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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be的日记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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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文章只在元元刊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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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的少女
(4)
「唉!Baby,你也太多口语化了┅┅」二哥唉气地说。
「是吗?让我看看。哗!这麽多口语化的文章怎麽可掷上元元,让我来改一
改┅┅」狰狞大哥也来凑一凑热闹。
「这句成语用错了┅┅」
「这个字好像不是这麽用的,怎麽这麽多『嘻嘻』┅┅?」
「情节好像乱了,男人的心是不会这样想的┅┅」
二名喽罗你一句我一句,尽将美少女的新大作评得一无是处,Phoebe的头愈
来愈低,鼻头有些发酸,而眼眶内亦开始酝酿着泪水。
(我只不过是想赚取微薄的稿费,你两人也不用这样┅┅呜呜┅┅)委屈的
Phoebe忍住泪水不让它滚出来。
话说上回美少女写完《龟兔赛跑》後思路大起,很快地又写了一篇惊天地、
泣鬼神、跨越两代恩仇的超级巨着,可惜一到两位亲哥手上已迅速被弹得一文不
值。
「改完了,你看一看┅┅」狰狞大哥将改好了的文章给回美少女。
(呼!┅┅终於给他们弹完了,有稿费了┅┅)Phoebe轻呼一声,忐忑地接
过文章看着,只见触眼处尽是红笔处处,像极了满江红。Phoebe再耐心看下去,
愈看愈不对劲┅┅
「怎麽?!怎麽只改剩下标点符号!你们┅┅你们┅┅」
「哈哈┅┅」二名喽罗开心地大笑着,尤其是那狰狞大哥更笑得弯下身子。
「衰人,唔睬你们啦┅┅」(*坏人or喽罗,不理睬你们了。)
美少女终忍受不住喽罗们的嘲笑,趁泪水仍未夺眶而跺着脚走出家门。
※※※※※
寂静的深夜,不家的门前┅┅
Phoebe看着如丝般的轻烟柔和地从口中轻飘出来後,忿乱的心情终於平伏下
来。
(天将降大任於斯人,必先劳其筋骨┅┅终有一天我会扬名立万,将你两人
毙於凤凰腿下┅┅)Phoebe这样安慰自己。
每当心情烦燥的时候,Phoebe都会在家门前的榕树旁煲烟(*吸烟),只有
这样才能平伏突发的紊乱思维。
(由拿烟出来至点火动作须轻柔及慢一点,不要这样快。对!要有点不经意
的动作┅┅)媚姨的声音就像是从老远的地方飘来。
(不要吸入肺部,由鼻孔喷出来十分不雅,女孩子不应这样┅┅)
(记得动作要慢,任由缓慢的动作将烦恼慢慢带走┅┅)Phoebe彷佛又听到
了媚姨那温柔甜腻的声音。
(为甚麽怎学也学不到媚姨那轻柔的动作,那优雅而又缓慢的动作┅┅唉!
媚姨┅┅为甚麽今晚会想到媚姨?┅┅)捏着香烟的左手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这一切,这一切也是由┅┅
※※※※※
对十三、四岁的少女来说,任何的新东西都尽是朦胧而又是新奇的,包括情
爱,尤其是那些高大英俊的男生,而「雪花山庄」的慕容二公子正是此类男生。
慕容二公子年少多金、风度翩翩,很快地,我们已走在一起相恋着,每天与他一
起的日子令我感觉到甚麽才是世间上最幸福的人儿。
但不知是否男女的思想有别,还是富家公子的思想与农家穷女所想的尽是不
同,他的手整天都想探索我的身体,有时也怕拂他意,毕竟那种羞人的滋味从未
尝过,但听妈妈说过那是不对的。慕容二公子有时候也愈来愈过份了,有一次竟
将我按在地上企图强来,我狼狈挣扎下,一时不察使了一招近距离杀伤力最大的
「短鳄冲」┅┅
Phoebe望向身旁的榕树,每到新年的时候,村内的小孩及大人都会将写着祝
福语句的挥春球儿抛在附近的榕树树枝上。惟独不家门前的榕树从末听过孩子欢
乐的嬉笑声,他们都给这棵榕树阴森恐怖的外貌吓怕了,更互传晚上的时候这棵
树会发出鬼哭神号的凄厉声音,村内的孩子从来都不敢在不家门前玩耍。
(为甚麽我这麽冲动?为甚麽我要身怀绝世腿功?为甚麽我没有凤凰心经来
抑压这路脚法┅┅?)
每当想起慕容二公子那英俊潇洒的面孔及那令人心醉的眼神,那仿如失恋的
痛苦感觉又涌上了心头。误杀初恋情人的内疚及那无边的罪恶感,在当时令我每
晚也活在梦魇中,慕容二公子的惨叫声仿如不灭的回音在我的耳边来回地叫着,
任凭怎样合上双眼及掩着耳朵┅┅而,能制止这种无尽的痛苦在当时只有┅┅
拿着香烟的左手不禁颤抖起来,Phoebe吸烟的速度不觉加快了。
※※※※※
浴缸内的暖水散发着缕缕的蒸汽,痛苦的我赤裸地浸入水里,享受着这温暖
的感觉。
通常在电视或电影上所见的那些镜头都是毛骨耸然的,但在现实中只须轻轻
一拖,那如蚊咬的感觉就永留在手腕上了。Phoebe将手腕沉入浴缸内,那缕缕如
轻烟般、亦如盛放的玫瑰花瓣般迅速地从浴缸底层处一个又一个的绽放了上来。
(哪吒是否这样将骨还父?将肉还母呢?不过,这已不重要了┅┅只需痛苦
一会儿,就可脱离这痛苦及内疚的世界了┅┅)
(妈妈,爸爸,哥哥,对不起了┅┅)
Phoebe背靠着浴缸,看着自己身体所制造的红玫瑰一个又一个的盛放着,愈
来愈多,愈来愈鲜艳┅┅朦胧中有一黑影蹲在浴缸旁。
(好冷,为甚麽慕容二公子会在浴缸旁倒冰块,他不是已┅┅)
(好冷┅┅慕容二公子请你不要再倒冰了,Baby┅┅很冷┅┅)
浴室的景像开始逐渐模糊起来,Phoebe彷佛已到了一个满是血红玫瑰的冰冻
世界里,四周静寂一片及望不见尽头。赤足下尽是一片片不同种类的红色花瓣,
有深红色、有浅红色及许多说不出的艳红色,呆立的赤裸身躯完全遮挡不住无处
不在的寒气,而哪吒则踏着风火轮在远处冷冷地遥望着我。
(为甚麽哪吒的眼神这麽庄严而又带有婉惜?为甚麽我不敢望 的双眼?在
的凌厉眼神下我竟有种心虚及羞耻的感觉?┅┅)
我的左手开始疼痛起来,思维亦开始紊乱起来,周围的景像亦逐渐地变得黝
黑。在这诡异的世界里,我企图用双手保护自己,但慕容二公子已迅速化身为榕
树,用锋利的树枝钉穿了我的左手,然後用树藤缠绕着我的身躯企图将我卷入榕
树内,已变成黑色的玫瑰花瓣在寒风中四处飘散,掩盖了光明,掩盖了凌厉的眼
神,然後化成了点点的寒星,愈来愈多,愈来愈密┅┅
(我不要┅┅我不要┅┅)
麻木已蔓延了全身,我想喊叫但不能发出声音,想扭动但全身僵硬,头顶的
血液好像已全流失了,寒星占据了我的双眼,冰冷占据了我的身躯,黑色花瓣散
开处榕树就像魔鬼般伸开双手欢迎我的溶入,魑魅魍魉┅┅
(呜┅┅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仅有的懊悔唤醒了我,惟四周已黑暗一片,凌厉的眼神不复再见,风火轮的
火焰全然熄灭,枯乾的树身贴紧了我的身躯,而在身後榕树化身的慕容二公子则
如吸血鬼般张开黑漆的斗蓬将我慢慢笼罩,慢慢吞噬┅┅
只见往事迅速在眼前快速播放,榕树愈靠愈贴,亲人的影像愈来愈远┅┅
(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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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後检讨∶
不经办∶顺带在此回谢上回各路英雄的观看。
不可学兄∶多谢观看;
黑暗海虎兄∶《海虎》的确比《武神》好看,因当时有着海洋生态环保及电
磁场的概念,而《武神》则处处有着《海虎》的影子,欠缺独立思维(只是小妹
认为)。另肥良的心意很易捉摸,相信这可能亦是他很难拿捏得准女角的心路历
程吧(亦是小妹认为)。另,你有否去书展买兵器?;
HKBoy兄∶多谢图书馆大大,改天请你在圆山饭店饮早茶多谢你的劳苦功
高,虾蛟?烧卖?嘻嘻┅┅;
BoBo大兄∶等死你了,还以为小妹的劣文不堪入你的目,幸好你签到了。
另最近很忙麽?很少见到你了┅┅;
xmcx兄∶小妹作了一首诗是写你的,迟些给你看;
奴家兄∶你的故事很吸引啊,小妹要多多学习;
尼玉兄∶夺命剪刀脚?先来一招双飞燕,再来一招撩阴腿,除了东厂李公公
外,没有人不立即死在这招下;
烟波钓叟兄∶多谢观看。
不知情∶May姨?
不接洽∶May姨,她可是我心目中的初恋对象┅┅
(5)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8月15日
「请问你┅┅你可以教我凤凰舞吗?」
「小妹妹你┅┅你有带$吗?」
头顶上的白灯像列车般快速地移动着。
(┅┅)
「Baby,乖┅┅下次不要再离家出走了,你要记得你才五岁,不要再让你
妈妈及姨姨担心了。知道吗?嗯┅┅」
「我┅┅听人说,如懂得跳凤凰舞,长大後就可吸引到龙化身的真命天子来
娶我,姨姨你看!我连凤凰舞的秘笈也买到了!」
「凤凰舞?这本书名是写凤凰腿啊!」
「啊?那婆婆好像说是凤凰舞啊┅┅」
「你那来的$啊?」
「从哥哥的学费里偷来的,那本书要$3,800的啊!可惜哥哥的学费不
够多,否则多$200就可以送多一本凤凰心经了┅┅」
「你!┅┅拿手板来┅┅」
白色的人影在眼前不停晃动着。
(┅┅)
「哈!!就是那个穷家女,上课时竟跟老师辩论,将『腿』字狡辩成『舞』
字,哈哈┅┅啊!杀人啊!杀人啊!」
「醒了!Baby醒了,妈你不要再扭我耳了┅┅」
眼前的人影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
※※※※※
媚姨,妈妈最小的妹妹,其「天媚孔雀功」天下无出其右,亦是族中最具谋
略,最具妖媚的美人儿。普通男性在她的媚眼及甜腻的声音下,往往只有身败名
裂,徒献生命及财产。每次她来不家吃饭的时候全体不家男性都会到齐,哥那双
贼眼整天都毫不避忌地盯着她,不过妈妈好像不太喜欢接受她的金$。
那件事幸好哥冲门而入才┅┅我和哥哥们都有一默契不将慕容二公子之事披
露,只可怜了大哥日夜遭受母亲的责骂,有口难言。而我亦因有愧於家人,整天
低着头不敢面对他们,爸妈对我束手无策,只知其女儿是为情自杀,但可能他们
是武者的关系,对女儿的心事不十分解,整天只守在我身旁怕我再次自杀。而
哥哥们虽对此事知情,但因是喽罗性格,所以亦帮不上忙,而榕树则愈来愈恐怖
了。
媚姨这时提出接我到她家中小住二、三天,因彼此年龄相差不到十年,所以
我们两人的性格十分投契,而且从媚姨处可以听到很多生活上的趣事。妈妈知道
媚姨很懂用计,故亦放心让我到她家中。
「Baby,转个弯就到了,你看┅┅」
媚姨家住杏花园(香港某处),不过听说她手上还有很多物业。此时媚姨将
小巧的BMW跑车泊在楼下,然後牵着我的小手到达她家里。
媚姨住的杏花园地处偏僻,不过乘地铁亦可到达。她那单位位於港边,家中
布置精美,从二十三楼处可看到对面鲤鱼门的景色,而晚上更可望见对岸的万家
灯火,算是十分清幽闲逸。
※※※※※
「哈哈┅┅」
媚姨在晚上的时候旁敲侧击了Phoebe几次自杀的原因,惟Phoebe亦有口难
言,含糊地说是为情自杀,媚姨二话不说就用银色的打火机点燃了一只细长的香
烟。
「Baby,你知道拜神时为何要点燃香烛吗?」淡淡的薄荷烟味开始漫弥着
客厅。
「唔┅┅虔诚吧┅┅」
「不是,你看这烟是飘往哪方向的?」
「上面!┅┅」
「对,是飘上天的,亦是代表人与天的某种默契。凡人希望达成某种愿望就
借助点燃香烛透过轻烟将希望给神知道。姨姨以前也试过你这样,不过我是透过
香烟将烦恼渲泄,Baby┅┅你要试试吗?」
Phoebe慢慢地接过香烟试探性地抽了一口,立即狼狈的咳了几声。
「嘻嘻┅┅动作要慢一些,再来一次┅┅脑中要想着将所有的烦恼注入这枝
烟内,然後慢慢地吐出,将烦恼丢给天上那些神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媚姨拿了一条小丝巾将我俩的各一只手轻轻绑在一起。
「Baby,现在姨姨与你一样,你如死的话姨姨亦陪你一样死 。」媚姨半
开玩笑地对我说。
当晚,我靠在媚姨温暖的身子里第一次熟睡了。
※※※※※
第二天,媚姨开始教我吸烟,而我亦由逐支开始至烟叠烟(※一支接着一支
抽)的尝试。抽烟虽可舒缓紧张的情绪,但心中的某种郁结及对家人的内疚仍末
能完全释怀,而在午睡的时候更发了一场恶梦,梦见榕树伸出无数条黑藤企图将
我卷入它的身体内。
晚上的时候,因昨晚缠手时有些技术上的问题(例如转身)及为了安媚姨的
心,睡觉时我要求媚姨将我的双手绑着。
「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对媚姨说。
「这个不是死结,大力一挣就可挣脱了┅┅」媚姨犹疑一会後用小丝巾轻轻
地缠着Phoebe的双手,还打了一个很有趣的小结,不过她也迅速地用另一条丝巾
自缠左手。
「姨姨可是与你共同进退,记得不要离开姨姨了 ┅┅」媚姨向我扬一扬左
手笑着说。
※※※※※
「呼┅┅呼┅┅」Phoebe再度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用 着双腕的手按掩着胸
脯,那急促的心跳声隔着湿热的手掌「扑通扑通」地传了过来。
(我要吸烟┅┅我要吸烟┅┅)如毒瘾般的欲求令Phoebe快速地走出睡房步
入客厅,凭着微弱的月光在茶 处拿起烟盒、烟灰缸及打火机。
「呼┅┅」Phoebe靠着露台前的玻璃拉门慢慢下滑至坐下,彷佛在黑暗中找
到光明。那缕缕的白烟从口中徐徐吐出,如白蛟龙在空中追逐明珠般飘逸着,紊
乱的心立即平伏下来。
(真舒服┅┅)淡淡的薄荷味道飘入鼻端。
(要否解开这丝巾呢┅┅但总像对不起媚姨般┅┅)平静的心暗忖着。
※※※※※
「Baby!」厕所的灯亮了起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厕所里走至客厅,黑暗中
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及隐约看到惊慌的眼神。媚姨开着了客厅的小照灯,颤抖着
走至我身边,迅速地惊慌变成了愤怒,媚姨左手一把夺过我手上的香烟,右手已
扬了起来。
「啊┅┅」我用 着的双手遮掩着面孔,这不是平日我所熟悉见到的冷静媚
姨,我从未见过媚姨这样愤怒的样子,Phoebe只懂掩着面孔瑟缩着,害怕那将至
的愤怒结果。
重击的结果迟迟未至,我忐忑地慢慢滑下双手,只见媚姨已恢复了平时神色
自如的表情,右手轻抚着我的长发。
「Baby┅┅给你吓死了,看来姨姨的天媚孔雀功也敌不过你了!」
媚姨的右手转去拿着左手的香烟,然後迅速将烟头铬在左手的雪白手背上,
只听到一声轻微的「滋」声。
「啊!」我是定一定神才吓得立即夺过媚姨手上的香烟,然後快速地扫拍着
那被熨着的纤手处,还企图用口吹散那 红的圆点。
「心痛吗?」媚姨将我的双手按在她的趐胸处,短促的心跳声从小手传来。
「姨姨,你为何要这样做?」我心痛地说着。
「为何不入来睡房,你现在感觉到我的心跳声吗?刚才不见你时那心跳声可
比现在强烈百多倍,就像你现在的心跳声一样。你也太任性了,你可以想像你妈
妈及爸爸还有哥哥的心跳声吗?你自杀时可会感受到他们心痛的感觉吗?」媚姨
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我怔怔地望着媚姨,沉思在她的话语中┅┅的确,我只懂顾及自己的感受而
疏忽了亲人对我的爱护,只是看着媚姨的手受伤已吓得魂不守舍,我自杀时那家
人的悲痛感觉┅┅我望着媚姨那爱怜的眼神,鼻头一酸,多日来的郁结及对家人
的内疚终爆发了出来。
「姨姨┅┅我以後也不敢了,鸣┅┅」小凤凰倚在媚姨的肩膀上痛哭着,彷
佛要将多日来的郁结一次过哭出来般。
孔雀罕有地张开了雀屏,不为争艳,只为保护柔弱的小凤凰。
※※※※※
「Baby,乖┅┅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媚姨哄着说,然後俯下
头吻去了Phoebe面上的泪珠,那红唇竟是那麽温柔及软熟。
「Baby长大後一定十分漂亮,怎可以为男人而死啊!你应该是让他们为争
你而打得头崩额裂,然後用施舍的神情将手递给那胜利者,让他感激地亲吻着你
的玉手,让他惊叹地欣赏你那如花的笑容。Baby┅┅你几岁了?」
「Baby┅┅还有四十九个月,就卜卜脆了┅┅」
啊!此时的我多麽想变成媚姨这样的年纪,那麽成熟,那麽妖媚。
「卜卜脆?哈哈,时下少女的新用诗吗?嗯┅┅」媚姨的眼眸带着笑意。
「Baby,姨姨教你一件事,不要说给妈妈知道,乖┅┅闭上眼睛┅┅」媚
姨静悄悄地对我说。那笑意的眼眸愈来愈近,闪动着幻异的光彩。
顺从在成年人的智慧之下,小凤凰乖巧地闭上眼晴,孔雀就像母亲般将她轻
轻的拥抱着。 着的双手贴紧了孔雀的胸脯,那有规则的心跳声及软熟感阵阵的
传进凤凰的身体内,带动彼此的心跳声慢慢地融为一体。
在微弱的月光下,孔雀再次吻向凤凰剩馀的泪珠,这次的感觉比上一次更强
烈一点,只觉湿热的舌头就像灵蛇般,将所有的忧虑轻轻吸光。灵蛇滑过了挺秀
的鼻梁,在脸颊处轻轻点触,时轻时重,时湿时滑,湿滑游向了颤抖的小唇,在
薄荷味的小唇处来回扫动,然後滑进了开始喘息的小口,将喘息完全堵塞着。
「唔┅┅嗯┅┅」
怪异的感觉令凤凰的心悸动起来,忍不住偷张开朦胧的双眼,眼前只见长长
的眼睫毛颤动着,孔雀的屏边透露出微弱的光亮,耳边传来彼此的鼻息声及幽幽
的海浪声。
(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小凤凰软弱地再度闭上双眼,幼躯无力
地瘫软在露台拉门处,期望着孔雀将她带进一个未知的世界里。
孔雀进袭着凤凰的小舌,无论小舌怎样逃避,也躲不过香舌的纠缠,小舌被
缠绕而出,孔雀贪慕地吸啜上面的津液,当它耗尽气力退回去时又再次进袭。雀
屏亦化成了温柔的羽翼从凤凰身後缓滑至幼腰处再移向前方,轻轻绕上了凤凰小
巧颤抖的幼躯,将两座小山分别占据着,隔着单薄的小背心轻轻捏弄,轻轻拨动
着。
凤凰无力地喘息着,将 着的双手握着近在咫尺的柔滑山峰,仿如遇上暗涌
的泳者抓着救生圈一样,虽亦是隔着小背心,但那软绵绵、热乎乎、滑腻腻的感
觉仿如摸着柔滑的绸丝般令人爱不释手。
孔雀提着凤凰的双手,将它们带上凤凰的头後,然後用脚膝分开了凤凰的双
腿,将彼此的距离贴至更近。湿热的香唇再次封着了喘息的檀口,羽翼从手腕经
柔荑缓滑而下,指尖传来的温热贴着裸露的手臂轻轻滑下,在凤凰的不自觉期待
下慢慢游过光滑的腋窝,滑进了背心内的小山,红岭疼痛及傲立起来。
孔雀的指尖在山坡四处游动,围绕着山的底部层层上绕,接近峰顶处在凤凰
的期待下令她失望,然後滑下底层再次上绕,再次失望┅┅正当凤凰放弃希望之
际,指尖触动了山峰,小巧的身躯终忍不住剧动起来,惟双手被押在头後,大腿
被猥亵地分开着,樱唇被封吸着┅┅
「唔┅┅」凤凰迷失了本性,只能狼狈地屈服在这异常的快感中。
正当Phoebe沉醉在迷茫的世界内时,媚姨慢慢地抽身而起,分开了吻着的香
唇,爬离了占据的山峰,抽走了顶着的脚膝┅┅
(媚姨┅┅)纷乱的心得到清醒的机会,但失望的心却油然而起。
随着轻巧的足音,客厅的小照灯及厕所内的灯分别被关上了,媚姨的足音再
次出现在客厅里,黑暗内传来衣物的簌落声┅┅
(那双是如风火轮的热灼眼神吗?)足音愈来愈近,Phoebe的呼吸也愈来愈
重。
(还是孔雀贪欲的眼神┅┅?)全身仍是酸麻地瘫软着,无力改变那羞人的
姿势,但体内仿如有一道热流泊泊而下,凝聚在那分开的大腿中间。
足音已停在眼前,好奇的心再度不自觉地颤动起来,在月色之下,这半光明
与暗黑世界里就好像只剩下我和媚姨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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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後检讨∶
不知情∶原来是你偷我的学费,你可知这些$当年不上学拿来炒股票可赚多
少倍利润,今晚要你试试我的「巨灵神掌」┅┅
不接洽∶CSH1兄,再次致歉。
不经办∶第一次写兽交场面,想来也有些面红┅┅顺带在此答谢上回各路英
雄的观看。
烟波钓叟兄∶多谢观看,那段想得颇辛苦。另,你的《三国志》愈来愈有味
道了;
慕容复兄∶多谢观看,你的词诗很漂亮啊,令人心醉;
小学徒兄及奴家兄∶我想只要你们平时哄着妹妹说这里的文章很高水准(除
了小妹那篇)及读者很谦礼就可以了,只要哄得多她们就会心软了;
CSH1兄∶多谢捧场,你和CSH是同一人吗?
T.W.Tw兄∶多谢签到;
黑暗海虎兄∶这篇是现代无聊故事,不可用认真的态度来看,此文最大的功
用是让读者看完後能以最快速度忘记的文章,嘻嘻┅┅;
HKBoy兄∶金华火腿?杭州的很好吃啊,配以雨前龙井,与兄对「龙井配
金华火腿」当歌,人生几何,嘻嘻┅┅;
堕落兄∶多谢观看,那些字是乱码呵┅┅;
方寸光大┅┅兄∶小妹煲烟┅┅是有苦衷的,文章的端倪及笔路给兄拆穿,
果然是高手风范,不知兄有否兴趣在小妹的下一篇客串「方圆十里阵,寸剑慑九
州」的剑神呢?很好玩的呵┅┅;
面目狰狞的尼玉兄∶你的面目何时变得┅┅难道又多了位女秘书?啊!我看
到你嘴边那丝丝的奸笑┅┅;
大姐姐∶大姐姐教导小妹一向言听计从,不过二哥说太早用那些古字会给高
手发现,应顺着年纪慢慢浸入文章,所谓神不知,鬼不觉┅┅嘻嘻┅┅另哥公事
繁忙,每晚要很夜才回家,残篇可能要到十月才可续了。
有心无力弟兄∶多谢观看;
xmcx兄∶诗吗?要在下一篇才有,不过你可要客串「春雪了无痕,飞刀无
迹寻」李寻欢後人一角了,很好玩的呵┅┅;
BoBo大兄∶这篇文章是不可用认真的态度来看的,兄可当这是餐前小食或
饭後甜品,看完後说声「真胡闹」,那小妹就开心了。
(6)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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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此文可能有兽交场面,有严重道德心态者烦请尽快离开,否则後果自
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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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龙是最温驯的吉祥圣物,连凡间的小孩子也敢与 戏玩。某天有一孩子
不慎误拔其腹下一片龙鳞令 勃然大怒,其怒号声方圆十里也能听得见,天崩地
裂,人们为之惧怕。天空迅速黑漆一片,风云为之变色,龙的宠爱明珠姐姐也瑟
缩在黑云後抽泣着,不敢温柔地拥抱着龙。
巨龙愤怒地榷毁着大地的一切。山吗?就让我的巨爪将它踏平;海吗?就让
我的烈焰将它蒸发,谁敢阻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让我焚尽这世间的一
切,让山的哀呜、海的鸣咽、世人的惨号声陪奏着我的怒意,火光态熊,生灵涂
炭┅┅
就在大地为之呜咽的时候,从黑漆的天空处飞来了一只银白色的神物,原来
是一直以来暗恋着蛟龙的凤凰。凤凰企图飞近龙的身边安慰 ,但被杀红了眼的
蛟龙喷出熊熊的烈焰,凰凰全身冒着烈火哀号着徐徐堕下深海处。正当巨龙企图
回头再起杀戮时,从深邃的深海处发出了耀眼的光芒,凤凰从火堆中再次重生,
化为火凤凰飞向蛟龙的面前,无论巨龙怎喷出火焰,凤凰仍是无惧地飞翔着。当
龙停止杀戮好奇地望着眼前的圣物,火凤凰开始围绕着龙翩翩起舞,用化为火炷
的翼焰轻抚着巨龙的身躯,将怒意轻化为指绕,回复了蛟龙应有的温驯。龙内疚
地低下头来,为自己所作出的鲁莽而懊悔着┅┅
「这只是人世间的一次孽难,天界已早预有此一劫数。来吧┅┅就让我俩重
回天间,忘却这痛苦的一切,来吧┅┅」凤凰温柔及爱怜地对龙说。
蛟龙顺从地陪伴着火凤凰飞往天界,期间为自己所做的罪孽洒下龙泪,这泪
水洒遍了大地,熄灭了大地上熊熊的烈焰,人类得以重出生天。火凤凰缠绕着蛟
龙舞蹈着,企图安慰龙的内疚心灵,蛟龙感激地环抱着凤凰,彼此一起盘曲腾跃
重回天界。此事经古人一直流传着,亦是《龙飞凤舞》的来由,而他们亦创出了
凤凰舞来记念此事,据闻此舞可平息龙的怒火,如能由最美丽的少女跳出此舞,
据说还能吸引真龙下凡与舞者相宿相栖。
当Phoebe五岁的时候,曾见媚姨在族中舞出动人的孔雀舞,族中众人啧啧称
奇,心神为之神往,当时年幼不知怎形容这舞蹈,只知轻盈柔动,将女性最美丽
动人的一面淋漓尽至地表露了出来,而媚姨当时只十五岁┅┅
「爷爷┅┅Baby也能跳到那舞吗?」
「呵呵┅┅Baby当然也能跳到那舞,不过每种舞蹈只能得一王者,不可两者
共存。这世界还有一种舞蹈,传说能吸引到真龙从天界下凡,化身为英俊男子将
舞者迎娶,这种舞厉害喔┅┅叫做凤凰舞!」跟着爷爷将龙飞凤舞的历史说了给
Phoebe知道。
(凤凰舞,这种舞真的这麽厉害?Baby┅┅也想学┅┅)幼小的心灵已暗暗
下定了决心。
※※※※※
传说明珠姐姐失去了蛟龙的宠爱,孤孤单单,冷冷寂寂,每日也以泪洗面。
基於女性的矜持,明珠姐姐每当想起伤心事也是半掩,甚至全掩着秀丽白 的面
庞,不让泪水给人看到┅┅
(今晚明珠姐姐好像很精神┅┅)
手上的烟燃尽了,Phoebe抽出另一支烟再次用银色的打火机点燃着。
(呼┅┅那夜,那夏夜只看到明珠姐姐半边的面庞┅┅啊!那急促的心跳声
又感觉到了┅┅)
(飘逸的轻烟能遮挡到明珠姐姐的偷看吗?)
※※※※※
客厅中彷佛有某种热量轻流着,Phoebe倚靠在玻璃拉门上,月亮虽是半蔽但
仍能透过露台拉门朦胧地将客厅分割成暗黑与半光明的两个世界,不知此时明珠
是在独自流泪还是在偷看着暗室内所做的一切,还是┅┅在暗暗讪笑着┅┅
这世界是迷蒙的,媚姨就像仙女般,亦如清晨时露水女神在池水中浴般赤
裸地站在Phoebe的面前,全身白 的肌肤就像抹上一层圆泽而又光亮的白芒,乳
房就像是从最优秀的雕刻家所塑造一样傲然挺立,大腿滑腻雪白,如从黑暗步向
光明的天使般。
媚姨蹲下身子望着Phoebe,水灵妩媚的秀目透露出难以形容的挑逗。
(姨姨难道想┅┅)Phoebe羞得弯下 着的双手掩着绯红的面庞。
媚姨的手扶上了Phoebe的幼腰,另一手握着 着的丝巾将她轻轻带往客厅的
黑暗深处。
「姨姨┅┅」不知所措的少女梦呓着。
媚姨将Phoebe仰放躺在地毡上,少女的头向着拉门,而小脚则向着客厅,小
巧的身躯恰好在黑暗与半光明的中间。半边的颤抖身子在微许透过的月光下展露
无遗,而媚姨的身躯则隐藏在黑暗中。
「姨姨,Baby,有些怕┅┅」Phoebe再度掩着脸颊企图将身子缩入黑暗里。
「Baby,乖,闭上眼睛┅┅」媚姨温暖的娇躯压了上来,制止了少女的胆怯
行为「这只是梦,记得┅┅不要说给妈妈知道┅┅」媚姨温柔地说。
孔雀用左手将凤凰的双手再度押往头上按在地毡上,湿润的红唇吻上颤抖的
小嘴,左手已从平坦的小腹处滑入了小背心内。
「唔┅┅」凤凰软弱无力地挣扎着,惟在温柔舒服的触摸下,任何虚晃的抵
抗也是徒然,而大腿亦再次被脚膝挪开了。
温热的樱唇游向耳後,在耳後处轻轻点触,在耳珠处轻轻噬咬,然後逐渐下
移,在粉颈处来往轻吻着,灵舌配合着挺秀的鼻子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轻一
重地交互在小凤凰的颈子上来回游移挑弄着。
「啊┅┅」无处不在的手握住了微颤的山峰开始加重力度,山峰处的红岭传
来一阵阵莫名的疼痛及载浮载沉的快感。
(为何姨姨的手与慕容二公子的手尽是不同┅┅)小凤凰第一次感受到男女
的不同接触。
(慕容二公子的手尽是粗鲁┅┅啊!)不知不觉间孔雀的樱唇也游向了小山
处,隔着小背心将它轻噬吸吮着。
(唔┅┅)凤凰哆嗦着不敢睁开双眼,只紧张得握紧小小的拳头,胸脯就像
被温暖包围着,里面有一小蛇昂舌吐信舔弄着,全身逐渐趐麻,像电流一股又一
股冲上脑髓处,凤凰的左右胸脯被孔雀手口并用地刺激着,紧绷的幼躯开始瘫痪
而无力再退缩回黑暗处,与交叠的白皙娇躯一起暴露在明珠的偷窥下。
孔雀抽回左手与右手一起将小背心卷上,经过微晕的脸庞,滑上了胳臂的上
方将捆绑的双手包裹着。然後指尖轻轻滑下,滑过了白皙滑腻的粉颈,游过了昂
挺微颤的红岭,覆过了平坦光滑的小腹,转过了神秘圆绕的脐眼,慢慢滑下至耻
骨处┅┅
「啊┅┅唔┅┅嗯┅┅」暧昧的动作不断在摸索着,凤凰的神经麻畀了,背
部被地毡的软毛趐痒着,引起了一阵阵莫名的颤抖及撩人的气息,理智似乎飞远
了,这迷乱的快意竟是那麽难以抗拒,难以决择。小内裤不知何时已被脱下,那
燠热的花心已被孔雀的羽翼触摸到了┅┅孔雀带点怜意地望着眼前青涩而又胆怯
的小凤凰,指尖沿着瓣边开始轻轻滑动┅┅
「啊!」微昂的呻呤轻轻地吐出。羞愧、战栗、紧缩缠绕着凤凰,干燥的烈
火直窜入小腹,在体内淘涌翻腾,颤抖的双腿肌肉开始发烫。小凤凰企图摆脱孔
雀高超的挑逗,但内心深处竟又同时羞涩地期望着她的下一个动作,当炽热的灵
舌技巧地在乳尖上画着圆圈时,室内终开始洋溢住凤凰欢愉的呻呤,客厅内的温
度越来越高涨,拉门蒙上了一层鹅白色的光晕,与露台外的夜凉形成了截然不同
的世界。
阵阵的销魂快意满溢着颤抖的幼躯,凤凰终忍不住张开了水汪汪的泪眼,眼
前的是孔雀那如云的乌黑秀发,自己左边的身子呈现在苍白的微光下。
(姨姨┅┅)凤凰企图用 着的双手套抱着孔雀,但迅速被孔雀发觉,用左
手按回企图拥抱的捆绑双手,然後将凤凰的大腿再分开些,指尖左右撑开了湿透
的秘密花园,并娴熟地拨弄里面盛开的层层花瓣。
(你┅┅亦是孔雀┅┅)晦暗不明的暧昧光影中,溶入在黑暗中的火热眼神
盯着凤凰的灵魂深处,感受着凤凰的灼热、湿润与抽缩。
(为甚麽不让我抱着你?不要离开我!Baby┅┅怕黑┅┅)浓浊的喘息,滚
落的汗水,白腴挣动的幼躯随着孔雀羽翼的滑动及捻弄而愈来愈虚软乏力,神志
愈飘愈远,身子愈弓愈起,分不清是哭泣还是感激的朦胧双眼只看到头顶处的假
天花,弯弯曲曲如海浪般,就像见首不见尾的黑黝蛟龙在无尽的穹苍腾飞着┅┅
(这身子本是真龙您的┅┅)凤凰呓语着。
(又是寒星吗┅┅?)眼前开始冒出了点点的寒星。
(不!不是寒星!这些是有颜色的┅┅)孔雀的羽翼在花瓣处滑动得愈来愈
快。
(啊!原来是孔雀展开那色彩缤纷的雀屏┅┅真漂亮!怎麽身体感到想爆炸
似的┅┅
黑龙!黑龙动了, 想飞出玻璃拉门┅┅)揉搓轻捻┅┅
(不要!真龙,不要走┅┅)火山渐被挑动起来,热烫的岩浆泊泊而出。
(不要!不要走回明珠姐姐处,您看到我吗?这火热的身子本应是您的┅┅
呜┅┅)紧绷的幼躯愈来愈支持不住。
(不要走,这身子将可化成火红的烈焰,我可以焚烧榕树、高山、深海、甚
至这大地的所有一切┅┅只为取悦您┅┅呜┅┅)
玫瑰花自傲地向小王子展现四根芒刺,螳螂天真地向滚动的巨轮展现镰刀,
小凤凰企图燃烧自我来吸引黑龙的注意,但这一切┅┅都被孔雀祭起耀眼夺目的
彩屏所掩盖了┅┅
「啊┅┅啊呀┅┅」再也忍受不住了。
小凤凰┅┅终屈服在孔雀的彩屏下。
※※※※※
「Baby,帮你化一个精神及漂亮的 ,今天回家後要好好对待家人喔!」
「嗯!成了,真漂亮!来,笑一笑┅┅」镜中的自己就像脱胎换骨般,那淡
淡的口红、亮丽的发丝、清晰的黑眸深处竟有少许的妩媚,是否昨晚┅┅
「姨姨,我┅┅我是否已是成人了?」Phoebe提着媚姨的双手腼腆地问着。
「姨姨才没将你┅┅迟些你大个了,姨姨再教你多一些那个┅┅」媚姨吻着
Phoebe的小耳悄悄地回答。
当天下午,媚姨用车子将Phoebe送回家,爸妈忘忧地拥抱着女儿,令她感受
到家人的关怀及爱护。
「快叫你哥哥们回家,今晚大家一起吃饭,快去!」妈妈喜悦地说,同时用
感谢的眼神望着妹妹。
因哥哥早已在邻村买了房子(Phoebe三兄妹一起住,不过这房子已成负资产
了),故要走过一条村才到达哥哥的村屋,Phoebe走到大哥门前不禁感概万分。
(一会儿要笑着对他们,大哥这段日子要帮我守秘密也真辛苦他了,迟些买
些SM片给他看吧,他的兴趣可很是简单的;二哥则买些三国志系列给他吧┅┅)
Phoebe在家门前停下脚步望向每晚令她梦魇的榕树,从袋里慢慢抽出媚姨送
给她的银色打火机及薄荷烟┅┅
※※※※※
「哼,我不会怕你的,来吧!」美少女模仿当日的动作直至抽完口中的最後
一口烟。
(明年我就卜卜脆了,到时不知姨姨会否和我┅┅)平静的心又起了丝丝的
遐想。
「贱人,受死吧!」突然同时传来一声娇叱及一把沙哑的老声,点点的寒光
从榕树顶飞射而至,一时间破空声大作。
「来者何人?」美少女一个後空翻先避其锋,只见刚才所站处已飞插着金银
铜铁四把飞镖及三支透骨钉。
暗袭将温馨甜蜜的回忆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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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後检讨∶
不经办∶终能在上学前post上此文,写这种文也真伤身,还是暂休一阵子。
不知情∶差些喷饭,透骨钉?!这是甚麽日记?
不接洽∶一个月一篇也不过份,可不要每星期一篇,免颓 了学业。
BoBo大兄∶开始有些领悟你所说的写作与创作相辅相承的奥妙;
黑暗海虎兄∶为何白愁不够打,真有些失望,他不是最“劲”的吗?;
小学徒兄∶可千万别学那心经,可能是万淫心经,到时你笔下的女角全被你
┅┅想起也心寒;
大姐姐∶写这集开始有些吃力,每当想起你那些优美的文字┅┅不知用20
年时间能否到达你那境界┅┅;
烟波钓叟兄∶於[五]亦有想过光暗的安排,不过当时已经摒除了皎洁的月
光,毕竟这种事需在暗灰黑的情况下才能滋生情绪,想不到写色文亦有如此高深
的技巧,真正受教了,这集只能体会60%,希望不会写得太差;
CSH1兄∶你可是我哥的偶像喔;
堕落兄∶多谢观看;
奴家兄∶本来这集那部份只会轻轻带过,不过二哥说千万不可欺场,所以这
集也令我想了两个星期(还自发性的看了两只百合片,也真羞人的),不过相信
在众高手面前也只是班门弄斧之作,不过仍希望能将所想的表达出来。
(七)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10月23日
想我五岁学凤凰腿,十岁已尽得凤凰腿真髓,青出於蓝更胜於蓝。但这路腿
法歹毒无比,需辅以凤凰心经来相辅相成,但农家穷女又怎及那些家财万贯的地
土,只是欠$200就可┅┅莫非天意就是如斯作弄人,一个纯洁的小女孩为了
圆一个神话式的梦而误坠入这杀戮的凡尘内。
随着年龄的增长,昔日衣衫褴褛的农家少女变成了一个肤色晶莹、柔美如玉
的小美人儿。
但这转变亦引来了狂徒们的垂涎,慕容二公子之事令Phoebe初次意识到凤凰
腿的威力,而对付狂徒们的最终方法只有一个┅┅以致一错再错,罪孽深重。当
别的少女正在编织那迷蒙的初恋时,美少女已忙着对付那些如蝗虫般一股又一股
的侵扰,仿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杀之不尽,直至┅┅
每天的埋尸行径令狰狞大哥烦恼不已以至不能专心炒卖股票,开始对其亲妹
子冷言冷语,再後来就是呼呼喝喝,亲家妹子竟连小丫鬟也不如。美少女慑於其
淫威,每天也过着生不如死的委屈日子。
「漂亮不是罪过,上天┅┅您也不用如此厚待我。」美少女每天也这样向老
天爷诉苦。
文质彬彬的二哥为了替幼妹脱离苦海,经多番苦读及钻研下终给他学成变化
多端、失传多时的八阵图。此乃诸葛武侯的独门阵法,分休、生、伤、杜、景、
死、惊、开八门,除生门外任何人如误入其他门只有死路一条。二哥以不家为中
心点在方圆五十里布下此阵,迅速将榕树下的亡魂由每月数百减至零,欢乐悠闲
的太平日子终於重临不家。但今晚,八阵图首次受到挑战了┅┅
※※※※※
正当美少女沉迷於与媚姨的遐想时,冷不防竟有暗器偷袭,Phoebe一个鲤鱼
翻身先避其锋,然後牢盯来者,谋定而後动。
「想不到如斯天真烂漫的小贱人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从榕树上跃下两人,一名是背微佝偻,衣衫破旧、面色枯黑的老妇,手中拿
着一把生 且微呈暗青的大铁钳(剪),一看就知是喂以剧毒,而且双钳锋利处
各有一排小齿,令人生畏;另一人则是浓姿俗粉、全身黑白相间衣服,胸前鼓胀
硕大将黑白色撑得开开的,而且波涛汹涌,白色的间条随着身体的震动起伏着,
如海浪般看得人头昏眼花,而双手则另持一网状物体。
(都一把年纪了,还来玩偷袭游戏,真不知死活。)美少女摇头叹息。
「两位大驾光临,蓬门为之生色不少。请教尊姓大名?不知有何贵干?」
Phoebe虽然遐想被中断,惟江湖礼节不可缺,而且对方来头好像不小,当下
朗声向两人说道,声音仿如出谷黄莺,娇柔清脆。
皎洁的月色下,美少女脸如新月,浅画双眉,秀发微盖肩隐隐透露出丝丝金
粟色的颜色,亮眸由朦胧转为微愠,但仍在黑夜中闪闪发光仿如两颗宝石,而且
姿容淡雅,令人一见就起了飘飘出尘的感觉,无疑是素娥青女谪落人间。身上虽
穿着狰狞大哥穿旧的红蓝色十号球衣及白色短运动裤,但亦无损她的仙姿绝俗,
一双白腻诱人的雪白大腿丝毫不受苦练的磨练,完全找不出半点伤疤,双腿彷如
蒙上一层白皙的光泽,而且脚踝至小腿处曲线起伏,令人恨不得摸上一把。
此时Phoebe虽遭历暗袭,惟神色如常,单看左手仍持着的烟根毫无半动颤震
及态度纵容自如,已知此修为已臻武林十大高手之列,假以时日,必定能艳压群
芳,震惊武林。
(这段为求公正,只有外判给二哥来写,不过他也写得太┅┅差了,竟不能
写出事实的二十分之一。唉!大家也就原谅他吧,毕竟他也只有小学程度。)
「哼!贱人,就让你死得暝目,老身就是名震江湖的『老虔婆』,还我儿子
命来。」
「小贱人,我就是大名鼎鼎的黑珍珠『黑寡妇夫人』,还我夫君命来。」
「废话,小妹何德何能夺你们夫君、儿子的命?」Phoebe大惑不解的问道。
「我儿子百花扇『金扇公子』,亦是我媳妇黑寡妇的夫君,最後的失踪地点
就是香港西北区域,想我儿子武功惊人,一把金扇打遍天下无敌手,能取其命者
廖廖可数。幸好Internet逐渐普及再加上你在元元上大放厥诗,说是你用港元及
美元的尾字来创名元元,我儿子一定是中了你的狐媚及凤凰腿而命丧黄泉,今晚
就要你碎尸万段┅┅」深刻的皱纹配合恶毒的小眼在月光闪烁着。
「想我每次与男性欢好後都将他们一一凌迟而死,然後继承他们的遗产,想
不到给你这个贱人坏了我的好事,金扇公子失踪事件令我不能很快地继承他的遗
产,还要多年後待香港特区政府批出文件证实他死亡才能得到遗产,这口气怎咽
得下。待送你这个小贱人归西後,等多一两年到时才和婆婆对分遗产吧。」黑寡
妇负气地说着,夸张的黑白相间又起了波涛,令人烦厌不已。
(这麽大的胸平时怎走路?应该约在38寸左右,妈的!竟比我大,不可原
谅!)美少女忿忿不平地盯着那对豪乳。
「我们找遍整个香港西北区也找不到你这小贱人,而且还不幸误入此鼠阵。
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幸好上星期看到你那微弱的香烟光芒,终於给我们找到你
的藏身处,就让你也来尝尝死亡的滋味吧┅┅」黑寡妇继续兴奋地说着,波浪起
伏更快。
「唉!小妹自知罪孽深重,实在不想再滥杀无辜,况且凤凰腿下从不杀老弱
妇孺,两位请回吧。」美少女憾慨地说着。
(死在我脚下的亡魂成千上万,这金扇公子不知是何方神圣,想来也算在我
头上吧。但凤凰腿只杀男人,女人嘛┅┅不行!骂我贱人、胸部大过我、破我二
哥八阵图,不可让她们生存,今次只好破例了!)美少女一点也没对煲烟的事感
到惭愧。
(据二哥的武林百家谱所知,那老虔婆的兵器叫『回环子母剪』,当年不知
剪断多少武林人士的话儿,虽已生 但馀威仍在,更厉害的是一被那 钳划破皮
肤就会泄上破伤风菌,听说她还和儿子有不可告人的苟情;而那黑寡妇的独门兵
器则是『左天罗、右地网』及『白眉蚀骨针』,那对网带有强烈黏性,能将男性
黏贴在网上任由宰割,任奸任杀,至於那白眉蚀骨针┅┅)
「碰!」时间已不容美少美细想,电光火石间三人已各拼一招,然後分别跃
开,碰击之声划过夜空,很快地三人迅速厮斗在一起。只见美少女迎风鼓荡,双
脚齐起,连环疾踢,为应付两人夹攻,「双飞燕」、「三环套月」及「连环虎尾
腿」频频使出,一时腿影纵横,矢矫灵动,与两人竟拼个旗鼓相当。
「锵!」两妇似是合作无间,老虔婆的「分剪如流」与及黑寡妇的「左右逢
源」将美少女硬生生地逼退。Phoebe一个飞旋斜飞数丈之外,摆出一招「弯弓射
鹏」的起脚式以防两人迫近。
(多次回翔扑击也没尝到甜头,这两个贱人也真了得,其实两人武功只达高
手之列,单打独斗决非我对手,要不是那把生 的子母剪┅┅)美少女一想到如
被铁钳划破娇嫩的肌肤时不禁打了一个战栗,毕竟破伤风菌可不是说笑的。
(不过杀鸡焉用牛刀,你两个贱人联手欺负我,我也要找後援。)
「左右大将军,赵 地┅┅」美少女大声喝道。(※注∶赵 地=咬她们,
『赵』及『地』两个字用香港字是左边加上『口』字,不过可打不出来。)
※※※※※
「汪!收到,美少主┅┅」
容小弟们自我介绍∶
小弟今年已五岁,小弟今年足两岁,
缉私功绩震黑帮,飞机运到冻冰冰,
老来归隐跟美主,少主名字不会念,
猪扒牛扒任我尝。风扇一把舒热浪。
我就是不家守门左大将军,我就是不家守门右大将军,
保加利亚来的黄黑色大狼狗,西伯利亚来的灰白色雪橇犬,
曾任海关缉私工作的侦毒犬,曾奔跑二日二夜而无须睡眠,
大名是「招财」。大名是「进宝」。
左右大将军露出白的尖牙配告美少女一起向两妇分合进击,临敌之势宛
如猛虎,美少女快疾地施展「鸳鸯须弥脚法」左右开弓,而将军们则唁唁狂吠,
忽分忽合,忽进忽退,竟是合符兵法上的进击退守之势。正当三女两犬斗得难分
难解、纠缠不休的时候,忽见两妇於危急中向噬咬她们的两犬另抛出一件暗器。
(嗅嗅┅┅原来这暗器竟是一包白粉,而且混杂了摇头丸及FM2,应否报
警呢?但我已退休了,我不想再重回那刀光剑影的世界里,我应否报警呢?用左
爪还是用右爪呢?除美少主外,还有人类会懂听狗语吗?)招财陷入了前所末有
的迷茫中。
(啊┅┅原来这竟是清凉透身的冰块,我很久没接触到了,这熟悉的感觉不
是风扇所能取替的。唉,美少主与冰块我应怎决择呢?)进宝也同样陷入了迷茫
中。
※※※※※
「你┅┅你们两个臭贱人!」左右大将军呆立不动似陷入无尽的沉思中,美
少女不禁傍 不知所措。
「小贱人!以为你不写上日记我们就不知道吗?全靠婆婆老谋深算潜伏在榕
树顶,将你一周来的举动观察得一清二楚,还是快些自行了断吧┅┅」黑寡妇得
意洋洋地笑着说,而老虔婆则磔磔而笑,然後一起再度攻向美少女。
「看暗器┅┅」Phoebe疾射出手中香烟,但迅速被老虔婆震飞,同时分拆两
钳施展「回环分尸」飞袭向美少女。这招运用双飞斩的回力,斜飞转折,碰物回
翔,怪啸之声盘旋而出,而且来势极急,不论从哪方躲闪均难免被钳上的利齿所
伤,而美少女左右两方亦被「左天罗,右地网」所封。
美少女无奈下只能以奇诡的身法左闪右避,仿如穿花蝴蝶般时而跃起,时而
游走,虽姿态轻盈美妙绝伦,但已险象横生。
(不可再这样下去了┅┅)Phoebe柳腰一折,将烟盒从後裤袋抽出,迅速拔
出两枝香烟先疾射两回钳令它们没了准头,其他的香烟则射透过天罗地网迫退黑
寡妇,惟烟枝有限,很快地两妇又迫进美少女的身前。
(那生 的子母剪太利害了┅┅)美少女且战且走。
「哥哥,救命啊!」Phoebe无奈地、狼狈地呼叫着,但屋内静寂一片。
「哥哥,有女人没穿衣服啊!」美少女已被两妇快攻至左支右绌,娇喘吁吁
道。
「哥哥,有女人穿SM服装及有小乔啊!」(※注∶小乔=三国时期周公谨
之妻。)
突然「碰」的一声清脆破门声,狰狞大哥及二哥已拿着独门兵器『四节连环
』及『牛心拐』飞奔而出,但很快地发觉被其妹所骗。
「臭丫头!连大哥也敢戏弄,我一早说过只喜欢美少妇,徐娘半老及残风败
柳的老女人我从不┅┅咦?这是甚麽?」正当狰狞盯着眼大骂美少女的时侯,两
妇又各抛出一件物事给那大哥及二哥。
「吓!竟是『美少妇的哀号』完结篇,尼王点兄也真够狠心。不理了,先看
为妙┅┅」拿着书的手不禁颤抖着。
「丫头,你自己解决吧!早些回家,我明早才埋尸。」狰狞大哥说完飞奔入
屋,留下怔立着的Phoebe。
「咦?这不是最新的三国志7中文版CD Rom吗?正版可要HK$360的
呵!三妹,人生总要面对不同难关,你也应自力更生了,快快打完早些回家。」
说罢毫不犹疑地飞奔入屋,不理妹子的死活。
「您┅┅您们┅┅」Phoebe想不到亲哥们竟抵受不住精神及物质的诱惑,亲
家妹子竟连完结篇及CD Rom也不及,美少女望向招财及进宝,心中不禁涌出众
叛亲离的悲痛感觉。
「你两个臭贱人竟敢挑拨离间,今晚誓要将你两人碎尸万段!」美少女将一
腔怒火全发泄在两妇身上。
三人眼光互盯,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电光,三人战意愈来愈高昂,眼看又要
动武之际,突然美少女双膝一跪,泪水汹涌而出。
「两位姐姐,你们杀了我吧,我终於想起了那金扇公子了┅┅」
蓦然突变两妇吓了一跳,为防有诈两人均紧守门户,严阵以待。
「令公子、夫君表面上虽风度翩翩,但原来竟是衣冠禽兽,那天他尾随小妹
藉口借水解渴,想不到┅┅想不到他一入屋就露出狰狞的面目将我┅┅呜┅┅」
美少女经连番恶斗真气不继及体力消耗过钜,趁机编个谎话来拖延时间来回气。
「 话!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你忽用谎话来欺骗我们┅┅」老虔婆疑惑地
说着。
「那天┅┅」美少女似是陷入痛苦的回忆内,泪目虚空般透看着黑沉沉的树
林。
「那天正值初秋,大哥带了招财及进宝去打猎,这禽兽┅┅令公子、夫君先
点了我二哥全身大穴,然後在他面前将我全身衣服撕成碎片,用最猥亵的姿势将
我污辱。事後┅┅还将我四肢朝後反绑吊在榕树上,还用类似针筒的物体将一些
液体注入我身体内┅┅」
(浣肠?)两妇对望一眼,目中尽是惊讶及诧异。
(想不到儿子竟会如斯对待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老虔婆不禁对眼前面
带梨花的美少女多了两份同情心。
(看来那绑法是後手反吊番,想不到夫君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少女。幸好他死
了,否则可能要我来承受那绑法,也真要感谢这少女。)黑寡妇暗想着。
Phoebe见两妇眼中战意大减,知道惑敌之计已成功了一半。(现在应是诱敌
深入了┅┅)美少女开始运用起课堂上所学的战术,当下伸出颤颤的左手。
「事後┅┅呜┅┅那禽兽更割破了我的手脉,不理我的哀叫企图将我放血而
死,还趁势从後将我再次污辱。两位姐姐你们评一评理,我只不过是怀着好客之
道而善意地借水给令公子、夫君饮,所换来的欲是身心的创伤,那时鲜血从我的
手腕流下经过幼腰滴在草地上,叫天不应,叫地不闻,那禽兽还不断耸动频呼紧
窄娇嫩,呜┅┅你们试过生不如死的滋味吗?身体的剧痛、红艳的鲜血及悲哀的
泪水洒遍这嫩绿的草地,悲呜响遍了这丛林┅┅你们┅┅你们杀了我吧,我也不
想活了┅┅」美少女一边哭喊着一边走向两妇。
「事後我还因奸成孕,呜┅┅」
「慢┅┅慢着┅┅啊!臭小贱人┅┅」老虔婆正想问美少女为何被绑着也能
杀死其儿子,但已太迟了。回过气来的美少女一飘一闪,迅速移形换位直奔至两
妇中间,一招虎尾腿接着一招窝心腿全攻向老虔婆的右臂,两声清脆的骨骼暴裂
声音後,老虔婆的右臂就这样被 了。
「婆婆你怎样了┅┅」黑寡妇撇出「左天罗」迫退美少女,然後扶着老虔婆
问嘘着。
「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娇柔清脆,柔媚顽皮的美少女凤跃九天,在半空
中牢盯着两人,全身开始散发出耀目的光芒。
(正是要你俩这样合在一起,你两个贱人浪费了我这麽多脚招,就让你们试
一试我的新招,虽然大耗真元,但所有的恩仇都可尽在此招了断。「凤舞九┅┅
」)
※※※※※
(咦!是女主人的娇叱声,这麽光原来是主人的「凤舞玄天耀九洲」起脚式
┅┅)仍在沉思中的招财惊见耀目光芒环绕着美少女,愈来愈光,愈来愈亮┅┅
「吠!进宝,不要再傻头傻脑乱想了,快些躲进屋内,记得无论发生甚麽事
也不要睁开狗眼┅┅快!」
缉私多年、经验老到的招财带领进宝快步奔走入屋,瑟缩在电视机旁绻缩不
动及用爪遮上双眼。
(唉!美少主每次吸烟也不会有好结果,自上次烧了油库後┅┅)招财叹了
一口气。光芒迅速照遍了整个香港西北区,而破旧的村屋内却反传来了狰狞大哥
及二哥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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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後检讨∶
不经办∶很累,怎麽愈写愈多,下篇一定要了结它。
不知情∶二弟,这妹子┅┅
不接洽∶大哥,可能是功课太繁重了吧┅┅
(9)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11月29日
(先跳一集)
壹┅┅子[文字版]
「你真的要写?」狰狞大哥怀疑地问道。
「对,我昨晚梦着它,所以一定要写!」Phoobe肯定地答着。
「但,除了香港以外的读者可能不知道你写甚麽?」大哥仍在怀疑。
「这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爱情故事,他们应该可看得 ,如写得差的话我也
可将它删了然後一逃了之┅┅」
「既你意已决,那你就写吧,不过大哥可否客串那壹┅┅?」
「你那猥琐的样子不太适合,充其量只可扮那家长,不要烦着我好吗?」
抱歉了,故事开始了┅┅
※※※※※
走过碎石小道,两旁竹林绿荫绵延,碧绿映着青青山色,而细雨轻烟缥缈迷
蒙,令上学的路途充满着如诗如画的情境。春寒配合着细雨令人眼前分不清是雾
还是雨,行行重行行,很快就到了红桥。
红色木桥是新近油漆的,桥身全长十五米,是模仿西湖的断桥而起的,不过
是则多了桥杆在两旁以防学生不小心掉下湖,桥下流水淙淙,是典型的小桥流水
格局。
(不知┅┅会否再见到┅┅他?)
边走边思索间,忽有一男生冲上红桥,将正在赶上校的女生吓得退了一步。
只见该名男生一副憨直的样子,粗眉大眼,身穿中山装的校服,身形是结合着运
动形与书生形,整整高了女生一个头。他的黑发一片湿淋,雾雨聚成水珠滚过年
青的面颊,惟此时脸胀得红红的,双目透射出炽热的光芒,口舌仿如打结般巴巴
的吐不出一个字,而胸腹则急促得起伏着。
该名男生望着眼前的少女,古典的瓜子睑,双眉浅画,黑白分明的亮眸先是
一阵惊慌,再是一阵暗喜,然後就是一抹红艳掩上俏面,翦水双瞳避开了灼灼的
目光,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衣襟上,那羞涩的娇嫩表情恨不得将她拥在怀里细意呵
护。她穿着类似民初的校服,青衣的校服外披上一件小绵衣,黑色的布裙下则是
黑鞋白袜,纤弱白皙的左手拿着竹藤造的书包,而右手则拿着一把翠墨绿的油布
伞,仿如森林中的仙子,美得清而不浓,浅而不艳,灵秀脱俗的幽姿令人为之神
魂颠倒。
两人在桥上默默地呆站着,彼此也没打算先移动脚步,如不是有那雾丝般的
飘雨在两人面前飞散,时间就好像凝结般似的。男生急促地呼吸着,热气从口中
不断喷出拼合寒气化为一团团的蒸气。
(怎麽练了这麽多次也说不出口,真窝囊┅┅)热灼的心飞快地跳动着。
「我┅┅我叫┅┅我叫壹分钟┅┅」结巴巴的男生终吐出了与他心目中不符
的话。
「我叫┅┅毫七子。」女生慑於男生的大胆自我介绍,心跳如鹿,但多年来
的家庭教导令她亦需礼貌地回答,她缓缓地绽出一抹腼 的微笑轻轻地回答着,
但头已愈垂愈低,脸颊愈来愈烫┅┅
料峭的春寒,蒙蒙的飘雨,挡不住两人间怅惘的情悸,一条无形的红线已将
两人牢牢地紧系着。
飘雨飞散在湖水里,一点一点轻触着,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真是一
个旖旎的上学天┅┅
**********************************************************************
赛後检讨∶
不经办∶这只是香港的一个手电广告文字版,写来玩玩,会有情色的,希望
这个星期可将它了结。
不知情∶死女包,写快些,我要扮柯伦去。
不接洽∶好妹子,我要扮益时茶。
(10)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12月3日
壹┅┅子[文字版]
大胆的自我介绍打开了两人间薄薄的隔膜,我用油伞遮着这鲁莽的男生一同
上学,期间话题不断。原来他是文学系的三年级生,而我则是外语系的,他出生
於一贫苦家庭,全靠苦读才能进入这香港第三大学府,因今年会读完大学,故狠
下心来拦途冒昧认识┅┅
话匣子一开就像没完没了似的,平时二十分钟的上学路途就像一晃眼就到达
了,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星期六┅┅你有空吗?」男生踌躇地问道。
(这┅┅太快了吗?)我羞怯得低下头来,那有这麽快就约会人,空气中有
了数秒的沈默。
「星期六┅┅星期六┅┅我将会在校园演讲,你有兴趣来听吗?」他慌了手
脚。
「星期六┅┅我也有空,你甚麽时候演讲?」我抬起头来轻轻地问他,但彼
此眼神迅速相遇,倒像是撞了个满怀似的,我慌忙地避了开去,那热盼的眼神又
牵动了扑动的心跳。
「那┅┅那下午一点钟在红桥吧,我在那里等你。yahoo┅┅」男生见初次
预约成功兴奋得大呼一声跳了起来,然後冒着雨跑了回校。
「喂┅┅喂┅┅」我见他就这样冒雨跑回校,本想叫他回来一起上学,起码
有伞遮着免淋坏身子,但他反而愈奔愈远,转眼间连影也不见了。
(真是┅┅)我叹了一口气,有点嗔怒他的粗枝大叶。
(傻瓜┅┅)甜甜的暖意就像藤树般弥漫着,慢慢地,轻柔地充斥着少女的
心房,心中仿似不断翻滚着,有股说不出的兴奋还是怅惘的奇异滋味,这般滋味
愈来愈浓,也愈来愈耐於品尝┅┅
时间┅┅能快些就好了┅┅
※※※※※
我只能用精彩绝伦来形容他的演讲,没有忸怩,没有口吃,有的是言调的铿
锵,自信的眼神,举手投足间震慑着全校学生,我有些怀疑这到底是否当曰在红
桥上的他。他的演讲包含着对资本主义的鄙视,对人生真谛的追求,对政府软弱
的不满,每一个字,每一句都深深地打动着学生们。
「我们不是物质主义的奴隶,我们生下来可不是为了赚钱供那只有六、七成
实用的楼宇,让繁重的工作熄灭我们生命中的理想。物质埋没了我们的良知,物
质吞灭了我们的探索精神,我们不要变得狡滑,市侩,爱捞小便宜┅┅」
他说到这裹顿了一顿,然後缓缓举起双手作出雄鹰展翅翱翔的样子,带着一
股浩荡的正气,充满着无限的活力。
「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们会飞出这狭窄的都市,破开这牢笼般的资本主
义制度,脱离这凡嚣嘈杂的人间,在浩瀚的无尽空间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地飞翔
着。我相信,轻松自由之风会轻拂我们的面庞,辽阔无边的世界等着我们去探讨
认识,我们一定会找到那梦中的理想世界,那┅┅美丽的乌托邦。」
「而我,绝不是孤独的,我诚邀大家一起自由地飞翔┅┅」
语毕埸下掌声如雷,欢呼声不绝於耳,实在是一篇动人心弦的演讲。而全校
女生则如痴如醉,不能自拔,有些不知廉耻的女学生更高声大呼,肆无忌惮,而
有些则兴奋得昏倒在草地上需由担架抬走。
「壹分钟┅┅我爱你!」一名女生疯狂地叫着,水灵的双眸毫不掩饰地透露
着炽热的倾慕爱意,那热烈的程度简直可将人活生生地溶化。
原来此女乃是香港首席富豪柯伦去的女儿柯玲荃,柯家事业遍及全世界,无
论运输、地产、电讯,甚至生活用品在香港皆独占鳌头,近年更锐意发展欧洲及
澳洲的业务。但不知是否过度注重於扩张,香港人总觉得他们已与香港脱节,格
格不入┅┅
柯玲荃是我校之花,就读於经济科,生得明眸皓齿,魔鬼身材,漆黑的眸子
时常流露着颇皮的笑意,裙下追求的男生多不胜数。我心中不禁生起了丝丝的妒
意,这对手实在太强大了,无形的交战令我没有丝毫的胜算。
(竟向纯洁无暇的壹分钟师兄示爱,柯家已几乎垄断香港了,想不到连他也
想霸占,你┅┅这资本主义的傀儡┅┅)
我恨得牙痒痒的,我很少失仪地想骂人,正当在脑海中搜索骂人字句时,一
个念头侵入我的脑海,寒意迅速侵体。
(我好像┅┅也是资产阶级的腐败者┅┅)
每个家庭父母乃是一家之长,但在我家中父母健在,大哥毫不拔却是一家之
主。事缘不学无术的他在亚洲金融风暴後大举炒卖港股,战续彪炳,後来更乘风
破浪出击科技股而捞得风山水起。与历史上所有暴发户的行径一样,买豪宅、买
公司、包小明星,他开始变得嚣张乖戾,目中无人及喜怒形於色,除了有点孝顺
爸妈及敬仰尼王点(一名台湾情色作者,其大作《美少妇的哀号》风靡凌辱界)
之外,他任何人也不卖账,大哥已再不是以前那个痛惜我的哥哥了。
(还是不要告诉壹分钟师兄我的家世┅┅)想起他对资本主义的鄙视,我决
定将这个秘密暂时埋在心中。
※※※※※
壹分钟的演讲令我加深了他的认识,我忐忑地接受了他的约会,心中作好了
暗敌未可知的挑战。毕竟,这埸无形的战争我只能采取被动的消极态度,只能祈
望他的心就如他的理想一样坚毅不屈。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辞强说愁。」按理说,十七岁的我是应该不懂这
个「愁」字,但柯玲荃好像已开始暗中开战了,听同学说她破天荒地向他提出学
费全包另加末来十五个月可任意使用她的身子,幸好壹分钟师兄只是一笑置之,
令着实担心了数天的我放下心来。不过我相信柯玲荃是不会这样罢休的,柯家谋
士如云,怪招不断┅┅
不知是我的羞怯还是忧愁吸引着他,他总会用生拙的笑话来逗我发笑。就这
样,蔚蓝的天,懒洋洋的白云下,青年男女阵阵的嬉笑声;花前月下,黄昏昏的
街灯下,热恋情侣喃喃的软语声。绵绵的爱意编织成动人的乐章,丰富了生命的
年华┅┅
※※※※※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晚上食过家人的聚餐後及浴淋後,骗大哥说和朋友
在山顶看灯(家人不让我迟过十二时回家,不过今晚例外。)後就溜了出外,其
实只是约了他在旺角行夜街(我从不让他来接我,因怕他发现我的秘密┅┅)。
金鱼档,女人街,艺人的粤歌,盲人的相术,在在令我目不暇给。
「一千!一千就可照像!无论是结婚照或是生活照,只需一千,包化 包服
装,不照都看看了喂老细┅┅」一个样貌猥琐的中年男人拿着一叠相簿努力地推
销着。
「喂,靓女靓仔,你两人郎才女貌,影返张咧喂┅┅」
我俩仍末知发生甚麽事已被他推了进一间残破的影楼。
「趁今天你生日,就试一试吧,这些照片也颇美。」他翻看相簿後对我说。
「这个只需五千,五千就可照到婚纱照,很便宜了吧!见你两人有模特儿的
面貌,五折!五折!二千五全包┅┅」中年男人转拿着一张收费表努力不懈地向
我们推销着。
我见壹分钟面有难色,就查看收费表有否便宜一些的,眼利下看到每个数字
後皆有「大洋」两字。
「这『大洋』是甚麽意思?」我不解地问。
「这┅┅那┅┅」中年男人支吾以对,经我再三追问下才说出是代表着美元
收费,即标价一千的收费代表七千八百港元。我俩听後脸色大变,这已超出一个
大学生所能承担的收费,立即举步欲走┅┅
「我家有八十高堂,嫩妻及二奶,另化骨龙数条。我已多月没发市了,你们
就可怜可怜我吧┅┅」中年男人声泪俱下,只差没跪在地上。
「他这样可怜,就照一次吧。」壹分钟不忍地说。
我依了他的话,不过坚持要以港元结算,中年男人无奈地答应了。我用纤指
指着收费表,眼角欲不经意地偷喵着壹分钟,纤指由一万元愈滑愈下,中年男人
的脸色愈来愈哭丧,壹分钟的眉头愈来愈开展,纤指终停留在眉头尽开的时候。
「一千蚊?!唔好挂,唔够我开饭 ┅┅」中年男人抗议地说。
几经交涉,我们终以一千二百港元成交,我以哥的附属信用卡抢着付账,向
壹分钟骗说可赚取积分,我可不想他抢着付账。
这影楼只可用破旧来形容,门窗全是紧闭着,周围都好像蒙上一层昏雾似的
灰麈,地上一软一软的凹凸不平,偶而踢倒些饭盒,天花板上的挂灯黄澄澄的,
而背景则只有一块油画的书架板,我忐忑地在更衣室换着旗袍,这地方令我很不
自在。
壹分钟一早换完衣服,呆呆地等着她,心里痒痒地,满脑子都是她的倩影,
有时不自觉地幻想她换衣的情景,那身无寸缕的白 娇躯┅┅不!壹分钟警觉地
摇头将自己的猥亵想法摒於脑後,同时暗暗自责。这时只听到门锁的轻扭声,一
颗心竟不自制地上下跳动着,待得她袅袅娜娜地来到眼前,心里的懊恼早巳抛到
九霄云外。眼前人儿末施脂粉却天然唇红齿白,秀发全梳往肩後,刘海轻抹往耳
後,身穿着一件八成新的苹果绿软缎长旗袍,将身段衬托得更为撩人,古典的脸
靥配合微红的樱唇竟是那麽诱人,充满着古典美人的优 妩媚,此刻见自己呆呆
地望着她,有点讪讪地掠一掠鬓发含羞一笑。
我望着他,平时硬崩崩的头发用定型膏全腊梳往头後,高大的身形配穿上青
果领长袄,雪白的衬衣配上白领结,竟比铁达尼号这套戏里的男主角阿Jack更为
帅气。壹分钟向我伸出手,白洁的衣袖有着翠蓝的钮扣,我搭上了他的白手套,
眼眸迎上了他的澎湃炽热目光,但我的脸真不争气,很快地又羞得低下头去,白
腻的脖子好像有火烧了上来一样。
「毫七子┅┅」壹分钟招呼我坐在椅子上而他站在旁後,情不自禁地叫了我
一声。
「嗯┅┅」我用轻柔的鼻音回答询问着他,见他没反应别过头去看他,只见
他的嘴咪咪地笑着不答我,眼中充满着浓浓的爱意,我的脸又像被灼热烫着了,
撒娇似的将头扭开。
「毫七子┅┅」唉,又来了,就像讨糖果一样苦缠着人家,好像讨不到就誓
不罢休似的。
「毫七子┅┅」唉,冤大头,有闲人在旁也这样。
「壹分钟┅┅」我无耐地、羞怯地回答着,跟着将头回避往另一旁,查看地
上有否洞穴可让我躲进去。
在壹分钟看来,只觉她的娇憨羞态令他有点悠然神往,浑不知摄影机早已开
动着。
※※※※※
「咦,在拍戏吗?她是张曼玉吗?」
「不像,好像是李嘉欣,不过那男的是谁?真高大!」
「全不是,那女的是杨采妮。男的,啊┅┅是黎明!」
中年男人的工作速度超快,十五分钟拍完照,十五分钟後冲晒完毕,然後也
不让我俩换衣就赶了我们离开,街上行人好奇地望着我俩指指点点┅┅
幸好他的家就在附近,一条街的距离我们被无数人要求签名,无论我们怎样
解释不是明星┅┅
「我的手麻庳了,起码超过二千个签名!」我累得倒在他的床上不能动弹。
「那我可好一些,大概只有一千个。」他开玩笑地边扭动右手边笑着说。
壹分钟是山东人,原籍青岛,十多年前移民来港,後因他的父母怀念青岛的
山天海色,又回去了老家。现在他是跟叔叔同住,而他叔叔常回中国公干,故实
际是他常常一人独自在此,亦因此环境养成了他坚毅的性格。
他叔叔的家在旺角西洋菜街,是那些一幢幢曰久失修、需走上五层暗黑略有
微光的梯级才能到达的唐楼,期间凤姐招牌四处可见,男性的眼充满着贪欲,楼
下则满是摆卖生活用品的档位及大牌档,虽届夜晚但吵杂的人声仍清晰可闻。
「这里很热闹呀┅┅」,我好奇地向他说道。
他的房间很乾净,参考书林立,除了一张书桌外就是一张舒适的大床,床被
是用军折似的(对角互折,需折至四角都有菱角),枕头是龙凤套,整间房间可
用清幽雅致来形容。
「让我们看看刚才的照片是否物有所值。」
「我也看┅┅」我靠着他一起观看照片,肩头不禁紧偎着他。
黄薰薰的照片竟有种怀旧的感觉,照片中男的高大俊朗,女的娇俏婉 。我
两人看呆了眼,心中不禁对中年男人泛起了感激的感觉。
「毫七子┅┅」
「嗯┅┅」我望一望他,只见他带着微笑怔怔地望着一张照片,我顺着他的
眼神一望下不禁大窘,原来是那张在影楼被他戏弄时的情景竟一起被拍了下来,
我一把抢过将它贴近自己的胸口。
「给我看!」他赖皮地说着,双手作势要抢。
「不给┅┅不给┅┅」我死命地保护着不让他得逞。
房间里响起了年青男女的嬉闹声,然後就是一阵死寂。原来挣扎间我倒在床
上,他想抢照片的大手被我错误地朝内牢夹着,手背碰触到了我的胸部。我霎时
满脸通红,尴尬地想甩开他的手,但在没预先通知的情况下,双唇已经被他吻上
了┅┅
时间┅┅仿似霎时停顿了┅┅
**********************************************************************
赛後检讨∶
不经办∶有情才有色,读者们请忍耐,原来有这麽多香港朋友喜欢此广告。
不知情∶死女包,写快些。
不接洽∶好妹子,写快些。
(11)
作者∶不经办
润饰者∶不接洽
日期∶12月4日
壹┅┅子[文字版]
「唔┅┅」
初吻的感觉应是怎样的我不懂形容,只知脆弱的唇瓣被牢牢地攫取着,脑子
轰地一声白苍苍的,地球上一切能运作的东西都停止运转了。慢慢地,感觉轻轻
地爬回来了,楼下吵杂的人声,窗外招牌的霓虹灯光,眼前人儿的鼻息声,热情
激动的狂吻┅┅
冗长而略粗暴的吻终由他率先终止,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子软绵绵的如
棉花、如浆糊,再吻下去恐怕思考能力将永久消失。我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亲
吻的滋味竟是如斯美妙,如斯甜蜜┅┅
他也想不到自己竟会作出如斯举动,只觉眼前人儿的生嫩反应可爱极了,手
足无措的样子令自己生出一种优越的主导性。第一次汲取独有的芳香甘美教人欲
罢不能,看着娇弱无力的她,他抽起被她夹着的右手,轻轻地逗弄着她的下巴然
後抬起涨红的俏脸,天啊,这副模样该死地撩人!
「毫七子┅┅」他沙哑地喊着我的名字,这傻瓜┅┅
「毫七子┅┅」又来了,这贼头!
「甚┅┅甚麽┅┅?」我努力地想离开他的视线。
「快说,你知道要答我甚麽的?」他可恶地逗弄着我。
「壹分钟┅┅」我狼狈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再次失去自主权,被他的大嘴封闭了,这感觉就彷似轻飘在云端,热烫,
趐麻,温暖及湿润,我就像是一个溺水者急切地想攀附他,不知应如何反应却又
极想回应,只知本能地用双手勾缠着他的颈部作出生涩的配合。
狂野的亲吻转为细腻,盈润的唇瓣被轻咬着,甜美的津液被吸吮着,接着舌
头长驱直入,开始逗弄着退缩害羞的香舌。我的体温逐渐爬升,心跳逐渐加快,
而呼吸逐渐困难,渐渐地,他不再满足於亲吻,大手开始不安分了。
「唔┅┅」我狼狈地捉住他那放肆的大手,但在意乱情迷的亲吻及轻拢慢撩
的搓弄下很快地遣不成军,身子愈来愈软弱,双手愈来愈乏力,直至他开始试图
解开我的旗袍。
「呜┅┅不!不可以这样┅┅」我浑身颤抖,虽想制止他的放肆,但全身像
火一般的焚烧着,欲望就像洪流般汹涌澎湃,理智逐渐消失,喘息逐渐浓浊┅┅
正当两口子沉迷於情欲的魅惑中,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差人,查房!」(*警察,检查!)
霎然的突变将两人骇得分开,壹分钟吓得面色仓白冷汗直冒,口中喃喃怎麽
办怎麽办,而我则吓得坐直身子检看旗袍的钮子,我俩就好像偷情时被捉着一样
手忙脚乱。
我混乱地要壹分钟先去应门,然後颤抖地扣上扣子,这种扣子钮真难扣上,
刚才是怎样被解开的?
(慢着,这里不是住宅吗?)
※※※※※
「我们接到投诉这里有人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特来调查调查┅┅」陈
督察查看完两人身份证後这样说,心中诧异少女的清丽脱俗。
「靓仔你衰十一个字,跟我返差馆,伙记!帮 上尕叶。」(*小伙子,你
犯上“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这宗罪,现在要你跟我们回警署。同僚们!拿
手铐锁着他。)
「甚┅┅甚麽┅┅我们还未┅┅」壹分钟不知犯上重罪,吓得面青唇白(在
香港犯上这十一个字的重罪是要被阉割的!)。
「阿蛇,唔好拉 , 系无罪的┅┅」(*警察先生,不要拘捕他,他是无
罪的!)
一想到此事如被同学知道壹分钟师兄将尊严尽失,我死命地拉着他不让警察
们铐上他,同时苦苦地哀求那位像是高级的警员。
「阿蛇,俾次机会 啦┅┅」(*警察先生,请给他一次机会吧,他是无辜
的!)
「机会?不行!公事公办!」陈督察坚决地说着,然後准备替壹分钟上锁。
「慢┅┅慢着,警察先生你们有否入屋搜查令?」慌忙中我忆起除修外语外
亦同时兼修法律,混乱中战战竞竞地问他们。
「┅┅」空气中有一刹那的沉寂。
「况且我刚过生日,已十八岁,他就算┅┅也犯不上那十一个字的罪,更况
且┅┅我们只是在研究功课┅┅」我涨红着脸狡辩着。
「功课?!哈哈┅┅」两名警察先生望一望我的衣襟然後大声讪笑起来,我
一看衣襟原来仍有两枚衣扣未扣好,大窘下用双手掩着衣襟。
「警察投诉科甚麽电话?我要投诉你俩,我要┅┅投诉你们骚扰民居!」我
气鼓鼓地说着。
「靓仔!你好彩┅┅!」(*小伙子,算你大命!)两人想不到眼前古典般
的美人精诣法律常识,互望下放了壹分钟,然後悻悻然地走了下楼,临走时还抛
了一句∶「靓仔!记得戴套呀┅┅(*小伙子,千万要记得戴套[这个“套”字
不知是安全套还是头套?]哈哈┅┅」後施施然离去。
(谁人如此混账通风报讯┅┅)我关上门不解地思索着,突然一个名字涌上
了胸海。
(柯玲荃!┅┅你这天杀的资本主义傀儡!我一定要哥好好地教训你!)
毫七子的哥哥毫不拔自炒股致富後迷上了曰本的SM游戏,更自创「一百零
八蚊针足一千分钟」的变态游戏,方法是将一裸女反绑双手及塞着樱口,於阴部
搽上春药後置放於一直立四面皆是玻璃的透明箱内,然後倒放入一百零八只蚊。
裸女因手部被绑不能动弹,受尽蚊咬及春药之苦偏又不能脱危,只能辗转哀呜、
高潮不断地渡过这一千分钟,个中苦况不为人知,亦只有哥这种暴发户才能想得
出这惨绝人 的变态游戏。
※※※※※
壹分钟师兄关上窗门及布帘後走过来忐忑地看着我,我投入他宽阔的怀里饮
泣着。
「我很怕,你要保护我┅┅」天知道柯玲荃还有甚麽鬼主意┅┅为何感情的
路上总是荆棘满途?有情人总是不能结为一对?柯玲荃!你已拥有了全世界,就
放过壹分钟吧,他是我唯一的┅┅
他以为我正在想着刚才的事,轻逗起我的下巴,轻柔地遍吻着犹带泪痕的俏
脸。
「刚才太突然了,全靠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保护你不受伤害!」
「壹分钟!」「毫七子!」两颗悸动的心互相扶持着,月儿圆圆人团圆,相
拥的青年男女情意正绵绵地扩散着,柔情的轻吻不久便产生变化,转化为猛烈的
狂乱┅┅
我被他吻得浑身酸软,根本无法制止他的毛手毛脚,只能任由他自由行动,
突然他放开我,按熄了电灯,一手拖着我走往床边。
「唔┅┅」我软弱地挣扎着,他的意图十分清晰。
壹分钟见拖不动我,霸道地抱起我走向大床,由於他是以单手抱着我,我只
好勾着他的脖子以保持平冲。在床上,热热的面颊再次被吻上,今次是沿着优雅
细致的颈项一直缓缓往下,旗袍的扣子被笨拙地一一解开,旗袍、胸罩及内裤被
半强迫地褪去。
冷空气接触皮肤,我瞬间回复了神智。我一把推开他,转过身,如猫般蜷缩
着,以双手遮掩着女性部位,将炙热、羞怯的面庞弯贴向胸部。耳边只听到衣物
的簇落声,一个灼热的躯体很快地贴近着我,手掌滑入了企图遮掩的莹白圆润趐
胸,轻轻地施压着,轻轻地揉弄着,有时好奇地揉转拉扯。光滑的雪背碎吻如激
情的火花般乱点着,我被他燃点得浑身趐软,欲火高涨,身子渐渐放松。
语言在此时是多馀的,他无声地扳过我身子与他正面接触,然後俯下身贪婪
地、轻轻地衔咬乳峰上的娇红小蓓蕾,有时狂热地舔吮及转旋撩逗。
「啊┅┅」我被他折磨得娇喘连连,娇躯香汗淋漓。
他的手指四处点火,愈来愈大胆,满布细汗的乳峰及嫩红湿润的秘处被放肆
地为所欲为,我只感到身子不断悸动、抖搐,体内热情化为一股股的蜜液分泌出
来,我忍着不喊出那莫名的欢愉声,双手紧抓着床单,脚指不自觉地紧弯着。
他捉着我的右手按在他阳刚而颀长的生命上,用双膝叉开了我的双腿。黑漆
中我羞涩地轻握着它,硕大,热涨,就像握着盘根错节的树根般。树根不安地跳
动着,就像不驯的顽童般想挣脱我的束 ,他用手覆盖着我的手将它放在敞开的
雪白大腿尽头,越过娄娄的芳草,紧抵在流泉的出口处。
赤裸灼热的肌肤开始直接接触,我抽回手环抱着他,抚摸他紧实的背肌,感
受他无与伦比的力量。它开始充斥着抽搐不休的秘径,突进无人探访过的湿滑幽
谷,我急不及待地想获知这将至的情欲世界,是快乐,欢愉,还是美妙。
「呜┅┅」身子被慢慢的撕裂,我没料到如此的不适,想扭身闪避但被他牢
牢地贯塞着。
「别怕┅┅」他轻轻地碎吻着她的俏脸,呢喃地轻抚她的不安,然後逐寸进
入她的生命。痛楚逐渐消失,莫名的快感逐渐扬起,在温柔的蠕动下,我堕入欲
望与疼痛的情欲空间里,热情持续攀升,我彷若掉入了一个销魂的黑洞内,只能
紧紧地攀附住他,否则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内。
「啊┅┅啊┅┅」滚滚浪潮向我袭来,我再也抑制不住呻呤,呐喊┅┅
窗外霓虹灯光映得窗布帘一片红薰,仿如彩虹般笼罩着两人,将两人的情欲
催化得更为敏锐。他盯着她不停晃动的丰盈白光乳波,听着她不停娇喘的浅促呓
语声音,他不能自制地加快冲刺的频率,亢奋愈进愈深,直至纠缠的身躯在彼此
的激吼声浪中迸出了灿烂的火花┅┅
没有後悔,没有不安,只有喜悦与幸福,我深深地相信着∶
今夜,是充满着旖旎绮梦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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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後检讨∶
不经办∶太累了,要休息一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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