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淫书屋----1万多篇色情文学免费让你看!
春闺秘史(2000年订正版)
发言人∶白莲居士
**********************************************************************
前记
第一次读到这本小说,是在我高中的时候。
有次放学後,到旧书摊上寻宝,无意之间发现了这本书,虽然很旧,还是立
即将它买下来回家观赏。这一直是我很喜欢的几本另类小说之一,直到有天被我
母亲发现而没收。
不久前,我在网路上发现了这篇小说,便如获至宝地将它下载。阅读之後,
发现有很多文字错误之处,便花了一些时间修正,虽然仍不免有许多遗漏之处,
但已尽力将它的错误之处减至最少,以求各位读者能够更方便地去阅读它、品尝
它。
──白莲居士
**********************************************************************
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窥香肌入罗帐佳人试玉棒
男女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
牙床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
不必偷香窃玉,何需惹草拈花。
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这首西江月,是奉劝世人安份守己。自寻快乐,虽然男女之欲,不能没有。
但最好是各人抱着自己老婆受用,不必贪得无厌。违背道德,伤害天理。本是求
乐,反弄出不乐的事来!
在下这部小说,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事,闲言少叙,听我道来。
却说清末民初年间,姑苏城内,出了一位风流才子,这人姓周名碧卿,是个
世家子弟、家境也还丰裕,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一手持家,好不自在。
他年方二十四岁,尚未娶亲,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自幼好学,博通经
史、写作俱工,儒雅不俗,为人年少老成,绝不肯做些钻穴越墙的勾当。
那一方的人家,个个佩服。不少有女人家都想将女儿许配他为妻,可是他自
负不凡,眼高一世,总想寻访一个绝色佳人,才可以作为匹配。因此就耽搁下来
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春意。
碧卿坐在室中,觉得无聊,忽见他的友人李梅生来访。碧卿十分欢喜,让坐
奉茶,彼此闲谈。
梅生便提起本城有个姓花的乡绅来,夫人寡居,膝下只生一女,与碧卿恰恰
同年,实在生得不错,意欲订配碧卿,力劝碧卿答应。
碧卿不甚在意,说耳闻不如目见,我要亲自看过,才能相亲。
梅生说那倒容易,现在春风和暖,人家妇女,都喜出游。
听说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丘山玩春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
碧卿被他说得心里活动,满口应承。
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饭之後,便到花家对面的茶馆坐候,看见小姐轿子出来,
便跟着走,决不会错。
次日午前,碧卿就打扮得齐齐整整,跑到花家对面的清泉茶馆,找个座位坐
下。
品了一点多钟的茶,才见一乘轿子从花家大门内直抬出来,轿後随着一个丫
环,知道内面一定是小姐了,赶紧付了茶钱,随後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丘山下,轿夫放下轿子,揭起轿。
小姐盈盈的出来,扶着丫环,花枝招展般地走上山去。
碧卿在旁偷看小姐模样,见他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
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
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盖着几根稀疏的浏
海,越显出无限风姿。
再看她一头乌黑的青丝,梳着一条光滑大辫,辫根插着一朵花儿,上身穿着
淡红色春罗棉袄,下身套玄色花绸裙子,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约有四
寸来长,尖瘦端正,十分可爱,穿的雪白袜子,大红缎绣鞋,走起路来,腰身绰
约,步履妖娇,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
碧卿此时心里早已看中,顾随在小姐身後,舍不得离开──小姐往东,他也
往东,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卖弄他那潘安般的面貌。
可是小姐生性贞静,只知看玩景致,并不留意到他这陌生的人。
他追随了多时,从未搏得小姐看一次眼,很是闷闷不乐。
看看夕阳西下,天色渐晚,小姐在寺中用过饮食,出来又到各处闲游。
碧卿饿着肚皮,仍是如恋花蜂蝶一样,在小姐身边飞绕。
恰巧小姐走到一处僻静地方,想要小解,四顾无人,叫小丫环在外看守,自
己走入一丛花中,去行方便。
碧卿远远看见,忙悄悄地绕到花丛後面,轻轻地拨开花枝,向内观看。
只见小姐撩起裙儿,蹲在地下,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後面褪下一半,露
出一个肥白的屁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侧面,刚好看得很清楚!
他见小姐的圆圆两瓣屁股,生得那样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
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女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淫情如火,暗想这
麽好的白肉,容许我抚摸一下,死也情愿!
只恨那小肚下边的妙处,被两条粉腿遮住,看不出来。听得一片晰晰声音,
不知那便溺是从何处流出!
正在消魂的时候,小姐已经溺完,立起身来,系好裤儿,整好衣襟,不即出
去,又倚在一颗树上,抬起小脚,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样儿。
碧卿见他捏弄小脚,又不禁暗暗羡慕,心想这样尖瘦莲足,若握在手中,何
等有趣。不知我今生有这福气没有?
看够多时,眼巴巴地看着小姐娇媚婷婷地走出去。他走进里面,徘徊一会,
看看那块溺迹,只自顾胡思乱想,脚下忽然踏着一件软软东西。
拾起一看,原来是一方手帕,角上还绣着「丽春」二字,知是小姐遗下的,
连忙揣在怀里,退出那个地方。再寻小姐──已经下山乘轿回去,自己也即赶紧
回家。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极力拜托他去做煤。
本来两厢情愿,一说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女年纪都已及时,议
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欢喜,一心准备着作新郎,享那艳福!
成亲那天,花家将小姐打扮得花团锦簇,放在彩轿中送来,行过各种礼仪式
,揭去新人盖头,现出娇容,宾客看了无不称羡,碧卿心中自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时已卸去盛妆!穿桃红夹罗短衫,下着蓝湖色
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着大红绣鞋,十分艳丽,见碧卿进来,忙起身让坐。
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谈几句话,一面仔细看她,见他今日新开了脸,梳着
发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角,修得整整齐齐,映着那雪白圆满的蛋脸,越比从前好
看。
小姐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爱。
再看她领上露出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 ,都很白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窥
见他下身的事情,又勾起了春心。
碧卿忍不住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妈收拾被褥就寝。
伴妈过来,将绣枕放好,锦被铺就,便服伺他小姐将衣服一件件脱去,留一
身粉红花边纺绸小衫,先睡入被中。
然後伴妈退出,碧卿也将衣服脱下,穿着衬衣,揭开被儿,侧身钻进,手脚
触着小姐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坟,很是动人!便一把将小姐搂在怀里,小姐
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着他。
碧卿先扳过粉颈,在小姐脸上,连连亲嘴,觉得自己腮儿贴着一件香嫩凉滑
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自想人家这般花枝一样的大姑娘,今日新开了脸
,琢磨得这样柔嫩,送给我受用,真是哪来的这种幸福?心中十分地艳兴!
接着偎贴着小姐粉面,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淫心大动,急
要干那风流事儿!便伸手替小姐脱去衫儿,摸着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
只涨鼓鼓的嫩奶儿,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去解小姐裤带。
小姐半推半就,一会工夫,也将那衬裤脱下,发现裤内还有毛巾一条,拿来
放在身边,然後把那久经羡慕的肥白屁股儿,抚摸个畅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
这才认清小姐的那件东西!
原来小姐的阴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
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爱!
摸至此,碧卿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来长的阳物,又热又硬,直立得
如铁棍一样,便坐起来,将小姐身子搬正。
小姐闭目不言,由他摆布,他又替小姐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试他
元红,然後爬上身去,分开小姐两条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阳物,向那柔软的
阴户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
无奈小姐是个闺女,阴户小,顶了好久,还未进去!
碧卿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阳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头插
入。
碧卿自觉阳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於是又狠命一
顶,才顶入一半!
那时小姐在下,被碧卿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阴户中有一根硬涨
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碧卿不知
轻重,一步接着一步,也顾不得羞耻,便张开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
出来。
碧卿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且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
然而又看妻子那样可怜,心里也很爱惜,便将阳物停住,不再顶送,情深款
款搂住小姐粉颊,问他觉得怎样?
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
,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说∶「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
不要再用力了。」
碧卿抱住小姐,仔细看着她,心想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女郎,现在居然
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肉相亲,弄得她娇声婉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
淫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
小姐阴户经过片时研摩,流出好些淫水,阴户稍为滑润,稍可承受。
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玩要一回,虽然阳物不能全入,总算一朵
鲜花,被他采了!
小姐二十馀年,孤眠独宿,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
夫抱在怀中,同他行房,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也不大觉得,居然张开
藕臂,搂住碧卿,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碧卿腰间,又不闭目,半开着一双媚眼,
注视碧卿。
碧卿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兴,便格外轻巧地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忽觉
阳物在阴户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
不一刻,龟头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阳物中精如泉涌,一
股股地直射在阴户里面!
碧卿精泄之後,精神疲倦,紧抵阴户,瘫软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亏太甚
,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碧卿,也疲得懒於动弹。
过了半天,碧卿才抽出阳物,见上面沾满浆水,小姐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
起毛巾自己揩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夺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
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相信小姐的贞节。向她说了许多感激的话,小姐也觉得
很光荣,碧卿在被中搂住小姐同枕睡下,戏问道∶「这回干得好吗?」
小姐道∶「有什麽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
了!」
碧卿一面亲嘴,一面道∶「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精疲力
竭,你还不领情哩!」
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什麽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女人身上的肉,有这里得最丰满肥胖,顶能够引动男
子淫心,何况你的屁股,又非常白嫩滑腻,更是特别可爱,我头一次在虎丘遇见
你,便看见过了,你的人才虽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心的,还算这个肥白的屁
股儿哩!」
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虎丘看见过我呀?」
碧卿便将上次窥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笑着说道∶「你的名字我都
知道,是不是丽春两字,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哩!」
小姐听了,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麽好呢?」
夫妇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献娇媚雪肉照灯光弄风骚唇朱品玉萧
却说那夜丽春被碧卿初次开苞,干完一度後,赤身裸体搂抱,双双入梦,睡
得很是香甜。
到了半夜,丽春因为终是生地方,先醒过来。
那时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春天,一座小小卧室,
真是温柔乡了。
丽春睁眼仔细一看,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靠在碧卿怀里,腿儿相压
,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
碧卿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腰抱住,一手捏在奶头上,一手搭
在屁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
丽春就着灯光,看看碧卿,见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这是我终身倚
赖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将来必有发达之日,不由暗暗喜欢。
忽然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着自己肌肉,不觉吃了一惊,後来才悟出
自己的身体,自觉好笑,暗想我生长深闺,虽然已到二十多岁,从未脱光衣服睡
过一夜,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露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
难怪自己摸得吃惊,岂非笑话。
丽春一面想,一面浑身乱摸,摸到屁股,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自己仔细
摩弄,果然柔软光肥,十分可爱,自想天生我们女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
不然,为什麽偏偏长着这般肥嫩的肉,能使男子见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爱我
这身好肉,我做妻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给他开心!以後总要好好保护浑
身皮肤,不令他变成粗糙,要永远这样细嫩,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
又想到碧卿皮肤,也很平滑,不过他的肌肉,以坚实见长。刚才同我交欢时
候,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却强健得和铁一般,靠着我的身
体,快活得几乎晕死过去!他喜欢我的肉柔软,我喜欢他的肉强硬,这是彼此不
同之点,可见男子贵刚,女子贵柔,阴阳乾坤的比喻,是一点也不错的。
丽春想了想,春情渐渐挑动,阴户不觉一阵阵搔痒起来了!伸手一摸,试看
阴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皮,以前是排并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中间现出一
个小洞形状,显得那物周围比平时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大概早被那大家伙干
伤了,肿得这样!因想到刚才的情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碧卿
贴胸交股的亲热,和淫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
迟疑了半天,自己想的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
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妇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禁止淫事,况且一
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
丽春越想心儿越活动,她也顾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
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阳物。
丽春这一女孩子先前干事时,怕痛怕羞,哪里敢用手摸,此时才是平生第一
次摸着这件宝贝,将碧卿阳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根小软条儿
,先前怎麽那样涨死人呢?
原来碧卿,干过一次,人又睡着,那物也软缩如绵,丽春握着的时候,尚不
十分害怕,反有点看不起的意思。
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
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头,又红又凸,比阳物肉茎要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
一个沿子。
这时阳物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丽春的一只小手
简直把握不来,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
那时碧卿早已醒了。见丽春偷偷把玩他的阳物,知她淫心已动,自己阳物,
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丽春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阳物向阴
户中乱顶乱塞!
丽春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着他的脸,娇声
说道∶「我的哥哥,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着你的
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
丽春当真用手摸着,把那又大又粗的阳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
不住抖颤,但也无法推脱。只得将之引到阴户口间,向碧卿说道∶「就是这里了
,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碧卿挺身一顶,送进寸馀,那大龟头早已没入阴中,丽春仰卧在下,承受着
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淫心起得甚早,淫水流成一片,所以容易
滑进,不过新开苞的玉户哪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只得紧夹两
腿,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
丽春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痛,又照旧与
碧卿亲嘴含舌!贴胸揉乳,百般亲热,抽送了一会,渐渐有趣,竟忘了痛苦,紧
紧扶住碧卿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
幸而碧卿爱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放其入半,丽春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
亏了。
碧卿因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丽春肉色,很想揭开被儿,就着灯光痛快玩一
下。告知丽春,丽春害羞不肯,经不起碧卿一再要求,丽春知道丈夫心爱自己的
白肉,也愿意在灯光之下,献出她浑身的娇媚,给他看个尽兴了。
丽春为讨丈夫的欢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开锦被,现出一身白肉,真是以
为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
若有肉,柔若无骨。
碧卿摸了心爱已极,一边抽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不觉阳精大泄,
尽入丽春腹地,丽春见他事毕,忙扯上被儿,将他盖住,搂在怀中休息片时,然
後拔出阳物,揩拭乾净,又面对面抱着睡去。
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还不知起身!
丽春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来,才知道阴户因抽弄太狠,竟肿痛起来,
行路都有些不便。
丽春想起昨夜的事,感激碧卿待他的恩情,并无半点恨意。晨妆时候,伴娘
替他梳好头发,对镜铺妆。
不防碧卿从身後走来,在镜里将丽春饱看一回,发觉她自从开苞以後,艳横
眉梢,春透趐胸,出落得异样风流,完全是一个美貌少妇的态度,比前次虎丘所
见的小姐装束,更娇媚得多了!
碧卿心眼儿里都是爱,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後,扶着椅背,轻轻唤了
一声丽妹。
丽春猛然听见这声,从镜里细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後,到底有些害羞,便
低垂粉颈,把个白嫩脸蛋,涨得通红,不敢答应,心里也不自解,为何昨夜枕席
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今日画眉窗前,衣裳齐楚,反觉得十分惭愧。
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边,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怀中
用手搬起脸来,不住亲嘴,又将自己舌头全吐在丽春口中,教她含住吸吮。
亲热了一会,丽春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边,告诉他阴户肿痛
的话。
碧卿听了,心里甚是怜惜。连忙伸手到他裤里,试一抚摸,果然红肿发烧,
觉得很是抱愧,极力抚慰,叫他不要见怪。
丽春微微含笑说道∶「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
婆妈妈!幸喜并无大碍,不要你那样着急,做出那种怪样子,教我看着,反心疼
你!我也不至见怪,昨夜的事,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自讨,如何能
责备你一人,做个女子,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麽不好意
思呢?
碧卿见他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欢,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热才好,两人搂
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出去。
吃饭时,碧卿一面吃着,一面拿眼睛注视着他的爱妻。看着今朝态度,想起
昨夜风情,只觉得有种种的快乐。
饭後,二人在书房中,又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嘴含舌,
便是摸乳探阴,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阴。
晚上银烛高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尚只九
点,二人趁着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
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阳台。
这次丽春大有经验,不似前番羞耻,喜吟吟的上得床来,自己脱去衣裤,剩
贴身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自动手。
碧卿自己宽罢衣服,见她上穿粉红胸衣,下着一小衫裤,坐在被上,体态伶
俐,可爱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下衣服,都剥脱得精光。
丽春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
碧卿看看丽春阴户,早已消肿。
今夜天气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自由玩耍。
先是碧卿将丽春搂在怀中,亲嘴挨脸,浑身摸索。
丽春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摸到阳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样,直
立起来!
丽春低头注视了一回,心里欢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肥大龟
头,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般吸弄,弄得碧卿浑身难过,魂不附体,低头细
看,见丽春赤着一身白肉,只顾俯着含弄那话儿,头儿伏在自己怀中,一头乌黑
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
兴,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直要人的命。
碧卿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边环子,好以
秋千一样摇荡,再看自己的阳物,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
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此时有说不住的
快活,便双手按住粉头,将阳物在他唇中,来回抽送。
碧卿玩了片刻,淫心难忍,急将阳物拔出。
此时丽春也情不自禁,忙俯身卧下,高举两腿,叫碧卿送入那话儿,抽提起
来。
此次因阳物上面口涎甚多,阴户又流出许多淫水。丽春毫不觉痛,不过两人
由於淫心太盛,狠命动作,容易丢精,不到片刻,碧卿连连顶送,一泄为注,丽
春也淫精大放,眼闭口张,欲仙欲死。
此时碧卿兴还未尽,哄她紧紧搂抱自己,不令阳物滑出,休息半时,试将绵
软阳物,在阴中慢慢抽动,渐觉有力,等了半饷,坚硬如故。
碧卿心中大喜,越发用尽平生气力,大玩特玩,这次阳物硬得甚久,抽送至
二人疲精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藤塌昼眠花明玉洁阳关小别夫义妻贞
却说碧卿在被中一觉醒来,已是夜午,被窝春暖,玉体肌柔,免不得又要干
那快活儿。
从此丽春经过几番磨炼,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丢开,倒变成一个极风
流的小娘,每逢房事时候,并不畏怯,碧卿见他阴户日松,大可承受若大阳物尽
根顶入,亦能容纳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尽兴玩耍!着丽春又事事体
贴丈夫,百说百依,闺房之内,甚是和好。
後来丽春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损身体,不许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两日,方
许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着欲念,听她规劝。不过到了良辰美景月日
风清的时候,偶尔破例,她也可以允许,所以两人爱情浓厚,恩义缠绵。简直打
得火热,旁人无不称羡。两人听了,暗暗得意,自不待言。
这样甜蜜光阴,过得极快,转眼到了夏天了。
夏天气候炎热,大家都换了单衣,唯有这时,女子身上的美处,最容易显露
出来,引动男子,多在此际,所以一般夫妇夏天交合的机会,往往比别季多,就
是这个原因。
丽春本是一个美貌少妇,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前已说过。
现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闲无事,身上穿着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内衬贴肉
小坎肩,下穿葱绿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着圆圆的
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胖嫩好多。头上梳得乌光漆黑,插着成排的鲜花香气
袭人,越显得那冰肉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动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
耐得住?
这天午间,他正和丈夫在书房里共看一本小说,忽然一个蚊虫,飞入丽春脚
管里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
丽春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才知已被蚊虫咬了,忙叫碧卿
在梳妆台上拿过花露水,提起裤脚,露出一条雪白的嫩腿,搁在碧卿身上,叫他
将花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着,一面不觉看得呆了!
原来碧卿虽然与丽春做了几月夫妇,夜间在床无所不干,也看过他的肌肤,
不过那时在灯光底下,又隔了一层帐子,看得自然不甚清楚,这时在一个四面明
窗的小轩,又是白昼,当然比晚上不同了!
只见她的纱裤直卷腿上,那条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润得
像捏得水出来,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样,哪里像是普通肌肉,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
醉。
花露水既擦过,丽春便将腿缩回,碧卿伸出两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
不住说道∶「好妹妹,你的好白肉,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开恩让
我多摸一会罢。」
丽春听了微微一笑,只得任他抱住玩弄,碧卿两手不住的抚弄那白腿,好半
日心里大动,便想云雨,又恐丽春固执不肯,只得将手先由裤脚伸入裤中,摸着
阴户,百般捏弄,挑拨得那肥缝涨得热烘烘的!
丽春也禁不得春心发作,淫津沁出,好似小孩儿流涎一样!
碧卿趁此机会,抱住求欢,丽春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顺从了。
碧卿忙起身关好门窗,一把将她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替她宽衣解带。
丽春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裤儿,随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脱了
呢?」
碧卿道∶「白天行欢,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肉,必要一丝不挂,才玩得畅意
。」
丽春方不言语,碧卿替他卸下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
露出一抹趐胸,两峰嫩乳,忙用手摸玩一阵,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褪脱中衣
,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把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
脱到此处,丽春已害羞得不得了,将一个粉脸,伏在碧卿怀里,再也不敢抬
起头来。
碧卿即将丽春上下衣服脱得乾净,细细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简直好似一个
玉人搂在怀里,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乳隆起,屁股高耸,大腿肥白,小腿细
嫩,样样均可人意。遂把自己也脱得赤条绦的,将丽春按到塌沿,架起小脚,挺
阳物向阴户便刺,因为白昼宣淫,任意玩弄雪肉,兴致太高,阳物此往时更大,
阴户窄小,不易顶入,急得两足伸缩不已。
碧卿等到淫水浸润了片刻,料想不致使妇人受伤,便直腰一挺,滑哒一声,
那大东西竟尽根送入!
妇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时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痒止住,畅快异常,张开两
臂紧紧搂住碧卿,底下双股也勾在碧卿腿弯中间,托住他的,绝不畏惧。
碧卿见他如此高兴,也放开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复捣至根!妇人也不住颠
播屁股,往上迎凑,淫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间,渍渍有声,如狗舔汤一般。
少顷乐极情浓,阳精欲泄,碧卿抱住妇人的雪白身子,紧紧靠住,百般揉搓
,阳物更觉昂大,直送至根,无留丝毫在外。妇人亦被撑得香汗直流,气吁喘喘
,附耳低声说道∶「哥哥,完了事罢,我支持不住了!」
碧卿点头应允,搂过粉头,偎着香腮,两眼不转睛的注视妇人花容,下边的
抽送更紧急数倍,妇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绝,幸而碧卿乱顶了几下,便瘫软在妇
人胸前,精泄如注,阳物登时缩小,才算饶了妇人。
休息片刻,拔出那话入,低头一看,藤塌上下却流满了骚水。
妇人也赤身站起,用衬裤揩乾阴户,穿好衣裳,狠狠盯了碧卿一眼,说道∶
「你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麽地方,拉着人就要,人家以後再不敢同你一块看书
了。」
说着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
碧卿歇了一会,也进了房里,在屏风角内寻着丽春,正在那里换裤,忙上前
抱住,在她下身乱摸。
丽春急得躲脚道∶「你难道没玩够麽?又来乱缠人。」
碧卿笑道∶「你这身白肉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没有摸够的时候呀!
叫人哪能舍得下呢?」
碧卿一面调笑,一面帮他穿好衣服,两人又在椅上,并肩叠股而坐,亲香嘴
,送舌尖,亲热在一处。自此每隔数日,必要白日干一次事。
一个夏天,算是快快活活地过去了。
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来约他一同到南京去当教员,他力辞不获,只
得别了娇妻来到南京。
那南京本是繁华之地,娼妓之名甲於天下,碧卿住的一个旅馆里面,大半的
顾客,都是妓女。
单说碧卿房间左间壁住的是一个苏州姑娘,年纪十六、七岁,生得五短身材
,肥脸胖股,皮肤白哲,眉目风骚,倒亦可人,一双天足,约有五、六寸长,穿
着雪白丝袜,杏黄绣盏,那小腿圆满丰腻,从丝袜中映出浅红肉色,委实淫艳动
人,别有风味,非小脚女子可比。
不过彼时还盛行缠足,大脚女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
右间壁的一个扬州人已二十来岁,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态,高挽云鬓,俏
眉娇眼、人有风情,下边一双小脚儿,约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着花鞋,真
可追魂夺命!
两个妓女,日间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爱着娇妻,哪还看得他们上眼
,况且两个妓女,在外饱受风霜,皮肤粗糙,又出自小家。举动都欠优雅,哪里
及得他的丽春,名门闺秀,洁居简出,调理得那般华贵雍容,白腻莹洁呢,所以
碧卿不去埋会,妓女也知趣而退。
夜间十二时候,两妓女都留下了客人房间。
隔着一层薄板,电灯雪亮,在板缝里便可看清隔壁的举动。
碧卿一时好奇,先到左边扳壁缝里瞧瞧,只见那小妓女脱得精赤,仰卧床沿
,面前站着一个身躯魁伟的大胖子,架着腿儿正在抽送,那胖子阳物太大,用力
顶撞,毫不留情!弄得妓女呻吟不止!
那小妓的阴户还未生毛,白嫩可爱。不过,一双大脚,先前穿着丝袜,倒还
可观,此时脱成赤脚,五指权牙,高高举起,未免太不顺眼,便无心往下看去。
转到右边看时,见那扬州妓女还未上床,正在梳妆台,一样样刻意的打扮,
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肉上喷洒不住。
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来妇人装饰,完全是取悦男子,要在晚上受用
才好,但是世间妇女,只知在清早盛装,晚上反卸得乾净,蓬头垢面,上床陪男
子同宿。往往很美的妇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欢心,其实该把晚装着得同早装一
样重要,妇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得花娇月媚,玉软香温,让男子抱在被里玩,才
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这个妓女,可谓是善於揣摩人心了。
再看妓女妆饰已毕,至床头脱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个大红绣花肚兜
,系在胸前,又坐在床沿,翘起脚来,脱去日间穿的蓝锻弓鞋,弯腰在床屉里拿
出一双大绣花软底睡鞋换上,才又扒到床中。
床中早有一个胡子客人,赤身等候,见他近来,好似饿虎擒羊一样,将他抱
住,按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个嘴,妓女吃吃的笑道∶「看你馋得这个样儿,不知
几年没见着女人了,奴家今晚就让你开心个够啦!」
胡子并不答话,只管乱摸,妓女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爱。
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不忍释手笑道∶
「心肝的,这鞋怎样绣的这样细致,俺今天心爱极了,今晚要将你干个痛快!」
那妓女虽然皮肉粗糙,尚喜还很白净。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这肚兜和睡鞋
,越显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
红色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色,偏生放在女人的胸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
心,不独胡子着迷,连隔壁碧卿也魂飞天外了。
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女,手持二足,分为左右,便挺起
那又老又黑的阳物插入抽送。
那妓女刚一挨干,便娇声娇气,哼哼淫词浪语,百般销魂,胡子抽得更加有
劲,妓女也越浪得厉害,口中乱喊,哥哥达达,心肝乖肉,无不叫到!
那呻吟娇喘声音,绵绵不断,随着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好像替
男子助威似的。
胡子禁不起淫声艳语,便在系着红兜的肚子里,泄入精液。
碧卿看见这妓女如此会浪,十分赞叹,心里几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交情
,忽一转念──我同丽春是何等恩爱,此时若在外边召妓,如何对得起他?况且
妓女们的容貌皮肉,哪里及得我爱妻!万一泄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妻呢?不过是妓
女善於修饰,力求淫艳,不顾羞耻,会浪工媚而已。这些条件,不是天生的,我
妻也未尝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想至此时,欲火灰冷,也就不去看
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女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
,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笑着对他说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
夜,我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後,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心想∶这两女
陪一男的玩意儿,我倒没试过,看来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见有五个女人进入邻房。一会儿,又见其中三个离开了。
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凑到墙洞往隔壁一望,见房中的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大
汉。身边坐着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红齿白,娇嫩
无比。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
大汉满面笑容,双手只管在女孩子身上乱摸,那两个女孩子并不推拒。
正被他抚摸着乳房的女孩子笑着说道∶「大爷,你的力气大,可要轻点儿好
。你先放开我和梅芳,让我们把衣服脱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汉笑着说道∶「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菊芬,你先脱,然後轮到梅芳
。」
那个叫菊芬的女孩子站立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
地脱下来。脱到只剩一件金黄色的肚兜,就不再脱了,径自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
汉的怀抱。
那汉子大喜,他放开梅芳,搂住菊芬,先把她金黄色的肚兜掀开。只见菊芬
并未穿着内裤,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细细的绒毛。
大汉立即把手伸到女人私处,摸玩着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顺无比,不但
任其撩阴摸乳,还向他递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她身上只系着一件桃红色的肚兜。也莲步珊珊
,直到大汉身旁坐下。
那汉子满心欢喜,左拥右抱,好不消受。把俩人的乳房和私处一一摸玩之後
,即像麻鹰捉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两位半裸的玉润娇娃夹住往大床一放。
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脱下,一边笑地向男人说道∶「大爷,今个晚上你先
要梅芳,还是先要我呢?」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着说道∶「那一个先来都不重要,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
要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我要先摸摸你们的脚儿哩!」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肉脚伸到大汉怀里。
这两位女娃儿都是天足,但胜在够娇小玲珑。
这男人很会玩,他把两对白雪雪的嫩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後,
接着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坐怀吞棍」。
菊芬早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
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她的背後刚好是向着碧卿这边,所以很清楚地看见
她那令人销魂的私处正把男人的肉棒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於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
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腕玩「汉子推车」,未及一百抽
,菊芬乃婉转告饶。
大汉只好放她一马,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
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大汉架起她的双腿。
那梅芳却自乖巧,伸出手儿扶着肉棒,对准她的玉户。只见大汉臀部一顶,
早已入笋。
大汉频频抽送,梅芳浪叫不已。
一会儿,大汉从她身上抽出阳具,只见梅芳的阴户毕露,肉蚌夹缝饱含着方
才大汉注入的白色浓液。
大汉左拥右抱着两位娇娃吹灯入寝,碧卿才摸回自己床上。
一夜平静之後,到了黎明时分,隔壁房又有动静。不过碧卿必需动身赶路,
无暇再窥秘戏了。
再说丽春在家,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诱,但丽春曾被高雅的丈
夫所爱过,哪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
又因女子同男人睡觉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实害羞,自己丈夫面前,尚不
要紧,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理,那赵甲也
就无趣而去,再也不来,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实是不可多得好模范。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绣袜红鞋艳妆邀宠莺声燕语浪能承欢
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
这一年中两地相思,自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慰渴思。
到了端午节,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
丽春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诉些别後离凄,百
种温存,千般体贴。
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精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
休憩了一会,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着谈些家常。
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只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
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
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着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爱!身上穿着
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乳头
屁股大腿等处的肉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爱,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
瘦伶俐,勾人魂魄!
丽春此时久别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
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弄衣角,尽把一双小脚,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
儿。
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
亲亲嘴,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乳,按摩
皮肉,渐渐要伸进裤腰,丽春却用力推住。
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持好久,丽春力不能故,只得放手,低嘱他道
∶「你摸了切勿笑我就是。」
碧卿轻轻一摸,原来阴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阴毛,软茸茸的,更是动
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轻轻替她将裤儿褪下,按住椅上,将阳物照准那新长阴
毛的东西内刺进。
丽春久未干事的阴户又复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二人便自在玩耍起来!
碧卿想起偷看妓女一事,便把丽春穿着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
玩不已。果然白肉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
极精泄,两人搂着完事,碧卿手里还握着小脚不放!
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着红鞋,真是好看,我心爱极了!」
丽春笑着说道∶「你心爱,就拿着玩个够罢。」
碧卿道∶「现在自然要玩够,只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
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着,服伺我呢?」
丽春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玩耍就
是。」
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着,我也很喜欢的。」
丽春笑着说道∶「哥哥要怎麽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
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女交媾的事说
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只爱你一个,所以不肯召妓,只要你也能像妓女那样
淫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春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麽些主意,只要你不同他人好,
什麽事情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於你说那妓女淫声艳语令你羡慕,这
也不足为奇,女子同男子交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
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肉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
则怕你疑我好淫,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麽,下次再
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着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
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麽?」
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
。
次日早起,丽春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妇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
肚兜,自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
她做着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麽味道,只觉这活计是为着心爱的人而做
,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交合的快乐,丈夫喜爱自己美丽
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哪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颜色鲜艳,精工美丽,式
样精致,丽春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
去饮酒未回,自己无事,便先梳头妆脸,泡脚洗阴,收拾得乾乾净净,准备晚上
同丈夫取乐。
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仆妇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淫心
已起,便叫仆妇收去杯盘,打上水来。
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春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
先将头发梳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後轻匀粉面,淡抹胭脂,画好两条新
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肉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
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
碧卿搂住丽春,仔细瞧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爱得不知
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自己将衣服脱去。
丽春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
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只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乳留出,以为摸
揉地步,中间绣着五色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挂在丽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
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丽春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自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
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寸长,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绣着五彩
细花,单枝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不是三寸
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
碧卿看玩多时,再把那小脚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
鼻管,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心中更是被她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
耐,便放下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阳物,直插阴户
内抽送,撑开嫩肉,渐没龟头。
妇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着。
只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
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乳的头,
轻轻地捻弄,妇人连心肝都痒了,淫水果然便流,阴户顿大宽许多,妇人也不怕
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股往上紧凑,将大鸡巴尽根送
入,碧卿乱抽乱顶。
妇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麽
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
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淫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
不妨妇人淫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肉白不白?你爱不爱
?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爱不爱,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爱不爱,
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
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阳物插的是
紧紧阴户,耳边听的是淫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淫情酣畅,阳精
欲出!此时阳物更加昂大,顶的妇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
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後来简直说不出清话,只管乱哼乱喘,
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
碧卿抵紧花心一阵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阴户之内,休息片刻,才
抽出阳物,阴浆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妇人满腿都是。
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
妇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杂子水来
,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只怪你这骚花娘淫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妇,
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只一块毛巾,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女人像
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
丽春见他取笑自己水多,羞得无地自容,偎着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
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春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
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倒浇腊骑马入宫门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却说碧卿、丽春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觉醒来,看见妇人还睡在
自己的怀中,脂粉未褪,香气扑鼻,白生生身子还系着绣兜,小小金莲,仍穿着
红鞋,妖艳态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又着捏小红鞋儿玩。
妇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态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娇启道∶「小冤家,你又想
到我的什麽地方?」
碧卿被她这麽一问,心头欲火如焚,阳物又坚硬起来,遂扒在她身上,挺起
阳具欲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捧住丽春要他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
此时丽春摇头不肯,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只得光着身子,
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粉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阴户,正向着碧
卿小腹,低头一看,碧卿阳物,红硬直立,不住在自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
,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龟头,对准阴户,挨着穴心,自己将身子往下凑就,
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只入去少许,只因龟头昂大,不易吞入。
研磨片刻淫精透出,始磨头探脑将龟头慢慢含入於肉洞中。
丽春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阳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头,脸贴
脸,乳磨胸,姿意亲热,下边翘起屁股,套弄起来,此法妇人甚喜,因为轻重迟
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着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
口中随着喊出骚声道∶「啊哟,好喂,爽快死了,亲亲!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百般淫浪,自己舒舒服服地躺着慢慢玩赏,也很快乐,
无奈妇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
着媚眼,香口乱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来。
碧卿催了几遍,她只推说没力。
碧卿静了一会,又想出一个新法儿,教他不需要跪着,把双脚抽回,踏在床
上,面向自己蹲着,如便溺时样式一般,屁股落下,正对着阳物,两腿紧紧绷开
,那阴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着阳物插入,进去很易,但妇人稍觉痛
楚,又叫他将屁股向前撞动,阳物便一进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样。
这样抽送的姿势,很为合宜,阳物既可直入深处,抽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
转自由,两腿并不吃亏。只是妇人要正着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来亲嘴,稍有缺
点,但妇人脸儿虽然离开,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後退的样子,很为可玩,每撞一下
,必低垂粉项,含情送笑,柳腰摆处,屁股及奶上的肥肉,都颤动起来,如凉粉
儿似的,好看极了!更有她额上的浏海,时时落下。他一面将身迎凑,一回忙着
伸手理发,体态很美。那耳上一对耳环,来回摇不定,也添入兴趣不少,一双小
脚,穿着红鞋,分放左右腰间,捏摸可着,也比前时较方便。
妇人浪声百出,哥哥达达,无般不叫,那大龟头在阴中磨得淫水由上而下比
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满身满腿皆是,其滑如油。
妇人兴发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肉,到此极浪之时,阴中麻木,
也不觉痛,才敢将阳物尽行套入,直捣至根方罢。
少刻,阴中浓浆直流,妇人气喘吁吁的,也无力再胜,只呆呆看着碧卿傻笑
,双目斜视,现着无限荡意。
碧卿也乐极情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乱叫,
与他浪做一堆,泄了阳精,抽出那话儿,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
,渐渐睡去。
次日早晨,太阳直射到床上,这对浪货,还在酣睡。
後来丽春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红日满窗,不知到了什麽时候,心里觉
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
碧卿此时见床上十分明亮,妇人赤露玉体,加上绣袜红鞋,更觉好看,那物
又硬梆梆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妇人,又要求欢。
妇人道∶「你不见天色,还要歪缠人家。」
碧卿哪里肯听,只不放手。
妇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
此时碧卿运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妇人不肯上床,碧卿便将他按在
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股高高拱起,用自己小肚子紧紧抵住,将阳物从屁股後面
向阴户,送得妇人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挨肉地引起兴来,只得服服贴贴,任他
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後面轻轻拨开阴户两边肥肉,将一根大肉棒,向内
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阴中乾涩,不利於抽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
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
不好吗?」
碧卿也只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
妇人怕他乱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阴中,阳物
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
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妇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股往後翘凑,碧卿便全身
摇动,用力推撞,阳物送至根,间不容缓,妇人嘴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阳物拔出大半,在那肉洞口来回
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
弄得妇人阴中发痒,春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
,无力说话,只管哼唤。
碧卿知道耍得她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
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都塞进去罢
,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股儿,用力抽送。
妇人如渴时喝着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阴中发痒难煞,淫水如泉
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
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後伏在妇人背上
,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
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春问道道∶「这样玩法,又是什麽名色
呢?」
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时,阳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
立在身後,所以也称为反插花,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屁股,阴户格
外裂开,阳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阴户生得下的女人,尤其适宜,男子喜欢玩
女人屁股上肥肉,也爱如此,多因正面交欢,能摸摸股肉,不能紧紧偎贴着抽送
,这样玩耍,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屁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泄精时,有这
圆滑腻好肉,靠在自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子伏在床下,有点气闷
,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
丽春道∶「那也不然,要你爱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
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激的,我本爱你屁股,若能时常抱着泄精,
真是死也情愿呀!」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却说丽春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只有丽春这个爱女,日久未见她归
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家将丽春接回,母女团圆,很是快乐,不料
刚住两日,碧卿便亲自来接。
陆氏见女儿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丽春收拾回去。
丽春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精打采,坐在一旁,闷
闷不乐。陆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
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
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着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春从前的卧室,床帐
都有,你今晚就同丽春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
碧卿听了,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春还要倔强。
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有什麽要紧,我儿不要
这样呕我了。」
说得丽春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
母,事事被他占便宜。」
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
过去安寝。
丽春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床,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
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着过去,两人欢欢喜喜的亲热在一处。
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床板响个不住,
又听见他女儿气喘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
陆氏忍不住在门缝里一看,只见床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女儿横卧在床
沿,衣服脱得猜光,一双小脚,穿着红缎绣鞋,胸前抹着纷红肚兜,掩映玉肤,
十分艳丽。碧卿的肉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女儿阴户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
钻洞一样,弄得淫水乱放,渍渍有声,女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
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
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女交合,原要这等畅怀
,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妇,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女好似哑子
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与丈夫睡觉的时候,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
个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
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我女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
赞叹了一会儿,骚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
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春房内取物,走
到床前一看,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他女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
,将一双雪白小腿,露出被外,还穿着大红睡鞋未脱。
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春被他惊醒,见母亲立在面前,
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春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什麽事,陪着姑
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春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阳物着着嫩肉,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
在此,竟一把按住丽春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
陆氏见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
只见碧卿赤裸裸骑在她女儿身上乱挺乱插,绣床摇动不已,帐钩叮当作响,
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床上乱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麽。
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她女儿上面,只顾亲嘴。
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女儿不放,被
她女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着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床来
到自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
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玩的,你们小孩子不
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乱胞呢。」
丽春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
不知陆氏一看她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着一边口里咕哝道∶「你
们年轻的人,只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日便乱得这个样子,单整整哪
里行,除非重梳不可。」
丽春含羞地道∶「母亲,净说些不好听的话。」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
此时碧卿已醒,丽春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
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
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春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哪会生气。」
碧卿道∶「为何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
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奸淫,还不敢作声呢?」
丽春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毕,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
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又见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
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
丽春撤娇撤痴道∶「母亲疼女婿,便忘了女儿,怎麽不给我喝喝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麽!」
果然仆妇一样的送上一碗,她才不言语了。
看了看,又吵着她碗里的太少,带笑用茶匙硬把碧卿碗中的都抢过来,又不
肯便喝,拿着茶匙,慢慢抓着嘴儿,斜着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
陆氏见他们夫妇调笑,知趣得很,就自已喝完了,走出房外。
陆氏在门缝,只见她女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着颈儿,亲了几个
嘴道∶「我是同你好玩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
你的呢?」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
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
她女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什麽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
比人 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自从嫁你之後,身子胖了许多,
都是这东西补得厉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春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後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
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嘴含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後来渐玩
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
直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痒哩!」
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阴户,也流出许多清
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听新房重温旧风味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却说碧卿、丽春在岳家住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
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允许了。
子良次日搬了许多杂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
那女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
夫妇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春同到窗下去听房。
新夫妇只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一声一响,外面皆听得清楚。只听得床上先
是哗啦啦的脱衣声,接着又翻翻覆覆的盖被声,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忽地
床板吱吱乱响,新郎想已跨上身去。
停了片刻,床板无声,想是正在插入,只听新娘连连哎哟,口里小声私语,
像是讨饶的样子。新郎也低声抚慰。
两人吱吱喳喳,交涉了片刻,结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虽在抽送,尚
不厉害。新娘「哎哟」之声,比前更高,也无心再多说话,听见她用急促的音声
说道∶「哎哟,别弄吧!积点阴德啦!叫你莫这样,你又不听,痛得人此刀割一
样,哎哟,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麽不相干的话去劝慰,抽送的
力量,反不觉加大了,床板钩帐,都响起来。
妇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吟,高叫哎哟,後来竟然噎噎的带着哭声哀求。
男子口里不住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顿时妇人号哭声,男子快活声,和床帐摇动声,闹成一片,十分热闹。
幸而时候不多,便风平浪静,妇人如逢大赦,才鸦雀无声。
碧卿等二人在外,听得呆了。
丽春先前站在碧卿身边,越听越动淫心,後来简直全身倚入碧扣怀里,上边
不住和他亲嘴,几根玉指,只管握住龟头不放,时而摩其周边,时而按其当中马
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时长大了许多!
妇人阴中骚痒,阴精顺腿流下,直到脚踝,丝袜早已湿透了半边,恨不得就
着窗前干起来才好!
碧卿等听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觉。哪知妇人因为站立甚久,举动不堪,流的
淫水太多,身子虚弱,两腿酸麻,已不能行路。
碧卿一把将她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松裤,脱
得精赤溜光。妇人全身软洋洋的,犹如醉酒一样,再也不肯动弹。碧卿见她身软
无力,便不忍同他交合,拉上被儿盖好,抱在怀中,休息一会。
妇人精神复原,淫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
碧卿见她如此贪淫,也觉好笑,用指头在她脸上刮着她羞,说道∶「你今天
怎麽这般心急,好像饿猫一般。」
丽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只好扯开话题说道∶「子良真
是个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女儿家,头一次与那要人性命的阳物会
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情,就是百般温存体贴,还不免要弄得皮破
血流,魂飞魄散,何况他那傻小子,只知自己畅快,不顾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
弄,痛得新妇哭哭啼啼,他还满不在意,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这新娘也
真是倒霉透了,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丈夫。」
碧卿见他如此气恨地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春水,关你屁事,人家两
夫妇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
,拔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胸头一口恶气吗?」
丽春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乱嚼舌头,老实对
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馀怒
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
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
你一根汗毛,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麽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
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
不爽哩!」
说得丽春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此解嘲,此时也不再深辩。便老实搂住
碧卿,舒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际,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亲热做一处,下边腾
起身子,将湿热的玉户,抵住碧卿小腹,团团揉搓,揉得碧卿兴起,挺起鸡巴,
一下便尽根送入。
妇人在下,彷初开苞女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使劲,将阴户
收缩夹住,夹得碧卿阳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抽动,口里呻吟哎哟,装出怕
痛样子。
碧卿见她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爱她善於献媚,淫荡无伦,愈加消魂
,抽送得更有力量。
妇人越装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婉
转娇啼於肉棒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浪态,竟将碧卿的宝贵阳精,哄得出来。
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肉交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春意,
泄精之後,飘飘荡荡,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事完之後,二体偎贴良久,才拔出尘柄揩拭乾净,搂着睡下。
丽春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干得比平时更
加爽厉。」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丽春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
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见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
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仆妇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
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春说道∶「现在有活春宫看了,你去不去?」
丽春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哪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
?」
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丽春忙穿上衣服,拉着碧卿的手,同到郑贵
房间窗下,撕开窗纸窥看了一场。
吴妈果然在他房中,只见二人正在搂抱说话,还未动手。
这吴妈只有二十七、八岁,生得也还可人,本来就是郑贵的妻子,因同在一
家做下人,所以假装亲戚。
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心里也很动火,私下约好吴妈,晚间一叙,吴妈
果然等到人静时侯,稍事修饰,便悄悄摸进他的房中来。
这房并无蚊帐,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吴妈脸上浓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色小
紧身,下系短裤,底下尖尖小脚,鞋袜洁净,居然也是一个骚俏妇人!
郑贵抱她在膝上,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欢喜地不知怎样才好。可见贫家夫
妇,恩爱也是一般。
两人调弄了好久,然後解衣干事。
他们粗人,那有许多心思,出些花样,只知剥脱妇人裤子,叫她赤身仰卧床
沿。
那吴妈虽然手脸颜色不太好看,下身的肉儿,却非常肥白,圆圆的一个阴户
,并无半根阴毛,红门半启,早已湿得水汪汪的。
郑贵塞进那话,驾住两腿,尽管玩那老汉推车样式,两人也是历久未干,饿
的极!今夜不顾性命,使出吃奶气力,没头没脑地狠干,弄得床响气喘,天摇地
动,妇人又极浪,整理不断地呼喊心肝。
郑贵见他妻子发出这般淫声,好似得到奖励一样,越弄得高兴,直弄到淫水
横流,四肢无力,方才歇手。
碧卿、丽春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乱跳,赶紧回房,脱衣上床去大战一
回。
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仿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
阵势,碧卿在上面,将阳物轻经投入阴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
玩了几十下,妇人乐极,柳腰乱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其淫荡情形,令
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荡,妇人阴中痒得
万分,犹觉抽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阳物深深顶入花心,抵紧不放,用力揉擦,龟头在内塞满花心,研磨
得奇痒无比,根上卵毛,软茸茸,乱麻麻,在阴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
住奇痒,这样弄了一回,妇人淫液流出,兴尽痒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却说碧卿同丽春这般畅意快活,真是人间佳偶,地上神仙,哪里还情愿离开
爱妻到社会专心事业。
却幸丽春深知人,见他困守家中,终不成话,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从事教
育。
碧卿被逼无奈,才出门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业成名就,遇到清明佳节
,请假回家。祭扫先墓,又得与他的爱妻重共枕席,细诉衷肠,真是新婚不如久
别,人生乐事,也就数此为最了。
那夜夫妻二人,闺房促膝,情话绵绵,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别乍逢,都不
好意思动手动脚,直到二更天气,还是碧卿催着安歇,才打断了话头。
原来丽春自碧卿外出後,便回花宅伴母,灯前挑绣,窗下栽花,又回复了他
的女儿家的生活,初时想起碧卿,未免阴中习习作痕,从未过惯,也不觉得孤眠
寂寞。
此次碧卿忽然归来,两人又需在这张绣床上双双入寝,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
,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只管在地下延挨,
不敢上床。
碧卿此时已躺在床上静观丽春在梳妆台前,卸了妆饰,亭亭的走过衣杠边,
解去大衣,穿紧身小衫,走向床头小解,觉得他风姿娟娟,比旧时一般美丽,并
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且这三年中,身体更加丰肥,第一惹人爱的是一个银盆白
脸,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
,使人一见动摇。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
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着,魂魄早早飞去半天,内衣窄小,仅夹腰际,那
肥人屁股,在玄色绸裤中,隐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肉儿不住颤动,令
人心醉,两条粉腿,也很租壮,涨得那裤管,几无隙地,那白肉之美,完全显露
,不由得不起欲念,碧卿既深赏爱妻的美处,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
正自默想,丽春听得碧卿久无声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轻轻走上床来
。却看见碧卿睁着一对大眼,虽然後悔,又不能退出,只得睡入被中。
碧卿见他上来,伸出双手,搂入怀里,连连亲嘴,见他肥满两颊,触肉凉滑
,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
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
丽春经此接触,羞态稍减,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口吐丁香,胸挺乳头,与
他贴肉亲热。
碧卿渐渐代她褪去衣裤,赤条条互相依偎,觉她肌肉丰盈,比前不同。软绵
绵,香喷喷,充满怀抱,更有无限美处。
这时碧卿阳物硬起,跃跃欲试,遂趴上身去分开两股,便想顶入。不想碧卿
在外独宿数年,保养得法,阳物竟长得更为粗大。
丽春多时未干这事,阴门收敛,又因近日发身,阴中亦被肥肉裹满,那桃源
仙洞,顿然狭小许多。这次干事一大一小,自然有些为难,龟头甫入,丽春早觉
得阴中非常堵塞,阳茎撑得满满的,虽不疼痛,究竟有些为难,犹以为初入之时
,常苦乾涩,不甚为意。不料抽插一会儿,还是如比紧迫,窄小阴道被大物干弄
,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话,握
在手中一看,原来此往大了许多,再摸自己物件,又肥又紧,反此从前稍小,因
此愁眉苦脸地说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难挨,有什麽法儿呢?」
碧卿说道∶「今天放半截,等明日惯了再都放进去,好不好呢?」
丽春点点头应允,又弄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春骚兴大发,忘了痛苦
,颠播迎凑,无所不至,虽只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根玩弄畅快,二人同时下精
,事後才知阴户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後,容易动火,又上身干起。
这次妇人舍死忘生,乱战一场,淫声大作,阴浆长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
才止住,股下淫水汪洋,湿透被褥,妇人因连干两次出水太多,身体受损不少。
次日丽春对镜一看,才知自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
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调养得这麽强壮,专一回来奈何人家,
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何吃亏了。」
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慰,又买了许多补品给她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春
方才欢喜,和他亲嘴了一回。
夜间上床,碧卿不敢挑战,躲在被中,规规矩矩,并不去撩她。
妇人淫兴反炽,见他不来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复,总睡不
着。
碧卿亦知她如此,便想出一个方法向他道∶「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如不愿
与人交合,任女子百般引诱,也不会动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试试,我们二
人都将衣裤脱净,我静静睡着,任由你怎样挑拨,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输了。」
妇人也巴不得笑闹一场,遣此长夜,便照他的话,脱得光光的,钻入怀中。
此时丽春先正面搂任碧卿,同他亲嘴含舌,亲腮送目,挑逗了一会儿,碧卿
板着面孔,绝不为动。妇人又拖过碧卿右手,放在自己乳上,叫他抚摸,碧卿也
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着那手,夹入股肉中间,要他摸弄阴户,碧卿随意
摸了一会,并不言语。
妇人见他绝不动心,急缩入被内,将阳物含入嘴内,品了半饷,虽然有些硬
起,但碧卿仍不理她。她又复上来,一手握住阳物,一手挪开阴户,凑在一块,
便想往内纳弄,碧卿将腰一弓,阳物早已离开。
妇人见他如此坚决,想不出法子来,只得骑上他的身子,搂头抱腰,极意握
搓,挨胸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
无奈妇人又搂他睡下,偎着颈儿,在耳边说了无数肉麻言语。
听他哼道∶「哥哥,达达,快点救命,我穴里痒得很,赶快替我插一下,你
这又粗又大的肉棍可真好,我简直羡死了,你何苦不做点好事哩!你生了这件妙
物便如此骄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应该把那宝贝肉根,给我玩玩吧!」
如此这般说了许多淫声艳语,仍不见效。
妇人低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说过,最爱的白屁股
和红绣鞋两样,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干的。」
妇人说着赤身跳下床去。在抽斗中取出大红缎睡鞋穿上,又钻入帐中,翘起
一只小脚,叫碧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只脚,踏在他阳物上,百般诱引。
丽春见碧卿阳物更为勃起,握脚的手,也紧紧不放,眼睛注视红鞋,现出爱
悦的样子。知他淫心已动,急翻过身子,将一个大肥屁股塞入他肚里,用力一阵
揉搓,口里不住叫道∶「哥哥,你难道不爱我的小脚和红鞋麽?你难道不爱这又
白又嫩的白屁股吗?你心爱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不好好受用吗?」
碧卿见他淫浪已极,又事事投着自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
此时碧卿便随着妇人的引诱,翻身而起,将阳具插入阴中,狂抽起来,妇人
淫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道∶「你远敢夸口吗?究竟是
谁输了呀!」
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妻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
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兴致而已。」妇人听了,打了他一下道∶「你
这贼鬼头,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
两人放下闲话,好好玩耍。
妇人知碧卿用力支住身体,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自己身上。
碧卿道∶「我怕压着了你。」
妇人道∶「那不要紧,天生女子,身上长有驼骨,承着男子,是她职份,万
不至压伤的。」
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胸前伏着,果然甚好,又紧挨皮肉,又省却气力,
软玉温香,满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她那对肥乳,刚好顶住自
已胸脯,揉搓摩荡,快美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精采,狠干几下,便伏住
不动,阳精如撒尿一样,注入穴中。妇人亦琼浆溜出,兴尽而罢,妇人还不许碧
卿下来,要他将阳物存於阴中,就在身上睡觉,一觉醒後,阳具还在里面,刚硬
起来,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羡鸳侣邻女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却说碧卿在丽春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谓之用早点。
早点已罢,尚相抱调笑,不肯起身,直到红日满房,仆妇进来扫地,二人才
各自起身,梳洗完毕,吃过午膳,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在一张长软
椅上,互相对看。
丽春见碧卿身子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嫩稚的弱态可比
,却又未改那风流文雅的样儿,玉面朱唇,长眉朗目,神朵奕奕,心里爱惜极了
,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用指头摸着他的两颊,笑眯眯地现出十分爱慕的样子。
碧卿也见他今日打扮得份外妖淫,梳着油光滑头,穿着极华丽的衣裙,脂香
粉腻,红白均匀,眉开眼笑,精神活泼,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翘瘦
生娇,轻盈擅艳,实在令人心爱,亲了一会儿香嘴,摸了一会儿小脚,淫情勃勃
,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欢。
丽春无意,给他一个白眼,说他胡闹,不肯应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
告不己。
丽春被他呕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过气来,抬起一只莲钩,踢了他一下,道
∶「快点起来,不要再涎脸了,我今日见你怪可怜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为例
。」
碧卿连忙答应着起来,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架起金莲,也不脱衣服,只
将桃色裤儿从後拉下一些,刚好露着半个雪白屁股,将粗大阳物徐徐插入阴中,
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着红缎绣鞋的小脚,肩头眼底,
把玩百回儿,嘴儿紧温着香腮,吮舔樱唇,吱咕作响,满脸闻个尽兴,脂粉香味
,直钻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
妇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情形,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间忍不住哼哼呻
吟。到了後来,简直满口子呻吟呼叫着。将身颠播,也不怕挣散了骨头。
碧卿将他搂着胸前,仔细玩其媚态,只见她身穿着时式苹果绿闪五色花锻夹
衫,滚边鲜艳质料香软,靠在怀中,令人心醉,腰身紧窄,袖儿短短,内衬钉着
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配着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极了
。从前总是赤身淫戏,不喜穿衣,此时才知道不脱衣服更有特别趣味,一阵迷恋
,心身俱快,紧紧抱住,精射如珠,颗颗都入那个肉蚌里去了。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女郎偷看个清楚!
这女郎是谁,原来就是丽春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爱香,生得娇小玲珑,
也有几分颜色,现年只十六岁。她同丽春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
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
她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爱香坐在床上,想起适才情景,心痒难挠,阴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烦热不
堪。伸着纤手到裤里,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哪知爱香越揉越痒
,心慌意乱,头脑昏昏,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竟横身倒在床上,随手搂过
枕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阴户凑在枕头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
为清醒,可恨阴中仍不时作痒,淫水滑出,把一条绣绸花边衬裤,湿透半边,靠
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觉长叹了一声,心里羡慕丽春的了不得,
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於不能自白,幽情含恨,百端交集,一枚泄过凤
仙花的指环,横在嘴里,不觉咬得两段,也不知痛。
爱香自此以後,遇事生无精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间翻翻腾腾
,总不能睡着,辛苦极了。才一入梦,便见一个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
晨光未明,早已醒来,枕冷被寒,事事令她难受,自己摸着雪白粉股和细嫩
乳房,尤其引起无穷难过之戚,情极无奈,只得每当夜阑人静,一个人偷偷躲在
帐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样,脚上换上红鞋,把一幅丝绵棉被,卷成圆条,
搂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头火气。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着淫声
,低呼心肝哥哥,大鸡巴达达不止,如此已非一日。
忽然有天晚上,他母亲尚未睡下,走过女儿房门,听得他自言自语,生怕他
是梦魔,推门进去,揭开帐门,才看见这个妙景,细细盘问,她照实说出,反把
她母亲羞得来耳根通红,回来告诉她的父亲,二人商议,此女春情已动,不能再
留在闺中,怕将来弄出笑话,便替他说妥一个女婿嫁了出去。
初婚之夜,爱香心中大喜,糊糊涂涂地脱得精赤溜光,任他干事,不想刚把
龟头送进,早觉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
谁料新郎是个粗人,阳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只知一味乱顶,毫不顾惜。
弄得爱香阴中如割,只苦无法脱身,急得呜呜啼哭,被窗外人听的人知道,不由
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点罢,何必这样做张做致呀!」
她听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会,便痛得昏去,直干到绿暗红稀,方始云收
雨散。
次日起身,阴户肿热,寸步难移,方悔不该羡慕这种事情,只怪这小蹄子,
年幼贪淫,应当得此果报哩。
闲话少提,言归正传。再说碧卿虽在家十馀日,与丽春畅玩得百般高兴,真
是尽态极妍。
有一日,丽春正在浴室洗澡。
碧卿回来,悄悄进去,丽春含羞挥他出室。他哪里肯听,近身过来要替她擦
拭,看得动兴,便也脱去衣裤,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温肉软,妇人也觉情动,
用手去摸他那阳物,早已坚硬,两人在浴盆中凑将进去,带水交欢,滑利无比,
抽送紧急时,弄得水声乱响,灌了一地。
方才完事,又就着水里洗个乾净,强於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
又一日,丽春正睡午觉。碧卿进房,经轻替她脱去裤儿,插入阴户,玩了一
会儿。她梦中觉痛惊醒,看见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骂道∶「你这偷花贼,
是几时摸进来的,连睡觉都不容人!」
碧卿笑着狠命抽送,良久方罢。
有一天夜间,两人上床云雨,碧卿还嫌帐中不亮,点起红烛执到阴边照着,
只见妇人遍身雪白,阴户亦如馒头凸起,唯肥缝之内,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
,蛙口大张,溪舌微吐,粗大阳物塞在中间,凑得满满的,抽出送入,两边皮肉
,翻放不已,带出许多乳白黏液,流在阴旁,渍渍有声,如猫狗舔食,淫水腥气
冲出鼻中,更助淫兴,又见目己阳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妇人雪日两股,尤为
有趣。
妇人亦弯腰细看,见那凶猛阳物,插在自已肉中,刚劲如铁棒,抽捣不止,
下下恰到好处,两边茸毛磨擦,更饶兴趣,亦觉非常适意。干到美快已极,两人
含舌闭目,丢精而罢。
有一回,丽春在床头换裤。碧卿遇着,抱住摸索,情不自禁便要云雨,两人
匆匆脱衣玩耍,那话倒也紧凑,唯终比睡倒时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会,便泄了
精,事後淫水顺腿流成一片,腰酸脚麻,彼此笑得要死。
有一回,丽春同碧卿看春册。丽春情动,坐在碧卿怀中,不住用屁股揉擦。
碧卿褪去她的小衣,叫他坐好,阳物由下耸入,连连抽动,水流满椅,二人还嫌
不能对面亲热,一个翻身,阳物套在阴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乳房贴在碧卿怀
中,口吐丁香,颈围雪藕,等妇人哼地声嘶力竭,方才收兵。
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交合,嫌阴户太低,不能尽入。便搬动妇人,把枕头来
垫在腰下,妇人直舒两腿,仰卧床上,中间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於上
面,大抽大送一下尽根。妇人连称爽利,直叫快活,盘桓许久才罢。
欢娱时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丽春见丈夫在家只有一晚,很想怀个身孕,
便同老母在各庙求神许酬,又在送子观音堂前讨得一盏甘露吃了。
回家後,碧卿问她曾到何处去。她害羞不说,碧卿抱住乱摸,摸出一张签条
,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觉大笑,将他调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红,口不做声。
是夜碧卿十分高兴,对她说道∶「你既甚爱儿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个种
吧!」
妇人虽不敢明明答应,那晚却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动丈夫高兴,同他尽
力玩耍,方才受孕。
丽春解衣上床,碧卿将他抱入怀中,又调笑了几句,方才干事。因想受孕,
便不玩别种花样。
妇人平平正正躺着,举起双腿,碧卿握住那话儿,慢慢送动。两人心想生儿
子的快活,精神百倍,干得很起劲。
过了一会儿後,两情畅美,碧卿忍不住阳精直射,尽入妇人花心,妇人也觉
得花心之内,好似张开口儿,将阳精吸将进去,那热精点点,滴在里边,烫得阴
中趐麻好过,为平时所无,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紧紧夹住两腿,生
怕阳精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间碧卿回来,在被中摸着他的肚儿,鼓蓬蓬的,好玩极了。不敢往腹上抽
送,便教妇人调过身子,侧身在自已怀里,将阳物由屁股後面插入穴中,此时阴
户肥紧异常,更有趣味,只为怕动胎气,将将就就的玩玩,也就罢了。
次年春天,丽春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
碧卿清明回家,看见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满意。
夜间上床,碧卿在丽春的下身摸弄,只道阴户必很宽松,不知丽春调养得宜
,满月之後,已恢复原状,狭小如前,心想不解这点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儿?
问问丽春,她也害羞不说,上去干事时,阳物初进,妇人乃觉疼痛。碧卿戏
他道∶「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反怕这个小小阳具吗?」
妇人娇声说道∶「那是皮肉放开,所以容得小儿出来,复原之後,还是照旧
时那样大小,你这劳杂子,又那样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尽欢而止,碧卿此後每岁回家一二次,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共
有二男一女,家庭之内,尽是热闹了许多。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半老徐娘偏饶风韵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却说这年碧卿、丽春到了三十岁,碧卿因为名成业就,厌倦世事,便辞职归
家,逍遥自在,度他快乐的生活。
丽春此时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身段风姿,反增加了
许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对他更为心爱,几乎整天搂着,摸捏弄玩。
原来这般美貌女子,在她幼时固然国色天香,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时侯
,还是娇艳可爱,并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叹美人迟暮,真是冤枉。其实
她少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露的美处,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更足动人,荡魄消魂
,力量惊人,反非一些稚齿幼年的女儿,所可比及。
以颜色婉论,固然年轻姑娘们,如花似玉,娇婉非常。但中年妇人,身体长
定,皮色益加纯洁,其白哲细腻,滑不溜手,远非少女的赤色多毛皮肉可比。况
且少女身体发育未全,细手细脚,太为柔弱,肉儿绷紧,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
。只有中年妇人,刚好成熟,骨肉均匀,松紧适中,股腿等处,均比少女肥满,
最宜慰傍。
说到阴户,少女的东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时出於勉强,不得畅意,
而且里头感到挤迫,毫无运行馀地,亦为美中不足。中年妇人则不同,那儿生得
好的,花心浓妆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放能收,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
善於吸吮,密贴龟头妙不可言。
至於情意方面,少女多羞,色情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惯,房席间的事近
於敷衍,事毕立即起眠,不及中年妇人,春情最为丰富,常有毛遂自荐之事,干
时完全出於自愿,故能动作声音淫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且
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後揩抹下体添整被窝,爱护郎身,倾吐情话,甚至捶腰
摩腿,无不伺候周到,克尽妇职,便男子高卧柔乡,享受不尽,试问娇痴女郎,
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女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非是知
情识趣,讲究此道人,莫能领会,读者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当不云以吾。
言归正传,丽春这个妇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其妙处可想而知,
无怪其夫爱之如心头之肉了。
碧卿归隐之後,一意享乐,又有这最美的娇妻,作他知己良伴,无怪闺房之
内,乐事重重。
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亲热已极,无法发泄他们的爱情
和快感,便时常肉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
男人至嫩之肉为阳物,女人至嫩之肉为阴户。天生二物,皮肤极薄,神经最
敏,实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肉,与彼之嫩肉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
乐,非天下善行乐之人,谁足以语此。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夫妇二人每到园中戏耍。
有一回,丽春在万字徊廊栏杆前看花。碧卿从後走来,见她亭亭艳影,大动
欲火,便不由分说,在她身後拉下裤儿,叫她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拦竿上面,将
屁股抬起,偎王自已怀中,阳物从後入穴心,偏师直捣,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
动一样。妇人娇声说话,又与枝头雀鸟互相头应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
玩了许久,泄精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匀药丛中,便要在山子石上云雨,妇人嫌石上凉硬不甚
舒服,碧卿便捧了许多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伊人躺着,柔软如被褥一股,干起
来时,只见一堆万紫千红,托着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发助兴增美,令人爱悦。
又有淫水阵阵,发人欲醉,狂蜂浪蝶,围纵四周,更给人许多美慰。
完事起来,妇人衣间头发,贴满了花瓣,活似天然妆饰,也不抓拂拭,在园
中盘桓到黄昏,才归房安歇。
夏天满地荷花盛开,二人荡着一叶扁舟,到池中采莲为戏,摇入荷花深处,
四面翠盖草田,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静无人,有几对鸳鸯在水中成双配合。
二人看得心动,扒去罗衣,在舟中自在耍玩,折了一片荷叶,铺在腰下,便顶入
阳物,抽送起来反嫌舟儿太小,二人稍为用劲,幌荡不定,二人藉此摇动之力,
姿意揉挨,尽情依偎颠颤,更得无上乐趣。
事毕後,拿出荷叶一看,其上白色阳精,晶莹点点,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
入水中,鱼儿争来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搂抱,在荷香当中,睡了一觉,才
上岸来。
七夕之後,家家女儿,陈列瓜果,穿针求巧。他两个身赤卧在房中竹塌上,
用那肉线,穿那软针,秋风瑟瑟,玉体生凉,比起暑天烦热,舒爽得多,两人干
得十分乐意,还仰天笑那个牛织女,只能一年一度,哪比得上他们快乐逍遥。
中秋晚上,夫妇俩观看明灯,喝了些美酒,兴致很高,在高楼上面,解衣行
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丽春玉体上,更显得洁如白壁,润似明珠。
碧卿爱极,搂住爱妻的娇躯频频抽送,丽春笑着说道∶「年年此夜,人月双
圆,我们夫妇这般快乐,那广寒仙子也当羡慕哩!」
时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随意风流,尚幸暖阁红袄,罗帐锦被
,并不觉冷,所以也能欢合。
碧卿又订制了一张行乐床灯,这床全用红木制成,雅刻精工,尺寸宽大,床
内嵌着数面大镜,床顶装着许多灯光。云雨之时,光线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
式,皆可一目了然,可以穷态极妍,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
不同,至於挟蝶穿花,流星赶月,鲤鱼戏水,老树盘根,种种花样,无不玩到!
一对裸抱壁人,顿有无数化身,真是极人世之奇观了。
以下段落为後人所增添∶
其时黄河水灾泛滥,逃荒难民纷纷把儿女送予富户以求生存。
碧卿也收留两个女孩子为丫环,年纪都只有十三、四岁,生得十分姿色。一
名小翠,苗条而脚小。一名轻红,白肥而天足。
两人行房时,先令丫环宽衣解带,叫她们也脱得精赤溜光,恃立两侧。
交欢之前铺被褥,垫手巾,扶阳物,俱是她们的事务,玩时又叫他们或持软
枕,或端香茶,或挥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时更令他们推着碧卿腰以助其力。事
毕後,凡有揩抹淫水等事,都是两位丫环去作。
这两个女孩子初来的时候还是黄毛丫头,两年後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含苞欲
放。情痘初开的女孩子,当临其境,如何不动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阴中流汁
,碧卿夫妇看了,以为至乐。并且增加他们兴致不少。
碧卿亦提过替两个丫环择偶成亲,然而两位女孩子都不愿嫁出。甘愿一生一
世,服侍碧卿夫妇左右。
这日,是碧卿和丽春成亲二十周年纪念,妇人打扮得更为漂亮,脱得赤条条
地仰卧床上,以待碧卿。
两个玉面朱唇的丫环,也侍奉左右,替他们铺放手巾。
碧卿一见淫心如焚,腾身上去,挺阳便刺!
碧卿正值身壮力强之时,又乘着酒兴,阳物十分昂大!妇人阴户却乾涩无水
,如何容纳得下,把一条桃红手帕,咬在口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
身,怕弄出血来,玩了片时,淫津沁出,力始爽利。妇人举股相迎,尽根吞入。
少顷,碧卿又要她上去,两个丫环左右挟住妇人身子,干那倒浇腊式样。
碧卿两手捧着妇人雪白屁股,一起一落,甚是有趣。
不多一会儿,妇人累的气喘吁吁,仍复下来。碧卿伏在她身上,大抽一阵,
用手把握小脚,摸弄屁股,玩得高兴,越抽送得厉害。妇人阴中甚乐,淫精流出
,直浇龟头,碧卿快乐已到极,便连连抽送。妇人在下,曲意承受,春意盎然,
非常舒适。
少顷停下休息,抽出那话,叫轻红揩抹。此时轻红捏住把玩不已,露出羡慕
情态,不忍放手,还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惊觉。
丽春看在眼里,便对丈夫说道∶「我们虽然俱已四十开外,你却仍然生龙活
虎,我甚至有点儿抵挡不住。不如有时就让轻红和小翠顶替我和你行乐罢了!」
碧卿笑着说道∶「夫人是否说笑,当真这般海量吗?」
丽春道∶「这等事岂能说笑,我早已她们提过,两人都乐意,既然她们都不
想嫁出去,也不好让她们长期这样临渊羡鱼,现在就看你先替那一个开苞啦!」
这时小翠和轻红的脸都红透脖子,俩人垂着头儿,默不作声。
碧卿本来一心一意和丽春相处夫妇之道,并没想到有这样艳福。
这时仔细望着眼前两位赤身裸体的嫩娃儿,却一时拿不定主意。
丽春笑着躺到床後,说道∶「还是我替你作个选择吧!轻红比小翠稍大出几
个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开苞,再为小翠破瓜嘛!」
轻红一听说她先,脸红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虾。小翠即把她轻轻推到床上。碧
卿这时也老不客气,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轻红的一双粉嫩的大腿。
小翠也移动身体过来看热闹,她见到轻红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阳具。这个动作
本来轻红可以说是做惯做熟了,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扶着碧卿的肉茎,把龟头导
向自己的肉洞。
丽春虽然看过吴妈和郑贵的床上戏,但那时距离颇远,哪里比得上现在清楚
玲珑地看见她丈夫的肉茎慢慢逼开轻红的阴唇,缓缓向里插入。那轻红咬着嘴唇
,一声也没哼出来。碧卿把阳具向外拔出一小段,见上面沾满着丝丝的血迹,证
明轻红已经向他奉献了初夜,乃心满意足地抽插了好几个出入。
见轻红仍咬牙忍耐,便轻声对她说道∶「好了,你今晚初开苞,应该先让你
歇歇。来日方长,下次你一定会好舒服的。」说着就从轻红的阴户里拔出粗硬的
大阳具。
笑着对丽春说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来让你止止渴吧!」
丽春道∶「你可别忘了,还有小翠哩!」
小翠一听说就轮到她,心里只乱跳。见到轻红已经把位置腾出来,也只好乖
乖地躺在床沿。
碧卿双手捉住她的脚儿,小翠也伸手摸到阳具。当碧卿想往里推进时,却觉
得事情并不容易,原来小翠的阴户奇窄,虽然她才观看轻红开苞的时候也流了好
些的淫水,但此刻阴户却非常之乾涩。
碧卿顶了两下,不得其门而入,丽春连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自己弄了些涎
沫在阴户口,又要她用身子拨开阴唇,然後丽春亲手扶着碧卿的阴茎,把龟头对
准那弄湿了的肉洞口儿。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顶,在小翠的尖叫声中,
粗硬的肉茎竟已尽根而入。
碧卿从未试过怎麽狭窄的阴户,那温软的腔肉紧紧包围着阳具,使其活动大
为困难。稍微抽动,小翠亦呼痛不已。只好拔出,已见鲜血淋。轻红连忙替她和
碧卿揩抹血迹。并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轻红返来时,碧卿夫妇已经重整旗鼓,玩得不亦乐乎。丽春吩咐她早些休息
,不必再上床伺候。
次日晚间,碧卿房里再开无遮大会,轻红首先被摆上床沿连挨一百肉棍,然
而这雌儿昨晚开苞後,得到一夜歇息,已经胜任愉快。不但丝毫不觉得痛楚,反
而十分受落。
碧卿一边动作,一边仔细看着胯下的尤物,只见这女孩子肉质白晰,洁白的
耻部寸草不生。那阳具插在其中被其紧紧衔着,虽然不抽动,也隐约感觉她在吸
吮着。虽然没有缠足,但赤着一双天足亦别有一番风味。尤其见她肉紧时将脚趾
紧紧并拢着,更觉非常有趣。这轻红样子甜美,肉棍抽插之下,她脸上仍然千娇
百媚。偶然还伸出舌头舔自己的樱唇。看来丽春平时在床上的媚态,已经被她全
数学晓。
一百肉棍尚未挨完,轻红已经如痴如醉。
接着轮到小翠,看来小妮子昨晚破瓜,尚馀惊未消,碧卿小心察看她的阴户
,却发见细毛茸茸的小肉洞里已经淫水盈盈。於是令她粉腿高抬,伸出纤纤玉指
,轻扶玉茎入洞。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声叫痛,但是由她皱眉苦脸的表情,
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插入她肉体里的肉棒。碧卿也觉得阳具在阴户里抽动
颇为吃力。
这小翠原是出身於大家闺秀,一对三寸金莲就足以证明她的家世,可惜无情
洪水,冲毁家园,逃难之时,家人溺水身亡。虽遇人所救,然而救她的人也无能
力养她。只好将她送来做丫环。这时她虽然不堪承受,然而也心甘情愿。所以这
时她并不畏缩,反而拼命把肉体向碧卿迎凑。碧卿见她曲意承欢,也兴致勃勃地
把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小翠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碧卿平时也已经有注意,
不过那时丽春尚未恩准他泄指,所以尽管两位丫环一丝不挂地在他和丽春身旁服
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脚。
如今既然这两个女孩子连肉体都向她奉献了,他还不上下其手,摸个痛快淋
漓。既然小翠的阴户将他的阳具紧束,他便也不勉强抽送。只见他不停把小翠趐
胸上的肉球又搓又揉,爱不释手。
小翠被他这麽一弄,也不禁把紧张的心情松弛。一口阴水浇向碧卿的龟头。
本来紧凑的阴洞立时宽松了许多。
碧卿见机会已到,即放心抽插起来。小翠也立刻起了反应,只见她脸红眼湿
,浑身颤动。後来竟忍不住高声呻叫起来。轻红赶紧要捂她的嘴,丽春才笑着摇
头表示不必。这时碧卿感觉小翠的阴洞剧烈抽搐,自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事毕之後,轻红替碧卿擦拭。并俯首含吮他的阳具。碧卿见丽春观战後欲火
高炽,趁阳具在轻红口里硬起,就叫丽春准备挨棍。
丽春笑着说道∶「相公刚才出力辛苦过,你躺下来,让我来套弄你吧!」
说着,即分开双腿,跨到碧卿身上,轻红也连忙扶棍对口。两体轻易结合。
妇人套弄了一会儿,身倦而下,令轻红腾身再上。碧卿终於在轻红的肉体里射精
,这场会战才算风平浪静了。
这时,轻红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盖好被儿,搂抱睡下。俩人也相扶着退入
後房,做着他们好梦去了。
鄙人一枝秃笔,不觉替他们描写了十年光阴,趁此闲空时侯,也来歇息一下
罢。
全书至此,暂告结束,正是∶
男欢女爱倍缠绵,风流快活亦十年。
闺房自有无穷趣,何必耘人舍己田。
返回
任我淫书屋
Free hosted by
HyperFree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