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淫书屋----1万多篇色情文学免费让你看!
国仇
发言人∶老边
******************************************************************
前两天刚在BMan兄那边贴了下面的文章,想了一想,顺便也贴过来
吧!各位如果发现本文不够刺激,不要骂我啊。
最近无意中发现了法国超现实派大师佐治巴泰勒有名的一篇文章「眼睛
的故事」的英译本,文中的性行为包括了种种变态,如手淫、口交、杂交、
肛交、性虐待、尿屎癖、奸杀、奸尸等,下面节译一段供大家欣赏∶
******************************************************************
年纪才十六岁的主角,少女希梦娜,为了挑逗正在教堂里聆听信徒告解
忏悔的神父,她於是一边告解一边自慰∶
「神父,我还没有说出我最有罪的事。」一阵沉默。
「神父,最有罪的是我现在一边与您说话,一边还在自慰。」
几秒钟过後,她又大声说∶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做给你看。」
希梦娜站起来,在告解座的视孔下,自慰起来,动作淫荡,一副花癫的
模样。然後希梦娜用力敲打着告解室的小窗,叫道∶
「神父,你在里面干什麽?你也在手淫吗?」
可是告解座里依然没有别的声音,除了阵阵浓粗的喘气。
「那我可要把门打开了。」
在那里面,神父坐着,低着头,正在擦拭满头的汗。女孩抓住他的长袍
,他没有表示反对。她撩起长袍,掏出他大阳具,神父把头向後一仰,面部
扭曲,牙缝里发出嘘声。他任希梦娜将那他又长又硬的的阳具含到嘴里面┅
(大家看过这篇文章没有?我想试一下翻成中文,赞成的请签名支持。)
*
*
*
题目∶国仇
作者∶叶灵凤(1928)
扫瞄∶老边(1999)
「胆小的东西,今天夜里一定去!」
25W光电灯下的亭子间里,希天这样兴奋的暗喊了一声。用手在桌上
轻轻的一拍,似乎要藉此来表出他心中的决定。灯光在房内向门外挣扎着,
一条漫长的浓黑的背影从桌前一直延到了白石灰的墙上。
孤单的床,孤单的枕头,孤单的背影,陪衬着这21岁苦闷着的孤单的
青年。希天搬到这间亭子间里来,已经有四个月了。这是坐落在鸭绿江路上
广式一楼一底的一所市房,是一家日本人开设的杂货店。店主水野四郎,是
一个短小黝黑的30多岁的中年男子。
因为希天所进的一家野鸡大学今年新搬到虹口来了的原故,希天很想在
学校的附近鸭绿路上找一间寄宿舍,於是在四个月前的今天,在房屋追寻的
苦闷中,徘徊在鸭绿路上的王希天突然发现这家「水野屋」的门柱上有白纸
墨写的「御贷室」几个大字。因为这间房屋是面临马路交通很利便,而且小
家户的日本人家里向来又比中国人家清洁一点的原故,虽然他自己并不懂日
本话,但立刻不假思索的便跑了进去。
「万一他不懂中国话呢,那真糟了!」
虽然是不踌躇,但是跨进门的时候,自己心里终不免暗忖了一下,但是
随即又想到在中国市上开店的日本人大概不会不懂中国话。
「喂!」希天先试验的这样喊了一声,看对手用甚麽话来回答。
「要买点甚麽?」
从店堂後面钻出来的一个日本人,居然弯着腰用六寸五分的上海话来照
应这支那主顾。店堂里堆满了火钵,木履,棕刷以及一些罐头和零星杂物。
「不买甚麽,我要来租房子。」
希天见日本人用中国话来回他,便放心了一大半,这样精神抖擞的回答
,一面用手指着楼上,似乎怕对方面听不懂他的话要靠手势来帮助。其实出
租的房子是不是一定在楼上他自己也还不知道。
「租房子?好的,亭子间,跟我来。」
日本人半断半续的说,一面叫希天跟着他上楼。
一直走到了楼上,希天才看出日本人的家里也并不比中国人乾净,楼梯
底下卷放着一床被褥,从厨房里传来一阵阵「日本人臭味」。前楼的房门半
掩着,一个十五六岁的日本女孩子听见有人上楼,便伸出头来张望,向日本
人现着很亲热的表示,希天从门隙向房里偷望了一眼,见着地上都铺着「蹋
蹋皮」,知道这里面大约就是御房东的御眷室了。
一切的亭子间都带着一种幽暗的情调。这一间当然不会是例外,再加上
地方又不很清洁,照理希天本想立刻就向房东告辞,但是走进亭子间後,从
开着的窗上透进来的一幅图画却将他勾引住。
从开着的窗上望过去,对面人家的前楼窗上正伏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
。一见这幅图画,虽是妇人的模样并不曾看清楚,但是希天的脑中立刻幻出
这正是一个光明的所在,这里面正有无限趣史艳事发生的可能。於是,在性
的枯渴中的希天,觉得这间亭子间虽然本身不很优良,但是环境却大有可寻
味的馀地。
在这样微妙的思索中,对面的那个少妇大约看出有人正在看着她,便砰
的一声突然将窗子关上。从出神中震醒,希天忍不住笑了起来。
「刮刮叫!」日本人也笑着翘起了一只大拇指。
「几个钱一月?」希天笑着问。
「十块钱,连电灯。」
「先付一块定洋,我明天来。」
希天又向对面窗上望了一眼。
「谢谢。」日本人也望了一眼。
於是这样。苦闷中的王希天便住进了水野屋的亭子间里。住进来了一个
多月以後,希天渐渐知道日本人是叫水野四郎,有着两个孩子,房东太太是
一位肥胖的妇人,似乎很凶恶,但是每天晚上隔了两层门听着,希天觉得这
一对夫妇又似乎很亲蜜。
一个像猪一样的不很懂中国话的日本下女,每天哑着口进来打扫亭子间
,替希天泡洗脸水。自从搬进来以後,对面楼窗上的那个妇人便不曾再看见
一次。虽然楼窗时常开着,但那个人影从不曾再看见,这或者是正在希天搬
进来的那一天她们搬出去了,或者那天的妇人是偶然到此地来作客,这都是
谁也想不清的事。好在人既看不见,甚麽想念也就随着消灭,希天并不去十
分注意。
学校的课程很松,高兴的时候去坐着听几小时的课,无事的时候同了朋
友在马路上闲逛,见着有隙可乘的女性便尾随着无聊一阵,疲倦了便回来睡
觉,或者翻读几页流行的小说,完全无定则的度着青年飘荡的独身的生活。
然而这样的独身生活也绝不是容易维持的事。经济压迫和物质上的欲望
以外,生理上的要求以及性的苦闷实在是最繁难的一个问题。白天的时候可
以藉了外物来分心,但是一到了夜深人静的晚间,在无言的电灯光下,一个
人坐在斗方的一间室内,那一种不可抑止的要求便不自主的浮了起来,於是
日间偶尔所见的一些美丽的幻象,新闻纸上诱惑的记载,小说上所读的含挑
拨性的文字,都像乘机献媚似的潮涌在他的眼前。这时设若不幸对面的窗上
更有一点动人的映像,隔墙或是前楼更有一些刺人的声音,於是不等到熄灯
上床睡在被里,苦闷中的希天便会完全抑止不住自己的而放纵起来了。(就
是手淫吧?┅┅老边)
事後的追悔,第二日清晨的起誓,这些完全敌不过生理自然要求的威逼
。自从搬到这间亭子间来以後,隔不了几晚,从前楼半掩的门中传来的那使
人屏息心跳了声音,更增加了希天苦闷的程度,而他唯一的解决这苦闷的方
法所用的次数也愈见增加了。
每见了房东水野四郎那样矮小的身材,他总要诧异他为甚麽会有那样强
烈程度的要求。
「这幸亏房东太太是个健壮肥胖的妇人。」他总是这样想。
这一天他早上起来,一直等到了十点钟,那照例的来扫地泡水的哑口老
母猪还不见来,他等得不耐烦了,便提了水桶下楼去问∶
「那个下女呢?」
「走了,对不住,明天有新的来。」四郎抱歉的说。
泡水回来的时候,他向楼梯底下望了一眼,楼梯底下的那一床黑色绵被
果然是没有了。因了夜间又放纵了一次的原故,第二天早上希天一直到八点
半钟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少爷开门!」门外突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喊着。
「推!」
假若不见了她的装束和举动,希天决想不到讲话的竟不是他的女同胞而
是异国日本人。日本人能讲得这样纯粹流利上海话的真是少见。十多岁左右
的年岁,黑而带俏的一张脸,肥胖的腰身两只风骚勾人的眼睛,裸了半身露
着里面猩红的亵服,希天一见推门进来的是这样一块引人的肉,不禁惊异得
将眼睛搓了几搓。
「少爷这麽好睡,惊吵了。」这完全是年轻妇人蛇一般的笑。
「┅」希天不知道怎麽是好。
睡在被里,两道目光追随着她扫地时躬起的姿势,因了他的幻想,希天
身体上某一部份几乎要支持不住起了作用。
「嘻嘻,这是甚麽,湿黏黏的!」
妇人扫到床前的时候,拾起希天昨天晚上掷在床脚下的一块手巾,扯开
来这样细了眼睛向希天笑,从她的笑中知道她完全了解这块手巾的用途。
「啊啊,我昨天伤风,怪秽的。」希天红着脸说。
「少爷一人住在此地麽?贵姓?太太呢?」
妇人泡了洗脸水来的时候这样问。
「我姓王,还没有太太。你叫甚麽名字?」希天也怀着某一种试验的态
度问。
「我叫金子。」扭过头来一笑,希天睁大着两道饥饿的眼睛送了她下楼
去了。
自从这一天後,希天就觉得金子实在是有隙可乘的一块肉,於是他就改
变了向来的宗旨,无事不再到外面乱跑,只是躲在家里细细的观察,想着怎
样下手的方法。这尤其在看了水野四郎和金子躲在厨房里低声谈笑时的神情
,虽然听不懂,他决定的知道这个妇人实在是一个来者不拒的公开者。
苦闷中的希天,性的苦闷中的希天,经了这样有力的诱惑,他几乎将其
他的一切事完全忘记去了,每天只想着怎样能达到他的目的。
金子晚上的宿处仍是在那楼梯底下,不过黑色的绵被变成了绿色,希天
每天回来走上楼梯经过这一块地方的时候,他的脑中总能像电影一般的幻出
许多他希望着的幻象。
「怎样下手呢?」
这天早上金子笑着进来扫地的时候,他决定要勇敢的作一次试验了,他
等着金子扫到他面前转过去的时候,他故意的在她後面 了一下,金子回过
头来眨着眼晴∶
「手痒麽?」
「是的,手痒,甚麽都痒!」
见着机会不可失。希天就乘此从後面突然将她抱住。
「不许乱动,前面有人。」金子低低的说,像若无其事一般的轻轻的将
希天的手推开。
「引人的东西,我晚上来。」希天心跳着说。
「有本领,你晚上来!」金子仍是微笑着一点没有变改。
但是到晚上,希天又没有勇气下去,只是每天晚上多弄秽了几块手巾。
「少爷晚上冷清麽?」金子替房东太太泡水回来,经过亭子间时,这样
推开门来笑着低低的问。
「冷清又怎样?」希天发怒的说。
「不怎样,」金子又微笑着走开了。
因了这样的几句话,再加上前几日希天无意在厨房里看见水野四郎和她
亲密的情形,知道夜间偷到她的楼梯底下去决不会被她拒绝而闹出甚麽笑话
,只是鼓不起自己的勇气。今天晚上的这几句话很有意思了。
「胆小的东西,今天夜里一定去!」
希天将金子推开的房门关上後,这样决断的说。
好容易等到人静了,穿着一身小衣的希天站在房门口终鼓不起勇气开门
。初夏的夜晚,微暖的天气,焚烧中的希天几乎到了半催眠的昏迷状态。四
周寂静,楼下一点声息没有,希天在门口痴立了半个钟头,才鼓着勇气微微
的将房门开了一点。门外漆黑,前楼房东的房门照例是半掩着,没有鼾声,
黝黑的一点看不出甚麽。
心跳,心跳,心跳┅
将头探出一半,虽是胆量大了一点,但立刻又缩了回来。望着漆黑的楼
洞,幻想着从这里下去,一点声息没有,再转过去转到下面,用手 着了被
褥,再探进去便摸着了温暖的肉体,妇人的肉体,放荡的肥胖的金子的肉体
,希天心中就像火烧一般的乾渴。
「去!去!勇气!」
希天的心中在争斗着,同时是战抖,心跳,自己听得见的突突的心跳。
将头探出一半,黑暗中的静肃给他鼓励,他将房门开得更大一些,仍没有声
响,胆量完全大了,他蹑起脚尖跨出房门,房东半掩的门中一点声息没有,
他放胆的扶了栏杆一步一步的摸了下去。
地位是完全熟习的,转过去俯下用手便可 着地上的被褥。厨房外弄堂
里远处街灯的微光透过角道有一点薄薄的微明,希天走下楼後便向楼梯底下
一块黑的地方用手摸去。
「金金金┅┅子,不不┅┅要┅┅响┅┅」
楼梯底下的墙上挂着有一只碗橱,希天俯身钻进去的时候不知怎样一头
撞在上面。许是日本人太懒了,日久不曾换过的绳子经了这一撞竟连碗橱一
齐倒了下来。
「哗喇喇┅┅」静夜中的这样一声甚麽也足以惊起。昏乱中的希天经了
这个意外,好像是天崩地塌了一般。
「甚麽?甚麽?」
「甚麽?甚麽?」几个睡梦中初醒的声音乱喊了出来。希天突然听见楼
梯底下除了金子惊惶的声音外,另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水野屋的房东水
野四郎的声音。
「我┅┅我┅┅我┅┅」
黑暗的昏忙中,在希天还不曾跨上楼梯之先,「啪」的一声,房东太太
听见了声音从上面开起电灯赶下来了。
「甚麽┅┅甚麽┅┅」
电灯一亮,希天才看见水野四郎一丝不挂的赤身立在厨房门口,菜碗的
碎片和汤汁倒满了一地,金子跪在地下睁大了眼睛乱抖着。
一见这情形,房东太大的心中甚麽都明白了,希天的心中也甚麽都明白
了。
「xx┅」
立刻,希天听不懂的日本话,房东太太一面揪住了水野四郎就打,一面
就这样乱骂着。在他们的乱闹中,完全消失了适才的兴奋状态,希天乘着机
会悄悄的偷回楼上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希天跑到一位朋友家里敲门借钱,说是马上就要搬家,
等着钱用。
「你不是住得好好的麽?为甚麽要搬?」朋友惊异的问。
「不行!他们是日本人,济南惨案又发生了,这都是我们的国仇,我无
论如何忍受不下了!」
希天激昂的说。
(完)
返回
任我淫书屋
Free hosted by
HyperFree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