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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七)舞台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8.22(台湾)
胡太太提着两桶水回到炉火边,大半条裙子都弄湿了,胡先生抬头一看,
不禁埋怨说∶「怎麽去了那麽久?还湿成这个样?」
胡太太嘟着嘴儿,说∶「好远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连忙说∶「辛苦了,赶快坐下来,先吃点东西。
」
胡太太坐下来,朝她老公吐了吐舌头,看着满盘烤出来的肉串、鸡翅、香
肠和玉米等等,她眯上眼睛嗅着说∶「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个┅┅」
她随手点了几样东西,胡先生替她夹在小盘子里,她喜孜孜地啃起来。
「唔┅┅你们也吃啊┅┅」她看着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过了。」胡先生说。
大家不只吃过了,会计小姐、秘书小姐、秘书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还都已
经换上了泳装泳裤,准备要向海滩去了。
「哗┅┅」胡太太说∶「你们动作真快。」
「是啊,他们等不及要冲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说∶「你先吃过,我们一
起也去换泳装。」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烧烤在手里。
胡先生和仲文开始把炭火扒开,让它们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着对面的仲文∶「你怎麽没换泳裤?」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无措的说。
「唔┅┅」胡太太盯着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胡太太觉得
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钳,闷闷地将暗红的火炭一一捏碎,透过帽沿底下,偷看着
胡太太。胡太太双腿合拢,两肘搁在膝盖上,脚跟以很可爱的姿势撑开来,还
带有节奏的摇着拍子,一边和胡先生说话,一边咬着手上的串烧。
这时候她的两个孩子吵闹地玩到她身边,依偎一阵又奔开了。她的裙子本
来还遮住膝头,因此却往後退缩了一些,幅度虽然不大,刚好架成一顶开口的
帐棚,足够仲文向里面看进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点喷出火来,胸口彷佛遭受到剧烈的撞击,气息
都不知道要怎麽换了。这┅┅这是真的吗?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
她┅┅她┅┅她裙子里的内裤没有了,光溜溜的,他见到黑绒绒的夹角藏在她
白皙的大腿之间,仲文耳中嗡嗡作响,身体起了马上反应,鸡巴疾速胀大,无
法言喻的慌张感觉疾升到胸口,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继续死盯着胡
太太的私处猛看。
伯文正和会计小姐她们嬉戏,突然裤子里的老二从中作梗,他缩夹着屁股
,举动变得古怪滑稽,会计小姐还直笑他是不是癫痫发作,伯文心里头直骂∶
「死仲文,又在干什麽?」
仲文正窥觊得欲罢不能,体内热血沸腾,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
餐,翁太太就提议∶「好了,胡太太,我们也去换泳装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里?」胡太太说着,站起来去取她的提包。
这下仲文没有西洋镜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魂,只听见翁
太太笑着说∶「哪有什麽更衣室!」
「啊!那他们去哪里换的呢?」胡太太摸不着头脑。
「我带你去!」翁太太说∶「仲文你也来。」
「我?」仲文意外的说。
「来帮忙。」
「帮忙┅┅」仲文小声的自言自语∶「换衣服还要帮忙?」
他老大不愿意,但是既然是母亲的吩咐,只好站起来,翁太太亲热的挽着
胡太太,仲文背着母亲的包包跟在後面,向林子边走去。
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为她刚才就是从这里回去的。当走过瞧得见水龙
头的那个转弯处时,她免不了向着不久前才和翁总经理云雨欢愉的地方望过去
,老实说,要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得清楚。她这时已经猜到,在她和总经理干
得热闹的当口两度走过的,正是会计小姐她们去换泳装。
「好险,好险。」她暗忖。
她们转过小路,走出防风林,离开不远有一幢二层楼的建筑物,翁太太就
带着她向那建筑物走去。
仲文跟在俩个妇人後头,注意着胡太太摇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绵裙很伏贴
,把她紧俏的臀部衬托得相当美妙,不时的左摆右摆、左摆右摆,仲文还清楚
的看到在两片圆肉交合处,绵裙上凹出一条明显的沟壑,仲文知道,胡太太里
面是空无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丰富起来,脑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着下身的
模样,既巧妙又逼真,他的鸡巴又蠢蠢欲动了。
「该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骂。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筑物,这建筑物盖得大方,楼梯居然在外面,她们
拾级而上,二楼的周边环着一围开放的走廊,她们一上到二楼,刚刚走过转角
就遇到一度襄着毛玻璃的木门,翁太太伸手摇了摇门把,没有锁,她就推门进
去。
木门「呀」地打开了,好奇怪的房间,又大又空,直通到对面墙也有一模
一样的另一扇门,房里的木头地板垫得大约有一米来高,所以门前必须有四五
级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离谱,左边长墙只有最顶上留有一排小气窗
,右边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线幽暗,胡太太看得有点踌躇起来。
「仲文你留在门外,」翁太太交待儿子∶「我和你胡阿姨进去换衣服,你
可要帮我们看好门。」
仲文应诺,翁太太就牵着胡太太进到里面,关起门,走上垫高的地板。靠
墙的角落有一张旧桌子,俩人踏着「咿歪」有声的木头板子走到桌边,翁太太
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这儿换啊?」胡太太还在怀疑。
「是啊,将就将就嘛。」翁太太已经开始脱上衣∶「唔,我们得快一点。
」
「哦┅┅」胡太太答应着,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里是没有穿内裤的,不敢
马上就跟着脱,她也把手提袋上在桌上,故意东翻西翻,让翁太太先去脱换。
翁太太不疑有他,脱完了衣服就换上泳装,胡太太趁她穿泳装背过身时,
才快手快脚的把原先的衣服脱掉,取出泳装来。
仲文站在门外,脑袋瓜子里尽是胡太太若隐若现的穿梆镜头,心中起了不
可告人的欲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己了。他在门窗上搜索着,偏偏那麽巧,就
让他在田字型的窗棂中间,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块缺角,它虽然是那麽的小,但
是当仲凑眼上去,房间里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鸡巴又不听话的突直起来。
房间里,他母亲已经换好泳装,正在整里肩带。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侧
对着门口,努力在扯解着手上的泳装,好像是有什麽结套死了似的,仲文看着
她光溜溜的胴体,恨不得就钻进洞眼里面去。
「糟糕!」胡太太说∶「我的泳装打结了。」
「那可麻烦,」翁太太说∶「没关系,等会儿我帮你一起解,你先帮我绑
上颈带好吗?我弄了半天总是绑不好。」
翁太太的泳装是连身的,乳白色混着亮纱,正面是剪出弯弧的一块布,紧
紧贴黏着危耸起伏的肉体,後面却是空无一物,胯间开叉很高,前襟两条细带
绑到颈子上,老实说,还真是香艳大胆。
胡太太转过身,和翁太太面对面,将细带绕过翁太太的颈子,替她在背後
系起活结。正在门外监守自盗的仲文,这时便瞧见胡太太光着屁股的背影,小
巧而有肉,弹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几乎就要喷出来。
「翁太太,你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说。
「你也不错啊,」翁太太伸手摸着她的肩∶「你的皮肤也很好┅┅」
她轻轻抚过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这里更棒,这麽
有弹性,软中带劲儿的。」
「翁太太,你别笑我了,我怎麽同你比。」胡太太说。
「谁说的,还是年轻好,」翁太太揉着她的峰顶说∶「又细又嫩,秀色可
餐的,你家小胡一定很疼你的。」
「嗯┅┅好姐姐,别弄我了,」胡太太求饶说∶「这样会难受的。」
「哦,这麽敏感啊?」翁太太一听说,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几下,胡太
太的黑豆子马上挺立坚硬起来。
「啊┅┅姐姐┅┅」胡太太皱起眉头∶「不┅┅不要┅┅」
胡太太已经绑好了颈带,软软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见这小妇人居然这麽容易动情,不禁觉得有趣,所以两手都去玩她
的奶子,嘴巴还照着她的耳朵吹气,胡太太浑身颤栗,搂着翁太太的颈子磨蹭
。
「嗯,发浪吗?」翁太太细声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娇啼着∶「别┅┅别弄我嘛┅┅停┅┅停下来
┅┅」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两抖,翁太太刻意捣蛋,右手抚过她的小腹,滑向郁
郁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洒着薄薄的一层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说。
「啊┅┅」胡太太叫出来∶「别┅┅别摸那里┅┅啊┅┅哎呦┅┅」
「咦?怎麽像个小女生,一点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乱抠∶「纯
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终於站不住脚,两条腿不听话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没因为这样而
轻易的饶过她,手指头黏着胡太太的蜜穴不放,也随着她矮下身来,胡太太无
助的跪伏在地上,阴唇缝口传来翁太太恼人的搔扰,她不停的摇动屁股,越翘
越高,像只伸懒腰的猫咪一样,将美丽的私处向後耸起。
糟糕的是站在门外的仲文,他眼睁睁地看到那淫荡的场景,一丝不挂的胡
太太被母亲逼得瘫痪在地板上,全身软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摇动,方
位刚好不偏不倚正对着他,虽然房间里头的光线幽黯,他仍然可以清楚的瞧明
白胡太太那如同甜 般的穴儿包,而母亲的两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里
,一抽一抽的轧动着,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过母亲的手掌,滴落到地
板上。
仲文忍无可忍,不顾一切解开裤裆,慌乱地掏出里头硬得简直要爆炸的鸡
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杆子狠狠套动不停。
伯文在海里正玩得开心,他同会计小姐一组,对抗着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
,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无缘无故又是一阵悸动,心中狠狠地暗骂着仲文,会计小姐却高兴的
攀在他脖子雀跃着,没想到一个高浪涌来,两人被托浮离地又掉下来,都是连
番踉跄,跌倒在水里。会计小姐紧张地挣扎着,把伯文牢牢抱紧,下腹就感觉
到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会计小姐吐着苦涩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连累,有口难言,会计小姐喘着气注视他,轻抚着他的脸颊问
∶「嗯,你喜欢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认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好对着她苦笑。
房间里,胡太太的动作变了,原本她是想办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这时不
退反进,配合着翁太太挖弄的频率,扭转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头可以放得
更进去一些,自然她的叫声就也更加婉转动听。
「哦┅┅哦┅┅姐姐┅┅啊┅┅你好会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
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脸埋在翁太太怀里,一时情急,张嘴朝翁太太丰满柔软的胸脯
就轻咬下去,翁太太虽然有穿泳衣,但那里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烦而剥掉了,胡
太太这一咬,正好啮在她梅果般的奶头上,翁太太心坎儿一趐,不甘示弱,更
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里。
两位美妇人都快乐得花枝乱颤,胡太太尤其狼狈,一只肥嫩的肉蚌儿浪得
没地方摆,夹缝口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花蕊突起,整个穴嘴儿鲜艳红润,每
当翁太太深挖进去时,她就「啊」一声,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越叫越急促,
房间里回荡着她动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间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几倍,连外头的仲文都吓了一跳,他看见胡
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耸起落下,娇唤声如泣如诉,到最後只剩小嘴儿张开,半点
气息的发不出来,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缩颤动,大滩大滩的水份从穴缝中狂撒
而出,地上和母亲手上都如同大雨过後一般,淋漓尽致,胡太太经过这段窒息
的高潮,才顿然地扑回去翁太太的怀里,撒娇的依偎着。
仲文看到这里,眼睛翻白,喉头咕咕作响,手上的鸡巴彷佛胀大了一倍,
他发疯似的急套着,丹田又酸又热,一股激流直冲向马眼,终於破关而出,像
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货都拼命射出来,射在粉白色的门板上,
造成一圈黏黏腻腻的污迹,再缓缓地流下来。
秘书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战败,离开伯文和会计小姐後就没再回来,会计
小姐发现仲文的生理变化後,以为他对她产生兴趣,也热情的缠着他,不时在
他突起的地方揩来揩去。
又是一个浪头涌来,会计小姐趁机再度抱着他,感觉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
粗了,她睥睨着眼看他,仲文不知所措,会计小姐心生怜惜,忍不住吻上他的
嘴,小手向下抚摸,大胆的伸进他的泳裤里,抓到了无辜勃起的地方。
没想到才刚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阵虚寒,周身浮起鸡皮疙瘩,脑中连喊「
别这样┅┅」,可惜已经来不及,跟随着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
流出热烫的白浆。
「啊┅┅你┅┅」会计小姐先是吃惊,後来又好笑∶「不行喔,年轻人没
耐性┅┅呵呵┅┅」
伯文实在无地自容。
当仲文回过神来,再看向房间里头时,发现母亲已经站起来了,胡太太则
是仍然懒懒的侧趴在地板上,母亲好像在叫她,她没有精神的动了几下,还是
不肯起来,母亲笑着摇摇头,开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赶紧把大鸡巴塞回裤裆
。
不久,翁太太带着嫣红的双颊开门出来,很快的又关上门,告诉仲文说∶
「我们先走吧,你胡阿姨还在换,她说换好了自己会回去。」
因此他们就走了。
门里这头,胡太太慵懒的卧在地板上,回想着刚才面临高潮时那种令人癫
狂的美感,怎麽想她也想不到,翁太太的手指头会这样巧妙,她觉得当崩溃那
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好像张开在呼唤着,诉说语言所没有办法表达的
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着脸,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笑着摇摇头,无力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很静,太静了,胡太太忽然觉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当中。她警觉的
抬起头,四周光影交错,细微的灰尘在空气中飘荡着,隐约有一种巨大的压力
,也许是心理作用,怎麽看起来那布幕好像在摇动?
她胆怯起来,不打算在这空荡的大房间再待下去。她背对着布幕,斜撑起
上身,快乐的宣泄使得她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她再跪起双膝,准备要站直身体
,好去穿上她的泳装。
可惜她没有这样的机会。
她才跨好一条腿,还来不及稳住身子,一条黑影穿闪出布幕飞扑出来,欺
到她的身後,紧紧地抱住她,将她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没能产生反应
,嘴儿就被一只大手掩住,让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只能从鼻间「唔唔」喘着闷
息,更教人着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温暖而坚硬的棒状物,已经滑到她仍然
湿淋淋的肉缝上,并且伸抵了一个头在她的里面。
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接着,那人就从屁股後面,开始把棒状物顶进去,
她又羞又急,泪水涌到眼眶边,她太害怕了。她也设法想转动脸庞,好看看到
底那是什麽人在对她无礼,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气,她就是回不过头来。终於
,她被那人占有了,并且是全部的占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纷乱,然而,奇怪
的是,入侵者有力的冒犯却也让她产生了意外的迷惑。
见不着面的陌生人,把她摆成一条母兽一般,用他的鸡巴插入她敏感的身
体,她万分万分的不愿意,她脑中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强暴了!只
不过,只不过这┅┅这被强暴、被侵袭的感觉,怎麽┅┅怎麽也是会┅┅会引
起身体欢乐的反应?
好丢人哦!那人将鸡巴全部插入蜜穴里的时候,穴眼儿深处还「咕唧」一
声,冒出一大滩浪水,她马上仰起头,情绪高昂的颤抖着。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来,老天,这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那人强横无
礼的占领,横冲直撞的 弄法,她被他摇得秀发飞散,屁股和双乳的白肉晃动
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连不停传来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爽快得好厉害
啊!
她媚眼无神,双肩倾倒,满脸都是认命了,随你摆布的表情。插她的人大
概感觉到了她的转变,放掉封住她的嘴的手掌,专心埋头苦干起来。
胡太太被奸到最紧张时,软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撑挺,屁股尽可
能翘高,去欢迎他更粗鲁的拔出与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虚伪的夹缩着,
纷纷喷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荡漾的春情,已经完全无法掩饰。
胡太太淫乱的反应看来让陌生人十分满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哑着声音问。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劲的狠干她几下,又问了一次∶「爽不爽啊?
」
「嗯┅┅」胡太太只好据实以告∶「爽┅┅」
「爽吗?那你就叫啊!」陌生人说。
「啊┅┅啊┅┅」胡太太喊出来。
既然都已经喊出来,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脸了,她努力的浪叫着∶「咳唷
┅┅咳唷┅┅喔┅┅好┅┅好舒服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强奸者无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励,起落的动作更是彻底,每一下都深
入浅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同疾风暴雨,将根棍儿抽插得简直是想要把
它折断那般,胡太太虽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贴在自己屁股後面,拼
死拼活,销魂蚀骨的模样。
其实,胡太太并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经不再限制她头颈的活动,但是
,就算看清楚了是谁有什麽意义呢?更何况目前正美在兴头上,陌生人野蛮的
干法,那股疯劲,是她从来没曾遭遇过的,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味了,她不愿意
去破坏这种淫秽的享受,被奸就被奸吧,只不过是男人的鸡巴插进来而已,多
换一根又有什麽所谓。
俩人达成了一种非语言文字的默契,一个愿 一个愿挨, 的人棍棍见底
,越战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娇声萦绕。四周的万物都静止了下来,全世界
只有他们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终於胡太太露出了败相,她屁股连续的挺缩,两条大腿乱抖,蜜汁喷个不
停,还沿着腿侧流到地板上,陌生人的进退之间,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觉
神经的崩溃边缘。最後,大爆炸来临了。
她放情的尖叫着,连她都没曾听过自己能叫得那麽动人、那麽理直气状,
她腰骨深弯,圆臀高翘,浪呼呼的淫肉跳动,毫不介意也毫不羞耻的告诉陌生
人她有多快乐多激动。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过瘾
啊┅┅哦┅┅泄┅┅哦┅┅泄┅┅泄了好多┅┅啊┅┅喷死人了┅┅乐死人了
┅┅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没关系┅┅啊
┅┅浪死我算了┅┅啊┅┅还在喷啦┅┅啊┅┅真的会死了┅┅喔┅┅喔┅┅
」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时摇动,胡太太的哽咽声高亢而匆促,并且连成
「啊┅┅啊┅┅」的长曲,又突然僵直停止,冻结了一阵之後,她才「嗯┅┅
」地舒眉轻叹,满脸都是满足的馀韵,而且红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强奸者还没爽够。他抓着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将她的上身掳持仰
起,他自己向後坐倒,变成胡太太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对着他。胡
太太一坐定,也没等他吩咐,就主动的上下骑骋起来。
胡太太略略弯腰,把手掌撑压在他的大腿上,蹲起双腿,让娇巧的圆臀悬
空,就这样上下抛动,套摇得既深入又结实,从屁股到大腿的姿态曲线简直要
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气的在她的臀肉上来回抚摸,还这边捏捏那边捏捏,让
她雪雪呼痛。
「唉唷┅┅顶死人了┅┅」胡太太仰着脸蛋儿∶「大坏蛋┅┅大色狼┅┅
色魔┅┅变态┅┅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给他,却不理会其实目前是她自己在
强奸男人了。不过那陌生人并没有抗议,他机动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几下
屁股,便把她干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麽会这样┅┅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细细的揉着。
「唔┅┅唔┅┅」胡太太骑得性起∶「好舒服┅┅哦┅┅让我骚┅┅让我
骚┅┅啊┅┅我会疯掉┅┅」
胡太太的屁股点得飞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东南西北,她越抛越忘情,嘴
里的话也越大胆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对┅┅对┅┅喔┅┅我是个骚女人┅┅
啊┅┅我要人家干我┅┅啊┅┅干我┅┅啊┅┅」
到最後,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
她哄得几乎要坚持不住,不顾一切的也同时向上挺得快又急,俩人一起陷入痴
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择言∶「亲汉子┅┅啊┅┅亲老
公┅┅亲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来∶「嘻嘻,被你发现了?」
胡太太一听,心头剧震,热情也马上减了一大半。这声音她当然认得,原
来强奸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虑的回想刚才的一切,心念电转,屁股却也没停下来,急中生智便说
∶「唉唷┅┅好老公┅┅臭老公┅┅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
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没有徵兆的,龟头暴涨,丹田麻酸,一股浓精就忍不住的狂喷
出来,烫在胡太太花心儿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着气说。
「亲哥┅┅」胡太太坐实下来∶「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俩搞了一次奇异的性爱,胡太太躺下叠在胡先生身上,探问他怎麽会
出现在这里。原来她和翁太太走後,胡先生收好馀烬,便来寻她,可是他走偏
了路,绕到这建筑物的另一头,从那里的楼梯上来,好像这建筑物的门很多,
胡先生并没有遇到守门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着问∶「老公好还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麽敢强奸你?」他说。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娇,胡先生只好哄慰着她,并催她起来换好泳衣。胡
太太爬起来,一边穿着泳衣一边说∶「老公,这房间好奇怪啊!怎麽装修成这
样?」
胡先生也换上泳裤,说∶「房间?这不是房间!」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这哪是什麽房间,这是
礼堂的舞台!原来她已经在台上表演了两出好戏。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说。
他们打开方才仲文守着的那扇门,礼堂外艳阳高照,胡太太举掌遮在额前
,牵着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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