?”玉珍在旁,看
二人弄得死去活来,心中早急,亦有此心,想试试那春药快活处,故意推
辞道∶“你这小蹄子,却也说得省事,难道说我这东西是铁打的麽?我就
不知痛麽?你这小蹄子,你自己想想,是亦不是?”
紫依戏笑道∶“姐姐你这话差矣!难道说这汉子是我自己的不成?”
玉珍笑道∶“莫不是你姐姐来分你的汉子麽?”
紫依道∶“可不是麽?”
此时,阳武那玉茎正放於紫依阴中,觉得胀得难受,欲火在腹中窜
动,可又不敢再弄那紫依,怕她伤了身儿,那倒不美,听二人你推我让,
淫声不断,心中更是着急,遂插口戏笑道∶“你二人不要争这论那,依我
道了罢。”
二人停下斗嘴,一齐答道∶“你道,你道。”
阳武笑道∶“我是你俩小汉子,你俩是我小妇人。”
阳武说罢,大家笑做一团。笑罢,阳武看着玉珍道∶“还是你做这姐
姐的替管吧,她实则担架不起了,如果弄出了什麽事,反倒不美。权当你
这做姐姐的帮了妹妹,如何?”
有诗为证∶
原道销魂好,谁知承不了,
花嫩足堪护,春风却不饶。
欲知玉珍她怎的回话,且听下回分解。
返回
任我淫书屋
Free hosted by
HyperFree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