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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刀》
发言人∶刺客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和神捕的较量(一)
秋风瑟瑟,落叶堆积,西阳残照,一幅凄凉景像。
无论哪里的深秋都是做诗的好季节,无论哪里的深秋都是杀人的好季节。
特别是这个秋天。在这个乱成一团的江湖当中∶少林、武当、崆峒、昆仑四大
门派为争夺皇帝颁发的武林至尊的金牌,纷纷发动自己在京城中的势力,探消息造
舆论,为在武林大会那一天争夺先机。各门派的高手们多闭关修炼,以免到时功力
不济。
东瀛武士灭绝刀伊川藤挑战各门派,不留馀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已经杀了
中原三十二名武功高手。扬言在踏平小门派之後,要向四大门派的掌门挑战。此人
武功怪异,行踪飘忽,各门派均心下忐忑。
黑道人士活动猖獗,上个月居然连太师的生辰纲也被抢了。负责押运的武官“
鬼剑”邓敌不知所终,有传言说是监守自盗。
三大色魔横行无忌,只要听说他们在哪一带活动,许多人家的年轻女子夜晚在
家里都会害怕。端的是人心惶惶。
┅┅
这些情况,在一个人的头脑中搅成一团,此人正骑马在官道上飞奔。
她是一个女人。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
一个穿大红劲装,披黑色斗篷,发髻高挽的女人。
一个很美的女人。
一个浑身上下透出一股英气的女人。
一个非常要男人命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全天下可能只有一个,她当然就是冷雪。
令黑道中人闻风丧胆的“玉女追魂”冷雪的那个冷雪。
丞相吴凉手下三大高手“天”、“太阳”、“月亮”中的“月亮”。
就算眼底有一抹难以化解的淡淡的忧郁,这忧郁却使她更像秋风中的霞光,散
发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美感。
她还背着一把非常考究的长剑,“销魂剑”。
她的背後,跟着着黑衣的四名少女,也各自佩剑,忠心耿耿地跟随着主人。她
相信她们,就像相信她自己的剑一样。
这五个人,就是令黑道人闻风丧胆的女捕头“玉女追魂”冷雪和她的“星星”
小组。
此时她黛眉微锁,在飞奔途中似乎还想着甚麽。她想的并不是天下大势。
因为她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捕快,对于江湖形势虽然关心,却只是从职
业的角度了解有关的消息。如此而已。
此时在她心中徘徊的,是她这次准备处理的案子。
百风城城主的二女儿郎月被掳,至今去向不明,生死不明。做案者留下一朵红
玫瑰。
三天以後,大女儿郎水儿也被掳,十五天後,在五百里之外省城最大的妓院近
春院里被人发现,已经变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荡妇。
百风城当然算不了甚麽大门派。这样的案子就算很难破,也绝对惊动不了当朝
丞相手下的“月亮”,“太阳”,“天”。可是城主郎百风却和太师有着密切的交
往。他通过太师,太师通过皇帝给丞相施压,使他被迫派出了手下三张王牌之一的
“月亮”。丞相跟太师约好,一个月期限,不管是否破案,“月亮”都必须撤回,
她有更重要的任务。
太师同意了。他想,冷雪一个月都破不了的案,也太少见了。再说,郎百风这
小子为了这麽点破事让我惊动皇帝,给他一个月已经够可以了。最好破不了案。这
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也该遭点报应了。
他就没有想想自己坏事做的也不少,而且更毒、更狠、更绝、更大。
冷雪想着她手上的线索。
红玫瑰,是三大色魔之一的“玫瑰刀”的作案标志。据说他的单刀十分了得。
此人对女色有特殊的癖好。记录在案的共有十五人遭其毒手,均是武林世家的妙龄
少女,而且均不知所终。唯一一次失手是在洛阳强奸威远镖局总瓢把子的女儿时,
遭到围攻,他居然抱着赤条条的女孩出来迎敌。那女孩成了他第一次进攻的武器。
然後他才拔出了他的刀。
碰巧她的师兄“太阳”那一次也在场。却依然让他逃脱。据他说,他们过了一
招,胸口的衣襟被破,而他的掌风也击中了他的後心,可惜让他借掌风逃遁,不
过这一掌也至少可让他休养半个月。
想到“太阳”,她的心中流过一丝暖意。这位刚烈威猛的汉子最近已经开始露
骨而笨拙地追求她。她有些招架不住了,可是,那心中永远抹不去的阴影,那种伤
痛,他能拂平吗?
┅┅
她振作精神,思绪重新回到案件上。
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多数人只见过他的玫瑰,至于他的刀,几乎没人能亲眼
看到。
可是根据她的资料,“玫瑰刀”以往从不在一个地方作案两次。这使官府想要
抓他都很难。因为各省有各省的衙门。这年头,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还会去惹
这做事邪异的魔头。
滑头小子。
应该如何入手呢。
先见见事主再说。
她尚无头绪,啪啪击打胯下神驹,带着仆从,箭一般向那小城飞奔而去。
×××
百风城其实是座落在县城边上的一座靠山的大宅院。主人郎百风凭一手天罡掌
白手起家挣下了这份家业。并立派收徒,偶尔也替人保镖,做的是规规矩矩的生意。
现在冷雪就坐在郎百风的对面。她的面前,摆着两朵玫瑰。
郎百风神色呆滞,看来女儿遭受的劫难也使他遭受了重大打击。
但他谦恭地招待冷雪。似乎没有因为冷雪的妙龄和美艳而对她的能力有丝毫怀
疑。因为太师已经再三叮嘱,此人虽系女子,但文武双全,智勇兼备,此次费了九
牛二虎之力才将她请出。万万不可慢待。
他等着冷雪的判断。
“有人和他交过手吗?”
“有,舍弟郎百川”
“人在哪里?”
“伤未痊愈,在房间休息。”
“我要见他。”
“这┅┅请随我来。”
郎百风神色呆滞地带着冷雪向後院走去。冷雪向手下示意让她们在此等候。
他们来到一间大屋门口,郎百风打开房门,请冷雪入内。
看到的情景使她面红耳赤,大吃一惊!
她看到两个赤条条的人。
一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赤裸着乾瘪的身体,正抱着一个少女圆润的屁股,将
肉棒插在她的秘穴里,拼命抽送。
那少女跪在床上,已经被奸淫的眼光迷离,对于他们进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对!”冷雪本能地反应到。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这异
香使她的最黑暗的回忆像被闪电照亮一样清晰。
“邪道!”她如中雷击,疯了一样想起这个名字。
×××
六年之前,她刚刚十八岁,武功刚有小成,人又长得漂亮,真有点意气风发加
上点不知天高地厚。
她背着师傅空性师太下山,准备在江湖上闯荡一下,试试自己的武功。
她听说有个人称“风流邪道”的家伙在一个叫“世外”的小镇里已经奸淫了三
个女孩,就决定自己出手替天行道。
她知道那个小镇上有四个大家族,人称“蒋宋孔陈”,前三家均已被他一天一
家地光顾过。
于是她秘密地进入陈家,说服陈家实施一个计划。
她躲在陈丽儿的房里,准备等他来的时候,一击成功。
陈家的人见识了这女孩武功了得,便也听从她的计划。又请了镇上着名的几个
武师,埋伏在周围以备不测。时间匆促,也只能如此了。
全家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丽儿也躲了起来。
大家静静地等着。
正当冷雪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忽觉一股妖异之气,这气息使她极不舒服。虽然
没有看到人,但她凭直觉感到∶他来了。
┅┅奇怪,怎麽没有动静?
“出来吧,小妞!我们比比。”一个如金属破裂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十分刺耳。
怎麽回事?┅┅出去就出去。谁怕谁呀。
人还没到大厅,就闻到一股异香。
到大厅门口一看,大厅的景像让她目瞪口呆。
摇曳的灯烛下,一个肥头大耳的脏老道坐在太师椅上,赤裸着身体露出一身难
看的肥肉。
他的面前,跪着一个白的耀眼的裸体,不是丽儿却又是谁?
丽儿像一只小狗一样乖顺地跪趴在地上,眼神迷乱,红红的小嘴正含着那家伙
的肉棒拼命舔着,雪白的屁股正冲着大门,像小狗向主人献媚般地摇晃着。
烛光虽然昏暗,冷雪还是看见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有着斑斑的血迹。
如水一般纯洁、文静的丽儿被他奸淫了!这个狡猾的淫魔!冷雪心中因为失败
的计划而燃起愤怒的战意。
邪道顾朋看见身着夜行劲装的冷雪,她表情冷艳,英姿勃勃,紧身劲装显出了
少女健美窈窕的身段。他好像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来呀,小妞,老道今天替你开苞。先来尝尝吧?”
他下流地说着,从丽儿口中抽出沾满口水的肉棒,一脚踢开丽儿。
丽儿哀叫一声,无力地趴在地上喘息着。
邪道拿着丑陋而巨大的肉棒,向门外的冷雪炫耀似地挥舞着。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 神捕的较量(二)
冷雪抽出了她的剑。剑长三尺。
一张俏脸映满寒光。
她准备迎敌。
空性师太的“绝情剑”并不是闹着玩的。
冷雪虽然年轻,她的剑术却绝不是闹着玩的。
顾朋并不知道。
他只知道来了一个容貌俏丽的美艳少女,而且他一眼就看出她是个处女。一个
拿着剑的处女。
刚刚玩过的那个小妮子也是处女。
“刚刚那个是软乎乎的,这个可是脆生生的┅┅”
他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出招!
他肥胖的身体从坐椅上腾空而起,像一个巨大的肉球一样向冷雪飞过去。
左手“灵鹫掌法”击出“搏兔”!
这恃强凌弱的一招,携着他五分的内力和色迷迷的掌风,向冷雪肩头击去!
冷雪出剑!
绝情的剑法溢出的剑光却如人一样美艳!
剑走轻灵,一剑三招,攻上中下三路。
她的剑招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她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空性师太最得意的弟子,
所学果非泛泛。
如果他继续以肉球状向前飞行,恐怕当场就要开肠破肚。
“不好!”
顾朋居然能在飞行中间,硬生生坠了下来。
冷雪剑法灵动,剑光如蛇,继续进攻!
“绝情剑法”的要旨就是一旦占先,绝不留情。像一个恩断义绝的情人一样,
要把对手彻底逼上绝路。
“好!”顾朋在招架之馀,心中暗暗喝彩。这小妞倒是学武的好材料。可惜,
还不到火候!
他已经看出了她至少十几处破绽。
他开始反击了。
他赤裸而肥胖的身体突然变得特别灵活,手臂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能任意地转
动。
他在冷雪缭绕的剑光中穿来穿去。
他并不进攻,只是欣赏着冷雪各种舞剑的体态,在他谙熟妇人的眼中,冷雪早
已是一丝不挂了。
冷雪久攻不下,心浮气躁。额上开始冒汗。
突然,她看到他的掌穿过剑光,向肩头袭来,她急忙侧身闪避。
可是他的另一掌迅捷无伦地印上了她的胸口,魔爪一伸,她的乳房便落入邪道
手中!
“啊!”冷雪尖叫一声,急忙回剑急削,要斩断他这条手臂。
“哧啦┅┅嘿嘿┅┅”邪道淫笑一声,缩回的手中拿着黑色的布片。
冷雪的左乳登时从被撕破的夜行衣中暴露出来,雪白的乳房上有几条红色的指
痕。
“啊!”
冷雪羞愤交加,拼命进攻,剑招开始散乱。
“嘿嘿┅┅”邪道淫笑着又开始进攻。
肥胖的身体不知怎麽一转,就转到了冷雪背後。她来不及转身,只觉右臂被他
从背後擒住,手臂一麻,“当 ”一声,长剑落地。
然後身体腾空而起。
原来是被人从後面搂住腰肢拎了起来。搂腰的手扣住穴道,使她顿时手足麻软
,不能动弹。
邪道身形一动,已经坐回刚才坐的椅子,冷雪被迫坐在他肥肥的腿上,只觉得
手脚发麻,已不知如何是好。
一只魔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抓住布片用力一扯!
“哧啦┅┅啊┅┅不要┅┅”随着冷雪的尖叫,裆部的布片被撕破,少女的下
阴暴露出来。
“嘿嘿,毛还挺多┅┅替天行道?还是先行行妇道吧!”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
,使她面对自己,两腿却被身体隔在两侧。
冷雪觉得两腿之间的嫩肉上有硬硬的东西碰来碰去,急得几乎昏倒,却不能动
弹,只能任人摆布。
“嘿!丽儿,快看你这位侠女姐姐如何被开苞!”邪道居然没有忘了地上倒着
的丽儿。
丽儿赤裸地倒在地上,睁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冷雪。
“啊┅┅”冷雪惨叫一声,羞愤欲死。她用力挣扎,偏生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突然,她觉得扣住穴道的手松开了,身体有了活动的力气,她急忙想绷紧肌肉
挣扎,可是屁股却被他用力一推┅┅
冷雪只觉下身彷佛被撕裂一样传来剧痛。
“啊┅┅”惨叫一声,她眼前一黑,疼得昏了过去。
邪道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就把巨大的肉棒插进了她乾燥的肉穴里。
他满意地淫笑着,将肉棒抽出一点,然後低头看着从冷雪的阴毛中露出的阴茎
末端。
上面沾满了处女的落红。
风声在屋外呜咽。
屋内烛光昏暗地闪动。
身上依旧穿着夜行衣的冷雪,跨坐在肥胖的淫道身上,毫无知觉。身体随着他
的抽送起伏着,暴露出的乳房在空气中瑟缩地颤抖着。
她的长剑掉在地上,无可奈何地闪着冷冷的光。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 神捕的较量(三)
顾朋卖力地冲击着冷雪新鲜的肉穴。
他不想更换姿势。这样的姿势使她柔软的身躯全部靠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
密切地接 ,他觉得舒服。
他还不想剥光她的衣服,觉得这样干一个穿着衣服的女人真是一个很伟大的主
意。
“老子不光武功高强,他妈的玩女人也能推陈出新。”他得意得鼻涕都快出来
,简直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了。
他抓住冷雪的头发,使她的头向上扬起,从乱发中露出了一张清秀而苍白的脸。
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却似乎有着浅浅的泪痕。
这小妞还真俊。
淫荡而粗鲁的邪道不由心中一荡。
然而他马上收敛心神。
俊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是他年轻时发现的一个真理。那是因为一个机缘。一个被女人背叛的机缘。
自从他发现这个真理後,对漂亮的女人就毫不留情。越是漂亮女人,他越要把
她玩得死去活来。
真的是死去活来。
女人被他玩过以後,多数都自杀了。
没有自杀的一部分去当了尼姑。
“甚麽尼姑!还不是跟我这老道一样!我去找她们还不是乖乖地剥光了让我玩
个痛快。”┅┅玩尼姑也是他的一大乐趣。
另一部分,也就是“精华中的精华”,被他掳到他建在灵鹫峰顶的“逍遥观”
里面,随时供他淫乐。
她们不是不想死,而是死不了。在我手里,想死可没那麽容易。
她们是他养的动物。动物哪里有选择生死的自由!
这样的女子并不多,一共只有十七个,已经有八个因为年长色衰而被他喂了他
养的淫豹。
这一次他下山就是想寻点新鲜的货色,却一无所获,不料在今晚一下碰上两个
极品!
尤其是现在这个!皮肤嫩滑,容色秀丽,外表纤弱四肢里却蕴含着柔韧的力量。
嗯,调教得好以後能跟我干上一两个时辰,还能够替我做饵,控制一批武林里
的人士。
他越想越得意。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刚才的丽儿也是上等货,用手一捏几乎能捏出水来,叫
声一听就知道以後准是个淫妇。
可就是没有现在过瘾。
他妈的,还是干有点本事的女人过瘾,可惜有点本事又长得漂亮的女人太少了。
冷雪的肉穴在肉棒不断的抽插下,逐渐宽松、湿润了。
他又成功了。
他一边抽插,一边将冷雪的身上翻了个遍,这妞儿武功不俗,他可不想一会儿
就因为暗器送了自己的命。
冷雪身上当然有不少暗器,暗青子、飞蜂针,还有两枚很漂亮又很锋利的飞镖。
他连她的头发也没有放过,在里面搜出了一个锋利的发簪。┅┅在会武功的人
手上,这绝对是件武器。
解除了冷雪身上所有的武装,他在她胸口点了一指。
“唔┅┅”
冷雪闷哼一声,苏醒过来。
当看到顾朋丑陋而肥胖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吓得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抬起
,用尽力气推拒着他的肩膀。
身体也开始乱扭。
她的反抗反而刺激了邪道。
因为她的阴道也因为全身肌肉的紧张而突然夹紧了他的肉棒。
“哈哈,过瘾!你还真浪!”
邪道狂笑,双手抱紧屁股用力推送!
“啊!┅┅不要!”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冷雪浑身一软,差点又趴在他的身上。
她挣扎着重新开始反抗。
肉棒的冲击连续不断。
冷雪觉得自己就快被他刺穿了,下身有灼热的感觉。
“怎麽样,舒服了?穿开裆裤的感觉不错吧。┅┅女人真他妈贱,还没几下下
面就湿成这样了!”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阴户已经不太疼了,而且,湿淋淋地真的流出了不少“水
”。
这是怎麽回事?冷雪混乱的头脑里掠过这样一个问题。
“小妞,道爷我来教你吧,女人舒服了下面就会流水!”邪道“循循善诱”。
“不是┅┅啊┅┅谁来救我┅┅”冷雪羞愤难当,拼命挣扎。
没人来救她。美女落难,英雄无踪。
可是下体的感觉却是她不能抗拒的,这淫邪道人的力量也是她不能抗拒的。
每次肉棒深入时,她都不能自主地尖叫一声。
她听到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自己的喊声,可她却无法不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当然不知道这就叫“叫床”。
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没有信心。
冷雪终于重新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再挣扎。
她绝望地放弃了反抗,任凭他奸淫着自己的肉体。
这一次她没有昏倒。
嘴里呻吟的声音连绵不断┅┅
邪道突然就这样抱着她站起身来,问地上的丽儿喝道∶“带路!去你的房间!”
冷雪的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腰。
丽儿不敢反抗,乖乖地站起身来,瑟缩着赤裸的身体走向自己的房间。雪白的
大腿跟上依旧有着已经乾涸的血迹。
他抱着冷雪,一边奸淫,一边向丽儿的房间走去。
“你不是在那里等我吗?我就去那里干你!”他淫笑着说。
“啊┅┅不┅┅啊啊┅┅”
可是她现在所有的反抗只不过是无力地摇了几下头,摇动她早已披散下来的长
发。
丽儿的房间里有一张不大的床,在锦缎帷帐的笼罩下,显得富贵而雅致。
他站在房间中央用力抽插,直到冷雪大声尖叫,浑身哆嗦之後才把她扔到床上。
“啊┅┅”
床很软可是冷雪还是感到身体被撞痛了。
她呻吟一声後却无力起床。她仰面躺在床上,两腿大张,露出了被蹂躏得一片
狼藉的阴户。上面的血迹和淫水混成一团,
喘息着无力改变自己的姿势。
“去,把她的衣服脱了!”邪道向站在角落的丽儿喝道。
丽儿乖乖地走到床遍,却不敢去脱冷雪的衣服,她见过她的武功。
“真没用,怕甚麽?她现在没有力气,快脱!不然有你好看!”邪道恶声恶气
地喝道。
丽儿受到恐吓,战战兢兢地去解冷雪的衣襟。
冷雪的手无力地握住她细细的手腕,眼里露出乞怜的光。
丽儿迟延了一下,看了一眼邪道,他眼里的凶光使她哆嗦了一下。
她爬上床去,双手抓住冷雪的一只手,按到床上,然後双膝跪在她的手臂上,
用身体的重量压住冷雪的左手。
又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的右手。
空着的手一粒一粒解开夜行衣的扣子。
冷雪挣扎了几下,居然没有力量挣开丽儿对她的束缚。
衣襟敞开,露出了雪白的肚兜。肚兜是从後面系紧的,丽儿无法解开。
腰间一松,腰带也被解开了!
冷雪的眼中流下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丽儿移动身体,双手抓住她黑色的长裤用力向下拉。
冷雪的身体死死压住了裤子使她剥不下来。
“笨蛋,把她翻过来!”
丽儿受了提醒,双手用力抓住冷雪的腰和屁股,使劲吃奶的力气翻动她的身体。
冷雪抗拒不过,被她翻过来变成俯卧的姿势。
丽儿很顺利地剥下了她的长裤和亵裤,又从背後脱下了上衣,解开肚兜的纽袢。
邪道在旁边色迷迷地看着冷雪一点点被丽儿剥光。
她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像只待宰的白羊。
美艳的身体随着低声的饮泣而轻轻颤抖着。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 神捕的较量(四)
“哈哈哈哈┅┅怎麽样,小妞,现在听话了?”
顾朋看到冷雪被自己强暴过後,连丽儿也对抗不过,不禁得意得大笑起来。他
觉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成效”。
“来来,翻过来让道爷好好看看你。”说着他走到床边,抓住她的大腿把她翻
了过来。
冷雪双目紧闭,毫无反抗,美丽的裸体软软的任他摆布。
顾朋将她身体拉直,一只肥手放在她的阴户上揉搓。
冷雪本能地和拢双腿,大腿根软软地夹住他的手。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只脚拎起扛到肩上,用身体压住另一条腿。
冷雪两腿大张,阴户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被他恣意玩弄。
等他感到阴户湿润了,便将肥胖的身体向她身上压去┅┅
身下的身体突然紧张起来!
眼前突然出现五只纤细而有力的手指!
“夺珠!”这是冷雪很少使用的招数。
冷雪毕竟是冷雪,她在几乎失去反击能力的时候,发出了杀手!
顾朋不愧是武林高手,反应奇快,在间不容发之际,居然头一侧,躲开了致命
的一击,饶是如此,左耳还是一疼,被指尖破,鲜血流出。
“妈的,你敢暗算老子!”
顾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白嫩的脸颊上登时出现了五个暗红的指印。
冷雪头一歪,昏厥过去,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颊。
“小贱货,看老子怎麽对付你!”
“咳,咳┅┅”冷雪被呛醒过来,只觉得浑身燥热,头疼欲裂。但房间里似有
一种异香。
“唔┅┅”她的呻吟被塞在嘴里的东西堵住。┅┅甚麽东西┅┅她睁开眼睛。
自己嘴里含的竟是一只丑陋的肉棒!
(啊┅┅不要!)
下体也被塞得满满的,两腿被人架了起来。
还有几只手在她赤裸的胸部和屁股上乱摸!
(不行┅┅)
冷雪扭动头部和身体。
“唔唔┅┅”
正在奸淫她的两人发现她醒转过来,立刻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抚摸乳房和屁股
的人也加重了爱抚的力量。
“唔┅┅”十八岁的少女哪里能承受这样的刺激,反抗的力量立刻土崩瓦解。
她流出了无可奈何的泪水。
身体上传来的各种感觉使她仅存的一点理智也烟消云散,开始无意识地应和那
些淫徒┅┅
冷雪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呻吟。
她忽然发现自己在舔插在嘴里的肉棒,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开始不断张弛夹弄着
侵入的肉棒。
(“不,我不能这样┅┅脏┅┅可是┅┅”)
她想停止,可就是无法做到。她已经被强烈的淫欲所控制。
那些淫徒似乎已经失去人性,沉浸在强暴美女的兴奋当中。
这几个人是陈家请来帮冷雪忙的武师。
因为武功不如冷雪,所以所受到的礼遇也不如她。
输给女人早已使他们妒火中烧。
顾朋用药物控制了他们的神志。
刚才冷雪闻到的异香,就是顾朋自己炼制的迷魂药物“乐极升天”。
他一到陈家,就暗暗在空气中撒下了这种迷药,控制了所有人的神志,所以才
能在冷雪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奸淫了丽儿。
他给他们暗示,诱发出他们的兽欲,让他们来轮奸冷雪。
他坐在一张椅子上,怀里抱着赤条条的丽儿,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观赏着冷雪
凄惨的模样。
他要让这小妞尝尝甚麽叫“生不如死”。
奸淫冷雪的两人终于控制不住,在她大声的呻吟中射精了。
冷雪浑身是汗,张着嘴无力地喘息着,白浊的精液里面溢了出来,两腿之间的
小穴同样无力地张开,精液从身体深处倒流出来,慢慢地渗进床褥。
不让她回过神来,马上又上来两个人。
粗大的肉棒重新填满她的小嘴和肉洞┅┅
(“啊,让我死吧┅┅”)
可是她的身体却拼命地应和着┅┅
这几个武师一次一次地在冷雪身上发泄着,最後都口吐鲜血而亡。
精尽人亡。
冷雪早就昏死了不知多少次,白嫩的身体上到处都是黏黏的精液。
邪道在陈家的马厩里找到马车,把丽儿和冷雪弄到车上,趁天没亮离开了小镇。
虽然冷雪被抱上车的时候还在昏迷当中,他还是点了她的穴道。她的一招“夺
珠” 实让他心有馀悸。
冷雪和丽儿被带到三百里外的小城“太白”,那里有一所妓院,名叫“天堂”
,是邪道的一个据点。
他要让冷雪变成一个妓女。
要让各种各样的男人来奸淫她,污辱她。
要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妇,然後听命于他。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于神捕的较量(五)
“天堂”是邪道的得意之作。
每一个被送到“逍遥观”中的“极品”,都曾被他带到这里,用各种淫邪的方
式调教。
被他调教过的女子,不论是甚麽身份,最後都放弃了自尊,乖乖地做了他的宠
物。
宠物的含义是∶
她们只会看他眼色,献媚取宠,毫无羞耻之心。
她们只知道追求性感,终日生活在半麻醉状态之中。
她们对自己的人格已经完全放弃,从内心深处知道自己是一只美丽的动物,被
他所豢养,因而只能乞求他的怜爱。
就算放她们走到大街上,她们也不会逃走,她们的意识里已经没有逃走的概念。
┅┅
这些女子已经不是人了,而是真正的宠物。
冷雪差一点就变成了邪道的宠物。
那一段日子,冷雪彷佛生活在淫荡的梦魇当中,她的全部生活就是∶做爱,手
淫,昏睡,吃饭,洗澡,大小便。
来的第一天,冷雪被人抱进妓院後,拖进澡堂被几个肥婆清洗一番,被套上了
一套薄纱的衣服,没有内衣。
那衣服是半透明的,冷雪自己感觉到连那些肥婆都露出了色迷迷的眼光,她害
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也试过反抗,可是穴道被封,最後也只能任人摆布。
紧接着她就被一个壮汉奸淫了。
那是一个赶车的粗壮汉子,一个家里有一个肥胖的黄脸婆的汉子,一个一辈子
除了他老婆以外,只在最破烂的妓院里睡过最便宜的妓女的汉子。
邪道从大街上找到他,告诉他今天交桃花运,可以免费玩一个上等货。
直到他被领进这座城里最豪华的妓院中最豪华的房间,在豪华的帷帐里,一个
穿着薄纱的隐约玉体摆在了他的面前,他才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冷雪躺在床上,惊惶地看着他们。
邪道把冷雪的衣襟撩开一些,让满的乳房几乎裸露出来,然後解开了她的穴
道。
“现在,你可以随便玩她,但是不可弄伤她。”
这句话使那个粗俗的车夫立刻变成了一头野兽。
他立刻扑在冷雪身上,疯狂地去剥她的衣服。
冷雪拼命反抗,又喊又叫,可是男人疯狂起来的力量,又岂是女人所能抗拒的。
当肩头露了出来,乳房已经完全暴露,上衣眼看就要被剥去时,冷雪才想起来
用武功。
可是她刚一运力,腰间立刻被一个物体碰了一下,不偏不斜,正撞在软麻穴上。
只是轻轻一撞。
那是邪道从床上的水果盘中随便一抓,扔过来的一枚李子。
“啊┅┅”
冷雪轻呼一声,立刻浑身软了一下。
壮汉立刻趁这机会,剥去了她的上衣,美丽的上身顿时赤裸。他开始剥她的裤
子。
冷雪觉得穴道并未封住,刚要重新运力,邪道又扔过来一枚李子,使她运力的
努力又告失败。
但他 实没有封冷雪的穴道,他只让她在那一瞬间失去武功。
他要让她尝尝被没有武功的人强奸的滋味。
所以冷雪还可以手抓脚踢,那壮汉一时手忙脚乱,难以得手。
可是最後他还是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把它们反扭到背後,然後用一只手
攥住了冷雪的两只细细的手腕。
冷雪美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那壮汉别的没有,就是蛮力很大,冷雪双臂被他扭住,就好像被铁铐铐住一样
,怎麽挣也挣不脱。
“嗯,这还差不多,对付小妞就得这样。”邪道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一枚李子
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壮汉受到鼓励,嘿嘿地笑着很得意,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毫无遮掩的乳房。
他可不懂甚麽怜香惜玉。
“不要┅┅”
冷雪被他弄痛了,她拼命扭动上身,又想运力,可是手臂被反在背後,双腕被
死死捏住,根本无法运力。
女人的力量到底无法和男人相比,练过武功的女人也不例外。
邪道这次没有帮壮汉的忙。他觉得不用帮忙了,壮汉已经制住了冷雪。
“去剥她裤子呀,笨蛋,真是甚麽都没见过。”邪道看到壮汉只知拼命玩弄乳
房,忍不住出声提醒。
壮汉从不断乱踢的两腿美腿上剥下了冷雪的下裳。
(“啊,被剥光了┅┅”)
她内心绝望地喊着,赤裸的身体依然不甘心地扭动着。
壮汉早已被冷雪的艳色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
了丑陋的肉棒。
肉棒早已充血,硬硬地向上斜指着。
壮汉将冷雪翻过来,使她趴在床上,两手抓住两 雪白的臀峰,用力向两边拉
开,使她的阴户暴露出来。
然後趴在冷雪身上,肉棒在阴户上乱冲乱撞,想破门而入。
冷雪拼命扭动屁股,终于自由的手撑在床上,抬起上身想翻身起来。
可是壮汉又抓住了她的手腕,依旧用一只手捏住双腕,这一次是压在了她的头
顶。
冷雪重新趴在床上。
壮汉用另一只手压住不断扭动的雪白屁股┅┅
挺动腰部┅┅
“咕滋┅┅”肉棒牢牢地插了进去!
“啊┅┅”冷雪并未感到很痛,因为在肉棒不断的乱撞之下,下体已经保护性
地分泌出不少液体,但身体被刺穿的感觉使她依然惨叫一声。
叫声中充满了绝望。
壮汉松开了捏住冷雪的手,双手插到冷雪身体下面,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
乳房。
“嘿嘿┅┅”他得意地淫笑着,在冷雪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
冷雪感到自己的肉洞在他的冲刺之下,渐渐宽松、潮湿了。
她觉得自己的力量快被这个野兽般的壮汉挤光了。
冷雪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
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只有摇着嘴唇忍耐着。
“怎麽,想叫了吧,叫吧┅┅叫了才会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欢听女人
叫床啦!”邪道在一旁淫荡地说。
听到淫荡的话语,冷雪只有咬紧牙关趴在那里忍耐着。
“呵呵,还挺硬!小子,给她来几下慢慢的,深的┅┅”他指导着那只知疯狂
抽送的汉子。
汉子早把这老道看成了再生父母,立刻听话地放慢速度,将肉棒退到洞口,在
慢慢慢慢地送进冷雪的身体,一直插到最深处。
抽送节奏的变化使冷雪的下身立刻产生了淫痒的感觉,她好像陶醉似的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
“嗯┅┅”
她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好像刺激了壮汉,他如法炮制,再次慢慢抽出肉棒,再慢慢进入。
“啊┅┅”冷雪又轻呼一声。
“叫得好!小妞有感觉了吧,继续叫,大声叫┅┅”邪道诱发着她淫荡的感觉。
冷雪想不出声,可是这种慢慢的抽送使她实在无法忍耐。
每次插入到底的时候,肉棒头都要顶在身体深处的嫩肉上,这时她就会像无法
忍耐似的轻呼一声。
“舒服了吧,看看下边湿成啥样了!装得倒是挺一本正经┅┅贱货!”邪道并
未仔细去看她的阴户,只是凭猜测这样说着刺激她。
冷雪真的感到阴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而且已经顺着阴户沾湿了阴毛,
流到了床铺上。那里有一点凉凉的感觉。
(“真的流水了┅┅难道我真是一个┅┅贱货┅┅”)
冷雪混乱地想着,这时她的呻吟声已经渐渐频繁起来。
不仅是插入的时候,慢慢抽出的时候也会呻吟一声,阴户的嫩肉也会卷紧肉棒
,好像不舍得让肉棒出去。
冷雪并不知道,她的肉体在粗鲁的强暴下,正一点一点淫荡起来。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 神捕的较量(六)
“用力干她!”邪道突然这样命令那个壮汉。
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肉棒在冷雪的小穴里快速地冲刺着。
“啊┅┅”加强的刺激使她大声呻吟一声。
叫声一旦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大汉被她的叫声所刺激,一边抽送,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腰胯,端起白嫩的屁股。
冷雪毫不反抗地被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
壮汉没命地抽送肉棒。每次推进时,他的胯骨都会撞在冷雪白嫩的屁股上,发
出“啪啪”的声响。
“啊┅┅呜┅┅啊啊┅┅”冷雪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
“好听!好听!怎麽不再硬挺了?小贱货┅┅装甚麽侠女,还不是跟母狗一样
┅┅再大声些┅┅!!”邪道一边吃着李子,一边说道。
冷雪双手撑在床上,被壮汉干得浑身燥热,头脑早就一片混乱。听到他的嘲弄
,神志却突然清醒了,立刻粉脸绯红,羞愧难当,咬着红唇低下头去,乌黑的长发
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可是肉棒在小穴里猛插一阵之後,她就忍受不住地重新抬起头大叫起来。
“哈哈,对对!一插就叫!爽死你!”邪道嘴上依然不饶她。
冷雪已经顾不上理他,似乎只知道跟着壮汉抽送的节奏扭动屁股,拼命呻吟。
嗯,这小妞还真是个可造之才。生性淫荡。邪道这样想着。他叫进一个杂役,
低声吩咐了几句。
“啊┅┅啊啊┅┅”
大叫几声过後,冷雪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屁股上的肌肉拼命地一下一下收缩
着,雪白的小手突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床褥。
壮汉只觉肉棒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嫩肉夹紧,龟头受到温暖的冲击,再也控制不
住,便拼命抱紧冷雪白软的屁股,将肉棒插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後喷出一股股黏
稠的精液。
“啊┅┅”
冷雪感到插在阴户里的肉棒不断地跳动着,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深处。
她用阴户拼命夹紧了肉棒。
“喝,夹得还真紧,武功没白练!”邪道继续嘲弄着她。
冷雪简直快羞死了,可是阴户就是不听话不知羞耻地死死缠夹着那条丑陋的肉
棒,彷佛要一滴不剩地将壮汉的精液全部吸进体内。
壮汉终于抽出了软垂的肉棒,冷雪立刻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趴在床上。分开
的大腿根部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
白浊的精液从她的秘穴里溢出来,顺着阴户流到床褥上。
邪道赶走了赶车的壮汉,走到床边,双手抓住冷雪屁股的肉丘,用力扒开。
红肿的肉缝可怜地张开,露出阴户内部鲜红的嫩肉。
“哦,有一点肿┅┅不过依你的体质,还可以再来一次。下一个┅┅”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色迷迷的白面书生,衣衫华丽,一望便知是个风月老手。
“他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来玩你的。好好伺候人家。”
“不要┅┅”冷雪四肢瘫软,无力地说。
书生来到床边,看到晶莹的肉体,立刻露出了狂热的眼光。
他的手指在冷雪赤裸的脊背上游动,彷佛在抚摸一个精制的瓷器。
“极品,果然是极品。”
他喃喃地说,然後就扑到了冷雪身上。
冷雪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挣扎。
┅┅
终于被书生将精液注入体内。
立刻有几个肥婆进来把半死不活的冷雪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来。
然後又是一个嫖客。
这一天,冷雪共接了四个嫖客。
她被第四个嫖客干得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裸裸地睡在邪道的怀里。
她想自杀,可是却被他制住。
然後可怜的阴户和乳房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小穴里春潮泛滥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阴户上。
然後告诉她昨天的客人对她很满意,她一天就替他赚了一千两银子。
又告诉她应该如何手淫。
她当然不想听,可是那些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
她当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压在上面,根本抽不回来,反而由于他的压迫下
,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诉她她的耳朵特别敏感,男人只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
就完蛋了。
她最终放弃了反抗,手指不自觉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动起来。
冷雪毕竟是个娇嫩的女子。
她在自己的浪叫中达到高潮。
邪道搂着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语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污辱得流出泪水,却只能带着泪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刚一醒,手立刻又被压到阴户上,耳垂儿上也传来难以抵御的刺激
┅┅
这一整天,冷雪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手淫、昏睡、醒来、再手淫┅┅
中午的时候,邪道就抱着她吃饭。
她不肯吃,可汤饭还是被灌了下去。
还被迫吃了一颗邪道炼制的“怜惜”。
“怜惜”是一种固本培元的药物,可以使人尽情淫荡而不至丧命。这是邪道的
又一“重大成果”。
他把这种丹药叫做“怜惜”,意思是女人不会很快被他玩死,这就是他的“怜
惜”。
然後又是手淫、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时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来历。
然後告诉她,她以後就叫“雪奴”。
第三天还是如此┅┅
第四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阴户上不停地蠕动。
邪道不在旁边,她反而感到有点失落。
可是她的手淫却没有停止。
她在高潮中沉沉睡去。
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怀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小穴一直被邪道的肉
棒塞得满满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手淫中醒来。
正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飞走了。
睁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麽时候躺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小的台子上,台子上
铺着床褥,跟她自己平时睡的一样。周围有几只明烛,摇摇晃晃地照着台上的裸体。
台子下面昏暗处好像坐着不少人,好像看戏一样在看她。
冷雪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对淫邪的话语也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
刺激。除了淫欲以外,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
可是被这麽多人看见自己手淫的淫荡样子,还是使她感到特别羞耻,她收回了
手,捂在自己脸上。
现在其实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过冷雪几乎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躺的这个小台子,就是“天堂”为贵宾进行特别表演的舞台。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台来,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获得的奖励就是可以在
大伙儿面前让这位美女获得高潮,但自己却不得脱去衣服。
邪道已经让人告诉他,这位美女的耳垂儿最敏感。
所以他上来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对观众,然後从背後搂住,双手从腋下伸
出抓住柔软的乳房。
然後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儿。
冷雪立刻浑身一软。
“雪奴┅┅”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说着。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 神捕的较量(七)
从耳朵上传来电流般的趐样感觉。
(“不要在这里”)
“啊,不要┅┅”冷雪软绵绵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声哀求。
“雪奴小姐,听说你最喜欢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热气和话语从她的耳孔传
了进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软的乳房上揉搓的手。
男人强硬而固执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并用手去逗弄嫣红的乳头。
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冲击像电流般从乳房直传到脑後。
“不,不┅┅”冷雪坐在床上,修长而婷匀的双腿斜着靠在一边,背靠在男人
身上扭动着雪白的上体。
她竭力抵抗着乳房上传来的刺激,双手去推在乳房上邪恶地活动着的手。
场内早已安静下来,众人都摒住呼吸,双眼盯着台上。
谁都不错过一个画面,不错过一声呻吟。
引发美女高潮的过程是最诱人的,“天堂”的老板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贵
宾表演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
现在,谁都看的出来,正在被玩弄的美女----雪奴就要崩溃了。
背後的男人似乎要延长征服美女的过程,揉搓乳房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冷雪快要崩溃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体┅┅
男人低头亲吻着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肤。
背後突然传来一丝痒痒的感觉,冷雪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这麽多天的污辱
,那里却从来没被人亲过,因此分外敏感。
後背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头从上面经过,在肌肤上留下了闪闪发光
的痕迹。
“┅┅”冷雪像闻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吸气,胸前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
美丽的眼睛迷糊起来。
“雪奴,你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男人一边舔她,一边突
然揪了一下乳头。
“啊┅┅”冷雪轻呼一声,挣扎着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刚刚手淫过的身体力量
非常有限。
这次男人更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起她的乳房,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并重新含
住了她的耳垂儿。
“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冷雪一下陷入狂乱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
索着,好像要 定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是甚麽东西。
然後双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向後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着。
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
断续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奶子就让雪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
让男人看她发浪的样子!”邪道刺耳的声音盖过了冷雪呻吟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
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话语让冷雪的混乱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
(“有那麽多人在看┅┅”)
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
白嫩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
男人的手指立刻被阴户分泌的液体沾湿了。
手指插入小穴,灼热而潮湿的嫩肉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
缠绕起来。
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
连冷雪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淫荡地在大厅中回荡。
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
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
冷雪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
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
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
“金员外干得好呀!雪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
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雪奴今晚是金员外的,不过一会儿会有馀兴节目,是安
排雪奴明後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交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後参加叫 ┅┅
现在请先欣赏她发浪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
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发言。
冷雪的艳色 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肉婷
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即淫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
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
而且自然。
那 实是女子高潮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无论叫声
如何淫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
众看客早已看出这雪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
人爱怜。
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而冷雪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极,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
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麽会这样┅┅完了!
冷雪脑海中最後浮现出这个词,然後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
渺,不知所终。
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
下流、不堪的姿势。
┅┅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冷雪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
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
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甚麽姿势?!┅┅”
冷雪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後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把
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吸声和身体的 感。
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甚麽┅┅”冷雪扭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
抱着她的人是邪道以後,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就这样赤裸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 啦,现在请观赏雪奴发浪以後的
小穴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
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 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
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冷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後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後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
楚楚可怜。
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
那被淫水打湿的乱蓬蓬的阴毛,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阴户。
┅┅
冷雪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 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七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阴户,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
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在极端的羞耻过後,冷雪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奸淫了。
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潮。
他最後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後命令她吞下去。
连冷雪自己都不明白为甚麽就那麽听话地吞下了肮脏的精液。
而且似乎很舒服。
精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麽恶心。
金员外让雪奴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满意地走了。
玄关处,邪道浑身赤裸,抱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已经全身瘫软,一滴滴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慢慢滴到地板上。
冷雪朦胧中感到有人来到床边,睁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陈丽儿。
邪道将陈丽儿和冷雪并排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间,然後一
手一个,将两个赤裸瘫软的女孩搂在怀里。
不知为甚麽,冷雪感到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劳了,不多久就在邪道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阴户和乳房上,她没有多想就
继续玩弄起来。
她发现丽儿也正拼命手淫着,已经开始越来越大声地呻吟,正贪婪地追求快感。
“怎麽,丽儿也变成这样┅┅”她一边手淫,一边这样想着。
这时,她的呻吟和丽儿的呻吟已经交织在一起。
邪道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锦被下面的两个美人正闭着双眼蠕动着身体。
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两张红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後掀起了被子。
两团蠕动的白肉落入他的眼中。
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阴户。
“嗯,不错,简直就是一师之徒”。邪道得意地想着。
二女均觉身上一冷,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看到邪道淫邪的笑容,脸登时红
了。
冷雪不由停下了手,羞得闭上了眼睛。
丽儿却更加卖力地玩弄自己,并开始扭动身躯。
她的呻吟声彷佛在向邪道献媚。
冷雪脸却更加红了,虽然已经变成这样,她还是觉得丽儿的表现实在是太┅┅
下贱了。
“丽儿真听话,回头道爷好好疼你┅┅雪奴,不要停呀。跟丽儿学学┅┅”邪
道说道。
冷雪心里不意,可是手还是重新插进了大腿之间,慢慢地恢复了动作。
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织在一起。
冷雪羞红着脸,习惯性地慢慢体会自己极乐的高峰。
旁边的丽儿的叫声却已经愈来愈大,突然,她翻身起来,跪趴在床上,头抵着
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着天,一手从胯下将手指伸入小穴拼命挖弄,一手揉弄乳
房。
冲着床边的邪道,献媚似地摇摆圆圆的屁股。
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
冷雪感觉到丽儿的动作,睁眼一看┅┅
哇,这是甚麽姿势,简直跟母狗一样┅┅
可是邪道却奖赏似地拍了拍丽儿的屁股∶“嗯,不错。┅┅雪奴,你也这样!”
丽儿更加起劲地摇动屁股。
冷雪却无力地摇头拒绝。
邪道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脚踝拉到床边,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
然後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抬了起来,双腿跪在床上。
冷雪看到从自己的胯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还来不及挣扎,手就被拉到阴户上,然後被迫在阴户上按压起来。
销魂的快感立刻夺走了冷雪所有的想法。
冷雪被摆成和丽儿同样的姿势,高高翘着雪白的臀部,在邪道眼前手淫着。
邪道看到她虽然沉沦,但屁股却一动不动,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冷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笨拙而缓慢地摇摆浑圆雪白的屁股。
她意识到自己和丽儿其实是一样的。
两个赤裸的女孩在邪道面前毫无廉耻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像比赛一样疯狂地呻
吟、扭动。
┅┅
正当冷雪拼命呻吟着摇动屁股,就要登上高峰的时候,邪道突然把她抱了起来
,坐在自己怀里,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後,不许她再爱抚自己的阴户和乳房。
(“怎麽┅┅??”)
冷雪从高峰上骤然跌下,顿时感到无名的失落。她不明白邪道为甚麽这样做,
他好像一直喜欢自己这样。
尤其是看着丽儿一点点登上顶峰浑身香汗淋漓抽搐着大声呻吟着瘫软在那里时
,冷雪觉得胸口发闷,难受极了。
她在邪道的怀里扭动着赤裸的身躯。
邪道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道∶“雪奴,你要是敢再不听话,我就不让你玩你的
小穴,不让男人碰你。”
他断定她已经离不开淫欲了。
果然,冷雪喘息着说∶“我听话,我听话,求求你,快放开我┅┅”
“真的?”
“真的,真的┅┅啊┅┅快放开我呀┅┅”
邪道放开了她的双手。
冷雪立刻迫不及待地将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户,却羞涩地闭上了眼睛。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 神捕的较量(八)
眼看就要登上顶峰了。
忽然丽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声音比她自己的声音要淫荡好几倍,愉悦好几
倍。
她睁眼一看,自己不知甚麽时候又躺回床上,旁边邪道正将丽儿对面抱在怀里。
邪道的肉棒在丽儿的小穴里快速地冲刺。
冷雪心里忽然 慕起丽儿,她知道丽儿现在一定快要爽死了。
(“啊┅┅我也想要┅┅”)
她一边手淫着,眼睛望着邪道,像一只渴望主人怜惜的小狗露出乞怜的眼光。
邪道淫笑着抓住冷雪的腿把她拉到身边,一只肥胖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小穴。
“啊┅┅”冷雪不甘心地扭动雪白的身体。她还是嫉妒丽儿┅┅为甚麽只用手
指来插┅┅
可是就是这样的思想也在一阵阵快感中消散了。
邪道一边用肉棒冲击着丽儿,一边用手指挖弄冷雪的小穴,同时玩弄着两个美
丽的身体。他发现虽然冷雪身材比丽儿高大,可是小穴却比丽儿要紧窄。
这一发现使他更坚定了要让冷雪彻底驯服的决心。
丽儿早就欲仙欲死地浪叫着,双手扶住邪道的肩膀,不断起伏着身体,拼命用
小穴套弄着粗大的肉棒。
冷雪也同样在呻吟着,而且一双手不知甚麽时候也已经放到乳房上揉搓起来,
而且不知羞耻地弓起膝盖,大张着两腿,不断地收张着阴户周围的肌肉,吞吐淫秽
的手指。
丽儿尖叫几声之後,终于浑身颤抖着瘫软下去,喘息着动弹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压住冷雪的小腹,低头看着手指在小穴中进进出出的光
景。
为甚麽,为甚麽还不给我?冷雪脸色潮红,彷佛中了魔似的想着,眼神直直地
盯着肉棒。
“想要吗?要就说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贱货!”邪道像对一条狗似地说。
可是冷雪已经顾不了那麽多了。
她忙不迭地点着头∶“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让她舔了一遍肉棒才从後面对准她的小穴,故意慢慢地把肉棒插进她的
身体。
冷雪彷佛解脱似的流下了愉悦的泪水。
高潮过後的冷雪昏睡在床上。丽儿已经被邪道抱走了。
一个嫖客悄悄走了进来,他是昨晚叫 的胜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了看裸睡的美人,然後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来的时候,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天,冷雪接待了三位嫖客。
最後一个嫖客是一个瘦瘦的老头,一双乾瘦的手反复抚摸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然後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可能是年级太老了,他的肉棒很难完全地勃起,可冷雪还是跪在床上,含住肉
棒很卖力地吮吸,终于使老头在她嘴里射精。
看着冷雪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以後,老头满意地走了。
跟这个老头做爱是最轻松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了半个时辰。
没有达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她赤裸着身体走下床,忽然觉得一阵眩晕。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她不得不扶着床头休息一下。
然後摇摇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觉得有点别扭,她有些不习惯走路了。
这些天来,不是被人在床上奸淫就是被人抱在怀里玩弄,两条腿好像已经只习
惯于向两边分开,不习惯前後移动了。
她倒了一杯茶漱口。
风从一扇没关紧的窗户上吹进,赤裸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这瑟缩使她的头脑几天来第一次清醒。
然後就那样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怜地抽噎起来。
她搞不懂为甚麽自己会这麽惨,自己好像并没有做错甚麽。
她也想不出办法逃走。
只要邪道在,凭自己的武功是绝对逃不掉的。
除了几件薄纱裙之外,屋子里没有可以遮体的衣服。她明白那几件衣服穿上跟
没穿几乎没甚麽区别,是没法穿着见人的。它们只能挑动嫖客们的淫欲,诱使他们
像野兽一样把它们剥掉。他们都喜欢剥她的衣服。每一个男人都想奸淫她。
自己的身体也变了┅┅现在那些男人的手只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会潮
湿起来,浑身发软,完全失去了运用武功的能力。连刚才那个乾瘪老头,都能轻而
易举地制服摆布她。
而且身体好像并不讨厌男人的爱抚,在男人的爱抚下她能够乖顺地做任何淫秽
不堪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还不如这里的妓女。她们是为了挣钱的,起码知道为甚麽要做,可自己是
为了甚麽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了邪术一样,醒来的时候手肯定放在阴户上。
那种销魂的感觉真的夺去了冷雪的“魂”。
唉,我已经是一个淫妇了┅┅雪奴,这名字倒真挺合适。
都是那个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不过,也真的很舒服┅┅我也
真的很贱,被他强奸还会觉得舒服┅┅
冷雪抽噎着胡思乱想,觉得越来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着丽儿推门进来。冷雪躺在锦被下面,清秀的脸上泪痕未乾。
“哭甚麽┅┅”邪道恶声恶气地说。
“落到我手里算你走运,要是落到雷独那小子手里,你早就被玩残了。乖乖的
接客,先替老子挣点银子。不然,没有男人你可知道是甚麽滋味。小贱货!”
冷雪被他骂得哭出了声。
“还哭还哭,老子最烦女人没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边抽抽噎噎地,一边把手放到可怜的阴户上,细长的手指慢慢在阴唇上
移动。
“对啦┅┅这样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爷才会疼你┅┅哈哈哈哈┅┅”邪道
得意地说着。
冷雪很快有了感觉,抽噎的哭声慢慢变成了呻吟。
最後,趴在床上,让邪道从後面奸淫,浪叫着登上顶峰。
刚才一瞬间的清醒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
经过几天的观察,邪道 信冷雪已经没有办法抗拒淫欲,她已经变成了一个顺
从的淫妇,每天接客的时候都能让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当客人不能把她带上顶峰的时候,她就会自己手淫着解决。
可是就是这样,接客的时候她依然会脸红,依旧会有轻微的抗拒,当然,每次
抗拒最後都以屈服而收场。
很多嫖客就因为这一点而十分满足。这让他们有一点强暴美女的感觉。而且,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真正毫无廉耻的女人。
男人喜欢的是┅┅本来很羞涩,在他的玩弄下却变得毫无廉耻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他们却喜欢这样做。
这是一种本能。
“嗯,这雪奴可真他妈够味┅┅”这是邪道对她的评 。当时在场的其它妓女
嫉妒的眼光几乎能把冷雪杀死。
然後他就训练冷雪和丽儿互相玩弄。
两个女孩早已变成了性欲的奴隶,在他的调教下很快就掌握了愉悦的方法。
邪道总是让丽儿去玩弄冷雪。
每到这个时候,丽儿就会像一疯狂的小淫兽,想尽一切办法玩弄她。
丽儿最喜欢自己穿着整齐的服装然後把冷雪剥光了玩弄。用现代的话说,她已
经有一点变态了。
冷雪开始当然不意,这样使她觉得自己的身份越来越下贱,甚至还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帮助下,她抗拒不了丽儿。再说,丽儿对于她身上敏感而羞耻的
部位了解得好像比她自己还清楚。
所以丽儿每次都能达到目的,使冷雪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又是羞耻又是快乐
地浪叫着登上顶峰。
抗拒的意识越来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丽儿,想看看自己如何把丽儿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许。他告诉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别人玩的。
冷雪最後也终于死了这条心,顺从地做了丽儿的玩物,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
,也能乖顺地听从丽儿的指示。
等到即使没有别人在场,不管冷雪的意如何,丽儿都能顺利地剥光她的衣服
玩弄一番使她达到高潮的时候,丽儿实际上已经能够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了。
邪道就带她们去见当地最大的官员∶知府慕容别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伙伴。
官匪一家,自古如此。
所以他的“天堂”才能够如此红火。
如此胆大妄为。
後来她们才知道,慕容别情最喜欢看女子的同性狎弄。
而且冷雪比丽儿的身材要高一些,有力一些,也更美艳一些。
由丽儿来玩弄冷雪可以让这位知府大人得到更大的满足。
那一晚,邪道告诉二女要去伺候知府大人,谁要是敢惹恼他就在阴户上涂上淫
药,三天不许碰男人。
两女当然不敢违抗。
因为,这样的惩罚对她们已经是最有效的手段。
两人被秘密带到知府衙门,慕容别情的卧室里。
他早就坐在太师椅上等候了。
进房之前,邪道跟丽儿低声吩咐了几句。
冷雪并不知道知府大人的怪僻,她反正已经准备好任他奸淫,想到一会儿又能
体验升天的感觉,下体就已经有些湿了。
慕容别情四十多岁,身着锦缎便服,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贱婢雪奴向知府大人万福”冷雪身着白色纱裙,向慕容别情盈盈下拜。
“起来吧。”她的美丽使慕容别情再也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透过白色的纱裙
,他隐隐看到她雪白的肢体上穿着白色的肚兜和亵裤。
“谢大人。”冷雪早已习惯这样的目光,她站起身来,等着他来玩弄。
也有一点点好奇,想看看这位道貌岸然的官员如何开始最下流的行动。
可是没等她站稳,腰肢就被丽儿从後面抱住了。
“啊,丽儿,干吗┅┅??”
还没等冷雪明白过来,丽儿已经掀起了她的纱裙,一双小手十分利落地把她的
亵裤拉到了膝盖下面。
“啊┅┅不要”尽管已经习惯在男人面前赤裸身体,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冷雪还
是本能地抗拒。
她看了看慕容别情,希望他能制止丽儿。
可是他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的眼睛里闪动奇异的光芒。
“丽儿,别┅┅”她挣扎着抗拒。
丽儿的细嫩的手从纱裙下伸了进去,插进两腿之间。手指灵活而熟练地插进了
冷雪的秘穴。
手指在纱裙的下面邪恶地活动着。
虽然有纱裙遮蔽下体,冷雪还是羞涩无比,两条大腿夹住了丽儿的手。
可是手指却依然在秘处灵活地挑逗着。
慕容别情表情专注,紧盯着纱裙里隐隐约约的手指的活动,还有紧紧并在一起
夹着手的大腿。
冷雪的喘息声大了起来,夹紧的大腿慢慢松弛。
慕容别情盯着她的脸,那张脸正不知因羞涩还是兴奋而逐渐红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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