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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
发言人∶笨
(一)笨
“唉,你好笨哪!”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听蓉儿这样说我了,只是以前每次她这样说我时,我就会
用更激烈地抽插入来回应她。可是这一次,我却不能这麽做,因为我做不到。
阳萎?不是,而是蓉儿离我太远了。多远?就一指头那麽远°°在地图上。
但是听完这句话,我仍然保持着固有的冲动,完全是自然地条件反射,我下
边就起来了。
蓉儿其实不小了,但我还是喜欢这样称呼她,虽然她比我大了近十岁。但在
我眼中,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蓉儿,虽然她现在躺在她老公的怀里。
和蓉儿认识是在一次很无聊的会议中。平时我也有参加这种会议,当时只是
觉得,我靠,又可以远离公司几天,不受领导的指使了,乐得逍遥。因为这种会
议一般都会找一山清或水秀的地方。
那一次是在珠海渡假村。去过的同志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地方,四星级。
那天,我起得挺早,不知道为什麽,只要是一不需要准时上班,都会醒得特
别早,整一个资产阶级腐化堕落的代表,现在才知道,其实资产阶级都是很勤奋
的,要不然就会变成无产阶级。
吃完早点,就往会议室去,挑了一个不起眼、又离门近的位(进可以睡,退
可以撤)。胡里胡涂到了十点钟,听到主持讲现在暂时休息十分钟,於是一拥而
出。
渡假村的风景是没得说,但是看得多了也就那麽回事,於是我找了一草地躺
了下来,很悠闲地闭眼发起了春梦。
不知过了几分钟,只觉得呼吸道二氧化碳的浓度急剧上升,忍不住人咳了起
来,心里想∶哪个王八蛋跑老子旁边抽起大烟来了!本人一向对烟不感冒,已经
预备好了,起身、睁眼、看人,比我壮,我躲;是熟人,我聊;是领导,我乐;
要都不是,我就要骂了。
当我直起我腰身,抬眼望去,我愣了,他妈的!以上都不是,是个娘们。这
一来,以後的步骤就全不管用了,想来想去,自己怎麽就没有想到女人也会抽烟
呢?唉!谁叫自己是党教育下的好孩子,从小根红苗正,到现在一见陌生小姐就
脸好。有好多哥们到现在还特羡慕我这点,说女孩一看就知道这小伙老实,靠得
住。其实,我也是靠得住。不信,靠靠试试?
(二)在爱与性的边缘
看到是个女的,我也就没不想再怎麽着了,只是仔细打量她一番,其实也只
能看个大概(本人近视300度,又不爱戴眼镜,因为本人的哲学就是,朦胧就
是美)。她穿的是一件女式西装上衣,淡灰的,底下是一条黑色的长裤,右手拿
着根烟。也许是第一次这麽近地看女人抽烟,觉得非常好奇,有股冲动想要认识
她。
这时,周围的人都往会议室走去,我一看表,她妈的!还真是过了二十多分
钟,也就站起身。就在这时,可能她也感觉到了周围的环境,也起身了,我俩的
眼神就碰了一下,那时我知道我有机会,男女之间,第一感最重要,只是那一接
触,我俩的眼神就分开了。
接着的会我也没注意听,只是不停地望着她,她坐在我斜上方,我想她也感
觉到了,动作不是特别自然。
差不多到了十二点,主持人开始小结上午的会议∶“┅┅我们在晚上七点会
在旁边的卡拉OK厅进行联欢,有兴趣的同志可以参加。”这是我唯一印象深刻
的一句。我当时就想,机会太好了,只要她来就有办法。
下午的会议,专门闭目休息,偶尔看她两眼,只等晚上出手。
漫漫下午,我休息得很好,我以为只有我休息得很好,後来一看,原来大部
分同志也休息地不错。
当时针指到七点四十三分零九秒的时候,也就是在我焦急地等待了二千五百
八十九秒之後,她终於出现在门口,依然是同一身装饰。我并没有急於跟她打招
呼,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害怕,怕没希望。
每一个人一生中都有一个习惯,我的习惯是怕跟我有感觉的女生在一起(当
然是还没有发展的时候),我脸红、紧张。但在四个小时之後,我俩进了同一个
房间,应该说她让我进了她的房间;而在七个小时之後,我第一次进入了她的身
体;但在七个小时零一分时,我就离开了她的身体,因为过於兴奋的缘故。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把一个女人彻底地脱去伪装,虽然我个人条件很好,只是
指体形(1M75),样子(不错),我不知道功夫怎样,因为只是与很少人交
流过,不过应该不差,因为我有将一只鸡干到四次高潮的记录,而我一次没射。
那只是我的过去,我很怀念,便如今的我是日落西山,一年不如一年了,写
到此处,真的有点伤感。
突然想起一段歌词∶
“我要去桂林哪,我要去桂林,可是有时间的时候,我却没有钱;
我要去桂林哪,我要去桂林,可是有了钱的时候,我却没时间。”
也许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社会、家庭的规范没能让我们获得一段美好
的初恋回忆。我们对两性之间的事也懂得很晚,记得我第一次手淫是在工作一年
以後,一个天气非常好的中午。扯远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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