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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
发言人∶迪伯特
第十三回爱美色旋移别处欢
诗曰∶
泊天波浪势汤汤,母子萍飘实可伤。
惊是鱼龙满江水,谁知人类有情郎。
且说翠环蹲倒身儿,於那三郎胯下吞吃那根尘柄,三郎淫兴大起,早
熬不得,仰头耸腰,那尘柄狠狼抖了几抖,阳精迸出,喷得翠环满口皆是
。
翠环欲舍又不忍舍,把住卵儿猛吞狠咽,三郎畅彻骨髓,身儿不稳,
後仰於地。那尘柄又是硬得铁杵一般,连将那翠环挑倒,覆於三郎身上。
三郎那物依旧泄个不止。翠环摸了,扯住遂往花房里塞。登时全入,
却罢软中止。翠环好不焦躁,左扭右摆,那物儿微扬了几扬,顺水一滑而
出。
翠环道∶「求公子再展神威。」
三郎道∶「我又不是神仙。」
翠环道∶「可怜一回奴家罢。」
三郎道∶「已起不来了。」
那翠环又摩揉了一阵,见不复作,遂起身摸向床上。
三郎也起身,叫道∶「你又欲做甚?」
翠环道∶「等你再战。」
三郎慌忙摸至床上,搂住哄道∶「今日罢了,改日再送你快活。」
翠环娇叫道∶「啊呀,公子还是恁般的力大!」
一头说一头去捻那尘柄,却是软的。
三郎道∶「你还是穿衣去了罢。」
翠环道∶「公子薄情,岂连温存都不会麽?」
三郎道∶「非是不欲与你温存?奈何我那二位兄长回来撞见即坏事哩
。」言讫,去扯他的手。
翠环执那尘柄死不放手,道∶「适才干事,也不怕你那兄长们回来。
」
三郎道∶「此一时彼一时也!」
翠环狠力一捻,道∶「我把你这个没良心的!」
三郎急道∶「一时失言,开罪於你,还乞多谅。只是今日太晚,容日
後傅图欢会罢。」
翠环道∶「公子只暂住此,何有心顾我?」
言讫,欲落下泪来。
三郎心乱如麻,哄道∶「今日你且避了,明日即与你欢会。」
翠环转忧为喜,道∶「公子可不欺我?」
三郎道∶「倘欺你,你向去姨母那里告发我。」翠环道∶「公子恁般
说,小奴放心了。」言讫,穿衣着鞋。
三郎催他快些,翠环道∶「这黑黑的,岂不将罗裙反穿?」
三郎道∶「反穿罗裙,改嫁即是。」
翠环道∶「小奴嫁都末嫁,何来的改嫁。」
三郎道∶「莫当真,耍笑一回。」
那翠环说话间已穿戴齐整。
三郎道∶「我却不送了。」
那翠环又盘上身来揉了几揉,方才恋恋不舍而去。丢下一句,「明日
小奴来此寻公子。」三郎欲言,人已远走了。
三郎眠倒,思想这一日的艳遇,好不得意。神疲力竭,遂合了眼皮儿
欲睡。
未及睡稳,猛地里听那门响,却不见有人进来。三郎骨碌而起,仄了
耳细辩。
就听外厢有人道∶「菊儿莫急,待我进去一探,倘若无人,再唤你进
米不迟。」
菊儿道∶「熬了半日,连张床儿都不曾歇得。」
那人道∶「何急?半日俱都熬过了,还差这一刻麽?」
言讫又推那门儿。
三郎知是二郎携那菊儿回来欲耍子,不由忖道∶「这二郎也忒粗笨,
於那菊儿的住处不干却回来干,还说甚麽熬了半日。」
思此遂又眠倒,扯了被儿,又忖道∶「倘二郎迸来,见我在床,定又
打发那菊儿去了,岂不扫他们的兴?不如让个定当与他罢!也好暗地里饱
看一回春宫。」
遂穿上衣服,下地径向床下一钻,方才落稳,那门呀的一声开了。
却见二郎摸进屋,又去三张床上乱摸一阵,向外低声叫道∶「且进来
罢,他二人俱都不在。」
菊儿应了,闪进门来,将门儿带牢,去摸那灯盏。
二郎道∶「你欲干甚?」
菊儿道∶「黑灯瞎火的点上灯亮不好?」
二郎道∶「且莫点灯,倘那二人进来,你躲还无处躲哩。」
菊儿道∶「不点也罢。」
二郎遂近身搂了菊儿,二人倒至床上,那二郎一头扯那菊儿裤儿一头
道∶「速捻我那话儿,涨得难过。」
那菊儿道∶「我先替你杀一回火,再用口儿如何?」
二郎道∶「你这手儿甚糊,弄得我痛,还是用你那口儿罢。替我先卸
了裤儿。」
就听裤带叱的一声响,二郎哼叫如牛。下面又是啧啧的一片响,听得
三郎目张口开。忖道∶「俱是玩那妓家的手段哩。」
又听那二郎道∶「恁般跪着,不好受用,我且眠倒,你上来吃罢。」
听二郎眠倒,又是一阵渍渍溜溜的响,弄了一阵,那菊儿叫道∶「啊
呀,公子这宝贝忒粗哩,我这口儿容不得。」
二郎道∶「容不得也要容。」
菊儿又呜哑有声,含混道∶「公子欲噎死我哩。」
二郎道∶「岂能将你噎死?我这宝贝还未派上用场。」
菊儿又道∶「我这下面痒杀,还是请公子垂怜一回。」
二郎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一刻之後,我替你舔吃一回。」
三郎听了,惊得头儿一抬,弄的叱的一声响。
那二郎道∶「不好,有人来哩。」
那菊儿道∶「是闹耗儿,哪里是人?」言讫又是呜溜的一阵乱吃。
三郎听了暗自好笑,忖道∶「听他们一回,即成了耗儿?是耗儿便会
打洞,待日後寻个空当把那菊儿肉洞钻了。」
正想间,那菊儿道∶「一刻岂至,公子且顾我。」
二郎道∶「你那舌儿甚是灵巧,再舔卷一回,方才与你吃个汪洋大海
。」
菊儿一头吃一头道∶「公子可爱我麽?」
二郎道∶「爱死你了,过上一会儿,我要在这三张床上合你干个天摇
地动。」
菊儿道∶「这张床儿容不下麽?」
二郎道∶「将床儿连起,滚一路干一路。」
菊儿欢喜道∶「公子妙思。」言讫,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这边厢床下的三郎暗暗叫苦,忖道∶「这二郎兴致也高,倘连起床来,
我不即露出。」
遂长叹了一声,那二郎登时又叫有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小娇娃柜中暗消魂
诗曰∶
姻缘复向他人结,讼狱空教成雀鼠。
嗟人散见才复空,赢得人称薄幸侬。
且说二郎携了菊儿回转客房欲行云雨,三郎知趣,遂躲至床下。那二
郎与菊儿一番绸缪,竟欲连床转战。唬得三郎心惊胆寒,忖道∶「倘他来
搬床,岂不现出我身?」
正无计间,那二郎又叫道∶「这屋里是有人哩!」
菊儿边吃边说道∶「公子多疑,恐又是那耗儿偷甚吃的。」
二郎道∶「我是怕那三郎早回一步,潜自床下听声哩。」
菊儿道∶「床下狭促,怎能藏人?」
二郎道∶「你有所不知,我那三弟人小鬼大,不得不防!」
菊儿道∶「倘是他偷听也是他的造化哩!」
二郎道∶「你这妮子,我那三弟一朵花儿还未曾开哩!焉能令其濡泄
床弟之事?」
菊儿道∶「我看你那三弟也是个风流种子,整日里围着小姐转,岂能
安份?」
二郎道∶「啊呀,你的牙咬到我哩!」
菊儿道∶「一时顾了说话,忘了你这白嫩的宝贝。」
二郎道∶「你且住了,待我去三郎那床下搜上一搜。」
菊儿道∶「我吃你半响,还不回敬我一回?」
二郎道∶「待我去看了,回头再吹你那笙儿。」
菊儿道∶「不可,我即刻要你吹笙。」
二郎笑道∶「恁般的急做甚?」
菊儿道∶「我品了你的萧儿,公子即欲该帮我吹笙。」
二郎道∶「我还是欲去看上一看,方与你吹得安心。」
菊儿道∶「不在此一时,吹完再去不迟。」
二郎道∶「如此你且将臀儿衬好帮衬你吹笙。」
那菊儿便去摸那枕儿。
三郎斜弓了身儿,熬是难过,忖道∶「不如趁他吹笙的空当逃了。」
又转念付道∶「倘跳出窗去,又未着衣,岂不空受风寒之苦?」
正焦躁间,那菊儿道∶「我已睡好,公子且吹罢。」
二郎道∶「我捧了你的臀儿,方才吹得响。」
言讫一阵叱叱溜溜的响,激得菊儿欢声阵阵,叫道∶「这笙儿吹得好
!公子的舌儿深探些。」
二郎道∶「若是深探,便吹不出响哩!」
菊儿道∶「哑吹一回,更有趣味。」
话音儿末落,那二郎果然又吹得唧唧的响,猪吃糟水一般。菊儿浪语
淫声更是喧天彻地。
三郎听了好笑,猛地里忖道∶「西墙有一朱红厨柜,里面是空的,何
不躲藏一回。」
遂爬将出来,趁他二人弄得响亮,径向西墙爬去。
顷刻而至,暗动那厨柜门儿,呀的一声,那门开了。三郎方欲钻进,
猛地里又听那二郎叫道∶「那厨柜儿缘何响哩?」
菊儿正在好处,急道∶「只顾那耗儿,却不顾我!」
二郎道∶「我也吹得累,你可尽兴?」
菊儿道∶「越吹越想你吹。」
二郎道∶「恁般的哑吹,有何趣味?」
菊儿道∶「公子且浅吹一回,我也听些响儿。」
二郎道∶「待我与你吹个曲儿罢。」
菊儿道∶「公子奇了,果真能吹出曲儿?我却不信。」
二郎道∶「我是惯吹的,吹个‘流水’与你听?」
菊儿道∶「有辱斯文,不吹也罢。」
二郎道∶「你肯割舍?」
菊儿道∶「我这水儿已够多哩,还吹甚麽 ‘流水’!」
二郎道∶「再助你个汪洋大海。」言讫,又是叱叱的吹响。
那菊儿心肝宝贝无所不叫,听得三郎肉紧,那话儿腾然而立,险将那
柜门儿顶个洞儿,慌启了门,钻了进去,倒闭了。那门儿依旧呀呀的响,
二郎合那菊儿正干得乐,无心他顾。
三郎挺身而立,头顶恰是柜板,专道∶「这柜儿高矮正合适哩。」一
头忖一头又去触那厨柜里间左右。暗道∶「再容一人却显紧逼哩!」
贴了柜板,复将门儿轻启窄窄一条缝儿,向外乱看,但见二郎床上,
一片花白的东西似云翻滚,不住的哼喘,浪叫。三郎那话儿遂鱼跃一般顶
得柜儿乱响。
又听那二郎道∶「这曲儿却也吹完哩。」
菊儿道∶「放你去看,顺手将那灯盏点上。」
二郎惊道∶「这摸黑干不得麽?」
菊儿道∶「公子却也一时愚鲁,倘这昏天黑地的干,你那兄弟们若回
来,定推门而进,倘见灯亮,定会规矩些。再将那门栓紧了,他若敲门,
你我也好从容一些。」
二郎道∶「你这妮子心思倒密哩!」
旋说于离了床,摸那桌上灯盏,取了火镰点了,捧了灯,先至那三郎
床下检视,见空空如也,遂直起身道∶「这三郎当真末归哩。」
菊儿道∶「公子忒心疑。」
二郎道∶「我即是惧他。」
言讫,将灯盏置於桌上,欢欢喜喜奔至床,腾身上了菊儿身儿。
那菊儿被覆得呀的一声,道∶「公子鲁莽,你那宝贝抵至我的脐哩。
」言讫,把手去捻。
二郎笑道∶「你这男上风流孔儿还多哩。」一头说一头耸了耸臀儿。
菊儿道∶「莫乱动,又刺至我的奶儿哩。」
二郎道∶「我退兵三舍即是。」
菊儿道∶「葫芦谷安营扎寨即可。」
二郎大笑道∶「你这妮子倒会摩抉哩。」
一头说一头尘柄倒拖,游衍於菊儿牝口不舍,又不入进。上身又是乱
叠乱亲,惹得菊儿浪笑不已。
三郎见二郎点了灯盏,心中甚是欢喜,往外 时,却见四只腿儿绞於
一处,蛇缠藤绕,好不骚发,平生初次见人交欢,自然新鲜倍至,又启开
些,见那二郎正扒於菊儿肚上闹个欢欢,遂手抚尘柄,掳了一阵,观他二
人蓄云积雨。
且说二郎戏谑一阵,方将尘柄於菊儿牝中一投,那菊儿的牡户早已是
推堤崩岸之势,唧的一声响亮,早入至根。激得淫水四溅,看得三郎神摇
色乱,那话儿跃然又顶,那柜门遽然大开,慌又掩回,只留了一半,看那
二人云雨,手上舞得忙忙。
那菊儿紧搂二郎脊背,浪叫不已。二郎奋力送了几十抽,那菊儿大叫
道∶「啊呀,干到我的花心哩。」
二郎听罢,忽的将尘柄抽出,菊儿扯他不住,早一旁闷坐不语。
菊儿甚慌,起身相搂道∶「公子何故愤懑?」
二郎也不应答,只把眼光於他脸上睨巡,看得菊儿好不自在,复又问
道∶「相公莫不是嫌我这里面水儿忒多?」
二郎大声道∶「多多,溺死人哩!」
菊儿忙道∶「揩了即是。」
言讫取了帕儿深深揩了一回。依旧眠倒,两脚朝天,候那二郎来淫。
二郎却按兵不动。面色油黑,又一语不发。柜里的三郎看那菊儿花房
津津似莲花经雨,早按搽不住,欲抢将出来,替二郎一阵。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明堂中再闯两骚人
诗曰∶
天赋强梁气如鳄,临危下石心何奸。
纷纷祸福浑难定,摇摇烛弄风前影。
且说菊儿两脚朝天,尽暴花房,淫水沥沥,候那二郎来淫。二郎却按
兵不动。面沉似水,一旁顺坐。柜中三郎 见早已兴发,按拣不住欲抢将
上来,替那二郎干一阵。又转忖道∶「倘惊了他,不打骂才怪哩。」遂强
忍欲火,看他二人动静,更兼把那撺跃跃的尘柄掳扬翻飞。
就听那菊儿娇声道∶「公子何不顾我?」
二郎依旧不应答。菊儿复将臀儿一耸,斜刺里把腿去控那二郎腰。
二郎不耐烦道∶「你这个破罐子,休来碰我!」言讫,把手一推。
菊儿沉吟一会儿,骨碌起身,来搂那二郎。
二郎道∶「莫要歪缠。」
菊儿道∶「公子怎知我是破罐子?」言讫,把手去捻他那话儿。
二郎道∶「你那里面深井一般,更不见落红,不是破罐子是甚?」言
讫,又躲闪。
那菊儿坐了二郎身上,把手勾了他的颈儿道∶「公子莫非嫌弃於我。
」
二郎讥道∶「不嫌弃,爱死你哩。」言讫,又後仰。
菊儿道∶「倘我说出破我身儿的人,公子又何论。」言讫,令公子睡
下。
二郎道∶「誓不与他干休。」菊儿道∶「如此说公子还是爱我哩。」
言讫,把口去凑二郎。
二郎闪躲,道∶「今日也晦气。」
菊儿道∶「公子何故此般不乐?」
二郎道∶「却问谁来?」
菊儿道∶「只因我是个破罐子麽?」
二郎道∶「更另有一事。」
菊儿道∶「公子不言我也知。」言讫,又口吐丁香。
公子道∶「你却知?你又非我?」
菊儿道∶「今日午後,你兄弟三人於那後院小园中何为?」
二郎讶道∶「你却去偷 ?」
菊儿道∶「偶经那处,无意瞥见。」言讫,又亲。
二郎被他道破了暗事,心中不安。良久未曾开口。任那菊儿渍渍的乱
亲。
柜中的三郎也吃了一惊,忖道∶「这府中的丫头也腿勤哩!二郎若不
灭他的口,传扬出去岂不令入羞杀,还讲甚麽破罐子。」
一头乱想,一头替二郎着急,怨道∶「上身即干,却也挑三拣四!」
直把个尘柄上下套捻出气。
二郎徐徐道∶「所见之事,且莫与人言。」
菊儿颠了几颠,道∶「就看公子是否还嫌弃於我。」
二郎道∶「你且说破你身儿的是何人?」
菊儿道∶「不说也罢!」言讫,捻那尘柄欲塞牝中。
二郎阻道∶「你若不说我便不入哩。」
菊儿道∶「我若说出你便不入哩。」
二郎道∶「岂有此理。」
菊儿道∶「正有此理。」
二郎道∶「怎说?」
菊儿道∶「那人万万说不得哩!」
二郎道∶「却也奇了,莫非皇帝老子不成?」
菊儿道∶「倘是皇帝老子,你不敢入哩。」
二郎急道∶「罗噪半日是哪个?」
菊儿道∶「公子不惧一项大罪麽?」
二郎道∶「入你一回,最重莫过通奸之罪,何来大罪?」
菊儿道∶「不然,公子会良心不安哩!」
二郎道∶「我却不明白哩!莫非是我那亲爹入你不成?」
菊儿道∶「与你亲爹差不多哩!」
二郎来了兴致,把菊儿扳下,覆於身下,道∶「究竟是哪个?」
菊儿道∶「倘我说出,公子定当顾我!」
二郎道∶「这个自然,不消说。」
菊儿道∶「是你那姨丈大人。」
二郎听罢,却也不动。呆了半晌,忖道∶「这老杀才,瞒了姨母干
下无耻勾当,待我去向姨母告他。」思此欲起身。
菊儿把手搂住道∶「公子何去?」
二郎道∶「去找姨母。」
菊儿惊道∶「我与公子虽做了露水夫妻一回,怎不念我生死?」
二郎道∶「这也算露水夫妻麽?」
菊儿道∶「恁般才算?」
二郎道∶「方才只与你耍子罢了,小孩子家手段,何足一论?」
菊儿道∶「公子忒狠心。」言讫,竟将泪水落下。
二郎一见,忙道∶「我去告那姨母与你何干?」
菊儿道∶「倘夫人知了,岂不打死我?」
二郎道∶「我却不管。」言讫,起身又走。
菊儿搂其腿道∶「公子可怜则个。」言讫,交泪双流,泣不成声。
二郎被他哭得心软,遂道∶「我却如何能出了这口恶气!」
菊儿道∶「我令公子欢心,公子拿我出气如何?」言讫,把那趐乳来
磨二郎胸。
二郎又垂头去看他身儿,见抖得可怜,想了一回,搂住他道∶「你是
如何於他通奸的?」
菊儿哭道∶「我何曾与他通奸,他是强奸我的。」
二郎道∶「在何处强奸你的?」
菊儿道∶「即在此屋中!」
二郎道∶「哪张床上?」
菊儿道∶「即在此张床上!」
二郎道∶「晦气!晦气!却也霉的恁般巧!」
菊儿道∶「我也不愿,是老爷酒醉施狂。」
二郎道∶「你这一说,我是愈发的不与做这场露水夫妻了。」
菊儿大惊,道∶「公子又变了主意不成?」
二郎道∶「若与你於此屋此床上干事,我岂不成了姨丈!」
菊儿道∶「公子何惩般的比法?你是你,他是他。」
二郎道∶「我从不着别人着过的衣裳。」
菊儿道∶「着一回又何妨。」
二郎道∶「莫要罗噪,速速穿上衣裳出去罢。」言讫起身而坐。
菊儿呆住,楞怔怔的相他。柜里的三郎暗叫道∶「这二郎也忒愚腐。
到口的肥肉却不欲吃哩!不如我去吃他。」
又欲动。正探头之际,猛地里听那门外一阵足步乱响,又听那大郎低
声道:「月儿,且住,这屋有灯点亮,想是那二郎、三郎先回来哩!」
就听那月儿道∶「公子,却又去何处欢会?」
大郎道∶「你且藏起,待我敲门进去看个究竟。」
说话间门声已响。屋内三人俱惊。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一时穷情急窃闰阁
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鸳凤侣。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伦之事,三郎於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却
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正狠狠的敲门。
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废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鸟气!
」竟做壁上观,偷 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
那二郎低声道∶「速灭了灯,你速去那厨柜里藏了。」
三郎听了一怔,却又旋即大喜,忖道∶「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
直乐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儿到来。
菊儿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
二郎道∶「我却不藏。」
菊儿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
二郎道∶「我兀自睡,他们自乐便是。」
菊儿道∶「睡橱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况兼这风月之事,有旁观的麽
?」
二郎道∶「说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处?」
菊儿道∶「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
三郎听了忙祷道∶「老天保佑,且莫让那二郎进来!」
二郎道∶「那柜儿里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还是去床下躲罢。」
菊儿道∶「那床下龊龊,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
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
菊儿道∶「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哩。」
二郎道∶「且莫乱说了,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
菊儿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条褥儿,去床下铺了,令二郎爬将进去。又
熄了灯,想起甚麽,去床上捞了一一回,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
二郎道∶「你欲闷死我哩。」
菊儿道∶「禁声,那大郎欲进来哩。」
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阵,也不见人答应,这灯儿也覆了,
是何缘故。」
又听那月儿道∶「公子何不推门一试?」
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门呀的开了。
大郎道∶「你这妮子倒机灵哩。」
月儿道∶「公子快进去一探。」
大郎道∶「缘何恁般的急?」
月儿嗔道∶「我熬不住哩。」
大郎道∶「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
月儿道∶「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
大郎道∶「你却量过?」
月儿道∶「一摸便知,何用量。」
大郎道∶「你那手儿也柔的棉团似的,几欲令我打手铣出火哩!」
月儿道∶「莫再多说了,进去探罢。」
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讫,拨脚进门,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旋即不见,大郎惊得倒退慌
将门儿关上,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屋里闹鬼哩。」
月儿道∶「公子看见甚麽?」
大郎道∶「却见鬼影儿一闪。」
月儿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
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
言讫,推门又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四顾一番道∶「却也无人。」
月儿道∶「虚惊一回。」
言讫,拥那大郎进屋。大郎摸了火石,点了灯盏,四下又照,不见有
入,遂道∶「灭了灯儿,你我上床罢。」
月儿道∶「不灭也罢。」
大郎道∶「不灭灯,恐外面的人看见哩。」
月儿道∶「待将门儿拴紧,再把那窗遮了,即有人来也不怕。」
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来,欲进屋来,却又恁办?」
月儿道∶「倘他们回来,我即去那厨柜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
来与公子同睡。」
大郎道∶「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即依你。」言讫,搂月儿欲上床
云雨。
却听厨柜里叱的一声响,那大郎转头道∶「我说闹鬼,你却不信哩。
」
月儿道∶「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闹得甚麽鬼。」
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月儿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
」
大郎道∶「我有洁癣,最厌於自己床上干事。」
月儿道∶「不知公子厌的是甚麽?」
大郎道∶「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
月儿喜道∶「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
大郎道∶「却又恁说?」
月儿道∶「待会儿公子即知。」
言讫,急急卸那衣裤。两团趐乳滚荡荡的出来,下面也露出一个
满满,紧细细,浪牝牝的一个牝户来。
大郎一见,欲火怂涌,急将裤儿卸了,不顾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尘柄
一头扶住,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
那月儿也浪得出奇,紧紧的夹住,大郎早将一指挖进,搅个淫水汪汪
。
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忙将腿儿大开,淫情大荡,腰如风前柳,身似
涌浪舟。
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紧。」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
。
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道∶「心肝儿,速将你那棒槌给我入进去罢。
」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道∶「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如何盛
了我这大棒槌。」
那月儿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
言讫,把一只手去剥那牝户,另支手儿去急捻那根棒槌。
大郎心焚难当,令那月儿张竖粉腿,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一开一合
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样儿,娇娇娆娆,百般的冶态,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
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但听
唧的一声,直贯尽底,无丝毫阻滞。大郎怔住,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
,心中大不悦,尘柄猛提,叱的一声,挟带一股淫水出来,那月儿呀的浪
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
大郎叫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柜中塌前淫雨绵绵
诗曰∶
杯酒伏干戈,弦歌有网罗。
英雄竟何在,热血洒青莎。
且说大郎也携了月儿回来寻欢,屋中二郎合菊儿先行躲起,大郎遂於
二郎的床上,卸了衣裳上了月儿身上干事,乍合之际,觉道那月儿非处女
身儿,遂恼,拨出尘柄之际,又听那床板下面通的一声响,道∶「啊呀,
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言讫,欲探头往床下看。
月儿情兴正浓,倏的扯住,道∶「必是那耗儿闹得响哩,莫误了你我
的好事!」
大郎道∶「有甚麽好事?」言讫闷坐一旁。
月儿道∶「公子怎说不是好事?」
大郎道∶「我且问你,你那物儿是何人占的先?」
月儿道∶「不可说。」
大郎道∶「你当你是佛哩,还不可说!」
月儿急道∶「真的不可说!说出恐公子怪罪!」
大郎道∶「只怪那破你身的畜牲!」
月儿道∶「公子不可骂!」
大郎道∶「却也奇了!你那奸夫还不许我骂麽?」
月儿道∶「不可,他是你的亲人?」
大郎道∶「亲人?可是我的亲爹不成?」
月儿道∶「虽不是公子的亲爹,恐也不远矣!」
大郎焦燥,道∶「休要与我搬弄字眼,快说你那奸夫是何人。」
月儿道∶「公子屈杀奴家了,奴家何曾愿?」
大郎道∶「即不,还不把那畜牲说出!」
月儿道∶「委实说不得。」
大郎怒道∶「再不说,拉你去见姨母,问你个通奸大罪!」
月儿慌道∶「公子且莫孟浪,倘传扬出去,合府上下,俱都不好看哩
!」
大郎道∶「一个奸案,会令上下不安,我却不信。」言讫,扯那月儿
欲下床。
月儿陡的掉了泪儿,道∶「乞公子饶奴家一命!」大郎一见他哭,心
中更是疑惑,遂缓言慰道∶「你且说出,有本公子替你做主就是。」
月儿道∶「待公子先饶怒了奴家,方才实情相告。」
大郎道∶「且饶你就是。快些讲来罢!」
月儿道∶「是公子姨丈所为。」未等月儿往下说,那柜中床下又是一
阵乱响。
大郎顾了一回,道∶「这耗儿俱都听得惊哩!」又扯了月儿道∶「是
我那姨丈!我却不信,分明是你诬他!」
月儿哭道∶「奴家若谎说,愿遭雷诛火烧而死!」言讫,趴於床上号
啕不止。
大郎楞怔,忖道∶「我那姨丈倒风流哩!不知这府中的丫头被他上手
多少!」一头想一头去搀那月儿道∶「木已成舟,哭也无用。将此事忘了
即是。」
月儿止住哭声,抬头道∶「公子不怪,奴家感恩非浅!」一头说一头
做揖。
大郎止住道∶「莫要乱行礼。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且莫传扬出去
,记否?」言讫替那月儿揩那泪珠儿。
月儿旋哭旋点头不止。大郎复将他覆於身下,把手去抚那乳儿牝儿,
忖道∶「姨丈干得,我更干得,只可恨被那老杀才抢了先。」
旋思旋又将尘柄扶住,去那牝上移摩。
月儿紧搂其颈,低低的娇叫,把个腿儿启得更开,刹时淫水波溢滔滔
,淫情大动,扭臀摆乳,候那大郎来入。
大郎磨荡了一回,腿儿一蹬,那尘柄又唧的一声入进。紧凑的抽送了
百来度,再看那月儿,泪脸儿愈发的楚楚可怜,咬了香唇,耸臀顶乳,口
中呀呀的叫。
大郎趴於月儿肚上大干,心中甚是气恼,直将一腔怒火贯入尘柄,把
月儿的花房权当做出气筒儿,一口气入了上千度不曾停歇,入得月儿气喘
不匀,张口闭目,下面淫水响得似那一片蛙声。
大郎一头干一头暗恨不已,复推起月儿双股,去跪於床,照准那肥油
油水漫漫的花房刺射不休,又听那柜中一阵乱响,斜眼望去,那柜儿似在
摇动,忖道∶「这耗儿也添我恼哩!」也不去顾,依旧埋头苦干。
正唧唧溜溜的抽,那床下又一片连响,敲鼓一般。又忖道∶「难道这
耗儿也不欲我干月儿,我偏要干,非将那老杀才的气出够不可!」
依旧乒乒乓乓的干。那月儿着实受用,端了自己双乳浪叫喧天。
暂且不题大郎与月儿之事。先说那柜中的三郎儿。
那三郎知大郎携了月儿回来,心中欢喜,皆因二郎留那菊儿不用,白
白的欲送进柜来,遂张着手儿相迎,恨那菊儿替二郎取东搬西,猛地里听
那房门响亮,知是大郎闯进屋来,遂不顾许多,早将门儿大开,那菊儿恰
至柜前,见门自开,唬得两眼发直,未及叫出声来,早被三郎探手拉进,
反手扣了门。
那菊儿以为真是有鬼,唬得体似筛糠,三郎紧搂软月温香就亲,那菊
儿又欲叫,三郎忙把舌儿度於他口中,唬得菊儿说不出话来。旋又拽出,
低声道∶「莫怕!我是萧三郎!」旋又把舌儿吐入。
那菊儿知他是萧家三郎,遂放了心。却被他赤身紧搂,不免羞怯,争
挣猛摔,那三郎紧紧箍住,含糊道∶「莫闹,外面听见,都不好看哩。」
那菊儿又挣,三郎复将指儿挖他那牝,刹那之间,菊儿似中了魔法,
再也不拒,任那三郎轻薄。
三郎大喜,挖个织布穿梭,那菊儿竟搂了他的颈儿,把腿儿一夹一放
。三郎候那淫水漫流,方才扶了尘柄,只一抬,遂滑入牝内,弄的叱的一
声响,那菊儿臀儿一耸,三郎倒抵柜板,惊了外面的大郎。听到月儿言是
耗儿,三郎与菊儿偷笑。听那二人入港,这二人又搂抱你迎我凑大弄了一
阵。及闻那大郎月儿不是处女身儿而争,二人才歇了一回。及闻月儿那奸
夫是姨丈大人,二人忍不住又一遍狂干,弄得柜儿又响。
三郎一头干一头忖道∶「我那大兄长比二兄长明理多哩,是破罐子干
得更凶。」
思想乐处,不禁将那菊儿肥臀一捞,令其腿儿倒控腰际,入个满满足
足,那柜儿自然合着东倒西歪。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惊看羽箭彼此欢欢
诗曰∶
莲幕吐奇筹,功成步武侯。
庸人消反侧,北阙奏勋猷。
且说萧家客房内,明火热仗於床上云翻雨狂的是大郎与月儿,柜中立
着交欢的是三郎与菊儿,独独苦了床下的二郎,耳闻淫声浪语,却不敢动
,只将个硬直直的尘柄拿床板出火,那大郎与月儿上床伊始,二郎即将腰
中的棒槌当做了鼓槌,先是一击,後听那床上的人儿干得闹热,愈发的猛
敲,险将那床板顶个窟窿,及听那月儿也是被姨丈所污,不由暗恨暗悔一
回。
忖道∶「这府中恐再无有乾净的女子哩,不如早将那菊儿入上一阵,
与大郎一般,泄那心中之怒。」又转忖道∶「趁他二人干得欢,何不潜至
柜中与那菊儿取乐?」
方欲动,恰逢那大郎探头来看究竟,遂将身滚至里面,气也不敢大出
,及听二人复又干起,方才睡正,只是那鼓槌儿紧一阵慢一阵的敲。
又听那柜中乱响,不禁忖道∶「我有这棒槌敲这床板,那菊儿又用何
物敲那柜儿。」
心中疑惑,却又不能动,只得耐心等那床上二人干得疲了,再去柜中
看个究竟。
正闭目静听,猛地里觉那床板从头动至尾一阵乱摇响,又听那月儿哭
音道∶「啊呀,我欲来哩!」
又听那大郎道∶「干了这般时候,你也该来哩。」
月儿道∶「再猛速深入一回,我即来哩!」
大郎道∶「我已竭力矣!你若再不来,我即来哩!」
月儿道∶「求公子缓些。」
大郎道∶「又要我猛速,又要我缓些,究竟何为?」言讫,撑住不动
。
那月儿道∶「我也不知哩!」
大郎道∶「你这妮子!入得我晕哩!我且问你,是我在入你,还是我
那姨丈入你?」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在入我。」
大郎道∶「我与那老杀才哪个济事?」
月儿道∶「自然是公子济事。求公子莫忘了人。」言讫,将那脚儿点
得床板答答的响。
大郎又风风火火大入了一阵,道∶「可曾来麽?」
月儿道∶「你一提那老杀才,我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为何?」言讫又止住不弄。
月儿道∶「当初他弄得我痛得恶心哩。」
大郎道∶「我入得不令你恶心麽?」
月儿道∶「公子入得妙!」
大郎道∶「如何妙法?」
月儿道∶「非但不痛,反而爽哩,自出娘肚皮儿,未遇此快乐。公子
又忘了入奴家哩。」
那大郎一头又入一头道∶「今日我入得你爽,日後你还要日日想哩!
」
月儿道∶「自然,只是今日至乐,不知何日又能尽欢。」
大郎道∶「这有何难,逢你痒时,去寻我那姨丈即是。」
月儿高叫道∶「啊呀。公子一提起他,我欲来,又来不了哩!」
大郎道∶「你可恨他?」
月儿道∶「自然恨他!」
大郎道∶「你可爱我?」
月儿道∶「自然爱你!」
大郎道∶「二者皆不许!」
月儿道∶「却是为何?」
大郎道∶「他是我的姨丈,你的主人,我更是富家子弟。」
月儿泣道∶「罢罢,只怨我命苦!不与公子耍子,我回去罢。」言讫
,争挣。
大郎道∶「我且不起身,看你何处去?」
月儿道∶「莫要歪缠!」
大郎道∶「今日你是走不脱哩!」
月儿道∶「留我干甚?」
大郎道∶「留你干事!我令你生不得死不得!」言讫翻天动地的干。
那月儿又哭又叫,几欲将个床儿拆断,唬得二郎於床下急急的祷。又
听了一回,那月儿不复哭,只是浪浪的叫,谙了滋味,遂暗骂道∶「这贱
妮子!」
又听那柜中一阵响,又是一阵溜溜的响,不禁忖道∶「那里面的耗儿
溺尿不成,弄得这般水响?」正乱思,头上又是轰然大作。
就听那月儿道∶「啊呀,公子,你还是爱我哩!」
大郎又道∶「何知我还是爱你哩!」
月儿道∶「不爱我,你那宝贝缘何这般硬挺,且坚久不泄?」
大郎道∶「我爱死你哩,我的宝贝更是爱死你哩。」
月儿叹道∶「我知公子心意,能讨些公子的风流水儿已是三生修来的
福份哩!」
大郎道∶「莫说风流话儿。倘你有意,日後收你做个偏房罢!」
月儿道∶「公子的话儿可当真?」
大郎道∶「且看你的心意如何?」
月儿道∶「我晓得公子之意,请公子下来睡好。」
大郎道∶「却也乖巧,待我入上一回再动。」言讫,又是阵翻江倒海
的大弄。
就听那月儿大叫道∶「啊呀,公子莫歇,我来哩!」言讫,臀儿击得
床板山响。那二郎於下坚柄也挺得钻天燕子一般,卜卜乱抖。
那大郎道∶「哪呀,我也来哩。」言讫,那脚儿敲得床板也闹响。二
人哼叫连连,急凑凑的丢至一处。
那二郎也被激得尘柄一抖,龟头一阵乱点,竟把阳精冲出。
待那床上稍稳,二郎抹了馀精,暗骂一句,斜身欲出,去柜中寻那菊
儿杀尽馀火。不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佳人大闹春屋增色
诗曰∶
襦 歌米蓦,旌旄卷素秋。
笑谈铜柱立,百世看鸿流。
且说大郎与那月儿各自将那阳精合阴精丢个欢欢,激得床下潜藏的二
郎情欲难禁,也把阳精泄出,淋了床板一片。杀了三分欲火,待头上床板
那二人不复再动,方才急整衣襟,欲去那柜儿中寻那菊儿做耍。
方斜探出头,不意那床板又摇,只听大郎道∶「缘何我这物件儿又硬
梆梆的哩!速速跪下,令我再杀上一回。」
又听那月儿道∶「我已来不起了,姑且饶上一回罢!」
大郎道∶「休要罗噪,速速跪来!你的身下置这枕儿帮衬,岂不受用
?」
月儿道∶「如此还使得。」
又是一阵唧唧的响,之後又听秃的一声水响,二郎暗笑道∶「这兄长
倒是战不倒哩。」又听得一阵乒乒乓乓的大弄。月儿呀呀叫得狠。
大郎道∶「可曾来得起麽?」
月儿道∶「来得起哩!只是捣不到花心上!」
大郎道∶「方才你言说来不起,我便不敢发力,你且趴稳床褥,承我
入来!」
月儿道∶「不信你能将我入至地上!」
大郎道∶「却也难说。」一头说一头猛干。
约有半刻,那月儿浪叫难安,惹得床下的二郎又如火砖上的蚁子一般
,那话儿早已敲得床板乱响!
正心焚难当间,猛地里听那大郎吼道∶「看我不入你至地!」馀音末
了,又听那月儿啊呀声轰然至地。那飞起的金莲早将桌上灯儿扫倒,霎时
一片黑暗。
大郎急叫道∶「啊呀,我又泄哩!你却败阵而逃。」
就听一阵溺尿般的声儿响,泄了一气,颓然而倒,也不去顾那月儿。
那月儿摔得难过,不住的叫痛。二郎惊了一回,见灯儿骤灭,又听那
月儿哼声不过咫尺,遂色胆大壮,斜身探手去扯那月儿。
那月儿只当是大郎来扶,也不多问,只管扑着腿儿,啊呀的叫。二郎
搿住他的双腿,只一纵便上了身,早将尘柄扶住顺那淫水往上一溯,秃的
一声连根没进,没 没脑的一阵乱叠乱入。
那月儿黑暗之中不辨真伪,被二郎这一番狠命的入,淫火又炽,腿儿
倒控二郎腰上,勾了颈儿,耸臀帮衬。
二郎登觉这月儿那穴儿生得有趣,淫水汪汪不断,尘柄浸於里面直泡
得趐散,遂一鼓作气入了二千馀度,直入得月儿心肝肉麻的又叫,把个腿
儿朝天乱舞。
二郎复又架起金莲,那尘柄分花瓣又刺,霉时又是五百馀度。龟头被
那月儿穴儿紧咬一般,熬不起,遂扪了月儿趐乳,腿儿蹬了几蹬,那道精
儿滑都都滚将出来。激得月儿又是一番亲爹祖宗的叫,也将那阴精一抛而
出,二人滚的闹热,险将床儿绊倒。那边厢柜儿也合着响。
那大郎正浅睡,听那桌儿柜儿乱响,遂把手向床上一摸,那还有月儿?
问道∶「月儿,莫非我真的将你入至地上不成?」
这一问,月儿惊得肉紧,忙把二郎推开,方欲发喊,早被二郎把个舌
儿度得满满当当,喘了口气,低低道∶「莫怕,我是萧二郎。」
月儿听他说是二郎方才不动,半惊半喜。欲搂还羞。二郎那话儿还歇
在牝户里面,未曾撤出,趁势抽了几抽,月儿又夹弄了一番,又直硬如杵
。
二郎端了月儿脸,依旧将舌儿度入他的口中,深刺了一回,下面自然
又是一阵唧唧的响。
大郎又问道∶「月儿,你於地上做甚?」
二郎急抽了舌儿,那月儿倒也机灵,道∶「我在溺尿哩!」二郎抽送
得更欢。
大郎道∶「不像哩!溺尿不是恁般的响哩!」
月儿道∶「我这穴儿生得窄小,故如此般的溺法。」
大郎又听那柜儿也是唧唧的响,遂问道∶「你於何处尿哩?」
月儿道∶「我於地上尿哩!」
大郎道∶「缘何那柜儿里面也唧唧的响。」
月儿道∶「我且听上一回,许是你听错了。」
言讫,不令那二郎火急般的干,二人侧耳细听了一回。
果然柜儿一阵唧唧的响。
月儿道∶「许是里面耗儿溺尿哩!」
大郎道∶「那耗儿岂有你那一指长的穴儿,弄出多少水来如此的响?
待我点灯看上一回。」
月儿急道∶「我这就上床哩,点灯做甚?」
一头说一头去摸那地上的灯盏。
二郎听他二人一番言语早惊,爬将起来,欲抽出尘柄,不意那月儿贪
这一段黑灯瞎火的风流,竟扯住不放。唧唧浓浓的,捉鱼一般。
二郎忖道∶「那柜中分明藏的是菊儿,他一人怎弄得如此的响亮,分
明是男女交媾之声,不知那男子是谁?莫非是那鬼精灵三郎?这般时候,
他早该归了,倘是他岂不气杀,自己弄来的女子倒叫他享用一番。」
按揍不住心头怒火,遂欲去那柜中捉奸。
月儿早将他卵袋扯住,二郎焦躁,月儿咬他耳道∶「你还敢乱动,那
大郎欲下床哩。」
二郎这才止住,忖道∶「倘让那大郎捉住,又不好看,他的女子被我
奸,却也讨了一回便宜。」
正思间,听那柜中愈发的水响潺潺,舌儿吞吐得溜溜的,好不闹热。
大郎道∶「月儿还不上床,等甚?」
月儿慌道∶「我还未溺完哩!」
言讫扯那二郎尘柄往穴里就刺。二郎咬牙一顶,早透玉门关,一阵浪
浪的抽,霎时一千余度。那月儿做那忍小便的模样,只是哼哼的叫,牝中
紧锁,那二郎把持不住,阳精一泄入注,遍洒月儿花心,啊呀的一叫,又
丢了身子。
大郎道∶「溺尿也这般爽哩。」
月儿道∶「何曾爽,只是肚儿不涨罢了。」
言讫,令那二郎扶他上床。
二郎焉能舍得,手又不止,通身摸遍。月儿又低道∶「待我上床侧卧
,将臀儿与你就是。」
大郎道∶「你与哪个说话。」
月儿道∶「我是在说梦话哩!」
一头说,一头二郎将月儿捞起,轻移脚步,将月儿置上床。复蹲倒身
子,抚摩月儿的臀儿。
那月儿自将臀儿向外一耸,大郎把手一摸月儿腰身,道∶「何不睡正。
」
月儿道∶「甚是疲累,待我你做个比目鱼耍子罢。」
大郎道∶「使得。」
言讫,侧睡,贴了月儿身儿,去抚那话儿,却软郎郎当的不硬。月儿
道∶「这比目鱼如何做得?」
地下的二郎那话儿却早涨发发的,抚准月儿那穴儿欲弄。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许私约奴女遂心
诗曰∶
夙昔盟言誓漆胶,谁知贪血溅蓬蒿。
堪伤见利多忘义,一旦真成生死交。
且说月儿被那二郎抱上床,月儿欲与大郎弄个比目鱼手段,奈何大郎
那话儿倒也痿顿,生将个滑嫩嫩的身儿舍了,心又不甘,只好双手端了月
儿双乳,摩抚不已。
月儿淫兴又举,将那臀儿耸出床外,二郎把手一摸,那话儿直矗矗乱
抖,知大郎贪月儿那双好乳,遂偷将手儿去挖那牝户,那淫水一发的直流
下来,打湿二郎脚儿。月儿又不住的叫,反手又捻那二郎的尘柄往牝户里
塞,口里叫那大郎道∶「大郎,我喜你吃我的奶儿。」
那大郎遂小猪吃奶一般乱拱,陋得喷喷的响。
二郎知大郎忙得难顾,遂立起身形,把尘柄扶住,剥开月儿牝户,只
一顶便连根溯进去了,来来往往的徐徐一阵抽插,不敢大弄出声,倒也落
得一个「偷」字的快乐。
月儿被两个男子入弄,更是兴动情狂,令那大郎将双乳端紧,乳头儿
并做一处,吞於口中,不容他丝毫有懈,直陋得乳儿蓬蓬,下面愈发的奇
痒,遂反手帮衬二郎臀儿猛掀死扣。
二郎扛了他的一只腿儿,斜刺里大弄。自然少不了乒乓的响。那大郎
收了口儿道∶「缘何你那臀儿乱响哩!」
月儿道∶「啊呀是蚊儿忒多,咬得我紧哩!我便拍这该死的蚊儿。」
一头说一头於二郎臀上猛击。打得二郎愈发的火动,那尘柄舞得风生
水响。时又听那柜中水声更响,二郎知那菊儿也正在好处,遂磨想月儿又
是那菊儿,深抽浅送干了一回。
月儿被入得又至紧要之时,把个臀儿耸迎不止,那乳头儿自然离了大
郎口儿,大郎去撮那乳儿即离得远,又听那月儿高声的叫,似与人交欢至
妙处样儿,不免生疑,把手急探月儿腿间,方至莲瓣,登觉--物於其中来
往冲突,不禁大怒,欲喝骂,又暂息怒火,忖道∶「捉奸捉双,待我将其
抱住,看这奸夫淫妇如何说法。」思此,急收了手儿,欠身张臂去扑。
那二郎正干得狂逸,一时忘了大郎在彼。那月儿也淫情甚炽,哪顾许
多,二人正刀架颈上也分开不得,堪堪欲至佳境,大郎忿忿,猛地里斜趴
而至,拦腰抱住二郎,身下死死覆住月儿,大叫道∶「奸夫淫妇干得好事
。」
一声大吼,唬得二郎与月儿心胆俱裂,只止不住的对丢了一回,三人
扭做一处,挣了几挣,一发的滚至地上。那大郎却不放手,急得二郎与月
儿通身是汗,正无计间,猛地里听那柜中喊成一片,那柜儿栽了几栽,扑
然而倒,险将地上三人覆个正着。
只听柜里有人叫道∶「二位兄长快来救我。」
又有人叫∶「月儿姐姐救我来。」
三人楞住,良久,大郎方才呵呵笑道∶「如今谁也脱不了干系了,大
家起身罢,救人要紧。」
言讫,放了手儿,去寻那灯盏点上,三人互看俱都是赤精条条的。月
儿害羞,欲去着裤儿。
大郎道∶「干都干了,还害的甚羞?还不帮抬柜儿。」
二郎也讪讪的一笑,去扳那柜儿。
三人合力,将柜儿翻转,打开柜门,先将三郎扯出,月儿又将菊儿抱
出。那菊儿把手遮了脸儿,不敢去看那二郎。
二郎道∶「如今还害羞哩!我兄弟三人是一家人,你姐妹二人也是一
家人,二家人合成一家人,岂不也妙哉?」言讫把眼光去相那大郎。
大郎忖了村道∶「不如趁此良宵,我等五人弄个联床大会尽欢如何?
」
三郎道∶「甚妙!甚妙。」言讫,去相那月儿忖道∶「这妮子骚得难
得,上了他的身儿更乐。」
大郎道∶「却也有一件不公!」
二郎道∶「正是。」
三郎道∶「何事不公?」
大郎道∶「我二人俱都带回了女子受用,独你无有,还拣了许多便宜
。」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与小弟计较,待我与表妹成亲之後,定令二
位兄长乐上--回。」
大郎惊道∶「莫非你已上手?」
二郎道∶「说话算数?」
三郎微笑道∶「有道是妻子如衣裳,何足惜哉。」
大郎二郎欢喜道∶「如此说来即公理!」
言讫令大家将床儿俱连在一处,五人上床睡了。
那二郎搂了菊儿挺尘柄即刺,三郎也抢了月儿上马即战。
大郎看得呆,道∶「我又寻那个干哩!」
二郎道∶「寻表妹去干。」
大郎道∶「也是。」
三郎道∶「看姨母不打死你。」
大郎道∶「表妹干不成,权且将菊儿让与我罢!」
那二郎与菊儿干得正紧,齐声道∶「不可。」
大郎道∶「菊儿弄那倒浇蜡烛,把那後庭让与我罢。」
那菊儿也乐得让两个男子侍弄,遂令二郎仰卧,照准尘柄桩下,覆於
二郎身上,将那臀儿耸起,大郎一见,目摇神迷,复立於其臀後,扶了尘
柄刺那後庭。那菊儿害痛,二郎於下便给他些好处,倒弄了几回,又抹些
淫水,搠进了大半根,後又一发的顶了进去,入得菊儿欲仙欲死。
三郎见他三人干得起兴,愈发的将月儿干得骚态百出,又效那大郎样
儿,入得月儿後庭,自然又是一番奇乐。折腾了一个时辰,三兄弟轮番上
阵,二姐妹依次应敌。你哼我弄,喷喷之声彻夜不止,俱都将异味尝遍,
直至鸡鸣,方才顺眠倒卧而睡。不题。
且说小姐被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是一番闺中训导。那萧氏知自己的
三个甥儿生性风流,遂告诫云仙莫与他等孟浪。那云仙含羞不答,点头称
是。
见天色黑暗,萧氏亲自送云仙归房,也合该事发,点上灯盏,萧氏见
那床上血迹狼籍,登时大怒,喝令云仙招来。
云仙暗恨做事慌乱,严令之下,早已下跪尘埃。萧氏一见,油煎肺腑,
泪如雨下。云仙大惧,缄口不言。
半晌,萧氏方才缓声问道是何人所为,再三相诘,云仙只得招了是那
三郎。萧氏长叹一声,道了句命该如此,遂令云仙立起,道∶「再过两载
,即将你配於那三郎。」
云仙心中欢喜,连道不孝,哄走了萧氏。
翌日,萧氏差人叫来三郎诘问。三郎知与云仙事发,叩头不已。萧氏
又叹了一回,道∶「归去後与你父母言明,再过两春,择了吉日来娶云仙
。」
三郎方悬心解释,揩了一头汗水,当下兄弟三人被逐出萧府。三郎偷
个空当自然与那小姐又绸缪了一回,不须繁絮。
却说兄弟三人出了萧府。大郎合二郎叹道∶「又要等上二年,如何等
得?」
三郎道∶「何不将菊儿月儿带回。」
二人苦脸道∶「恁般的话还不将我二人打死。」
又道∶「云仙过门之日,莫忘了让我二人乐上一回。」
三郎道∶「这个自然。」
又道∶「隔些日子,又是姨父大人生辰,我三人又以拜寿为名来此乐
上一回。」
二人齐道∶「三弟真乃诸葛也。」
三郎道∶「届时将这府中的丫头俱都淫遍。」
大郎道∶「可否令我二人通上表妹一回。」
三郎道∶「二春已後方可。」
二人齐道∶「倘先令我二人通那云仙一回,纵然为你当牛做马俱可。
」
三郎道∶「二位兄长何必如此说,届时自会替二位兄长寻个方便。」
二人大喜,前後将个三郎捧着走。
三郎道∶「日後倘有嫩货儿,定先让我先尝。」
二人虽心中不悦,口上却说∶「这个自然。」
说话间不觉已行了十馀里。抵暮方归,三人叩见了父母,将拜寿一事
细说。惟未将风流事儿露出丝毫。
自此,兄弟三人盼那萧府拜寿贺春,更盼那二春之後迎娶云仙的日子
。心中愈发的长了草般,狗马声色,掷废光阴。後事不知也知。正是∶
怡怡常自淫人痴,书曰忙忙尽所思;
月貌花颜容易减,偎红倚翠莫交迟。
且将酒钥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有限时光休错过,等闲虚度少年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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