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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假面大作战
作者∶市川创士郎
出版∶龙成
整理者∶chaogo
故事概要∶
直到快要接近二十岁生日的今天为止,一直持续地更新着失恋次数新纪录的大
学生-和树。他当然还是个处男。
但是当他一戴上一个诡异的老人所送给他的面具之後┅冷艳傲慢的女大学生、
可爱的女高中生们、任性倔强的女老板、从小一起长大的女朋友。
有了这些这麽美丽、性感的女性在他的身边,他的暑假将不再寂寞。
序章剧情急转直下
第一章幸福的假面诞生
第二章抢救高中女生
第三章攻陷美女社长
第四章爱、大获全胜
终章之後
序章剧情急转直下
牧本和树和新岛怜子,两人正在旅馆的房间里缱绻在一起。为了让屋里的气氛
更佳,他们特意把采光调整到最小。两人在享受完烛光晚餐之後,酒醉耳酣之际,
和树轻声的对怜子说∶「到房间去吧!」
怜子似乎很快就理解和树话中的意思,两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
新岛怜子与和树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有着一头宛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长发,雪
白的肌肤加上立体的五官,新岛怜子在人群中是个特别亮眼的美少女。
似乎是天忌红颜,新岛怜子在同学们的眼中是个不折不扣的话题人物。传言在
这次一年一度的清秋大学小姐选拔赛中,新岛怜子被推选为优胜候补。
并坐在床边的怜子和和树,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方。
「你好美。」
和树挪近身躯在怜子耳边细语,怜子害羞的躲开了和树的眼神。
怜子一身半袖的纯白罩衫,配上鲜红窄裙的装扮,更加凸显了她的娇媚。
和树一手托住怜子的下巴,慢慢的将她的脸靠近自己。怜子湿润的眼瞳中映着
和树的容颜。而她也在和树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随着怜子慢慢的闭上双眼,和树将自己的唇紧紧贴上怜子。
这时,和树的手已不知不觉的隔着罩衫,试探似的抚摸着怜子的胸部。
当怜子意识到和树的动作,而想发表意见时,被紧紧压住的双唇,让她根本无
法开口,动弹不得。
和树的手伸进了罩衫,隔着胸罩,摩挲着怜子的乳房。怜子的胸部似乎比想像
中要来得丰满。一边抚摸,和树一边想像着藏在胸罩里那柔软的双乳。
怜子弯扭的扭动着身体,但是,和树似乎没有要把手拿开的意思。
和树仍旧吻着怜子的唇。当他一一解开怜子罩衫的钮扣後,一并将胸罩往上掀
开,双手直接触碰到了乳房。
「嗯┅」怜子从唇瓣发出游丝般的声音。
和树双手游走在怜子柔软的双峰间,异常陶醉。经由手传达到脑神经的触感,
使得和树整个人愈来愈兴奋。
也许是承受不了和树轻柔的爱抚,怜子终於开口说话。
「和树,不要┅」
然而,从怜子喘息的抵抗声中,似乎听不出一丝拒纯的意味,只是更突显地欲
语还休的可爱模样。这种甜蜜的感觉紧紧揪着和树的心。
毫无抵抗力的怜子慢慢的躺下。而此时,和树的手也伸向怜子的大腿。
和树的手在怜子大腿间轻抚着。一步步的往上挪,往裙子的深处探去。
和树的眼底映着怜子纯白的内裤。看着怜子尚未揭开的「私处面纱」,和树不
禁兴奋的喘息。
当和树在怜子的三角裤上轻柔的抚摸时,怜子整个人一下子弓了起来,身体硬
梆梆的抵抗着。但是,在和树绝妙的爱抚攻势下,怜子逐渐投降,慢慢的放松。在
和树一次次触碰着怜子的私处时,怜子情不自禁的从口中吐出热切的呻吟声。或许
是心理作用吧,怜子发现自己的内裤好像湿了。
和树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心跳跟着变快了,他似乎无法停止愈见高涨的兴奋
。激情过後,当想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终於将所有的一切,赤裸裸的呈现在自己眼前
时,和树满足的大叹一口气,将手放在怜子身上的白色被单。这时,铃铃铃┅不知
从哪冒出了大哥大的声音。
从迷朦中逐渐清醒的和树,终於意识到周围人的目光。
这里是涩谷八番公园前,人潮最多的等人区。这里一半以上的人,正以一种似
笑非笑的表情,或带有同情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和树。
似乎是和树沈醉於想入非非的美梦时,不小心泄漏了意淫的表情。
和树心虚的甩了甩头,拍抽脸颊,亟欲做出轻松状。但此时,他的手心却不听
使唤的频频出汗。
七月的第二个周末,梅雨过後阳光露出了笑脸,夏天的脚步逐渐逼近,每个地
方的温度都愈来愈高了。就连和树现在所站的位置,涩谷的八番公园也不例外。午
前艳阳高照,热暑将和树整个人团团裹住。
在这种天气里,如果想要获得美女的青睐,就必须在服装上有所展现。一身令
人感觉酷热的打扮,铁定会将爱情的温度降到最低点。
正因有此领悟,和树今天穿了一件水蓝色的短衫,配上刚买的白色泡泡裤,准
备展现最具夏意的凉快装扮。但是,像雨滴般直落在额上的汗滴,无疑是破坏整体
感觉的最大杀手,酷热难当,依旧写在和树的脸上。
和树从裤子左边的口袋拿出了手帕,不停的来回擦拭脸上和颈上的汗滴。
今天是和树期待已久,与新岛怜子的第九次约会。两人的约会,从第一次进行
到现在,感觉一直很不错。如果好景能持续下去的话,刚刚那想入非非的画面就有
可能成真了。然而┅和树颓丧的想。
虽然刚才在想入非非的途中,很快就警觉到四周状况不妙。但是,关於胯间的
秘密,恐怕已经在众人面前赤裸裸的呈现了吧。如果在大白天让怜子看见自己这种
非份之想的表现,两个人就不会有下一次的约会了吧。
对和树来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因为他的失态是在怜子尚未出现前,这应
该可以算是幸运的了。
想着想着,和树终於发现口袋里的大哥大似乎正响着。
大概是被四周人的目光分了神,和树压根没意识到是自己的大哥大在响。
但也许是因为他根本就记不得自己大哥大的声音。因为知道自己大哥大号码的
人,只有怜子而已,所以事实上它是很少发出响声的。
所以,这通电话应该就是怜子打来的┅
和树赶紧从口袋拿出大哥大,飞快的按下了通话键。
「你在搞什麽啊!牧本君。」
和树还来不及开口,电话的那一头就传来怜子急躁的质问声。
「对不起、对不起,这里太吵了,我没听到手机的声音。」
和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毕竟,他总不能老实的说自己刚才正沈醉於两人
的情事吧。和树压抑住蠢蠢欲动的心,心虚的跟怜子赔罪。
这时,怜子根本无心听他的解释,直管说道∶「我今天不去了。」
「什麽?」和树压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没有错的话,找听到的应该是「不去」,而不是「不能去吧」┅
而在怜子的话里,似乎完全感受不出丝毫的愧疚。顿时,和树直楞楞的呆立在
那。
终於,和树回过神来,慌张的问∶「我们俩约会一向好好的嘛,怎麽┅」
「应该这麽说吧,我对你已经感到厌烦了。之前跟你交往,是因为你提供丁我
很多物质的享受,可是实际上,除此之外,你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怜子这突如其来的一番坦白,听得和树当场愣在那里,想要有所反驳却哑口无
言。
「总之,我已经不想继续跟你交往下去了,而且,以後当我们在学校碰面的时
候,我也不会跟你说半句话。」
就这样,於电话那头,只听见怜子一个人滔滔不绝的说着。说完便啪的一声,
挂断电话。
第一章幸福的假面诞生
1
「┅」
和树切掉通话钮後,手里的大哥大还贴在耳边,整个人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
活像个橱窗模特儿。
┅怎麽会这样?好不容易安排好的计划,这下全泡汤了!
在兴叹之馀,无可讳言的,和树对於怜子的态度是怒不可遏的。只是,和树没
想到,相对於自己现在的处境,怜子在不久前也遭受过相同的待遇呀!两人早在半
个月前就已预定好的约会,却硬生生的让和树给取消了啊!
┅难不成这是报应?
想到这,和树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颓丧的坐在椅子上。
牧本和树,今年十九岁,身高178,体重65。以同龄的青少年来说,这样
的体格算是较为健硕的。他并没有特别做什麽运动,充其量只是均衡发展而已。拥
有介於少年的稚气,和成人的成熟之间微妙的容貌,绝不是件坏事。如果真要细分
,和树应该归类於美男子。轻微波浪的发型,其实相当适合他。
个性温和,从不与人结怨,为人也非当的直爽,就像街上随处可见的一般大学
生。以常理推断,这样的人想要有个女朋友,应该不算困难。但是,和树到现在仍
孤家寡人一个,一直无法和女孩子发展到男女朋友的关系。
当然,他也有些女性朋友,但那些都是国高中的同班同学。
当和树对她们其中某位有好感,而想进一步交往时,总是在向对方告白时,被
还以「我们还是当朋友就好了」硬生生的给拒绝。总之,他已经过了十九个没有女
朋友的年头了。所以,牧本和树仍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在室男。
而执着谈场「纯纯之爱」的和树,是不会愿意和一个不喜欢的女孩上床的。所
以,对於自己即使到现在还是个「完璧之身」,也不会感到可耻。
但是,到今年九月,自己就满二十岁了,无论如何,他都希望能在二十岁之前
把童贞奉献出去。抱着这种等待的心情,当和树在大学联考那天,看见怜子的那一
刹那,整个心就被她掳获了。
就是我梦寐以求,想要奉献出童贞的女孩了。和树想着,决定展开攻势。
对於和树的攻势,怜子也毫不扫兴的配合着。就这样,两人在两个月内,约会
的次数也已经达八次之多了。这期间,不管怜子开口要求什麽,和树都会想尽办法
满足她。其中不乏怜子要求到所费不赀的高级餐厅用餐。
买大哥大的情况也是如此,其实和树本身并不需要手机,只是因为怜子曾说∶
「人家想随时可以联络到你嘛!」所以和树二话不说就买了手机。当然,手机的号
码也只有怜子一个人才知道!就这样,和树几乎将所有打工赚来的钱,全花在怜子
身上,但是即使如此,和树也不曾感到心疼。
和树始终相信,就是因为他如此日以继夜的努力,才能拥有今天这样丰硕的成
果。只可惜,他的信念就在怜子一通电话下给击垮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完美的计画,就在刚开始要实现的一刻,硬生生的给
摧毁了。和树震慑於现实的残酷,一动也不动的杵在那发愣。
怎、怎麽会这样┅
顿时,他的脑袋里像是装了倒带机,一直重复着同样一个画面。
「我真的这麽没有魅力吗?」
和树不停的嘀咕着,此时┅
「一点也没错。」和树背後冷不防的传来这样一句话。
惊慌失措的和树,赶紧往背後看去,只见身後不知在何时,冒出了一个老人。
老人穿着袈裟,一副僧侣的模样。从他脸上的皱纹看来,应该是有把年纪了。然而
和年龄相反的,和树似乎可以在他的眼底,看见一种猎人瞄准猎物般锐利的眼神。
而这种眼神,让老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来得年经。
老人的身高虽然只有和树的一半,但他拥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魅力,令人很难不
注意到他的存在。
这种魅力可说凡人皆无法挡。老人看着和树的脸,笑嘻嘻的说∶「你大概没什
麽女人缘吧!」
听了老人这句话,和树终於清醒过来。
要不是背後突然传来的声音,和这个奇怪的老人,自己可能还陷在茫然的情绪
中。
然而,老人说的话似乎不是一个陌生人会对自己所说的一般。
虽然老人一语正中了和树的要害,让他无法辩解,哑口无言。但是被一个才初
次见面的老头,一语命中自己的心事,和树仍难掩羞愧,不住的发火。
「说什麽嘛!老爷爷你真是失礼。」
看到和树生气的脸,老人发出一种诡异的笑声,继续说道∶「别生气,话虽如
此,但你拥有一副珍贵的身体,而这个身体是非常健康完美的,它会不知不觉的对
你发出爱的呼唤。」
「你怎麽知道我很健康?」
「那还不简单,我用看的就知道!恐怕世界上就只有我有这等功力呵!」
危险!和树在心里嘀咕着。一开始用这种玄虚的话和人交谈,不就是宗教团体
利诱人入教最擅长的把戏吗?而从老人的面貌看来,活像某个教派的教主。然而事
实上,和树确实可说是个健康宝宝。自从小学二年级得了水痘之後,就再也没有生
过什麽病,连个感冒也没,可谓超级健康,就算还有个什麽怪癖,也不能就此推说
老人所言不实呵!
那麽,再来呢?下一步他是不是就要说∶「如果你加入了我们的教派,包你根
除那一丁点的坏毛病。」
想到这,和树不等老人继续说,迳自转身就要离开,这时,老人又说话了。
「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一个女孩表示喜欢你,你一定也不习惯和女孩子有亲密
的关系吧!」
和树停下一了脚步。他说这话,说不定是从我被女孩子甩掉的样子观察到的。
但是说到我总是没办法谈成恋爱,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来说,能把一个人看得这麽透
彻,除非是读到这个人的「心」。
「你、你怎麽会知道?」
「我看得见啊!事实上,你的体质根本就是个没有女人缘的人。」
我从前只听过没有女人缘的「命运」,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没有女人缘的「体质
」。
「那我该怎麽办呢?」
和树直觉的反问老人,但老人没有回答他,只是再度发出了一阵轻笑。之後便
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和树。
「我话说到此,若欲知详情,就来这个地方来找我。希望我的话对你会有所帮
助。」
老人说完,便自拥挤的人群中走去。
和树手里拿着名片,呆立在原地,一边望着老人远去的背影。
今天好像一直处於茫然的状态,太多出乎意料的事了,脑子似乎有点打结,转
不过来。不久,和树终於回到了「正常」的状态。脑袋开始有些空间可以思考之後
,看着老人给他的名片。
这张名片似乎是手工做的,在淡茶色的名片上印着「仙道研究家.斋云」等字
样,而地址就在和树念的大学附近。
「可是┅」当和树再看了一次名片上的名称,似乎有了另一种体悟。
所谓「仙道」,就是仙人用的法术。而那个老人,如果就是斋云的话,或许他
真的就是所谓的仙人。而如果再仔细回想老人散发出一股奇妙的存在感及不详的年
龄,或许正可以解释为是仙人经过修行所得。而一切的徵兆就这麽不谋而合的衔接
在一起了。
虽然他穿得像个僧侣,但是如果将自己打扮得像个仙人,在现在这个时代来说
,就显得太突兀了,不是吗?想到这,和树对斋云说的话,越来越觉得兴味盎然,
似乎不再觉得不可思议了。
但说不定斋云只是为了要拉和树入「仙道」,在言语上故弄玄虚而已。
而这些疑问,都随着问题的核心「斋云」的离去,变成无解了。
不过还算幸运的是,并没有被强迫「入教」。
对方并不知道和树的住所,所以整件事的主导权可以说是掌握在和树的手里。
除非和树有所行动,否则这件事应该就此为止了。
和树把名片放进裤子的口袋,转身往涩谷车站走去。
2
「呼┅」
回到了九条寺车站,和树终於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因为自涩谷离开之後,和树
的每一次呼吸总是夹杂着叹息。
被怜子无情的抛弃,好不容易精锤百炼的约会计画,在刹那间就崩溃了,这对
和树来说无疑是精神上的一大打击,这样的打击当然不可能说恢复就恢复的。在遭
受这样无情的打击之後,和树最後终於选择黯然的回家。
和树出生在九条寺町,从涩谷出发,经过新宿,大约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九条
寺町是个经济繁荣的地方,以住宅区发迹。
车站前是条栉比鳞次的商店街,人潮熙来攘往,非常热闹。
和树的家,就在距离商店街不远的地方。
和树总爱挑几条路,迂回的绕一绕,顺便逛逛街再回家。
九条寺的商店街,几乎清一色为个人行,所以常给人一种杂乱的印象。但是正
因如此,使它更富有人情味,这也是和树最喜欢的地方。
最近传言,有人计画在附近设立一座大规模的购物城,而原本的商店街便面临
了存亡的危机。然而,这样的说法似乎丝毫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整条街还是生气勃
勃的。
或许是从小生长在这,和树对於这里的一景一物,不光是熟捻,几乎已和它融
为一体了。它活泼明朗的氛围,深深感泄着和树。
虽然和树的家是一栋宽敞的大宅院,但是由於父亲任职於某家商社的海外营业
部,一年到头出差,几乎很少在家,所以和树可说是自己一个人住。
从四月起,因为商社打算进行一宗大买卖,和树的父亲又有近半年的时间在巴
黎出差。而和树的母亲,经营一家建筑设计公司,打从和树小的时候,也是每天来
回奔波於公司和家里。为了拓展业务,她现在人正在札晃出差。
而和树因为时常处於与父母聚少离多的日子,所以基本上来说,和树与商店街
的人显然较为熟悉,时常有碰面的机会。
从小,和树就时常在买东西的时候,接受叔叔阿姨的一些小赠品,或者免费吃
吃东西。自从上了国中之後,因为课业越来越忙碌,较少有时间上街。但是尽管如
此,对於商店街,和树仍有一份深深的思念。
下午一点,街上的购物人潮暂时告一段落。
「啊,和树!」
正要离开商店街时,和树听到了一个女孩的叫声,於是停下了脚步。
虽然还没看到她的脸,但是光从声音和口气来分辨,就知道是「沙库马」蔬菜
店的老板娘-佐久间美夏。看着正向他招手的美夏,一身蓝色牛仔裤及鲜黄色衬衫
,自然不造作的打扮,脸上洋溢着年轻女孩的青春气息。
美夏和和树同年,从幼稚园到高中都是就读同一所学校,可说是和树从小到大
的冤家,和树压根就没把她当女孩子看待。
美夏的活泼可是出了名的。从小,美夏就是个淘气的野丫头,说起话来帅气洒
脱,玩起来可从来不输给男生。和树和几个男孩子,好几次都败在美夏的手下,不
得不对她折服。
一直到升上了国中,也许是年龄的增长,美夏的个性成熟了不少,说起话来也
越来越有女孩子的模样。只是一直到现在,她那英雌不让须眉的气概,仍丝毫不减
当年,面这种个性也刚好符合她现在的职业。
她慷慨大方的经营风格,让她的蔬菜店在商店街上颇受好评。听附近的主妇说
,美夏最近连续办了几场户外拍卖会,生意好的不得了,几天下来收入比平常高出
三成。美夏和蔬菜店几乎已成了密不可分的共同体。
「啊!好久不见!」
和树走近「沙库马」,美夏开心的跟他打招呼。
「是啊!好久没见到你了。」
和树努力的附和着,事实上,自从高中毕业後,只有两三次短暂的会面,在和
树的印象中,这一年内,两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谈。
美夏高中毕业以後,就开始在蔬菜店里帮忙。而和树在重考一年後进入大学,
开始过着多采多姿的大学生活,忙着打工,交朋友。在开始和怜子约会之後,生活
的空档也就更少了。美夏目不转睛的看着和树。
「怎麽这麽无精打采的呀!看样子,又被女孩子给甩了哟!」
┅她还是这麽会损人,和树被当头棒喝。
和树警告自己,千万不可以露出破绽来,不然铁定会被看扁。
压抑着激动的情绪,结结巴巴的回答∶「才、才没有呢!」
但是,和树越想假装镇定,似乎越是让美夏给瞧出端倪来。
事实上,和树根本没有本钱在美夏面前乔装些什麽。对美夏来说,她似乎已经
完全掌握和树的行为模式及心理状态,一眼就能看穿他。这对和树来说是多麽的不
可思议。
以美夏的说法,是因为两个人认识太久了,不想了解对方也难。
但是对和树而言,尽管两个人认识已久,对於美夏的心理,他却始终难以捉摸
。这种不对等的感觉,无形中让他倍受压力,异常难受。
或许美夏是看见自己大白天穿成这副德行,又刚巧在回家的途中,所以才会有
如此的推测。
这时,美夏看穿和树此刻的想法,毅然决定放他一马,不再尖锐了。
「好啦!不逗你了,喂!你好歹也偶尔来捧捧场嘛!我爸妈好想看看你呢!」
美夏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得理饶人』,及时煞车,恰到好处的转换话题。这
种爽朗的个性,也是从小到大她讨人喜欢的原因。和树见美夏转移了话题,这才松
了口气。
「没办法呀!大学生活太忙了嘛!」
和树就读的清秋大学,要修的学分非常多,特别是一年级的学生,课业压力颇
重。当然,课程顺序的安排,是可以在四年内自由选择的。但是,一旦你把一年级
时间花在玩乐上,二年级以後铁定会尝到选修学分的塞车之苦,很有可能因此受限
於被当的学分。所以,能尽早把该修的学分修完才是上策。
「嗯!我也好想上大学喔!」
美夏落寞的喃喃自语着。
高中时代的美夏,成绩是凌驾在和树之上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打算考大学
。可是,就在高三下学期结束的时候,她选择接管家里的事业,到「沙库马」学习
帮忙。
和树虽然没有直接探问美夏原因,但据消息来源是说,美夏的父亲在几年前因
为脊背受伤,无法再继续工作。虽然这几年店里确实也赚了些钱,但毕竟没有再雇
用人的馀裕了。而美夏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因为了解家里的处境,所以毅然决定
接下「沙库马」,继续父亲的志业。
「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处了。」
和树满脸抱歉的说。
┅在美夏面前,最好还是别提有关「大学」的话题才好。
和树心里想∶虽然自知没有女性般善体人意的纤细性格,但是,总该知道发挥
一下朋友间互相关怀的功能,否则自己岂不一无是处了吗?
而美夏似乎也感受到和树善意的体贴,很快地恢复了笑容。
「没关系啦!是我自己开始的话题嘛!」
「我知道了,以後我一有空,就会到店里光顾的。」和树说。
「嗯!一言为定喔!」
看到美夏爽朗的笑容,和树突然感到怦然心动。对於美夏,这还是自己第一次
有的感觉呢!
可能是太久没见面的关系吧!毕竟美夏是个女孩子呀!
基於人性,和树会有这种悸动是可以理解的。和树希望自己这种潜藏的欲望,
没有被美夏发现才好。但是他仍关不住心中的蠢动,不自主的凝视着她。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美夏不禁两颊微微泛红,娇嗲的说,并试图躲开和树的目光。
美夏这种十足女人的反应,是和树怎麽也想像不到的。
「哟!怎麽啦?美夏越来越像个女人罗!」
刹那间,美夏就像煮熟的虾子,涨红了脸。
美夏二话不说,抓起眼前堆放的红蕃茄,一股脑地往和树丢去。
说时迟,那时快,和树对美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马上
就被命中了。「啪」的一声,全身上下泄成一片红。
「笨蛋和树!活该!」
一逞报复之快,美夏心满意足的走进店里去。
徒留一脸茫然的和树,错愕的杵在那。
「搞什麽嘛!这丫头!」
在和树的印像里,美夏凶归凶,但还不至於会丢东西啊!况且,以前在打打闹
闹的时候,没印象她有这种举动啊!真是让人跌破眼镜。
和树边想,边擦着附着在身上的蕃茄汁。不久,他终於发现周遭窃窃私语的声
音,一些奇异的眼光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瞧。
他们看起来像在观赏一出爱情肥皂剧,和树不知所措的急忙逃离现场。
3
隔天星期一,在上学的途中,和树不禁想着今天所必须面对的处境┅和怜子照
面。每周一固定一小时的必修课,是想躲也躲不了的。
这对和树来说,是件多麽无奈的事。
┅想想自己才在上星期六被狠狠的甩掉呵!虽说如此,和树想,今天见到怜子
,还是必须拿出君子该有的风度,大方的向她问好才行。
和树抱着一丝希望,走进了教室。不久,他便在人群中看见怜子。
想要在人群中找到怜子美丽的倩影,就像在群车争艳中,一眼便瞄中法拉力跑
车的踪影一样,再简单不过了。
尤其是怜子今天一身鲜艳的翡翠绿洋装,把自己衬托的更加醒目。
「真是令人赏心悦目!」和树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特有的绝招吧!
虽然确定了怜子的踪迹,和树仍心有未了。他心里犹豫着∶虽然见到了怜子,
心里的期待可说是实现了一半。但是,该就此罢手吗?还是该继续追击,主动去打
招呼呢?心里的一点犹豫,让他始终跨不出步伐。
然而,这个烦恼很快就得到解决┅从怜子看见和树,脸上显现出视而不见的冷
漠表情,和树便知道了答案。像是看见了蟑螂或蜘蛛般的厌恶,怜子的表情彻底摧
毁了和树心中仅存的一丝期待,绝望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和树脑中一片空白,思绪完全停止,连老师来了,他一点也没发觉,甚至
忘了自己是来做什麽的。
空白好长的一段时间,和树突然感觉到四周吵杂的声音,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
下课了,他赶忙看看四周。
已经找不到怜子的踪迹了。唉!本来也就没被人看在眼里呵!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
和树一边叹气,一边走出了教室。这时,背後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还是老样子,又陷入低潮了。」
这、这声音是┅
和树心中怀疑着,小心翼翼地回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背後站着的正是耶个
老人-斋云。和上次一样,同样是那个老爱给人「意外惊喜」的老人。如同前次,
老人还是穿着袈裟,像个僧侣。
虽说清秋大学设有佛教系,僧侣在学校自由进出是很自然的画面,但是,看见
斋云的身影就这麽活生生的出现眼前,和树仍然觉得非常不习惯。
「你连我读什麽学校都摸的一清二楚呀!」
「呵呵呵!我就住在这附近呢!我是偶然看到你进学校来的哟!」
「那麽┅」
和树压根忘了,斋云给他的名片,上头的地址明明白白就在学校附近!
虽说如此,但是斋云的话可信吗?说不定自从上星期六和自己碰面之後,斋云
就一直秘密地在跟踪他,和树不安的想着。
斋云看见和树猜疑的眼神,故意假装清清喉咙,咳了几声。
虽然和树的猜疑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但是,为了转移焦点,斋云尽量让
两人这次的相遇,有种偶遇的感觉。
「事实上,我有东西想要交给你,请跟我来好吗?」
「可是,我下一堂还有课┅」
虽然快要放暑假,有些学分早已陆续停课,但是今天的课确实还没有上完。
「呵呵呵!抬头看着天花板也叫上课啊!」
和树现在确实是脑中一片空白。而自己上课的模样,想必都被斋云看到了。想
到自己好像被偷窥一样,和树心里不禁感到一阵不快。
还没等和树开口,斋云打铁趁热的说∶「怎麽样,你是要选择继续上无聊的课
呢?还是想知道关於你体质的秘密呢?」
不愧是有两把刷子,斋云像是掌握了和树的脾胃,先发制人的正中他的要害。
这样一路问下来,和树几乎无言以对,他感觉自己就要乖乖的束手就擒了。可是,
他心里仍迷惘着,到底该不该跟这个怪老头走呢?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会不会只是想要「引君入瓮」,故意把我说得这麽不堪
?
「好啦!你就别犹豫啦!真是受不了耶!」
斋云拉着和树的手,一迳地往校门口走。
「等、等一下啦┅」
和树极力想挣脱斋云的手,可是┅
「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赶快觉悟,跟我走!」
经斋云这一声斥喝,和树顿时一点反抗能力也没了。
┅反正下一堂也不是必修课,姑且听听他要跟我说些什麽吧!
当下,和树便决定随着斋云去。
然而,当他来到斋云家时,一阵懊悔之意猛然袭上心头。斋云住的是木造房子
,房屋的基架似乎一碰就会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个废墟。
屋子的玄关处,挂着一个不甚醒目的招牌,上头写着「仙道研究所」,就像是
告诉大家这地方是有人住的。
但是,即使是和树,在来来回回经过数次,仍一点也没发觉它的存在。
「这也可以算是什麽了不起的地方呀!」
和树不禁发起牢骚来。
如果风强一点,这房子可能就被刮跑了。和树不禁为「它」担心起来。
如同鬼屋般,这里充满着鬼魅之气,让人感觉一进去就出不来了似的。
我究竟为什麽来这里?
┅这种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是打从一开始就有了。
管他的,进去吧!和树心一横,索性跟在斋云的後头进了屋内。
走廊灯光微暗,和树每踏一步,脚底下的地板就不停的嘎嘎作响。
他实在担心,如果再用力一点,地板恐怕就会被踩出一个洞来了。和树着实走
得战战兢兢的。
而相对於和树的亦步亦趋,斋云气定神闲,步履缓慢的走着。
这不只是轻重的关系吧!不正是因为有无研究仙道的差别吗?
想着想着,和树好不容易走到屋子最里头的房间。
屋子的四壁,全覆盖一本本的旧书,以整个房子的破旧程度看来,这样一路走
来,地板没塌陷,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这些书看来大部分是中国古书,至於上头写些什麽,和树一点也看不懂。
只是,看那书斑驳的外皮,似乎就可以感觉它历经久远的年代。
这古朴的东西,对和树这个门外汉而言,是怎麽也无法感受到它的价值。但是
对於内行人来说,这也许就是无价之宝了。
斋云走到房间中央,在一个单人座的老旧沙发上坐下,顺便请和树坐在隔着一
张茶的对面沙发。
和沙发一样老旧的茶上,摆了一个半炭化,有点污秽的小箱子。
和树好奇的巡视了周遭,正准备坐下,却发觉斋云的眼睛正往自己全身上下打
量着。
「嗯!希望没什麽差错。」
斋云在和树身上来回打量一阵後,若有所思的说。
「什麽叫没差错?你别净说些别人听不懂的话,解释给我听听吧!」
「你觉得受欢迎和不受欢迎的人差别在哪?」
斋云根本不顾和树满腔的疑惑,继续问道。
「嗯!我想是脸蛋、外型、个性之类的吧!」
「那麽,你觉得自己为什麽会不受欢迎呢?」
和树顿时哑口无言。
是啊!若以外貌或个性来决定受欢迎与否,以和树的条件而言,拥有一两个女
朋友应该不是件难事。而这时,和树脑中浮现了过往,以怜子为首,曾抛弃过他的
女主角们,分手时所说的话。
虽然分手时各有不同的说词,但似乎有个共同的重点,那就是┅
「缺少男性的魅力┅」
听着和树的喃喃自语,斋云也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这麽回事!能不能受到女孩子的青睐,完全看你有没有男子魅力!就算
是其貌不扬,只要有男子气概,同样也能吸引女孩子。」
「嗯┅是有道理,可是┅」
斋云看着和树,继续说道。
「但是,你知道魅力需要有什麽要件吗?」
被斋云这麽一问,和树顿时陷入了沈思。
但是,任他再怎麽想,脑袋充其量只出现「个性」、「动作」之类肤浅的特质
。而这些恐怕都不是斋云要的答案吧!和树索性说∶「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想过。
」
听了和树的回答,斋云莞尔一笑。
「答案是『性贺尔蒙』!」
「性贺尔蒙?」
「没错!」
「就像昆虫或动物,它们在繁殖季节的时候,身体都会释出性贺尔蒙来吸引异
性,这你知道吧?」
和树虽然确实听过贺尔蒙这个名词,但他怎麽也没想到把它和「吸引女孩子」
联想在一起。为此,斋云将「贺尔蒙」简单的解释一遍给他听。
「贺尔蒙」日文将它译成「引诱物质」。最原始的意思就是指,能够吸引同伴
的所有物质。而事实上,贺尔蒙的种类有很多,像是∶集合贺尔蒙、警报贺尔蒙、
阶级分化贺尔蒙等。它们在昆虫和动物的世界里,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一
般来说,存在动物体中最多的,还是所谓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
「在人类的视觉越来越发达时,嗅觉反而逐渐衰退。所以,位於鼻子,负责感
觉贺尔蒙的器官,相对的也就慢慢退化。但是它并不会完全退化,只是我们平常没
感觉到它的存在而已。」
「但是,这和魅力有什麽关系呢?」
「就是因为这样,人类常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释放出贺尔蒙,而不自觉的散发出
自己的魅力。能够强力释放出性贺尔蒙的人,对於异性就会有很大的吸引力。」
听了斋云的一席话,和树心中更加的不安了。
总觉得在这样的结论下,自己已归属於毫无魅力可言的一族。
「难道就是因为我体内吸引异性的性贺尔蒙的量比较少,所以才不受女孩子的
欢迎?」
和树小心翼翼的发问,斋云一听便露出惯常的笑容,指着和树说∶「你太客气
啦!你身体里的性贺尔蒙根本就没释放出来!」
和树当场瞠口结舌。
量少也就算了,没想到答案却是最糟糕的「零」。
「当┅当真?」
斋云点点头。
「当然啦!像你这种体质,在数万个人中只会有一个┅这可是非常珍贵的喔!
」
虽说好似万花丛中一点红般的稀有,但对和树而言,这却一点也不值得庆贺。
虽然在和树的印象中好像有种说法∶人类的心能左右贺尔蒙的释放。
而这或许可以让陷入「缺乏贺尔蒙」窘境的和树带来一线生机。
可是此时此刻,斋云的说法实在太具有说服力,让人觉得完全没有转圜的馀地
。而且,和树之前也曾在某本杂志上,看过一种「如何吸引女孩子」的推荐香水┅
由雄的麝香鹿体内,抽出贺尔蒙所提炼的。
在地球上,人类也是一种进化的动物。其他的动物会受到贺尔蒙的影响,人类
应该也就会受到影响吧!
看着陷入混乱思绪的和树,斋云安慰他说∶「虽然你到现在还得不到女孩子的
青睐,但是,这种日子不会让你过一辈子的!」
虽然斋云在结尾加了这个意寓颇深的注脚,但和树对於目前的处境仍难一笑置
之。毕竟这对於青春年少的他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打击。
和树不禁颓然丧气。
「如果真是这样,似乎只有放弃和女孩子交往,其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还是有办法!」
斋云打开眼前茶上的小箱子,从里头拿出一块布来。
「把这个面具戴上。」
「面具?」
和树从斋云手中接过白布,放在手掌中摊开。这块布似乎可以罩住自己全部的
脸。布的背面有个倒V开口,戴上它活像个戴着面具的摔角运动员。
面具的眼睛和耳朵两个部位,各有开孔,所以还不至令人有压迫感。
而鼻子的地方,弧度刚好吻合,在鼻孔处也有开孔。
嘴巴的地方有一笔直的小开口,所以事实上,如果要开口说话的话,也是很自
在的。面具的颜色微褐中带白,谈不上好看,反而看起来像是历经沧桑般的陈旧。
但是当用手触摸它时,感觉却有如丝绢般,触感极好,也很有弹性,一点都不
像是劣质品。面具上找不到任何可以用来固定的系绳,也许是因为刚好可以浮贴在
脸上,也就用不着了吧!
看来一片素净的面具,没有任何的花纹及装饰。
一套在头上,整个脸就好像完全失去了生气。如果换个材质,搞不好会被误认
为是个死人的石膏脸。和树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面具。
斋云说∶「这个面具来自古老的中国,戴上它,有助於增强人性贺尔蒙的释出
。」
斋云开始缓缓道出面具来由的原委。
最初,是中国北宋神宗御用的。北宋神宗继位後,便发觉了一件事∶就是後宫
三千佳丽,对於这位走马上任的皇上,似乎都「性」趣缺缺,一点争妍斗艳的兴致
也没有。神宗为此懊恼至极,虽贵为皇帝,大可利用权势相逼,使她们臣服。但这
种做法只会「有损皇威」,一点也无法展现皇上的魅力。於是,神宗终日为了证明
自己的魅力,万般的苦恼。
神宗的一名随侧,得知皇上的烦恼後,随即请益仙人吕洞宾,此事该如何解。
在当时,恐怕只有吕洞宾一个人和斋云一样,有所谓「性贺尔蒙」的观念,甚
至有测知「性贺尔蒙」的能力吧!
过了两年,吕洞宾果真做了一张激发性贺尔蒙的面具。
自此之後,听说後宫三千佳丽,如预期所料,自动的争奇斗艳起来,极尽心力
的讨神宗欢心。而想当然尔,神宗的性生活便开始多采多姿起来了。
後来神宗死後,外敌入侵,北宋灭亡。接着中国陷入一场场的混战中,面具也
就随着战乱消失踪迹了。
当初神宗唯恐面具的秘密走漏,所以严格要求周边的随侧三缄其口。
所以,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可说寥寥无几,而它的存在遂因此葬送在历史的洪流
里了。斋云为了挖掘这个秘密,费了好长一段岁月。
年轻时的斋云也和和树一样,是个缺乏性贺尔蒙的体质,总是吸引不了异性的
青睐。
刚开始的时候,他也非常的懊恼,始终不了解最根本的原因所在。
後来,他为了要传扬「南派仙道」,必须到中国学习「房中术」。
南派仙道最着名的道法,就是一种使男女两人能够情投意合的「双修法房中术
」。修得这个法术,就能清楚知道自己在身体上所欠缺的特质。
在持续修行的过程中,斋云得知面具的传说。
於是,他契而不舍苦苦追寻二十年之後,终於如愿的找出了面具。
「这麽说来,老爷爷也用过这个面具罗!」
和树插嘴问,斋云听得笑弯了腰。
「哈哈哈!那当然!我『那话儿』虽然已经年久失效,但是,现在我仍然可以
让许多的女性大大的满足呢!」
「所以,为了造福所有男女,我将面具命名为『幸福的假象』。」
「『幸福的假象』┅」
真是个糟糕的命名!和树想。
但是话说回来,它实际上的效用还是比名字来得重要呵!
「这个面具真有如此的神效吗?实在很难让人相信。」
想必和树的疑问还有一箩筐吧!
本来嘛!这又不是事先设计好的漫画或电玩的剧情,谁会相信戴上它就能吸引
异性呢?为了解答和树的疑惑,斋云继续说明。对於这个面具,斋云可是花了一些
功夫去研究呢!
关於它的原理、结构等等,斋云可说都了解得非常透彻。
制作面具的仙人-吕洞宾,在中国传道无数,可说是个极有名望的仙人,甚至
以创始者之姿被景仰着。要了解这样一个人物的作品,非得像斋云一样累积数十年
的功夫不可。而他也如愿的解开了这个秘密。
斋云不断的分析,大致引导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面具的形状,对於头部的穴
道会给予某种刺激的作用,连带促使整个脑部的活化。
在古代的中国,死人及罪犯的脸上都必须覆盖着面具。
而当皇帝开始使用这样的面具时,就必须特意做出有别於一般面具的样子,所
以这张面具的来由不是没有根据的。
戴上这张面具时,体内的潜在能力,会被一股脑地激发出来,不自觉地散发出
比平常强十倍的能量,而这都是因为脑内受到刺激所引起的。
「也就是说,一戴上这面具,就会大受女孩子欢迎罗?」
「没错!在你戴上它的一瞬间,所有的女孩都会拜倒在你的膝下罗!」
看斋云说得这麽有把握,和树心中反而产生了疑惑。毕竟,他说得实在太笃定
了。说不定,他只是先说说好话,再来就是想办法说服自己,出高价买下这个旧面
具┅
斋云看着手拿面具,陷入沈思的和树,开口说∶「你就试试吧!看看戴上它之
後,是不是会立刻吸引女孩子过来。」
「可是┅」
和树心里直觉斋云所说的,实在荒唐可笑。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点道理,
不可不信。
「怎麽样?试试看吧!」
斋云试图诱导他。和树看着面具,一边犹豫着。
斋云从沙发站起来,走近和树。
「你这家伙,还在犹豫什麽!」
斋云从和树手中抢走面具,走向他背後,二话不说,将面具一迳地往他头上套
下去。
「你,你做什麽?」
和树试图抵抗着。但斋云丝毫不肯松手,一下子就将面具给牢牢套上了。
而这张叫做「幸福假象」的面具,戴在和树脸上,竟无需藉任何外力的固定,
异常的吻合,简直就是浑然天成。
对斋云这种强硬的作法,和树生气了。
「一点都不舒服!莫名其妙被迫戴上这东西┅」
和树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试图拿掉面具。但就在这个时候,和树感觉身体发出
了一股燥热。
「这、这怎麽回事?」
「感觉到了吧!这就是『幸福的假象』这张面具产生的效果。」
「怎麽会这麽神奇┅」
和树不自觉的发出了惊叹。
老实说,这种变化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就像是隐藏在体内的一股能量,一
下子迸了出来,充满和树的身体。顿时让他充满了自信,觉得再也没有什麽事能难
倒自己了。姑且不论什麽性贺尔蒙,对於这张面具,和树几乎已经不再怀疑它的影
响力了。
「怎麽样?现在相信我说的话吧?」
和树用力的点点头。
「那麽,你就好好利用它吧!不收你钱。」
「不收钱?」
就这麽便宜我,一毛也不收?这岂不是太慷慨了吗?
和树确实感觉到它的效果,这种变化就像是被催眠一样,更何况它的效果比起
催眠术,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结果,就算索求个几百万的天价,也是无
可厚非的。
「你也太慷慨了吧!」
和树直言不讳的说,斋云照例笑了几声。
「你别说傻话了,想当初我也是性贺尔蒙的烦恼者呢!这张面具只对体内无法
释放出性贺尔蒙的人有效,不让你这种同病相怜的人用,给谁用呢?」
多麽合理又体贴的说法呀!和树觉得没有再推辞的理由了。至少,自己也可以
亲身经历一番!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将这面具拿来使用。」
斋云脸上堆满笑容,频频点头。此时,和树压根没发觉从斋云眼底,闪现一抹
的诡谲。
4
和树从斋云的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半。
和老人谈了这麽久,学校里大半的课都已结束。
四点的那堂课大概也快要开始了吧!对於怜子的课目表,和树可说是记得一清
二楚。她选了四个小时的必修课,如果没跷课的话,怜子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家的路
上。
和树告诉自己「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现在就必须戴着面具去见怜子。
他甘冒被众人误认为变态,或有被警察问话之虞,硬是鼓起勇气,一刻也不想
耽误,直往怜子的公寓走去。
怜子住在离学校大约步行十来分钟,一栋十层楼的高级公寓,虽然和树没进公
寓参观过,但是,光从公寓豪华气派的外表看来,他想,住在这里一定所费不赀吧
!一间最便宜的房间,每个月的房租恐怕也要二十万日币呢!
和树最初知道怜子住在这栋公寓里时,不免咋舌。尽管如此,怜子似乎一点也
没有缩减预算的意思。
怜子所使用的东西,不论是身上穿的衣服,或是手里拿的皮包,一概是高级的
舶来品。这不禁令人怀疑∶她的钱到底都从哪来的?
当然,在怜子的囊中物里,不乏和树掏钱买的。而其他的东西或许是和他一样
,拜倒於怜子石榴裙下的诸君所呈贡的吧!
和树在公寓附近闲晃着,等怜子回来。
虽然夏天的白昼比较长,然而,过了七点,天色多少也有些灰暗了,而这时仍
未见怜子回来,或许怜子拐个弯绕到其他地方去了。
此时,和树已丧失刚从斋云家里出来的那种兴奋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
不安。而这种不安随着时间,愈来愈沈重。
和树在戴上了面具之後,确实感觉到身体里正产生某种未知的变化。
但是,如果这种变化并没有如预期般释放出性贺尔蒙呢?如果一个搞不好,很
有可能被怜子当作是色狼或是暴徒。万一真的如此,自己不就是落入怪爷爷的唬人
圈套里的冤大头了吗?
正当脑中回荡着各种可能的结果时,和树眼底闪现了怜子的影子。
乌黑秀发及腰的怜子,正从远处翩然走来。丰满的双峰、纤细的腰枝、圆润的
臀部及均匀修长的双腿。怜子一身玲珑的曲线正无言的向众人展示着。
她穿着剪裁合身的绿色丝质洋装,轻踩着模特儿般的台步,吸引了路上所有男
士的目光。然而,怜子似乎压根没注意到和树的存在,迳自往公寓走去。
┅事不宜迟,就是现在了!和树心想,若不试试这张面具的功力,或许这种困
窘的情况一辈子也改变不了。
和树当下醒悟∶为了突破现状,非放手一搏不可。他从包包里拿出面具,迅速
将它戴上。
「好了,出发!」
和树催促着自己,断然地出现在怜子面前,怜子被和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
得花容失色,眼睛瞪得像牛铃一样大。
┅面具啊!助我一臂之力吧!和树一边拼命地祈祷,期待面具能适时地显现神
迹,一边不住地凝视着怜子。
虽然仅仅是一刹那的时间,此时的和树,却感觉有如一世纪之长。果不其然,
面具似乎开始发挥功效了。将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视为笨蛋的怜子,突然开始
显现出扭捏不安的姿态。然而,不知是否因为彼此相距数里而有误差的关系,和树
似乎隐约看见怜子脸红了。
和树从来没见过怜子这样的反应。在和树的印象里,打从两人交往以来,怜子
就是一惯地冷漠。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如此赤裸裸地表现出情感。
难道是面具发功了吗?和树一边惊异於面具所发挥出的威力,一边慢慢的接近
怜子。如果以这种状态持续接近怜子,会有怎样的效果呢?
一丝邪恶的念头悄悄爬上和树的心头,他开始试图缩短与怜子的距离。
怜子害羞的把脸转开,翻白眼珠望向和树。
当两人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怜子冷不防地将双手架在和树的脖子上,一下
子将和树抱个满怀。
对於怜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知所措的和树只有一味地向後仰。
或许是不习惯怜子如此热情地拥抱,和树一个脚步没站稳,摇摇晃晃的差点向
後倒下。幸亏适时稳住了右脚,才让身体取得了平衡。
怜子似乎愈见热情,一下子便将整个身体及双唇贴上了和树,接下来便是一阵
的狂吻。然而,原本期待会是一次轻柔之吻的和树,突然惊觉事实与想像竟相差了
十万八千里。
而怜子胸部柔软的触觉,正一点一滴地传递到和树的身上。对於这种「第一类
接触」,不一会儿,和树便意识到胯下渐渐开始膨胀起来。
察觉了和树的异样,怜子的双唇离开了和树,春意荡样的说∶「到我的房间继
续吧!」
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和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瞬间便毅
然决然展开双臂,迎接美梦降临。
5
怜子住在七楼的一间两房两厅的房子里。两个房间之一当作睡房,而另一个房
间则当作收衣间。
把一个足供一对夫妻外加一个小孩的房子,当作单身贵族的住所,是多麽奢侈
的事。然而,这对怜子来说,说不定还太过狭窄了呢!
怜子将和树唤了进来。此时的她,俨然已将「幸福的假象」当真了。
进到屋内,怜子垂涎欲滴地看着和树。
大概是刚才在电梯那狭窄的空间里,和树身体释放出来的性贺尔蒙刺激到了怜
子吧!怜子湿润的双眼透露着即将爆发的欲望,她不住地扭动身体,像是亟欲压抑
就要从心中跳出来的冲动。
然而,一旦进到屋内,似乎早已不需要什麽矜持了。若以单人来说,八坪大的
房间里,角落里的那张床感觉上似乎过大了点。
一进到房间,怜子追不及待地将和树抱紧全身,似乎有意不让两人之间有任何
的空隙。然而,到目前为止,和树紧张的感觉丝毫未减。他着实不知道此时此刻的
他,到底该怎麽做才好。而此时的怜子,已再度将双唇贴上了和树。她的舌头在和
树的嘴里探索着,直到两片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
刚刚尝到初吻滋味的和树,对於怜子这波强烈的舌头攻势,简直毫无抵抗之力
。然而,怜子依然故我忘形地进攻,似乎完全无视於和树此时的状态。
很快地,两人吻成了唾液交融的地步。
啾啾啾啾┅打结的舌头亲吻声,外加交融的唾液声,交织成阵阵声响。
亲耳即闻的缠绵声,从耳朵传达到了大脑,和树感觉阵阵的刺激再度让胯间充
满了血液。
「嗯┅」
在一阵激情地纠缠过後,脱离了和树的双唇,怜子大大地喘了口气说∶「嗯,
我再也等不及了!」
怜子一边说,一边开始动手脱掉上衣。她迅速地脱下上衣,接着是胸罩、裙子
。一下子,身上仅存一件内裤的怜子就这麽赤裸裸地呈现在和树眼前了。
完美无暇的雪白肌肤,衬着粉红的双乳,眼前俨然是维娜斯再世的女人,不由
得令人眼睛为之一亮。怜子似乎正等待着和树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丝毫没有经验的和树,想当然对於怜子如此一波波密集的攻势根本束手
无策。
再者,在面对自己倾慕已久的女子,如此坦然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和树脑中早
已一片空白。此时的他,就像一个木偶,茫然地呆立原地。
相较於茫然的和树,伶于已迫不及待地跪下双脚,迅速地扯开和树裤子的拉炼
,一把就将里头直挺挺的「那话儿」给拉了出来。
而「那话儿」也早已禁不住诱惑,不听使唤地「夺门而出」。
「等,等一下┅」
不顾和树迷惘的低唤,怜子热情的目光早已锁定了她的目标。
「好棒啊!第一次看见这麽雄壮的┅」
怜子好像呓语一般,双手紧抱着和树的分身。
接下来就将和树的「那话儿」朝自己嘴边撇过来,接着便用唇亲吻着。
哔咕┅从男根前端传来的甘甜刺激,一下子震慑了和树整个身体。不一会儿,
男根前端便勃起了。
这可能也是面具发挥的效果吧!这可是和树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勃起。
霎那间,和树似乎深陷一种错觉,感觉体内所有的血腋已全数倒灌到男根前端
上了┅这种直觉的反应未免也来的太快了吧!
当和树正领受着第一次的快感时,怜子的舌头已经迅速地和他的「肉棒」交缠
在一起了。
「嗯┅」
和树享受着来自於怜子灵活的舌头所带来的触感,不自觉的发出呻吟声。
乍见和树舒服的反应,怜子一口气将整个男根前端放进自己的嘴巴里。
不知性经验为何物的和树,当他如此第一次享受着鱼水之欢时,脑中的快感神
经不断地释放着激素。他感觉自己已经距离童贞越来越远了。
而当他一想到自己正被倾慕的对象拥抱着的时候,那种兴奋的程度又更往上一
层了。
和自己以前只能用手自慰比较起来,怜子口、舌熟捻地在男根前端上来回搓磨
,刺激遍及男根前端所带来的快感,简直无法同日而语。
嘶呼,嘶呼┅怜子忘形地吸吮着。
这种沈醉的姿态,相较於平常她蛮不在乎的表情,简直判若两人,令人难以想
像。怜子的嘴在和树的男根前端上不断的亲吻着。
这种意淫的光景,在听觉、视觉、触觉三者兼备的情况下,和平常看A片时,
只能自我撩慰的感觉,实在有如天壤之别。
不久,快感已经袭及和树腰部四周了。
「好、好了,停┅」
「停?」
怜子手握着和树的男根前端,不解的看着他。
和树也注意到怜子的表情了。然而,此时的和树,就像个在空中盘旋已久的喷
射机,虽然亟欲停止,却仍拼命散发热情,最後仍难以控制,全力爆发了最终仅存
的一丝精力。
噗滋!当怜子的嘴一离开和树的男根前端,一霎那间,和树一口气将浓浊的白
色精液射入怜子的喉咙里。
於是带有一股腥味、微温的精液,一下子充满了怜子的嘴。
不一会儿,便从怜子的嘴边缓缓流出有如白色绢丝的东西。怜子强忍着令人作
呕的腥味,好几次都呛得差点吐出来。然而,一切都似乎无可抵挡。
和树的精液有如他无可抑遏的热情,一下子爆发般的不可收拾。
咕噜噜┅黏稠精液的味道,想必和喝果汁的感觉不一样吧!怜子用舌头搅动着
口内的精液,咽下了几口。
「嗯!好喝┅」
怜子脸上露出了愉快笑容,食髓知味似的,不放过任何一滴可能外泄的精液,
用舌头舔舐着双手。
「呼┅」
怜子吐了一口气後,便看着和树那混合着精液与唾液的男根。
「呵!太可惜了!」
怜子像个「见糖眼开」的小孩,顽皮地再度一把抓住和树「那话儿」。
只是这回,不管她再怎麽搓揉,和树的男根前端再也不会变大或变硬了。
怜子用舌头将残馀在肉棒四周的精液一舔而乾,然後再吸出残留在男根最前端
的白色液体。
啾!当最後怜子的嘴离开男根的时候,故意发出了一个响声。
「我们到床上去吧!」怜子说。
怜子坐在床上,双手在背後迂回着,准备解开胸罩的钮扣。一下子,两个丰满
的乳房就大剌剌的坦露在和树的眼前了。由於丝毫未受日光曝晒,乳房的颜色和其
他部位相去甚远。
在距离二十岁还有一年多,正处於青春期的怜子,她那两个年轻的乳房自然是
弹性有加、坚挺傲人。
「快点过来嘛!」
怜子娇嗲的催促着仍陷於虚脱的和树。对於眼前这个饮涸了自己精液的女子,
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和树听来都像歌谣般的悦耳。现在的他,就像沈浮在汪洋中
的一艘小船,无可救药的随着流水载浮载沈。
和树像着了魔似的,随着怜子的召唤,走向床边。
「你也快把衣服脱下来嘛!」
面对怜子娇嗲的女儿姿态,和树别扭的开始动手宽衣。
此时的和树,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般,一股羞耻在心里不安的蠢动着,而和树
似乎感觉自己的心跳正以加速度在进行当中。
他彷佛听见屋里充满着自己的心跳声,而他的脸颊是愈来愈热了。
但是,因为脸上是戴着面具的,所以脸红的情况应该是不会被怜子看见的!只
是,到目前为止,连勃起的「那话儿」都明白的暴露在外头了,还有什麽好隐藏的
呢?更何况,现在的怜子,正以仅剩一条短裤的姿态等着自己呢!
如果不趁现在有所行动,那麽,戴着这张面具的原始动机不就荡然无存了吗?
下定了决心的和树,立刻脱下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和怜子坦诚相见。
和树的身上似乎一点赘肉也没有。然而,他从来就没有什麽特别的运动习惯。
除了高中时代,每天约三十分钟的脚踏车通学外,其他就没有了。
怜子睁着湿润的眼瞳看着和树,对於早已被性贺尔蒙控制住的怜子,眼前这个
裸体的和树,无疑是最上等的春药。
和树一步步靠近怜子,慢慢的将她压倒在床上。
被压倒在床的怜子,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开来。
仔细一看,怜子雪白的全身,转眼间变成了带点微红的樱桃色。
「好美啊┅」
和树不禁发出了惊叹声。怜子的裸体美,无疑更胜平常。眼前这般晶莹的肌肤
,终将男子的兴奋带到了更高一层的境界。
而此时,因着和树的赞美,怜子的笑容也更加抚媚动人了。
此情此景,和树再也不愿多浪费一秒钟,双手即刻伸向怜子的胸前,开始抚摸
着。
「啊┅」
单单只是如此的爱抚,怜子已禁不住地开始喘息。随着和树轻柔的爱抚,怜子
双峰上的乳头渐渐地突起了。不一会儿,乳头便直挺挺的立起来了。
和树一手感受着怜子乳头硬挺的触觉,一边生硬的搓揉着另一个乳房。
「嗯┅呵┅」
怜子随着和树的爱抚,不自觉的喘息着。这种初次触摸的感觉,和怜子口中发
出的「爱之声」,使得和树的思考再度陷入了胶着。
在这种情境下,对於这次自己的「第一次」,和树的脑中着实充满了各式各样
的印象。然而,时空一转,回到现实中的和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只让自己的脑袋
充满了紧张及兴奋,其他则是一片空白。
┅必须再更轻柔些,和树想着。
然而,他的手突然不听使唤,一点力也使不上,一动也不动了。
而怜子似乎也注意到了这种状况。她以为,和树不再动,是因为自己已经觉得
满足了。她觉得和树这样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
┅怎,怎麽办,手已经不听使唤了。
此时的和树俨然陷入了自我的瓶颈,觉得双手实在笨拙得可以,遂沮丧地脱离
了怜子的胸部。
「不要!」
怜子发出了抗议。这时,和树将脸凑近怜子的胸部,吸吮起左边的乳房。
「呵,好棒!」
怜子从嘴巴透露出心满意足的欢喜声。
「我是怎麽了?怎麽光是胸部,我就会这麽兴奋呢?」怜子想着。
大概是受了和树释放出的性贺尔蒙的影响,怜子感觉自己的全身比平常更为敏
感。而和树笨拙的动作,似乎一点也无损於自己的快感。
此时,怜子的私处,早已溢满了「爱的汁液」,将床单都濡湿了。
怜子兴奋的不能自持,双脚不住地抖动着。然而,仍沈醉於怜子上半身的和树
,对於怜子下半身的变化,压根不会注意到。
┅对了,还有下半身!和树像是被当头棒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对於女性的「那个地方」,不论是在成人电影或是成人杂志等一些市面上贩售
的物品里,仍是属於隐讳的一部份。
以一个仍保有童贞的人而言,那更是一个神秘的国度。想着想着,和树颤抖地
将右手伸向了怜子的下半身,一下子便触碰到了怜子的短裤。
「好湿喔┅」
怜子的短裤早已是汗「蜜」夹杂,带着湿气的状态了。
当和树将手拦腰放上怜子的裤头时,聪慧的怜子就透析了和树的意图了。於是
,她将双脚伸直,腰部挺起,和树也跟着坐起身,隔着裤子感觉着黏稠的液体,接
着便一口气把怜子整个裤子用力的扯下。
一下子,怜子已经如同初降临世间的婴儿,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了。
脱光了下半身的和树,当他整个人缩进了怜子的胯下後,便静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的眼睛动也不动的凝视着怜子的「私处」。
┅在眼前的,实实在在是怜子的本尊哪┅和树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奇妙感觉撼动
着。
他看着怜子的私处,心想∶「如此美妙的东西,放弃了岂不太暴殄天物了吗?
」
然而,在这个被不甚浓密的私处毛发所覆盖的地方,实在令人难以想像里头的
奥秘。但,也并非完全无从得知。
因为,就在私处裂缝的顶端,有一个如豆般的突起,而它似乎在渐渐涨大中。
再者,或许是因为感受到了外来的刺激,裂缝流出了黏糊糊像汁液般的东西,顿时
泄及了被单。
看到此景,和树益加兴奋起来。於是,他很自然地把脸凑近了怜子的私处。接
下来便是一阵吸吮。和树不断地吸吮怜子私处所流的液体,感觉如同在吸食蜂蜜一
样。
啾、啾、啾、啾┅
「呵!好舒服呀!」
被和树用嘴亲吻着私处,怜子的快感似乎到达了最高点,不自觉地发出了阵阵
的呻吟,她用力的将双手抵着和树的头。
就像沈迷於碗中牛奶的小狗,和树忘情地舔舐着从怜子身体释放出来的「爱液
」。
嘶、嘶、嘶、嘶┅
「呵、呵,啊┅」
怜子不断地从鼻子发出甘甜的呻吟声,而和树舔舐爱液的声音更是响彻了整个
房间。和树的舌头似乎就要和所有的爱汁全搅和在一起了。这时,他不知不觉的触
碰到了怜子的花蕊。
「啊!」
怜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一下子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和树见到怜子春意荡漾的神情,心想∶这里可能就是怜子感觉最舒服的地方了
吧!和树带着模糊的思绪,一边继续爱抚着。
「呵┅用力┅再用力点!」
或许是单只有下半身的爱抚,怜子觉得不过瘾,很自然地发出了央求声。但是
,到目前为止,和树已使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极尽取悦之能事。
现在要叫他对於怜子的要求再有任何的回应,似乎已经没有馀力了。
不久,怜子回复常态似的,将刚才抵住和树头的双手,一下子全放松脱离了。
她开始用自己的手,胡乱地在两个乳房上搓揉。
「啊!好舒服啊!」
与其说是爱抚,怜子在乳房上这般狂乱的搓揉方式,简直堪称一种几近疯狂的
毁灭手法。然而,从她的表情看来,这种举动似乎带给了她无限的快感。
和树偷窥似的看着怜子乐在其中的表情,心甘情愿地继续为她服务。
「呵┅呵┅呵┅」
怜子似乎已满足了前後这种局部及两胸的爱抚,她停止了搓揉的双手,抬头以
忱醉的眼神看着和树。
「我、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好想要喔┅」
听怜子此言,和树停止了舌头继续的移动,他当然了解怜子的话中之意。
终於到了最後的阶段,和树的脸撤离了怜子的胯间,站起身来。
和树那载满欲望的肉棒┅男根,似乎已关不住春意,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了。
垂涎欲滴的怜子,凝视着眼前这个紧张的男子。
┅再继续下去,就要变成一个男人了。
这样的想法,突然横过和树的脑袋,一下子,他整个身体开始紧绷起来。
和树那充满热情的男根,还紧贴着怜子的「私处」。
「上了!」
虽然力显镇静,但声音微扬的和树,自知掩不住心中的紧张。然而,沈溺在欲
望之海的怜子,在兴奋之馀,丝毫未发觉和树的犹豫。
「快点嘛!」
怜子迫不及待地张开大腿,用指头试图扩张一下花瓣。私处张开的裂缝,不断
地流出诱人的「蜜汁」。
对於这种引人入胜的画面,和树不由得弯下腰,准备进军攻略。
但私处里具有伸缩性的肉壁,毕竟和口腔不同,它是有抗力的。然而,拜「蜜
汁」的润滑所赐,男根进入的还算顺利。
和树虽感觉到了怜子私处似乎有「排外」的状况,但是他仍努力想办法冲进前
线,试图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哇!我竟然进到这麽里头了。
好像已经完全攻进了敌国,和树享受着全面占领女性生殖器的滋味。
「啊,好舒服呵!」
怜子转身弓着身体,急促的呼吸着。
「你还好吗?」
和树关切的问着。然而只见怜子双眼布满血丝,看着他说∶「用力点,越激烈
越好┅」
怜子看来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看来怜子的性经验是很丰富的,想必她也用
舌头爱抚过男孩子的性器官吧!和树应怜子的要求,继续他强烈的「活塞运动」。
咕啾、咕啾、咕啾┅和树觉得,男根在私处被包裹起来的触感,与舌头爱抚所
带来的快觉,简百无可比拟。这样在私处一进一出的感觉真好。
光是如此在私处里进出的动作,已经将和树所有的热情,一股脑地散播到怜子
的身体里了。而怜子的予取予求,在和树的感觉里,可说都是一种幸福呵!和树迫
不及待地重新调整体位,以覆盖住怜子的姿势,开始扭动腰部。
「再来、再来,用力点!」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怜子不自觉得也顺势摇起了腰。
和树虽然想配合怜子,但在速度上似乎很难跟得上此刻早已过於激动的怜子,
顿时两人的动作陷入了无法协调的地步。
「喂,我换到上面好了。」
拗不住怜子的渴求,和树抽出沾满怜子爱液的「肉棒」。
刚从私处抽出的男根,马上感觉到一阵冷风的吹拂,这才体会到包裹在怜子身
体内时的温热。体内的男根被抽出的怜子,立刻坐起身来,将和树压倒,让他呈仰
卧的姿势,然後迅速地爬上了他的身体。
怜子如同恶虎扑羊般迅速地行动,这让和树一点缓冲的馀地也没有。
怜子爬上和树的身体後,立刻调整了男根的位置,将它引导至私处的入口,一
口气坐了下来。
嘶呼,嘶呼┅男根插入私处的一刹那,怜子咬牙切齿的打颤着,从嘴里吐了一
口长长的热气。因为是采骑马打仗的姿势,另根可说是插入得非常深。
此时,和树的男根已经涨到了最大的极限,将怜子整个私处塞得满满的。
「呵!插得好深哪!」
被男根贯穿的怜子停止了一切的摆动,双手抵住和树的胸膛,似乎非常享受这
种来自身体的快感。
「好棒喔!全身充满了热痛夹杂的快感┅」
怜子跪坐的双脚又再度使力,腰杆再度挺直。
嘶┅当和树的男根露出一半时,怜子再度一屁股用力地坐了下去。
「啊┅」
怜子兴奋地喘息着。她像是要确定姿势,动作开始缓慢起来,不一会儿,她便
又开始使劲,像是弹跳一般,激动的扭腰。
「呼┅呵呵┅」
相对於男上女下的正常做爱位置,这种骑马的姿势所带来的快感,似乎更能配
合怜子的口味。和树着实觉得难以想像。
「呵,第一次感觉这麽棒!」
怜子散乱着头发,仰着头,陶醉在快感当中。
而和树也正享受着从被私处包裹的男根,所传来快感。
┅这样放浪形骸的怜子┅
此时此刻,一头散乱的头发,摇晃的丰胸,沈醉於摇摆中的怜子,像极了一只
浸沈於交欢中的雌物。从怜子私处流出来,黏糊糊的「蜜汁」,濡湿了和树的腰,
更顺势沾泄了床单。
┅女孩子都会有这种东西吗?
然而,随着怜子愈加的狂乱,和树心中却莫名的渐渐冷却下来。
但是,他是没有停止做爱的念头的。不,正确来说,没有任何男人会在这紧要
的关头就此休兵的!
不愿意就此半途而废,实在是因为怜子的肉体实在是太诱人了。
然而,此时的和树一方面想满足怜子的欲求,而一方面心里却有个渴望告诉自
己∶「该收山了,出来吧!」
和树顿时陷入了一场天人交战的窘境。
为了突破困境,和树必须有所抉择。和树配合怜子摆动的腰,突然决速地震动
起来。而拜床的弹簧所赐,这种姿势动起来,比一般正常的做爱姿势要来得轻松。
「啊!好棒呵!」
对於和树这突如其来的进攻,怜子冷不防兴奋地叫了出来。她同时顺着和树的
动作,调整了自己的姿势。
吱啾、吱啾、吱啾┅
「啊、啊、啊┅」
此时,整个房间混杂了两人结合的搓磨声,床 吱吱作响的声音,及怜子的喘
息声。怜子的私处壁,随着和树男根忽强忽弱的进攻,渐渐地收缩。
不知是否是下意识使然,和树的男根开始以不规则的规律,技巧地刺激着怜子
。
「啊、啊、啊┅」
怜子的呼吸开始慌乱起来,声音也开始变得微弱。或许是因为呼吸的速度,已
跟不上所感受到的快感了吧!而同时,和树也发现,自己腰部四周似乎更加的有力
了。
「怜子,要开始罗!」
为了朝第二次高潮进军,和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大幅度地扭腰摆臀。
「哇!好棒!」
怜子发出了欢喜的叫声。这时的怜子,私处的爱液再度源源不绝的流出,更胜
以往。而同时,她的私处壁更加的紧缩,跟着将和树的男根紧紧的包裹住。这不仅
给了和树一剂堪称致命的兴奋剂,也将自己的快感带到了最高潮。
「啊!用力。对,就是这样┅」
使劲呼出了最後的一声,怜子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颓倒在和树的胸膛。几
乎就在同一刻,和树脑中灵光闪现,一下子,男根里的能量瞬间溃堤而出。和树的
男根仍在怜子的私处里快速地抖动着,一下子便沾满了怜子私处里的热液。
「啊┅好热啊,里头┅」
怜子打从心里满足地低语着。怜子这种幸福又满足的脸庞,是和树从来没见过
的。
「好温暖啊,做爱┅从来没有过这麽棒的感觉┅」
怜子缓缓地闭上双眼,自言自语地倾诉着。
精液完全吐尽後,男根已经不再抖动,这时,和树也大大的吐了口气。
此时的怜子仍心满意足地倒卧在和树的胸前。她整个人像失了神的人一样,如
果不是还能感觉到她胸部在上下移动,一定会以为她就这麽垂死了呢!
和树转移了看着怜子那张满足的脸的视线,凝视着天花板,地想着。
自己这个「分身」已确确实实地和怜子交缠在一起了,而自己也就这样告别了
童贞。虽然如此隐藏真正的身份,并不恰当,但是,这种如同梦境般的快乐,在现
实的「本尊」里是绝对无法实现的。可是。这样做恰当吗?一丝的悔意悄然爬上了
和树的心头,迟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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